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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王第七把刀     卖月光的小屋txt下载     卖月光的小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41,名和姓

    两军阵前,有个来将通名。

    武名文名都是博得一个功名,功要记在我的名下,我是谁谁谁,更详细一些,是有名有姓,姓谁名啥字什么,如姓许名仙字汉文。

    姓是姓名是名,姓是族群的观念,有一个起头,祖上是做什么的。是名门望族还是布衣裙钗,有门有楣还是一介寒士。

    姓是有区别的,有的姓氏是一朝得势,有的姓氏流传很长,有的发扬光大,有的遭遇了重大危机从此一蹶不振,家道中落,沦为凡俗。

    总有人坐高楼,总有人起高楼,总有人高朋满座,总有人楼塌了,从此断壁残垣。也总有流浪的艺人在传唱世事的变迁,君主领袖、仙侠奇遇、才子佳人和卖炊饼贩枣子,躬耕南野和采薇而食。

    姓是祖上的荣光或者一直寒门小户,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都有一个起始。不管祖先藉藉无名还是如雷贯耳,他们的后代都是他们的血脉。

    这个本忘不得,女子有七出,男子有七杀,本就是本。

    不管这个姓氏是怎么来的,指着城郭和山川而取,还是王的赐予。成王败寇,有贬低也有褒扬,侮辱性的也得接受,否则整个族就不存在了。一旦认了这个姓就会流传下来,是伤痕就一直叫它流血,是仇恨就一定做好了不会遗忘的标志。

    王也有下面的小王的分封,获得一些殊荣和奖赏,因为有不平等存在,根子上的那种认为,就势必更加扩大不平等。类似于贵族和平民,特权和不特权,权贵之是否跟随着的就是富有和不富有,生来就富有和生来就不富有。

    只要有差距,哪怕很微小,心会去放大,这个差距就会越来越大。

    还有的姓氏是名的转化,有一个人有名了,他孔武有力还是善于端木陶朱,一战成名还是捐助和资助,为国为族为家,就想把这个名传下去,以名为姓。

    有的来源于图腾,也就是旗号,或者其他的标志。身材相貌,爱好特点,某一种独特的方式,崇拜和信奉。固定下来就成了姓,也就是私有。

    姓是对于名的分占和分裂。

    是一个共同的私有,从个人到家,再到群到族甚至是国。为了传承的必要,有三点是“严格”的,一是血脉,这很容易说服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还有什么比身上流淌的血更有说服力的么,血是最早的特定,也是最早的教唆和爱。

    一是秘密,秘密可以被遗忘但不能没有秘密,秘密的传承弄得一团糟,不能明说又必须说,说也不能说明白。每一个族群的存在和每一个人都至少有一个秘密,或者仅仅是爱和恨。在后来也就是后代的后代,这个秘密真的成了秘密。

    是真正的秘密,连守密人也不知道的秘密。

    人们有时候为此而痛苦,我在这里我一定是因为什么才在这里,但已经无法找到那个答案。

    于是把秘密从属于血液,从属于祖先。

    但血液是血液,秘密是秘密,人是人,自己的这个人一定不是重复出来的一个人,自己有自己的特征和特点,说起来也就是灵的不同。

    一是秘密和血液的载体,我。灵有共性也有特性,共性是人与人灵的相同的部分,我能够认识你,你能够认识我,你能够理解我我能够理解你,我可以走向你你可以走向我,你可以是我我可以是你。

    当我附你,一是我可以附你,一是不被你觉察。你对于我也是一样,我们永远有一点相同,永远有相同的一点。不论是什么光环,一个人都可以和另外一个人对话,只是这对话可以被人为地阻止。

    特性就是不同的部分,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不能强调一样也不能扩大不一样。借口不能太大,借口也不能太小。因为有不一样才会有必要的理解和必要的突破,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一样是为了不一样,不一样是为了一样。

    再一样了之后,不一样是一样,一样是不一样。

    又不一样了之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一样就是一样。

    层层递进,你不是原来的你,我也不再是原来的我。我的这个一样和不一样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沟通是必要的又是艰难的,我会选择另一个我。

    我是我的反叛,我又是我的卧底。

    我对于我的层层递进之后,你就会变得很简单,或者是他,她。我是你的时候,你不一定是我,你如果不递进,你就永远不可能是我,只能是我是你。

    在我自己才是自由的,我是他,另一个我的时候,我们同步,他也是我,他是另一个我。

    最早只有名,在有了姓之后,有名有姓后才有了字,也有了号,字钝之号三山老人,姓徐名渭,字文清,后改字文长,号青藤老人或田水月。

    姓什么就是姓什么,无意更改,只能守着。名一般是父辈或者祖辈取的,是很庄重的一件事情,名有大名小名之分。小名叫着好叫,阿狗阿猫小安小来,篦子梳子和桌子,柱子石头连锁新春大牛,金山大海长江。

    有寓意,但小名也叫乳名,但只要上学,在古时是入塾,就是像样和端庄大气的大名,安邦定国建国建军顶天振海,京义得柱龙长城强平等等。

    名字每天都要用到,在于呼喊也在于书写,也就是呼唤。喊魁的时候你是魁星的魁,喊文心的时候你有文采华丽的一颗心,玉的时候你是玉,菊的时候你是菊而不是叫做冰。

    一定也加上了传统之学,三才五行八卦什么的,注目一个名字就是注目了其中的变化,把水填满或者把多余的水舀出来。写和呼唤,都是声声祝福。或者在某种意义上是生活和志向,冠名在自己名下。

    字不固定,有长辈和先生取的,也有自己取的。一是和名有关,李白字太白,张飞字翼德,孔丘字仲尼。一是表现自己的德,字又叫表字,男子弱冠时取字,女子许亲时有字。也叫作台甫,上的了台面,你自己可以代表自己了。

    字不字的后人已经认为不再重要,只是少了一些意绪。

    如待字闺中这个用语,是指女子要从一而终的,三从一以贯之。许了亲才有字,也就是要出阁了,字是对自己对夫君和夫家美好的期望。待字闺中,依然葱茏完璧。

    姓名、名字都是代号,指向于你我他,重名都不用怕,一筛选就会蹦出来。

    真真切切地我知道你这个人,有这么一号人物。当我离开很长的一段时间,也许千年万年,再回来的时候,不借助于四活物和它们遍满的眼睛,我就得翻阅和查看你的名字。

    是白素贞、许仙还是董永、七仙女,崔莺莺和张生、宁采臣和聂小倩,广成子和阴长生,轩辕帝和蚩尤,女娲和伏羲,宋菲菲和张晓宇,耶稣和犹大,天和天空、道和道的法、术,民族和人民。

    我来了就什么都来了,我不来就一切都空着,人们一定会欠缺一个名字,只有名字才可以传扬。桀是谁,贾宝玉又是何人,盘古有没有心事,陈家村是不是真有一个玄奘,未成城在什么地方,提说名字,才会有名字之下的故事。

    名不副实也是这么来的,你是那个人,你也不是那个人。名字是名字,名字下的人和名字对不上号。

    是我想象的人,不是你。

    当我不是我,我随便了,你才能随便。问题是,当我随便了,我不一定有你,不一定记住了你。永恒的依靠就是永恒的有依靠,永远的依靠就是想有依靠的时候就有依靠,是人生的屏障和依仗,也才会有所谓的真实和虚伪,有了一边才有半边。

    半边人生说的是人只有半边的取舍,甚或只有半边的三分之二,如果放弃了阵地就只有三分之一。

    我和你是一对冤家,非冤(也就是欠缺)不相逢,为了印证前生。

    你没有,你根本没有前生和来生,有了我你才有前生和来生,可以知道的只有今生。前生和来生是一个生,你才可以当下顿悟,画一个圈,前生是来生,来生是前生,都是今生。

    大多数人都败了,一败再败,少数人才会在动心忍性中看出之中全部的端倪和端奥。

    你是你,我是我;

    我是你,你不是我;

    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我成为你,才会成为我;你成为我,才会成为你。

    既然是冤家对头,我们俩之中只有一个可以存留。最理想的是我是你,你是我。最难堪的是我不是你,你不是我。而在于我,这个限制提前了,至少是两个台阶,我不可能不是我,我也不可能我不是你。

    对于你,我的爱,情况分为三种,一,你不是你。二,你是你,但你不是我。三,你是你,你也是我。

    相逢就是在你是我,我是我,我不可能不是我,的前提下,我是你,你也是我。

    来将通名!

    我得记下你的名字,我胜了,你的名字就是我的台阶,我败了,我也得知道败于何人之手,有人会注意你小心你和战胜你的。我们都是路,我们叫阵是为了鼓舞士气,主将的胜败很关键,然后是兵士们乌央乌央的刀头舔血。

    将是士兵的灵魂,胜败虽然只是其他其他胜败的一部分,我们将是血的提前。

    在军阵中不能谈道,只是已经有了的道。

    是道与道的碰撞和撕裂,也就是生与死,让其他的生与死缩小一个范围。

    所以说起来的大战都是小战,谁都是门前的卒。

242,过墙梯

    实验不要羼杂情感,要非常精纯,精纯才是数据。

    精纯到了一定的限度就会陷入绝境,绝境是无法通融,一定会走到一拍两散的地步。一方面,不要羼杂感情,这也是感情。不要羼杂的是众多的感情,只要一种感情。

    只是一种感情,无限拔高之后就是无情,情不能再发生作用的那种情。情不能再发生作用,要不就是这个情自感无力之后卷缩了起来,逃逸了起来,它消失了。要不就是弥漫成了一种天空,它需要更多的情,但是后面的情无以为继,看起来就像断绝了一样,寂寞油然而生。

    一方面,不要羼杂感情,是羼杂了更多的情。“不要羼杂感情”这是有了个空,也是一条路,为了提纯不要羼杂感情,就得有更多的感情来维持这个不要羼杂感情。

    等于是挖了一个坑,而后来的坑会越来越深。

    还行,已经不行了,指的就是这个限度。已经不行了,还行,“行”是一个标记,行的意思是还可以再往前面走,不行了,就是停止了下来。你到底行还是不行,不知道有没有女人这么质问男人,这是来摧毁你的,以秒计。

    是情感的不动,扒掉了所有的皮,站在这一个事件中,我是我自己和我不能只是我自己,这是两条路。

    老树开新花。得要站出来了,繁茂的不是花,不是善之花,先不往前,最早是看看跌倒什么程度,是谁欺骗了我们,还是自己欺骗了自己,自己也欺骗了别人。

    恶之花才是容易被警醒的,为什么善就不是,这是非要给自己一个底线。看到了,底线就在那里,你还行不行,落到底了,现在是往上的路。

    是必须要走的。

    是一定要走的。

    是不能不走的。

    一直怕你,怕你暴躁而起而走,我还就不走了。你把自己埋进了土里,后来的任何高风亮节和美好,只是一种不留遗憾。以自己的遗憾来证实这个遗憾,我托住你们,你们都不要像我。

    然而你表现的是你看起来的辉煌。

    就像指点几十几百大亩的桃林,真好看。不会对某一株虔诚地说,我谢谢你,你做到了就是全部的做到了。

    今年我会来,我已经在这里。我定意明年也会来,但明年不属于我。或者说不仅仅属于我,今天也许是今生的最后一生,是生发的生,可以遇到的保证。

    我被征求和征用,但这是机会。

    去年今日此门中,你不变我不变,也还有世事的变,邓林忽然就成了私人花园。远观自然也是蔚然成风,但是近看,这已经失去了,美景摇身一变就是恶景。

    人们的出行总是那几个地方,只有人,看不到风也看不到景。

    留有的任何失去都是记忆的媚视烟行,行千山踏万路,你这里这时,是我的意念,我曾经的过往。那时是一个人,现在是两个人或者是三个。

    不自由是普遍的,自由才是可以商量的东西,那一朵花很神奇,那一朵花是不常出现的花,稀罕就是绝域。

    这和你的年纪无关,你不能任意那些年轻人折腾,就像自由是温度计。

    它会爆它也会冷寂,就是坏了,一直测量在下限,它已经知道了冷暖。是善的往上行不行,行,一定可以行,但我们偏偏只有下限而没有上线,这是一种魔鬼的态度。

    是不行的寻找行而不是行的行、行的行和行的最后不行,才会看到自己。闭门闭户,心里小九九,这就是生活。

    床上躺着三十八号,他正在分解,也就是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护法的分离。开始是为了一个微弱,现在则是要断绝,我离开你,你离开我。

    我离开你,也许你还没有离开我。你离开我,也许我还没有离开你。

    各自离开,这是一种绝情,也就是各自陌生,是雪上加霜的意思。我们本就不理解,现在这个不理解是新的,一个人不能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人是另外一个人,相同的部分是某一个同,身同心同灵同,不相同的地方也是这样,身不同、心不同、灵不同。

    顺序或者难度上依次推类,是灵同、身同、心同。不同的顺序是心不同、身不同、灵不同。

    灵容易,身不容易,心更不容易。

    心不容易,容易了就是身,再容易了就是灵。

    容易就是容得下变化、变易。

    今天我在这里,还有好多人在这里;今天我没在那里,没在那里的也还有不少的人。今生今世,我一直要摆脱的是我自己,我灵的不同、心的不同和身的不同。

    七把刀说,我无法再用我的三对应你的三,你也要放弃。

    七护法没有更多的担心,他说,我知道,就是失去了再次去寻找。或者,忘了失去也忘了寻找。

    你解得对,七把刀再一次叮咛,这都是真的。时间上是三秒,因为这个实验的间歇时间是三秒,也就是它的停顿,停顿是为了呈现,那是一生的从生到死,或者没有目的。

    这我也知道,七护法成竹在胸一样,抛开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这个前提,看看我们是不是还能够这么一如既往。

    于是七把刀睡去。

    人们只有在有情中才会理解这个睡去,无情的前提是有情,但它却是半途而来的,是对于有情的无情。有情不能在无情上折腾,无情才是盗窃之贼,所有的有情都是它的法场。

    正因为如此,这是一个真理,无情占据了有情,但有情在无情中表露了出来。就像有些梦的画外音、画外画面,有点题和破题之效。

    点题破题是八股文的术语,不是全没有可取之处,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股、中股、后股、束股,点就是题目。

    你来问,我来答,你是我的宗旨,我是你的散开。你是散沙若盘的题目,我是你的证明。先证明了你,才证明了我。

    在一个点上交锋,是对于我的挖空,我全部的心意能否对答上你全部疑问中的一问。

    不仅如此,有时候我会怀疑我自己,这就是有了另一个自己。

    按说应该我对你全部放心,你也对我全部放心,我对你全部放心就是我落下地来。你对我全部放心就是让我取代了你,这不用担心,这一定不能是全部意义上的,至少现在还不是。我得证明我,也证明你,你才是你,我才是我。

    就像人有了病,得治。

    我希望你去医院治病,那里的人都是专业的,他们的小河流是人们的大河流,你花了钱,你可以理直气壮,用一种获得获得另一种获得。或者是失去,得是好的,失也同样美好。

    一定能治好,这个治好一是治了病,一是治了死。只要有死在等着,这就是悬在头顶的那个什么什么剑,它会滴出血来,让死亡顺着治病的杆子爬。

    我也能治你的病,我能治你的病是因为我看得出来,你能治好你自己的病。你没有对于病的认知,我是你的神,你认知了很多,我只能是你的郎中。

    我通过你而治了你的病。

    时间可能很长,你得听我的,通过我而针对于你,走到前提才能走到末尾。治的是死病,病死了人就活着。

    都要死掉才是永恒,是今年的花树和花树下。你骗我说,你是每一个季节,决斗不属于你,但天天有人死于桥头,死于桥下。在黑色照片和礼赞之间,牧师的诚恳中,天空还有天空之外,所余的时间已经不多。

    人来有三种渠道,这样来,必须这样来,是这样来和必须这样来。

    你去吧,这样说的时候,是有道路的你去。你去的路只有一条,只有走在这条路上才会有别的路。然后是你不知道或者知道,路是这么来的,还得这么走,必须这么来,必须这么走。

    必须是不必须,是软化了的必须。在这个必须之上还有必须和不必须,那才是必须和不必须。人必须有死,也必须死于死,但在规定这个必须的时候,生的生机已经乍现,你什么时候向我这么说,那你什么时候就都是活的。

    这就是所谓的生死,一者生一者死,有生有死。

    你不死,你不会生,我也不会生。

    可能是我死了,死就死了,不能取得你的生,也还是一个死。

    必须必然要分出生死来。我武断或者你决断,一方的决断是另一方的死亡或者新生,要有所缺,所以有缺一门,或者出家、置家不顾,所有的有情内里是无情,都是一个意义上的缺。

    现在我要缺了你,七把刀心里默默,七护法向来冷言冷语冷面,但不要冷心才好。此一别就是生死一线。生死一线的意思是一者是生一者是死,生连带着死,死连带着生。你的死是因为我的生,我的生是因为你的死。

    生是生的代价,死亡是死亡的代价,生不是为了死而是为了生,死不是为了死,是不能碰触的底线。生是台阶,死也是台阶。

    生看到了死,死看到了生。生是拒绝死,死是渴望生。不死就是生,不生就是死。生死互相欺骗,看着是一个其实是两个。

    只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它们互相交合在了一起。

    此时七把刀一人出门,嘴里哼唱着歌谣。姓许名仙字汉文,祖籍钱塘有家门。漫天风雨遇佳人,为何要到清波门。三生有幸来相识,同船共度走一程。

    青城山下白素贞,脱胎换骨变成人。一心向道无杂念,渡我素贞出凡尘。身入大化化是外,皆是由命不由人。

    然后清清醒醒地他就被带走了,但在感觉上就和翻墙一样。

    只要过得了墙就算成功,并不追求姿势。矫健地一飞而过,竖上一架过墙梯,梯上梯下。从这边爬上来或者从另一边爬下去,或者在墙上打了一个洞,穿墙而过。

    怎么过都行,只要能过得了。

    过得了之后这里就不再是障碍,旧地重游不用再费手脚。已经变成你的东西,和你有关,与你紧密相连。

    歌谣都有飘去的地方。

243,你在想什么

    话语或者歌声不会没有来由,它们来在了我这里。

    我是它们的展示,草原上只留下我的歌声,我受到了拉锯式的两面夹击。一是从外面来的,是所有的喧嚷,总是轰然而起,涨潮落潮。完全可以将它们冷寂,也就是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窗口,有点亮光就行。

    守着这亮光,也就是把好了门,我要看的时候才可以有看。一是从里面来的,我受到了里面的驱动。我是一面镜子,外面的要来,里面的也要来。

    谁都不能绕过去,外面的喧嚷不是针对于我,针对的是我的里面。里面的动静也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应对外面。

    这却一点也不多余,但其实是多余,就在于我怎么看。

    说多余是因为我分不清楚自己,还以为都是我自己,我听到了声音,我看到了看到,我因为听到看到而做出我自己的反应。说不多余是我把自己抽出来,我冷静下来,我只是看到了里面和外面的交流。

    外面激发里面,里面应对外面,我是它们的中间站。

    它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就是日升月落、花开花落、云停云走、人们熙熙而来、攘攘而去的意思。我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这时候我有三种去处,一是往外面来,我生活在人们面前,人们生活我也生活。人们追求的我也在追求,人们高傲和正义,我也高傲和正义。我听人们的话,人们却不一定听我的话。

    我要说话的时候我要放低了姿态,和气生财那样,我只是代表了我自己。主要是沟通,就一件事情一个物品一个人的沟通,把面前的矛盾解开,谁都不挡谁的路。

    这个矛盾却不好处理,存在就是矛盾,存在就是挡路,占有资源就是挡路,把自己的生存要求降到最低也还是在挡路。

    存在存在一个总量,有的多就会有的少。这个想的多,那个就会想的少。再就是灵多了。身心就会少,身心多了灵就会少。

    物质有总量,心有总量,灵也有总量。

    一是往里面来,我得舍了很多才能往里面来,往灵性这里来,带着圣洁和虔诚。或者说不是携带着圣洁和虔诚,而是虔诚和圣洁本来就是路。却不是有两条路,是一条路的两个方面。

    在我虔诚的时候我要圣洁,在我圣洁的时候我要虔诚。

    我自己就是虔诚和圣洁。

    我是一个意念。往里面有多远和多深,就是我圣洁和虔诚的程度。圣洁是一个广场,尽十方都在光明里,都在礼仪中,在恍惚和混沌的和谐气体之下。虔诚是意念里的一个点,也就是方向,向哪里虔和向哪里诚。

    不是没有目的的,生命是我的目的,灵是我的方向,我要到生命那里去。

    生命是一个实体,一个境界,一个去处,它的内含非常丰富,却又如此简单。因为怕摸不着才用了很多比喻,用了很多范域来说明,如身心灵、天地人、智慧自由记忆情感、时间空间光明黑暗、此岸彼岸主动被动、虚实和有无。

    在一个范域上有所得,其他的范域也都会温顺下来,态度友好。

    就如说到身,我在这里,我就不能在那里。我在这里,我又能在那里,这是我的心身。再说到变化,就要用到灵身。

    长长的列车上挤满了人,太挤太挤了,人满为患,几乎喘不过气来。放行李的架子上还有一点空隙,或者行李上还有空隙,还没有塞满。我就想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小人,让那个空隙容纳我。

    这有两个前提,一是现在我是灵身,我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一是现在我早已经身死了,我感觉不到拥挤,不管多么的拥挤都会留有空间。

    空间不仅在物与物之间在人与人之间,也在物中和人中甚至心中,人的意念里。

    第一种情况,我的身体在别的地方,只是灵身出现在了列车上,听说甘露村的南山出现了宝藏,有可能是时间珠、空间珠,也有的说是情珠或者身珠,我才要去那里。

    情珠可以体验到不同的情感,一个情感就是一世,能够把人遗失的情感全都补充起来,修炼完了就会达到圣人、贤者之境。身珠里面是不同的身体,男女老幼应有尽有。可以随时更换身体,来代替自己病了或者死了的身体,又是一个新生。

    也可以依据情况随时抽调,自由无限。

    但必须慎重,只要拿出来就会有三种风化,时间空间和情感。

    难的是第二种情况,我已经死了,但我还依然活着。活着的是我的灵命,但不能是这么简单直接的灵命,有人会要灵命的命,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件事情在所多有。

    现在存活的是依据我的灵命而使用的心命,心有多么多,这个命就有多么多。但不是多到不可尽数,而是完整的心。

    怎么求一颗完整的心,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定是心身灵的心,心里面有身也有灵。所以一个念头不仅仅只是一个念头,在“真实”的修炼中,身是最容易下手的,身中本来有心有灵。

    其次是灵,在有了灵的情况下,已经是灵人,心身也不是难题,依仗着大灵,依照着自己的本心本身本意,也就是目的和意义有了相应的身体和心,一颗单纯的心。

    心容易受伤,要知道那些伤心欲绝的人中,有些就是灵人,不是为自己的遭遇受伤而是为遭遇中的他人受伤。

    心是最难的,心也正是道路,要安上灵和身。

    万法唯识讲的就是这个道理,登峰造极这个成语说的是登上心的这个峰巅来造灵的极和身的极。

    人们知道的至少有一点,当一个意念去碰触人事物,也就是去附着。物是容易的,那是相对静止的,事是一些人和物的组合,主要的是人。

    在附着人的时候还是先从植物、动物入手,因为它们都有粗浅的意识,可以当成了练习。纯熟了之后再来注目于人。

    注目于人都应该是善意的,先身后心后灵。

    又会遭遇难题,每一个人的身体都有意志,如果是一个此门中人,这个人的身有心也有灵,心有身和灵,灵有心和身。

    不是此门中人,他们的漏洞也就是缺陷甚大,身不完全,心不完全,灵还没有激活。这时候就要抱着多多的悲悯之心,万千不能欺负人,也就是说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些祭祀的意义也正是在这里,那是向天地表明自己的心迹。只是祭祀的意义后来被遗忘了,或者被更改了,越来越翻不起什么风浪。

    方便之门是先从自己入手,这就是不二法门的不二,只有一,自己就是那个一。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吗,你知道自己的灵,你知道心和想吗?想都有背后。

    一者往外走,走到世界中,平平常常的一个人。一者往内走,走的是灵路,这里依然没有尽头,没有尽头是自己没有尽头。另一个去处就是走向自己,先把自己研究明白了。

    自己是一个镜子来着,那就是这个镜子之中还有镜子。

    先分成三层就是心,心身、心心和心灵。

    也就是用身来理解里面和外面,用心来阐述里面和外面,用灵来解析里面和外面。这就会懂得很多,如一个宝葫芦,可以装下很多东西,自己也可以躺倒里面去睡觉,葫芦乾坤大,不过是心意支配之下的身身心身灵身而已。

    用三态来表示就是固态、液态、气态。一路顺下来就不会仅仅固定在三态上,固态是固态,液态是液态,气态是气态。而是固态中有液态和气态,液态中有固态和气态,气态中有固态和液态。

    一物当前,如人,固态就是身体,液态就是心的运行,命则如在其中又如在其外,其里和其表就是气态的灵。又拿身体来说,物质的就是固态,血气精气就是液态,萦绕这个身体的精义也就是神气是气态。

    固态可以纵横,液态也可以汪洋恣肆,气态更可以花样百出。

    每一物都有气,每一液都有气,气更是气,气还有粗气精气之说,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之别。液体和固体也是如此,一态是三态,三态是一态。

    就如传说和神话,也就是人们认为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流传和讲古,一个村子有一个村子的传说,一座山有一座山的神话,粥顶山、玉皇山、萧大亨、六郎坟、无梁殿、甘露村、南山。

    如果有有心人,把全部的神话编纂起来,或分类或不分类,无疑那就是一个神话世界。神话世界就在我们周围和身边,是我们身畔的云雨和变换,与我们息息相关。也就可以理解所有存在着的神话的意义,那是另一个指向。

    是人类的过往,又是人类的未来。

    能不能进入神话。

    必须要出示你的通行证,可千万别说没有,就在你的身上,关键是您拿得不拿得出来。外观上没有人给你,不要天天想这样的好事,馅饼是有,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是你的想有,一是你的伸手去接。

    想就是想的背后。

    如果开始想,其实人的想从来没有停止过,不想是想,想的是不想,就如同盗贼。三点成一线,里外内达成一致,则是隆重的迎接,也是制造,才会拿到通行证。

    分开来讲就是外想是志,内想是本,自己镜子的想是道路是火焰是促成完成。

    想的背后有两点说法,一是世界,是有则是归于无,这是方向,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一直到死的年岁,归到平静的时候。世界只能支撑到那个时候,也就是身。

    按照人的寿命来说,是一个起起伏伏的过程,古人很长,未来也很长,只有我们才百年三万六千日,叫嚣着说这不公平。其实是公平的,在于难世和平世的出现,平世当然很长,因为有光辉可以沐浴。

    难世因为危机重重也是磨难多多,然而所获得的也是居多,都是食粮,在于吃不吃、怎么吃、怎么吃得下,如何一滋多味,大口饕餮和小口润滋。

    危难就像一段迷雾,浓厚和稀薄不一样,也因人而异,在攫取相同的分量下,浓厚则费时较短,而稀薄则用时较长,都是一报还一报的事情。

    你已经吃了,就像困难和吃亏吃苦一样,还得有所消化。

    幸福才是危险的。

244,南房北屋

    浓厚的要稀薄,稀薄的要浓厚,这是一个总纲。

    类似于说平衡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均衡者,有十足的君子气,但它只是大道。大道中还有小道,大道是涣散,小道是浓缩。

    大道是一个空架子,有三种比喻出来的存在,一种是通到灵那里去的,在于去激活灵。得到了一个光点,就会双手捧着,跌跌撞撞地送到灵那里去。看到这个光点没入到“未灵”之像的身体中,才会稍稍放下一点担心。

    怕的是时间不够,取得的每一个凝结的光点都不容易,这是一生的事业。

    在于自己是深深地挖掘和不愿意停息下来的马不停蹄,一种是通到自己这里来的,自己是所有的症结,是俯仰皆是者。自己是想的另一个背后,我在“操纵”我自己,或者说自己力求通达起来,也好像是有一个架子存在,我要把自己填满。

    让石条、水泥条、圆木和铁丝编起来的架子,有一天在自己的门前开得花香满地、瓜果累坠、蜂蝶乱舞。带有无限的生机,没有季节之分。

    这样山才是有深意的,水是蜿蜒而活着的,天格外遥远而清澈,一朵一片一层云才是道路,就像是思绪一样有了情感上的印证,我们都在这里。在这里只是暂时的,有了新家就要搬去另一个地方。

    另一个存在就是外面的世界,是唯一的说明,是说明之基底,用物质来说明意识,用身体来说明心,用这个世界来说明另一个世界。

    不可能都被理解,所以才要理解,越理解越觉得不理解。越乌烟瘴气越是要还它一个清明,这比什么都理解,一上来就是康庄大道要深刻得多。

    大道由小道组成,大道是自由的,小道是自由的不自由,它不自由的极限才是自由。

    一件物品、一个人、一串事情都有道理在里面,是要吸收这个道理,用道理来把自己喂饱。每天吃透一个道理,它就是我的馨香之气。

    越污浊越才会越有机会,要摆弄明白的道理才会越多,自己才能够成长得很快。

    一个人从你的身边经过,他是孤独的。他渴望被搭讪,如果你不搭讪,他就会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冰凉。如果你搭讪了,他又要针对你,对你不屑一顾或者讥笑和愚弄,你显出他来,这就是你的作用。

    这可以不理解,大多数都不理解,没有理解的成分让相遇的两个人都获得自由。

    理解是首先不看你的穿着打扮,气质修养谈吐,有没有车和房子。再是不看你的笑语温言或者用心良苦,他以为你知道了他的“身价”或者一早的与众不同,你是来恭维来的。然后是不看你的言语,你言语后面的本意。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个人这么对你说,或者在有你的场合这么说,也许在山顶,这不是学问上的事情,这是谁的诗句,全文是什么。而是要把你带到绝顶和山小的境界里面去,至少是一个代入。

    天风苍苍,壁嶂如云涌,玉带一样的河流只是一线,烟气一片,树木都贴在岩石上,隐约的山下的城市和乡村就像是天堂一样。抬头望,上面是不是还有山有水,有居住的人类,他们是怎么居住和居住在那里的。

    原先就算知道,也可以旧地重游一次,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不一样,这个人带来这样的东西,另一个人带来的可能是另一样东西。

    就会突然惊悚,山上还有山,接山之上还有山。

    也许马上浮想联翩,都是自己的浮想联翩,记得自己而不记得别人。在一定的时间、空间、心情之下,浮想联翩和浮想联翩不一样。

    人们本身都是孤独的,是不孤独中的孤独。

    这时候是在想“家”的事情,出家有家,在家无家。想要一个孩子,这是做什么,没有想过,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老是说别人,别人都有孩子。得问自己为什么要?

    应该说只是为了体现爱,但是有了孩子之后你真的爱他(她)么?

    家不是一定要有家,我们自己就是温暖的家。家是为了爱,但也为爱颠倒和受伤,才不会爱家。家是温暖的地方,而一旦互相指责和嫌弃,那就不是家而是空房。

    对于孩子,不是挡箭牌不是必要的全身心的投入,走了孩子的路,孩子就没有了路,只有你要求的路。

    对于孩子,主要的是他知道你爱他,她在你这里学会了爱,然后才是学业,然后才是生存技能和生活技巧和立身处世。

    然后必须的还得学会防备他人,善于区别善恶和正邪。

    爱和责任同意,为了爱总要做些什么,不是为了积攒和占有什么而是能生存得下去。生存是为了做些什么,有益于他人,有益于社会国家和世界,或者有时候是为了敌对邪恶。

    敌对邪恶一是真知道恶是什么,一是有抗恶的能力,一是在敌对恶中表现出善来。

    都是为了爱。

    爱只是最正统的借口,为孩子挖的坑,你只要好好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都会在今后经过学校社会和人生中补充回来,也就是偏斜回来,自己也可能成为一个受害者。

    爱很容易混淆,宠爱、溺爱、邪爱、孽爱、魔爱、耽于爱、纵爱、破坏之爱、不能自拔的爱、转化的爱。都是一厢情愿的爱,不知道魔鬼已经占领了很多山头,用世俗之爱来爱不是唯一的抵御,还有心灵之爱、魔鬼之“爱”、生命之爱、解脱之爱。

    更是惟妙惟肖和微言大义,

    爱是什么?爱真正的意思是一双眼睛,在朝外看。后人忍受不了这双眼睛,才有了各种改写,把这双眼睛抹去掉,只剩下了自己的一双眼睛。用自己来出发和收尾,而罔顾事之事“实”。

    爱的缺失、干枯、没有油、不能油头粉面、才产生了孤独、寂寞、无力感,才会对“存在感”有异乎寻常的热衷,如很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而习惯于装十三的人。

    你几斤几两?在国学上有秤命之说,说的是命,这是它的可取之处,但此命非一命,而是三命一命。过去命、现在命、未来命,又不是三命汇通的说法,是现在的命还有其他两命。也就是身心灵,注重现在和今天,灵是过去命,现在是心命,未来是身命。

    都是为了预设未来,活着是为了身,身是前提然后才有心命和灵命。

    但只有心才是现在,过去有未来有,心要通到过去和未来。过去之身是未来之身,心若不去滋润和通达,它们联系不上,就没有过去和未来。

    今生是一个借用又是一个实体,真了就全真,假了就全假。是给你的认为,在于你的出发点和有言有衷,不是言不由衷。人就活一个心态,假的不必说,真的就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越走越真。

    我是谁,我现在在做什么,我想要怎样,这是立在每一个人面前的前提。

    有两个架势,那是生存的架势还是死亡的架势。

    不用多说,你自己也知道,在所有的追求中,你知道什么是末路什么是新的起点。一者是打发自己早早死亡,对于死亡有一种隐隐的预期,这可以提前到几十年,知道自己真有死亡的一刻,只有大丈夫或者添一句只有大女子才会,也就是愿意去反转生死。

    这不费事,只是你的心的所在。

    有心就会有心,无心就会无心,也就是说你不相信的对于你来说根本不存在,你相信的才会存在。这可以有后来,后来你相信了存在就会存在,你相信的不存在就会不存在。

    相信和不相信的意思是给不给心留一块地方,也就是今生生命有没有一块余地。

    也就是真实的是否存在。

    今生都是要失去的,也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说的是“物质”,而物质之意却可以有所商量,它们可以附着在“心”上,也就是一些感觉,也就是化实为虚的那些感觉和感应。

    从虚的方面说,虚有带来虚也有带走,因为他们不占分量没有形体。

    也才有了后来的形体之论。

    带这些的是心灵,气可以带气。层层的有无,坚持罗列下去,也就是虚实之间的深入,灵可以是全世界,心也可以是全世界,只有身不是。若是身不是身,存在就是不存在,心身和心灵都是灵魂的一部分,那就正中下怀。

    凡所存在皆是虚妄,一言而蔽之了。

    一座农村的庭院中,南屋空着。去看它的时候它空着,不去看它的时候里面居然居住得有人,一位隔着很多代的老祖先,没有万岁也得有八千岁了。

    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见不到这个人。

    也不是见不到,是眼见不到,心可以见到。也不是无缘无故地说心见就心见,还得是能够捕捉到的心。

    北屋也空着,人倒是确确实实的存在,但外出去了,一旦外出就很少回来,这是一种现实。请个假就好像欠人一斗米似的,万不得已不会张口。

    你在我怀里的时候很乖,不乖也都是乖,我的胸怀是你的大地。我来不及或者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告诉你,那是危险的一步。你离地了,长高了,下地你就去了另一个天地,我不知道说什么,一说就离题万里,也不是切中肯綮,我虚幻是对于你的虚幻。

    去,那大多数是城市。

    城市是拥挤的,我不担心你何以存活,我在意的是你快乐还是不快乐,在死亡的架势中趋向于死亡还是在新生的架势中获得了新生。

    城市永远拥拥挤挤,能不能有你的容身之地。

    实在不行可以回来,我这里的天地是广阔的。

    车停不下,停车的人不讲道理,连一步都不愿意走,有车位还要找更好的车位,没车位就强势跋扈,你挤出车位他们还不满意的时候,他们都是魔鬼,他们已经死了,你却要勇敢地活着。

    如果还有一段时日,你要改变的是你的心。

    就像进入医院花钱,进入医院他们不怪罪医院他们也不怪罪自己,那他们就是甘受的。停车场也是道场,花钱应该不是理直气壮,但钱是钱的操纵,你要由得他们。

    骄傲如果没有骄傲,不是因为灌注,他们何以存活。

    纳入到一个渠道中,有伸有缩。我不在渠道中,我尽可以在这一个渠道中,这是我的工作,那你啥也不是,你骄傲什么?

    但不能不说的是,自己骄傲和允许别人骄傲才是世界的存在形式。

    区别只是死了还是生了,在一件事情上的生死几乎就是在其它事情上的生死,把炭火埋在他的头上,让他在他自己的范域内挣扎。

    恶是恶的道路,善是善的道路,是遭遇什么道路。

    善的道路是延长了恶,恶的道路树不允许善。我正好也有了一个契机,存在感是物的延伸,那么你就来吧。

    谁能说这不是道场。

    人需要管辖,人也最需要要被管辖,在于心内还是在于心外,在于你的心智不全和“全”。管辖的是心,是念。如果做上标记,它就有了一个名字,没有标记也行,只是一个念,念自己会有所分类。

    如物念、算念、塔阵之念、行念、居念、抗念、战念、守念、联系之念、战友之念、转念、力念、平衡之念。

    这每一个念里还有念,如居念,有身居、心居、灵居,山水居、空密居、附物居,意念居,声居,光居,时间居,空间居,心情居。

    这每一个念又会被更多的念头所组成,每一种存在由其他的所在共同托起来,交互作用而形成,在提说的时候就采用了蔑视、无视原理和和注目、征用法则。

    在说人的时候,一是不考虑天地父母,天地君亲师,吃了什么和坚守什么,而只是把这个“人”字举在头顶,顺着随便哪一个方向跑它个九十九亿里路,跑成光,就会看到了拥有,人们所高举的不过是一丝在意和一丝轻蔑。

    或者真是你今天吃了什么,为什么要吃,为什么要吃这些,吃了这些它们转化成了什么,除了吃这些还可以吃哪些,物质可以吃,意识也可以吃。

    有没有一种粮食叫灵粮?

245,又见僻境之疏城市

    大自由是从里到外或者从外到里的渐渐消磨。

    从里到外就是搭建,先确定自己,确定自己就是定位自己,我是我,我在这里,我是活着的。为了生命的活着,活得更好或者一直活着,我要到远方去。

    所有的方向都是远方。

    确定了就要守着,是两个守,我守和他守,我守和我的非我之守。一个是自己,一个是灵,换言之这也是方向和目的。我要到远方去,我知道在无尽的远方有一个我在等着我。

    到远方去是目的,在这个目的之内是分解我自己。

    一路上要有支撑,不能走着走着中间的路就塌陷了,要有一些立柱、一些坚持、一些外放,对自己的支撑,对那个所守的支撑,对远方的支撑。

    这个支撑就是一些联系,不管走多远,我都会对于身有一个联系,我现在的自己是心,我对于心也有联系,我知道我自己或者每一次我确定我自己,我知道我自己都在。

    我是活着的或者说我是实在的,远方的那个我也是实在的。

    那是我的灵。单从灵上说,人们每一个自己都是灵,都应该是灵,只是还没有化灵,现在只是以意识的形式表现出来。灵是存在的,灵的事情才是人真正的事情。

    我去远方,因为我知道远方有一个灵存在,它在等着我。

    在中间是我对自己的分解,分解的目的是找到我灵,我灵现在只是一面镜子,它还不是“镜妖”,所有的路途都是我对于我灵的复活。我灵复活了,远方就会不期而至,我灵和他灵,我灵和圣灵终于重逢。

    我是它的杰作,我完成了自己。我完成了自己就是遇见了它。

    从外到里就是拆毁,先把自己放在了灵的层面上。也就是说有目的才会有目的,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文化的意义是先文后化,有文才有化,有得化。

    这个前提就是信仰,是人活着的理由。

    不管日子怎么艰苦艰难都要活下去,我们知道我们有明天。这个明天不仅仅是我们自己的明天,也是我们之所以是自己的明天。人不死,情难绝,灵永远都在。

    从外到里也就是一口吞天。

    先吞了再消化,这也是不辜负自己的意识,谁还没个念想了。没金币可以想象成有金币,没幸福可以假装自己很幸福,和来营造这个有金币有幸福。

    你就会看起来不一样,不消多少时间,只要你很真挚,也会借力打力,就会发觉金币和幸福竟然是次要的,你已经获得了金币和幸福,是更高一级的金币和幸福。

    一路分解下来就不得不面对生活。按照三的分解和对照,有的生活比现在的生活还要糟,自己没有行在那条道路上,那是不存或者已经死亡。过的是现在的生活,还有比这个生活要好的,那几乎就是自己的梦想。

    梦想完全可以达到,这就不能不是想要先达到,然后才是梦的达到。

    人想的却是负担和拖累,也就是家,老了的父母,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不争气的另一半。自己其实面临两个陷阱,一是不知道一是不相信。

    一是不知道生活不是这么过的,一是不相信有一个灵存在。

    相信不相信有神灵存在,这是真正生活的开始,以为自己是天,覆盖天空下的方方面面和“各行各业”,那就再没有天空,或者再没有更往上的天空,特别拥挤,把自己塞满了。

    大道理化成小道理,道理是用来吃透的,吃了道理透出气来。

    大自由化成小自由,小自由自由散漫惯了,其实一直没有正确对待这个小自由,只是面对从来没有走在其上。这不是脚的想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心的想想什么就想什么,话语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或者想怎么攀比就怎么攀比。

    别人都不是自己,你不能去代替别人怎么生活,别人也不能代替你。

    你所遇到的,你现在拥有的,一定是最好的。家和家人,工作和照顾家庭,心情和美丽的心情,你只要不堵自己的路,就没有别人来堵你的路,自己的路是自己堵死的。

    就算有别人来堵路,很好,这正好就是契机,是对于自己和自己周围的提高。

    小自由是不自由,自由是限制之内的自由,只有在限制之内才是对于身心灵的自由。是灵里的自由和不自由,心上的自由和不自由,身体层面的自由和不自由。

    自由是自由的,在不自由中获得了自由。不自由中的自由会成长,它会向着长宽高、左右中、上下深和内凸外凸、内凹外凹而发展,自由得不能再自由了,就会突破,打破不自由的某一层界限。

    小的自由就是为了突破极限,在不自由中自由,撑爆不自由。

    不自由是规范,自由是路,自由走的是不自由的路。那么就得问自己,你管住自己了么,总是给人以亲切么,是说话就带三分气,不能坐下来开诚布公地推心置腹么,有些地方管得是不是太严,而宽的地方又太宽了。

    给人以心了么,心被理解了么,怎么才能够拿出自己的心来,灵对我们有什么要求,我们自己是否一直在取代灵的位置而没有给自己一点空闲?

    如果一个人对人不放心,那么看到的都是不放心。果然不叫人放心,那也只是证明了自己不放心对了而已,为什么不是放心呢?

    自己不修,看到的就是不修;自己修了,看到的才是修。

    喜欢饱和的自由,不自由中的自由,而不是对于不自由的挣扎。认定不自由才会有自由,不自由就像个反对派,你不打它就不倒。

    只有不自由才是力量。

    自由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面对艰难困苦,是要先把自己释放出来,瞭见在人们心内和头顶之上的灵的温情,治疗和遮盖,才会认识自己。

    如说到城市和乡村,它们从来都不是对立的。城市有城市的环境,乡村有乡村的环境,不是哪一个更好,也不是谁更容易在城市和乡村生活,而只是生活的两个方面。

    钢铁和水泥,建筑和人潮,哄嚷而起、哄嚷而落,这灯光那灯光的开始眨着眼睛。乡村有乡村的风格,能够一目十行平阔和高远,月白风清,小河弯弯,庄稼长势喜人。

    拥挤指的是心,所以要绿化和人性化,把楼厦和交通、医院和学校都挤在一起,说这就是资源。

    而在人们心中喜欢的是疏城市,半乡村的那种。路上不缺绿植,也有大树掩映。远处有菜田和麦田,偶有几辆车驶过,公交稳稳地坐着头把交椅。附近有小卖部,再远处有超市和银行。

    心有安放的地方,心也有自己宁静,淡淡落落。完全可以把自己拉向城市的中心,也可以把自己推到极远处的荒林。我怕自己在城市呆久了,就埋葬了自己,一身酸气,洗澡是没有用的。

    又怕在乡村虚幻了自己,面朝黄土背朝天,水流再清澈也照不出自己的面容来。

    要有远方也要有近地,有腐烂也要有新生,一方面是力量一方面是诗意。都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从井中提水,也可以在水管上安装这样或者那样的净化器。

    只要我自己不缺水我就永远有水喝。

    一早起听到了鸟鸣,太阳从云海中脱颖而出。或者它被某个高大的建筑挡住了,但阻挡不了我的向往。我在这里的时候在那里,在那里的时候又喜欢在这里。

    身在动与不动之间,心在争与不争之间,灵在守中和外化之间。

    我喜欢疏城市,不是只有一个门子里的心思,身会影响心、身会影响灵,心会影响身又会影响灵,灵会影响身与心。站在任何一者中间的时候,不会受到很大的打扰,站在中间把两边弯过来。

    外观的风景会契合我的心意,内在的风景又和外面的风景相和。

    身是最早的入口,疏疏淡淡意态悠闲才是正理,但一定还要有一点忙忙碌碌。你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都得做工。做的是灵工,好的地方会给人好的启示,差的地方总给人弄得不上不下。

    也就是不必要再拿出一份精力来来“改造环境”。

    一路闲闲地走,从城市的边缘走到水库的大坝,从柔和的山景线条中走到晚景的云彩之内,魔王第七把刀从云洞中走进了僻境。

    僻境。僻境?

    这里好久没来了,于是角色上身,顺着有些幽暗的“山洞”他一路往里走,心里很轻快,在这里他会遇到卜一般和卜二般。

    他们一定在这里,他们不会不在这里。记得当时离开的时候嘱咐二人说,不要离开僻境,僻境比外面的我镇要安全得多,谁知道两个人一个都不在。

    推开里门往外走,抬头就看到了久违的街道。

    斜对着,一边是契合契约铺,一边是更鼓典当铺。两个小子是不是又躲到这里来了?他们俩总是放不下自己的老本行。

    探头望了一眼更鼓典当铺没人,那就只能在契合契约铺了。

    契合契约铺有人,却不是卜一般和卜二般。

    是一个女子,正在用戥子称量一张纸片的重量,看到七把刀进门就放下戥子来,说,欢迎光临。

    七把刀问:你是谁?这里掌柜的呢?

    女子盯了七把刀一眼:你又是谁?我就是这里的掌柜。你想要卖点什么?

246,又见僻境之心地

    两个景象杵在面前,不知道先关顾哪一个好,一个是我镇契合契约铺的故事,一个是道理的故事。道理的故事更重要,一直都是这么做的,道理的故事不会赢人,跌宕起伏的故事才会引人入胜。

    可这么选择了只能这么选择下去,本来是要直指人心的而不是用故事来暗喻。

    我害怕我的歧义,我也害怕你的歧义。

    道理都没有讲明白,故事更是一条副线,你还想要拥有读者,哼,做梦吧。尊贵的阁下,就请容许我做一次梦,我的梦要通达到你的梦,我要进入你的梦中。

    依然是痴人说梦,让他滚进来见我。

    不用滚,你会见到我。我附耳这么这么说,又那么那么说,最后还有一句神秘的话,此事只能这样,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少爷,可说好了你不能出卖我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有这么一句话。

    当别人问起,你万不能告诉他们我说了什么话。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话,少爷自然不善于说假话,他说我说的话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有的人相信了,是这句话,有的人不相信,不可能仅仅是这么一句话,那个人肯定还说了其他的话,不会只是这么一句兀楞楞的话。

    是少爷没有说实话。

    少爷的话是实在的,那人翻来覆去,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只说了一句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剩下的意思我也会告诉你,但如果你说了,人们会以为是你说的话而不是我说的话,你不可能一再引用我的话又加上了你的话,说是我说的话,也是你来解释的话。

    天知地知就是灵知。

    而在身心灵上表示,是我知,你知,灵也知。你只能表达你知、我知的话,却无法概述灵知的话。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不仅仅是一句话。

    你知我知就是天知地知,就是灵知,灵知之后是我知你知,身知道心知道灵知道,我们俩都知道。也就是天知地知。

    我知道,打破黑暗我知道,就是时间上的知道、空间上的知道、知道心情的知道。

    在时间上的我知道,前提是对照的,前十年后十年,前三十年后三十年,前一百年后一百年,前五百年后五百年。

    一个界域是记忆,在记忆的年龄上有前七十年就有后七十年。

    但未必是人人都知道这个后七十年,不化灵不会知道。

    有了前七十年就有后七十年,也就是时间的负性,时间的影子之一,或者叫虚度时间。时间的不利用不叫虚度,在经过这里的时候还经过对面才叫虚度,人们终于失去了一方,没有经过而真实存在。

    往前就是往后,上就是下,智慧就是愚妄,拥有就是失去。

    前面有多长后面就有多长,前面的影子多真实后面的尾巴就有多真实,失去多少就会得到多少,只是在于人们来说,无法照顾得到也无法衡量失去,都是旷日持久的空。

    生命无可记述,非生命的那一部分也不值一哂,直接放弃了。

    一个界域是出生,这分成出生前和出生后,也就是有无生命。生命终于属于自己,自己拥有了生命和将要去掌握生命。

    生了,少奶奶生了,少爷有后了。

    少爷是并不拘泥的人,有后就是有人,不是非要男女。不像那些愚夫愚妇,非要砸锅卖铁生个男孩不可,正因为执着,生出来的可能是妖孽。

    生命已经来了,这个生命会映射周围的生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思,他的好她的坏,也是周围人的好与坏,脱不了干系。

    妖孽是制造出来的,福娃也是制造出来的。

    一个界域是灵的对于生命的附着,未出生或未孕之前的生命是用灵来说明的。

    灵从圣灵来,这个灵得封闭很大的一部分功能,也就是相当于原先记忆的删除。几乎是全部的,但不会是全部,这不可能,否则也就没有了意识的空间,保留下的一点是它与圣灵的联系。

    它只知道它与圣灵有联系,只是知道这一点,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它搭载了一个生命或者一个生命使用了它。

    它与生命是一同出发的,可悲的是同去却未必同归,中道分离了。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明年春草绿,王孙归不归。明年的春草依旧梦幻如茵,深情缱绻在这里等待着,可是你,明年你还能不能来?不知乘月几人归,你如果要来你是怎样来,乘月乘风还是孑孓一身迈步而来?

    它真不知道是为这个生命,它只是为这个生命服务。

    在经过一个“阵痛”,这也叫意生的时间,有的叫机生,介于已生和未生之间。灵有意,生命有意,但是还没有结合在一起。

    甚至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这时生命是一个出口,灵也是一个出口。灵是一个意念,生命也是一个意念。在之后的事情是有了人,有了人生,光顾到人间来。

    那么我说,在这之前,是在灵的世界就没有什么不妥。生命界是灵界的一个隐藏也就顺理成章。

    按照正常的理解,这个灵界是在什么地方呢?要从天地人上找着落。一是在天上,也就是天空的上面,天空的背后,天空的天空。

    那里有一个地方主宰着人的生死和吉凶祸福,甚至人间很大的发生,如干旱和洪涝,战争与瘟疫,天上和人间在很大的成分上是对立的。

    人间很好,人间有善有恶,恶总是拉着善,善总是从恶中出来。

    善人和恶人是一对矛盾,恶不用向善证明,只是对于恶有交代。善不用向善交代,只是对于善的证明。

    同伙的意思是恶向恶证明,以牺牲善为代价。善向善证明,以抵制恶为根本目的。向善向恶之所以分得清楚,就因为恶是恶的代价,善是善的代价。

    善不会被消灭,恶也不会销声匿迹,善恶是明明白白的。

    人间的人可以在人间生生死死,不用求根问底,欢欢喜喜或忧忧愁愁或忧喜参半地度过一生。只要生活就好,也只是生活。鱼在水中,离开了水或不小心上了岸,就失去了生命。

    也能够有机会上到天庭里来,这得经过介绍或者引渡,基本无法依靠自己就能够得道升天。孙行者就是例子,他的后来也不是后来。

    天上对人间是排斥的,在所有的故事中悲剧为多,尤其是男女的爱情,男仙或者女仙头脑发热喜欢上了人间的女子或者男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情只能是想想,得是想成为了想才有想。

    妖魔精怪都被认为是不正统的,和天界不是一会儿事。有佛有道,而儒的要义在于入世,儒生之大能隐藏得更深,篇篇故事都没有下文。

    就四书五经,如果读通了,也能开一片圣人之域。

    说到地,灵界不在天上而是就在人的周围,在世界之内。不过是看不到而已,因为隔着空间。举头三尺有神明即是此意,反正就在周围。

    在树梢上,在老屋的一个木梁之内,在牙齿之中,在水潭下面,在深井的井壁,在阴暗或者光明之所,一盏灯,目光到目光,脚步和脚步之中,在书本中。

    山精河怪,画像木塑,巫祭或初一、十五的上香,横幅和庙会,一场电影,一份文件,对一件事情的报道。

    影响了心就影响了身,也影响了灵。

    守不住自己,每每想从座中起身。大有大的诱惑,小有小的诱惑,越大越有诱惑,鼻息咻咻,抓耳挠腮,被魔牵被“神”使被鬼差,被人情所左右。

    人情,大多数是身情,少一点是心情,灵情微乎其微。

    天地人的人,说的人是在人的空处。身体的空处,心的空处,身心之来的空处。人们想到想,一是想的现实存在,一是想的背后的被动指挥棒,想是皮影戏,背后是玩皮影的人。

    还有一个是镜子的提供,展现出两个画面来。一个是戏剧,大水漫了金山,洪水淹了七军。一是完成戏剧,时代背景,势力纠葛,白骨露於野的混战,“英雄”跃然纸上。一是有一群有皮影戏素养的人。

    一是这些存在的存在,戏剧和演戏剧的人。存在起源于不存在,因为不存在的限制才有存在的产生,存在表明不存在。

    离开不存在一段距离,有一个空处,也就是脑海的海底,意识达不到的地方,这里就是灵地。天空之外是天空之外,世界周围是世界周围,人的头脑深处就是人的头脑深处,由不得任何人。

    心似莲花瓣瓣开,半入灵海半尘海。

    灵地身地是大垓,半是去入半开来。

    所以灵说,“永活的父怎样差我来,我又因父活着,照样,吃我的肉的人也要因我活着。这就是从天上降下来的粮。吃这粮的人就永远活着。”

    少爷,少爷,少爷却睡着了。

    每一句话都是错的,每一个字都会被质疑,他想先歇一歇。你给了我难题,我难道不会抛向你?

    任何一个空间都是身地,不在这里就在那里,身地是一个世界。心底是现在我的立足之处,我心的一片田地的我的坚守和耕耘。这人心地不赖,这人品性善良,他的底子不错,心底就是心的安放的基础和基石。

    灵地是最低的灵性的依托,认为的世界的开始,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尽头。

    我坚信的存在。

247,又见僻境之心人

    女子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衫,中裤也是鹅黄色的,绣鞋也是。内衬露出来白白的圆衣领,漆黑的头发扎在脑后。

    宽袍大袖的看起来很飘逸。

    她见魔王第七把刀愣怔了一下又露出迷惑的表情,就嘲讽地说:“是不是没有看见?”又接着说,“你有什么可以签订的契约,可以说出来听听,契合契约铺一定会让你满意。”她可能真的就是一个生意人。

    七把刀认真了,前倨后恭,抱拳施礼,“不敢请教小姐芳名?”

    嗤。女子微微一笑。是不是真没有看见?

    真的没有看见。七把刀在心里说。他看了,他看了两眼。以面前的女子为标的物,他在自己的时间线上扫描了一眼,没有这个人,也就是他的时间线上没有她。

    他的时间线是可以往后走又可以往前推的,范围很广,但竟然没有她,他的范围是一个圆球。

    她没有和自己的交集,这个女子不简单,以她的时间线来观察,是一片模糊,她好似站在黑暗当中,时间在她这里没有分支,完全扯不出来。

    这是有意的隐藏,或者她修炼的功法本是如此。

    另一眼是以契合契约铺为界定,甚至也搬出来了更鼓典当铺,还是没有她。在空间上也没有她的影子,她在意料之外。

    意没有料,没有料想得到。

    要么她是一个变体,要么她就真的是忽如其来的。

    变体也会有一些头绪,从灵的角度上说,存在不仅仅是现在,还包括这个存在的缘起和末后。开始是什么,最后又变成了什么,一目了然。

    新来的可能性很大。因为要做生意,很有一些人知道我镇,也是奔着两个铺子来的,但那都是不一样的人,几乎全是灵人。

    灵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秘密。

    看透就看透了,看不透就是看不透,看不透是因为没有道路,没有语言。

    真要看一个人这个人就没有秘密,因为身上可以看,心上可以看,灵上也可以看。虽然七把刀和卜一般卜二般还达不到上帝视角的程度,也就是用圣灵的眼睛来看,但也是七七八八。

    开门做生意,看破不说破,得允许别人保留秘密。

    知道是秘密而测不透这个秘密,这才是秘密。秘密的猜和测,一定要用到接触,也就是附身附心附灵,而目前还不能迈出这一步,这名女子很怪异,所以七把刀才会问她的姓名。

    姓名并不简单,不管名在前姓在后,还是姓在前名在后,这都没什么紧要,因为经常的提说,因为几乎一生都灌注在这个名下,姓名就包含了很多的至理。

    不光人这样,如果说到一些有名的书籍,如道德经、圣经、黄帝内经、山海经、易经、心经等也是如此,书名是全部内容的一个入点和结点。道德经讲的是道和德,道是本质,德讲的是道的演化。

    你这个人,嗐,你这个人。你是你自己,你还是另外一个人,

    病人,善人,好人,坏人,贫人,害之人,都是另外的一个自己,演化出来的自己。一定有想成为的一个人,那是一生的梦想,也是极度的暗示和明示。

    注目于好人就会有一个好人出来,注目于坏人就会有一个坏人出来,自己得到了这个人的好处或者是他的坏处。

    满心、倾心的是细心和专心的这个心,这个人,这个心人。

    这个心这个人应该是丰丰富富的和具有无限大能的,超过了人本身。

    圣经的意思是人的身心灵应该是神圣的和圣洁的,身是能够复活的身,不再是毁坏的。不再是“听是要听见,却不明白;看是要看见,却不晓得。”也不是“直到城邑荒凉,无人居住,房屋空闲无人,地土极其荒凉。”

    是身体一直都存在,都有身之用,在于转化,用心来转化。

    “你们的地要成为荒场,你们的城邑要变为荒凉。”此有三意,一是恶世界的结局,善的成分少于了恶的成分,恶大行其道,善人纷纷逃避,恶的世界就会被毁坏。对世界善恶的态度,之所以一直互相的抗衡,维持一个平衡,就是为了保有这个世界还是毁坏这个世界。

    给好人机会,也给坏人机会,坏人剥夺了好人的机会和好人“感化”了坏人。

    一是指的身世界的最后毁灭。肉身毁灭,看起来是真的毁灭,但又不是真的毁灭。有的是毁灭了,有的是转化成了心身和灵身,对于肉身来说也可以说成是毁灭了。“我要使大山小冈变为荒场,使其上的花草都枯干;我要使江河变为洲岛,使水池都干涸。”

    一是指人心渣滓或者是某种形式的脱落,人心要变为圣心,也就是灵心。也就是指的三圣,圣身圣心圣灵,不是先有这个后有那个,它们是同时出现的,各自人格化但又是一体。

    身是道场,心一直追着演化不停歇,达到灵的道场。

    圣的意思是最好的,有益于人,最后成全人,救赎了人。

    人们心里的人应该是圣人,不是那个病人、假人、恶人、邪人,人们影响它们,它们也影响人们。

    我没想到成为病人,但我现在是一个病人。我有心病,心病要找一个出口和安放这就是身体的有病。有一个病的人在我体内,不是我有病而实际上也是我有病。

    我走的是导致病人出现的路。

    黄帝内经是揭开表皮,深入到器官之中,同时看到了气血和魂魄,魂魄是气血的机。机之用在于时间和空间的使用得当和情感的有宣泄有坚守,神是一个制高点。

    对单个人来说,是灵、心之后的有身,身可以说是自己的,但灵和心却不是自己的,是带自己来的。在有了身之后,也一并有了自己的心和灵,在经过时间的长短之后,有了心,这是当之无愧的,也就是思维和意识。

    思维和意识看着是因为自己才有的,其实也是灵带来的,灵带来和铺平了道路,有了灵用之后才有了意识和思维。

    人的这一部分思维和意识之用是为了发现灵,相熟于灵,融合灵和开发灵,是灵。在这条道路上,个人之灵还得有家乡之念,莼鲈之思,悠然心动,挂冠而去,圣灵才是最后的着落。

    易经指的就是变,在变中有不变,不变中有变。不变中有不变,但在变化之内。变中有变,又在不变之中。能说明的都是半壁江山,不依靠什么就不能说明什么。

    这也是人的局限之一,对于不全的人来讲说不了全,说的全都是不全。

    就用阴爻阳爻来代替,或者人们说的善恶和好坏,两个分支是一个意思,去模拟完全。阴抱阳,阳催阴,好中有坏,坏中有好,不变的是心是念。

    好会走向好也会走向坏,坏会走向坏也会走向好,混乱是心的属性的混乱,不是心的混乱。人会饿死,人也会因饿的感觉而死。

    因为人的坚信和情绪,可能培养了好人也可能造就了坏人,这时候用到的常用词就是“更新”。

    所有的好事和坏事都有一个兜底,天堂和地域只是其中的一种,堕落和上升,控制和任凭,动和不动,忘和不忘,经过心的属性来调整心还是把心提高了来调整属性。

    心经是对于心的本质的描述,说的是镜子而不是其上的倒映。是宣言,或者是对于心的一篇祝祷之词,人们很容易摸到心,摸到的其实只是心的某一个折射出来的幻象。

    山海经是流浪的过程,走到东又走到西。

    人们都是假人,假借了人的形式,为的是养育这颗心,这颗心的背后是一颗真心,那里才是灵的居所。

    人们是一个什么人这是现实,向外导致出一个身份,或者有什么目的,疾病缠身和居无定所,是心的无家可归。向内也有一个身份,是心的本来,它才是真心,人们使用真心形成了外心,就以为这是心。

    七把刀不知道这女子的心里在想什么,不是适逢其会的场合之心,而是故意隐藏起来的初衷之心。

    得接触了才知道,言谈话语也是接触,名字也是接触。

    一句话说三万遍,它就不再是一句话而是成了环境。从实到虚从虚到实,中间又有分解和组合,往更真实处蔓延也往更虚伪处深进,成了自己的东西,沉淀在气息和血脉之中。

    这也是一种用功,名字是同样的道理。不是名字取得多么好,而是名字之下的人和人顶起来的这个名字,人生的经历记忆在人身上,遍布在身心灵的各个方面,也在名字上留下了痕迹。

    这说的是很虚的那一部分,但是是因为真实而虚。真实只是一个由头,虚的部分才体现出真实的生命。一件事情很容易过去,但在经历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辗转反侧和愁肠百结,交织着各种各样的情感。

    就像又塑造了一个人一样。事情静下来,自己无形中也获得了成长,希望这是好的成长而不是不好的成长。

    狭窄的一方面是走向身心灵,说的是生命。而其他丰富而广阔的存在,俱是过眼云烟。

    一个名字念千万遍,就会找出这个名字之下的某些存在来,就有了异能、才能的展现。是一颗心对另一颗的影射,架在这中间的是支撑人的存在的某些东西,如身神心神灵神,它们都参与了这个名字的计划。

    女子说,我叫张晓宇。

    七把刀瞪大了眼睛,不,你不是张晓宇。

    那么我是衣素衣。

    这你也敢说,你不会是衣素衣。

    女子笑了,那么你说我是谁,我为什么不能是张晓宇或者衣素衣?

    是啊,你究竟是谁?

    七把刀心下纳闷。她竟然知道张晓宇和衣素衣,那么她很可能也知道自己是谁,但自己没有一点印象,这就有点叫人丧气了。就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是谁?

    看着七把刀前言不搭后语,女子笑得灿烂,花枝乱颤。

248,走后门

    人的崇高和圣洁就是在每一件事情上都看到灵,这的确可以做到。

    这才是崇高的和圣洁的,诚实的。觉得原先说的不能欺骗了生活是在欺骗自己,当不再愿意欺骗自己的时候已经所剩无多,就是眷顾身心灵,这团成一个小球的生命而已。

    生命日日付出,不曾给生命一点温暖。

    不是身体的灵便,心的愉快,灵的长期的黑暗,而是严重的“透支”,这个透支就是走向生命的负面。不是按照身体的规律和内在来,不是心的开出花来,也完全不是灵的“蠢蠢欲动”,人在他乡。

    而是人们并不快乐,并不真正快乐,在黑山头上摸爬滚打,有一天开始审视存活的意义。

    见过一些脸上的皱纹皱成菊花的老农,不辞风霜,心里却如儿童一样轻。而一些青年,即使还是在求学时期,心里的沧桑已经是一面山谷,其颓废的程度令人难忘其项。

    做人和做自己不是在一道车辙上。

    都想要不平凡,而充当和支撑不平凡的人少之又少,都说看破了,平凡成了贬义,那么生活就会风雨飘摇。我们都知道孩子,我们愿意平凡和愚昧,我们趴下来,后背就像山脊一样,让你少走一点沟沟壑壑的路。

    你依然可以当成我们是污秽的和愚昧的,我们脊背的山梁山一样雄伟,龙的腾空也是在这里。

    我们种地我们吃粮食,你们不种地你们也吃粮食,更有的是一些人一直在吃巧粮食,真的对人间没有什么建树,不过是巧取豪夺而已,然后制造一些花边新闻,博人眼球。

    饕餮已经很少有人见到了,是一种兽,它的嘴并没有多大,它是心大。在吃的时候它就会变形,它的身心灵会完全集中到一张嘴上来,基本上就是一张嘴,身是嘴心是嘴灵的机能符合最当时的场景,也莫不是嘴。

    能够吞下超过它本身三万一千四百一十倍的巨物,物质或者意识,一些剩余的时间和空间。

    这是给你的时间和空间,你带走。

    人们欣然出了蓬门,就忘记了这件事情,用不到万分之一。有人在前面拥挤,那就是生活,利用了别人丢弃的边角料。在规定的时间和空间内怎么样,那也是别人的架子,没有自己的真挚。

    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一直空置,因为没有心意来带领。

    只有心意才可以进入规律中,个人有了身心灵,这不是有了就完了,它们自己发生变化,若有也只是微小的变化,而是得是你来,你来了才会变化,天翻地覆或者风雷激荡,也就是四海云水。

    四海唯独缺少了一片海,也就是心海灵海性海。都要在你的中土变化,没有你就没有这片海的主宰。

    身心灵都是死的,一步一步走向死,只有你可以使它们活起来,这没法代替。必须是你自己,你来到这里来。人定胜天,只有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才可以讲得通,没有人的主观努力,不但胜不了天,也简直是没有天。

    无法无天,无法就无天,有法才有天。

    你是谁,我是谁,共同的是我们有共同的天和地,不同的是我们有不同的天和地,那才是天和地。这时候人才是横看成岭侧成峰,深藏功与名的天地。

    世界的做法是我不说,我做,让人都入了这个共同天地的彀中,等一股一股酸气和不平不公指责抱怨的腐朽气升腾起来,我才会收割。

    人做自己人终究不是自己,人如真的做了自己,我和任何一个我都是集体的,才是大道。已经不在一个时空之中,好的你拿不走,坏的你也拿不走,好坏都是我的食粮。

    崇高是既崇敬又高,高是因为崇高,我们有山,有接山。

    人们有冒烟的地方,又有耕作的地方,所谓的绞尽脑汁就是折腾出这么一片地方。绝不是好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只有驴而不再有龙。

    女子笑是笑,可也不敢小看了面前的这个人。

    在下是魔王第七把刀,这是我的名号。他先报出来自己的名字,拿出来了一些诚意。女子的笑是因为,这人可真是不拘一格,他问自己的芳名,还捎带着想知道他自己是谁。

    意思她了解,他是想知道在自己心目中没有他这么一个人,对他自己又了解了多少。这是附带的,他主要还是问自己的名字,有了名字他就可以作法了吧。提及张晓宇和衣素衣,这可能很触动了他,他才想在自己这里摸摸底。

    女子收起调皮,一个福,脸上表现出羞涩和庄重,“不开玩笑了,我姓巨叫小鲲。”巨小鲲?这混蛋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只能搬出自己的家主来,家主是巨逝鸟。

    巨逝鸟?知道了,知道了。

    自己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一种大鸟叫巨逝鸟,经常游弋在心界或者灵界的天空,巨无霸的存在,它的大无可形容。鲲可不是谁都当得起的,她既然是出身在在巨逝鸟的门下,鲲就不是问题了。

    “感谢鲲小姐赐名。”

    你不查查看看?

    鲲小姐说笑了,你叫我怎么看?

    这的确没法看,巨家是压倒性的存在,见到过但所知甚少,应该是空间界独一无二的存在,它们浮现,它们也可以挡住和塞满,在它们是点缀的时候它们已经拥有了改变的力量。

    鲲,在人世间这已经是消失的生物,慢悠悠地很大,以巨为姓,是当之无愧的巨大,空中为鸟,水中为鲲鲕,金中叫流,木中是挺,土中谓之生。

    是支撑体系的十二生灵之一。

    “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为什么来在这里?”

    巨小鲲:“我不能来这里?”

    和女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她们在象、意和绪、温之间游离。象无疑是最重要的,也表现为体,会在两体或三体、多体之间跳来跳去,说的是存在的体,她们的身后一片清空,只有当前。

    她们会嚎啕痛哭,泪水涟涟,但处理起事情来也是干脆利落,不想拖泥带水。在回过头来指责质问和声色俱厉的时候是本着意来出发的,是想要打击人的。男人才是营造情绪的行家,她们并不擅长。

    先意而后象,先有体而当前,她们没有难题,她们的为难都是刻意表现出来的,叫你看见和觉得出来,她们可什么都没说。

    她们自己就是目的,但一定是模糊了这个前提,说目的的时候都不是认真的,以人的目的为目的,在目的上特别精明,都能够应付得下来。把目的安装在任何一个对话的人身上,你在面前,你就成为了她们的目的。

    借机说事,她们的情绪很充足,在情绪方面会细腻到毫巅,往往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会留下一大片闪失,思忖良久才能够跟得上来。

    但会表现出温度,也就是结束不结束,服从于你,你记得的她们都记得,你不记得的她们也不再提起。你只要转身,她们也会转身,她们转身等着你,这有个时效问题,你蟒袍玉带和凯旋而归,她们可能已经不在意。

    只要不对话,就没有温度。只要情感无以抒发,你就是爱谁谁。意上可以真挚,但在象上,你必须出现在她们面前。哪怕是假话,她们都爱听。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流亡者,她们没有体和象,她们只有情绪和温度。

    你怎么对待她们她们就怎么对待你,说一不二,除非你找别的人来代替,或者是假的代替。她们都知道,但不会大做文章,知道不是她们的筹码。

    对待一个女人的态度就是对待“天生”的态度。

    哄着不行,条条理理也不行,表现不行,不理睬也不行,迁就她们就陷入了迁就的怪圈,不迁就他们自己就不是男人。比起无家可归,她们只有你这一条帆船,你要把她们带在船上。

    她们不麻烦,只要你自己不麻烦,你就是王者。

    情绪和意象都是小事,只在于长久的温度,她们是自己的别念。枕边风只是她们的试探,成了就成了,不行就是不行,她们有她们的说辞,男人们不会懂。

    惹怒才是脑子坏了,惹怒她们就是把地狱提到了面前。你想到哪一个狱里面去?

    嘿嘿,魔王第七把刀不想情绪,他是情绪中质的述说着,说,你当然可以来,你来了就证明你可以来,你不来也没有别人来。

    巨小鲲双手一抱,现在这里我霸占了。那两个没用的小子,我把他们抛到了五十年前,据说他们遇到了难题,等着你去解决呢。

    是,是,我来到了这里,这地方可本来就是我的,这不是主要的,而是现在你说一句话我就会走。

    “你不知道什么是霸占?这地方我经营了。”

    七把刀:不要这么对待顾客,我可是来签订契约的。

    呵呵,那就另当别论了,你好,我尊贵的客人,请问你有什么?

    是啊,我有什么,这真的是一个难题。我有什么?我几乎什么都没有,我有身体,但这不是全部的拥有,它未必会听我的话。我有一些想法,但在真理面前都不堪一击,可能还走了弯路。我不能说我有一些灵性,灵性是要去做的,我做得还不多。

    出现在你面前也许就到了顶了,所以我唯一可以出卖的就是这次遇见。

    你,巨小鲲身子一震接着又莞尔一笑,你就那么不待见我?

    可是鲲小姐,我并没有追问你为什么霸占这地方的事情,你肯定有你的说辞,我承认了这个现实,因为我相信你。你就说这个遇见是不是可以签订契约,作为出卖的一部分?

    按说是可以的,巨小鲲用手虚虚抚了一下自己的胸,长出一口气,那么也就是可以的。这也是记忆的一部分,不过只有一个契约币的买卖,你卖不卖?双目霍霍。

    很会压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眼睥睨。

    “那你说,我卖不卖,值不值得卖?”

    巨小鲲忽然双手按着柜台,几乎是咬着牙,那你爱卖不卖,但是不要讲价,就一个币。

    七把刀放心了,自己不怎么知道她,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不会真有敌明我暗或者我暗敌明的事情,都是明暗参半,运筹帷幄就是把明的那一半隐藏起来,用暗来代替明,暗里再有一些暗里的手脚。

    或者以暗对暗,更深层次的博弈。

    卖!

    在当前只能虚与委蛇,巨家的人可是不好相与,赶紧离开这里去寻找卜一般和卜二般那两个臭小子。先让她鸠占鹊巢吧,这地方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说“霸占”就可以是真的霸占的事情。

    不知道能不能提一个要求,七把刀舔着脸,我要从后门离开。

    后门?

    可以,走了就不要再回来,这里不欢迎你。

    这是哪里说哪里呢,来的都是客。签订了契约,七把刀抛着契约币,掀开后门的门帘,回头一笑说,小姐,告辞,请留步。

    门后是庭院,庭院的边缘是墙,也栽着些兰草和粉花。墙就是虚空,半截墙的外面更是虚空,虚空是深渊而不是路。

    路都是深渊中的路。

    他跳了下去。

    这该死的。

249,算盘

    人都是该死的,因为生命中有死。

    死不死自己说了算,是反其道而行之。死是不死,死是不死的依托。你如果上来就给我说不死,我反而会有所怀疑。

    人是人死和不死的通道。

    死是正确的,这可以见证。不死也是正确的,可以见证的。只是在见证上有出入,一个是人的,一个是灵的。人只是人的,灵不仅仅是灵的,也是身和心的,人的。

    人有身心灵,只在人上就是只有身心,人们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在灵上,就有了身心灵,灵是一个变量,通过开辟心开拓身表现出来,从灵走向灵。

    不死只是一件小事情。

    生死是大事,只是人的观念,在灵的观念上生死只是基础,灵的基础上还有很多值得商议的地方,把生拓展得更开,对死有作用对生也有作用。

    这时候死不是死,但生却一定是生,只在于我能不能遇见你。

    农民就是农民,工人就是工人,商人就是商人,学生就是学生,官吏就是官吏。农工学商,学成的士子不管是捐的还是学的,历练的,镀金的,都是为人民服务的。

    管辖其他的同时也管辖自己,自己要绣自己这朵花,用了三种颜色的线,黑色的是身体,橙红的是心,冰蓝的是灵。

    颜色搭配,这针脚得压着那针脚,那一边的颜色得和这边的颜色有出有落,有时候要混合着用,有时候要突出空白。或者浅表现深,有表现无,还要把自己的情意绣进去。

    双飞燕双鸳鸯并蒂莲比翼鸟,连连理理的枝,二的出现是因为有三,有三才有呈现和完成。

    绣出来的花可能只为一人而活,那它就是活着的。

    也因为绣花的人还活着,至少有一个不死,被寄托者或者寄托的人。死亡都是相对于不死来说的,自家人说自家事,不是相对于别人,而是站在自家的院内。

    如果非要说,就是“这世上和其上的情欲都要过去,惟独遵行神旨意的,是永远常存。”

    一是世界之死,这很简单,破坏秩序就行,尤其是时间和空间的秩序,乱码扫过,世界一片虚无和黑暗。人们垒造的是自己的秩序,越秩序井然,才越有对立,危如累卵的累卵,都暂且不管危不危了。

    一是人之死,来无觉,去无知,就像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白白地来,白白地走,没有活过生命,只是生命被活过。生就是世界的存在,死就是世界的不存。我留下过什么,我一定留下过什么。

    这是可以有的,且看留下了什么。一者是虽然不知道灵,但是留在了灵上,这不能不是人的“功绩”,灵和他灵结合和圣灵结合,对于个人有一份不磨灭,这就是流芳的意思。一者是留在心上,这不是真的心而是心的属性或者叫缓存。

    这在人去世之后是随着走的,也类似是所有的“法”。法可以用文字或者口授流传下来,但此人非彼人,十不存一,不知道几十年几百年或者上千年才有一个传承或者发扬光大,大多数是仰人鼻息。

    说错了没事,说对了也没事,任何继承都有传承的意思。在传和承的矛盾中,摇头叹息者居多,说没有就没有了,更可怕的是代替,指鹿为马。没有一个谨慎的态度,也就是原先走的路多,走多路的人多,现在渐渐少了。

    法说没就没了,究法的人也说没就没了,而且那可能还不是法。一者是留在身上的,这是腐烂最快的,就指着它呢,它走了也就关门停业了,一个时代结束了。

    天天使用而没有珍惜过它,就和没有珍惜过心一样,心没有走到过尽头,身心浅尝辄止,失去的时候才后悔已晚。是没有让它们活起来,都是虚活,让它们活起来的唯有灵,灵活了才有活。

    一是灵魂之生,是的,过去了,这世界和其上的情欲都过去了,迎来的是美丽新世界。灵活了就是心还在“身”还在,这也就是活过自己。

    在活的过程中,起死回生的争斗中,有时候要绕一点路。

    不是放弃,契合契约铺和更鼓典当铺是财富,卜一般和卜二般也是财富,财富是虚无之中的某一些真实,可以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形式。不是说的形式和内容这样的对立和联系,说的是形式背后的形式,支撑形式的形式。

    这就是一些记忆。

    记忆有明忆和暗忆,有忘了的记忆和没忘的记忆,有不曾记忆而存在的记忆,有记忆过而被刷新的记忆。

    身体是半记忆,有一知的有半解的,它象征能量。所有的大能浓缩成一个人,每一个部分都有特殊的运用,哪怕毛发和汗水,呼吸和皮肉,它们已经对自己遗忘很久了,再不记得辉煌的曾有的时代。

    心是全记忆,只有记忆才可以用。身身和灵身是两个极端,身身是自己的城防,灵身是自己出击的力量。知道是必须这样做的,中间没有停顿和遗忘。

    有些遗忘被不遗忘吸收,有些遗忘是应当被遗忘的,不能引起遗忘和不遗忘的混淆。遗忘是启示不遗忘,不遗忘是忘记了也不会遗忘的遗忘。

    为什么记得为什么遗忘。

    遗忘去了哪里,记得是在哪一个层面上记得。

    你还记得我吗,看来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可是我还记得你。

    我还记得你,你还记得我吗,看来你已经把我遗忘了。

    彼此遗忘彼此陌生,彼此记得彼此一直都记得,相逢是后一种情况。我之所以记得你或者你还记得我,那不是心的泡影在记,是心的本质在记。也就是心血来潮或灵光一闪,记得了就不会忘记。

    灵都是暗记忆。

    它自己暗暗的,对你也是暗暗的,而你偏偏没有绕过它,我知道你,你甭想躲,从知道了你的那一天起你就再不能置身事外。我所有的事都是你的事,我的生命就是你的生命。你不是暗吗,我要叫你明。

    你不是是“死”的吗,我要叫你活。

    之所以有这个用功,是因为我们死活的概念不一样,我的死是死,我的活也可能是某一种死,而你的死可能是活,你的活是活中的活,你是唯一的灵泉,泉水所到之处就是永活的境地。

    粗说死就是身死心死灵死,活是身活心活灵活,这就是古籍上所载的三死地和三生天。细说就是十二死丘和十二生灵,十二生灵又被概括为活水法,也叫船法。

    活的层次预示着怎么个活法,都有迹可循,可以分门别类,还有更多的分法。十二死丘以六为线,叫前林和后林。古人讳坟为林,林地就是坟地,孔林就是孔家坟或者孔家墓。

    前林就真的是林了,无力回天。后林还有一线生机,还不是完全的朽木,还可以雕刻一番,有下刀的地方。

    但如果浪子回了头那就另当别论,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的意思是浪子看到灵了,所以他回了头,原先的前路竟都是死路,不回头不行了,心志坚决地果断回头。另有一说是浪子在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灵,对生命有了觉悟,从此又是一种活法。

    以心的记忆为基要,携带着身的记忆,去往灵处去流淌和雕刻记忆,烘托和用功。

    雕刻有规律,要盘算自己有多少要雕刻的,怎么雕刻,使用了加法减法还是乘法。有进则有退,有退则有进,有乘法就有负法,有雕刻就有雕刻真的被吃进去了之后的反馈。

    反馈有时间空间和情感之法,因为雕刻就是用到的这三样。

    就时间上说不是一下子全临到你,时间要拉成线,什么时候结出什么果实,空间不一样,连心情都不一样了。

    电子计算机以及这运算那超速都没有什么用,最接近的是一把算盘。珠是心珠,盘有三运盘,天地人三盘,纵横的是时间空间,以时间计算空间还是以空间计算时间,二五是眼睛,边框是无限的有限。

    那些珠算口诀,绝不要小看了,都是有深意的,几进几退几,几退几还几等等,可以计算出很多东西来。

    一在于定,定天定地定人,定时间空间和情感,定命定运定几斤几两。二在于变,有一变二变三变多变等等,噼里啪啦一阵响,就会得出一个可怕的数据来。三在于限,大限不能算,小限心中求,限中还有限,若是心知肚明,就不必算。

    如是不明白,算了也是白算。

    此时真的算不得,先离开这里是正经。急急地走后门是为了节省时间,咬破中指在契约上签了字,魔王第七把刀感觉到自己的某一部分记忆狂涌而出,被那一张破破的旧纸吸收了。

    只给他留下了一个边框。

    他打算找个地方去复原回来,一刻两刻三刻,三刻也就是三解三抹平。过了时辰就再也无从记起,人们都有过这样的感觉,有些记忆并不重要,但那是自己的,自己值得拥有。

    一旦失去就会朝思暮想,想破了大天还是茫无头绪。

    真的想不起来就会感觉到人生的缺失。

    时日已久,就归在了没有发生的一类。但边框告诉自己,边框里面一定有内容。不在于这个失去的是什么记忆,而是何以竟然失去了。

    他为的还是我为的,我的作为又获得了什么。

    这一枚契约币?

250,庄稼地里长庄稼

    不怕有想法,就怕没想法,怕的是有想法而没有去想想法。

    我逮住了一片云,我能乘坐在风上,我可以很幽深,我看不出我的颜色来。我曾经经过一座十二拱桥。桥那边的人都打着花伞,吴侬软语,把十二拱桥称为二十四桥,因为桥下还有倒影。

    二十四桥正是明月夜。

    驾车而来的,是奇兽拉的车,白衣公子摇着折扇。矮胖的财主挥金如土,有人在一棵树下不停地吐痰,痰夫子的青袍紧贴在身上,是另一棵树。儿童在玩几个鸡崽,幼黄的鸡崽忽然就飞起来,姿势是少见的优美。

    这边有梅林,那边是邓林,还有杨花林和柳林,都正在落花。

    和尚道士出现在世俗中才是和尚道士,说到蛇妖,是这一个蛇妖,他们正为此而来,不具体指是哪一个蛇妖的时候就是心中的蛇妖。

    你可以不叫这个名字,其他的名字也一样,名字都有实的一面和虚的一面,实的一面是虚的一面,虚的一面是实的一面。

    房子昂贵才说你衬几套房。是衬得起,不是这一套养虎为患,那一套农夫与蛇,房屋闲置着,购房的人已经花朵离开了枝头。

    故事和人都是要托起来的,托起来有个由头和引子,你知道,你要知道,你已经知道。知道是一种功法,不是祖先-祖先,自己-自己,而是祖先-自己,自己-祖先这样的远和高。

    喜欢努力的小人,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君子。先努力了才能自以为是,南山之南之北之东之西,烟霞和雾气缥缈,平铺过去却有沟壑深涧。

    过了一道坎,又过了一道沟,封山之后,我在林之北,抬头看见的那座山叫南山。也许名字上没有这么一座山,是纯粹方位上的南山。

    如果有,就是心里的南山。

    我心里的南山才是方位上的南山,我的南是心之南,不只是火之南。

    它必须有一个名字,若有一个名字就叫做南山。就像一个女人、一个男人的名字,你知道我在喊你,信仰的名字指的是全部。

    信仰是分开来说的,一是仰望一是仰望的是真的。我信我才有仰望,我的仰望是真的。我仰望的有关于我,我置身何地。解决好这个问题我才会不迷路,我是故事,我是故事中的一个情节,我只是路经此地。

    那么我是谁?我是我来的,我也是我要去的。

    都不会离开我,我在我就是南山,我被经过我才是我,我从属于很多方面。可以灵在一个地方,心在一个地方,身在一个地方。但对于真正的肉身,不可能身在这里又在那里。就必须法外施恩,身外有身,它可以自己在一起,和心和灵和心灵在一起。

    只有在摆脱了身体之后,心可以自己在一起,又和灵在一起。

    灵也是一样,自己在一起,和身和心和身心在一起。

    只有身被身代替之后,才有身心、身灵的自由,你必须是我的同类,你必须是我。就如我爱的和爱我的,我们希望它们是一个人,最后真的是一个人。

    没有分离,没有相思之苦。

    我的要求很简单,或者说我的信仰很纯正,也几乎是为信仰而信仰。它的不简单在于纯正和全部和一点的对等。

    正是正定,是对的,以生命来说就是生命,以灵来说就是灵。对于自己是真知,对于别人是鉴定,鉴定是双方的鉴定和证明。

    自己的你有我还是没我,这不足以与外人言道。

    在纵向的关系之中你有我还是没我,就有了两条道路。我是铁定的永恒的,不用考虑我,我是一直都在的等待,没有我就是空等,等来了就是等来了,再度重相逢。

    一定因为人事物的某一种情况,情况会耽搁下来,人也就静止了下来。或者说日常生活只是日常,没有绚烂多姿和层出不穷,但内里的战斗从未停止。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加上一个自己,事情才有了落脚处,与自己的天斗其乐无穷,与自己的地斗其乐趣穷,与自己的人斗其乐无穷,外斗反而落入了下乘,真的是此间乐,不思蜀。

    有一个一身气腥味的女子正挎着花篮在兜售她的仙丹。

    腥气味太重了,这不像是人间的女子,腥气浪涛一样波及周围的十里八乡。掉没了牙齿的老人讲,可与当年天上掉下来的那条龙的气味有得一拼。

    龙最后死了,尸体被运走,不知道运到了什么地方。

    不,龙飞走了。老王和老张都是当时的目击者,但他们的说法完全不一样,为此争斗了半辈子。当时龙就是像死掉的一样,一动不动,人们联想到龙和水的关系,一面搭起了十里长棚为龙遮挡太阳,一面大桶小盆地端来了水浇在龙身上。

    那一夜下起了瓢泼大雨,人们实在无法坚持纷纷回了家。据说人走后天空就霹雳交加,雷隆隆的声音持续到后半夜,不赶明等雨小了再去看的时候,龙已经飞走了。

    龙就是用飞的,难道是你背着它送走的?老张剜了老王一眼,老王斜睨老张一眼没搭腔,烟锅子在自己的烟袋中不停蛄蛹。

    腥气还分好多种,土腥气,水腥气,血腥气,木腥子气,火腥气,或者一种刺鼻的、粉末乱飞的金属之气。金属的味道不一样,人们注重裂变,大费功夫,得是瞬间的分解和撞击,其实任何一物只要赋予了灵性,都有想象不到的大用。

    摘花飞叶是存在的,那么任何一物都是能量的载体。

    它们有能量,这是他们的起因,不是最后。判定为没用,它们也只能藉藉无名。

    魔王第七把刀就像是受伤一样,他现在亟需疗伤。见惯了卜二般和卜一般的操作,设身处地,才感觉到那不是常人能够承受得起的。无心才会来签订契约和典当,但也是有心,不是有心就不会来。

    卖了自己一个心意,任何一个心意的割舍都是残酷的。

    残酷不是用来说明的,这关系到个人的隐私,而是用来说服。夜不能寐和眉头紧锁,下了决心又推翻决心,思前和想后,把眼睛熬得通红,魔鬼就会附身,替你做出决定。

    神灵这时候干什么去了?

    不明就里的人们面对一场一场惨剧,总是要抬头问天式的质问。你认识我么,你是在问我么,我不是你的主人哪怕是客卿也可以,你却总是在排拒我,打击和诋毁我,不允许我的存在,根本不相信我,不接纳我。

    而且我真的没有在帮忙么,要不人们在此刻为什么如此难受。

    代价在使用的时候要么是一片明月要么是风雨如晦,代价有价还得有代,你有什么,你曾经有什么,你真的有什么么。

    不要给我说物质和光环,那都是错觉,而是真实的我和你。

    恶人之恶有多种,不知道我,不认识我,不相信我,不追随我,不和我亲近,不向我转头和不想到我这里来。那么你就是恶人,心灵之恶一定会导致世俗之恶,每况愈下和言行不一,你已经被出卖得负了负债。

    但只要你转头我就会转头,你看到我我就会看到你。抚躬自问一下,一下下,我们曾经错失交臂了多少,是你不搭理我,甚至还有一些敌视不是,是你把我逼入了角落。

    我有大能,但我的大能要通过你才能够使用,这是一个真理。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爱和恨都是道路。财宝和异能就在那里,你要去拿,赋予了它们你自己的心意你就掌控了它们,我在它们之中,我才会有用。

    不是事急抱佛脚,没有支撑,佛就是佛,道就是道,儒就是儒,灵就是灵,和你没有任何干系!

    自己都是自己。

    这很明确,但请你仔细品味,你是你自己吗,你真的是你自己么?不是你的所想所念,而是你的念和想,它们本于什么,你想让它们怎样,有没有一个透亮和出路?

    当悲欢离合还不足以觉醒你,是不是只剩下死亡这一条道路,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死这个代价。而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已经连死都典当了,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虚人。

    每天的太阳都是新的,这可以是你的,也是因为你,但今天的太阳是三十年后的,或者十五年之后的,咱们说的不是一个太阳。

    三十或者十五年后,太阳将不是太阳。它在三十或者十五年之前就已经死了,这三十或者十五年只是一个死亡的过程。

    有些人的太阳照常升起。

    我叫时小间或者宇小宙,守可拖或者某东野,一路往北或者往南,你的归来不是归来,是我的在此刻和这里。

    满怀期待的都是归来,在我却是失去。那个夏天远不是那个夏天,而是某一冬的冬天。你的失去是我的存活。

    花朵会零落,只在于谁念谁不念。

    你在我的心中,这是对我的折磨。不能不挽留,痛苦才是证明。失去不是,保留痛苦才是洒脱。烟云散尽,只有一个我。

    我不是我,我只是曾经,曾经是你的选择。

    一笑而过吧,我是我的另一个选择,也是南山上一朵不起眼的花朵。

    寂寞星空下,我们是碰撞的火花。

    农民种地工人做工,学生学习商贾起早贪黑,这些工作都和人有关,是为了人,为了心中的人。庄稼地里种庄稼,其实种的不是庄稼,种的是人。

    种的也不是自己,是在种神种灵的过程中显示出来了自己。

    自己是这个自己,它长大我也长大。

    我在种,我亲自在种。

251,一眨眼的功夫

    在开始,眨眼给人的感觉并不受到重视,一是很快,眨眼的功夫表示很短。

    自觉不自觉的就显得很快,那不是有意的。看眼病时候的眨眼要慢得多,听了医生的话,自己接收到信号,再发出信号,信号传达到指挥中心,中心告诉机能,机能控制肌肉完成眨眼的动作。

    不自觉的眨眼是机能一直在线上,它和相关的肌肉有一种自然的饱和的平衡,有一个区间值,什么时候不用眨眼,什么时候要眨眼。

    机能有一个自发的作用,这样的作用还有很多,人的意识只是一个方面,它还有自己的一个方面。一是眨眼很简单,就是眼睛的一睁或一闭,或者一闭一睁。

    如果放大这个动作,或者用一生的时间来衡量,人生就在一睁眼和一闭眼之间。

    婴儿出生时是闭着眼睛来的,很少听说过婴儿一出生就睁大着眼睛和眼珠子轱辘轱辘乱转的,那得是多么吓人。真的要怀疑,使用的眼睛和眼睛看出来的眼光是不是这个婴儿的眼睛和她的眼光。

    不会马上睁开眼睛,得有一个适应期。她要适应这个世界的光,她原先的光是另一种光,她只有內视而没有外视。

    原先的光或者是光明或者是黑暗或者介于两可之间,也许內视不完全是人们大人的內视,那是另一种內视。有两种说法,一是她的內视和机能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这是一种自然的行为,都是为了腹中的胎儿。

    一是她真的有內视,有动机和作为,在她和母亲之间发生了很多事件,甚至是“战争”。她不是一无所知,她能够接受到母亲的很多信号,她的某些信号也能够传达给母亲,甚至感觉到外界的某些危险,并不是母亲所传达进来的。

    都是爹生父母养的,生已经存在了,养也已经存在了,才有她的存在。离不开父亲也离不开母亲,她在娘肚子里,父亲的某些危险,或者不是危险而是某些重大事件,也能提前觉知。

    她只是不会表达而已。

    她的“语言”和外面的语言,还没有形成一致,有时候的胎教是要提早完成这个转化。这也许是粗暴的,但在人们认为这很正常,也就是所谓的起跑线。真的要跑,跑的姿势也不对,这有关于心学和灵学。

    说这个的意思是说人的生命是从念而来的,不是只有一念二念三念而是四念五念或者六念七念很多念。生命有所谓生生不息,这是大意上的生生不息,不是个体的,“你们要生养众多,遍满了地。”

    有生命要来这是一念。生命要来,人们都懂得这是怎么一回儿事,不是后来的代孕代生试管和借精借卵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这是对人类的退化和对人类的掺沙子,已经不是生命的原理,有违天和。

    男女各是一念,即使没有要生命的打算,但通道已经打开了,也许就会有生命借此机会走了出来,人算不如天算。来的这个生命是有目的的,这又是一念。

    这个目的中有至少三个变量的念,念头早就种下了,符合了目的很好,之外还有超出预期、平常人和恶人三念。

    而在目的之上还有一念,念来的念也就是天念。

    生命可以存活下去,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地念。生男生女那些弯弯绕又是一念,是人念。人的出生真的是很惊天动地,时间念和空间念也都积极地准备妥当了。

    人的出生是一件大事,就和人的死亡一样,有的只是对于生命之念的歪曲和恶意提炼。人在“走”的会说,这个人永源地闭上了眼睛,或者说她回到了她来的地方。

    人生就在眼睛的一睁一闭之间。

    她如果泉下有知,又从外视走向了內视,不知道死亡袭来的光是光明之光还是黑暗之光还是介于两可之间,她是否真的看到了,她看到了什么,没有一条渠道,这又是言语不通,把她的感受告诉给世人。

    如果泉下无知,她的生和她的死又是为了什么意义。

    意义是一定会有的,只是人们懒得知道,知道的人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这区别于睡眠,睡眠也是闭上眼睛的,几乎没有睁着眼睛睡眠的,就算是果真有,这也没有什么奇怪,那时的眼睛是睡眠之眼,它在內界而不在外界。

    有的人熬夜有的人睡眠,睡眠和没有睡眠的合眼,都是对于睁眼和闭眼的没有中断。

    睁着眼睛是一个世界,闭上眼睛就是另一个世界。

    闭上眼睛就把物质隔在了外面,物质是一种平衡,也就是说世界和物质是平衡的。物质趋向于紧缩和死亡,是对空间的再次空间,肯定庞然大物不起来。

    物质和意识相比,以一来衡量,只有万分之一。

    万中无一、万里挑一说的就是物质,万一呢,万一呢,是万分之一,也是必然对于偶然的对撞。

    万的意思是自上而下缠绕的一个分解,心念丛生,但只能表现一个心,也就具有了商略平生雨的空间。

    必然都在心上,而偶然是万中的一个一的角落。

    必是心的主宰,一定这样,无论怎样都是这样。不是这样,只有在解释的过程之中才不是这样。在理解欠缺,解释不了和解释不透的时候,不一样和不是这样才会出现,解释的意思也是用一种语言去解释另一种语言。

    在于入和出的本质一致上,难的是本质难以理解和解释,如果说人的本质就是意念而意念必定是真实的,就会被人打脸。说灵魂是人的一身一心之主宰,修炼就是返实为虚和返虚为实的重复过程,就会被骂为孺子。

    再说到生死是生生死死的不停转化,固定生解决死和固定死解决生,不知道还有谁来看这信口雌黄的所谓小说,真是服了。

    魔王第七把刀的心很乱,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所遗忘,他只是坐在某一角落中苦思冥想。我是偶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我知道有所必然,有了必然就不怕偶然。

    偶的意思是人鬼出现,是必的幻影,解释之外的解释。于是人们说无独有偶,也就是独的存在要用偶来解释,两个偶不可能都是真的,有一真一假的存在。

    这样可以让人喘一口气,不在此就在彼,不在彼一定在此。

    但最大的可能,可能是真的可能,极有可能,就是偶的两种解释都是假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互相推诿和扯皮大行其道的原因。以为花不落在我家必然是落在你家,而你说什么也没有见到,什么也没有得到,这谁信呢。

    这只有一种解释,是信者信,信的信。

    偶对于独也就是必的解释,解释的是意思,不是解释本身。说到门,有各种各样的门,大门内门,铁门木门,圆门扁门,雕花门艺术门,天门和旷野上的门,空间门时间门和心门灵门,也不是说的门内和门外。

    说到了门就会对门挥之不去,再用其他的比喻来解释门,层层叠叠,于是大喻门成立。

    门的意思是关起门来才有门,打开门就没有门。

    任何一方存在的成立,都是一个三角形,身心灵三者互相说明,三角形不是目的,三角形之外的圆形才是目的。这个圆如果又是三角形的一条边,或者是一个点,就有了更多或者更高的伸缩,大伸大缩,就已经没有了门。

    有门才是无门。打开门就是得鱼忘筌、得意忘言,已经身处其中,之内里之外观和之本身。但又有两点说明,一是我的诚实和坚信,也就是信仰。依仗的是我的真实,不是虚说的,不是用来解释的,我得到了。

    物质的世界紧缩和死亡,意识的世界是扩散和有生的。我得适应这个世界,我也得掌控这个世界。

    一是这个世界是什么和为什么,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很多的功法都需要闭上眼睛,这已经不用再啰嗦了,就是不一样的世界。它是哪里来的?

    要从书本上去找,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蛛丝马迹,古人之所以这么记述下来是因为他们曾经旷达过,曾经最美。只是时间的眼睛上布满了灰尘,还得时时勤拂拭,隔着世代就像隔着世界一样。

    人们可以是古人,但毕竟不是古人。

    要从生活中去寻找,流传下来的古言古语和老人们总是重复着的一句话,一些话。如果不是切肤之疼就不会留下传说和传言,如果不是那些后生小子不再相信的大能,何以有现在的幸福生活,挡了天灾人祸和地殃。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之所以行路是期望在行路的沧桑中遇上这么些一句话和一些话。它们是珍宝,在黢黑的夜里熠熠闪光。听之,记之,辨之,思之,琢磨和咀嚼之,就是丰盛的大餐。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再一个是我,我不能天马行空,我也做不到念念相随和骤然之间就搭起了一个架子。我是我的出发点,我本于我,闭上眼睛就是我的出发。我的身体在室内,我的思绪来到了意识世界。

    身体要在那里。

    我出发的时候我也是全部,我的身我的心我的灵,但我要紧紧地拽着自己。开始的拽是九分,而后慢慢减少,等是一分的时候变成百分之九十九,一直到很微弱和淡漠,但能量没有变,只是“我”变了,我的心意强大了。

    我的身后永远有联系,不是“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而是“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又何必在意白不白发?

252,人的人间

    可怜白发生!

    这不仅仅是头上的白发,也预示着衰竭和凋零,有一点点想起了年青时代的好。年青的不会听年老者的话,等变得年老了才玩味出那些话的意思,可惜已经再也回不到那座当年的桥。

    等自己年老了想要告诉孩子们,孩子们却不会听,能留下一点印象的就算孩子很乖了。

    走的都是老路,一代一代的老路。

    走的不应该是老路。

    在老路上看那些应该走的路,悲叹莫名,没有走就是没有走。无法体会那些走了的心情,真实是存在的,真实有它的好处,也有它的坏处。真实的可以虚无,但虚无的无法真实。

    我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的意思是悔得有些晚了。桥有一百二十米,现在已经不在桥的桥区内,离开了一米也是离开。该悔的时候没有悔,离开了悔才有悔。后来才想起来或者印证出来的悔,叫做后悔。

    后悔可以改,也就是忏,忏就是改,所以叫忏悔。

    忏悔是心上的功夫,都是竖心旁家族的。

    我要悔什么,是悔当初,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当时如果那样了,会是怎样。当初如果不是那样而是另一样,又会是怎么样。

    在当时不是只有一种选择,也许面临的是两条路,把事情的每一种选择都走到了尽头。但还忘了一条路,自己的这条路,其实是三条路。在我选择的时候,我的面临选择也是一种选择,我的选择在内,被选择的在外。

    有天堂有地狱有人间,不是只有天堂和地狱,人间还隐藏了一些东西。

    在外的事情一定是非此即彼,我不在那里,它们只能走向两个极端。

    算上我就不一样了,就至少有了两个非此即彼,另外还要加上我的不非此即彼,也就是不厚此薄彼和厚此薄彼。

    我是非此即彼的变量,我也是不厚此薄彼的永恒。

    哎呀,哎呀,哎呀呀,哎呀,哎呀,哎呀呀,哎哎呀。我在两者又在中间,哎呀,哎呀,哎哎呀,哎呀,哎呀,哎哎呀,哎呀呀,我在中间又在两边。

    这不仅是目视一物的两端和中间,也不是事情的中间和两端,也有我在的我意识所在的两头和中间。

    人事物,不是只有三个结果。如果有,就是两者说服了一者的结果,呈现出人事物。如果说服不了,并且是一者说服了一者而不是说服两者的结果,就是四者的结果,中间还有游游离和变量。另外四者又和这个四者相理论和相狰狞,事情的变数就更多了。

    好一些的情况是固定一个变量,只是一半的说明,再一半和再一半下去,趋向于一个澄澈。

    这只是计算方法而不是事实,另一半也一样。

    如果对撞,又得回到从前,进行再一次分化,那就是往上推,推到变和不变的岔路口,这时候也只能堵住一边。

    变是堵不住的,不变不用堵。知道不变就知道了变,知道了变还得有一个不变,不变是通畅的呼吸。

    身心灵回到灵,在新的基础上是圣灵、己灵和灵的分说。圣灵在中间,己灵和灵在两端。灵在中间,是己灵和心的说明。己灵在中间,是本意和他意识的传说。本意在中间是主要意识和次要意识的简介,主要意识在中间是次要意识和次次要意识的趋向于两个极端的说明。

    说明的基础就是构建的基础,最后是心意的情感。必然是次要和次次要要,有本质有说明。

    在说明不了的情况下,就已经走向了更微观或者更大观。

    主要的就是长子,然后是判明长子,这有死和活两种情况。活是重要的,死也得死出姿态来,这就到了中子空子灵子和素子各种子,最后是虚子和意子,情子。

    情子的基础是死子,死子之下是时子(时间之子)和空子(空间之子),它们的基础是存子,这就到了边际,存子的对面是暗子也叫水子。

    我们在这里定出来水子,它是唯一的,水象征着灵。而根据法的必要,以五行来说,基础不同,不一定是最根本的,也许还有火子、土子、金子和木子。

    在情子的作用下,一步一步逐渐见到了天日,在天日之上还有灵日,分成各个世界。轨迹不一样,表述为身世界、心世界和灵世界。

    各个能够到底,也能够到达橙时空,也就是那城。

    这不能是单向的,而是全向的,子可能有孙,而孙可能无子。在情感颓废到一定程度之后男子女子不再为子,不能子和来不及子,那时时间空间和情感总是要缺失一个方面,根本没有了子的机会。

    不管我居住在地球的什么地方,都能把地球立起来,横在我的面前。我俯视仰视和侧视的耐心已经过去了,平视最好。他们不懂得尊重和蔑视甚至是销毁,这应该是一对一万的力量,而一旦显形人们大多数都跑到了一万的一边。

    我是一我怎么了,我乐意,我不相信万中无一,不能万里挑一。有了一才有一万,去掉了表皮,或者说多余出来的正是表皮。

    一张纸不用折叠,但已经被折叠了,折叠就有折叠的学问,谁去做了谁就会目瞪口呆。就像对于一个土豆和一只小动物心情的不同,燕子狗猫和猪。

    同理,一个城市不知道有多大,不知道有多少人口,在意的是能不能拿出十个义人来。也不是义人的多少,而是义人的定义。

    这和真有关,自己的认为就是一种真,几乎是全身心灵地“坚守”,那么别人也有自己的真。在有裕度的情感之时可以拿出来聊聊天,聊天在裕度的时空之间穿行,就像月亮在白莲般的云朵中经过。

    情感很可能不一样,看透的是情感,实际上是其后的时间空间和有情,或者叫无情。情感被拿来总体的作为参考,它还有很多的内含。

    魔王第七把刀悠然想到了记忆的分区。

    记忆分为九区,一,直接反射区,二,距离陈旧区,三,漏斗影响区,四,硬核阻挡区,五,共同参与区,六,真意假意区,七,自由能量区,八,智慧分别区,九,体用一体区。

    遗忘的被遗忘,不能再找回来,是有一个硬核阻挡区的存在。

    一是物质对于意识的阻挡,这是一种不习惯。在说意识决定物质、物质对意识有影响作用的时候,只是一种狭隘的意识,自己是不可能被淹没的,那只是对于物质概念的一点有反传统色彩的一团烟云。

    今天它咸鱼翻身,它想要反客为主。

    一是意识对于意识的离不开自身,有意识才能影响和相对于意识,彼意识的开革也是对本意识的分解,才有更层次的影响和相对,还说的是在真正的“探索”中,对于记忆阻挡的事实。

    有时候光靠回忆是无能为力的,亲切是亲切,但是与这个世界有了距离感。这个距离是情感的距离,而情感的距离一定就是关于时间和空间的距离。

    这和是一个不让人为难的好人,待人以诚无关,是个人情感感觉到的距离,它不衡量人与人的距离。

    拉开距离是为了看到自己的内涵,我有什么,我一直在使用什么,无非是时间、空间和情感而已。

    核心是情感。

    意识是情感的表现形式,把情感独到出来,可以有至少三个或者四个部分组成。一是和时间有关的情感过去了的部分,这叫记忆。一是对于能量的表述,已存留下来的,放在了远方的,当下的。

    孩子,我打工挣家,你好好学习,你妈接送你上学和操持家务。

    孩子,你是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生命因你而生命,因为你在飞翔的时候会带上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生命是你的某一部分意识。也因为你的生命来源于我们的生命,彼此生命,是对生命最好的礼答。

    但我的肋骨不能露在外面,我的妻子不能去单独工作。她最多是和我一起工作,在一起了就没有任何不在一起的理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做鸡和狗要做凤凰,那就请离开我。我总有可取之处,我的好是因为你的好,我的不好也有你的一半。

    也可能是狗凤凰、鸡凤凰,在我心目中你永远不是麻雀。

    生命互相影响,所以才龙配龙,凤配凤,生来的老鼠会打洞。结了婚的,撇开男人不要说女人,撇开女人不要说男人,就和指责自己的丑陋一样。

    贤内助只是内助,什么时候她们成了反问的一方?

    不是流落在家门之外,是你自己扫地出门,完全的本末倒置,爱绝对不是筹码,多得是打着爱的幌子的表演,我在才有你!这是真理。

    能量是用空间的形式来描述的善与恶,在走向上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为未来积攒、为过去增加筹码、为现在集聚能量。

    人生不是只拥有现在。

    未来铺垫了,过去也疏通了,否则只有现在的人生。但其实不是,人生是完整的,一条线上的。不是只有现在,也不是只有未来和过去,如果这么认为,人生就是没有意义的,现在的人生是虚无的。

    有过去也有未来,一并现在,都是有记忆的,那个记忆才是恒定的一生。人们以为没有天看着、地看着、人看着,才胡作非为,而必然会是会有所代价的,那时候将没有怜悯。

    这正是苦难的理由。

253,五福

    一是意识本身。

    人生是最容易否定的,这无伤大雅,这不是什么,这不是什么,肯定却要势必认真。这是什么,我心中有了一个什么,我才会说这是什么。

    否定可以一鳞半爪,而真实出于全面,否则就是自己骗自己。

    有时候是铤而走险或者犹疑和不确定,但心的心中还有一些确定,我确定我想要达到和我自然而深入的人生。

    我的心意决定了我的结果。

    心意一直在前面,结果一直在后面。但不是没有更改,心意变了,它改变的不是只有现在还有未来和过去。

    是你后悔了什么?

    如果时间、空间和情感无法改变,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了,才是僵化的宿命之论。时间的河流可以浸润每一寸土地,空间是每一个人的每一处存在,已经天涯海角。情感是时空的遍布,没有情感也就没有了有诉说时间、空间的必要。

    我是为了彰显我自己。

    不管外面有多少心意,我的心意才是最靠谱的。我的心意我其实并不知道,我能判明的只有情感。情感是我的趋向,它是能量的理由是因为它是持续的一团火。

    火是能量,本我的意识是对于这个火的分配。是对于我是谁,我在何方,我又往何处去的积极追求。

    没有本来的意思就没有表现出来的意思。

    不用看你的本来,行为举止就是你的本来的一种体现,你依然可以这样。那么你死了就埋在外边,和我们毫无瓜葛。我真的认识你么?

    “愿他们的住处变为荒场;愿他们的帐篷无人居住。

    说到底是生死的界限问题,愿意生前生中有死,不愿意死了的时候一点生都没有了。在生的时候希望福禄祯祥寿一个不缺,福是外观上对我外观和内观的具备。

    有前福和现福和后福的区别,这个三福不停地随着生命的历程而改变。有福之人不在忙,无福之人瞎慌慌,说的是前福,也就是祖上的福荫,有些人需要努力才能拿到的一些拥有,有些人出生就已经具有了。

    这一定还有小家、民族、地域、国度的成分。

    没有地方说理去。人都有这样的福气,珍惜了也就是惜福了,福就会长用不竭,总要留下一点再留下一点,福不可用尽,外福是这样,内福也是这样。古话说,十分福享七分,留下三分积儿孙,这已经是限度了。

    还可以更少一些。

    如果作威作福,挥霍殆尽,也就预示着后来的日子每况愈下,吃完了老本,还能吃出负数来,也就是形形色色的典当。

    现福不仅要惜福还要造福,这个世界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帮助他人,赠人玫瑰,雨泽同胞,是为了体现出自己的人性来,以人性拉扯出神性来,是对于自己福祉的提高和敬奉。

    惜福和造福就一直会有后福,有福的目的是福泽生命,让生命入于福中,是对于生命层次的提高。

    福字的意思很广,是双手举酒祭天归福的意思。禄字的意思大多和钱财有关,俸禄、官禄和无功不受禄,是用钱财来周转生活,没有不行,多了也不行,禄多了其他的就少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祯和祥经常连起来用,都有吉祥的意思。祯是内在的态度,是抱着的,放在中间的,不会随波逐流的。用来坚守和用来透气的,时间和空间透气,身心灵透气,选对了路,天给的路和灵给的路。

    一事一物一人当前,自己的意识去感觉,先不是好与坏,而是是否凶戾和圣洁,知圣洁而走在圣洁中,坚持圣洁,这就是祯。祥是生命的外观,表现出吉祥来。任何人事物都可以升华,把美真善融了起来,是善的真的也是美的,让灵舒服。

    在五福之中,福禄祯祥寿,惟寿字不用心,已经是心的完成。它代表一个转折,并且是转折之后,如一个S或者一个Z字,从下往上到了一个新的平衡,是居的意思,福禄祯祥的合体。

    如果福禄祯祥足够多,支撑的寿就是永寿,或者叫寿永。单侧面的说,存在即为寿,寿是灵命的意思,可以寿但不一定是寿,它不是生存年岁的累积。不是身体的恒存,心意的常在而是灵的固我和故我。

    这个故是已经改变了的,我还是我,是更好的我,是灵我。

    我的本意就是灵意,现在到了寿居的顶端,还有身之用,还有心之用,只是更加微妙,灵已经觉醒。

    另有一种五福的说法,是福禄寿财喜或者叫长寿、富贵、康宁、好德和善终。

    善终就是寿,怎么个结尾和怎么个了结,其他的福气都是为了善终。在生前就是好生好活,在人之将死的时候是好生好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时的言不是人之将死要说的话,是另一种言,也许是灵言。

    善终就是善启也就是善生,一生都为生,其实是一生都在为死,贵生命者善终。

    按照五行属性来论,福如水,禄是火,祯为金,祥似木,都离不开寿土。任何两者的转化都离不开土,三者和四者也一样。土和任何一者都有联系,或者两者三者四者。

    经过土的熬炼,才有了真金,真木,真水,真火,真土之说。

    说到的情感,一是记忆,一是具有智慧和能量,一是本意的真意。人们的心思意念不是真意,是为了达到真意,人们的意识是真意之用。

    我到底是谁,我不过是一个意念。我的意念活着,我才感觉得到我的身心灵都活着。真的要去遨游的时候,不但灵而且身与心都存在者阻挡。

    是为记忆九区的第四区,硬核阻挡区。

    如同说梦界不是一个界,它是一个幻影界。它是对于灵界的幻影,也是对于世界和心界的幻影,它不是真实的,但它来自于真实。

    所有的梦境都集中起来,如果可以这样,那还得每一个人来认领,肯定就是关于身心灵的,灵提供场所并且积极布置舞台上演,但它演出的内容都是心世界和身世界的。

    心已经似是而非,飞翔已经被遗忘,但看到鸟雀和鹰隼的飞翔就动了心,或者鱼游,就有了梦里的飞翔。飞翔是心的向往,在灵的舞台上才能够上演。

    身体不算什么,身体又一定算什么,身体的感觉被放大和缩小,所有的传奇都被我来传奇。我的身体是意识,我的心是领路人,都来自于灵的真实。

    再说梦,这对人来说是真实的,我做了我记住了,是灵抽调了身体和心情的担当,置换了它自己。毕竟身体的记忆是短暂的,心的记忆也是短暂的,都是由于惯性,灵只是上演。

    没有灵就没有梦。

    人一步一步行走,也是因为惯性,惯性是时间和空间的留影,被心情映照下来。在步子和步子之间没有分解,这后一步是一个自己,前一步是另一个自己,前一步的自己是后一步的自己分解之后又组装起来的。

    惯性来源于黏连,是时间残影和空间残影以及心情残影的综合。

    在身心灵上也基本上没有中断,身体是这个身体,心是这颗心,或者说灵还是这个灵,它是病猫的时候就不是老虎。

    一切都是惯常的,在一定的时间空间和情感之内,有一个基本的统一。反常是对于惯常、正常的反叛,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个“妖”是妖常,是对于时间空间和情感的裂变或者中断,对人来说就是身心灵的不能再统一,其中一方的畸变或者死去、失去。

    任何的妖感也就是灵异事件,无不是时间空间情感和身心灵的不再正常。身上就是有关眼耳鼻舌身意的声色香味触法,不一样的动静,不一样的看到不一样的气味,不同的味觉不同的听到,不一样的理解。

    时间弱化或者死去,或者是空间的,或者是情感达到了某一种限度之后的突破。

    龙和鱼总要上岸的,它们怕冲撞了人类或者怕被人类冲撞,就像一些蛇妖,故意在路当间晒着太阳,或者附身附体这样的存在,它们已经打破了惯常。

    一个自己分解,虚幻一下后,然后是另一个自己的组装,这是一个真理。在它们是龙和鱼或者是人的时候,遵循着各自的某一些惯常,人看起来像人,鱼看起来像鱼。

    阻挡和要打破的都是一些硬核,身心灵的过渡,时间空间心情的过渡,灵意的通融。鱼和龙的修炼功法如果不是以人为目的,它们就上不了岸。螣蛇和异兽如果不是为了渡劫,也就是跳过障碍,它们就根本不用显现出来。

    人如果不想成为神,时间和空间就一定是平稳的,心情也是。

    心情没有穷竭的时候,只是想保持在哪一个阶段上的区别,都是为了真意,多少和正邪的区别。

    在突破的时候一定会伴有异象。

    异象会成为正常,小心地避开了很多眼睛,在正常之中希望再遇到异常。因为有时候需要九转八还还有一些德性上的需要,在灵上是统一的,统一后的灵有了自己的身心。

    在湖边游玩,会遇到龟蛇二者经过,在人经过的时候它们会故意互相说着话,不引起人的注意。

    但是你知道它们,它们也知道你,不能有对视。

    这时候也用到了不要回头,鱼和龙在二十里铺上岸,你不想发现它们,但还是发现了它们,它们总不能装作钓鱼的人一动不动。得给它们变化的时间,人形分解,片刻之后,又是龙身或者鱼身,然后它们下到了水里,消失不见。

    至少在能量上是如此。

    都是能量的运用,一种能量转化为另一种能量,时间长和时间短而已。人也是能量,能量的形式可以转化,这就是灵的转化。

    动植物都有法,人也有法。

    人的法不容有失。

254,心的心间

    人有什么法呢,人的法是为了什么呢?

    都是为了生命,为了每一个生命的庄严,生命的确是一个共同的根植,相同之后才是不相同。达到生命的自由和完全,谐然相处。但只有在达到一个高度之后,才有实现的可能,这就是灵的高度。

    通灵就是通天,在灵的自由和制约之下,自由才是自由的,制约才是甘之如饴的,生命才会还原出生命来,而不是被锁链牵制着,发出痛苦的咆哮。

    大多数人是被动的,也正是他们自己建立了对自己的控制,少数人是心知肚明而来混淆是非的,因为它们有其他的传承。

    这时候的一是两个一,也就是是是两个是,而不是更是数不胜数。

    一直有坏人存在,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才没有单纯的人之初的判定,性本善或者性本恶,互相咬舌、攻扞或者完善,都是一厢情愿,因为另一方不情愿。

    一是在来的时候种子已经种下了,有善的种子也有恶的种子,没有单独的一粒种子。比死亡更死亡的是不存在,死亡和生都要依据于存在,是存在这堵高墙上的藤蔓,善恶也是。善是生恶是死,善是生别人而自生,恶是死别人而自死。

    一是后天的因素,后天就有了盟友,志同道合或者臭味相投,善有善的生发,恶有恶的繁衍。善以恶为代价,恶以善为代价,善对善有意义,恶对于恶有意义。

    善生存在恶上,恶生存在善上,互为因果。

    善向恶才能表现出它的意义,恶向善才有存在的存在感。

    善对于善才有意义,恶对于恶才有意义,善在善中传播,恶在恶中承接,都是为了消灭另一方的意义,却反而有了自身的彰显。

    一是一方是另一方的道路。这么说的时候就得有一个本来,不介于善也不介于恶的那个那么,禅学上辩论得很清楚。但对于人来说清楚了就是清楚了,不清楚还是不清楚,谁都也不是专门为禅学而生的,那么就得换一种说法。

    我认为我是善的,你是恶的,我有一个标准。我这个标准有一个由来,你的也一样。

    如果不发生对冲,各自都是各自的相安无事。

    如果发生对冲,咱们的标准都得提前,你的对和我的对都是一个相对,否则谁也说服不了谁,这必然是一个绝对。在没有见证的情况下,通俗上就说咱都拍着自己的良心讲一讲。

    但不要良心的根本不会要良心,本着良心其实不一定是本着真正的良心。

    这就有一个是非区。律例管到的是约定成俗的,人的生命和灵尊严的,有法可依。次一层的是道德上的,也就是悠悠众人之口,可以众口铄金的,律法的判定不是最后,这时候是上升了一层,这样做不对和对,那样做对和不对。

    再就是通俗道德之上的大德上的,请问你的良心疼不疼?

    人审判不了的情况下还有一个审判,任何人都隐隐有这个审判,否则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正义,这就是正之意,意绪和本来的审判。换言之,也就是人管不了的天会管,否则就真的是无法无天,无天无法。

    人将失去存在的意义,都没有敬畏和底线。

    也就是挖负数。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不但有还要一丝一毫的清清楚楚,否则哪里有人间的正道呢,都作恶得了,无所不用其极得了,黑着心昧着良心得了。

    这个敬畏是敬畏的自己,自己的灵。要不就是破了碎了,要不就是没有,谁敢说一个没有吗?这就是对于生存的放弃。

    没有生存就没有善恶,做这事和说这话的人都已经死了或者快要死了,没有例外,不管你是不是名人还是聪明者愚顽者,越是聪明越是愚顽,都死了,看到了而诋毁和不信,自取死路而已。

    说了的不是因为勇敢,而是不想活。

    而且在说在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说实话你会说自己知道,你不说实话会说自己不知道。说不知道,真假两者都不会放过你,晚死或者早死。

    知道就一定有所站队,谁给了“好处”更多,你对你人生的定义,死了还是没死。死了是自己的死,没死是没有让你死。

    善有不死,恶也有不死,是哪一个不死。

    善的不死是真的不死,恶的不死是过程中的不死,还是得要死。如果不是要有一个相对,那么死就是不存在的,死得梵天星落,地上再没有一朵花开。

    只有见证才是生死的分界。

    这时候就得说到时间和空间的序性,也叫积攒性,它们可不是老实本分的。它们本分而不老实,或者老实而不本分,这正是它们的生命。在不本分中老实和不老实,在不老实中本分和不本分,只要是趋向于一致,就会发生死亡。

    只有死亡才会激发新一轮的本分和老实,不本分和不老实。

    时间和空间都一样。

    有容量和没有容量,怎么容量和怎么不容量,它们是死定的,以人的活着的没有死的容量来开拓和发展,都没有容量了就是枯萎。

    容量的不同,叫做“轮回”,一块瓦片,桂树,猪马牛或者是一个人,婴孩,男人、女子还是老人,在经过什么,列车经过了什么地方,生命是怎样的生命。

    是生命之死和生命之活,生命之死中的活和生命之活中的活。

    这由灵来验证,其实时间也可以验证,时间的验证由空间和情感来表明,时间空间和情感总是不舍得分开。在空间上有驻留,驻留是为了情感的彻底解放和释放,不要你以为你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你剖开来看看,你占有你自己多少成分,又占有我们和耽误我们多少。

    我们自己也都亮质亮面,让灵从其上经过,它的选择都无话可说。

    它任意不任意都要认,如果再有一次选择就还得把标准挪后,人类的生命等不及,人类的生命够不着。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着来验证。

    只有完全交给灵,它的标准就是标准,它的审判就是审判。

    那么争夺的是灵的向谁而动,有没有通融出来了一种感情,个人的属性就是它的属相。千万不要发生例外,我认为的它和你认为的它不是一个它,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如果发生了也只是人的自己发生。

    然后一方会打败另一方。

    败的一方不服气,那就继续来战。只要你能重整旗鼓和东山再起,就又有了胜败,败得一方又去卧薪尝胆和寻求力量和帮助,那么就约好了再战。直到某一天,败的承认了败,胜者为王。

    胜者为王败者寇。

    和人间不一样的是,这条路早就被走过了,胜者已胜败者已败,站在了胜者的一方就是胜,站在了败者的一方就是败。

    发现路已经被走过了,到了某种程度救会得知。

    这个得知因为时间空间和情感的关系,都是提前得知。这个提前得知,又是一道坎,在于信还是不信,对胜者败者的不信,还是对胜者败者的信,信只能有一个信,对胜者的信还是败者的信。

    信胜则胜,信败则败。

    或者说信胜信败,这个信才会导致了胜与败,用“已知”的后果来推导前提,也就是倒着走。

    这个人的信什么又是提早决定的,灵的作用已经决定了胜败和信不信,辜负了就是败,敬奉着就是胜,是道路的不同,生活中的表明。

    这时候灵会说,或者某些人会说,不要问我,问的应该是你自己。你说,我们散散步可好?

    那就散步。

    散步也是散心散灵。结束制约,我回到了我自己,或者再加上一道封锁,不让自己内心的兽跑出来。

    我的兽是吉祥的兽也可能是凶兽,它成为什么样的兽,这在于我。

    我训练兽,也是在训练我自己,因为我也是兽。

    随时都可以散步、散心,也就是随时都可以是灵的沐浴。解放解放的,不仅仅是时间也有空间和情感,尤其是心里面的这个兽。

    无事的是老年人,还有一些无所事事的闲散人员,踩着时间的鼓点搔首弄姿。

    旅游也是散吧,旅游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听说过但没去过的地方。去了才知道那座桥长得什么样,天看水就是水映天。

    石塘是石塘,老街是泰安老街,请给我一段距离和凝视,让我深情和走向你。

    也记下白云和青山的悄悄话。

    在戏园子里看戏和听戏也是散心,散灵,给人以美感和教化,进入了深情。

    戏是戏,戏里的人是戏里的人,扮戏的人是扮戏的人。对于表演者来说,有的让戏死了,有的让角色饱满得滴出水来、滴出血来。

    或者只是悠闲地听戏,云淡风轻。

    隔着碧水和台榭,瘦石和花树,故事里的戏被风一吹片片凋零。

    戏里的故事生于春天,死于春天,葬于春天。不要脸了,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放不开,解不了,也拴不住,拿不出,春天只是一个形式,人们并不想有所内容。心情是个人现在的拥有,是结出来的果实。这枚果实现在想要有所依附,它就得够得住时间、够得住空间,等于是顺藤摸瓜,回到它是一粒种子的时候。

    它曾经是一粒种子,现在它是果实。

    往后果实是种子,而如果往前它得是一粒种子。

    所有存在皆含有时间空间和感情,感情不是物于情、心于情就是灵于情,至少一个情,多则很多。

    情的存在是因为时间、空间的促成,偏重于时间或偏重于空间,但一定是在一个平衡上。

    所有的平衡都是暂时的,时间长短和空间广狭,或者心情还在不在这里,逐渐地走向不平衡。

    至极的不平衡是灭,也就是不存在。

255,守静笃

    在于自己是不知道灭度到哪一个程度为好。

    我是活着的,这是首要的肯定。当我要回来,我就会悠悠回转,我为我自己铺平了道路,用的是时间、空间和空间,其一其二或者其三,我总有一个标记。

    在这个标记之下也就是在这个名下,其一是其二或其三,它们是完美的结合,就像随处散见的物质和意识,它们都是标记。

    一者是一者的外观或者内含,其他二者的外观或者内含。有三种变现形式,时间空间和情感,表现为哪一个方面。都是情感或者都是时间和空间,时间和空间是情感,空间和情感是时间,时间和情感是空间。

    赋予时间和空间有情,就是有我的情感在里面。

    感觉得到就存在,感觉不到就等于不存在,这不能网开一面。这表现为我的能力,我织出来的一张网。在这中间我是自由的,我能够互相转化,都表现为单独的时间空间或者情感。

    我够得着。

    我够不着我达不到的,那就不是我的存在,它们是更高能力者的存在,或者是存在的存在,只是对我没用。我不否认它们的存在,但对于我就是不存在。

    我的缺口不能任意打开,外面的世界是危险的。一是得允许不存在一点一点地进来,让不存在变成存在。一是我并不是孤独的,我至少还有两个存在,我为了它们两个煞费苦心,也就是我灵和灵灵。

    我是我的温暖的存在,这一点在我活着的时候任何时候都需要。我还是被需要的需要,用目的之说来定就是我是目的的一个目的,一切存在皆有目的,有一个根本目的需要我的目的,我就是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么,无数次的叩问和求索,就是为了和这个目的相符合。

    是生命的目的和灵的目的。

    我灵在内,这个灵灵就是在外的。我如果在外,我成了表现,也就是存在和不存在,所围绕的就是这个灵灵。

    只不过是内法外法而已,在于动静之间。是动是静还是动中的静,静中的动,明辨到了什么程度。绝非动就是生而静就是死而是动静相宜,就会看到世外的风光。

    动静是心的动与静,更是灵的动与静。

    静到一定的程度就是致虚极、守静笃,一阳来复。人的人间和心的心间都安然静寂,只有灵在微微的翕合,它也需要静,只有在静止的状态下才会看出它的大体来。

    它或者是一个窍要,类似藏在洞穴中。

    或者是一个认识的关键,识的一个窗口,现在被外面的藤蔓遮挡住了。

    也许是另一个我,叫做过度我,一边是我的后天一边是我的先天,这个我只有后面的记忆而没有前面的记忆,对于前面它应该有记忆。

    有可能它就是生命本身,人只是活了它最多一半的生命,或少于三分之一,不是全部的生命。

    静静地要看到生命。

    时间或者空间、情感都是道路,到了静这里来。时间的静看到的是偷渡,有河叉有滩头有汪洋大水,普地普天而来而又一滴水都不见,偶然见到的一些都是水分解的过程,过程中的一些分解现象。

    空间的静是氛围,相对于制约才有相对的促成,踊跃的山庄,幅员辽阔的国度,篱笆围起来的家,接山,心里的世界。一丝一毫中的藏匿和在云光天光之中。

    只有情感是灵魂。

    如果人生还有一些乐趣,都是因为情感,是情感的乐趣,否则人生就是无趣的。

    经营情感是极高的建树。

    这是双向的,我明辨情感,我接受情感我也施放情感,对于物,对于人,对于意识。因为有情感的对与不对,我的门不能总是敞开着,也因为值得和不值得,我情感的施放也不是没有“原则”。只有情感才是地狱或者天堂,因为有了选择。

    接受有选择,施放也有选择,都有天堂和地狱。

    不知道天堂在哪一边地狱在哪一边,如果知道也许就没有了人间。有的事情很好,走着走着就变了味,结果叫人欲哭无泪。有的事情和人看着不怎么样,越走却越曲径通幽,妙趣横生。

    有的平平常常,不是一上来就贴上好或者坏的标签,走的时候却要面临选择。其实选择也是情感的付出,选择得多就是情感付出得多。

    不说好与坏是不是真的好与坏,人们的好与坏也是选择并固定下来的结果,怕的是一直选择一直走,结局却是坏的,这时候就让人不寒而栗。没有回头路,结局就像是一个骗局。

    人们一直认为选择依靠的是运气和自己的聪明的结果。

    这是一个谬论和误区,人依靠自己其实也依靠了自己的局限和黑洞,就会把假的说成真的。金币不会骗人,但不能为了金币而骗人。诚实无伪的人不会骗人,但他们的“能力”并不是人们所需要的。

    宁可苍白而病态地富有,也不想诚实和纯洁地贫穷。

    欺骗会欺骗人欺骗事情甚至言论,但欺骗中有机会,就让欺骗这颗子弹飞一会儿,有人受益就有人受害。

    自上而下好的天恩下拨下来,落到雨点上并不是依据于事实,事实早就不是那个事实。

    擎等着吧,没有抱怨和指责,呆看着天空,一心火热,或者神游物外。

    在现实里这种人未必是脊梁之类,但在走向灵界的过程中,这样的人就是脊梁和先驱。

    情感不能只是荒原,把情感铺垫在所有人的心中,实事求是和解放思想,这就形成了文化。既怜惜弱小,救危扶弱又允许有能力者向上的成长,需要一个平衡。

    明白的是一个道理,任何道理都不在这个道理之外,是国情族情家情天下情的道理。而不是任意解释,甚至为了解释而歪曲事实。

    文化的极致是信仰,文化其实来源于对生命的认知,而信仰就是践行。

    所谓的芸芸众生这个说法,就是不知生命,对于生命无动于衷,不去作为生命,不是仅仅感觉到自己活着和为这个活着而活着。

    就这样活着或者选择某一样这样活着,以为这就是生命的意义。生命的意义有两种活着,一是为自己的活着一是为他人活着,为他人活着不是仅仅以小家庭为中心,在可以有所兼顾的时候才波及到亲戚族人村人或者其他人。

    而是立心和立念,不是自己独吞,自己吃不下的时候才想起来别人。

    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又是言语行为上的,真心关爱的。天下大同的意思是同仁也就是同心,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你快乐的时候我也陶陶然而乐。

    不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同忧同乐就可以,说的先是说的立意立心在先,在早先就有了这颗心。否则就不会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想法,同忧同乐也做不到,没有那个胸怀。

    有人说,“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的目的——这种理论,我叫它猪栏式的理想。”

    为自己是为他人,为他人也是为了更好地自己。

    为自己还得是更好地为自己,在文化基础上的知天地人知身心灵,知道生命和生命为了什么,不是打个过场就无奈地下了戏台。

    过场是个戏剧词,走过场打过场,过一场,一场过,救场和粉墨登场。场子是用来过的,一般用在主戏的前后或者节目的间隙,上来亮个相定个式或者一群人在锣鼓声中上来跑个龙套,转几个圈子。

    主戏才是板点所在,有板有眼,戏中的人和人中的戏。

    自己只是烘托气氛。

    不知道戏也不知道自己,对于生命的无意义,不去意义,就会走到封建迷信和牛鬼蛇神的地步。用一个假想物,外物,先外物而后内物来代替,根本不明其理,如庙宇、道观、寺和一些社、巫、台、坛、塔、教门和五花八门、三教九流。

    以之为人生的意义。

    而生命还是原封未动,不但给了自己也给了别人极多的痛苦,甚至有瘟疫和战争事情的发生。

    人要有寄托没错,但如果寄托错了这比没有寄托还要有害,即是说破除旧的思想、旧的文化、旧的风俗、旧的习惯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有破有立,要建立起新的思想、文化、风俗和习惯。

    在于触动生命,感觉到生命的真挚,感觉到目的和意义,需要和自由。

    上香磕头、烧纸跪拜,奉献物品和金币,思想禁锢,甚至有邪法和任意妄为的祭祀。“只是邱坛还没有废去,百姓仍在那里献祭烧香。”

    “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

    静的理由是找到新心,来除掉肉体中的石心。

    同时是观念改变了,静中有动,是一种赐予,生命愈来愈扎实,有了灵性,给人以朴实无华的光彩。人间最美的景观是日月,昼有日,夜有月,有星星,有天阴天晴。

    人间最美的风景是烟火,也就是人间的存在和存在中的光明。

    魔王第七把刀感觉到人间烟火的绚丽多姿,有炊烟升起的地方就有人烟,有人烟的地方就有人间的烟火,为了光明却不惧怕黑暗。

    黑暗是光明的一种。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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