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狐狸精
所以说小花是很寂寞的,她在村里基本上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村里女人拿防流氓一样防着她,村里男人是不敢与她接触,一是怕家里的女人,二也是怕她的男人,村长卢大炮,要说在这穷山沟里,一村之长还是很有身份地位的,这也就导致了她总是生活在寂寞当中,无法与那群闲来无事的老娘们尽情地唠嗑,她只能选择更加往狐狸精的样子上打扮自己,哼,你们不是说我是狐狸精吗,我就是要迷死你们家的老爷们,让他们的眼光就往自己身上瞄,我让他们比一比,比得你们那帮老爷们全都心猿意马,看着自家的女人没了滋味,让你们那帮老娘们自己在家哭去吧。
不过今天这个普天韵一番话却弄得她哭笑不得,她也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原来这小子是看了带色的片子看得冒了火,也难怪,一个半大小子,正是青春勃发的时期,看那样带劲的片子,是个男的也受不了啊,除非他不是男的,不过看他那雄壮的身子,还有下面都蓬勃发展起来的帐篷,她自己倒有点心猿意马,脸蛋红扑扑煞是好看,双眼水汪汪的似含着万般的风情,怪不得人家说她长得一双桃花眼,这眼神可真勾人啊,樱唇轻吐,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舌头,葱白的手指点着普天韵的脑袋道:“我说普天韵子啊,你小子敢这样跟婶子说话,要是我回家告诉你爹,你爹还不打断你的腿。”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要说他普天韵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的老爹李老虎啊,他爹李虎脾气十分暴躁,动不动就不是打就是骂,也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当过兵的,在部队里锻炼过有着一副好身板和身手,要不是因为在部队里打架斗殴,也就不用回这穷山沟里来了,从小到大他没少挨打,那可是真打啊,皮带啥的打折好几根,不过也怪,越打他的身子越壮实,现在长得这样,也不能不说没他爹一份功劳,以他如今这个身块,真要动手,他爹也许真不是个了,但是从小积累下来的威严,还是让他一想到他爹打他就浑身直哆嗦。
“那个婶子,要不,要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那我走了啊!”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普天韵吞了一口口水,只是老爹的威严让他不得不想到后果的严重,再说这个女人也不好碰,没听村里的女人都说了吗,这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电影里演的狐狸精那可是专吸男人的元气的,别让他把自己给吸干了,还是到大河里洗个凉水澡吧,浑身湿漉漉的直难受。
真是个没胆子的家伙,见自己一句话就将这个小子给吓得要跑,小花暗暗啐了一声,把自己瘾头给勾搭上来了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哼,自家男人卢大炮别看外表长得也是个爷们样,可办起事来却绝对不是个爷们,就他那熊包样还学着找女人,别以为隔几天长镇里去干什么她不知道,还不是上镇里洗头房里找那些小姐鬼混,你既然找别的女人,那就别怪老娘我找别的男人,呵呵,这个小子既然送上门来了,那有放过的道理。
“普天韵,怕个什么呀,婶子说说而已,你尽管放心好了,婶子不会跟你爹说的,你不是说在铁柱子家看了那带色的片子,可带劲了吗,婶子还真没看过,要不你跟婶子说说!”眉目含春,粉脸带情,想到背着男人去偷人,小花浑身上下也都带着激动,只感觉身子里有一股热流在奔腾涌动,蜂拥到下面去,然后就是内里的小裤裤被一股潮气打得湿湿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是好带劲啊!
“啊!”普天韵一听这话楞住了,刚才还一副要告诉他爹的样子,怎么这会就变了口,不过他的原则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要去想,太废脑子,他直接就去做好了,一把拉住小花的小手,很滑嫩的小手,闷着身道:“光说有什么意思,要不咱们还是亲自比划比划好了,我可是学了不少招数的。”
小花的心都飞了,不过还是很好地把握住了自己,一拳头打在普天韵子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她这一拳打上去也没个效果,反而弄得她手生痛,想抽出自己的手,也没办法抽出来,气得她哼声道:“你个混小子快松开手,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传到你爹耳朵里就完了,走,找个没人地方,再跟婶子比划你的招数。”
普天韵呵呵一笑,他忙松开自己的大手,小心地看了看周围,还好这个时间也没啥人,就是几只鸡在那扒着食,几只土狗在那追逐咬着骨头,努力挺着身子,下面涨得确实难受,他哼哧着道:“那快走吧,要不去村东头那片林子,那里没人去。”
第十八章 村东头
村东头一片林子,土生土长的老林子,里面树木茂密,各种各样的树木遮天盖日,不时还有野兽出没,长虫啊,小型兽类啊,据有的村民讲里面还有黄鼠狼、狐狸、野猪一类的东西,所以很危险,村里人一般也都不来这里,倒是普天韵胆子很大,因为离家比较近,他在家呆着闷了,就钻进林子里,有的时候运气好还能整的点野物改善改善口味,后来他在这里还认识了一个老猎手,跟着学习打猎的技巧,猎东西的本事那绝对是村子里首屈一指的好手,他有的时候收入比他老子整点果树啥的还要高。
就因为对这片老林子的熟悉,所以天韵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将小花带到老林子里去,那里一般人是不敢进的,往林子里一钻,去个几百上千个人也找不到踪影,确实是一个偷欢的好地方。
小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被一个半大小子一忽悠就跟着钻进了山林子,看着前面晃悠的庞大身躯,她的目光不禁有些痴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渴望得到一个真正的男人,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想到那雄壮的身子就要压在自己身上,她的双腿酥软无力,下面不知不觉又被打湿了一大片。
“婶子,快点走啊,我知道有个地方特别隐秘,保管没人可以找到。”迈着大长腿,普天韵走在山林里真是如鱼得水。
但是穿着高根凉鞋,紫色连衣裙的小花却不时被脚下树根和一旁的树枝刮的走不了多快,索性停住了脚步,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喘着香气道:“我说天韵子,你说的地方到底有多远,我可走不动了,要走你自己走吧!”
普天韵无奈地停下了脚步,这才刚刚进了林子啊,不过回头看见那妩媚的风流样,他的心顿时没了怨气,却是升起一股滔天火焰之情,大踏步走了上来,一伸大手道:“要不我抱着你走吧!”
看着那蒲扇大的手,小花又急又笑的,“我说你这个天韵子,是不是故意想占我便宜呀,要是你真抱了我,是不是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普天韵一怔,但随即裂着大嘴笑了,哼哧着道:“对头,翠花婶子,我还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来吧,我抱着你!”
说罢,也不由分说,一双大手直接就上去了,从正面搂着小花的杨柳细腰,略一使劲,就将她抱在自己怀里,铺天盖地的香气就往鼻子里钻,弄得他使劲闻了闻,提着鼻子道:“翠花婶子,你整的啥香水啊,这味也太大了吧,在这林子里可小心一点,一般野兽都对味道特别敏感,别一下子跑出来咬着你!”
缩了缩身子,虽说生长在山村里,可从小长得就天生丽质,有着这个天赋本钱,小花倒是没吃过什么苦,嫁给村长卢大炮以后,更是由于对方满足不了她的要求而变得有些怕她,变得对她千依百顺,所以她一听这里有什么野兽,女人天生胆小的她顿时有点害怕了。
第十九章 暧昧
但靠在那宽阔的胸膛里,尽管知道对方不过是一个半大小子,她依旧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感,这在她自己家男人身上是永远也无法感觉到的,就那样红着脸吃吃道:“婶子可就把自己全交给你了,天韵子,你可得对婶子好点啊!”
搂着那真实的女人身子,普天韵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刚才带色片子里的激情画面,想到一会儿就要照着里面的东西弄,他的心情高兴得要飞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在他简单的脑子里,他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嘿嘿笑着,大手一拍小花肥美不失肉感的屁股,嗷嗷拍着道:“翠花婶子放心好了,别看我普天韵长得凶悍,可是我从来不欺负女人,只会保护女人。<冰火#中文”
被那大手一拍,小花的心似要被拍出来,憋着一张红扑扑地脸,没好气地啐了一声,狠狠地道:“你轻着点,婶子可不经拍,你以为跟你打架呢,告诉你,一会儿要听婶子的,你个小子别急三火四的一通乱捣鼓,然后又不行了,哼,这次你要不把婶子给侍侯好了,下次说什么我也不跟你出来,知不知道!”
耷了个脑袋,普天韵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还真有点放不开,这可不像他天韵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啊,***,谁怕谁啊,猫着腰,扒拉着树叉子,嘴里哼哼着道:“我普天韵干什么都是最厉害的,婶子,你就放心好了。”
小花又好气又好笑,她知道这个小子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肯定还不知道这里面具体的内容,也不知道她话里包含的意思,只是一个发情的小毛驴子,被那带色的子刺激到了,他也知道找女人,但是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天赋的本钱,不能让女人得到满足,他自己满足了又如何能找到好女人,不过想到他那个地方那么大的个,心里又抱着巨大的希望,那么的个头,不会那么逊色吧,再说半大小子火力也旺盛,即便发挥个一半威力,起码也比自家老爷们那半死不活的地方强,想到害羞的地方,她也不禁红了脸,要说她虽说不是正经的女人,可也不是不正经的女人,跟了卢大炮以后风评是差了点,可是也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也就是以前处过几次对象,见识了几个男人,结完婚以后她是老实本分了不少,一个小山村里可架不住背后一帮长舌妇说三道四,她只能苦苦忍耐着,可今天真是鬼迷心窍,让一个半大小子给糊弄上山钻林子,来就来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到地方没啊,听说这林子里有野兽啥的,你可别害你婶子啊!”
“婶子,你就放心好了,这里我常来,熟悉得很,马上就到,那地方包管没人找得到!”
“要不随便找个地方算了,这林子没人会来的。”
“也没离多远,这片离村里近,有的人还是会来弄点野物的,不过我找的地方可是没人敢去的。”
两个人悄悄唠着嗑,钻在这老林子里,然后慢慢消失在老林子里。
第二十章 表嫂
叶梅把行李放好,转过身,对我说,“普天韵,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你可要把这里当做你自己家里呀。”
“是,嫂子,我接受你的教诲!”我一本正经地说。
“好,我就接受你这个小叔子。不过你可要听话。”叶梅嫣然一笑。
正说得热闹间,“喵,”一声猫叫打破了局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窗外望去,只见外边蹦进来一直吊背的大黑猫,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还没有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那只大黑猫已经跳进了窗子。
“真可爱!”叶梅一时忘记了我的存在,蹲下身子朝大黑猫招手。
没有想到那只黑猫好像没有反应一样,径直朝叶梅的卧室跑去,一刻也没有停留。
“喂,你干什么?”叶梅大急,完全忘记对方是一只动物了。
“喂,你这只色猫叼的什么,快给我放下!”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里边已经传来了叶梅的尖叫声。
出了什么事情,我忙冲了过去,只见叶梅围着那只猫直转。
黑猫口中刁着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不停的奔跑。
我还是第一次进女人的房间,顿时傻愣在那里。
“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帮我把门给关上。”叶梅惊慌之极,朝我大嚷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总算明白过来,这时才注意到那只黑猫嘴中叼的是什么东西一条粉红色的内衣,上边绣着蕾丝,顿时又是一阵目眩,觉得自己浑身热燥。
“快抓住它。”叶梅大叫。
卧室通往外边的窗户在关着,这次真是瓮中捉鳖,那只黑猫无处可逃。
两人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把那只猫逼到角落,黑猫好像很恐惧,弓着身子,口中发出咕咕的声音。
它的脊背越鼓越高,四肢不停的移动,我愣住了,他发现猫眼中一闪,泛着微白的光芒,猫眼一般来说大都呈黑青色。
随着那只猫变换自己的方位,我看得更加清楚,猫的上眼白之间分明竖着一条暗黑色的直线,降头术!!
这个时候叶梅看到二人把黑猫逼到角落中,心情大好,张开双臂朝黑猫扑去,我大吃一惊,还没有来得及阻拦,只见那只猫已经窜起身子,扬起厉抓猛地朝叶梅脸上抓来。
“不要!”叶梅看到这样的情况,顿时开始惊叫忘记了躲闪。
就在那一瞬间,我一个扑身。已经把叶梅撞倒。两人滚落在地。
可是那双厉爪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背上,只听见“嘶……”的一声,我的衬衫已经被撕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瞬间将背部染红。看来这只老黑猫下了重手。
“呀”伴着一声惨叫,我脊背上顿时血流如注。
叶梅看到突生的变故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全凭我压着自己,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黑猫竟然好像人一般,把门用尖锐的爪子抓开,然后逃之夭夭。
我咬着牙齿蹲起身子,浑然忘记了刚才香艳的一幕。
“血,你流了这么多血,不得了了,我打电话快叫医生来。”叶梅一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更加慌张,好像六神无主了。
“不要,”我看到叶梅在嗯电话,忙出手阻止。
“怎么了?”
“这点小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我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叶梅说着又要拨电话。
“没事的,别忙了。”我忍着疼痛说道。
“站在这里等着!”叶梅命令道,然后快步跑进里边。
见她手中拿着纱布和药水,我这才明白叶梅要干什么,
“谢谢……谢谢大嫂。”我真诚地说了一句。
“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把上衣脱了。”
“你……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到了这份上我那里还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你自己怎么涂?”叶梅疑惑的问,马上明白我害羞,嗔怒的说道:“一个半大的娃子,连胡子都没有长起还知道害羞呢。”
第二十一章 假铜钱?
等叶梅走后,我洗了把脸重新在床上坐定,开始依照刚拜得师傅流传下来的《降心法》默练,《降心法》据师傅说是道家的宝典,练到高深之处,头上会有豪光出现。道家、佛家等得道人士修炼一样通过静坐修养,豪光会在头顶上灿烂发光,不过这种光芒一般人的肉眼是看不出的,也算是一种表现精神。豪光因修炼工夫的深浅,而它的颜色也各有不同。分为黄、红、白、青、黑,这五色。而佛家呈出黄或红色,道家则多呈现白色。
只是《降心法》有一个缺点就是会影响人的心性,慢慢的改变人的性格,这也是这种心法最大的危害之处,随着修炼层次的提高,修炼者心如开窍,但是随之而来会产生贪念,只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才能修炼到最高层次,这也就是所谓的“筑心”。
我实在没有想到在这个小镇上竟然会遇到被人下降的黑猫,其实降头的动物和平常的动物有很大的区别,眼睛内竖起一条深黑色的直线,体型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舌头乍白乍青,而且腹内涨满,肚子大如鼓。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自己胸前的铜钱更加明亮,中间还泛着色泽。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吃惊,手不由自主地抓紧那枚铜钱,顿时里边的红光大胜,幻化成一个巨大的圆。
我感受到体内的气流不住地朝外涌,整枚铜钱一下闪亮起来,发出一片耀眼的光芒,一枚硕大的铜钱样式光环,在我的头顶不停的盘旋,最后闪电般的钻入我的额头中。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一怔,忙坐起身体,但是却发现身上衣物好好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是做梦,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疼,说明刚才不是幻象。可是那枚铜钱仍像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这让我困惑起来,不甘心的重新躺在床上。
眼前又浮现那发出诱人的光泽的纤细小腿和一双玉足上,恍惚中叶梅那模模糊糊的身体在我的眼前晃动,玲珑的身体似乎清晰可见……
一眨眼,我到鹿镇已经两个星期了,和小镇上的人们渐渐熟悉起来。我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里的上班族没什么两样。在这里我觉得自己就像进入了远离尘世喧嚣的一个桃花源。小镇的民风很淳朴,人们都很善良。我同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毛头,三少和虎头成了好朋友。他们都是张珂的街坊邻居。
他们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晚上到镇政府大院里乘凉,听老孙头讲荤段子。
老孙头最爱讲什么张家的闺女结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么李家的媳妇在割草时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成了老孙头的忠实听众。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老孙头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有时真是搞不明白老孙头哪里来的这么多黄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说得毫不重复。
也许是生理已经成熟的缘故,也许是老孙头的言传身教,总之我对女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和我在同一屋檐下的美妇人叶梅,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对象。我整天幻想着叶梅的身体被脱光了是怎样的洁白如玉。
不过幻想归幻想,我还是要找些事情做,这些日子总是老做噩梦,我隐隐约约觉得与自己脖子里的铜钱有关。师傅把这个铜钱传给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所以我自己也只能瞎捉摸,于是一个下午,我走进了小镇中唯一一家倒卖文物的小店。
没有想到这家小店从外边看门面不大破破烂烂,可是里边却别有洞天,一长排玻璃柜里全是古币、玉器、陶瓷等等,看上去都很古老。
墙壁上挂满了字画,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单从印章上可以看出上边挂的都是名家之作。
“这位先生你想看点什么?”一个声音在柜台边想起,这是我才注意到玻璃柜子的旁边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穿着洁净的中山装的汉子,他面色红润,看样子保养得很好,不过听口音绝对不是本地人,这让我感到有几分怪异。
“哦,是这样的,我想卖这枚铜钱。”我说着从脖子中把铜钱地道男子手中。
“噢?”那个汉子放下手中的书,从旁边摸上眼睛,把铜钱接了过来。
我也紧张得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呵呵,小兄弟,这枚洪武通宝是假的!”他只是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说道。
“你说什么?”我大为哑然,难道师傅送给我的这枚铜钱是假的,这也……
“当然,”他摇了摇头指着我的铜钱说道:“洪武《铸钱则例》规定,铸钱应用生铜。但当时铜材稀缺,所以就普遍用废钱和旧铜铸造,因铜质复杂,纯度不一,而造成‘洪武通宝’成色不一的情况。而你这枚钱铜色紫红,一看就是赝品,无需再验。”
第二十二章 赝品
他说完重新把铜钱递到我的面前,我刚要伸手接:“……等等”他又收了回来,脸上露出凝重的色彩。<冰火#中文
“怎么了?”我满怀喜色的望着他。
“让我再仔细瞧瞧”看得出来他很谨慎,拿出桌子上的放大镜,仔细地端详着铜钱上的字迹,最后又把它放在一个电子秤上反复称量。
“这枚铜币是假的……”最后他肯定地说道。
“哦,”我应声到。
“但是确切的说,它应该是一枚明朝的假币,存世已经六百多年了。”
“什么?”我差点昏倒。
“不对……师傅!!”忽然之间,这个汉子好像疯了一样,脸色苍白的大叫,浑身不住地抖动。
“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谁知道那个汉子根本无暇顾及我,只是盯着手中的铜钱口中讷讷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他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什么事情呀?”过了好久,终于从里边走出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头,看样子有七八十岁了,一口蛮蛮的话,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外表却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让人肃然起敬。
“怎么了?小赵?”来人不急不徐的冲我笑了笑然后问道。
我差点咳嗽出来,他这个徒弟最少有四十多了,还叫小赵??
“师傅,你看……你看,这是怎么回事……这枚铜钱……”那汉子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老人疑惑的接了过来,在手中一握,忽然脸色也凝重起来,继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我越发觉得这枚‘洪武通宝’不正常了。
“师傅,是不是有什么古怪?”那个汉子神情总算安静下来几分,冲着老人问道。
老人摆了摆手,没有回答,然后闭上眼睛,小心的感悟手中的铜钱。,良久他睁开眼睛,一瞬间精光四射:“小兄弟,你这枚‘洪武通宝’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怎么了?”我反问道。
“这枚洪武通宝太怪异了,虽然是一枚赝品,但是却是古物,而且存世时间至少有千年。”
我不知道老头子说这话是什么含意,难道千年以前的假币就很值钱吗?
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老头子又解释道:“洪武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年号,洪武元年是公元1368年。”
这算什么,给我普及历史吗?我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大脑当机:朱元璋当皇帝距今才600多年,而这里却出现了一个一千年前的洪武通宝,这也太不可思议的,我张着大口望着老者,希望他是给我开玩笑而已。
“没错,这枚洪武通宝流传到现在已经足有千年,最少在元朝以前就有了,”
乖乖,一枚明朝的古币出现在元朝这是什么概念。
“老先生,会不会是造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也许是造假人造出来的也有可能。”现在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我总算理清了一点思路。
“不会的,”老人固执的摇了摇头:“我的专长就是古钱币研究,不瞒小兄弟,我的验币方法乃是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法,现在还没有赝品能够逃脱我的法眼。世上最高明的造价方法也不过是把赝品在尸油中浸泡,这样虽然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要知道古币随着存世或者掩埋在地下时间加长,一般会产生古意,这种古意是不能模仿出来的。”
老者说的话玄之又玄,但是我以前确实看过有人总结过类似的东西,老一辈人鉴别文物,大都不借助仪器,因为和现在工具相比,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是长期浸淫在文物堆中养成的,很少会出错。
第二十三章 惊讶……
不过我现在只剩下目瞪口呆了,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师傅传给我这枚洪武通宝非常怪异,而且里边还隐藏着某种秘密。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家测试一下,看看这枚铜钱中到底还隐含着什么样的秘密。
“小兄弟,小兄弟!?”看我在发呆,老者又提醒道。
“噢”我忙从神游状态清醒,下意识的问道:“那老先生从这枚洪武通宝中看出什么来了吗?”
老人遗憾的摇了摇头说到:“说实话,我一辈子和古币打交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奇怪的事情,也许真的是我学艺不精,竟然想不透其中的奥秘。如果小兄弟能告知它的来历,我一定感激不尽。”
看他说话的样子非常诚恳,不似伪作。我当即安下心来,可是自己哪里知道,师傅传给我的时候也只是叮嘱我要小心保管,不要轻易示人。想到这里我才觉得自己冒昧把这枚洪武通宝拿出来有点不妥。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万一要是让有心之人知道我身上有这样一枚怪异的钱币,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忙说到:“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如果小兄弟信得过我,能不能把这枚钱币留给我观察几天我找几个同行鉴赏一下?”老者有些不舍的说到。
“不用了,我下次再来吧。”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哪里还敢留。
“哦,”老者倒也不是贪财之人,只是恋恋不舍的将它送还给我。
等我走到门口他又心有不甘的问道:“可否将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来日我登门拜访?”
“还是不要了,过些日子我自然会来的。”说完我连忙溜掉了。
回去的路上,我明显的感到这枚洪武通宝的不同,挂在胸口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气流涌动一样。
我不知道,就在他离开那家古玩店不久,一个老头颠着脚一扭一慌得来了,还没有进古玩店就开始扯着嗓门大声喊:“小赵呀,告诉王老头,就说我又来快点!”
“孙师傅,你来了,”被称作小赵的汉子忙恭恭敬敬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让师傅出来。”
“叫什么叫,催命呢”给我鉴定铜钱的那位老人重新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一脸不爽,甚至还黑着脸。
“老家伙,谁又惹你了,冲我发这么大的火?”那老头笑着问道。
“别说了,老头子我快要退出江湖了,终日打雁却被捉瞎了眼。”
“不会吧,还有在你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的,谁这么大胆?”
“不提也罢,”老人脸色仍然没有恢复过来:“我刚才鉴定了一枚洪武通宝,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赝品,”
“你开什么玩笑,明朝到现在才多少年,你是不是忘记戴老花镜了,这也能看错?”老头以为他在开玩笑呢。
“你以为我比你傻呀,可是我的确从那枚铜钱里边的古意感应出存世足有千年以上。”
“这也太不合理……”老头刚要辩驳,忽然又激动地问道:“你是说洪武通宝存在了几千年?”
“是呀?”老者点点头。
“呀!”老头惊叫了一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落在地上摔了一个稀碎,一把抓住他问道:“那个人呢?”
“你干什么?我的景德镇瓷器!”老者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地说道:“刚刚出去,就是镇长的助理!”
“噌”好像一阵风,老头已经消失,可是街道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晚上仍然做了一个关于叶梅的香艳梦,我使劲的揉了揉大脑,希望把那个梦完全回忆起来,可是谁能够把梦境记得那么清楚,我现在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断,好像是最后青光一闪,完全记不清了。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我还不知道那枚洪武通宝的秘密,因为我在镇政府里做镇长助手,所以作息时间虽然是一个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时间还是蛮多的,经常可以提早下班什么的。下了班,又没什么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处。
说起我做了镇长助手这件事,全部功劳还要归功于雪姨,要不是雪姨的帮忙,那么自己也不可能成为镇长的助理。雪姨去求人,求了好多人,买了好多东西上门,最后人家终于同意让我做镇长的助理了。
第二十四章 偷窥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两点半,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推开院门,看到院子里静静的,乡下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院子里没什么人的。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刚要打水冲凉,忽然听到镇长的卧室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镇长家有什么事!三步并做两步,猫着腰走到镇长卧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里看。因为是夏天,镇长家的窗帘是竹帘,正好给了我偷看的机会。
从竹帘缝隙里看进去,张珂正在脱着他老婆叶梅的衣服,“老婆,我要,快点给我吧!”张珂一边脱着一边和叶梅吻着。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么急!”叶梅嗔怪着,“晚上等大家睡着了我们再做不是蛮好的。”
“老婆,没办法,我等不及了。”张珂急吼吼的脱下叶梅的裤子。
“张珂,还是不要了,万一普天韵回来怎么办?”叶梅说话断断续续。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时正在窗外看着他们。
我心中惊讶不已,因为这和我昨天晚上的梦境一样,好像放电影,一幕幕在脑海中过渡,不过很快我就被里边的动作吸引,浑身变得热燥起来,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心也好像要跳出来。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张珂也已把自己脱光了。正搂着叶梅又吸又嗅的,极是用功。
叶梅虽然生育过,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和挂历上的那些美女绝对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条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产,这在山区应该并不多见。
“老婆,我来了。”张珂说着翻上叶梅雪白的身躯。
“哦,”叶梅抱着张珂的腰,媚眼如丝无力的摇晃着头,双手紧紧抓住张珂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血印。
一时间卧室内风紧云急,正在这紧要关头,张珂大叫一声,身子僵硬在那里。
他的脑后一道乌青色的光芒闪过,隐隐约约成一个蜈蚣的形状,附在张珂的脊椎上。
“不,不要停……”叶梅抱着张珂,仿佛要找寻什么失落的东西,但到了最后只好徒劳的躺着不动。
一会儿,叶梅把张珂翻下身子,拿出床头的卫生纸抹了抹,就起身穿衣服了。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说:“刚才生龙活虎,现在像头死猪,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做晚饭,女儿放学回来就要吃的。”
张珂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老婆,让我睡会儿吧。”
我看到他们完事了,连忙猫腰一阵小跑,逃出了院子。心中还想着刚才的香艳场面,当然还有最后的一道乌青色的光芒,不知道怎么样,我对叶梅越来越渴望。
过了几分种,我假装刚下班,推开了院门。只见叶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脚短裤,腰上扎了个粉红色的围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
“嫂子!做晚饭了?”我走到旁边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现在一家四口,连你要五个,不早点做饭怎么行?”
“那我谢谢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愿意的。”
“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乡下人老说你们城里的男孩子会讨女孩子欢心。”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不然,组织也不会安排我下来了。”
“哎,现在才三点半,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没事的话,我可以早走的。”
“来,我帮你洗。”说完我自说自话的撩起衣袖,在水斗边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刚**过,还是洗菜用力的关系,她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我两眼呆呆的看着她的脸。
“你看什么看?”
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水意,原来叶梅在用水甩我。
“我,我没看啥,我在看张大哥到家了没。”我顾左右而言他。
“哦,”叶梅继续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现在正睡得像头死猪!”
“你休息去吧!呆会吃晚饭叫你。”
“不,我在嫂子家住了这么些天,也该让我帮你们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说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开了。
“还是普天韵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乐睡觉。”叶梅一边扯着菜叶,一边说。
水斗大家都知道,没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里面难免磕磕碰碰的,看着叶梅修长的玉手,又不时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刚才偷看他们的情景。浑身都像荒原上的野草竖了起来,我的脸也烫烫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叶梅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额头。
由于离得近,一阵成熟妇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浑身都热燥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势往前一站。直挺的身子贴住她(这里要补充一点,叶梅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当时身高一米七二)。这时感觉再迟钝的人也不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脸红了。
瞬时叶梅整个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认错
“啪!”的一声,普天韵被叶梅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怎么连你都学坏了!?”
“嫂子,普天韵一时冲动,普天韵对不起你!”普天韵捂着被扇痛的半边脸,垂头丧气。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普天韵们很尴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珂,你家的电视报!”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邮递员的叫声。
“噢!来了,来了!”叶梅高声回应。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到院门口去拿报纸去了。
普天韵连忙慌不择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间,普天韵马上反锁上门,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叶梅会不会和张珂说?叶梅会不会和张珂说?”这个问题始终在普天韵脑海里萦绕。想着想着,普天韵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普天韵,吃晚饭了!”窗外传来了张珂的声音。
听到张珂叫普天韵吃晚饭,普天韵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叶梅没和张珂说刚才的事。普天韵连忙回应:“噢,来了,来了。”
打开房门,来到西厢房厨房。张珂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开了,张珂的老妈和小美坐在一起,张珂和叶梅一人一个长凳,剩下一个长凳自然是留给普天韵的。
张珂的老妈今年七十岁,当年据说也是镇长,县里很多领导都认识她。现在由于两只眼睛都得了白内障,视力不行,成了睁眼瞎,才从镇长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不过下来时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凭张珂的水平是当不上这个镇长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有的人运气就是好,没什么才能却能挣大钱,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张珂的老妈说着给普天韵的碗里夹了一筷菜(不要奇怪,虽然双眼已经瞎了,但有时瞎子在自己家里却和正常人一样),“普天韵呀,你这娃子到我们这里来真是受苦了,这么些天来,我们的饭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普天韵拿起饭碗扒了一口,“吃得惯的,其实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饱肚子就行。而且大妈,你就把普天韵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不要当做外人。我可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的。”
“就是嘛!来,大家吃。”张珂大吃大嚼着。
普天韵低头吃着饭,瞄了一下叶梅,她一声不吭的吃着。
“嫂子的手艺就是好,”普天韵吃得很香的样子,“可以和饭店的厨师比了。”
“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般的家常菜,爱吃就吃。”叶梅板着脸,白了普天韵一眼。
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小美牵着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孙女睡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普天韵回到了东厢房,躺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看来嫂子没有和张珂说,这证明她打我,但并不恨我,明天普天韵抽空向她认个错。以后做什么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时冲动,我不过是顶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个耳光,如果我说要和她上床,她可会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来吧,机会总会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想着想着,脑海里全是叶梅的笑颜。那熟透了的身体,那散发着成熟女人的体香,满脑子都是,让普天韵难以入睡。
越是难以入睡,越是胡思乱想,想起自己偷窥到的香艳情景,普天韵有些情绪激动,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大脑中突然红光一闪,普天韵又看到那只乌青色的蜈蚣,难道是幻觉?
不对,绝对不是幻觉,普天韵完全醒悟过来,这个小镇看似平常,实际上处处透着怪异,上次那只被下降的黑猫绝非偶然,而张珂身上那只乌青色的蜈蚣肯定不是普天韵眼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们有什么联系?普天韵想把它弄清楚。
第二天,普天韵起了个早,正好叶梅带了小美要出去玩。看到叶梅时,她下意识的脸红了下。“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门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处理,有事么?”叶梅牵着小美的手,离普天韵远远的,一副戒备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下次普天韵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向您道歉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普天韵涎着脸说。
“叔叔,叔叔。你要我妈妈原谅你什么,跟我讲,我原谅你。”这时小美在旁边插了进来,“下次叔叔带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原谅你,不过下不为例。”看得出叶梅碍于小美在旁边,不好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不过这对于普天韵来说无异于仙乐,不是吗?
普天韵细心观察过张珂,他身上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中降头的迹象,普天韵也就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普天韵心中越来越惦记着叶梅,视线也被转移了。
第二十六章 办公室中的……
在镇政府里,普天韵,张珂,叶梅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叶梅有意防范普天韵,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这段时间普天韵的刻意伪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叶梅和普天韵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普天韵开开玩笑。
一天,张珂出去办公了,叶梅则在看着小说书,普天韵实在闲得无聊,就拿出笔记本,在上面乱涂乱画起来,那只是涂鸦之笔。不过一眼还是可以看出普天韵画的是什么。
正当普天韵画得不亦乐乎时,“喂!”的一声吓了普天韵一大跳。普天韵忙不迭地把笔记本合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叶梅坐在对面写字台前,笑吟吟的对普天韵说,“普天韵,你在画什么东西画得那么入迷呀?”
“我在画山水画。”普天韵言不由衷。
“来,拿给我看看,让我评评你画得怎样。”叶梅伸出手掌,向普天韵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画得不好看。”普天韵做贼心虚。
“你说不好看,我偏要看。”叶梅一把抢过笔记本打了开来。
“啊!”叶梅不由一声惊呼,脸颊一阵绯红,她想不到普天韵会画这些东西,“普天韵,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么上?你还小啊,这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我还小,我都十八岁了,你们这里十八岁做爹的多的是。”普天韵一脸的不服气。
“哦,看来你是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叶梅笑得一阵花枝乱颤,“普天韵啊,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好了,嫂子帮你找吧。想找什么样的?”
“要找就找嫂子这么漂亮能干的,如果嫂子没结婚就好了。”不知怎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一瞬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普天韵和叶梅互相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在普天韵们之间产生,谁都没说话。
“嫂子,呆会把笔记本还给我吧,”普天韵打破沉寂,低声对叶梅说,“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坏事了。”
“哼,你小小年纪就想这事,以后不知成什么样子了。”叶梅板着个脸。
“嫂子,你就还我吧,我哪敢欺负你。要不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中的话,就不要你还了。”听到叶梅没有怪罪普天韵的意思,普天韵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决心再戏弄她一下。
“好,你说吧。”叶梅一口答应。
“离地三尺一条沟,断断续续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喝水,但见和尚来洗头。这样东西嫂子就有。”普天韵说的是老孙头讲给普天韵们听的。
“臭小子,你以为普天韵不知道这谜底啊?竟然敢几次三番调戏你嫂子,看我不告诉你张大哥去。”叶梅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普天韵。
普天韵心中不由一动,站起身子刚要走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张珂回来了。普天韵连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叶梅那里,只见她不声不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抽屉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过着。看到叶梅,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正当普天韵以为没有机会得到她时,机会却出现了。
星期六晚上,由于今天在镇上处理一些事务,回家晚了些,到家时已经六点了。西厢房的灯还亮着,张珂正一个人喝着酒,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普天韵来了,他给普天韵斟了一杯冰镇啤酒,“来,普天韵,干一杯!”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普天韵不由得奇怪。
第二十七章 兴奋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普天韵不由得奇怪。
“乡里要提拔普天韵了,所以安排普天韵到乡里去学习半个月,”张珂喝了口酒继续说:“兄弟,好好干,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普天韵把啤酒一饮而尽,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时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们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别提她了,她一听说你要学习两个礼拜,就连说不行。我执意要去,她连晚饭都不出来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真是个粗心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想什么都不清楚。不过还好他这副德行,不然的话,普天韵哪里又有可能得到普天韵的洁姐呢?普天韵心里暗自高兴。
“那大哥啥时到乡里去?”普天韵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两个礼拜很快就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普天韵就会高升、高升的。”张珂已经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点,别喝醉了。”
……
很快,星期一到了,张珂准时去了乡里。送张珂出发时,看到叶梅满脸的不高兴,普天韵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心中预感到即将发生些什么。或许叶梅也预感到了什么,所以她才那么不高兴吧。
星期一上午送走了张珂,一直到下午四点钟下班的时候,普天韵整个人一直处于兴奋之中。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普天韵三步并做两步的就要往家里赶,没有想到看大门的老孙头却拉住普天韵不让普天韵走说是要请普天韵吃饭,这让普天韵感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虽然对老孙头的热情感到怪异,但是普天韵还是随口应承着有事情,早早的回到了家里,叶梅还没回来,普天韵径直走进了厨房,拿了饭篓,把米洗了洗,倒在灶上的大锅里,加上水就开始在厨房做起饭来。
说实话,在老家由于普天韵是个独生子,娇生惯养,也不怎么做饭,而且在老家用的是煤气灶,不像这里是砖灶,所以这一次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为了普天韵的目标,不管了,什么苦普天韵都高兴吃的。
普天韵坐在灶头后,把柴火放进灶眼,点燃了柴火。火红的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普天韵的脸庞。没多久,就听到开院门的声音,叶梅回来了。接着厨房门被打开了,叶梅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灶头上热气腾腾的,又看到普天韵坐在灶头后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原来是你在做饭,我还以为是小美的奶奶在做饭呢。可你到底是城里来的花花公子,连怎么做饭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错了什么?饭里的水我没少加或多加,呆会烧出来的饭肯定好吃。”听到叶梅说普天韵不对,普天韵反驳道。
“我没说你饭烧得不好,我是说你应该在里锅烧饭,外锅烧菜才对。有你帮我省力多了,好了,我来理菜,你继续在灶下烧。”说完叶梅拿了篮子,从冰箱里拿了些菜到院子里洗去了。
普天韵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到底是夏天了,原本天就热,更别说在灶下做饭了。没多久普天韵就汗流浃背了。
第二十八章 耳光
一会儿工夫,叶梅把菜洗好拿了进来,看到普天韵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你看看你,热成那样,我给你弄把凉毛巾。”
叶梅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衫裙,里面的丰润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就想抓上一把。
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弯下腰绞毛巾。普天韵坐在灶后,从普天韵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叶梅那曲线光润的小腿,普天韵的病发作了,浑身热燥起来起来。没办法,谁叫普天韵是十八岁的小年青呢。虽然普天韵只不过穿了一条西装短裤,但由于普天韵坐着,她看不出普天韵的失态。
叶梅绞好毛巾转身走到普天韵面前,把毛巾往普天韵面前一递,一段如藕似玉的白嫩手臂裸露在普天韵眼前,“快擦一下吧。”普天韵接过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把毛巾递还给她。就在她伸手接过毛巾的一刹那,普天韵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叶梅满脸通红,“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过神来,普天韵顺手一拉,由于普天韵坐得矮,她正好被普天韵拉到了怀里,半躺在普天韵的腿上。顿时一股浪潮从普天韵的腹部升起。在普天韵的怀里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普天韵,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叫道:“你还不放手,再不放手,我马上就要叫人了!”
普天韵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呢。
“嫂子,普天韵爱你,普天韵想你都快想疯了。”说完普天韵一手抱紧叶梅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啊,碰到了,碰到了,这可是普天韵的初吻啊。普天韵心里一片沸腾。普天韵拼命地抱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她大睁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普天韵,嘴里呜呜有声,可是由于双唇被普天韵堵住,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啪”的一声,普天韵又挨了她的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普天韵的意料,叶梅并没有大声叫人。
这时的普天韵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地愣坐在那里,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比你整整大十岁啊!你叫我怎么做人啊?”带着哭腔叶梅放下了连衫裙,整了整凌乱的头发。
“你才十八岁,比你小十岁,可你怎么也会爱上我!我知道嫂子爱我的!上次你没揭穿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普天韵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叶梅的跟前,两眼无助地看着她,“嫂子,我爱你,普天韵太爱你了!”
“啪!”普天韵的脸上又捱了一记,好痛。
“我爱你,嫂子!”
“啪!”
“普天韵爱你,嫂子!”
“啪!”
“叫你再说,再说打烂你的嘴!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张大哥么!”叶梅边哭边说。
“你打我吧,嫂子,不管你怎么打我,普天韵都爱你。我知道张大哥是个废物,他在这方面根本不可能满足嫂子的!”说完普天韵跪着移到了叶梅的跟前。
普天韵的这番话好像戮中了叶梅的痛处,一会儿,她才回过神,“你怎么知道你张大哥不能满足我的?”
“就是上个礼拜六,我骚扰你之前,我提早下班。看到你和张大哥做事,才知道的。”
“那我岂不是全让你看光了?”
“嗯!”
“哎,你真是我的冤孽,这可叫我怎么办呀!”
这时普天韵纵然再傻,也看得出叶梅态度已经软化,只要普天韵再加把劲,成功就会向普天韵招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普天韵连忙站了起来,又一次抱住了她。这次叶梅没有逃避,任由普天韵抱着。
“啊,你干嘛…不要这样…”叶梅气喘吁吁地握住了普天韵的手,可是这次她的手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力气。她的脸红艳欲滴,给普天韵以莫大的鼓舞,一股暖流在丹田涌动。
忽然只听到院门咿呀一声开了。“妈妈,我回家了。”一个脆脆的童声在院门响起。
叶梅慌忙把普天韵往后一推顾不得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快,躲到灶头后面去,现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这时听到叶梅对小美说,“乖女儿,回来啦,来,快帮妈把菜洗一下。”
“妈,让我把书包放好,我再帮你洗。”小美边说边走进了厨房。这时普天韵已经重新点燃了灶火,开始烧饭。
“普天韵叔叔,你在烧饭啊?”小美看到了普天韵,跟普天韵说,“今晚吃什么好小菜呀?”
“你问他干什么,他又不知道的。你还是先把书包放好吧。”这时叶梅走了进来。
“好的,我这就把书包放好。”小美说着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转头说:“妈妈,我帮你洗菜去。”说着就和叶梅往外走。就在叶梅走出厨房时,她回头看了普天韵一眼,从她的眼里普天韵读出了异样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普天韵们就把饭菜全部准备停当。“小美,你去叫你奶奶吃饭。”
叶梅坐在八仙桌旁对小美说。
小美一走出厨房,普天韵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叶梅。
“不要这样,普天韵,我婆婆就要来了。”叶梅有些慌乱的看着门外,“这样吧,呆会晚上十一点之后,我到你房里来,你别关门,要等我我,可别睡着啊。”叶梅推开普天韵在普天韵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吧,我等你。”听叶梅这么说,普天韵心满意足,仓促地与叶梅吻了一下,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正襟危坐。
第二十九章 销魂……
吃好晚饭,普天韵来到了自己的小屋。冰@火!中文关上门,打开昏黄的白炽灯,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普天韵两手反枕在头下发呆,傍晚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普天韵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叶梅。脑海里全都是叶梅的身影,一切的一切,让普天韵兴发如狂。
“真是太高兴了,嫂子,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普天韵在心里默默的想。
到了九点钟,“洗个澡吧,呆会嫂子该来了。”普天韵想。普天韵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里,用吊桶吊了一桶井水,开始冲凉,夏天冲凉用井水最舒服。洗完后让人浑身透着凉。看着院子上空满天星斗,普天韵不由得感慨万千。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早在半年前,普天韵绝对想不到普天韵会来到鹿镇这个位于山区的小镇,更想不到会和鹿镇镇长张珂的老婆发生关系。
院子里静静的,除了普天韵的房间,就张珂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叶梅现在做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思绪万千?”看着张珂房间的窗户,普天韵突然有种冲动,想要走过去看一下叶梅。不过后来普天韵还是压住了普天韵的情绪,因为再过一个多小时叶梅就会到普天韵的身边,普天韵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当!”桌上老式的三五牌台钟准时地敲响了晚上十一点的钟声。普天韵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一会儿,只听到北厢房中门“咿呀”轻微响了一声,随着脚步声走近普天韵的房门,普天韵知道叶梅来了,连忙过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熟悉的体香沁人心脾。叶梅站在门口对普天韵微微一笑。普天韵一把拉过叶梅的手,“嫂子,快进来,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现在。”
“放心好了,我说过给你,肯定会给你的。”叶梅朝普天韵嫣然一笑,径直走到普天韵的床边坐下。
普天韵关上门,坐到了叶梅的身旁。普天韵一把揽住叶梅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叶梅今年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和一般的山区妇女不一样,她脸上的肌肤白皙水嫩,仿佛弹指可破,一张樱桃小嘴娇艳欲滴,她的脸上洋溢着成熟妇人一股特有的自信,普天韵看得不禁发呆。
“我的脸有什么好看的,都快变成黄脸婆了。”叶梅见到普天韵看她看得入神,轻轻扯了几下普天韵的耳朵,噘着嘴说。
“哎呀,哎呀,嫂子,你轻点,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扯掉了。”普天韵装腔作势。
“好啊,连我都敢耍,不理你了。”叶梅佯装生气的样子。
“啊,你做什么?唔!”没等叶梅反应过来,普天韵就把她一下按在了凉席上,嘴和她的嘴对上了。普天韵和她抱在一起,侧躺着亲吻。叶梅的嘴唇软软的,舌头湿湿的,普天韵把她的嘴唇含在嘴里轻舔。
普天韵刚要继续下去,忽然叶梅瞪大惊恐的眼睛,小嘴张着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了,嫂子?”普天韵疑惑的问道。
“它……它来了!”叶梅的话中不住地颤抖。
“谁,张珂?”普天韵猛地一转身,以为偷情被发现了一样,却发现是那只黑色的老猫,正望着普天韵和叶梅。
普天韵能感到叶梅看到那只黑猫浑身发抖,“别怕,别怕。”普天韵只得耐心的安慰,把叶梅拉在普天韵得身后。
出奇的这只黑猫并没有攻击,只是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非常低沉,好像荒野上的闷雷。
普天韵绷紧精神盯着它,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模糊,云雾蒸腾起来,自己满脑子好像被什么侵蚀,在脑海中不断的涌现着画面,似乎自己飞身到达一个古庙当中,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窗户边一声凛冽的声调,空然响起了一声凄惨的呜咽,在空荡的山中传得很远,那中如泣如诉的声音似乎是冤魂在呜咽,令人不由得不禁毛骨悚然,头皮子只发麻。
声音也由远及近,似乎就在耳边呼啸,伴随着那声呜咽震鸣之后,残破的窗格好像被什么人一推,窗子忽然“啪”地一声打了开来,一股凛冽的寒风从窗户中飘了进来,夹杂着潮湿的气息,迅速的席卷着个个角落。
普天韵心中此时痛苦万分被那阴风一吹,不由得浑身打颤,在疼痛和惊吓之下,身子几乎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心中的欲火自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体内的气流横冲直撞,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开步子径直走到窗前,伸头往外一看,却发现外边竟然漆黑的夜空,几个残星挂在天边,在一片乌云飘荡着,不是阴风习习,吹击着自己的脸面,但是奇怪的是却并没有任何东西在外边,刚才明明听见声音,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普天韵心口冒出一丝凉气。
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托着似的,竟然硬生生的被扭转过身子。普天韵正在惊诧之间,忽然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什么东西挠过,脊背一凉,冷气嗖嗖的直冒,在这种环境下面对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看不见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普天韵只觉得头皮发麻,飞速的跑了出去,外边凉风习习,甚至可以看到很远的路途,但是那种诡秘的气氛,普天韵似乎满目出荒草戚戚,残缺的骨头遍地,不知是恶狼豺狗从棺材中拖出,还是盗墓者所为。再加上山谷中背着阳光,显得幽暗无比。
山间似乎弥漫着浓雾远远近近的草木枝茎完全被掩住了,可是有出奇的显得那样清晰,仿佛连浓雾也盖不住它们的颜色,远远看去,显示着一样的透绿,在茫茫的雾中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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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差点被发现了
这是什么地方?此刻普天韵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冰@火!中文因为这里竟然是一片乱坟之地,乱坟岗上荒草遍地,地上坑洼不平。黑夜中几条野狗在草丛中走动,也许因为吃多了死人,它们的眼珠子都是血红的。也许因为埋在这里的死人太多,被野狗刨挖出来后散发着腐气,普天韵几乎要呕吐起来。这里怎么会有人是土葬,还葬的那么浅,埋尸体挖的坑越来越浅,甚至可以看到人的骨架。这些埋得浅的尸体似乎就被野狗野狐之类的动物挖出来享用过,幽幽的闪着绿光。
几颗残星已经完全被遮挡住,四周泛滥着黑暗,无边的黑暗。普天韵此时什么也看不清楚。也迈不了步子。
那凄惨的声音还在,低低地,阴阴的,仿佛被人用手卡住了喉咙,发出一声声低沉的惨叫。
一阵怪风袭过,忽然远处闪过一团白色的影子,犹如月光带着圆晕,影子的边缘似乎还有一层淡淡的光,若隐若现,说不出的鬼魅。
“呀……”忽然一个女人的尖叫从普天韵耳边凭空传来,声音非常熟悉,普天韵心中一怔,眼睛突然清明起来。
只见黑猫快速的被摔了出去,撞在地上的一个洋磁盆上,磺啷作响,在黑夜中显得极为清楚。
“怎么回事?”普天韵这个时候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尚未消化刚才可怕的一幕,普天韵刚才明明在坟地中。
“那只黑猫刚才又……扑上来了,被你打回去了……”叶梅的话仍然断断续续。
普天韵这才想通刚才发生的事情,幻相,普天韵竟然被人下了幽冥降!顿时脑后边的冷汗直冒。
“叶梅,你怎么了?”不等普天韵多想,忽然一个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普天韵婆婆!!”叶梅猛地站起身子,浑然不顾**着身体。
刚才叶梅的叫声把江大妈惊醒了,糟糕,这个时候如果被江大妈发现叶梅在普天韵的屋子里,这下子算是全完了。
“叶梅!叶梅!”听不到她的回应,江大妈的声音有些急切。
“妈,你怎么出来了!!”叶梅快速的走出普天韵的房间,开口说道。
普天韵顿时吓了个半死,叶梅竟然就这样出去了,如果江大妈看到她现在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普天韵幡然醒悟,没有想到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镇定,江大妈是个白内障患者,晚上和瞎子是一样的,想了想普天韵也觉得自己好笑,也光着身体走了出去。
“普天韵听到你刚才的叫声,以为除了什么事情就出来看看。”
“没什么,普天韵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雨,就出来看看,没有想到刚才一只猫从普天韵身边窜过,吓得普天韵一跳。”
看叶梅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普天韵顿时觉得好笑,大胆上前几步,搂住叶梅那光溜溜的身体。
“妈,外边凉,普天韵们还是回去睡觉吧,看样子今晚不会下雨了。”叶梅嗔怒的在普天韵的手上一拧,然后不留痕迹的挣脱普天韵的怀抱。
“嗯”江大妈重新应了一声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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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狂热的内心
看着叶梅月光下美艳的身体,普天韵一下子兴奋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一把把她抱起来。
“呼”叶梅轻呼一声,软瘫在普天韵的怀中……
也许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普天韵浑身的细胞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久久才得以停息,而叶梅早已经变得无声呜咽。
普天韵从叶梅身上下来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着的余韵。
叶梅抚摩着普天韵坚实的胸肌,轻声道,“不能太过亲近,不然让别人看出来我们都完蛋了。”
“当”台钟敲响了一点的钟声。
叶梅从床上起来穿好睡裙,“嫂子回去了,明天要上班的。你好好睡吧,咱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
“知道嫂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加上个床知。”普天韵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不理你了。”叶梅娇嗔道,说着出门而去。
等叶梅走了,普天韵才静下心来,谁在不知不觉中对普天韵使降,普天韵耐心的回忆这些天中普天韵接触到的人,张珂、三少、还有叶梅、毛头,一个个过滤掉。
从遇见黑猫开始起,这些日子的怪异事情一一被普天韵串了起来,连成一条线,整合在一起,隐隐约约,普天韵感到这个小镇在平静下酝酿着风暴。
普天韵心中一动,再也没有睡意,穿上衣服,从背包中拿出一张黄表纸,折出一只鸟形,然后把自己的手放进嘴中咬了一口,然后把血滴在黄纸上。
口中轻声念动,把黄纸往天上一扔,“嘭”黄鸟来不及展翅,呼的着火,瞬间燃尽。
普天韵一下子脸色苍白,刚才普天韵折的这只鸟名叫乌鹊,就是乌鸦,乌鸦本就喜欢栖息阴冷潮湿之所,加上黄表纸上边已经涂了壁虎血,壁虎血是五毒之一,最是邪性,有了普天韵的血作引路,就有了趋性,这样乌鹊就可以轻易地找到下降的地方。
可是它突然燃烧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傅没有给普天韵说过,但是普天韵也可以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
“喔、喔、喔、”鹿镇上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又叫开了,普天韵从床上爬起,看了看台钟。“才六点钟,再躺会吧。”普天韵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没办法,只好起床了。打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刷了牙,洗好脸。
说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很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香艳的,谁知道普天韵昨天晚上竟然梦到了一只乌龟。难道这预示着普天韵给张珂带了一顶绿帽子?普天韵不禁恶意的推测。
看着西厢房顶上的炊烟,普天韵知道叶梅已经起床。她此时应该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真是个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后的老婆也这样那我就有福了。”普天韵心里想着。
走进西厢房,想不到叶梅却不在,但灶头上已经白雾缭绕,看来早饭已经做好了。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叶梅,想起了昨晚的事。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啥,去看看吧,反正才刚过六点。”
想到这里,普天韵再也坐不住了,三下两下把粥喝掉了。
来到院子里,天已经大亮。院门外的小街上已是一片嘈杂,北厢房的正门开着,普天韵没有急于进去。走到叶梅卧房的窗外,透过竹窗帘的缝隙看进去,叶梅正在换衣服。白皙的皮肤,完美的身材,普天韵再也忍不住了,这时普天韵的浑身再度充血,内心的热潮也增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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