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伯爵,世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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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大章节..这两天要过级考试,而期末考试也马上开始了,分身无术,抱歉了。
贵族,这两个字距离世俗有多远?伯爵,当爵位伴随着君主封建制度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这两个字便注定成为贵族中的贵族,它便是一种标识。
伦敦希尔顿酒店前一辆黑色的加长房车缓缓驶入酒店门口,而早就恭候在一边的希尔顿酒店伦敦方面负责任带着恭敬的神色先打开车门,一只手挡在车沿上方,姿势神态无一不极尽恭敬。
在伦敦这座城市,能够坐着房车入主希尔顿酒店的人不会少,但能够让希尔顿酒店伦敦方面负责人如此毕恭毕敬地伺候却着实耐人寻味。
从黑色车上跨下来一个年轻男人,男人面容英俊而带有一种天性使然的贵族气息,冰冷而高贵,矜持而凌然。
“独孤少爷,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希尔顿酒店负责任弯腰伸手向酒店内,恭敬道。
被称做是独孤少爷的男人点点头,始终带着矜持的高傲背负双手走进希尔顿酒店。
“我这一次是以私人的名义来的,所以不需要你们大张旗鼓的,另外我不希望这件事情流传出去。”年轻男人背负双手,双眼自然而然地目视前方,一路走过来无论是美貌的女人还是英俊的男人在他的眼中仿佛和周围的富丽堂皇装饰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这种并不刻意宣扬却让人自然而然自卑下来的高傲使人凌然。
“是的。”能够在伦敦这样的城市成为希尔顿酒店的负责任,那男人自然是有几分道行,笑容不变,略微带点恭敬的谦卑,辛苦打拼将近三十年的他爬上了如今的位置早就学会了该如何做一个让人称心如意的酒店人。
年轻男人点点头,不再说话,背负双手走进酒店高层专用电梯的他按下七十一层的按钮,外面跟随而来的人自然而然站在电梯门外恭敬地弯腰,电梯门缓缓关上,年轻男人随着电梯离开的同时外面那群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独孤少爷好帅哦!”人群中的年轻女人微微叹息道。
“这不是你该想的。”负责人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的他瞬间便恢复了在自己属下面前应有的上位者威严,扫了那女人一眼,微微皱眉,犹豫一会才吩咐道:“接下来我们工作的重心就是尽一切能力将这位大佛给伺候舒服了,还有这尊大佛所要找的那位客户,也不容忽视!你来专门负责独孤少爷和那位客户的饮食问题。”
被负责人点名的女人在同伴羡慕的眼神中惊喜无比,指了指自己而后得到了负责人肯定的答复,她重重地点点头,虽然很清楚这位负责人兴许今天晚上就会找自己来深入交流交流,但如果能攀上那位独孤少爷,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她这样的女人自然比学生时代更加清楚一个女人应该挑选什么样的时机下出怎么样大小的赌注。
在电梯门关上之后,年轻男人缓缓闭上双眼,轻轻吸了一口电梯内的空气,他竟然现自己的血液有些沸腾的趋势,这是紧张吗?年轻男人一想到自己即将要见的那个男人,嘴角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也只有在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他才会允许自己露出这样有**份的反应。
电梯很快就停留在第七十一层,从第六十九层开始便是总统套房,而希尔顿酒店的第七十一层整整一层只有三间总统套房,他要见的人便在其中一间。
走到中间那间房间的门口,年轻男人抬起手,敲了敲门。
打开门的是一个灵气盎然的女孩,女孩站在门口,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他一阵,良久才狐疑道:“你是服务员吗?”
饶是以年轻男人这样的城府心机在面对女孩这句话的时候依旧一阵错愕,若是在其他的地方有人这样冒犯他恐怕早就被人间蒸了,但在这里他却不行。
“不是。”年轻男人苦笑道。
“哼!不是服务员你敲什么门!我都饿死了!什么酒店嘛,吃的东西都没有!”女孩一听年轻男人回答不是便大失所望,甩手转身走进了房间,而年轻男人一阵头大,只好推开门跟着女孩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带上。
走进门来,年轻男人便见到了自己想要见的那个男人。
微长的头随意地散开来,一般英俊的面容上有一双很有味道的狭长眸子,乍一看并无过人之处,第二眼便感觉不同寻常,第三眼就使人难以忘怀,而有了第四眼第五眼之后,这个男人的形象便会如同毒瘤一样狠狠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太子。”年轻男人面色一整,带着外界无数荣光和家族骄傲,他走到坐在沙上看似漫不经心的男人身前,底下高傲的头颅,恭恭敬敬。
“独孤皇琊,你没让我失望。”能被年轻男人如此恭敬称之为太子的,自然是刚从日本到伦敦的叶芜道。
叶芜道看着眼前的独孤皇琊,国内敦煌一面之后这位太子党的战将便一直都没有回到国内,而这一切都来源于对于家族继承权竞争的日趋激烈,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独孤冰炎似乎对于这位最大的竞争对手有着很深的忌惮,在一系列的手段之后独孤皇琊不得不回到英国处理一系列针对他而来的事务。
独孤皇琊,便是这个年轻男人的名字。英国独孤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世袭伯爵。
得到了叶芜道的赞赏,独孤皇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欣喜来,对于他而言,只是做到让太子不失望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误了。
“这不怪你,虽然适者生存,但身为嫡长子的独孤冰炎手掌掌握的家族力量终究比你要多处一筹,而且独孤伊人那个女人始终都在旁虎视眈眈,不败便是胜利。”看穿了独孤皇琊的心思,叶芜道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淡淡道。
独孤皇琊坐到叶芜道的对面,也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只是小心地带着试探的语气问:“太子忽然来伦敦,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叶芜道看了独孤皇琊一眼,微笑道:“没有要紧的事情,我在伦敦也不会留很久。”
听到了叶芜道的话,独孤皇琊明显有些失望,在现在紧张的局势下显得有些捉襟见肘的独孤皇琊的确很需要叶芜道这样一位强援的帮助,而这也是他最开始的时候选择跟随叶芜道最根本的目的,那便是利益的结合,他为叶芜打天下,并且借助叶芜道的力量夺去自己的家族力量。在刚接到了叶芜道来到伦敦的消息之后他还着实兴奋了一番,不过现在听到叶芜道似乎并没有过多的打算并且短期内就会离开,若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我为我女人过生日来的,这中间我不希望有任何不该出现的东西打扰我。”叶芜道仿佛没有看到独孤皇琊脸上的失望,神色依旧淡然。
独孤皇琊点点头,道:“太子放心,我一定会办妥,不让任何肮脏的生物出现打扰了太子的兴致。”
仿佛被独孤皇琊的话逗笑了,叶芜道起身走到独孤皇琊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独孤冰炎一直都在尝试和意大利黑手党接触,并且希望通过和黑手党的合作增加自己在家族中的砝码并且可能的时候借助黑手党的实力打击以你为的对他继承人身份有威胁的反对派吧。”
独孤皇琊有些惊讶,实质上这个消息他也只是从一些很有限的渠道中了解到一鳞半爪,虽然清楚个大概但并不能确定,因为这一项合作计划一直都被独孤冰炎列为最高机密的,若非独孤冰炎身边真正的心腹绝对没有办法接触到这样核心的机密,而现在一直都远在东方的叶芜道竟然能够说出这项计划的核心。
“是的,之前我还不太确定,不过现在太子明言告诉我了,这个消息则必然没有问题了。”独孤皇琊的惊讶并没有持续很久,一闪而逝之后点点头,凝神道。
“独孤冰炎的合作计划会被搁浅,用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一定会让这位独孤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刻骨铭心。”有了和司徒尚轩这一层关系在,对于一直都有求于黑手党的独孤冰炎叶芜道自然不会陌生,不要说这样一项对于司徒尚轩来说可有可无的合作计划,即便是荣誉社会中无数一旦揭露冰山一角都会引起举世震惊的秘密叶芜道都知道不少。
独孤皇琊心思急转,迅消化掉这句话之后转化成深深的折服,即便是对于这位神通广大的太子手段亲眼见证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此时叶芜道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他无比兴奋,意大利黑手党,这是一个即便以独孤家族的身份也不敢掉以轻心的组织,而一直以来独孤家族对于黑手党一直就耿耿于怀,显然在欧洲越来越根深蒂固的银色时代让黑手党这个庞然大物在很多方面都与独孤家族有着不清不楚的牵扯,而如何与这样一个组织合作一直都是独孤家族议会中被当作最重要议题讨论的话题,现在能够让独孤冰炎在这方面受挫,独孤皇琊自然是喜闻乐见。
实质上和独孤家族的需求一样,黑手党如若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古老而悠久的家族合作,借助其在整个欧洲上上下下影响力几乎无处不在的家族能量必然能够在很多事情上事半功倍,相信尚轩一定不会拒绝这样一个很有潜质的合作者。叶芜道看着神色兴奋的独孤皇琊,笑容耐人寻味。
“多谢太子。”独孤皇琊没有忘记感谢叶芜道。
“据我所知,独孤家族一直有和紫弥叶家族有接触吧,而且似乎和黑手党现任教父也有不少的接触,但却一直都没有太多实质上的进展,因为黑手党真正的幕后教父也就是银色时代的精神领袖司徒尚轩一直都未曾表态过,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司徒尚轩认为时机还没有到,而之所以还没有到是因为我曾经告诉过他希望他延后这项计划在关键的时候再放出来,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这位黑手党数千万教徒的精神领袖,如果你不让他很失望的话,合作的计划自然会被提上议案。”叶芜道继续扔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炸弹,利益的结合在很多时候都是最为牢固的,但同样也容易受到其他利益的牵扯和影响,虽然对于独孤皇琊的眼光和枭雄潜质有一定的信心,但这并不意味着叶芜道会相信独孤皇琊这样的人见到真正利益之前一直对自己死心塌地,驭下之策选便是让属下一直有机会见到主上的手段。
果然,瞬间便从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了让人心脏跳动加信息的独孤皇琊在见到了触手可及的利益之后对自己当年做下的赌注更加笃信无疑。
“太子,吴家似乎有些不平静。”独孤皇琊在消化完惊喜之后,也没有多余地说些感谢的话,这对于两人来说纯粹就是没必要的,因为两个人都是利益至上的人,口头的感谢不会让我的口袋多出一美元,所以你要感谢我还是死心塌地地为我创造利润回报,想来信奉这句话的独孤皇琊更是其精髓的忠实贯彻着。
“说。”能被独孤皇琊专门提出来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只是不平静那么简单,叶芜道挑起眉毛,眼睛自然眯起,走到窗边,希尔顿酒店的位置自然是极好,而他这个高度几乎能够俯瞰大半个伦敦市,眺望着那条静谧的泰晤士河,语气森然。
“吴家的反对势力一直都对继承人吴暖月有抵触情绪,而前段时间他们更是联系上了俄罗斯冰帝狼家族,日前吴家爆了一场针对继承人身份至于的风波,但却被已经逐渐掌握家族权力的吴暖月强硬镇压了下去,而吴家的元老们也一直都没有对这件事情做出最后判决。”独孤皇琊有样学样地微微眯起眼睛,原本就充满了贵族式高贵的他浑身上下都散着一种阴谋的气息。
“冰帝狼!”叶芜道眯起的眸子阴暗气息浓郁,俄罗斯,冰帝狼,吴家,太子党,俄罗斯黑手党,雪狼组,数个被瞬间串联起来的关键字组合成一个巨大的阴谋,不但针对太子党而且胆敢针对他女人吴暖月的阴谋。
浑身上下都散着阴冷气息的叶芜道几乎让人不敢*视,独孤皇琊看着叶芜道的背影,这个唯一让他甘拜下风的同龄人,神色复杂。
一直都坐在一旁埋怨酒店招待不周的丫头满眼都是小星星,一脸花痴地看着叶芜道,口中喃喃自语:好帅,真的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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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女体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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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出现的独孤冰炎并非捏造,而是在极品中只出现过一次的极深伏笔,当然,这里面牵扯到烽火所设计的极品情节Bug,就不再赘述,详情见:极品公子第四卷大学之张狂青年第一百三十八章财富论坛实质上在日本,女体盛并不如国内人所想的那样就必然和某种交易沾边,一般情况下日本普通民众时常也能接触到这种在外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饮食方式,虽然日本人更愿意将其称之为饮食文化,但除去他们自己之外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承认其是文化。
女体盛作为一种特殊的饮食方式从最早出现在日本贵族阶层到而后的逐渐展为全民饮食方式,虽然因其特殊之处多受截至,但喜欢甚至于痴迷这种方式的人并不在少数,于是女体盛作为一种日本特有的饮食方式也被保存了下来。
然而能够被赵宝鲲这样的人专门溜出来才得见的女体盛自然是不同寻常的。
“传说今天的女体盛不但艺伎的脸蛋绝对比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星要漂亮,而且气质也是数一数二的,据说是这家店幕后老板的干女儿,嘿嘿,以后可别说哥们我有福不和你同享。”赵宝鲲和陈烽火推开了很日本化的木门,木门是纯粹木质,被制作成网格状的木门上贴了一层白纸,横向推开门之后两人随意地走进房间来,大大咧咧地走到房间中央的空地外围,挑选两个座布团上座下。
显然,今天这一场盛宴来的人并不少,还没有开始,这间宽大的房间内6续座了不少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是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男人,肥头大耳有之,油光满面有之,面容清瘦有之,城府深沉有之,肤浅庸俗有之,有暴户,但也有深藏不露的富豪,而那木门还在不断被人推开,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前后又进来了十多人,整间房间内6续座下了三四十人之后才缓缓平静。
而赵宝鲲和陈烽火就坐在其中,一脸老神在在地东张西望。
“这玩意坐不惯。”陈烽火别扭地在座布团上扭动两下,索性抽出了屁股下面的月白色座布团,随手扔到了后面,而后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陈烽火扔出去的座布团正要砸在一个肥头大耳男人的脑袋上,那男人兴许是在外面喝了不少酒过来,被砸了之后顿时大怒,摆手带着身后两个魁梧保镖走了上来。
周围人见有热闹看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吃女体盛争风吃醋的事情也并不少见,只是在女体盛开始之前便有这样浓重的火药味也算是稀奇,只是在座的大多都不是寻常人,眼前要乱,便个个作壁上观,能坐在这里的兴许不全是坏人,但也绝对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遇事就求助警察叔叔无缘。
“八嘎!”那肥头大耳的男人上来便是一句中国人耳熟能详的日本国骂。
陈烽火冷笑一声,伸出手捏住了一个保镖打来的一拳,手腕关节处,手掌用力收紧,那军旅出生的保镖顿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随着陈烽火的牵引,那保镖的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弯了下来。
这边的异常很快就引起了酒吧的注意,在陈烽火琢磨着是不是把眼前这头日本猪给宰了时几个身着制服的男人走上来,为的是一个精瘦带着恭谦笑容的中年矮瘦男子。
那男子笑吟吟地走上来,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之道的他即便是别人当着他的面吐口水依旧能够笑容不变,有这样一个玲珑人物,这酒吧也的确有几分奥妙。
“先生,我们招待不周还请原谅,有什么恩怨请私下解决,眼看节目就要开始了,两位也不想惹大家不快乐吧。”那男人显然看的出来现在是陈烽火这一边占上风,上来便摆低了姿态道。
陈烽火知道自己日语不行,索性也懒得理会,全都扔给了赵宝鲲。
赵宝鲲嘿嘿一笑,随意忽悠了几句日语之后给陈烽火递了个眼神,陈烽火随即放开那保镖,而被陈烽火随意一击吓到了的肥头大耳男人见状赶忙对那矮瘦男人说了几句日语然后带人匆匆离开。
“请两位继续,希望没有打扰到两位雅兴。”那精瘦男子笑容微微,弯腰行礼之后客套几句便离开。
“干啥放了那头猪?”陈烽火凑了过来,贼兮兮地问道。
“老子是来看女体盛顺便找麻烦打架的,现在惹事是能打几个人,但女体盛可就飞了。”赵宝鲲阴笑道,用眼神示意陈烽火向四处角落看去。
陈烽火微微眯起眼睛,极快地扫了一眼几个方位,果然,数个隐藏起来的摄像头被他找了出来。
在监控室内,数个男人正站在房间中央无数监视画面之前,而几个男人的眼睛同时注视着一个屏幕,这个屏幕中显示的正是陈烽火和赵宝鲲。
“是他们?”中央一个面目威武的中年男人通过监视器见到了赵宝鲲和陈烽火的脸庞之后,眉头皱了起来。
“继续监视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情我已经上报给拓本少爷了。”威武男人吩咐一句之后便拿出电话转身走出监控室。
此时,女体盛的房间内,经过一阵短暂的平静之后一个司仪模样一样的男人走出来,简单地宣布了今天女体盛的吃法和规则,因为陈烽火的日语实在是半吊子水平,赵宝鲲就兼任了翻译的角色。
“女体盛只有一个,但吃的人却有四五十个,僧多粥少,所以需要用拍卖的方式来角逐出谁有资格吃谁只有资格看,然而出价最高者最后还能够把这女体盛带到专门准备好的房间去过一夜。这和青楼里面拍卖红牌清官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看的就是谁的拳头硬,或者谁更加有钱。”赵宝鲲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规则之后,便冷笑道。
“管他拍卖还是白送,反正老子今天是来长见识的。”陈烽火嘿嘿一笑,趁着女体盛出来还有几分钟的时间连忙让赵宝鲲这个貌似内行的家伙给他介绍介绍女体盛这玩意,免得到时候丢了中国爷们的脸。
“其实这玩意没想象的那么玄乎,就是一个**的女人躺在中间,她的身上各个部位摆放了以寿司为主的精心烹制的菜肴,虽然摆放菜肴也有一些属性规定,但是现在大多都没有什么人去讲究那些个玩意了,来这里的人每一个是冲着东西来的,如果不是听说今天的那女人长的不赖,而且之前我也没见过这玩意,鬼才来坐在这些东西上。”赵宝鲲随便介绍了几句,同时一双眼睛却在四下扫视,现一些潜在的敌人是很必要的,比如坐在人群最远处的那个始终闭目不语的男人,还有另一边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正上下其手和周围的男人谈笑风生的老头子,满头银的老头子出现在这种龙精虎猛的场合原本就诡异,加上这老头子怀里那个艳丽的女人,想不让人多看几眼都不行。
“我很怀疑那个老头子是不是还硬的起来。”顺着赵宝鲲的目光望去,陈烽火见到了那老头子之后忽然出恶毒的笑声说道。
赵宝鲲脸上顿时出现古怪的神色,兴许是想到了一幕白苍苍的老头子满脸愁绪*疲软无比,而床上的一丝不挂的女人却娇媚地在忘情呻吟的模样,顿时嘎嘎怪笑起来。
两人还在恶毒地想象某一副画面时,全场安静了下来,一扇木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全身*的女人躺在特质的餐车上被几个白衣侍者推着缓缓入场。
那女人的面容虽然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但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是雪白无比,而身体所完全暴露出来的部位曲线也着实玲珑,在场的雄性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几个克制力不强的更是仰着脖子向那女人望去,企图看到更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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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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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盛的入场,便如同在一群雄性生物中间投下了一把*一样,虽然还算不上丑态毕露,但此时还能够保持克制的人的确不多。
女人的身体果然身无寸缕。双腿中央一片树叶遮挡,其他的地方除去食物之外再也没有一点遮掩之物,这具女体盛显然是经过了精心雕琢的,能够加新陈代谢并且激细胞活力的蛙鱼被摆放在心脏部位,旗语可帮助消化加肠胃蠕动,被摆放在柔软的腹部,而类似扇贝和鲤鱼这样可以增加性功能的食物则被摆放在那树叶之上。雪白柔软的胸部上,则摆放着裱花的奶油蛋糕,这种经过特制的奶油蛋糕不会有很浓重的奶油香味,反而一种清馨的淡雅香味顺着那洁白颜色缓缓飘散出来。
这一种带着催情暗示的香味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效果却是十分显著的。
女体身上的食物并不是很多,看起来中规中矩,大多都是以海鲜寿司为主,而且数量和摆放位置非常讲究,不会出现喧宾夺主的情况。
这样一具近乎*的美丽女体躺在摆放着充满暗示意味的花卉餐车上,周围男人们吞咽唾沫的声音和略微加粗的呼吸声无一不构成了一副杨如狼群的画面。
赵宝鲲和陈烽火扫了那女体一眼,长得果然不赖,而且身材也属于一流,即便是见惯了美女的两人也着实有些惊艳。
“听说女体盛的艺伎必须是处*女,这个女人是个处*女?”陈烽火凑近了低声问道,满脸的兴趣,实质上从来不相信日本会有十五岁以上处*女的他也正是因为听说这样一则传闻才对女体盛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兴趣。
“靠,你也信?就是有那也是人工的。”赵宝鲲显然并不相信,随意摆了摆手,不屑道。
此时,之前出现的司仪再一次带着微笑步入场中,似乎是知道了在场的客人对他没有丝毫兴趣而全部都注意在那女体身上,司仪用日语微笑道:“各位客人,时间宝贵,之前的规则也和大家都说明过了,而且能够进入这里也是对大家实力的一种肯定,所以再次就不多说了,这名艺伎是我们老板的干女儿,而且可以绝对保证是原装的处*女,现在拍卖开始,先是胸部,低价一万美元,每次交加不得少于一千美元。”
原装处*女。这四个字显然就是一根导火索,恰恰是日本国内处*女的极度匮乏让日本男人们将处*女这两个字视得极为神圣,在日本,上一个处*女对于男人来说可是极有面子的事情,也恰恰是因为这种思想的存在加了日本处*女的灭亡,然而眼前这个姿容上佳身材玲珑的女人竟然是处*女,这让在做的大老爷们顿时充满兴趣。
陈烽火的日语虽然不好,但对于处*女这两个词汇却是听的极为清楚,加上赵宝鲲的翻译,不等其他人开口他便主动举手,道:“五十万。”
五十万美元!这个数字足够寻常家庭舒舒服服地过上几十年。然而这个数字显然不足以震慑在场的男人们,一个面容凶悍脸上有道疤的男人朝陈烽火的方向扫了一眼,淡淡道:“八十万。”
刚一开始,火药味便十足。
陈烽火刚要叫价,却被赵宝鲲给拉住了。
“你有钱?”赵宝鲲一脸惊奇地看着陈烽火,真想不到这厮竟然是开口就能随意扔出来几百万的有钱人。
“没有。”陈烽火很无辜地摇摇头。
“那你一开口就是五十万?”赵宝鲲啼笑皆非道。难道这厮抱着嫖完了女人就留在这里洗一辈子碗还债的打算?
“你打算给钱?”陈烽火反问道,并且配合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赵宝鲲。
赵宝鲲短暂地愣了愣而后便窃笑道:“嫖霸王妓?我喜欢!”说完之后也不给陈烽火回话的时间,张口就喊道:“两百万!”
即便是随口喊喊,坐在一边的陈烽火也听得乍舌,果然是不花钱的霸王妓,喊起价格来都这么利索。
两百万这个数字绝对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预料,即便是躺在人群中央的女人脸色都变了变,眼珠微微转动,看了赵宝鲲一眼,见到赵宝鲲高大魁梧的身材,而后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转过头去再没有动作。
其他的人却是被赵宝鲲这个数字吓着了,想要趁早捞点便宜的人顿时退缩,而有实力一争高下的却不希望这么早就将战火推开,于是便都沉默了下来。
第一轮就能够卖出两百万已经出乎了司仪的意料,他惊讶地看了赵宝鲲这边一眼之后等待几秒,全场静默无言他便敲锤定下了这一桩买卖。
“接下去是腹部,八千美元起,每次叫价不少于一千。”司仪给站在房间角落的侍者一个眼神,而后便开口道。
那侍者接到了司仪的眼神示意,手中捧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中正是两双筷子。
赵宝鲲和陈烽火嘿嘿一笑,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筷子大摇大摆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走到了餐车边,陈烽火也不客气,伸出手夹了一块**的蛋糕,顺便用筷子夹了夹那温润的葡萄。
吃女体盛的时候客人有这种不规矩的动作是极为平常的,而那艺伎显然也早有准备,敏感部位受袭竟然硬生生地没有丝毫反应。
赵宝鲲就不那么客气了,一双筷子在女人的胸部肆虐一番才作罢,两人你来我往地将那蛋糕吃得差不多之后,而腹部的拍卖也随着众人对两人流着口水的羡慕中逐渐走向*。
“四十五万。”这次叫价的还是之前和陈烽火针锋的凶悍男人。
“两百万。”赵宝鲲转头面无表情地喊出一句。
司仪大喜,没想到竟然竟然遇上了这样的财主,仅仅胸部和腹部就拍卖了四百万,而最关键的还没有开始,想必价格会更高。
其余的人眉头都皱了起来,女体盛原本就是凭兴而起,一般没人会这样盛气凌人,但今天却是杀出了两个丝毫不按理出牌的家伙。
“两百五十万。”一个男人试探地开口。
“五百万。”这一次是陈烽火叫的价,喊出五百万这个价格顿时让他感觉浑身都飘飘欲仙,瞄了一眼那群用或不满或惊讶眼神看过来的日本男人,冷笑一声,鄙夷意味十足。
毫无疑问,五百万两人又获得了腹部的食用权。
当两人极尽挑逗地慢慢享用完毕之后,已经开始了最重要的树叶之上拍卖权,能够拍得此处的人不但拥有使用权而且可以和这个是传说中处*女的女人共渡一夜,不过赵宝鲲陈烽火这两个家伙出现之后让原本信心十足的人也没有太多底气。
“一百万美元起价,每次叫价无限制。”司仪宣布了规则之后便带着微笑静等人喊价。
赵宝鲲和陈烽火没有开口,全场等着他两作的人竟然都没有开口,那司仪原本信心满满的微笑顿时有些尴尬,难道要流拍?这可是闹了个笑话。
“一百万。”良久良久,才有个声音响起,那男人便如同打破了沉默的石子一般,让原本静默的全场气氛陡然诡异起来。
喊价一次比一次高,而陈烽火和赵宝鲲竟然都没有急于叫价,但真正有势力竞争的人却始终没有忘记这两个威胁最大的人存在。
“四百万。”这次喊价的还是那个凶悍男子,他喊完之后就紧张地看着赵宝鲲两人,毕竟之前两次可都是他喊完之后这两个家伙出手的。
果然,赵宝鲲缓缓开口,竖起一根手指,微笑道:“四百万零一美元。”
原本以为赵宝鲲要喊出什么天价的人顿时掉了一地眼镜。
“五百万。”凶悍男子大喜,在他看来赵宝鲲是没有实力再用绝对优势占上风了。
“七百万。”白老人搂着怀中女人,掺了一腿。
白老人开口之后,在场大多数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有些原本跃跃欲试的人看了白老人一眼,终究还是长叹一声,放弃了。
连那凶悍男子面色都犹豫起来。
赵宝鲲和陈烽火是什么人物,察言观色练就得炉火纯情的两人立即就意识到这个硬不起来却很*的老头子必然有强硬背景。
“七百万零一美元。”陈烽火扬起标志性的欠揍笑脸,缓缓道。
白老人皱眉,神色顿时不满起来。
他怀中的女人两眼放光地看着陈烽火和赵宝鲲,即便是白老人再怎么有权势,陈烽火还有赵宝鲲作为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优势摆在那里,女人的目光看向哪一边多一些自然鲜明易见。
“八百万。”老人眯起眼睛,目露凶光,他已经决定了,无论这一场是谁胜谁负,这两个害他多出了一百万美元的男人都要付出代价。
“八百万零一美元。”赵宝鲲将老人的神色收在眼底,冷笑一声,淡淡道。
毫无疑问,总价一千两百万零一美元,赵宝鲲和陈烽火两人大获全胜。
其他人悻悻而去,而那老人也怒起拂袖而去,很快,场中就剩下司仪,赵宝鲲两人,还有躺在中间的那女体。
“请两位划账吧,房间已经准备好了。”那司仪身后跟着一名捧着刷卡机的侍者,恭敬走上来。
无论如何,一千两百万美元足够让以他在内的绝大多数人卑躬屈膝。
“钱?什么钱?”赵宝鲲惊讶道。
陈烽火更绝,一脸无辜表情地问道:“你们收洗碗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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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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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日本这样黑道盛行的地方开出这样一家一次女体盛便卖出数百万美元高价的酒吧自然不会是简单的角色,不过无论那酒吧方面再怎么背景深厚底子雄浑,当听见赵宝鲲和陈烽火这两头前几分钟在他们眼中还是肥羊的人转身便一副装傻充愣铁定赖账的货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时依旧忍不住一阵错愕。
那司仪心知这件事情不是他能够插手解决的了的,于是很快,酒吧的后台老板便走了出来。
出乎人意料之外而在情理之中的是这老板并不是想象中的中年成功形象男人也并非在酒吧行业中大多数沾染的一阵匪气和煞气的凶神恶煞男子,却是一个年岁不过二十岁的女人。
女人相貌很平常,甚至有点平庸,也无所谓让人眼前一亮的气质,真正让赵宝鲲眼前一亮的是这个女人双手夹着香烟的姿势很有味道。
一般的女人不抽烟,抽烟的女人必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赵宝鲲回味着这句当初叶子哥对他所说的话,现在的赵宝鲲早已非吴下阿蒙,当年听来无甚玄机的话在现在映照着眼前的年轻女人看来却是如此贴切。
“我年纪不大,但这家酒吧却开了有三年,今天遇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很让我意外。”那女人一身黑色短迷你裙,一双算的上修长的腿上穿着一层让男人遐思无限的黑色网状丝袜,一身黑色基调的女人却穿着一双艳红无比的细高跟鞋,过五厘米的高度让这双细长的艳红色鞋子看起来有些危险。
女人的脸上着了浓妆,强烈的脂粉气息很大程度地掩盖了这个女人原本真是的身份,浓厚的眼影下带着假睫毛的眸子在烟雾中微微闪亮,眼角和眉梢很狐媚地上扬飞起。
“这婊子是你干女儿?”虽然这年轻女人横看竖看都不会太简单,但宝爷何尝又是寻常的角色,转踩豪门大少的他在见到这个女人起便已经开始琢磨要怎么蹂躏一番这个很装比同时很女王的女人。
强势如霸王的他喜欢烈酒一般的女人,但却不喜欢s*m中的女王。
“是。”那女人扫了还躺在餐车上的艺伎一眼,艺伎身上此时一片狼藉,但因为有着相关严格的训练和规定,在得到确切的命令之前生任何情况艺伎的身体都不能够有丝毫的动作,即便是现在这样明摆着买方和卖方要掰了的情况下,在没有接到指令那艺伎依旧不敢动弹,其训练之苛刻可见一斑。
女人摆摆手,示意人推着那餐车离开。
“今天的事情总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否则的话我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一千两百万美元,是从你们的嘴里说出来的,但现在竟然不想给钱,那可就由不得人了。”女人语气淡然,洁白而修长的手指十分好看地夹着一根女式香烟,涂了口红的嘴唇轻轻*那支香烟吸了一口,烟雾从她张开的口型中飘散出来,面容平静。
“老子没钱。”赵宝鲲和陈烽火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女人的对面,满不在乎道,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陈烽火眯起眼睛似乎企图从女人夹紧的二郎腿中间看出点门道来,而紧紧包裹着女人圆润臀部的短迷你裙边角露出来的一些空隙足以让任何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眼神不老实起来,更何况是陈烽火这样原本就将礼貌和道德两个字当成垃圾一样随意践踏的草莽。
那女人似乎察觉了陈烽火的目光,不但丝毫不避讳,反而挡着赵宝鲲和陈烽火两人的面迅交换了双腿换了一个二郎腿的姿势,惊鸿一瞥中,陈烽火似乎见到了女人双腿之间并没有丝毫遮掩的*神秘部位,现原来没有太出色姿容的女人原来也可以如此诱人的陈烽火越相信一句话,女人,衣服脱光了,灯一关其实都是一样的。
若是这个不惜牺牲色相来试探两人深浅的女人知道陈烽火此时心中所想估计会当场爆。
“没钱当然也不是不可以,拿命来偿就是了,反正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最多就是几个寿司几块蛋糕罢了,我那干女儿的处*女之身还在,而且今天只要把你们处理干净了这件会影响到我们酒吧声誉的事情也随之湮灭了,没有人会追究的。另外,提醒你们一句,如果你们抱着我不敢杀你们因为杀掉你们我就拿不到钱这样荒谬的想法的话我劝你们珍惜生命快点放弃这个可笑的念头,还是那句话,几个寿司几块蛋糕,我的损失真的不大。”女人那支烟只是燃烧到了一半,这个女人便不再去动,将烟头熄灭之后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盒,点燃第二支烟的同时女人身后站成一排八个气势凌然的大汉同时掏出了手枪。
掏枪,上膛,不过两秒钟,赵宝鲲和陈烽火的额头上就分别瞄准了四支手枪。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赵宝鲲的脑袋上顶着四支黑洞洞的手枪,不惊也不慌,依旧是那副在外人看来毫无理由的嚣张姿态。
“娘们一个,能嫌弃多大的风浪来?”陈烽火的话就要直接的多,一边抖着二郎腿一边邪邪地顶着对面的女人,似乎并没有把那四支手枪放在眼里。
“老子今天的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敢动手,今天你就休想或者出去,当然了,你也可以仗着你身后那八个绣花枕头试试看,机会只有一次,等到你被我揍得满地找牙的时候可不要对我哭鼻子说老子欺负女人,惹毛了老子别说是女人,就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老子找宰不误。”赵宝鲲嘿嘿冷笑一声,身体前倾,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子蛮不讲理的邪气,*视对面神色自若的女人,每一个字极其清晰地传入女人耳中。
再不动神色的修养和城府,女人面对这两个男人如此没有道理的强硬时依旧忍不住变色。
监控室。
“马上下去控制局势!”这一次号施令的不是那面容威武的男人,而是相貌英俊却给人极为诡异阴沉感觉的年轻男人,这个年轻男人此时就站在监控室内,脸色青地看着监视器里那个男人熟悉的脸庞,而他所看的,正是陈烽火!
太子党西进战将,陈烽火!以年轻男子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陈烽火的身份,说来,他和陈烽火还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同事,因为他们都在同一个男人的手下做事,不过不同的是陈烽火是他的手下,而青年则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
“我一个女人,当然不敢动手了。”那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放下手,手中细长的香烟轻轻点两下,烟灰掉落,笑容无暇。
赵宝鲲心中一跳,身体反射性地向左边暴射,而身边的陈烽火也被他一脚踢开。
与此同时,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因为间隔太短,以至于给人两声枪声合成了一声的错觉。
监控室原本打算趋避的青年见到情势竟然转瞬间就恶化,脸色大变,阴沉无比地转身冲出了监控室。
虽然这个女人忽然间动手让赵宝鲲和陈烽火两人狠狠地惊讶了一把,但却还不至于让他们两个身经百战的家伙惊慌失措,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并且开始急分析局势的陈烽火将目标死死地锁定在已然老神在在地保持坐姿的女人身上,那八名枪手枪法精准,之前若不是赵宝鲲出力帮忙,恐怕他今天也要阴沟翻船,最重要的是即便凭着很大的危险干掉那八名枪手中的几个也必然要落于下风,对方手里有枪,而他自己却是手无寸铁,不是白痴都会知道该怎么做,于是那个女人便成了陈烽火和赵宝鲲同时选择的进攻对象。
赵宝鲲在原地滚了一圈,随手抓起地上客人留下的座布团扔出去暂时遮挡住了枪手的视线,整个庞大而魁梧的身体以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灵动快闪动,狭小的房间内,枪声大作。
赵宝鲲咬牙闷哼一声,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刚才一子弹打入了他衣服的后摆,若不是运气好只是穿透了衣服而没有伤到身体的话,腰部受伤的他必然在下一秒就被打成筛子。
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赵宝鲲对那个女人的攻击性也越强,他不是打不死的小强,随便一子弹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他也不人,运气好躲的了一子弹两子弹,但是在这间房间里面对八名枪法精湛枪手的攻击就算是人都不能保证完好无损。
另一边,陈烽火忽然痛哼了一声,原本快向女人方位闪挪的身体骤然停滞了下来,赵宝鲲瞳孔一缩,陈烽火中枪了!
陈烽火摔倒在地,同时,他的手上已经抓住了两只被散落在地的筷子,而也是为了这个动作,他硬挨了一枪。
女人保持原先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看着摔倒在地的陈烽火依旧不忘拿起筷子企图攻击,冷笑一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懂怜悯的,大多爬不到她的位置。
赵宝鲲冷笑一声,身体猛然加,迎着女人冲上来,女人目光闪烁,依旧不动。
一名枪手调转枪口,对着赵宝鲲放了一枪。
赵宝鲲上身在枪手调转枪口的同时已经做出了规避的动作,而他所做的规避动作就是向右边侧飞,但距离太短了,子弹以爆炸般的度被推出枪口,周围空气被点燃,带着万均之力直冲出来。
这一次,赵宝鲲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感觉到肩膀一麻的他知道自己手臂中弹了。
但这些都是他预料之中的,甚至于他做好了胸口中弹的准备,现在只是手臂中弹已经让他感觉运气不错了。
侧飞出去的赵宝鲲付出了中弹的代价之后所得到的回报是非常明显的,他拉近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用中弹的手死命勾住一名枪手的脖子而另一只手抓住枪手的握枪的手,西南猎鹰特种大队中的小擒拿手即便是在世界特种精英对抗中都是极为有名的,用来对付这名枪手自然是游刃有余。
那枪手感觉手腕一阵剧痛的同时多年训练的直觉告诉他,他的大限已到。
因为对于任何一名枪手来说,当枪离开了自己,就是一名枪手生命终结的时候。
果然,熟悉的枪响传来,那名枪手眼中的光芒迅暗淡。
随之而来的是如同爆豆子般的枪声,那枪手被赵宝鲲死死保住的身体好像筛子一样抖动起来,他的背后肉眼可见地出现几个血洞,除去第一枪,这些血洞都是枪手的同伴打的,而他们同伴的目标却是赵宝鲲。
赵宝鲲得到一个人形肉盾同时手上也有了武器之后连续三个点射爆掉了三名枪手的头。
局势急转直下,而那女人也终于坐不住,起身要走的她却猛然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动弹,因为陈烽火的筷子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原本混乱的局势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赵宝鲲抱着一句尸体当作肉盾,手中枪遥指女人的脑袋。陈烽火的筷子也抵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剩下的四名枪手两人把枪对着陈烽火的脑袋,还有两人把枪对着赵宝鲲的脑袋。
若是只有陈烽火和赵宝鲲其中一人在场,那么这些训练有素的枪手完全有信心在对方反击之前轰掉他的脑袋,但现在不行,现在有两个人,只要有丝毫的异动那么即便杀掉了一个第二个也绝对会杀掉女人。
主人的安危远比自己的生命重要,因此那四个枪手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用女人的生命去赌博。
“我说过,你敢动手,你就会后悔。”虽然中枪了,但赵宝鲲的笑容依旧邪恶不变,扔掉了怀里瘫软如泥的男人尸体,整个身体染成血红的赵宝鲲举着枪走近过来,竟然挡着那四名枪手的面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女人的脸蛋上,俯下身来,赵宝鲲狞笑道:“敢用枪顶着我的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而女人中,你更是第二个。”
女人硬生生地挨了一巴掌,眼中怒火燃烧,死死地顶着赵宝鲲,声音冷如冰:“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也配?”赵宝鲲扬起手就打算打第二个巴掌,此时,门被打开了。
青年先入场。
女人见到了那青年,如同见到救世主一般,面上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看向赵宝鲲和陈烽火的眼神不再是愤怒和仇恨,而是自顾自里的鄙夷。
赵宝鲲眯起眼睛,手中抢握得更紧。
而陈烽火见到了那青年,忽然轻笑一声,竟然把手中的筷子给仍在地上,正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烽火竟然对那青年说道:“拓本道哉,要是太子知道你今天对他的兄弟做出这样的事情,恐怕你们整个拓本家都要被血洗。”
一石激起千层浪。
女人神色剧变。
赵宝鲲神情玩味。
原本应该被暴怒的青年竟然没有丝毫脾气,不错,他便是拓本道哉,叶芜道在拓本家植入的一枚定时炸弹。
拓本道哉深深地点点头,对赵宝鲲和陈烽火说:“今天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两位一个完美的交代。”说完,拓本道哉走到女人面前,而此时,见到拓本道哉进来的四个枪手对视一眼,都收起了自己的枪。
“我...”女人仿佛要说话,但拓本道哉反手一个巴掌甩在了她完好的另一半脸上,拓本道哉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面色难看无比地冷喝道:“拖出去砍碎了喂狗!还有那个死了儿子的老头子,告诉他,拓本家明天就去给他们全家收尸!”
吩咐完之后,青年走到赵宝鲲面前,显然,虽然不认识赵宝鲲但之前从陈烽火的话中认识到这个男人分量的拓本道哉知道眼前这男人才是需要安抚的重点,深深地鞠躬,拓本道哉真心实意道:“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清吩咐,我一定竭尽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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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若是朝朝暮暮两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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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一条养育出曾经的日不落帝国这样国家最璀璨文化的河流以其静态之美享誉全球。
约翰伯恩斯曾经说过,泰晤士河是世界上最美的河流,因为它是一部流动的历史。
是否是世界最美暂且另当别论,它称之为一部流动的历史的确丝毫不为过。
叶芜道身后跟着闲不住的丫头以及有丫头在必有其存在的小兔子,能够走在他身边的自然是独孤皇琊,这位英国伯爵。
一行人走在伦敦塔桥,脚下便是静静流过的泰晤士河,走到一半的伦敦塔下,叶芜道便不再走,只是站在桥边向远处眺望。
“有人说泰晤士河恐怕是世界上最富有的河流了,因为仅仅在伦敦沿岸,拥有数百年历史的悠久建筑便穿越了历史矗立在河岸之旁,如有象征胜利意义的纳尔逊海军统帅雕像、葬有众多伟人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具有文艺复兴风格的圣保罗大教堂、曾经见证过英国历史上黑暗时期的伦敦塔、桥面可以起降的伦敦塔桥,几乎囊括了整个英国展史的泰晤士河在很大程度上便是亲眼见证了世界资本主义的萌芽和兴起,皇琊,你说呢?”叶芜道站在伦敦塔下,桥面之上面对一阵凉风从泰晤士河上吹来,喧嚣的伦敦在此时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第一次学会了安静和忧伤。
“因为死去的人而荣耀,原本就是对活着的人一种最直接的嘲讽。因为刻上了历史的名字而导致这些尘埃建筑蒙受世人尊敬,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愚昧的人那么多的原因,在我看来,与其瞻仰前人光辉还不如努力创造属于自己的荣光。既然生于无名,那死得便要轰烈。”独孤皇琊的回答向来有着他自己的风格,正如他的行事风格一样,向来不拘一格,不屑于与这个世界为伍。
&nbf.”叶芜道用一句英语回答了独孤皇琊的话。
伟大坦然地与卑微同行,平凡却并不与他为伍。这一句出自于泰戈尔《飞鸟集》脍炙人口的经典名言让独孤皇琊皱起了眉头,略有所思。
“三年之前,我们的思想如出一辙,但经历的多了随之想的也就多了,在这个社会最底层将近三年的挣扎让我接触到了一个从前的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同时也让我明白,这个世界原本就无所谓伟大与卑微,在绝大多数的平凡中你是脱于人还是泯然众矣关键在于你知不知道你是谁。”叶芜道第一次主动揭开那三年的一丝面纱,虽然独孤皇琊对那神秘的三年很有兴趣,不过他更加惊讶的是,难道就是这如同叶芜道所说的在社会最底层挣扎的三年让这位太子彻底蜕变?蜕变得如此惊人。
蚕蛹破茧而出尚且化身为绚烂蝴蝶,更何况原本就惊为天人的叶芜道?
原本精神头向来旺盛到让人难以理解的丫头此时也安安静静地趴在叶芜道身边的栏杆上,侧着脑袋,微微眯起来,享受着对面吹来的凉风带来的刺激,丫头如同猫儿般懒懒道:“好舒服哦。”
叶芜道亚然而笑,眸子中满是自内心的温馨,揉了揉丫头的头,将她的一头秀揉散揉乱,轻声道:“每个人的本性便是崇尚于自然,这种本性从远古时代的猿人时期就已经扎根在我们的基因里,而这也是为什么挣扎于钢铁森林的我们很多时候都愿意花上一笔不菲的开销用于去那些山山水水里游玩的原因,当真正的自然如同天外来客般忽然矗立在我们眼前之时,自于内心的感动和崇敬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成为莎士比亚和泰戈尔那样伟大的诗人,这和学识无关,贴近我们的,便是仰仗自然的恩宠。”
丫头眨了眨眼睛,虽然对叶芜道的话一知半解似是而非,但她却能够感觉到字里行间酝酿的一种即将喷薄的情感,微微笑,丫头不语,灿若星辰的眸子便凝望着身边的叶芜道。
微笑就是人类最佳的沟通语言。叶芜道感叹于丫头的灵性和慧根,摸了摸丫头的小脑袋,心中温暖洋溢。
“太子,接下来需要我来安排吗?”自从得知了叶芜道是来伦敦为女人过生日之后,独孤皇琊便一直都在策划着怎么样将这一场生日宴会办的妥妥当当,虽然两人明面上是同盟关系,但独孤皇琊却很清楚自己无论从哪一方面出都要把这位太子给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再者说,他还是太子党八大战将之一。
“不用了,在她面前,我便是普通人,不是太子。”叶芜道摇摇头,低下头望着丫头的眼神中有一种独孤皇琊不了解的温暖感情。
虽然拥有同样的枭雄潜质,但独孤皇琊始终不是叶芜道,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为博红颜一笑烽火戏诸侯的境界。
“是,太子。”独孤皇琊回答道,既然叶芜道已经拒绝那么他不会多此一举地去做些什么事情来展示他的能力。
“看看风景吧,这样偷得浮生半年闲的日子可不多了呢。”叶芜道转过身去,将目光投注在静谧流淌的泰晤士河畔,微笑道。
在泰晤士河进入伦敦的上游,沿岸便有许许多多鳞次栉比的别墅,这些别墅大多是伦敦内的富人们所拥有,而英国,乃至于整个欧洲的富人们似乎都对泰晤士河有着别样的情衷,因此这这一边别墅区的地位和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因此有一个说法,在伦敦要分别一个人是不是富人那么就要看这个人是不是在伦敦市中心拥有两处以上的房产,而要分别这个人是不是顶尖的富豪,那么就要看这个人在泰晤士河畔是否拥有一套别墅。这句话虽然戏言成分较多,但却也证明了这片别墅区的分量。
别墅区内的公园,泰晤士河河堤边。
纳兰红豆捧着一本《采果集》坐在河堤边,脚下便是潺潺而过的泰晤士河,秀美的容貌在泰晤士河的衬托下有一种近乎天人的惊艳。
这种美丽并不如同香奈儿的名言如同一记耳光般让人难忘,反而和泰晤士河有一种异曲同工的美妙,安静,静谧,不需要语言过于花哨的修饰,仅仅是一眼,很平静,但却已经是万年。
“我不要漫无节制的爱,它不过像冒着泡沫的酒,转瞬之间就会从杯中溢出,徒然流失。请赐我以这样的爱,它清凉纯净,像你的雨,造福干渴的大地注满家用的陶罐。请赐我以这样的爱,它渗透到生命的核心,由此蔓延开来,仿佛看不见的树液,流遍生命之树的丫枝,使它开花结果。请赐我以这样的爱,它使我的心因充满和平而永葆安宁。泰戈尔写的爱情固然美丽甚至于可歌可泣,但是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爱情吗?恐怕即便是你自己也不相信吧,因此你将它留在了《采果集》里。人们太会按图索骥,于是这种你所向往的爱情便成为了敬仰你的人心目**同的爱情神圣准则。”纳兰红豆轻轻地和尚《采果集》,目光闪阖,视线轻轻地放在泰晤士河水上,神色低落。
“只是即便真的有这样的爱情,我也不要呢。”纳兰红豆俯下身来,柔白的手臂舒展开来,指尖轻轻触摸微凉的泰晤士河,仿佛感受到了这条历史之河雄浑而静谧的沉淀,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孩子气的弧度,轻轻呢喃道:“琅琊,若是奢侈一点,我能够将今年的生日愿望许为你此时也在和我一同感受这条河流清晰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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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栀子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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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伦敦桥回来的叶芜道打走了独孤皇琊之后便将小兔子和丫头也留在了酒店,而他自己则打算独自出门,结果小丫头自然是老大不乐意了。
嘟起来的小嘴简直能挂上一打油瓶,丫头虎视眈眈地站在叶芜道面前,嘟起的嘴唇示意她很不满,水汪汪的大眼睛示意她很委屈,欲言又止的表情示意她很想跟着出去。丫头很聪明,她没有选择胡搅蛮缠而是用软攻势企图达到自己的目的。
“和小兔子乖乖留在酒店,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如果不乖的话,那就什么都没了。”叶芜道一句话就断绝了丫头的后路,果然,丫头的小嘴翘得更高,一双大眼睛也更加楚楚可怜。
叶芜道伸出手捏了捏那红嘟嘟的嘴唇,笑道:“怎么,不想要好吃的?那我可不带了哦!”
眼见自己最后的利益也要丢失,丫头连忙放弃了沉默的反抗,虽然对叶芜道忽如起来的亲昵动作有些吃不消,但她还是强忍着心中如同小鹿般的躁动,故意气哼哼道:“你这个负心汉!”
负心汉?叶芜道回味着这句话,伸出手想要柔柔丫头的小脑袋,但这个小丫头似乎早有准备,戒备地跳到了一边。
“我们打个赌,如果你赢了,那我就带你出去,如果我赢了,你就乖乖留在酒店,怎么样?”叶芜道到还真有些担心自己出去了以后这个不满的丫头做出点惊世骇俗的事情来,于是便临时找到了一个解决的方案打算暂时安抚她。
“什么赌?”虽然很有兴趣,但丫头却更加戒备了,对于这个把她从山上拐骗下来的坏人她可是早就知道这个家伙几乎无所不知的,和他打赌,即便是再鬼灵精怪的丫头都有些没把握。
“我们猜对方身上的一件东西,谁对就算谁赢。”叶芜道的笑容如同拐骗小红帽时的大灰狼一般。
“那要是都猜对了或者都错了呢?”丫头歪着脑袋问。
“那就算你赢。”这丫头,果然不像以前那么好骗了,叶芜道笑道。
丫头想了想,觉得这个条件对自己有利,于是就点点头,歪着脑袋说:“那好吧,你说,猜什么东西?”
“我们猜猜对方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叶芜道大笑揭开问题。
丫头再少不更事也终究是个女孩,面色腾地就红了起来,不过除去玩的诱惑太大,犹豫了半天她终于还是没有跑掉,只是气鼓鼓地瞪着叶芜道。
“你先猜还是我先猜?”叶芜道此时的笑容便像是已经把小红帽骗到手的大灰狼。
“你..你先!”丫头支支吾吾道,忍着羞涩盘算要是他猜错了那么自己就不用那么不知廉耻地猜一个男人的内衣是什么颜色了。
“粉红的,还有一只流氓兔。”叶芜道凑近到丫头晶莹玉润的耳边,极其轻缓道。
丫头顿时如同踩到了地雷一样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叶芜道,双手自然地抱胸,怯怯地后退。
“你怎么知道的?”丫头的语气森寒,她甚至联想到了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纯洁的小女孩毫无察觉地躺在床上睡觉,而一个猥琐的身影在黑暗中摸进了女孩的房间,然后掀开被子看到了女孩的内衣...“你一共才三套内衣,都是下山之后我买给你的,一套刚换下来,还有一套在行李箱里,你身上那套是什么颜色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叶芜道想到这个丫头平时大大咧咧的几乎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内衣都是满浴室乱丢,不禁一阵好笑。
“坏人!”丫头不等叶芜道说完就落荒而逃。
“好吃的别忘了!”丫头的声音远远传来,伴随一阵震天响的关门声。
出了酒店,叶芜道没有去动那辆独孤皇琊留下来的跑车,而是随意拦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便是伦敦郊外的别墅区。
当年的纳兰红豆不会因为他开不起跑车而看不起他,那么今天的纳兰红豆就不会因为他开车跑车出现而看轻他,但他不会多此一举地去破坏两个人心中最开始的那份感动。
虽然是别墅区,但这里却俨然是一个大型的高级社区,服装店,餐厅,酒吧一个城市应该有的基础设施这里应有尽有。下了出租车的叶芜道见到街对面就是一家花店心中一动,走进了那家花店。
萧破军的姐姐萧聆音是开花店的,而在那三年之中,他和姑姑在杭州时姑姑也是开花店的,因此对于花店他总是有一种不同于寻常的亲切感觉。
花店里只有老板一人,并不是想象中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却是一个老妇人。
老妇人见到有客人上门,笑容十分殷切,走上来熟稔地介绍一些送给情人的鲜花,能够在这样的顶级富人区开设一家花店,显然是拥有一定眼光的,虽然老妇人带着老花镜显示她的视力已经开始模糊,但并不代表她的眼光不行。
年轻人进花店,大致上都是送给情人的。
“给我一支栀子花吧。”叶芜道微笑道,三月的时节正是栀子花的花季,虽然栀子花并不作为相互赠送的鲜花品种,但叶芜道眼尖地在花店门口处见到了一丛被当作饰品摆设的栀子花,于是便开口要了下来。
“那是来自于中国的花,是非卖品。”老妇人的笑容温和,并没有因为叶芜道身上和寻常看见的富人相比显得有些平常的衣服而看不起眼前的年轻人,如果说刚开始的殷勤是因为商人对于雇主天生的热情的话,那么眼前这个眼神平和,气质温润的年轻人便已经很大程度上博得了她的好感。
“卖我一支吧,我是中国人,我女朋友也是,她很喜欢栀子花。”叶芜道没有庸俗地甩出一叠钞票来证明自己有钱也没有嚣张跋扈地威*利诱,用着平和的微笑对眼前的老妇人说道。
兴许是感受到了叶芜道平和眼神中提及女朋友时温暖的眼神,老妇人还是点点头,没有再拒绝的她伸出手摘了一只盛开的栀子花下来,递到叶芜道手中。
“我的丈夫生前每个星期都会送给我一束鲜花,无论是他穷困的时候还是成为富翁的时候,你的眼神让我想到了我的丈夫,这支花送给你,祝福你们幸福,年轻人。”老妇人干枯的手拍了拍叶芜道拿着花的手,笑容和洵而慈祥。
叶芜道点点头,看着老妇人重新回去整理花卉,不多说的他默默转身要离开,转身的他却在门口见到了一个女人,久违的女人。
“琅琊。”那强势女人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叶芜道,在叶芜道转过来的同时才确定他的身份,继而见到叶芜道手上的栀子花,女人脸上露出释怀微笑,女儿果然没有看错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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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二合一章节,我是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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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别墅区的咖啡厅内,午后和洵的阳光懒洋洋的铺进咖啡厅中,经过茶色咖啡厅折射之后,格外柔和的阳光成了一种天然的装饰为咖啡厅点缀上了不差的视觉效果。
咖啡厅中缓慢的轻音乐随着美妙的节奏轻轻奏响,除去音乐声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安静而祥和。桌前一杯咖啡缓缓冒出热气,咖啡色的液体伴随着雪白的白瓷杯具有一种别样的情调,整间咖啡厅的基色深沉,连服务生所穿的制服都经过一番精心的设计和考量,极具英伦风情的咖啡厅便在服务生安静的步行声中以及那暖暖使人昏昏欲睡的阳光中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在咖啡厅靠窗却不显眼的位置,坐着叶芜道,还有纳兰红豆的母亲。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来伦敦。”纳兰红豆的母亲缓缓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笑容不服明目张胆的强势,而带着一种女人独有的温暖和柔和。望着对面的男人,似乎从见到这个男人起,每一次和他接触便能够深深地体会到这个男人与众不同的地方,或者说当年的琅琊身上有些潜质与纳兰殊清很相像的话,那么如今的叶芜道显然与纳兰殊清绝对是两种人,但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上她总是能够看到一些共同点,比如从不可以张扬但却绝对扎根于天性之中无法被抹杀的狂妄。
“但我还是来了。”叶芜道微微一笑,轻轻将手中的一支栀子花插在了桌旁的透明花瓶内,望着那朵洁白的栀子花带着清幽的香味在茶色的阳中盛开,笑容没有纳兰红豆的母亲想象中应该有的盛气凌然,反而圆润通达,这种“出乎意料”的圆润让这个已经做好了被冷眼打算的女人有些许的意外,而更多的则是欣慰,无论如何,没有一个丈母娘愿意自己的女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对于她来说,原本就在朱家饱受白眼的她或许不是不能忍受来自于琅琊这个女婿的冷眼相对,但却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冒着和自己同样下场的危险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纳兰红豆的母亲终究不是寻常的女人,她知道眼前这个当年并不如她眼的男人绝非琅琊那么简单,但他到底是谁,她从未刻意地追寻过,对于她而言,只要他对女儿好就足够了,然而在这一点上,显然无论是当初的琅琊还是现在的叶芜道都无可挑剔。
“我还能够很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酒吧里,我坐在包厢里,而你在酒吧打工,很难想像当时只是一个打工仔身份的你竟然敢和我针锋相对。当时我第一个反映便是你反其道而行引起我的重视,不过如今看来,陡然生出许多无聊的感慨。”女人的笑容柔和无比,这种温柔只有面对女儿的时候才会吝啬地昙花一现。
“事过经年,物是人非也好人面桃花依旧笑春风也罢,人生不可能只若初见。”叶芜道顺着纳兰红豆母亲的话也想起了那一段虽然辛苦却格外充实的日子,眼神柔和,微笑道。
女人点点头,幽幽叹息一声却是不说话了。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的优秀,但这种优秀带来的并不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欣喜,而是担忧,作为一个女人她太明白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怎么样的毒药,一沾上,就再也逃脱不掉,这样的男人就像是一个深渊一般,一个蕴涵着无数宝藏的深渊,女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地飞蛾扑火投入了这个深渊,而她的女儿便是其中之一。作为一个母亲,她没有理由不为有这样一个女婿而担心,再怎么欣赏眼前的男人,但她始终把自己的女儿幸福放在第一位。
“在伦敦还好吗?”叶芜道问了一个看似很没有营养的问题。
“殊清走了以后我就专心经营宋城集团,如今宋城集团的业务重心已经逐渐转向了伦敦,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当然是好。”女人说这番话的时候面容洒脱,若说这经历大变的几年之中她学到的最受益匪浅的两个字便是知足。
“孤女寡母在举目无亲的伦敦,又怎么会好的起来。”叶芜道皱眉摇摇头,淡淡道。
女人拿着搅拌匙的手轻轻一颤。是啊,孤女寡母,在伦敦举目无亲,又怎么会过的好。她轻轻一句话带过了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受的苦难和疲惫,如今却被这个男人一眼看破。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无论如何,我一定帮你办好。”叶芜道也不犹豫,望着眼前再困难依旧不曾皱过眉头的女人一眼,抛开纳兰红豆的关系不说,这样当得上半边天的女人的确有很多可圈可点之处。
纳兰红豆的母亲也不推辞,只是点点头。
她当然不知道,依如今叶芜道的身份地位,这样一句话对于多少人来说是可以瞬间就平步青云的,她再高看现在的叶芜道终究还是低估了他。
“你这一次来伦敦会待多久?”女人轻轻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一个星期左右吧,不会很久。”叶芜道皱皱眉头,给出一个大致的答案。
悠然点头,虽然相对于一年的思念来说一个星期太过于吝啬,但身为一家大型公司董事长的她自然比太多人都明白像他们这种人每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容浪费。
“我还有一个会议,现在了。”喝完一杯咖啡,女人便站了起来微笑道,刚走出一步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从精致的手包中拿出一串钥匙,促狭道:“今天晚上我会在公司过夜就不回来了,做好保险措施。”
即便是叶芜道这种道行的脸皮在面对丈母娘这样“不正经”的暗示时依旧忍不住一阵尴尬,接过了要是便看着她走出咖啡厅。
握着手中的钥匙,叶芜道轻笑着摇摇头,不忘带着那一支栀子花的他起身买单,而后走出咖啡厅。
纳兰红豆独自坐在自己的床上,月白色的房间基调有一种很淡雅的别致,刚洗过澡的她蜷缩着身体摆弄着手机,手机里面有着关于他的一切,甚至于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地保留着和他的每一条短信,每一张照片,看着屏保中他那灿烂的笑容,纳兰红豆忽然皱了皱鼻子,伸出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手机屏幕中那个男人的鼻子,气呼呼道:“明知道我在伦敦也不知道来看我!哼哼,等我回国了一定要好好地揍你一顿!还要你给我买麻辣烫吃,一碗不够就买两碗,两碗不够就买三碗,我一定要吃穷你!”
纳兰红豆边哭边看着手机中两个人并不多的照片,已经不是第一次后悔以前怎么不多拍一点他照片的纳兰红豆强忍着眼泪,带着哽咽的抽泣,细细地数落着照片里男人的种种过往。
一个字一个字地翻阅着以前的短信,细细地重温着他过来每一条并不深情的短信中字里行间让她颤动的温暖,纳兰红豆忽然觉得自己的思念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倾泻出来,那个需要一天打三份工的男子,并不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最帅的,更加不是最有钱的,甚至于不是最温柔的,但却是属于她的,茫茫人海中,她是要的那一个。
别人的一千万,不及他的一碗麻辣烫。
一滴泪眼滴落在手机的屏幕上,纳兰红豆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被窝里偷偷地哭泣,柔弱的她不懂得如何去宣泄自己的思念,她曾经鼓起勇气拨通那个号码希望能够听到他的声音,但最终却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在电话拨通之前按下了挂机键,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她也不知道琅琊现在会不会想她,她只是知道,她现在好想好想他,想到心痛。
“如果一碗两块钱的麻辣烫会吃穷我的话,恐怕要把你吃成小胖妹哦!”那个熟悉而温润的嗓音带着点无法忽视的颤抖传来,躲在被窝中身体因为哭泣而轻轻颤动的纳兰红豆骤然停止了下来,她不敢钻出来,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太过于思念他而产生的错觉而已,但她却不敢打破这一份错觉,因为她舍不得。
房间内轻轻响起脚步声,然而纳兰红豆感觉到了一个怀抱隔着被子抱住了自己,轻轻环绕,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和温暖,温暖到让人心颤。
轻轻拉下了被子,露出纳兰红豆那张因为哭泣而通红的小脸,泪痕密布,一双灵动的眸子如同兔子一般通红,犹带泪渍。
叶芜道没有办法去形容此时此刻自己的心痛,这一张带着泪痕的柔弱脸蛋让心如磐石的他陷入了深痛的自责,心疼地用手指擦去纳兰红豆脸蛋上的泪痕,叶芜道颤声道:“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你银色的床上,而你正在酣睡,白锻装饰你的床棱,花环献在你的脚边。我为你斟上满杯的琼浆,鲜花也为你绽放。就连蜜蜂甜美的花蜜,也是为你而采集的。今天,夏夜降临你的窗前,月光皎洁。诗人弹起银色竖琴,歌声飘荡在花园深处。如果花儿谢了,歌声停止了奏唱.雷鸣惊醒了大地.那么,我的主人,请告诉我,你是否已在昏沉沉的愁梦中醒来?”
纳兰红豆带着眼泪展露出来笑容,笑容的美丽有着一种近乎摧枯拉朽的魔力,她知道,他还记得,这是她最喜欢的两诗之一。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纳兰红豆带着哭腔缓缓吟诵她最喜欢的另外一诗,到了后面更是泣不成声。
“琅琊,你来了吗?”纳兰红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和思念,伸出双臂抱着伏在她身上男人的脖子,用自己带着眼泪湿润的脸蛋贴着男人熟悉的脸庞,哽咽道。
“我来了,我来晚了。”叶芜道抱紧了怀中的女孩儿,歉疚和自责让他痛苦到无法呼吸。
“谢谢,谢谢。”纳兰红豆泣声说出的两个字让叶芜道的痛苦几乎翻倍,就如同在朱家那一句怯弱的对不起一样,这个笨笨的女孩什么时候才会懂得考虑自己的感受!
“不要对我说谢谢或者对不起,那会让我无地自容。”叶芜道抱紧了怀中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女孩,口才雄辩的他没有办法开口安慰女孩,因为女孩哭得越深,他的痛就越深,他需要这种痛苦来折磨自己,以减轻自己的自责。
“这不是错觉吗?”良久之后情绪稍缓的纳兰红豆伸出手掌,轻轻地覆盖在了叶芜道的脸颊上,缓缓抚摸着这张无数次出现在梦中和恍惚之中的脸庞,并没有让人一眼就惊为天人的帅气也没有传说中过目难忘的绝佳特质,却有一种让人沉淀进心里的奇异魅力,这种魅力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和磨砺,越读,越有难以释怀。
“不是。”叶芜道摇摇头,把纳兰红豆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脸上,眼神中带着醉人的温柔。
“那你还会不会忽然就消失。”纳兰红豆委屈地嘟起嘴,问。
“不会。”叶芜道擦去了女孩儿眼角的星斑,情人的眼泪比自己的鲜血更加让人触目惊心,叶芜道此时便是这种心情。
纳兰红豆闻言安心地点点头,缩在了叶芜道的怀抱中,闭上了眼睛,呢喃道:“虽然我知道我睁开了眼睛你就消失了,但趁着现在我还能够感受到你的存在,抱着我,我想要在里怀里睡觉,不准吵醒我,起码,起码等我睡着以后你再消失,那样我能自欺欺人地多骗自己一会。”
手臂颤抖,叶芜道把女孩抱在怀里,两人的额头相抵,不再说话的他只是凝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柔嫩脸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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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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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辉从窗帘间偷偷地溜了进来,乘着因为打开的窗户而吹进房间的微风,混合这一种三月时节别样的幽香和清新,糅合了阳光的香味和空气包裹着整间房间,同样包裹着床上的一对默默相拥的情侣。
窗帘随着微风摆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钻进钻出,一阵风来,稍微大一些,一抹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纳兰红豆熟睡的脸上。
因为阳光的刺激,纳兰红豆的眼皮微微阖动,她感受到了一个熟悉而坚实的臂膀正抱着自己,如同睡美人沉睡了千年一般带着让世俗羞惭的灵气睁开双眼,引入眼帘的是那张带着疼惜日思夜想的男人脸庞。
“不是错觉。”纳兰红豆很可爱地愣了愣,张开殷虹的嘴唇,一双还带着睡意的慵懒眸子满是困惑。
“当然不是。”被纳兰红豆枕着身体将近三个小时的叶芜道低下头望着纳兰红豆困惑的眸子,微笑道。
“我好想你。”纳兰红豆小嘴一扁,原本就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她在叶芜道面前再也不想去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就算是无理取闹,也要在他的面前撒娇。
“我知道。”叶芜道毫无征兆地弯下腰*纳兰红豆殷虹的嘴唇,纳兰红豆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受到突然袭击,因为睡意而有些晕红的脸颊逐渐染开一朵红云,并没有拒绝的她很主动地伸出双手勾住叶芜道的脖子,任由他蛮横而温柔地掠夺着自己。
没有太多的**,只是带着丝丝的歉疚,叶芜道的吻技娴熟而轻巧,纳兰红豆略微带些青涩地迎合,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叶芜道接吻,但这种久违的激动和陌生**让纳兰红豆将以前从叶芜道身上偷偷学到的拙劣吻技都抛到了、霄云外,只能被动地承受的她似乎察觉到了叶芜道隐藏得深沉的歉意,双眸阖动,纳兰红豆小心地用自己的柔情抚平叶芜道心中的不安。
良久,如同叶芜道和纳兰红豆就如同贪杯过度一样气喘吁吁地放开,纳兰红豆的胸膛快地起伏,显然刚才那一阵亲吻消耗了她身体里大部分的氧气,叶芜道这样的老手自然是懂得怎么换气,因此他比纳兰红豆要好多了。
“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吗?”纳兰红豆抱着叶芜道的脖子舍不得放开,坐在叶芜道的怀里撒娇般问道。
“三月十二号,你爸的车牌号码,我怎么敢忘记。”叶芜道笑容柔和,不留痕迹地甩了甩因为长时间被纳兰红豆压着而导致血脉不畅几乎失去直觉的手臂,继而环抱住纳兰红豆纤巧的细腰。
纳兰红豆微微侧过头,仿佛是想到了当年自己和琅琊去见父亲纳兰殊清的时候在金玲珑外面所说的笑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竟然真的牢牢记下而且专程跑来伦敦为她过生日,咬着嘴唇默默地酝酿心中那份感动,纳兰红豆嘟起小嘴,低声说:“你的身体不好,还大老远地跑来。”
“现在好多了,你男人我孔武有力,空手入白刃,对付四五个大老爷们绝对不是问题。”叶芜道轻笑道,望着眼前这张清丽不变的容颜,仿佛又回到了那为了生活而奔波的日子,虽然很辛苦,但现在从来不用为生计而担心的他却也未必就比那个一天打三份工的时候来得轻松。
纳兰红豆被叶芜道的说法逗得哧哧直笑,在叶芜道怀里东倒西歪的她脸上原本灿烂的笑意忽然就凝滞了下来,凝望着叶芜道那张近在咫尺极富韵味的脸庞,纳兰红豆跪坐在叶芜道双腿上,伸出双手,捧着这张脸,就这样凝望着。
“是不是现你男人越看越帅继而生出一种此生非君不嫁的感慨?”叶芜道同样凝望着这张痴痴等候了自己一年的脸庞,笑容温软。
纳兰红豆摇摇头,轻声说:“为什么,原本应该高兴的我现在忽然很伤心,因为你一个星期之后就要走了。”
“当爱插上轻灵的双翅,我能够借助它翻阅墙园还有满院子的栀子花偷偷地溜进你的房间里,为了避免被女王现我和你的恋情,在天亮之前我必须离开,一束栀子花,代替我在黑夜中守护你。”叶芜道变戏法一般变出了一支栀子花,那洁白的绽放花朵竖立在两人中间,清香四溢。
纳兰红豆看着在男人面前那朵纯洁到让人心颤的栀子花,惊喜地伸出双手,捧着那娇弱的花朵儿,凑上鼻子轻轻嗅了嗅,一双眸子弯成了欣喜的月牙儿。
“真好,我早就想要去找一束栀子花呢,可惜我找了好多家花店都找不到,只有在社区门口一家老婆婆的花店里面才有,但是她告诉我那是非卖品,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支栀子花的?英国可没有这种在国内很寻常的花种哦!”纳兰红豆把心中的烦忧抛开,腻在叶芜道身边,手指拨弄着那支怒放的栀子花,仰起小脸问道。
“就是社区门口的那家花店里拿的。”叶芜道很巧妙地从了一个拿字,别人兴许察觉不出来一些别样的意思,但纳兰红豆却很敏锐地注意到了拿这个字眼,配合上这个家伙看似一脸正经的样子,纳兰红豆好气又好笑地伸出手轻轻拧了一把叶芜道,咯咯直笑道:“你是不是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的,哼哼,你坏死了拉!算了算了,看在你有孝心的份上,大不了明天我去多买几束花放在家里算是补偿。”
“谁说我是偷的?你可不要诬赖好人好不好,我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被你一句话蒙上了偷鸡摸狗之辈的名,我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明明是她老人家见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忍不住认我做干孙子,结果我拒绝了之后她很是遗憾就送了我一支栀子花做纪念。”叶芜道一脸窦娥般的凄然表情道。
纳兰红豆风情无限地白了这个演技足以夺回奥斯卡影帝小金人的家伙一眼,嗅了嗅栀子花,嬉笑道:“你到底是施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还不快快招来?本姑娘用刑的时候你可不要追悔莫及哦!”
叶芜道大笑,抱着纳兰红豆,附在她耳边,轻轻说:“我说我是送给女朋友的,她就问我女朋友是谁,她说在这个社区里的年轻女孩她大多都认识,于是我就说是你,后来她就把这支栀子花送给我了,还祝我们早生贵子,真是个可爱的英国老太太,竟然会用中国成语,虽然很蹩脚,以至于我到了现在才明白过来那一句含糊不清的中文是这个意思。”
纳兰红豆俏脸绯红,故作不满地拍了拍叶芜道的胸口,而后就一脸窃喜地缩进叶芜道的怀抱,嘟着嘴问:“琅琊,栀子花代表早生贵子的意思吗?”
叶芜道愣了愣,继而看着满脸困惑和窃喜表情的纳兰红豆缩在他怀里羞得不敢见人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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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伦敦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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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很早就告诉我们一个浅显的道理,在你身心逾越的时候通常你都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比如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和面对一个自己从心底讨厌的人,这两种环境下时间走动的度绝对是以倍数区分的。
当纳兰红豆记起来自己还是在伦敦而不是杭州,而住在伦敦的自己是和妈妈一起住的时候,夕阳已经斜挂在了墙头,纳兰红豆紧张的样子让叶芜道很困惑,还没等他问出口,纳兰红豆就一脸小紧张地推着叶芜道出门说:“按照平时的时候我妈马上就要回来了,她要是见到你在这里一定会很惊讶的,而且我还穿着睡衣,不行不行,你先去客厅等会,我换件衣服!还有你先仔细想想怎么应付我妈!”
叶芜道哭笑不得地看着紧张兮兮的纳兰红豆推着他出门之后砰地把门关上,摸了摸鼻子的他咽回了那句原本打算告诉她她妈很知趣地决定今天晚上不回来的决定。
这幢别墅并不算大,在整个富人区里也算不上中心地带当然与外围无缘,只能够算是普通的别墅无论是整体的装潢或者是局部的修饰都显示出了主人的修养和品味。
古董这东西随着暴户的崛起而变得与庸俗牵扯上了甩不掉的关系,然而一些摆在别处必然让人感觉暴户的一些精巧古董在这幢别墅内也不少见,却从不会给人突兀和特别显眼的感觉,一切装饰以深灰色为基调,大气而自然。
别墅的二楼走廊上挂着一些画作,从手法上看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纳兰红豆自己画的,站在一副临摹的向日葵面前叶芜道对纳兰红豆在专业上的成就无比欣慰。
他固然能够让纳兰红豆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但却不愿意让她沦为花瓶,显然,纳兰红豆自己也是如此。
从装饰和痕迹上来看,二楼经常使用的房间只有四间,因为就母女两人,所以房间大都开这门,一间是叶芜道刚出来的纳兰红豆的卧房,隔壁一间唯一关着门的想必就是纳兰红豆母亲的房间,而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并不小的画室,画室里一些常见的或者不常见的画具一应俱全,还有一副完成一般的作品,叶芜道在画室的角落见到一个小心翼翼的被红绸布遮盖起来的画架,走上前去掀开那红绸布,却哑然而笑。
画架上架着一幅画,而那幅画里的主人公就是他。
布鞋,寻常的休闲裤,普通的休闲服,永远都不会泯然众矣的气质,这便是她的印象中最为深刻的他。
叶芜道端详良久之后把红绸布盖上,转身悄悄走出画室。
在不远处是一间面积不小的书房,书房内并没有太多多余的装饰,简单而精练,很有纳兰红豆母亲那样女人的行事风格,想必这件书房也是她在家里的时候办公用的。
叶芜道打开书柜随意翻了几本书,却现这些书上大多都有一些笔记,字迹极富一种清秀的力道,一笔一划力透纸背,铁画银钩,这样秀气中带着铮骨的字极为少见,女人的字迹大多娟秀,然而能写出这样力道的女人却是少之又少。
合上了走到办公桌前,丝毫没有任何自觉觉悟的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果然这些文件大多都是宋城集团的企业文件,有些也不乏涉及到一些机密信息,叶芜道只是大略地扫了几眼就明白了今天纳兰红豆的母亲之所以不回来很大程度上是有成全自己和纳兰红豆的关系,而还有一部分不可忽视的就是宋城集团最近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
这也是正常的,一家原本驻足于中国杭州的集团企业忽然遭逢董事长换人的变化,这对于整个企业上到决策层中到管理层下到基层都会产生不可忽视的负面影响,加上纳兰红豆的母亲从一开始就开始将展重心转移到英国伦敦,就如同两个地理位置中间隔着大洋一样,任何一家企业冒然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都会遭逢各种各样的意外,宋城集团能够在这些的意外中站稳脚跟并且逐渐开始适应已经让叶芜道很惊讶了,其中的难度并不亚于重新建立一家宋城集团这样规模的企业。
心中默默地把这一次宋城集团遇到的财政危机记下,叶芜道放下文件之后走到窗边却见到了饶有兴趣的一幕。
只要人类的审美观没有生扭转性的变化,那么纳兰红豆这样的女人就绝对不会缺乏追求者,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一样。
当年的杭州,纳兰红豆便是他们那个圈子中最受人瞩目的女人,虽然这样一颗比太多的玫瑰蔷薇都要更加吸引人的红豆终究被他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无名小卒给拿下,但对红豆不死心的男人却一直都存在着。
伦敦,同样也有。
这两天就是纳兰红豆的生日了,生日对于任何一名追求者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这不但是献殷勤的大好机会更加是凸显出自己和追求目标身边的朋友甚至于竞争对手与众不同的优势机会。
显然,叶芜道这一次出现的竞争对手深谙这个道理,从叶芜道的视角看去,正好能够看到别墅的楼下,此时正有三个工人模样的男人搬着一盆盆的鲜红玫瑰井然有序地摆放在别墅门口,而一个青年则靠在路旁一辆黑色跑车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别墅。
随着玫瑰数量的增加,很快,在别墅前的空地就出现一个完全由玫瑰组成的红色心型。
九百九十九朵有“红衣主教”之称的玫瑰红色品种组成一个巨大的心型,早就将这种略显低级的求爱方式在十一岁的时候就抛弃掉的叶芜道靠在窗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眼下这一幕。
蹬着一双踢踏踢踏的拖鞋,换上一身家庭装的纳兰红豆在,跑过来从后面抱着叶芜道的腰腻声道:“你在看什么?”凑过脑袋往窗外一看,却正好见到那个偌大的心型。
纳兰红豆翻了翻白眼,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诅咒什么。
“看来红豆的追求者很多哦。”叶芜道拍了拍纳兰红豆的小翘臀促狭道,他自然不会无聊到去怀疑纳兰红豆的地步,这种适度的调笑总是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纳兰红豆哼哼道:“不准打我屁股,楼下那个家伙只是无数讨厌家伙的其中一个而已,所以啊,你想要保住你这份小白脸的工作可是任重而道远哦,要好好地讨好本小姐,否则的话本小姐就把你炒鱿鱼!”
“我可是签了终身合同的小白脸,你想要炒我鱿鱼,不怕我去妇联告你吗?”叶芜道反手抱着纳兰红豆纤巧而玲珑的柔软身体,低下头来捕捉着纳兰红豆欲拒还迎的红唇,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哼,我就知道当初被你骗上了贼船。”纳兰红豆媚眼如丝,双手熟练地盘上了叶芜道的脖子,狠狠一口反吻在叶芜道的嘴唇上。
楼下,靠在黑色跑车前卖弄风骚的青年盯着别墅二楼两人紧紧相拥的一幕,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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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异端裁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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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下楼去打走那只油头粉面苍蝇的纳兰红豆被叶芜道拉住,疑惑的纳兰红豆被叶芜道附耳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就咯咯笑着娇嗔真坏。
“可是妈妈会回来,虽然对于这些人她一直都有准备也心知肚明,可是这个样子被她看见了多尴尬啊,在说了,要是我妈回来了没见到我会找我的。”纳兰红豆还是有些犹豫,虽然很想跟着叶芜道一起溜出去但这并代表她会忽略母亲的感受。
“傻丫头,我来之前就见到你妈了,她今天不会回来了,说是给我们创造空间呢。”叶芜道坏笑着拿出钥匙在纳兰红豆的眼前一晃。
纳兰红豆见到那果然是妈妈的钥匙现实一惊之后又一喜,不过随之而来的羞涩却让她很有些不好意思。
“你和妈说了些什么,还有,为什么她不回来?难道她就这么放心你啊!”纳兰红豆嘟起小嘴不满地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却还是拉着叶芜道一溜烟溜下楼。
“女婿和丈母娘还能说些什么,至于她为什么不回来嘛,只能说咱妈很开明咯,有这样可爱的丈母娘真是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愉事,你妈可是独具慧眼,总是能看的出来我隐藏在外表之下的纯洁,不过她到是不太放心你这个小色女,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锁好门呢。”叶芜道看着纳兰红豆蹑手蹑脚的可爱样子大笑道。
虽然明知叶芜道的话是凭空捏造的,但纳兰红豆的双颊还是忍不住飞起两朵晕红,拉着叶芜道从后门溜出别墅的她气哼哼道:“就你还纯洁呢!还有,本小姐什么时候是色女了?”
“你说呢?”叶芜道拉紧了纳兰红豆柔软的腹部,让她的翘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勃,在她耳边调戏道。
纳兰红豆敏感地察觉到了顶在自己臀部的坏东西,俏脸绯红,慌慌张张地朝四周瞄了几眼,还好没有人注意过来,松了一口气的她连忙跳了出来,转过身红着脸低头很没底气地道:“坏家伙!又欺负我!”
叶芜道轻笑不语,拉着纳兰红豆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在绕过别墅前门时,纳兰红豆见到那只苍蝇还靠在跑车便朝别墅上张望着,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叶芜道顺着纳兰红豆的眼神朝那青年望去,明知故问。
“你就真的那么放心我?不怕我移情别恋?”纳兰红豆不再去看那些无关的人,转身把自己半个身体都腻在了叶芜道的怀里,不再在乎别人眼光的她笑容格外灿烂和幸福。
“傻丫头,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叶芜道揉了揉纳兰红豆的小脑袋,抱着她娇弱纤小的身体朝前走去。
“哼,我才不是傻丫头,追我的人可是从这里排队排到了伦敦塔去!”纳兰红豆抗议道。
虽然众目睽睽之下这种程度的接触对于纳兰红豆来说是一种新奇又刺激的体验,但在即便是在相对保守的国内这样搂抱着逛街的情侣也是司空见怪,而在英国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相对含蓄了。
纳兰红豆扬着一张灿烂的小脸,边走便拉着叶芜道说一些琐碎的小事,满脸都是绚烂笑容的她孜孜不倦地说着社区内有多少华人,而那些华人里又有那几家好接触一点那几家不好接触一点,她有什么朋友,和那些朋友的关系又怎么样,几乎任何关乎于她的事情都会被纳兰红豆找出来刨一番,而叶芜道大多数时候都是微笑倾听,很少插嘴的他懂得用眼神告诉纳兰红豆自己的反应。
不知不觉,走到社区门口的那家花店,老妇人似乎正打算离开,背对着从社区内走来的两人,老妇人正在给透明的钢化玻璃门上锁。
“老太太!”纳兰红豆一想到关于早生贵子的栀子花就一阵尴尬和窘迫,但面对这位向来和她关系不错的老妇人纳兰红豆却也做不出来视而不见的地步。
“噢,这不是亲爱的小豆豆吗,还有你,年轻人,我记得你,小豆豆就是你的女朋友?真是太好了。”老妇人转过身,老花镜后的浑浊双眼见到纳兰红豆的时候透出一股子由衷的喜意。
纳兰红豆不着痕迹地看了身边不断苦笑的叶芜道一眼,老妇人第一句话就告诉纳兰红豆很多信息,叶芜道摸摸鼻子,善意地对那老妇人点点头,却也未开口。
“是的,老太太,这就是我的男朋友,我们般配吧!”纳兰红豆忍着羞涩,挽着叶芜道的手臂轻声道。
无论自己的伴侣如何,女人总是希望自己周围的人能够接受自己的伴侣,这一点大多数时候都不会改变,而当年的纳兰殊清正是因为不被朱家所接受而让纳兰红豆的母亲一直都夹在家庭和丈夫中间,纳兰红豆的母亲容忍自己的家人不接受自己的丈夫,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够不在意这一点。
“很般配,很般配。”老妇人的笑声有一种老人独有的沙哑,看的出来她很高兴。
老人的祝福最是会让人很温暖,老妇人显然看的出来叶芜道和纳兰红豆要出去的,主动告辞的她迈着黄昏般缓慢的步子渐渐离开,她的身影在夕阳的投射下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倒影,这样一幅画面,让人心中五味杂陈。
“她好孤单哦,琅琊,等我这样老的时候,你一定要陪伴在我的身边好不好。”纳兰红豆靠在叶芜道身上,望着老妇人缓缓离去的背影,映衬着夕阳的落寞,情绪显然低落。
“好。”叶芜道点点头,并没有用太多海誓山盟的他回答简单而直接,但却非常有效。
纳兰红豆收起了惆怅,抱着叶芜道的手臂的她转过身望着叶芜道的脸庞,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可爱道:“我是不是无病呻吟了?我可是最讨厌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做作呢,没想到我自己也会这样。”
“人的心里总是需要一点寄托和向往的,否则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叶芜道抱着纳兰红豆转身离开,微笑道。
纳兰红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忽然一脸很有叶芜道风格的促狭笑意道:“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说,在家里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骗我说那老太太的话的,害的我差点出糗!”
“我都快忘了。”某人无辜道。
“可我没忘!还不快快给本大小姐招来!你别跑!坏家伙!”纳兰红豆的清脆笑声打破了夕阳的金色眷恋,给这原本应该肃穆的时节注入全新的活力与张力,一对情侣的笑闹声在夕阳的笼罩下渐传渐远。
“他果然还是来了。”一个拥有金黄色长的男子从拐角处走出来,望着两人笑闹着远去的身影,缓缓道。
“他和这个女人明目张胆的接触难道就不怕我们对付他的女人吗?”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出生,但却并没有出现在金黄色头男子的身边,依旧隐身于暗。
“他料定我们不会,或者说是不敢。”金黄色头男子轻笑道,唇边微微扬起的弧度很有一种太阳般夺目的味道。
“即便是他是冷锋,是太子,但梵蒂冈又怎么会惧怕他?不敢?笑话。”阴暗中的男声冷笑道。
“不是惧怕他,是高高在上的梵蒂冈不敢丢失自己的尊严和身份去对付一个女人,异端裁判所的那群老家伙不正是如此吗?”金黄色头的男子冷笑一声,转身回归。
“可奥古都斯会在乎这些吗?”
“他憎恶冷锋,所以他希望把冷锋碎尸万段,但在他的眼里,冷锋何尝不是比黄金之子更加值得出色的对手,所以他会珍惜这个对手,对付女人,对付别人甚至黄金之子这样的人奥古都斯兴许会这么做的,但面对影子冷锋,他不会,因为他是人渣,一个懂得尊重对手的人渣。”
“如果反过来呢?影子冷锋会不会对付奥古都斯的女人?”另一个声音冷笑道。
“会。”这个声音回答得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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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把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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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精神状态就如同一根弦,你可以用一时紧绷的代价换取高度集中的精神力,但若是这根弦长久都出于紧绷的状态下,便容易变得脆弱继而绷断,过刚易折正是这个道理。
叶芜道的出现在很大程度上让纳兰红豆这根一直都出于绷紧状态的弦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放松,虽然这种紧绷的状态除去她自己之外即便是他的母亲都未曾透过她看似单纯和快乐的外表看得到。
纳兰红豆张开双手伸平,仰起小脸望着天空,眯起了眼睛,夕阳落下之后月亮还未完全升起的时候,天色阴沉沉的,周围的路灯将纳兰红豆的身体铺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光华,纳兰红豆的唇角洋溢着一抹叫做快乐的情绪。
“琅琊,你知道吗,在伦敦的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和你漫步在伦敦的街头,很简单,也很平凡,但却确实是我最希望的,琅琊,我是不是很不争气呀?”纳兰红豆眯起一双大眼睛望着双手插在裤兜里缓步走着的叶芜道,语气带着一种精灵般的调皮和快乐。
“没有。”叶芜道摇摇头,微笑道。
“很多的哲人都曾经试图向我们阐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伟大和平凡在很多时候只有一线之隔,然而在有些时候,我们会意识到越是平凡的东西越接近伟大。”叶芜道的笑容带着一种曾经的琅琊不曾有的牟利,望着眼前无忧无虑的女孩,眼神醉人般温暖。
“我妈妈也曾经和我这样说过呢,她说,其实无所谓荣华富贵和穷困潦倒,一个人只要能够活下去就已经很不平凡了,毕竟现在的社会,无论什么样的手段,能够活下去,终究是已经成功地面对了残酷的挑战。”纳兰红豆带着一种幽幽般的叹息,很快就宁静下来的她有一种让人怜惜的柔弱气质,不再一个人疯的她走过来抱住了叶芜道的手臂微微缩进了叶芜道的怀里。
“其实我也知道,妈妈一直都很困难,公司里最近生的一些问题我也清楚,比如最近她经常工作到深夜,而且每一次回家虽然她都掩饰得很好但我毕竟是她的女儿呀,昨天我甚至听见她晚上两点钟的时候在书房里面开视频会议的怒骂声,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我都帮不到她什么忙,我只会拖她的后腿。”纳兰红豆的情绪有些低落。
“要我做什么吗?”叶芜道握着纳兰红豆的手,没有许下豪言壮语也没有拍着胸脯保证什么,只是用很平和的语气问。
“不用拉!”纳兰红豆的脸上随即扬起快乐的笑容,低声说:“我现在只想和琅琊好好地过这一个星期呢。”
“那还要,我们就把什么烦心的事情都抛开,过这一个星期。”叶芜道半抱着纳兰红豆漫步在伦敦街头,微笑道。
虽然别墅区在伦敦郊外,但实质上距离伦敦市区并不远,或者换一种说法就是别墅区就是在伦敦的核心圈外围,这样一座全球四大都市之一的级大都市基本上是没有太大的市区和郊区的区别的,两个人相拥顺着泰晤士河在人流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一份宁静。
“你在伦敦的时间也不短了,给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介绍介绍吧。”叶芜道和纳兰红豆一起走在泰晤士河河堤边,望着脚下缓缓淌过的泰晤士河,虽然车流不息人流不断,但却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伦敦呢,全球四大都市里面,伦敦应该是最不像是一个国际大都市的城市吧,因为在这座城市里面真正高耸无比的摩天大楼和象征着世界金融顶峰的财经大厦都很难找到,在伦敦最为繁华和热闹的街头看到的大多都是一些很复古风格的建筑,有人曾经说伦敦是浓缩了整个欧洲文化精华的城市,对于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当然了,这样和城市和我们国内的北京也是有差别的,不能说是差距,是差别。同样是浓缩了各自文化底蕴的城市,北京的雄浑和磅礴让人走在街头都能够感受到那沉甸甸的皇族气息,那便是中国数千年封建皇权的最高代表,然而在伦敦,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文化氛围,和政治无关的文化氛围。整个伦敦复古式的规划建设,再加上泰晤士河这样一条连说道名字都觉得沉甸甸的静谧河流,想要不出名都难呢。”纳兰红豆是一名很出色的导游,拥有良好文化底蕴的她总是能够找到贴切的词汇来形容出她内心的那一份感觉,不知不觉间站在了河堤边双手抚在护栏上的纳兰红豆怔怔地望着泰晤士河畔出神。
“罗马人为伦敦带来了辉煌,从而欧洲的文化开始兴起并且进入繁盛阶段,这一座凝聚了罗马人血脉的城市经历了兴起和战乱,再到鼎盛,任何一种历史的祭奠便是在这种反复的兴起和衰落中间渐渐地被人们所铭记的。”叶芜道反身靠在护栏上,凝眸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迷离的眸子有一种近乎与世隔绝的清醒。
“你还是我的琅琊,对吗?”纳兰红豆望着身旁这张变得有些陌生却越邪魅的侧脸,心头一紧,柔软的小手握住栏杆的部分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白。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只要我们的终生合约还在,那么你就是甩都甩不掉我。”叶芜道轻抚着纳兰红豆的脸庞,心中感叹这个妮子的伶俐,柔声道。
纳兰红豆重重地点点头,把自己的身体埋入叶芜道的怀抱,声音低如蚊蚋地说:“琅琊,我想要在生日那天把我自己给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被惊喜冲昏头脑的某人装傻充愣。
纳兰红豆刚一说出口就觉得后悔,并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而是后悔自己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地主动提起这件事情的她又怎么可能再说第二次,还以为这个坏家伙真的没有听清楚,有些失望又有些负起地哼了一声,却是不回答某人的话。
“我刚才真的没听清楚,你说在什么时候把你给我?”叶芜道不知死活地问了第二次。
“喂,你怎么咬我!”
“咬死你!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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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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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芜道在伦敦的风花雪月丝毫没有让太子党在日本和以山口组为代表的整个日本黑道所进行的中日黑道大战沾染那么一点脂粉和温柔的气息。
大战,原本就是惨烈的,更何况是这一群原本就亡命天涯在刀头上添血的黑道狂徒。
太子党不是猛龙不过江,而山口组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地头蛇,原本就作为全球第二大黑社会团伙组织的山口组在面对打到家门口的战争时爆出来让人难以想象的惊人力量,同样,一直都在关注中日黑道大战的外界也看到了山口组作为全球第二的力量。
虽然在欧洲遭受到了黑手党莫名其妙的排挤,虽然数条军火毒品以及走私交易路线都被国际刑警莫名其妙地打掉甚至于被神秘的组织黑吃黑吃掉,但山口组的战斗力依然惊人。
中国和日本自古至今便一直都纠葛不清,而两个国家的恩怨早就已经渗透入了彼此每一个国民的血液中,这种仇恨和憎恶在很多时候都被上升到民族的高度,然而对于中华民族而言,那便正是民族的仇恨。
因为国际政治格局的变化,中国和日本这两个国家在政治层面上的对话不得不用一种虚与委蛇的方式来向外界释放出亚洲是和平的这个信息,相比政治,地下社会之间的恩怨就来的清晰和分明的多,中国和日本的黑道从新中国建立以来便都出于战乱之中。
当年的龙帮,现在的太子党。
很多人都愿意将这两个分别代表着过去和现在的中国黑道掌门人作为整个中国黑道对外态度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标签,龙帮代表着保守和被动防御,太子党则代表着冒险,激进,还有就是让所有中国爷们都服气的强势。
这种面对山口组这个世界第二大黑社会组织的时候依旧不曾变色的强势让在龙帮的带领下憋屈了数十年的中国爷们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然而太子党将战场开辟在了日本的九州岛,随着双方战斗的升级,各自国家黑道所投入的力量也大幅度增加。
太子党,一千战斗精英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从中国进入日本。
得到了一千人的补充之后在九州的端木子房大大地送了一口气,前线人手的紧张也得到了很好的缓解,虽然在山口组日益紧*的态势下总共也才一千出头一千五不到的人手让太子党显得还是占据绝对弱势,可却不会让端木子房觉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
此时已经住在了一个庭院中的端木子房就坐在院落中,这是一所很有老北京四合院风格的日本式院子,他并不喜欢日本风格的装饰,所以在入住这里的第一天就已经将能够改变的装饰全都换成了国内的风格。
他的身后是一个清雅的女人,女人没有让人第一眼看去便惊为天人的容貌,但却属于看了第二眼想看第三眼,看了第三眼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的女人,这种女人大多都比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花瓶女人来的可贵和让男人心动。
只是,征服这样的女人,那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望而却步的难度水平也是*裸地摆在那里的。
“青衣,我没打算让你来的。”端木子房摇摇头,接过了女人从身后递过来的一杯茶水,苦笑道。他道出了这个女人的名字,青衣。世人熟知她是江南甲第这家不逊于北京天上人间和粉红女子坊的风月老板,道行高深的人知道这个女人是北京太子党最大一支派系领的女人,然而她最重要的一个身份却只有寥寥几人才清楚,这个女人便是叶芜道种下的炸弹。
“我知道,在日本,很多人想要杀你。”青衣的眸子没有太大波动,在递出他喜欢喝的茶之后便很自然地揉捏着端木子房的肩膀。
“力道不轻不重,位置恰到好处,火候拿捏得极准,青衣,女人中比你优秀的不是没有,那吴暖月便是,但也只有你才堪得上真正了解我的女人。连这茶都喝得极为舒心,原以为到了日本以后就喝不到这样的茶了,没想到你终究还是来了。”端木子房拍了拍青衣揉捏着自己肩膀的手,笑容轻缓。他何尝不知道身边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是能够将自己放在第一位的女人,恐怕若是那个男人要自己死这个女人绝对会第一时间下手,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妙,若是寻常的女人端木子房还真的看不上眼,就是这个被从小就训练只有忠于自己主人使命的女杀手却让端木子房没有办法拒绝,当年在江南甲第当着吴暖月还有那个男人的面接受了青衣的他一方面固然是为了向那个男人表态,二来何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着实让人难以释怀。
青衣不是寻常的女人,他端木子房又何尝平庸过?
院子中一阵微风吹过,青衣眉头皱了皱,察觉到一丝异样气息的她正要转身离开去解决一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但却被端木子房拉住了。
“这种双方都只是当作儿戏的暗杀已经是司空见怪了,你不用出去了,现在应该已经被解决了,若是什么都需要你出手,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端木子房微笑道。
青衣默默地点点头,走回到端木子房的身后,伸出白玉般的双手缓缓地揉捏着他的肩膀。
端木子房舒服地闭上双眼,良久,他忽然开口问:“像你这样的人,他手上还有多少?”
青衣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端木子房会忽然开口触及到自从他知道自己身份之后一直都没有开口询问过的领域。
似乎是察觉到了青衣的疑惑和犹豫,没有睁开双眼的端木子房将一切都料在了胸中,他微笑不变道:“以前之所以没有问是因为即便是那个男人对我放心,可并不代表吴暖月就能够放心的下我,我想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虎视眈眈的吴暖月也应该摸清楚了我的底细,既然那个男人对我没有戒心而吴暖月这个最有可能在我一旦出现任何威胁到她男人苗头的时候就动用一切手段击杀我的女人也对我暂时保持友好的话,我想我应该可以了解一些他隐藏起来的暗手了,这对于下一步的动作很重要,他总是喜欢留一手,但我却喜欢用摧枯拉朽的势态摧毁一切抵抗势力,如果不了解点根底,我怎么向他要人?”
“你不是说过他这样的枭雄永远都不会对任何人完全信任的吗?”青衣并没有回答端木子房的话,而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的确,他永远都不会对任何人完全信任,同样,他也不需要对什么人抱有戒心,因为背叛与否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当连背叛都不能对这个男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时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无力呢。因此,这个家伙最让我无语的并不是他的心机也不是他的城府,而是两点,一点是女人缘,还有一点就是这种驾驭人心的手段。”端木子房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吝啬自己的语言,虽然清楚自己在青衣面前说的每一次字第二天就可能出现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但他依旧没有选择保留,这在他看来是没有必要的。
如果说他和被两人都默契地称之为那个男人的叶芜道之间的相处多少带着一点小的感情因而相互默契彼此心照不宣的话,那么那个在他众多女人中唯一一个能够插手太子党事务的太子妃就是俨然以上下级关系面对他,端木子房有理由相信只要稍有不慎露出一点危险的苗头那么这位太子妃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自己消灭在萌芽状态。
此时,院落的木门在吱嘎声中被打开。
进门来的是如今日本忍着部落的领袖,望月鸾羽。
“刚回来,见到一些碍事的人,就顺手处理掉了。”望月鸾羽对眼前这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直都有很深的忌惮,不过在经历过了叶芜道这样的男人之后对有城府的男人大多都有了一种免疫能力,望月鸾羽到也能够和他和平共处。
“接下来战事会越来越吃紧,忍者会6续出动,但并不是暗杀,而是骚扰。”端木子房微微笑,喝了一口杯中茶,自从望月鸾羽进门之后便不再开口的青衣保持着自己亘古不变的姿势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缓缓揉捏。
“要威慑吗?”望月鸾羽皱皱眉头,询问道。
端木子房轻笑,点点头,小花啊小花,就知道能被你看上的女人都是妙人,想要寻常也寻常不起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另外,筱田建市似乎想要见见你。”望月鸾羽看了一眼端木子房身后的青衣一眼之后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望着望月鸾羽的背影,端木子房低头啜了一口茶,筱田建市?日本山口组的魁呢。有这样一则消息,这茶的味道也就出来了。
“我是朱雀组织中第一顺列中的甲,而与我同样为第一顺列中的还有其他五人,原则上我这样的人一共是六个人。同时我还是燕子组织中的第一顺列中的乙号,在我之上还有一个甲号,燕子组织是一个学校模样的组织,我们以毕业一期称之为一个顺列,而我所在的顺列中一共有二十人成功毕业,其他人去了哪里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叫做蒹葭,而我的任务就是潜伏在你的身边,以上这些话都是经过了太子妃的肯之后我才会找机会告诉你的。”清雅中带着狐媚的青衣神色说不上歉然也说不上冷漠,就如同叙述一个故事一样平静。
“太子妃果然是太子妃。”端木子房摇头苦笑,他现在真的有点好奇小花当初是怎么样把这个城府和手段堪称恐怖的女人给弄上手的。
“那我该叫你青衣还是蒹葭?”端木子房微笑着问道。
青衣的手似乎顿了顿,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却一直都没有回答。
“还是叫青衣吧,叫了蒹葭,总觉得你是另外一个女人呢,还是这个名字比较习惯。”端木子房带着点自言自语喃喃道。
“你要我是青衣,我便是青衣,你要我是蒹葭,我便是蒹葭。”青衣缓缓回答。
“你说,筱田建市这个时候点名要见我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这种小打小闹的暗杀已经让他玩腻了决定以身做饵勾我上钩之后一鼓作气干掉我?”并没有过多表态的端木子房以一种玩笑般的语气对青衣道。
“这个可能性不排除,但我想情报并不落后的山口组大致上也有一些挑拨离间的意思在里面。”青衣沉默一会便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虽然两人之间隔着一层对方都心知肚明可却从来不点破的隔膜,但这并不妨碍青衣为他出谋划策。
“说的不错,筱田建市这个人我从很早就开始了解,说白了,是一个生得逢时的奸雄。在他出狱之后几乎眨眼间就摆平了原本要和他夺权的高山清司,无论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但光凭借这手腕就足以让人侧目了,至于在他重新全面掌权的山口组给我的感觉就是四个字。青衣,你猜猜看,你若才对了,我便不阻拦你留在日本,否则你还是要回去国内的。”端木子房说话永远都不温不火,仿佛情绪永远都不会失控的他一直都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厚积薄。”青衣皱眉良久,才回答。
“好一个厚积薄!”端木子房睁开双眼,大笑道,喝尽了杯中茶,将空茶杯递给了青衣,笑道:“不错,你说对了,就是厚积薄!”
站在他的身后,青衣露出一个轻缓的笑意,手中的动作不停,力道却越显得柔和。
今天一天都在坐车,这一章也是急急忙忙在萧山的宾馆里写的,让大家久等了实在抱歉,大家放心,无论如何都不会沦落到断更的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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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数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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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拥有良好的恋爱氛围。这是花花公子上对于伦敦的评价。
夜晚的伦敦星光璀璨,斑斓的星光混合着周围并不明亮却足以照明路面的路灯光芒柔和地铺盖开来,而路旁时不时呼啸而过的车辆打着大灯从老远便能够将建筑物和人的影子拉开老长老长,很多人都说在伦敦你很难找到一座现代化的级大都市应该有的繁忙和喧嚣感觉,唯一能够从伦敦泛了黄,处处透露着历史气息古色古香的建筑群落之间找到都市影子的便是那些永远都千奇百怪还有络绎不绝的人们。
三月份的伦敦在往常下雪的几率并不高,但今天晚上仿佛是天公作美,当身为琅琊的叶芜道牵着纳兰红豆的手漫步在伦敦街头时,星光璀璨的天空毫无征兆地飘落下来零散的雪花,渐渐地,雪花汇聚成群从天空上落英缤纷而下。
在街头上的情侣并不少,在夜色的掩盖下雪景朦胧而充满了暧昧的美丽,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恋爱的味道,小孩子清脆而欢快的笑声就如同最完美的添加剂让这个夜晚多姿多彩。
年轻女人们欢乐的叫声让她们的爱人目露柔和,男人们大多都喜欢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爱人在雪地里撒欢儿地跑,在此时此刻自己家里存折并不丰厚的数字还有积累起来的银行贷款似乎并不是难以解决的困难,看着爱人脸庞上欢乐的笑容忽然意识到了幸福其实也很廉价,起码此时此刻它并不奢侈。
手里抱着一个大号的冰激凌,叶芜道任由纳兰红豆为他戴上刚在路边买来的帽子,这顶黑色的绒毛帽将叶芜道的大半个脑袋都遮盖起来,而仿佛完成了一项巨作的纳兰红豆心满意足地看着拿着冰淇淋一脸愁眉苦脸的叶芜道还有他脑袋上那顶在国外很常见的黑色绒帽笑的一双大眼睛弯如月牙。
张开小口在叶芜道手上的冰淇淋上添了一口,被刺激得缩在了叶芜道怀里的纳兰红豆扬起头望着天空上飘落而下的雪花,轻声道:“下雪了呢!”
“在经过了白天一天的喧嚣之后,人们似乎格外容易在夜晚寻求还挣扎在城市夹缝中的那些依稀宁静,只是大多数时候,当我们抬起头仰望星空打算从中找出牛郎星和织女星之时,却现笼罩在头顶的依旧是那灰蒙蒙的工业天空,当星空和璀璨离我们越来越遥远,我们心底的宁静和纯真也就在现实与利益的压迫下远早高飞,现在的人们,除去浮躁之外还剩下什么?恐怕只剩下了寂寞。”叶芜道抱着纳兰红豆,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在古老的砖面上,因为雪刚下不久,因此在地面上还没有积雪,只能在被地面热气所融化的雪水上浅浅地踩出一点水渍来。
“所谓优秀是不是从来就是卓尔不群的呢,从行为到思想,从来都不屑于和大众为伍,宁愿昂挺胸地走向灭亡也绝对不卑微地,趋炎附势地和平庸与大众为伍,这就是你吗?”纳兰红豆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叶芜道的衣兜里,大半个身体都埋在叶芜道怀中的她能够感受到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的这个男人的体温,面色绯红的她不敢告诉他这种温暖让她几乎不能自己。
“我可从来都是普通小市民一个,没有见义勇为做优秀市民的野心也不会去抹黑我们的市容市貌,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叶芜道抱紧了纳兰红豆柔若无骨的身体大言不惭道。
“哼,我会看上一个普通小市民吗?就算是,那也是我独具慧眼从整个沙滩的沙粒中挑出了你这一枚还没有光的钻石!”纳兰红豆似乎很不满意叶芜道自贬身价,被叶芜道抱着也反手抱着叶芜道的她嘟起小嘴,从来都是很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与琅琊的不同,她的用心良苦在于从来都不会给于琅琊任何压力,就业,结婚,买房子,这些困扰寻常人的大问题在她的眼中都不算是什么,但她担心的是因此而和琅琊拉开距离,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叶芜道又何尝不是在保护纳兰红豆美丽如童话般的梦。
“也就你觉得我这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很值钱。”叶芜道微笑道。
纳兰红豆轻轻一笑,并没有回答的她只是紧了紧抱住叶芜道腰部的手。
伸出一只手来,带着健康粉红色的手心摊开,纳兰红豆看着天空上缓缓飘落的片雪花轻巧地落在自己手心,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纳兰红豆感受到那片渐渐融化在自己手心的雪花带来的冰凉,以往的无数个于此一样的夜晚,想叶芜道想得睡不着的她就喜欢坐在窗外,别墅的屋檐上抱着双腿倦缩起来看着在杭州市内很难见到的干净星空去临摹一直在脑海中不曾淡去的男人脸庞,无所谓孤独也无所谓痛苦,思念便是一种久而久之的习惯,咀嚼着,回味着,一切便顺其自然地成了习惯。
两人缓慢的步行渐渐到了一个不大的路口,路口边一对正旁若无人地热吻的情侣让敏锐地捕捉到了叶芜道嘴角坏笑的纳兰红豆有些无地自容,正要找个理由转移注意力的她刚一开口就见到了叶芜道那双在黑夜中散着浓郁邪魅气息的眸子,带着点**,就仿佛世界上最烈的**。
叶芜道缓缓低下头来,动作不急,很有胸有成竹的把握,而这点时间给纳兰红豆预留了充分的准备时间。
一双小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并不是第一次和叶芜道接吻的纳兰红豆在这种时候总是不会丢却女人最原始也最动人的羞涩。
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修长的睫毛在夜色的笼罩下微微眨动,饱满的红唇透着一股子粉红色的丰润色泽,这一幕构成了三月份这个季节最让人心动的一刹。
两人的嘴唇缓缓贴合在一起,不激烈,这种乎于情的接吻让两人都在缓慢的触碰中享受到了至高的美妙。
叶芜道熟稔地吸允纳兰红豆的唇瓣,感受着女孩口腔中的柔软和那条滑溜的小鱼儿,邪魅如妖的他如同捧着最心爱的宝贝一样抱着怀中的女孩儿,并没有太多牲口欲念的他心中此时除去怜惜便是温暖。
一辆双层巴士带着低沉的声音缓缓靠近,而这声响也惊醒了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两人,看着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跳开的纳兰红豆低声咒骂的叶芜道转过头却在双层巴士上见到了一个在欧洲必然会遇见的男人,那拥有一头金灿灿色的男人笑容带着一种近乎神经质的狂妄,这种狂妄在面对叶芜道的时候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意,只是这种并不刻意掩盖的狂妄寻常人很难看出点韵味来。
这个穿着打扮言辞思想永远都别具一格的男人拥有一个在欧洲几乎就代表着神一样的名字,奥古斯海。
正如欧洲上层们对于这个在梵蒂冈拥有凡地位男人的形容一样,他的身边从来就不缺乏女人,即便在此时。
奥古斯海的身边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看的出来拥有良好教养的女孩顺着奥古斯海的目光见到在黑夜中显得如同帝王一般高贵的叶芜道时愣了愣,继而报以善意和礼貌的微笑。
看的出来这个女人的年纪不会过二十岁,美丽的容貌有一种这个年纪的女孩特有的活力和青春,揉合了这几点之后加上良好的修养以及出群的气质,这个女人拥有了出绝大多数寻常女人的资本。
当然,这一切在纳兰红豆面前似乎变得并不那么非同寻常。
纳兰红豆充满警惕地看着那个满脸笑容的女人,若是在寻常这样优秀的女人通常都会引起她的好奇但在这个时候面对任何出现在叶芜道身边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同性纳兰红豆都抱有天性般的敌意。
“死人渣,我还以为你起码要憋到明后天才会出来,看来不是我对你的情报网低谷了就是高估了你的耐心。”叶芜道拍了拍喜欢胡思乱想的纳兰红豆的小脑袋算是安抚。
“你可我我生平大敌,对你给出一点特殊待遇那也是应该的,不过话说回来,要说起低谷还真是我低谷了你呢,上一次迦叶修陀,黄金之子那几个白痴大老远地跑去中国找你麻烦却狼狈逃窜了回来,原本以为我就要失去了这辈子最大敌手的我还打算给你立个牌位,现在看来似乎是不用了。”奥古斯海将身边女人的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轻吻,而后转过头看着纳兰红豆的他露出赞美的笑容,轻吟道:“今夜无眠,月亮的光辉让爱沐浴着精灵般轻快的霞光,我见到了在梦中出现的女神,她拨弄着七弦的竖琴轻轻拨弄,我的丘比特,那便是能刺穿灵魂的神曲吗?如果是这样,我的女神呵,你是否愿意手下我这个甘愿匍匐在你脚下的仆人,作为你的奴隶,即便只能在你低下头是瞻仰到你唇边微微扬起的弧线。”
拥有金黄色的奥古斯海拥有一张完美的西方男人脸蛋,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亦或者对一个男人最为重要的气质都出类拔萃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奥古斯海用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一个女人并且随之吟诵出一堪称经典的古典西方爱情诗歌时,他的魅力几乎无人能挡。
这一点,看着他身边此时神魂颠倒的女人就知道了。
纳兰红豆正想要开口,却见到了叶芜道嘴边的笑容有一种她很少见到的侵略性,心有灵犀的她不再说话,等着这个男人开始反击。
“有如乐音和明光,必和琵琶与灯盏并存,心灵弹不出歌唱,假如那精气已经消沉:没有歌,只是哀悼,像过一角荒墟的风,像是哀号的波涛为已死的水手敲丧钟。”叶芜道动作和之前奥古斯海亲吻他身边女人手背的动作如出一辙,轻轻地牵起了纳兰红豆的手背放在唇边轻吻,眼神,动作,神态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他此时的才华和光耀是曾经的琅琊所不曾拥有的,如果说最大的不同,还是那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般让人不容置疑的气质。
“一吻不悔,两相凝望,等不及三四承诺兑现,也不要那五六情言默默。七窍玲珑未曾将我心明言,八种人间酸甜苦辣尝尽,九种滋味便是此时我心中诚惶。十指相扣。百般不舍,千般恩爱,万般无奈泪涟涟。万字千言俱是过往,百种心思十轮转。九封信封口未曾寄出,八轮圆月我却对影酝酿孤独。七律绝句,六道轮回,五纲伦常断人性,四笔起落是心字,对影三人邀月举杯,二人对饮你在天我在地。一生一世,永不言弃。”纳兰红豆这一翻版的数字歌让包括叶芜道在内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可不是花瓶哦!”纳兰红豆伸出手轻轻捋顺了被风吹散的梢,笑容恬淡。
“谁说你是花瓶?我和他拼命!”叶芜道回味着那数字歌良久才笑道,而此时他已经牵着纳兰红豆的手坐上双层巴士。
两人一上车便受到了奥古斯海玩味的注视,特别是纳兰红豆,奥古斯海毫不掩饰的感兴趣的眼神几乎让她无地自容。
“三个人,三诗,你们两人联合起来对付我,虽然是以多欺少,但我输得无话可说。”奥古斯海微笑道。
双层巴士内只有四个人,奥古斯海两人,叶芜道两人。
牵着纳兰红豆的叶芜道随意扫了奥古斯海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的叶芜道淡淡道:“我习惯坐在上面。”
“虽然我对于坐在哪里没有特殊的要求,但我并不喜欢被别人坐在屁股下面。”奥古斯海耸耸肩,同样拉起了身边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跟在叶芜道身后上二层。
红豆啊红豆,你这一手,让奥古斯海先机尽失,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呢。走在最前面的叶芜道笑容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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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她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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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双层巴士一直都是被作为极其具有特色的一样交通工具,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伦敦双层巴士所代表的绝对不仅仅是交通工具那么简单,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在各个城市中寻找双层巴士的身影并不困难,但你绝对不会找到像是在伦敦的双层巴士这样能够将现代和古典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工业产物。
双层巴士在叶芜道上车之后便缓缓朝前开去,叶芜道和纳兰红豆一起坐在二层后方的左边,二层并没有遮挡,因此就好像坐在一个巨大的摇篮里面,叶芜道与纳兰红豆一起感受着雪夜下的伦敦在一种缓慢而均匀的度中缓缓将自己城市的美丽全部绽放出来。
同样,奥古斯海和他的女伴坐在另一边,显然,气氛诡异的双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仿佛相互都不认识一样,叶芜道忙着和纳兰红豆说一些让她面红耳赤亲亲我我的情话,另一边的奥古斯海则用有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之称的法语对着他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看那个女人激动得不能自己的神色,显然,如果奥古斯海这个时候要求和她进行最亲密的接触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纳兰红豆很聪明地没有问坐在对面那个帅气且不寻常到让人见过一眼之后就很难忘记的男人是谁,也没有去追寻琅琊和他之间的关系,她只是嘟起小嘴示意自己受不了琅琊越来越露骨口无遮拦的调戏。
“我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来到伦敦这座城市如果不去泰晤士河畔走一走那便是愧对了自己的机票,如果来到泰晤士河畔而不选择乘坐缓慢而极富有韵味的双层巴士来感受一下见证整个欧洲从崛起到辉煌过程的伦敦城市恐怕在老去之后会无颜面对自己干枯的回忆。”叶芜道坐在双层巴士的外侧,握着纳兰红豆的手看到街旁灯光闪烁,人流来来往往,在片刻恍惚之后的他回复了见到奥古斯海之前的宁静和诗人气质。
“每一个初次来到伦敦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慨呢,其实我第一次来到伦敦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五颜六色却并不显得花哨的双层巴士也感觉很新奇,不过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景点现象,身处在风景之外的我们会对这样的风景充满了憧憬和幻想,交换一下位置,换做是居住在伦敦的人们来看,这双层巴士只不过是平常所用到最多的一种交通工具,或许有其他的一点记忆在里面,但却不会有外人看来得那么虔诚和神圣。”纳兰红豆俨然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对叶芜道说道,因为下雪的关系街头的行人们脸上总是能够见到一些新鲜和欣喜的表情,纳兰红豆调皮地伸出手指在巴士边缘浅浅地积起来的一层浅雪上抹开,粉红的手指上映着积雪美丽让人心动。
“很多时候看一座城市基本上和看女人差不多,外貌华丽壮观喧嚣固然让人眼前一亮,然而这种没有太多根基的繁华却经历不起时间的推敲,一旦深入地了解过了这座城市之后便很容易产生审美疲劳,没有底蕴的城市就和没有气质的美女一样让人久而生厌,所幸无论是我的红豆还是眼前的伦敦都不属于这一种行列。”叶芜道的笑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种早就淹没在了历史长河中的西方古典职业,游吟诗人。
实质上只是在一些电影片段或者经典小说中才知道吟游诗人的纳兰红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联想到这四个字,但她真的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种职业的那话,那么眼前的琅琊绝对是够资格的。
沧桑,帅气,语言生动而富有感情,一字一句仿佛都是一笔一划浓重的笔墨在周围人的心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错,你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优秀。”这个带着一点低沉磁性的声音从纳兰红豆的身后响起,纳兰红豆转身,是他,那个拥有金灿灿色的男人。
奥古斯海带着身边的女人很不客气地坐在了叶芜道前面的位置上,转过身来的他借着并不明亮的月光打量着纳兰红豆的脸庞,便打量便赞叹道:“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想在刻薄的人都没有办法在你的身上挑剔出瑕疵来,再小气的人都不会对于吝啬赞美的言辞的,你是那么的完美,因为我很难想像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你这样完美的女人,拥有绝对美丽的容貌,惊人的才华,哦,我美丽的小姐,请原谅我的无知,因为我真的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美好的东西是上帝所不曾给你的呢?”奥古斯海的笑容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这种一种渲染性很强的暗示,纳兰红豆竟然现黑夜中,这个男人便如同神明一样璀璨而夺目。
几乎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这个男人便是和身边的琅琊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谢谢你对我的夸奖,不过我想对于这样华美的赞美词汇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慕容雪痕之外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之有愧的。”纳兰红豆微笑道。
“噢,美丽的小姐,在我看来,任何一个女人总是有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特点,我从来不否认慕容雪痕的美丽和完美,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你表达我的爱慕之情。”奥古斯海仿佛没有见到自己身边女人黯然的神色,笑容依旧无暇。
纳兰红豆这一次没有再回答,而是转过头看向了叶芜道,聪明的她总是能够抓住机会把场面的主动权交到自己男人的手里,而这便是她在她父母失败的婚姻中吸取到最大的教训,相比她的母亲,她更是一个懂得如何去迎合男人的女人。
“你不知道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去勾引他的女人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吗?”叶芜道大大咧咧地伸出手带着浓厚的示威意味将纳兰红豆揽入怀中邪笑道。
“这种不明智的举动你又不是没有做过。”显然,奥古斯海并不吃叶芜道的这一套,靠在了座位上面对叶芜道的他眼神有着常人看不出来的恍惚。
“读过圣经没有?”奥古斯海转过头问身边还在黯然神伤的女人。
那女人虽然黯然,却不敢在奥古斯海面前表现出来,咬着嘴唇无限委屈地点点头。
“是什么事情让你伤心呢?原谅我刚才的冷落。”奥古斯海伸出手缓缓摩挲着女人柔嫩的脸蛋,满脸的歉意和疼惜道。这种角色瞬间的转换之快让纳兰红豆有些目瞪口呆,难道真的和叶芜道刚才说的一样,这个家伙是个危险的双重人格,精神分裂的神经病?
那女人有点受宠若惊,如同小猫一样地用自己的脸蛋蹭着奥古斯海的手心,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让她得到了近乎*的刺激。
“圣经是神指引人类前进的典籍,我每天都会阅读圣经,虽然我几乎能够将整本圣经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但越是诵读我越是现我对于圣经的理解开始模糊,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奥古斯海缓缓地摩挲着手掌,感受着女人柔嫩的手心,虽然他从来都是一个信仰上帝的虔诚教徒,但这并不妨碍他作为一个人渣的角色,几乎让整个梵蒂冈一大半年轻女人怀孕的他有着太多太多惊世骇俗的光辉战绩。
“因为你是一个神经病。”叶芜道坏笑道。
“噢,不,亲爱的,不要听这个家伙的胡言乱语,他总是喜欢打扰我的性福生活,等会我们就回去好好地学习学习圣经。”听了叶芜道的话,奥古斯海大摇其头,继而对身边的女人怂恿道。
那女人的面颊染起了两朵红晕。
几乎整个梵蒂冈都知道,奥古斯海喜欢在和女人*到*的时候看圣经。
然而这个经历过的女人自然知晓其中滋味。
安抚下女人之后奥古斯海并没有太得寸进尺的动作,反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叶芜道的身上。
“你的变化很大。”奥古斯海摇摇头,说道。
“你也不是老样子。”叶芜道随意道。
两人之间的对话到了这里似乎就告了一个段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奥古斯海眯起眼睛神情恍惚地看着叶芜道,而叶芜道则自顾自地和纳兰红豆游览周围路边出现的一些景点和特色建筑,仿佛没有把奥古斯海给真正地放在眼里。
“我在计算,如果我要把你给留下来,会付出多大的代价?”奥古斯海煞有其事地揉着下巴算计道。
叶芜道能够感觉到纳兰红豆的身体瞬间便僵硬了起来,微笑着拍了拍纳兰红豆的小脑袋安抚下这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小丫头,叶芜道淡淡道:“将我留下自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至于要付出多少,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虽然我不是商人,但我也从来不做付出大于得到的蠢事情,不过在我看来,只要能够把自己的命保住,在这个前提之下能够留下你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永远都是一笔稳赚的生意。”奥古斯海的笑容依旧如同深蓝色的海洋一般深邃和迷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浓郁迷人气质的他有太多太多优秀的理由,虽然这些优秀在面对叶芜道的时候并不如同时常那么出色。
“我是应该欣喜我的身价如此之高还是应该担忧我在你眼里的威胁这么大?”叶芜道耸耸肩,还是一副随意表情的他并没有太多应有的担忧。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出手?”奥古斯海也懒得和这个家伙继续打哑谜下去,索性就挑白了光棍道。
“我不肯定。”叶芜道摇摇头,收起随意表情他此时有一种即便奥古斯海身边的那个女人都眼前一亮的邪魅气息,叶芜道轻佻的眼神轻轻扫过那个女人,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遭受到了最让人面红耳赤的侵犯,这种隐性的精神侵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比**上的接触更加刺激,特别是奥古斯海在的时候,这种对于自己感情和自己爱人的背叛让女人心跳瞬间加。
真正的大师级花花公子需要强横到什么样的程度才算得上是登堂入室?看看此时的叶芜道便是了。
“不要动我的女人!”奥古斯海懊恼道,虽然对于纳兰红豆他很感兴趣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冒着激怒叶芜道的危险去采取行动,但眼前的这个家伙似乎并不在意是否激怒自己而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胆大妄为,这让奥古斯海有一种回到了葡京赌场茱丽叶绨丝时的羞辱感。
“不要误会,她并不符合我的审美观。”叶芜道一脸绅士风度地微笑道,甚至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礼貌的笑容,很难想象这个家伙不是在品鉴一件艺术品而是在告诉别人他的女人不符合自己的胃口。
面对叶芜道这种优雅的进攻,纳兰红豆一双大眼睛弯成月牙,暗嗔这个家伙真坏的她不得不承认能够被这样的男人揽在怀里真的是一件任何女人都值得为之自豪和幸福的事情。
“我说过,你到了欧洲我一定会好好地款待一下你的,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跑来了伦敦,但显然你已经符合了我款待你的条件,接下来是不是该我表演的时间了?”很快便找回了位置的奥古斯海恢复阴险的嘴脸道。
“我从来不觉得你会和正人君子这四个字牵扯上什么关系,说你是人渣简直就是侮辱了人渣这两个字。那么我不妨告诉你一个虽然很打击你但却是你不得不面对的事实,要留下我,可以,但前提是太阳王还有背叛教廷的黑暗左手能够一起出手,否则我就没有所谓的必死,你有几成把握让这两个曾经的好友现在的死敌一起出手?”叶芜道缓缓揉捏着纳兰红豆柔软的小手,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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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利益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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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叶芜道敢在红衣主教的圣袍上画满乌龟和道符,敢指着教皇的鼻子和他对峙那么今天对于一个奥古斯海他就没有任何心虚的理由。
显然,奥古斯海也意识到这一点。
奥古斯海是人渣,是神经病,是疯子,是狂妄到了让人感觉不可理喻的神经病疯子人渣,但有一点他却比很多人都明白,那就是身为神经病的自己绝对不能够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对面这个男人的心思,奥古斯海自然不会不清楚叶芜道此时的身体早就没有了当年在葡京赌场面对亚特兰蒂斯神将队伍以及教廷神圣武士团之时依旧和他硬碰硬的强大,但,叶芜道这样的男人终究不是失去了武力就一无是处的武夫,那样的男人是没有办法进入奥古斯海的眼睛的。
“真是痛快呢,我当然请不动那两尊大神,要说起来,虽然太阳王是我的老师,但他可是对你这个近百年来列为渎神第一,出动神圣武士追杀名单上第二的家伙很感兴趣,至于黑暗左手那个撒旦的走狗,是没有资格参与这一场盛宴的不是吗?我很期待你能够带给我波澜不惊的平庸生活怎么样的新鲜和刺激。”奥古斯海说完便拉起了身边的女人纵身跃下了正在行驶中的双层巴士。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奥古斯海稳稳地接住了被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的女人身体,奥古斯海扬起头,正好见到叶芜道用拿着大号冰淇淋的手对他微微举手示意。
“在我动手之前,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之间的对决,我很期待那一天,我可以帮你解决黄金之子还有混沌猗那两个家伙为核心团伙的麻烦,当然,这仅仅是在你所在伦敦的这一段时间,要知道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这样喜欢任由自己的对手展的,虽然我预感到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上帝给于人类感情不就是用来打扰理智的作用吗?哈哈!”奥古斯海留下一句话之后便带着惊魂未定的女人飘然而去。
坐在巴士上,叶芜道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并不在意奥古斯海的去留。
纳兰红豆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叶芜道的肩膀上,这样的平静即便是在之前奥古斯海忽然跳下巴士的时候依旧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我还是你的琅琊,永远都是。”叶芜道睁开双眼,凝视着身边女孩安静的眸子,此时此刻,即便是教皇站在他的身前都没有办法阻止他勾引女孩的决心。
“那我就永远是你用一杯麻辣烫买下的红豆。”纳兰红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雪夜下纯净得如同毫无杂质的星空,远离了污秽和繁杂,这个以车水马龙为背景的笑容圣洁如天山上的雪莲。
深夜,叶芜道抱着在他怀里熟睡过去的纳兰红豆回到了别墅,将纳兰红豆轻巧地放在床上并为她盖好了被子之后,叶芜道走到房间的窗前,窗户的开口并不大,出了窗户就是一楼的屋檐,暗红色的琉璃砖瓦很适合在这种时候欣赏夜景,顺便仰望星空。
叶芜道钻出了窗户,站在屋檐上的他背靠着窗户的边缘,安静地凝望着天空。
身后,一抹红袍如血诡异地出现。
“下一次不准再任性了。”叶芜道皱皱眉头,淡淡道。
那纤长的身影安静地走到叶芜道身后。
“我杀不掉他。”龙玥低声道,隐藏在血红色长袍子中的她看不清楚表情。
叶芜道反手拉住了龙玥的手,将她的身体拉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捋开了龙玥额前的长,龙玥那张清秀脱俗的美丽容貌显露出来,此时显得有些苍白。
“受伤了?”叶芜道眉头皱的更深。
龙玥摇摇头,低声说:“没有。”
“没有就好,若是他让你受伤即便是拼进梵蒂冈再面对一次那个老头也一定要他血债血偿。”叶芜道语气并不重却给人一种毋庸置疑的威严。
“他若是那么好杀,之前我就动手了,更何况现在。”叶芜道轻轻抚摸着龙玥苍白的小脸,叹息一声,将龙玥抱在了怀里,拍了拍龙玥的后背。
感受到了叶芜道的动作之后,龙玥苍白的脸庞浮起一抹少女羞涩的晕红。
“下一次没有我的同意绝对不准再动手了,他可以容忍一次,但绝对不会允许第二次同样的冒犯,这一次是礼尚往来,但下一次就说不准了。”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当察觉到龙玥的擅自行动之后叶芜道就一直没有松懈过,现在龙玥安全回来也算是让他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不满便爆了出来,即便是面对龙玥他依旧没有掩饰他的责备。
龙玥轻轻地点点头,呆在少主的身边便习惯性地放松下来的她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温顺。
“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叶芜道扳正龙玥的身体,正色道。
龙玥一惊,见到叶芜道脸上不容置疑的神色之后,委屈地咬着嘴唇,泫然欲泣,但她还是重重地点头。
“就算是输了也没什么,但我不能失去你。”叶芜道将委屈的龙玥抱在了怀里,心疼道。
这个傻丫头,她又怎么能够知道在三年之前便不被叶芜道放在眼中的江山永远没有她来得重要。
龙玥悄悄地翘起嘴唇,曾经杀得整个日本颤栗的八歧大蛇此时就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快乐。
“真是不虚此行呢,竟然能够让奥古斯海这个家伙对付黄金之子和混沌猗这两个家伙,能够将这两个最大的苍蝇给暂时解决掉自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另一边迦叶修陀现在恐怕烧高香祈祷我不要找上门,虽然他也有出现在欧洲的可能性但是一旦出了印度,他阿育王的影响范围之外他在我面前便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毕竟即便是曼陀园的那个老人都龟缩在印度数十年而未曾踏足欧洲,这绝对不是因为那个帝王式的老人雄心不在而是因为欧洲有一个罗马教廷,有一个教皇,更有世界上最为古老的家族之四,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日本的形势岌岌可危,面对山口组的强猛攻击不要说是太子党,即便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组织恐怕都没有信心能够轻松地笑的出来,龙玥,这个时候我出现在伦敦,又何尝不是一种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转移那些所所有对我,对太子党虎视眈眈的势力注意力的办法呢,你说我是太疯狂了还是太缺乏理智?”叶芜道很少流露出来自己的真是想法,在五岁的时候他便在爷爷叶正凌的教导下开始懂得一个上位者必须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一切感情,包括城府,痛苦,快乐,甚至于平静。但是这种掩藏在面对极少数的几个人时是会被卸下来的,就如同姑姑叶晴歌那样,显然,面对从小便跟着自己几乎是和自己一起成长的龙玥叶芜道实在没有继续隐藏下去的必要,这种完全的坦诚即便是在面对毫无怨言地彼此付出却同样需要保护的慕容雪痕时都没有如此干净和彻底。
“杀光他们!”龙玥从来就不喜欢拐弯抹角地用城府和心计去完成一件事情,在她的世界里解决任何问题最快捷的方式就是武力,既然能够用一个杀字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她自然懒得去多想什么。
“三大神社,山口组,杀光他们,谈何容易。更难的是在杀光他们之后如何能够保持自己在群狼环伺的环境下屹立不倒。”叶芜道苦笑着摇摇头,所幸此时的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倾诉对象而非解决问题的智囊。
“少主以前对我说过一句话,无论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荣耀也好落魄也罢,胜利者的荣光与失败者的卑微同样需要一个基础来表达和完成,那就是生命。如果连生命都没有了,一切都是空谈,所以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怕死,越是聪明,越是上位的人越怕死,因为他们怕自己没有了生命就无法享受凌驾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之上的机会。”龙玥的声音清脆带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回味着龙玥这一句的确是出自于他的话,叶芜道陷入沉思。
从叶芜道的怀中站出来,龙玥静静地走回叶芜道身后尖尖翘起的房顶守护着这个男人,夜空下,一阵微风吹来,红袍飘扬,黑飞舞,雪夜勾勒出一副浓重的山水画。
入夜,日本。
三大神社骤然动突袭,忍者部落受到重创。
短短一句话,便是传到端木子房耳边的一句话。
端木子房坐在房间内,微微闭目,青衣坐在一旁正在缓缓地斟茶,动作不清不换不温不火,房间内一鼎香炉升起一道青烟,一股弥久的芬芳弥漫顺着青烟在房间内弥散,安静的室内只有茶水缓缓注入茶杯的声响。
“三大神社同心协力,果然不是经过了剧烈的内战之后实力仅存十之三四的忍者部落可以媲美的,现在那边伤亡如何?”端木子房睁开双眼,平凡无奇的双眼中流动一种叫做阴谋的东西。
“用四个字形容便是损失惨重,因为没有想到有水月流牵制的三大神社会忽然暴起难,整个忍者部落的损失几乎惨不忍睹,即便是领望月鸾羽都受了伤,目前残存的忍者正6续收拢回归。”青衣缓声道,语气不急不缓,很有点端木子房真传的架势,高高抬起斟茶的手没有丝毫波动,那一道从茶壶中倾泄出来的水柱始终都聚集在茶杯中央的一点。
“我们的人损失如何?要说在这一次三大神社的行动中山口组会放过这个机会恐怕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端木子房微笑道。
“可以接受,山口组这一次算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太子党的战斗力的确让人惊讶。”青衣将斟好的一杯茶递了过来,她知道端木子房的习惯,七分满,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端木子房接过了茶杯,缓缓喝一口,淡淡道:“好啊,这倒茶和做人一个道理,即便是倒酒也是一样,从来不做满。三分是留给别人的面子,何尝不是给自己的退路,山口组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即便是我们明知道三大神社迟早会出手却只能尴尬而被动地等着他们先动手,想要抢占先机,但奈何局势对我们实在没有优势可言。之前小花给山口组和日本黑道留下来的白此时被三大神色的插手给填满了,退路绝断,也就无所谓面皮不面皮的,大家憋着一口气玩,谁输了,就是玩完了。”
“水月流之前为什么没有丝毫风声传来?按理来说,无论是在三菱集团内与田中丰臣两大日本古老姓氏牵扯不清的拓本家族还是在日本整个社会中根系庞大脉络通天彻地的西武集团都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但此时他们却同时保持缄默,是不是里面有点耐人寻味的东西?”青衣喜欢给端木子房斟茶,自己却很少喝,只是看着端木子房一口一口地喝完,再动手斟满,仿佛这便是一种享受。
“不会,如果说西武集团或者拓本家族反骨我还相信,甚至于我从来就不认为他们会和忠诚这两个字牵扯上什么关系,但水月流却不会背叛太子党,或者说,叶隐知心那个女人不会背叛小花。”端木子房的嘴角带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温文尔雅道。
“女人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琢磨的生物,她们能够舍生忘死地飞蛾扑火也能够在你最饥寒落魄的时候狠狠踩你一脚,而这一切兴许都只是取决于你在她对你心动的时候回报的是温暖的微笑还是不屑的鄙夷。叶隐知心这样的女人,几乎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动心,一旦动了,便没有什么能够改变。”端木子房的手指轻轻敲打在从国内带来的茶杯杯沿上,顺便阻挡了青衣为他斟茶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泄近一地夜色来的窗口,他微微眯起眸子,道:“收缩太子党战线,抛弃半个九州岛不要都无所谓,前提是我们要让山口组为每一寸土地都付出鲜血的代价,严密监视整个拓本家族。”
了解到整个计划中是哪一环出现了问题的青衣点点头。
拓本家族,端木子房眼中光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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