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还想要管事大爷？
“上面那些都是公家给你们的惩罚，那接下来说说四合院给与你们的惩罚，你们这次的行为是给我们全院的人在抹黑，所以，我决定，由你们两个人轮流打扫院里的卫生半年！”
李国庆没有去管落魄的两人，直接把四合院的惩罚给定了下来。
“这件事情由全院的人监督，如果你们做不好，或者没错，那不好意思，请你们滚出我们四合院，我们四合院是个讲文明话，办文明事，做文明人的四合院，而不是你们这群藏污纳垢之所！”
“啪！啪！啪！”
“.......”
李国庆的话一落，在座的人纷纷鼓起掌来。
李主任说的真好，自己就是文明人。
“还有最后一件事，那就是关于院里管事大爷一事！”
李国庆的话一说完，人群中的阎埠贵和刘海中紧张了起来。
他们俩以为李国庆是想自荐为壹大爷。
“以前四合院之所以要设立管事大爷一职，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调节邻里矛盾，另一个就是分辨好人与坏人。”
对于管事大爷一职，李国庆了解得不多。
建国后，由于警力不够，所以在每个大院都设立管事大爷。
第一自然就是为了调节矛盾，不然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捅到街道办或者警局，这两个地方的人可吃不消。
再一个就是敌特的问题，建国后，次序还有点不稳定，一些敌特经常埋伏在百姓中。
所以会设有管事大爷一职。
但是随着社会的稳定，郭嘉在发展，这管事大爷一职就可与可无了。
“但是，有的人占着茅坑不拉，甚至是仗着自己是管事大爷，骑到大家的头上去，这哪行？管事大爷是为大家服务的，而不是作威作福的，所以在我看来，我们院的管事大爷既然取消了，那就没必要再选举了，你们看呢？”
说完这话，李国庆看着大家。
而四合院的大多数人听了李国庆的话后都若有所思。
是啊！
以前院里有三个管事大爷。
但是该有矛盾的还是有矛盾。
甚至是在管事大爷的作用下，矛盾更激化了。
比如许大茂和傻柱。
每次两人吵架，壹大爷一掺和，许大茂就得挨打。
“对！没错！就不应该选举大爷！我们这段时间没有管事大爷的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心了！”
“李主任说得好，没有管事大爷就再也没人道德绑架我了。”
“易中海下去后，再也不会有人要我捐钱了！真好！”
“管事大爷就是旧产物，应该扔进臭水沟！”
“.......”
人群从低低私语到群情激奋。
就一个内容，不要管事大爷！
看到这情况，刘海中和阎埠贵脸色难看。
看着情况，是重新成为管事大爷无望了。
两人狠狠地刮了李国庆一眼。
这该死的东西。
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李国庆在轧钢厂是副主任，是领导。
我们两个老家伙就想在院里过下当领导的瘾都不行吗？
“好！我们还是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同意重新选举管事大爷的举手！”
李国庆制止了大家的喧闹，开始让大家表决。
结果很是明显，全院的人除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两家举手，其他人都用鄙视地眼光盯着他们。
“很好！那重新选举管事大爷这事作废，以后这事就不要再提前了！”
李国庆对于这结果很是满意。
没有团伙头子，以后真的有人想欺负自己家人也没那么容易了。
“李主任，我有个问题，那我们以后需要开全院大会，没有管事大爷，总不可能都麻烦您吧？”
前院的张工举手问道。
“恩！张工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我这里有个想法和大家说一下，以后啊，开全院大会的时候确实需要一个主持人，但是这不能有我一个人来担任，那不就成了我的一言堂了吗？你们说是不是？”
李国庆说这话的时候，底下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所以啊！我提议，我们院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人在轧钢厂上班，所以把这些人罗列出来，以后院里的主持以这些人来轮流，这样不仅可以公平公正，还可以培养每个人的口才能力，大家说怎么样？”
李国庆话一落。
四合院的人热闹了，特别是那些轧钢厂的员工。
平日里都是小喽啰当惯了，这有机会当一把主持人？
啧啧......
“好！李主任这个主意好！兄弟们，李主任这是为了培养我们啊！”
张工站起来，看着李国庆激动地说道。
试问哪个人没有当领导的心。
虽说这主持人不算领导，但是起码有一天自己可以在众人面前像李主任那样侃侃而谈。
想想是多美妙的事情。
李国庆之所以有这提议，一个就是自己真的懒的理四合院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另外一个就是分化整个四合院。
每个人都当过主持人，都是平等的，那你以后刘海中就是刘海中了，不会再是贰大爷啦。
最后一个就是为了针对阎埠贵。
李国庆有很大的理由怀疑前段时间自己回现代拿药的时候，他们三位大爷搬空自己家，就是这个算盘精提的头。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辈子穷！
这算计到自己头上，自然不会让阎埠贵好过。
他阎埠贵是小学教员，家里的人也没有在轧钢厂上班。
所以，以后院里的主持人和他们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院里的人会自然而然的开始排挤他们家。
阎埠贵是个聪明人，自从李国庆这个提议一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要把自己家从四合院排出去啊！
狠！
太狠了这招。
阎埠贵看着坐在那笑眯眯的李国庆，心里有点发寒。
自己以前怎么会想到得罪这样的人？
现在怎么办？
反对李国庆的这个提议吗？
没看到全院的人那兴致勃勃的样子？
只要自己反对，那李国庆再来一次少数服从多数。
那就不用等以后院里的人排挤了。
今晚就要被排挤了！
嘶！
心里发寒的阎埠贵在想是不是找个机会好好地跟李国庆道歉。
这李国庆混得越来越好了，如果从李国庆的指缝里漏一点出来给自己家。
那都要发！
第二章 贾张氏玩阴间把戏！
这天晚上，四合院异常的安静。
兴许是大家还沉浸在四合院的两位明星人物落马的情景。
易中海，那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院里的壹大爷。
但是现在，壹大爷身份没了，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也没了。
秦淮茹，那是周边几个街道有名的交际花。
可是现在沦落成一个搞破鞋的败类。
声名坏了！
一时之间，大伙都还没从这个震撼中走出来。
或是蒙着头在思考这两人怎么沦落成这样的。
或是在想通过这件事自己家能不能捞到好处。
........
第二天清晨，天开没亮呢，中院已经开始闹腾起来了。
贾张氏从兜里掏出一毛钱，递给棒梗，说：“好孙子，你们出去玩吧，去吧，去外面买点吃的去。”
秦淮茹今天早上起来不像昨天那样丢了魂似的了。
眼睛里有了点精神，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婆婆要搞什么明堂，没有说话。
棒梗接过钱，带着小当和槐花高兴的出去了。
他们走后，贾张氏把堂屋的门关上。
此时，已经天还只是微亮，再把门给关上，整个屋子顿时显得很暗沉。
“妈，大白天的，您把门关上做什么？”
贾张氏冷着脸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秦淮茹一眼，径直走向了里屋。
秦淮茹坐了一会，实在憋不住了，起身去把门打开，手刚握上门把，就听到后面传来自家婆婆的呵斥声，她回头一看，被吓了一跳。
只见婆婆贾张氏两手抱着她老公的遗像，也就是贾东旭的遗照，正对着她呢。
不知道是心理的原因，还是屋里太暗了，秦淮茹总感觉他老公的眼睛在看着她，在对着她笑。
就在这恍惚之间，秦淮茹听到她婆婆贾张氏的声音。
大声道：“跪下！”
贾张氏的话把秦淮茹吓的一哆嗦，但过了一小会，秦淮茹就没在意了。
她和她婆婆也算是半斤对八两，如果不是这次，贾张氏把她贾东旭的遗像拿出来，也不会刚开始就落了下风。
“我不跪，我凭什么跪？”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的遗照，眼睛里甚至带有仇恨。
她恨这个男人，既然娶了自己，就应该给自己美好的生活。
但是，这个男人那么狠心丢下她和一家子的重担离开了。
贾张氏抱着遗像缓缓走向秦淮茹，一双吓人的眼珠子死死盯着秦淮茹，说：
“你自己做了哪些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淮茹被贾张氏看的心里发麻，特别是当她看到她老公的遗像越来越近，就好像她老公活过来一样，在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秦淮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但她已经退到门边了，无路可退。
“我这么多年伺候你，带孩子，我没有对不起他。”
“你还没有对不起他？这些年，你和何雨柱眉来眼去的，你以为我眼瞎吗？现在又和易中海那老不死的混在一起，你看着我儿的遗像，你在说一句你没有对不起他？”
贾张氏步步紧逼，继续说道：“你这烂人，不仅对不起我儿子，甚至把我儿子留给你的工作都给弄没了，从明儿起，我就把这遗像挂在这墙上，让孩子们的爸爸看着他们的妈是怎么伤风败俗的！我还要告诉孩子们，他们的爸爸在阴间是怎么想的！”
“你为什么要伤害孩子？”
秦淮茹泪眼婆娑。
“我伤害孩子？我给你留着面子呢，你没看见吗？我把孩子们都轰出去了，就是给你留着点脸，你如果执意不要脸，那我也不用给你在孩子们面前留面子了。”
贾张氏现在急啊。
平日的时候，她难道没听到别人在背后怎么说秦淮茹的？
不，她听到了。
但是，她要秦淮茹养着，三个孩子也要秦淮茹养着。
别看平日里她骂秦淮茹。
那是贾张氏心虚的表现。
她怕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改嫁，把她给赶走。
但是，昨天，贾张氏真的是急了。
轧钢厂的铁饭碗被秦淮茹给弄丢了。
以后这个家怎么办？
自己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三个孩子还都小，秦淮茹一个农村来的，没有任何手艺的村妇。
怎么在这四九城里讨生活？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从这家里给我滚出去，这房子是我们贾家的，孩子也是贾家的血脉，你一个都不能带走！要么，你每个月弄三十块钱交给我，我不管你是去偷也好，抢也罢，甚至是去卖腿。”
贾张氏把贾东旭的遗照给怼到秦淮茹脸上。
“凭什么？我凭什么交钱给你？我现在都已经没了工作，我去哪里找钱去？我要让大家来评评理，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婆婆。”
说着就要拉开房门出去。
“好啊，你去啊！我再把孩子们都叫来，当着他们的面，告诉他们你这个当妈的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丢人现眼的事！”
贾张氏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秦淮茹的心里，握住门把的手也不敢继续再动了。
过了许久，秦淮茹最后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妥协。
“好，我答应你，我把钱全交给你，以后这个家你来当！”
说着，秦淮茹把身上仅有的一些毛票全部交到了贾张氏的手里。
贾张氏接过之后，数都没数，直接冲着秦淮茹骂道：“你当我老婆子傻是吧？你以为我是傻柱呢？这么多年，你从傻柱那边坑了多少钱，再为这个家花了多少，我全都给你记着呢。”
说着，从遗像后面掏出一个棒梗以前的笔记薄，在这个已经用过了的本子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她们家每天的花销。
有很多字贾张氏不会写，就用画代替。
猪肉不会写就画一头猪，棒子面就画一根玉米棒子……
“还有傻柱以前给你的那些钱呢？给我全部拿出来！”
贾张氏跳着说道：“还有前些日子，易中海那个老东西给你的粮票呢？你既然和那个老东西在一起，不会是白白的便宜他吧？别以为老婆子我都不知道，我心里跟明镜一样，什么都知道！”
第三章 公私合营要取消？
“我没钱，我的钱全部都在这里了......”
秦淮茹还想解释，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棒梗小当和小槐花的声音。
“妈，开门，妈，快开门啊!”
听到小当的声音，秦淮茹心急如焚，看着婆婆哀求道：“妈，我求求您了，先把遗像收起来行吗？”
见婆婆无动于衷，继续说：“行行，我全答应您！”
“说话当真？”
“当真！”
“不许反悔？”
“不反悔！”
“你给我听好了，如若反悔，必遭报应！”
贾张氏恶毒的说完，抱着遗像转身往里屋走去。
“敲什么敲啊？哎呀，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你哥哥呢？”
秦淮茹把门打开，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站在门口一个劲的哭。
“妈，我们被人打了，他们好多人打我们三个……”
没等小当把话说完，屋里就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秦淮茹回头一看，她老公的遗像掉在了地上，玻璃被摔碎了，就连相框都变形了。
“是哪个该死的打我乖孙？”
贾张氏从里面冲了出来，对小当很是凶狠地问道。
至于小当和槐花有没有挨打，贾张氏才不管。
因为在她眼里，这两个孙女就是赔钱货。
“是刘光福他们打的。”
小当一边哭一边说：“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我……”
“行了，别哭了，他们在哪片打的？快带我去！”
说着，秦淮茹就拉着小当想去找人。
刘光福他们和棒梗打架的地方是在胡同口。
秦淮茹带着小当在周边的胡同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大天亮，也没有找到棒梗。
这让她心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胡同口附近有一口古井，那个古井一直露着，上面也没有盖子。
古井很深，向里面扔石头，很长时间都听不到回声，没有人知道古井到底有多深。
以前，有好几个运气不好的小孩子，在古井边玩，不小心掉下去的，人下去以后就没有了踪影。
一想到这些，秦淮茹心头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
.........
李国庆不知道这大清早的秦淮茹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
就算是知道，他也懒得管她们家的破事。
这种家庭，最好是破碎了最好。
一家子的白眼狼。
跟平时一样，起床签到，给两孩子投食，带去托儿所，接着夫妻俩去轧钢厂上班。
“咚...咚....”
刚来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厂长？您怎么来了？”
开门一看，是轧钢厂的杨厂长。
“李国庆，这份报告是你写的？”
杨厂长手中拿着一叠纸。
李国庆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刚才自己路过杨厂长办公室的时候给放在他办公桌的那份暖气片的可行性报告。
“对！杨厂长，你看了吧？你觉得可行吗？”
对于自己的报告，李国庆是绝对信服系统的。
现在国内有暖气片吗？
答案是有！
再加上国内的工业刚刚处于起步状态。
所以市面上存在的暖气片现在还是单柱钢质暖气片。
并且死贵死贵的，只有一些高层才能用的起。
而李国庆从系统里签到的是铜质板式暖气片。
这铜质板式暖气片比市面上的单柱钢质暖气片不仅散热性大，外观更是简洁，大方。
最主要是价格便宜。
这对比单柱钢质暖气片可是质的飞越。
“走！”
杨厂长拉着李国庆的手就往外走。
李国庆：......
这杨厂长也太急了吧。
李国庆不知道杨厂长的难处。
一直没有什么好的借口。
这李国庆的这份报告算得上是他的及时雨了。
……
杨厂长和李国庆来到的时候，不过才九点多。
而且听那意思，今天会来很多人，他和杨厂长是来最早的一批。
中午的时候聚一聚。
既然时间还早，那就不着急了。
李国庆也不好打扰，索性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你喜欢读书？”
和杨厂长谈完工作，抬头见李国庆正在书架旁抱着书看，一脸的诧异。
“喜欢！”
他也算不上真喜欢，只是这个时代，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了。
“喜欢读书好啊，但一定要读好书，我看看，你读的是什么书？”
李国庆一听，赶紧将手中的书合上，双手递了过去。
接过书一看，更加诧异了，问：“我这里有这么多的书，你为什么要读这本书？”
李国庆看了看书架，说：“您这里有一部分书，我在书店看过了，还有一些书是外面书店和图书馆没有的，就挑了一本我最近比较感兴趣的。”
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其实他是随手抽的。
“看来你读过不少书嘛，那我要向你学习啊。”
“您说笑了不是，我哪有你的学问？”
“你刚才说我这书架上大部分书你都看过了，说明你读的书很多，思想觉悟很高嘛，在学习精神这方面我就不如你，自然要向你学习。”
“您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随后两人就着书架上的书讨论了起来。
这让李国庆有点诧异。
如果能生产出铜质板式暖气片，应该算好事啊？
杨厂长没说吗？
就在李国庆想这事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这么几句话，让他的心一下子听到嗓子眼了。
“还是老李敢说啊，我们来之前还在说这事呢……”
第五章 棒梗被拐卖！
“呜呜....我的孙啊，你去哪了？是不是被这两个王八蛋给害了？老贾啊，你孙子被人害了，你上来把这两王八蛋给带走吧......”
看到李国庆来了，贾张氏习惯性地哀嚎了起来。
好家伙，又是召唤术。
那老贾也辛苦，都去地底了，每天都要听自己媳妇的召唤。
而另一边的秦淮茹和贰大妈呢，还是僵持在那，谁也没放开谁。
李国庆本来心情不太好，看到这一幕倒是心情放松了许多，也没开口说话，反倒是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
至于棒梗去哪了？
恩！今天可算得上是棒梗幸运日。
早上一起床，他的奶奶就给了他一毛钱。
他带着自己的两个妹妹，想到小卖部买点吃的。
一毛钱可以买好些东西了。
十颗水果糖或者三杯瓜子。
没等他们到小卖部呢，在胡同口就遇见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了。
由于初中离四合院比较远。
所以住在周边院子的学生要早起步行过去。
成群结伴的六七个人看到棒梗三兄妹。
刘光天就跳出来拦在三人面前。
脱下鞋子挂在棒梗脖子上。
“破鞋的孩子来咯！破鞋的孩子来咯！”
其余几人都哈哈大笑。
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搞破鞋这事，周边的人都知道了。
而我们的棒梗少爷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把脖子上的鞋子给拿下来踩了几脚后，直接一口浓痰吐到刘光天的脸上。
这招是学习贾张氏的。
他平时看到自己奶奶诅咒别人的时候吐浓痰，就觉得老霸气了。
好家伙，破鞋的儿子还敢反抗。
刘光天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怒了。
在自己的同学面前丢脸了。
直接一拳怼在棒梗脸上。
棒梗少爷哪受得了这些？
在家里，那可是他老大。
直接一脚踢在刘光天裤裆。
那边的刘光福看到自己的哥哥挨打，直接出手了。
棒梗毕竟和他们年龄差距摆在那。
不一会儿功夫就被刘光天兄弟俩按在地上摩擦了。
至于小当和槐花则是上前拉人的时候被刘光天他们的同学给推到在地了。
两姐妹哪见过这个，爬起来就往家跑。
所以就有了早上小当和槐花哭哭啼啼回家说自己被人打的情景。
至于棒梗。
恩！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打舒服之后就放开他了。
棒梗看到打了自己的刘光天等人转身去上学，他痛苦地爬了起来。
脸上全是仇恨。
这仇不能不报。
打是打不过的了。
棒梗少爷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去刘光天他们学校去举报他们。
还真别说，棒梗少爷脑子有点好使。
虽说这年代，小孩子打架很正常。
但是该有的批评少不了。
住在同一个四合院，棒梗自然看到刘海中教子的场景。
他去学校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老师叫刘光天兄弟的家长。
到时候，贰大爷觉得自己丢脸了。
自然会好好教育刘光天兄弟俩。
那到时候，自己挨打的仇就算是报了。
好一招借刀杀人。
棒梗少爷为自己的计谋暗暗欣喜。
远远地跟在刘光天他们身后。
走到一条胡同转弯口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前面的刘光天他们了，棒梗加速准备跟上去。
但是正在这个时候，对面走来一男一女。
两人看到棒梗后，对视一眼，满脸的微笑。
“哟！小朋友长得真俊，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吗？可怜的孩子，谁下手这么狠？阿姨看看！”
这女的来到棒梗面前，蹲下身子扶着棒梗的脸，心疼的说道。
棒梗看到陌生人，还是有点警惕的。
“我...我刚摔了一跤，阿姨，我还要去学校，我哥哥就在前面，我要追他。”
棒梗就想绕过这一男一女，跟上刘光天他们。
“你哥哥就在前面那群孩子中吗？做哥哥的心也太大了，留你一个孩子一个人走！”
这女的转了转眼神，看着棒梗，心疼的说道。
“阿姨！不说了，我上学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棒梗就想跑。
可是被这女的一把给抓住了。
“行了！我们送你去找你哥哥吧，一个小孩单独走也不安全！”
这女的牵起棒梗的手就往刘光天他们离去的方向走去。
棒梗看到这一幕，也放下心来了。
自己应该是遇到好人了，仍由这妇人牵着。
“小朋友，你这么早出门，还没吃早餐吧，饿了吧，阿姨这有点糖，你先吃着。”
妇人说话的同时，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
看到大白兔奶糖，棒梗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
大白兔奶糖他只听过，看过，但是没吃过。
以秦淮茹的工资，根本不会给他买这么贵的零食。
受嘴里唾液的驱使，棒梗一把抓过妇人手里的大白兔，直接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甜！
香！
今天真是幸运日。
不仅可以报仇，还吃到了这么好吃的糖。
棒梗眯着眼睛享受着。
渐渐地眼皮有点重了起来，随后他的意识就一片混沌。
这两人自然不是棒梗以为的好人。
而是拐子。
每天混迹在人少的胡同，对一些落单的孩子下手。
给与棒梗的大白兔里自然是加了料。
看到晕过去的棒梗。
妇人和男人相视一笑。
男人很自然的把棒梗给抱了起来。
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
随后三人消失在胡同里。
棒梗就这样被两个拐子给带走了。
那自然秦淮茹他们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
四合院，后院。
看够了武打戏，李国庆就转身往家走。
这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想管。
可看到李国庆要走，贾张氏不干了。
贾张氏从刘光天兄弟的身上爬起来就往李国庆这边扑过来。
“该死的李国庆，你想去哪？我的孙子现在找不到了，你要负责！”
贾张氏扑倒李国庆身边，挥舞着六十多年的指甲就想往李国庆脸上抓。
这李国庆能忍？
直接出腿。
“砰”的一声，贾张氏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打人了，李国庆杀人了，来人啊，报警抓他，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第六章 一脚踹飞贾张氏
“贾家婆婆，是你先想打李主任的，这事我作证。”
“就是，李主任多好的人啊，你也想打他，报警，报警抓她。”
“就知道这老太婆会这样，所以我才不敢劝架。”
“这老太婆太狠了，刘光天他们还是孩子，都下重手，他们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跟这种人生活在一个院子里，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叫着要报警抓李国庆。
而围观的这些人都指着她骂骂咧咧。
李国庆昨天晚上在大会上提出的轮流做主持人的效果出来了。
自己家的男人也有机会做院里的领导，所以现在她们也敢对贾张氏指指点点了。
这是李国庆李主任给她们的好处。
所以她们要巴结李国庆！
而贾张氏却有点傻眼了。
自己被李国庆踢了啊，怎么这些人还骂自己？
她也不想想，这个院里的人她哪个人没骂过？
过去的几年，她家一直要求院里的人给接济。
接济少了就开骂。
那时候有易中海和傻柱做秦淮茹的后盾，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秦淮茹的两座靠山全倒了。
甚至连秦淮茹自己也成为了搞破鞋。
那原先被骂的人自然不客气了。
“干什么？干什么？”
就在这时，两个穿制服的人走进后院。
原来是刚才刘贾两家打架的时候，有人去报警了。
无论是刘海中或者是贾家。
院里的人对此好感都有限。
能给两家找麻烦，都挺乐意的。
所以有人趁着这两家在打架的时候，偷偷去报了警。
“都给我住手！干什么打架？”
其中一个公人走到秦淮茹和贰大妈身边，把两个掐在一起的女人给分开，问道。
另外一个公人则走到晕倒在地的刘光天兄弟边上，伏下身子检查了起来。
可无论是这公人掐人中还是摇晃，刘家两兄弟都没有醒。
看到这一幕，公人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有人知道吗？”
这公人走到围观的人面前，问道。
“警官！我知道，我知道，这两孩子就是被她打的，早上......”
人群中的一个大妈站了出来，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你们这么多人站在这，为什么不制止？”
公人看着围观的人有点愤怒。
毕竟挨打的可是两个孩子。
“不敢啊！警官，你是不知道，这贾家老太婆刚刚还想打李主任呢！”
这人指了下李国庆，说道。
“李主任？”
公人疑惑地看了眼李国庆。
“你好，警官，我是轧钢厂的副主任，刚刚从大领导那边回来，想回家拿点东西去厂里的，刚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了，我正想去警局找你们呢，这老虔婆就扑过来想打我。”
李国庆指着贾张氏说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踢了我一脚，警官，我身上还有脚印呢，你看！”
贾张氏听到李国庆这么说，不肯了。
虽然自己是想打李国庆，但那不是没打到吗？
“警官，我们可以作证，李主任说的都是真的。”
“是啊！是啊！警官，这贾家婆婆平时就喜欢教训人......”
“.......”
人群纷纷给李国庆作证。
“你好！李副主任，这两家为什么打架，你知道吗？”
听到李国庆说自己刚从大领导那边回来，这公人来到李国庆身边轻声地问道。
“我不太清楚，我也是刚到，这不想去找你们吗？没想到有好心人已经报警了！”
李国庆摇摇头。
对于两家为什么打起来，他是一点也不想知道。
打死几个，抓走几个，这四合院才能更平静。
“呜呜....我可怜的儿啊，你被害得好惨啊，都怪刘光天和刘光福，警官，我举报，我举报这两人谋害我家棒梗！”
秦淮茹被分开后，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先是傻柱这张长期饭票没用了。
接着是被抓到搞破鞋。
现在自己的儿子又是失踪了。
想到这，秦淮茹嚎啕大哭起来。
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女士，你把前因后果都说一遍！”
公人来到秦淮茹身边，制止了她的嚎哭。
“呜呜....早上，我婆婆让我家儿子去买吃的，结果.......”
秦淮茹把自己找半天找不到棒梗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这话，两个公人神色严肃了起来。
“女士，你先跟我们去所里，这事我们要立案处理，这两兄弟被你婆婆打伤了，我们要先送他们去医院救治，等他们醒了后我们再仔细问问。”
两个公人觉得这事不简单。
这年代，拐子很多。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按理来说被人揍了一顿后应该会回家找家长。
但是没有，而且还神秘失踪了。
这怕是遇到拐子了。
随后，两个公人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去了医院。
至于剩下的人，两个公人拜托李国庆把他们带去警局。
做笔录！
而在场的就李国庆一人是体制内的。
李国庆答应了！
心里暗自倒霉。
这是什么事啊！
先是暖气片的事情不顺，现在又遇到这种破事。
但他听秦淮茹说棒梗失踪了后，心里突然爽快了起来。
这小王八蛋以前欺负过自己家的欢欢和乐乐。
如果真的被拐子拐到某个地方挖煤，那对自己来说是好事。
自己也不用惦记着向他报仇了。
看过原著的他自然知道这棒梗是个什么样的人。
妥妥的白眼狼。
虽然他吸血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原来的傻柱。
但这玩意欺负过自己的孩子是事实。
......
李国庆在警局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愧是在刘海中的棍棒下长大的。
受了贾张氏这样重量级选手的毒打后竟然没什么事。
来到医院，挂上吊瓶后就醒来了。
公人询问了他们早上的事情。
对于公人的讯问，两兄弟自然不敢隐瞒，把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
公人也去学校通过别的几个孩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跟刘光天两人说的出入不大。
就是小孩子打架。
小事情！
但是，现在棒梗却消失了。
这是大事情！
第七章 棒梗的期待
另外一边。
棒梗从昏昏沉沉中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地上。
而他原先认为的好人，女拐子坐在他面前，仔细地盯着他看。
棒梗刚苏醒，脑子还有点懵。
“阿姨，这是哪？”
“乖孩子，醒啦！这是我家！放心，你马上就有好日子可以过了。”
女拐子盯着棒梗，脸上显露出一副怪异的笑容。
棒梗艰难地坐起来，转头看了看四周。
一片漆黑。
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绑起来。
他怕了。
也反应过来了。
自己是遇到拐子了。
想到这，棒梗的眼泪不自然的流了下来。
在学校里，老师和他们说过。
万一遇到拐子，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都怪刘光天他们。
如果早上他们不打自己，那自己也不会想到去学校举报他们。
不去举报，也不会遇到拐子。
想到这，棒梗的脸上显露出了仇恨。
“啪！”
棒梗脸上一痛，被女拐子甩了一巴掌。
“小子，你在恨我？”
女拐子阴森森地说道。
“不！不是的，阿姨！我还要谢谢你给我大白兔吃呢！”
棒梗摇头，把眼泪逼了回去。
“呵！你应该要感谢我，我知道你，叫棒梗是吧，住在南锣鼓巷8号四合院，死了父亲，母亲是破鞋......”
女拐子是专业的。
早上迷晕棒梗把他带到这地窖后，就去外面了解情况了。
如果目标有深厚背景，他们会把迷晕的目标随意丢在街上。
因为他们怕！
一般有着深厚背景的人，自家的孩子丢了。
肯定会通过严厉的手段来寻找。
四九城不大。
想悄咪|咪的转移，不太可能。
早上，他们出去了解了情况，自然知道秦淮茹她们在满大街的寻找孩子。
普通家庭的孩子。
丧父，破鞋母亲。
这目标算得上是有效目标了。
没浪费那颗掺了料的大白兔奶糖。
听到女拐子对自己的家庭如数家珍，棒梗心里有点发寒。
“放心，只要你乖，我们都好好的，小子，我们只是求财！”
女拐子看到棒梗脸上表情的变化，笑眯眯地说道。
“恩！恩！”
棒梗被吓得直点头！
“棒梗是吧！你想想，你的奶奶在家不赚钱，你妈妈又丢了工作，以后也没了工资，你以后的生活怎么办？被学校退学，去街上捡垃圾？”
女拐子坐在棒梗面前侃侃而谈。
棒梗被说得有点茫然。
最近一段时间，家里的变化真的挺大。
以前，他饿了，可以去傻柱家里找吃的。
甚至在傻柱的柜子里可以找到几张毛票，去小卖部买点好吃的。
放学回来，傻柱带着饭盒里的菜。
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先自己吃饱。
可是在某一天开始。
傻柱家再也没好吃的东西了，更不用说柜子里的毛票了。
饭盒的菜没了。
家里只有窝窝头和野菜汤。
这两样东西是他最不喜欢吃的东西。
可是妈妈说家里只有这个了。
接下来，他棒梗成为了破鞋的儿子。
被人侮辱，被人殴打。
难道一辈子真的就这样了？
棒梗茫然。
“孩子！你不应该恨我，真的，反而你要感谢我！我是带你去过好日子的，你妈妈是破鞋，你一辈子也抬不起头做人了，还要每天挨饿受冻。”
女拐子说起棒梗的妈妈的时候，眼里显出一丝鄙视。
搞破鞋什么的比自己这拐子的身份还要让人看不起。
“而我现在则是把你解救出来，知道我要带你去哪不？南方！那些发达的城市，在那里，你可以吃好吃的，穿好看的，在那里没人认识你，你可以大胆地活在别人面前，再也不是什么破鞋的儿子！”
女拐子的声音就像魔鬼的诱惑。
棒梗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心动。
“你...你不会把我送去挖煤吧！”
棒梗担心地问道。
“哈哈......”
女拐子听了棒梗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谁告诉你的？荒唐，你才几岁？挖煤需要的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壮汉，你是小孩，人家怎么可能会要你？”
女拐子摇头。
棒梗听了后，稍稍有点放心。
只要不去挖煤就行。
又脏又累，自己最不喜欢了。
“孩子！我是送你去好人家过日子的，说真的，我还有点羡慕你呢！啧啧......”
女拐子看着棒梗，嘴里发出怪异的响声。
听到这，棒梗放心了。
心里在想，估计是把自己送去那些没孩子的家里。
而能买得起孩子的家庭，肯定会很富裕。
再说自己是个男孩。
人家既然买了自己，肯定会把自己捧在手心。
自己的奶奶说过，男孩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女孩是赔钱货。
棒梗这时候在幻想，要是自己被卖到一个大户人家就好了。
就算不是大户人家，他也是个男娃子，什么样的人需要一个男娃子。
那自然是没有男娃子的家庭，到时候他还不得被宠哭？
至于秦淮如担心什么的，棒梗没多大感触。
亲妈成为了破鞋。
如果还留在家里，那早上被刘光天他们欺负的那一幕随时都会发生。
这时候的棒梗心里于点扭曲了。
自己原来那样的生活和家庭有什么好的？
我棒梗注定要有好日子过！
棒梗美滋滋的想着，小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却是因为年纪太小，没有阅历的棒梗自然是不知道。
如果有人要买男娃，也是买小的，还不懂事的那种。
像他这种十来岁的年龄，早就懂事的男娃。
人家不会要的。
养你是养儿子还是养仇人？
而女拐子说要带棒梗去过好日子这话其实没有骗他。
不过不是让棒梗去给别人当儿子。
而是有人出高价，要买一个童养夫。
没错，就是那种和童养妻一样的存在。
不知道棒梗在清楚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是怎么后，会不会高兴。
四合院。
被叫去做笔录的人被放了回来。
秦淮茹和贰大妈一家也是。
双方过错互抵。
双方都有伤。
至于棒梗失踪，已经立案。
警局表示，会加派人手寻找。
秦淮茹的心却像冬天里的寒风一样，冰冷。
儿子失踪了。
第八章 刘海中要官
晚上，各家的人下班回来后，整个四合院又热闹了起来。
特别是后院。
贾张氏又到刘海中家里去闹了。
她想趁着刘海中在家，想从刘海中那边坑点钱过来。
刘海中不是一辈子想当官吗？
自己就威胁他，如果不赔偿自己，那就去轧钢厂闹，让刘海中一辈子当不上领导。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对于两个儿子被打，刘海中是一点都不心疼。
但是，自己的老伴被秦淮茹给打了，刘海中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两人相伴几十年，有过三个儿子。
虽说感情不是特别好吧。
但也是有感情的。
看到贰大妈脸上的伤口，刘海中心里很是窝火。
但是警局已经判定了。
两家有错互抵。
自己也不好再找上门去闹。
但是，没等刘海中心里平静下来，贾张氏反而上门来要说法了。
这刘海中忍不了了。
在他看来，易中海现在被厂里贬为一级钳工。
那院里的工人等级自己是最高的了。
李国庆不算，那是已经成为行政级别了。
你贾家白天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打我老伴还说得过去。
现在自己这个院里工人等级最高的都在家。
你贾张氏怎么有胆上来闹的？
刘海中自然是抓着贾张氏开怼。
贾张氏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她敢打贰大妈，她敢打刘光天和刘光福。
但是她不敢跟刘海中动手。
一个是刘海中的身体重量不亚于自己。
另一个就是刘海中做钳工做了大半辈子了。
身子骨被锻炼地有一把力气。
自己肯定打不过。
所以只能通过骂来过过瘾。
但是，刘海中也不是吃素的。
你家现在全家都没有收入来源了。
你贾张氏有何底气在我刘海中面前嘚瑟？
刘海中开骂，刀刀往贾张氏心窝里戳。
一会儿是你贾张氏克夫克子又克孙。
一会儿是贾家绝户，全家得饿死。
贾张氏看占不到便宜，灰溜溜的跑了。
虽然贾张氏被自己骂跑，但是刘海中心里还是不顺。
不行！
刘海中冷哼，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觉得贾家之所以白天上门打人，晚上又过来骂人是自己没当领导的原因。
如果自己当上了领导，贾张氏怎么可能有胆子在自己面前骂人。
刘海中愁眉苦脸的回到家。
贰大妈看刘海中哼着小曲出去遛弯，结果回来的时候苦着脸。
忍不住问道：“咋的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谁招惹你了？”
刘海中没搭理她，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
贰大妈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再多问，转身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刘海中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下一秒，他被烫的整个人站了起来，不停的吐着舌头：“烫死了，烫死我了！”
贰大妈听到动静，忍不住笑：“那是我刚倒的，你做事怎么这么虎啊！”
刘海中更来气了：“你刚才不早说，你....”
话说了一半，刘海中突然眼睛一亮。
他想到了李国庆！
这个院子里，官最大的人，就是李国庆。
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李国庆现在是厂里的红人，都在议论着李国庆有更大的背景。
人事调整，如果求李国庆帮忙，没准自己也能混个干部当当。
想到这，刘海中立马开始翻箱倒柜。
贰大妈皱着眉头问道：“老刘，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找什么呢？”
刘海中翻出一堆票，拿着就往兜里揣。
贰大妈这下真急了：“你疯了啊，这是年前发的票，我全都存着等着将来用呢，你把它们全拿走了我们以后怎么过？”
见刘海中不理她，贰大妈更急了，直接一巴掌拍到刘海中后背：“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吗？你到底要把这些票弄到哪去？”
刘海中不耐烦道：“你这个妇人懂个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些票算什么，现在付出一点，以后多的是！”
说完，刘海中就揣着票直奔李国庆家。
李国庆正在询问欢欢乐乐上学的感受，托儿所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
正聊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下一秒，门外传来刘海中的声音：“国庆啊，忙吗？我找你有点事儿。”
李国庆皱着眉头打开门，只见刘海中满脸堆笑的站在门口。
“国庆啊，方便不，我进去说啊？”
李国庆点点头，让刘海中进了屋。
反正闲着没事做，他倒想看看这个老家伙这么晚找自己有什么事。
欢欢和乐乐很乖巧，和刘海中打了个招呼就去找关紫宜了。
刘海中笑的合不拢嘴：“真乖，还是你爸爸妈妈教的好。”
刘海中看着二人的背影，笑眯眯的说道：“俩孩子现在真乖，听说他们兄妹俩在我们红星托儿所上学啊，学的怎么样啊？”
刘海中舔着脸，说些毫无营养的话。
自己家的两个娃去托儿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刘海中今天才知道？
你以前和易中海他们来搬东西的时候，关紫宜是不是有求着你们？
让你们留点东西给两个小的填肚子？
“不过他俩有国庆你教育，肯定不会差！”
李国庆看着刘海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套近乎，清了清喉咙抬手打断了他。
李国庆对刘海中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做人极度趋炎附势，你行，他就屁颠颠跟着你。
你不行，他不仅不帮着你，还要踩你两脚。
李国庆清楚记得，他回现代拿药的时候，他针对自己老婆孩子的那副嘴脸。
现在他的生活越来越好，后来当上副主任了，就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所以，李国庆对他完全没有好印象。
李国庆打断道：“刘海中，我挺忙的，有事说事吧。”
说着，就一副要送客的模样。
刘海中急了，连忙把兜里的票全都拿出来，推到李国庆面前：“国庆啊，这不是年底厂里有一次人事调整吗？”
“你贰大爷我也想进步进步，你跟杨厂长那么熟，帮忙打个招呼吧。”
李国庆看刘海中笑的一脸褶子，心里冷冷一笑。
这个老东西，表面上对自己服服帖帖，一副舔苟的模样。
但是背地里，却说着自己的坏话。
李国庆听说，刘海中在背地里说自己靠关系上位，来路不正。
还说自己家的东西来路不正。
刘海中现在当着自己面从来不敢说，全都是客客气气的模样。
第九章 事情有转机？
原本都打算送客了，但是李国庆心里一想，这何尝不是一次坑刘海中的机会？
想到这，李国庆看刘海中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就像看到一头大肥羊一样。
本来他就对刘海中没什么好感。
老家伙一天到晚不想着好好干正事，就想着法子走捷径。
而且，还总是在背后说他坏话。
再加上后来这鸟人联合易中海和阎埠贵针对自己妻儿的事情。
心里早就想好好报复了。
李国庆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也一直没找到机会整刘海中。
这次，正好趁着这鸟人要官的机会，就跟刘海中新账旧账一起好好算。
李国庆看着刘海中一脸期待的模样，微微一笑：“客气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能帮我肯定尽量帮啊。”
刘海中原本还以为李国庆得端着一会，让自己好好求他。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
他来之前来在心里想好了一些巴结的台词，这下都派不上用场了。
刘海中急忙道谢：“对对，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哎呀，咱们院儿那么多人，还是国庆你最好，做人最实诚！”
“国庆啊，你放心，等贰大爷升上去，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好。”
刘海中这鸟人，还没当上领导呢，已经开始摆谱了，又自称贰大爷了。
李国庆笑笑：“不过啊，刘海中，你也知道，这离年底不到两个月了，咱们必须在年底，把你这个事情确定下来。”
“杨厂长那边你也知道，人家是大领导，这些东西他肯定看不上。”
李国庆看了看桌上的票，继续说道：“你这些东西给我，我可以帮你跟他好好说说，但是他那边，你肯定得准备点好东西才行。”
刘海中很聪明，也知道李国庆是什么意思。
于是连连点头：“行行行，我懂，我这就回去准备！”
说完，便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又回头问道：“国庆啊，你帮我想想，杨厂长喜欢什么，我大概要准备哪些东西啊？”
李国庆说道：“普通的东西，像肉啊这些，杨厂长肯定不要。”
刘海中哈哈大笑：“我怎么可能送这些东西呢，你放心，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一定送个能拿出手的东西。”
刘海中刚回到家，贰大妈立马凑了过来：“怎么样？”
刘海中将刚才在李国庆家说的话，跟贰大妈重复了一遍。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跟魔怔了一样，同时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
刘海中笑着说道：“行了，咱们还是赶紧先想想，该送厂长什么好东西吧，你帮我一起想想。”
贰大妈想了想，说道：“送咸鱼！”
刘海中差点气的一巴掌抽过去：“你脑子坏掉了吗，人家杨厂长缺你这破咸鱼吗？”
贰大妈撇撇嘴：“那送爆肚，炒肝呢？你知道的，我做这些特别拿手，这可都是我的心意，花钱买不着的！”
刘海中差点气的吐血，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自己就怎么娶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傻娘们？
刚才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被秦淮茹揍了，白心疼了。
这种关键时刻，帮不到自己就算了，还差点把自己带跑偏。
刘海中苦口婆心道：“咱们得送贵重的，知道吗？得让人家记住咱们！”
“你要送的这些，平时人家吃不到吗？”
贰大妈苦着脸：“那怎么办，我没主意了....难不成送钱吗？”
刘海中这下彻底崩溃了：“人家都是厂长了，还能缺咱这点钱吗？像这种领导，过去人家都是送字画，古董什么的，这才能够拿得出手！”
贰大妈瞪大眼：“咱们上哪去弄这些东西啊？”
刘海中咬咬牙：“不行咱就买呗，把咱们家钱拿出来去买。”
贰大妈心疼道：“那得花多少钱啊，日子还过不过了？老大结婚把我们的家底都快掏空了，咱们家本来就没多少存款。”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我们现在是花钱出去了，但将来等我升到科长或者主任，咱们不仅能把钱赚回来，还能赚更多，行了，赶紧把钱拿出来。”
贰大妈被刘海中说的没办法，只好把钱都拿出来。
刘海中数了将近五百块钱。
这已经是他这么多年存下来的一半的积蓄。
另外一办被用在刘家老大刘光齐身上了。
刘海中夫妻俩对三个儿子不要说一碗水端平了。
那是极度不公平。
有好吃的，大儿子优先。
有好看的，大儿子优先。
刘光天和刘光福只能捡刘光齐剩的。
刘海中想得很好。
自己现在对大儿子这么好，以后大儿子肯定感恩，给自己夫妻俩人养老。
但是。人刘光齐一结婚就去了外地。
几年没回来了。
所以这钱原本是打算将来养老用的，也没想过要留给孩子。
现在为了当领导，也是豁出去了。
第二天，刘海中就拿上钱去了鸽子市。
他也算是比较精明的人，换了几家对比，这才掏了四百多买了一个明朝的一对瓷碗。
刘海中抱着瓷碗，回去的路上一路小心翼翼的。
一回到大院，就立马送到李国庆家。
刘海中笑的脸上褶子都快成了菊花：“国庆啊，我买了一对瓷碗，是明朝的，花了我四百多块呢！麻烦你帮我送给杨厂长啊。”
李国庆接过瓷碗，看出确实是明朝的。
现在虽然不是特别值钱，但在后世还是很值钱的。
他笑着说道：“放心吧，刘海中，事情我肯定给你办好。”
刘海中笑的更开心了：“辛苦了国庆，刘海中的后半辈子就靠你了啊。”
看着李国庆收下瓷碗，刘海中兴奋的回去等消息。
李国庆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嘴微微扬起：“刘海中，你就慢慢等着吧。”
李国庆将瓷碗收好，便去了轧钢厂。
刚到办公室，就看到陈秘书在他办公室等着他。
这陈秘书是跟着杨厂长的。
“陈秘书。”
陈秘书看到李国庆，急忙迎了上来：“李副主任，你现在忙不忙？杨厂长找你有事。”
李国庆摇摇头：“没什么事，走，我跟你去厂长那。”
到了杨厂长办公室，陈秘书给李国庆倒好茶，就立马识相的走了。
李国庆问道：“杨厂长，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笑咪|咪的说道：“国庆啊，还是昨天的事。”
暖气片的事？
昨天大领导不是没有给答复吗？
难道事情有转机？
第十章 童养夫棒梗
“昨天晚上，大领导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路是人淌出来的。”
杨厂长脸上带着喜悦的说道。
“这？”
李国庆有点懂了。
大领导的意思应该是说公私合营的路虽然不好走，但是这条路还没有完全堵死。
“那厂长，你的意思是？”
李国庆看着杨厂长有点期待。
赶紧把下面的分厂弄个给自己当一把手，自己来负责暖气片的事。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天，我们可以弄一个车间先作为试点，你看如何？”
李国庆听了杨厂长的话，心里有点小失落。
格局小了啊！老杨！
但是他也知道，到了杨厂长的地位，谨慎才是最主要的。
现在的工人当中不是有句话说吗？
少做少错，多做多错，不做不错！
这句话显然是错误的。
但是，前段时间的起风，让每个人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所害怕。
“李国庆，能者多劳，你准备把我们厂的第二车间给当做试点，到时候有你来兼任车间主任，你看如何？至于工资的话，就拿双份的！”
听了杨厂长的话，李国庆点头答应了。
也好，先尝试下。
机会成熟了，自己单干！
随后两人在办公室里商讨起人员的调动。
一个车间的人不少。
有着大几百号人呢。
去除整天摸鱼的，起码也还有四五百人。
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协调的。
......
下午五点，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已经响起。
刘海中站在厂门口，不停的垫着脚尖伸长脖子，寻找李国庆的身影。
他今天特地去关注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他想看看李国庆有没有去找杨厂长。
有没有替自己把礼物送给杨厂长。
如果没有，他打算去举报李国庆。
让他兴奋的是，大清早他就看到李国庆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两人还在里面呆了好长的时间。
刘海中以为李国庆在为他的事情在忙碌。
心里美滋滋。
暗暗在想，再怎么样自己在四合院都是德高望重。
李国庆果然怕自己。
那以后可要好好拿捏李国庆了。
没看到他屁颠屁颠的为自己办事吗？
厂里的副主任又如何？
还不是自己手里的工具？
等了半天，刘海中终于等到李国庆来了。
刘海中兴奋的急忙拨开人群，凑到李国庆面前搓着手：“国庆啊，我那个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啊？”
李国庆看着满脸褶子的刘海中，愣了一下。
他都已经把刘海中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刘海中嘿嘿一笑：“你不是一大早就去找杨厂长了吗？我什么时候上任？具体是管理什么？这两天我好先提前熟悉熟悉。”
刘海中背着手，站在李国庆面前。
就像是他刘海中是李国庆的领导一样。
“国庆啊，你也知道你贰大爷我平时为人太正直，所以在厂里面也就是免不得得罪了一些人，自然呢，这事情我只能寄希望在你身上了啊。”
李国庆拍拍刘海中的肩膀：“刘海中，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找过杨厂长了，杨厂长说了，一定会好好考虑你这件事的。”
刘海中瞬间满脸欣喜：“哎呀，谢谢国庆，我要是升上去了，我一定感激你一辈子！”
李国庆看着刘海中兴奋的手都在抖，微微一笑：“刘海中，我先去忙了啊。”
“好好，你去忙，你忙。”
刘海中连连点头。
李国庆看着刘海中一副狗腿的模样，心里冷冷一笑。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这种人要是能当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你还是老老实实当工人比较好！
至于当领导，你这辈子就别想了。
李国庆想到了这刘海中拥有七级钳工的能力，心里一乐。
自己的二车间缺的就是人才。
把这刘海中给调到自己手下。
以后使劲地压榨他的能力。
让他没有时间去想当领导，这样刘海中的生活或许会变得更幸福一点。
恩！就这么办了！
还有易中海。
八级钳工的能力不能浪费不是？
想重新升级吗？
来我的车间吧！
有点恶趣味的李国庆现在心里已经在想那时候两人的表情了。
恩！去接儿子和女儿放学去。
......
这几天，轧钢厂人员大幅度调动。
原先的第二车间变成了暖气片试点车间。
人员方面，从原来的七百多人锐减到四百人。
但都是精英。
易中海和刘海中被一纸调令给弄到二车间。
而关紫宜也被李国庆给调过来做自己的助理。
很早以前李国庆就想把关紫宜从繁重的一线给调出来。
但是现在的工厂一个萝卜一个坑。
趁着这次机会，关紫宜也不用每天在机械面前转悠了。
助理，也就是秘书。
夫妻合力，那滋味，李国庆可享受了！
轧钢厂这边热火朝天。
但是四合院的中院却变得冷冷清清。
傻柱三天两头不着家。
也不知道现在的傻柱在干什么。
易中海每天被李国庆安排一大堆的任务，累得就像一只死苟。
每天一下班，稍稍填下肚子就躺下休息。
毕竟年龄在那了。
以前他是八级钳工，每天只要做做精密零件就可以。
但是现在。
抱歉！
无论是精密零件还是杂工累活你易中海都要做。
秦淮茹家也是冷冷清清。
这几天秦淮茹天还没亮就拿着一个麻布袋出门，晚上很迟才回四合院。
不知道一整天是去哪。
整个人像是衰老了好几十岁。
贾张氏也不闹腾了。
应该来说是没精力闹腾了。
家里没收入来源。
一家人省吃俭用。
少活动消耗就小。
所以，贾张氏大部分时间窝在床上。
那身上的肥膘肉眼可见的消散。
脂肪消耗后，身上的肉垂挂下来。
看起来像个怪物。
至于她家的宝贝孙子棒梗。
警局一直没有消息。
当然没消息，因为棒梗已经不在四九城了。
棒梗现在已经在南方过上了居家日子。
恩！一个三百来斤丑妇的居家男人。
没错！
就是男人！
棒梗被拐子卖给了这个三百来斤的丑妇当童养夫。
不仅要伺候这丑妇的生活，还要满足丑妇的‘生活’。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棒梗全身发抖。
他想家了。
想那个四九城里的家。
第十一章 贾张氏卖孙女！
秦淮茹日子过不下去了。
是的，中院的贾家日子过不下去了。
前段时间被轧钢厂开除，靠着秦淮茹口袋里的五六块钱过了十来天。
她每天早出晚归不是已经找到工作了。
而是去捡废品卖。
可是这个年代哪有那么多得废品给你捡？
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时代，任何东西都是宝贝。
秦淮茹这几天出去也只捡点废纸卖卖。
但这完全维持不了她家的生活。
就算棒梗失踪了，家里还有四口人呢。
更何况她家的婆婆贾张氏那老虔婆，一个人就顶两人的口粮。
秦淮茹要贾张氏拿棺材本先度过眼前的困难。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婆婆身上还有钱，以前自己每个月都要交给她三块钱。
但是，贾张氏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家用。
想多了。
至于秦淮茹还有没有钱？
没了！
以前从傻柱那里坑过来的钱不是用在家庭上就被她补贴娘家了。
这天晚上，秦淮茹回来后，摸着冰凉的灶台，泪如雨下。
贾张氏和两个孩子还躺在床上。
估计又是一天没吃。
秦淮茹哭丧着脸，用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袋。
这是她用最后的存款买来的棒子面。
仅仅只有两斤。
不敢弄窝窝头了，只能等水开，往开水里舀点棒子面。
棒子面糊糊能稍微吃饱一点。
饭桌上，贾张氏看着小当和槐花，心里想，将来反正也是个赔钱货，要是耗费太多的精力金钱把她养大，回头还要再给她准备嫁妆，现在家里已经没钱了。
哎哟，她想到这儿，忍不住一阵揪心。
忽然想到了什么，拉过秦淮茹小声说道：“我想把小当给易中海养，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听到第一反应是想拒绝的。
前段时间刚被大家抓到她和易中海搞破鞋。
现在又把小当给送过去算怎么回事？
可是等她回过神来居然也有些心动，但终究是有些不舍，张嘴就说道。
“这怎么可以？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这么给人家？她是你的孙女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贾张氏叹了口气道：“这话也就是你说了，谁不知道啊，但你也就说说了，你现在又没工作了，这个家又成这样了，难道你这个做妈的忍心看着她们过得这么苦？”
贾张氏真的是为两个小的考虑吗？
想多了。
少一个人多份口粮。
只要把这两个赔钱货给送出去，自己的日子会好过很多，那省下的口粮都可以进自己嘴了。
还可以从易中海那边要点钱过来。
都养这么大了，不给培养费不合适吧。
“小当现在大了，吃的也多了，再过两年，也到了上学的时候了，你给她上学吗？上，你有钱吗？不上，又能做什么呢？总归是一张吃饭的嘴啊。”
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想了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逃也似地的出门去了。
红星轧钢厂要下班了，她还有任务，要去跟踪李国庆，虽然她也并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这段时间她都是这么做的。
她想得很明白，这个院里现在过得最好的就是李国庆。
但是李国庆不是傻柱，不是自己抛个眼神就过来的主。
所以，她在找李国庆的破绽或者把柄。
只要有把柄，她就可以带着家人像吸血蚂蟥那样扑上去。
贾张氏见秦淮茹出门了，立马行动起来。
大院里有大几十户人家，但大多都是有美满的家庭的，有些的也就是一些单身的，或者暂时没有想着要孩子，而做了措施的。
原本，贾张氏还想去找许大茂的，但想着他岁数还不大，估计愿意收留孩子的可能性并不是很高。
说到岁数，贾张氏忽然就想到了易中海，一拍脑袋，径直走向易中海家。
也是巧了，今天易中海休息在家，贾张氏来的时候，他正在屋里喝着茶。
放下手上的茶壶，易中海好奇的问道：“来我家干什么？”
易中海现在对秦淮茹家的可没好脸色。
他大好的人生就这样败在秦淮茹身上。
现在每天在二车间累得像只苟一样。
工资拿得最少，事情做得最多。
他有时候都想直接退休算了。
但是李国庆却和他说，如果提前退休，那就按现在一级钳工的身份退休。
再加上犯过错误，所以每个月的退休工资就三块钱。
易中海不敢再提退休的事了。
虽然他有老本，也就是存款。
但是这些年壹大妈身体一直不好，家里的存款也就一千不到的样子。
靠着一千来块，两个人养老，显然不太现实。
贾张氏沉吟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道：“没什么事的话出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留了。
贾张氏这才直接说道：“壹大爷，我家现在实在太困难了，家里已经好几天揭不开锅了，我想…想…您看，小当送给你家，给你当孩子怎样？”
易中海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原以为贾张氏过来无非是求点钱，或者是求点票什么的，这种跑来送孩子是真的没有想到的。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沉思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毕竟在这个院子里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老绝户了，要是他都拒绝了，那她的算盘就真的满盘皆输了。
时间好像停住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贾张氏也不敢出声，不知过了多久。
“咳！”
易中海忽然咳了一声，贾张氏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侧耳倾听，易中海清了一下嗓子继续道。
“我家现在的生活也难，所以这事不可能！”
易中海十分肯定的拒绝了。
让自己替贾家养孩子算怎么回事？
这老虔婆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他壹大爷，你误会了！我是说把小当给过继到你名下，你不是一直担心养老的事情吗？有了小当，你以后还怕养老的事情？小当可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的话，沉默了。
对于贾张氏他很了解。
这贾张氏怕是在甩包袱。
现在秦淮茹没了工作，再没了傻柱和自己的接济，估计是日子过不下去了。
第十二章 自己不够惨
正巧，这时候壹大妈也进来了，易中海立马起身拉着她进了里屋。
壹大妈好奇道：“干什么？”
易中海道：“秦淮茹的婆婆想要把小当给咱们养，你觉得怎么样？”
壹大妈一听急了，这老不死的想做什么？
和人媳妇搞破鞋还不够，还要把孩子带过来？
难道小当是自家老头的种？
看到壹大妈的疑惑和愤怒，易中海知道自家老伴误会了。
“我这不是被降了工资吗？傻柱也靠不上了，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以后的养老怎么办？今天贾张氏过来说要把小当那孩子送给我们养，我觉得可行，你说呢？”
听了易中海的解释，壹大妈神色才平静了下来。
这么多年下来，壹大妈没给易中海留下一男半女，心里是有愧疚的。
所以，对于以前易中海接济秦淮茹的事情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朝夕相伴数十年，她能不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
接济？
谁接济谁还不知道呢！
这不，出事了。
被人抓到搞破鞋了！
壹大妈皱眉道：“小当？那不是个赔钱货？养她干什么啊？养个棒梗还差不多。”
易中海叹道：“我也想啊，这不棒梗不见了吗？再说现在谁家愿意把自家男孩送给别人养啊？”
壹大妈翻个白眼道：“那就给个赔钱货给咱养啊？咱看起来有那么傻么？”
这时代的人就是这样，重男轻女。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道：“老婆子，你看把姑娘养大了，招个上门女婿怎么样？”
壹大妈气乐了，道：“这上门女婿，不也是把自己男孩送给别人嘛？老易，你糊涂咯？”
易中海一噎，点点头道：“也是！”
这年代虽然有上门女婿的存在，但是基本上都是那家有好多兄弟的家庭。
实在是娶不起媳妇了，才会出去做上门女婿。
要是能把棒梗也弄过来，那就好了。
壹大妈心里想。
然后又道：“那去把她推了？”
壹大妈笑道：“你去问问贾张氏能不能把棒梗一起过寄到我们家。”
“这主意不错！”
易中海会心一笑，点点头就走出里屋了。
贾张氏一见易中海出来了，连忙问道：“壹大爷，您家商量的怎么样了啊？”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壹大妈过来道：“贾张氏你倒是好算计啊，给个赔钱货给我家养，你倒留个清静。”
贾张氏一愣，看了看易中海后，道：“怎么能叫赔钱货呢，等她大了可以招个上门女婿啊。”
壹大妈笑道：“我跟咱家老易都这么大把岁数了，可熬不过这小娃子，你也知道，上门女婿多难找，万一咱没等到那天，岂不是闭不上眼？”
贾张氏哑口无言，喃喃道：“那...那怎么办？”
壹大妈笑道：“简单啊，你把棒梗过继给我们不就是了？”
贾张氏顿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怒道：“怎么可能？棒梗是我贾家的后，怎么能....再说棒梗现在也不见了。”
壹大妈挥挥手说：“没事，我相信会找到棒梗的，你既然说要把小当送给我们，那说明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对吧？明天拿着户口本去街道办，把棒梗和小当转到我和老易名下，我就替你养小当！”
壹大妈想得挺好。
你贾张氏不是要送孩子吗？
那就把你孙子给坑过来。
现在不见没关系，以后一定会找到的。
壹大妈心里在想棒梗肯定是上次被刘海中的孩子打了后脸面受损，跑了，结果迷路了。
等户口一转，棒梗就成自己家的了。
以后棒梗回来了，就让棒梗叫自己妈。
至于小当，这只是添头。
这时候的壹大妈没想到就是她的这个决定害得以后她和易中海晚年凄惨。
就算棒梗能被找回来又怎么样？
白眼狼一个！
小当也是，在贾家那家庭长大的孩子哪有好的。
整天耳濡目染，把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做派学个八九分。
贾张氏傻眼了，但还是倔强道：“不行，不行，我贾家的后怎么能给别人养？”
李国庆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贾张氏，正在壹大爷家门口，上蹿下跳的。
好奇之下就凑过去看看热闹，听了两句就大致了解到了情况。
这易中海怕是还觉得自己不够惨啊。
李国庆暗笑。
对于棒梗和小当的为人，看过原著的他自然了解。
无论棒梗回得来回不来，一个小当就有的易中海受了。
也好！就让易中海这个伪君子再惨一点吧。
“我觉得这件事挺好的，易中海夫妇俩这辈子没个后，担心以后的养老问题，而贾张氏，你们家现在的生活过不下去了吧，把小当送出去能减轻负担，至于棒梗的问题，这些天，警局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如果找到了，就让棒梗自己决定呗，毕竟他都这么大了。”
李国庆的话一落，贾张氏和壹大妈都安静了下来。
都各有心思。
壹大妈在想，李国庆的话不错，现在老易的工资被降了，但是要养一个小当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棒梗回来后，她有信心把棒梗忽悠过来。
自己家再怎么样也比贾家要好。
棒梗一个男孩，以后长大后不得找工作？不得结婚？
在贾家，能得到这些吗？
自己家就能。
棒梗长大后就让他替老易的班，至于结婚，自己家还是有存款的。
这样的话，自己和老易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养老问题了。
而贾张氏想的是，现在棒梗不见了，找得到找不到再说。
就算找到了，棒梗姓贾，难道自己家不呆，去跟易中海？
血脉在那呢，怕啥？
现在主要的是把小当这个赔钱货给送出去，再要点好处回来。
自己多少天没有见油水了，都瘦了！
壹大爷忽然开口道：“贾家嫂子，你再考虑考虑，你只要把棒梗给我家养，小当也能跟着过来，你家不是过不下去了吗？只要你把协议一签，户口一转，我就给你送十斤白面过去。”
贾张氏听到十斤白面，心里暗暗翻着白眼。
我是要十斤白面的人吗？
白面谁没见过？
我要的是钱和票。
但是，她没说话。
做生意嘛，讨价还价很正常，先开口就输了。
好家伙！
贾张氏这把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当生意来做了。
第十三章 贾张氏是个算盘精
不一会儿，跟踪李国庆的秦淮茹，装模作样的晚一步回来了。
看到自家的婆婆在壹大爷家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连忙跑了过来。
当听说贾张氏要把棒梗和小当送给壹大爷养时，她整个人都炸了。
刚在家的时候贾张氏只提到了小当。
怎么这会儿要把棒梗也送出去？
棒梗在秦淮茹和心里可不是小当或者槐花能比的。
就算是现在不见了也是一样。
她相信她的儿子棒梗一定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
她这些年做的一切为了棒梗，这已经成了她心目中的信念。
要不然她一个人，凭借着她驾驭男人的能力，绝对能过得风生水起。
现在竟然有人敢动她的逆鳞，就是她以前最害怕的贾张氏，那也不行。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但贾张氏一把将她薅住了，不顾秦淮茹的挣扎，硬是拉到了一边，轻声道：“别冲动，听我说。”
贾张氏块头到底不小，秦淮茹竟然挣脱不开，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贾张氏献宝似的说道：“棒梗现在姓什么有什么关系？等他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不还是我们家的骨血？”
秦淮茹听到这话冷静了下来。
“再说了，你现在让棒梗和小当在他家吃好喝好，等以后，这两个老家伙一蹬腿，到时候，棒梗姓易还是姓贾，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你还怕棒梗心中，能没个你这妈妈的位置？到时候还不是直接回家了？而且，还带着他老易一辈子的家产，这难道不好吗？”
说这话时贾张氏十分得意。
“等棒梗回来了，咱们把棒梗先给易中海家养着，等他蹬腿归西了，你再把棒梗劝回来，怕啥？你还能熬不过这两个老东西？到时候啊，不但人回来了，这两个老东西的财产也就跟着回来了，这样不好吗？你啊，现在减轻了负担，就可以专心给我养老了，等回头，棒梗回来了，再给你养老，多好。”
秦淮茹一愣，这是自家婆婆想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秦淮茹细细想来，好像没什么问题。
虽然心中还是有着百般的不舍，但就现在这种情况，的确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现在家里这样，她都快维持不了了，如果棒梗回来，再加一个人的口粮，就更难了。
难道真的要去胡同口卖腿？
这段时间的外出转悠，她看到好几个在胡同里卖腿的。
也看到了前来买腿的都是些什么人。
虽然自己上环了，不会有意外。
但是恶心啊。
傻柱自己都看不上，更别说那些人了。
现在要是小当送给易中海养了，家里确实能轻松不少。
想到这的秦淮茹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这就是秦淮茹的本性。
虽然三个孩子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但是对于小当和槐花，心底里多少带有嫌弃。
小当还好，那时候生小当的时候，贾东旭还活着。
家里儿女双全，挺好的。
但是，槐花就不一样了。
生槐花的时候贾东旭已经死了，算是遗腹子。
对秦淮茹来说槐花完全是个负担。
但为了保持人设，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秦淮茹对三个孩子都挺好的。
但那是日子还过得去的时候。
现在自己都保不住了。
如果棒梗回来，那小当和槐花就是在抢自己儿子的口粮。
所以，这么多年，贾张氏在骂小当和槐花是赔钱货的时候，秦淮茹都没有反驳什么。
毕竟在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这一瞬间，秦淮茹想了很多很多。
最终，她狠狠的点了点头。
易中海一看秦淮茹也点头了，顿时惊喜万分，他其实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毕竟他对秦淮茹很了解。
自然知道棒梗在秦淮茹心中的地位。
远在南方的棒梗不知道的是在他没在四九城了的时候。
他被自己的奶奶和妈妈给卖了。
他怕贾家婆媳以后反悔，立马以收养义子义女的名义写了一份协议书。
让贾张氏和秦淮茹签字画押。
但是这时候，贾张氏不肯了。
说自己养了棒梗和小当这么多年了。
以后棒梗和小当要给你易中海养老了，你易中海也不表示表示？
最后秦淮茹以两百块钱把棒梗和小当给卖给了易中海。
当然，说是补偿。
毕竟买卖是犯法的。
签好协议，约定明天去转户口。
当天晚上易中海还特地叫来了刚回家的傻柱明天帮忙掌个勺，又挨家挨户的去通知，说明天晚上在院里吃席。
李国庆没管两家的交易，他回家做饭去了。
至于明天的吃席。
他家又不缺这么点东西。
易中海今天开心，李国庆说不去吃席，他也没深究。
他易中海终于解决了以后养老的问题了，高兴！
李国庆如果知道易中海的想法，绝对会和他说上一句：你高兴的太早了！
当天晚上，易中海就把小当给接回家睡了。
至于易中海把小当给当孙女，女儿或者童养媳来养。
这些，李国庆表示自己管不着。
虽说小当只有七岁。
但是听到以后可以跟着易中海过更好的生活。
那眼睛里的火光都可以冒出来了。
看都不看自己的奶奶和妈妈以及妹妹小槐花一眼，就高高兴兴地去了易中海家。
生性凉薄！
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奶奶和妈妈啊！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这年代的孩子都早早的懂事了。
小当知道她在原先的家不受待见。
家里有好吃的，第一个是哥哥棒梗，第二个是奶奶，第三个是妈妈，至于她和小槐花。
呵呵！
赔钱货，不配吃！
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能过更好的生活。
她心里百分之两百的愿意。
她知道，这院里除了欢欢乐乐家，就壹大爷家过得最好了。
壹大爷和壹大妈家没有孩子。
那自己过去还不是被宠上天？
这时候的小当心里想着哥哥永远不要回来最好。
不然一回来肯定又要抢好吃的了。
其实小当心里想得太多了。
易中海和壹大妈之所以和秦淮茹做这个交易。
主要的目的还是棒梗。
至于小当，那就是个添头。
想过得多好？
那是想多了！
不过，起码不会像原先那样挨饿倒是真的！
第十四章 阎富贵算计
自从上次李国庆在大会上说轧钢厂的员工轮流做院里大会的主持人后，前院的阎埠贵家的生活就不太好了。
阎埠贵家现在就他自己一个人是正式工。
红星小学部的教员。
一个月三十三块钱的工资。
一家七口人都指着他的工资过日子。
至于他家的老大阎解成倒是结婚了。
但是没有个固定工作。
现在在供销社做搬运工。
有需要搬运的时候，他有工作。
没搬运工作的时候，只能在家躺尸。
这个装卸工作还是他的老婆，也就是于莉的父亲给安排的。
一个月下来也就八九块钱。
至于于莉也没工作。
所以，阎埠贵一家子一直过得很是拮据。
所以，全家人都被阎埠贵带得很能算计。
就算是儿媳妇于莉也不例外。
原著里就有那么一幕，后来于莉开饭店的时候傻柱做大厨。
由于嫌弃傻柱工资太高，就算计着傻柱的徒弟胖子，让胖子把傻柱的厨艺给偷学会，再把傻柱给开了。
以前，阎埠贵还是院里叄大爷的时候。
前院的人无论哪家都给面子。
阎埠贵从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可以算计点好处。
但是自从管事大爷没了后，阎埠贵再想算计就不容易了。
再后来，这院里的主持人一职，由于他家没有人在轧钢厂工作。
这院里的人或多或少的开始排挤起阎埠贵家了。
一个小学部教员而已，能给你多大面子？
这天晚上，阎埠贵家照往常那样分饭开始吃。
没错！
阎埠贵家每次吃饭都是分饭吃的。
一人两个窝窝头，再加三根咸菜梗。
长年累月都是这样吃。
“爸！明天让我妈去买几个鸡蛋吃吃吧，吃了半个多月的咸菜梗我搬东西的时候一点劲都没！”
说话的是阎解成。
下午，供销社来货需要搬东西，他自然有工作。
一个大件三分钱，小件一分钱。
大件他搬不动，因为大件起码有百来斤。
所以他一直搬的都是小件。
但是小件的货都有五十斤左右。
常年没油水，身体瘦得像根竹竿。
下午搬货的时候就闪到腰了，回来让媳妇按了下，但还是痛！
“想吃鸡蛋啊！行啊！交钱！”
叁大妈把钱伸到阎解成面前说道。
听到这话，阎解成眼神暗了下去。
每次都是这样。
自己一个月就赚十块钱不到。
他和媳妇两人每个月要向阎埠贵交三块钱的房租还有二块钱的伙食费。
这样，一个月五块钱就出去了。
口袋里哪还有钱？
没错！
就算是儿女，阎埠贵也算计得清清楚楚。
住房要交房租，吃饭要交伙食费。
没工作的几人就先欠着，以后工作了再还。
家里的账阎埠贵都已经记了好几个本子了。
“妈，解成真的是要补补了，今天他搬东西的时候都闪到腰了！”
于莉低着头说道。
“不想交钱也行，你自己去买鸡蛋，买来在家做，看你伤到的份上就不要你加工费了，留一个鸡蛋给我就好！”
阎埠贵看着于莉淡淡地说道。
于莉听了自己公公的话，脸有点涨红。
自己哪有钱买鸡蛋，这不是给自己难堪吗？
自己当初怎么会瞎了眼，嫁进阎家，她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爸！下午张锻工家好像炒鸡蛋了，我去他家厨房门口闻味，他家儿子把我给赶走了！”
年龄最小的阎解绨开口说道。
听到自己女儿的话，阎埠贵暗自叹了口气。
现在开始想从邻居那算计好处难了。
至于原因他知道。
这个四合院算是轧钢厂的家属房。
自己一家人没有人在轧钢厂工作。
再加上自己不是叄大爷后，大家渐渐地开始排挤了。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阎埠贵在想办法。
“老阎！你看能不能和李国庆说说，让我们家二子去轧钢厂上班？他明年就高中毕业了！”
正在吃窝窝头的阎解范（和谐，大家懂的！）听到这话，抬起头一脸的兴奋。
他早就想出去打工赚钱了。
但是奈何自己年龄太小了，再加上阎埠贵一定要让他读完高中。
说一个教员的儿子如果没有高中文凭那是丢人现眼。
自己能支配工资，是阎解范最大的愿望。
“轧钢厂如果这么好进的话，大街上就不会有这么多二流子了。”
阎埠贵朝着自己的老伴白了白眼。
“老阎，你平时不是主意最多的吗？想想办法吧！如果儿子能去轧钢厂，那院里的主持人也有我们家的份了！”
叁大妈劝道。
“我想想......”
李国庆那边和自己家没什么交情，甚至还有仇怨。
当初自己联合刘海中和易中海搬空李国庆家的粮食。
让关紫宜和她的两个孩子在家挨饿。
以李国庆的性格，不报复自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会帮自己家？
再说了，现在一个轧钢厂工人的名额多珍贵啊！
阎埠贵在想，不能从大家入手，但是可以从孩子入手啊！
李国庆和关紫宜两人显然很重视那对双胞胎的教育。
自己是干什么的？
教员啊！
能不能和李国庆做个交易？
自己做他们家孩子的家庭教师，他李国庆安排自家儿子去轧钢厂？
阎埠贵觉得可行！
李国庆要知道阎埠贵的想法，直接一口水吐过去。
自己儿子女儿跟你阎埠贵学什么？
学算计吗？
“你们听着啊！这以后啊，和李国庆的儿子和女儿打好关系！”
阎埠贵对着一家子人说道。
“老阎！他们家的孩子还只有四五岁吧！懂什么啊？”
叁大妈有点傻眼。
“你懂什么？李国庆夫妻两个多在意孩子你也知道，只要我们对那两个孩子好点，那李国庆家的那些好东西还不得漏一点给我们啊？”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道。
“爸！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欢欢和乐乐偷家里的东西给我们是吧！”
阎家三子阎解旷说道。
“啪”的一声，阎埠贵一筷子敲在阎解旷的头上。
“说什么呢！不准你们带坏那双胞胎知道吗？”
阎埠贵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眼睛里明显有点意动。
想到上次从李国庆家搬过来的那些好东西，口水都要出来了！
第十五章 家里又进贼了？
这段时间，随着傻柱丢工作，易中海和刘海中被李国庆调到二车间。
秦淮茹每天为吃食奔波，整个四合院清净了不少。
前院的阎埠贵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往后院跑。
看到欢欢和乐乐在家门口玩耍的时候就凑上去。
说个笑话，夸夸两个孩子。
李国庆看到这一幕，心里警惕了起来。
这算盘精又想打什么主意？
随口警告了两句阎埠贵。
但是这个算盘精依然我行我素。
李国庆只好叫关紫宜多关注孩子。
免得自家孩子被这不要脸的教书匠给忽悠了。
这天下午，由于是周末，阎埠贵没上课，依然像往常那样晃荡着双脚走到后院。
欢欢和乐乐这对双胞胎在自家门前玩耍。
阎埠贵就凑了上去。
“在玩什么呢？跟阎爷爷说说，我和你们一起玩怎么样？”
两个孩子看到时阎埠贵，也没多说什么。
这段时间，阎埠贵经常找他们玩。
“阎爷爷，我们在数蚂蚁！”
欢欢蹲在地上，用一根小木棍扒拉着地上的蚂蚁。
“会数吗？要不要阎爷爷教你？”
阎埠贵蹲在双胞胎面前，笑呵呵地说道。
用眼睛的余光盯着李国庆的家。
李国庆和关紫宜好像都不在家。
“机会来了。”阎富贵心里开心坏了。
“你爸爸呢？”
“爸爸出去跑步了！”
“那你们的妈妈呢？也不在家吗？”
阎埠贵低声问两个孩子。
“妈妈出去买菜去啦，说一会就回来！”
乐乐天真地回答道。
“哦？哦！数蚂蚁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我们玩寻宝游戏怎么样？”
阎埠贵把地上的蚂蚁给驱赶开了。
欢欢和乐乐看到蚂蚁被驱赶，有点不开心。
但是听到可以玩新游戏，都一脸期待地看着阎埠贵。
“阎爷爷，什么是寻宝游戏啊？”
欢欢做为哥哥，一个男孩子，平时胆子比妹妹要大，这会听到可以玩新奇的游戏，一脸的高兴。
“寻宝游戏，就是我们都回家寻找宝贝，再带过来比一比，看谁厉害，怎么样？要玩吗？”
阎埠贵神色激动。
“阎爷爷？什么是宝贝啊？”
乐乐咬着手指头问道。
“比如好吃的，好玩的都行，怎么样？要玩吗？”
阎埠贵有点急切。
关紫宜出去买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得抓紧时间了。
“好的！阎爷爷，我家好吃的很多哦，你输定了！”
欢欢拉着乐乐就往家里跑。
而阎埠贵呢，就象征性地往中院退了退，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窝窝头握在手里。
......
“老公！家里的腊肠怎么少了两根？”
做饭的时候，关紫宜问李国庆。
“难道家里进贼了？今天你不是在家吗？”
李国庆有点疑惑。
这个四合院的盗圣棒梗不是失踪了吗？
怎么还有人偷东西？
而且还只偷两根腊肠？
“贼？不可能吧，我就下午买菜的时候出去一趟，其他时间都在家啊，估计是被野猫给叼走了吧，算了，算了！”
关紫宜也没在意，现在的家里不缺这么点吃的。
第二天周日，同样的情景又在李国庆家上演。
这次丢的是两个腊肉。
这就让李国庆和关紫宜警惕起来了。
野猫叼腊肠还说得过去，但是腊肉不太可能。
因为腊肉是放在柜子里的。
这明显是人为的。
难道这院里真有小偷？
“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
关紫宜倒不是舍不得这腊肉，只是为自己的两个孩子的安全着想。
这小偷都偷到家里了，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李国庆正在纳闷，却看到两个孩子胆怯地站在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李国庆一把抱起欢欢和乐乐亲切地问：
“欢欢，乐乐，你们知道这些腊肠和腊肉去哪里了吗？和爸爸说说！”
孩子们本来听到妈妈说要报警，有点害怕，可是现在看到爸爸的微笑，顿时开心了起来。
“爸爸，我知道！我知道！腊肠和腊肉都被我们赢给阎爷爷了！”
欢欢抬着脑袋，兴奋地望着李国庆，高兴地说。
李国庆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详细地说给爸爸听听。”
“爸爸！阎爷爷可好了，天天来陪我们玩，还和我们玩寻宝的游戏，谁找的东西好，谁就赢了。我和妹妹赢了两回。”
乐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有点骄傲。
“第一次我们用腊肠赢了阎爷爷的窝窝头，第二次我们用腊肉赢了阎爷爷的花生米......”
乐乐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看来真的是阎富贵在作妖。
算盘精竟然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听得李国庆心里暗自咬牙。
这该死的算盘精竟然忽悠五岁不到的孩子。
脸呢？
说是什么玩寻宝游戏。
各自交换寻到的宝贝，谁的宝贝好就谁赢。
两个孩子确实赢了，但是也失去了腊肠和腊肉。
“阎老师怎么这样？这不是骗孩子吗？我这就去找他问问清楚！”
关紫宜听到这话很是气愤，就转身就想出去找阎埠贵理论。
李国庆一把拉住了她。
他娘的，阎埠贵是看我最近没没搭理他，越来越嚣张了。
敢欺负到自己的孩子们头上来了。
以前的仇恨还没和他算呢。
前段时间，李国庆收拾了傻柱，也收拾和易中海和秦淮茹。
连刘海中现在也被他坑到二车间，每天累死累活。
本想着阎埠贵一个人工作，养活一家人不容易。
以后只要不作妖就放过他了。
可没想到，这才过多长时间，这老梆子又开始作妖了。
看来是自己太心软了。
也好，现在一起算算清楚。
在李国庆的脑海里已经冒出了一个妥当的办法。
你阎富贵不是爱算计吗，不是想贪便宜吗，那我这次就让你好好捡个大便宜。
这次还不把你阎富贵治得死死的。
关紫宜被李国庆给拉住了，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他。
“这事你别管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以后你出去买菜把这两个带上，傻蛋两只！”
李国庆跟关紫宜说。
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有点小嫌弃。
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这就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
也不知道这智商到底随谁？
第十六章 阎家开荤！
第二天，星期一，该上班的上班去，该上学的也要上学了。
李国庆的二八大杠的横梁上挂着两扇腊肉，后座坐着乐乐，推着自行车就往四合院门口走去。
之所以要带腊肉，是因为他中午要在轧钢厂请杨厂长吃饭。
以李国庆现在的副主任身份，已经可以吃小灶了。
但就算是小灶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吃。
无非是油水足一点而已。
李国庆一只手扶着后座的女儿，一只手扶着车把抬头往四合院门口走去。
自行车推到前院的时候，由于地上有快小石子，车辆颠簸了一下。
李国庆只顾着照顾后座的女儿，而他原本挂着二八大杠横梁上的一块腊肉由于自行车颠簸的原因，掉在了地上。
出了四合院，李国庆和关紫宜两人直接骑车走了。
上车的时候，李国庆的余光看到掉在阎埠贵家门口的腊肉被人给飞速捡走。
嘴角往上扯了扯。
像往常一样，把一对儿女送到托儿所，夫妻两人去上班了。
二车间改为特殊试点已经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按照系统给与的图纸，已经成功生产出了铜质板式暖气片了。
接下来要做的是加速生产了。
至于销售问题，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轧钢厂作为国营企业，订单稳稳的。
自从生产出第一套暖气片，李国庆和杨厂长送到大领导那边。
大领导只有一句话，加大产量。
而李国庆和杨厂长对二车间的人都给与了奖励。
所以这段时间，二车间的人工作热情都很高。
就算是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李国庆也给与了奖励。
易中海升级为二级钳工，工资从原来的27.5涨到了32.5了。
这让易中海看到了自己恢复八级钳工身份的希望。
现在他干劲十足。
现在家里多了个易小当，自己要更努力了。
至于刘海中，李国庆升级他为组长。
手底下有两人，都是他的徒弟，从其他车间调过来的。
刘海中对于自己组长的职位，非常得高兴。
他觉得自己上次送的礼物奏效了，已经在仕途的路上慢慢起步了。
现在工作很是卖力，动不动就批评他的那两个徒弟。
.......
四合院那边，阎埠贵觉得今天一定是自己的幸运日。
星期一早上没他的课，所以他在家休息。
他家就住在前院的耳房，四合院进进出出的人都得从他门前走过。
李国庆一家出四合院的时候他自然看到了。
同时也看到了李国庆自行车上挂着的腊肉。
看到这腊肉，阎埠贵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前天和昨天，他从欢欢和乐乐手里骗取的腊肠和腊肉昨天晚上已经被他弄到鸽子市场卖掉了。
两样东西卖了5.7元。
这是他工资的六分之一了。
这还是一个周末的收获。
如果每个周末都能有这样的收获，就相当于工资加倍了。
他之所以把东西卖掉，一个就是担心李国庆找上门来。
到时候自己给来个死不认账，李国庆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舍得吃这么好的东西。
早上，他在自家窗户边上偷偷看到李国庆自行车的腊肉，打算下次再去跟欢欢和乐乐玩寻宝游戏。
正当他在想下次欢欢和乐乐能从家里拿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看到李国庆车辆一颠簸，一块腊肉从自行车上掉了下来。
阎埠贵祈祷李国庆没看到。
老天开眼，李国庆只顾着后座的乐乐，真的没注意到腊肉的掉落。
阎埠贵激动了！
李国庆一出四合院门口，阎埠贵就拉开房门冲了出去，捞起地上的腊肉就往回跑。
到家，关好房门，看着手上这块起码有两斤重的腊肉，阎埠贵只吞口水。
“老阎！你这肉哪里来的？”
叁大妈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阎埠贵手上的腊肉，吞了吞口水问道。
前面从欢欢和乐乐手中骗过来的腊肠和腊肉，阎埠贵没让家人知道。
所以看到阎埠贵手中的腊肉，叁大妈的嘴巴里不自然地分泌着口水。
自己家上一次吃荤腥好像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吧！
“腊肉！哇，爸，你这从哪里弄来的？”
叁大妈这样一叫，家里的孩子全从里屋出来了。
看着阎埠贵手中的腊肉，巴不得上去咬一口。
“嘿嘿，我跟你们说，这腊肉可是我的一个老同事送我的，怎么样？你爸我在学校混得开吧！”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块腊肉他不打算去鸽子市场卖了。
白得的好处，今天就吃了它。
“孩子妈！去把它给煮了！”
阎埠贵把手上的腊肉递给老伴。
“煮多少？二两还是三两？”
叁大妈一脸兴奋。
“小气巴拉个啥，今天这腊肉全煮了，全家好好开开荤！”
阎埠贵大方挥手！
他要趁着李国庆一家不在，把这证物给消灭掉。
“哇！太好了，谢谢老爸！”
“爸，你太大方了！”
“吼吼，今天有肉吃了！”
“.......”
阎家的几个孩子听到阎埠贵的话，虽然有点不可置信，但都兴奋了起来。
连于莉也不例外。
前几天自己老公问公公婆婆要鸡蛋吃都不给。
没想到今天可以吃到腊肉了。
这么大块的腊肉起码两斤以上吧，那自己可以吃多少啊？
众人抿着嘴巴，看着叁大妈提着腊肉去了厨房。
叁大妈看着这么大块的腊肉，还是有点不舍。
但是，自家老伴说全煮了那就都煮了。
不舍得洗，因为洗了过水那会丢了很多的油水。
叁大妈直接开始切片。
不一会儿的功夫，腊肉的香味就从厨房里冒了出来。
阎家五口加上一个儿媳妇于莉早就坐在桌子边等了。
很快！
叁大妈就从厨房端出一个大海碗。
腊肉炖咸菜。
“好吃！太好吃了！”
“呜呜...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吃了腊肉我感觉我身上的力气都涨了两斤！”
“如果每天都能吃这么好，我宁愿拿我的命去换！”
“.......”
阎家七口，坐在餐桌边揉着肚子在回味。
至于桌上的大海碗，比苟啃得还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