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指点许大茂
众人连忙去拉，其中以许大茂最为积极，喊的最响。
“别打了，别打了！”许大茂是真的拼命上前，但并不是拉架，而是借着拉架的机会，对着易中海狠狠地踹了两脚。
“老易，这事我也得说说你，以前我们没注意到，现在却是注意到了，你工资这么高，一个月九十九，每个月不用多掏，掏个十块钱，给老太太弄点好面粉，买点肉吃怎么了？”
“你既然不买，只是单纯地照顾老太太，就别到处宣扬，也别落个好名声。仿佛我们这些人都不孝顺，唯有你孝顺似的。”刘海中趁机说道。
“是啊，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不穷，你一个月九十九，就算每个月拿出二十块钱，还剩七十九，你自己再花二十，还剩五十九，你这么有钱都舍不得拿出钱来，让老太太吃自己的粮本还凭白落得好名声，老易，你这算盘打的妙啊。”阎埠贵趁机补刀道。
此时的易中海才回过神来，一回过神来便心中“咯噔~”一声，便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所谓不患寡就患不均，自己的工资高虽然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技术得来的，但在这满是禽兽的四合院中，道理是讲不通的，因为他们根本不讲道理。
易中海知道自己的高工资引得众人眼红，刚要开口便被杨敛打断。
“易中海，我告诉你，以后，老太太每天要吃两个鸡蛋，中午那顿必须是白面细粮，三天一顿肉，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但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会给军区写信，给部里写信，告诉他们你这个伪君子是怎么欺负我们烈属子弟的。”
“大家给做个证，如果易中海做不到，我一定做到。散了，散了。”杨敛说完，不由易中海解释，也不由聋老太太解释，便直接将众人驱散，同时还将聋老太太扶回屋里。
“放心老太太，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也不要害怕易中海那老贼报复，咱们上面有人。他只要敢报复，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杨敛拍着胸脯说道。
杨敛说完，不由聋老太太分说便离开了，继续和许大茂等人喝酒吹牛。
聋老太太一脸复杂地看着杨敛，此时的聋老太太分不清杨敛是故意如此装傻充愣，还是杨敛本身就是个愣头青，但聋老太太知道，自己与易中海之间开始产生裂痕了，而且随着时间越来，裂痕越大。
毕竟，这牵扯到钱，牵扯到根本的利益。
聋老太太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失去了对四合院的掌控，自己与易中海、铁柱形成的四合院三巨头统治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高，实在是高！”许大茂对着杨敛竖起了大拇指。
“说到底，还得打铁自身硬，为什么我能肆无忌惮地打抱不平？不是因为我占着理，而是我有实力，任何公理都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在咱们四合院也不例外。”
“最重要是，咱上面有人呐，易中海奈何不了我。说到底，易中海他就是一工人，我给你们说实话吧，别看工人阶层光荣，工人老大哥之类的口号喊得响，工人，在领导眼中就是个屁……”
“在咱们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谁说？还不是上面的人说，你就是在辛苦工作，上面一句话说你游手好闲磨洋工，你就是游手好闲磨洋工。”
“为什么？因为话语权在人家那里。还有，大茂，现在就属你的条件最好，你一定要往上爬爬，争取成为干部，哪怕不能成为实权干部，也要成为有编制的干部，只要有了编制，哪怕你什么也不干，就在那里躺着，国家也会养你到死。”
“在咱们这里，什么最重要？不是人情往来，也不是钱和票，而是编制，宇宙的尽头就是编制。”杨敛趁着酒劲说道。
然后撇了一眼娄晓娥，意思是让许大茂借娄晓娥家族之力往上走一走。或许是酒有点多，杨敛这一撇，发现处在灯光样的娄晓娥姿色并不比秦淮茹差啊。
曹贼之心硬是要得啊……不，这叫建安风骨、魏武遗风。
“娄晓蛾可不能便宜了傻柱。”杨敛心中默默地想道。
“多谢兄弟的肺腑之言，我确实正在准备向上爬，只不过，这爬不是那么简单啊，对了，兄弟，你给我分析分析，为什么宣传科的副科长就是落不到我头上呢。”许大茂趁着醉意说道。
阎解成等人也竖着耳朵听。杨敛给了许大茂一个眼色，许大茂立即明白。
“解成，解放，光福，光天，今天就到这了，咱们下回再喝，我家里还有两瓶莲花白，你们两家一人一瓶分了吧。”许大茂回到自己家后拿出两瓶莲花白分给了阎解成和刘光福他们。
阎解成知道杨敛要与许大茂商谈要事，但许大茂礼数到了，还给了酒，即使不乐意，也得各自散了。
阎解成等人一走，屋内只剩下何雨水、娄晓娥、秦淮茹、许大茂和杨敛，秦淮茹则是借机要以收拾的名义将剩菜带走。
“秦淮茹同志，你也过来坐下听听，这对你提升工资有帮助。”杨敛说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也坐了下来，没有人跟钱过不去，秦淮茹也希望自己的工资高点。
“先说大茂的事，你是不是没少送礼，但是，这职位就是落不到你头上？”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兄弟知道原因？”许大茂问道。
“废话，要是不知道，还会问。”杨敛说道。
许大茂眼睛一亮，立即出门逛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偷听之后，便回到屋里，并将门和窗户关得死死的。
“大茂，你知道副科长这个职位意味着什么吗？”杨敛问道。
“这还能意味着什么？不就是有点权力吗？工资高点？”许大茂说道。
“你们也是这个想法吧，哼，肤浅！这可是有编制的领导职位，这要是放在古代，大概相当于九品芝麻官，再是芝麻官也是官啊，放在古代，这种级别的官可以掌握一乡一镇之地生杀大权，要谁生便生，要谁死便死。”
“你还只以为工资高点，有点权力？能够到达这一步，就代表你脱离了平民的身份，在古代你就是统治阶层，明白了吗？”杨敛说道。
许大茂瞪大了双眼，直吸了一口冷气，秦淮茹也是如此。
“明白了这些，你就能认识到宣传科的副科长不是这么好当的。要当，也得有方法有技巧，大茂，你肯定送礼了，而且礼还不低，人家肯定也收了，但没有给你确定的话。”杨敛笑道。
“对！对！”许大茂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你没有弄清本质的原因，副科长的职位自然轮不到你，说起来，这事还跟你的放映员身份有关。”杨敛说道。
“跟我放映员的身份啥关系？”许大茂惊了。
第十七章 开始挖坑
“关系大了。你是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你如果成了宣传科副科长，那放映电影的工作交给谁？不管是重新带徒弟，还是从新招人或者从其他单位借调，这都是麻烦事。”
“而对于厂领导来说，他们最烦的就是麻烦事，在他们的意识中，能没事就没事，即使有事，也给你拖成没事。”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你只要花点钱打理打理就过了，最重要的是，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地走，宣传科副科长是几级，你一个放映员又是几级，中间又隔着多少级？你想一口吃成胖子可能吗？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啊。”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听到杨敛的话后，许大茂若有所思，片刻后，许大茂说道：“你的意思是不要盯着宣传科副科长的职位，而是先成为小组长、组长等等，一级一级往上走。”
“当然！谁也是一步一步熬上去的，当然，有强大背景的除外。”杨敛说道。
“对！对！对！就应该这样，以前是我操之过急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许大茂兴奋的连连直拍大腿。
许大茂这时才明白，当时自己送礼时，那些人看自己时的古怪目光是什么意思，那分明是嘲笑啊。
“大茂，说完正事，咱再说点私事，听说你以前经常被傻柱打？”杨敛不着痕迹地问道。
“对！那傻柱真不是个东西，而且极不讲理，不管有没有理只管动手，哥哥我以前可是没少挨他的揍。可以说，我是从小被他揍到大的，而且傻柱那孙子经常踢我裆部和腰，每次都得疼半天。”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报公安啊？”杨敛问道。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应该在大院里解决吗？”许大茂反问道。
“谁告诉你的？这种打架斗殴事件属于治安处罚的范畴，严重一点还可以上升为刑事案，行凶者往轻了说要罚款拘留，往重了说要蹲大牢的。你不会是法盲吧？”杨敛笑眯眯地问道。
许大茂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后便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易中海那老贼告诉我的，每次傻柱打我完，他就在那里装老好人，拉偏架，最多也就是让傻柱给我道个歉而已，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真他妈的混蛋。”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大茂，我教你一招。下次傻柱再打你，你就去报公安，易中海势必会拦着，到时，你不管是真的报公安，还是要钱赔偿，主动权都在你手里。记住，甭管易中海说什么，你只要一口咬死报公安，他就会乖乖满足你的条件，你要多少钱，他就得给多少钱，当然，也不能太离谱。”杨敛说道。
许大茂眼睛一亮，然后看向屋内的秦淮茹和何雨水，发现两人也在竖着耳朵倾听。许大茂顿时无语。
“你守着她们俩这么说合适吗？”许大茂有些尴尬地问道。
“你认为以傻柱那臭脾气能听得了劝吗？”杨敛反问。
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地要与杨敛连干几杯。
“大茂，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了，有件事我要和你好好聊聊，走，咱们出去说。大茂啊，你的个子也不低啊，甚至还要比傻柱高点，但你却是一副萎靡的样子，而且眼圈发黑，一看就是肾脏衰弱，精气不足的样子，你明天去医院做一次体检吧。”杨敛拉着许大茂出了屋，直接进了许大茂的房间后，正色地说道。
“哥没病，去什么医院？这点小事至于搞的这么神神秘秘吗？”许大茂一心沉浸在即将坑害傻柱的兴奋之中，对杨敛的话根本不以为意。
“大茂，你还是去看看吧，这不是小事，裆部和腰间如果受到严重创伤，会影响生孩子的。”杨敛幽幽地说道。
扯了半天，终于扯到正题了，杨敛不由得双眼一眯，紧紧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蓦然一愣，当即脸色大变，生不了孩子是许大茂和娄晓蛾心中永远的刺。许大茂可是清楚地记得，傻柱以前揍自己时都是踹自己裆部和腰间，而且这还是易中海挑唆傻柱干的。
“傻柱，易中海，我草你姥姥！”许大茂顿时急了，提起酒瓶子就去找傻柱拼命。
“稳住！你现在去找傻柱除了能挨顿揍还能干什么？而且这都是你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还是明天一早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如果是真的，也别着急，先看看能不能治好。”
“至于傻柱和易中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先在暗中找些人证物证，待所有证据齐全再找他们算帐。到时，不管是将傻柱和易中海送进去还是让他们赔钱都看你的意思。”杨敛一把按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呼哧呼哧~”急喘气，喘了半天，许大茂恢复了理智，正色地说道：“多谢兄弟提醒，明天我就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事也不要着急，最好是先戒酒三天再做检查，这样比较准备一些。”杨敛说完，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便离开了。
坑已经挖好，接下来就看许大茂如何操作了。
回到屋后，娄晓娥见许大茂没有回来，便也离开了杨敛的家回到了自己的家，娄晓娥一回到家，便看到许大茂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大茂，你怎么了？”娄晓娥担心地问道。
“没事，先睡吧。”许大茂脸色复杂地看了娄晓娥一眼，以前一直以为娄晓娥有问题，没想到却是自己有问题，许大茂不由得有些心虚，随即以喝多了为由，倒头就睡。
“秦淮茹同志，咱们再谈谈你的问题，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还请秦淮茹同志解惑。”杨敛说道。
“叫我秦姐，有什么问题问吧。”秦淮茹很自然地说道。
“秦姐你进入轧钢厂也不短时间了，为什么始终是一级工啊，一级工至三级工之间没有什么太多的技术障碍和太大的技术难度吧，只要熟能生巧就可以了，哪怕你只是在那里磨洋工，光凭熬资历，也能熬成三级工啊，只要成了三级工，工资和待遇都会提升的啊。”杨敛问道。
第十八章 大揭底
“杨兄弟，你说的这些姐难道不知道吗？只是一大爷他不教啊。最初，姐刚进轧钢厂接班时，一大爷易中海很是热情，直接认我当徒弟，但是，他只教了姐一级技工的技术，二级技工的便不教了，姐曾找过他，但他以姐技术不熟练推辞了，时间一久，姐也只能这样了。”秦淮茹开口说道。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要有心人稍微一查便能查清楚，秦淮茹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如实说的。
“一大爷易中海怎么会这样？那秦姐你怎么不找其他人学呢？”何雨水惊讶地问道。
“先回答你后一个问题，秦姐不可能找其他人学习的，因为没有人敢教，别忘了易中海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徒子徒孙不在少数，易中海在车间的影响力并不小。”
“秦姐是易中海的徒弟，别人如果教就是越俎代庖，而且还会得罪易中海，没有人这么做。”杨敛淡淡地说道。
“至于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很简单，就是为了不让你秦姐有钱，如果你秦姐有钱了，可以养活全家了，还会吸你哥傻柱的血吗？只有让你秦姐穷，你秦姐为了生存才会吸你哥傻柱的血。”
“易中海的终极目的就是控制住你秦姐和你哥傻柱，然后再撮合你秦姐和你哥傻柱结婚，让他俩给易中海养老。”杨敛直接揭露了真相，撕破了易中海虚伪的面孔。
“这……易中海为什么不明说啊？”何雨水惊讶地问道，秦淮茹倒是很平静，以秦淮茹的智慧和段位，看来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秦淮茹很平静，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没办法，秦淮茹这一辈子是摆脱不了易中海的控制了，秦淮茹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子棒梗，在秦淮茹的计划中，棒梗也是要到轧钢厂接她的班的，到时，易中海虽然退休了，但他的徒子徒孙们都在，棒梗要过的好，势必就要巴结易中海。
秦淮茹看的是门清，原本已经接受了这一点，但杨敛的出现，让秦淮茹有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想法，尤其是杨敛仅仅是一个机会就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贾张氏给撵回了老家，秦淮茹便试着能不能从杨敛这里得到点好处。
“易中海为什么不明说，很简单的道理，以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度呗，说实话，傻柱这人虽然嘴臭、脾气臭，但如果易中海给傻柱明说这事，傻柱有九成几率给易中海养老，但易中海这个小人心里阴暗，你指望他如同君子一般坦坦荡荡，那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根本不会与傻柱明讲，只能是靠各种手段和计谋控制着傻柱，道德绑架傻柱罢了。”
“何雨水，你还是太年轻，年轻有为啊，你不懂人心。其实，这一切都是易中海刻意为之的，包括你父亲远走，都是被易中海给撵走的。”杨敛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何雨水不可置信地问道。
“怎么不可能，雨水，你知道我是不可能骗你的。”杨敛说道。
“杨大哥，我知道，你快说说我爹到底是怎么被易中海逼走的，这都是怎么回事？”何雨水连连问道。
一旁的秦淮茹双眼来回扫视杨敛和何雨水，不明白俩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何雨水这么相信杨敛。
“这要从你的家庭成分说起了。”杨敛说道。
“我们家是雇农出身，我和我哥傻柱是三代雇农，这有什么可说的？”何雨水越来越糊涂。
“谁告诉你你家是雇农出身的？”杨敛冷笑一声道。
“我们家不是雇农出身是什么？”何雨水懵了。
何雨水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何雨水虽然心思灵巧，年幼的经历使得她快速掌握了察言观色的本领，但毕竟社会经验浅薄，并未真正体会到人心的黑暗，这与智慧无关，只与经历过少。
“你们家绝对不是雇农。咱们从傻柱外号说起，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傻柱这个名号的外历，即傻柱小时候去卖肉包子，路遇乱兵来抢这肉包子，傻柱不但没给反而抱着包子逃跑，然后将包子卖给了一个过路的商人，结果却得到一堆假钱，这才被你父亲称为傻柱。”
“那么问题来了，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卖得起肉包子？还有，傻柱号称是谭家菜的传人，谭家菜可是宫廷菜，光是这两点足以证明你何家根本不是雇农之后。”杨敛侃侃而谈道。
何雨水闻言豁然一惊，一旁倾听的秦淮茹也是心中一凛。
“这……这……那为什么大家都说我们是雇农。”何雨水有些惊慌地问道。
“这事就得问你爹何大清，而且这件事易中海和聋老太也知道，正国为有了这个把柄，你爹才任由易中海拿捏，以致远走。”
“你爹何大清为什么要远走保定，就是为了保护傻柱和你，你爹心中其实还有你和傻柱的，当你爹何大清在保定站稳脚跟之后，每个月还会给你和傻柱十五块钱的抚养费，直至傻柱成年，这算下来得有近十年了吧。”杨敛说道。
“怎么可能？我一分钱也没有见过，我哥傻柱也一分钱没见过。”何雨水瞪大了眼睛说道。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傻柱有这么一大笔钱也是眼中一亮，恨不得将傻柱的钱赶紧弄到自己手里来。
这也是杨敛将秦淮茹留在这里的目的之一，秦淮茹这女人为了娘可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拿捏傻柱方面，秦淮茹可是一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秦淮茹为了钱也会站在易中海的对立面。
这么说起来易中海竖敌颇多啊，刘海中一直想将易中海挤下去，从而当一大爷；许大茂一直恨易中海偏帮贾家和傻柱；院里其他人对易中海拉偏架多少也有些不服……
现今，又有了杨敛，并且利用金钱的诱惑，使秦淮茹站在易中海的对立面，杨敛又使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间产生隔阂。
这易中海是满院皆敌啊。
“你当然没见过，这钱统统被你敬爱的一大爷易中海给收起来了，这事很好查，你去邮局查一查，或者给你爹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再不即去保定当面问一问。”杨敛轻笑道。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一句话就是为了养老，先是利用把柄逼走你爹何大清，接着截留何大清汇给你们的钱，再利用一些小恩小惠笼络傻柱，从而让傻柱为他养老。”
“当然，最初的时候，傻柱只是一个备选，易中海真正物色的人选是秦姐的老公，可惜，秦姐命薄，易中海便只得将主意打在傻柱身上，好在傻柱被易中海控制的不错，而且易中海还经常灌输傻柱要接济秦姐的思想，为的就是不让傻柱有太多的钱。”
“为了彻底控制住傻柱，易中海就想将傻柱与秦姐死死地绑在一起，而秦姐也想继续吸你哥傻柱的血，所以，这也是你哥傻柱娄次相亲不成的结果，你哥傻柱要想相亲最起码有三层阻碍。”
“一是许大茂，许大茂与你哥从小打大到，他绝对不会见得你哥好；二是你秦姐，你秦姐也绝对不会让你哥傻柱娶妻，否则，谁去接济贾家？其实前两点你看的很明白。第三点就是易中海了，易中海担心你哥傻柱有了媳妇便只听媳妇的话不听他的话了。”杨敛哈哈大笑道。
何雨水和秦淮茹却是傻眼了，因为，杨敛直接揭开了何雨水和秦淮茹的底。
第十九章 杨敛的威胁
“杨兄弟，天晚了，我得回去了。”秦淮茹说完便要匆匆离开。
秦淮茹并不是因为杨敛揭了她的老底而恼羞成怒地离开，对于秦淮茹来说，喜怒哀乐只是她为达目的而不择的手段，不必当真。
秦淮茹离开是一是因为今天晚上杨敛所说的信息量太大，二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秦淮茹有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她得找个地方冷静冷静，仔细思索。
“秦姐，别着急走啊，给你表演个小把戏。”杨敛说完，拦下秦淮茹，并从屋外找了几块砖回来，然后“啪~啪~啪~”直接一掌将这几块砖劈成两半。
“秦姐，你说大人能承受的住这种力度的打击，那像棒梗这样的小孩子能不能承受呢？”杨敛笑着说道。
秦淮茹看着杨敛平静的笑容脸上却充满了惊恐之色。
“你想干什么？我没有得罪你吧，得罪你的也只是我婆婆，但她已经受到了惩罚。”秦淮茹沉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以后秦姐做事之时要三思而后行啊。”杨敛说道。
“我会的。”秦淮茹留下这句话后便仓皇而逃。
秦淮茹刚刚跑回中院，还未进家门口，便被一脸铁青的易中海给拦住了。
“一大爷，有什么事吗？”秦淮茹强行抚平心中的惊慌说道。
“杨敛将你留在屋里说了什么？”易中海问道。
秦淮茹心中念头急转，瞬间明白杨敛话中让自己三思而后行的意思了，如果是以前，秦淮茹说不得会借势发挥，看能否从中占到便宜，但是，现在杨敛的狠厉彻底震慑住了秦淮茹，棒梗就是秦淮茹的命，杨敛抓住了秦淮茹的命。
“没什么，只是让我和何雨水帮他收拾家里。”秦淮茹平静地说道。
“小秦，你觉得杨敛是个什么样的人？”易中海再次问道。
秦淮茹立即明白易中海这是要报复打击杨敛，毕竟，杨敛初入四合院的所作所为打击了易中海的威信，尤其是今天晚上暴打易中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易中海，是个人都会报复，易中海想要报复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秦淮茹通过与杨敛的接触后隐隐感觉到，易中海可能不是杨敛的对手。
“小杨是个热心肠的人，只不过太鲁莽了，小杨毕竟刚退伍，年纪轻，性子火爆也属正常，一大爷，你别放在心上啊。”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上下死死地打量着秦淮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秦淮茹回家，随后，易中海来以后院聋老太太的家门口，站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杨敛的出现使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间出现了裂痕，不是表面的裂痕，而是心与心的裂痕，而人心最善变，人心的裂痕最难弥补，或者说根本无法弥补。
与此同时，杨敛家中，何雨水正在责怪杨敛。
“为什么将这些事告诉秦淮茹？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何雨水问道。
“将这些事情告诉秦淮茹是为了让秦淮茹在防备易中海的同时更隐秘地坑傻柱啊，你不是要报复院里的这些禽兽吗？与其亲自动手，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啊，他们残杀的越狠，你越高兴才是。”杨敛笑道。
“可是，我根本开心不起来。”何雨水很不开心地坐在椅子上。任何人在面临这种血淋淋的残酷事实而又无法改变时，都会不感觉到开心，而是感觉到绝望。
“你要是不开心，就过几天去农村看看贾张氏吧，看看她有多凄惨，到时你就开心起来了。”杨敛说道。
“贾张氏被撵走我很开心，可是，我不明白，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心这么黑呢，这些人怎么一个个这么坏呢？”何雨水问道。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大概是因为穷吧，或者说穷怕了。”杨敛说道。
这只是安慰何雨水的话，有些人的坏、自私、恶毒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刻在基因里的，跟贫富无关，这就是黑暗的现实，杨敛也不想提这些事情，一提，杨敛也能感觉到无边的压抑以及深深的无力感。
杨敛能做的只有活在当下，完成任务，莫得感情，否则就是徒增烦恼。
“你要怎么对付我傻哥？”何雨水忽然问道。何雨水对傻柱的感情很复杂，何雨水再恨傻柱，傻柱也是她哥，何雨水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怒其不幸哀其不争吧，所以便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老死不相往来。
“放心，我不会打他，也不会像对付贾张氏那样对待他，对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夺走他最想要的，比如，你傻哥心爱的女神秦淮茹在别人……咳咳，又比如，让他彻底看清秦淮茹的面目，算了，你哥一遇到秦淮茹就自动降智，谁也没有办法，还是按照第一个来吧。”杨敛说道。
一说到如何收拾傻柱，何雨水眼睛就亮了，有些跃跃欲试。果然，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相信，傻柱越痛苦，何雨水越高兴吧。
“杨大哥，我要回去了，这些午餐肉罐头我能不能拿走啊？”何雨水问道。
“可以啊，不过，明天你要起早一些，赶紧去学校。”杨敛说道。
“为什么要起早？我还想睡个懒觉。”何雨水问道。
“你觉得明天一大早，你哥傻柱醒来看到你有这么多罐头后，你确定你能将这些罐头全部带走？如果你哥比你起的早，又发现你有这么多罐头，我敢打赌，得有一大半会到了秦淮茹家里。”杨敛笑着说道。
何雨水一想也是，连忙说道：“那这罐头还是放在你这里吧，我明天一早来拿。”
何雨水说完就走了，杨敛看着何雨水轻快远去的背影一笑，然后回屋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掏出手机一看才六点，稍微清醒后的杨敛立即将手机放入储物戒指，在这个时代，可不能暴露手机，天知道会惹来多大的麻烦，不过，没有了手机无法确定时间，看来，买表得提上日程了。
杨敛开了门后，便看到何雨水已经跑到杨敛的厨房，熟练地生起了炉子，一副要给杨敛做饭的架势。
杨敛也乐得如此，让何雨水把昨天的剩饭热热，先凑活一顿。在杨敛眼中这是凑活，在何雨水眼中却是大餐，何雨水熟练地搞定这一切，吃完饭后，何雨水收拾利索，趁着傻柱还没醒，便提着一小麻袋罐头，头也不回地回学校了。
杨敛直接告诉何雨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何雨水摆摆手表示知道，表示学校不是四合院，没有那么多龌龊。
杨敛见她心中不数，但听之任之。
杨敛任职的是保卫科，保卫科的上班时间与普通工人不一样，要比工人上班时间要早上一小时，吃饱喝足后的杨敛，将屋中的贵重物品收入储物戒指后便一路晃晃悠悠着去轧钢厂上班。
到了轧钢厂，刚进保卫科，杨敛看到一个领导干部模样的人坐在办公室里。
“小杨，过来一下，你初来乍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厂里的李兼副厂长。”保卫科科长张立民连忙说道。
“李厂长你好。”杨敛不动声色地说道，心中却是暗想：“这货怎么来了？而且似乎是在专门等待自己。莫非是家被偷了，还是媳妇偷汉子了，需要自己这样的生面孔帮助查案？”
第二十章 美妙的误会
“副的，副的，小杨叫我李哥就行。小杨，有没有空啊，到我办公室聊两句？”李副厂长说道。
杨敛瞅了一眼李副厂长，又看了一眼保卫科科长张立民，等待他的指示。
“小杨，去吧。”张科长连忙说道。
杨敛一走，保卫科科长的心腹便围了上来说道：“这新来的小杨恐怕来头不小啊，就连李副厂长就得亲自来迎接。”
“看样子是来头不小，大家最近都小心一些，先摸清楚他的底再说。”保卫科科长看着杨敛和李副厂长远去的背影沉声说道。
众人心里明白，均向各自的心腹和手下打好招呼。没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了恩怨就有了江湖，整个轧钢厂就是个江湖，保卫科就是个小江湖，小江湖中冒然来了一个新人好说，但偏偏这个新人有大背景那就不好说了。
“李厂长找我有啥事？”杨敛跟着李副厂长到了办公室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副的，副的。”李副厂长虽然心里很高兴，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地说道。
“早晚的事。”杨敛不经意地说道。
杨敛也在心中默默地评价这位李副厂长，这位李副厂长能力是有的，没有能力也爬不到这个位置，也不会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把握住机会，乘飞而上，更不会在后来的岁月里成为弄潮儿，顺应时代潮流，腰缠万贯，好不快活。
胸襟和容人度也是有的，只要你有一技之长，他就敢用你。傻柱都揍过他，但傻柱厨艺好啊，他就敢用。
只不过，杨敛不喜欢，这样坏事做尽的人可以混得风生水起，你让那些勤恳努力工作、踏踏实实做人做事的人情何以堪啊。
没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杨敛改变不了。对于这样的人，杨敛也不害怕，如果这人敢与自己为敌，杨敛那便以德服人，物理感化他。失足落水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并不少。
杨敛这么不经意地一句话，便让李副厂长心花怒放。
接下来，李副厂长拉着杨敛扯东扯西，就是不往正题上聊，让杨敛愈发觉得这家伙的老婆是不是偷人了，要让自己这个生面孔来调查。
李副厂长也感觉到了杨敛的敷衍，一看杨敛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再一想到杨敛的资料上想着退伍转业，便明白自己的方法出了问题，部队上的人干脆利落，最烦这种弯弯绕绕。
想明白这一点后，李副厂长赶紧开门见山地说道：“小杨啊，跟你说实话，你李哥犯了忌会，在未经你同意擅自动用关系调查你的背景，请不要见怪啊，毕竟，我们轧钢厂也是冶金部下的大厂，人员来历要查的一清二楚。”
杨敛双眼一眯，自己的身份可是公司安排的，杨敛也想知道李副厂长查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没事，可以理解，再说我来轧钢厂入职保卫科履行应有的职责，这也是上面的命令，只是不知道李厂长查到了什么，我心里也好有数。”
“真他妈直接！部队出身的人都这样子。”李副厂长不但没有怀疑，反而在心里进行自动脑补。
“老弟，别取笑老哥了啊，以老哥的权限根本没有资格查老弟的底啊，说起来也怪老哥我，老哥我没有权限，便委托我的岳父查了查，也是没有权限，老弟千万不要介意，如果有什么误会，还请老弟给上面解释解释，老弟的任务我一定全力支技。”李副厂长拍着胸脯说道。
杨敛总算明白李副厂长为什么低姿态地对待自己了，原来是查自己的老底却显示没有权限，从而使李副厂长产生误会，认为自己的身份的来头大，以至于他和他的岳父都没有权限调查自己的身份。
“那就让这个误会延续下去吧……”杨敛在心中大叹公司牛比的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借用这助这误会为自己的任务谋得便利。
“李厂长亲自调查我总有原因的吧？”杨敛索性扯虎皮拉大旗，毫不客气地问道。杨敛越是表现的有恃无恐，就越让李副厂长放心。
“误会！这事真的是个误会！这事可真不怪你老哥我，是你们院里的易中海让我查的，易中海是不是得罪老弟了？放心，只要老弟你一句话，哥哥我替你收拾他。”李副厂长毫不犹豫地将易中海给卖了。
“就当它是个美妙的误会吧。只不过，易中海确实得罪我了，那就麻烦李哥替我出口气吧。”杨敛随口说道。
“好，老弟你就看哥哥的手段吧。”李副厂长兴奋地说道。
不怕你有事，就怕你没事。你没事我怎么巴结你啊，好解除误会啊。同时，李副厂长心中对杨敛有了一定的评价：简单、直接、睚眦必报。
“对了，还有件事麻烦李哥，我想要一张手表票。”杨敛根本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直接向着李副厂长索要。
越是这样，李副厂长越是高兴。李副厂长从办公桌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直接塞到杨敛的手中，看来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兄弟你先拿着，以后不够了直接来找老哥要。”李副厂长大方地说道。
杨敛借用储物戒指的扫描功能一扫，好家伙，信封里不但有两张手表票，还有一张自行车票等各种票，还有三百块钱，看来这李副厂长是下了血本了。
“李哥仗义，先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我会给上面解释这只是正常调查，没事的话我先回保卫科了。”杨敛说完起身便离开了，临走还向李副厂长要了两盒中华以及一条大前门。
李副厂长认为这是拿自己不当外人的表现，连忙礼送杨敛出门。杨敛来到保卫科后直接散烟，普通科员就是大前门，科长自然是中华。
好家伙，保卫科里的人直道好家伙，这哪里来的是科员，这是财神爷啊。随后，杨敛直接摆出一副不争权、不抢权、不多事，混吃等死的状态，让科长及其心腹面面相觑，更加弄不懂这位爷是来干什么的。
不过，既然杨敛既然摆出一副这种姿态，又香烟开道，保卫科的人也没为难杨敛，当然，也可能是不敢为难，杨敛便自然而然地与他们打作一团。
还没到中午，轧钢厂里的广播中便传出易工海操作机器失误而对做出处罚，由八级工降级为六级工，并扣三个月工资。
“好家伙，这李副厂长真是给力，这么快就动手了。”杨敛在心惊的同时也是心中一凛，对李副厂长的狠辣有了直接的认识。
第二十一章 就是让你做个糊涂鬼
易中海从一大早晨起来就预感到有些不顺，不过易中海却不是太在意，易中海以为自己昨晚思考对付杨敛从而导致自己没睡好罢了。
当易中海到了车间开始工作时，不顺的感觉越来越强，由于心神不宁，导致易中海连续做坏了好几个零件，甚至对机器也造成了一定的损伤。
这时，李副厂长带着车间主任等几个领导气势汹汹地直奔易中海而来，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臭骂，然后便全厂通报对易中海的处罚。
易中海直接懵了，等易中海清醒过来，李副厂长等人已经扬长而去。
“一大爷，你是不是得罪李副厂长了？李副厂长这是摆明着冲你来的。”秦淮茹在一旁小声说道。
“没有啊，我从未得罪过李副厂长啊，而且我很少跟他打交道，只是在前天晚上找过他一次……不行，我得去问清楚。”易中海说完便急匆匆地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
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易中海还未开口，又挨了李副厂长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然后便被赶了出来，易中海依然满头雾水。
此时，杨敛正悠哉悠哉地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走，李副厂长办的如此干脆利索，杨敛当然也得表示表示，正巧碰到了被赶出来的易中海。
“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受的处分。”易中海福灵心至，一把拉住杨敛连忙喊道。
“对，就是因为我。”杨敛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为什么？”易中海怒极，怒声问道。
“为什么？当然是你苛待烈属，有你这么对待聋老太太的吗？你这个钓誉沽名的伪君子。”杨敛理所当然地说道。
杨敛发现，挟聋老太以治易中海简直不要太爽，聋老太太这把刀太好使了，至于真正的目的，杨敛当然不会告诉他，即使让易中海死，杨敛也会让他做个糊涂鬼。
“我！”易中海直感觉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之中，郁闷异常。
“我什么我？滚一边去，你最好是按我说的来做，等我晚上回家，要是发现聋老太太没有吃上鸡蛋，没有吃上细粮，我再找你算帐。”杨敛一把扒拉开易中海，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
易中海简直是无语问苍天，气得浑身直哆嗦，这种有气无处法的感觉，气得易中海差一点直接背过气去。易中海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易中海觉得必须花点时间找杨敛谈谈，好解除这个误会，他是真没有亏待过聋老太太。
杨敛如果知道易中海所想得笑出猪叫声，杨敛才不管易中海是否好好对待聋老太，一切都只是个借口，杨敛尤其喜欢易中海被蒙在鼓里却偏偏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哥，今天的事多谢了。”杨敛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十分自来熟地甩了两盒午餐肉罐头过去。
“好家伙，军需品啊，这我得好好尝尝。”李副厂长连忙接了过去，看着军绿色的外包装的午餐肉罐头，李副厂长根本就没怀疑杨敛的身份。
“有事您说话，别的事帮不了你，需要我个人出力的事我还是能帮的。”杨敛说完，将李副厂长办公室内的沙发椅单手给提了起来，并随手抛了抛。
“好大的力气！”李副厂长心中一惊，自己的沙发椅虽然不是名贵木材，但也是纯实木的，李副厂长清晰地记得，当时两个工人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抬了进来，而到了杨敛手里简直犹如无物。
“好！有兄弟这句话就够了，以后老哥有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请兄弟出手帮忙。”李副厂长说道。
“得，您先忙。”杨敛说完便离开了。
杨敛离开领导办公楼后，又碰到了易中海。易中海在这里显然是为了等杨敛，而且还想了很多，尤其是见到杨敛进李副厂长办公室跟进自己家一样，易中海彻底相信了杨敛“上头有人”的说辞，易中海决定要与杨敛打好关系，打好关系的前提是先解决误会。
“小杨，我觉得咱俩之间有点误会，我真没有苛待聋老太太……”易中海上来就要解释。
“一边去，我只看行动。”杨敛再次扒拉开易中海，然后扬长而去，气得易中海直跺脚，易中海无奈，只得回到车间，刚一回到车间便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老易，到底怎么回事，为了这点小事就将你降级为七级工，这没道理啊。”刘海中一脸得意地问道，脸上的幸灾乐祸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住。
“唉，上头要抓生产，力主节约，我浪费了这么多宝贵的材料，受到处罚是应该的，大家散了。”易中海当然不能说这事是因为杨敛误会了自己，从而让李副厂长对自己进行处罚，只能如此说道。
“老易，也别怪我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老师傅，做工怎么不注意点呢，真是的。”刘海中挺着大肚子，高高地昂着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道，语气中隐隐带有训斥的意味。
易中海再次被气得怒火直冒，易中海之所以能压刘海中一头，成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就是因为易中海是八级工，而刘海中是七级工，现在好了，易中海成了六级工，刘海中不趁机嘚瑟一番才怪。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易中海便黑着脸去食堂打饭。
“一大爷，你的事我听说了，我刚才还在办公楼看到你和杨敛那孙子起了冲突，这件事是不是杨敛搞的鬼？”傻柱沉声问道。
“唉！这件事确实是小杨搞的鬼，只不过他误会了，他误会我苛待聋老太太了，所以便出了这事，傻柱，这事你不要插手，抽个时间，解开误会就好。”易中海一脸哀愁地说道。
“姥姥！什么误会不误会，我看杨敛那孙子就是成心找事，一大爷，你别管了，就在一旁看戏，看我怎么收拾他。”傻柱恨恨地说道。
“傻柱，你别冲动。”易中海连忙喊道。结果，傻柱听也不听直接缩回了食堂。
易中海无奈，生怕事态扩大，便打了饭在一旁等着。
杨敛也想尝尝这个时代特色的大锅饭，便悠哉悠哉地来到了食堂。傻柱早在一旁躲着，偷偷地看着杨敛，待杨敛上来打饭之时，傻柱直接蹿了出来，亲自给杨敛打饭，然后使用抖勺神技，愣是将杨敛的饭少打了一半。
“傻柱，你几个意思？怎么才给我打这么点？”杨敛毫不客气地问道。
第二十二章 收拾傻柱
“没意思，就这么点，爱吃不吃，食堂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大家都记住这个人啊，这个人以后只要来打饭，就按我现在的标准来打。”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杨敛冷笑一声，看来傻柱是在食堂作威作福惯了，真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规矩和正义的存在。
杨敛将手中的饭盒放窗台上一放，直接向着后厨闯去。
傻柱一见杨敛的架势，就知道杨敛是来揍自己，连忙说道：“关好门！”
傻柱的徒弟马华刚准备关门，杨敛便闯了进来，马华伸手便拦，杨敛一脚将马华踹到一边，傻柱见势不妙，扭头就跑。
杨敛疾追，上前两步，先是一记飞天神腿，将傻柱踹倒在地上，待傻柱起来之后，杨敛一把逮住傻柱，然后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王八拳，打得傻柱惨叫连连。
杨敛的一贯行为是，能动手就不比比，有那功夫，还不如多揍傻柱两拳，多踹他两脚。
整个后厨除了马华拦了拦之外，根本没有人阻拦，这些人只是冷眼旁观，可见傻柱的人缘极差，即使不拦，装个样子也行啊，现在倒好，后厨的人连装样子都不装，而是一脸兴奋地看着傻柱挨揍，就差叫好了。
“好！活该！”后厨内的人不敢叫好，后厨外的工人们饱受傻柱抖勺之苦，而今见到傻柱挨打，不由得连连叫好。
易中海一直在一旁观看，易中海本以为两人会吵起来，结果，却没有想到杨敛根本不吵，而是直接动手。
易中海也不敢上去阻拦，上次拉架自己挨了一肘子的经历可谓是历历在目，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叫保卫科了。”易中海连忙喊道。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管用，我就是保卫科的。”杨敛冷笑一声道。
易中海顿时麻爪了，忘了杨敛就是保卫科的，易中海连忙让自己的徒弟去找领导，易中海的徒弟刚一出食堂，便碰到了李副厂长，就连忙将李副厂长请进食堂。
“怎么回事？”李副厂长大声问道。
李副厂长本来想找傻柱炒个小灶，没想到一进后厨便看到杨敛在打傻柱，而号称四合院战神、轧钢厂后厨一霸的傻柱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还手之力。
看到傻柱鼻青脸肿的模样，李副厂长心中也是暗自高兴：“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
“李副厂长，杨敛他打我。”傻柱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后，猛地从杨敛的拳头中挣脱出来，跑到李副厂长身后，像一个可怜的孩子一样告状。
“老弟，怎么回事？”李副厂长和颜悦色地问道。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中“咯噔~”一声，易中海判断出杨敛与李副厂长关系很近，但没有想到能近到这个地步。
“坏了，他俩还认识。”傻柱心中同样“咯噔~”一声，没想到杨敛与李副厂长居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远。
“李厂长你来的正好，看看傻柱给我打的菜，看看傻柱给工人们打的菜。”杨敛指着自己的盒饭以及工人们的盒饭说道。
傻柱那点小毛病，李副厂长是心知肚明，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是如今，傻柱惹到杨敛头上，又犯了众怒，李副厂长当即熄了袒护傻柱的心思，而是厉声吼道：“傻柱，怎么回事？工人们是花了钱和票的，你怎么不给他们将饭打足？”
傻柱没想到李副厂长根本不给自己面子，不禁大怒，但是再怒，这件事上傻柱理亏，傻柱只能咽下这口恶气，但是，让傻柱认错是不可能的。
“李副厂长，你是不知道啊，昨天我被这孙子打得胳膊疼，使不上力气，这一打饭手就抖。”傻柱开始扯理由。
“胳膊疼就歇着，让你徒弟打饭。”李副厂长怒声说道。
“管你是胳膊疼还是腿疼，傻柱你不给工人们将饭打足，就是欺压工人阶级，挖食堂墙角，假公济私，李厂长，你说怎么处罚他吧?”杨敛盯着躲在李副厂长身后的傻柱，冷笑道。
“撤销傻柱后后厨班长一职，由八级炊事员降为九级，并扣除傻柱三个月工资，即日生效。还有，以后如果再出现克扣工人饭菜的事，一律从严处置！”李副厂长知道杨敛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不让他满意，他就让你不如意，李副厂长当即对傻柱做了惩罚。
杨敛瞅着傻柱的那张漆黑的驴脸，呲牙一笑，对着李副厂长竖起一个大拇指。
李副厂长却是长舒了一口气，可算令这位爷满意了。
“李副厂长罚的好。”
“李副厂长做的太好了，像傻柱这样的害群之马早就该罚了！”
“李副厂长铁面无私……”
一时间，工人们发自内心地开始赞美起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也没想到在这里能收割到一波人心，连连双手虚压，示意工人们赶紧吃饭，吃完饭后好去工作。
经过这一闹，李副厂长也没有吃小炒的心思，直接回到办公室。
杨敛则是洋洋得意地看向傻柱，得意笑道：“傻柱，傻了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杨敛说完，根本不看傻柱那气极而扭曲的脸，扬长而去。
“惊喜还在后头，意外也还在后头。”杨敛冷笑一声。
回到保卫科，杨敛直接来到保卫科科长的办公室，对着科长张立民说道：“科长，我要收拾个人，让兄弟们配合一下。”
“谁惹到你了？”保卫科长张立民问道，心中也好奇，哪位眼睛瘸的主惹到这位爷了。
“傻柱，这孙子居然给我抖勺，虽然我在食堂揍了他一顿，又让李副厂长撸了他的班长之职、将他从八级炊事员降到九级，还扣了他一个月工资，但我瞧他的样子不服啊，而且我心里也不舒坦，决定下班前再收拾收拾他。”杨敛说道。
这种事情瞒不住，索性便敞开说。
“好家伙，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你就将人家收拾成这样了还不满意，还要收拾人家，那……就接着收拾吧。”保卫科科长张立民点了点头说道：“收拾他可以，但不要过格，也不要让人抓住手脚。”
“放心，咱们做事，讲究光明正大！”杨敛拍着胸脯说道。
只不过，张立民越看越觉得不靠谱，便决定亲自盯着，看杨敛如何收拾傻柱。
如果没有领导开小灶，傻柱的下班时间比较早。今天傻柱如同以往一样，用网兜提着四个饭盒悠哉悠哉地往家走，刚到大门口，一声厉喝传来。
“站住！”杨敛厉喝一声堵住了傻柱，杨敛一挥，四个保卫科人员围了上来，将傻柱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傻柱下意识地问道。
第二十三章 幸福的何雨水
“检查，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偷厂里的粮食。傻柱，打开饭盒。”杨敛厉声说道。
“这里面是剩菜剩饭，我拿剩菜剩饭是得到杨厂长允许的。”傻柱心中顿时“咯噔~”一时，连忙抬出杨厂长来压杨敛。
杨敛可不管什么杨厂长不杨厂长，即使杨厂长在，杨敛也有理。
“拿来吧你。”杨敛劈手从傻柱手里抢过网兜，交给保卫科人员打开。
傻柱连忙上来就抢，杨敛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上，傻柱刚要爬起，便被杨敛用脚死死地踩在地上。
“嘶~”保卫科的人打开一看，这哪里是剩饭剩菜，这分明是油水十足的小灶，四个饭盒有两个装满了肉片，另外两个也是肉沫十足。
“这就是剩菜？这就是杨厂长允许你拿的剩菜？你就是个蛀虫！弟兄们，将他先关起来。”杨敛说完便抬起了脚，放开了傻柱。
保卫科的人员立即将傻柱抓了起来，拳打脚踢、连拖带拽地将傻柱关进保卫科。
“孙贼，你这是公报私仇！”傻柱忿忿不平地吼道。
“我就是公报私仇，来，咬我啊，我就是喜欢你恨极了我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杨敛大大方地承认道。
躲在一旁的保卫科科长张立民听到杨敛的话后，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他工作这么些年来，还从未见过将公报私仇说的如此光明磊落的人。
“难道那些背景强大的子弟都是这德性？”张立民不由得暗暗想道。
“哥几个，麻烦你们晚上好好炮烙傻柱。”杨敛手一挥，四个午餐肉罐头出现在四人的面前。
“杨哥，放心，这点小事就交给兄弟们了。”一人拍着胸脯说道。
“记住，我们是工人的卫士，要文明，你们这样……”杨敛在他们耳边耳语几句。杨敛的交待很简单，对待傻柱不能打也不能骂，而是不让他睡觉，并且用大灯照着他。只要傻柱一有睡觉的迹象，便将傻柱弄醒。
杨敛就不相信，傻柱能撑的住。
处理完傻柱的事后，杨敛当即给李副厂长打了个电话，将事情一说，着重提到了杨厂长允许，然后这件事杨敛就不管了，剩下的事情便由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交锋，但不管怎么交锋，傻柱将再次受罚是一定的。
“科长，我走了。”杨敛临走之时跟张立民打了声招呼，不着痕迹地在张立民的办公桌上放了两盒午餐肉罐头。
“小杨，你走吧，这里的事交给兄弟们了。”张立民手一圈，将罐头收了起来，热情地说道。
杨敛对着关押室内的傻柱得意地眨了眨眼后便离开了，趁着时间还早，杨敛来到了供销社，大手一挥便用李副厂长给的钱和票买了两块手表和一辆二六飞鸽自行车。
打好钢印之后，杨敛骑着自行车直奔何雨水的学校，到达学校后，杨敛给门卫散了一盒烟后，门卫就将何雨水叫到了门口。
“杨大哥，你买自行车了？怎么不买二八大杠，买了个女式的？”何雨水兴奋地围绕着自行车仔细观看，然后问道。
“给你的，上来试试。”杨敛把自行车往前一推，示意何雨水骑上来试试。
“真的？”何雨水的眼睛瞬间亮的跟大灯泡似的。
“当然，咱们是什么关系，对了，你不会将咱俩的关系告诉别人吧？”杨敛问道。
“不会的，也不能，即使我有这想法也说不出来，更写不出来。”何雨水说道。
杨敛明白，这应该是公司对客户的限制，也是对杨敛的保护。解除了何雨水方面的隐患，杨敛心情大好。
“这个也是送给你的。”杨敛从兜里掏出一块女式手表，亲自给何雨水带上说道。
“杨大哥，你真好。”何雨水喜滋滋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兴奋地说道，同时脸色羞红地看向杨敛，杨敛一看就知道何雨水这小妮子发春动情了，不过，杨敛并没有在意。
“走，哥带你去下馆子，是去吃全聚德的烤鸭，还是东来顺的涮羊肉，抑或是老莫？”杨敛问道。
“去全聚德吃烤鸭。”何雨水想也不想地说道。
“行！没问题。”杨敛说道。
“杨大哥，我能不能带一个同学去啊？”何雨水突然问道。
“当然可以，别说一个了，就是带两也行，哥不差钱。”杨敛豪横地说道。
“就一个，你等我一会儿。”何雨水说完，“嗖~”地一声跑回了学校，不一会儿便拖着一个大美女走了过来。
“杨大哥，这是我同学于海棠，她姐就是咱们院阎解成的媳妇于莉。于海棠，这是杨大哥。”何雨水介绍道，然后很自然地挽住了杨敛的胳膊。
“唉呀，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去全聚德吧，再晚就没有好位置了。”何雨水故意抬了抬胳膊，露出了手腕上的表，然后赶着自行车说道。
杨敛笑了，何雨水这么做无非就是嘚瑟、显摆，可以理解。一旁的于海棠刚是瞪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水手腕上的表和眼前的自行车。
“雨水，你这位哥哥真有钱，居然有自行车。”于海棠惊讶地说道。
“这是我的自行车，杨大哥送给我了，手表也是杨大哥送给我的，对了，午餐肉罐头也是杨大哥送给我的。”何雨水一脸的得意。
何雨水多得意，于海棠就多羡慕嫉妒恨。于海棠看着何雨水洋洋得意的脸，恨不得给何雨水的脸上来两下，然后将自行车和手表抢过来，但是，这种场景只能想想。
“走吧，我们去全聚德。”杨敛说道。
二六飞鸽没有前杠，不能驮俩人，杨敛三人只能步行至全聚德，趁着这功夫，何雨水便学起了骑自行车。骑自行车也是有天份的，这一路的时间，何雨水已经能够勉强上路了，这使得于海棠更加嫉妒了。
到了全聚德，杨敛豪爽地点了三只份量十足的鸭子，何雨水和于海棠甩开腮帮子开吃，杨敛尝了尝，确实不错，毕竟，此时的烤鸭所选用的鸭子都是纯天然的，没有经过饲料、激素增肥，口味自然很好。
而且此时人们的油水少，而鸭子肥而不腻，油水又多，所以人们酷爱吃烤鸭。何雨水和于海棠主攻烤鸭，杨敛却对黄瓜、萝卜丝等配料感兴趣，这些都是绿色纯天然无污染食品，比后世的好吃多了。
三人吃了个肚圆，最终还剩下半只烤鸭，何雨水连忙打包。
“如果能天天来吃就好了。”何雨水瘫坐在椅子上说道。
“你想天天来可以啊，想来就来，别委屈了自己。”杨敛说完，看也没看，随手塞给何雨水一大把钱和票。
一旁的于海棠再次瞪大了双眼。
“雨水，你是回宿舍还是回家？”杨敛问道。
“我回家。”何雨水说道。
“雨水，我也不回宿舍了，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四合院，我好久没见到我姐姐了，正好去看看我姐姐。”此时的于海棠被杨敛的豪横迷住了，一点也不愿意离开。
“好。如果你姐那里没地方住，可以去我家住。”何雨水拍着胸脯说道，于海棠这么一个嘚瑟、显摆的对象，何雨水也不想放她离开。于海棠越羡慕，何雨水就越兴奋。
三人漫步回到四合院，便看到秦淮茹站在四合院大门口，如同望夫石一般看向胡同口。
“呀，雨水，你回来了，这是谁的自行车啊？”秦淮茹见到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不由得眼睛一亮，惊声问道。
第二十四章 聋老太太出马救傻柱
“我的。”何雨水兴奋且自豪地说道。
“你哥给你买的？”秦淮茹双眼一眯说道，心想傻柱够有钱的啊，以前自己还是太仁慈了，得从傻柱身上再多弄些钱来。
“是杨大哥给我买的，唉呀，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回家了。”何雨水装模作样地抬了抬手腕，借着灯光看了看表，便拉着于海棠进了四合院。
“轰~”地一声，秦淮茹直感觉自己脑海中炸裂开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心思充满了秦淮茹的脑海，自行车和手表她也想要啊，秦淮茹没有想到杨敛这么有钱，如此大方，这可是自行车和手表啊，她两年也攒不了这么多钱。
“杨兄弟，你是不是看上何雨水了？你要是看上了，姐帮你向傻柱提亲。”秦淮茹眼睛一转，展颜笑道。
“没有，我只是看她可怜，尽可能地帮帮她。”杨敛一脸淡定地说道。
“我也可怜啊，你怎么不帮我？”秦淮茹心里开始抓狂，但脸上却不露一丝痕迹地说道：“杨兄弟说笑了，何雨水有他哥照顾，哪有什么可怜的。”
“我真没有说笑，何雨水太可怜了，小时候被易中海坑的失去父亲，还要对易中海感恩戴德，长大之后，又被易中海和秦姐你坑得连饭都吃不饱，秦姐，你自己说，让你自己说，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是不是都进了你家的嘴？”
“你看何雨水都瘦成啥样了？而你家的棒梗壮的跟小牛犊似的，还有你家被我撵走的恶婆贾张氏，胖得跟猪似的。”
“秦姐，你的良心不痛吗？我不关心她谁关心她，难道何雨水活活被你们坑死你们才开心？”杨敛冷笑道。
“杨兄弟，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秦淮茹连忙解释。
“秦姐，不用解释，我这人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我不管你说的如何天花乱坠，你们谁要再坑何雨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对了，秦姐，你是不是在等傻柱，别等了，傻柱被抓进保卫科了，今天是回不来了。”杨敛说完便进了四合院。
“哦，对了，友情提示，傻柱是我抓的，至于傻柱为什么被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傻柱是偷厂里的饭菜和粮食被抓的，秦姐，我以后会死死地盯住傻柱的，以后你也别指望傻柱给你带饭盒回来了。”杨敛呲牙一笑，转身回家。
“轰~”秦淮茹的脑袋再次炸响，傻柱被抓就意味着秦淮茹家的油水断了，指望自己手里这点钱根本撑不到月底。
而且听杨敛话中的意思，傻柱以后甭想再带饭盒回来，这哪行？这简直是要秦淮茹的命。秦淮茹连忙去找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傻柱被保卫科抓了，而且还是被后院小杨给抓进去的，你赶紧想办法将傻柱救出来啊。”秦淮茹火急火燎地来到易中海家中说道。
“什么？这小杨可真够狠的，中午收拾了傻柱一顿还不够，还要接着收拾傻柱。”易中海也是一惊，心中对杨敛睚眦必报的性格有了直接的认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淮茹连忙问道。
易中海便将中午食堂发生的事情一说，秦淮茹听到傻柱不但被撸职，级别降了一级，还被扣工资，心中便极其不爽，傻柱没钱秦淮茹如何薅傻柱羊毛啊。
“这小杨摆明是公报私仇啊，就没有人管吗？”秦淮茹恨声说道。
“谁敢管？小杨的背景太强大了，我不过是委托李副厂长打听了一下小杨的身份背景，我就被降级为六级工，还扣了三个月工资。”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原来你是因为这事才被受处罚的啊，现在先别管小杨的背景了，先将傻柱救出来再说啊。”秦淮茹说道。
“唉，现在这局面唯有老太太出山了，咱们去老太太那里，看她有什么主意。”易中海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救不出傻柱，只好搬出聋老太太。
此时，杨敛正在聋老太太家里嘘寒问暖，当然，杨敛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找机会、找理由收拾易中海。
“老太太，易工今天没有苛待你吧，给你鸡蛋吃了吗？让你**面了吗？”杨敛问道。
聋老太太也是很头疼，面对杨敛的关怀总不能撕破脸皮、破口大骂吧，但一想到，易中海那肉疼的表情，聋老太太心中也是有些堵的慌，只得没好气地说道：“没有，小易他没有苛待我。”
“那还好，如果他敢苛待您老人家就给我说，我收拾他。咦，老太太，你心情不太好啊，是不是易中海那孙子给你甩脸子了？这狗日的居然敢对您甩脸子，敢欺负我们烈属，我找他去！”杨敛一拍桌子就要出去。
“没有没有，小杨你别冲动，我没有不高兴。”聋老太太生怕杨敛再打易中海一顿，连忙拉住了杨敛，此时的聋老太太也是有苦难言啊，不过苦中还有一丝窃喜，最起码生活质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升啊。
就像鸡蛋和精面，一个月也吃不了几顿啊，现在可是天天吃，再一想到三天就得一顿肉，聋老太太心中也是有些小期盼啊，反正不花自己的钱，不花白不花，不吃白不吃。而且易中海钱多，吃不垮他。
聋老太太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杨敛了。
正在这时，易中海和秦淮茹进了门，一看杨敛也在，不由得一愣。
“易中海，你今天做的不错，没有苛待老太太，以后继续保持，还有，如果以后你苛待老太太，敢给老太太甩脸子，别怪我不客气，你知道我的能力的。”杨敛说完，便离开了。
“唉，作孽啊！小易啊，找个时间将小杨约出来，解除你们之间的误会。”聋老太太能说啥，只能这么说。
四合院中藏不住秘密，易中海受处罚的事情，刘海中回到四合院的第一时间，便来了个广而告之，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由八级工降为六级工，并扣除了三个月工资。虽然真相不了解，但阻止不了他们吃瓜以及幸灾乐祸。
“老太太，这事先放一边，眼下还是先解决傻柱的事吧。”易中海也叹了一口气说道。
“傻柱怎么了？”聋老太太一听傻柱有事，立即问道。
“傻柱被保卫科抓了，而且还是杨敛抓的。”易中海说道。
“小杨为什么要抓傻柱？”聋老太太着急地问道。
易中海长叹一声，将中午食堂的事情说了一遍，秦淮茹又将杨敛的话复述了一遍，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
“傻柱这个大傻子，你招惹小杨干啥？小杨的脾气这么暴躁，属炮仗的，一点就着，关键是人家有权呐，傻柱你欺负别人也就罢了，你招惹小杨，小杨不狠狠地收拾你才怪。”
“小易，你拿点钱，赶紧去保卫科打点打点，先让傻柱不要挨打；小秦，你先到门外等我一下，然后咱俩去找小杨，让小杨将傻柱放出来。”聋老太太立即吩咐道。
第二十五章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
易中海连忙回家拿钱直奔轧钢厂保卫科，秦淮茹则在门外等着。
聋老太太是个明白人，起码知道求人办事得送礼，聋老太太等秦淮茹到了门外，连忙将门关死，门帘、窗帘之类的也拉上，确保外面看不到屋里后，聋老太太从屋中墙角下扒下一块砖，里面是聋老太太一生的珍藏。
聋老太太挑了挑，挑了一对镯子出来，然后封好砖头，打开房门，在秦淮茹的搀扶下，来到杨敛门口。
杨敛家中，何雨水和于海棠正帮着收拾，何雨水吃杨敛吃的理所当然，于海棠却有些不好意思，便帮着杨敛收拾家里。接着，于莉听说于海棠来了，便来找于海棠，杨敛见于莉面有菜色，知道于莉在阎家吃不好也吃不饱，便将剩下的半只烤鸭给了于莉。
于莉顿时感激的无以复加。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到时，于莉正满嘴是油地吃烤鸭。于莉见秦淮茹那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烤鸭，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去了杨敛的里屋，同时还将于海棠和何雨水叫了进去。
“哟~老太太来了，请坐，何雨水，出来倒水。”杨敛说道。
“不用不用。”聋老太太连连摆手。
“来都来了，喝碗茶吧，这茶可是好茶，是我今天从李副厂长那里要来的。”杨敛风清云淡地说道。
聋老太太和秦淮茹面面相觑，一时间搞不清杨敛是在显摆还是在敲打，但不管怎么样，还得先救出傻柱再说。何雨水听到杨敛的呼喊，连忙出来端茶倒水。
“小杨啊，你一来大院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说咱们都是烈士家属是自己人，这话你说的很对，你来了之后我这个老婆子也算有了靠山，这个你拿着，是太太我给你的见面礼。”聋老太太十分不舍地将一副墨绿色的手镯塞入杨敛手中。
杨敛瞧了瞧，虽然不懂但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在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用玻璃来充当玉器的吧。
“老太太，我性子直，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行。”杨敛开口说道。
“那好，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请你放了傻柱。”聋老太太直接开口说道。
“什么？我哥被抓了？”何雨水大惊。只不过，杨敛总感觉何雨水是兴奋的惊讶而不是着急的惊讶。
“对，你哥被抓了。你们是不是以为傻柱被抓是我公报私仇，故意抓的？”杨敛问道。
然后，杨敛不待聋老太太回答直接说道：“是的，我就是公报私仇，我就是故意抓的他。”
“噗嗤~”一声，一旁的何雨水忍不住笑出声来，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则是脸色铁青一片。
“本来呢，我只是打算教训教训傻柱罢了，打击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让他明白，只要权力一个小小的任性，便能让他万劫不复这个道理，然后就将他放了，结果呢，傻柱被抓了个现形之后，不但不低头认罪，反而嚣张地说这是杨厂长让他这么做的，将杨厂长给卷了进来。”
“李副厂长一听说是杨厂长让傻柱窃取厂里财产，便直接将这件事接了过去。现在，已经不是我和傻柱的私人恩怨了，还牵扯到轧钢厂上层的博弈。所以啊，老太太，现在我是爱莫能助了，要想营救傻柱只得去找杨厂长了。”杨敛说道。
“不过，我没有权力将傻柱放出来，但可以保证傻柱兴地挨打，而且临下班之前，我特意交待同事照顾好傻柱，不让傻柱受一丝皮肉之苦。这一点你们放心，其他的只能等到李副厂长和杨厂长博弈结束之后再说了。”杨敛说完，便将这两只镯子往聋老太太面前一推。
“这个你还是留着吧，长者赐，不许辞，我没几年好活的了，我只希望小杨你以后别跟傻柱一般见识。”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说完便不管杨敛的挽留，让秦淮茹扶着她来到中院等易中海。片刻后，易中海匆匆赶回，将情况相互一说，易中海不禁仰天长叹，恨恨地说道：“都怪杨敛！”
“这事其实就怪傻柱，要不是傻柱不听一大爷您的话擅自主张给小杨抖勺，哪有后来这么多破事，关键是傻柱那张臭嘴，非要将杨厂长扯出来。”秦淮茹鬼使神差地说道。
“算了，先别管谁对谁错了，小易，你扶我去找杨厂长，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也要救出傻柱，不过，这次正好让傻柱受点苦，长长教育。”聋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说完，易中海便扶着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求情，秦淮茹只能回家，一回到家便听到棒梗三人吵着要吃肉。秦淮茹无奈，只能将上次藏起来的午餐肉罐头拿出来，和白菜一起炒，炒了个猪肉白菜对付过去。
秦淮茹一想到傻柱以后很难再往家里带饭盒，便不由得一阵苦恼，傻柱不行了，秦淮茹开始盘算起杨敛。
杨敛这时正拿着手镯对着灯光看，杨敛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杨敛看到何雨水眼神火热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对镯子，不由得问道：“喜欢吗？”
“当然喜欢，这可是聋老太太的宝贝。”何雨水点头说道。
“既然喜欢就拿去吧。”杨敛随手递给了何雨水。
“真的给我啊。”何雨水一愣，然后眉开眼笑地接了过来，兴奋地把玩着。
一旁的于海棠心中更是羡慕嫉妒恨。
杨敛对于这种古董并不是太感兴趣，可能是认知使然，人应该往前看，古董或许是历史价值、文化价值等等，但杨敛更注重实用价值。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有的人特别爱好古董，但有的人追求的是未来科技。
在爱好古董的人眼里，科技再发达也不如一个古代笔筒有价值；而在注重实用价值的人眼里，即使古代所有珍贵古董放在眼前，还不如研发光刻机、纳米芯片有意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多谢杨大哥。”何雨水抱住杨敛的胳膊晃来晃去地撒娇。
“这何雨水虽然身体单薄，但多少还有点料啊。”杨敛以极大的毅力从何雨水的双臂之间挣脱出来。
“行了，天已经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课。对了，将自行车推进屋里然后锁好门，省得人惦记，明天再去买把锁。”杨敛说道。
“好的。”何雨水拉着于海棠推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杨大哥，我去把盘子给你洗了。”于莉已经吃完了烤鸭，盘子上的油腥也没有放过，用窝头蘸着吃了个精光。
杨敛看着于莉前凸后翘的身材，忽然眼珠子一转。
“于莉啊，有没有兴趣玩个游戏啊。”杨敛等于莉刷完盘子回来后，莫名地笑道。
第二十六章 于莉的角色扮演游戏
“什么游戏？玩斗鸡我玩不过你。”于莉问道。
“咱们玩个角色扮演游戏，这样……”杨敛在于莉耳边低语几句。
于莉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一片，一开始还是比较拒绝，待听完杨敛的话后，得知可以得到两元钱后，于莉眼睛一亮，勉强同意了。
“不就是洗个脚吗？多大点事，我以前在家时还给我爸洗过脚，还什么角色扮演游戏，杨大哥真会玩，不过，两元钱不挣白不挣，就当给我爸洗脚了。”于莉在心中想道。
杨敛见于莉同意了，便如同大爷一般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儿，于莉端着个洗脚木桶走了进来。
“先生您好，八号技师莉莉为您服务。”于莉有些生硬且扭捏地说道。
于莉说完，便开始给杨敛洗脚，捏脚。尽管于莉的表演十分的僵硬，但捏脚的力度却是十足，杨敛表示相当的满意。
“老妹啊，干这么多久了？家里几口人啊？父母身体情况咋样啊？”杨敛大爷似的斜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问道。
于莉白眼珠子一翻，我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而且，这不在角色扮演游戏范畴之内，于莉表示，得加钱。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伺候的爷到位，加多少都没问题。”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
就这样，杨敛和于莉开始东拉西扯，当然，也并不是光吹牛，杨敛主要是倾听，倾听这个时代人的想法等等。
结束之后，杨敛表示于莉第一次能够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毕竟，于莉没有受过专业的技师培训，能够让杨敛满意的原因就是于莉的手劲极大，恩，在这个年代，手劲小的几乎没有。
杨敛忽然抓住于莉的手，于莉正要发怒，杨敛大手一拍，“啪~”地一声，将五块钱拍入于莉的手中，于莉顿时手足无措。
“我找不开。”于莉红着脸说道。
“不用找了，赏你的。”杨敛大方地说道。
“真的？”于莉眼珠子顿时瞪得老大，要知道在阎家，以阎埠贵的抠劲，于莉一个月也攒不到五块钱。
“当然是真的，下次我教你辨别穴位，以及如何用劲。”杨敛说道。
“还有下次？”于莉傻了，本以为一次就完事了，没想到还有下次。
“怎么，不愿意？”杨敛揶揄地问道。
“不，没有没有，很愿意。”于莉连忙说道，同时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一次五块，一个月不多，来个十次就是五十，就算一次两块钱，十次也二十了，顶轧钢厂学徒工一个月的工钱。
再说，学徒工多累，累死累活一个月才十九块五，而自己只是端端水，洗洗脚，轻轻松松就能赚这么多，赚了。
“那好，下次有需要了我叫你。”杨敛说道。
“好的好的，杨大哥，不，贵宾您先休息，我把屋里打扫干净。”于莉说完，将洗脚的木桶刷洗干净，又将屋内收拾了一遍，收拾干净后兴奋地离开了。
杨敛看着于莉欢快离去的背影不禁轻轻一笑，有些事情急不得的，水到渠成自然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早早地醒来，洗漱完毕后便轻车熟路地来到杨敛的厨房点火做饭。
“杨大哥，今天早上我们吃什么？”何雨水问道。
“做个疙瘩汤吧，用精面做，不掺杂粮。”杨敛说道。
“杨大哥，你这么大手大脚的用钱，钱够用吗？”何雨水问道。
“够用，放心，钱不是问题。”杨敛毫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立即做饭，不得不说，何雨水在傻柱的熏陶下做饭也很拿手，不一会儿，清香四溢的一锅疙瘩汤就煮好了。
“我去叫于海棠过来吃饭。”何雨水说完跑回自己的家将于海棠叫了起来。
“海棠，叫你姐过来一起吃饭。”杨敛等于海棠过来后，便对于海棠说道。
于海棠连忙跑去前院阎埠贵家去叫于莉，此时的于莉正在啃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喝着能够看到自己倒影的稀粥。于莉一听见海棠让自己去杨敛家吃饭，连忙扔下窝窝头来到杨敛家。
“嘿嘿，又少了一人的口粮，你们分了。”阎埠贵呲牙一笑，将于莉的饭分给一家子，这一家子也眉开眼笑起来。
“杨大哥，给你添麻烦了。”于莉一见到杨敛，便想起昨晚玩的角色扮演游戏，不由得脸色一红。
“没事，添什么麻烦，一会儿还得麻烦你把锅碗刷洗干净。”杨敛说完，等于莉入座之后，拿出三盒午餐肉罐头递给她们。
“就拿这个当菜吃吧。”杨敛说道。
“杨大哥，你怎么不吃？是罐头不多了吗？”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罐头有的是，我只是吃腻了，而且一闻到这味就难受，还是这种面香味好闻，纯天然，绿色无污染，闻起来就一股淡淡的清香。”杨敛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品尝这面香。
此时的麦子跟后世的麦子品种不一样，磨出来的面自然也不一样，此时麦子磨出来的面或许没有后世的面白，但却是清香多了，隐隐有一股麦香味。
“可能是杨大哥在部队经常吃这个，吃腻了吧。”何雨水三人对视了一眼，心中莫名地想道。
既然杨敛不吃，她们可不客气了，直接打开罐头狼吞虎咽起来，吃完罐头之后还将罐头里面舔的一干二净，最后用疙瘩汤倒进去再喝，将里面的油腥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好饱啊。”何雨水很没形象地坐在凳子上打着饱嗝。
于海棠同样如此，唯有于莉还矜持地保持着形象，只不过于莉表面安静，思绪却是十分杂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看阎解成，再看看杨敛，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自己自从嫁到阎家，也就婚礼时吃了顿好饭，自那以后，哪怕过年吃的，也没有现在一顿早饭吃的好。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嫁给阎解成这个小抠门。”于莉暗中想道，一想到阎家全都这么抠，这么坑，于莉顿时感觉到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杨大哥，我们上学去了，晚上我还回来给你做饭。”何雨水也看出杨敛不太会做饭，连忙说道。
“好。”杨敛挥了挥手。
何雨水立即拉着于海棠，推着自行车，喜笑颜开地去上学了。
“杨大哥，你先歇着，我将锅碗刷洗干净。”于莉说完就站起来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每个人的碗都舔得很干净，用水冲冲就行了。
“慌什么？先歇会。”杨敛一伸手，便拉住于莉的手，于莉的脸顿时红了，但是，于莉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甩开杨敛的手，杨敛一用力，就将于莉拉入自己的怀中。
“杨大哥，别这样，门没关，让人看见了不好。”于莉开始挣扎，不过力度并不大。
杨敛一看，顿时暗骂何雨水这死丫头也不知道关门，便过了过手瘾之后放于莉离开，于莉脸色潮红地起身后立即开始洗刷，收拾完之后，于莉刚要离开便被杨敛叫住。
“锅里还剩了点，你拿回去给阎老师他们吃吧，也让你有个交待。晚上也过来吃饭吧，阎家太不会疼惜人了，这么一个大美人给养成这样了。”杨敛摸了摸于莉的脸说道。
于莉红着脸躲开杨敛的手，说了声“讨厌”，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小锅疙瘩汤就离开了。
“我晚上把锅给你送来。”远远地传来于莉的声音。
杨敛知道晚上这事妥了，便哼着小曲出门上班。
“咦，许大茂呢，怎么不见人影？娄晓娥也不在？”
第二十七章 继续炮烙傻柱
“难道真如自己所说，先戒酒三天，然后再作检查？”杨敛想了想便没有关注，反正坑已经挖了，雷也埋了，早晚会爆炸。
杨敛又去了聋老太太那里一趟，看到聋老太太正在被一大妈伺候着吃鸡蛋羹，便顿时放了心，说道：“老太太，您尽管吃，如果易工敢苛待你，给你甩脸子、骂你、挖苦你，你就给我说，我会像收拾傻柱一样狠狠地收拾他。”
杨敛说完，不等聋老太太回话，便扬长而去。聋老太太顿时感觉到鸡蛋羹不香了，一大妈也有些尴尬，当然，更多的是生气。
“他一大妈，你别在意，小杨就是个火爆脾气，抽个时间，由我做东，让小易和他喝一杯，解除误会。”聋老太太也隐约感觉出自己是被利用了。
但是，聋老太太也乐得被利用，如果不是杨敛，她能天天两个鸡蛋，生活水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升吗？聋老太太现在已经开始盘算第三天的那顿肉了。
一大妈也是有气没出使，只能发出一声长叹。
杨敛可不管他们，来到轧钢厂保卫科，点完卯后直接去看傻柱，只见傻柱被两保卫科人员死死地盯着，一旦打瞌睡便会被叫醒，弄得傻柱抓狂。
“杨哥，昨晚易工来了，给我们意思意思，让我们不要打傻柱，我们就没打傻柱，然后按你说的，不让他睡觉。”一人说道。
“那麻烦哥几个了。”杨敛接着又掏出四个午餐肉罐头，问道：“下面该谁值班了？”
“还是我们哥四个，这事杨哥就别麻烦他人了。”这人一看到午餐肉罐头眼睛就亮了，这种好事当然得落到自己手里，不能给他人。
“你们撑的住吗？”杨敛问道。
“杨哥放心，我们撑的住，我们四个，两人一组，可以倒换着休息，傻柱却是不能了，嘿嘿……”四人笑了起来。
“行，那就麻烦哥四个了。”杨敛将罐头一放，便去了科长办公室。办公室内没人，杨敛便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
“老弟来的正好，这是新到的茶叶。”李副厂长连忙给杨敛倒茶。
“老弟啊，你是没看见，昨天晚上老杨那脸黑的跟什么似的。”李副厂长一想起杨厂长的窘像，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了，格局小了，李哥，要稳住，轧钢厂的一把手早晚是你的，要稳住别浪，也别做的太过迫切，别太功利，省得上面对你的印象改观。”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然后指了指上面。
李副厂长顿时眼睛一亮，猛然想起，自从第一次见面，杨敛始终叫他厂长，再一想到杨敛的身份，便明白杨敛意有所指。
“老弟，你是说……”李副厂长连忙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喝茶，按照你的想法继续执行下去即可。”杨敛说道。
“对，对，喝茶，喝茶。”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傻柱的处理就按杨厂长的意见来就行，别在这种小事上浪费精力。”杨敛说完便离开了，走的时候顺走了李副厂长两盒茶叶，一条大前门和半条中华。
李副厂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兴高采烈地将杨敛送出了门。李副厂长回到办公室后，兴奋地给自己的靠山老丈人去了一通电话，李副厂长的老丈人闻言也是劝诫要稳住、别浪，别在小事上浪费精力。
李副厂长见俩人的说辞几乎一至，更加感慨杨敛的神通广大。
杨敛知道聋老太太既然出面，傻柱的处罚必须不会重。果然，不一会儿，关于傻柱的处罚便出来了。
扣除傻柱三个月工资，级别由九级炊事员降为学徒工，工资也降为十九块五，三年内不得提升级别，不得涨工资。
“科长，再关傻柱一晚。”杨敛扔过去两盒午餐肉罐头和一盒茶叶说道。
“没问题，这点权力我们还是有的。”科长张立民说道，然后将罐头放了起来，打开茶叶闻了闻，说道：“这可是好茶叶，要弄到可不容易，小杨，这是从哪里弄的？”
“从李厂长那里拿的。”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李厂长……”张立民双眼一眯。
“张科长，没有必要太过明显地提前站队，咱们保卫科也是厂里一股重要的力量，只要做到中立即可，等他们分出胜负，谁当家听谁的就行，这才是长久之道。”杨敛一看张立民的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口提醒道。
“多谢老弟指点。”张立民说道。
“说不上指点，科长在这方面是前辈，比我强的多。”杨敛猛然想到自己冒失了，这种老油子除了武力方面之外，可比自己强太多了，杨敛连忙支开话题，散给张立民一根中华。
“中华啊，好烟。”张立民美美地吸了一口道。
“好烟科长就留着慢慢抽，我就折腾折腾傻柱。”杨敛扔给张立民两盒中华后便离开了。
到了审讯室，傻柱一直在被大灯照着，一打瞌睡便被叫醒。
“来，哥几个，抽烟。”杨敛开始散烟，散的还是中华烟。
“多谢杨哥。”众人赶紧接烟，只不过舍不得抽，都夹在耳朵上。
“是你这王八蛋让他们折腾我的？我打死你！”傻柱一见杨敛便怒从胆边起，要扑上来。
杨敛轻轻一闪身，躲过了傻柱的扑击，保卫科的人员一看傻柱这么猖狂，便提着警棍上来要揍傻柱。
“哎，别动粗，我们答应易工不揍傻柱，那就要信守承诺。”杨敛一把按住傻柱，将傻柱拷在椅子上，任凭傻柱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哥几个，看来咱们的何大厨精力还很旺盛啊，你们继续。”杨敛说完，放了两盒中华在桌子上就离开了。
杨敛一离开，这四人立即哄抢起来。
“切，不就是两盒烟吗？没见过世面，跟抢骨头的狗似的。”傻柱开口嘲讽道。
“你知道个屁，这是中华，还是内部特供的，有钱没地方买！”一人恨恨地白了傻柱一眼，最终四人每人分得半盒。
然后，这四人开始再次炮制傻柱，看谁熬得过谁。
现在，保卫科的人都知道杨敛来头极大，也没有人敢支使杨敛，杨敛乐得自由，借着巡逻之名在厂里闲逛，逛着逛着，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秦淮茹所在的车间。
厂里的工人都在拼命地干活，而秦淮茹在拼命地磨洋工，秦淮茹看到杨敛之后不由得眼睛一亮。
第二十八章 安排秦淮茹
“小杨来了啊。”秦淮茹看到杨敛来了，立即连洋工也懒得磨了，直接光明正大地走出了车间。
杨敛瞅了一眼车间，发现车间里的工人大多都是鄙夷却又无何奈何的神情，看来易中海在车间的权威并不小啊，似乎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如此明目张胆地保护秦淮茹，众人也拿他没办法。
“恩，正好巡逻到这里。”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小杨，秦姐问你件事，傻柱放出来了没？”秦淮茹问道。
“没有，还得再关押一天一夜。”杨敛说道。
“厂里的通报都出来了，为啥还要再关一天一夜？”秦淮茹好奇地问道。
“这只是权力小小地任性了一下。秦姐，知道什么是权力吗？权力权力决不是说一纸公文就能让你荣辱升迁的某个职位，也不是某种能让你实现人生价值的行为快感，权力的实质是看你在多大程度上控制和影响他人乃至整个社会的精神生活。”杨敛意味深长地说道。
“小杨，姐听不太懂。”秦淮茹尴尬地说道。
“你只要明白，权力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即可，就像你和傻柱，以前，傻柱在轧钢厂可谓是无法无天，仗着杨厂长撑腰，天天光明正大地窃取厂里的饭菜以剩饭剩菜的名义接济秦姐你，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足够让秦姐你快快乐乐地白吃白喝到退休。”
“现在呢，只是我一个门卫，小小地动用了手中的权力，抓住了傻柱，你就无法白吃白喝，而傻柱也没落到好，工资被扣、级别降低，要想再次回到先前的位置，怎么着也得熬个三五年，这就相当于浪费了这三五年的大好时光啊，人生，能有几个三五年？”
“这就是权力！傻柱只是一个厨师大厨，便能让你一家老小吃喝无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门卫，便可以改变你们俩的人生，更高级的人物则掌握更大的权力，他们能直接决定数万厂职工的命运。秦姐，现在明白权力的可怕之处了吗？”杨敛笑着说道。
“明白是明白，可是，小杨你为何如此针对你秦姐我啊？没有了傻柱的接济，姐一家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秦淮茹一脸忧愁地说道。
“秦姐哟，人家能活得下去，你怎么活不下去，阎埠贵的工资跟秦姐你一样，人家怎么能养活这么多人，你就养活不了？按照规定，人均不足五块才是贫困户，而你们家呢，人均六块八毛七分五厘，这可比贫困户强多了，更何况，你丈夫的赔偿金还在你手里。”杨敛笑道。
一提起赔偿金，秦淮茹就心疼的直落泪，秦淮茹以及四合院里的人始终认为，钱是被贾张氏给带走了。
“至于说，为什么针对秦姐你，这就是权力的小小任性，我任性啊，我就是看不惯秦姐你不劳而获的样子。只有劳动者才是最美的人，秦姐，你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通过辛勤地劳动，通过自己的双手创造你崭新的人生，迎接幸福的生活。”杨敛不待秦淮茹诉苦，随手一碗毒鸡汤灌了进去。
秦淮茹直接傻眼了，心想：“只要你们能够接济我，我就能过上幸福生活。”
“易中海卡你脖子的事情秦姐你也知道了，我准备走走关系，给你换个师傅，让你学到真正的本事，以秦姐的聪明，高级工做不了，做个中级工还是可以的，到时，不但能工资涨上去，我再走走关系，让秦姐你混个小班长、大组长之类，不比现在强？”杨敛灌完毒鸡汤再给秦淮茹画大饼。
杨敛也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傻柱。揍傻柱只是对傻柱最低级的惩罚，让秦淮茹步步高升，一步一个脚印做大做强、再创辉煌，高高在上，让傻柱只能干瞪眼却吃不着，有什么比这更令傻柱痛苦？
当然，让傻柱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投入别人怀抱更令其痛苦，这事不急，慢慢来。
至于秦淮茹，有棒梗这位天命白眼狼在，秦淮茹也甭想落好。
“姐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姐的文化水平低，看不懂太精密的图纸。”秦淮茹摇头说道。
杨敛一看便知道，秦淮茹还是没放弃吸血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想吸血，但是，这事已经由不得秦淮茹不同意了。
“文化水平低，去上技校，钱我给你交，到时我会从你工资里分批次扣，放心，饿不死你们一家的，秦姐，你可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兄弟我的一片苦心啊。”杨敛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说道。
“你凭什么替我做主，我的工资你凭什么要扣？我这就去找会计，谁也不能扣我的工资！”秦淮茹黑着脸问道。
“秦姐，我这是为你好啊，你去找会计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因为我能让权力进行小小的任性一下啊，而你却不能，所以，你只能认命。”杨敛双手一摊，说道。
“杨兄弟，姐求你了，姐现在很好，你饶了我吧。”秦淮茹说完，便扭着身子往杨敛怀里贴。
“唉，宁可死也要安逸，就是不愿意改变，不愿意进步，秦姐，你这种思想很危险，这种劣根性要不得。”对于送上门来的艳福杨敛可不会客气，直接将手伸了进去，然后拉着秦淮茹就往无人之处走，秦淮茹见到杨敛动真格的脸色大变。
“别，杨兄弟，别这样。”秦淮茹赶紧挣扎，可惜，根本挣脱不了。
“别哪样啊？这不是秦姐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吗？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秦姐就安心地等待调岗吧，我一定给秦姐找一份尽心尽责、毫不藏私的好师傅。”杨敛说道。
“你准备找谁当我的师傅？”秦淮茹见事不可更改，连忙问道，好心里有个底。
“刘海中。”杨敛说道。
“谁？”秦淮茹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说道。
“有什么好惊讶的？刘海中可比易中海好对付，秦姐，我相信你想过各种办法对付易中海，但是，却没有从易中海身上学到任何技术吧，刘海中则好对付多了。”
“我让上面表扬一下他，你再随时恭维着，他的拿手绝活传授不了你，但是，教你普通的技术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升个三级工、四级工，十拿九稳啊。”
“再说，刘海中也是熟人，你也不会感觉别扭；刘海中又跟易中海不对付，你稍微使点手段，他肯定该教的教，不会像易中海那样啥也不教。”杨敛笑嘻嘻地说道。
“那好，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秦淮茹费尽力气，挣脱开来，然后转头一扭一扭地走了。
回到车间，易中海看到秦淮茹脸色潮红，不由得走了过来问道：“小杨找你啥事？没对你怎么样吧？”
第二十九章 偶遇刘岚
“没有，一大爷你想什么呢？是关于傻柱的事，小杨别的都好，就是太小心眼了，非要把傻柱再关一晚上才放出来。”秦淮茹能说啥，只能以傻柱为借口。
“也该让傻柱受点教育，省得他那张臭嘴到处胡说，如果不提杨厂长，这事也不会这么大。”易中海说道，然后安抚了秦淮茹两句便离开了。
秦淮茹则是脸色复杂地看向易中海，经过杨敛这么一折腾，易中海必然将自己恨之入骨，也将易中海与刘海中的矛盾彻底激化。
杨敛就是故意如此，让这群禽兽自相残杀。杨敛当即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将事情这么一说。
“秦淮茹啊，好说，我让我的秘书小陈全权办理。没想到老弟还是性情中人啊。”李副厂长意味深长地笑道。
“那就麻烦老哥了，还是那句话，有用到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杨敛说道。
“好，老哥记住你这句话了。”李副厂长笑得更开心了。
李副厂长不是什么好东西，杨敛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不是好人，那做起坏事来自然是理所当然的，杨敛利用储物戒指的扫描功能，扫描方圆十米内的物品。结果，在李副厂长的办公桌内扫描到五百块钱和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生活用票。
杨敛毫不客气，意念一动，直接将钱和票收入自己的储物空间内。
随后，两人寒暄了几句，杨敛就离开了，李副厂长当即让自己的秘书全权办理此事，同时，还将刘海中叫到办公室，将秦淮茹的事情一说，并且鼓励了几句，顺便给刘海中画了个大饼，官迷刘海中立即兴奋地找不到北了，拍着胸脯表示，全力培养秦淮茹。
还没到中午，秦淮茹就被调到刘海中的车间，并拜刘海中为师傅，易中海得知此事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差一点晕过去，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易中海感觉到，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四合院内，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从杨敛到达四合院开始的，一切都变了。
秦淮茹不管易中海如何生气，乖乖地服从上面的命令，来到刘海中的车间，跟着刘海中干活，秦淮茹段位极高，几顶高帽一带，刘海中就乐得找不到北了。
“二大爷，我在一大爷手底下只能是一级工，如果在二大爷的教导下成为二级工、三级工，那不说明，一大爷根本不如二大爷您吗？这样的话，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到时就该您来做了。”秦淮茹知道刘海中想听什么，便说什么。
刘海中一听也是这个理，开始认真教秦淮茹技术，刘海中发现秦淮茹的基本功比较扎实，一级工的工作也做的比较好，便开始教秦淮茹二级工的技术。
秦淮茹被易中海压制在一级工水平，基本功能差得了吗？哪怕秦淮茹天天磨洋工，基本功也能磨出来。
秦淮茹见状长舒了一口气，认真跟刘海中学技术，再说二级工的技术也难，以前只是没人教而已，现在有人教了，秦淮茹上手也不慢。
“不错，慢慢练吧，二级工的技术和操作比一级工强点，但也有限，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刘海中瞅了几眼，便知道秦淮茹此时差的只是工作经验了，多做就好，便能熟能生巧，彻底掌握二级工的技术。
“多谢师傅。”在秦淮茹的恭送中，刘中海挺着肚子，倒背着双手，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走了。
秦淮茹撇了撇嘴，事已至此，只能勤加练习，争取早日晋升二级工了。
杨敛则是继续在厂里以巡逻的名义四处溜达，中午还特意去了傻柱所在的食堂，仔细地盯着食堂的人打菜，尤其是傻柱的徒弟马华，只要有人敢抖勺，杨敛上去，二话不说，就是将打菜的人提溜出来，当着所有工人的面胖揍一顿。
这样的举措，工人们纷纷叫好，杨敛还建议工人们如果遇到抖勺的情况，就直接去保卫科找他，他来处理此事。
杨敛没有想到，保卫科的人员也学的有模有样，只要碰到抖勺的，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顿胖揍，这一波操作，使得保卫科赢得工人的感激之心，也让保卫科集体露脸。
杨敛在食堂不但遇到了秦淮茹，还在食堂偶遇到了食堂的堂花刘岚。
在看到刘岚的一瞬间，杨敛感觉傻柱真是眼瞎了，刘岚的姿色虽然不如秦淮茹，但差距也不是特别的大。傻柱直接迎娶刘岚多好，非得跪舔秦淮茹。
杨敛相信，只要傻柱敢娶，刘岚便敢与丈夫离婚，嫁给傻柱。不过，杨敛同时也觉得刘岚跟傻柱也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不然，以后傻柱去哪，刘岚就跟着去哪。
刘岚也发现杨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刘岚知道杨敛的厉害，傻柱牛比吧，说揍就揍，说关就关，说罚就罚，刘岚不敢惹杨敛，但也不会任由杨敛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刘岚没好气地说道。
“像刘姐这么漂亮的美女没见过，我看咱们厂，除了秦淮茹也就是刘姐俊俏了。”杨敛笑嘻嘻地说道。
这当然是夸大的说辞，上万人的轧钢厂，怎么可能找不出比秦淮茹和刘岚漂亮的人，但好话人人愿听，刘岚表面上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刘姐，找你有点事，有时间吗？”杨敛嘴角往仓库里一努说道。
刘岚眨了眨眼，不知道杨敛是啥意思，但架不住刘岚往不好的方向上思考，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刘岚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说道：“有时间，你先去，等我给工人打完饭。”
“好！”杨敛轻笑一声，吃完饭，看到刘岚忙活的差不多了，便先行去了食堂旁边的仓库。
不一会儿，刘岚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杨敛，你找姐啥事？”刘岚问道。
杨敛并没有回答，而上下仔细打量着刘岚，刘岚还是颇有姿色的，要不然也不会跟了李副厂长。杨敛的目光令刘岚很不舒服，但刘岚还是强忍着。
正当刘岚不耐烦之际，杨敛一把抓住了刘岚的手，恩，比较粗糙，有些茧子。刘岚大怒，刚要甩手挣脱杨敛的手，杨敛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刘岚懵了。
杨敛大手一啪，一张十块钱大票拍在刘岚手中，刘岚直接懵了，这十块钱顶她半个月的工钱，刘岚想将钱甩给杨敛，但是非常舍不得。
“小杨，姐……不是那种人。”刘岚思想上做了剧烈地挣扎，强忍着诱惑说道。
“那你跟李副厂长……”杨敛饶有兴趣地看向刘岚。
第三十章 无心插岚 何雨水的愤怒
“什么李副厂长，我跟李副厂长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关系，姐到现在早就不是临时工了。”刘岚一脸茫然地说道。
“你现在还是临时工？”杨敛愣了，随即明白过来，刘岚现阶段还没有跟李副厂长搞在一起。
“是的，姐现在还是临时工，是接了我公公的班。”刘岚一脸悲凄地说道。
通过刘岚的诉说，杨敛得知，刘岚的公公因为摔断了腿无法上班，原本由刘岚的丈夫接班，但刘岚的丈夫不着调，对家里不管不顾，只知道出去乱混，所以，刘岚才接的班。
刘岚以及刘岚的公公本身就是小人物。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生活只欺负穷苦人，刘岚接班又没钱送礼，自然得到各处刁难，好在刘岚凭借着泼辣的脾气在食堂算是稍微站住了脚跟，但到了现在，还没有转正。
“这样，你拿着这些钱现在就去找你们食堂主任，让他给你转正，先转正再说，转了正就稳定了。”杨敛再次拍给刘岚二百块钱。
如果是直接买进轧钢厂，二百块钱当然不够，但刘岚属于接班，性质不同，已经大半个身子踏进轧钢厂了，差的就是这一脚了。当然，如果熬资历也能熬成正式工，但是，能够快速转正为何不快速转正？
这点事，杨敛也不想麻烦李副厂长了，不得逮住一个人往死里坑吧，刚把人家的钱和票给坑了，又让人家干活，这也说不过去，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你背景再神秘，对人家没有用处，人家也会敬而远之。
还不如，用李副厂长的钱办刘岚的事。
“这……这……”刘岚再次傻眼了，现在彻底搞不清楚杨敛找她的目的了，刘岚对自己有着很清醒地认知，认为自己不值这么多钱，有这些钱，黄花闺女都睡得。
不像秦淮茹，又当又立，刘岚比较实在，也比较务实，当前先活下去再说。
刘岚最终还是收起了钱。刘岚也想通了，最差能差到哪里去？都是成年人，什么事没有经历过，大不了被杨敛睡呗，跟谁睡不是睡，更何况杨敛还这么大方。想通后的刘岚开始扒衣。
“刘姐，你这是干什么？”杨敛笑道。
刘岚彻底尴尬了，正在刘岚尴尬的不知所措之时，杨敛按住刘岚的肩膀微微用力往下按，刘岚不明所以，然后被按着蹲在地上，刘岚觉得蹲着不舒服，蹲久了腿麻，便改成跪着。
然后，做为过来人的刘岚便知道干什么了……
“这小王八蛋真会玩。”刘岚一边心中暗骂，一边使出浑身解数。
事情结束之后，刘岚便在杨敛的示意下直接去找食堂主任，食堂主任的权力不大，但也不小，刘岚转正之事又属于正常程序，食堂主任能够轻松解决。在刘岚送上大礼之后，食堂主任当场写了转正书，并亲自带着刘岚来到人事科，亲自落实此事。
刘岚这一下午没去食堂，就忙着落实自己的转正事宜了，落实好后，刘岚兴奋地找到杨敛，上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刘岚兴奋地说道。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交待你一件事，要办好。”杨敛说道。
“什么事？”刘岚一听杨敛有正事，连忙松开杨敛，正色地问道。
“傻柱明天就要放出来了，还被撸成了临时工，让你做的事情就是死死地盯住傻柱，如果傻柱还敢带剩菜回家、偷厂里的东西，第一时间来找我，如果我不在就打小李、小张他们，还有，现在你是正式工，给我可着劲地折腾傻柱，什么脏活、累活的，统统让傻柱干。”杨敛说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傻柱心爱的女神在一步一个脚印地提升，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而傻柱自己却跌落至尘埃，这种对比的伤害最伤人心。
“没问题！”刘岚拍着高高的胸膛说道。
提起傻柱，刘岚也是一肚子火，以前的时候，食堂如果有剩菜，大家按级别分分，各自带回家，多少能补贴点家用。自从傻柱到了后厨，所有的剩菜剩饭统统被傻柱打包走，填补秦淮茹去了。
傻柱的吃相太难看了，弄得后厨的人集体烦傻柱。现在，傻柱被撸，相信有的是人给傻柱穿小鞋，使劲折腾他。
“对了，刘姐，现在没钱了吧，这些钱和票你拿着，回去改善改善生活，记住，以后食堂里的那些小便宜不要再沾，不要让人抓住把柄。以后有困难了跟我说。”杨敛说着，又拍给刘岚一百块钱和一大把票。
反正是从李副厂长那里弄来的，不心疼，而且，还能拯救刘岚以及她那一大家子，何乐而不为？
“谢谢弟弟，以后有需要随时来找姐。”刘岚再次一把拥抱着杨敛，失声痛哭道，刘岚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刘岚这么好过。
“哭什么，让人看见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交待好我要你办的事情，亏待不了你。”杨敛说道。
安抚好刘岚，杨敛没有继续溜达，而是回到保卫科审讯室折腾傻柱，所谓的折腾就是陪傻柱聊天。
此时的傻柱萎靡不振，疯狂地想去用脑袋撞墙，为的就是能够睡一觉。但杨敛就是不让他睡，而且杨敛故意提起秦淮茹，杨敛只要一提起秦淮茹，傻柱便会狂燥不安、暴跳如雷，杨敛便接着折腾，让他深深体会这个社会的恶意。
到了下班时间，杨敛依然让小李他们四个继续轮班折腾傻柱，杨敛自己则是去了市场，买了两只大公鸡和一堆土豆回家，让何雨水做公鸡炖土豆。
这个年代的鸡都是纯天然养殖的，没有激素催生，土事也是如此，纯天然绿色无污染，一想到这些，杨敛就馋的直流口水。
杨敛一到家，便看到何雨水一脸不高兴地坐在自己家门口，于海棠则是陪着何雨水聊天，尽可能使何雨水开心。
“雨水，怎么了？”杨敛奇怪问道。
“杨大哥，我今天和海棠去邮局了，确实查到了我爹的打钱记录，然后我又和我爹通了电话，聊了很长时间，杨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来，进屋说，咱们谈谈如何收拾他。”杨敛轻轻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