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宿舍里的勾引
陈禹摇头苦笑,这个女人还真是爱钱:“我给你一百万块钱,你陪我三天,行不行?但这三天你要听我的,全部都要听我的。”
雪儿当然乐意了,随即一改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扭着腰坐在陈禹的大腿上。这张上下铺的铁床本就有些不结实,如果一晃,发出铁丝相磨的声音。
陈禹抚摸了一下雪儿的秀发,如黑色缎子一般顺滑丰盈,这样的头发,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去拍广告都不夸张。
雪儿听到那一百万块钱,当即乐疯了,便主动投怀送抱。她跨坐在陈禹的腿间,用下面的桃花小洞去磨着陈禹的那根小家伙。
陈禹心一荡,不想这雪儿对这些事竟然这般熟捻。这样一勾引,差点把他的目的都给勾忘了。
雪儿的那身汉服还未脱下,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被阳光一晃,显得格外嫩白。陈禹亲吻上了那圆润的肩头,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把剪刀,悄悄一剪子,剪断了雪儿的一缕长发。
装着孙菲东西的那个包袱就在陈禹的脚边,他把孙菲的头发踢到了柜子下面,把雪儿的扔在了包袱里面。
剩下的东西,就要慢慢凑齐了,陈禹并不着急,反正还有三天的时间。现在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雪儿的服侍,也算不吃亏。
陈禹的衣服渐渐被雪儿脱下,露出那结实的胸膛和坚实的小腹。雪儿像是极通这些,那身汉服始终未曾脱下。但她把裤子给脱了,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在那汉服缝隙间,若隐若现。
陈禹半倚在雪儿的床边,笑着说:“你这小丫头,哪里学来的这些!”
雪儿不依的摇了摇陈禹,再次坐在陈禹的腰间。
当雪儿坐上来的时候,陈禹这才发现,这个小扫货已经把底裤给脱掉了。雪儿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就像是在那磨豆腐一般。没过一会,陈禹的家伙便被磨硬了,高高的挺立着。陈禹一用力进入了雪儿的身体。
本以为雪儿会是一副舒服的表情,不料,她脸都揪成了一团:“唉呀!你就不能轻点吗!”雪儿一个劲的推着陈禹,仿佛下面疼的厉害。
陈禹有些发蒙:“你是处女?”如果陈禹没有感觉错误的话,刚刚他确实是冲破了一层东西,而现在空间之隐隐飘着一股子血腥气。
“废话!我不是处女我是什么!疼死我了!你快放开我!”雪儿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拼命的捶打着陈禹。
陈禹心花怒放,并不是因为雪儿是处女,而是因为这血来得不容易,便向四周看了一下,见床底下正正好好有一个女用的卫生棉,悄悄收了起来,藏在身子底下。
陈禹笑着说:“你不是很风骚吗?技术也这么不错,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雪儿哭的更欢了,因为陈禹每一下都顶得她仿佛要裂开来一般:“我那是和人家学的!这度假村里有小姐,她们怎么伺候客人,我都在一旁看的!”
陈禹将雪儿放在床上,与她换了个位置,将她的腿高高的抬了起来,亲吻了一下她那雪白的脚丫:“宝贝,一会就不疼了,相信我!”
雪儿抓紧了床单,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反正已经这么疼了,你弄吧,弄死我算了!”
只是一味的在那慢慢的吻着雪儿,让她尽量全身放松下来。过了好久,这场战役终于结束了。
雪儿疲劳过度,竟然昏昏睡着了。陈禹拿出一块纸,小心的避过自己的东西,将她的处子血都收在纸上,放在那包袱。
其余的几样东西,都不太重要了,并且都很好弄来。只是这头发和血,是最不好找的,反而陈禹最先得到。
雪儿的那身汉服,凌乱的披在身上,这给她平添了一分凌乱美,像是一朵刚刚经过暴雨的娇花,别样惹人怜惜。
陈禹叹了口气,有些不忍。但这些怪不得别人,怪也只能怪这丫头太过于贪心,反而害了自己。
陈禹又找了一件衣服,弄了块黄土在雪儿的脚底下蹭了蹭,这些东西都备齐后,便悄悄的走了。
走到门口,又告诉保安和所有的人,让他们都要装作没有看到雪儿一样,让她顺利走出去。
陈禹将一百万的支票放在雪儿的枕头旁,又把孙菲的东西都收拾好,一齐用火烧掉。
回到房间,陈禹仿佛全身都没了力气,原来人和人之间,竟然这么复杂,不光勾心斗角,还要步步为营。
想着想着,陈禹睡着了。睡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起床看了一眼表,见天快要黑了,便抬起了头。
床边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一下一下的点着头。陈禹舒了口气,幸好这是在白天,否则在晚上,他一定会吓疯的。
“陈禹哥!你醒啦!”小语感觉有人看她,便清醒了过来。这几天接班换岗比较累,所以她明显感觉觉不够睡了。
陈禹点了点头:“那个雪儿什么情况?”下床穿衣,准备着吃下午饭。
小语笑着说:“一切都没逃得了你的预料啊!陈禹哥你可真棒!那个雪儿在你刚走没半个小时,就偷偷摸摸的走出去了。我派人跟着她,一直到度假村特别远的地方才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陈禹一把抱过小语:“你做的很好!不过我估计,那丫头还会回来,到时候你要对她客气一点,不要吓坏了她!”
小语倔着嘴:“陈禹哥,你是不是又要娶老婆了!我去那房间看过了,那床单上面还有血呢!你肯定是偷吃了!”
陈禹苦笑着:“我会娶她?你可别开玩笑了!我是说,我现在拿着钱勾她,如果她能活着,就一定会回来。小语,你相信我,我把她睡了,也是为了一个计谋!”
小语这才缓和了脸色:“别的我不管,你要是敢娶这么一个女人回来,我跟你没完!”
陈禹抱着小语,感觉她比平时有些沉,便笑着说:“宝贝,你怎么不像以前那么轻啊?是不是最近吃多了?”
小语突然脸一红:“讨厌!我有了,你的宝宝都快四个月了,你还没发现,真是个笨蛋!”
陈禹猛然被一种狂喜击倒,幸福的差点晕了过去:“你说的是真的?我要当父亲了!”陈禹突然抱住小语,转了好几圈。
小语被转的晕头转向:“停停停!我要吐了!”说着竟然真的呕了起来。
陈禹有些手足无措:“我、我应该怎么做?你要吃些什么?这度假村里的事不要你操心了,你好好养身体就行了!”
小语幽怨的看着陈禹:“我这刚一接手就让我放手啊!那谁来接替呢?真是的!你别闹了,反正怀孕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怕什么!”
陈禹摸了摸头,笑嘻嘻的说:“是啊!三个月的危险期都过去了,但你也要小心知道吗,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
陈禹突然想起了雪儿:“还有,那个雪儿,你一定要小心,你把事情都交待给秦雪儿吧,你只安心养胎就行了。”
小语一脸幸福的样子,倚在陈禹的怀:“陈禹哥,你说,咱们俩个的孩子叫什么好呢?叫陈小禹?如果是女孩也叫陈小语好不好?”
陈禹有些头疼:“你起名字怎么这么难听!叫个陈花陈草也行啊!”
小语突然捶打着陈禹的肩:“你最坏了!这陈花陈草还不如陈小禹呢!不行不行!不能叫这个名字!”
陈禹亲了一口小语的樱唇:“好了!我知道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以后咱们的孩子取名,一定好好的取!”
就在二人正欢乐的时候,周经理的声音传了过来:“陈禹,今天晚上就要给那边打电话了,你需要我做什么?对了,我饿了!”
第八十八章 情荡秋千架
陈禹打开了里屋的门,周经理走了出来,坐在床上:“好饿啊!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的吃东西!”
小语因为接到了陈禹的眼色,便对这周经理缓和了许多:“一会一起吃吧,我现在去安排晚饭。”
小语刚一走了出去,周经理便风骚的当着陈禹的面,换起了衣服。她仿佛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得,不停的搔首弄姿。
陈禹现在还没有反应过劲来,他要做父亲了,所以对周经理这一系列的骚劲,根本没什么反应。
周经理清了清嗓子:“我说陈禹,你好歹也表扬我一下嘛!”
陈禹愣了一下,问道:“表扬你什么?”看到周经理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便说:“真好看!”
周经理笑着说:“我不是为了让你看好不好看的!我是想让你说,我现在够不够风骚,能不能吸引男人!”
陈禹反应了过来,立即说:“能!肯定能吸引男人!”
周经理想了一下:“陈禹,今天晚上我就要给那边打电话了,你需要我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一切照旧就行。只要不让地边起疑,怎么都可以。我只是好奇一点,姜哲是老吴的亲外甥,怎么可能被陈道坤利用上了!”陈禹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
陈道坤的脸皮,陈禹不知道有多厚,但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得出来,陈道坤的脸皮肯定不亚于城墙那般厚。连别人手底下的人都能让他利用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利用不上的?
就在陈禹陷入沉思时,秦雪儿回来了:“陈禹哥,累死我了!小语呢?”
陈禹一把搂过了秦雪儿,在她那雪白的小脸上一吻:“她去张罗饭了,一会就回。雪儿,你凡事要让着小语,她现在怀孕了!”
秦雪儿脸上突然一喜:“真的吗?天啊!我们要有孩子了吗!”
周经理不禁笑了起来:“陈禹,你倒还真有两下子呢,这些女人跟着你,个个都是心甘情愿,还个个都不吃醋。”
秦雪儿一脸的兴奋,也不理周经理的话,拉住陈禹说:“这个宝贝,我要亲自带大,你们都不准跟我抢!”
陈禹点了点头:“好好好!你快别闹我了!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周经理看着这个场面,有些失落:“如果姜哲能这样对我,那有多好!”
“陈禹哥,我回来啦!”小语领着一队人走了进来,摆上了桌子开始准备吃饭。
秦雪儿一下抱住了小语:“你这个死丫头!都有宝宝了还在这跟我装是吧!”
两个女孩打闹了好一阵子,这才落坐吃饭。
吃过饭后,陈禹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孩,躺在床上看电视。而周经理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待着时间,好打电话。
陈禹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便对周经理点了点头,周经理拿起电话,也不说话,只是不住的在那听筒上敲着。
三下,七下,五下,一下,两下。陈禹在旁边悄悄的记着,暗暗想着一会给姜哲打电话,看看这周经理是否在说谎。
虽然陈禹不懂莫斯电码,但只要记住这些节奏号码,也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两边足足敲了十多分钟,周经理才挂断电话,一脸放松的样子:“没事了,那边告诉我准备迎接孙菲回来,其他的事不用我管!”
陈禹舒了口气,只要孙菲能够平安归来,一切都不成问题。陈禹知道现在就算打开门让周经理出去,她都不会走,便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而陈禹本人则和秦雪和小语回到了d房。
刚进了屋,秦雪儿便神秘一笑:“陈禹哥,你和小语都那么久没有相聚了,今天晚上好好的高兴一下吧!我可是困了,不陪你们了!”
秦雪儿说完,一溜烟的跑回了里屋。小语俏脸一红,对着秦雪儿方向啐了一口:“真是个死丫头!那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陈禹看了看月光,对小语说:“现在这个时间出去走走正好,你累不累?”
小语摇了摇头:“我不累,咱们出去走吧。”说罢,拉着陈禹走到了后院。一看到小丽当初被欺负的地方,笑着说:“这一共就这么大的院子,不知道那边的人是奸是傻,派来这几个二傻子当奸细!”
陈禹也笑着说:“是啊,这作戏的成份太过于明显。小语,那是什么?”陈禹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竹子编成的东西在晃悠,也看不清是什么。
小语拉着陈禹走了过来:“这是秋千啊!孙菲姐姐最喜欢在这玩了,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坐上一会。”
这秋千极大,可以做两个人,也可以当成半躺椅,是很天然的那种款式做成的。但四周编着花环,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欢的那一种。
陈禹眼一热,想起了小时候与孙菲的故事。那时两个人还小,经常为了抢一个秋千而打架。
两家人都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家里的秋千当然也只有一个。不管是去哪一家,两个人都会为了这个而打架。
后来,孙菲看着陈禹抢不过她,就拉着他一起上了秋千架,两个人一坐就是一下午。
所以,陈禹心里清楚,孙菲每次坐在秋千上,应该就是在想念自己。陈禹走到秋千架上,坐了下来,将小语抱在了自己的身上,靠在她的后背上,静静的想着事情。
“孙菲姐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你的样子像极了,每次坐在这里,一坐就是好一会,在想着什么事情。并且想一会哭一会,哭的我和雪儿心里都难受了!”
后背一湿,小语惊讶的转过了头,发现陈禹竟然也哭了,吓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陈禹哥!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啊!”
不管经历过多大的事,多大的场面,陈禹都未曾掉下一滴眼泪。哪怕是陈禹快要死时,那也肯定是笑着的。陈禹这么稳重的人,竟然会哭,这可把小语吓得够呛。
陈禹硬生生的转过了小语的后背:“不要看!我是在想孙菲。小语,你根本不知道,孙菲对我有多好,我恐怕这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小语握住了陈禹的手:“陈禹哥,你这么好,值得女人对你也这么好的。你不用报答啊,只要以后对这些老婆们好一点就行了!”
陈禹说出了一番话,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他擦干了眼泪,望着月光下的小语,竟然美的惊人。
小语缓缓脱下了衣服,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胸衣,那纤细的腰肢几乎让人看不出来她怀了孕。
陈禹坐在秋千上,观赏着这一月光下的仙女。小语慢慢脱下了裤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望着陈禹。
陈禹一把将小语搂了过来,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身体。小语在陈禹的怀轻轻###着,喘息着。
陈禹站起了身,让小语半躺在秋千架上,他将小语的腿高高架起,腰身一挺,直捣黄龙。
两个人在那秋千架上来回的飘着,小语怕叫出了声引来别人,便死死的咬住了嘴唇。陈禹起了玩笑之心,一下重似一下的顶着小语。
“陈禹哥,你轻一点,让人发现就不好了!”小语小声的企求着,让陈禹慢一些。
陈禹现在只是抓着秋千架的边缘,一只手扶着小语的腰,挺动着腰身。这样一来插得即深,又省力气。
小语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光射了过来。但只是射了一下,又转移过去了,这一道光可把陈禹吓了一跳。
小语笑着说:“让你慢点你不慢点!你看!打更的老头差点就发现咱俩了!”
陈禹捏住小语的###,继续挺动着:“发现就发现!实在不行,我就让他把他老婆叫来,咱四个一起做!”
小语气的蹬了一下陈禹:“你真是没个正经,都快当爸的人了!你还这么个样子!”
那打更的大爷也是无聊,来回的溜达,那道光时不时的透过草丛花束打到他们两个人的脸上。
小语憋的够呛,即想叫又不敢叫,可是不叫那陈禹顶的又极舒服。陈禹更是闹心,他真想甩开膀子痛快的干上一场,偏偏那大爷不走。
那大爷不但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从怀里拿出一瓶子酒,一小口袋花生米,竟然在那对着月亮喝起酒来。
这可把陈禹和小语气得够呛,这大爷也太闲了吧!陈禹已快要到了佳境,他很想大吼一声,又怕把大爷吓得心脏病犯了进了医院。
小语的底下越来越痒,她用脚勾着陈禹,小声的说:“陈禹哥,再来几下!快!我要丢了!”
陈禹也不管那大爷心脏不心脏了,赶紧硬生生的向里面挺了几下,小语小腹一阵阵紧缩,竟然直接丢了身子。
一股股热浪打了过来,陈禹照单全收。那大爷猛地听到几声“啪”“啪”,立即起了身,拿着电棒四扫:“谁!谁在那!”
陈禹和小语赶紧伏低了头不敢出声,那大爷还在一个劲的找着:“我告诉你们,我可看到你了!你赶紧给我出来我还能少打你几下!”
如果不是这个场景,陈禹肯定会憋不住笑出了声。不禁想着,孙菲可真有才,上哪找了这么一个逗乐的大爷来打更的!
小语悄悄的穿上了衣服,与陈禹相视一笑,二人便悄悄离开。而那大爷还在四处晃着手电,找着一切可疑的人物。
第八十九章 雪儿出名了
陈禹拉着小语回了屋,互相吻别之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周经理的窗户前飞进来一个小石头,她拿起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因为石头上绑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莫斯电码。
周经理赶紧敲着里屋的门:“陈禹!你醒了没有!”
陈禹一听到敲门声,赶紧胡乱的套了一条四脚裤,直接奔向门口,打开门一看:“我-操,见鬼了!怎么干听到敲门没有人呢!”陈禹迷糊的摸了摸头,以为自己做梦了。
周经理在屋里哭笑不得:“您真是我亲大爷,我在屋里敲门你开外面门干什么!”
陈禹暗道一声郁闷,打开了里屋的门:“怎么了?我睡迷了,以为外面来人了呢!”
周经理一脸凝重的把纸条递给陈禹:“你看!这个!这是今天早上扔上来的,我怀疑这个酒店里还有陈道坤的奸细。否则他们不会知道我在你的房里,而且还扔的这么准!”
陈禹接过了纸条:“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奸细?那还能有谁?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雪儿和小丽了。
“这上面写着,让我想办法把你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在三天之内扔到楼下去。”周经理一边看着码,一边翻着。
陈禹不禁有些头疼,那雪儿已经走了,小丽还在这里,感觉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一个是奸细。
两个人都图财,说不准谁会为了钱而背叛孙菲。秦雪儿和小语倒是不可能,这一点陈禹倒是很肯定。
陈禹想了一下,摸着脖子上的东西,说:“不要紧,东西我给你,你只挑个时间扔到楼下就行了!”
陈禹赶紧打电话问秦雪儿,附近有没有打铁的铁匠,幸好这里是度假村,挨近村庄,有不少民间手艺人以这些奇巧活为生。
秦雪儿将陈禹带到了一户农庄上,有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站在院子里,秦雪儿介绍说:“这位就是铁匠,什么都能做的。”
陈禹把脖子上的葫芦递给那个汉子:“请问,这个可以做吗?”
那铁匠一看,笑着说:“大兄弟,这材料是啥俺不知道,但俺能做出和这个差不多的。就是必须得实心的,打不开,这东西有点像锁,还有点像钥匙,做一样内容的不成,做一个模样的倒没问题。”
“对!我就是要这样的,我用不用把东西留下你按着样做?”陈禹心一喜,赶紧说。
那汉子摇了摇头:“不用,你是太看不起俺的手艺了,这东西俺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做了,成了,后天来取东西吧!”
陈禹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秦雪儿打了一个眼色,秦雪儿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这个是给你的,请一定要好好做!”
那大汉一见到这么多的钱,眼睛都直了:“成!你们明天来取吧!俺把别的活推推,先给你们做!”
陈禹大喜过望,现在时间紧迫,东西越快出来越好。因为他想赶紧抓出那个奸细,不想让孙菲有一点危险。
两个人走了回去,见小语和周经理正在聊着天,小语见二人回来了,笑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我过来找你们吃饭,都没抓着人影!”
陈禹简单的把这件事说了一下,小语想了一下,说:“陈禹哥,你这样是挺好,但是不会让人起疑心吗?”
“这话怎么说?”陈禹一直是知道小语很聪明的,当小语一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感觉哪里不对劲。
小语笑着说:“你想啊,现在咱们不知道奸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了解这里面的情况多少。但是他们能摸到周经理住的地方,想必知道的也不少。你这样轻易的就把东西给了他们,他们会相信吗?”
“你的意思是……”秦雪儿一脸兴奋的看着小语。
小语点了点头:“没错!咱们要制造一些意外给他们看。比如,周经理外逃,或者这个房间失火之类的。想让他们相信,咱们自己就得先相信。”
陈禹高兴的一把抱住了小语,原地转了几圈:“宝贝,我就知道你是最聪明的!好!就这么办!”
周经理说:“那就这样,弄个失火,然后我外逃,为了引出奸细,我会故意逃到窗户底下,然后把东西放在那。”
陈禹眯起双眼看着周经理,现在他对于周经理并不是十分相信。其实周经理也没有多少用处了,只是孙菲一天不回来,他就一天不能放周经理走。
陈禹不怕别的,只是怕周经理一回去,起了反意,那孙菲在路上也会有意外的。陈禹不允许孙菲出现任何意外。
但这一次,只能赌了。为了抓出那个人,不赌不行。陈禹赌的就是周经理对姜哲的感情,是否真的有那么深。
就在这时,一个领班走了进来,对陈禹说:“小丽失踪了!”
这一句话,激起所有人的怀疑。小丽为什么失踪?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
那领班一看到众人的脸色不好,以为出了什么事:“秦经理,是不是小丽出事了?”
秦雪儿笑着说:“不是,估计是她打破了什么东西,怕罚钱,所以先回家了,没事!”
领班半信半疑的走了,陈禹的心情却是极为复杂,因为小丽一失踪,他一下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办了。
如果小丽是奸细,那完全不用这么费事。有些事情就会好办许多,而不是这般布局,并且还要冒险。
陈禹有些焦急的在地上来回的走着,一边走一边想着整件事情。可时越想越乱,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陈禹哥,你别这样走来走去的了,反正也没个结果,不如我们现在先吃饭吧!”小语摸着肚子,小声的说。
陈禹知道孕妇容易饿,便对秦雪儿说:“快去准备饭吧,咱们到下面去吃!”
秦雪儿出去的功夫,陈禹便领着周经理和小语一起走到了下面。几人找到了一处凉亭,坐了下来。
秦雪儿领着人把饭菜都摆了上来,几人刚想动筷,便有一个人从花丛里冲了出来,一身是血。
“陈、陈禹哥!”小丽身上脸上,血肉模糊,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一般。
小语闻到血腥味,当即就呕了起来。秦雪儿毕竟胆小,吓得差点晕了过去,与小语互相扶住。
周经理年纪到底大了些,处事也沉稳,竟然也只是脸白了一下,便没有说什么,扶住小丽:“你怎么了!”
陈禹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看他们。在凉亭用餐的好处就是,安静,没有人。
幸好这三个女人都没叫出声,否则真引来保安就不妙了。陈禹倒不怕引来保安,毕竟是自己家的人,就怕引来陈道坤的眼线,那就不好说了。
在一切都没有弄明白之前,最好还是悄悄的来。
陈禹施针为小丽止住了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陈禹哥,我今天早上到后面晒手巾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楼底下鬼鬼崇崇的,就走了过去。结果一看那个是雪儿,可是雪儿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温柔,以前她就算是生气也不会那么凶。”小丽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陈禹想了一下:“你确定是雪儿吗?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小丽摇了摇头:“我也是这么说的,我问她的时候,她竟然一刀向我扎了过来,我还没等着叫,就把我扎晕了。我醒来一看就这样了,所以坚持着一口气,想告诉你一声!”
周经理格外冷静,说:“那你让别人发现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
陈禹叹了口气,回答周经理:“因为她确实是现在醒的,而且她已经没有说谎的必要了!”陈禹放下小丽的手腕,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
小丽吐了一口鲜血:“陈禹哥,我知道我是个灾星,不会给别人带来什么好事。我请你照顾好我父亲,他需要很多的钱,才可以生活。周姐,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照顾,非常感谢!”
周经理知道陈禹是医生,而他说的话不会错,也知道了小丽不久于人世,眼圈一红:“没事,那都是应该的!”
小丽望着陈禹:“陈禹哥,其实,有人拿过我父亲来威胁我。虽然我对你并没有那种爱情,但我做不来为了自己去害别人的事,所以我拼命的要钱挣钱,就是为了救出父亲,对不起,我好像失败了!”
陈禹的心里酸苦的不行:“没有,你成功了,乖,躺下睡一会就好了!不要再想了!”
小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了声息。随后,陈禹命人报了警,警察来过之后,度假村便放假半个月。
所有员工除了保安和几位打更的还有几名有数的服务员,全部回家。
小丽被葬在郊外,而她的父亲,陈禹也给了一大笔钱。看着那贪心不足的样子,陈禹一阵恶心。
因为在陈禹看来,再狠心的父亲,在女儿的遗体和金钱上,肯定会顾着女儿而不是光看着金钱。可是这位老人,只是看到陈禹送给他的一箱子钱。
陈禹不禁为小丽感到悲哀,她会有这样的一位父亲,这样的一种人生。
秦雪儿和小语因为小丽的死,有些忧郁。毕竟一个如花般的女孩在她们的面前消失,让她们也会感到惊心。
全程下来,最冷静的人是周经理。这让陈禹不得不为之警惕,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第九十章 发疯的雪儿
第二天,秦雪儿去取来了葫芦,交给陈禹:“陈禹哥,你打算怎么办?”
周经理笑着说:“这次,我看,倒不用放火了,正好度假村里死了人,我跑出去,也无可厚非。”
陈禹点了点头,把那葫芦递给周经理:“好吧,今天晚上你就跑吧!”
周经理猛地一把抓住陈禹:“你要答应我两件事,一定!第一件是,好歹让我见姜哲一面,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第二件,是你要保证我活着,不能让我和小丽一样!”
陈禹苦笑了起来,他能保证什么?他什么都保证不了!他只是在为自己的女人扫平一切有可能发生的危险!别的女人,他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好,我答应你!”陈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正说着,电话响了起来:“喂,陈禹,我是孙菲啊!”
“菲儿,你在那边怎么样?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大概明晚上到,如果明天晚上不到,后天早上一定到。现在下着大雨,路很难走!”
“好,那你到了一定要告诉我一声,我要跑出去、啊不,是飞出去接你!”
“真会说话,是不是嘴巴抹蜜了!对了陈禹,我这右眼皮总跳,你听我说,在a房有一些枪,还有消音器,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就拿着它们!”
“怎么了?你那边是不是出事了!”陈禹的心为之一紧。
“没有!真的!骗你是小狗!我就是感觉眼皮直跳,我担心你!对了,a房的钥匙是咱俩第一次相遇时的日子,是密码,你去试试就知道了,拜拜!”
孙菲挂断电话,陈禹赶紧带着秦雪儿和小语来到a房,想了一下日期,两个人相遇的日子,不就是在产房里出生的日子吗?
陈禹随即按下一串字符,门随之打开。这里面的豪华程度,竟然是陈禹无法形容的,不禁又感叹了一声,这败家的老娘们!
周经理因为避嫌,所以没有跟过来,而是老实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陈禹搜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些枪。他看到房间正厅有一个小财神的手臂很是光滑,便鬼使神差的摸了一摸。
这一摸不要紧,可把秦雪儿和小语给吓了一跳,因为她们正好站在一个大柜子旁边,那大柜子突然向下陷去,后面一个台子拱了出来,上面陈列着各种枪支。
陈禹笑着说:“你看看你们菲姐姐,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古灵精怪的!连藏个东西都这么别出心栽,我真服了!”
因为这几天是非常时期,所以陈禹在身上挂足了枪支和子弹,又换了一套宽松的衣服,看别人一眼看不出来。
让陈禹高兴的是,这孙菲不但有枪,还有防弹衣,四五套的样子。便赶紧拿起两套给秦雪儿和小语换上,自己也换上了一套。
小语倒还好说,以前跟着二宝也摆弄过枪支,所以这一摸到枪,竟然感觉无比熟悉。上手很快,而且准确度也极高。
可是秦雪儿就不行了,她一看到枪腿都软了:“唉哟!快别让我摸这个,我拿都拿不动!”
陈禹为之气结:“你不拿着这个,怎么保护我啊!万一小语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万一,你要怎么向我交待呢?”
秦雪儿一听对孩子有危险,便随手拿过一只短枪,“啪”“啪”“啪”几下射了出去,腿虽然颤着,但手和眼神已经稳了许多。
陈禹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好了一切后,便领着两个小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上,周经理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悄悄的离开房间,而且陈禹三人则在背后悄悄的看着。
周经理离开房间后,直接走到窗户根底下,把一个东西扔了下去。陈禹悄悄的走下了楼,站在不远处盯着周经理,想着如果她一有什么不对,便一枪过去。
但没等周经理有什么不对,也没等陈禹有什么动作,周经理竟然先了一枪,倒在草地上。
陈禹忍耐着,没有冲出去,抬头看了一眼秦雪儿和小语,两个小姑娘正在楼顶上悄悄的看着,没有陈禹打手势,她们不会有所动作。
周经理的肩膀了一枪,她大喊道:“是谁!”周经理知道自己的枪不深,所以没有生命危险,也不敢把人名说出来,只能含糊的问了出来。
一个同样穿着黑衣服的女孩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柄短枪,走到周经理面前,踢了她的头一下:“周经理,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雪儿!”周经理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恐,还有更多的不敢相信。
雪儿大笑:“当然是我了!你以为,抢姜哲你能抢得过我吗?我好歹也算半个特工出身啊!”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在背后!”周经理的心比身上的伤口更疼,可是她却毫无办法。
陈禹在一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两个人的这台戏。他突然发现,这戏越来越好看了,而姜哲这个祸水,也越来越复杂。
幸好,姜哲和陈禹是一伙的,否则这祸水引出的乱子,都够陈禹喝一壶的!
“当然是我了!我和姜哲一同训练半期,我是那么喜欢他。可是你一来,就直接让陈道坤提到了经理的位置。位置倒也罢了,可陈道坤亲口许诺你说让你们在一起!”
雪儿看着枪口说:“而我呢,只能主动申请来执行这次任务了,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去挑拨你与陈道坤之间的关系。现在他已经不相信你了,而相信我,谢谢你的葫芦,让我完成任务喽!”
雪儿捡起草地上的葫芦,潇洒的做了一个手势后,便要开枪打向周经理。
陈禹悄悄用枪指住雪儿,刚想按下,却感觉雪儿的身体一顿。那周经理眼也出现极度的惊恐,哇哇的大叫着。
陈禹始终藏在草丛,他一直看不清楚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便赶紧跑了出来,抱住周经理。
“你没事吧!”周经理的血已经被陈禹止住,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反应。
那雪儿的脸,陈禹一直没有看到。当雪儿一枪打到了周经理的心脏上,结束了她的生命时,他这才把脸转了过去。
陈禹是个男人,是个胆子很大的男人,他自认到地狱走一圈都不会害怕,可是现在,他看到雪儿,竟然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雪儿七孔流血,舌头伸得有三尺长,眼睛完全看不到黑的,都是眼白。而手和脚跳着奇怪的舞蹈,一直不停。
雪儿一边跳,一边脱着衣服,始终在摸着脖子上的东西,摸了半天一直没有摸到,只要没有摸到,就一直在跳那个舞蹈,跳一会摸一会,摸一会跳一会。
陈禹强自镇定了下心神,拿起一块石头,放到雪儿的脖子间,雪儿摸到了那块石头,嘿嘿一乐,便跳着舞的向外走去。
陈禹悄悄的跟在雪儿身后,他对着楼上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的秦雪儿和小语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们回去,便放心的跟了上去。
陈禹怕这么恐怖诡异的画面,被小语看到,动了胎气。或者是让秦雪儿看到,吓出个好歹来。
度假村门口是一块大山石,还有一颗老树,那老树是人工做的,并不是真的,却看起来极为逼真。
陈禹看到,那雪儿跳着舞走到老树附近,从老树的后面闪出了一个瘦小的人影,那人影向雪儿伸出了手,雪儿便乖乖的把手里的东西递了上去。
“妈的!怎么能弄错了呢!”那人影一见弄错了,气的连甩了那雪儿几个大嘴巴。
陈禹借着月光的影子看着那个人影,猜想,那就是姓胡的法师吧!穿着似裙子非裙子土黄色的东西,一身的衣服就像是几块布叠盖了上去,比要饭的穿的还不如。
陈禹心里清楚,他是移花接木,把孙菲的东西替换成了眼前的雪儿的。否则今天晚上七孔流血并且摸到葫芦并交出去的,肯定是孙菲了。
而那个法师的咒骂,正好验证了陈禹的猜测。
陈禹当机立断,赶紧向那人影冲了过去,打开手电:“别动!再动我杀了你!”
那法师不料还能有人跟来,吓得愣在当处,半晌,跪在地上:“大爷您饶了我吧,我就是来要饭的,想讨口饭吃!”
陈禹冷笑道:“你别装了,别人不知道你是谁,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吗?更何况,咱们俩个打交道,想必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法师一见装不下去了,有些无趣的站了起来,扑打着膝盖上的灰:“真是的!装一下都不行!”
陈禹笑着说:“胡法师,久闻大名,失敬失敬了。上次金胜的事,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姓胡的一瞪眼:“放屁!上次是我失手,上次不算!妈的!要不是你,那老东西早上西天了,我们陈、我们老大现在早就是真正的老大了!”
“哦?是吗?那这次施法,是你不行,还是我太厉害了呢?”陈禹温和的笑着,手里的扳机却悄悄的扣住,慢慢的挪到了胡法师的身上。
“是您厉害!大兄弟,您就饶了我吧,是我眼瞎了跟错了人!真的真的,我一定改邪归正!您放了我吧!”那姓胡的腿也软,见陈禹的枪指着自己,吓得又跪了下来开始求饶。
陈禹却不想让这种人活在世上,他刚一按动扳机,却感觉眼前一亮,那雪儿竟然直接向自己扑了过来,而眼前起了一阵巨灯似的光,就像是太阳在眼前晃动一般。
第九十一章 孙菲归来
陈禹揉着眼睛的功夫,那雪儿扑上来拼命的撕打着,像一只僵尸一般,力气极大。
陈禹的眼睛生疼生疼的,他根本倒不出来手。只听一声枪响,雪儿便倒了下去。
“陈禹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这是秦雪儿的声音,手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陈禹眼巨痛,差点晕了过去。
秦雪儿扶着陈禹走回了楼顶,小语为陈禹弄湿一条毛巾,治疗着眼睛。
“陈禹哥,我和小语在楼顶上看到你和人说话,小语不放心要下去,我怕她怀孕不方便,就先下去了。看到那个人在你的脸上有了一把很亮的东西,然后雪儿就扑过来了,我开枪打死了雪儿,你不会怪我吧!”
秦雪儿一口气的把话都说了出来,生怕陈禹生气。陈禹笑着说:“当然不会,你这是救了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小语扶着肚子:“唉!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禹抹了一把眼皮,笑着说:“这是他们盅师逃跑专用的粉,这东西沾谁身上,谁身上就亮极了,像是身上挂了灯一般。而扔到眼睛里,眼睛就一直亮着,要洗一个晚上才行!”
小语气的直骂:“那个不要脸的!凭什么扔你脸上东西!不知道乱扔东西不好吗!”
陈禹抱着小语,安慰了几声。心里却想着,这次把那姓胡的放跑了,恐怕事情又要复杂得许多。
几人安排了一下,又让警察过来将尸体处理了,随即入睡,等待着孙菲回来。
睡着睡着,陈禹感觉嘴唇上很痒,便挥了一下。
“啊!陈禹,你打我!”孙菲的声音响了起来,吓得睡觉的三人一大跳。
陈禹心一喜,睡意全无,睁眼一看,果然是孙菲回来了:“菲儿!你终于回来了!”
小语和秦雪儿亲热的拉住孙菲:“菲儿姐姐,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多少的事!”
孙菲高兴的说:“是啊,发生的事情肯定不少,比如,我在外面卖命挣钱处理事情,你们三个在家开始胡闹!睡在一个床上的滋味不错吧!可怜我一个人拼命的往回跑,睡在车里吃在车里,好可怜!”
陈禹一把将孙菲抱在怀里,那两个小丫头也上来搔她的痒,痒的孙菲直告饶:“好了好了,你们都是大哥大姐,快饶了我吧!咦!小语,你怎么好像胖了不少!”
陈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菲儿,小语怀孕了。”孙菲听到这一消息时,先是一愣,继而高兴的笑了起来。
孙菲一把拍向了小语的肚子:“你可真行啊!瞒得我好苦!怀孕了是好事,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陈禹正色道:“菲儿,这件事一会再说,我先和你说说最近发生的事……”
陈禹简单的说了一下最近的事,孙菲越听脸色越凝重:“怪不得,那合作方一会说成一会说不成,最后让我住了好几天才放我走呢!”随后,孙菲慢慢说出了事情经过。
孙菲刚一到地方,就有专人来接待。其实事情出的不大,就是比较难办。
孙菲本打算在市里开一个休闲心,包罗万象,只要世间有的玩乐的东西,那里都有。而开这种东西,最缺的就是钱。
孙菲已经找到了陈禹,所以在钱上也就不那么紧了。其实孙菲这些钱挣的钱,大部分都用来打陈禹,而她拼命挣钱,也是为了寻找陈禹。
所以孙菲对于这次的事,并没有太上心,如果能做成当然是好,做不成也无所谓。可是对方说出来的借口却让孙菲生气,他们竟说孙菲是骗子,并没有能力开好一个休闲心。
孙菲不服气,便直接带着一票人杀了过去。当孙菲一到地方之后,那帮人却要多尊敬她有多尊敬她,一点也没有轻视的意思。
孙菲有点迷糊,但还是很镇定的等待着那合作方的人出现。只是合作方的人一直不派出正主,总是派来接待,各种招待孙菲。
孙菲吃的好住的好,那些人一直不露面。最后孙菲撑不住了,张罗要回来,合作方才派出了一个人,与孙菲谈判。
派来的那个人一直盯着孙菲脖子上的东西,并且盘问不休,孙菲感觉事情不好,也不打招呼,连夜赶了回来。
孙菲怕对方挑事,便留下一个手下对他们做出交待。所以这件事,孙菲总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陈禹笑着说:“你当然会迷糊了。他们一开始是想着摸清你的底子,最后拿到你的东西可以下盅作法,后来我故意换了东西,他们以为掌握着你的一切,可以让你主动把东西送过去!”
“却没想到那些东西不是我的,而我安全回来了!”孙菲调皮一笑,抱住陈禹:“谢谢你啊宝贝,都是你,我才会安全的回了家!”
陈禹叹了口气:“菲儿,这度假村,我看八成是开不了多久了!”
孙菲得意的一笑:“这个你倒不用担心,这个是金胜向我保证过的,除非他死了,否则我的生意没人敢来砸场子!”
秦雪儿笑着说:“是啊,孙菲姐姐的大名,谁人不知啊,敢来找事的,肯定是来找死的!”
小语见孙菲一脸的疲累,便说:“好了,我们不要闹菲儿姐姐了,陈禹哥,你陪着姐姐休息一下,我和雪儿去张罗些吃的,你们醒了咱们就开饭!”
孙菲笑着说:“还是小语体贴!”说完摸着小语的肚子,一脸的羡慕。
陈禹仿佛猜透了孙菲的心思:“菲儿别急,咱俩也会有孩子的!”
孙菲红了脸:“去你的!谁和你有孩子!”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一双手却环住了陈禹。
秦雪儿和小语两个小丫头识趣的走了出去,关好了门。孙菲则累的一下倒在床上:“唉呀,我就感觉这一路有事发生,所以拼命的往回跑,没想到在路上没出事,在家里倒是出事了!”
陈禹抱着孙菲:“一切都过去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菲儿,不管怎么说,都是我连累你了!”
孙菲突然想起什么:“陈禹,你的葫芦和我的,是一对吗?我是说,当时是你爸给咱俩带上的吗?”
陈禹点了点头:“当然了,说咱俩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葫芦分开,也不能把这东西给人!”
孙菲支起了身子,看着陈禹的脖子上的葫芦,从怀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两只葫芦轻轻合在了一起。
不料,那葫芦竟然渐渐变成半透明的样子,里面都有一小圈纸。这让陈禹和孙菲大惊失色,两个葫芦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陈禹吓得手臂一软,向后倒了过去,两只葫芦一分开,竟然又变成了黑色,或者说是看不清是什么样的色彩。
“陈禹,你说,咱们这两个东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孙菲喃喃着说,摸着自己的葫芦。
陈禹犹豫着要不要把藏宝图的秘密告诉她,虽然陈禹知道,孙菲肯定是知道一些,但他不知道孙菲知道多少。
陈禹倒是不怕孙菲会出卖他,只是孙菲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那也是挺让人闹心的一件事。
更何况,这钱不重要,宝藏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的东西,陈禹隐约记得,父亲好像说过里面有一本什么什么书。
孙菲索性把葫芦扔在胸前:“不想了!不管什么秘密,都与我无关,反正我知道这辈子我就嫁定了陈禹,这就行了!”
陈禹感动的把孙菲搂了过来,看着她穿着一身黑色西服,身材依然那么火爆,如滴血的娇唇微微蠕动,像是在邀请陈禹亲吻它们一般。
陈禹确实这般做了,孙菲紧张的直向后退:“不要,陈禹,我害怕!”
陈禹笑着说:“你怕什么!你不是希望和我有一个孩子吗?咱们现在正在做着这件事啊!”
孙菲依然推着陈禹:“不行!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你看我面对多危险的事都不会害怕,可是一想到这件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害怕!”
陈禹苦笑着说:“那你也不能怕一辈子啊!”随即想到了什么:“而且,咱们这样的人,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见到太阳,也许睡一觉,人就没了。”
孙菲见陈禹说的可怜,赶紧抱住了他:“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陈禹更无奈了:“菲儿,以前是你保护我,你在找我,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我要追着你,我不想让你再涉险了!”
孙菲笑着说:“不怕,我不会再涉险了,我已经找好了一个地方。对了,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
“什么事!”陈禹见孙菲一脸的凝重,便也紧张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听金胜说,这段时间让我躲一躲,说可能会发生大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去云南的一个山村,你要和我一起去的!”孙菲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陈禹想到张倩等人:“可是,我还有别的老婆啊,他们还在姜哲的手上。哦对了,姜哲是吴英国的外甥,吴英国是……”
“我知道,是金胜最得力的手下嘛!放心吧,咱们先去,然后金胜会派人把他们送回来,你放心好了!”孙菲打着保票。
陈禹还有些顾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孙菲笑着说:“还有,你们先去,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
陈禹这叫一个郁闷,这媳妇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第九十二章 遭遇袭击
陈禹无聊的躺在床上,秦雪儿与小语在旁边的屋子里睡。
秦雪儿在“无意”知道了自己与小语行房之后,竟然大怒肝火,并且亲自与小语同睡,怕陈禹再度偷腥。
孙菲还在外面处理着事情,因为几个人商量妥了,最好还是一起走。陈禹当然也不会放心让孙菲一个人去找他们,所以几个人就只能等。
孙菲把那批员工全部召集回来,发够了薪水之后,便解散了众人。而这块地产加房子,则被孙菲购买了永久居住权,所以这一点倒不用担心。
陈禹独自一人躺在大床上,左滚右滚的不舒服,无奈,悄悄下了地,来到秦雪儿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
秦雪儿与小语刚准备睡觉,听到陈禹在外面的声音,笑着说:“不开不开就不开,姐姐没回来,我就不开开!”
陈禹恨恨的说:“臭丫头!赶紧给我开开门!”
小语起身准备为陈禹开门,秦雪儿却突然拉住小语:“别给他开!你还要不要健康的宝宝了!”
小语犹豫着,半晌,方对陈禹说:“陈禹哥,不是我不开门啊,实在是这有一个母老虎啊!”
陈禹灵机一动,拿出一根银针,悄悄的划向那个复杂的锁。不料,这锁如果按平时的方式肯定打不开,可是陈禹的耳力超群,听着动静竟然悄悄打开了。
“我数三个数,你们再不开我就生气了,一、二……”陈禹把手轻轻按在门上,准备开门。
小语挣扎着下了地,要为陈禹开门,可是秦雪儿却死活不干,两个丫头在床上就打了起来。
“三!”陈禹数完了数,突然冲了进来。把那两个正在打架的丫头吓了一跳。
“陈禹哥,你、你怎么进来了!”秦雪儿愣愣的说,她明明记得钥匙在床头啊,怎么这门就被打开了!
陈禹在开门的一瞬间,变了脸色,因为他看到了,有一杆枪,就在远处对准了这三个人。
“快倒下!”陈禹快的跑到秦雪儿与小语身边,把她们俩个压到在地。而小语则因为站得离陈禹最远,竟然没有倒下。
一声枪响,小语慢慢的倒了下来。陈禹在那一瞬间,感觉全世界都没有了声音。
小语倒下的时候,那小肚子上的血,染红了那白色的睡衣。白色睡衣前面开始是一点小小的红花,最后,蔓延了全身。
陈禹像疯了一样抱住小语:“小语!小语!没事的,别怕,你一定没事的!”
“陈禹哥,我没事,你快、快带雪儿跑吧!你先走,一会我就能追上你们!”小语微弱的说着话,声音几近不可闻。
秦雪儿哭着说:“小语!小语!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让陈禹哥早些进屋,你就不会有事了!”
小语摇了摇头:“雪儿,我们是最好的姐妹,你每一次的想法都是为了我着想,我又怎么会怪你呢?我没事,相信我!”
外面的枪声一阵紧似一阵,而孙菲的安危,陈禹还一点都不知道。他恨不得把自己扯出八个,出去打探孙菲的消息,还能照顾着小语。
摸向小语的脉相,陈禹眼一热。小语的那一枪,正好到了血宫口,看着她身子底下的血注,知道那一枪正好打到了孩子身上,两个人,都不会有救了。
小语的脸越来越苍白:“陈禹哥,以后,要好好照顾雪儿。我一开始就是派来照顾雪儿的,现在我把安好的雪儿交还给你,我算是、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陈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嗯!”
小语的眼睛慢慢的发直:“陈禹哥,以后你要照顾好我哥,他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好人……”
“我知道!我知道小语,你放心吧!”陈禹为了让小语安心,赶紧承诺。
秦雪儿哭成了个泪人:“陈禹哥!你不是说过你是医生吗!你医术那么高超,你为什么不能救救小语呢!对!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
陈禹摇了摇头,他多想把那个出血的洞捂住,可是没办法,就算是他捂得再紧,也救不回小语了。
“陈禹哥,雪儿,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陈禹哥,我和宝宝,在、在天堂,等你……”小语说完这句话,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秦雪儿哭喊着:“小语!你不要死!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抢男人了!你想吃什么零食我都不和你抢了,以后再也不和你生气了!你不要走啊!”
陈禹把心一横,一个手刀打晕了哭喊的秦雪儿,把她夹在腰下,回头看了一眼小语,定了许久。
这个许久,是陈禹冒着生命危险而挤出来的时间。因为外面的子弹声一直没有停,不是陈禹狠心,而是他抱了小语的尸体,秦雪儿就没了生机。
陈禹跑了出去,怕秦雪儿了枪,便拿一个大被子将她盖住。陈禹不敢坐电梯,只得一层一层的走下楼梯,一边走,一边躲着外面。
外面的子弹像下雨一般,打向这整个度假村。陈禹有些心灰,不知道此次能不能活着出去。
陈禹小心的走到了大厅,看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小车,他想了一下,准备冲出去。
刚找准一个枪雨间的空隙,想奔出去。身后便有人拉住了自己,陈禹回头一看,惊喜道:“菲儿!”
孙菲用手指比划在嘴唇边:“嘘!别出声。外面现在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但他们肯定见一个杀一个。门口的车没锁,一会我掩护你,你抱着……你抱着的是谁?”
“是秦雪儿,她太吵了,我把她打晕了。”陈禹看着外面,漫不经心的说。
孙菲看了看旁边:“小语呢!她怎么没下来!是不是还在睡觉!”
陈禹一愣,他刚刚故意不提小语,就是因为他不想想起小语,不想再伤心。而孙菲偏偏是个实诚人,把小语给提了出来。
陈禹转过了头,对孙菲说:“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小语。她已经……死了!”
孙菲眼圈一红,滴下泪来:“小语她、怎么可能!陈禹!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她有了宝宝啊!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她!”
孙菲从喃喃细语,一直到疯狂大喊,也不管外面有多少杀手多少子弹,只是抓住陈禹,伤心的哭着。
陈禹深呼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菲儿,死去的人我们已经没办法了。你不要伤心了,咱们也没时间伤心,如果你不赶紧清醒过来,那咱们三个,就得一起死!”
不愧是孙菲,果然够冷静,她迅的擦了擦眼泪,虽然那泪根本止不住,但神情已经好了许多:“好!我数一二三,你就向外跑!”
“一、二、三!”孙菲刚喊完,便站在门口,见外面有二十几个杀手,一边开枪一边向着此处走了过来。
陈禹抱着秦雪儿钻到后座上,孙菲跑过来打着了火。子弹疯狂的落在这辆轿车上,所幸,这辆车是高级车,竟然是防弹的。
这一回,陈禹没有怪孙菲败家。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度假村,所有的玻璃都被打碎,那豪华的小楼,竟像是数十年的旧楼,布满着一种沧桑感。
那个破楼里,还躺着死去的小语。刚刚笑语欢声的小语,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
陈禹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永远失去小语了。陈禹突然想到二宝,那个可怜的小子。
“菲儿,二宝在哪?”陈禹转移着话题,希望孙菲不要再哭了。他从倒车镜看到,孙菲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孙菲悄悄抹了一把眼泪:“二宝还在医院,上次的伤受的挺重的。估计还要半个月才出院,啊!”
孙菲突然大叫一声,车子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陈禹向后一看,后面跟着几辆小黑车,对着他们穷追不舍。
枪声消失了,陈禹有些奇怪:“他们怎么不打了?”
“哼!这车是我特别定做的!安全系数等于一个坦克,他们打得透吗!”孙菲恨恨的说。
前方是一条山路,山路的旁边是悬崖。孙菲回头对陈禹说:“坐稳了!”接着,一个大转弯,拐到了山路上。
后面的几个杀人估计也属于是拼命三郎的性质,看到孙菲走上了险道,竟然没的换路,而是直接跟了上去。
陈禹看到,有一辆车与那悬崖边打了个擦,差点就掉了下去。虽然陈禹很希望他们都掉下去,但也替他们捏了把汗。
这条山路孙菲从来没有走过,好在孙菲以前也做过赛车手,这开车的技术不差什么,几个急弯道都轻松的跑了过来。
可是后面的五六辆车就没那么幸运了,拐弯的时候,三辆车都掉了下去。那巨大的爆炸声,让陈禹为之心惊。
“菲儿,你、你慢点开!”陈禹真的害怕了,他抱紧了怀的秦雪儿,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孙菲看了一眼后面,苦笑了一下:“陈禹,你爱我吗?”
陈禹有些不明白,看了一眼后面的两辆车,那两辆车像是疯了一样,慢慢的向孙菲的车靠近,把她的车夹在间。
那车慢慢一前一后,陈禹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前后夹击。到时候,孙菲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跳下悬崖,要么就停车妥协。
孙菲确实是害怕了,那满脸的汗,把那披散的头发都打湿了。陈禹慢慢握住了孙菲的肩膀,孙菲回头,微笑的看着陈禹:“亲爱的,你要保重!”
第九十三章 山路惊魂
陈禹隐隐有些感觉不妙:“菲儿!你要干什么!”陈禹抱紧了秦雪儿,感觉她在被子里动了一下,估计是要醒了。
孙菲也不说话,一个油门踩下,直接撞向右边将要向前的车子。那车被孙菲撞的翻了几翻,最后底朝天的停在悬崖边上。
后面的车却不太好解决,孙菲加快的度,看样子是想甩掉后面的车。陈禹那种不安感又强烈了起来,却猜不到孙菲到底想干什么。
车子越开越快,外面的石壁全部连成了线,看不清纹路。
孙菲突然把后车门一开,转身将抱着秦雪儿的陈禹一把推了下去,随即猛踩倒车,与后面那辆车子一同跌落悬崖。
“陈禹!你要好好的活着!”孙菲在落崖前,拼命的喊出了这一声。
“陈禹哥!发生了什么事!”秦雪儿醒了过来,从被子里钻出来就看到陈禹像疯了一样跑向悬崖。
陈禹的心像是生生被人挖掉了一块肉,他扔下秦雪儿,直接跑到悬崖边上:“菲儿!你等我!”说完,纵身一跃。
“陈禹哥!你别扔下我!”秦雪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陈禹的样子,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赶紧抱住了他。
陈禹推开秦雪儿:“你放开我!菲儿晚上睡觉怕黑,还怕冷,我要陪她一起过去!”
秦雪儿哭着说:“陈禹哥,你想想小语,想想菲儿姐!她们都死了!可是她们都是为了谁!”
“陈禹哥,你别难过,她们希望看到你活着,你别这样!”秦雪儿使出吃奶的劲,死死的抱住陈禹。
陈禹双腿一软,跪在悬崖边上:“菲儿,我对不起你。十六岁的时候,我扔下你走了。而现在,你扔下我走了,你终于也赢了一次!”
秦雪儿哭喊着:“陈禹哥!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你哭出来,你打我几下!小语死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陈禹哥!陈禹哥!”陈禹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在晕倒之前,听到秦雪儿嘶哑的叫声。
“陈禹,以后长大了,你做我的新郎好不好,我把我的棒棒糖给你分五个!”
“不要,我才不要做你的新郎呢!你上次过家家都不让我当爸爸!”
“好嘛!这一次让你当爸爸我当妈妈,狗狗给咱们当孩子。不过你答应我,玩完了过家家,你以后就要做我的新郎!”
陈禹恍惚间,看到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坐在一个一人多高的微型别墅里。
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洋装,怀里抱着一条狼狗。那条狼狗的耳朵背了过去,在女孩的怀很是乖巧,伸出腥红的大舌头,不住的喘着气。
男孩穿着一身微型的灰色小西服,坐在女孩的对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女孩。
那个女孩就是小时候的孙菲,男孩便是陈禹。这个微型的别墅,是孙菲理直气壮的向大人要来的,名义是要用这个小别墅和陈禹结婚。
大人们即好笑又开心的为孙菲买了这个几乎与真别墅同等价格的小别墅,又为两个人做了小婚纱和一切东西,看两个孩子玩着。
只是陈禹却一直不愿意当孙菲的新郎,这让孙菲挖空了心思。
陈禹在旁边看着,眼泪流了下来。他很后悔,当年的他为什么没有答应孙菲的求婚,为什么没有在那个小小的别墅里,完成一次两个人的婚礼。
眼前的画面一转,就是两个人上学的时候。在课堂上,孙菲在黑板上写着东西,老师在旁边看着孙菲:“孙菲,你这道题做的非常好!”
陈禹得意的扫了下四周,那个时候,他有多想向所有人都宣布,孙菲是他一个人的。而前面的小胖子一直缠着孙菲,这让陈禹很是恼火。
幸好,没等陈禹有什么动作,孙菲就在放学的时候把那小胖子给一顿好打。打人的名义很勉强,是因为小胖子总看着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那个时候的陈禹只是觉得很开心,并没有想过孙菲知道陈禹很难过,所以,这是在替他出气。
画面又是一转,学的时候,孙菲与陈禹手拉着手,走到课桌子上。当孙菲一打开课桌时,那一书桌的情书全掉了下来。
陈禹的脸黑成了炭,却始终没有胆子质问孙菲。可孙菲看起来好像比陈禹更加生气,直接翻出陈禹口袋的打火机,一把将课桌给点了。
那一次纵火,差点没把整个教室给点着。从此以后,孙菲的课桌干净了许多。
下课了以后,有一个女孩借给陈禹一支钢笔,孙菲笑着把那钢笔还给了女孩,另外把一根带着钻石的钢笔送给了女孩。
陈禹捏了把汗,他以为孙菲会大吵一顿,最差也得把那女孩打一顿,没想到孙菲这么轻轻放下,这让当时的陈禹松了口气。
不料,孙菲一回头时,瞪了陈禹一眼:“以后你小子再用什么东西,直接告诉我!”
眼前的画面一幕一幕的飞过,两个人毕业,吵架,生气,和好,从小抢糖,长大了抢吃的。
每一个生日,都有孙菲陪着陈禹度过。每一次难过,都有孙菲来安慰陈禹。
陈禹知道,自己一定在梦,他看着那些画面,想抓住孙菲的影子,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影子从手飞过,根本就抓不住。
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如此陪伴陈禹成长了,再也没有一个女人,对陈禹极其重要了。
陈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辆车,那辆车使劲向后一撞,撞上了后面的轿车。
之前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了,孙菲那双泪眼看着陈禹:“陈禹,你要保重啊!要好好活下去!”那辆车跌落山崖,突然爆炸了。
“啊!”陈禹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这里很是陌生。
几乎都是竹子木头做的屋子,墙上挂着生活用品,身上的床也是竹床,很清凉。旁边没有一个人,陈禹的床头前,有一盏小灯,发着昏黄的光。
“陈禹哥!你醒了!”秦雪儿推门而入,看到陈禹没事,松了一口气。
陈禹问秦雪儿:“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秦雪儿笑着说:“陈禹哥,这里是哪,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里住的人是独龙族的人,是他们从外面背生活用品的时候,才看到的咱们,把咱们给救了!”
“这里离菲儿掉下去的地方,有多远?”陈禹回忆着那一刻,心揪成了一团。
秦雪儿的泪落了下来:“陈禹哥,你不要想了。我听村里的老人说,那叫险崖,掉下去的人和任何动物都没有机会活着的!你接受现实吧!”
陈禹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滑落眼角:“好,我接受现实。”
“你不知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他们抬你回来就抬了两天。这里是个世外桃源,谁都不知道。而且村子里的个规矩,许进不许出,谁也不许走漏了风声。”秦雪儿认真的说。
陈禹有些奇怪了:“为什么?”
“因为,接触社会的独龙族已经没有了祖宗的规矩,被那些外人带的把祖宗的东西都给丢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随着一声门响,一个妙龄少女走了进来。
那少女生得唇红齿白,柳眉星目,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那眉间纹了一个奇怪的花纹。看起来没有一丝好笑的感觉,反而平添了庄严之气。
秦雪儿笑着介绍:“陈禹哥,这个女孩叫东娅,是独龙族的圣女。没有她的命令,全族的人都不敢收留咱们的!”
陈禹点了点头:“谢谢你!”
东娅冷冷的说:“不用谢!你好了没有?好了的话,就过来参加我们的也多河吧!”
“也多河?”陈禹有些发蒙,看着秦雪儿,希望她能为自己解释一下。
秦雪儿笑着说:“陈禹哥,这也多河,就是一年一度的狂欢夜。”继而小声的说:“就像是咱们城里的一夜-情!”
陈禹现在可没有这个心情去狂欢,他的老婆还在那悬崖之下:“谢谢你了,我不能参加。我老婆还在悬崖下,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恐怕我要辜负你的好意了!”
东娅冷笑道:“随你,如果想出村子,有几个方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东娅虽然是冷笑,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却怎么看怎么好看。
陈禹打量了一下东娅,看到她穿着一身奇怪的服饰,想必是独龙族圣女服吧。显得腰更细,腿更长,胸更大,整个人就像是森林的小精灵一般。
头上带了一块奇怪的布,好看是好看,但陈禹不禁怀疑,夏天的时候会不会生虫子。
“你说吧!我看看有几个方法。别的都可以不当回事,但我老婆的尸体,我是必须要去收的!”陈禹坚定的说。
东娅盘腿坐在地上,慢慢的说:“我们族里能出去的,只有两个人,是为我们采买生活用品的。但要是外人来了,就只有三个方法才能出村。”
“第一,是把你们两个人的眼睛挖下来,舌头也割掉。这样你们就不会泄漏什么秘密,我们也放心了!”
“第二,就是你们俩个人,只能有一个人出去。如果有个什么闪失,就可以把另一个人杀了。”
“第二个条件还需要一件事,就是我要这个女人怀上你的孩子,你才可以走!外面一旦知道了我们,我们就可以把你的女人和你的孩子一起杀掉!”
“第三个,也是最可怕的一条,你们只能死了。如果想活着,想好好的活着,就必须要呆在我们村子里!”
东娅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可怕。尽管说着可怕的事,东娅却像是和老朋友聊着天,说着一件普通的事一般。
第九十四章 人在屋檐下
东娅说完这些话,便走了出去。秦雪儿苦笑着说:“陈禹哥,看来,咱们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出不去是小事,张倩她们才是大事。金哥毕竟不是自己人,不知道他能不能替我照顾我的女人,而姜哲又有几分可信!”陈禹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禹躺在床上,秦雪儿依在他的怀,抚摸着他的身体:“陈禹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过明天,你可不可以把我想要的,给我一次!”
陈禹推开了秦雪儿,闭上了双眼:“雪儿,现在不行,我没有心情。”
孙菲临死前的那一幕,在陈禹的眼前久久徘徊。他怎么可能忘掉孙菲还有小语!所以,陈禹现在肯定是没有任何花花心思的。
特别是小语还在怀着他的孩子时,死去了。就死在了陈禹的怀,他们的孩子都未曾来到这个世界上看一眼,就这样死了。
而孙菲,陈禹不敢想,也不能想了。他现在一点活着的心情都没有了,唯一活着的动力,就是找回孙菲的尸体。
秦雪儿的眼泪落了下来:“陈禹哥,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心情。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不知道我明天还能不能活着,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成为你的人,这样我怎么都值了,哪怕明天死掉了我也认了!”
“如果,能为你生下一个孩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难受了!”秦雪儿说到最后,竟然大哭起来。
陈禹心一酸,一把抱住了秦雪儿:“雪儿,原谅我,对不起!”
秦雪儿摇了摇头:“陈禹哥,我可以等,等以你有心情为止。我一直是你的人,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活着的时候是你的妻,死了以后是你的鬼。”
陈禹的心大受感动,他紧紧的抱住秦雪儿。他甚至有一种感觉,怀里的人,像是冰雪一般,随时会融化消失掉。
有了这个感觉的陈禹,不再犹豫,他望着怀的秦雪儿,见她粉面桃腮,双眼含泪,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不禁心一动。
就在陈禹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屋子里进来了一个妇人,身材很胖,活活像个能移动的地缸。那脸上纹满了一种奇怪的花纹,像蝴蝶不像蝴蝶,似乎还有些大树。
陈禹看着那花纹,有一种眼熟的感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妇人走了进来,向着陈禹他们一弯腰:“尊贵的客人,我们圣女有请。”
陈禹拉着秦雪儿走了出去,见刚才那个所谓的圣女坐在树上,旁边的人像奴隶一般,有的半跪在地上,有的直直的站着。
只有接近圣女的附近那几个人,才微微的坐着。那些人穿着奇异的服侍,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望着陈禹。
圣女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我宣布一件事情。咱们这里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当然了,今天的会开完以后,他就变成了咱们间的一分子,所以,以后你们要拿他当成一家人。”
陈禹出声道:“我们只是想出去,也没有主动求你们救我。可是你们却强迫人留下来,这样会不会太霸道一些?”
东娅笑着说:“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进了我们独龙族,都不可能再出去了。好了,无需多言,你们回去吧,我们一会要狂欢。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随时参加!”
“你们这些人也太不讲理了!”秦雪儿站了出来,出声说道。
东娅打量了一下秦雪儿:“请你不要忘恩负义,是我们把你们给救了,现在反倒说我们不讲理,你们这叫讲理吗?如果你再说话,我会把你嫁给别人。”
秦雪儿看了眼四周,发现那些人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便拉了下陈禹:“陈禹哥,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还是走吧!”
陈禹看着这些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他有一身的功夫,但这些人也只是村民。罢了,先回去,以后再想办法吧。
陈禹只得拉着秦雪儿走回之前的屋子,没过一会,外面响起了一阵热闹的声音,欢歌热舞,与这屋子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两个人在这屋子里郁闷,而张倩那边却出了大乱子。
张倩正在屋子里看电视,秦岚儿与金莹在一旁聊着天,姜哲突然跑了进来:“坏了!出大事了!”
张倩惊讶的说:“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这么慌张!别急!慢慢说!”在张倩的眼,姜哲这孩子一直非常沉稳,从来都不知能有什么事会让他吓成了这样。
姜哲深吸了一口气,对赶来的秦岚儿和金莹说:“陈禹出事了!”
“什么!姜哲你把话说清楚!陈禹到底怎么了!”秦岚儿一听这话,当即晕了过去。金莹赶紧抱住了秦岚儿,对姜哲喊道。
张倩跑过去掐住了秦岚儿的人,把她掐醒。姜哲一见,有些后悔嘴快:“是这样的,我这几天一直在与陈禹通电话,而且我姨父那边也有些忙,就一直没有派人去保护陈禹。”
张倩点了点头:“是,这几天你们通话是挺多的。我当时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恐怕这件事出的不小,你先别说出什么事了,你先说,陈禹有没有事!”
醒来的秦岚儿也非常关心这个问题,直直的看着姜哲:“对!你赶紧说陈禹有没有事!你别废话了!天啊!你快说啊!”
金莹喊道:“你们能不能先不要抢话!先等姜哲说完话好不好!”
姜哲平息了气:“是这样的,我因为接不到陈禹的电话,所以派人去看了一下。发现陈禹所住的度假村竟然成了一片废墟,说废墟有些夸张,但那楼很豪华,现在人走楼空,一个人都没有,而且……”
“而且什么!你倒是一口气把话说完啊,你停个屁啊!”金莹也不淡定了。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具女尸,据尸检报告上说,那女尸怀孕了。我已经派人查清了,那个女人,是陈禹的女人,叫小语。”姜哲小心的说着,怕眼前的这一个姑奶奶吃醋。
姜哲太知道女人吃醋时的样子了,那简直是太可怕了。他没有说发现周经理与别人的尸体,因为那些不重要。周经理那个缠人精死了,对姜哲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不料,这三个女人竟然都是一脸悲痛的样子,张倩叹了口气:“可惜了一个孩子,也可怜了那个女孩子,唉!陈禹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金莹说:“那有没有陈禹的尸体!他没有事吧!”
姜哲笑着说:“我也害怕找到陈禹的尸体,我派人找了三遍,都没有找到!而且现场有车子急开的痕迹,想必他们已经逃了,我已经向外扩张派人出去寻找,在半个月内肯定会有消息的!”
三个女人一听陈禹没事,瞬间松了一颗心。姜哲有些奇怪:“你们听到别的女人难道不吃醋吗?”
三个女人同时瞪了姜哲一眼,金莹说:“吃什么醋,只要他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张倩笑着说:“姜哲,陈禹的事还要多多麻烦你,需要什么你尽管说。我这里还有陈禹存放的一笔钱,如果用在寻找他的地方上,他不会生气的!”
姜哲呵呵一笑:“倩姨,你太客气了,那陈禹也是我哥们。更何况他是金哥的救命恩人,我现在就去和金哥说一声,也许到时候金哥会亲自派人去找。金哥派人和我派人,那几乎就是两个概念了!”
秦岚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你能不能派人找一下有没有一个叫秦雪儿的,那是我妹妹,陈禹在的时候我不敢提她,现在我知道你能派人找,你就当是顺便打听一下好不好!”
姜哲眼睛一亮:“你妹妹?你妹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你这么漂亮,你妹妹肯定差不了!”
秦岚儿瞪了一眼姜哲,说:“好啊,给你介绍那没问题!只不过,陈禹比我更有资格给你介绍!”
姜哲一愣:“那是你妹妹,也是陈禹的小姨子,他一个姐夫怎么可能比你这个姐姐更有资格!”
转念一想,姜哲恍然大悟:“哦哦哦!我明白了!你别告诉我,你妹妹也是陈禹的人吧!”
三个女人一同点了点头,姜哲顿时感觉到了一种绝望:“妈的,怎么那些漂亮的妞子全都是陈禹的,偏偏他手段高明,你们一点都不吃醋!”
秦岚儿笑着说:“吃醋有什么办法,世界上的男人很多,但是像陈禹这样有情有义的,还真就没有几个!”
姜哲有些无语了,他嘱咐几个女人,让她们收拾东西,准备随时与他找陈禹去。
随后,姜哲告诉了吴英国那里的事,吴英国上报给了金胜。金胜一听,便赶紧派出一支队伍,全力找出陈禹。
金胜这边也不太乐观,否则他早就把陈禹接过去了。自从上次治疗完以后,他回去就想找那陈道坤开刀。
可惜,等他回来的时候,那陈道坤竟然扶持那明道上的领导增加了不少的势力,那势力几乎与金胜平分秋色!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显然早就有了预谋。随即金胜开始排查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清除。而这里面的血雨腥风,是陈禹绝对想不到的。
金胜有心把陈禹带在身边,因为这平时的吃喝穿都充满了危机。可是又怕自己有了什么事,连陈禹都保护不了。金胜虽然是个阴谋家,但他始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害帮过自己的人。
所以,金胜也只是派了一支队伍去保护陈禹而已。只是后来因为与陈道坤相较量,竟然把这事忘的一个干净。
那派出去的队伍无意又被吴英国叫了回来,执行别的命令。那领头的见上头不问,也不好点破明说出来,因为对军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服从。
第九十五章 不得不低头
陈禹在这个小小的独龙族,对外界是一无所知的。他的身上有很多的钱,在这里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这里的供给制非常非常特别,有点像以前的大锅饭,却又有些不一样。那里的一切物品都是以劳动获得,但那福利却不错。
比如,有人去采木头,然后一起卖给圣女的手下,这个卖却不是用钱来换,而是积累起来,以后想需要什么,就去公家拿。
木头再做好了柴火,别人想去领,就拿自己的东西和公家换。
秦雪儿知道,是因为她每天要为所有人剪头发,换来自己和陈禹的那一口吃食。陈禹最近一直很低沉,因为他始终没有从孙菲和小语的死醒过来。
而在这个寨子,秦雪儿的行动是没有人管的,陈禹却被人禁住。每天派一位叫桑达的女人来给陈禹上课。
倒不是上别的课,而是陈禹一直很低沉,没有了生机。圣女东娅发现了这一现象,便派来她最能说的侍女过来劝说陈禹。
陈禹也没什么感觉,毕竟自己活着也没有希望了。可是他每一次发起想死的念头,就想起秦雪儿那双哭肿的眼睛,一时狠不下心。
孙菲一死,陈禹觉得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不重要了。他甚至想着,哪怕有人杀了他,他也不会躲一下。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眼睁睁看着两个女人死在他的面前,而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禹被这件事,一直困住,他走不出心里的迷宫,也走不出自己为自己而设下的地狱。
桑达来了三四天,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无奈。因为任何男人只要看到她一眼,都会为她的美貌而惊叹。可这个男人,除了有一口气,竟然像个木头一般,没有反应。
更气人的是,不管桑达说什么,他都不回一句。只有秦雪儿回来的时候,才有一丝反应。
桑达今天来的比较早,因为圣女给她下了任务,如果不能让这个活死人活过来,就让她做一个月所有男人的女人。
在独龙族里,没有什么是可怕的,也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和观念。桑达自己的男人就有许多,估计长得好看的都和她睡过。只是让别人随时叫来随时干的感觉,让桑达很郁闷。
“今天你也不准备和我说话吗?我知道,你也许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可是人还是要向前走的,你总这样,你的那个美女朋友怎么办?”桑达真的有些无奈了,她好话赖话说尽,始终未曾打动过陈禹。
桑达有些生气,她揉了一下太阳穴,用食指使劲的点着。陈禹突然抓住了桑达那只揉着太阳穴的手:“你怎么也会这样!”
桑达有些发蒙:“我、我怎么了?”手被陈禹抓的有些疼:“放开我!好疼!”
陈禹眼一红:“菲儿也是这样的,她头一疼就用手指去按穴!”
桑达眼珠一转,笑着说:“其实,我们独龙族有一个传说,传说每个人的魂魄都不是齐的,有些人有想像的地方,是因为那碎掉的魂魄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所以那些人能结成姐妹,夫妻,或者是兄弟!”
陈禹打量了一下桑达,这几天光顾着伤心了,还真没仔细看她的样子。只见她柳叶弯眉,樱唇一点,双手纤长,一副瘦弱的模样。只是那对大胸可一点都没看出来瘦,腰盈盈一握,双腿更是细长白嫩。
这可真是个美人!陈禹不禁在心里赞道。桑达终于在陈禹的眼找到了那抹熟悉的感觉,不禁有些得意的挺了挺本就大的夸张的胸。
“还要,我要告诉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消沉,但你这样消沉下去,靠着雪儿养着你,全族的男人都会看不起你的。就算不为了自己,你也要为雪儿着想!”桑达抓住机会,一个劲的劝着陈禹。
陈禹有些奇怪:“这话是怎么说?我为雪儿着想?难道是她每天拿来饭给我吃吗?那些饭是哪来的?”
陈禹终于想到了这件事,毕竟他现在暂时要呆在这个族里,所以只能尽量去了解。桑达的一句话没有错,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雪儿好好的振作起来。
“我们族里没有一个人是吃白饭的,哪怕是个孩子都会捡树枝换东西吃。雪儿一直给别人剪头发,可是全族就这么多人,早晚有剪光的一天。如果想换更多的食物,她就要干更多的活!”桑达重重的说出此话,想让陈禹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
陈禹的脸红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会做事的。但是你要经常来看我!”陈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桑达,总能想起孙菲,那一举一动,一眸一笑,和孙菲神似三分。
桑达松了口气:“我会来看你的!但是,也要看你的表现!你知道吗?如果你再不振作下来,你们想要吃更多的食物,雪儿就受苦了!”
桑达很喜欢雪儿,因为她总是一副温柔的样子,和族里那些脾气大的女孩一比,完全不同。更何况,雪儿能和她说起外面的事,其实也不是说给她听,而是说给圣女听,她也只是沾光。
桑达从未想过离开这里到外面生活,因为她非常明白,在外面也有生存的苦,更何况族里的规矩如铁一般的严,如果逃不掉,一家人都要跟着她受累。逃掉了,那她的家人,几乎没有活路了。
陈禹完全迷糊了:“你还没告诉我,我没振作和雪儿有什么关系?”
桑达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是这样的,雪儿如果能养活两个人,就必须要干男人的活,否则,就得变成能和任何男人睡的女人,这样,两个人才能衣食无忧。”
陈禹的心猛地一抽:“不行!妈的!你怎么不早说!”
桑达气的直跺脚:“你放屁!我怎么没说!这些天我说什么你都跟个死人一样!今天你也不知道是了什么邪了,才肯理理我!现在你还怪我不早说!”
桑达气的脸都红了,但这抹嫣红为她平添了一分媚气。陈禹看了不觉一愣,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简直是太勾人了,像只狐狸一样,散发着夺人心魄的魅力。
陈禹一把拉住桑达的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吃软饭的人!”
“什么叫吃软饭?饭本来就很软啊!”桑达有些迷糊了。
陈禹大笑:“吃软饭,在外面的世界就是男人靠着女人吃饭。女人本来就很柔弱,身体和性格都很软,而她们的挣的钱,男人来花,就叫吃软饭!”
桑达拍了拍手:“外面的人真有意思,什么行为都安一个词,嗯!是挺有意思的!”
陈禹想了一下:“我也不会做别的,你们这有没有医生?”
桑达笑着说:“是的,我们这有一个叫扎蒙的人,就是医生,他会给人看病的,而且扎家的人,世代都是行医的。”
陈禹有些失望:“我也是学医的,我以为这里没有医生,所以我还能有点用处,看来,是有点够呛了!”
桑达摇了摇头:“不一样的,我们这的医生,吃的和穿的都是固定的,不用他们干累活。只要有人有毛病他治一下就可以,扎蒙的医术比他父亲还要好,所以现在我们所有人的身体都很好。而做我们的医生,也非常难的!”
两个人正说着话,外面就跑进来了一个小姑娘,对桑达说:“请桑达告诉圣女一声,派扎蒙去救救小克儿,他落水了!”
陈禹更是迷糊了:“为什么不直接叫医生?还要请示圣女?”
桑达一听,赶紧起身要走,临走前对陈禹说:“我们这里,大小事情都要请示圣女。否则任何人没有任何权力支配任何东西,不说了,我要走了!”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陈禹披了件衣服,站起了身。
桑达犹豫了一下:“好吧,那你跟我来吧!”桑达说完便拉着陈禹去找圣女。
东娅正在屋子里闭目养神,冷不丁听到有人闯了进来,吓了一跳,睁眼一看是桑达,生气的说:“桑达,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无视惩罚!”
桑达委屈的低下了头,陈禹一见,赶紧说:“耽误不起时间了,有个人掉河里了,她是心里着急,才闯进来的。”
桑达刚刚没有敲门,也没有让人通报,而是直接推门而入,那声音绝对会吓坏一个人。因为是竹门,所以摩擦的声音非常大,不亚于放炮。
东娅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好吧,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惩罚你了。桑达,你快去派扎蒙救人吧。如果救不活,你一样受罚!”
陈禹刚走出来,便对桑达说:“刚刚你为什么没有为自己说一下?难道她要罚你,你就真的让她罚吗?”
桑达苦笑着说:“还好圣女的几位大侍女没有在她的身边,否则今天你就惨了!圣女训斥任何人,是不允许别人说话的,否则罪加一等。如果默默接受,也许惩罚还要好一些。”
陈禹叹了口气,没想到这里的制度是这么的严格。而且,他不禁好奇,这个东娅是如何当上圣女的,又是怎么在这个独龙族达到这么高的地位的。
桑达拉着陈禹跑到了扎蒙家里,扎蒙喝多了酒,正蒙着头睡大觉。陈禹一见,不禁有些羡慕,这当医生不管是在外界还是在这封闭的地方,过的都是神仙日子。
“扎蒙!快起来!有人掉进河里了!”桑达使劲的摇着扎蒙。
扎蒙一听有人有危险,一个猛子翻了身:“什么!在哪!”
“就在河边!”扎蒙拿上几块奇异的石头,便与桑达来到河边。
第九十六章 医术较量
陈禹见识到这里竟然是一个世外桃源,估计有一个比较大的镇子一样大。风景很美,人也很淳朴。
那个小克儿有六岁,正躺在河边,煞白着一张脸。旁边围满了人,小克儿的母亲在旁边哭成了泪人。
桑达一见人太多,大喊一声:“都给我散开!”这声音极其响亮,陈禹却暗暗心惊。因为他听出来这个女人肯定有些功夫,否则不会有这么深的底气。
陈禹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圣女对他放了心,而是有这么一个高手在他面前,他想跑也跑不了。
桑达对扎蒙说:“你快看看他,怎么感觉好像是救不回来了呢!”
扎蒙也不多言,弯下身子,摆弄了几下小克儿,摇了摇头说:“不成了,这孩子死透了!咱们来的太晚了。”
陈禹刚想上前,便被桑达拦了下来:“你要干什么?这孩子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
孩子母亲抱着小克儿哭的肝肠寸断,那哭声竟把东娅给引来了。所有人看到东娅过来,皆行礼后向后退,不敢正视东娅。
东娅皱眉:“这孩子怎么好好的就掉水里了!扎蒙,真的没有救了吗?”
扎蒙向东娅行礼后说:“尊贵的圣女,不是扎蒙不尽力,是这孩子已经去了,真的没有救了!”
陈禹突然出声:“你怎么就知道没有救了!你根本没有治他!”
桑达吓得赶紧捂住了陈禹的嘴:“不能在圣女的面前这么大呼小叫,她会惩罚你的!”
东娅笑着说:“怎么?你有信心救活他?”那个母亲一听能救回孩子,立即给陈禹跪下“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陈禹看着东娅,说:“如果你再把时间拖下去,我也不敢保证能把他救回来了!”
东娅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去救这孩子。你要知道,扎蒙是我们族里最好的医生,他都治不好的人,没人可以质疑!如果你救活了,什么都算了,如果救不活,你就要去乌云洞住上三天。”
桑达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圣女,请你不要惩罚陈禹,他并不是有心冒犯族医的,刚刚的话请圣女不要在意,他是胡说的!”
陈禹不知道什么乌云洞,他只知道如果再不赶紧救这个孩子,那这孩子真的回不来了。
“好!我现在可以救他了吧!”陈禹笑着说。而桑达却一把拉住陈禹:“你不知道乌云洞的可怕,你为什么要这么犯傻呢!”
陈禹也不理桑达的话,走到那孩子的面前,蹲了下来。陈禹从怀取出一根银针,掀开孩子的衣服,对着那胸膛便要扎下去。
扎蒙一把抓住了陈禹的手:“你怎么能扎这孩子呢!就算是个尸体,也不能让你这么折磨,否则他的灵魂一定不会安好的!”
陈禹推开扎蒙:“你懂什么!滚!”
陈禹对准孩子的胸口扎了下去,又按住孩子的腹部,使劲的按。那孩子的腹部几乎快要按扁了,就是个活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死人。
扎蒙再想上前时,东娅已经吩咐别人把他按住了:“扎蒙,你放心,就算这孩子活了,你的族医地位也不会动摇!”
陈禹听到了这句话,突然有些明白了这东娅年纪轻轻的,为什么就能当上这圣女!光这一分敏锐的洞察力,就不是同龄的女孩能比的。
陈禹按了一会孩子的肚子,又脱了他的鞋,出针将孩子的两只脚大脚趾扎上,扎得很深。随后,又顺着脚趾向上,撸着孩子的腿。
孩子的母亲虽然心急,但希望能把孩子救活,所以再急也没有哭出声。陈禹对这族的人又多了一层佩服,光是那一分理智,就不是外面的人能比的。
陈禹弄了半天,孩子依然没有醒,他拔出了所有的针,在孩子耳边扎了一下,那血瞬间就冲了出来。
“哇!阿妈!我害怕!”小克儿在陈禹扎完耳边两针时,突然坐了起来,嘴里不断的吐着水,顿时放声大哭。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停的揉着眼睛,仿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而陈禹则潇洒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那些人纷纷走了过来,开始夸着陈禹。东娅看着陈禹的目光,也多了一丝异样。桑达高兴的抱住陈禹转圈圈:“你真是太棒了!”
陈禹却暗自捏了一把汗,刚刚简直是太险了。他先是给孩子胸口扎了一针,看看血是否通,结果那一扎下去,竟然没有出血。
陈禹知道,孩子把水都吞到了肚子里,是窒息而死,便使劲的按孩子的肚子,想用里面的水,顶出口的气。
可惜,这孩子是真的死透了,但好在陈禹知道,人在意外死亡的二十分钟内,是极有可能再醒过来的,所以用尽一切办法,把孩子弄醒。
陈禹按了半天孩子的肚子,都不见他醒来,陈禹便有些心凉,知道这个孩子也许是真的死透了。
但陈禹仍然想赌一赌,他想起神医三篇上面写着一段话:若人横死时,在一刻左右的时间内极有可能救活。若是成为新鬼,扎针能放出血,也有可能回魂。
陈禹刚刚扎在孩子耳边的那两针,就是为了想看看他有没有死透,所幸,陈禹是幸运的,孩子的耳边出了血,而刚刚的活血运动,让他也有了反应。
陈禹的针刚拔出来,孩子就醒了,因为血路一通,水气上行,那人不活都不可能。
那个母亲不住的给陈禹弯腰:“谢谢你!好心的人,谢谢你!”
陈禹知道,如果这个族里的最高敬礼能给别人,想必这个母亲早就给陈禹跪下了。在这族里呆了几天,陈禹听桑达不停的说,也是了解了一些。
这些族里,绝对服从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圣女东娅,虽然陈禹始终不明白这东娅哪来的能力,能管理着这么多的人。
最高敬礼便是下跪,和五体投地。能享受这样的敬礼的人,也只有东娅。陈禹不禁想起了女儿国国王,是不是这个族的前身就是那女儿国国王呢?
东娅看着陈禹出神,笑着说:“你在想些什么?”东娅因为陈禹救活了小克儿,对他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温柔了许多。
陈禹笑着说:“没有想什么,只是想,这里可能更需要一位医生!”陈禹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他能在这有了一份工作,就不会再让秦雪儿吃苦了。
一想到桑达说的那两种有可能发生的事,陈禹就一阵后怕。是啊,死去的人,毕竟已经死去了,不能因为死去的人,而连累了活着的人。
东娅想了一下,对陈禹说:“你跟我来!”随即对众人说:“你们都散了吧!阿丽,你儿子落水了,晚上你来库里领一些甜食,好好给他压压惊。”
扎蒙突然说:“圣女,今天是我的过错,我没有救活小克儿,请你惩罚我!”
东娅笑着说:“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扎蒙。这只是你不懂如何救活这个落水的孩子,没关系,我不会惩罚你的!”
陈禹心情复杂的跟着东娅回了她的住地,而桑达也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看着别人。甚至她在东娅的面前,仿佛也硬气了许多。
桑达看向陈禹的目光,明显的多了许多东西。她一开始接到的任务是劝陈禹振作,因为这个族里不养闲人。
桑达接到任务的时候还满心的不情愿,因为她正和她的大壮哥约会,每天晚上都享受着美好的生活。
因为要过来劝解陈禹,所以她每天晚上就不是很有时间。大壮哥也因为这件事,和桑达报怨了好几次。
不过,这些都值得了。桑达没想到陈禹的医术竟然会这么高,如果跟了他,那将来肯定会过的更好。桑达在那一刻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掉陈禹。
而吃的和穿的都是次要的,桑达作为圣女的大侍女,那些东西是肯定不缺的。最重要的是,桑达有了面子。
圣女是桑达永远也不敢比的,可是圣女身边的那些大侍女却没有桑达这么幸运了。她们晚上约会的男人,都没有桑达的特别。
而且这个陈禹长得很是帅气,让人越看越顺眼。桑达又怎么能憋得住乐呢?刚刚陈禹可是出了一次大风头,桑达甚至看到了扎蒙的那一分羞愧。
到了屋子,桑达很自然的端起一个杯子,递给东娅,又开始为她捶着肩。
东娅对陈禹说:“你难道是上天派来的福将吗?怎么能从鬼王那里把人给抢回来?”
陈禹虽然不懂他们族的化,但也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笑着说:“因为我会医术,所以,鬼王看到我都害怕。”
东娅不禁失笑:“鬼王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他不会怕谁。不过你的医术确实很高,你可以为族里的人看病,不用去干活了!”
陈禹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就谢谢了!”
桑达却一脸惊喜的说:“陈禹,你要向圣女行礼的,这可是莫大的恩赐呢!”
陈禹呵呵一笑,这辈子让他下跪的人,还没出生呢!他怎么可能去跪一个小丫头片子:“想让我做你们的族医,我还有个条件,就是以后不要让我为你跪下行礼。”
“好!一言为定。桑达,你把边美叫回来,对所有的族人说,以后别人看到陈禹,就要当他是族医一样的尊重。扎蒙的地位不变!”东娅简单的吩咐了下去。
陈禹心里惦记着秦雪儿:“圣女,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一把拉住桑达向外走。
“等一下!”
第九十七章 风骚的桑达
陈禹回头问道:“圣女还有什么事?”
东娅指了一下桑达:“这个侍女,原本就是为了去劝你的,现在你已经振作起来了,就让她回到我身边吧。没有她,我这衣裳都穿不舒服了!”
桑达一听陈禹走,本来心里还有些失落,但一见他直接来拉自己,那颗心猛地狂跳了起来。现在圣女一发话,她只能老实的留在圣女的身边了。
陈禹因为桑达帮自己,所以对她有些感激,更因为她很像孙菲,对她就另眼相看了一些。
如果不是东娅说话,陈禹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美女是人家的侍女,老脸一红:“对不起,我不知道。”
东娅笑着说:“没关系,如果你想要桑达,就和我说一下,前提是你要再立功,才有资格要桑达。这一次救活了人,也只是将功补过而已。因为你挑战了族医的权威,本应该罚你的。”
陈禹这叫一个郁闷,他怎么救人还救出错了?遂说:“那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为了保护你族医的权威,看到人也不能救了是不是?救活了还成,救不活我还要受罚,这算哪门了道理!”
“大胆!竟然敢这样和圣女说话!”一个穿着粉色衣衫的俏丽少女走了进来,对着陈禹骂道。
“边美,没事的,他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原谅他了!”东娅笑着对边美说。
原来这个女孩叫边美!陈禹不禁在心里赞道,这可真是人如其妙,边边角角都美的惊人。
那一双细长的腿来回走路,都能让陈禹兴奋。这简直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而不是人!
披散的长发垂到腰际,随着走路而有些随风扬起,显得那一张小脸更加楚楚动人。当然了,这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那身材,简直是完美比例!胸大的陈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腰却细的夸张,那双美腿更是纤长白嫩。
只是,这个边美,脾气有点太不好了。刚一进屋就把陈禹给训了,这让陈禹很不爽。但陈禹却没有因为此事,而对边美有一丝不好的印象。
边美走到东娅的面前,轻轻弯身行礼:“尊贵的圣女,您交待我办的事已经办完了,这是王家给的谢礼。”边美手里捧着一个大坛子,陈禹隐隐闻到了一丝酒香。
东娅打开盖子,一股玫瑰的香味飘散了出来,盈满了整个屋子:“玫瑰蜜酒!哈哈,我正愁上哪讨一点呢!那王老爹就给送过来了!”
边美笑着说:“王老爹说了,感谢这次圣女派人为他修了塌掉的房子,他会每个月进贡一坛玫瑰蜜酒给您的。”
东娅摇了摇头:“这东西金贵的狠,让王老爹别客气了。一会你再去一下,给他送些米过去。咱们全族的人酒都是他一个人酿,这功劳可是很不小的!”
边美眼角扫到了陈禹,说:“圣女,这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这么纵容他?”
东娅笑着说:“这个人的医术很高超,你要尊重他。他救活了扎蒙都救不活的人,所以,我已经让他做了咱们族里的族医。”
边美这才缓和了脸色:“原来是族医大人,失敬了。”
陈禹以为这圣女就够漂亮的了,没想到她身边的侍女个个都这么漂亮。嗯,等到没什么事的时候,陈禹打算和桑达打听一下,这圣女身边到底有多少个侍女。
陈禹不能带走桑达,便自己走了出去。他举目望去,发现这圣女住的地方,竟然是这族里的最间,心脏位置。
回到了屋子,秦雪儿正急的要死:“陈禹哥!你到哪去了!我回来找不到你,可急死我了!”
陈禹一把搂住秦雪儿,手臂却不小心被她身上的剪刀划了一下。秦雪儿吓了一跳,看了一眼陈禹的手臂,没有出血,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小心一点!”秦雪儿娇嗔着,那副样子非常诱人。
陈禹握住秦雪儿的手,却引得她一阵惊呼:“陈禹哥,你轻点!疼!”
陈禹一看,那手上都是头发茬,扎到了肉里,一根接着一根,竟然有一大片。
“你这是怎么弄的!”陈禹心疼的把秦雪儿按在床上,为她拔出头发茬子。
这么嫩的手,去给别人剪头,怎么可能不被扎伤。陈禹心一暖,更加认真的为秦雪儿挑着头发。
陈禹见秦雪儿一副感动的样子,笑着说:“好了,以后我就是独龙族的族医了,地位也高了,你不用再去给别人剪头发换吃的了。以后我养你,不用你养我。”
秦雪儿惊喜道:“是真的吗?陈禹哥!我听说在这独龙族,族医的身份很高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随后,陈禹便对秦雪儿说出了整件事情的原委,秦雪儿对陈禹更加佩服了。
不料,陈禹却一副悲伤的样子:“可惜,我能救得了别人,身边的人却无能为力。”
秦雪儿抱住陈禹,安慰道:“那不是你的错,陈禹哥,相信我,咱们都不能和老天爷争,那都是命!”
陈禹抱紧了秦雪儿,闻到她身上一阵幽香,这种香味不同以往,让人一闻感觉浑身燥热难当。
“雪儿,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陈禹血气上涌,底下的小家伙悄悄抬起了头,他现在越看秦雪儿,越漂亮。
秦雪儿俏脸一红,故意拉低了衣服,露出那雪白的半拉酥胸:“这个、这个是我和桑达要的东西,他们叫欢爱草,把那草的汁子洒在衣服上,会让自己的情郎更喜欢自己。”
陈禹一边感动着秦雪儿的细心,因为这秦雪儿为了能让他走出困境,竟然使出这么大的心机。一边又感叹着秦雪儿的美貌与善良,温香软玉抱了满怀,说没有反应那纯是骗鬼的!
陈禹顺着秦雪儿的劲,慢慢脱下了那件衣裳。秦雪儿却突然推开了陈禹,倔着小嘴说:“陈禹哥,你好歹也得把门关上啊!”
陈禹赶紧把门关好,又用一根木棒子顶上,转身来到房间内,不禁失笑道:“你这是干什么!”
原来,秦雪儿趁着陈禹关门,赶紧把衣服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陈禹。也许是因为她太紧张的缘故,她的内裤竟然落在了脑门上都不知道。
当陈禹从秦雪儿的脑门上拿下内裤后,秦雪儿羞得钻进了被窝:“陈禹哥你坏!你怎么这么坏啊!”
陈禹拉上了窗帘,屋里陷入了一片昏暗之,只能隐约的看到人影而已,秦雪儿这才感觉好受了许多。
“我坏?我坏你怎么还喜欢我呢?”陈禹一把搂住了在被窝的秦雪儿,闻着她身上那迷人的香气。
见那粉色樱唇诱人,陈禹一口咬了上去,这极致的娇软,让陈禹几乎把持不住,想立即脱下裤子###秦雪儿。
但陈禹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一定要慢慢来,秦雪儿是处女,如果不慢慢来她会吃苦头的。
掀开被子,陈禹刚想打量一下秦雪儿,脑袋就被秦雪儿给硬生生的扳了过去:“不准看,多丑啊!”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所有的男人都爱看你这样的,你怎么会以为自己丑呢?”陈禹不知道秦雪儿哪来的想法,怎么这么奇怪。
陈禹抱住了秦雪儿,也不管她说自己有多丑了,强行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秦雪儿吓了一跳,猛地一躲,却没有躲过去。迷糊间,陈禹竟直接脱光了衣服。本来陈禹还想等秦雪儿动情之后再有所动作的,可惜秦雪儿左躲右躲,竟然在慌乱间,直接把家伙给弄了进去。
陈禹摸上了秦雪儿那丰满的胸:“雪儿,别紧张,放开腿,别夹我,再夹就把我给夹断了!”
陈禹有些痛苦的说着话,可更加痛苦的秦雪儿怎么可能会听到!她正紧闭着眼睛,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
陈禹实在是无法进行,便将家伙抽了出来:“雪儿!雪儿你听我说!你不要动,你躺平,不要动!”
这可不是陈禹墨迹,而是秦雪儿在陈禹拔出来的时候,疼的抱住双腿,左摇右晃,根本就老实不下来。
秦雪儿慢慢的从那股子刺痛缓过了劲,渐渐放松了身体。陈禹一见,便抚摸了秦雪儿的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争取让她赶紧忘记痛苦。
但是,今天的这一场运动,肯定是失败的。而陈禹也不打算再探桃花洞,因为伤口已经创下了,至少要等血停了才能进行下一场运动。
秦雪儿被陈禹那高超的技巧弄得快感连连,如果没有磨动双腿,她几乎忘记了那一抹疼痛。
“今天先不做了,雪儿,你休息一下!”陈禹见秦雪儿好受许多,便赶紧对她说,怕她以为自己又要###,再产生抵触情绪。
秦雪儿也不再逞强了,刚刚逞了一回强,这回可吃到苦头了,便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陈禹!陈禹在家吗?我是边美!”外面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第九十八章 欢爱天堂
边美见陈禹也不开门,便直接踢开门走了进去:“陈禹,你为什么还不出来!”待看到光溜溜的两个人在被窝时,俏脸一红:“要死要死!怎么撞破了你们的好事了!”
秦雪儿羞得钻进被窝,再不出来。陈禹匆忙套上了衣服,说:“你找我什么事?怎么这么急?”
边美红着脸说:“是这样的,刚刚正在开扎多河,那些男人女人可真是,圣女让他们随意找地方,他们就真的随意找地方了!有一对情侣去了河边,竟让蛇给咬了,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陈禹套上鞋子,便赶紧随着边美出去,走到门口,对秦雪儿说:“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此时天已擦黑,隐约能看到个人影而已。陈禹的眼力极好,可是这边美的眼力就不行了,一路上摔了好几次。
陈禹一把扶住了眼看又要摔倒的边美,手臂不觉触碰到了胸前的两团柔软,这才发现,原来这女人没有穿###!
两点娇嫩刮着陈禹的手臂,有说不出来的舒服。边美似乎察觉出来,俏脸一红,推开了陈禹:“好了,不用你扶了!”
陈禹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不扶你,你摔了怎么办!”其实陈禹想说自己的眼力好,而边美的眼力不好来着,但想了一下,就算了。
边美突然反应过来:“咦!对啊!为什么摔的总是我,而你不摔呢?”
陈禹笑着说:“我从小就有夜视的能力,在晚上看东西,和白天一样。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这里的山路这么不好走,为什么不拿个火把或者是灯过来,你这样摔,是怎么过来的!”
边美揉了揉腿:“哪里啊!刚刚我过来的时候,那天还没黑呢!而且当时事情又急,我也怕耽误时间他们再没命了,就赶紧告诉圣女一声,跑过来了!”
“啊!天啊!”边美踩到了一块石头,眼看就要扑到地面上。陈禹一见事不好,伸手赶紧拉住边美。
边美推了一下陈禹,因为陈禹的手上正好抓住了边美的两个球。边美无奈:“你能不能背着我?”
陈禹叹了口气:“好吧,我就背你!不过,还有多远啊?”陈禹虽然体力好,但他可不想一直背着边美,否则,累死累抽了。
边美指了一下前面:“再走个一会就到了,就在前面的树林里。”
陈禹背着边美,不知是喜还是愁。喜的是后背一阵一阵棉花般的触感让他**,愁的是虽然这边美体态轻盈,但好歹也有个重量,陈禹现在有些背不动了!
好在那个地方果真走的不远,一进入了树林,仿佛置身于欢爱天堂一般。这边一伙男女叫得正欢,那边一对情人靠在树上,看得陈禹心里直痒痒。
按照边美的指路,陈禹总算是找到了地方。他想着,一会治完了人,好歹也要把那些个男女好好的看上一看。
“你们的那个族医,去哪了?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来才对,你何苦舍近求远呢?”陈禹看了一眼昏迷的两个人,还好,毒不深,有救。
边美那张美丽的脸,再次红了起来:“扎蒙他、他有事呢!”
“什么事竟然比救人还重要?”陈禹抽出一根银针,扎在二人的食指之上,先将上半身的毒血排出来。
所幸咬了这二人的蛇不是剧毒的,否则现在陈禹就算是来了,也没有办法。不过看了一眼这个树林,应该不会有什么太毒的蛇。
扎完手指上的血,见冒出的不再是黑色,便放了心,又脱下了这两个人的鞋子,扎向大脚趾。
“就是、就是他啦!今天晚上本来打算我俩一起度过的,我们等了好几年。没想到他一听到有人被蛇咬了,那条东西没进去就先跟蛇一样软了,气的我要死,所以就来找你了!”边美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一咬牙一跺脚,说了出来。
陈禹差点笑喷,那手一抖,差点把针也扎偏了!看来,这扎蒙的确是吓坏了,这情况和王二牛差不多。
并且,如果人在做这种事时,是不能听到什么刺激的。比如电影明星听到票房惨败,会吓得不举。而开饭店的听说不让开业,会吓得不举。
每个人都有最在意的东西,如果在男女欢爱的时候,受到了最在意的事件刺激,是极容易不举的。
陈禹不知道扎蒙心里清不清楚,但他可是很清楚。看了一眼这漂亮的边美,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两个人被陈禹一阵扎针放血,又随手揪起一把解毒草塞入口,没过一会便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两个人一见陈禹,脸顿时红了个透:“谢谢新族医救命!”二人弯腰向陈禹行起了礼。
陈禹摇头说着不谢,心里却好奇极了。因为这要是在外面,别说有人毒,就算是有人晕倒,也会围着一大圈的人,可是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二人拉着手走了出去,另寻一处,继续着那未完成的事业。
陈禹问道:“他们身边怎么不派个人看着!”
“是这样的,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扎多河节,是我们选定一年的伴侣的大日子。而且我们独龙族的习俗是,一年之内如果不能与上个伴侣有孩子,在下一年就必须要换人,孩子要归男方养的。这样以后伴侣也就固定了,所以今天是我们最神圣的节日,那些人自己都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看着他们!”边美耐心的解释着。
陈禹更加奇怪了:“那就不怕他们的身体被别的蛇咬住?或者说有什么危险?”
边美笑着说:“扎蒙告诉我们,只要是被毒蛇咬到的人,别的动物都不会碰的。哪怕是蚂蚁也不会吃他们,所以,你放心好了!”
“更何况,就算是围来了人看着他们,也不会因为他们在,病者的生死就有了什么起色,所以他们站在旁边也没什么用。一般都是要等族医来了以后,族医才有资格动病人的!”
边美见陈禹没了事,便说:“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扎蒙还在等着我呢!”
陈禹心里暗想,这扎蒙多半是举不起来了,她回去肯定也会失望而回,便说:“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边美因为陈禹的医术极高,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便对他稍一行礼,走了回去。
陈禹心里清楚,这扎蒙肯定是因为自己不行了,所以无心去救任何人。且不说这人医术如何,单说这医德,可真不如陈禹。
陈禹在树林里闲逛,看着一对对小情人在那欢声###着,心情有说不出来的好。而有一对小情人引起了陈禹的注意,陈禹住了脚,在旁边看着。
那个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身上伏着的男人却有三十来岁。女孩的衣服被男人扯下,露出刚刚发育的小###,如小荷一般,才刚刚露出尖尖小角。
那瘦弱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男人那壮硕的身躯。男人的腰飞快的挺动着,在一进一出之间,陈禹看到了他那黑粗黑粗的大家伙。
女孩披散着头发,脸上的汗极多,打湿了头发粘在脸上和脖子上。那双腿被男人高高的举着,一下一下,顶得女孩全身跟着晃了起来。
女孩的脸上却没有享受,只有一副痛苦的样子。男人丝毫不顾女孩的痛苦与否,一个劲的顶着女孩。
“啊!阿旺叔!别这样!轻点!我好疼!”女孩禁不住疼,终于###出了一声。
而陈禹听到了这一句话,顿时惊得如同脑袋被炸裂开来。原来这两个人还差着辈呢!那怎么可以这样?
陈禹注意到,这个女孩下身不断的流着血,便猜出,她肯定是处女来着。
“央美,好不容易等到你十八岁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不好好的###你,我怎么能甘心呢!”那男人粗生粗气的说。
女孩推着男人:“阿旺叔,你不是要与我姐姐订婚吗!你再等她个两年,她就可以不用服侍圣女和你订婚了!你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男人嘿嘿一笑:“我是要与你姐姐订婚!我也想要你!这样走婚多好,订婚我要拿出至少两头牛当做聘礼呢!我算了一下,不太合适,还是走婚吧。不光是你,你姐姐我也要干上!”
陈禹这回可真的生气了,这男人怎么比他自己还缺德卑鄙无耻!陈禹甩出一根针,直接扎向那个男人的腰。
这根针细如牛毛,但扎在人的身上就出不来。除非是用内功将它逼出来,而陈禹扎的那个大穴,便是让男人再也举不起来的穴道。
“可是我姐姐已经与族医扎蒙好上了,只要他们有了孩子,你就没了机会了!”央美小声的说。
男人更加自得:“你放心,他们怀不上孩子。扎蒙因为要喝我的牛奶,我不给,他强喝的时候被我家的牛正好踢了下身,这辈子能硬就不错了,还指望有孩子?我看够呛!”
陈禹明白了,原来这扎蒙本来就有伤,刚刚那一吓更是让他连举都举不起来了,看来那扎蒙是够命苦的,内与外都失了先机。
陈禹倒是比较有信心治好扎蒙,可是他感觉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寨子里,让一个男人身体好,就等于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
那男人干着干着,竟然停了下来。而女孩的脸色也从最初的痛苦慢慢了缓和了,她望着阿旺叔那根家伙:“咦?怎么小了许多?”
阿旺叔挺了几下肚子,那东西直接从央美的那个地方滑了出来,根本塞不进去。阿旺叔赶紧提上了裤子:“你先在这呆会,我去找扎蒙!”
第一百章 小心试探
陈禹笑着说:“扎蒙治好了吗?治了多久?”
“从我妹妹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治了,可是我妹妹还是这副样子,像是长不大的孩子。扎蒙说我没跟他好,他当然不会全力救我妹妹了,所以我就什么都听他的,希望他能治好我妹妹!”边美苦笑着。
“这样啊……那先去看看扎蒙,我要了解一下央美的情况,看看他平时对央美是如何用药的。还有,你们不要着了阿旺叔的道,他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伟大!”陈禹决定,先从那个扎蒙身上下手。
扎蒙显然对陈禹的敌意还未消除,毕竟陈禹这副样子在整个独龙族,算是出类拔萃的了。
更何况,他还有那么神奇的医术,连世代传承传统医术的扎蒙无法救活的人,陈禹却能救活。
此时,扎蒙正躺在床上,虚弱的望着来人。
陈禹站在边美的身后,边美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扎蒙,我把陈禹找来了。”
扎蒙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你怎么能把他找来呢!我没事!让他赶紧走!”扎蒙那副样子,即可怜又可恨。
陈禹可没那闲心管闲事,不过他想了解央美的身体,并且那些药症。所以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好你坏,我都掉不了半块肉。不过,医者仁心,我是不会看着你这副样子不管的,所以,你给我老实点!省得老子再费事让你不得不老实!”陈禹火大的说。
陈禹的火,是真的憋不住了。他可不管这扎蒙死活,他关心的,是那个柔弱长不大的小美人央美的身体,可是这小子如果一直不配合,那他还治个屁啊!
如果治不好,那这个边美也不可能是他的了。陈禹抚着太阳穴,扫了身边的边美一眼,如果他没看错,这边美还是个处子。
不说别的,光边美身上这一股子处子味道,让陈禹也敢肯定,这扎蒙没有能力把边美的处给破掉!
这处子的元精,可是最补身子的!陈禹有些沾沾自喜,没想到,到了哪里,哪里都有处子可以补身。
摸了摸腰间的神书,陈禹有些吃力了,这上面写的境界,陈禹才刚刚达到第一层,这么慢可不是个好现象。
陈禹本以为这扎蒙会和他拼命,因为以扎蒙的性格,一定是个不服输的。如果扎蒙和自己吵起来,边美肯定会向着自己,那样的话,离美人的床上,就更近了一步。
没想到,扎蒙竟然垂下了个头:“我、我是个废人了,怎么还能让你再看笑话!你走吧,好歹也给独龙族的男人,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陈禹是彻底的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有那么一丝骨气,便说:“尊严是个屁!命都没了,你还要那些没有用的干屁!”
陈禹伸手,拉过了扎蒙的手,摸上了脉。这一探脉才发现,其实扎蒙身上的伤还真是不太重,内里受惊,外里浮伤,倒也好治。
不过,如果治好了他,那这两个美女……
陈禹转了下眼珠,计上心头,看了一眼边美,说:“你出去吧,有些事,我们男人之间好说,有了外人就不好说了!”
边美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我妹妹那里还疼着呢。”
陈禹突然想到央美的下面被那个阿旺叔伤了,便赶紧回头:“边美,你在林子里采一些间有红点的圆叶草,回家用水煎三个时辰,再给央美洗那受伤的地方,两天就好。”
边美感激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扎蒙,你这是小时候受了外伤,急火攻心,惊扰之神,所以造成了现在的样子。没事,我好好给你调理一下就好了,别担心!”陈禹笑着说。
这扎蒙的病麻烦是麻烦了点,可还不至于像陈禹说的那么麻烦。陈禹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想卖给扎蒙一个人情罢了。
果然,扎蒙一脸感激的说:“这位客人,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非常感谢你。是我用最脏的心来怀疑你,是我不对,希望你能明白,从此以后我绝不会这么想了!”
陈禹有些无语了,这个小地方的人,怎么就这么实在呢?
“感谢就不必了,不过我给你治疗的时候,你最好是不要近女色,否则就全完了。”陈禹心里坏坏一笑,对扎蒙却是一本正经的说。
如果是在以前,陈禹绝对会把这村子里的美人全带走。可是现在,第一不能出村,第二,他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爷神医了,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他还能给哪个女人结局呢?
陈禹即有些灰心,又半庆幸的想着。虽然不能娶,但便宜还是一点都不能耽误占的!
“您放心,尊贵的客人,我会十分配合您治我,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在这个族里,我扎蒙说话还是有一定的份量的!”扎蒙这时才恢复了一些男人的气概。
陈禹想了一下,和这种实在人聊天,最好是直入主题,否则绕来绕去,肯定会把自己给绕迷糊。
“需要倒是没有,不过我很好奇,你们的医术是从哪里传下来的?我是说,你们的祖先是谁?”陈禹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他想了解一下,扎蒙的医法归于何家。
陈禹将扎蒙放平在床上,手里捏了一根银针,摸到他###的位置,轻轻扎下。
“啊!您轻点!我们的祖先,据说是龙其的一只角,否则也不会叫独龙族。而龙的一只角在撞山时,被撞掉了,掉落的那只角化成为人,龙在撞完山后就死了,只留下一具龙尸。山被撞开之后,有花有水,让一村子几乎要饿死的人有了生机,所以那村人就改名为独龙族,掉落的角变成了我的祖先,一直守护着村里人。”
陈禹有些好笑:“这不是神话故事吗?你们也能信!还有,我这手轻不了,你是要轻点还是要命?”
“要命要命!那你随意施针吧!客人,您有所不知,这个不是神话故事,是真的!我们医者世代相承,生下来在后背就有一个图腾,证明着独龙族医者的身份。而圣女也是因为这个,才给了我们医者极大的尊荣。”
扎蒙有些自豪的说,而陈禹却感觉哪里有些奇怪。如果让他说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陈禹突然想到那个美丽的圣女,知道了刚刚疑惑了些什么:“你们的圣女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能耐,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信服?”
扎蒙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起来:“她、她、她其实很可怕,你要记住我们独龙族一句老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陈禹大笑:“你们不会是以美貌来选你们的圣女吧?”
扎蒙鄙视的看了一眼陈禹:“在独龙族,美貌的女人少吗?在我们的眼里,美貌算个屁!不过,又美貌又……”
扎蒙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失口了,便说:“你一个外人,知道这些干什么!”
陈禹对于圣女的兴趣倒先可以放放,可是对那个央美的兴趣却不能放:“好吧,是我的错,以后我不问了。”
“其实,这些事情也不算什么秘密,不过,如果圣女想让你知道的话,肯定会让你知道的,你不要心急。”扎蒙许是感觉到了口气太硬,便说些话缓和了一下气氛。
陈禹笑着说:“没事,这些东西对我又没有那么重要。对了,那个央美,你以前是怎么治的?”
扎蒙紧张的说:“干什么?是不是边美也找上你了?”
“没有,你别误会,我就是看那央美的病有些古怪,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治的,有些好奇而已!”陈禹思量一番之后,小心的说道。
扎蒙叹了口气,在陈禹的指挥下翻了个身子,把那后背露了出来:“你是不知道啊,这小丫头不是我不治,是我根本就治不了啊!”
“这丫头的病虽然怪,可是也不至于治不了啊?还是你对边美有企图所以故意不治?”陈禹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带一丝硬气。
扎蒙解释道:“也不能说是治不了,是那个阿旺叔说的。你根本不了解,在独龙族,只有阿旺叔手上有能产奶的牛,而且他很会养牛。虽然阿旺叔没什么权力,地位也不是很高,但他在独龙族说话还是很管用的!”
陈禹有些困扰:“那你就怕他了?”
“倒也不是怕他,只是他说,如果我治好了央美,就把我下边坏了的事告诉给圣女。如果我没有继承人,不但会成为独龙族的笑柄,将来……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扎蒙有些无奈的说。
陈禹这回可是真的生气了:“哦!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自己!也罢,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以前给央美用过什么药。”
扎蒙捏了一把汗,他还真怕陈禹会生他的气。毕竟医者仁心,至少在独龙族,没有几个医者会为了自己而耽误病者的病情。
想到这,扎蒙有些汗颜,不光是对自己的行为,还对世代传承的医术,和那些已经变成枯骨的祖先们。
“客人,你听我说,我并没有给央美用药。每次边美来向我要药的时候,我都只是给她一些补身子的,并不敢真正的治央美。”扎蒙虽然趴在床上,没有正面相对陈禹,但那张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
陈禹施针完毕,用一块干净的布净了净手,有些鄙视的说:“我看,不止是那阿旺叔威胁你吧,你还想以央美的事,来牵制边美!”
第一百零一章 美丽的小萝莉
扎蒙也是条汉子,听陈禹这般说,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客人,您说的对!我确实是个小人,我也知错了,从此以后,我会好好的当我的医者!如果没有你的这翻话,我想我还是一个糊涂的人,谢谢你!”
陈禹怎么也生不起来气,面对一个这么实诚的汉子,他还真没理由记什么仇。冰@火!中文特别是他知道了扎蒙如果绝了后,会是一件多么惨的事,便打定主意,不玩弄他了。
“算了,谁都有糊涂的时候,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和阿旺叔之间的事,也与我无关,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有没有把握治好央美?”
“没有,央美是什么毛病,我怎么也瞧不出来。唉!说来,还是怪我,以前没有好好听父亲的授课!”扎蒙坐起了身。
陈禹失笑道:“你都不知道人家什么毛病,就开始骗人家说你能治,你怎么能这样呢!”
扎蒙的脸完全红成了猪肝色:“对不起,我会向边美坦白的,幸好我们没有完成扎多河,否则我的心,一辈子都不会好受。”
“行了,你们的事我不参与,但以后你只要把心放正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陈禹再也不想和扎蒙废话了,抬腿便走。
他打听了一路,打听到了边美的家在哪。在路上,他回忆起扎蒙后背上的图腾。看起来即不像野兽,又不像是地图,却十分诡异。
说是胎记,陈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因为胎记不可能是青色,而且还那么有规律!
那图腾的样子,是左边一个半圆,右边一把刀刃的样子横穿。一条不知是龙还是蛟的东西,在那之间盘恒。
这个图腾,感觉有那么一丝熟悉,只是,在哪见过呢?
陈禹不觉来到边美的家门口,听到里面一阵低沉的哭声,便扬声道:“边美在家吗!”
弱小的央美走了出来:“是你啊!姐姐去服侍圣女了,并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吗?对了,你怎么来了!”
陈禹被央美让到了屋子里,笑着说:“我怎么就不能来?我是为了来看看你的伤口才来的。而且,我也跑不了,刚刚溜达了一圈,才发现这四周都站着你们独龙族的武士,我想跑都跑不了呢!”
陈禹打量了一下屋子,很是破旧,只有一间即是卧室又是厨房。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睡觉的对面,就是可以做饭的地方。厕所,估计是在房后。
央美倒了一杯茶,递给陈禹:“谢谢你,我已经好很多了!”
陈禹一脸正色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的身体本来就与别人不同!我过来再帮你检查一下,也是正常。”
接过了茶,陈禹闻到了一股子奇异的香味:“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香?”
央美那张苍白的脸上,竟然微微红了一下:“不是茶香,是我身上的香味。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上就总是飘着这股子香味,我自己闻不到,别人却能闻到。”
陈禹有了一丝疑惑,拉着央美,两个人坐在那厚厚的褥子上:“我给你看看吧!”
陈禹这一号脉,便知道了央美确实是小时候营养不良而造成的现在这副样子,可是身体里,却隐隐流动着另外一股子诡异的脉相。
那股子脉相很微弱,几乎不可察觉。与胎脉离得很近,但陈禹敢断定,这绝不是胎脉!
虽然微弱,但有时还会蛮横的跳上那么几下子。这样的脉相,很明显就是毒!
陈禹再次打量了一下央美,那削瘦的瓜子脸,灵动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美人样子。
虽然虚弱,但也不像毒。难道,是他诊错了?
深吸了一口气,这屋子里也并没有半分诡异的气息,除了这奇异的香味。
陈禹想了一下,拿出银针,照着央美的手腕下三寸的地方扎了下去。他这一针,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是那么有把握。
“啊!唉哟!客人,有点疼!”央美想缩不敢缩,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陈禹笑着说:“你可以叫我陈禹,不用叫什么客人不客人的,多别扭!”
拔出了针,陈禹观察着,那针眼上,果然没有血冒出来!没错,他想的没错!
“我问你!你是不是生吃一些东西?比如野果子,或者是什么?”陈禹突然想起,这央美身上的味道,与他在山上闻到的一种味道很像,也不知是花香还是什么香气,反正是很熟悉的。
“是啊,我们这里可以生吃的东西很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央美笑着说。
就在这时,一阵推门声响了起来:“央美啊,扎蒙说的那种药材我给你采回来了,你快吃了吧!”
二人看向门口,发现来人竟然是阿旺叔。央美赶紧起身,接过了阿旺叔手里的那几把草:“谢谢阿旺叔,还麻烦你多跑一趟!”
“应该的!你的病我也很担心,早一天好了,也好让我们放心……咦?新医者,你怎么在这!”阿旺叔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陈禹。
陈禹想了一下,这扎蒙已经表示放弃对央美的治疗了,为什么还会派阿旺叔来呢?所以,阿旺叔一定在撒谎!
“我是路过来看看,顺便看看央美的病情。我也是听扎蒙说的,他说这病有些麻烦,让我来看看,回去我俩研究一下,毕竟这整个独龙族都要靠着我们两个医者呢,所以,有什么事我俩商量比较好!”
陈禹这话说的漂亮,不知不觉就把球踢给了无辜的扎蒙。其实扎蒙也不算无辜了,他的行为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小人。
所以陈禹心安理得的就把扎蒙给黑了,他知道,他这么说的话,阿旺叔肯定会回去和扎蒙闹意见,到时候,坐着获利的只有陈禹。而且陈禹在央美面前说的话,也不算毛病,到任何人的面前说,都没有漏洞。
果然,阿旺叔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哦,是这样啊,那你先坐着,我还有事。央美,一定记得吃药!”
陈禹看着阿旺叔那匆忙逃去的背影,冷冷一笑:“你这阿旺叔,经常来给你送药吗?”
央美甜甜一笑:“是啊,阿旺叔从小就很关心我们姐妹,不但送药,还送吃的给我们。如果没有阿旺叔,我们姐妹俩早就饿死了!”
陈禹拿起一株所谓的药草,放在鼻尖一闻,顿时冷了脸:“我看,没那么简单吧!”
央美好奇的说:“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陈禹也不答话,直接在央美的腰间一按,央美瞬间感觉到一阵晕眩,全身无力,四肢发麻的倒在陈禹怀里。
“陈禹,我怎么了?”央美被陈禹牢牢的抱住,而陈禹的手,正好触到了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上。
陈禹从来没有摸过小女孩的这个地方,冷不丁一摸,不禁有了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在脑海迅的形成了一个画面,就是想粗暴的撕开这个女孩的衣服,然后……
陈禹拍了拍脸,告诉自己要冷静,他把央美抱在床上:“你这样正是毒的样子,别怀疑了。”
在央美的震惊、怀疑和不相信,陈禹慢慢的解释道:“这种草叫失魂草,如果人长期服食,会把大部分的力量与营养流失,所以你才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央美浑身颤抖着:“不可能!阿旺叔不会把这个给我吃的!”
“不可能个屁!这草我正好认识,如果份量多了,一斤的失魂草,可以练成一碗假死药,能让人死七天再复活的!假死,毕竟也是死过一回了,所以身体的元气肯定流失了大半,无异于生了一场重病。”
“而且,你长期吃这个,毒已经在你身体里扎根了,要清除还真不是一两天的事呢!”陈禹挠了挠头,看着这瘦弱的小美人发愁。
央美还是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不可能!阿旺叔没有理由害我的!扎蒙也不会!他可是我们独龙族世代独传的医者啊!”
陈禹有些头疼,这丫头看起来百精百灵,怎么现在感觉她这么傻呢!
“我一两句跟你说不清楚,我就问你,你想不想把身体养好!”陈禹懒得和她解释,也解释不明白。
央美赶紧点点头:“我当然希望身体好了!这样就可以给人家补衣服,或者做些事换些食物,姐姐也不用那么累了,我们也不用麻烦阿旺叔了!”
陈禹一听央美用感激的口气提到那阿旺叔,就一阵生气:“我给你治,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想把你治好。扎蒙也和我说了,从此你的身体我来负责,你不要想别的!”
央美见陈禹发了火,也不敢再强调了,只得乖乖的说:“那好,你说什么我都做,只要能让姐姐轻松些,怎么都行!”
陈禹有些无语了,难怪那阿旺叔和扎蒙这么敢占这姐妹俩的便宜呢,敢情她俩就是两个二傻子,不占她们便宜都对不起自己!
“好,那你就听我的。现在,你把衣服都脱掉!”陈禹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那、那个……”央美小声的说着话,还未说全,就被陈禹打断了。
“那个什么!赶紧脱!”陈禹是真的没什么耐心了。
“我是说,我能不能把门锁上,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以为我和你走婚了,到时候就不好了!”央美小声的企求着。
第一百零二章章 火热的治疗
待央美锁好门后,便走到陈禹面前,红着脸低头说道:“陈禹,我、我就这样子脱吗?”
陈禹见那一副病西施的样子,真想给压倒狠狠的干上一翻,可惜,现在这丫头还病着,还不能动。
“对!就这样脱,光身子躺我面前。唉呀你说你害个什么羞!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在我眼里和那四五十岁的老太太一个样!你放心吧,我不能把你如何!”陈禹有些不耐烦的解释着。
陈禹说完,便低头解下腰间绑着的针包。这次是个废力气的活,他得把所有针拿出来才行。
陈禹正算着先扎哪后扎哪的问题,一抬头,不禁被这小丫头弄得一愣。
央美光着身子,站在陈禹的面前。她身上飘来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味,在这香味之,还夹杂着一股子少女的芬芳,那来自于黑色森林的芬芳。
从下往上看,入目之处是一双纤纤玉足,这十根脚趾个个晶莹剔透,婉如珍珠一般惹人喜爱。
这小姑娘,根本就不像是个村子里长大的,那周身的皮肤,像是牛奶泡出来的一般,让陈禹忍不住想摸上一摸。
一双细腿很是纤长,比例非常完美。纵使陈禹见过美女万千,还没看过哪个美人的**能够达到央美这样的比例。
接着,就是那一片迷人的黑色森林。陈禹没想到,这个女孩虽然别的地方没发育,这毛可是够浓密的!一点没耽误长!
里面的风景,陈禹是看不到了,他鼻子一痒,下意识的抹了一把:“我-操,怎么还出血了呢!”
陈禹可不是处男小伙子,他经历了那么多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这个央美,便又开始了那股子压抑不住的冲动。
央美顺手拿了块布递给陈禹:“你快把鼻子堵上!你怎么了!是不是也生病了!”
陈禹连连摇头:“没!没事!”使劲吸了吸鼻子,空间之除了那股子异香,还有一股子骚味。
“这块布……”陈禹拿下那块布,仔细打量了起来。
“啊!这是我的内裤!天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央美一把扯了过去,俏脸通红。
陈禹干笑几声:“没事了,我不出血了,你快躺下吧!”
央美只得慢慢躺下,发现睁眼睛有些难堪,便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陈禹却又移不开目光了,因为这小丫头的###,也太他妈迷人了!
如果女人发育的好,胸部肯定会随着平躺而有些微垂。
陈禹真想狠狠###几把,只是,现下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把这丫头的病给治一治。
呼吸,深呼吸,陈禹闭上眼睛,想一些让人恶心的事,硬是把那微微抬头的小家伙给强压了下去。
陈禹拿起一根极细的银针,分开了央美的小腿。对准小腿内侧便扎了下去,施完一针,在对面又施一针。
“别把腿合上,否则针就全进去了!”陈禹告诉央美,央美闭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而这一分开双腿,自然就显露出来那黑森林下面的风景。陈禹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是那双贼眼睛不知不觉的就溜了过去。
好一朵娇艳的小桃花!陈禹不禁在心赞着,陈禹尽量把目光移开,手里握着一根针,来到了央美腰间的位置。
摸着央美那纤细的小腰,陈禹心一荡。这是皮肤还是鸡蛋?怎么这么滑!
到底是小姑娘,这手感就是不一样!陈禹掐准了穴位,一针扎下。
央美缩了一下:“呀!陈禹,好疼!这好疼!”央美捂着腰,一个劲的想缩身子。
这可不是缩身子的好时机,陈禹赶紧用大腿压住央美:“你别动!要是动了,我针就白扎了!”
这小丫头可不听陈禹的话,她只顾着自己疼:“不行!我不扎了,好疼!”
“你这疼是肯定的,这一针是为了激起你身上正常的功能。把那些弱的变强的,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会好,别动!”
央美一个劲的想抓腿上和腰上的长针,陈禹手忙脚乱的按住央美。因为担心,所以那一分色色的心就消失全无了。
别看央美身子小,那劲可是不小,几番挣扎之下,陈禹的头上便冒出了汗。他捏住一根针,对央美说:“你别怪我,现在疼总比以后受罪强!”
陈禹说完,一针扎在央美的耳根处,央美的手脚瞬间落在床上,再也提不起来。她疼的眼泪横流,可身上就是使不上一丝的劲。
“陈禹,我求你了,你让我动一下吧,我身上好疼!特别是腰!”央美泪眼朦胧的看着陈禹,那副样子,看得陈禹都有些心软。
陈禹硬着口气说:“不行!现在让你弄了,你以后就真的长不大了。你想到老了的时候,还是这一副小身板吗?哪怕白头发没了牙也跟个孩子似的?如果你愿意我就给你解穴!”
央美不再哭闹了,陈禹定了定心神,安心的为她施起了针。
十二根针,都扎在了大穴痛穴之上。央美耳根那一处是麻穴,一扎便会全身滩软,无法动弹。
可是那一处麻穴,不能代替麻药。央美虽然不能动,但那痛感可是清楚的很!
不管央美如何企求哭嚎,陈禹就是不给她解开麻穴。足足挺了一刻钟,陈禹这才把所有的针给除下。
央美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陈禹刚把麻穴的针拔出,央美便扑到陈禹怀里哭喊着:“疼死我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动啊!”
陈禹知道,这痛劲要在针除了之后,还要存在一段时间,便心疼的抚摸着央美的头发:“别哭,一会就不疼了!”
央美不断的捶打着陈禹:“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这么疼!”
“什么疼啊!央美!快给姐姐开门!你怎么了!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外面传来了边美焦急的声音。
陈禹不禁有些头大,这一个还没哄好,又来了一个!
央美一听到姐姐的声音,感觉更是委屈,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飞奔到了门口,把门打开后,扑到姐姐的怀里哭着:“姐,陈禹把我弄得好疼!”
之前的误会被陈禹轻松化解,可是现在的场景,陈禹看了看光着身子的央美,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自己,恐怕这次,没那么好解释了。
边美赶紧把央美揽到怀里,扶着妹妹走进屋子,扫了一眼外面,幸好,屋外没有人。
边美快的把门锁好,用一条被子包住了妹妹,让她躺在床上。走到陈禹的面前,扬起手,便要抽他一巴掌。
那只玉手,被陈禹拦下,紧紧握在手:“我说大姐,你要打人好歹也得问个清楚吧。如果我真占你妹便宜了,你打死我我也不冤啊!”
边美喝道:“你骗人!我妹妹都被你脱光了,你还在那说谎!你太卑鄙了!”
陈禹也来了火:“真正占你姐妹便宜的人你不生气,我这无辜的人被你又打又骂,我他妈还在这给你妹治病呢,我图什么!”
央美总算是哭够了,听到姐姐的话,便赶紧说:“姐,你别误会陈禹,他刚刚是真的在给我施针。你看,针包还在床上呢。而且、而且他没有摸我那些地方,你别误会他。”
边美顺着妹妹的手一看,果然,那针包还在床边,便有些后悔:“对不起,我又误会你了!”
陈禹的火来了,可没那么好散:“对不起就完了?那我把你妹强-奸了再说对不起行吗?你能原谅我吗?”
边美一听这话,脾气也上来了:“那你说,到底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给你跪下吧!还是我躺下让你强-奸一次你才高兴!”
边美说完话才自觉失言,急忙捂住嘴,看陈禹的反应。
陈禹本来一肚子的火,听到边美这句话,突然被逗乐了:“好啊,你让我强-奸一次,我就原谅你了!”
“好吧,反正今天也是扎多河,咱们这样,也不算过分。不过你要答应我,好好的治我妹妹的病!”边美直直的望着陈禹,等着他的保证。
陈禹冷了脸色:“我告诉你,我想睡你是真的,我不否认。但我想睡你和给你妹妹治病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她姐是丑八怪,我也照治不误!希望你不要把个人感情和我的医术混为一谈!”
虽然陈禹发了火,说的话也很难听,但边美听到后却很高兴:“我就知道,你和扎蒙他们是不一样的!”
“你知道扎蒙算计你们姐妹?”这回,轮到陈禹震惊了,没想到这姐妹俩并不傻啊!
边美苦笑道:“我哪里不知道呢?阿旺叔从小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扎蒙也是向我保证了治好我妹妹,我才答应选择他过这个扎多河的。所有男人都图我们姐妹俩的美貌,就是这样。”
“可是我没想到,阿旺叔会把主意打到我妹妹的身上来!他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陪他睡了,这些年他帮我们的事就一笔勾销,为什么会是这样!”边美哭了起来。
央美惊讶的喊道:“姐姐!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我怕你被他弄了,所以我才……”
“我的傻妹妹!姐姐能忍心让你去还账吗?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姐妹俩说开一切,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