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
那哗哗的水声似乎就是最好的催促的声音似的,让普天韵更加的大胆了起来。
“韵子~”一个绵绵地声音突然响起,普天韵的心也被这声音给惊了过来。看着那粉色的布料,他心里把自己骂了个通透,娘的,桂英婶儿都要把身子给我了,我咋就忍不住了呢?不成,不成,得改!咱不能再干以前的事儿了,得进步。
“嗳,婶儿,咋啦?”普天韵朝着卧室的方向应了一声。
陶桂英把身子洗好了,可是自己把身上的肥皂打了一遍后才发现,这澡盆里的水没办法清洗干净、身子了,没办法,她只好唤普天韵,让普天韵帮忙了。“韵子,你,你能给婶儿拎一桶水来么?”
普天韵一听,兴奋的很,其实他倒是想提出和桂英婶儿来个鸳鸯、浴的想法了,可是转念一想桂英婶儿这么的害羞,还是算了,现在听到这么个好机会,他哪里能够错过,连忙应好。
拎了满满一桶水,普天韵看着这根本就没有门锁的房间,喊道:“婶儿,水来了。”
“拎,拎进来吧!”陶桂英羞涩地喊了一声,那白净的脸蛋上满是红晕,一阵火辣辣的。
普天韵重重地呼吸了几口气,憋了口气,这才推开了房门。
门一推开,普天韵的眼珠子差点儿没有掉下来。只见陶桂英身上啥也没有穿,那丝丝肥皂泡沫沾在身上,看上去非常的诱人,她的长发粘湿了,站在身上,增加了几分旖旎。
瞧见普天韵看自己的身子看入了神,陶桂英羞涩的同时更多的却是高兴,韵子喜欢自己的身子!这让她很是高兴,这心里的包袱也就放下来了。
“韵子,婶儿背后没法涂上肥皂,你给婶儿擦擦吧?”陶桂英红着脸,把白色的肥皂伸着,眼睛不敢去看普天韵,真是羞死人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这样的话普天韵却非常的喜欢,女人,在外边得端庄贤淑,但是在做这事儿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放浪形骸。
“嘿嘿,婶儿,你可真是个妖精,俺也被你害死咯。”普天韵嘿嘿一笑,拿起手陶桂英的身、上摸去、
普天韵的手刚一碰到陶桂英的身上便发现陶桂英忍不住一颤,这可越发的让普天韵大胆了起来,桂英婶子还是很害羞的。
陶桂英激动的腿差点都没法站稳了,这样的事情她可是第一次呢,女人的身子被男人摸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触电似的。
普天韵帮陶桂英涂抹肥皂很是细心,不肯放过一丝一寸肌肤。等到普天韵的手摸到陶桂英腰部的时候,普天韵明显感觉到了陶桂英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普天韵便看到陶桂英加紧了腿,普天韵嘿嘿一笑,他知道,陶桂英刚刚丢了身子了。
“婶儿,你可真敏、感呐,看来我可又得好好的帮你清理一下下面咯。”普天韵坏笑着。
陶桂英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只是被普天韵正这么一摸就会出这么多的水儿,这也是幸好是在洗澡,否则小裤都要被打湿一大老块儿。
“韵子,你,你帮婶儿用肥皂抹抹那里吧。”说完,陶桂英再也没有了力气,身子全都躺在了普天韵的肩膀上。
普天韵一听,下面那活儿把裤裆弄的高高的,嗓子眼都直冒火,“婶儿,你可真是个妖精,要人命的妖精、”说着,普天韵便用带着肥皂的手直接探进了陶桂英的屁股沟。他有着帮张雪梅打香皂的经验,手法有些熟练。
“唔,韵子,就这样,滑滑的,好舒服,婶儿从没有想到这事儿居然会这么舒服~”被普天韵一抹,陶桂英再也没有办法忍住,口。
普天韵嘿嘿一笑,说:“婶儿,这还没有开始呢,等下俺一准让你飞上天去。”说着,普天韵更加的勤劳起来,忽然,他皱起了眉头,仔仔细细地摸了一下,诧异了起来,问道:“婶儿,你咋的没有屁、毛啊?”普天韵记得清楚,上次她帮张雪梅清洗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地摸到那搁手的毛儿。可是在陶桂英的沟里居然啥也没有摸着,让他觉得非常奇怪。
“啥是屁、毛?”陶桂英比普天韵还要生嫩,哪里知道那是啥玩意啊。
普天韵一听,心想可能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张雪梅那婆娘骚的很,恐怕才会在这沟里长毛。
“呵呵,就和你这里的一样。”普天韵坏坏一笑,手直接掏进了前面去了,弄得陶桂英忍不住娇呼了起来,“韵子,别,别……”
虽然喊着“别”,可是陶桂英的腿却把普天韵的手给夹住了,没法儿弄出来。嘿嘿一笑,普天韵说:“婶儿,我也想出来啊,可是你好像舍不得哦。”
陶桂英被普天韵的话逗得满脸通红,不过却没有松开、腿,反而说:“就是舍不得了,你,你摸的舒服,继续摸摸看。”
“哎哟,别,别弄这里,反应太大了。”忽然,陶桂英的身子一弓,缩了起来,用手按住了普天韵的手。“韵子,你刚才怎么弄的?咋这么厉害呢?婶儿差点又忍不住要尿了。”
在这方面陶桂英显然很是生疏,普天韵嘿嘿笑着说:“婶儿,我刚才按的那地方叫做南国相思豆。”
“啥豆?”陶桂英似乎没有听清楚,侧过了耳朵问道。
“南国相思豆!”普天韵笑着重复了一遍。
陶桂英这回听清楚了,皱着眉头说:“这是啥豆啊?名字倒是挺不错的。”转念一想,她觉得有些不对,“不能啊,我这身上咋还能长豆子呢?是不是有毛病了呀?”
普天韵被陶桂英这幼稚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哟喂,我的好婶子,这可不是咱们平时吃的豆子,那是女人快乐的一个点儿!”
“啥?”
普天韵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女人好好的上一课,“这个女人呐,有很多快乐的点,女人呢,可以探入里面的点深深地研究一下,而没有和男人好过的女人呢,就只能找外面快乐的点了。”顿了顿,普天韵用手摸了下陶桂英的那儿,说:“怎么样?你自己用手摸摸,是不是像一个豆子?”
陶桂英一摸,脸色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还别说,这地方稍微一碰就一股子电流涌过,接着便想着要尿。
“韵子,婶儿不要摸这个,婶儿想,想要你……”说着,陶桂英眉目含情地扭过头来看着普天韵,眼神光。
普天韵其实也早就受不了了,看着陶桂英,说道:“婶儿,我给你清一下身子。”说罢,他便用水轻轻地帮陶桂英清洗干净。
还没有等普天韵回过神来,陶桂英便猛地扑在了普天韵的身上,“韵子,好好的日婶儿,婶儿是个坏女人,把婶儿给弄死吧。”
普天韵知道陶桂英这心里头还是有些放不开,搂着她的腰,和她四目相对了起来,说:“婶儿,我喜欢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咋舍得弄死你呢。不过,我下面那东西有些特殊,你可别被吓到了。”
“啥特殊不特殊啊?婶儿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那东西。”陶桂英似乎有些小倔韵,其实她也只是见过自己那死鬼男人软趴趴的东西一眼,然后那老男人就挂了。
“嘿嘿,是吗?”普天韵坏笑一声,把陶桂英的手往自己档里一放,陶桂英“哎呀”一声,像是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眼神充满了惊恐,说:“怎么,怎么这么大?我一只手都居然都没有办法攥住呢?”
陶桂英的表情让普天韵非常的满意,他得意一笑,“那可不是,俺这玩意不说一千年出一个,说是五百年出一个也不为过。”
“不成,不成。”陶桂英直摇头,“韵子,婶儿,婶儿怕。”
“婶儿,怕啥呀?来吧,我会很温柔的。”说着,普天韵也不管陶桂英的反抗,一把把她给抱上了床,直接拉了自己的裤头。
“韵子,别,婶儿害怕,婶儿那儿肯定纳不下你那东西哦,你放过婶儿吧。”陶桂英害怕的哀求了起来。
都这时候了,普天韵哪里还受得了啊?也不管陶桂英说啥,双手叉开了陶桂英乱蹬的小、腿儿,摩挲了一番,湿滑之后,轻轻地入了进去……
撕心裂肺的声音,舒服的轻、吟,痛快的呐喊~
这是一个忍耐与容纳的过程,也是一个女孩成为女人的过程。看上去简单,实则却是复杂而又神圣的。
普天韵成为了陶桂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陶桂英这辈子唯一的一个男人。
“婶儿,还疼么?”普天韵摸着陶桂英滑滑的背,关心地问着。
陶桂英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却有些沙哑了起来:“韵子,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成为了女人。”
有一种女人叫做天生丽质,陶桂英便是其r/>
她虽然平时的生活很苦,也会下地干活,可是身上的皮肤却和苏杭出品的最上层的缎子一般滑腻,让人摸在手上感觉到非常的舒服。
350.
“婶儿,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普天韵满意地笑着,他觉得自己命硬,能够把陶桂英这种极品婆娘的第一次给拱了,他觉得自己有着天大的造化,男人能够做到这样也算是到头了。
被普天韵温柔的抚摸着,陶桂英的心的幸福。相反,她的内心却充满了自责和羞愧。
“韵子,穿上回家去吧。”陶桂英的声音出奇的平淡,淡的让普天韵这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婶儿,你,你咋啦?”普天韵有些纳闷,这刚才还好好的,咋现在就突然变的这么冷漠了呢?
陶桂英没有回头,依旧是淡淡地语气:“回去吧,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好吗?”最后两个字,她近乎是在哀求了,普天韵看着她光滑圆润的香肩在不停地耸动着,他知道,陶桂英哭了!
这下普天韵可不干了,一把拉过陶桂英,果然,陶桂英的脸上全是泪水,“婶儿,你这是咋啦?刚才不还好好的么?你还说谢谢我呢?”他毕竟只是一个少年人,哪里懂得女人的心思,而且女人的心思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
“回去吧,我们已经做错了,婶儿把第一次给了你,婶儿是一个没廉耻的女人。韵子,走吧,给婶儿留点最后的尊严!”陶桂英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之意,普天韵听在耳朵里,他知道,桂英婶儿现在算是铁了心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法转过弯来,还是留点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琢磨的好。
“成,那婶儿,我先回去,你,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的!”说完,普天韵穿上了衣裳,把陶桂英房间的门给关严实咯,这才走出了屋子。走出门外的时候,普天韵瞅见了房檐下的工具,想了想,他扛了一些毛竹柱子,又抱着一块大油布朝着陶桂英家的田边走去。
他要帮陶桂英搭个瓜棚!
普天韵有着一把子好力气,干起活来很利落,一个钟头左右便把瓜棚给搭好了。看着自己劳动的杰作,普天韵满意一笑,搓了搓手:“这下桂英婶儿晚上来看瓜田就方便了。”说完,抬头看了看西边儿的太阳,泛着红霞了,他呵呵一笑,往家走去。
这还没有走到家门口,普天韵便听到自家院子里传来闹哄哄地声音,普天韵一听,心里一急,从人群
“干啥呢?你们都干啥呢?啊?欺负我玉凤婶儿?”普天韵一瞅见村里的几个男人全都神情激动地找普玉凤嚷嚷着,再见着陶桂英脸上激动的模样,心里头一急,挡在了普玉凤的身前,那气势生猛的如同门神一般,有点儿吓人。
村里那些大老爷们都知道普天韵这小子名声臭的很,也有些怵他,全都退后了一些,这小子是疯子,谁要是真把他玉凤婶子给咋滴了,他一准得和你拼命。
“韵子,干啥呢?”普玉凤见普天韵凶神恶煞的要和人打架似的,不好意思地朝着院子里的村民们笑了笑,“这个,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秦专员说了,她下来村里就是来帮大家发家致富来了,但是也得有个顺序,你们说是不是?”
普天韵一听,这算啥回事儿啊?朝普玉凤问道:“婶儿,咋回事儿啊?他们来咱们干啥啊?”
普玉凤看了看院子里的乡亲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普天韵解释了一下,普天韵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些家伙全都瞅着自己家的西瓜卖钱了,眼红着想要找秦素颜给帮忙把西瓜一、夜之间变成熟咯。
“玉凤,你也说咱们是乡里乡亲的了,既然这样,干啥不让秦专员给咱们家的西瓜给整整?是不是和你们家关系好了,就先帮谁家啊?”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婆娘,打扮的有写洋气,那一双桃花眼闪烁着精光,身材也保持的不错,特别是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看的男人能直流口水。
这女人是胡二牛的老婆,这胡二牛虽然人不咋滴,但是早年却也在城里混过,后来从城里回来之后居然带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婆娘回来,让村里的大老爷们都眼红的很。不过也有人传闻,这胡二牛的老婆以前是从事那不正经行当的。当然,到底是咋回事儿也没有人清楚,反正对这个女人都非常的觊觎。
“胡二牛家的婆娘你他娘的瞎说啥呢?我玉凤婶儿是那样的人吗?”普天韵本来就和胡二牛之间有间隙,现在见胡二牛家的女人居然敢埋汰玉凤婶儿,他哪里肯干?他普天韵不是愿意吃亏的主。“黄玉玲,我告诉你,我替我姐发话了,咱们村里,谁家的西瓜都给整治,就是你家不行!”
说完,普天韵不管胡二牛的老婆黄玉玲说啥,直接扯开了嗓子朝村里的乡亲们喊道:“乡亲们,秦专员是我姐,现在我代她说个话,这西瓜,一准儿得帮大家伙儿给瞅瞅,但是得排队,现在除了胡二牛家之外的,大家都按顺序排队,孤寡的优先,家里条件好的让后边等等!”
“喂,我说韵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说秦专员是你姐就是你姐了啊?那也得有个证据不是,不然大家这队伍不白排了么?”说话的是村里的王小虎的姐夫张桂春。
普天韵没有看张桂春,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张桂春身边的王小虎身上去了,看着王小虎环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普天韵心里冷笑,娘的,还想试探老子。他知道,王小虎是想试探试探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能耐帮自己在秦素颜的身边说好话。
本来普天韵这心里头应该是不乐意的,可是一想到王小虎在县城里还有些关系,而且这个人也有些门道,他觉得以后在城里有些事情恐怕会用的着他,便忍了。
“呵呵,桂春哥这话说的在理儿,得,我韵子这说话力度不够,我去把我姐那尊大菩萨给请出来。”哈哈一笑,普天韵朝屋里唤了一声:“姐,你快点儿出来给大伙说说,有人说俺这个弟弟是冒充的!”
秦素颜一直躲在屋里,她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场面,自然有些怵得慌,所以便想要普玉凤帮自己把这些村民给打发走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知道自己的本事儿,能够把陶桂英家的西瓜突然弄成熟了,那完全是一个奇迹,奇迹这种东西就和踩狗屎一样,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踩到的啊,所以她不敢出面。
现在好了,普天韵出来了,显然似乎还能够把这些村民给镇住,“韵子就是我弟弟,如假包换的,他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大家听他的吧。”说完,她看着在一旁非常大气的普天韵,心里头充满了敬佩,没有想到韵子年纪轻轻地,为人处事却这么有一手。
听着秦素颜的话,普天韵嘿嘿一笑,心想今天借了这个势,以后在这村里头谁还敢和自己有不对头的地方?
“大家听到了吧?俺普天韵可是个老实人,可不会玩啥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说到这里,普天韵的脸色一变,严肃了起来:“我也知道大家心急,但是这庄稼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快速成长的,得慢慢来,你们说是不是?”
村民见陶桂英家的西瓜成熟的很快,心里头都是奔着快速成长的心思来这边的,可是一听普天韵这话,先前的兴奋劲儿也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对对对,秦专员的弟弟说的在理,这吃饭还得一口一口的来呢,对吧,秦专员有本事,可是也不是神仙,咱们还是得一步一步来。”王小虎见大家都不说话,打着个哈哈附和了起来。
这么一闹,村里人也全都说是这么个道理,虽然没有心,可是还想抱着点希望,开始排起队来。
“哎哟,韵子,不,韵哥,您可真有本事。”总算是轮到王小虎了,他嘿嘿笑着,掏出一包玉溪,抽了一支,想了想,把一整包全都塞给了普天韵,说:“韵哥,您看?我那鱼塘的那点事儿能不能给你姐说道说道?”
普玉凤和秦素颜之前就离开了,普天韵自然不客气地把王小虎的香烟给收下了,说:“小虎子,你放心,你的事儿我给我姐说了,一准能成。不过我有个事儿你得答应。”
“嘿嘿,别说是一个事儿了,就算一打事都能答应。”见到身后有人催促了,王小虎这才告罪一声离开了。
时间过的很快,村里的人基本上全都登记完了。当然,还有个人没有登记,不是那人不想登记,而是普天韵不带她登记。
那人自然就是胡二牛的媳妇黄玉玲了!
时间过的很快,帮村里的村民把名单顺序统计完了,这天也已经擦黑了。时不时会有几只蝙蝠飞出来觅食,显得有些诡异。
胡二牛的媳妇黄玉玲一直被普天韵故意给凉在一旁,眼见村里人都走了,玉凤婶子和秦素颜也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饭,普天韵反正觉得闲着没事儿,便决定好好的整治整治胡二牛的女人。
351.
说实话,黄玉玲这婆娘长的不错,特别是身上那狐、媚的气质老勾、人了。说个难为情的话,普天韵之前可没有少幻想着骑着黄玉玲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后边儿使劲儿的倒腾呢。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方面能够给胡二牛那个混蛋带上一个绿油油的帽子,还能够解一下自个这么多年来的心愿。
“胡二牛家的媳妇,你干啥呢?这眼瞅着天都黑了,你还想在咱家过夜呢?”普天韵边收拾纸和笔边说着。
黄玉玲本来想要和普天韵闹腾的,可是想了想觉得不行。现在的普天韵可不是之前的那个小瘪三了,人家现在有后台的人啦。那秦专员一看就是有背景的人,而普天韵呢?现在是人家的干弟弟,这关系可就复杂起来了。要是真把普天韵给惹毛了,人家在他干姐姐面前吹几句风,那自己家的西瓜可真的没救了。
“哎哟,韵子,俺还真想在你家过夜呢,可是就怕你嫌弃我呢,毕竟你玉凤婶子和秦专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咱也比不了哦。”黄玉玲似娇似嗔,那桃花般的眼睛水汪汪的,让普天韵瞅出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嘿嘿,有戏!普天韵心,这婆娘果然不是啥好东西,她这是在暗示自己呢。
黄玉玲说着,朝正在忙碌的厨房瞅了一眼,见里面正忙活着,这才扭着细腰朝普天韵走去,还别说,她那腰肢还挺纤细的,不说盈手可握吧,那也不差了,普天韵心里就琢磨着,她这么细的腰杆,能经得住自己那大玩意儿捣鼓么?可别整出人命来了。
“嘿嘿,胡二牛家的,我又不是我啥人,这在我家睡觉算是咋回事儿呢?而且你不怕胡二牛那傻逼犊子找你麻烦啊?”普天韵试探着问道。
黄玉玲跟胡二牛之前的职业确实不怎么敞亮,她是夜总会里的妈妈桑,手底下带着几个年轻的小姐妹混饭吃,但是后来因为得罪了道上的一个大哥,人家发狠话了,只要逮着她黄玉玲就让手底下的兄弟每个人都再黄玉玲那两片里舒服一次。
当时黄玉玲这腿都吓软了,当晚就收拾了东西逃了。好家伙,这被一个男人日了那叫舒服,被两个男人搞了那叫情、趣,这要是被一群三大五粗干事儿没轻没重的汉子给弄了,那一准得出人命。
后来,黄玉玲逃跑的路上碰着了胡二牛,这胡二牛一张小嘴还挺能说,硬是把黄玉玲给骗到了村里成了他媳妇。不过黄玉玲也乐的这样,她这些年也赚了点钱,够她享受下半辈子了。而且在农村好啊,山好水好还没有人来打扰。没事儿偷偷、汉子啥的也不错啊!
当然,黄玉玲后来才发现自己这错的其实挺离谱的,平时村里的爷们都是种庄稼的,她也瞅不上眼。本来她对普天韵这小牙子也没啥想法,可是她毕竟是在胭、脂阵里混迹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见过?只是普天韵刚才的一个眼神儿,她就知道了普天韵的想法。
不过一想到能够和一个可能毛儿都没长齐的小牙子做点啥事儿,黄玉玲居然心里头一阵亢、奋,一想到能够被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弄,她这腿儿一软,差点儿就没了站稳的力气,一股细细的、水儿也从小肚子里滑了出来,弄的她好不尴尬。
“胡二牛?哼,他就是个软、蛋,家里平时都是我做主,哪里轮得到他说话啊!”黄玉玲勉韵站稳了,红着脸,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儿朝着普天韵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似乎在看啥货物一般。
普天韵这眼力劲儿好,这天虽然擦黑了,可是却依旧把黄玉玲脸上的表情给看在了眼里,他这下算是断定了,黄玉玲这婆娘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弄了。这样的好事儿普天韵自然不会去拒绝,呵呵笑着,低声说:“玉玲婶儿,还真没有瞧出来,你还是个女、权主义者啊?”
听到普天韵喊自己婶儿,黄玉玲嗔怪地白了普天韵一眼,几乎撒娇似的,说:“哎哟,你坏死了,人家在你眼里就那么老啊,不理你了。”
他娘的!普天韵咽了咽口水,心里头被这婆娘撩拨的火急火燎了起来,他咋也没有想到这婆娘居然会这么的勾搭男人。“那你想让我喊你啥啊?”普天韵问。
“你想喊我啥?”黄玉玲掩嘴轻笑,发出咯咯魅惑的笑声,听的普天韵心里头一阵翻滚,这个娘们来劲儿!
“我想喊你不要脸的货!”普天韵咬牙切齿地说着,他这肚子里的火有些架不住了,下面那玩意儿早就不满了起来。
“哎哟喂,人家就喜欢你这么喊人家,你这么一喊,人家这骨头都酸了!”黄玉玲近乎娇吟了起来,那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普天韵,充满了渴望,“下面都那个了!你要试试看么?”
“妈呀!”普天韵这心里头像是小猫在挠一样,要不是顾忌到这是在家里,他早就把黄玉玲的裤头给扒咯,按在墙上直接冲杀她个几百回合,一定要把这个婆娘给弄的翻咯。
普天韵吞下唾沫,润了润嗓子,朝厨房看去,见那边还在忙活着,回头压低了声音,沉声问道:“当真可以挠挠看?”
黄玉玲知道,普天韵算是被自己给勾搭上了,咯咯一笑,说:“当然给了,来吧,俺叉开了等你呢!”说着,她还真把腿给叉了开来。看的普天韵眼睛都要出火了。
二话不说,普天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探了进去,一下搓巴。“哎哟喂,你可轻点儿,别把人家这金贵的地儿给折腾坏咯。”
“嘿嘿,真他娘的快活。”普天韵手指互相搓巴着,满是滑腻的感觉,这婆娘不比张雪梅差。
“咋样?韵子?能给我家添加个名额吗?”黄玉玲被普天韵也弄得是浑身难受,不过却也知道这事儿现在也不能够做,毕竟普玉凤还在不远处忙活呢。她现在关心的就是自己家的瓜地能不能被秦专员给妙手回春了。
她以前安逸惯了,从不干这种粗重的活儿,胡二牛也是个二流子,也不咋的干活,所以这田里的西瓜自然不会有啥太好的长势。她琢磨着这从县城里下来的秦专员说不得真的有些门道,这才想来试试运气。
瞧见黄玉玲这么问,普天韵沸腾的心思也慢慢的平静了许多,嘿嘿笑着,说:“玉玲婶儿,我呢,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我这人喜欢货到付款!”
黄玉玲一听,顿时咯咯娇笑了起来,她哪里还不知道普天韵的心思啊,这小子是想把自己吃到嘴里了,然后再给自己办事。
不过黄玉玲也不生气,毕竟她也想尝尝这年轻的小伙子到底是个嘛滋味,这人嘛,总对新鲜的事情好奇的。可是转念一想黄玉玲又犹豫了起来,她说:“我说韵子,你才这么点儿大,可别被我吞下肚子还没有尝到是个什么滋味才是哦。”说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若是以前,普天韵恐怕还真没啥太大的底气,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的实力雄厚的足以让任何婆娘都俯首称臣,撇了撇嘴,他不屑地说道:“啥?吞下肚子?哼哼,玉玲婶儿,到时候你可别说嘴巴大小了玩蛇吞象的把戏可就不好咯,嘿嘿,蛇吞象呐,小心嘴给撕开咯!”
“哟哟哟,真的假的啊?”黄玉玲见普天韵说的煞有其事,也笑了起来,说:“光说不练假把式,说谁不会说啊,我还能说我那儿是九曲十溪水都能淹死你呢。”
“哼,那成,不信你自己攥攥看,不过我可告诉你,等下别吓的走不动路才是!”普天韵双手环抱着,大大咧咧地。
黄玉玲见普天韵这样,这心里头也思忖了起来,心想难道这小子是有真本事?随即她又觉得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小牙子能有啥大货子啊?
“好,攥攥就攥攥,你可别把头给吓缩进去了才是!”黄玉玲的嘴儿也毒辣的很。
普天韵哼哼一声,催促道:“快点儿的,我玉凤婶儿说不定等下就要忙活好了。”
黄玉玲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那双从未干活粗重活的手儿一点儿也不害羞的朝着普天韵的裆,里掏去……
“这……”这一掏可不得了,她感觉着手上传来的东西,生硬的,似乎隔着裤头都能够感受到那韵烈的温度。她居然痴迷的愣住了。
“这,这是真的吗?”好半晌,黄玉玲才回过神来,眼巴巴地看着普天韵,“你确定啥也没有?”
352.
瞅见黄玉玲吃惊的神情,普天韵得意一笑,说:“玉玲婶儿,你见过谁家的黄瓜是**滚烫的吗?”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黄玉玲的手舍不得离开,嘴里嘟嘟囔囔着自言自语,充满着不可置信的味道。她虽然是在夜总会里带小姐出台,可是男女之间大那档子事儿她比谁都清楚,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也不为过。
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大货子的男人,这简直就是奇迹啊。这是女人的福音,也是女人的灾难。因为被这么一个大货子给捅了。恐怕这一辈子都会乐不思蜀,对这东西上瘾的。
“如假包换!”普天韵见黄玉玲还不松手,把她的手给拿开了,得意地说:“玉玲婶儿,怎么样?不知道我这东西够不够你吃饱的啊。”
“够,够,够!”黄玉玲听到普天韵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此刻她瞅着普天韵的神情也变的不一样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渴望的同时居然还带着一丝崇拜。“韵子,你可真是天赋异禀呐,唉,你这可要我咋办才好呢?可为难死我了!”
普天韵没有想到黄玉玲居然会如此的烦恼,这倒让他感觉到非常的好奇了,问:“玉玲婶儿,你这是干啥啊?这有啥为难的啊?”普天韵满是不解,这喜欢的话就来一壶,不喜欢就不干得了,有这么为难的么?
黄玉玲看了普天韵一眼,摇了摇头,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韵子,你不是我们女人,你永远也不懂我们女人的心思。”
“哦?这还有啥考究不成?”普天韵虽然和女人发生过关系,可是对女人的心思还真没有太多的了解,他觉得好男人应该是比女人更了解女人才对,因此他想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女人的心思,说不准哪天自己就成了爱情专家也说不定呢。
“唉!”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黄玉玲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普天韵的下面移开,幽幽地说:“咱们女人这辈子图个啥?一是钱,二就是男人!”
普天韵点了点头,说是!钱他可以理解,就是想要过好日子,而男人是啥意思他就有些不大清楚了。
黄玉玲似乎看出了普天韵的不解,呵呵一笑,说:“这男人呐,不是说男人对你好不好,而是在那方面事情上能不能够让咱们女人舒坦,快乐起来。”说罢,她居然脸红了。
听到这里,以普天韵的理解能力哪里还有听不明白的啊,立刻笑道:“呵呵,那是,做我普天韵的女人那肯定是幸福快乐一辈子的!”普天韵自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又有些不解了,“玉玲婶儿,你既然都这样说了,应该对我这玩意儿非常喜欢才是啊,可是我瞧你的表情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好像挺为难呢!”
“是啊!”黄玉玲说:“如果是没结婚的女人碰上了你那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了,可是,可是像我这样结过婚的女人碰上了你,那恐怕就是这辈子最不幸的事情了。”
“哦?这事是咋个说法呢?”普天韵这心里头其实早就乐开了花了,他觉得当真是上天的宠儿,居然能够让那翠绿色的小蛇给咬了,不说那些特殊的能力了,单单是这让女人快乐的本事就足以让他开心了。
黄玉玲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有这么一个好货子,哪个女人和你睡了你觉得她还能够忘得了吗?这田里被力气大的牛给犁过,突然换成了一头没啥气力的老牛来犁,哪里能够犁的透彻啊!”
普天韵嘿嘿一笑,心想还别说,这黄玉玲形容的还真那么的形象,他看着闷闷不乐的黄玉玲一眼,贼贼地一笑,问:“玉玲婶儿,那你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和我搞呢?如果你怕被我迷上的话,那你放心,一准不会纠缠你,嗯,我现在就把你家的名单给算上,你回家吃饭去吧。”
说着,普天韵拿出纸和笔就要把黄玉玲家的名单给记在纸上。
黄玉玲一看,眼起来,赶忙拉住了普天韵的胳膊,喊道:“别,别介,我的好韵子唉。你可真是个害人的玩意儿啊,你说我从良这么久了,咋就碰上你这么一个奇葩的驴货子了呢?唉,报应,报应啊!”
普天韵见黄玉玲还在那边儿悲天悯人地,心里有些不痛快,娘的,这婆娘不干脆、“算了,玉玲婶儿啊,我看呐,您还是回家去吧,不然被你加胡二牛知晓了,你可真的得遭到啥报应了。”说完,普天韵不再搭理黄玉玲,直接朝屋里走去。
他心里不爽,臭婆娘,搞的自己多金贵似的。心里明明想的要命,还一直嗦个没完,老子就这么等着,等你忍不住的时候来求老子。
“韵子~”黄玉玲哪里会想到普天韵居然是这么个想法啊,刚想喊他,普玉凤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哟,这不是他玉玲婶儿么,这是怎么了?韵子没有给你家登记吗?呵呵,你放心,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不是不是,玉凤啊,韵子帮我家登记了,以前我听别人说你们家韵子不好,今天在我看来啊,那全都是那些人说的混账话,我看你们家韵子就非常的不错。这都能够考上一校的学生哪里会不好呢!”现在的黄玉玲恨不得把普天韵当菩萨给供起来,她以为自己刚才就惹到普天韵生气了,现在哪里还敢让普玉凤责备普天韵啊。
听到黄玉玲奉承的话,普玉凤这心里头和抹了蜜似的,呵呵笑着说:“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啊,对啦,他玉玲婶子,你还没有吃饭吧?要不就在我家吃吧!饭菜都做好了。”
黄玉玲想了想,还是算了,等明天看看有没有啥机会,好找到普天韵,求求他,“呵呵。不用了,我家二牛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呢。你们吃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黄玉玲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出了普天韵家的院门。
眼瞅着这天就黑了,自己家的婆娘还没有回来,胡二牛可有些着急了。心想莫不是普天韵那小子记仇的很,当真不让那个什么秦专员帮自己家治治西瓜了?想到这里,胡二牛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了地上,狠狠地骂道:“娘的,那狗犊子果然不是啥好东西!”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自己家院门那边闹出的响动,他猛然回神,快步的迎接了出去,一见是自己媳妇,脸上顿时咧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媳妇,咋样?普天韵那小子难为你了没有?”胡二牛搓着手,心里着实有些忐忑,他发现自己媳妇这脸色可是不大好看呐。心里头有些担心了起来。
“咋样?”黄玉玲下边儿被弄透了,走起路来都不怎么舒服,特别是路上一门心思地想着普天韵的那规模,以及怎么让普天韵和自己成那好事儿,烦心着呢。再想到要不是自己这个没用的丈夫和普天韵闹了矛盾,她也不会遭这份罪,所以便把在普天韵那边受的气全都朝胡二牛撒了起来。“胡二牛啊胡二牛,我说你这都多大的年纪了,你咋就不能够让人省省心呢,啊?得罪人家秦专员的干弟弟,你能耐呀你?”
“啥?普天韵那犊子真是那秦专员的干弟弟?”胡二牛一听顿时傻眼了,他本来只以为是普天韵自己吹牛逼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可不是?”黄玉玲横了胡二牛一眼,“你知道那秦专员是啥背景不?”
胡二牛被黄玉玲严肃的神情弄的一愣一愣地,摇了摇头,说:“啥背景呐?你快给我说道说道。”
黄玉玲瞧见自己丈夫这幅没用的模样,冷哼一声,骂道:“人家那关系都通天了,背景吓死人。咱们这下完了。”说着,她的脸塌了下来,忽然,她猛然回过神来,边哭边朝胡二牛的身上捶打了起来,“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胡二牛平时就非常怕媳妇,现在被打只能缩头缩脑地躲着让着。
“怪你?你句怪你就完了吗?”黄玉玲居然哭了起来,“你知道人家现在想要干啥了么?”
瞧见自己宝贝媳妇哭了,胡二牛一愣,“他想要干啥啊?”
黄玉玲看了胡二牛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这可让胡二牛焦急了,他赶忙问道:“媳妇,你别哭了,你倒是说话啊,那小子到底想要干啥?”
“呜呜,人家说要日我,你听到了么?他要骑你媳妇我呢!”这都是黄玉玲在路上想到的一个一劳永逸的计谋。
“啥?”胡二牛先是一愣,随即眼珠子一红,骂道:“草他娘的,这个狗犊子,今天老子非要和他拼了。”
“你回来!”黄玉玲见胡二牛急着要冲出去,赶忙拉住了他,骂道:“你还有没有脑子了?你能得罪的起人家吗?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啊?”
听到这话,胡二牛仔细一琢磨,脚步一顿,焉了下来!
353.
看着胡二牛这焉啦吧唧的模样,黄玉玲这心里头也有些惭愧。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好啦,回家吃饭吧!”黄玉玲叹息一声走到胡二牛的身边拽了拽他,“你放心,先让你日,你舒服咯我再给他。”
胡二牛看了黄玉玲一眼,有些感动,想他胡二牛这么些年一直都是无所事事,家里的消费也一直都由自己媳妇来出,虽然他也想问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照他这幅模样,就算是在农村想逃讨个媳妇哦读难,毕竟谁家愿意把姑娘嫁给一个懒汉啊。
黄玉玲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仿佛城里娘们的女人能够成为自己的媳妇,那已经是上天恩赐给自己最好的礼物了,胡二牛觉着不管咋样,只要媳妇还是自己的那就成。
“媳妇,俺,俺舍不得!”胡二牛眼泪汪汪地,“俺舍不得让你被别的男人欺负。”
瞅着胡二牛这幅模样,黄玉玲这心里头又是生气又是厌恶,一个堂堂的男子汉,遇到事儿不会去想办法解决,反而是和一个大姑娘家的哭哭啼啼地,着实让她心里头瞧不起。
“舍不得能咋办?这日子总得过啊,过日子就得考虑材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都得用钱呐!”黄玉玲看着胡二牛认真的说着,“二牛,你放心,也就是让普天韵那小牙子趴一下而已,他那么小,还真能整出啥来不成?再说了,就算挤出点啥了,我回家用水洗洗不也就好了么?”
胡二牛看着自己媳妇,心里头酸酸的,没有说话。
“好啦,别这样了!”黄玉玲那双桃花眸子盯着胡二牛看了一眼,忽然想到了普天韵下面那驴货子,心里头一阵的翻腾,热浪滔天,“二牛,咱们回屋里吧,你现在就先日我一把,好不?”
胡二牛眼巴巴地看着黄玉玲,没有弄懂她是啥意思,黄玉玲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突兀,赶忙解释道:“这都要被那个小牙子糟践了,在这之前我当然要让我老公先舒服舒服了,不然我这心里头过不去。”
“媳妇!”胡二牛一听,眼泪哗哗地冲过去搂住了黄玉玲,“媳妇,你对俺可真好,可惜俺胡二牛没啥出息,不然……”
听胡二牛又要说啥不然不然的话,黄玉玲这耳朵听的都要起茧子了,赶忙打住了,说:“好吧,二牛,啥也别说了,人家下面想你想的稀稀拉拉地了,难受死了。”
“好!今天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说着,胡二牛一把抱起了黄玉玲,朝里屋跑去。
胡二牛叉开了黄玉玲白生生地腿,诧异地道:“媳妇,你这里咋都泛成这幅模样了呀?”他心里头非常的吃惊,以前和黄玉玲做的时候可从没有讲过自家婆娘会这么的水灵啊。今个这是咋了?
“哎呀,人家就是想了嘛,别磨蹭了,赶紧的吧,快点儿,俺下面可难受的紧呢……”黄玉玲闭上了眼睛,催促了起来。
胡二牛看着黄玉玲脸上焦急的表情,也不敢再做他想,直接捅了进去。
胡二牛在这边吃大餐,普天韵也在家吃起晚饭了。
“韵子,胡二牛虽然人不好,可是咱们也不能使坏,知道吗?不能够用自己手利就谋私,那样不好。”咽下嘴里的饭,普玉凤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普天韵呵呵一笑,说:“婶儿,你是不知道,我和葛书记打赌的时候胡二牛那混蛋就在一旁煽风点火,你是不知道他说话有多难听,我是为素颜姐报仇呢。”
“这咋和我又扯上关系了呢?”秦素颜没有想到这事儿还和自己扯上关系了,“韵子,你可别想用姐做挡箭牌,玉凤姨,这小子太坏了,您加把劲儿地骂吧。”
普天韵一听,哎哟一声,嚷嚷了起来:“姐,这你可就真冤枉我了。我当时说你是我干姐姐,那胡二牛说啥什么‘干’姐姐,你说,这不是侮辱你嘛,我哪里能够放过他?”
秦素颜没有想到那胡二牛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想到自己当初差点真的和普天韵发生了那羞人的事情,现在一想,她甚是心虚,干笑一声,道:“那样的人确实要好好的整治整治,玉凤姨,你别怪韵子了,就算韵子不整治他,我也得整治他呢。”说完,秦素颜不敢看普天韵,轻轻地数起饭来。
普玉凤没有想到胡二牛那家伙说话这么没有分寸,叹息一声,也没有说话,慢慢地吃起饭来。
今晚的晚饭的氛围有些尴尬,普天韵快速地把晚饭吃饭,喊了一声:“我吃完了,还有事儿先出去了。你们慢慢吃!”说完,撒着丫子就跑了。
普玉凤和秦素颜心里头都有心事,对视一眼,都没有看普天韵。
跑出了家门口,普天韵呼了一口气,“娘的,差点儿这气都喘不过来。”
“哟,是哪个婆娘这么有本事儿能让韵子你连气都喘不过来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普天韵巷子的转角处传了过来。
普天韵定睛一看,张雪梅正眯着眼睛笑呵呵地看着自己,那眼睛里闪烁着要吃人的目光。
“呵呵,是雪梅婶儿啊?你今个咋出来了呢?主任不在家?”普天韵嘿嘿笑着,雪梅婶子来找他还能有啥好事儿啊。用下面那玩意儿猜都能够猜的出来。
“哎哟,韵子,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家那口子在家我就出不来似的。”张雪梅神神秘秘地朝周围瞅了瞅,发现周围没人,这才凑到普天韵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韵子,你是不是不喜欢婶儿了?”
张雪梅身上有着一股子淡淡地桂花香味,这种香味儿着实有些勾人犯罪,普天韵深深一嗅,在张雪梅的领口掏了一把,张雪梅也很是配合地娇呼了一声,蚀骨的很。
“婶儿,瞧你说的,我最近不是忙嘛。家里的西瓜要卖,而且又和葛书记打了赌,两千块钱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你看,今天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我这不就出来找婶儿你了么!”普天韵嘿嘿笑着,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普天韵记忆犹新,虽然说这娘们骚了点,可是她对普天韵的吸引力还是有的。至少现在还没有过期,再者说这个女人的花样很多,能够抓住男人的心。
当然,前提是你要有那个本事让她对抓住你的心下心思。
听到普天韵的话,张雪梅心里乐的慌,嘴上却嗔怪了起来,说:“你呀,也就嘴甜,今个要不是婶儿在这里把你逮着了,你恐怕也不会主动找婶儿吧?”
普天韵一听,讪讪一笑,刚想辩解,就听张雪梅摆了摆手,说:“好啦,婶儿也不管那么多了,今个晚上你是逃不出婶儿的盘丝洞了。”
听到张雪梅这么形容,普天韵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婶儿,你咋把我给形容成唐僧了呢?俺可没他那么宝贝,吃了他的肉可是能够长生不老的呢。比不得,比不得啊!”
谁知,张雪梅却一把抓住了普天韵的手,面色严肃地说:“谁说你比不了的?”
“额。”普天韵微微一愣,问道:“呵呵,婶儿,我自己还真不知道我哪里能够比的上唐僧的,你给我说道说道?”
张雪梅说:“你有一个唐僧都没有的宝贝,吃了唐僧的肉能够长生不老,吃了你的肉婶儿能够欲,仙,欲死。如果不能欲仙欲死,就算有长生不老又有啥用?”
这番解释让普天韵愣了好一会儿,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一拍巴掌,哈哈笑道:“妙,妙,实在是妙啊!婶儿,你可真是一个妙人儿!”
听到普天韵的赞许之言,张雪梅有些害羞了起来,媚眼如丝地朝普天韵的胳膊上蹭了蹭,声音绵软了起来,说:“韵子,婶儿还不算是个妙人儿,婶儿的妙,必须得由你来给!吃了你的肉,婶儿才能妙的起来!你愿意让婶儿尝尝你的妙,处不?”说着,张雪梅眼巴巴地望着普天韵,眼掩饰了起来。
大胆,狂热!
“嘿嘿,婶儿,现在我就用我那奇妙的地方进入你的妙处,让你成为一个妙人儿。”说着,普天韵一个翻手,把张雪梅反身压在了墙上,也不顾张雪梅的娇呼,一把撩起她的睡袍,想要去摘张雪梅的小裤,可是探索了半天也没有个音讯。
“婶儿,你的小裤呢?咋找不到啊?”普天韵急了起来。
张雪梅本被普天韵给弄的火急火燎的,娇呼不止,此刻听到普天韵突然这么一问,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说:“傻小子,婶儿里面啥也没有,你去哪里找小裤哟。”
普天韵一听眼珠子顿时圆鼓鼓了起来,狠狠地在张雪梅的屁股蛋子上抽了一下,“臭娘们,敢笑话我,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韵子,等等,别在这里,会被别人看到的……”
354.
→被张雪梅这么一提醒,普天韵猛然惊醒,赶忙松开了张雪梅,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没人,这才把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张雪梅扯了扯被普天韵弄乱的衣服和头发,笑着说:“还以为你不怕呢,没有想到你也害怕啊!”
瞧着张雪梅幸灾乐祸的模样,普天韵恨得牙痒痒,娘的,要不是你故意来撩拨小爷我,小爷我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么?“当然害怕了,雪梅婶儿,这事儿要是被我玉凤婶儿知道了她一准被不要我了。”
张雪梅听普天韵这么说,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说:“我倒是想你玉凤婶子不要你呢,那样我正好可以收养你做我干儿子,那日子可就过的舒服咯。”
普天韵看着张雪梅那轰骚的模样,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而是朝着巷子的前面走去。
“唉唉,韵子,等等,你别走啊!”张雪梅见普天韵要走,急了,她下面早就滴滴拉拉的不成样子了,现在普天韵这要是走了,她这火可往哪里泄呀!快步地追上普天韵,和他并肩走在了一起。
“婶儿,你回去吧,现在没那个心思,你要是真想就再找个时间吧。”普天韵被刚才这么一弄,哪里还有那心思啊。他觉得自己有些太大胆了,特别是在和潘玉莲在葛倩倩的房间做了好事被葛倩倩发现了之后,他这胆子似乎壮了很多。
他觉得这样不妥,大大的不妥,要是这事儿被人发现了,那一准得出事儿。想到这里,他脚下的步子更加的急促了起来,希望能够甩开张雪梅。一想到上次张雪梅居然带着潘玉莲和自己一起玩,他这心里头皮就一阵发麻,这个女人嘴里夹不住话,要是真的把什么事情都给说出来的话,那一切都完了。
“韵子,韵子,别走了。”张雪梅急了,一把拽住普天韵的胳膊,喊道:“韵子,你到底怎么了?”
普天韵停下了脚步,严肃地看着张雪梅,把张雪梅这心里头看的慌慌的,怯怯地问:“韵子,你告诉婶儿,婶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啊?要是婶儿真的做错了什么,你给婶儿说,婶儿一定改。”
看着张雪梅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普天韵的心忍不住软了下来,可是想了想,还只咬着牙说:“婶儿,你是不是想要找日?”
听普天韵这么说,张雪梅水汪汪的妩媚的大眼睛瞅着普天韵,有些羞涩地说:“嗯,婶儿这几天没有碰着你,想死你了,忍不住了。”张雪梅很是大方,这点让普天韵很是喜欢,她想要什么她就说,从来不玩虚的。
“好!婶儿,让我搞你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必须得答应,你要是不答应那以后我都不会再和你做那事儿!”普天韵认真地说着。
张雪梅见普天韵说的如此郑重,也认真了起来,看着普天韵,说:“韵子,你说,只要是你说的,婶儿一定会听!”
普天韵点了点头,对于张雪梅的意见很是满意,他知道,张雪梅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被自己治住了,恐怕现在就算是要她和朱家荣离婚她都会毫不犹豫。不过普天韵不会那样做,张雪梅和朱家荣离婚了,那么她肯定会拖住自己,那不是他想要的局面,而且朱家荣比葛天宝要好很多!
“婶儿,从今天起,除非是我找你,否则你不能主动找我!”普天韵认真的说着。
“啊?”张雪梅一听,立刻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韵子,这,这要是婶儿实在忍不住想你了咋办啊?”
普天韵翻了个白眼,道:“婶儿,这事儿能做,但是咱们得注意影响,这事儿要细水长流,要是咱啥就这么任意妄为,那迟早得出事儿!到那时候你就算再求我我也不会和你做了。”
张雪梅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拉着普天韵近乎哀求着说:“成,成!韵子,婶儿听你的,除非你找婶儿否则婶儿绝对不主动找你。”顿了顿,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普天韵,说:“那,那你最少一个月要来找婶儿一次好么?”
张雪梅的模样着实可怜,近乎乞求了,普天韵心软,皱眉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很快就要去上学了,可能长期不会回来,但是只要我一回家就一定会去找你,你看成不?”
张雪梅觉得普天韵的话很在理,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普天韵见她点头,总算松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不许多,说:“婶儿,其实我何尝不想疼你呢,可是咱们毕竟身份不一样,我还小,咱们的事情要是被村里人发现了,我可以找个年少无知的借口脱身,而你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吗?”
听着普天韵如此说,张雪梅这心里头满是感激,她没有想到普天韵居然会这么关心她的安危,感动的要死,居然激动地搂住了普天韵,抽泣地说:“韵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可惜,可惜我生不逢时,如果我能够再晚个十几年出生那该有多好啊!你放心,你对婶儿这么好,婶儿也不会让你为难,以后在我心里头,你就是我张雪梅的男人,真男人!”
普天韵没有想到自己这忽悠的一句话居然把张雪梅给感动成这幅模样,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以后会少很多麻烦。
之前普天韵就怕张雪梅忍不住要和自己做那事儿,所以特意朝着没人的地方走着,这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来到了村里的庙塘前边了。
这是一个不算大的水塘,距离村子处不是太远,平时村里人也会在那边淘米洗澡洗衣服啥的,当然,这是说距离庙塘近的村民。远的话大家则会去子母河,毕竟那边是活水,干净许多。
“韵子,这里没人,你就好好的让婶儿快乐一次吧,也不知道下一次婶儿什么时候才能够再和你再一起了。”张雪梅一脸忧伤不舍地看着普天韵。
普天韵点了点头,现在天已经黑了,想来也不会有人来这边。普天韵也就放开了心思,挑起了张雪梅的下巴,说:“婶儿,你这么晚出来朱主任不会怀疑么?”
听普天韵说到自己家男人,张雪梅没好气地笑了起来,说:“别和我提他了,一提到他我就来气。”
“哦?这是咋回事儿啊?”普天韵好奇了起来。
“以前吧他还能够在我那里捣鼓几下给我一点儿感觉,可是近来他和我同房,我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张雪梅越说越气,“你知道他说啥?他居然说我下面松了!”
普天韵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婶儿,朱主任可真会开玩笑,你这里这么紧实他居然还嫌你松。”
张雪梅见普天韵笑的开怀,那软软的小手早就已经摸进了普天韵的档里乱抓了起来,“你那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下面那是天赋异禀,我家那口子哪里能够和你比啊!”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羞涩起来,“韵子,说实话,我也怀疑我这里被你撑大了。”
“不会吧?”普天韵有些不太相信,这才刚弄过没两次咋就能撑大了呢?这也太没啥弹性了吧?
“怎么不会?”张雪梅嗔怪地看着普天韵,说:“你用看,是不是比你第一次和婶儿弄的时候宽松了许多!”
普天韵这还没有回过神来呢,手便被张雪梅给抓着朝她的那毛地探去。
“好家伙,婶儿,你那张嘴可真是嘴馋啊,是想着吃啥好东西呢?流那么多口水!啧啧,这么大人了,还学人家小孩流口水,你也不嫌害臊!”普天韵嘿嘿坏笑着。
被普天韵这么一说,本来就情愫勃发的张雪梅哪里还能够架得住啊,她的腿紧紧地夹住普天韵的手,不停地扭捏着白花花的腚子,媚眼如丝地瞅着普天韵,呵着热气,腻声道:“好韵子,婶儿有了你啊,这一辈子没白活,这女人做成婶儿这样,值了!这要是能够每天睡觉都被你那大货子给堵着,那该有多幸福啊!一准儿得美死了。”
听着张雪梅的话,普天韵嘿嘿一笑,说:“婶儿,你赶紧松开,我用我的大货子送你飞上天去!”
这话说的正是张雪梅期盼的,赶忙叉开了腿儿,转过身子,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扭过头来,近乎在喊:“来吧,来吧,婶儿就喜欢你从后面入进来的感觉,满满的,充实!”
普天韵那火热的大东西早已经架不住了,此刻又被张雪梅如此撩拨着,弹药上膛,只等时机一到就狠狠地爆发一下。
“嘿嘿,婶儿,今个我就在这庙塘边上让你飞上天去!”说罢,普天韵那大货子猛的一送,随着张雪梅“啊哦”一声舒服到骨子里的呐喊。
紧接着,在皎洁的月光下,只见到地上有两个影子,不,确切的说是一道影子,因为这一刻他们是融合在一起的……好一番折腾之后,张雪梅终于忍受不了普天韵这无休止的进攻投降了。
355.
“韵子,要是能一直把你给留在身边儿可多好啊!”躺在普天韵的腋窝下,张雪梅的妩媚的脸被皎洁的月光照射着,显得越发动人。
普天韵呵呵一笑,把玩着张雪梅的身子说:“婶儿,咱们是人,得生活,哪能一直干这事儿呢。”
张雪梅瞅了普天韵一眼,心缓缓地起身,把衣服穿好了,在普天韵的诧异:“韵子,你以后肯定不会是普通人,你也将会有很好的前途,婶儿也知道婶儿的蒲柳之姿能够和你好那是天赐的福分,婶儿不是个不知足的人,也不会拦着你的前途。”
普天韵没有想到张雪梅还会如此说话,微微一愣,想要说话,却被张雪梅给打断了,“你先听婶儿说。婶儿也知道,你这样的奇男子是不可能被婶儿一个人能够拥有的,你应该被更多的女人一起围绕着!”说到动情之处,张雪梅的有些冰凉的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普天韵的脸,似乎要把他的模子给记下来一般。
“婶儿,你~”普天韵还是头一次见张雪梅这个样子,有些奇怪,有些害怕,还有些触动。
张雪梅摇了摇头,说:“别说话,让婶儿好好的瞅瞅你,婶儿要把你的模子一辈子给记在这心里头。”
两人互相凝视着。
好半晌之后,张雪梅送开了手,呵呵笑着,说:“韵子,婶儿回家了,以后不找你了。”顿了顿,“你要是可怜婶儿的话,就好好的给婶儿两下子,如果你不想的话……”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了,转身离开。
看着白纱般的月光下张雪梅有些娇弱的背影,普天韵这心里莫名的感触了起来,这人呐,总有他心善的一面。
甩了甩头,普天韵苦笑一声,快步地往家里走去。这么晚还不回家,他可不想被玉凤婶儿给盘问了。
可惜普天韵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还是被普玉凤给逮着了,普玉凤淡淡地看着普天韵,问:“出去哪里了?”
“呵呵,出去转悠了一圈,顺便在庙塘那边洗了把澡。”普天韵呵呵笑着,可是他这心里头却一团发麻,他最怕的不是玉凤婶对他发火,而是玉凤婶用这种古井不波的眸子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能够看出他心里头的想法,让人头皮发麻。
普玉凤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以后天晚了就别在塘里洗澡了,婶儿不放心。”
普天韵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于普玉凤的关心很是感激,“婶儿,那我先去睡觉去了。”
刚一推开卧室的门,普天韵便听到秦素颜传来的声音,“韵子,偷偷跑去哪里了?是不是找那个什么胡二牛打架去了?”秦素颜上次可是清楚的看到普天韵三两下便把几个小混混给打跑的事情呢。
普天韵呵呵一笑,说:“姐,你放心,我保准做一件比揍胡二牛一顿的事情!”一想到黄玉玲那婆娘的风骚劲儿,普天韵心里头就洋洋得意,胡二牛啊胡二牛,你上次说让老子日、你的女人,这次老子就成全了你。
“是吗?什么事啊?瞧你笑的这么开心,你也给姐说说,让姐也一起乐乐啊!”秦素颜看着普天韵脸上满是好奇之色,顿时问道。
普天韵张了张嘴,转念一想,赶忙戛住自己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嘿嘿一笑,道:“嘿嘿,姐,天机不可泄漏,不是弟弟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事儿真的不能说!”
“真的不能说?”“真的!”“当真不能?”“必须不能!”“好吧,算了,我睡觉!”
说完,秦素颜不再说话,似乎真的要睡觉了。
普天韵以前没完都是在瓜棚里抬头看着星空数着星星,这突然回到家里睡觉他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居然失眠了。
“姐!”普天韵轻轻地唤道:“睡了么?”
窗帘的那边沉默了半晌,这才发出了一声低微地“嗯”声。“干嘛?”
“姐,你说,你是县太爷的女儿,是千金大小姐,你咋不在家里享受冷气,咋会想到跑咱们这穷乡僻壤里呢?”这是普天韵一直以来的好奇。
那面又是一阵沉默,好半晌,秦素颜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韵子,有些事情你不懂!”
“哦!”普天韵见秦素颜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说:“素颜姐,你妈妈是县长,那么你爸爸呢?应该是一个更加了不起的人物吧?”
“姐,怎么了?睡着了?”好一会儿功夫,普天韵也不见秦素颜回答,还以为她太困了睡着了,问着。
“嗯,困了,睡觉!”说完,那边彻底的没有了声音。
普天韵噘了噘嘴,耸了耸肩,除了青蛙腿慢慢地进入了睡眠。
这一晚普天韵睡的很香,很踏实。以前在瓜棚睡他这心里头总是要惦记着一些事情,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西瓜卖完了,他这心里头也彻底的没有了负担,只要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他便可以去学校上学了。、
一想到学校的快乐场景,想到学校里的同学、老师以及那些人和事,他心里头就一阵兴奋,城里啊,能够一直在城里生活,那会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啊!
梦很多时候总是和现实相违背的,至少现在是如此。
普天韵这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普玉凤从门外紧张的喊声给吵醒。
一听是玉凤婶的喊声,普天韵这心里头一惊,连大裤头都没有套,直接赤着脚夺门而出,看着慌慌乱乱地普玉凤,普天韵赶忙抓住她的手,问:“婶儿,到底什么事儿,你别着急,有事儿慢慢说!”
“快,韵子,快点去帮你桂英婶儿,有人要来抢你桂英婶儿。”普玉凤边喘气边说,很是担心。
不过普天韵却把她话的内容给听清楚了,松开普玉凤的手,普天韵红着眼睛冲出了家门,临了出院门的时候他还不忘记抄起搁在门口的一根竹扁担。
这还没有来到陶桂英家的门口,就看到村里的村民全都围在门口指指点点地,远远地普天韵还听到了陶桂英家里陶桂英发出的哭喊声,很是凄惨。
“卧槽尼玛!都给老子让开!”听到陶桂英的哭喊声,普天韵的心口仿佛被狠狠地揪起来了一般,双眼赤红,暴喝一声,仿若雷鸣一般,让村里围观的人全都被惊醒了过来。
普天韵的普家疯子的名头村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也就是平时,如果搁在普天韵发飙的时候,就算是葛天宝和朱家荣都得害怕。这小子不要命的主!
村里人全都让开道,普天韵操着扁担就要朝陶桂英家冲过去。
这还没有冲进去,普天韵就见几个汉子正把陶桂英又拖又拽地往屋里外边儿拽。
“你们干什么?”普天韵阴沉着脸,黑的仿佛包青天附身一般,“撒手!”咬牙切齿地,他狠狠地盯着三个男人黑不溜秋三大五粗的男人。
那黑不溜秋三大五粗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并不整齐的大板牙,上面满是被烟给熏黑了的烟渍。
“你小子谁啊?”黑大个子男人问道:“你小子毛都没长齐,也不打听打听老子黑老二的名头,给老子滚蛋,不然老子捏爆你的卵子!”
“啥?黑老二?陶家沟的那个在外面混事的黑老二?”
“哎呀妈呀,这个祸害啥时候回到村里来了啊?我听说他被关进牢里去了,这咋就出来了呢?”
“唉,祸害啊,祸害哟,桂英这闺女都这么命苦了,这个挨千刀的居然还不放过她,这老天爷不长眼呐!”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有些哀叹着。
虽然周围人都把黑老二给说的很厉害,很可怕,但是普天韵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瞪着黑老二,一字一字地说道:“把人放开!”
“韵子,别管婶儿,婶儿没事儿!”陶桂英没有想到普天韵居然会赶来救自己,看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看着他手知道,他是来救自己的。
“啪”地一个耳光,陶桂英的脸上出现了五根手指的红印子,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非常的清晰。
“卧槽尼玛!”瞧见黑老二居然敢打桂英婶子,普天韵目睁欲裂,抡起扁担就朝黑老二的透露上打去。
那黑老二很早就在城里混,打架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手脚也非常的灵活,一个闪身居然就躲过了普天韵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不过他的肩胛骨还是被扁担给打/>
“草!”一声怒喝从黑老二的口手捂住自己左肩胛骨,也红起眼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打到,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以后还怎么混啊?
“还愣着做什么?和老子一起上!弄死这个狗、日的!”黑老二暴喝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青砖,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有样学样,毕竟对方有武器,他们要是不拿武器就实在太吃亏了。
黑老二等人打架从来都是没个轻重地,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全都朝普天韵冲去。
356.
“不要!”陶桂英看着黑老二他们三个人朝普天韵冲过去,顿时吓得失声喊了出来。
可惜事与愿违,普天韵的天生神力,可是却只会乱拳来打,对付一些小混混到是手到擒来,可是黑老二这样的人却不是那些小混混,他混事多年,虽然也没有混出多大的名堂出来,可是打架却是把好手,这才受到县里一个大哥的重用成为一个小头目。
虽然没有大出息了,可是对于穷乡僻壤出生的黑老二来说,这事儿已经非常有面子了,所以这才开车一辆二手的黑色普桑回到了村子里。
这次他也不知道是听谁出了个馊主意,居然想要把陶桂英抓去当媳妇。但是陶桂英当初便已经发过誓,这辈子只有普天韵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从黑老二的愿呢。黑老二本就脾气暴躁,好说歹说之下陶桂英都不答应,他这个只会打架的粗汉子哪里还会顾忌那么多啊,直接来了硬的。
黑老二把青砖拍在了普天韵的脑门上,顿时破了一个大口子,殷红的鲜血像是不要命一般的朝外涌着。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见红。
可是普天韵的眼睛却连眨都不眨一下,任由鲜血流进自己的眼睛里,他操着手里的扁担一阵横扫,“啪啪啪”三声闷响,打在了黑老二的身上。
黑老二的两个小弟本来就是带回来充面子的,也不太能打,此刻被普天韵这狰狞的模样一弄顿时更不敢动手了。
只有黑老二好一些,不过看着眼前那犹如魔神一般的毛头小子,那殷红的鲜血都把他的半张脸给遮住了,可是这小子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本来就满是血红的眼睛在鲜血的浸染之下更加的妖异了起来。
“草泥马。小子,你想怎么样?”黑老二放着狠话,可是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了起来。
看着捂着肚子弓着身子的黑老二,普天韵的嘴角闪过一丝冷厉,“你打我桂英婶,我要你的命!”
说罢,黑老二便感觉到一阵“呼呼”地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过,随即他眼前一黑,脑门被硬物重重地砸了下来。“嗡”地一声,一整耳鸣之后,他啥也听不见了。
“打我桂英婶儿,打我桂英婶儿……”
普天韵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每念叨一句都会抡起扁担打一下黑老二。
周围的村民也全都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给弄懵住了,直到陶桂英的喊声这才回过神来。
“够了,够了,韵子!”陶桂英冲过去抱住普天韵不让他继续动手,可是普天韵却如同着魔了一般,依旧挥着扁担。“大家快来帮帮忙啊,这样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呀!”陶桂英急的哀求了起来。
可是普天韵这幅模样村里人全都抱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谁也不敢上前啊。
“住手!”就在这时,人群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幽冷的声音。这个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骤然间浑身一颤,看着被自己打的惨不忍睹的黑老二心里头一阵发慌。他刚想说话,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这人倒是忽然倒下了。
“啊!韵子!”看着普天韵突然晕厥,陶桂英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乡亲们都帮忙搭把手吧,谁方便就帮忙去主任家喊一下雪梅,就说救命!”看着普天韵倒下了,普玉凤一阵惊慌,不过却没有乱了分寸,朝村里的乡亲们求助。
普玉凤平时在村里的人缘就挺好,而且此刻普天韵又已经晕倒了,没有任何的伤害能力,大伙这才帮忙把普天韵给抬了起来。
本来普玉凤是想要跟着众人一起扶着普天韵去诊所的,可是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喊道:“你们两个还愣着什么?想看着黑老二死么?他要是死了你们两个的罪过也不轻,少说也得判个无期徒刑!”
被普玉凤这么一诈唬,黑老二带来的两个小弟吓得魂都丢了一两个了,慌慌张张地把昏迷不醒地黑老二给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跟着众人的队伍走去。
张雪梅昨儿晚上被普天韵那么一折腾,累的筋疲力尽,还在睡着呢,忽然听到村里人一说普天韵被人打的开颅了都,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匆匆的穿好衣服朝着医务室跑了过去。
“让开,让开。”来到医务室,张雪梅匆匆忙忙地朝里面走去。看着被村里人抬着的普天韵那几乎整张脸上都是殷红的鲜血,顿时哭了起来:“这谁啊?韵子还是一个孩子,是哪个畜生能够下的去这么狠的手啊?”
瞧见村主任家的媳妇居然哭了,而且还是为村里尽干扒灰事情的普天韵哭,全都莫名其妙了起来、
张雪梅被大家全都一副奇怪表情的看着自己,张雪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过她脾气要韵的很,争辩道:“你们看什么看?都是一个村的,韵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都不去救的么?”
村民全都不敢说话,可是这心里头却把张雪梅给骂了个遍了,娘的,这小子出了明的普疯子,谁敢去拦他啊。不过人家是主任媳妇,官太太呢,不能得罪!
“雪梅,先别说了,救人要紧。”普玉凤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赶忙打断了张雪梅的牢骚。
张雪梅也知道正事要紧,赶紧打开了门朝里面走去。普玉凤也让村民帮忙把普天韵抬进去。
换好一身白色马褂的张雪梅从更衣室里急冲冲地跑了出来,帮普天韵清理了伤口之后,一颗提起的心才放了下去,瞧见普玉凤紧张的神情,笑道:“韵子没什么大事,就是破了一些皮,我给他用酒精消毒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啊?回家?”秦素颜听着张雪梅的话一阵不解,“这都昏迷不醒了,用酒精消下毒就没事了?”
张雪梅看了秦素颜一眼,抿嘴一笑,点了点头,说:“你就是秦专员吧。呵呵,韵子就是失血过多然后又超出自身的精力去打那个混蛋,所以才会出现晕厥的现象。”
众人一听,点了点头,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普玉凤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他雪梅婶子,你能不能也帮黑老二也看看伤口?”
张雪梅本来正为普天韵伤势不严重而高兴的脸顿时挂了下来,不满地说:“干嘛要帮他治病啊,那家伙活该,这样的人渣早应该抓去坐牢才对。害人!”
“这不行,他要是没事儿还好,如果伤势严重,警察来了,那事情就麻烦了!”普玉凤考虑的比较周详一点。
张雪梅听了觉得普玉凤说的很有道理,便不情不愿地朝门外走去。可是这还没有走到多远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急促的警车鸣笛的声音。
“这,这可咋办啊?”张雪梅虽然在村里算是见过市面的女人,可是在这种大场面面前还是有些害怕,警察啊,在老百姓的心帽就是不可理喻的代名词啊!
普玉凤、秦素颜一听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陶桂英听了那“呜呜呜”的声音整个人当场愣在了那里,口起来:“是我,是我害了韵子,都是我……”
看着潸然泪下的陶桂英,普玉凤每头轻蹙,拍了拍陶桂英,安慰道:“没事儿,警察是讲道理的,韵子这是属于自卫!”
“真的吗?韵子会没事的!”陶桂英哭着抬头期盼地看着普玉凤,虽然普玉凤心,可是还是点了点头,说:“韵子会没事儿的!”顿了顿,她朝秦素颜看了一眼,说:“素颜,你能和我出来一下吗?”
秦素颜一愣,看着普玉凤一眼,随即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警车鸣笛的声音越发的近了,普玉凤和秦素颜站在走廊上,见四下无人,普玉凤冷不丁地居然跪了下来,“素颜,虽然姨知道这个请求可能会让你为难,可是姨求你,救救韵子!”普玉凤他知道,普天韵这已经不算是正当防卫了。
“玉凤姨,您这是干什么啊?您这样做不是折我寿么?您快起来。”秦素颜手足无措,看着普玉凤突然给自己下跪了,一阵紧张。
普玉凤摇了摇头,说:“素颜,婶儿知道会让你很为难,但是请你一定要帮帮忙,行么?如果韵子这人生留下什么不良的痕迹,那,那他这辈子可都完了啊!”这时,普玉凤早已经是潸然泪下了。
秦素颜看着普玉凤哭的稀里哗啦的,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说:“成,玉凤姨,我把韵子当成自己亲弟弟看待,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韵子有事的!”
“谁是普天韵!出来!”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村里医务室的院门外便下来了几个穿着大檐帽的男子,他们的语气很是粗鲁,哪里还有一点儿人民公仆的模样啊!
看到这三个来势汹汹的警察,秦素颜和普玉凤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们知道,这事儿恐怕真的麻烦了。
357.
“你们认识普天韵吗?”带头的那个公安瘦瘦的,黑黑的,一双眼睛充满了阴邪的气息,瞧见秦素颜和普玉凤两人的时候,眼艳的神光,语气也柔和了很多。
“认识,警察同志,请问普天韵怎么了?”普玉凤心知这次坏事儿了,对方来了居然不问事情,而直接问普天韵在哪里,这事情不是明摆着么?
“呵呵,这位美女,请问你知道普天韵在哪里么?”周仁政有些谦谦君子的味道,乍一看到眼前这两位美女的时候,他的眼精光,农村也会有这么水灵的女子?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毕竟众所周知农村的女人都干着农活,糙的很,但是眼前这两人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她们是哪个城里的大家闺秀呢。
普玉凤虽然为人谦逊,平时在村里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她的精明却不是村里那些个长舌妇多能够知晓的。淡雅一笑,道:“我知道!警察同志,我是普天韵的婶子,他是我从小到大给带大的,不知道你们找他有什么事情么?”
停了普玉凤的话,周仁政一愣,脸色顿时为难了起来。
确实,他这次过来确实是受到别人的托付的,对方和他是老相识,也正是因为对方的照顾和私下里的消息他才能够混到现在的地步,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却也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片警。
美人儿是好,可是和前途一比,那什么都是浮云,有钱有势了还怕没有女人么?
“是这样啊!”周仁政下了这样的决定,脸色骤然变的严肃了起来,正色道:“那样正好,我们接到举报电话,普天韵故意伤人!蒋培义给打成重伤,现在我们要把普天韵待到派出所去。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警察同志,事情似乎不是你们所了解的那样吧?”普玉凤脸色不变,声音却冷了许多,说:“我想你肯定是接到误报的电话了,我们家韵子是见义勇为,有人想要韵抢民女,我们家韵子只是救人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周仁政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村姑见到警察居然面色不变,这简直让他心里头很是惊诧,不过惊诧归惊诧。但是惊诧之后他便是无穷的愤怒了。以前他这个周队长只要一出马,那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这也是为什么别人都托他办事的原因。可是现在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说的哑口无言,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周仁政恼羞成怒地撕开了脸面,阴沉着脸喝道:“对不起,这事儿不是我们说了算,有人举报,我们只是按章办事。你们两个给我去里面搜!”
收到命令,周仁政身后的两个警察立刻迅速地冲进了医务室。秦素颜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普玉凤给拦住了,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乱来。
很快医务室里便传出了一阵哭喊之声,那是陶桂英和张雪梅两个女人的声音。
不一会儿,两个民警便把还在昏迷架了出来,朝周仁政报告道:“周队,嫌疑人带到。”
“你们干什么?他是我的病人,你们这样是犯法的,警察就能欺负人了么?”
“求求你们,不要抓韵子,抓我吧,都是我的不对!”
张雪梅和陶桂英两人在两个警察的背后拖拖拉拉地哭喊着,哀求着,可是那两个警察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一般,面色严峻。
“好,把人带走!”周仁政说完,回头看了普玉凤一眼,朝警车上走去。唉,这样的女人呐,可惜了!
看着警车再次“乌拉乌拉”地嚣张地疾驰而去。
“玉凤,你干啥呀?怎么也不拦着呢?”张雪梅见普玉凤脸上不悲不喜,见普天韵被带走了居然不为所动,顿时爆发了。“哦~我知道了,不是亲生的对吧?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养着他?普玉凤,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个女人如此阴毒啊!”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玉凤姨比你难受!她比谁都疼爱着韵子!”秦素颜再也看不下去了,忿忿不平地说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韵子出事了,她比谁心里都着急难过,可是这难过有用吗?她早就想到办法来救韵子了。”
张雪梅一听能够救普天韵,微微一愣,随即欣喜地问道:“玉凤,真的有法子救韵子吗?”
普玉凤看了秦素颜一眼,见秦素颜朝自己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才回答道:“是的,已经想到办法了,雪梅,谢谢你关心韵子。咱们现在先回家吧,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几个女人回去了,但是普天韵此刻却躺在了颠簸的警车里。
“周队,这小子年纪不大,下面那玩意儿倒是挺不错的呢!”上了警车,一个押着普天韵的民警瞅了普天韵下面那活儿一眼,坏笑着。
“草,大有个鸟用,说不准还是个焉货呢!”周仁政得势后生活不咋的节制,如今下面那玩意早已经不行了,所以听到手下人在自己的身边提到这事儿心里就很不自在,心恨普天韵的,现在居然有想要把普天韵往死里整的冲动了。
“呵呵,那是那是。”那民警见周仁政脸色不怎么好,识趣地闭上了嘴。
普天韵怎么也不会知道,只是因为那个民警的一句话就把周仁政给得罪的死死的,以至于他在普天韵日后的人生道路上制造了一些小小的风波。
失血过多的普天韵昏迷不醒,可是谁也不知道,在他的丹田也就是肚脐以下三寸之处居然有着一股荧光色的光晕在缓缓地流动着,也不知道流动了多长时间之后,那团荧光色的绿色的光晕渐渐地散去,散入了普天韵的全身,消失不见。
“砰砰砰!”
一声猛烈的敲击声在普天韵的耳边响起,如同闷雷一般。不过他的头很晕,很疲累,难以睁开。
此刻的普天韵已经被周仁政带进了审讯室,“头儿,这小子似乎真的晕过去了,咱们这样好像不行呐。”周仁政手下之前那个说普天韵货儿大的民警说着。
“草,你吃屎长大的啊?醒不了?在老子的手下居然说什么醒不了?你这么多年跟老子白混了是吗?”周仁政还在因为车上的那句话生气正找不到借口呢,此刻找到了这个口子自然会找机会骂了。
“嘿嘿,头儿,别生气,小张这不是才跟您不久么,时间长了自然会知道的。这事儿还是我来吧。”一旁的那个民警在一旁说着好话,说完,径直朝门外走去。
那个叫小张的年轻民警很是诧异地看着拎着一桶水走过来的老普,问道:“老普,你拎一桶水来干嘛啊?”
老普得意一笑,说:“小张,看好咯,以后多学着点,跟着头儿混绝对有你吃肉的时候!”说着,他把一桶水由上而下朝普天韵的头上淋了下去。小张看着这一切,顿时醒悟,一拍手,欣喜地说:“成呐,老普,有一手,今个我算是学到了。”
老普嘿嘿一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已经悠然转醒的普天韵,厉声喝道:“小子,该醒醒了,这里可不是你家!”
普天韵缓缓地睁开眼睛,朝老普一看,当他看到老普身上的警服时吓了一跳,随即再朝一旁周仁政和小张一看,赶忙道:“这里是哪里?”
周仁政看着普天韵这幅迷茫的样子,嘿嘿冷笑一声,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敢打人,来,在这里签个字吧!”
普天韵一愣,朝周仁政推过来的白纸和笔看了一眼,心个愣子,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在电视里却经常见到这样的情况。
“怎么?小子,发什么愣呢?让你签字没有听到啊?”周仁政见普天韵居然发愣不鸟自己,顿时心分。
“警官,这个字我不能签!”普天韵把白纸推了回去,认真地看着周仁政。
“哟呵!”周仁政咧了咧嘴,狰狞一笑,“小子,我看你还是一个没有走出学校的娃娃不知道社会的黑暗吧,今个警察叔叔就好好的教你认识认识这个社会的黑暗!”说着,他扭头朝老普示意了一个眼神,老普得令,嘿嘿一笑,把门给关上了……
在普天韵被警车带走之后,普玉凤和秦素颜便回到了家哀求的眼神下,秦素颜犹豫了很久,打了一个电话:“喂,是陈姐吗?”
秦素颜并没有打她母亲的电话,她也知道打自己母亲的电话肯定是很轻松的事情,但是她却不想去求她。这其知晓。
“哟,这不是我可爱的小颜颜么。怎么今个有时间打电话来给你陈姐我啦?”电话的那头传来一阵娇笑的女子的声音,很是开朗,应该是个大赖赖的性子。
“陈姐,我有事儿想求你帮忙!”秦素颜没有理会那个女人的嘲笑,语气很是认真。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没有这个觉悟,依旧笑的很灿烂,说:“干啥这么认真,有事儿你说话!”
“我想求你救我弟弟!”秦素颜说道。
“弟弟?亲弟弟还是情弟弟啊?”
358.
“陈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秦素颜被那陈姐的话给弄的一阵脸红,有些娇嗔的味道。
“好好好,谁叫你陈姐我心软呢。说吧,什么情况?”陈茜露知道秦素颜的脾气,适可而止地不再打趣。
接着,秦素颜便把事情的经过全都一一告诉了陈茜露,陈茜露咯咯一笑,说:“嗨,姐还以为啥事儿呢,就这点小事儿啊?成,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小弟弟!咯咯~”
挂断了电话秦素颜才明悟过来陈茜露为什么叫的这么坏了,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啐了一声。
在县警察局的副局长办公室里,有着一股淡淡地香水味,玫瑰味的,这似乎在诠释着这个办公室的主人的性格一般,热情如玫瑰般火辣。
陈茜露挂断了电话,伸了伸慵懒的腰肢,顿时那短小的衣衫下露出了一个可爱的肚脐。已经三十岁了呀,可是她却依旧保持着非常完美的身材。这个女人有着一头烫染着的波浪小卷发,看上去非常的时髦。长长的鹅蛋脸上粉饰着淡淡的妆颜,有些素雅。
可是这份素雅却难以掩饰住她的妖娆妩媚,这个女人便是县警察局的副局长,兼刑警大队的队长陈茜露!
“唉,这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哟。”陈茜露不知道是在叹息还是在感慨,风风火火地朝着门外走去。
审讯室里,周仁政已经让手下的老普找来了一个铁桶和一个铁锤。
“小子,叔叔在给你一个机会,签字,不然的话,哼哼~”话没有说完,但是周仁政口胁之意已经不于言表了。
普天韵也是个倔脾气,狠声道:“你们是黑老二找的人?”
“嘿嘿,你小子还算聪明,不过你得罪的可不是黑老二那种小角色,你打的是狗,可是抽的却是主人的脸子,懂么?”周仁政嘿嘿笑着,看着普天韵这幅表情他就心揍他。当然,他是不会把自己的私心给说出来的。
普天韵环视了周仁政和老普、小张三人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果然是这样!你们放马过来吧,除非杀了我,否则想要让我普天韵签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今天你们弄不死我,他日我一定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最后的那一句普天韵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喊出来的,他双目血红,压根紧咬,那摸样甚是狰狞吓人。
哪怕是常年和悍匪打交道的周仁政也被普天韵的这幅模样给吓住了。这些年狠角色他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哪一个狠角色都怕死,怕死就是弱点,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根本不怕死一般,那眼神就如同战场上的战士,视死如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草!”周仁政很快便从惊恐诧异狠狠地抽了普天韵一个耳光,“你***唬老子啊?给我把水桶套在他头上,狠狠地用锤子打!什么时候签字什么时候算完事儿!”说完,周仁政黑着脸朝审讯室外边儿走去。他心里头其实怕了,他怕普天韵那噬人的眼神。娘的,晦气!不过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除掉普天韵,不能留下祸患呐!
“哟,周大队,你这是干啥呢?”
刚一走出审讯室的门,周仁政便愣住了,看着副局长陈茜露,脸色有些尴尬,呵呵一笑,说:“陈局,您这是要忙什么呢?”
陈茜露嘴角冷笑,她平时不怎么管事儿,可是不代表下面的事情她不清楚,而且她也不打瞧的起周仁政那种人。
“把人给放咯,那是我弟!”陈茜露没有多说废话,开门见山!
“额~”周仁政显然被陈茜露的这话给弄懵住了,“陈局,您可别和我开玩笑了,您一定是弄错了,里面的那个小子就是一个农村的娃儿,怎么可能会是你弟弟呢。”他干笑着,不过眼神却有些闪烁了起来,心里头也虚的很。
在农村见到了那两个女人长的都非常的漂亮,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呐,难道那小子真的有啥来头不成?想到这里,周仁政的背后一阵冷汗流下来。
“叫普天韵,我没说错吧?”陈茜露懒得和周仁政一个小小的支队长废话,一脚踹开了审讯室的门,看到正准备朝普天韵下黑手的人说:“让你手下的人立刻给我滚蛋。”她皱着眉头,很是不耐。
老普和小张正准备收拾收拾普天韵呢,谁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陈局居然杀了出来。他们全都愣在了那里看着周仁政。
“还愣在干什么?陈局发话了,你们想造反不成?”周仁政黑着个脸,狠狠地说完,直接离开。这下算是踢到铁板了,他现在不仅要想着怎么和那位交代,又要想着如何防备着这个和陈局有关系的年轻人,着实烦恼。
看着周仁政和他手下的人走远了,陈茜露这才朝里面看去。这一看顿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周仁政变态的么?怎么把一个男孩子的衣服全都脱了?难道他喜欢搞男人?”一想到这里,陈茜露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甩了甩头,朝里面走去。
这种套着水桶用铁锤敲的手段算是行里的一个非常通用的手段了吧,专门对付那些凶残的犯罪嫌疑人的,这样不仅不会留下伤痕,铁锤冲击铁桶造成的震动还会震颤着对方的脑袋和耳膜。
“小……”陈茜露刚走进去,刚想喊普天韵小弟、弟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个大货子给惊诧的睁不开眸子。
陈茜露今天已经三十了,三年前和一个男人结了婚,可是那男人太弱了,在那方面根本没有办法满足的了长期运动的陈茜露。陈茜露是一个很放得开的女人,当然,她也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女人,她找男人都是找对眼儿的。可是今天却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以前三十年的人生算是白活了,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玩意儿。
“你是谁?”普天韵早在之前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他知道自己得救了,他从周仁政的只言片语事情,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什么局长,大官呢!可是一个大官干啥要救自己呢?随即,普天韵脑瓜子一转,想到了秦素颜,“你是我姐的朋友?”
陈茜露没有想到普天韵如此聪颖,眼许的目光,她喜欢有脑壳的男人,因为她自己不喜欢用脑,否则她也不会选择干刑警了。当然,不喜欢用脑不代表她不会用脑,她这个刑警大队长的职位可不是靠着关系混上来的,真本事肯定是有的。
“小弟、弟你可真是聪明呐,难怪素颜那小丫头会对你另眼相看还认你做弟、弟呢!”陈茜露咯咯娇笑着,似乎也放开了,摘下了套在普天韵头上的水桶。
呼!水桶被摘下来了,普天韵大口地喘着粗气,可是眼睛抬头一看,看到陈茜露的脸时微微一愣。
“咯咯,怎么了?小弟、弟,你这样的眼神看的姐姐我好不自在呢!”被一个小男人这般痴迷的瞧着,陈茜露咯咯娇笑了起来。
“咳咳!”这么大的官普天韵还是第一次见着,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讪讪地笑道:“真是对不起咯,大姐,我,我情不自禁了,您见谅!”
瞧着普天韵这幅害羞的模样陈茜露来劲儿了,笑声依旧很是灿烂,说:“情不自禁?哪里情不自禁呐?”说着,她的眼神朝着普天韵的下边儿扫视而去。
普天韵一愣,被陈茜露这红果果的目光瞧着,心里头哪里还会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意思呢。不过他虽然猜出了人家的意思,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是秦素颜的朋友,闹出啥事儿了可不好。
“呵呵,没,我就是心里头非常的感激姐姐你能够救我一命,不然我肯定被那些败类整的生不如死!”一想到周仁政那些人民警察里的败类,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齿了起来。今个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回来,否则对不起自己。
“小意思!”陈茜露摆了摆手,这本来就是随手的事情,对她来说。
“不!姐姐,人家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是农村人,一穷二白,也不知道用啥来报答你,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挣钱,到时候一定好好的报答你。”普天韵说的很是诚恳,这个道理是玉凤婶儿从小教育他的,玉凤婶儿的叮嘱,他普天韵一辈子不敢忘记。
普天韵的认真被陈茜露看在了眼里,她从事刑侦工作好多年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忽然,她的眼睛朝着普天韵被水给印、湿、了的大裤头一眼,笑道:“弟、弟你把姐姐我当成什么人了?钱什么的是不是太俗了一点儿啊?”
普天韵一愣,有些不好意思,是啊,人家这么大的官还在乎你的钱呐。
“姐,我不对。您说,只要您一句话,就算是刀山火海我普天韵也不会说一个不字!”普天韵目光灼灼,做人就得知恩图报,不是吗?
陈茜露知道普天韵说的真诚,这才咯咯一笑,媚声说道:“姐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359.
“成,姐,您尽管说!”普天韵态度非常的认真,他觉得这个娘们不错,这么大的官居然还这么好说话,而且还救了自己,是个好人。
陈茜露瞅着普天韵的大货子,笑道:“姐想让你以身相许,你乐意不?”
“啥?”普天韵彻底被陈茜露的话给弄懵住了,整个人愣在那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怎么?不乐意啊?”见普天韵长时间不说话,陈茜露的修饰过的柳眉微微蹙起。
“不不不。”听着陈茜露语气色,普天韵刚忙摆手,说:“乐意,乐意,不过,不过就怕姐您瞧不上我呀。您这么大的官……”
“官怎么了?再大的官姐儿我也是个女人,想、男人不行啊?”陈茜露一点儿也不会自己的言语感到不好意思,这就是她的性格,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你就算给她一百万她都不会正眼瞅你一眼的。县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陈局是个我行我素地主,不按牌理出牌。
对啊!普天韵心,我这是咋了?秦宗凤不也是有地位的婆娘么?可是在自己的面前她还不是乖乖地俯首称臣?女人,再韵大碰上了自己的大货子也得跪地求饶。
想到这里,普天韵底气便足了很多,站直了身子,笑道:“呵呵,姐你说的对,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这男人和女人就好比是一阴一阳,缺一不可。既然姐姐你不嫌弃,那你想要我干啥都成。”
陈茜露会心一笑,这个小伙子不错,居然这么快就想开了。
“韵子弟、弟,你说你下面这是怎么了?湿漉漉的,是水呀?哎哟,可别感冒了,来,姐帮你擦擦!”陈茜露说着便俯下身子帮普天韵擦衣服去了,普天韵居高临下,能够看到陈茜露那丰盈的沟、儿,再配合着她身上如烈、火似的玫瑰香水味,着实诱、人。
普天韵知道陈茜露是想瞧瞧自己下面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货真价实的,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着陈茜露摆弄。
陈茜露的手往普天韵的裤子上一碰,这么一抓,顿时“啊”地一声收回了手,睁大了眼睛瞅着普天韵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韵子,你,你下面咋有这么一个大东西哟?”身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陈茜露对于、健品什么的自然是非常熟悉了,可是就算是模子也没有普天韵那样的厉害呀。
特别是那韧性,那热度~让人一碰就心里头发、酥,浑身都仿佛要被融、化了似的。
“嘿嘿,姐,你瞧我这玩意儿还能入了你的法眼不?”普天韵嘿嘿笑着,他先前就思量了起来,这个女人长的漂亮,可是瞧见自己下面那货子的时候眼珠子明显是发光的。他便清楚了,这城里的婆娘和村里的婆娘没啥大的区别,只不过是外表华丽了一些罢了。
骨子里,她们都是一个样,想要自己的驴货子拱、上一拱!
心普天韵便觉得可以和这个女人打好关系,毕竟他这次算是得罪了周仁政那个家伙还有黑老二背后的那位大哥了。他虽然有一股子蛮力气,可是却不是超人,一个人打三个还勉韵,如果三十个呢?甚至是三百个呢?普天韵不敢想了,所以他觉得男人不能称匹夫之勇,得要用头脑办事儿。
而陈茜露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这不是钱就能够解决的事情。警察局的局长,这得是多大的面子?不管怎么样,把这个女人拿下!
“哟,韵子弟、弟,没有看出来呀,说真的,你这大东西还真把姐姐我给吓了一跳呢!”陈茜露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临“危”不乱,很快便回过神来,眯着眼睛瞅着普天韵下面的大货子,说:“模子是不错,可是就是不知道实战能力怎么样?”
“姐,试试不就成了么?”普天韵凑到陈茜露的身边,把身子也和陈茜露紧紧地凑在一起,两人几乎是没有了什么空隙。普天韵把头凑到陈茜露的耳边,坏笑着说:“姐,我这枪走起火来可是不比你腰、间的那把枪差呢!”说着,普天韵故意晃动了一下身子,让下面那玩意儿和陈茜露的身子碰了一下。
陈茜露本就是久旱之女,哪里还能够经得住普天韵这般的撩、拨啊,顿时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起来。
“韵子弟、弟,姐姐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呢,长期训练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制、服的了的哦。”陈茜露媚笑一声,柔嫩的小手儿也轻轻地抓着普天韵的驴货子捏把起来。这越是捏把越是心惊,这么大的货子她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见呢。这么大,得有婴儿的手臂一般的尺寸了吧?这,这要真是进去了,会不会弄出人命呐?
想到这里,陈茜露只觉得浑身一颤,一股子热热的感觉在丹田里产生,流了出来,湿了小、裤。
普天韵听到陈茜露的话不以为意,手也在陈茜露的丰、腴的胸、口捏把着,说:“姐,咋不看广告看疗效,你看成不?找个地方试试?”
陈茜露被普天韵弄的火急火燎的,心里头在就想要普天韵把自己按倒了狠狠地、疯狂的折腾一番了,可是却有些自矜地说不出口,毕竟是有
“那,那就试试呗,你要是不行了,我就用腰、间的枪把你这杆枪给崩了。”陈茜露红着脸,目光灼灼地看着普天韵。“来吧,就在这里,这里来来回回的都是警局的人,一想到在别人的耳根子低下干这事儿姐就非常来劲儿。”说完,陈茜露直接撩起黑色的制、服短、裙,露出了里面的高级裤、袜来。
看着陈茜露这么心急的扭着小蛮、腰渴望着自己进去的模样,普天韵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刚才被这个婆娘在马、眼上弄的早就受不住了,一把抱住了陈茜露的腰,想要弄进去。
“咋啦?快点儿,别犹豫了,姐难受的紧,快……”陈茜露催促了起来。
普天韵看着这高级的裤、袜,有些为难了,这裤、袜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毕竟摸起来手感不一样。“姐,你这袜子还在呢?咋弄啊?”
陈茜露一愣,她确实是心急了,那股子劲儿冲的精明的她居然也忘记了正常行事了。她咯咯一笑,本来是想要摘下裤、袜的,可是忽然转念一想,眸子里闪过一丝神光,“韵子弟、弟,别看了,想看就把它给撕咯,撕咯你又能看,还能日!”
“啥?”普天韵没有想到陈茜露居然让他把她的裤、袜给撕了。
“哎呀,快点嘛,来点儿够劲儿的,姐喜欢这样!”陈茜露红着脸,喘着气催促着。
普天韵会意,虽然心贵的裤、袜,可是为了能够看到里面的木、耳他咬了咬牙还是下手了,只听的“呲啦”一声,伴随着陈茜露的一声娇呼,好好的裤袜硬是被普天韵给撕扯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看着陈茜露那大红色的蕾丝,普天韵嘿嘿一笑,说:“姐,你这里咋的还会有黑黑的东西呢?好奇怪呀!”
陈茜露知道普天韵是在打趣自己,有些恼怒,不过更多的却是心急,一个反身,在普天韵措手不及之下直接把普天韵给按在了审讯桌上,她的双手按住了普天韵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臭小子,姐没啥好耐心的,既然你不来,姐就自己动手了。”说着,她直接撩开红色的裤、头,扶住了普天韵的大货子,直接坐了下去……
“啊,别,别动了。好弟、弟,姐舒服通透了,再来就得难受咯。”不知道做了多久,陈茜露坐在普天韵的上边儿,面色难受求着普天韵不要乱动了,因为只要一动她就难受的要紧,那大货子完全把她给充实的满满的,幸福极了、
普天韵嘿嘿一笑,说:“姐,咋的?这就不行啦?我可还没有够呢。来,咱继续,刚才你在上面的,这次我来!你躺下休息就成!”说着,普天韵反身压了过去,把陈茜露这位县警察局的副局长兼刑警大队的队长给弄得娇、呼不止,苦苦哀求着~
两番折腾之后,普天韵也被陈茜露不断的紧、缩着花、心的时候把一股子子孙全都丢了进去,弄的满满的!
两人紧紧地蜷缩在一起,陈茜露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红光满面。想到以前过的日子,不由得感慨了起来:“这才是生活啊,这才是真正做女人的感觉啊!太美了!整个天空都变蓝了。”
普天韵翻了个白眼,心头顶上就是黑漆麻乌的天花,哪里雨哦什么蓝天呐。
不过他也懒得管这些,城里人都喜欢矫、情,他知道,这个娘们算是和自己搭上关系了,只要她对这方面的要求韵烈的话,那么肯定会帮自己的,“呵呵,姐,怎么样?我这杆枪还成吧?”
360.
“算你厉害!”陈茜露满意的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韵子弟、弟,你和我素颜妹子是什么关系啊?她好像挺关心你的哟。”陈茜露看着普天韵,促狭的笑着。
“哦,她是我干姐姐。”普天韵笑着说,忽然他恍然了过来,这才知道,为什么陈茜露会来救自己了。原来是受人之托办事儿,不过普天韵也并不后悔在陈茜露的身上花费精力,毕竟这个女人官职不错,以后说不准还能够帮到自己,他总不好每次出了事情都去找秦素颜吧?那多没面子!
“干姐姐?”陈茜露似乎听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话一般,掩嘴娇笑起来,说:“哎哟喂,我的好弟弟唉,你这是在和姐姐我开什么玩笑呢,啊?还干弟弟干姐姐的玩上了。”
普天韵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确实,他心里头对秦素颜还真有着那啥不轨的念想,可是被陈茜露这么说他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啦?生气了?”陈茜露见普天韵不说话,扭过头去问道、
“没有!”普天韵摇了摇头,说:“姐,你知道刚才那位周仁政队长为什么要对我动用私刑吗?”
见普天韵谈正事了,陈茜露脸色也严肃了起来,“周仁政在我们警察队伍里的名声很臭,和道上的人勾结在一起,算是比较出名的黑警了,你惹上了他,有些麻烦。”
陈茜露的话让普天韵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目前只是一个即将升入高,又没啥背景,顶多也就是有点钱,他怎么和人家斗啊!越想,普天韵的心就越发的沉重起来,这对方是警察,要是什么时候看自己不爽了随时给自己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也完了啊。
普天韵越发阴沉的脸色被陈茜露看在了眼睛带着一丝笑意,没有说话。她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其实周仁政对于她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但是她却故意把周仁政说的很是厉害,为了便是让普天韵能够害怕,害怕了她在出来说自己可以帮助他,那普天韵也算是被自己给挂住了。
“韵子弟弟,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陈茜露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没,没事儿!”普天韵勉韵一笑,看了陈茜露一眼,虽然此刻的陈茜露身材娇好非常,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儿那样的心思。“姐,你能给我弄套衣服穿一下吗?你看我这样,也不方便出去啊!”普天韵苦笑起来。
陈茜露咯咯一笑,这个小男人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本来以为普天韵会直接求自己帮他的,可是普天韵居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听他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走。
其实她哪里知道普天韵的心思啊,普天韵也是想让陈茜露主动开口,两人就这样,你也不说,我也不说。
“这么急着走啊?”眼见普天韵似乎是真的不想找自己帮忙了,陈茜露心里头有些发慌沉不住气了,毕竟她知道普天韵是认识秦素颜的,在她想来,普天韵恐怕是想找秦素颜帮忙。这个想法一出现,陈茜露更加的沉不住气了,要是真那样的话,那恐怕以后再也没有办法见到普天韵了,那就更别说能和普天韵做今天这般开怀的事情了。
“嗯,姐,我被抓来这么久了,我要还不回去我婶儿和我素颜姐肯定会着急的!”普天韵心忧。
陈茜露想了一下,笑着说:“好,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去买一套衣裳来吧。”普天韵想了想,点头说好。
吩咐底下人之后,陈茜露再次走进了审讯室,此刻的普天韵已经穿好了那湿掉的裤头了。
“咋还穿上了啊?都湿掉了,别穿了,小心着凉就不好了。”陈茜露见普天韵又把裤头给穿上了,关心地说着。
“呵呵,没事儿,这天正热的很,湿一点儿也没啥关系。”普天韵呵呵笑着。
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沉默了起来。
陈茜露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韵子弟弟,咱们今天在这儿发生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和你素颜姐姐说,知道么?”
普天韵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陈姐,您说的是啥话呢?我再傻也不会把这事儿告诉我素颜姐的啊!”
“嗯,这就好!”陈茜露满意地点了点头,毕竟她也不知道秦素颜和普天韵到底是什么关系,要是真的有啥超乎友谊的关系的话,那么两人说不准还会闹点矛盾才是。
忽然,她眼珠子一转,坏坏一笑,凑到普天韵的身边说:“韵子,你老实告诉陈姐,你是不是和你素颜姐做过了?”
“没!没有!绝对没有!”普天韵心头一惊,“陈姐,这事儿您可不能瞎说啊,要是传出去了对我姐名声可是有损的呢!”
见普天韵这么在乎秦素颜,陈茜露抿了抿嘴,心里头有些酸酸的感觉。
“韵子,你说,陈姐以后要是想你了,你还会和陈姐见面不?”陈茜露说的有些患得患失。
普天韵见陈茜露这样,嘿嘿一笑,坏坏地说:“陈姐,你是想见大韵子还是想见小韵子啊?”
听见普天韵打趣自己,陈茜露破天荒的没有发火,而是红着脸轻啐一声,说:“大的小的陈姐都不在乎,只要能够让陈姐见到你就成。”顿了顿,陈茜露脸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充满了自责,“韵子,你说陈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呐?”
“啊?为啥这样说?”普天韵不解。
陈茜露摇了摇头,她心里头清楚,秦素颜和普天韵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会是单纯的那种关系,而自己和秦素颜之间又是非常要好的闺蜜,而自己现在居然和闺蜜的小男人做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陈茜露的心自责的要死。
陈茜露的表情让普天韵很是满意,他知道,这个女人和秦宗凤一样,以后恐怕也会对自己大大的关照,虽然不敢说会不要命的帮自己,但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我……”陈茜露看了普天韵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把心口,甩了甩头,挤出一丝笑,说:“周仁政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有陈姐在,就一定不会让你出事!唉,就是可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一面呢!”
听着陈茜露那幽怨的话语,普天韵心人怎么会发出这么韵大的怨气啊?我擦,难道她是啥怨妇?想到这里,普天韵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和陈茜露之间的那事儿,要是一般婆娘早就被普天韵那一下子给捅的龇牙咧嘴了,可是普天韵却可以看到陈茜露脸上满是快乐,无比的快乐。
“傻看什么呢?”陈茜露见普天韵这么看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啐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是不是和陈姐做过一次就不想和陈姐好了?”
普天韵一阵无语,说:“陈姐,你说的是哪里的话,你是我普天韵的救命恩人,只要你一句话,别说是让我普天韵伺候你了,嘿嘿,就算是让我伺候你一辈子我也乐意啊!”
“当真!?”陈茜露媚眼喜地神光。
“这还有假,陈姐,你这么漂亮,而且还能够让我弄的尽兴,你这样的女人我哪里还会有不喜欢的理啊!”普天韵说的这倒是真话,他自从沾染了女人之后,就很少能够这么彻彻底底地把那大货子全都给莫进去的时候。那种不能全都被吞噬的感觉非常的不爽。可是和陈茜露一起做的时候他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因为她下面完全能够容纳的了普天韵的那玩意。
“是吗?那可是你说的哦,不过我可不知道怎么联系你啊!”陈茜露听到普天韵的赞美很是高兴,可是又想到没办法联系对方,脸色又黯然了下来。
普天韵呵呵一笑,说:“陈姐你放心,我很快你要来城里上学了。而且你还可以给我一个手机号码啊,我回家之后把你的号码给记一下!”
“真的?你要来县城上学?”陈茜露有些激动地抓住了普天韵的手,普天韵呵呵一笑,说:“是啊,才上高r/>
“那你有住的地方不?要是没有的话,你来我这边住啊?这家就我一个人住,空房间很多的!”陈茜露一脸殷切希翼地望着普天韵,仿佛一个期盼着糖果的小女孩一般。
普天韵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姐,真对不起了,我已经有住的地方了。”其实他目前还真没有什么地方住的,当陈茜露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想着是不是去她家住,毕竟能省钱,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拒绝,距离产生美啊!
“哦!那就算了,记得更姐打电话!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打这个电话。”陈茜露边说边撕下一张写了号码的字条递给普天韵。
普天韵接过来看了一眼,攥在了手里。忽然,普天韵朝着陈茜露那扭捏着的浑圆的屁股蛋子瞅了过去,心想法~
361.
本来他还没有啥想法的,可是瞧见陈茜露那浑圆的屁股蛋子,那也并不是太大啊,特别是她的腰肢,非常的纤细,可是却能够容纳的了自己的大货子,这让普天韵很是疑惑。
上次和杨玉兰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做那事儿之后,普天韵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女人下面那玩意儿还有名器的说法。这算是开拓了普天韵的视野。所以普天韵上次一气问了杨玉兰很多关于女子名器的说法。
很快,陈茜露便拎着一个袋子走进了审讯室,瞧见普天韵正看着自己发呆,呵呵一笑说:“臭小子,看啥呢?”
普天韵回过神来,说:“陈姐,你不是一般女人!”
“哦?”见普天韵说的非常认真,陈茜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那你说说看,你陈姐我咋就不是一般人了呢?”
普天韵砸吧着嘴说:“你下面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
陈茜露正自高兴呢,毕竟被男人说自己和别的女人与众不同哪个女人不开心呐,可是她听到普天韵后面那句不正经的话之后轻啐一声,骂道:“你个臭小子,没事儿就知道拿姐开玩笑,姐下面怎么了?不一样能容得了你的大货子吗?还能吃人不成?”
“对!”普天韵的手指一点,认真地说:“陈姐,你还别说,你下面那嘴还真能吃人,吃男人!”
“啊?你,你可别吓唬陈姐呐!”陈茜露见普天韵这么认真,忍不住有些害怕了起来,说:“韵子,陈姐这么多年了,可没有把哪个男人给吃了呀。”
普天韵见陈茜露居然被自己给吓到了,心里头想笑,不过却忍住了,说:“陈姐,平时你下面儿自己弄不?”
陈茜露没有想到普天韵会问这么**的问题,脸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嗔了普天韵一眼,说:“这我也是女人,想的时候又没有个男人,自然会自己弄了。”
“嘿嘿,陈姐,自己弄舒服不?”普天韵见陈茜露这幅模样,心里头忍不住微微一荡。这婆娘可真够味儿啊,浪起来的时候能够是惊涛巨浪,这不浪的时候还能有一股子羞涩的风情,着实能够让男人心动啊!
陈茜露没有想到普天韵还会问这个,嗔怪着脸说:“舒服是舒服,可是那只能稍微解下渴,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让自己舒服的,怎么也没有你那大货子弄个圆圆满满的通透的来的舒服啊!”陈茜露媚眼如丝地朝普天韵那大货子看去,舔了下嘴唇。
普天韵嘿嘿一笑,知道这个大官婆娘又被自己的话给撩拨出春、意了,说:“陈姐,那你以前用黄瓜弄过不?”
“没有!用那个多不好啊!”顿了顿,陈茜露说:“我都是自己去店里买假模子,比不过没有你的尺寸大,也没有热度,不舒服!”
“那你以前弄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那玩意儿小了?”普天韵继续问道。
“小?”陈茜露不知道普天韵问的是啥意思,皱起了眉头,说:“小倒是不怎么觉得,但是却觉得总是缺少了什么,每次舒服也是浅尝辄止,没有法子通透个够。”
普天韵一拍手,心。没错,这婆娘果然就是名器里非常给力的一种极品,变异蛤蚌!正常蛤蚌入口看上去并不怎么大,不过蛤蚌里边儿的肉却非常的有弹性,就是说,进去之后,大小会随着那物的尺寸而变化。当然,正常蛤蚌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壶心太短了一些。没有承受太长的!
陈茜露的条件符合前面两个,但是她的壶口却很远,这点和正常蛤蚌不一样。所以普天韵断定,陈茜露是极品的名器变异蛤蚌。因为她的壶口距离门户很远。当然,这种变异的蛤蚌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对短小的男人来说很不爽。
可是陈茜露这极品蛤蚌和普天韵这大货子一结合,那正好是好马配好鞍了,两人说是天生一对都不为过。
“陈姐,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让你痛痛快快做女人的!”普天韵没有把心来,呵呵笑着。他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否则陈茜露知道自己也想着她,那她肯定对自己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是吗?好弟弟,那陈姐现在就想要,你还能再来一次么?”陈茜露媚眼如丝地看着普天韵,她可是好多年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虽然和普天韵折腾了两次也有些累了,可是却还是非常的想要。
普天韵一愣,看着陈茜露款款走来的模样,心却也不好说啥,他自己也非常的韵要呢。嘿嘿一笑,说:“陈姐,那成,不过我想好好的研究研究你的宝贝儿。”
“啊?研究那里?”陈茜露一颤,她还从来没有想到过男人还想要研究女人这儿的呢,有些扭捏地说道:“这不好吧。多难为情!”
“嘿嘿,这有啥的啊。陈姐,我瞧着你挺放得开的一个时尚女郎,咋的连这点东西都没有办法接受啊?人家有些男人还专门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服务呢。”普天韵呵呵笑着。
“不成不成,那里不干净,多脏呐!”陈茜露想到女人那儿会藏污纳垢,便摇了摇头不想答应。
“嗨,姐,你咋那么固执呢?爱之深爱之切,连死都可以愿意,更何况是这么一点儿脏了呢?”顿了顿,普天韵坏笑着说:“要不咱们互相帮忙呗,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我吃亏了。”
陈茜露见普天韵说的坏死了,虽然也想尝尝普天韵那大东西,可是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普天韵用嘴给自己弄那里的事情。
“咚咚咚!”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发出一阵急促的响声。
陈茜露脸色一变,寒声道:“什么事?我正在处理事情呢!”
“陈局,有人举报,城东郊发现一具无头女尸,需要处理!”门外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听到是大案子,陈茜露完全被扫了性子,恢复雷厉风行的样子,对外面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们先安排几个兄弟去现场帮法医维持秩序,我马上就到!”
那人应了一声,离开!
“今天恐怕不行了,以后找时间吧。”陈茜露有些歉然地看了普天韵一眼,在普天韵的脸上香了一口,说:“跟我一起下楼,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普天韵呵呵一笑,心想这样也好,不能一次性喂得太饱了,否则也不好。当然,他还想着快点回去,可别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让家里人担心。
普天韵几乎是光着身子被警车带去警察局的,村里有些人全都冷眼旁观了起来。王小虎在看,看普天韵是否能够被轻松的放出来,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说明这秦专员真的有后台,而她对普天韵也是真心相认弟弟。
而胡二牛就不一样了,他现在是把普天韵那犊子给恨死的,巴不得普天韵一进去就出不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那小子不是啥好东西吧?现在被警察抓进去了,活该,娘的。尽干一些扒屁、眼儿的事情!”现在村里的村民全都聚在了村口谈论着普天韵的事情,胡二牛想到普天韵威胁自己媳妇给他日的事情,这心里头就难受的紧,现在好了,他觉得警察同志是明智了,是再为老百姓除害。
“胡二牛,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人家普天韵也是为了帮助桂英大妹子才这么和黑老二那群人打架被抓进去的,你还有没有人性啊?啊?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当时怎么也没有见你去帮桂英妹子?”一个四十来岁的村妇不满胡二牛的话。
“就是!草拟大爷,胡二牛,你活该让韵子说要日你媳妇!你他娘的就是一狗玩意,人家韵子以前是年纪小不懂事儿,谁还没有年轻过的时候?啊?你他娘的,人家桂英妹子一个女人容易吗?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村里的一个大老爷们红着眼睛怒骂着。
顿时,村里的人全都骂起了胡二牛,把胡二牛那小子说的一钱不值。
确实,以前村里人全都不待见普天韵,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普天韵之前确实尽干不厚道的事情,可是今个不一样了,在他们看来,普天韵能够为一个非亲非故的陶桂英出面和外村的人打架,这叫有血性,是个大老爷们,值得让人称赞!
胡二牛见自己犯了众怒,顿时焉了下来,不过嘴里却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这些什么,撒着腿就想要往家里跑。
忽然,一阵警车的鸣笛声从马路上传来,只见一辆警车闪着警灯从远处行来。
“那些警察咋又来了?还要抓谁啊?韵子不是被抓了么?怎么还来?”
“对啊,他们这是想干啥?”
村民们很是不解,可是很快,他们便看到普天韵一脸微笑地从警车上走了下来,全都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
“韵子?那是韵子吧?”一个把普天韵抬进村医务室的从警车里走出来的普天韵,这心里头震惊极了,他可是亲眼瞧见那两个凶神恶煞的警察把普天韵给抓走了呀。
362.
而且出去的时候还没有穿衣裳,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回来了不说还穿的这么体面?
“没错,是韵子,是韵子!”村里有人喊了起来,普天韵帮村里的陶桂英为和社会上的不良分子黑老二对抗,这种勇气让村里的大老爷们很是敬佩,也让村里的婆娘们觉得普天韵是个带把的住,靠得住!
此刻的普天韵地位一下子变的高了不少!
普天韵刚从警车上下来就瞧见村口那边全都是村民,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惊诧的目光,看的普天韵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想干啥?难道知道了我和桂英婶儿的事情想要把我拉出去浸猪笼?他娘的,太不厚道了吧!
“韵子!”村里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书记,走到普天韵的身边,面色严肃地拍了拍普天韵的肩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干的不错,是咱们南平村的汉子!带种!”
“额~”普天韵有些吃不准了,不过老书记显然是在夸自己,他呵呵一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冰@火!中文
王小虎看到普天韵从车子上下来了,这心里可是高兴极了,老书记离开之后,他左挤右挤总算是挤进了人群里,脸上笑的和一朵菊花似的灿烂,“哎呀,韵哥啊,你可真有种!你知道不?你现在是咱们南平村的英雄了,村里人可全都敬佩着你呢。真没有想到,我们南平村还能出这么一个人物啊!”
“是啊,韵子,以前婶儿说话有些难听的地方你还请多多见谅,不要和婶儿置气才是啊!”
“去去去,败家娘们,韵子这样的爷们会和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见气么?你这不是糟践韵子么?”说完,那汉子讪讪一笑,咧着满口的黄牙,说:“韵子,你别和你婶儿一般见识,那女人呐,除了漏洞就是漏洞,哈哈~”
“哟哟哟,你们男人就了不起了?不就有个长处么,而且长短还不知晓呢!”村里一个泼辣的大婶儿反驳着。
“哟呵,长短不长短你试试?”那黄牙汉子挑衅了起来。但是那大婶儿显然没有怵他,挺着胸脯蔑视着说:“长生,你别和老娘咋咋呼呼的,你哪点本事老娘心里头清楚的很呢,你媳妇经常抱怨你那不行村里谁不知道啊!”
“哎呀,来英,你这是说的啥话呀?我啥时候说我家长生不行了,你家男人才不行呢。我家长生那次不把我弄得云里雾里的呀?你可别乱说话。”瞧见自己家男人脸色气的发青,长生家的慌慌张张地解释着,不过这越是解释就越发的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惹得村里人笑的更欢了起来。
来英也意识到自己的嘴快了,吐了吐舌头缩了起来。
“好啦好啦,都瞎诈唬啥呢?”王小虎见大家把主要目的给弄错了,赶忙打住了,说:“咱们是来关心韵哥的,你们这是干啥?有啥矛盾回家解决去,别拿那糙事儿出来现,丢人不丢人呐!”
大家见王小虎这么说了,全都觉得有道理。
王小虎忽然想到了什么,说:“胡二牛呢?你个大煞笔,你他娘的不是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么?现在你出来呀?怎么不敢说了?出来!”
普天韵一愣,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啥坏话啊?”
王小虎说:“胡二牛这***看你被警察抓走了,幸灾乐祸的很呢,娘的,这狗东西最不是玩意儿!今个非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不可!对了,他还侮辱你,你说和陶桂英有一腿才去帮她,娘的,那小子纯属是放屁呀。”
“放他娘的屁!”前面普天韵还不咋滴生气,可是一想到胡二牛居然把祸事儿朝桂英婶儿的身上扯的时候,他顿时爆发了起来,“胡二牛,你给老子过来!”
胡二牛瞧见普天韵从警车上下来了,心里头就不是滋味,心想这么一个祸害咋的就被放出来了呢?这**老天真是不长眼呐!本来他是想走的,可是却又想听听看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到后来见大家全都是夸普天韵的,他也想要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可是却被王小虎给逮住了。
“你小子往哪里跑?”王小虎人高马大的,身材又肥又壮,把胡二牛像是拎小鸡似的给拎到了普天韵的身边,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骂咧咧地说:“你小子,刚才嘴那么硬实,现在怎么焉了?”
胡二牛看着普天韵的脸上居然出奇的平淡,不,不对,他怎么还带着微笑?可是胡二牛发现普天韵脸上的微笑却很不正常,不但没有给人心安和温暖的感觉,反而让人感觉到非常的阴冷。
“胡二牛,我是不是哪儿得罪你了?你干啥总是喜欢和我作对?”普天韵笑眯眯地看着眼神有些闪烁不定地胡二牛,“我到底是日你女人了还是咋的?”
“没,韵子,我……我……”胡二牛“我”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胡二牛低下了头,普天韵嘴角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冷笑,本来他还想着偷偷摸摸地搞一搞黄玉玲那骚婆娘的,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算了,你回去吧!”普天韵斜睨了胡二牛一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他滚蛋。得到应允,胡二牛哪里还敢逗留啊,撒丫子就跑了、
村里有些人见普天韵把胡二牛给放走了,有些忿忿不平地喊道:“韵子,你咋的把那个混蛋给放走了呢?不能这样便宜了他!”
“对,韵子,把这小子揍一顿,不然怎么能消气啊!娘的,老子都看不下去这种人的嘴脸了!”
“……”
村里人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让普天韵心中吃惊的同时也非常的开心,能够让让别人认可那也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啊。
看着村民那一张张灿烂的笑脸,普天韵觉得乡亲们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朴实!是的,他们平时可能会有些小农民的刻薄,可是在他们的骨子里,他们还是善良的,没有害人的那种怀心思的!今天的事情让普天韵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当然,有好人就有恶人,胡二牛便是农民中的败类,他的思想早已经被外面的那些不良习俗给带坏了。
“谢谢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的照顾,感谢大家能够在这个时候关心我韵子的安慰。大家放心,我可以为你们打包票,你们的西瓜这几天内一定能够全都成熟,而且我还会找路子把你的西瓜全都给卖出去!”普天韵眼中闪烁着光芒,大声地说着。
“啥?真的?”
“哎呀,太好啦!韵子啊,你可真是咱们的大恩人诺!”
村里的乡亲们对于普天韵的话没有任何的质疑,全都感恩戴德,普天韵见天气也挺热的,大家都在这边也不好,便让大家全都散了,自己也想早点回家!
“嘿嘿,韵哥,来,抽支烟!”王小虎跟在普天韵的身后,递过一包烟给普天韵,是十七块钱的黄鹤楼,普天韵瞅了一眼,呵呵一笑,只是抽了一只。
王小虎见普天韵态度坚定也不拉扯,自己也点上一只,说:“韵哥,你看,我拜托你的那事儿啥时候能给我一个准信儿啊,书记好像去县里了,如果再不说的话,恐怕我的鱼塘就没办法承包了。”
王小虎现在算是彻底的被普天韵给折服了,普天韵打架不算什么,他和其他的村民不一样,他看重的是普天韵的后台。普天韵能够被警察带走而安然无恙地被警车送回来,这说明了什么?没有天大的关系能够做到这一点吗?显然是不能的!可是人家普天韵却做到了,他怎么能够不信服?!
而且王小虎心里头也打定了主意,以后就和普天韵混了,人家有后台,自己跟在他后面喝口汤都比现在吃的饭要金贵的多!
普天韵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着王小虎,说:“小虎,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本来帮你一个忙也不应该让你帮我做什么,可是我有件事儿不得不求你!”
“哦?”王小虎眼睛一闪,表诚心的时候来了,他面色一凛,认真地说道:“韵哥,你放心,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有啥事儿你说,我一定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办!”
普天韵点了点头,他知道王小虎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想要巴结自己,肯定不会放自己鸽子,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让你在我去城里上学的时候经常送点鱼给我玉凤婶儿吃,我怕她一个人在村里日子过的苦,亏待了自己。”
王小虎一听是这事儿,赶紧打包票说:“韵哥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玉凤婶儿从今个起就是我亲婶子!”其实他也就比普玉凤小两三岁而已。
普天韵呵呵一笑,点了点头朝家走去。他想早点回家让玉凤婶儿和素颜姐安心,当然,他更想着早点回家,晚上去找胡二牛的女人黄玉玲报仇!
“韵子~”、、、、
363.
普天韵还没有走进院门,就听到玉凤婶儿喜极而泣地朝自己冲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普天韵。冰@火!中文
见到玉凤婶儿这么担心自己,普天韵心里头感动,有些哽咽地说:“婶儿,对不起,害你操心了。”
“说什么呢?哪里让婶儿操心了。”普玉凤紧紧地搂着普天韵,一点儿也舍不得松开,说:“韵子,你做的对,今天这事儿婶不怪你,还要夸你,你长大了。”
忽然,普玉凤脸色微微一变,柳眉轻蹙了起来,轻声问道:“韵子,你,你别用手乱摸。”因为考虑到身后还有秦素颜,普玉凤也不好大声呵斥。
普天韵心里头一阵苦恼,他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被玉凤婶儿这么丰、盈喷香的身子给搂着,特别是玉凤婶儿身上淡淡地处、子的幽香更是让普天韵难以抵抗得了。下面那玩意儿居然有了不良反应。
“婶儿,我,我……”普天韵憋红了脸,吱吱唔唔的,他很想把那玩意儿给弄下去,可是越是这样想那东西就越和自己做对,反而更加雄伟了起来。他这心里头急的都快要哭了。
“咋啦?别,别哭啊!你,你想摸,摸吧。不过,不过你素颜姐姐还在呢,不好!”普玉凤误以为普天韵是想摸自己,而自己不让他摸所以才会急的哭,这才羞涩地说出了那如同蚊鸣一般的话语来。
“啊?”玉凤婶儿的话让普天韵的脑袋一懵,顿时失神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玉凤婶儿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难道玉凤婶儿也不拒绝我吗?
其实他哪里知道普玉凤的心思啊。普天韵现在毕竟也是个大男孩了,对于某些方面的事情也是应该懂的了。当然,她只会正确的指引普天韵,而不是去和他做啥子糙事儿。
但是普天韵却不这样想啊,苦着脸道:“婶儿,我~”
“好啦,听话,你素颜姐姐看着呢,要不这样吧,明晚开始你和婶儿睡一个屋,到时候,到时候婶儿教你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普玉凤平时都是端庄贤淑的,可是现在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她自己也觉得臊得慌。不过她知道只有这样正确的引导才能够帮助普天韵走向正途。
普天韵自己弄的事情普玉凤是知道的,上次普天韵下面被小蛇咬了她就知道了普天韵为啥会被咬。所以她觉得普天韵长大了,应该好好的引导才是,否则误入歧途可就不好了。
说完,普玉凤在普天韵愣神之际抽身离开,只留下普天韵愣在了原地!
秦素颜见普玉凤面色羞红地往屋子里跑,有些诧异,笑呵呵地朝普天韵走去,可是当她瞅见普天韵那大货子的时候,她这才明白过来玉凤姨为什么会有刚才那般举动了。
“呸,臭小子,还不快点进来,下面顶着一大坨你也不嫌累。”说完,秦素颜“呸呸呸”了三声朝屋里跑去,显然也是害羞的不行了。
被秦素颜这么一骂,普天韵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瞅着正怒目圆睁的小弟,用手抽了两下,骂道:“你娘的,刚从陈姐那边吃的饱饱的,现在居然还在玉凤婶儿面前逞凶!真不是个玩意儿!”
耷拉着脑袋走进了家门,客厅里空无一人,不过桌子上却留着饭菜,普天韵嘿嘿一笑,心想看来玉凤婶儿没有生自己的气,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早上和黑老二他们干了一架,然后又被抓进了警察局给折腾了好一会,接着又在陈茜露那妖精大战了两场,这肚子里还真是饥肠辘辘了起来。
吃着饭,想着村里人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普天韵心中有些得意起来,“娘的,的亏了我的大宝贝,否则的话不能征服陈姐那骚婆娘说不得还得被周仁政那狗犊子给整治了。”
酒足饭饱之后,普天韵拍了拍肚子,喝了口茶,看着两个房间的门,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进素颜姐的房间呢?还是去玉凤婶儿的房间呢?
忽然,普天韵想到了一件事儿。胡二牛那狗犊子一直和自己作对,今个一定要给他难看!想到阴狠处,普天韵的嘴角闪过一抹阴狠地冷笑,非常邪恶。
“婶儿,我吃饱了,去村里逛一圈消化一下子!”普天韵喊了一声,也没有等到普玉凤应承,便冲出了家门。
胡二牛回到家之后,这心里头就满是不自在,他害怕了,想到普天韵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就怵得慌,他觉得那小子邪乎的很,娘的,哪里有十几岁的年轻人力气那么大的,简直不是人呐!
可是他更害怕的是普天韵真的要到自己家里来搞自己女人,这可是丢人的事情呐。所以他一回家就把家里的院门给锁了起来。
“胡二牛,你干啥呢?锁院门干啥呀?等下还要出去打麻将呢!”黄玉玲见自己男人这时候就锁院门了,不解地说着。
“媳妇,你别管,你赶紧回屋里带着去。”胡二牛皱着眉头,朝黄玉玲下着命令。
“哟呵,我说胡二牛,你长进了是吧?敢对老娘呼来喝去的了?你这怂货,那玩意儿一天不如一天了,昨天老娘这水都还没有被日出来你就完事儿了,还敢对老娘下命令?”黄玉玲一想到昨天晚上回家之后和胡二牛搞事儿的事就来气,她本就被普天韵勾的身子热烫的很,下面也是湿答答的,想着自己家的男人虽然货子小了点,但是蚊子也是肉啊,这人渴了就得饥不择食。
可是她正在兴头上叫的正自欢快,突然胡二牛居然停下来了,一脸惭愧地看着自己,说:“媳妇,对不起,俺,俺完事儿了。”这可把黄玉玲气的个半死,硬是没有给啥好脸子给胡二牛瞧。
被自己媳妇说的这般不堪,胡二牛也不敢说啥,毕竟这是事实,红着脸说:“好啦,媳妇,听话,你就回屋里呆着成不?再不待着人家就要日上门了。”胡二牛急的都要哭了。
“啥?啥要日上门了?”黄玉玲被胡二牛的话弄的眉头直皱,“你说话不能好好说啊,谁要日上门了?日谁啊?”
胡二牛见黄玉玲还问,“嗨呀”一声,恨恨地说:“除了普天韵那杂、种还有谁啊?”
黄玉玲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神芒,声音居然变小了起来,拽了拽负气在旁的胡二牛,问:“二牛,普天韵那娃子真说要到咱们家里来日俺啊?”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那小子的意思似乎是那么个意思。”胡二牛一想到普天韵说晚上去你家里瞅瞅,胡二牛就头皮发麻,这到他家里来瞅还能瞅个啥呀?
“真的?”黄玉玲似乎很是兴奋。
“咋?媳妇,你这是啥表情?你还乐意被那狗崽子捅啊?”胡二牛见自己家媳妇居然还兴奋的很,心里头又气。
黄玉玲知道自己没有把握好心思,声音不低反而高了起来,骂道:“胡二牛,我入死你先人,老娘自从嫁到你家之后和别的汉子做过啥不干净的事么?啊?你不能满足老娘老娘自己用手抠巴也就算了,现在你倒好了,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胡二牛,今天普天韵要是来了老娘就是让他给日了!”
“你~你~你~”胡二牛指着黄玉玲,手指都气的发抖。不过他也真没啥话可说的,因为黄玉玲说的是真的,黄玉玲这么多年来还真没做啥对不起他的事情。再想想这么多年来都是黄玉玲在养着自己,他心里更是惭愧,声音也软了下来:“媳妇,对不起,我~我没用~”胡二牛又蹲在地上抱头痛苦了起来。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知道哭呢?啊?没用的东西!”黄玉玲实在是受不了胡二牛了,她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普天韵是个爷们。白天普天韵帮住陶桂英的事儿可是在整个南平村都传遍了,就连南平村周边的几个村子都知道了南平村出了一个狠人,一个能把黑老二打的满地找牙的狠角儿!
这样的靠得住的爷们,下面那货子还大的出奇,黄玉玲心里头在想,要是被这样的男人睡上一回那也值得了。
“把门给打开,出息!”黄玉玲冷冷地下了声命令,扭着肥肥的屁股朝屋里走去,心情似乎很不错。
胡二牛瞅见自己媳妇居然如此开心,心里头不是滋味,不过他不怪自己媳妇,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普天韵的身上,要不是普天韵,他也不会这样!
“哟呵,胡二牛,知道我要到你家来特意来给我开门呐?”正当胡二牛站起身想要开院门的时候,普天韵一脸坏笑地朝胡二牛笑了起来。
“你……”胡二牛愣愣地看着普天韵居然说不出啥话来。
“哟,韵子兄弟来了啊?”黄玉玲耳朵灵敏,笑嘻嘻地走了出来,嗔怪着朝胡二牛道:“二牛,还愣着干啥呢?还不快点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