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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姑苏城外僧     神魔需低眉txt下载     神魔需低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十七章 道韵极深文虚子

    狗剩悲愤欲绝的怒吼着:“蔡晴我恨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生我,我只是想过简单快乐的生活,为什么不让我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

    说着说着狗剩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就像是一条流浪在街边的狗,李恒抱着他进入到阴曹阁房间里,眼神有些惆怅的看着伤心欲绝的狗剩。

    在李恒想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剧烈得阴风,向他的后脑袭击。

    李恒赶紧运劲抵挡攻击,没有反击。

    狗剩抽抽鼻子翘着腿,眼神贪婪的看着李恒的屁股,有些变态的说道:“李校尉,你的屁股我眼馋很久了。”

    李恒转身出去没有威胁他,自小被变态折磨的人不会在意威胁,只要让他消停的等契约时间到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狗剩就拿着刀继续锻炼拔刀斩的技术,他看见李恒说道:“这三公子确实可怜的很,居然没有学梁家得专属神功碎羽惊惶决,梁战老儿也是怕我们其他人研究透彻了他的武学奥秘。”

    狗剩经历过一晚上的蜕变,像是将生死制之于外,可劲得嘲讽李恒和梁家。

    李恒曾多次想要出手教训他,但是梁衍的身体被他控制着,打不得,骂人?看他昨天那种可怜的样子李恒觉得他不会伤心,因为蔡家人调教出来的孩子心里极度变态。

    说不定李恒骂他就是在救他。

    狗剩看见没有人理会他,到文虚子的尸体前用刀不断鞭尸,很快有道童过来眼神不善的看着狗剩。

    李恒开口和那些道童说:“这是人家家里的恩怨情仇,你看我有什么用?再说这文虚子是不是你们道门的后手,想要随时随地的转移发展重心。”

    道玄的声音传递到阴曹阁里,他和蔼可亲的说道:“李校尉说的话严重了,我们和那边没有任何的联系,纯属是袁天罡对道门太熟悉导致的,这文虚子我肯定是要将他送进九幽之地好好的烤烤火,让他终日受尽魔火焚烧的痛苦。”

    狗剩眼睛里流露出羡慕,好像似乎被魔火焚烧是什么好事一样。

    他突然身体一震失去意识,梁衍控制身体来个拔刀斩热身,言辞犀利的说道:“那就将文虚子的肉身焚烧吧!铁骑帮我去搜集些木材给文虚子大师羽化飞升,让他的身体残渣不能影响他。”

    道玄似乎被梁衍的话给噎住,他继续劝解道:“三少爷既然文虚子已经过世,他的尸体就安然的下葬吧!其实他也是身世凄惨的悲苦之人,让他体面的死吧!”

    “按理说你这堂堂道门的大佬,门面担当说话我是要给面子的,但是此人居然有要杀我的心思,这件事肯定不能完事,他是一定要被火化的,谁知道你们传承久远的门派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能力,看尸体还热乎,回去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给我惊喜,过几天新鲜热和的文虚子改名在出现。”梁衍毫不客气的表示对道门没有任何的信任。

    很快铁骑将柴堆的很高,梁衍将文虚子的身体扔进柴火堆里。

    到厨房里点燃一根火把,扔进柴堆里。

    很快干燥的木头就被点燃,并且在瞬间将文虚子的尸体包裹住。

    几位穿着黑色道袍的道士带着条狗进入阴曹阁里在地上坐下,嘴里开始念叨着什么渡人的经文。

    这种经文的主要作用就是让死者阳世的学识能够带进地府,那样在地府里生活的时候就能有更多得被重用的价值。

    但是梁衍发现件神奇的事情,他们带过来的狗似乎有智慧,居然不服气的死死盯着自己看,梁衍趁着那些道士念经的空隙。

    悄悄地靠近黑狗的身后,它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梁衍,不知道这时候他招惹自己一条狗有什么意图。

    黑狗眼睁睁的看着钢刀插进自己坚硬的皮肤里,慢慢的洞穿自己的身体。

    直到死的时候狗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被杀死的。

    天空凝聚出一道灵魂,正是想要杀梁衍的那位文虚子。

    他的道行非常的强悍,居然能以阴灵的身份说话:“该死的杂碎,你为什么要杀死那条狗?它什么地方得罪你啦?还有那些假道士就不要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啦!往生咒被你们念的跟招魂咒似的。既然黑狗被杀我文虚子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走也!”

    阴风阵阵,阴曹阁外面居然出现一道阴曹地府的传送门,文虚子毫不留恋的进入鬼门关里。

    那些道士并没有被影响到,继续坐在那里念着经文。

    李恒走过来对梁衍说道:“他应该是想要脱离蔡家的控制,肉身就是束缚他的手段和秘术,他借助你的手摆脱争端,是非常聪明的人。”

    梁衍点头认同并补充道:“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是文虚子演戏骗过的他姐姐,他父母喜欢他不能是因为他是男孩,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埋藏着。好了我回去啦!注意点这个蔡家的外孙子吧!我看也不是省油得灯。”

    李恒点头回应会好好看着他,梁衍放弃肉身交给狗剩。

    狗剩没有任何的其他动作,就是对消失的舅舅行礼,眼眶子红红的还掉眼泪。

    “我发现其实大家都是在让着我的娘亲,她能那么的快乐都是因为舅舅的存在,不良人不敢造次是因为舅舅在,袁天罡为什么不找其他人卧底大黄山,不就是看中他那一身浩荡的道韵,就算是败露那道玄也不会忍心亲手终结我舅舅的命。

    都是我们一家愚蠢的人连累着舅舅在这里受罪,都是造化弄人。”狗剩像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说的话也文绉绉的。

    李恒拉着狗剩去食堂里吃饭,铁骑里有专门的厨师做饭,他们一般都是自己买菜做着吃,防止有心人下毒。

    狗剩没有焦急的就开始吃饭,而是等到所有人都坐在饭桌上,但是也没有动,在看李恒的行动。

    李恒眼睛里闪过诧异,感觉狗剩比梁衍气质上更像是侯爷。

    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铁骑的人也跟随他的步伐加入干饭的行列里面。

第九十八章 养蛊

    王者峡谷的商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圆形的大泉水,里面预备着治疗术,可以随时治疗,打团的人,群架单挑回了城,每每花两百八十金币,买一把匕首——这是S17赛季前的事,现在每把要涨到两百九十——靠泉水站着。慢慢地蹭着治疗;倘肯多花六百,便可以买一把狂暴双刃,或者速击之枪,提下攻速了,如果出到一千一百金币,那就能买一把穿云弓,但这些顾客,多是打野的,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玩射手的,才踱进泉水隔壁的商店里,要剑要弓,慢慢地清兵。

    我从S10赛季起,便在泉水的王者商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我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射手,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中单,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血书从柜子里取出,看过上面写字没有,又亲看将血书放在装备栏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想换书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中单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打野装备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泉水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韩信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韩信是打野很快且跑路也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白晳脸色,脸庞间时常夹些伤痕;一头乱蓬蓬的鲜红的头发。穿的虽然是盔甲,可是又脏又破,似乎没有修整,也没有补。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挺住,我去偷塔,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韩,别人便从梦泪高光集锦上的“韩信史诗级偷塔”这糊里糊涂的视频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韩信.。韩信一到泉水,所有蹭治疗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韩信,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商店说,“拿两把铁剑,要一双草鞋。”便排出七百五十个金币。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野了!”韩信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曜的野,吊着打。”韩信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不能算偷……反野……打野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吃条兵线”,什么“buff”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韩信原来也上过KPL,但终于没有夺冠,又不会加强;于是愈过愈潦倒,弄到将要重做了。幸而打得一手好脆皮,便替人家打打脆皮,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爱打野怪。打不到几下,便连人和打野刀暗影战斧无尽战刃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打脆皮的人也没有了。韩信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野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金币,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局,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韩信的名字.

    韩信回过半管血,苍白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韩信,你当真是个打野么?”韩信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宫本也打不过呢?”韩信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他是个超级兵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韩信,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韩信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青铜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打过野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打过野……我便考你一考。红爸爸给的红buff,什么效果?”我想,打不过宫本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韩信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么?……我教给你,记着!这些知识应该记着。将来上王者的时候,打野要用。”我暗想我和王者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路人局单排也从不跟打野联动;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增加伤害附带减速么?”韩信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打野有两种开局方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韩信刚用指甲蘸了泉水,想在桌子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下路射手辅助听得打野声,也赶热闹,站在韩信旁边,他便给他们一两个野怪。射手打完野,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红蓝buff。韩信着了慌,伸出长枪将buff护住,叉着腰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转过头又看一看buff,自己摇头学着夫子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射手辅助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韩信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五五开黑节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韩信长久没有来了。还欠一把无尽的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蹭治疗的中单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老夫子野区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上大招,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五五开黑节过后,月末是一天比一天近,看看将近赛季末;我整天的靠着泉水,也须多进些装备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来一把铁剑。”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韩信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布甲,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来一把铁剑。”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韩信么?你还欠一把无尽的钱呢!”韩信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剑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韩信,你又偷了野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韩信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取了剑,提出去,放在台阶上。他从破布甲里摸出二百五十金币,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拖着铁剑,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韩信。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韩信还欠一把无尽的钱呢!”到第二年的五五开黑节,又说“韩信还欠一把无尽的钱呢!”到新赛季可是没有说,再到赛季末,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韩信的确死了。

    写于二O二O年S19赛季。

    4.27

    一不小心就千赞了,感谢各位抬爱,比心

    4.29

    看到有些朋友想要转载,这里先说一声,转载可以,但是请标注一下出处噢,谢谢

    5.3

    一觉起来万赞了,爱你们

    7.22

    两万赞了,感谢大家厚爱。

    一时抖机灵的回答能得到大家喜欢,我也着实感到欢喜。

    愿观看此文的各位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上分顺利。

第九十九章 杀死狗剩

    李恒不解的问道:“那些伤害孩子的父母就不会打入地狱折磨吗?再说获取的阴曹币也不是能随便花的吧?”

    狗剩给自己倒杯酒,眯着眼睛一口干了。

    他神色有些迷离的看着李恒,用讽刺的话说道:“谁又能拒绝的了好处,就算是意识也能明白好处的重要性,阴曹币就是地府建设的重要资源,为什么要建立赏罚制度?

    不还是有利于世界的发展,其实阳间的善事也能增加阴曹币,但是地府里面不能渗透进入阳间,所以在创收的时候自然对能力强的员工放任不管。反而以表现的好为由增加收入,这种事情在创业初期的时候是非常常见的操作,没错地府里处于初期建设,里面都是满天飞舞的机会,蔡家就是抓住跟救命稻草的幸运儿。

    折磨我们其实也有消解长安城里其余大人物怨气的目的,蔡家因为使用狠毒计策得罪了非常多的大人物,所以必要的混乱就是种示弱的表现,只要能让老祖延长寿命。

    风光日子就不会消退。”

    狗剩在去过地府的时候就清楚,要好好的和聪明人交往,从那以后他就跟在他娘身后干些简单没有意义的事情,当然那是那时候他认为的没有意义。

    随着他的表现越来越好,他也终于摆脱吃猪食的惩罚,在不经意间也敢算计算机自己那没良心得父亲,这里就获取不少来自母亲的点播。

    她似乎很喜欢看父子相残的戏码,没到父亲要杀他的时候就站出来,这也让狗剩明白找到有担当得后台的好处所在,他渐渐的树立起自信心。

    有人说当你骄傲的时候,必定会有巨大的坑等你去踩踏。

    狗剩依然是个没有体面衣服和排场的豪门废柴,总体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但是总有些人想要拯救身边受到不公平待遇得人。

    小雪是狗剩那段时间的白月光,她是一位非常受宠的庶女,生活的待遇比狗剩高出天际。

    他听说过狗剩的遭遇很生气,直接到蔡家去找狗剩母亲理论,但是不经世事的小白兔被三言两语给说的哑口无言,她只好用自己的食物接济狗剩。

    狗剩的内心早就筑起高高的防线,他认为小雪就是来试探他的武器,一直都是将糖衣吃掉,用炮弹回击。

    每次的事情都源源不断的跟娘亲说,这也是他能不魂飞魄散的原因,他不知道蔡家里居然有如此巨大危机,堪称整个帝国的人都要让他们家里去地府开荒。

    幸好老祖宗还活着。

    天天和小雪在一起狗剩感觉到温暖,他感觉自己要沦陷了,每当他被人嘲讽的时候小雪都会和人唇枪舌剑。

    慢慢的冰冷得心被融化,他的脑海里都是属于她的身影,但是残存的理智让他将所有的感受都告诉娘亲,事实证明那是件非常明确的事情。

    母亲告诉他一件事情,说小雪是真的想要和他交往,这里面涉及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小雪有未婚夫,她的目的就是想要摆脱未婚夫的骚扰。

    她的未婚夫势力极其的强大恐怖,狗剩要是接触必定会被家族抛弃,但是可以到地府里获取重生的机会,那是摆脱被玩弄的命运最好的办法,狗剩的母亲告诉他,因为这些年他活的很舒服,导致老祖宗面前有很多人在说闲话。

    要是他能将小雪的身子破了,就能到地府获取从新开始的机会,启动资金就是三千枚铜钱和两年的寿命。

    狗剩咬牙接受这项秘密任务,为了测试小雪能付出何等的代价,狗剩无数次暗示她奉孩结婚。

    但是都被小雪的转移**规避,她依然像是天使一样安慰着自己,时不时的也展示非常想要结婚的意思,她暗示说要等结婚以后才能入洞房。

    狗剩回去告诉娘亲自己的计划,娘亲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

    没想到那居然是自己的丧命计划,要不是娘亲统筹的好就连骨头渣都没有了。

    书院放学的时候狗剩拦住小雪,跟她说今天就能和她结婚,这样她的未婚夫就没有理由在难为她,而且蔡家为了面子也要拼命的保护两人。

    小雪非常的不情愿想要回家,但是她被狗剩逼得无路可退,最终她说回家里收拾东西在去结婚,在路上她打听结婚的地方到底在哪里?狗剩感觉她对自己有情义,就将所有的布局告诉了她。

    小雪没让他进家门,说家里人都同意嫁给她的未婚夫,要是进去她会非常的难做。

    等候很久小雪才出来,她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狗剩没在意就领她去约定的地方,那里娘亲还在等小雪过去,娘亲说蔡家不会保护自己,但是下雪是一定会保护的,前提是肚子里要有他的孩子。

    这也是狗剩为什么愿意和小雪结婚的主要原因,小雪怀孕就不用违背意志去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小雪家里的势力也能保护住她们母女不会被蔡家人伤害,一切都是最完美的结局。

    在到那处母亲买的院子时,狗剩感觉小雪有些轻微的挣扎,在来的路上也走的非常的缓慢。

    进院子里有一件红色礼服在,娘亲拉着小雪的手去换上,等不久小雪蒙脸就出现在狗剩面前。

    娘亲让小雪上轿子,小雪询问要到何处去举行婚礼,娘亲说就是让她的婚礼闲的正式些。

    这话让小雪眉开眼笑,狗剩认为是她感觉到受重视而开心。

    狗剩的娘看她上骄子笑脸消失,跟轿夫使眼色就给她抬走。

    狗剩看着母亲有些不解,他母亲没什么话就是叹口气,摸摸他的脑袋眼角留下老一滴晶莹的眼泪。

    “记住一会直接和她洞房,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在意,我能让你和她快乐的生活这最后三天,以后到地府的时候有件事情能让你过的更好,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这女人不是什么善良的白兔,到地方的时候不要和她说话,先洞房在说其他的。”

    狗剩赶忙点头示意听清楚,随后他娘将他推出门外。

第一百章 新婚

    果然一直绕圈子小雪没有任何怀疑,而且似乎对于这件事很满意。

    狗剩脸色阴晴不定,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快乐时光了,希望娘亲能好好的照顾小雪这样单纯的儿媳妇,让我的后人能脱离蔡家可恶的漩涡。

    很快轿子就进入一家院子里,狗剩掀开轿子上的帘,一把就将小雪抱进怀里,她身体滚烫意识模糊,双手在狗剩身上胡乱且焦急的摸索着。

    狗剩有些埋怨娘亲多事,两厢情愿的为何要多此一举。

    狗剩让其余的人回去,抱着小雪进入房间里降温。

    药效非常的猛烈,小雪的贪心让狗剩感觉非常的爽快,第二天,久久不能从沉睡的状态里苏醒过来。

    直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响起,小雪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该死的,狗剩你居然如此卑鄙下流,你怎么不去死,给姑奶奶我使用下贱的手段,你们蔡家都是无耻恶棍。”

    小雪脸上有残余的泪痕,她的精神状态受到了极致打击。

    狗剩面无表情的看着天,勉强提起微笑抱着小雪哄到:“小雪我娘亲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要悔婚,你放心我活不长的,以后你能看见我被杀死的场景,只要你怀了我的孩子就能不和那位残暴的继承人结婚,只要我死后你好好照顾我孩子就行,我用我这条命保佑你们母子平安,消解那位的怨气。”

    小雪翻白眼看着床单,恨恨的说:“你是想要我独自抚养你的后人,人不咋地,心思倒是非常的花花。”

    够深舔着脸赔笑道:“这不是为了你以后能自由自在做的准备,怀上我的娃以后那位继承人就不会再逼迫你嫁给他当情人了。”

    小雪一听情人俩字眼神暗淡,心底碎碎念着:亏大了!

    本来就是想要当情人的,可惜那边的大少根本不理睬自己,并且吩咐家里人威逼自己过来色诱。

    看着狗剩凄惨夹杂着些许欣慰的样子,小雪眼神里都是看白痴的光芒。

    小雪寻思着可不能怀孕,以后自己可是要嫁人的,再说了,听说那位继承人好像是有和人妻传过绯闻,自己这样也能依靠蔡家外孙媳妇的身份混进后宫团也说不定。

    要是努努力在学习下前辈的心机,也能到那种椅子上去做一做,突然的幻想让小雪莫名其妙的很激动。

    小雪挂起虚伪的笑容,眼神里都是那种浓情惬意,摸着狗剩的胸肌说道:“哎呀!我们是不是要回去见见婆婆,要是有人突袭想要解决咱们就不好了,那位继承人曾经私底下留言说要让我好好的等着他,但凡有任何跟其他人接触就要让我不得好死,快点找婆婆给我安排安全的地方吧!”

    狗剩哈哈大笑翻身把她压在底下,萎缩的说道:“放心吧!我娘亲说能让我和你快快乐乐的生活三天。”

    小雪脸色一垮感觉不妙,要是真怀孕那位是不是会嫌弃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大人物也许喜欢刺激的,半推半就的闭上眼睛。

    狗剩这些天可快活死了,这是他被压抑的人生里为数不多的的放纵生活,是那样的无拘无束的,虽然和他一块对象不是什么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情侣。

    对于爱情那种存在于书本上的知识,狗剩是没有机会接触了,性格软弱没有人疼自然失去斗志,更何况跟猪同吃一年,性格上面难免被猪同化,躺平,享受就好啦!

    生活就像是那啥,总有点东西能给你的心灵带来乐趣,比如旁边的小雪。

    当然狗剩的道德水平虽然不高,但是做为人的底线还是有的,侵犯小雪也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对于其她的善良姑娘不会使用任何的手段的,当然也不应该会有人到猪圈里去安慰他。

    狗剩穿上衬衣去院子里呼吸空气,不断的折腾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他感觉娘亲给的时间好像有点多,或者是自己理解错了娘亲的好意,应该不是让他在床上不下来的意思。

    这时候小雪顶着黑眼圈出来,内心里都是想要杀了狗剩的台词,但是一想到那个娘们的传言,立刻乖乖的说:“大哥哥,狗剩同志,你的小心肝要被饿死了,这里难道没有什么人伺候你吗?”

    狗剩眨眨眼睛反问道:“你认为在猪圈里吃了一年饭的我能有仆人,小雪我找你可是因为你是有钱的富婆,等怀孕以后咱们可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我用自己的生命换你的自由平安才是我们交往的意义,现在的关键是我们有钱去卖吃的,你能不能赞助我,我去买回来给你吃。”

    小雪其实不太信他会付出生命,所以下意识的想要抓狗剩的心,她也认为那位传奇女子能保护住自己的孩子。

    但是想起那段不好的传闻里,狗剩也确实在她心里位置不大。

    小雪有心穿上衣服就走,但是幕后黑手都不见就很亏。

    气鼓鼓的将块玉佩扔给狗剩,转身回屋对着天空发呆。

    狗剩捡起玉佩趴在门口,看见小雪皱眉有些恍惚,最后低着头走出去。

    有些事情其实早就注定了,那晚给父亲送饭背叛母亲的债务要用生命偿还。

    拥有看穿人心的眼睛很重要,要不然会让很多对你好的人伤心,迄今为止名义上的父亲对他不理不睬,每天都在干着什么危险的事情。

    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不是满身的伤疤,就是和女人混迹在一起。

    听家里的仆人偷偷的说过,那个男人彻底的将狗剩放弃啦!

    他在外面从新生了个双胞胎,当天晚上大队的不良人进入他家里,很多大佬争抢着要给那对兄妹当干爹,刚一出生就到达人生的巅峰。

    对此蔡家居然没有任何的行动,就像是默认狗剩他爹的重婚行为,两边都保持着结婚的名义,但实际上确很少在联系。

    小雪那块玉佩价值不是很高,但是维持两天的伙食还没有问题,进当铺将玉佩抵押收获五十两银子。

    到附近的酒楼去订餐,等不久,提着食盒回到院子里。

第一百零一章 狗剩的预感

    狗剩将食物安排好,看见小雪没有动作呆呆的看天。

    他走过去将她抱到椅子上,俩人对视着将饭菜吃干净。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到第三天得时候狗剩带着小雪去见他的娘亲。

    蔡家大门口没有人看守,狗剩眼神里有些疑虑的观察着,但是没有结果。

    推开门里面是一堆人,眼神炽热的看着狗剩的身体。

    狗剩的娘眼神冰冷得将其余人赶走,让狗剩能安静的死去。

    那位传言中威胁过小雪的男人,也很听话的起身走了,临走的时候给小雪一个非常暧昧的眼神,狗剩感觉身体有些寒冷。

    娘亲手里是一瓶黑色的药水,那种透明的玻璃瓶很高级,这药应该不会很苦吧!

    狗剩伸手将药拿过去,眼睛里都是对未来的担心,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狗剩得娘亲没有说话,就是用眼神死死地盯着他,似乎怕他退缩跑路,狗剩确实有些害怕现在去死,看着小雪粉嫩的脸蛋,对于人世有着无限的眷恋,要是能和她在一起天天住在猪圈里也是件美好的事。

    狗剩开口让娘亲保护小雪,他知道自己的操心是多余的,但是无能的他也就只能依靠这些话展现微不足道的价值。

    事实是小雪没有感动,娘亲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狗剩感觉自己似乎没有存在的必要条件,与猪同食之后还有什么是能够击溃自己的吗?或者地狱难道比猪圈和人间还要寒冷吗?

    狗剩打开玻璃瓶,问道一顾属于臭脚丫子的味道,他怪笑一声,有些悲凉,就连死也不能让他死的快活些吗?甜的毒药就没有可能吃到吗?

    捏住鼻子狗剩将洗脚水倒进嘴里,茫然放肆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因为死亡即将到临而对娘亲怒喝,毕竟地府里的威胁应该是有点道理的,永世被折磨很惨的,没有特权就老老实实的遵循规则就好,省的成为家族晋升燃烧的柴火。

    看见小雪似乎有些动容,狗剩告诫她自己的孩子不要回蔡家,随后咽气死了。

    小雪也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狗剩娘,低着头等候属于她的结果。

    大黄山藏经阁里。

    李恒看着流泪的狗剩有些心疼,对于他来说这些经历堪称恐怖,还是在兵营里每天耍大枪和战友聊天打屁比较美,他下意识的决定要写封信给自己的哥哥李强看,让他在朝堂厮混的时候要小心。

    李恒感觉自己真的好单纯,武将真是件幸福感超强的职业,梁家也是坐能够遮风挡雨的大山,大乾其实也应该不错。

    毕竟法家思想秩序管理的疆域。

    “你有没有想过加入大乾帝国?”李恒想要知道能不能争取那些受压迫的人,团结些力量对李家开战谈判就很站优势。

    狗剩眼睛红红的将酒杯倒满,像是梳理回忆自己学习的知识,悲哀的说道:“那里教授的教材没有提到过世界,大多数人都在那座城里苟延残喘,每天为了获取他们生产的食物对那些特权卑微屈膝,这也是蔡家被人所不耻的举措,他们实行的就是愚民和扰民的策略。

    不让民众有知情权,不让他们有时间和精力去干其他的,总是在一些浪费精力的事情上让人不断的重复,直到压榨的没有任何的油水为止。”

    狗剩的眼神里都是鄙视,他手里拿着本法条文本,里面都是金科玉律的道理,如饥似渴的学习着。

    李恒知道他有想要学习的心,就将他看的法条里的隐患说出来:“我不知道你研究法条的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代表的是什么阶层的人,但是我能告诉你要相信人间总是能看到点微弱的光,或者说,要是天黑了的时候总会有人焦急起来的,等到那些有本事得人看透本质以后,自然会乖乖的制定有效合乎人文的律法,当然我代表的是让广大的人类群体收益的法文制定。

    这里面有很多法条是不合理的,但是也是必不可少的。”

    狗剩很认真的听着李恒讲话,他露出真心的微笑说道:“梁家铁骑的境界就是比我这混迹在猪圈里的人强,我其实就是想要多学律法在地府当差的时候好做事,阴曹刚刚建立秩序有很多的条文需要填补漏洞,我估计考试和当差的时候能有用,至于你说的关于法条陷阱这件事我就不多说了。

    因为我不太了解设立法条的原因,有的似乎有些违背了人性,但是看上去又非常的有必要,反正人这种生物根本不重要。

    要是缺少的时候直接运用军队强行配种就能生产出来,你说对不对李校尉。”

    李恒感觉到浑身寒冷,他询问道:“我们的律法里有这么残酷的条文吗?”

    狗剩摸着酒杯遥望星空,有些醉意朦胧的说道:“现在应该是没有的,但是我看到了某些不好的趋势,有的时候大势裹挟着任何人都没有力挽狂澜的的手段,当然这里应该是不算梁家铁骑这帮疯子变态,整体来说大乾还是很有些恢复人族巅峰的气象。”

    李恒感觉他说的话藏了些什么,但是又发现不到任何的疑点。

    狗剩活动了下身体,按摩自己的脑袋。

    歪着头说道:“李校尉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回去休息吧!”

    李恒吩咐值夜班的铁骑看着点狗剩,自己迷迷糊糊的回房间睡觉了。

    狗剩虽然脸色红红的,但是没有任何睡觉的意思,手里这本关于各种律法能起到什么效果的研究很深入,当真不愧是道家不可多得的圣典。

    夜深人静,万籁俱复苏,四周都是看不见的漆黑。

    唯有藏书阁有盏灯亮着。

    天亮的时候李恒过来,看在趴在书桌上的狗剩,扒拉起来说道:“鉴于你使用的身体属于梁三少,所以没有资格糟蹋,现在给你规定每天只能看八小时的书,其余的时间保证八小时的睡眠,要是想练武的话,只能修炼三少爷修炼的拔刀斩。”

    狗剩迷迷糊糊的看着李恒,眼前刺眼的光和话语,让他有些渴望活着,阳光可是非常宝贵的东西。

第一百零二章 刀斩巨城

    狗剩点头起身去外面活动身体,在桌子上趴着一晚非常的难受,休息不好的后果就是大脑昏昏沉沉的,他现在只想吃点东西回到屋里好好的休息休息。

    早餐的味道很不错,狗剩吃的非常的开心快乐。

    扶着昏沉的脑袋倒在床上。

    虽然睡的晚,但是毕竟休息过,狗剩感觉有些睡不着,眯着眼心无杂念,很快均匀的呼吸声逐渐的响起。

    狗剩晚上的时候再次苏醒,吃完饭就开始修炼拔刀斩三小时,到九点的时候拖着劳累的身躯睡觉,这回很快就进入梦乡。

    狗剩感觉自己的灵魂壮大,被锻炼过的肉身气血滋养了一遍,他有些欣喜的看着兵器架上面的刀,想要继续练习,但是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庞有些惆怅。

    出门迟早饭,猫在藏书阁里学习那些法条的深度解读,争取在以后工作里能快速的摆脱基层,达到晋级的目的,那样或许就能和小雪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他无数次想要询问小雪的生活,但是他害怕被知道自己心底的软弱,不能将底牌暴露给陌生的人,这是狠心娘亲用血泪教训换取得经验,也是让狗剩记忆深刻的一点。

    任何时刻倒要隐藏自身讯息。

    狗剩在地狱的时候思考过,自己和小雪的关系这么牵挂值不值,但是每次看见她像提线木偶眼神空洞的发呆时,他那颗被埋藏到地底的心就微微跳动。

    特别是和她亲密交流以后,她那种贤良淑德的样子很抓人,当然狗剩知道那种模样不是因为自己才显露的,毕竟猪圈里出来得人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狗剩翻开法典慢慢的看着,李恒站在远处眼神犹豫想要说话,但是看见狗剩专注的模样他选择等一下,毕竟看书的时候打搅其他人是非常不道德的事。

    终于等到狗剩的读书时间到了,李恒邀请他到屋子里去喝酒。

    摆满酒菜开门见山的说道:“文虚子的事情很有影响力,我们必然是要去查你的身世背景和社会关系的。”

    狗剩端起酒杯送进嘴里,眼神盯着李恒示意什么事情。

    “我听说你有位妻子?”李恒问道。

    狗剩心中有些滚烫,果然娘亲没有骗我保护了小雪,但是为了敷衍李恒,皱眉表现的有些厌烦,表现的不在乎妻子的样子,随意的点点头。

    “你妻子给皇室三公子当情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放在你娘亲那里抚养。长安城里到处都是关于你的传说,我怀疑是故意让我们接纳你演的戏。”李恒将身后分析团队的推论说出来,他本人还是倾向于狗剩是被伤害很深的苦命人,但是那位心理战略大师的分析也非常有说服力。

    无缘无故的孩子就是狗剩的软肋,那有可能是一招障眼法。

    狗剩眼神有些纠结,小雪还是跟着三皇子生活吗?

    曾经的誓言让他脸颊滚烫,侵犯人家得时候口口声声说要给她想要的自由,但是死后确什么都没有改变,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痛。

    “该死的贱人,该死的蔡家人。说好得要保护我该有的荣誉,会让那贱人给我守寡带孝一辈子,果然都是骗人的。”狗剩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不断的咒骂着蔡家和李家。

    李恒察觉道狗剩的异常,有些心疼的对他说道:“我就是过来想要告诉你,长安城里的讯息,没有其他的意思,梁家铁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卑鄙手段的,这点其实你没有必要隐藏得,经过分析你和妻子的感情是经过包装的,但是你天生经历坎坷,对她肯定是保护为主的。

    当然你也不用和我辩论什么,这些都是那些搞心理的人说的,你确确实实就是蔡家抛过来的闲淇,估计主要目的还是来刺激你那位道韵极深的舅舅。”

    狗剩听说心理高手立刻打寒颤,眼神里都是浓浓的恐惧,虽然睡猪圈影响不好,但是爱女生臭袜子就非常的恶心,没见那位天资绝世的舅舅被人玩弄的像是条死狗。

    狗剩估计那些人的研究差不多,他非常好奇,想要学习心理学的知识。

    狗剩立刻将真实感情发泄,脸上都是失落的情绪,他问道:“我妻子生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他现在是多少岁?”

    李恒回忆那张价值极贵的纸,感觉这单生意有些亏本,毫无用处的情报居然费了十万两的巨额银子。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按情报看是说是皇子的,但是蔡府里传话是你的,这孩子现在是有二十岁了。”

    狗剩赶紧算他死去的时间,一番比对眼睛彻底的昏暗,他是二十二年前死去的。

    也就是说属于他狗剩的血脉在这个世界不存在了?

    狗剩眼神冰冷看着长安方向,转身看着李恒说道:“我能帮你们对付长安城。”

    李恒耸肩表示无奈,他有些服气的回想脑海里的狗剩性格分析表,说道:“那些大佬已经将吸纳你的计划排除,他们说你娘希望他们告诉你回地狱好好生活,早点积攒足够的钱就去转世。”

    狗剩眼睛血红的看着天空,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但是想起在猪圈里的日子立刻收敛气息乖乖做好,自己能肆无忌惮的在这里是因为这具尊贵的肉身,要是惹怒大佬有可能万劫不复。

    狗剩心里将所有事放下,决定全新全意的接受新世界,在地府里创造属于自己能把握住的幸福。

    他和李恒一直喝了很多酒,事后躺在床上委屈的哭泣,像是被遗弃的孤儿。

    “我到底做错什么,要让我经历人世间最艰苦的生活,父亲,母亲。”

    渐渐的狗剩感觉非常疲惫,梦里他看见小雪在和自己哭泣,在控诉那三皇子不折手段的折磨她。

    狗剩化身上古剑圣,拔刀斩一出,长安城彻底化为粉碎。

    夜晚里狗剩的旁边房间里,有人在拿着一张画像开始施法,画里灵魂豁然就是附身梁衍的狗剩。

    李恒坐在房间里看着那屋,自言自语的说道:“梦里才是他的真实想法,埋藏的怨念可是够深的,这都没失去理智,心智是够强悍的。”

第一百零三章 骗契

    生命的真谛到底是什么,纷纷扰扰的世界里到处是阴谋诡计,就算三岁的孩童都有可能施展心机之书,利益真是能让人热血上涌的**点啊。

    狗剩感觉世界在那一刻坍塌,他的牙根在紧紧的咬着,眼神里是不屈的意志。

    就算被天地厌弃又如何,本就在地狱爬行的蝼蚁,只能背着行囊继续上路,难道还有比昨天更难过去的山峰吗?

    他已经不在期待接下来会更好,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施舍的东西从来都是没有滋味的,或者滋味不是那种想要的。

    创造更好的自己才是最令人着迷的。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这些字眼都是前进的道路,能达到第二阶段就是伟大的人,蔡家就是一直维持着第二层次,失去了独属于人的进取心。

    李恒对着施法的人说道:“这样他是不是就能对蔡家进行针对啦?”

    那人眨眨眼睛摸摸头,有些无趣的对李恒说道:“你看我的目的就是让他能时刻保持上进的心态,你不对劲啊!挑动人家里内斗不是我学心理的目的,我可是要成为世界人民心理顾问的崇高学者。”

    那人说完话就收拾东西离开,没有和李恒继续唠嗑的意思,看他的速度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边的狗剩如同看了网文,脑海里的憋屈一闪而过,都是无数次释放破城级拔刀斩的画面,看着长安城不断破灭他脸上浮现属于孩童般的开心,随后低落,随后开心,随后低落,最后他发觉到是场梦境,摆脱负罪感开始无限制的破坏。

    现实将我们的破坏**隐藏,这也是很多人喜欢幻境的原因。

    梦里的狗剩是快乐的,那也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如此爽快的感觉,不断的重复挑战更加高大威武的事物,比如是高嵩入云端的伟岸大山。

    崩灭万物的快感相当爽,直到狗剩醒来还在胡言乱语:“砍死你们这些畜牲,狗剩爷爷天下无敌。”

    他睁开眼睛发现世界依旧在,眨眨眼,摇摇头,伸个懒腰嘟囔着:“什么呀!这么快就结束了,好无语。”

    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出门,吃放,洗漱,进书阁。

    充实的学习生活光阴似箭,狗剩也到了回地府检验成果的日子,这些天得法条让他如痴如醉,就是可惜没有学习功法,那拔刀斩就是有点对付的嫌疑,跟梦境里面的简直不是一种技术。

    这些天一直在找心理书籍,他发现那些道士心态非常的健康,观察良久以后恍然大悟,心理疾病大范围是由环境照成的。

    以后让自己处在好的环境里,自然心态天天健康舒畅。

    阴曹阁里送魂阵一开,梁衍恢复到身体意识里面,伸懒腰查看收获。

    三千枚珍贵的铜钱,和两张寿元批条。

    批条在脑海里立刻使用,感觉一股暖流席卷全身。

    李恒眯着眼睛讨好道:“三少爷你的阴曹阁里能不能给我留位置。”

    梁衍看着他说道:“没想到李恒你小子浓眉大眼的,居然要背叛革命队伍,你可是大乾铁骑梁家军的校尉,怎么对我这江湖九十六流的小帮派有兴趣的?”

    李恒撇撇嘴对于九十六流有些不屑,就算帮派只有梁衍也不至于是那种货色。

    “三少爷这阴功挣到的倒是开心,两年时间增寿两年,还有余下的三千阴曹铜钱,我这眼巴巴的看着也眼馋啊!再说你也不能亲自去管理阴曹阁吧!让我来辛苦些。”李恒在说话的时候很轻柔严肃,就像是去隐藏敌后的危险任务。

    梁衍脑袋有些昏沉,想要下意识的答应他小小条件,但是回忆起狗剩的遭遇,梁衍有些谨慎。

    果然门口出现一位李恒,他眼神怪异的看着梁衍身边的那位。

    那人一转身变成黑袍道人,眼神尴尬的退出阴曹阁。

    “道玄这牛鼻子咋来了?他不是跟那些江湖人调解家庭矛盾吗?据说有位江湖上的大豪客赌博欠债,一时间输急眼了,将家里的房产都卖了,一把定胜负,输了。

    赌场去接收财务的时候被人拦住,他老婆说那些都是她的嫁妆,大豪客没没有任何处理的权利,那些人其实也不是想要大豪的钱财,就是让他抵挡那些眼红的。

    最后母老虎不放钱,那大豪出手庇护赌坊进行捞钱活动,那赌场就是城里在西边最大的那一家。

    这些天余严有些烦闷闹心,总是待不住害怕玄机过来寻仇,道门的那些徒弟有些人就是混资历,每天游手好闲的,余严就跟他们混在一块玩耍。

    昨天余严大杀四方赢了很多钱,赌场没有那么多钱就要动手,但是余严毕竟有五品的修为,身体又犹如金刚,对上四品武夫也能依靠实力完全碾压。

    那些赌场的人被打的落花流水,只能去找身后的江湖大豪。

    那人也是混不吝的个性,从原先的不愿意转变成积极响应,赌场每月都有大笔的流水进入他腰包,特别是让几位外来武者被他欺负的几乎丧命,但是碍于他的实力没有任何轻举妄动的意思。

    这回他遇见余严被爆锤,眼泪汪汪的上大黄山去告状,说余严到他赌场夺产业。

    他还特别没品的将老婆拉上山,道玄那牛鼻子在屋里想对策,怎么会过来呀!”

    梁衍笑眯眯的看着李恒,有些意外的感慨道:“当然是羡慕我的收获呀!那几年寿命和铜钱他眼红了,想要到我的阴曹阁里,过来管理以后得人员。”

    李恒对着道玄大殿吐苦水,骂骂咧咧的说道:“什么道门开山镇宅的门面,简直就是下流帮派的混混,不要脸皮的用我的脸进行诈骗,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看梁衍久久没有反应,李恒严肃的对梁衍说道:“公子我可是有功之臣,要是能扩大规模的时候给我点地方,我也想要有更多得时间探索武道的尽头,看看山巅的风景。”

    梁衍点头回应,随后补充道:“李校尉没想到你浓眉的眼的心机挺深,我可是没有生道玄掌门的气,你骂他可是啥用都没有。”

第一百零四章 恐怖道玄

    李恒看见少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连忙辩解道:“你怎可平白无故污人清白,我对道玄大佬也没有意见,完全就是因为楚汉不两立的原因才出言不逊的,堂堂道门魁首才不会和我这军旅小卒一般见识,少爷以后莫要看轻了道玄掌门。”

    装模作样的一顿神逻辑,李恒感觉以后要小心点说话,万一被听见就惨了,道玄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前些日子江湖流传道玄掌门的艳情故事说他牛子小小。

    这让道玄老道怒火冲天,在大乾文报上公布了一张珍贵的照片,是由道门御用摄影师在大黄山之巅月色下拍摄的珍品,据说里面蕴含着道门战场杀法,月下观鸟枪。

    这张照片给大乾文报带来极大销量,让很多的报社小编眼馋。

    月下观鸟枪的出现,没有挽回道玄掌门的面子,反而让其余人更加兴奋,暗搓搓的对别人说:“看,那老贼就是不行,要不然怎么不找老婆。牛子小小。”

    那段时间道玄公开处理事物的时候,耳边总能听到牛子小小的声音,他无数次的展现月下观鸟枪,换来的都是那种阴寒无比的言论,你看他急了,谁不知道,道门里都是些神奇的武学,有可能就是洋枪蜡头,根本没有实践的能力。

    道士虽然修炼打坐清心寡欲,但是道玄这厮已经成了人物的大佬,面对最扎心的言论有些招架不住,撂下道门事物,走上了亮鸟的不归路。

    纷纷扰扰的江湖上欣赏了道门扛把子的**,道祖看不下去了,亲自下令让道玄停止这场无端的闹剧,但是被牛子小小激怒的他要让造谣者付出代价。

    如此忍耐换来的是更加无情嘲讽,送出去自证的枪法也没有任何的反馈,道玄彻底爆发全部怒火,派遣道门势力绞杀跟风着。

    那天想要扞卫言论自由的造谣者,被道门剑客杀的溃不成军,那天世间知道了什么是强者不可辱,那天无数人去购买大乾文报学习月下观鸟枪。

    那天很多人跪在大黄山上被审判。

    大乾宰相亲自判定那些造谣者,道门的实力在此宣扬与江湖,大黄山上多了很多前来学道的童子。

    梁衍眨眨眼调皮的说道:“你是不是看不起道玄大佬,怎么说话还夹枪带棒的,要收拾你还需要借口?”

    说完话就到正气堂去见余严,看看道玄如何处理这件事,毕竟余严是他从青城带来的人,要是被人欺辱,脸面有些不好看,当然要是牛子小小道玄不给面子,梁衍也就只能找梁战说情了。

    但是梁衍估计应该没啥事,余严是和道童一块去赌博的,按理说那老道应该是比较护短的。

    赌场金刚境非常狂傲,在他有限的认知里面,成为金刚境就是武道绝巅,其余那些老不死在潜修以待突破,他自我估计道门大佬也就和他一样的境界而已。

    至于为什么能在江湖上实力庞大?

    他猜测是那张蕴含道韵的照片,上面记载的不正经枪法讨好了人皇,让道门能够借助军队的力量发展,收获大笔银钱,培养大批的弟子。

    那次的江湖追杀应该就是如此。

    他不认为道门有能和金刚境大佬结仇的胆量,过来纯粹是给梁家铁骑面子。

    要不是军队在的话,他根本不会过来指望道玄能出头,余严的实力他见识过。

    他老婆跪在地上哭嚎着,赌场金刚境霸道的对道玄说:“快点派人给那暴徒点颜色看看,我是城里赌坊的后台万毒手刘申,道玄掌门给我个面子,出动军队围杀他,我肯定将礼金备齐。”

    余严眼神乖顺得站在那里,就像是乖宝宝似的,但是牵动的嘴角讲他出卖,正在疯狂的憋着笑,看来不展现实力在江湖上什么阿猫阿狗都要欺负你,就算是道门领袖,没有名气和战绩也完犊子啦。

    梁衍看着金刚境其实心虚,这可是很少见的大人物,当然他混的也是有点低端,居然干帮派的活,这身手去当刺客多好,赚的钱不比这轻松写意。

    转脑袋一想,犯了常识性错误,帮派的钱没有任何风险在,全是收益,没有其他大佬肯因为这点市场争强,降维打击,才是最为致命的。

    道玄的脾气似乎极好,没有对赌场金刚境有什么情绪,问道:“这里面是什么情况你要告诉我,放心不用军队出手,我道门有能力给江湖同道做主,你师傅是不是没有教你江湖上的规矩?”

    道玄的意思是他师傅都不敢这么和道门领袖放肆,让他端正态度就好,毕竟开赌场的金刚境少见,要给他师傅些薄面,说不定就是什么圣地出来的行走。

    那金刚境脸上浮现不耐烦,有些生气的对道玄说:“他那弱鸡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我都成金刚境的大佬啦!他在我面前啰嗦,被我随手打死了。”

    赌场金刚境感觉自己很流弊,居然敢挑战公序良俗,完全不理会那些老人创造出来限制年轻人的规矩。

    道玄摸着胡子的手有些摇晃,身体里传导出恐怖的气息,如同洪荒巨兽般凶狠,眼睛看着他。

    赌场金刚境大佬的肉身在崩溃,他骇然不敢置信得看着道玄,张开嘴想要说软话乞求饶命。

    恐怖的压力让他骨骼粉碎,肉身变成一摊肉泥。

    余严瞳孔放大,心脏重重的跳动。

    道玄咳嗽一声,一位道童拿着笤帚等工具出来打扫,看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干。

    等梁衍到正气堂的时候,看见余严神情震撼的脸色,询问:“咋地老余,是不是那老道士看中你的菊花了,这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样。”

    余严磕磕巴巴的将刚才的事告诉梁衍和李恒两人,好半天才缓过来。

    李恒耸肩表示很正常,超越品级得存在怎么强大都不会显得很过分。

    梁衍看余严没事,也没心情安抚他被震撼到的心灵,回去计划计划快点挣钱,争取让其他人给自己打工,建立阴曹阁。

    这个就是道玄的面子不得不给,那余严都害怕的人,梁衍上就是去送死的货。

第一百零五章

    阴曹阁,室外。

    梁衍不断的挥舞着手里的刀,拔刀斩,梁衍练得很有滋味,最好的学习动力就是源自于骨子里的那种兴趣。

    梁衍回忆起前世的记忆,里面的绯村剑心拔刀斋,杀人的飘逸感非常流畅,梁衍想要成为像他一样的剑客。

    于是开始收集飞天御剑流的信息,最后发现其实也就是宣传的厉害而已,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那种刀术,存在也是用来表演得道具。

    转身就进入传武大师的忽悠中,看着视频对照着修炼拳术,但是发现居然也就是那么回事,频繁的被搏击圈的ko,那吹的神乎其神的绝技不见踪影,倒是留下来不少的有趣笑话。

    来骗,来偷袭,欺负我六十五岁的老人家,年轻人不讲武德,我奉劝那位年轻人要耗子尾汁。

    武道成为奢侈品,没有时间精力根本不配学习。

    梁衍感觉梦境里就是杂糅的幻想,那囚徒健身术就是本西方健身教材,是他在淘宝上上交的智商税,因为他后来发现网上有那种全套的免费版本。

    囚徒健身查阅资料都在说是健身的初级入门作品,但是梁衍按照那上边的锻炼居然还有些作用,最起码身上的线条变了点。

    身上的肌肉也结实点,没有毅力就是干不成什么大事情。练得也不如那些专业健身的人好多少,身上还是很多肉。

    那是梁衍印象最深的书籍,所以幻境里的金手指给了那本西方的健身书籍。

    要是能让躯体一直进化,其实那种功法的价值也极其高昂。

    梁衍不断的拔剑劈砍空气,最后压榨完所有的力气瘫在地上,汗水眼泪般的从身体里流淌出来,排除很多多余的毒素。

    人身体不运动就会残留杂质,修炼就是个不进则退的事情。

    脑海里的任务有些过多,但是那边也没有要提供贷款的服务,那边指的是地府的意识体。

    梁衍曾多次传递讯息,但是只有阿狸的茶被送过来,鲜红的茶水还是那么苦涩。

    一闪而逝的画面里,阿狸犹如女王在鬼城里看着远处,他的脚下是负了她的那个人渣。

    梁衍在招呼她的时候就断线,之后无聊的扒拉脑海的神器道德。

    忽然发现一件有钱赚的生意,是给亡灵积攒些口碑,也就是替他做好事。

    给的报酬很丰富,足足有五千枚阴曹钱那么多。

    他的要求非常的简单,就是解决十位男性的难言之隐。

    梁衍脑海里浮现三娃调配的药酒,里面就有参酒能治疗调养身体。

    没有细看果断接下这个任务,幻想着能去剥削其他的打工人,获取招收员工的伟大权力。

    招呼余严梁衍进入城镇里,至于为什么招呼他?当然是怕死呀!能爆锤金刚境的实力要多多的依赖才好。

    那些基层编故事的说书人,就是了解世界最好的钥匙。

    梁衍看见茶摊上有位说书人,眼神羡慕得看着台上那位,噼里啪啦的声音,都是衣食父母赏赐的金银。

    梁衍看他有些故事的样子,掏出块五两的银子,放进他的手里,问道:“老哥我是山上的道士,最近听人说补肾的东西好卖,我想向您打听下谁又难言之隐。”

    那说书人手脚很麻利,刚打上那邦硬的银两就顺进口袋里,眉毛一挑,立刻进入说书的状态里:“要说这身体虚,还要说前面破屋里的金针菇王,他原先在青楼里是人见人怕的存在,特别是学习月下观鸟枪以后,自诩是道门的人,修炼的是道法,常年居住在青楼雅苑里。

    姑娘们为了挣钱被折腾的很惨,为了给他教训就凑钱去找高手,将金针菇王的称号按在了他的身上。”

    余严对这点事很上心,就问说书人:“那枪法是不是很管用呀!怎么就金针菇王能让青楼针对?”

    说起枪法那说书人眼冒精光,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你要是问别人,他们肯定告诉你月下观鸟枪是假的。

    错,大错,特错,你说要是假的道门能让大乾文报刊登吗?信誉是大乾帝国最重要的财产,买到报纸的人都收到过密信,里面记载着关于那套枪法的秘密。”

    那说书人眼神很欠揍,就像是喜欢断章的狗作者,大拇指,食指,中指,在轻轻的缓慢的摩擦着,他想用那套道家的枪术获取更大的收益。

    梁衍完全不理会他的意思,对那套枪法丝毫不敢兴趣,直接问道:“金针菇王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说书人看梁衍不上当,扭头看向蠢蠢欲动的余严。

    余严心底在上下翻腾着,对于那套传奇的枪法他非常的有探寻的**,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三文钱。

    毕竟是要养家的人,余严在听完梁衍的分析以后就非常的抠门小气,就连厕纸也是蹭人家道门的。

    有的时候李恒很生气,私底下要给他介绍些来钱快的活,但是刺杀很多帮派份子以后居然更加的抠门了,饭都要去人家正气堂那里去吃。

    这会能花三万钱买小道消息,已经是他最大方的时刻,可惜说书人不喜欢这种抠搜的客人,继续将金针菇王的故事。

    “那金针菇王让青楼停业整顿,无数姑娘乞求老鸨子想办法报复金针菇,将自己珍藏的私房钱拿出来请人。

    江湖上有位杀手,她是位女性,专门接那种杀男性的任务,青楼里的姑娘委托老鸨子去发布任务,代号黑妹的女杀手接了。

    他开始调查金针菇王的事迹,最终制定了详细的复仇计划,足足有两张纸的文件。

    专业的就是不同凡响,提出来的建议也非常的狠毒。

    里面有一条金针菇计划,让所有的姑娘们拍手叫好,这就是金针菇王名字由来。”

    说书匠起身打哈起,神色从容的去旁边要了只烧鸡,和买上一壶劣质酒,坐在那里慢悠悠听着故事啃着。

    余严看他吃的香就一直看,直到茶摊要打烊收工为止,那说书人就在裤子上面将油腻得手擦干净起身回家。

    余严连忙问道:“哎,你咋不说那金针菇王是如何产生的?”

第一百零六章 无根鸟

    余严眼神尴尬的看着说书匠走人,不高兴的说道:“这人怎么如此不讲道德,居然拿钱不降故事讲完,三少爷去给我锤爆他。”

    梁衍感觉余严的脑袋不好用,有些嘲讽的说道:“金针菇不就是肾虚引起的,估计就是被人将元气给吸没了。”

    随后梁衍摆手不管那些东西,残害女性的和采补男性的败类很多,这种邪门速成功夫就是应该被抵制,看样子金针菇王是要好好的拯救了。

    梁衍提着药酒走到金针菇王那里,看见他喝酒,眼神坚毅,没有任何的低落情绪。

    梁衍推开门说明自己的来意,但是他的话让梁衍有些诧异,冷冷的说:“我如今已经不奢望能够振作起来,这点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大问题,不就是繁衍生息的事吗?能有我每天喝酒快乐,那是基因里遗留的劣根性,我强烈鄙视自己。”

    余严眼神有些肃然起敬,感觉他是超脱俗世的大哲学家,拉着梁衍就走。

    “三少不要让他沉浸在**里,或许肾虚的能人能够更加的理智,按我来说这样能让他在精神层面上获取极大的成长,荷尔蒙的消退能使他更加好的控制自己的思绪,说不定以后若干年就能写出宏伟巨着,我现在就感慨被**限制住思维,每到夜深人静的孤单时刻,不能好好的习练武道,满脑子都是关于王莲的身体。”

    老色批,梁衍在心底骂道,但是回想起自己也是被荷尔蒙把持过,那些年夜深人静在黑暗里磨练的手艺活。

    该死的**丝生涯,回想起现在的大乾逍遥侯的身份,跟以前其实区别不大,都是没有可以花天酒地的资本。

    我的愿望是没有蛀牙!

    既然金针菇王已经没有了和异**配的原始本能,梁衍也不会将他从新拉进那条血腥的恐怖道路,任由他躺平颓废。

    羡慕得看着他去找线索。

    似乎大家都很回避这个问题,到天黑的时候梁衍也没有发现谁有难言之隐,只好回到酒楼里休息下。

    余严和梁衍聊天的时候,被送菜的小二听见,随意的指点他们该怎么办。

    “掌柜的,想要找那种人可简单了,在门口贴上告示卖药就好,愿者上钩从来都是最简单省力的办法。”

    梁衍脑海里一回味差不离,掏出二两银子给他奖励。

    愿者上钩是效率极高的筛选方式,也是卖商品的基本逻辑,在竞争力小的时候效果出类拔萃,但是竞争对手多就有点落后。

    很快酒楼单独的房间里被划分为隐秘的卖药点,梁衍准备明天去卖药。

    一夜无话。

    天刚亮的时候梁衍就到房间里呆着,余严也好奇有没有这方面患者,拿着一副五子棋跟梁衍一块下,打发时间等患者。

    似乎是患者有难言之隐,今天梁衍和余严玩了一天也没有等来买药的人。

    晚上的时候余严好奇的问道:“三少爷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任务,难道是地府的鬼魂都是热心肠,能感应到阳间的需求吗?”

    梁衍一琢磨是这么回事,看来这丰厚的利润有点问题,难道是那边的地狱意识想要快速的发展阴曹阁的势力,任务都接了,爱咋咋滴吧!

    回屋睡觉。

    好几天都没有人来问,拿到赏钱的小二有些挂不住,害怕失去赏钱,就去外面不断的叫喊宣传卖药。

    真别说声音传播是比文字传播的效率高很多,很快就拉来一位患者进来,余严定眼一瞧乐了。

    “金针菇王,你不是说看开了吗?怎么还要买药治疗呀!不是**使你不快乐吗?”

    金针菇王脸色通红的说道:“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外号,鄙人钱生,在巷子口传授武技过活。”

    余严眼前一亮神秘兮兮的问道:“可是那套月下观鸟枪。”

    钱生不断的点头,似乎也是对于能领悟这套枪法有些骄傲。

    余严咳嗽一声,拽着他的神秘兮兮的问道:“你看,那套枪法能扩大口径吗?”

    钱生眼神萎缩且变态的说道:“当然是没有问题的,要不是遇见高人被废,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惊喜。”

    梁衍皱眉看着钱生,那边余严也忍受不了用脚踹他。

    钱生迷茫的看着两人,赶紧讨饶:“我就是寻思咱们是熟人,炫耀下!自从我被人教训以后就独自在家和认识的人讨论,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们的。”

    余严眼睛都被他气绿了,手里的拳头不断招呼在他的身上,很快钱生趴在地上不断的哀怨着。

    余严感觉此人是没救了,因为什么原因被人修理都不记得,居然还敢在散发如此恶臭的言论,完全就是被荷尔蒙裹挟。

    “三少爷,这种人没有看过道经,根本不能把持突然腾升的欲念,还是让他以后就不能再有杂念吧!”

    钱生刚开始不信任梁衍得,但是听见余严讲道经就有点动摇,难道修炼枪法还需要参考道经吗?

    他赶紧从兜里掏出三十两银子,贱兮兮的说道:“不要这么冷酷无情好不好,我也是受害人,不就是道经吗?我肯定回去就认认真真的仔细研读,看药先给我试试。”

    梁衍从柜子里掏出一瓶酒,扔给钱生仔细的说道:“不要再控制不住**啦!合理的控制**是男人的最基本素养,大乾帝国就是要人人如龙,不要给大乾帝国丢人。”

    钱生似乎没有听见梁衍的话,打开瓶子一口将所有的酒和干净,他坐在椅子上不断的掀开裤裆看。

    等了很久不见有起色,钱生眼神开始有些不善,语气很冲的说道:“怎么在这里合伙欺负你家钱生爷爷,居然敢卖给我这种辣鸡的药酒,我可不是白被人欺负的,这么长时间的的口径怎么还是没有起色。”

    梁衍伸手扇他的脸颊,语气阴沉的说道:“我估计你要去找兽医看病了,骟畜牲他们可是专业的,提示一下,那是最阴毒的一种药酒,叫做无根鸟,要是不信去药店里和医师打听打听什么疗效,当然死不了人。”

第一百零七章 钱生之死

    钱生感觉到浑身冰凉,那杆枪被一股神奇的力量蹂躏,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失控了似的往下面窜,强烈的剧痛让他眼睛睁的大大的,浑身都是滚烫的。

    推开门他跑进医馆里询问药效,不长时间从里面出来,焦躁得向着兽医铺子跑去。

    余严有些好笑的说道:“你这药让他的口径彻底傲世群雄啦。”

    哈哈哈,梁衍敷衍的笑着,并没有觉得是件开心的事情,他在思考自己的应对手法是不是应该的,其实钱生有什么错吗?

    余严看出梁衍的心不在焉,于是安慰道:“你是因为惩罚他不开心吗?完全没有必要好不好,你可是大乾逍遥侯,想要处罚一位乐色还要瞻前顾后吗?这可不像你在麻街城里展现出的底气。”

    梁衍感觉心底微微有些舒畅,自己可是大乾的逍遥侯呢!是不是强权一定能站在我这边呢?犹未可知。

    钱生回到家里对着屋里乱砸,满脑子都是想要复仇的计划,看见门口的斧头彻底的失去理智,夜黑人静的街道上,顺着腿流血的钱生潜伏进入酒楼里。

    他趴在地上躲避店小二,眼睛里都是嗜血的**,他感觉自己人生昏暗,原本是听说大乾逍遥侯要治病救人,舔着脸过来想要买点药酒治病,但是不知道什么话惹恼了这帮该死的上层阶级。

    居然用如此恶毒的药惩戒自己,就像是他想不通他在妓院消费,为什么能惹恼了那些挣钱的婊子一样,居然请人让他以后都不能让长枪恢复到原来的口径。

    那些天的他想要报复那些贱人,但是被人按在地上羞辱让他认清现实,自己已经是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废物,他那阶段进入人生的最低谷。

    薄弱的战斗力被女人按在地上摩擦,无休无止的羞辱让他怒火焚烧,但是无能者自然只有自生自灭。

    今天是他最喜剧性得一天,本以为能找机会报仇雪恨,但是居然因为些垃圾话就被人给骟去男人的根本,他在想难道我没有保留枪械的人身自由权吗?

    往日得羞辱立刻在脑海里翻滚着,举起手里的斧头砸碎面前的木门,里面是梁衍眼神炯炯的看着他说道:“其实我给你下的不是药酒无根鸟。就是单纯激发气血的药酒,你的身体没有感觉恢复吗?”

    钱生愤怒的情绪一顿,举起的斧子也停在空中悬浮着,眼睛里是大大的问好。

    梁衍持续输出:“你说什么药能让你从嘴里喝进去,要枪杆子承担惩罚,要是毒药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我就是逗你玩而已,无根鸟就是我随口编的瞎话,我以为你能去医馆里问一问,到时候自然就清楚啦!”

    钱生被梁衍的语言节奏打懵了,什么玩意?编的瞎话,骗我的?那为什么药店的医师也要附和他的骗局?难道是那些青楼里的人想要赶尽杀绝的顺水推舟?

    他手里的斧头软化下来,下肢得疼痛快速进入大脑里面,他的眼圈里都是眼泪。

    他红着眼睛转身出去,冤有头债有主的思维让他放弃针对梁衍,他要去找那些真凶讨回公道,次次的忍耐换来的是如此的无情手段,让钱生的内心很荒凉。

    等他走后,余严眼神怪异的看着梁衍说道:“你这就有点欺负老实人啦!让他在绝望中死去就是你的想法吗?三少爷你的心有点脏啊!”

    梁衍脸上火辣辣的疼,有些尴尬无错的辩解道:“我其实就是不想亲手杀他,感觉让他失去尊严有些不好意思,有点又当又立的情绪在,唉!我也是情绪化的人,就是听人说几句应该尊重女性,就把这个有些猥琐喜欢炫耀,玩弄女性的人给骟了,感觉自己就是暴政的***。”

    余严好奇的问道:“什么是***呀!”

    “那是我封建思想的无线向往。”

    说完话就转身跟随钱生潜心,轻盈的身法融入到黑夜里,同时在心底默默计划他要是能克制住杀人的**,梁衍就将最近调配出来的断肢重生的药酒给他。

    钱生虚弱走到医馆门外,用斧头轻轻的砸着门。

    很快里面是手持棍棒的学徒,眼睛里都是兴奋的神色,看见钱生嘲讽道:“废物怎么不炫耀你那条小蚯蚓啦!是不是现在就连蚯蚓的规模都没有啦!不知道听谁编出来的药酒来问我,当然是给小红报仇重要,没了蚯蚓的你就是更大的废物,我那时候告诉你的都是骗人的,喝的药酒就是让你恢复成男人的宝药,傻不拉几的还要问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笑声将她激怒,抬手挥舞这并不锋利的斧头,被一根坚硬的棍子狠狠地打在他得手上,嗷的一声大叫,就像是被侵犯的老母鸡一样惨烈。

    那些手持棍棒的学徒,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快感,手里的棍棒不停的挥舞着。

    很快啊!钱生的身体就被打成烂泥。

    那些学徒发现得时候都傻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梁衍看钱生死了,感觉负罪感消失,也没有兴趣去看他们的后续,转身和余严往酒楼的方向去。

    “你真没给钱生灌药吗?”余严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我给的就是无根鸟。”

    “那他们?”

    梁衍耸肩没有回应。

    医馆门口三人面面相视,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黑大个看着瘦弱的医馆学徒问道:“老猴不是说是有人要惩戒钱生金针菇王吗?现在人杀啦也没见有人送钱呀!咋办?”

    老猴眨眨眼睛看着肉泥,眼睛在眼眶里不断的旋转,之后泪流满面的说道:“两位兄弟听我说,这件事是我拉你们下的水,等会天亮我就去县衙里自首,我先回屋里睡会。”

    说完话他就进屋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如何逃脱的问题。

    大黑个有些不放心的和另个人对视,蹲在床边看着老猴跑路。

    夜经的时候老猴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起身穿鞋。

    这时候一盏灯亮起来,大黑个憨憨的询问道:“老猴你想干啥去呀!我拿灯给你照明好不好!”

第一百零八章 买卖

    陆原由于比较憷彭长宜的酒量,所以表现得很被动,他见彭长宜先他端起杯,就赶紧端杯起身,说道:“错了,错了,第一杯酒理应我敬彭兄,如果说关照,我还要请彭兄关照我,关照我的家人才是,你是我们的父母官。”

    彭长宜笑了,示意他坐下,说:“关照你的家人有江帆一个人就全办了,咱们只喝酒。”

    两人的酒杯小心地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大口。

    陆原说:“上次老爷子还指着电视说,那个坐在鲍志刚旁边的人是谁?我妻子以为他说的是江帆,就说,是您姑爷呀?老人说,不是,我是说是鲍志刚右手边的那个,怎么这么眼熟?后来大家盯着看了半天,才知道是你。”

    “哈哈。”彭长宜朗声大笑,说:“来到阆诸后就忙,一直想着抽时间去看看二老,有一年我来阆诸考试,二老还在家里亲自给我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吃得我都顶到嗓子眼了,阿姨还往我碗里夹菜呢。”

    陆原笑了。

    彭长宜说:“老爷子这次回来就不去了吧?他们身体怎么样?”

    陆原说:“论身体,老爷子差些,前些年脑出过血,在国外又犯过一次,好在就医及时,不算严重,我母亲的身体一直还都行,没有什么病底子。”

    彭长宜说:“那就好,到了我们这个岁数,唯一的心愿就是孩子健康成长,老人健康长寿。”

    他们唠了一会家常,陆原说:“来这段时间后,阆诸跟亢州比如何?”

    彭长宜笑了,说道:“都不在一个级别上,那怎么比。”

    陆原赶紧改口,说道:“我说错了,我想说跟锦安比。”

    彭长宜说:“阆诸无论人口还是土地面积,都比锦安少了将近一倍,但我看经济形势尤其是这几年发展很快,是个增速比较快的地级市,工作应该比锦安好干些,锦安贫困县4个,阆诸才两个,各方面的压力相对好些。再有,我是副市长,上有书记市长,下有下有县长乡长,操心、受累都是他们的事,我干好那点事就行了。”

    陆原感到彭长宜很低调,不张扬,这也应该是江帆跟他合得来的主要原因吧?他说:“如果论工作应该是比较好干一些,但是阆诸也不太平,一拨一拨留下的后遗症还在,江帆来的时间也不是太长,还不到两年就当上了书记,有的人未必服气,况且阆诸政坛上这几年就没消停过,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江帆把你调来,的确是聪明之举。”

    彭长宜笑了,说:“我也没什么本事,但抱着他干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陆原端起杯,说道:“是啊,你们一直都合作得很好,现在到了阆诸,会更加得好。”

    彭长宜跟他碰了一下,说道:“还需要你这位省纪检干部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多多提醒我们,以便及时纠正工作。”

    陆原笑了,说道:“我没那么大的作用,不过我听到什么或者是看到什么肯定会提醒你们的,这点请你放心。”

    彭长宜说:“说来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的关注,来,我敬你,咱们痛快地喝一大口。”彭长宜说着,用手指量了一下,说道:“看到了吧,拇指下线,先喝为敬。”他说着,就喝了一大口,杯里的平面远远低于他刚才说的那个位置。

    陆原战战兢兢地说:“彭兄,你知道兄弟我的酒量,我……我实在是喝不了快酒,慢慢喝兴许还能对付,喝快了的话,钻桌底下的速度也就快了。”

    彭长宜看都没看他,说道:“理解,因为是我敬的酒,而且还是我主动约的你,作为主客,我都不说你是省领导,你完全有权力不喝那么多。”

    陆原刚要喝,听他这么说,就笑了,说道:“老兄刺激我,我哪是是什么省领导,这就跟北京大学和北京的大学有着本质的区别一样。”

    “哈哈。”彭长宜也笑了,说道:“老弟很幽默。”

    陆原端着杯,说道:“说良心话,我不是个幽默的人,毕业后就参了军,部队生活的轨迹都是直来直去,冷不丁到了地方机关工作,还真有点不适应,如果说还有那么一点幽默的话也是受了老兄你传染的,我天生就是个直脾气的人,就是个……”

    听他端着杯说起来没完没了,彭长宜按耐不住了,冲他抬抬手,意思是别说了,喝酒吧。

    陆原一看自己是躲不过这一关的,就闭上眼睛,使劲喝了一大口,怎奈,还是没有喝到彭长宜那个限度,他觉得不合适,还想接着再喝一口。

    彭长宜感觉一下喝这么大的口,对于陆原的确有难度,等陆原喝进第二口不可能再吐回来的时候,他故意装作刚看见的样子说道:“行了行了,咱哥俩在一块儿喝酒尽力就行了,没必要那么较真儿。”

    陆原赶紧彭长宜很狡猾,他咽下酒后,皱着眉、咧着嘴说道:“还是彭兄心疼我,跟你在一块儿喝酒我踏实,你肯定不会卖了我。”

    “哈哈哈。”彭长宜不禁大笑,说道:“爽快,来,我再敬你,给二老带个好,改天不那么忙了,我去看他们。”

    陆原有些傻了,说道:“哥,悠着点行吗?我这一大口刚顺下去,正在燃烧呢。”

    彭长宜说:“你随意。”彭长宜说着,就喝了一口。

    陆原这次必须随意了,他领教过彭长宜的酒量,在亢州那次,他是第一次喝多。他放下了酒杯,必须转移彭长宜的注意力,不然这样喝很快就晕了,他说道:“见着我妹妹了吗?”

    彭长宜说:“如果说见也见了,我来的那天在工作场合下见了一面,以后还没见过,主要是我刚来,这段的确太忙,对了,她的脚怎么样了?”

    陆原放下了筷子,说:“恢复的很慢,前两天我去老房子看她,我看她穿着高跟鞋走路还是有点费劲,据说晚上有时还有点肿。”

    彭长宜一听,诧异地问道:“老房子?他们回老房子去住了?”

    陆原看了一眼彭长宜,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彭长宜更加感到诧异,说道:“他们出了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他端起杯,冲彭长宜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

    彭长宜没有端杯,他看着陆原,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其实,丁一刚到亢州的时候,陆原那个时候不知江帆是谁,当他得知妹妹总是和当时是科长的彭长宜出去吃饭的时候,就叮嘱过丁一,让他离已婚男人远点,但是陆原万万没有想到,“已婚男人”的背后,还有一个江帆。

    想到这里,陆原苦笑了一下,放下酒杯,说:“江帆的肚量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彭长宜心头就是一紧。

    自从丁一和江帆结婚后,彭长宜心里的某种东西就放了下来,他真心祝福丁一,祝福他们俩人,事实上,彭长宜自己非常清楚,他心里剩下的只有祝福了,他现在都很少想起丁一了,但上次他们见面后,丁一的表现让他有些担心。

    他忘了是谁说过:一个内心快乐幸福的人,是不会有眼泪的。自从丁一来到亢州,似乎她的喜怒哀乐都一直牵动着他,被他所关注,而丁一在关键时刻,又总是那么的依赖他,这从跟她握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到了。只是,目前的丁一,为什么不开心?还这么的伤感,难道,他们出了问题吗?他曾经想过邀丁一见个面,想问她过得好不好?但这个念头只是心中一闪就过去了,因为他坚信,江帆对丁一的爱是牢不可破甚至是无以复加的,江帆是不会让丁一受到一点点委屈的,那天见到他时的激动,有可能是她多愁善感所致。尽管他心头一直存着这个疑虑,但是他却没有时间和理由去探究什么,所以,心也就慢慢放了下来,今天突然听陆原说江帆的肚量问题,他的心就是一咯噔。

    他盯着陆原,追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陆原想了想,说:“我索性告诉你吧,他们分居了。”

    “分居?”彭长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眉头拧在了一起。

    “是的。”陆原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彭长宜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来到阆诸后,埋头熟悉工作,直到现在,我都没单独和小丁通过一次电话,更别说见她一面了,另外,凭她的性格,她也不会告诉我这些的。”

    陆原说:“这倒是,妹妹的性格就是这样。我觉着你是他们俩人的好朋友,跟他们俩人的私交都不错,才跟你说这件事。”

    彭长宜急了,说道:“你这人,说了半天还没进入主题呢?到底是因为什么?”

    陆原想了想说:“我说出来你可别介意,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彭长宜的心又是一咯噔,本能地问道:“我怎么了?”

    陆原端起酒杯,说道:“你也别紧张,喝酒,容我慢慢跟你说。”

    彭长宜端起酒杯,都没容陆原跟他碰杯,他就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后看着陆原。

    陆原一见彭长宜干杯了,自己也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小半杯一口喝干。

    陆原的酒量彭长宜是知道的,他能一口喝了那么多,说明他也是到了一定情绪。

    彭长宜拿过酒瓶,又给陆原和他各自满上了一整杯,一瓶酒就见了底儿。

    陆原的脸就红了,他的话就多了起来,说道:“我们这个家庭的情况你可以早就知道了,妹妹的亲生母亲很早就逝世了,后来,我母亲带着我,来到了丁家,跟他们爷俩成了一家人,不瞒你说,我很喜欢我这个妹妹,她天生就有这么一种魔力,只要她看上我一会,就让我有一种冲动,冲动地想去保护她,为她去做任何事。”

    彭长宜很认同陆原这个感觉。

    陆原继续说:“事实上,她跟我的感情,要远远胜于跟我母亲的感情,不怕你笑话,天下的母亲都有为自己孩子着想的一面,我母亲也不例外,为我想的多,为妹妹想得少一些,这也是妹妹跟母亲不太亲的主要原因。也可能是她身上遗传了父母的艺术气质,也可能是少年丧母的原因,造就了妹妹的性格多愁善感,她胆子不大,平时不爱说不爱道的,但是她却有个写日记的习惯,习惯用日记倾诉自己的心声,把对妈妈的想念都写在了日记里。我来到这个家后,后来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学习住宿,但每次回家,说真的,都是为了看这个妹妹,我很喜欢她的长相、她的人,是那么的干净,我从来都没见过有像她长得那么干净的女孩儿,所以总是带她去玩,换着花样的玩……”

    说到这里,陆原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彭长宜,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那时候,出于对这个妹妹的好奇,我经常偷看过她的日记,她的日记里写得大多是读书心得,她读过很多的书,世界名著几乎都读过,除去读书心得,占了她日记另一大部分的就是对她妈妈的想念,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一个柔弱的妹妹,这么小就没了母亲的呵护,真是可怜,我就经常劝我母亲,让她对她好点,亲点,但我母亲天生就是那种很好强的性格,对我都很少有柔情的时候,这也注定她们的关系很难达到亲密的程度……”

    说到这里,陆原又举杯跟彭长宜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

    彭长宜对他说的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他又不好让陆原直奔主题,他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你能想象得出吗?作为一个继哥,居然对没有血缘的妹妹产生了……产生了要去保护她的冲动,以至于后来把这当成了一种责任,不许任何男生对她有亲昵的举动,当然,她对我……呵呵,所以,看到江帆对妹妹的不公对待,我心里就跟窝了一个大疙瘩一样难受,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的原因所在。”

    彭长宜越听就越糊涂了,他说:“你刚才不是说他们闹意见跟我有关系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了半天都没听清楚。”

    陆原笑了,说道:“唉,我跟你说这些的意思是,你跟江帆到一起了……我是为你们好……”

    彭长宜感觉陆原尽管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没喝多,神智是清醒的,显然,有些话他不想说了。于是,他端起了酒杯,说道:“我的确跟他们俩人的私交很好,甚至可以说很亲密,今天既然说到了这里,你就告诉我实情,这样有利于我们今后的相处,算我求你了。”说完,他喝了一大口。

    陆原说:“都怪我不好,算了,还是跟你说了吧。”

    于是,陆原就将丁一晾晒书本、江帆看了丁一日记的事说了一遍。

    彭长宜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

    丁一的日记里写过他,这他知道,那还是在亢州组织部的时候,彭长宜去办公室复习功课,没了稿纸,看到了丁一抽屉没锁,拉开她的抽屉找稿纸,发现了丁一的日记本,当时也是对她的好奇,偷看了她的日记,知道了丁一对自己的好感,但是后来丁一又写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他后来再也没有偷看过丁一的日记,也没有偷看的机会了,因为丁一装有日记本的抽屉,再也没有忘记上锁。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江帆看到了日记,发现了丁一过去的内心世界。

    天,丁一怎么这么不小心,作为一个丈夫,他可能会对妻子过去恋情不会在意和计较,但涉及到彭长宜,江帆肯定不会不往心里去的!

    彭长宜听了陆原的话后,脸上尴尬极了,好像被陆原洞悉了内心的一切。他跟陆原一样,也曾经喜欢过这个长相干净、内心纯洁的女孩子,但是后来,他不能往下走了,不为别的,为了丁一,他也不能往下走了……他是那样希望丁一幸福,希望江帆能给丁一幸福,他也知道江帆能给丁一完整的幸福,他的确为了他们努力过,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跨越了袁小姶、跨越了草原、跨越了何鹏飞、张医生,最终,却没能跨越过他彭长宜!想想,多么具有讽刺意味。

    彭长宜内心也很堵得慌,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他真的不希望江丁恋从此止步于他。

    陆原最后僵着舌头说:“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就是想提醒你今后多注意,注意自己的分寸,别拿自己不当外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有人会介意的。”

    彭长宜说:“如果我是那样水平的话,我就不是彭长宜了。”

    陆原冲他伸了一下大拇指。

    陆原喝多了,他说了许多话,反反复复都是江帆不该这样、不该那样的话,反反复复都是他妹妹受了委屈,等等,直到彭长宜和老顾架着他,把他送到他的宿舍,放到床上后他们才离开。

    彭长宜上车后就开始发呆,他也没有料到是他的原因,让他们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喝酒的人,就拍勾起心事,更怕带着心事喝酒,那样即便不喝多,心理和身体的反应也是多了。彭长宜有些头疼,他不停地揉着太阳穴。他理解作为陆原跟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想警示他,以后多加注意,不要做给他们夫妻关系雪上加霜的事。

    老顾发动着车,迟迟不见彭长宜的指令,他回过头,看着他,说道:“下一步去哪儿?”

    彭长宜说:“回家。”

    老顾说:“您不是跟小舒约好了吗?”

    彭长宜甩了甩头,说道:“我差点忘了,马上给她打电话。”

    彭长宜说着,就给舒晴打了电话,舒晴说:“是不是刚喝完酒?”

    彭长宜说:“你干嘛不换个词问,比如,是不是我们刚吃完饭?”

    舒晴笑了,说:“有区别吗?”

    彭长宜故意说道:“当然有啊?”

    “可是我认为这是一回事。”

    彭长宜说道:“上班了吗?”

    舒晴说:“还没有,我在宿舍等你呐。”

    彭长宜说:“你的宿舍在哪儿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去找你?”

    舒晴笑了,说道:“老顾认识。”

    彭长宜说:“好,那你等着,对了,给我沏壶酽茶,如果有止痛片的话,给我找一片,头有点疼。”

    舒晴说:“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挂了舒晴的电话,彭长宜说:“她说你认识她的宿舍,走吧。”

    老顾没有动。

    彭长宜说:“怎么了?”

    老顾说:“我告诉你地址,你自己开车去吧,我有点累了,想就近找个钟点房间休息一下。”

    彭长宜笑着说道:“跟我来这套?”

    老顾“嘿嘿”了两声,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他松开手刹,踩下油门,向着省职工宿舍楼驶去。

    到了宿舍楼下面,老顾将车停在一大片阴凉处,他边放平身后的座椅,边跟他说道:“第一个门洞,二楼,西门。”

    彭长宜说:“你不上去了?”

    老顾说:“您心疼心疼我吧,让我休息一下。”

    彭长宜说:“你是不是想让舒晴单独下来请你?”

    老顾咧嘴笑了,说道:“您千万别让她下来,我真的想休息一会。昨天晚上家里进来一个蚊子,吱吱叫了一宿,吵得我整夜都没睡好觉,有那么早起来了,现在头还迷迷糊糊的,我在车上休息一会吧,不然今天都别想有精神。”

    彭长宜知道老顾是给他和舒晴腾空间,就说道:“那好吧,我上去坐会就下来。”

    老顾说:“别,您怎么也得多呆会,保证我能睡一小觉。”

    彭长宜笑了,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按照老顾说的,他来到二楼,刚要敲门,西侧的门就从里面开了,吓了彭长宜一大跳。

    舒晴感觉吓着了彭长宜,忍不住笑出声,说道:“你紧张什么啊?”

    !!

第一百零九章 黑大个

    黑大个做为他的兄弟,被很多的人询问老猴的事,大意就是要让他去死,开出的价码也是非常的合适,黑大个从金针菇王那里获取到灵光一闪的办法,把老猴关进大牢里逼迫他说出那种神奇的手法。

    无声无息的羞辱其他人,是很多大人物需要的手段,快速积累财富的捷径,吃人性这碗饭的人很多,大黑个脸上浮现大把捞银子时候的快乐跟着老猴。

    到厕所的时候老猴说:“大黑你在里面上吧!我在旁边等你。”

    大黑个眼神深邃,但是没有反对老猴的说法进入厕所。

    老猴看大黑个进去,脱裤子蹲在旁边的草堆里说道:“大黑呀!要是将秘密给县太爷是不是就能安然报平安啊!”

    大黑个闷闷的声音传来:“老猴放宽心不要怕,你有钱有技术的,肯定能没事。”

    “唉,好的。”

    说完话老猴悄咪咪的提上裤子,在草丛里慢慢的移动着,之后看厕所里没有动静站起身跑路。

    等了很久的大黑个站起身,看不见老猴的身影试探性的问道:“老猴你还在吗?别先走,我怕黑。”

    等了很久,没有回应,空气中都是该死的蚊子在胡乱的飞舞着。

    “草,该死。”

    大黑个顺着草丛开始拼命的追,他的速度堪比猎犬很迅速。

    穿越草堆发现一条大道,路是往城门外方向去的,前方有一个模糊矮小的黑影。

    大黑个骂骂咧咧的开始跑步。

    那黑影的速度跟大黑个比很慢,就像是龟兔间的差距。

    不久,黑影被大黑个撵上。

    他愤怒的将黑影踩在脚下,一脸愤怒的说道:“该死的杂毛,你咋就能忍心让我给你北这口大黑锅。”

    边说边挥舞砂锅大的拳头,照着黑影的脑袋就是一顿锤,不一会不断挣扎的黑影渐渐失去反抗,一探鼻息微弱。

    就着月光才看仔细,原来是为老人。

    黑大个感觉天塌地陷,难道自己也要逃离这里,到外地去生活吗?

    但是转念一想他跑路正好,就说老猴和钱生有矛盾,他杀完人跑路了。

    带着遗憾的心情黑大个往回走,感概着没能学会这种隐蔽的手法。

    烦闷的黑大个回到屋里,疲乏劳累促使他见到炕就想躺,身体下沉的时候,黑大个心底微微一惊,居然有人在炕上躺着。

    赶紧如同弹簧似的站起身,用警惕的语言问道:“什么人。”

    尴尬的笑声响起,老猴那口特殊的口音说道:“我上厕所先回来了,怕你担心就在你屋里休息下。”

    黑大个有些懵逼,难道老猴已经有办法摆脱县衙里的吸血鬼啦?

    老猴看黑大个不说话,赶紧拉着他到炕上坐着,一脸丧气的说道:“大黑我以后进去的时候好好照顾小翠,她是我唯一放不下的女人,曾几何时我想要娶她回家,你是知道我是有这个经济实力给她赎身的。

    但是她居然认为那里更好,能更加多元化的发展,看见喜欢的人每天要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滋味你能了解吗?大黑。”

    大黑个低着头在盘算该咋办,这老猴到底是不是要进监狱,说这些难道是要将技术交给自己?那算计他到是很不好意思啦!

    老猴一脸憋屈难过,暗搓搓的有眼神看黑大个。

    黑大个没见过这样的人,哭哭啼啼的就像是小媳妇,跟随着情绪,老黑将老猴搂在了怀里面,老猴眼睛瞬间明亮,手在老黑的身上不断的摸索着。

    老黑稀里糊涂的脱光衣服撅着屁股,老猴像是报复社会似的拿着一根烧红的铁。

    眼神阴狠的将他送给老黑,凄惨的哀嚎声响彻云霄,被破防的老黑赶紧将铁棍扔到地上,眼泪汪汪的说道:“我要杀了你。”

    老猴眼神锐利的说道:“你个看不得人好的叛徒,不就是要去县衙领好处,我走的时候也要让你尝尝我受的屈辱。”

    看见庞大的身躯扑过来,老猴灵活的跑到院子里。

    另一位学徒站在门口,手放在门上眼神复杂的观望着。

    身后是庞大的身影快速移动,老猴毫不犹豫的将银票撇过去,那学徒果然离开门口去捡地上的银票,老猴趁着机会赶紧跑出院子里。

    身后一瘸一拐的老黑,看见跑路的老猴嘴角微微上翘,随后被传递的疼痛刺激,赶紧跑到井边打上一桶冷水,进入屋子里清洗自己的伤口,用冷水减轻疼痛。

    那位捡钱的学徒赶紧进屋,看见老黑的姿势噗嗤笑了。

    “该死的害人精走啦!你的付出可是代价有点大,看伤口居然有的地方熟了,那小子下手是真滴狠呀!”数着银子学徒调侃着老黑的伤势。

    老黑咧着大嘴嘿嘿的笑着:“那傻逼居然敢招惹道门得人,那金针菇王是那些青楼嫖客能比的吗?真是无知害死人呀!月下观鸟枪都让他给破了,这不是打人家圣地的脸面,多少不识好歹的人就是栽在细节上面。”

    数钱的学徒调侃道“那小翠当真给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居然使用如此精妙的算计让老猴去帮助小翠,老黑不简单呀!算计的非常精妙,叹为观止的操盘,就是我想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在乎一位女人。”

    老黑看着刨根问底的师弟,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穷苦人家里就是不缺少各种各样的奇怪故事,我在以前是认识这位名满全城的花魁,那时候想要给他赎身,当然是用的另一个身份,她执拗的不肯。我也只好在这里保护她。”

    那男人一脸好奇的嘴脸问道:“我要知道师兄你的故事,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虽然在医道上你有很深的成就,但是这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师兄,没有任何的特权。”

    黑大个似乎很怕这位师弟,眼睛看着屋外的黑夜,点点星光月光撒进屋里。

    老黑在组织语言回答师弟的问题,加入组织自然要放弃些自由,例如主动暴露自己的人生价值观,以待判定获取的权限,越好控制获取的权限就越大。

    这件隐瞒没报的事情,就是组织以后要挟他的筹码。

第一百一十章 盘问

    黑大个眼睛里充斥着反感,但是对面前的人又无可奈何,毕竟他的实力很强,对于毒药也非常的精通,黑大个完全就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那年夏天,我初次游历天下,家传医术让我的钱包很充足,大黄山道门仙医,是我必生的追求目标,于是我就到此学艺。

    刚来的时候面对繁华城镇我很迷茫,虽然我不缺钱,但是世界的认知有限,如同刚跳出井底的蛤蟆一样,瞪着眼珠子茫然无措的看着世界。

    东头平民窟里是外来穷苦人落脚地,也是本地贫民居住的地方,其余的房子都是给来这里办事的客人准备的。

    要想长住必须要有工作,或者就到东面贫民窟里租房子。

    我虽然手里有点闲钱,但是这里的房价确实很坑爹,只好在那里居住。

    小翠就是我在那里认识的,也是她给我牵线进入的道医组织,这就是我隐瞒的秘密啦!”

    黑大个的师弟眼神带着盘问,有些冒犯的说道:“我要听你全部的秘密,不要让我在说话了,我很厌烦不听话的人。”

    黑大个握紧拳头想要打他,但是望向那座仙气飘渺的大山有些泄气,找知道就不贸然加入道门的争斗,现在杀了钱生招惹了极大的麻烦。

    “小翠家里十分贫穷,但是她的做饭手艺非常优秀,我时常在街道上找病人,没有时间管理自己的饮食,就在平民窟里张贴寻找厨娘的告示。

    因为我在这片地方居住有段时间,是位小有资产的医生,那些穷人就非常愿意让家里的女孩过来帮忙,我精挑细选看中小翠的手艺,说实话她做的饭很好吃,据说她的父亲是酒楼里的帮厨,每天都会跟她讲厨师做饭的步骤。

    小翠的父亲很聪明,知道学习一门手艺才能有些底气面对残酷的世界,但是他多次模仿做出来的食物都很难吃,偶然发现小翠做的粥格外香甜,执拗的父亲开始强迫小翠听他在厨房里发现的流程。

    很快小翠手艺堪比大师傅,他父亲带着她进入后厨,想要让人认可她的实力,能够在酒楼里获取更高的收入,但是大厨在尝过小翠的饭菜以后,冰冷得让她们滚蛋,眼神里的杀气弥漫在整个厨房里,小翠的父亲也被酒楼的人赶出去。

    可恶的偷盗者就是她父亲的骂名,厨房大师傅以他父亲盗取技术为由,将他扫地出门赶尽杀绝。

    我的告示是她们家的救命稻草,我还记得她那天涂上黑黑得锅底,一脸焦急的进来展示厨艺,味道非常的惊艳到我,后面的人我就没有在看,直接就认准她。

    想想我能让花魁当厨娘,心里稍微还有些得意。

    我一直在找道医的线索,想要努力在医道上有建树,但是道门虽然明面活动,但是他的主力依然在隐藏这,这事情就不用我复述太多吧!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全面。”

    黑大个的师弟摸着下巴,看着外面逐渐升起的太阳,冷酷的说道:“继续。”

    黑大个很讨厌这个人,除了武道修为比自己强意外,他还有什么本事?

    后悔呀!不掺和就好了。

    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但是黑大个表面确稳如老狗,随意且做作得继续说道:“人啊!不热爱就必然有些不甘心,每天的财米油盐让十六岁的姑娘开始厌烦无趣,因为要保护自己就要天天将脸蛋抹黑,朴素的价值观要求她能守身如玉,要不然她爹会杀了她。

    听说小翠的母亲就是和人偷情,无奈才嫁给他爹的,为了这件事没少挨打骂,从小就严格的要求小翠,最开始是因为小翠母亲的原因,随后就是想要单纯的嫁入豪门,就算给人当妾也行。

    原先的小翠他爹很保护她,就是她娘因为忍受不了暴力,被长相清秀的穷酸书生给拐跑啦!随后小翠的地位下降,他爹的性格就开始逐渐偏激起来。

    伴随着丢失工作,他沾染上赌博,逛青楼等不良的习气,好不容易在我这里挣点钱全部都扔进销金窟里,他爹还因为她花钱买衣服生气,打骂她。

    我那段时间意志消沉,在医术上的进展非常的缓慢,小翠很温暖的女孩,她在我每次失落的时候陪我,让我将烦心的事情告诉她听,每次都劝解我想开些。

    一来二去我就被温暖到,拉着她,到街里置办新衣服,买些女孩子用的东西。

    慢慢的,我和她享受安静的生活。”

    说道这里黑大个眼神里都是温柔,但是他师弟似乎很是愤怒,言语清冷,带着浓烈的攻击意味说道:“然后呢!”

    黑大个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歪着脑袋说道:“那天我因为找到一种治疗天花的特殊药材,非常高兴的将事情分享给她,她知道能救活非常多的人,高兴的手舞足蹈,并且打扮的非常漂亮动人。

    我被她的美丽给吸引住,第一次感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心理,但是我那时候非常的迟钝,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全身紧张的和她交流着,感觉自己是小丑,卑微的心理让我对她有些生硬,那天她无数次的问我为什么对她躲躲闪闪的。

    刚开始她还是无心的随意问,随后就开始带着情绪问,最后她就开始哭泣。

    我看她逼得紧就有些着急,说话得语气有些急躁,她拼命的灌酒,不理我。”

    没等黑大个在说话,他师弟伸手拉着他的脖子问道:“细节,不要给我说瞎话。”

    黑大个皱眉察觉不多,脸色铁青,红着眼睛问道:“你是要去问她吗?”

    空气突然凝结,黑大个因为师弟想要去找当事人愤怒,交代清楚事情就是为了避免他去找小翠的麻烦,既然如此,这大腿不抱也罢。

    黑大个怒从心头起,抡起拳头就要和师弟拼命。

    奈何身手是在不行,被他师弟单手摁在地上挣扎着。

    他师弟察觉到问题源头,放缓情绪,平和的说道:“师弟是感情的外门汉,就是想要了解了解事例,师兄顾虑我懂,道门是不会骚扰组织成员的家属的,将事情说开就没有隔阂啦!”

第一百十一章 赘婿老头

    黑大个的师弟放手,神态温和,翩翩公子似的。

    黑大个起身,摸着自己发痛的喉咙,眼神冰冷,没有继续遭受屈辱的打算,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

    黑大个的师弟一看,他拒不合作,伸出拳头威胁,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

    最后看黑大个躺平认打骂,就是不想再分享自己的感情故事。

    他师弟开始情绪低落,用悲苦的语气缓缓的说道:“师兄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刨根问底的询问小翠的事?”

    见黑大个没有回应,他继续说道:“我也是小翠的爱慕者之一,或者说我身后有很多小翠姐姐的爱慕者,那天我们一群人刚刚从寒冷的大雪山里逃出来,躺在城里的马路上自生自灭。

    是小翠姐姐带着热乎乎的酸菜五花肉,和一盆盆的花卷馒头,将我救活的,我记得她说让我们管她叫翠花姐姐。。

    并且在城外给我们找房子住,那是荒废的宅院,被小翠姐姐买过来养猪的。

    我进入组织以后就开始打听翠花姐的事情,发现你的蛛丝马迹,于是想要逼迫你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黑大个看他的语气诚恳,叹口气,人生这点事真是头疼。

    “我怎么哄她都没有用,她就说我和她父亲一样嫌弃她是荡妇,那时候的我其实根本没有认为那样,我只是单纯的看见美丽的事物导致自己有些自卑而已,我拼命的解释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只好顺着她说,说她是不知廉耻的荡妇。这句话彻底让她崩溃,光着脚逃离我的住处,我害怕她出危险,跟在身后保护她,看见她进屋才走。

    我以为她会回来找我的,毕竟他爹和她的生活要靠我发工资。

    第二天,他爹果然过来找我,目的是我欺负她女儿要赔钱。

    我连忙辩解自己没有,但是她父亲不依不饶的讨要钱财,我说给钱可以,但是我要和翠花结婚,他父亲同意了,还嘟囔着什么赔钱货。

    等了良久也没见到翠花,我去她家里看情况,发现他爹躺在床上睡觉,屋子里没有翠花的踪影,我推开门,他爹非常敏锐的捂着自己的口袋,怒喝,哪个玩八蛋,敢到我家里放肆。

    我说爹是我,我是来问问翠花什么时候能跟我回去结婚的?

    我准岳父,眼睛一横,梗着脖子骂我是想吃天鹅肉的大撒比,说翠花已经被他卖进最大的青楼里,要我别在痴心妄想了。”

    这时候师弟眼神凶狠,大声的问道:

    “那杂碎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给翠花姐姐报仇雪恨,真是畜牲玩意。”

    黑大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那老混蛋被要债的人给杀了,是青楼里的大人物看他老给翠花洗脑,不顺眼,随手杀了。

    他是真的将翠花推进了火坑,那地方其实就是阴阳道的地方,那金针菇王就是侥幸获取阴阳道的秘术到青楼修炼的。

    那地方已经很少有人去啦!

    因为阴阳道和医道的人闹翻了,没有能控制**的手法,只要修炼就会变成不能控制**的傀儡,他不行,不是老猴研究的手法弄的,就是长时间纵欲导致肾虚。

    那套手法的作用就是破他枪法,让他失去本元核心的力量,那股力量是保护他身体不垮的人保证,至于为什么老猴认为他的手法能让人无缘无故肾虚,是我在医术里面夹带的私货。”

    黑大个的师弟眼神凛冽,质问他:“为什么不将翠花姐姐救出来?”

    “我曾多次去那里找她,但是都被无情的拒绝掉,她还帮助我进入道医组织,就是不愿意从那里出来,不说了我要回去睡觉,等晚上的时候我去问问翠花,我去问问她的老板将金针菇王废了能不能让翠花赎身。”

    说完话黑大个就回床上睡觉,留他师弟呆在那里。

    他看着院子里的尸体,走出门去县衙里面告状,让老猴不能再回来,糟蹋翠花姐姐的人要身败名裂,他能理解黑大个面对翠花时候的紧张,他又何尝不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趴在青楼的窗户外,心如刀绞得听翠花姐姐和人打情骂俏。

    县衙的捕快听说有命案,不是很积极的跟着进来,看见是城里的混混,随意的录完就走,回去画张图在门口一贴就完事,回去和其他人继续唠嗑。

    黑大个的师弟看见如此情景,顿时感觉老猴有可能没事,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是能让他担惊受怕也不错。

    有些昏沉回医馆,躺在床上。

    酒楼里迟迟没有人过来看病,余严最终有些皱眉的问道:“会不会这件任务是道玄牛鼻子搞出来的,要不然那金针菇王钱生怎么能看透月下观鸟枪的奥秘。”

    梁衍随意的扒拉着一根筷子,眼睛不断的转动缓解疲劳。

    “就算是,那又有什么办法。要真是金针菇王死了就没有需要帮助的人,我就将任务退回去好啦!贪小便宜吃大亏,我看这世界属实有些难混。”

    抱怨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位老人,眼睛贼溜溜的观察着四周,看见梁衍低声像是特务接头似的问道:“听说这里有能让人从新恢复雄风的药?”

    余严和梁衍对视,赶紧热情的招呼老人到屋里坐。

    “您老是和老伴**?”

    老头有些厌烦的说道:“那烦人的老太婆哪有青楼里的丫头来劲。”

    老色批!余严和梁衍在心底骂着,但是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我这里可是收费的,再说您这么大岁数为啥要去那种地方,想长寿就要节欲。”

    老头得意洋洋的说道:“钱这东西我老伴那可是有很多,要不是看她家有钱,我早就跟她离婚啦!放心小伙子,我有的是钱。”

    梁衍脸色难看,有些厌恶这种纯粹释放**的杂碎,但是那些铜钱是真香。

    老头在等着要药酒,梁衍在考虑要不要让他继续放纵。

    这时候一位肥胖的女人进屋,神色娇柔的对老头说道:“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妈妈桑知道我回去晚是要挨罚的。”

    老头掏出一张银票,上面写着一百两的额度,塞给那女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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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需低眉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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