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蒙神衷先倒接着蒙妙坚、蒙真满跟着倒,白碎雨见状心下了然正想起身时却是突然让常妙迹一指点倒,之后众人也随之假作头昏眼花而倒在桌上…
“真的!”黑暗中陈渊雪与众人在假昏后让人扛到一地窖中听着方才的小二与人说道:“我真的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船棺和羽蜕计划的事,前些时候大红袍那里不就传了消息说这九曲镇让人动了吗?我猜八成就是这伙人,而且他们还想上司天派!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另一人说:“这件事堂主不在,没人决定,你居然就私自下手。”
小二反驳道:“那羽蜕计划被知道了要怎么办!”
另一人也紧张道:“这是主席和尸不净这家伙的协定,本来堂主就不是太赞成。你现在将这些人搬回来,我们才是麻烦!”
小二也有些气软紧张道:“我们兄弟当这么多年,你不会就这样丢下我吧!”
才说到这上头忽然又有人传话道:“喂!红羽毛的人来了!”
“我不管了,你自己处里!”那人丢下这句话就将小二留在地窖中自己上楼去,小二望着众人回过头也想上楼却是忽然颈后一痛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尚黎风笑望着迅身而起击昏小二的陈渊雪说:“看不出你外表温吞吞的,偷袭的动作倒是很快。”
陈渊雪笑道:“倒是没有你装昏的动作快就是了。”两人谈笑间除了蒙氏三兄弟其余人也都跟着醒了。
“要跟上去吗?”董幽韵问道:“这三兄弟…”
罗列宿望了尚黎风和陈渊雪一眼,尚黎风率先笑道:“当初就说宰了比较快,现在麻烦了吧!留下个人看守他们吧!”
陈渊雪正想留下,常妙迹已一屁股坐下道:“我留!我不想再到处跑了!”众人见状就沿着阶梯迭在门后想偷听,却是没听见半点声息。
尚黎风确定门后没人便先出去,众人出了门这才发现已身在一座庄园之中。
“红羽毛?”尚黎风自语道:“他们说的应该就是鴸灵了对吧。”
陈渊雪附和:“应该就是,但我觉得他们不一定会留在庄园中。分路去寻吧!”当下罗列宿、董幽韵自然成一路往西半部去,余下三人则是向庄园东半边开始搜寻。
路上白碎雨问道:“你们都知道瓜子中有参迷药吗?”
陈渊雪点头道:“有些许的感觉,只是我觉得他们的药量稍嫌少了些。想是怕出人命吧!”
“茶帮。”尚黎风笑道:“没想到这些生意人居然对羽蜕计划有兴趣。”
白碎雨问道:“羽蜕计划又是什么东西?”
陈渊雪说:“知道登仙道吗?”
白碎雨点头陈渊雪又说:“听说这登仙道中有一名异人名叫磨鬼蜕,这人钻研虫术、医术、梦术乃至于机关术创造出一种能让人起死回生、返老还童的药物,但最后不知为何这人忽然失去了踪迹而这计划也成为一种江湖传言。”
“知道磨神变吗?”尚黎风也插口道:“这人和磨鬼蜕是兄弟,只是两兄弟志趣不同。磨神变如今已经是神威宫首屈一指的机关师,而且我怀疑这磨鬼蜕的下落他知道。”
白碎雨问道:“为什么他会知道,不是说两兄弟不亲吗?”
尚黎风笑道:“返老还童!起死回生!你说,要是神威宫天尊皇殛雷要是知道磨神变有这么一个厉害弟弟,怎会不找到他的下落。”
“我还以为他只对天堂有兴趣!”白碎雨想起江湖中的传言笑道:“听说先前那个易宗已经往神威宫去了。”
说到这尚黎风双眉忽然一紧将话转开道:“我瞧这里也没有他们的踪迹才是。”
正说话间院中厢房忽然一道人影窜动,三人假装不在意地绕道而行,直到人影移动稍缓之际三人才同时飞身扑至。
“小鬼!”尚黎风皱起了眉瞪着包围中的小女孩骂道:“家里没大人了吗?为什么不回家喝奶呀!”
小女孩像是被吓傻了一般,陈渊雪见状拍了拍尚黎风的臂膀要他收敛才问道:“小妹妹…”没说完陈渊雪却忽然在女孩眼中望见一丝流窜而出的老练狡狯,渊雪笑了笑才说:“没事了,小妹妹你先走吧!”渊雪说完也不管白碎雨两人的疑虑便拉着他们离开。
“怎么?”尚黎风察觉到陈渊雪的怪处问道:“认识吗?”
陈渊雪点头道:“我好像见过,但她应该是凤巢堂的人才是。”
尚黎风弯起了嘴角笑道:“凤巢堂!这么快就深入核心了,这人和从西域来的那头狮子有关系吗?”
陈渊雪摇头道:“不,应当是宝姥姥的手下,而且还有可能有血缘关系不然眉目不可能这么相似!”
尚黎风瞇起双眼道:“眉目?算了,先追上说吧!”说着三人再绕回庭院中,起步就是轻盈步法以免被发现踪迹。
三人寻迹许久终于在一间屋边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息,趋近之后只听闻其中一道稚嫩的女声说道:“鴸灵的头呢?就派你这小姑娘来!你家门主呢?”
另一道女声婉转道:“姥姥别急,门主这些天有事要先离开。灵主也有事不克前来,所以才让我前来向姥姥交代这边准备好的事情。”
稚嫩女声老气横秋地哼道:“这两个娃儿也真够跩的,快说吧!”
“灵主的意思是…”女子没说完稚女已经急道:“先说好!这血蔑天下的计划是绝不可能的!倪先生不答应!”
女子闻言先是一愣才道:“这件事姥姥就放心了吧,灵主和蔓宗谈了许多血蔑计划的得失利弊后蔓主的立场也多少也些动摇了,所以今天我们要谈的绝不是和蔑族合作而是和皇甫家。”
“皇甫家?”稚女问道:“皇甫幽吗?倪先生不是很欣赏他我先告诉你。”
女子浅笑道:“这事姥姥不必担心,要和我们合作的是试魔会以及皇甫光,而这计划就称为『血蓑衣』。”
稚女奇道:“血蓑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