第242章尾随,危险悄然而至
恰好这时!
厨房内挺配合的传出一些声响,昭示着确有人在。
“嗯…?曹…真有人啊?”
花相瞥了一眼向卉,随即起身一脸好奇向厨房走去,然后推开厨房门,便见刑时中正趴在水槽盘下用工具捣鼓着。
这旁边还放着工具箱,里面大大小小放着一些扳手,螺丝笔之类的工具,整的就是一妥妥维修工人。
要是穿上一件工作制服,那就更加完美了。
不得不说刑时中这货机智!
对于花相“捉女干”场面,其实刑时中隔三差五与向卉搞破鞋时,早就考虑到这情况发生。
所以这货未雨绸缪,早就备好了一套工具箱,让向卉放在屋内,以备不时之需。
若到时真被花相堵在屋内,借此可以脱身。没想到如今却还真派上了用场。
对于这未雨绸缪,身为少妇杀手的刑时中,那可都是用血的教训得出来的经验之谈。
“啥问题啊?师傅!”
看着刑时中这样式,花相并没有任何起疑,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水管堵住了,我已经疏通了,不用换管道。”
刑时中一点不慌回道。
“那麻烦快点弄,我老公回来了,我要买菜给他做饭。”
向卉挺虚的走上来说道。
“好,我尽量吧!这螺丝老化不好拧,要不就能快点。”
刑时中回道。
“不急,师傅你慢慢弄。”
花相丢下一句便把厨房门一关,随之对向卉说了一句。
“不用煮饭,今晚有局,咱俩出去吃。”
便向客厅走去,随即坐回沙发上。
“是啥饭局?我这有点不舒服,不太想去。”
“矿务局一领导女儿生日,你不去可不行。别给我撂挑子,要不拿大几把抽你。”
“合着你上我这,就是要我和你一起参加这饭局啊?”
“啥意思?说话咋带股子怨气呢?哦…忘记你来事了。这样!等会出去挑生日礼物,你看上啥我买单,可以吧?快去打扮打扮,我们等会就出门。”
没一会!
刑时中提着工具箱走出厨房,告辞离去,顺带还收了花相一百块修理费。看書菈
表现稳的不行!
这走进电梯关上门,刑时中不禁擦了擦额头上虚汗,心有余悸嘀咕道。
“曹,差点就被捉女干在床了,这特么的太凶险了。幸好咱有备无患,要不这次指定得完犊子……下次说啥不能待太久…也得管住裤裆那玩意……”
次日早上!
矿乡医院!
向卉坐在走廊一椅子上,神情呆滞之中带有几丝茫然看着手上验血报告。
上面报告已证实其的的确确怀孕。
而这不是关键,本来她过来检查,如果发现怀孕,是打算趁机打掉的。
所以她才瞒着刑时中,独自上矿乡医院。
毕竟跟花相这么久,怀孕次数她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次了,所以这种事她可是轻车熟路。
不过这次却显然不同,就在她让医生安排手术时,医生却郑重告诉告诉她。
“我有必要告诉你,现在你子宫膜已经很薄了,如果再不决定要这孩子,那你以后想怀,可就怀不上了。这事你还是回去和你老公商量一下吧!”
医生这番话,无疑是在宣告向卉,这是她最后一个孩子,得慎重考虑。
所以向卉犹豫了、迟疑了、迷茫了,不知所措…
在这一瞬间,她无比渴望摆脱花相束
缚,成为一位母亲。
可真能摆脱的了吗?
向卉掏出手机就打算给刑时中拨去,随后又犹豫起来,随即起身离去。
她打算自己先思考两天,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刑时中。
或者说,她决定留下这孩子后,才会告诉刑时中这事。
而命运的齿轮也随着这孩子的出现开始转动起来。
让王载物一举斩获了花相手上一些产业,奠基了自己商业版图的基础。
对此王载物并不知道!
这在冰城一连两晚和苏胭脂他们考察了候选的两家营销团队,最终和苏胭脂达成一致,选择在羊城待过的那家营销团队合作,并与之签下合同。
到时等皇都夜总会装修的差不多,便启程出发煤城,择日便可开业。
搞定夜总会营销团队,王载物便与苏胭脂他们一起回了煤城。
接近傍晚时分!
距离煤城得有两百公里的一处荒无人烟国道上,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商务车正缓速行驶于处。
商务车内!
王载物坐在独立真皮座椅上,正流着哈喇子,鼾声入睡着,睡得老香了。
如果凑近闻,一定能闻到他身上带有酒味。
因为中午时,与营销团队签完聘请合同。团队负责人作为东道主,便盛情邀约王载物和苏胭脂这两位东家吃顿饭,庆祝一番。
然后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就被在酒桌上盛情款待,喝了不少酒,随即两人回到车上便小憩起来。
本来坐于王载物旁边的苏胭脂睡的挺香甜的,不过被王载物鼾声给整醒了,随即便好奇打量起睡梦中的王载物。
刚开始,苏胭脂还偷偷摸摸看,这见王载物并没有醒来的迹象,渐渐的就关明正大起来,随之就看入神了,眼睛拔不开了。
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今天是苏胭脂生日。
恍惚间,苏胭脂莫名就把王载物看成了心中那个他,两人身影随之重合在一起。
不知不觉之中,苏胭脂伸出手就打算触摸起王载物。
恰好这时!
王载物眼睫毛微微眨动了一下,随之缓缓张开双眼。
苏胭脂霎时缓过神,触电似把手抽回,同时把俏脸一侧看向窗边,佯装在看风景。
而对于苏胭脂的一举一动,坐于副驾驶上的袁破山通过后视镜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叹息一声。
而对于苏胭脂小动作,王载物并没有发现,这一醒来瞬间感觉口干舌燥,随即抓起放在一旁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醒啦?”
这时苏胭脂侧过头,宛若没事人似说了一声,随即便瞥见王载物正拿着她喝过的水猛灌。
她本想开口制止,不过想想便当作没看见。
“渴死我了,还有水吗?”
王载物一口气喝完半瓶矿泉水,还是觉得不解渴,张嘴问道。
“呐,给!”
袁破山侧身递来一瓶矿泉水。
王载物接下又猛灌了半瓶,这才开口说道。
“喝酒不问度数,喝多不知去处!这酒喝的就跟断魂似的。”
随即放眼扫了一下窗外风景问道。
“嗯…这是到哪了?”
“我也不清楚这是哪,不过要回到煤城,我估计还得要三个钟左右。”
袁破山开口回道。
“要这么久啊?我咋感觉睡了好几个钟了呢。嗯…这走的怎么不是高速?”
王载物看着窗外路道好奇问道。
“
高速公路封路了,才走的国道,这又撞上下雪,路面不好走。”
袁破山侧过身看向苏胭脂,请示问道。
“夫人,这到煤城恐怕得要八九点,需不需要找个地方用晚餐先?”
“不用,回去再吃吧。”
苏胭脂挺冷淡回了一句。
“可是今天是您…”
袁破山本想说。
“可是今天是你生日!”
不过被苏胭脂眼神给制止。因为她不想让王载物知道。
自从未婚夫身死后,苏胭脂每年生日过得是特别潦草、简单,简单到只需吃一碗面。
不过这碗面得在未婚夫遗像前吃,与未婚夫一起而过,算是属于两人共处的时间。
这也是苏胭脂为啥在吃完午饭,并喝了点酒后,还是让司机赶回煤城的原因。
因为她要回去陪未婚夫吃生日面。
“你不睡一下吗?”
这时王载物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对苏胭脂关心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
苏胭脂杏眼一翻,略显不满说道。
“你这呼噜声打的比车发动机都大声。”
“啊…我打呼噜了吗?”
王载物挠了挠鼻尖,挺不好意思起来。
“确实打了!”
袁破山插了一句。
“应该是这两天太疲劳所致,我一般不打呼噜的,倒是会流哈喇子。”
王载物挺尴尬说道。
“行啦,别说这没用的!”
苏胭脂斜眼看向王载物,说起正事道。
“现在夜总会所有工作都已落实下来,择日便可开业,你这名字起好了吗?”
“哦…对!差点忘记和你说了。昨晚我认真想了想,觉得有三个名不错,分别是苏王公馆,黑金俱乐部,屯门会所。你看那一个更好?”
“嗯…苏王公馆?这是取你我姓氏为名吧?黑金俱乐部,煤城主要产业是煤,煤为黑金,你是因这而起吧?”
苏胭脂蕙质兰心分析起来,随之额头微蹙问道。
“那这屯门呢?有什么寓意?”
她实在想不出这屯门之名出自哪里。
“没啥寓意,因为我是王家屯的,所以就取了一个屯门。”
王载物随意的不行回道。
“苏王,黑金,屯门…”
苏胭脂嘀咕着这三名字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说道。
“这三名字起的还真不如皇都夜总会来的好。”
“不满意?那我这还有呢,龙宫,玉皇阁,盘丝洞,披香殿。”
王载物张嘴又说出四个名字。
“不是…你这是看西游记起的名字吧?”
苏胭脂霎时无语。
这都起的是啥名啊?
“啊…还不满意吗?那你对起名有啥要求?要什么样的风格?”
“什么风格我不知道!但是咱能起个有高级感的名字吗?我们可是致力打造煤城最顶级夜总会,你这起的名字感觉缺了点高级感。”
“要高级感啊?那我回头再想想!”
“上点心!”
“……”
而就在王载物与苏胭脂说话间,两辆越野车悄然而至,随即跟在他们车辆身后不远处尾随着。
危险莫名降临而至!
两辆越野车尾随王载物他们车辆有五六分钟后。
其中一辆越野车突然加速,脱离跟踪队伍,超车呼啸而去。
留下一辆越野车在尾随继续跟踪!
对此,王载物他们并没有察觉。
第243章歹徒,冲谁而来?
一不知名,且冷清路段!
一座只有两车道,并且是隔开属于单行桥的路段。
此时那辆超车的越野车正横挡在桥中间,把前方道路给堵死。
昏暗的车内,五双冷漠的眼睛正绽放着寒光等待着。
“轰,轰…”
没一会!
王载物他们两辆车就缓速而至,随之开上桥面向横停在桥中间的越野车行驶而来。
“嘎吱…”
刹车声响起,王载物这边打头的越野车,在距离横停的越野车不到五米之地停下。
“嘀…嘀…”
随即车内司机按了按喇叭。
可惜横停的越野车无动于衷,伴随着昏暗环境,就那么停在那,宛若无人的弃车。
“嗯…没人吗?”
“嘀…嘀…”
司机降下车窗探出头,抻着脖子瞅了瞅。
不过在昏暗的环境掩盖下,司机压根看不到横停,处于熄火状态的越野车车内情况。
“你下车看看!曹…怎么把车停在这。真是!”
司机缩回脖子,对副驾驶上青年保镖说了一句。
“嗯!”
青年压根不废话,打开车门,迈步就向越野车走去。
商务车内!
“嗯…怎么了?”
见车停下不走,苏胭脂随口问了一句。
“不清楚,应该是前面出了车祸。”
袁破山瞅了瞅,不过由于前车遮挡和加上昏暗的夜色,只能看到一辆车挡着去路。
“这地还真是打伏击的好地方,不会是有人设伏图谋不轨吧?”
王载物拨开窗帘,瞅了瞅这桥面环境,挺乌鸦嘴说道。
“要是图谋不轨,那也是冲你来的。”
苏胭脂杏眼一翻,回了一句。
另一头!
青年保镖走到横停越野车驾驶室旁,刚打算俯身窥视车内情况。
惊变横生!
“咔吧!”
车门突然打开,随即还未等青年保镖反应过来。
越野车上就窜出五名眼露凶光,戴着面罩,手持军刺的歹徒。
驾驶室上那名歹徒一下车,立马开始行凶,一手闪电般搂住青年保镖脖子,一手手持军刺对着其心脏就连捅三下。
凶残至极!
“噗呲、噗呲、噗呲!”
青年保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解决掉。
其余四名歹徒一蹿下车,行动非常迅速并明确,压根不理会走上来的青年保镖,猛的向王载物他们车辆冲了过来。
处于惊魂未定的司机,还未从这惊变中缓过神!
一名歹徒冲上来,手持寒光闪闪的军刺,对着司机就是一顿捅咕。
“噗呲…噗呲…”
煞是凶狠!
直接是奔着灭口而来,至于司机直接死不瞑目。
余下三名歹徒,则是用蛮力拉开后座车门,随之扑上去,与后座及时反应过来的两名保镖缠斗在一起。
此时!
对于前车的突然惊变,坐于商务车副驾驶上的袁破山看得一清二楚,随即瞪着眼珠子对司机喊道。
“快…快倒车,有情况…”看書菈
“唰!”
霎时,苏胭脂侧目看向王载物,很是讶异问了一声。
“冲你来的?”
这一下,还真就被王载物一语成谶了。所以苏胭脂第一时间想到是冲着王载物而来。
“我…我不知
道啊…不应该吧?”
王载物一脸惊愕加懵逼。自己乌鸦嘴真灵验了,还真有歹徒想图谋不轨。
这时,司机挂上倒挡刚想倒车出去。
“嘭!”
一声巨响!
一直暗中尾随着的那辆七座越野轿车,突然发难,直接从后面冲了过来,撞向商务车。
随即推着商务车,撞向前头的车,最后顶在横停在路面的越野车才停了下来。
商务车内的王载物和苏胭脂几人,瞬间被这推背之力,推得向前扑去。
而后面越野车一停,霎时车上又窜出四名眼露凶光,戴着面罩,手持军刺的歹徒。
他们直奔商务车而来!
“继续倒车冲出去,夫人你待在车上。”
通过后视镜瞧见又有四名歹徒冲下来,袁破山语速飞快丢下一句,便打开车门下车迎敌。
“……如果冲我来,我把他们引开,到时接应我。”
王载物见状,同样丢下一句,便快速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袁破山和王载物一下车,司立马操作车子,踩尽油门与后方顶着的越野车硬刚起来,打算把其顶开突围而去。
越野车上司机自然清楚商务车意图,岂能让其如愿,轰着油门就与之硬刚起来。
“呲,呲,呲…”
霎时间两车轮胎遭了罪,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朋友,是不是认错人了?车上坐的…”
袁破山一下车,自动迎上两步,张口就打算自报家门,可惜歹徒压根不给他机会。
一名歹徒一冲上来,挥舞着军刺直奔他胸口而来。
迅猛无比,一击必杀!
“呼!”
面对这一击,袁破山侧步躲过,随之闪电起腿,扫向歹徒脑袋,同时开口喝道。
“车上乃黑省止怨楼乔夫人,朋友可考虑过后果?”
可惜袁破山这话并没有卵用。
歹徒显然身手不俗,面对袁破山这腿,直接蹲身躲过,并顺势又是一击,用手里军刺划向其腹部。
这时,又有两名歹徒冲上来,手持军刺对着袁破山进攻而来。
三名歹徒身手都不俗,同时打着配合,而且攻势凌厉无比。
再加上一寸长一寸强,一时之间,袁破山竟然奈何不了。
与之胶着起来。
而王载物这头,他就不像袁破山那般与歹徒硬刚,一走下车便打算试探这些歹徒是是不是冲自己而来,同时想着把他们引开,随即挺生性的嚎了起来。
“贺氏门生在此,尔等竟敢放肆?给我速速退去,要不有你们好看。”
王载物一边嚎着,一边冲到桥边护栏旁,打算到时如果歹徒真是冲自己来的,那那就跳桥引开歹徒,可是探头往桥下一瞅。
看着离下面起码得有十米之高的距离,王载物瞬间就虚了。
这一跳下去,起码得成为残联一员。
而随着王载物这么一嚎,一名歹徒瞬间就直奔他而去。
王载物见状,并不打算与之交手,扭头就往前面冲去。
恰好这时!
解决前车所有保镖的四名歹徒,抽身迎面就向王载物合围而来。
而且横停在路面的越野车旁还站着一名严阵以待的歹徒。
王载物想从这头突围压根没戏!
没办法!
王载物只能退缩到一侧桥护栏边,同时举起双手,怂的不行说道。
“投降,我投降,别杀我,我出钱买自己的命…我有很多钱…五百万…”
对此歹徒们并不理会,不过见王载物退缩到一侧停下步伐。
其中一名歹徒显然是领头的,立马用手势比划了一下,随即留下两名歹徒对付王载物,其余的全部快步向商务车走去。
王载物见此,瞬间可以确认这群歹徒是冲苏胭脂去的,而不是自己,随即赶忙喊了一句。
“小心!他们不是冲我来的。”
恰好这时,两名歹徒向王载物逼近而来。
既然如此!
王载物便不再装傻充愣,眼眸戾气乍现。
动若雷霆,自动出击!
“哈!”
王载物猛然一蹬腿借力,率先向一名歹徒冲去。
“唰!”
面对冲来的王载物,歹徒临危不惧,并且反应极快的挥舞着手中军刺向王载物划去。
王载物一侧身闪躲,同时一左勾拳出击,轰向歹徒腹部。
歹徒压根没料到王载物身形如此之快,根本无法闪躲。
“嘭!”
一声闷响,一击即中!
歹徒瞬间踉跄后退。
王载物则趁势而上,猛的跨上一步,同时抽手成肘。
摆身一侧肘,击向歹徒太阳穴。
煞是凶狠!
“嘭!”
一击即中,歹徒眼眸霎时充血,随即斜身踉跄两步,一头栽倒在地,生死不明。
紧紧两招,王载物就闪电般ko一名歹徒。
这时,另一名歹徒攻击才接踵而至。
不过王载物直接抽身而退躲过,随即迈步向那四名冲着苏胭脂而去的歹徒奔去。
疾如闪电!
王载物霎时就追上最后一名歹徒。
歹徒闻声侧头,这一见王载物犹如猛虎扑食般冲来,猛的一惊,随之侧身挥着军刺直刺。
王载物一侧身躲过,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直接擒住歹徒持刀手腕。
“啪!”
随之发法力一拧。
“哼…!”
歹徒吃痛发出一声闷响。
王载物借机侧身踏步,同时左手屈臂成肘。
一记迅猛无比的顶心肘,砸在歹徒胸口上。
“嘭!”
一声闷响!
“噗嗤…”
歹徒应声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打湿面罩,随之踉跄后退,撞在桥边护栏上跌坐下来。
而从王载物一动到现在,这一切紧发生在一个呼吸之间。
一个呼吸之间!
王载物直接ko两名歹徒,强悍无比。
这时,打算奔商务车而去的三名歹徒瞬间止步。
其中领头的歹徒立马做出一动作,随即独身向王载物反杀而去。
余下两名歹徒则直奔商务车而去。
同时严阵以待的那名歹徒在看到领头手势,立马手持军刺冲了过来支援。
随即王载物一挑三,对上领头和两名身手不错的歹徒。
显然领头身手不是歹徒能比拟的,面对王载物的攻击,虽不至于游刃有余,但也是闪躲有度。
并且在两名歹徒配合下,还对王载物反击起来,其攻击异常刁钻,凌厉、毒辣。
两名手下也是悍勇无畏,异常凶狠。
一时间!
王载物竟然处于下风。
这也让王载物明白这群人身份不简单。
第244章突围,逃亡,藏身
而就在领头歹徒与王载物对上之时
苏胭脂见车无法后退突围而出,绝美的脸上并不见一丝惊慌,反倒异常沉着冷静,很是果决对司机说了一句
“他们冲我来的?下车突围!”
随即打开车门,走下车。
这一下车!
一位歹徒手持军刺,就向苏胭脂冲了过来。
“夫人小心!小吴,快带小姐离开。”
正与三位歹徒胶着缠斗的袁破山见状,本想抽身救援,可惜那三名歹徒压根不给他这机会,死死托着他。
为此还被一名歹徒抓住机会,用军刺划了一下肩膀,负伤起来。
这时那名歹徒冲上来,就打算挟持苏胭脂。
苏胭脂可不是啥善男信女,身手可不俗。眼瞅歹徒军刺就要架在脖子上时,苏胭脂突然一闪身,同时探手抓住歹徒袭来的手,随即就打算给其来一个过肩摔。
“啪!”
歹徒反应极快,一手直接按在苏胭脂腰间,让其无法得手。
苏胭脂见状,反手一肘击砸向歹徒,同时起腿一跺,踩向其脚。
“啪!”
歹徒用手掌直接拦下苏胭脂这一肘击,但其脚却被苏胭脂一跺脚踩上,霎时一吃痛闷哼一声。
苏胭脂借机用背一顶,随之一个潇洒的转身,双掌探出。
“呼…”
一记双掌托腮,直接击在歹徒两边腮颚处。
歹徒霎时给击飞撞在一旁汽车上。
“你们是班雅努哈的死士?”
这一把歹徒击飞,苏胭脂立马用挝国话沉声说了一句。
此时,她已经隐隐猜出这群歹徒的身份。
不过歹徒们并没有理会苏胭脂话。
领头的歹徒见没能拿下苏胭脂,一横劈把王载物逼退,随即眼神示意一名歹徒过去支援。
歹徒收到指示,立马抽身而退,向苏胭脂冲去。
这一下,面对领头歹徒和剩下的一名歹徒,王载物不再处于下风,更没有被压着打,颇有一种力不从心,被束缚着的感觉。
实在是三名歹徒配合的太好,太有默契,压根不给王载物可乘之机,更是不给其发挥全部实力的机会,一直压制着王载物实力。
整的王载物是大汗淋漓,颇为狼狈,衣服上都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要不是反应极快,那就得负伤了。
随着一名歹徒抽身离去,王载物立马做出猛烈反击,身形一动,脚尖轻点。
向领头掠去,在距离其还有一步之遥时,猛的一拳打出。
直拳击颚,拳威逼人,全力出击!
领头临危不惧,沉着冷静,挥刀下劈,直指王载物挥来的手臂。
王载物见状闪身左拍直拳。
上挑击颌,冲膝、弯膝、前扫击腹,扎膝、穿膝与飞膝,侧闪钩腹…
一击接连一击!
对着领头和另一名歹徒就是一通疯狂,狂暴,狠辣至极的输出。
整个人更是进入了暴戾恣睢的战斗模式。
打算趁此把这两名歹徒解决掉,以解苏胭脂那边之围。
一寸长一寸长强!
虽然王载物攻击宛若狂风暴雨,打的两名歹徒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但是领头和另一名歹徒手中有着军刺,并打着配合。
一时之间!
王载物根本无法快速解决。
苏胭脂这边!
身为司机的小吴一下车,趁着苏胭脂击退那名歹徒之际,立马对上又冲上来的一名歹徒,同时扯呼一嗓。
“小姐快跑!”
随之与那名歹徒战斗起来,拖住其步伐。
对此,苏胭脂压根没有啥悲欢离合,不舍的情绪,干脆利落就扭头往王载物这边跑去。
随之利用车辆掩护,绕过王载物这边,向另一端桥头冲去。
与袁破山缠斗的三名歹徒,见苏胭脂要逃,本想抽身去追。
却被袁破山不计代价死死拖住,根本抽不开身。
反倒是那辆开车与小吴硬刚的越野车歹徒下车,迈腿追了上去。
随之又有两名歹徒迈腿而追去。
“王载物,快带夫人走!”
见苏胭脂被三名歹徒追,袁破山赶忙嚎了一句,脸上决然浮现,拼着肩膀挨上一军刺捅咕,迈腿而上,拦下两名追苏胭脂的歹徒,随即与之缠斗在一起。
为苏胭脂逃离争取时间。
“王载物,夫人就交到你手上了,把她安全送回胭脂楼。”
袁破山霎时拿出不要命的架势,再次拦下追上来的歹徒。
一对四,袁破山直接用命来给苏胭脂争取逃跑时间。
王载物见此,霎时也爆发起来,徒手接住领头刺来的军刺,随之一招鳄鱼摆尾,直接重伤另一名歹徒,借此迈步向苏胭脂追了上去。
而就在苏胭脂被一名歹徒追上之时,王载物及时赶到,拼着肩膀被划一刀,以摧古拉朽之势,把那名歹徒击飞跌落在桥下。
生死不明!
随即拉着苏胭脂的手玩命狂奔起来。
苏胭脂趁势回过头,眼神清冷看了一眼用生命死死拖住几名歹徒的袁破山,声音不大的说了一句。
“放心,这仇乔家会给你们报!”
随即便被王载物拉着错过横停的越野车,往桥一旁的小道狂奔而去。
领头的歹徒用手势比划几下,便带着三名手下迈腿向两人追去。
袁破山随之也倒在血泊之中。
至此战斗全部结束!
苏胭脂带来的司机,保镖,包括袁破山在内,一共六人全部被歹徒灭口。
可见歹徒凶残程度,压根就不打算留下活口。
至于歹徒伤亡情况,不可而知。
战斗一结束!
歹徒用手语交流几下,便快速清理现场。
没一会!
歹徒便开着所有车辆,载着尸体离去,打算找地毁尸灭迹。
而歹徒行凶的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可见其专业程度!
夜色笼罩大地!
一处大野地井楼子旁,不远处的一口被杂草掩盖窖井内。
王载物与苏胭脂两人正被歹徒撵追于此,随之藏身其内。
此时两人在狭小滘井内,面对面紧紧贴着,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整的挺暧昧的。
特别是苏胭脂不知是被紧贴着不舒服,还是其他原因,这时不时扭动一下身躯调节站姿。
这使得王载物遭了老罪,因为苏胭脂这一动,王载物就能感受的到其胸前柔软的挤压,整的他那是心猿意马,帐篷支着老高。
莫名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但是两人却不敢有大幅度异动,更不敢发出声响,就这么紧贴着。
因为从他俩藏身于此,外面就时不时传来一些声响,昭示着歹徒并没有离开,并且还开始搜查起来。
应该是把目标放在井楼子里。
为此王载物不禁庆幸当时自己不选择藏在井楼子里,而是藏在这不起眼,被杂草掩盖的滘井内。
要不,还真就
可能被发现了。
此时,别说王载物心猿意马,就是苏胭脂也一样,闻着王载物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并且贴靠在其胸膛上,聆听着其急促的心跳声。
这让苏胭脂莫名的感觉到安全感满满,甚至有些沉沦其中。这不禁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随之就跟依偎在王载物怀里似,声若蚊蝇说道。
“外面好像没动静了,要不出去看看?”
“再等等,万一他们在守着,我们这一出去就完犊子了。”
王载物压低声说道。
“嗯…!”
苏胭脂也知道此时出去确实不太稳妥,只不过是没话找话而已。
“这么站着干耗挺尴尬的,要不咱唠唠?”
王载物小声提议道。
“嗯!”
“那个…这群人是冲你来的,你是怎么招惹上他们的?我看他们好像不是普通职业杀,这战斗素养太高了,瞅着像jun人。”
王载物好奇问道。
“你猜的没错!他们应该算是jun人!”
苏胭脂沉吟片刻回了一句。
“啊…”
王载物一惊,随之赶忙压低声下来,讶异说道。
“他们真是jun人?”
“嗯,但不是你想象的华夏jun人,他们是挝国人,确切的说他们是受过军队培训,被人圈养的死士或者杀人机器。”
苏胭脂解释说道。
“死士?”
王载物惊愕。
“嗯!难道你没发现他们都是用手语沟通吗?他们应该都是聋哑人,从小就接受军事训练和培养,使其成为某些人的死士和杀人机器。”看書菈
“啊…”
王载物现在仔细想想还真是,压根没听到过歹徒他们开口说过话。
被自己打时,也只是闷哼,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
本来王载物还觉得这群人挺尿性,合着是一群聋哑人,这也真够猖狂的,竟然敢跑来境内行凶。
“这么说你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王载物随之问了一句。
“嗯!应该是我义父政敌所为。”
苏胭脂并没有选择隐瞒,回了一句。
“你义父?”
王载物一愣。
“知道乔重九吧?自扶摇死后,他便收我为义女…”
苏胭脂言简意赅向王载物解释了一下与乔重九关系和乔重九所在挝国地位。
“乔爷还真是吾辈楷模啊!”
苏胭脂一说完,王载物不禁感慨了一句,随之不解道。
“那他们怎么找上你的啊?目的何在?”
“目的何在我暂时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义父那边一定是出现了变故。要不这群死士不会冒险过来这边对我动手。”
苏胭脂很是肯定道。
“嗯!他们好像是奔着绑架你来的,并不是为了杀你。这样看来,他们是打算用你来对付你义父。”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么说,你义父那边变故应该是好的。要不这群死士不会这般冒险过来绑你。”
“嗯…”
第245章流浪的两人
就在王载物与苏胭脂两人唠着挺热乎之时。
苏胭脂突然开口打断王载物话道。
“你能把兜里东西挪开一点吗?顶到我了。”
“啊…我兜里面没东西啊!”
王载物一愣,不明所以。
“那这是什么…”
说着,苏胭脂在黑暗之中伸手就是一掏,霎时就抓住王载物“兜里的东西”,随即整个人懵逼了。
“啊哦…别抓…那不是东西…”
王载物瞬间夹紧腚沟子。
“啊…”
苏胭脂触电似赶忙撒手,瞬间感觉脸颊子发烫起来。
霎时间!
两人那叫一个尴尬,随之双双静默起来。
也幸好这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滘井内,要不那就更加尴尬和无地自容。
……
不知过了多久!
王载物开口打破静默道。
“那啥…他们应该走了,我先上去看看情况。”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先待在这,等我确认外面情况你再出来。”
“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
“那行吧!”
随即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就跟出来觅食的老鼠似,探头探脑从滘井爬了出来,很谨慎开始观察四周。
这发现周围没人,两人也不太敢进井楼子里探查,趁着夜色开溜而去。
没一会!
一处小山丘旁,苏胭脂也顾不得干不干净,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说道。
“不跑了……歇歇…休息一下…”
她实在是跑不动了。
此时王载物停下步伐,也有些气喘起来,随之侧头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苏胭脂,关心说道。新
“剧烈运动不能坐下休息,先站着歇歇。”
说着,王载物走上来把苏胭脂拉了起来,随即借着微弱月光,扫了扫周围情况,这才放心说了一句。
“我们应该是摆脱他们了…算是彻底安全了。”
苏胭脂放眼一望,看着这毫无光亮,人迹罕见的大野地,很茫然的问了一句。
“这是哪啊?”
“这黑不隆冬,连个标识都没有,我也不知道现在是搁哪旮瘩。”
王载物扫视一圈这大野地,也很是茫然。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苏胭脂颇有点无措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远离这是非之地再说。哦,对…电话…打电话报案…”
王载物霎时记起,随即就往兜你掏手机。
“诶…我手机呢……曹…咋钱包也不见了…刚才好像还在啊…”
王载物把所有口袋翻了一个遍,别说手机,钱包都不知道啥时候给弄丢了,随即把希翼的眼神看向苏胭脂。
还未等开口,苏胭脂却率先说道。
“别看着我,我手机和钱包都放在车上,忘记拿了。”
“啊……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那现在怎么办…?”
“穷家富路,手机没了不要紧,这没钱可不行!”
王载物思考片刻,咬牙说道。
“事发这么久了,歹徒应该不在桥那边了…这样我们回现场去看看车有没有被遗弃在哪。”
“这大晚上的,你能认识得了路啊?”
“有点印象,我们只要找到那条河沟,就能顺着路找到哪桥。走吧…”
“嗯,也只能这样了。希望今晚能回得去煤城!”
“要是车还搁哪,我们就能回去。要不别说回去,今晚怎么度过都是一大问题。”
“看来只能把希望寄托给车了。”
“你为啥着急着回煤城啊?搁冰城那会就催着回去,要是听我的再住一晚,可能啥事都没有。”
“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
苏胭脂沉吟片刻说了一句。
“你生日,真的假的啊,没听你说过啊?”
“我有必要骗你嘛?”
“豁…那你今天这生日过的够难忘的,都差一点成祭日了。不过还是得对你说一声,happybirthday!”
“确实难忘!或者这就是天意吧。”
“啥玩意天意,这是意外。既然是你生日,就现在咱这条件,生日礼物是没有了,要不我高低给你整首生日歌吧,就当生日礼物了。”
“别唱,我讨厌听生日歌!”
……
富锦市,佳木斯下辖的一个县级市。
夜晚九点多!
历经两个多小时!
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搭着一位好心人三蹦子,饥肠辘辘流浪至此。
本来两人把希望寄予于现场弃车上,没想到几经周折回到现场,却发现歹徒早已把现场清理干净。
别说车,就是现场一些痕迹也被抹除,只留下被大雪覆盖下的一些血迹。
没办法!
两人只能顺着国道流浪,打算搭乘好心人车顺一段路。然后就被一辆拉货的三蹦子拉到了这里来。
本来王载物还打算借车主手机先报个案,毕竟这事整的太大,都出好几条人命,不过却被苏胭脂给制止了。
并不是苏胭脂不让王载物报案,而是如今现场被抹除,袁破山等人已经凶多吉少,及时报案意义已不大。
所以苏胭脂打算先和自己义父沟通上再报案或备案。
一处街口!
王载物目送三蹦子离去,随即一脸希翼的看向苏胭脂问道。
“这是佳木斯管辖内的一个县级市,胭脂楼在这有产业、据点、或者认识的人啥的吗?”
“你未免把胭脂楼看得太高了吧?这个地方我听都没听过,你认为会有吗?”
苏胭脂打量着周围车水马龙环境,不禁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啊…胭脂楼不是黑省江湖净土吗?咋在这就不好使呢。”
王载物瞬间有些失望起来。
“胭脂楼是江湖净土不假!但是这只是名声和影响力罢了。如果在佳木斯我倒是认识一些人。在这,胭脂楼这金字招牌可没用。”
苏胭脂表示无奈。
“还真是靠人不如靠己…胭脂楼靠不住,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王载物呲牙说道。
“怎么靠?我们俩现在身无分文,总不能去偷去抢,去乞讨吧?我可干不出来。”
苏胭脂立马表态道。
“呵呵!去偷去抢那可是犯罪,你认为我会去干吗?”
王载物一笑,随之傲娇说道。
“今晚跟我混,让你过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饿了吧?咱先找个地方吃个饭,然后给你整个生日蛋糕贺贺,再搞点钱,来个二场搓澡,最后上这里最好酒店住上一晚,美美睡上一觉。你看这安排怎么样?”
王载物想了想说道。
“你没开玩笑吧?”
苏胭脂一懵。
“呵呵,我都饿的咬腮帮当肉吃了,哪有心情开玩笑。你就说这安排可不可以就完了?”
“不是…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
“真磨叽!走吧,记住从现在起听我安排,哥带你吃香喝辣的。”
王载物招呼一声,迈步就往对面街道走去。
“你有办法了?”
苏胭脂迈步跟上。
“你等着看就知道了。知道我和元宝是怎么认识的吗?那时我俩也跟咱俩现在这样身无分文,我可是带着她吃喝玩乐了好些天,还创收了不少。”
这么一刹那,王载物瞬间想到金元宝。
“咯…这个元宝和我说过。倒是忘记你会坑蒙拐骗了。”
“注意用词昂!”
“那我拭目以待!”
……
没一会!
王载物带着苏胭脂一连逛了两家饭馆,在苏胭脂颇为不满中,于第三家烤鱼店稳了下来,随即挑了一个一帮大老爷们喝酒邻桌落坐,然后就开始点菜。
期间还故意拍了邻座一人肩膀假装熟人,随后便说是认错人连连道歉,并为表诚意叫来服务员让其给邻桌送两瓶白酒。
而所有东北人基本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豪爽,开朗,豁达。
更别说王载物通过观察,特意挑着的这桌大老爷们。
既然王载物会来事,他们也能不差事,随即邀约王载物过来一起拼桌喝醉,不过被王载物给婉拒了。
倒是吃饭期间王载物时不时的过来敬酒,整的气氛煞是热闹,就跟是一桌似的。
等吃饱喝足后,王载物便让苏胭脂先离去,在外面等自己。
而他则和邻桌那帮大老爷们喝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便找个借口帮他们买烟,顺路来到柜台给老板娘丢下一句。
“姐噢,一会儿结账的话,就是刚才跟咱喝酒那桌结,我有事先走了。”
便迈步从容离去。
这一走出饭馆,王载物便拉着苏胭脂快步消失在饭馆街道上。
“你是不是把账挂在他们那桌了?”
被王载物拉着的苏胭脂蕙质兰心说了一句。
“哎哟,可以啊,看出来啦。”
王载物略微有些讶异。
“旁观者清嘛!难怪吃个饭你要进店这挑那挑的,原来是在找买单目标。咯…还真有你的。”
苏胭脂莞尔一笑。
“怎么样,跟我混是不是能吃香喝辣?”
王载物煞是傲娇道。
“咯…这顿饭吃的确实香和饱。”
“呵呵,这饭吃了!接下来便是给你整个蛋糕。这我得好好想想,怎么空手套白狼。”
“蛋糕就免了,我不喜欢吃蛋糕。每年生日我都会吃一碗面,这样吧。给我来一碗面吧。不过现在我可吃不下去,我们先逛逛吧,好久都没逛过夜市了。”
看着这璀璨夜景,苏胭脂心情不错提议道。
“正有此意!”
王载物回了一句。
随即两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宛若情侣一般闲逛起来。
在经过一家即将关门的小商品店时,王载物瞥了一眼苏胭脂披落的长发,随之说了一句。
“我送你一个生日礼物吧?”
“嗯…?什么生日礼物?”
“跟我来!”
随即王载物拉着苏胭脂走进小商品店,这见店员是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
对于爱情恰是最向往和憧憬之时。
王载物这货便用一则现实版的“富家女与穷小子私奔”的凄美爱情故事,把小商店里那三位女孩店员感动的稀里哗啦。
而王载物也如愿的挑了一支不值钱的挑木簪子当作生日礼物送给苏胭脂。
这还不算,王载物还亲自为苏胭脂盘起发插上桃木簪子,并为了效果还深情的送上一句。
“挽发绾卿心,花落影相随,余生多指教,生日快乐!”
这把三个店员女孩羡慕,感动的不行,纷纷送上真诚的祝福。
而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在店员祝福,注目之下,挽着手潇洒离去。
白嫖得一个桃木簪子!
苏胭脂虽然知道王载物是为了白嫖那桃木簪子,但是莫名的还是被王载物撩拨到了。
那不再死寂的心,仿佛迎来一场春雨,情根悄然发芽。
第246章苏胭脂站街
富锦市!
夜晚十一点多!
一处红灯街区,昏暗的街口,一眼望去,便见好些浓妆艳抹的站街女站在街口、巷子等处揽客。
其中一条昏暗街口,王载物正急赤白脸做着苏胭脂思想工作。
打算让其扮演一位站街女,借此捞上一笔大的,那样今晚二场搓澡,住最好的酒店就有着落了。
可是苏胭脂一听王载物打算,却说啥都不答应,都有些嗔怒起来。
她是万万没想到,王载物这二场安排前提,竟然是利用自己美色骗钱,并还下作让自己扮站街女。
这什么人啊,啥脑子啊,能想出这法子,拿自己当什么了?
“…现在咱是为了生存……要放下身段……我告诉你,我带着元宝那会也是这样……这是唯一来钱最快,最多的法子,你考虑考虑……就你这倾国倾城那模样,就一次。一次就够咱俩今晚所有开销了…难道你想露宿街头啊……”
王载物连哄带骗继续劝说道。
“合着,你带着元宝就这般坑蒙拐骗啊?”
苏胭脂很是无语。
“咱能分清楚重点不?你先别管元宝,现在选择就摆在跟前。二场搓澡加住最豪华酒店,或流浪,凄凉,露宿街头,你咋选?”
“我宁愿露宿街头也不会干。”
苏胭脂不为所动回了一句。
“咋那么轴呢!在这又没人认识你,为啥啊?”
王载物挺不理解问道。
“这是原则性问题!”
苏胭脂态度强硬回道。
“现在生存才是第一要务,啥原则都得靠边站。”
“反正这事我不会干,你还是另想它法吧。”
“我倒是想啊,可这三更半夜的,就这法子最快速有效,也只有这法子能赚到今晚住宿的钱了。”
王载物瞥了眼苏胭脂,随之眼珠子一转,提议道。
“要不这样!咱俩各退一步,来打个赌。你输了,我也不需要你出卖色相搁这独自揽客,你只需站在我身旁配合我演戏就行,我可以保证不会让你被人占便宜。如果你赢了,那我再另谋他法。怎么样?”
“什么赌?”
苏胭脂好奇问道。
“什么赌…我想想…这样…咱来三个脑筋急转弯定输赢怎么样?”
王载物眨着狡诈大眼神说道。
“不玩!那东西太过天马行空和需想象力,我不行!”
苏胭脂摇头拒绝道。
“那就来玩常识题,快问快答。”
……
在王载物一顿忽悠下,苏胭脂还是被迫答应下来,随即打赌正式开始。
王载物小试牛刀问道。
“猪的孩子叫什么?”
“小猪?”
苏胭脂看向王载物,不确定回道。
“呵…没错!”
王载物一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狗的孩子叫什么?”
“小狗!”
“猫的孩子叫什么?”
“小猫!你这常识问题也太弱智了吧?”
苏胭脂有些飘起来道。
“是吗?那我提高难度,快问快答。青蛙的孩子叫什么?”
“小…小蝌蚪。”
苏胭脂反应挺快回道。
“哈哈,行啊!牛有几个头?”
“废话!当然是一个。”
“几条腿?”
“四条!”
“不错,那你连说三遍月亮。”
“月亮,月亮,月亮!”
“再说三遍月饼!”
“月饼,月饼,月饼!”
“后羿射的是什么?”
“月亮啊!想忽悠我。”
“后羿射的是什么啊?”
“月亮…啊…不是,太阳。”
“哈哈…你输了。”
……
十几分钟后!
一处街口边!
王载物正痞里痞气和一位肥头大中年人,低声交谈着。
“曹,穷疯了吧,五百块?五百块我都能找仨了。再说,五百块我特么还用得上这里吗,我直接上会所找了。”
一听王载物伸出五个手指头,中年人顿时不淡定起来,扭身就打算离开。
“老板先别急着走啊!我可告诉你,五百块真的不贵。我先给你搂一眼,看值不值这钱就完了。”
王载物赶忙拉住中年人,随即侧头对胡同内,不远处搁黑暗之中站着的苏胭脂,招呼了一声。
“苏苏过来,给老板瞧瞧姿色。”
黑暗之中,苏胭脂杏眼含怒的瞪了王载物一眼,这才一脸不情愿走了过来站到其旁边,并按王载物要求,别扭的搔首弄姿摆弄了一下风骚。
至于王载物要求的娇滴滴叫声老板,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此时这样已经是她极限了。
而中年人一见苏胭脂这倾城脱俗之样,那双小眼神霎时冒起绿光,顿时拔不开眼,一脸的痴相起来。
“怎么样,五百块不贵吧?要不是我是新来的,不懂这边规矩,得罪了人,还特么被人追债。我把她往夜总会一送,妥妥头牌级别。你想花五百块就上手,想都别想。今晚特么便宜你了。”
看着中年人露出色中饿鬼那样,王载物抬手在其眼前晃了晃,才小嘴叭叭说道。
闻言,苏胭脂那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即隐晦的伸出手狠狠掐了王载物一下。
“啊…”
王载物一吃痛,不满的瞪了苏胭脂一眼,随即怕露馅,赶忙粗鄙说道。
“欠捅是不?别挠骚我,要不今晚生意不做,我也得把你办踏实,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你…”
苏胭脂暗咬银牙就打算发作,王载物赶忙对其眨巴了一下眼睛。
“她这样的,真是五百块?”
这时中年人不可置信问了一句。
“你多给我也不介意,就当是小费了。”
王载物调侃说了一句。
“别扯犊子!今晚我就要她,这五百块我掏了。”
中年人流着哈喇子,一脸痴迷盯着苏胭脂猥琐打量着,随即掏出钱包,数出五百递给王载物。
王载物这刚想伸手接下,中年人却突然把手一缩,挺贪的问了一句。
“能包夜不?”
“啊…咋滴,大哥你还想占为己有啊?就她一晚至少给我创收两千,你说包夜合适吗?”
王载物一愣,随之说道。
“你就说能不能?开个价!”
中年人挺豪气说道。
“曹,大哥你还真…行!两千五不二价。”
王载物直接狮子大开口。
中年人一听这价格,顿时犹豫了一下,一脸那啥的瞥了眼苏胭脂,颇为不甘的说了一句。
“那还是算了吧!今晚先尝尝鲜。”
随即把手里五百块递给王载物。
“就是嘛!一回生,两回熟,到时留个电话,我们随时为你服务。”
王载物接下钱,也不数直接踹兜里,随之指着斜对面一家小旅馆,对中年人说道。
“哪302房,找老板拿钥匙,说隔壁老王开的房就行。苏苏等会上去。”
“别啊,一起上去呗,我等不急了!”
中年人猴急的不行,伸手就打算搂着苏胭脂一起走。
王载物赶忙拦下,不满说道。
“大哥懂不懂规矩啊?现在风声这么紧,我们又是外来的,你这样光明正大搂着姑娘进去,那不是让人点我们吗?到时你不也得进局子啊?你先上去,姑娘稍会就到。再急也不差这几分钟吧?”
“行吧!快点哦。”
中年人并不觉得有啥不妥和起疑。
因为碰到派出所扫街,或者风声紧,那些站街的就如同王载物这般操作。
先谈价,点好姑娘,然后去房间等待。
所以王载物这属正常操作。
王载物正是因为了解到这些,所以才这般操作。
随即中年人一步三回头,屁颠屁颠往斜对面小旅馆走去,然后一头扎进去。
“扯呼!”
这一见中年人扎进小旅馆,王载物立马拉着苏胭脂往胡同口另一侧钻去,随即逃之夭夭。
王载物和苏胭脂一溜烟刚消失在胡同内,中年人迈着肥胖的步伐就从小旅馆蹿了出来,直奔王载物所在街口而来。
因为他找老板拿钥匙,人家压根不明所以,这时中年人才发现被骗。
看着早没影的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中年人顿时懵逼,瞬间骂骂咧咧起来。
“曹特么的,人呢…我特么就说哪不对劲…你大爷合着是仙人跳……这特么跳我身上来了……我特么真是大傻叉…我要报警抓你们…”
……
一处不知名路口!
王载物和苏胭脂正在此打车。
“我告诉你,这事只能你知我知。”
苏胭脂掐着王载物,咬着银牙警告道。M.biQUpai
“唉…唉!放心。这事我绝对烂肚子里去,咱能别逮着一个地方掐吗?我这都快被你掐出一个地图来了。”
王载物吃痛回道。
“哼!谁让你出的骚主意呢。不掐你掐谁。”
苏胭脂横眉竖目道。
“没我这主意,咱俩今晚就得流落街头。”
“你还好意思说…对了!你说他怎么就那么爽快掏钱呢?都不怀疑的吗?还真就信了你话。”
“呵呵…这有啥好怀疑,我都是按着流程来的,他能看出问题才怪。在这规矩就是先掏钱再办事,懂不?”
“难怪之前你和那女的聊那么久,原来是为了解这里面门道。”
“聪明!车来了,我们走吧…今天这生日过得难忘吧?”
“确实难忘!”
………
有了那五百块,王载物和苏胭脂如愿的在富锦最好的酒店住下,并在其酒店澡堂子美美搓了一澡。
而苏胭脂也用酒店电话联系上家里,让家里派人过来接她,并与义父乔重九通了一个国际长途。
一夜无话!
次日早晨!
还在睡梦中的王载物便被苏胭脂叫醒,随即两人在赶来的方阿难和一众保镖保护之下,上当地警局报了案。
这折腾了大半天,王载物和苏胭脂才得以赶回煤城。
而因为此案涉及到人命,并且还不只是一条,警方这边第一时间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起来。
不过由于附近路段没有监控,再加上苏胭脂不知为何,并没有向警方说明歹徒是挝国人身份,还有现场也没有留下啥有用信息。
所以导致警方这边侦查难度甚大,只能根据歹徒车辆进行追踪侦查。
而苏胭脂也不闲着,一回到胭脂楼立马发动胭脂楼关系网,暗中让黑省一些牛鬼蛇神,三教九流探查“歹徒”下落。
第247章因为穷,只能蹭别人媳妇
一晃三天而过!
对于王载物和苏胭脂“遇袭”事件,警方这边经过几天的排查,倒是找到了歹徒和苏胭脂他们车辆以及尸体。
不过等警方找到被遗弃的车辆时,那几辆车,连同车内八具尸体已被歹徒们燃烧殆尽。
至于为啥会是八具尸体呢?
其中六具乃袁破山他们的,两具为歹徒的。而这两名歹徒可都是死在王载物手上的。
一个是被王载物一肘击砸在太阳穴上,只剩半口气吊着,另一个则是被王载物击的跌落下桥,被砸的一命呜呼。
这不得不说歹徒或者死士的冷血无情,连自己人的尸体都这般随意处置。
可谓毫无人性,凶残,冷血至极!
而随着车辆与尸体被找到,警方这边也陷入了僵局。因为歹徒的作案手法专业,并没有留下其他有用信息。
这使得警方这边颇有点束手无策,因为随着车辆与尸体被找到,线索也被中断开来。
至于歹徒所用车辆,倒是查到来源,乃所盗车辆。
而对于案件进展,王载物并没有太多关注,一回到煤城就回了王家屯处理起没在时,堆积起来的一些琐碎事务。
因为案件这事有苏胭脂在跟进。不过对于案件进展王载物可不是一无所知。
所以在得知警方还发现两名歹徒尸体时,王载物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两名歹徒应该是死在自己手上的。
对此,王载物可没有啥心理负担,只是看着自己双手感慨了一句。
“终究还是沾上了血!”
而这并不是王载物冷血,实在是当时那种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加上歹徒又不是当场死亡,所以并不具备冲击力和不适之感。
所以对于经过腥风血雨的王载物来说,也就那样吧。
这一天早上!
王载物与王奉先晨练完,回到家刚坐到炕上,打算吃早餐,这兜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中哥,吃早餐没?”
王载物接起电话,顺口问了一句,随即拿起一包子就啃了起来。
“你搁哪呢?”
电话之中传来刑时中声音。
“在屯里呢,您嫩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破鞋那事有信了?”
王载物小眼神一亮,瞬间猜到。
“嗯…!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说这事。”
“好!你直接上村委会来。”
……
三十分钟后!
村委会,王载物专属小破间。
王载物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刑时中偷拍并洗出来的相片,一边评头论足着。
“哎哟…别说,这李峰老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难怪牛欢和她勾搭上……这两人也忒大胆了吧,敢光明正大逛街…还手牵手…哎哟……这张还吻上了…我咋感觉他俩人更像夫妻呢…”
相片上正是牛欢与李峰老婆逛街,吃饭,你侬我侬腻歪的一些画面。
没一会!
王载物就把相片看完,随之看向对面坐着的刑时中说道。
“不是…你就拍到这些啊?没有激情一点的相片吗?”
“咋滴,不满意啊?这些相片还不能说明他俩关系吗?只要没瞎,就这些相片足矣说明一切。”
刑时中翻着白眼说道。
“能倒是能!如果有捉奸在床的相片那就更有冲击力,更具有宣传效果。”
王载物呲牙说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大哥,我这是偷拍,不是跟拍,我总不能跟着他俩人上酒店去拍吧?再说,他俩人也不是上酒店,是回小区去,我估计是两人爱巢所在,我也不敢跟进去。”
刑时中解释道。
“也是!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关紧要。有这些相片两人搞破鞋这事算是实锤了。”
王载物瞥了一眼手上相片,挺不理解说道。
“你说,以牛欢这实力,咋就不包个情妇,养个小三啥的?咋偏就和李峰老婆搞起破鞋,爽点在哪?这被发现那不得完犊子。以李峰那疯子性格,这事一旦漏了,说不定得整出个命案来,这不是拿命打炮吗?”
“那你得问牛欢!”
刑时中无语。
“你不知道?”
王载物眨巴着小眼神问了一句。
“我特么又不是牛欢,上哪知道啊?”
刑时中很是懵逼。
“你和他不都是一样喜欢搞破鞋吗?咋能不知道?”
王载物理所当然说道。
“你这埋汰我呢?我和他可不一样,他是有家有室,我可是孑然一身,我搞破鞋那是因为穷,所以才卑微去找有夫之妇。”
刑时中挺能为自己找借口说道。
“这特么跟穷有鸡毛关系啊?”
“咋没关系呢!因为穷娶不上老婆,所以只能卑微蹭别人的啊。”
刑时中挺理直气壮说道。
“哎哟卧槽…你这那是卑微,简直是卑鄙。把搞破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不愧是少妇杀手。”
王载物叹服说道。
“别特么扯犊子!现在相片有了,接下来你打算咋整?”
刑时中扯开话题问道。
“还能咋整!公布于众,大肆宣传,让牛欢和李峰这两只鹰犬狗咬狗整起来,我们搁暗处伺机而动,给他俩添柴加火呗。”
王载物阴损损说道。
这正是他让刑时中偷拍牛欢和李峰老婆搞破鞋相片原因。
他要借着这些实锤相片大肆宣传,整的人尽皆知。让李峰这疯子和牛欢内斗起来。
而自己则伺机而动,给双方内斗添柴加火,激化双方矛盾。比如让人故意暗杀一下牛欢或者李峰,又或者弄彼此身边得力干将啥的。
反正就是绝不给花相或者魏氏插手调和的机会,让双方矛盾发展到不可调和地步。
最好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如果到时没能达到逾期,王载物不介意趁此亲自出手,让牛欢或者李峰其中一人变成残联一员,以此达到逾期。
到时再假惺惺让海字头向其中一方抛出橄榄枝,彻底分化他们,让他们狗咬狗起来。
届时魏氏鹰犬可就只剩花相一方了。
不过刑时中闻言,眉头一挑说了一句。
“我就怕到时我们把相片捅咕出去达不到狗咬狗的效果。”
“怎么可能!别说李峰这疯子,就是普通人知道自己老婆与别人搞破鞋都忍不了吧?怎么可能整不起来。”
王载物不以为意道。
“你没明白我意思!你知道这些相片的份量吗?”
刑时中抛砖引玉问了一句。
“嗯…!啥意思?”
王载物疑惑看向刑时中。
“这相片对于牛欢来说可是灭顶之灾,我怕到时你把相片捅咕出去,他直接被架空实力,到时他拿鸡毛和李峰狗咬狗啊?还有…”
“不是…你这说的啥啊?我咋没听懂呢?”
王载物挺懵逼问道。
“这…哦!我先和你说牛欢情况吧。这牛欢能窜起来,靠的正是他牛家屯上那座矿。而他之所以能拿下那座矿开采,可不是靠耍狠,耍恶,玩社会那套拿下的,而是靠他老婆。听向卉说,他老婆是矿务局领导的女儿,不但长相磕碜,而且身材比牛欢还壮实不少,而牛欢为了能拿下那座矿,才把其娶来当老婆。不过无论矿上还是家里,听说都是他老婆说了算。”
刑时中吐沫飞溅解释道。
“啊…!不是说魏氏七鹰犬是靠魏氏才窜起来的吗?这牛欢是例外吗?”
王载物不解问道。
“牛欢也不例外,他能娶上他老婆,就是魏氏牵线搭桥,并且给他提供的资金,助其拿下矿的。要不你以为牛欢能唯魏氏马首是瞻啊。”
“原来如此!”
王载物顿时恍然,随之挺懵道。
“照你这样说,牛欢怕老婆,那把相片公布出去,效果岂不是更好嘛?咋就不能达到狗咬狗地步了?”
“因为牛欢老婆比牛欢说话还好使,无论是对矿上,还是对力。所以要想让牛欢和李峰狗咬狗,我感觉他老婆会是一阻力。还有一方面,据我这些天观察,李峰和他老婆应该没啥感情,我都没看见他回过一次家,也没看见两人在一块过。俩人婚姻就跟丧偶似。”
“所以我感觉李峰这货,不会为了他老婆跟牛欢鱼死网破,死磕。说不定这货还会趁机向牛欢敲一笔。如果你想分化他们,那倒是可以把相片公布出去,这效果绝对没得说。两人肯定是处不成朋友的,但要他们整起来狗咬狗,我感觉希望不太大,毕竟还有花相和魏氏搁哪看着,他们绝对及时阻止的。”
刑时中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有理有据述说分析。
“曹…这叫什么事,这夫妻关系还真让人寒心。”
被刑时中这么一说,王载物顿时有些举棋不定起来,煞是焦灼,随即看向刑时中没好气说道。
“曹…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呢?整的现在不上不下。”
“你之前也没告诉我用这些相片来干啥啊?”
刑时中理直气壮回了一句。
“这么说这些相片没啥大作用?”
王载物看着手里相片,顿时陷入了沉思。
“那就得看你怎么利用这些相片了。”
刑时中回了一句,随即打断王载物沉思说道。
“先别想事!那啥…你让我办的事我可办妥了。我和你说一声,过几天我得出一趟远门,没事可别找我。”
“嗯…?出远门?啥事啊?”
王载物缓过神问道。
“这…我打算和向卉出去外面旅游一趟。”
刑时中犹豫了一下,如实说道。
“啥玩意?你…你还没和她断呢?”
“有始有终!我打算旅游回来就和她分,给彼此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分得了吗?这都多久了,也没见你分成功。我看你这少妇杀手彻底沦陷了。”
“我那是狠不下心!别扯犊子,这事办妥了。我这又要出去旅游,你是不是差点意思啊?”
“哎哟卧槽!听你这意思,是要我掏钱给你俩花前月下呗?”
“那你不得赞助一下啊?”
“曹,你能别要钱要这么勤吗?这一个礼拜都要三回了。我特么上银行取钱都没法跟银行柜台交代。人家都寻思我遇到诈骗了呢。”
第248章暗杀再启
次日中午,牛家屯矿上,一办公室内!
牛欢坐在办公椅上,甩着两条大粗腿盘在桌子上,正一脸贱笑与李峰老婆通着电话。
“…这几天可能都没空……嘿嘿…你是想我呢,还是想我那根银枪……哈哈…你个小浪蹄子……等着,下次我一定活活把你办踏实,让你臣服叫爸爸……”
“啪,啪,啪……”
这时敲门声响起。
牛欢一愣,随之丢下一句。
“我这有事了,挂了!”
便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丢在桌面,同时颇为不满对门口喊了一声。
“谁啊?进来!”
“嘎吱!”
办公室门应声而开,一位穿着军大衣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信封走了进来。
“贵伯?…你这不好好看大门,跑我这里来干啥玩意?”
牛欢挺意外看着老头。
“小牛总,没打扰你吧?刚才那会有一人到门口,让我把这个亲自交到你手里,说是重要东西。所以我就亲自过来一趟。”
老头走上来把手里信封递给牛欢。
“嗯…重要东西,谁啊?”
牛欢接下信封,好奇问了一嘴。
“他没说!他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老头摇头回了一句。
“曹,啥东西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牛欢瞅了瞅信封,随之撕开把里面东西掏出一看。
正是一张他与李方峰老婆在餐厅内神啃的照片。
看着这相片,牛欢瞳孔瞬间放大,猛然一惊,下意识瞅向老头,眯眼问了一句。
“你有没有偷看信封里东西?”
“啊…这我哪敢偷看。”
老头赶忙说了一句。
“给你东西的人长啥样?”
牛欢挑眉又问了一句。
“长得牛高马大,跟个黑牛犊子似的。看着不像啥好人。哦,他是开着一辆大奔过来的。把东西给我就开车走了。”
老头回忆说道,接着挺老实的补充了一句。
“这…他还给了我一百块钱。”
老头说的那人,正是莽刀。
昨天被刑时中那货一顿山崩地裂分析。这让王载物打消了把相片公布于众的计划。
毕竟如果真的按刑时中说的那样,那借着把相片公布于众让牛欢和李峰狗咬狗整起来概率应该不大。
所以经过一晚上的思索和谋划,王载物便打算借着相片另外整事。
说啥也得让牛欢和李峰狗咬狗整起来才行。
这才有了莽刀亲自过来送相片这事。
“行!你下去吧。”
牛欢瞥了一眼老头挥手说道。
“那小牛总你忙!”
老头躬身点头,便退了下去。
“牛高马大…又黑…还开着大奔…谁啊?…曹…这事怎么就被发现了…特么的真该死…”
牛欢皱眉想了想,一时间并没有往莽刀身上想,随即脸色挺难看的瞅着相片嘀咕着。
“这几个意思…就送来一张相片…嗯?”
牛欢这刚把相片翻转过来,便发现背面写着一行字。
“下午三点,矿乡迎宾澡堂子一叙。”
“曹,我就说嘛…”
……
下午时分!
矿乡,迎宾澡堂子内!
因为这时间段并不是澡堂子高峰期,所以澡堂之内稀疏分布着七八位客人,略显冷清。
而一浴池内,王载物和莽刀两人正一脸惬意泡着澡,等待着牛欢的到来。
“咋约在这里呢,这地窗户都被封着?万一牛欢带人动起手来,可不好走。”
莽刀扫了扫这室内环境,挺不放心说道。
“呵呵…放心,牛欢不敢动手的。”
王载物抹了抹脸上水珠子,笑着回了一句。
“这万一呢?…如果到时动起手,哥你别管我,只管往门口跑就行,我拦着他们。”
莽刀一脸认真嘱咐道。
这可不是莽刀在杞人忧天。毕竟他可不知道相片里面的一些事,只知道王载物把牛欢约在这见面。
而自己又干过牛欢,把他打的不轻,这货一直想逮自己报仇,这从上次林玄北约架就可以看出。
这一见到自己,这货就摇滚。所以莽刀心里很是不托底。
“放心,没事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牛欢应该只身前来。”
“为啥啊?就因为你让我送的那张相片?”
“对!就因为那相片,到时你自会明白。”
王载物不想过多解释,这说完便憋着一口气开始在池子里潜水起来。
此时,澡堂子门口一侧,王载物那辆防弹大奔旁。
一位戴着雷锋帽,刻意掩盖住面容,双手插在袖兜里,略显鬼祟的男子,正搁一旁打量着大奔,随即又围着大奔细细观察一圈,然后嘀咕道。
“曹,这车跟坦克似的,安全系数太大了,不好动手脚。”
鬼祟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继江山湖,江山河暗杀失败后,选择亲自出手的江山海。
这些日子,江山海哥仨可没少在王载物监工工地上转悠,蹲王载物的点。
本来在前几天,江山海就打算在工地上动手了。
这一做出决定和安排,谁曾想王载物莫名就消失起来。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上工地上来。
整的就跟未仆先知似的,躲了起来。
弄的江山海甚是焦灼,甚至都有那么一点相信王载物有神光附体,可以消灾避祸。而江山湖更是把王载物奉为神人,把其给神化。
而江山海哥仨不知道的是,那几天王载物正搁冰城待着,压根没时间上工地转悠监工。
所以几天蹲点下来,江山海哥仨便打算放弃这次暗杀任务,直接回家算了。
实在是暗杀王载物太难,太坎坷了。
谁曾想今天峰回路转,让江山海在工地上发现了王载物身影,就在江山海准备在工地上动手时。
王载物却又离开了,然后就到了这迎宾澡堂子来。而江山海不甘心,怕王载物又莫名消失起来,便偷摸跟到了这里来,找上王载物这辆大奔。
看能不能在车上动点手脚,不过这观察了一圈,知道这是辆防弹大奔,安全系数那是嘎嘎高。
要想通过制造汽车失灵来暗杀王载物,这概率太低,并且把握不大。
所以江山海便打消了这一想法。
江山海瞅了瞅大奔底牌嘀咕了一句。
“要是现在有定时炸弹,倒是可以搞一下。可惜没有!”
随即便把目光投向迎宾澡堂子,思索片刻,江山海迈步就向澡堂子走去。
打算进去观察一下,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就在江山海前脚踏进澡堂子,后脚一台越野车和一辆面包车便停在了门口一侧。
随即便见牛欢从越野车上走下,这看了看迎宾澡堂子,侧头冲着司机嘱咐了一句。
“记住了,电话一响就带人给我冲进去。”
“牛总,这到底是啥事啊?要不让几个兄弟跟你进去吧。”
司机提议道。
“不用!让你们过来是以防万一而已。”
说完,牛欢迈步独自走进了澡堂子里。
对于搞破鞋这事,牛欢可不敢让手底下人知道,更不能让他们跟着。
因为他们一但知道,那他老婆指定得知道,到时可就完犊子了。
正如刑时中分析那样,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家里,都是他老婆在当家做主。
但牛欢又担心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陷阱,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才迫不得已带一些人过来,以防万一。
洗浴区域!
江山湖打着进去找人的借口,成功混进里面,随即一眼就发现搁一旁浴池边靠着的莽刀。
对于莽刀,这么些天蹲点下来,江山湖是知道其是王载物司机。
至于王载物身影,江山湖放眼整个不算大的浴池一扫,愣是没发现。
随后江山湖便把目光放到浴池一侧的搓澡房内,就在江山湖侧身打算迈步过去时。
牛欢迈步走了过来,随之瞅了瞅,刻意用雷锋帽遮住面容的江山湖,然后放眼扫向浴池,同样一眼就发现了靠在池子沿边的莽刀,随即不禁为之一愣,脸色一沉。
同时莫名的感觉脑袋隐隐作痛起来,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时莽刀也一眼就发现了牛欢。
四目相对,火星四溅!
看着莽刀牛高马大,黑不溜秋那样,牛欢瞬间恍然,知道他就是送相片之人,随之走上几步,眯眼问了一句。
“是你约我过来的?真够胆啊!”
而莽刀看着牛欢独身前来,不禁对王载物叹服起来,随之摇了摇头说了一句。
“不是我!”
“嗯…不是你,那就是王载物了。他人呢?”
牛欢再次扫了扫浴池,并没有发现王载物身影。
“在里面搓澡呢!我带你过去。”
莽刀赤身裸条站起身,随即扯下浴服裹住身体,迈步就向搓澡房走去。
牛欢犹豫了一下,迈步跟上!
这见牛欢和莽刀都往搓澡房走去,搁一旁杵着的江山海顿时有些犹豫起来。
“你干嘛呢?不搓澡,赶紧出去。”
这时一位工作人员见江山海穿着整齐搁哪杵着,便开口问道。
“我找人呢!”
江山湖回了一句,随即转模作样扫了扫在场的廖廖几人。
“你找人杵哪干啥玩意?”
“我不得看啊!”
说着,江山海还是便迈步跟上牛欢。
而随着牛欢一离开浴池,搁一旁角落边上擦着身体的小滴溜立马起身,随即快步来到储物柜,把其打开拿出手机打了起来。
小滴溜之所以在此,正是王载物刻意安排的。
“嘟,嘟,嘟…”
电话一接通!
小滴溜便压低声说道。
“喂,是李爷吗?…是我小滴溜…我大哥是跟残龙的斌哥……对,对,对…那个我碰到一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我看到牛欢牛爷跟贺氏那位阎王见面……就是贺氏门生王载物…绝不会看错…在矿乡迎宾澡堂子,我刚在这搓澡去去晦气,没想到……就刚刚……好,好…你赶紧的…”
第249章化干戈为玉帛
一隔板搓澡间!
莽刀掀起帘子,对里面趴着,正享受搓澡师傅拿捏的王载物说了一句。
“哥,牛欢到了!”
随即示意牛欢进去。
牛欢瞥了一眼莽刀,迈步走了进去。
莽刀放下门帘,则到门口一侧椅子上坐下,并不打算进去。
“嗯!来了,要不要一起搓个澡?放松放松。”
王载物抬起头看向牛欢,用老熟人语气说道。
“你这放松,跟我的放松不一样。你的放松是身体,我的放松是裤裆,咱俩玩不到一块去。”
牛欢话里有话说道,随之颇为感慨继续道。
“咱俩玩的档次不一样!这种小澡堂子,我都记不得有多久没来过了。”
“看不起我呢,还是看不起这地方?”
王载物歪着脖子眨巴着眼睛说道。
“谁敢看不起你这贺氏门生呢!现在搁矿乡,你可老有名了。”
牛欢走到一旁搓澡床坐下,掏出烟点上一根,随即对搓澡师傅说道。
“你出去,我和他谈点事。”
“……”
搓澡师傅看向王载物。
“真不一起搓个澡,坦诚相见一回吗?”
王载物挺能刺挠问了一句,随即对搓澡师说了一句。
“继续,我可是花了钱的。”
“你什么意思?约我过来,不打算谈点啥吗?”
牛欢脸色一沉。
“谈是要谈的!不过得等我搓完澡。”
“让我等?”
“不想等,你可以离开。”
……
随即王载物便把牛欢给晾到一边。
这整的牛欢脸色甚是阴沉起来,他是真想扭头离去,不过这一想到相片的事,便克制了下来。
而王载物之所以这般,其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另一边!
就在王载物和牛欢搁搓澡间唠着时。
跟上来的江山海本想靠近过去伺机而动,这还未等靠近,莽刀就坐到门口一侧候着,当起门神。
整的江山海不敢过去,怕引起怀疑。
不过江山海并不打算就这样退去,放眼一扫,小眼神一亮,顿时有了主意。
随即便打算去王载物隔壁那搓澡间,然后趁机下手。
因为这搓澡间并不属于独立空间,而是用木板隔开的。
而这隔开只隔了三分之二的高度,所以江山海打算从隔壁搓澡间下手,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江山海摸了摸兜里的枪,迈步就打算往隔壁间走去。
“蹬,蹬…”
就在这时,小滴溜和一名搓澡师傅走了上来,随即在江山海一脸懵逼中走进了隔壁间。
“唉…我曹…”
江山海顿时凌乱。
恰好这时,莽刀目光注视了过来。
没办法!
江山海只能扭身离开,同时心里迅速盘算起来。
掏枪直接冲进去,啪啪一顿猛干?这成功概率应该有七成,值得一搏,但却不好全身而退。
而且据了解王载物身手不错,万一被他及时反应过来,那就完犊子了。并且里面不单是王载物一人,变故概率实属有些大。
用枪控制隔壁间那两人,然后再偷摸对王载物打黑枪?这办法也可行,可变数太大,万一整出点声响,让王载物警觉,同样也得完犊子。
……
江山海迅速思索出好几种动手方案,不过都被他权衡利弊否决掉。
最后江山海做出决定不在澡堂子内动手,实属相比在外面动手,在澡堂子内动手风险过大。
随即江山海鸟么悄退出澡堂子,然后来到一小商店买了一瓶矿泉水,随后来到王载物停着的大奔不远处花圃石墩上坐下,开始守株待兔起来。
打算在此动手暗杀王载物,毕竟这可比在澡堂子内动手好不少。而且无论得不得手,都可以往一旁胡同口窜去全身而退。
所以江山海才会放弃在澡堂子冒险一博的机会,因为他有更好的选择。
搓澡间!
搓澡师傅完事刚一离开,牛欢就迫不及待问了一句。
“说吧,你想怎么样?”
“你说,我要是把你和李峰老婆搞破鞋相片公布于众,后果会怎么样?”
王载物侧头饶有兴趣看向牛欢。
“你能把我约到这里来,就说明你还不想把相片公布于众。”
牛欢很是睿智回道。
“确实!所以选择权在你手上。”
王载物坐起身,拿起浴服穿上。
“啥意思?想用相片威胁我?”
牛欢脸色一沉,随之眼神不善盯着王载物沉声说了一句。
“那我告诉你不可能!”
“怎么个不可能法?”
面对牛欢的声厉色荏,王载物显得尤为淡定。
“因为我不惧你把相片公布于众,我这又不是杀人放火,就是一花边新闻,只是对象是疯子老婆而已。这顶多让我和疯子闹矛盾,但那又能咋样。本来我们俩人就不对付。”
牛欢摆出一副无所谓态度说道。
“朋友妻不可欺!这要让江湖上人知道,你这名声可不太好听。”
“呵呵…我可不像贺氏那般爱惜羽毛,就我现在这名声,你觉得我还在乎这些吗?”
牛欢一笑,颇有点嗤之以鼻道。
“这倒也是!其实吧,在拿到这相片时,我确实是想公布于众,让你和疯子狗咬狗整起来,如果能引发内斗或者一段血案最好不过了。”
王载物一脸实诚说道。
“那为啥不把相片公布于众呢?想着把我约到这里来?不会想说和我化干戈为玉帛吧?”
牛欢调侃问道。
“诶,还真是。此行还真就是想与你化敌为友!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就不知道你给不给这面子?”
王载物还真就点头说道。BiquPai
“嗯?”
牛欢微微一愣,随之顺着王载物话说道。
“行啊!你把所有相片和底片交出来,我们就能化敌为友,往后我不再找贺氏矿上麻烦。”
“这是当然!”
正所谓真诚才是必杀技,王载物也不废话,随即对门口的莽刀招呼了一句。
“啊刀,去把储物柜里东西拿出来。”
“好的!”
莽刀起身离去。
这一下把牛欢给整不会了,深深看了王载物一眼,不敢相信问了一句。
“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
“我开没开玩笑,等会你不就知道了吗?”
王载物耸了耸肩回了一句。
这整的牛欢都有些懵逼起来,实在是有些邪乎。不会是有啥阴谋吧?
随即好奇问了一句。
“这相片你怎么得来的?”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王载物眨眼反问了一句。
“不想说就算了,就当我没问。”
“没什么不能说的,这相片是我花十万块钱,从李峰下面人手里买来的。”
王载物撒谎都不带眨眼说道。
“十万,还是从李峰下面人手中买的?”
牛欢很是讶异。
“嗯!你信吗?”
王载物点了点头,看向牛欢。
牛欢看了看王载物,随之皱眉一想,点了点头,说了一声。
“我信!”
这不由得他不信,对于他与李峰老婆搞破鞋这事,他自认为做的还是比较谨慎的。
为此两人都不搁酒店开房,而是租了一个房子当爱巢,并且逛街外出啥的都略有乔装。
如今事情却败露了,那还真有可能是被李峰下面人给无意撞上,要不怎么会偷拍呢。
这一定是认识自己和小曼(李峰老婆),所以才会偷拍的。
“我还以为你不信呢!说起来你真得感谢我,那人本来是打算利用这些相片敲你一笔,然后再反手把这事告诉李峰,两头沾。可惜他找上洗相片那人是我朋友,所以我就用十万块连同底片都买了,并让他们守口如瓶。”
王载物挺像那么回事说道。
而牛欢也顿时恍然起来。总算是明白事情来龙去脉了。
至于王载物所说,他现在是深信不疑。毕竟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踏,踏,踏…”
这时莽刀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随即把手里信封递给王载物,然后又退了下去。
王载物接下信封,随手就丢给牛欢,说了一句。
“所有相片和相卷都在里面了,原封不动。”
牛欢接下信封,随之掏出相片看了起来。这看完相片,又掏出胶卷看了看。
这才彻底放下心,随即又觉得不太真实,看向王载物试探性问了一句。
“你就不怕我现在拿到这东西反悔吗?”
“反悔啥?这又不是在做买卖。既然是化干戈为玉帛,那总得有一方拿出诚意不是?而这就是我诚意。至于你想不想与我化敌为友,那在于你的选择。”
王载物大气无比说道。
“不愧是贺氏门生,讲究!既然你讲究,那我也不能差事。我在此表态,之前的事,包括我脑袋被莽刀砸的恩怨,咱一笔勾销,翻篇了。往后我不会再找贺氏矿上麻烦,咱当朋友来处。不过咱丑话说到前头,你要想利用我对付魏氏,那绝不可能。”
见王载物这般说,牛欢也开始表态道。
至于这话是真是假,恐怕只有牛欢才知道。
毕竟好话谁不会说呢?
“怎么会!我们都是各为其主。以后咱事上见,慢慢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王载物是啥人了。是朋友,我砸锅卖铁,帮你;是仇人,我拆房卖地,干你,就这么简单。”
王载物跟霸气宣言似说道。
“咳,咳,咳…”
恰好这时,门外的莽刀咳嗽声传来。
王载物一听,瞬间明白六疯子李峰到位了。
因为这咳嗽声就是莽刀给的信号。
那接下来便是表演时间了。
第250章等待猎杀
王载物所在搓澡间隔壁!
小滴溜亲自领着李峰走了进来,随之指了指隔板,压低声音说道。
“峰爷,王载物和牛爷就在隔壁,咱说话得小点声。”
“嗯,他们在里面多久了?”
李峰同样压低声问了一句。
“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了吧。”
“他们聊了啥?”
“这…这…关于你的…你还是自己来听吧。”
小滴溜用异样眼神瞅了李峰一眼,示意其自己去听。
“嗯…”
李峰看了看脸色不自然的小滴溜,随即也不废话,敛声来到隔板旁,贴耳偷听起来。
霎时王载物和牛欢在隔壁对话也传进他耳朵里。
而有了莽刀提醒,王载物与牛欢对话也开始刻意起来。
“你和李峰老婆的事太不谨慎了,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控制住,恐怕这会李峰已经知道了。那你可就麻烦了。”
王载物声音传来。
“这事谢了!哦,对了,那十万块钱,我回头给你送来。”
牛欢说道。
“都是朋友,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仗义!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千万别和我客气。说真的,我挺好奇的,你和李峰老婆勾搭上,是不是因为和李峰不和,才刻意睡他老婆的啊?”
“这还真不是!我俩是真心喜欢,不是为了玩玩。可惜造化弄人,我们彼此都是结了婚后才遇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听到这里,李峰从一脸惊愕转变成一脸阴沉起来,拳头紧握,随之瞥了一眼搁搓澡床旁坐着的小滴溜。
他算明白,刚才为啥这货那么难为情了。
这特么自己老婆竟然出轨,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而且是跟牛欢。
虽然自己确实和老婆没啥感情,但这也不是别人能觊觎的。
隔壁间!
随着牛欢话音一落,王载物声音接着响起。
“真爱呗?那你想不想和李峰老婆一直好下去?光明正大在一起?”
“啥意思?”
“不瞒你说,拐子李事之后,我本打算下个目标是对付花相。既然你俩是真爱,那我就当回月老,下个目标就弄李峰。”
“什么,你要对李峰下手?”
“嗯!你替我收集他资料,他就是我下个目标。”
“这…”
牛欢顿时有些犹豫起来。
“怎么有顾忌?行,那我不让你为难,这事我自己来办。我能理解你难处,明面上,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吧,对贺氏和我抱有敌意,别让人看出端倪。”
“嗯!我确实有我难处。不过在对付李峰这件事上,若暗中需要啥帮忙你尽管言语。”
牛欢思索片刻回道。
“那就好,到时免不了麻烦你的。哦,对了!他那家选煤厂你和花相是不是都有股份在里面?”
“嗯!我占了百分之十五股份,花相有百分之二十五。怎么,你打算从疯子选煤厂下手吗?那选煤厂可是他命根子,这倒是个不错选择。”
“确定有这打算!对了,你和花相是怎么拿到他选煤厂股份的?我借此参考一下。”
“这…其实…算了我和你如实说吧。李峰这人嗜赌如命,我和花相设了一个套让他钻进去,从而拿到他选煤厂股份的。”
“这么说,你和花相手里股份是骗来的?”
“是的!不夸张的说,李峰这疯子之前实力可是仅次于花相和残龙,他就是死在一个赌上。”
“呵呵,你这么说,那我心里就有底了。等着瞧吧,到时你占他老婆,我要他手里选煤厂股份,咱来一个双赢。”
……
至此!
听着两人对话,李峰胸口起伏,青筋暴起,脸色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隔壁!
牛欢和王载物闲唠了一会,牛欢便找了一个借口起身离去。
而王载物也离开了搓澡间。
没一会!
牛欢走出澡堂子,回头瞥了一眼迎宾澡堂子门口一眼,然后再看了看手中信封,一脸得意说了一句。
“呵呵…贺氏门生,还是太年轻!”
在牛欢看来,王载物为了与自己化干戈为玉帛,就这样毫无条件,毫无保留把相片和底片交出来,实属太年轻了,太不成熟了,太过相信人了。
牛欢走上来,对面包车司机挥手说了一声。
“没事了,你们先回矿上去。”
随即走到越野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并对司机说了一句。
“走,上煤城!”
“好!”
司机直接驾车离开,随即关心问了一句。
“牛总你没事吧?你再不出来,我们都打算进去了。”
“能有啥事!”
牛欢心情不错回了一句。
他是万万没想到,相片这事能这么轻易的解决,可以说是一劳永逸。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知道内情的李峰手底那些人,所以他要上煤城和小曼商量一下对策。
澡堂子内!
小滴溜掀开门帘走进搓澡间,对坐在一旁,一直阴着个脸的李峰说道。
“牛爷走了,不过王载物还搁浴室那边冲洗,可能得等会再走,我们还不能出去。”
“嗯…!”
李峰眼神瞥向小滴溜,随之好奇问道。
“我没来之前,牛欢和王载物都说了啥?”
“也没说啥,就是说嫂子那些事。”
小滴溜挠了挠脑瓜子挺尴尬回道,接着立马做出保证道。
“不过李爷你放心,这事我会烂到肚子里去,绝对不会出去瞎哔哔。”
“除开嫂子的事,他们就没聊其他的?你仔细想想。”
李峰不放心再次问道。
“哦,我倒是听王载物提过一嘴,好像拐爷折进去,就是牛爷给王载物递的点。其他的…哦,对、对、对,我现在明白了。”
小滴溜霎时一惊一乍起来,随即一脸惊愕地看着李峰说了一句。
“王载物这是想要你命啊。”
“嗯?啥意思?咋就要我命!”
李峰被小滴溜整的吓一跳,一脸懵逼起来。
“是这样的,在牛爷还没和王载物见面前,我听他和他司机好像唠过。说到时让他拥抱天堂,然后嫁祸给他,来一场因出轨引发的命案,一箭双雕啥的。现在我算明白这话啥意思了。”
小滴溜一脸恍然起来,随即有些肝儿颤起来,压低声继续道。
“听王载物这话意思,他这是想弄死你,然后嫁祸给牛爷,来一个一箭双雕。”
有了王载物和牛欢对话,李峰对于小滴溜这话那是深信不疑。
这被小滴溜这么一说,李峰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随即皱眉一思索,有些恍然道。
“曹特么的,看来王载物这不是想要我选煤厂,而是想要我命啊。真特么是好算计,让牛欢这b来当替罪羊,而且这b还以为王载物打选煤厂主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王载物真特么鬼啊。”
“被王载物这阎王盯上,李爷你可得小心,实在不行去外面躲一下吧。王载物可不好惹,苟爷和拐爷可都是折在他手上。”
小滴溜提醒道。
“躲个几吧,我怕他王载物啊。”
李峰声色俱厉嗷呜了一句。
对于被王载物惦记上,有了苟富贵和李仁和这两个前车之鉴,李峰说不怕那是假的。
但是他不能在小滴溜面前表现出来。
“李爷你还是去外面躲一段时间好些。这王载物在暗,你在明,不是有一句说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嘛。”
小滴溜劝说道。
“他在暗能咋滴…等等…现在我知道这事了,是特么我在暗才对…”
李峰小眼神一亮,随即神情莫名看向小滴溜。
“咋滴啦?”
看着李峰这眼神,小滴溜挺懵逼问了一句。
李峰直勾勾看了小滴溜一会,随之眨巴着眼睛问了一句。
“小滴溜你跟魏斌多久了?”
“三四年了吧?怎么啦?”
“三四年!那你在残龙矿上干啥的?”
“当调度!”
“三四年才当调度,你这混的也不行啊。这样,你过来跟我吧,到时上我选煤厂,我给你捅咕个活儿干。”
李峰直接招揽说道。
“啊?不是…李爷,你这是几个意思?”
小滴溜没太懂问道。
“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想感谢你,要不今天这事我可还蒙在鼓里。不夸张的说,你让我躲过一劫。”
李峰挺真诚说道。
“李爷,你这就见外了!我这也是无意撞上的,再说我们都属于一个战营的,这都是举手之劳的事。你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在矿上待着舒坦,你的饭碗我怕没这本事端。”
小滴溜婉拒道。
“行!你不想过来那我也不强求。这样,你再帮我一件事,怎么样?”
李峰眨巴着机智大眼珠看向小滴溜。
“啥事?李爷你说。”
“帮我找几个办事的人,最好是职业那种。”
李峰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动作。
“啊!李爷你这是打算…”
这还未等小滴溜说完,李峰直接承认说道。
“没错!我打算先下手为强,暗杀王载物,然后再嫁祸给牛欢,也特么来一个一箭双雕。”
“啊…李爷这事你让我干不着吧?你让我整这个,到时候事儿响了,我咋弄啊?再说,我也不想掺和这里面的事儿!”
“这事你既然知道了,你不想干也得干,明白吗?”
李峰直接威胁道。
“李爷,你这样可就有点不地道了吧?我这是好心…”
“你放心,我不让你白干。这事要是成了,我拿三十万…不…五十万给你。怎么样?如果到时你还想上我哪,我随时欢迎。”M.biQUpai
“这…李爷你没骗我吧?真能给我五十万?”
“嗯!前提是你找的人得把事办成。而且这事成了,以后我捧你起来。”
“李爷我也不怕你磕碜我,我最近确实挺渴的。但我能问一句,你为啥找我啊?”
“因为这事我不想第二个人知道。”
……
另一边!
牛欢离开没一会!
王载物和莽刀便从澡堂子里走出来,随即两人一边唠着一边往车子走去。
一直搁花圃下石墩上守株待兔的江山海,一见王载物出来,眼神杀机咋现。
江山湖眼神扫了一下周围,迅速掏出枪,用衣服作为掩盖,把枪口顶在胳肢窝夹的矿泉水瓶子瓶口上,以此作为消音器,同时调整枪口方向。
等待王载物过来上车,然后趁机猎杀。
因为江山海所处位置,正离王载物车不远,并且视野开阔,同时由于坐着,有别的车辆遮掩着身影,再加上有矿泉水瓶子当消音器。
可谓是打黑枪最好的位置,自己只需坐着,偷摸着开枪就行。
第251章带着神光的王载物
另一边!
莽刀和王载物一边走着,一边压低声说道。
“小滴溜和李峰还在里面呢?不会有啥事吧?”
“呵…能有啥事!”
“哥,这小滴溜靠得住吗?万一他把咱卖给李峰,那今天咱所做的一切就是白费功夫。”
“不会!你放心。我们到富成路口等他,他和李峰唠完,会过来跟我们碰面。”
“好!”
……
王载物和莽刀说话间便来到了大奔旁,而对于坐于花圃石墩下的江山海,由于有车辆遮挡。
王载物和莽刀并没有发现。
这一走到大奔旁,莽刀很有眼力见替王载物拉开后座门。
王载物则跟老板似躬身坐进车里。
“啪!”
莽刀把后座门一关,随即拉开驾驶室门坐了进去,然后启动汽车,开着大奔缓缓离去。
仿佛啥事都没发生!
坐于石墩上的江山海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离去的大奔,随即低头再看了看暴露出来的手枪,无比凌乱说了一句。
“唉…卧槽…这真特么是有神光护体啊。真…真特么哑火了…这…卧槽…曹”
没错!
江山湖的神预测应验了。
就在王载物躬身打算坐进车的那一刻,一直等待猎杀的江山海立马扣动了扳机。
然而想象中王载物中枪的画面并没有发生,枪声更是没有响起,直接哑弹了。
而江山湖作为职业杀,反应不可谓不快,立马退膛把哑弹退出,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再次瞄准开枪。
然而却又一次哑弹,一连两枪哑火。
王载物则坐进了车内,随之莽刀把车门一关。使得江山湖没有了开枪的机会。
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王载物还真就跟有神光护体似,与死神擦肩而过,躲过了这一劫。
“老三这嘴真是特么开了光吗?还是被神上身了…曹…这…今天还真特么不宜出行。”
江山海则惊愕、懵逼、凌乱起来,随即捡起退膛的那两颗哑弹瞅了瞅,嘀咕了一句。
“不会是这么巧赶上子弹受潮了吧?”
江山海瞥向手里手枪,扫了一眼周围,随即利用矿泉水瓶子当消音器,对着花圃地面开了一枪。
看看是不是子弹都受潮了,毕竟在废弃小煤窑那种阴冷潮湿环境待了那么久,还真保不齐子弹都受潮了。
“噗!”
一声不大枪响!
子弹直接嘣在松软土地上,激起半米高尘土,在地面留下一有拳头大的弹痕。
看着嘣响的第三枪,江山海呆愣了,懵逼了,都不知道用啥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这王载物是阎王私生子吧?给他改了生死簿…老三哥错了,不应该怀疑你…王载物这单生意咱不做了…给多少钱都不做了…太特么邪乎了…”
江山海懵逼了好一会,才开始收拾痕迹,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离开。
此时此刻,他是彻底相信王载物是有神光护体的天选之人。
要不还真解释不通他兄弟仨这一连串的暗杀邪乎事。
……
而对于这次暗杀,王载物可谓是一无所知。
富成一处路口!
莽刀驱车在此等了有十多分钟。
小滴溜才从一辆三蹦子上跳了下来,随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物哥好,刀哥好!不好意思,让你俩久等了。”
小滴溜一坐进车里,立马呲着大白牙,一脸谄媚道。
“没事!说说吧,都和李峰唠了啥?”
王载物侧目看向小滴溜,张嘴问道。
“呵…物哥我告诉你,这李峰是真他娘的埋汰…”
小滴溜也不废话,随即小嘴叭叭向王载物述说起两人对话。
小滴溜刚一说完,王载物一脸讶异说道。
“李峰让你找职业杀杀我,然后再嫁祸给牛欢?”
“对啊!所以我才说这b埋汰,我特么好心让他过来偷听,怎么也算是对他有恩吧?这b既然逼我沾上这事。你说这是人该干的事嘛?我曹他姥姥的,幸亏这些都是你安排的,要不我特么不得摊上事。”
小滴溜不满发着牢骚。
实在是李峰这整的不地道。
“为啥是让你找职业杀杀我呢?不应该是杀牛欢吗?你没诱导他吗?”
王载物挺懵逼问道。
“唉…别提了!我这还未等诱导呢,他一听我说完,就自己瞎几吧整起来了,说先下手为强,也来一个箭双雕,后来我也不好诱导了。”
小滴溜表示无奈。
“他为啥让你去找职业杀啊?你又不是他的人,而且以他实力,随随便便都能找到。”
莽刀侧头挺不理解问道。
毕竟小滴溜可不是李峰的人,而且在莽刀看来,小滴溜就是一小人物,李峰为啥要把他扯进来。
“谁说不是呢!这b是肚脐眼拔罐,不知抽的是啥风。他还拿话威胁我。我敢肯定,我要是不答应,这b绝对会想办法弄我。”
小滴溜很是笃定道。
“呵…我倒是能看懂李峰咋想。他应该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我,你是残龙的人,到时东窗事发,他也好脱身。或者是他想利用你明修栈道,他自己则暗度陈仓来动我和牛欢,到时让你来当替罪羊。反正无论是哪种,最终都得让你背锅。”
王载物很是睿智分析道。
其实王载物安排小滴溜对李峰说的那些话,就是要给李峰营造一种压迫感。让他紧张害怕起来,逼他出手。
从而让小滴溜诱导其对牛欢下手。还有一原因就是,防止李峰这货找魏氏这主子主持公道。
这没想到李峰既然想先对自己下手。看来自己阎王这恶名镇不了他。
“我就知道这b没憋好屁,想着让我当替死鬼。曹特么的,难怪他老婆送大礼炮给人曹,因为他自己实在不是个东西。”
小滴溜骂骂咧咧道。
“呵…行啦!有我在你怕啥。”
王载物宽慰一句,随即问道。
“他让你找杀手杀我,那你咋回的他?”
“他都拿话威胁我了,我怕露馅,也不敢和他嗷呜,所以被迫答应了下来。”
小滴溜斜眼看了王载物一下,怯怯补充道。
“物哥,当时我是真没办法。李峰疯子这号可不是白叫的,这货特么疯起来,都自己拉屎,自己吃。我要是不答应,我感觉他得弄我。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你答应的正好。这样事情还是在咱们掌控范围之内。”
“那这接下来咋整?”
“咋整…这事不急,我得好好想想,你先拖一拖李峰,到时我再告诉你怎么办。”
“好!”
没一会!
小滴溜下车目送大奔离去,随即掏出王载物给的辛苦费数了数,一脸财迷的嘀咕了一句。
“跟着物哥混就是好,又创收了。”
随即又想到李峰对待自己,霎时不满起来。
“曹,这人比人得死!我都特么告诉你老婆出轨的事了,也不见意思意思。呸,啥也不是。”
……
与此同时!
上坡塘花相矿场,花相专属办公室内!
花相这刚把账本放回保险柜锁上。
“嘎吱!”
大门就被人直接推开,向卉打扮的花枝招展走了进来。
“哎我曹…”
花相被吓了一跳,侧头刚打算开骂,这一见是向卉顿时息鼓,无奈说道。
“呵…你这鼻子比警犬都灵哈,我这刚回到,你寻着闻就找上来了?”
随即走上来坐到一旁办公室上,看着向卉问了一句。
“说吧,找我啥事?这夺命三连呼的。”
向卉把门一关,来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刚打算开口,花相就抬手招呼道。
“来,坐爷大腿上,爷今天好好疼你一回。别说,我这好久都没宠幸你了,难怪最近跟我说话都带着股子怨气。”
“你确定要宠幸我?”
向卉寒着一个脸问了一句。
“啥意思?”
看着向卉这样式,花相一愣。
“我得病了!”
向卉颇有点平地惊雷说了一句。
“啊…啥病啊?”
花相一懵。
“妇科病,能传染的。你要是想宠幸我,我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染上病。”
向卉挺生性说道,随即走上去就打算坐到花相大腿上。
花相见状,那可是嫌弃满满,把一椅子一转躲开,挥手不满说道。
“哎呀我曹…真特么扫兴,那你快去买个妇炎洁啥的洗洗啊,上我这干啥玩意,我是医生啊?还能给你看病怎么着?”
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瞪着凶神恶煞的眼珠子沉声问了一句。
“你特么不会是背着我在外面乱搞得的病吧?”
“滚你大爷!你就这么看我啊?”
向卉眨着卡姿兰大眼,反瞪花相。
压根没有做贼心虚那样。
而今天这趟,她就是来试探花相态度的。所以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曹…那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得妇科病,我可好长时间没捅咕你了,难道不是因为寂寞难耐得的病吗?你特么的,我告诉你…”
花相抬手指着向卉就打算嗷呜起来,向卉却先发制人说道。
“不用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但得病,医生还是说我打胎次数多,子宫膜薄,要想怀孕就得趁着现在还年轻怀上,要不以后都没机会了。”
这说完,向卉就眼泪汪汪起来。
整的花相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随之眉头一挑问一句。
“啊…那你啥意思?”
“我意思是想告诉你,病治好,我打算和你要个孩子?不过你放心,我不要名分,我只想当回母亲。”
向卉用期盼的眼神看向花相。
“你找我,就是说这事?”
“这事不大吗?你知道不孕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吗?”
“哎哟我曹…你特么是不是忘记跟我时的承诺了?咋想着要孩子呢?咱能别想一出是一出行不?这不孕我看是好事。别和我闹。行啦,这里有十万,拿去霍霍,想买啥买啥…”
“……”
向卉一见花相又用钱打发自己,顿时炸毛起来,随即两人搁办公室吵吵了起来。
最后花相急眼直接扇了向卉一巴掌。使得向卉梨花带雨的夺门而出。
而这一巴掌,也扇掉了向卉对花相的那点期盼和对其绝望。
同时向卉今天这趟也试出了花相态度。对于生孩子,那是绝不允许的。
看着夺门而出的向卉,花相很是烦躁的说了一句。
“曹…这女人一天天的,真特么烦人。都分不清大小王了。”
第252章王载物,明主?
矿乡,废弃小煤窑!
江山湖靠在折叠床头,下半身盖着被子,手里捧着一本易经,正废寝忘食搁那看着,时而皱眉,时而恍然。
妥妥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就连江山海和江山河两人回来,江山湖这货都浑然不觉,整个人沉浸在书中。
此时江山海和江山河瞅着江山湖就跟看大仙似,颇有点敬若神明那意思。
实在是这货的嘴就跟开了光似,所说的都一语成谶了。
“这特么读书那会能有这觉悟,咱哥仨何至于走上职业杀这条道。”
看着江山湖这废寝忘食那样,江山海不禁感慨了一句。
“得了吧!你以为老三看的是啥正经书啊?那特么是易经,神棍专用书,上面的字十个他不认识八个。曹!咋特么还能看得津津有味,我真是服了!”
江山河很是崩溃。
随着大哥,二哥一开口,江山湖这才回过神来,随之侧目说了一句。
“啊…你们回来啦?”
“我们都回来半拉天了,你才发现啊?”
江山河很是无语。
“嗬…你这警觉性真是够可以的,啥书看的你魂都丢了?曹!”
江山海走上来坐到江山湖旁边,伸手把他手里书拿过来一看。
“这看入神了,还真没发现。”
江山湖尴尬挠了挠头,随之问道。
“饿了吧?那我做饭去!”
“初六…拔茅茹…以其什么,贞吉什么亨。唉卧槽…这都是特么啥跟啥,比特么文言文之乎者也都晦涩难懂,你能看得懂?”
看着易经上那些晦涩字句,江山海表示很懵逼。
“我买的是拼音版,上面有拼音,还有注释。一个字一个字去理解,你再把整句结合起来,就能看得懂。这书得细品,慢慢斟酌,老有意思了。”
江山湖跟个学者似回道。
“卧槽…老三你特么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咋特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江山海足足盯着江山湖看了有三秒,仿佛第一次认识r他似的。
实在是江山湖这货变化的太让人陌生了。神神叨叨就算了,现在却又看起“天书”,太邪性,太可怕了。
“耗子要想喝猫奶,就得自个命运自个改不是。所以我打算用知识改变咱哥仨命运。”
江山湖一脸神圣说道。
“曹,你说的知识就是这神棍专业书啊?”
江山河脸一抽,很是无奈,随即走到一旁坐下歇息。
“可别小看这本书,这可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堪称奇书,可谓博大精深。能读懂、吃透一二,足矣够用一辈子。”
江山湖毫不吝啬赞夸道。
“那你读懂一二了吗?”
江山海调侃问道。
“怎么可能!我现在还停留在肤浅这一层,皮毛都算不上。”
江山湖特谦虚回道。
“曹,老三你算是废了。”
江山海啥语言都没有了。
“曹,你不会是搁这憋疯,得抑郁自闭症了吧?”
“你看我像吗?我现在精气神特通透,不说了!我先做饭。”
江山湖丢下一句,起身就开始忙碌起来。
看着江山湖这超然物外那样,江山河很是不理解,随之有些好奇问道。
“不是…老三,我们这都回来了,你咋就不关心这次行动结果呢?”
“注定的事,有啥好关心的。临行前我不是替你和大哥看了黄历了吗?大事勿用,诸事不宜,虽宜出行,无凶险之兆,但要办事,那肯定得无功而返。更别说要杀带着神光的王载物。”
江山湖表现的很是淡然说道。话语里说不出的肯定。
对于老三的神预测,江山海那是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
整的就跟在现场看到似,所以江山海打算开口问问。
这还未等开口,江山河便率先开口说道。
“呵呵…那你可算岔劈了!老大出马一个顶俩,王载物那神光护体被老大给破了,后背身中两枪,生死不明。”
说完,江山湖便对江山海眨巴了一下眼睛。
“啊…这不可能啊。”
江山湖手上动作一滞,随之看向江山海,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真的啊!大哥?”
“嗯!不过你的预测还真是挺准的,这第一枪竟然还真是哑弹。”
说着,江山海还掏出一颗哑弹扔给江山湖。
江山湖接下子弹瞅了瞅,再扫了扫江山海和江山河两人,见两人不像说假话,随即有些破功说道。
“不应该啊……怎么就不准了呢?日历上可是说诸事不宜…难道我看错了…”
说着,江山湖赶忙来到床头拿出日历看了起来。
“你就别神神叨叨了,整的跟鬼上身似的。还真把自己当大仙了,以后别再整玄学这一套了。”
江山河劝说道。
江山湖可不理会江山河,拿着日历自顾自看着,并嘀咕着。
“日历没错啊…哪里出错了…难道是万物相生相克,今天正是王载物神光最弱之时…看来……”
整的都快魔怔了。
随后很是笃定说了一句。
“我能预感得到,王载物啥事没有,就算是他身中两枪,应该也是有惊无险。”
“曹,你凭啥那么肯定啊?老大枪法你不是不知道。”
江山河很是懵逼。
“这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感觉,说不上来。”
江山湖挺玄乎说道。
“曹!你是真没救了。以后别干职业杀了,回老家支个摊算卦得了。”
江山河摇了摇头。
江山海眼神灼灼看看向江山湖,挺五味杂陈说道。
“老三,你身上真是有点东西,我得把你供起来才行。老二他骗你的。你算得没错,王载物啥事没有,我对着他开了两枪,两枪都是哑弹,这特么第三枪却又响了,真就跟神光护体似,邪乎的不行。”
“啊…哎呀妈呀,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出错…这差一点把我信念给整崩塌了…在王载物这事上我预感就没错过…”
江山湖一听,立马嗷呜起来。
“老三,这次哥听你的,王载物这任务咱放弃,不赚这钱。”
江山海做出决定道。
“放弃就对了!事不过三,上次咱们就该放弃了,要不我总感觉不踏实,怕因果反噬到咱们…”
“打住!你这开光的嘴能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江山河打断江山湖的话,随即皱眉说道。
“这次任务不成!咱哥仨延边三江狼的名号算是折了,以后在职业杀这道上走,路就窄了。”
“路窄总比没路强,到时咱兄弟仨再把路摊宽就是。反正在王载物这件事上,我是不同意再整下去了。”
江山湖立马表态说道。
“你没听懂我意思!我是想说,趁着这个机会,要不咋哥仨急流勇退转行得了。毕竟现在职业杀这行当不太景气,门槛也低,街溜子都能收钱办事。”
“那老二你有啥想法?”
江山海看向江山河问道。
“大哥,之前中间人不是跟你提过草原那只鹰想把咱兄弟仨收编吗?要我说,咱直接给他干白手套得了,这样起码他能养着咱们,不像现在这样整个体户那么磕碜。”
江山河也没废话,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你这想法我曾经也想过。不过草原那只鹰名声可不太好。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那只鹰可不是一位明主,我怕到时候得嫌咱们脏,最终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
江山海颇有顾虑说道。
“大哥说的没错!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我们哥仨就算被收编,那也得找个明主才行。”
江山湖点头附和,随即小眼神一亮,激动的说了一句。
“哎呀…这明主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嗯…?谁啊?”
江山海和江山河齐刷刷看向江山湖。
“王载物啊!”
江山湖平地惊雷说道。
“王载物?不是…你咋想的啊?这是明主吗?那是债主,你忘记拿枪哐哐哐干人家啦?你这不是想着被收编,是想着被收尸吧。”
江山河一脸愕然。
“哎哟卧槽,老三你从哪冒出的想法呢?怎么就想到王载物啦?”
江山海挺惊愕问道。
“你看哈!经过这么长时间了解,咱哥仨是不是对王载物有一定了解了?我就问你俩,抛开咱仨要杀他不说,就说王载物这人怎么样?我相信你俩应该有结论吧?”
江山湖抛砖引玉说道。
“别几吧兜圈子,你到底是想说啥?”
江山河挺没耐心问道。
“好!那我不废话。咱先说王载物身份,天地商盟海字头门生,天地商盟在江湖上的份量我不多说了吧。所以他身份地位算是有了。然后就是人品,这些天咱们天天去工地蹲他点,通过了解这王载物可是没得说,人人都夸他,特别是那些村民,感恩戴德的。还有咱仨一路下来看到他的所作所为,可不是啥大奸大恶之人,所以无论是身份、地位,人品,为人怎么都算是一明主吧?”
江山湖脑回路挺清奇的就帮王载物说起好话来。
“曹,他是不是明主,跟咱仨有鸡毛关系啊?照你这么说,贺道北还被人称之仁义儒生呢,那也是明主。”
江山河没好气说道。
“你懂啥!现在王载物还没彻底窜起来,而且他有神光护体,那可是被神眷顾的人,指定是死不了的,成为贺道北班接班人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说不定到时还能成为天地商盟龙头,这时我们去投靠他,时机那是刚刚好。而且我们也可以跟着沾点神光来消灾避祸,逢凶化吉。”
“滚几把犊子!还投靠呢,你信不信王载物一见到你就得拿炮轰你,枪都不好使。”
“你傻啊!我们可以把雇主信息告诉他,作为投名状啊。我们杀他,只是雇佣关系,又不是生死仇敌。”
“曹,你是真敢想。我们是通过中间人接的活,雇主是谁你知道啊?”
“我们可以找中间人要啊。”
“你是真虎啊!你弄中间人,那咱哥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你要不是我亲弟,我是真特么怀疑你是不是王载物派来的,这么替他说话。”
“行啦别吵吵!老三你别想一出是一出。投靠王载物是不可能的。至于咱哥仨往后的路怎么走,等离开煤城再说。老二,明天你把那辆摩托处理掉,等过两天咱就离开煤城。”
第253章凶兆,忌出行,宜会友
次日!
向卉所在小区内,一辆奥迪正停在一侧车位上。
车内!
向卉坐于驾驶室上,正拿着一B超单愣愣出神看着。
昨天她拿要孩子试花相,结果可谓是在意料之中。
虽然早已预测到答案,但花相的态度,再加上那一巴掌,还是让向卉伤心欲绝,并对其绝望起来。
那一巴掌算是扇掉向卉对花相那点情分,让其下定决心摆脱花相。
至于怀里的孩子,在向卉找上花相前,她就已经决定生下这孩子,选择当一回母亲。
要不她也不会多此一举去试探花相态度。
而今天,现在,向卉打算把怀孕这事告诉刑时中,同时借此来试探他,看看他的态度。
这可决定着未来这孩子有没有父亲,同时也决定着是否与刑时中一起面对摆脱花相,过上一家三口,她憧憬般的生活。
不过话说回来!
如果刑时中让其失望,那向卉会选择逃离这里,逃离煤城甚至黑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把其扶养成人。
所以此时向卉心情是忐忑的。她怕刑时中会让她失望。
而对于刑时中,向卉无疑是沦陷了。要不,也不会选择生下这孩子。
“蹬,蹬,蹬…”
就在向卉愣神时,刑时中从小区一侧探头探脑走了过来,随即拉开副驾驶车门就打算坐进去,却发现车门是反锁着。
“啪,啪,啪…”
刑时中俯身敲了敲车窗。
这时车内的向卉才回过神,把手里B超单一折,同时打开车锁。
“啪!”
刑时中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同时开口说道。
“咋约在这见面呢?啥事啊。这着急忙慌的叫我过来。”
“唰!”
向卉并没有理刑时中的话,侧目眨着卡姿兰大眼盯着刑时中看起来。
“咋得啦?”
刑时中被盯着看的有点发毛。
“我骗了你!”
向卉这才开口说了一句。
“啊…骗我啥了?”
刑时中一愣,不明所以。
“骗你说没怀孕,其实我怀孕了。”
向卉把手里B超单递给刑时中。
“哎…我就说嘛,你这些天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合着是因为这啊。”
刑时中接下b超单打开看了起来,表现的并不惊讶。
本来对于向卉怀孕这事,刑时中就觉得十有八九,不过后来向卉却告诉他没有怀孕。
对此,刑时中是持有怀疑态度的,不过随后想想便猜出向卉应该是不打算要这孩子。
所以才想着对自己隐瞒,毕竟其情妇身份摆在哪。
“这事你看怎么办?”
向卉征求性问道。
“这事我能做得了主吗?”
刑时中自嘲式反问了一句。
“孩子是你的,在这件事上我选择听你的。如果你选择不要,明天我就去做手术,如果你选择要,那就生下来。”
向卉开始试探说道。
“……”
刑时中沉默一会后,正色问了一句。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要不我就不会把怀孕这事告诉你了。”
向卉点了点头。
“那要是我选择生下来,花相那边你怎么办?你想过吗?”
刑时中担忧问道。
“这你放心!到时我会告诉他,孩子是他的。”
“他能愿意让你生啊?你不是说他一直挺介怀这事的吗?”
“那是因为他已经有两个儿子,算是后继有人,怕我再生个儿子去手足相残,如果我告诉他我怀的是女儿,我相信他会让我生下来。”BIqupai
向卉挺刺挠说道。
“曹…听你这意思,这是打算让我儿子,闺女喊别人爹啊。我特么就是一播种的。”
刑时中心里顿时不得劲起来。
“让别人替你养儿子,闺女不好吗?”
“好个几吧!以后我拿啥身份见儿子,闺女啊?而且这养着养着就成别人的了,我特么就变成了外人。”
刑时中很不乐意道。
“所以这事我让你来做主?”
向卉示意刑时中快拿主意。
“我特么不同意!”
刑时中急赤白脸说了一句。
“不同意啥?”
“不同意你这么干!”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向卉眨眼问道。
“不是…难道你就没想过摆脱花相的控制吗?咋就那么稀罕跟他绑一起呢?要是这样,那还是别生这孩子,我特么受不了自己骨肉叫别人爸,更不想自己骨肉生活在这乱七八糟环境下。这特么是造孽,是对他的不负责任。”
刑时中掷地有声说道。
“所以你的选择是不要这孩子,是吗?”
向卉面无表情问了一句。
“这不是我的选择。我的态度就是。如果要想生下这孩子,那你就必须得摆脱花相,否则就别生这孩子。”
“你这是在逼我吗?”
“我不是在逼你,是你如今的身份我认为你还不适合当母亲。”
刑时中挺直白说道。
“那如果摆脱花相,你能娶我吗?”
向卉问出心中所想。
“嗯…”
刑时中一愣,顿时沉默起来。因为他还真没想过这问题。
看着刑时中沉默,向卉心里微微有些刺痛起来,这刚要开口,刑时中却率先反问了一句。
“那我问你,和我在一起,你有想过未来吗?”
“没想过!”
向卉忽然变得冷漠回了一句。
“但我有想过!我想要的未来是,每天早上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我希望有一天,能光明正大挽着你的手,敬各位来宾的酒。”
刑时中一脸深情撩骚起来。
“啊…你想过娶我?”
向卉隐隐有些激动起来。
“想过!但我知道那只是幻想。所以一直我都在克制对你的爱。”
刑时中叹息说道。
“如果这不是幻想呢?”
向卉问了一句。
“嗯…?如果不是幻想,那只要佳人不嫌小生两袖清风,小生便余生尽予,此世唯伊,久困不离。”
“你敢娶,我就敢嫁!”
“呵呵…过过嘴瘾就行了,我知道那只不过是幻想罢了。咱还是来说说你肚子里孩子的事吧。你咋想的?”
“不用想了!我决定摆脱花相,把孩子生下来。”
“啊…真的?”
刑时中脸上一喜。
“嗯!你之前不是说过有办法帮我摆脱花相吗?什么办法?”
“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
“我特别认真!其实在把怀孕这事告诉你之前,我就已经做出决定。刚才只不过是在试探你。结果还算满意,所以你有资格当这孩子的父亲。”
“哎妈呀…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宝贝来亲一下!”
说着,刑时中抱着向卉就神啃起来。
“哎呀…你干嘛…小心点别压着我肚子。”
“对对对,这可是咱俩爱情结晶。”
“先说事!你之前说的摆脱花相办法是啥?”
“哦!你知道贺氏门生王载物不?”
刑时中犹豫了一下,张口问了一句。
“嗯?听说过,花相没少提过他,他挺恨这个人的。”
“我说的办法就在他身上。”
“嗯,你认识他?”
“我也不瞒你,我和他认识好久了,现在我就是端他饭碗…”
……
随即刑时中便向向卉说起,自己和王载物关系。
不过对于故意接近向卉,借此打探花相黑料这事,刑时中可不敢坦白。
而对于刑时中想让王载物来对付花相,向卉不知是念及情份,还是因为有所顾忌,并不赞同。
反倒是提出卷花相一大笔钱,然后两人私奔离开,远走高飞。
这一下反倒是刑时中不赞同,因为他不比向卉单身孤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他还有一个每个星期要做一次透析的老母亲要照顾,可不敢,也不能抛下所有,跟着向卉远走高飞。
随即两人就这般僵持起来,谁都不能说服谁。
整到最后,两人颇有点不欢而散的感觉。
与此同时!
矿乡,一家规模不小的摩托车维修改装店内!
江山河此时正和店内一伙计讨价还价着。
因为他要把三兄弟出行,作案的那辆越野摩托车卖掉。
本来按照以往惯例,这作案工具,应该是选择销毁的。
不过如今因任务不成,再加上这段时间开销过大,整的三兄弟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所以江山海便让江山河把这摩托车卖掉,能省一点是一点。
毕竟穷家富路,这还得回延边呢。
而在临行前,江山湖这神棍又给江山河算了一挂,并看了老黄历。
结果是凶兆,忌出行,宜会友。
对此,江山湖便让江山河今天不要出门,就连江山海都让江山河明天再去。
实属是江山湖这嘴,就跟王载物神光护体似,邪乎的不行。
整的江山海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江山河实在是搁废弃小煤窑待的难受,不听劝的就出来了。
言归正传!
“曹,你这是拿屠龙刀砍价呢?八百也太低了吧?这是铃木,而且是改装过的,我特么拆来卖零件都不止这价。”
江山河一听伙计给出的价格,顿时不满起来。
“呵呵…这车怎么来的不用我多说吧?八百已经是我能给的最高价了。”
伙计眨着机智的小眼神说道。
对于江山河戴着雷锋帽,刻意掩盖着面容,伙计笃定这辆车就是其偷来的。
所以才刻意报出这一个低价,就是想着捞一笔。
“曹…合着你把我这车当脏车呢?我这是真金白银花两千五百块买回来的。”
江山河急赤白脸解释道。
“呵呵…这是铃木山地越野,没五千块拿不下来,你跟我说用两千五百块买的?车主是你爸啊?”
伙计见江山湖跟自己犟,直接点明说道。
“我买的是二手车,又不是全新的。真没骗你,我搁煤城买回来的。”
“行!你说你买的,那你拿发票给我看看。要是真有发票,价格我按市场价给你。”
“我买的时候人家也没给我发票啊。”
“曹…买车不给发票,这话你说给自己听的吧?就八百块,爱卖不卖。”
“你这价比卖破烂好不了哪里去!再添一点,我也懒得去下家了。”
“添不了!我们收你这车,可是担着风险。”
“添不了是不?行!那这车我不卖了。”
第254章江山河之厄
价格谈不拢,就在江山湖骑上车打算离开,找下家时。
“轰,轰,轰…”
一阵轰鸣声传来。
随即便见一辆特风骚的红色哈雷开了过来,这身后还跟着好几辆价格不菲的摩托车。
整的特别引人注目和拉风。
哈雷一开过来直接停在修车店正门口,其他几辆车也都分别停在门口。
哈雷车主停下车摘下头盔,露出真容,是一位长相普通的青年。
青年一下车,便招呼骑车的一众小青年进店。
而众人这般停车,直接把门口给堵住了,江山河压根无法开着车出去。
“哥们让让,我这要出去呢。”
江山河见状,赶忙对走进店内的哈雷车主说了一句。
“老板你过来了!”
这时修车店伙计走上来,对哈雷车主谄媚说了一句。
显然哈雷车主是这维修店老板。
“嗯!等会有几个朋友过来改车,过来看看。把我车挪一下,别挡着客人道。”
老板瞥了一眼江山河,顿感有些熟悉,不过并没有多想,把车钥匙递给伙计后,就迈步往里走去。
江山河一听这位是老板,随之开口问了一句。
“你是这家店老板?”
“嗯…!有事?”
老板停下步伐,疑惑看向江山湖。
这越看,老板越觉得眼熟,不过江山河戴着一雷锋帽,并刻意低着头,利用帽耳掩盖着嘴巴,老板也看得不太真实。
“收车吗?”
江山河问了一句。
“就这辆吗?”
老板把目光移到江山河座下摩托车身上,随即打量起来。
“嗯!就这辆。你店伙计开价八百我没卖,希望老板你能添点。”
江山河挺实诚说道。
“嗯…脏车吗?”
一听这价格,老板瞬间明白过来。
“不是脏车,我是从别人手上买来的,但没有发票,你家店员以为这是脏车。”
“呵呵…那你有可能买到赃车了。搁哪买的?”
老板围绕着车打量了一圈,好奇问了一句。
“煤城!老板你放心,我可以保证这不是脏车。”
江山河见老板有兴趣,赶忙保证道。
“你下来,我试试这车。”
老板示意江山河下车。
江山河也不废话,侧身跨腿而下。
而就在江山河下车的一瞬间,帽耳微微一甩,这让老板无意间瞅到了其真容。
霎时间,老板脸色一变,瞬间认出江山河来,内心开始汹涌,彭拜起来。
“他是相哥要找的那位职业杀…是他没错…难怪我说瞅着这么眼神…”
此时老板内心笃定道。
这不得不说江山河今天是真不宜出门,挺丧的,随便找上一家店卖车,都能让人给认出来。
而认出他的车店老板名为二胜,乃花相手下主要骨干。这家摩托车修理改装店,正是他开的。
而对于江山河这位职业杀,二胜可不陌生。在苟富贵被枪杀那会,他可是在场的,并且事后,花相兴师动众让他们挖地三尺把人找出来。
所以在看清楚江山河真容后,二胜瞬间就能把他认出来。
并意识到这是大功一件,随即二胜扫了扫店内,见还有几个客人在,便迅速盘算起来。
同时不动声色坐上摩托车,把其启动开来,转模作样开始检查起来。
可惜此时江山河并没有发现二胜异样,还搁哪叭叭的和二胜说起这车的好。
“这车不错,咱上我办公室唠吧。”
二胜熄火下车,随之指着二楼玻璃隔层的一小房间说道。
“老板他这车很有可能是脏车。”
这时把哈雷停好的伙计走进来提醒了一句。
“就你话多,干你活去。”
二胜没好气说了一句,随之看向江山河说了一声。
“走吧!”
便迈步就往一侧楼梯口走去。
“不用那么麻烦!老板你要是想收这车,直接开个价吧。合适我就卖!”
江山河并没有挪步直接说道。
“你想卖多少?”
二胜驻足侧目问了一句。
“一千二!”
江山河把自己心里价位报了出来。
“一千二?你这要价确实不高,这样我给你一千五。想不想要?”
二胜略微思索,呲牙问道。
“嗯…?老板你这啥意思?”
江山河一懵。
“呵呵…这人多,咱上去唠你就明白了,顺带给你钱,我身上可没这么多现金。”
二胜丢下一句,迈步就往楼梯口走去,随即对坐在一旁小青年招手说了一句。
“愣四带烟没?给我一根。”
小青年立马屁颠屁颠走上来,拿出烟掏出一根,并亲自为二胜点上。
借此,二胜语速飞快低声和小青年说了几句,随即才向二楼隔层办公室走去。
对此江山河并没有察觉,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跟上。
二胜和江山湖一走进二楼办公室,叫愣四的小青年立马招呼店内伙计,让其鸟么悄清场,并与其他成员嘀咕起来。
二楼小办公室!
二胜一坐下拉开抽屉,数出一千五百块拍在桌面问了一句。
“想不想拿这一千五百块?”
“老板你这是啥意思?”
江山河站在一旁不为所动。
“在这没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是煤城窃车那伙人吧?今天咱算是认识了,这一千五你拿着,以后你们所有脏车都卖给我店怎么样?说白就是,以后我店替你们销赃,至于价格保证公道。”
二胜为了打消江山河这位职业杀疑虑,直接瞎大白话起来。
闻言,江山河微微一愣,随之恍然起来。
合着这是把自己当成偷车贼了,想着结交并合作,难怪给出这价。
“你怎么就看出我是那伙人的?”
江山河挺好奇问了一句。
“呵呵…因为在矿乡甚至煤城玩越野车的我基本都认识,但是你却挺面生的,加上你说车是在煤城买的,而且你又刻意遮着自己,所以我一猜就知道。”
二胜挺机智说道。
“那这一千五我收下了!”
江山河并不否认自己身份,跨上一步,毫不客气把桌面那一千五揣兜里。
毕竟他又不傻,能多卖钱,那当然是装上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嗯!到时我们有车就会送到你这里来。”
“敞亮!哥们怎么称呼,认识一下?”
二胜表演的挺好,一脸乐呵站起身伸出手。
“抱歉,干我们这一行不方便透露名字,到时候如果我们真能长期合作下去,你自会知道。”
江山河挺装说道。
“也是,是我唐突了!”
“这事你自己知道就好,我走了!”
江山河丢下一句,转身就离去。
“我送你!”
二胜赶忙跟上。
两人一走出小办公室,二胜立马把目光投向愣四。
愣四隐晦的给二胜比划了一个ok手势。
二胜一见到这手势,瞬间不装了,趁着江山河下台阶之时,突然暴起,抬腿就是一脚向江山河后背踹去。
“嘭!”
江山河是万万没想到,二胜会动手,并且还是偷袭。
直接被这一脚踹的往台阶上栽倒下来。
“听说你是职业杀,是吗?曹尼玛,我专杀职业杀,给我干他。”
偷袭得手,二胜立马嗷呜起来。
要不是担心江山河身上有枪,而且当时店里还有客人,二胜在认出他那一刻就打算动手了。
要不也不会和他周旋这么久。
而随着二胜这一脚踹出,两名伙计迅速的把门口两边卷闸门拉了下来,手持铁棒守着。
愣四更是闻声而动,手持着一扳手率先冲了过来。
在江山河栽倒翻滚落地的一瞬间,瞅准机会,一扳手粗暴的砸在他脑袋上。
“嘭!”
江山河脑瓜子瞬间嗡嗡,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当场血流如注。
一击过后!
愣四挥舞起扳手打算再来一下时,江山河却白眼一翻,身体开始抽搐起来。
整的就跟要挂了似。
“哎我曹…”
愣四顿时停下手上动作,不敢再拍下去,怕整出人命来。
“呼啦啦!”
这时其他六名小青年人手持着各式各样武器,跟狼狗似冲了过来。
不过大家一见江山河这状态,一个个都不敢上手起来。
“别特么杵着啊,掏他身上看有没有枪。”
这时二胜冲下来说了一句。
愣四立马蹲下身就打算往江山河身上掏。BIqupai
霎时!
抽搐的江山河就跟诈尸似,一把抓住愣四伸来的手,随即用力一扯。
“唉卧槽…”
愣四实属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就被江山河扯的扑在其身上。
“小b崽子,跟我玩阴你还嫩点。”
江山河棱着眼珠子,一手扣住愣四脖子,一手连续挥动拳头盲打,全部击在愣四的软肋上。
“啊…”
愣四霎时响起杀猪般吼叫声。
这时杵在一旁的六名小青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本想手持武器对着江山河一顿输出,却发现武器没有用武之地。
因为愣四被江山河扣住脖子锁在身前。
没办法!
小青年们只能放弃武器,一个个跟狼狗似扑上去打算制服江山河,按手的,按脚的,闷黑拳的…八个人噼里啪啦的在地面上折腾了起来。
而江山河就跟一头过年挨宰的猪那么难按,身体有力,一点不虚,拼命挣扎着。
反观包括愣四在内的七名小青年,吃,喝、嫖、赌啥都干,没人碰他们,自己走道都好像要倒。
所以一时间,七人根本奈何不了江山河,有几个还负伤起来。
杵在一旁的二胜本想也扑上去,这见那么多整一个人,自己扑上去容易被误伤,所以便杵在一旁伺机而动,并嗷呜着。
“快,按着他四肢…别让他动…真尼玛B服了,用点力啊…这么多人没整过一个!”
第255章职业杀落网
八人在地面上劈哩叭啦整了有半分来钟。
眼瞅江山河就要被按住时,他突然爆发了,甩开右胳膊,简单粗暴的一肘直接砸在一小青年鼻子上。
“啊…”
小青年惨叫一声,霎时松开按住江山河身体的手,捂住哗哗淌血的鼻子。
江山河右胳膊甩开小青年以后,迅速从腰间掏出手枪,声色俱厉喊了一句。
“小b崽子,看我不嘣死你们。”
本来对于今天这趟卖车,江山河是不打算带枪出门的,不过被老三那神棍算了一卦后。
江山河才把枪带上以防万一。
“唉,卧槽…他有枪…躲开…”
小青年们一见江山河掏出枪,第一反应可不是扑上去制止其开枪,而是肝儿颤撂挑子逃离。
毕竟他们可不是啥勇猛战士,面对江山河这位职业杀,他们是知道其是真敢开枪射杀的。
所以这一见江山河掏出枪,一个个连滚带爬窜了起来逃离开来。
“槽,跑个***,快按住他啊…夺他枪…”
愣四绝对是个生慌子,并不像其余人一般逃开,嘴里呲牙嗷呜着,同时眼疾手快抓住江山河握枪的右手手臂,打算把他手里的枪夺下。
生猛无比!
“咔吧!”
江山河掏出枪,单手把保险打开,正打算开枪射杀血洗之时。
“呼!”
一直搁旁边伺机而动的二胜,一跨步起腿向其持枪的手扫来。
“嘭!”
江山河手里的枪还未来得及开就脱手飞了出去,
为此,愣四却受了无妄之灾,本来他死死抓住江山河手臂,打算张口撕咬江山河虎口,让其放下枪。
二胜这突兀的一脚呼啸而来,虽成功把江山河手里枪踢飞,但这一脚也扫在愣四脑袋上。
愣四脑瓜子瞬间嗡嗡,被踢的从江山河身上翻滚而下,一时之间趴在地上起不来。
借此,江山河反应非常迅速,一个侧身撑地而起。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
二胜见状根本没废话,一个扫腿过后,紧跟着一拳就奔着江山河的脸上砸去。
江山河起身见二胜拳头打过来后,极其灵巧的一个侧步就躲了过去。
反观二胜却因用力过猛,身体踉跄着冲出去了两三步,虚的不行。
可见二胜战斗力也就那样。
“干他!”
这时那些逃开的小青年们,一见江山河手里没有了枪,瞬间抄起家伙,嗷呜向他冲了过来。
“嘭!”
江山河本想去捡枪的,这见一名小青年冲上来,立马退跨一步,同时攥起布满老茧的拳头,右臂带风的往下一砸,一拳直接就闷倒小青年。
“呜!”
这时另一青年拿着板手就要往江山河脑袋上拍。
“滚***!”
江山河抬起大粗腿,身体连躲都没躲,闪电出脚,一脚直接踹在对方心口窝,将小青年蹬飞出去了起码两米半远!
是的!
腾空飞了两米半远,才砸在地面上。
可见江山河这一脚力道。
毕竟江山河可是职业杀,虽然暗杀一般都是以枪为主,但是手上功夫可不低。
如果按天地商盟七支战旗内的战力来排,妥妥的单花红棍以上。
要不是被二胜冷不丁的偷袭,一脚踹的从二楼台阶滚落下来,再加上愣四那一扳手拍的江山河到现在都觉得头重脚轻,头疼欲裂。
就他们这些吃、喝、嫖、赌全沾,迈步都微醺的选
手,江山河还真不怵。
不过现在情势比人强,江山河知道这样耗下去,自己绝对得折在这里。
所以撂趴两名小青年,扭头踉跄就往门口突围而去。
不过二胜等人岂能让其离去。手持家伙事猛的冲上来与江山河扭打起来。
人群中,江山河犹如浴血战神似,赤手空拳,气势如虹对上二胜等人。
而二胜等人则是各种迷踪步法,绕着圈的攻击江山河,就连守在卷闸门口的修车伙计都加入战斗。
随后在一名小青年,很鸡贼的一扳手砸在江山河膝盖上,导致其踉跄扑倒而被群起而攻之,宣布战斗结束。
一分多钟后!
只见江山河面目全非,血呲呼啦跟一摊烂泥似卷缩在地板上,进气多出气少,甚是凄惨。
其地板周围还血迹斑斑。
“嘭,嘭…”
“曹尼玛!练过?职业杀,技术工种,是不?”
二胜嗷嗷叫得对着不能动弹的江山河脑袋,再次猛踢了数脚。
“胜哥别打了,再打下去他估计得挂了。不是说要活的吗?”
愣四左眼敖青,样子好不狼狈走上一步把二胜拉开。
别说愣四,此时众人身上一个个都带着伤,有三个更是躺在地上哀嚎着。
“呸!”
二胜吐了一口带血唾沫,有那么点心有余悸说了一句。
“草特么的,职业杀,还真挺猛的啊,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确实!我都特么一扳手呼他脑袋上了,还能这么生性勇猛,跟磕药似的,咱们跟他不在一段位上。”
愣四咋舌回道,随即瞅向地上江山河,对二胜问了一句。
“胜哥,现在咋整?”
“去,拿扎带先给他绑上,别特么又诈尸,我给相哥打个电话先。”
二十分钟后!
距离矿乡不到五公里的一黑煤窑,一间由集装箱改造而成的房间内!
江山河正被反手绑在一水泥柱子上,被一汉子薅着头发提着脑袋。
对此,江山河双眼紧闭,任由汉子摆弄,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其跟前花相正拿着一打印的黑白相片搁哪仔细比对着。
黑白相片上正是江山河上次在明珠酒楼暗杀王载物被酒店门口监控拍下来的照片。
“曹,咋打成这b样了,这特么不仔细瞅还真认不出来。”
花相看着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江山河,用自己五点零的眼睛对比了好一会,才确认这就是杀苟富贵的职业杀。
“别提了!我倒是想轻松拿下,可人家不是一般职业杀,手上功夫不低,凶猛的一塌糊涂,伤了我下面好些人。要论个人战力,也只有相哥你能单独拿下他。”
这时搁一旁坐着的二胜开口说话,还不忘捧了一下花相。
“这种级别的职业杀,没有特殊渠道压根雇不到。这样看来,还真有可能是王载物请的职业杀。”
花相皱眉说道,随即走到二胜旁边沙发上坐下。
“这不可能吧?不是说杀手是冲着王载物来的吗?他是多想不开才花钱杀自己啊。”
二胜很是懵逼道。
“呵呵…你懂个啥,这正是王载物这***聪明之处啊,反其道而行。让警方和别人无法怀疑到他身上,借此替自己清除对手。富贵的死就是最好证明。”
花相天马行空分析说道。
“还能这样操作?”
二胜有些不太相信。
“就这种级别的职业杀,要想杀王载物,我觉得并不是啥难事,你
说为啥却一而再,再而三失手,你认为可能吗?这不过是王载物这***自导自演的戏码罢了。还有每次暗杀之后他都能销声匿迹,我们和魏氏挖地三尺都找不到人,你要说没人把他们藏起来我都不信。而在煤城能逃过魏氏眼睛的也只有贺氏了吧。”
花相挺能掰扯起来。
并且这越想觉得这可能性越大,甚至可以笃定起来。
“这还真是哈!”
二胜这一想想也觉得是这样。
“呵呵…现在他落到我们手上,那王载物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花相看向江山河,抑不住开心起来,随之侧头对二胜夸了一句。
“这事办的嘎嘎漂亮!”
“这也是撞上了,谁让他倒霉催的上我哪卖车呢。”
二相挺谦虚回了一句,随之好奇问道。
“那现在他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我说了不算,他是魏少点名要的人,我们得把人交给他。不过再此之前,我得和他对对话才行。”
花相看向汉子吩咐了一句。
“把他弄醒!”
汉子也不废话,拿起桌面上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就打算把昏死的江山河浇醒。
这时花相突然抬手制止说道。
“先等一下…”
“嗯…?”
汉子疑惑看向花相。
花相并不理会,侧头看向二胜问道。
“忘记问你了,搜他身没?有没有啥发现?”
“哦,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呢。”
二胜霎时记起,随即麻溜的从腰间掏出江山河的手枪,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手机和钱包,把其一一摆在桌面说道。
“他身上就这三样东西,枪就不说了。手机我查了,里面只有两个电话号码,通话记录也只有这两个号码,短信啥的没有发现,钱包里面除了钱也啥都没用。”
“身份证,名片啥的都没有吗?”
花相眉头一挑问道。
“没有,钱包纯纯就是为了装钱。唯一有用的可能就是手机上哪两个电话号码了。特别谨慎专业。”
二胜摇了摇头回道。
“曹,那他叫啥名,啥身份都不知道?这可不好对话…身份藏的这么深,知道的肯定不少吧?”
花相沉吟片刻,伸手拿起江山河因打斗而爆屏的手机,调出通话记录看了看,很是笃定说了一句。
“这两个号码一定很重要,有一个昨天还联系。”
“嗯!有可能是他同伙的。”
二胜猜测说了一句。
“不会!从之前迹象来看,他应该是一匹孤狼。这两个号码我猜有一个是王载物用来联系他的,至于另一个可能是藏身的联系人啥的。”
花相摇头否定说道。
其实不怪花相这么想,因为无论是在警方那边,还是从以往行动迹象来看,杀手只有一人。
而这正是延边三江狼的行动风格。三兄弟不会同时参与一场暗杀行动。一般情况是,一个负责暗杀,一个负责在暗中接应,断后等。
基本是不会两人同时暴露在摄像头之下。
加上因为三兄弟乃三胞胎,长相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就导致警方和花相他们误认为是一个人。
别说花相他们,就是王载物同样这般认为。
而江山河手机上那两个号码正是江山海和江山湖的。
第256章时间紧迫
言归正传!
花相拿着江山河手机犹豫了一下,随即示意大家安静,便给其中一号拨了过去。
此号正是江山海的号。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三遍,便被接通了。
“……”
“……”
霎时间!
双方都不率先开口说话,就那么保持着沉默。
这过了起码有五六秒,就在花相打算开口时,对方却突然挂了电话。
“曹…漏了!这特么够谨慎的啊。”
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花相瞬间意识到对方一定是知道机主出事了。
“不是…这啥都还没说呢,对方咋就知道出事了?”
二胜很是懵逼问道。
“就是因为啥都不说,对方才知道的,要不不会不开口,更不会把电话挂断。双方通话肯定是有啥暗号。曹,我一时竟没想到这一层。”
花相微微有些后悔说道,随即想了想,再次拨起那号,打算摊牌说人在自己手上,借此试探一下。
不过这次拨过去,对方直接关机起来。
花相一连拨了两次,都提示关机。
“看吧…关机了。”
花相摊手说道。
“那现在咋整?”
“漏就漏,让对方知道出事也好。可惜啥都没试探出来。”
花相侧头看向汉子,随之说了一句。
“把他弄醒,我审审他。”
“哗啦啦!”
汉子点了点头,随即把冰冷刺骨的矿泉水,从江山河头上缓缓浇下。
霎时,江山河被冻的一哆嗦,眼睫毛眨动几下,随之缓缓睁开双眼。
“踏,踏,踏…”
花相穿着黑皮大貂,摸着蹭光瓦亮的光头走上来,张嘴就冲江山河问了一句。
“认识我是谁不?”
另一边!
废弃小煤窑!
江山海挂断电话立马把手机关机,同时语速飞快说了一句。
“山河出事了!”
花相还真没猜错,兄弟仨在执行暗杀任务时,手机通话可不跟平常人一样,张口就是“喂,喂,喂”啥的。
而是要打暗语,就比如江山河给江山海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第一句应该是。
“呼叫头狼!”
而江山海回答得是。
“收到,说?”
又或者回答。
“狼眼有事?”
总之就是电话谁打的谁先开口,然后说出对方代号。
江山海代号是狼头,江山河代号是狼眼,江山湖代号是狼牙。
这已经成为兄弟仨的一种习惯,又或者说是默契。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出事。
所以在接通电话,江山海没听到熟悉的呼叫声,再加上电话另一边异常安静。便肯定江山河出事了。
“啥?”
闻言,正搁床上躺着看易经的江山湖扑棱的从床上坐起身,随之急赤白脸说道。
“我怎么说来的,不让他出去,不让他出去…你看吧,出事了。咋就不听劝呢!”
“曹,你这嘴是真特么挺邪性的!”
江山海握着手机,一脸愕然的看着江山湖。
“对方说啥了?”
江山湖抻着脖子,关心问道。
“对方还没说话,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江山海一边皱眉思索,一边回了一句。
“没说话?是不
是整岔劈了,信号不好啥的导致啊?”
江山湖抱着侥幸说道。
“我特么都搁那听半天了,电话那边愣是没声响,指定出事了,不用想。”
江山海很是肯定道。
“曹…这特么是因果反噬啊,我都说事不过三,别再整了,你非不信。看吧!现在反噬了吧,我们身上煞气根本挡不住…报应啊这是…”
江山湖顿时急着神叨起来。
“曹,别搁哪呜呜喳喳的,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消停会儿!”
江山海烦躁说道。
“二哥落谁手里了?啊…不会是折在警方手里了吧?那可就完犊子了。”
江山湖顿时一惊一乍起来。
“不会!刚才那么一瞬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如果老二落到警方手里,那就不会有这电话打过来了。这说明老二并不是落在警方手里。”
江山河很是笃定道。
“对哦!警方不可能这样给你打电话。不是警方,那就是…”
江山湖看向江山海。
四目相对!
江山海点了点头,说了一句。
“没错!王载物!”
“嗯,现在他嫌疑最大。”
江山湖点头附和。
“不是嫌疑最大。是除开警方,就只剩王载物了,是百分之百。”
“嗯!那赶紧给他回电话啊,万一他把二哥交给警方手里,那可就完犊子了。”
江山湖语气急迫说道。
“不…现在还不能确定老二是不是在王载物手上。这电话不能回过去!”
江山海锁着眉头摇头说道。
“啥意思?不是百分之百吗?咋又不确定了?”
江山湖一懵。
“你没懂我意思!今天老二是去卖车,并不是去杀王载物,所以应该不会那么丧折在王载物手上,所以那个电话肯定不是王载物打的,你可别忘记…”
“不是…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呢?不是王载物,那还能是谁啊?在煤城也只有王载物和警方想逮我们。”
江山湖直接打断江山海话说道。
“曹,你等我把话说完行不?我意思是说老二应该是被江湖上的人认出,然后逮到的,而不是王载物和贺氏的人。现在老二应该还没落到王载物手上。”
江山海解释道。
“我还是没听懂!”
江山湖挠着脑瓜皮一脸不理解。
“唉,怎么和你说呢!你记得第一次暗杀王载物时整出的动静吗?煤城黑白灰三道都在搜刮我们。所以以王载物在煤城能量,我敢肯定,老二到时一定会落到他手上,现在我们得跟他抢时间,以防他把老二交给警察,这样那就真完犊子了,明白吗?”
“我有点明白了!那怎么抢时间啊?直接找上王载物?那不是自投罗网吗?还有王载物现在在那旮瘩我们也不知道啊?再说,我们手上可没有交换二哥的资本。”
“但是咱俩的存在王载物肯定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资本。所以我们得让王载物知道我们存在才行,要不他一审完老二,指定得交到警方手里。”
“啥策略啊?我咋没听懂呢?”
“曹…时间急迫,路上再跟你解释,我们现在得出去一趟。”
“上哪去啊?”
“王家屯,咱得让王载物知道咱俩存在,顺带弄他家人当资本,这样他才不敢轻举妄动把老二交给警方。”
“啊…绑他家人吗?那可是在村里…”
另一边,黑煤窑!
江山河睁开疲惫的双眼,扫了一眼屋里
陌生环境后,才打量起走上来的花相。
对于花相,江山河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却记不起来。
“怎么,不认识了?在明珠酒楼,我这可被你嘣了一枪。”
花相指着自己手臂,舔着嘴唇子说道。
“是你!”
江山河顿时恍然,随之却有些迷糊起来。心想此人不应该是王载物的敌人吗?
上次在酒楼那会,不是和王载物他们咔咔干的挺猛的吗?咋特么把自己抓过来了?
要报那一枪之仇吗?
来不及多想,见自己不是落在王载物或警方手里,江山河心里不禁一松,随之用沙哑的嗓音问了一句。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那得看你是啥态度了?”
花相眯起眼,挺邪性说道。
“你想问啥就问吧!”
江山河态度挺板正说了一句。
“呵呵…这态度不错!你和王载物是啥关系?”
花相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嗯…?”
江山河一愣,看了看花相,实诚回道。
“相信我是干啥的,你应该知道。王载物是我暗杀目标!”
“呵呵!是吗?那是谁雇你杀的王载物?”
花相眉头一挑,继续问道。
“雇主是谁我真不知道!行有行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是拿钱办事,其他的从不打听。”
江山河也不含糊,挺老实回道。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算不是朋友,那也不至于成为敌人,所以他不介意说点不打紧的信息给花相。
“雇主多少钱雇的你?”
花相接着又问。
“十万块!”
“你特么跟我扯犊子呢!”
花相一听这价格,立马笃定江山河说假话,随即伸出手用拇指按着江山河脑袋上开始结痂的伤口,用力蹂躏起来,同时呲牙说道。
“我看你是特么不想好好说话啊!谎话说的都不带打草稿的,十万块!贺氏门生就值十万块,十万块能请得了你这段位的职业杀?真特么以为我啥都不知道呢?”
被花相这么一蹂躏,伤口霎时渗出血来,随之顺着江山河脸颊而下。
江山河疼的是呲牙咧嘴,扭动着脑袋,随之咬着牙说道。
“嗯…我…说的都是真的。刚开始确实不知道王载物身份,在第一次行动失败后才了解,最后加价加到三十万…你和王载物有仇吧?我没必要骗你…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你更没必要这样对我。”
“呵…你认为我信吗?”
花相撒开手,随即掏出蝴蝶刀,用刀尖顶在江山河大腿上,
“既然你不想好好说话,那咱就换一种方式唠。真心话大冒险,我问你答,要敢骗我一句,那我就捅你一刀。”
“噗呲!”
说着,花相掐着刀尖直接一刀捅咕在江山河大腿上,凶残的很。
江山河闷哼一声,有点急赤白脸道。
“曹…我真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
“骗没骗我,我自有判断,不用你来说。我问你,你是不是王载物的人?或者是他雇的你?”
“啊…?啥玩意!”
江山河一懵。
“噗嗤!”
“别迟疑,说!”
花相掐着刀尖挺生性的一捅咕。
“哼…曹…你特么没病吧?王载物会雇我杀他自己吗?”
“既然不是,那是谁雇的你?”
“我刚才
不是说了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是谁我真不知道。”
“噗呲!”
“你这回答我可不满意。下个问题,你手机上那两个号码是谁的?别特么跟我瞎大白话哈。”
“一个号是中间人,一个号是蛇头。”
“噗呲!”
“跟我扯犊子呢?在你没醒来之前,我可是拨了其中一个号。”
“哼…我真没骗你,不信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噗呲…”
“呵…让你打电话?你觉得我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