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两首新歌引发的热议和三大平台的争抢。
眼看着春晚时间将近！
谢星峰和秦尚然都有些着急了。
王程这一两个月的时间，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别的上春晚的明星艺人们都专门抽时间过来排练几次了。
可作为今年单独开了一个单元时间的主角王程，却是一次都没来。
不少来排练的明星艺人都私下里问过导演组——王程什么时候来？
他们都想私下里见见王程，哪怕王程高冷的不和他们说一句话，他们见一面也可以出去吹吹牛！
这天。
谢星峰和秦尚然两人再次亲自飞往横店，直接来到了王程的剧组探班。
因为是中午一点多到的，恰好赶上王程和大家一起吃午饭的时间。
苏海龙和秦墨，安可茹，夏溪等人当然都认识两位大人物，纷纷发招呼！
苏海龙急忙上来打招呼：“谢导，秦台长，你们好！”
谢星峰和苏海龙之前有过一次合作，苏海龙担任过他剧组的副导演，所以对苏海龙有比较深刻的印象，微笑道：“老苏，这次和王程合作怎么样？全国想和王程合作的人数不清，就你运气好。”
苏海龙笑了笑，眼中依旧满是冲劲，认真地说道：“受益匪浅，这两个月和王程合作的时间，是我这辈子最有收获的两个月！”
谢星峰楞了一下，他知道苏海龙在导演这个职业上的造诣可不低，论执导能力和对剧组的掌控能力绝对不弱于一线导演，就是背景太浅了，没有资本愿意捧他。
所以，苏海龙对任何导演都是表面谦虚，实际上心中也有一份底气和骄傲的，自认为不弱于任何人。
可现在，苏海龙是发自内心的对王程产生了崇拜，觉得在王程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谢星峰拍拍苏海龙的肩膀：“学到东西就好，怎么样，下次我们继续合作？”
苏海龙笑道：“那当然好！不过，等王导这部电影上映了再说吧。”
苏海龙的眼中闪过期待和信心。
等王程的电影上映？
谢星峰和秦尚然都闪过一丝异样。
难道，苏海龙对王程的电影有信心？
不过，他们也没多想。
毕竟，苏海龙也是副导演，这也是苏海龙的电影，对自己的电影有信心是必然的呀。
没有哪个导演会说自己的电影不行！
即便是票房失败了，也会说是观众不会欣赏好片。
更甚者一些大导演还会利用人脉发动诸多大咖一起说电影是好的，是观众不会欣赏，以此来给所有观众洗脑，让一些路人观众都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我不会欣赏？
但是，任凭怎么洗脑，市场都会给予肯定的答案！
不行就是不行！
谢星峰和秦尚然两人对王程的电影是持怀疑态度的。
毕竟，王程才十九岁，根本没有执导经验，上来就拍摄科幻电影，这不是儿戏是什么？
这也就是王程，如果是其他人这个年纪想这么玩儿，根本没人陪你玩儿，没人会拿自己的职业生涯来陪你玩儿，除非是那些流量小演员和网红只看钱行事。
谢星峰看向安可茹，打招呼道：“可茹，怎么样？”
安可茹还穿着拍戏的衣服，一身紧身皮衣，头发扎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极其干练而精神，给人一种冰冷杀手的感觉，和以前的古典气质截然不同，这让谢星峰和秦尚然都有一丝惊艳！
就安可茹这造型，他们就绝对可以去电影院看一眼！
安可茹对谢星峰微笑道：“还好！”
安可茹没多说话，可是心中的高兴在眼中已经有所表露。
这部戏拍到现在，已经收尾了，她已经和王程拍过感情戏了，虽然吻戏是借位拍的，但是她也享受这个过程！
谢星峰稍微沉默了一下。
他知道安可茹为了接王程的片约损失有多大，拒绝了投资两亿多的年度大制作影视剧，还得罪了顶级电视剧导演宋导，从而也得罪了一大批人，以后想再接到类似的大制作就很难了。
但是，他看出，安可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女人，果然是感性的！
秦尚然对夏溪打了一声招呼：“小夏，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夏溪嫣然一笑：“很好，谢谢秦叔叔关心！”
夏溪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这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开心的日子。
每天都能陪在最喜欢的人身边，照顾他的生活饮食起居，看着他工作，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嗯？
虽然，她也没有和王程说几句话。
但是，她已然满足了！
秦尚然没有多问，和谢星峰一起来到王程身边。
王程坐在自己的小饭桌上吃着简单的饭菜，和其他演员们吃的盒饭是一起做出来的，没有区别对待。
秦墨和夏溪只能提高所有人的伙食标准。
“王程，怎么样？”
谢星峰过来坐在王程面前，打招呼说道：“春晚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始了，你什么时候过去排练？”
王程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将饭碗里的饭菜吃完，才开口说道：“再等半个月吧！”
秦尚然皱眉：“还有半个月？还就剩下半个月的准备时间了，来得及吗？”
王程点头：“够了！”
谢星峰和秦尚然对视一眼，都知道王程决定的事，他们没办法改变，除非放弃合作。
但是，好不容易才付出巨大的代价搞定王程参加春晚演出的，他们怎么可能放弃？
尤其是，之前王程参演的综艺节目最高收视率已经突破八点多，他们更加不能放弃王程了，更希望王程参演的春晚能将收视率拉升到更高的数字，将央视和其他地方台的差距进一步拉开，如同上个世纪一样。
秦尚然尝试着问道：“过年是所有人最期待的日子，王程，你的很多歌迷都一直等着你的表演，还等着你的新歌呢！我们希望你演出的时候，能创作两首新歌，怎么样？”
王程看向秦尚然：“这是节目组的要求？”
秦尚然微笑道：“是我们对你的请求！而且，也是你广大歌迷和粉丝们的梦想。过年了，我们希望你能满足一下这些歌迷和粉丝们的愿望。”
王程沉默，微微思考起来，然后轻声说道：“可以！那就唱两首新歌吧。”
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对视一眼，都满是惊喜。
这只是他们的尝试而已，即便王程不答应，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没想到王程竟然真的答应了！
旁边的秦墨，夏溪，安可茹等人也都纷纷露出一丝期待的笑容！
王程的新歌呀，谁不期待？
王程的那一首首歌，哪一首不在他们的歌单里循环播放？
听了几个月也没有听腻，每天依旧至少要听两三遍！
“太好了！对了，王程，有好几位和你一起演出的明星歌手，你演出的时候能不能和他们互动一下？就是，唱一首合唱歌曲，或者唱一首双人对唱歌曲？这样能让晚会的年味儿更浓厚一些！”
谢星峰作为导演，也向王程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王程没有立刻答应，这是下一份工作，他还没去思考，所以淡淡地说道：“不知道，等到时候再说吧！”
见王程不想说这些，谢星峰和秦尚然都不再多问了，害怕惹的王程不高兴了。
王程已经答应要唱两首新歌，这已经是他们最大的收获了。
过后他们让宣传部门公布出去炒作一下，热度绝对爆炸，王程演出时间段的期待感也绝对拉满，那收视率也绝对更值得期待了。
虽然，王程之前在几档综艺上写的一首首千古佳作级别的诗词非常惊艳抢眼，创造了奇迹收视率！
但是……
王程的流行歌曲的吸引力，绝对还在古诗词之上。
固然，王程的诗词都是千古佳作级别，每个人看了都必定说好。
但是，相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还是流行歌曲更吸引人，更加的朗朗上口。
就如现在去路人随机采访，肯定有人还没听过王程写的那一首首惊艳的古诗词，但是绝对所有人都听过王程的音乐。
这就是受众决定的上限。
谢星峰看着王程继续说道：“王程，你的电影拍摄进度很快呀，后期制作能不能搞定？要不要我帮你找人？”
谢星峰希望王程能快点从剧组脱身好去央视春晚节目组报道，担心王程耗费太久，到时候耽误了春晚演出，要是时间不够王程制作两首新歌，只能随便演唱王程的老歌来凑数的话，损失就大了。
王程摇头：“不用，半个月后我去央视报道，你们没事的话就走吧！”
王程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现在只想尽快保质保量的将现在的工作结束，下一份工作的事情等这一份工作结束之后再说。
将两份工作混在一起，只能拖慢他的效率和质量。
所以，他开始赶人了！
谢星峰讪讪一笑，说道：“王程，我认识国内顶尖剪辑师和配乐团队，如果你需要……”
王程摇头：“不需要……”
秦尚然给谢星峰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闭嘴，然后自己开口说道：“春节档能赶上吗？我想看看你拍的电影！”
王程淡淡地说道：“上映时间我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将电影拍出来！”
说完，王程不再理会两人，起身走向休息间，开始准备午睡，下午继续拍摄！
还有两三天就能结束镜头拍摄，那边特效团队也在同步制作，估计也能在最近制作完成。
几个特效团队一起协作，加上王程的远程指挥，效率很高。
全部完成之后，王程计划再花十天时间剪辑和配乐之类的后期整合，应该就能完成了。
至于什么时候上映！
他懒得管，那不是他的工作。
谢星峰和秦尚然再次从王程这里离开，都松了口气，有了更多的期待，期待王程的新歌，可同时还有些担心，担心王程会在电影上耽误更多的时间。
上了车，谢星峰皱眉说道：“王程的这部电影，看样子可能有点名堂，苏海龙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如果王程拍的是烂片，他不会是这样的，绝对会很难受，脸色很难看！但是，苏海龙给我的感觉就是很高兴，很享受，很期待！”
秦尚然摇摇头：“再怎么样，就是一部科幻片而已，王程也就是十九岁而已，能拍出什么东西来？你想多了，你是大导演，还不懂拍电影的难度？”
谢星峰听了，点点头。
就是因为他最懂拍一部大片的难度，所以才疑惑不懂。
但是，他也懒得想了，摇头道：“算了，我们先搞定春晚吧！现在我们就把王程有两首新歌的消息散布出去炒作起来！”
秦尚然点头：“我会让宣传那边跟进！”
两人一回京城，消息也就立刻散布出去了！
而时隔两个月，消失的王程也突然横空出世空降在各大社交平台的热门新闻榜首位置。
“根据内幕消息，王程将会在春晚舞台上演唱两首新歌。”
“歌迷们有福了，王程要唱新歌了！”
“今年的春晚，是近十几年来最让我有期待感的春晚演出！”
“快点吧，王程的新歌呀，我做梦都想听呀，快点儿吧！”
“呜呜呜呜，终于有新歌了吗？”
“虽然，最近一首首好歌不断，文依晓，杜唯等新人的新歌都很好听，不少老一辈歌手发布的新歌也很不错。但是，我最期待的还是王程的新歌呀……”
“王程的新歌，必定付费下载。我承认，王程之前的歌我都没付费下载过，从别人那里复制过来的，但是这次王程的新歌我一定付费下载。”
“什么歌呀，快点呀……”
……
诸多歌迷粉丝们都很激动期待的时候。
三大音乐平台都纷纷出动了，都纷纷联系王程，王程联系不上，就联系魔方娱乐，都希望王程能将作品发布在他们自己的平台。
虽然，王程之前将作品都发布在企鹅音乐平台的，但是王程随时都可以更换平台。
其他两大平台也看准了机会，想花大价钱将王程的新歌买在自己的平台发布，他们自然不敢说买王程的歌曲版权，只是想买一个首发平台以及独家。
但是……
这价格也是吓到了沈胜辉。
仅仅是一个首发和独家而已，丝毫不涉及版权和收益，价格竟然能高的如此超出他的想象。
沈胜辉迅速来到秦玉海的办公室。
秦玉海正在打电话，看到沈胜辉进来，放下电话说道：“关于王程新歌的事？”
沈胜辉认真地道：“嗯！三大平台都出价想买下独家首发权。”
秦玉海：“刚才三家平台的董事长都联系我了，我谁都没答应。最近流行音乐市场爆发，三家平台的竞争也更加激烈了。之前被企鹅音乐压制的两大平台，趁着最近流行音乐爆发的风口也起飞了，还都融了一大笔钱，市值都暴涨了一大截，现在都有资本和企鹅音乐斗一斗了。”
沈胜辉点头：“对，现在音乐市场的流量之争也进入白热化了。而王程这一股最大的流量一直都隐藏在暗处，现在突然出现了，三家肯定都不会放过！”
秦玉海：“他们开什么价格？”
沈胜辉将三分文件一起递给秦玉海。
秦玉海拿过来看了看，眼睛就瞪的大大的，语气惊愕地问道：“这个价格，只是买独家首发权？不涉及版权收益吧？”
477.年入百亿，缴税五十亿……
那一串串数字！
秦玉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看多了几个零？
沈胜辉微微苦笑了一下，他能理解秦玉海此时的震惊。
因为他刚才也是被震惊的不轻，语气肯定地说道：“秦总，不用怀疑！这的确不涉及任何版权收益，只是购买一个独家首发权！三家都给到了上亿的价格，其中企鹅音乐还是给的最高，给了五亿，另外两家虽然最近发财了一波，但是还是没法和企鹅音乐比财力，只给到了三亿左右！”
秦玉海还是愣愣地看着三张纸，来自三家公司的报价，还是有些不相信！
这钱，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几个亿几个亿的都疯狂的砸向王程，好像都是一堆废纸一样白送。
魔方娱乐旗下其他所有明星艺人加起来的吸金能力最多也不如王程一个人，那可是二十几个一线以及好几个超一线，还有二十几个二三线明星艺人！
沈胜辉低声说道：“现在全网有上亿人都在等着王程的新歌发布，潜在的消费歌迷更是有好几亿！当然，这些下载收入其实对他们平台来说都不算什么，但是这一波流量实在是让他们都眼馋。”
“企鹅音乐上都是有数据可查的，王程的所有歌曲的平均销量早就过亿了，现在朝着两亿去了！最高的销量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四亿，再次刷新了最高单曲销量记录！企鹅音乐每周向王程支付的销售分成都高达几千万，多的时候一周就上亿，一个月好几亿！”
“企鹅音乐是绝对不会允许如此庞大的流量被其他两大平台抢走。本来两大平台就被资本扶持起来了，抢走了不少的新老歌手的新歌，如果再把流量最大的王程抢走，那他们就真的有潜力威胁企鹅音乐了。”
“所以，企鹅音乐是拼了命也会把王程留下！”
“五亿独家首发的价格，买如此巨大的一波流量，还能拉开和两大竞争对手的距离，其实算算的话，不算亏！他们三家最近一个月烧的宣传和抢人费用都不止这么多。”
秦玉海听了沈胜辉的话，自己也思考了一下，总算是接受了他们给王程报价的数字。
他知道，他最近没有关注流行音乐圈，所以不知道这个圈子发生的巨大变化，感慨地说道：“王程真的是一座永远挖不完的金山呀！”
综艺圈，一个通告上十亿，甚至给到了二十亿！
流行音乐圈，仅仅是两首歌的独家首发权，就价值五亿，这还不算歌曲自己的下载分成，算下来的话一首歌的收益至少高达三四亿以上。
文化圈，王程的一个字已经被炒作到了百万以上，王程当初留在双星的几幅楹联，每一幅都价值几百万甚至千万。汪红伊和韩雷手中的那两幅绝对，更是有人叫到了三千万的价格，可是他们都没卖。
更别提王程写的那些传世佳作了，随便一首古诗词价值就能破十亿！
这简直是一座根本挖不完的超级金矿。
最可怕的是，王程现在还不到二十岁！
秦玉海的眼中，满是贪婪。
如此一座超级金矿，如果能控制在自己手中，那真的是太美好了。
只可惜……
现实中的王程，根本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连说句话都很难。
沈胜辉能想到秦玉海此时的心情，事实上就连他都动过这种贪念——如果他能将王程控制在自己手中，那能拥有多大的影响力，能赚多少钱？
但是，这种念头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根本不敢去做。
“这三份报价，我明天亲自送到横店给王程。”
沈胜辉轻声说道。
秦玉海点点头，眼中又满是痛苦之色。
这涉及到王程的作品以及版权收益，他们是没办法插手的，只能最后收一点点分成。就像王程的通告收入，王程只能拿一点收入一样。
作品的版权收入，他们也只能拿一点！
还好，这种痛苦秦玉海已经习惯了，所以迅速收拾心情，问道：“王程的电影怎么样了？春节档要开始了！”
沈胜辉：“我每天都会打电话问一下，据说现在已经进入收尾了，马上就要开始后期制作了。我听说，谢星峰和秦尚然亲自去剧组见了王程一面，谢星峰想帮王程快点制作王程电影，王程拒绝了，而且承诺半个月后去央视春晚节目组报道！”
秦玉海：“他拍的电影到底怎么样？”
沈胜辉微微皱眉，说道：“根据我了解的消息，他拍电影作息时间和自己一样，要求剧组其他人也和他一样上下班的时间。所以，工作时间不如其他剧组。可同时，他拍摄的时候要求极其严苛，而且根本不像是新人导演，倒像是一个经验丰富有多年执导经验的顶级大导演。”
“他对拍电影非常熟悉，而且对特效制作也很懂，都是亲自和几个特效团队沟通，绘制特效画面。”
“这部电影，可能大概率真的不是烂片。但是，科幻电影嘛，成功率也不高，能勉强得到认可就算是不错了。”
“但是，对王程来说，勉强得到认可，就等于失败！”
“到时候，我们可以炒作一番！毕竟，所有人对王程的期待值都是很高的，希望他能做的完美，就像是他在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古诗词领域一样。”
秦玉海眼睛微微一亮：“所以，即便他成功了，我们还是可以通过舆论炒作来打破他的完美金身！”
沈胜辉点头：“对，就是这样！”
秦玉海：“好，你现在去操作。现在先扩大宣传，尽可能的争取更多的大银幕。”
沈胜辉：“已经联系不少了。有王程的名气和人气在，院线也会同意增加银幕，毕竟就算王程拍的是烂片，前期票房也肯定是有保证的，能赚一波快钱，后面上座率下降了减少银幕就是了，对他们来说怎么都不亏。”
“我推算，王程的电影如果春节档上映，排片率会排在第一！”
第一的排片率，对一个新人导演和新人演员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是二十年前，的确不可能……
那时候跨行发展，很难得到认可。
但是现在，就有可能了。
因为，现在一切向流量看，向人气看，向粉丝看。
不管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只要你有足够的人气和粉丝流量，能变现，那么资本就会支持你，捧着你。
简而言之，就是一切向钱看了！
只要你能给资本带来利益，资本才不管你是黑红还是真红。
以现在王程超级无敌的人气和流量，以及无敌的完美正面口碑，排片率第一，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将两位国内顶级电影导演都挤到了后面。
秦玉海：“好！那你去剧组盯着点。”
秦玉海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心疼。
这部电影不管口碑如何，必然是能赚钱的，就是不知道能赚多少。
但是，这笔钱他送给了王程。
以王程的号召力，至少也会有十亿以上的收益！
闭上眼睛，秦玉海知道自己当初又犯蠢了，以后面对王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之前的鸿星就是一个例子！
想到鸿星，秦玉海再次问道：“鸿星最近又给王程送钱了吗？”
沈胜辉本不想说，但是秦玉海问及了，就只能说道：“每个月结算一次！这两个月，鸿星给王程支付了六十亿分成。因为上次王程赠送的枫桥夜泊炒作了一波超级人气，所以这两个月来鸿星的销量也再次上涨迅速，王程也得到了更多的分成。”
秦玉海闭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也就是说，王程仅仅三个月，就从鸿星拿走了八十多亿的现金分成？这笔钱，我们拿不到一毛钱？”
沈胜辉轻轻的点头：“对！”
秦玉海深呼吸，不想说话，只感觉心肝疼。
“他缴税了吗？”
秦玉海问道。
沈胜辉：“全额缴税，几乎交了一半！”
额……
秦玉海无话可说。
他还想，如果王程没有缴税，偷税漏税了，他又可以用这件事来拿捏王程了。
没想到……
王程还真的按照个税去缴税的，八十多亿，交了一半的税！
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因为，人都是贪婪的。
为何那么多明星艺人和网红主播偷税漏税？
很多商人富豪也是想着法的少缴税？
就是因为。
他们心中不服气和心疼。
赚了几千万上亿，要交将近一半出去，眼看着几千万没了！
一般人都受不了……
所以很多明星艺人很没脑子的用很拙劣的方式偷税漏税，人家随便一查就露馅了。
可是！
王程竟然交了将近四十亿的税！
这说出去谁受得了？
秦玉海也不得不赞叹了两个字：“厉害！”
秦玉海设身处地的想了想，他觉得如果自己是王程，绝对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将这么一大笔钱交出去，肯定会想办法避税，同时还会想尽办法的将钱尽可能的在自己的账户上多留一些时间，到交税的最后期限才会去报税。
如王程这样全额提前交税的……
真的是狠人。
真的是视钱财如入粪土！
而且，他想到，这还不是王程交的所有的税，只是鸿星的分红。
王程还有其他流行音乐作品的分成收入，以及通告费的分成等等，加上分红，今年的总收入必然是破百亿的，全额缴税的话，也就是说至少交了五十亿以上的税！
股市上多少上市大公司一年的营收都没有五十亿……
沈胜辉低声说道：“王程对名利真的很淡漠。”
秦玉海点头：“我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早就砸钱砸股份砸美女将王程捆绑在魔方娱乐了。
就是因为王程不在乎名利，不在乎美女，所以他们才拿王程没办法，无从下手。
“哎！就这样吧……”
秦玉海不想说话了。
他本以为自己今年靠着王程一波爆赚一波算是大赢家了。
没想到，王程自己才是大赢家，赚了上百亿现金收益，而且全额缴税，交了五十多亿税。
让他眼红，又无奈。
这些本可以都是他的收入呀。
沈胜辉看出秦玉海的心情，当下不敢多说，告辞一声就离开了办公室，然后出门就让助理定了去横店的高铁票，立刻赶往车站。
很快，就到横店见到了王程。
此时，正是王程下午的上班时间，正在拍摄。
沈胜辉见王程极其认真的坐在监视器前盯着画面，也不敢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后面。
夏溪和三位保镖助理都过来和沈胜辉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去守在王程身边。
秦墨来到沈胜辉身边说道：“沈总监，电影的宣传我觉得还能加大！”
沈胜辉点头：“嗯，我和秦总争取了，明天开始就继续加大宣传资源，为你们电影上映做铺垫。而且，我已经给你们争取到了最多的院线银幕，不出意外，春节档你们会是排片率第一的电影！”
排片率第一？
秦墨听了眼睛一亮：“那最好不过了，谢谢沈总监。”
沈胜辉：“不，这是我的工作！”
过了一个多小时，王程休息的时候，夏溪迅速给王程端上一杯茶，沈胜辉看的是羡慕不已，这才上前将三分报价合约递给王程：“王程，这是三大音乐平台给你发来的报价合约，你看一下，想选哪个？”
王程喝着茶水，拿过三分合约看了一眼，随后就递给了夏溪：“丢掉！”
夏溪也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仅仅是独家首发权，就开价到了三亿和五亿的天价？
而且，王程对此毫不在乎，直接丢掉。
夏溪没有多想，直接听话的将三张合约撕碎了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沈胜辉眼神无语，秦墨，苏海龙，安可茹等人都看到了，也都闪过震惊，没有任何损失和付出就能拿几个亿，王程直接丢掉不要了！
沈胜辉低声说道：“你拒绝了？”
王程淡淡地说道：“没有！”
沈胜辉：“那我怎么回答他们？”
王程：“还没到时候，春晚演出结束再说！”
沈胜辉点头：“好，我知道了！电影什么时候结束？”
王程：“半个月！”
沈胜辉：“好，半个月后我来接你去央视报道。”
王程点点头没手滑，继续喝茶，然后掷地有声的说道：“继续！”
刚刚休息了一下的演员和剧组成员们都纷纷立刻打起精神来，继续投入到拍摄动作当中来。
即便是安可茹，乖巧的如新人一般，王程说让做什么，就坐什么！
其他的演员和所有的工作人员也都是如此，严格执行王程的每一句话……
沈胜辉一直看到八点王程下班，对王程的执导能力有了更清晰直接的认识和认可。
“下班！”
八点一到，王程没有多加班一分钟，直接说了一声，自己首先起身离开了。
沈胜辉苦笑了一下，知道王程终究是自己没法理解的存在，当下默默的离开了横店，再次回魔都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而回到魔都，沈胜辉就给了三大音乐平台回复，按照王程的话回复的。
但是，三大平台依旧没有放弃，再次发来报价！
企鹅音乐最高给到八亿，另外两家给到了五亿！
显然，三家的竞争已经到了白热化，都想尽快提前搞定王程，敲定这最大的一波流量。
只可惜……
王程已经拒绝了。
沈胜辉也不敢再去找王程，也就冷处理了三家平台的竞争，没有回复也没有直接，任由他们自己提价竞争。
而同时，沈胜辉也加大了对王程的电影黑客帝国的宣传资源，网络上到处都能看到黑客帝国的名字！
只是……
王程没有配合宣传，没有提前剪辑出一个宣传片出来！
就靠王程自己的形象在进行宣传，却也霸占了各大社交平台的头条位置……
时间过的很快。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到了。
478.春晚主题歌曲！
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王程的剧组！
即将在春节档上映的电影们，都将其视为大敌。
因为王程抢走了最多的大银幕，抢走了最多的热度和流量。
即便很多人都对王程短短两三个月时间就制作出的一部电影表示怀疑，觉得是大烂片……
但是，王程的粉丝多呀。
很多业内人士预测，即便王程拍的黑客帝国是烂片，也能席卷一波快钱，抢占其他同档期影片的份额。
所以。
其他几个春节档上映的大片，几乎都有联合起来围剿黑客帝国的意思。
谢星峰，秦尚然，以及沈胜辉等人都再次来到剧组。
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去拍摄现场，而是在酒店见到了王程。
因为……
电影已经彻底制作完成了。
王程已经在酒店休息了一天等他们了。
夏溪在给王程泡茶，见谢星峰和秦尚然几人进来，对几人点头致意了一下，就继续给王程倒茶。
秦墨没有在，她和苏海龙开始为电影的上映忙碌！
王程拍摄完了就不管了，彻底当了甩手掌柜，剩下的事情就是秦墨这个制片人和副导演苏海龙来处理了。
“王程，恭喜你，才十九岁就拍摄了一部能在春节档上映的大片！厉害……我在这个年纪，连一部短片都还没拍呢。”
谢星峰对王程恭喜道。
这是发自内心的恭喜，还有一丝羡慕。
不管王程这次拍的黑客帝国是好是坏，但是能在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一份独立执掌一个剧组的经验，对王程以后在导演事业上的发展都是巨大的帮助。
只是……
夏溪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她知道谢星峰还是大导演前辈的语气对王程说话的。
但是，她知道，王程在导演职业上的造诣，肯定还在谢星峰之上。
起码。
谢星峰三个月是制作不出一部科幻大片的，三个月能搞定一个满意的剧本就算是成功了。
如王程这样的快枪手，从写剧本到拍摄，到后期制作完成出成片，一共只用了三个月，在现在这个娱乐圈电影制作流程越来越正规化的时代，真的是快的没法形容。
王程端着夏溪泡的茶，轻轻喝了一口，淡淡地问道：“什么时候去央视？”
谢星峰：“越快越好，今天就过去最好，其他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一个了。要不，等会儿就一起出发，到京城吃午饭！”
王程看了看时间，摇头：“来不及，等我睡午觉起来出发吧。”
王程不想耽误了睡午觉的时间。
谢星峰和秦尚然都满脸无奈，他们只能同意。
“好，那就在这里吃完午饭休息一下再出发。对了，新歌的事儿，你准备的怎么样？”
谢星峰点头答应，顺势问道。
王程：“有一点想法了，不过还不知道今年春晚的节目主题！”
秦尚然回答道：“亲情，友情，爱情，祝福明天！”
王程点点头：“等我想想再说！”
额……
谢星峰和秦尚然对视一眼，都有些着急和无力！
还有半个月时间就要演出了，你还要再想想？就是还没出作品呗？
半个月的时间要创作作品，制作作品，还要排练演出……
时间太紧张了！
谢星峰低声说道：“要不，能唱一首新歌也行！”
王程摇摇头：“等我想想再说。”
说完，王程就不再理会他们，放下茶杯，拿起一本书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谢星峰和秦尚然，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沈胜辉，还有泡茶的夏溪，秦尚然将希望寄托在夏溪身上，眼神闪过一丝求助。
夏溪轻轻摇了摇下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王程虽然接受了她的存在，但是和她依旧没有多少交流，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整天都不会和她说一句话。
所以，夏溪也依旧很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说话，也不敢多做事，害怕惹的王程不高兴，万一把她强行赶走了，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好吧，等到了京城再说，王程你先仔细想想。”
秦尚然说了一句，就带着谢星峰先出去了，沈胜辉也默默的转身走了出去，没有多留在这里碍眼。
谢星峰看向沈胜辉：“沈总监，你们公司对王程的电影投入很大呀！我不少老朋友都感觉压力巨大。”
谢星峰认识的不少的圈内导演以及大咖明星，都表示和王程的电影同期上映压力很大，而且魔方娱乐也对王程的电影很是支持，投入的资源也非常多。
沈胜辉摇头笑道：“谢导到时候别笑话我们就好了。”
魔方娱乐对王程的黑客帝国投入这么多资源，目的是什么，圈内大咖们都知道，所以沈胜辉没解释什么。
谢星峰也笑而不语，转而问道：“对了，我听说三家音乐平台为了抢王程歌曲的首发权已经开出天价了？企鹅音乐开出多少了？”
沈胜辉伸手做了一个八的手势，说道：“王程没有理会他们，说等演出结束再说。”
谢星峰和秦尚然看到八的手势都是无语。
只是一个独家首发权而已，就给出八亿的天价，这些巨头是真的不把钱当钱。
如此算来，王程上综艺的通告费高达二十亿，也不算是特别夸张……
秦尚然知道一些详细数据，如王程在央视上的那一期节目，在线播放率非常夸张，到现在已经破五十亿，到现在每天都还有上千万的播放量，给央视带来很夸张的后续流量收入，是央视有史以来最爆款的一期节目视频，长期带来的流量分成收入，以及给电视台带来的人气加成是无法估量的。
同样的，王程在赣西卫视的节目视频，在企鹅视频平台的播放数据也是极其夸张，丝毫不比央视的节目差，也同样是赣西卫视有史以来数据最好的节目视频，也同样给赣西卫视带来了庞大的流量，整个赣西卫视所有的节目在这几个月的收视率都明显提升了一个档次，享受到了巨大的好处，广告收入对比去年同期可以说是翻了两倍。
所以说，虽然给王程的通告费都是以十亿计算的，看起来夸张！
可是，和整体收入对比一下，竟然都没有亏的，长期算的话，都是大赚特赚。
这就是最离谱的地方……
秦尚然也一直在寻找机会，再邀请王程录制一期节目。
所以，此时秦尚然对沈胜辉说道：“沈总监，王程的综艺通告还没定吧？等春晚结束了，我们再合作一次怎么样？这一次，我们准备了巨大的诚意，仅仅是通告费就有二十八亿！还有其他的合作细节……如果合作能成，以后你们魔方娱乐和我们央视就是战略合作伙伴！”
秦尚然眼中闪烁着期待。
高达二十八亿的数字，并不是他准备的极限。
沈胜辉摇头道：“秦台长，这事儿，暂时先不急，等王程上完春晚，和春节档过了再说！我想，到时候秦台长也能把王程的行情和口碑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听了沈胜辉的话，眼中都同时闪过了然。
果然，魔方娱乐还是在针对王程，这部电影就是给王程挖的一个坑。
秦尚然也就不再说了，等到时候春晚演出结束，王程的电影上映了，或许王程的口碑会有所下降，到时候出价会更低一些也说不定。
“好，那我们到时候再谈！”
秦尚然点点头。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人陪着王程一起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又目送王程睡午觉，几人就在王程房间的客厅等着，一直等到将近四点，王程睡午觉起来，夏溪已经帮王程收拾好了行礼，自己的行礼也打包整理好，等王程起床收拾好，就一起出发！
同行的，还有张翰文和安可茹两人，他们也是央视这次邀请的演出嘉宾之二，而且是和王程同时段演出的。
下午，抵达京城。
秦尚然和谢星峰再次将王程送到了上次居住的四合院内。
“这里上次你来住了一次之后，就一直没人来住，我们专门给你空着。下次你来京城，随时都能来住。不管是不是和我们央视有业务往来，都可以来住。我们会一直给你留着……”
秦尚然对王程笑着说道，言下之意很明显，将这套价值上亿的四合院的居住权，留给了王程。
王程看了秦尚然一眼，没有说话，走到院子里就在熟悉的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后面就来了不少熟悉的人影！
韩潇，朱子琪，文依晓，林宓等人都在京城等着王程，听闻王程来了，都纷纷过来探望。
韩潇当然是最放得开的：“王程，听说你自己独立执导制作了一部科幻电影，太牛逼了。到时候我一定去电影院看十次，给你贡献票房！”
张翰文笑道：“那你要多看看，这绝对是一部让你惊艳的科幻电影。说实话，我一开始都没看懂剧本，多看了几次，才慢慢看懂剧本。拍摄过程中，又更深入了理解了这部电影的内核，我只能说，真牛逼，不愧是王程！”
几人都看向张翰文，虽然表面上都面带笑意，可是心中都多少有一丝不相信。
毕竟，王程就是十九岁的少年而已，之前从没拍过电影，也从没参与制作过一部电影，突然就自己独立执导和演出了一部电影出来，而且还是华夏导演都玩不转的科幻电影，这谁能相信这部电影会大获成功？
就算是对王程盲目信任的韩潇和文依晓几人，心中也是不抱期待，只想着到时候大家都批判王程的时候，她们会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王程。
不过，安可茹却也是语气肯定地说道：“等电影上映了，你们去看了就知道，这绝对是最近十年全世界最好的科幻电影！”
谢星峰笑道：“我相信王程能做到……”
只是，他的语气带着笑意，显然是安慰性质居多。
不过，王程本人却对这些都无所谓，似乎没有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一样，在院子里慢慢踱步走了一圈，然后看向秦尚然，说道：“友情，亲情，爱情，祝福明天？”
几人正在说王程的电影呢，突然听到王程说这几个词，都楞了一下。
秦尚然则是迅速清醒过来：“对，这就是今年春晚的主题！”
几人心中都知道，这也是每年春晚的主题，也就是主旋律……
谢星峰补充道：“还有，歌颂一下最可爱的一群人！”
最可爱的一群人，几人心中都明白是哪些人，正是那些负重前行的人，所以他们才能享受安宁的岁月静好。
王程对此也不排斥，点头道：“可以！和我一起演出的有几个人？”
文依晓，朱子琪，安可茹，韩潇，林宓等人都是眼睛一亮，什么意思？
谢星峰马上说道：“一共十个！这里的几位都会和你在同一时间段演出，还有其他几位！”
王程：“唱功都怎么样？”
谢星峰看了一眼文依晓几人，然后肯定地说道：“文依晓唱功最好，声音最好听！她上个月刚发布了一首新歌，首周销量突破一亿，是仅次于你的新一代歌手。”
王程看了一眼有一段时间没见的文依晓，对这位神仙姐姐的唱功以及天赋是很肯定的，如果这几个月她好好锻炼琢磨，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当下说道：“好，明天派人帮我制作歌曲伴奏！”
“一首双人合唱，文依晓你来配合我！还有一首大合唱，大家一起演唱。”
额……
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林宓，张翰文等人听了都是眼睛闪烁出惊喜的光芒。
他们都没想到，自己竟然都有份儿唱王程的作品。
最惊喜的莫过于文依晓，她竟然和王程唱双人对唱的歌曲，瞬间就激动的俏脸通红，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给王程一个拥抱，但是强行忍住了，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好，谢谢你，王程！”
王程对文依晓点点头，没有说话，看向惊愕的谢星峰和秦尚然两人：“有问题吗？”
谢星峰和秦尚然的确很惊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们中午在横店酒店和王程说的时候，王程的意思是还没谱儿呢，还要想想，结果这才过了几个小时，才到京城，就有作品了？
两首作品，一首男女对唱，一首大合唱？
这太主旋律了……
如果是其他人的主旋律作品，他们可能期待值不高，毕竟大多数普通观众都对主旋律歌曲不感冒，一到老艺术家们唱主旋律歌曲的时候，大多数人就换台了，或者是玩手机去了。
但是，王程的作品，哪怕是儿歌，他们也相信，绝对能吸引所有人听下去！
“没问题……”
两人迅速惊醒，齐声掷地有声的答应道。
479.一个主题一首歌？买下黑客帝国版权？
今年的春晚，从七点就正式开始了！
为了不让王程加班，专门将七点到八点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段来给王程表演。
而且，这一个时间段，只是央视春晚自己的直播，其他的地方电视台不会转播，所以收视率没有强制性的加成，全靠央视自己的能力。
但是……
对于王程的收视率，所有人都是有绝对信任的。
所以！
即便这个时间段属于春晚的预演，没有地方台转播，但是也吸引了几乎所有的明星艺人的加盟意愿。
只是，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不可能将所有人都加入进来。
所以，谢星峰的节目组只能筛选了一下，将和王程捆绑一起打包的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四人先确定下来，然后就是张翰文这位王程的朋友，这就已经五个人，加上王程就六个人了！
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最多只能有十个人演出，所以最后的四个人选，就从所有大咖当中选择了几位实力派！
三位实力派歌手，一位演技实力派，唱功也得到认可的演员！
三位歌手当中，有今年的新晋超巨杜唯，以及另外两位超一线老牌实力派歌手魏宏和孙莉，两位二十年前就火爆全国的超一线歌手。
演员则是毕业于中戏的老一辈演员李游华，已经五十岁还极其敬业的一位老一辈演员，同时演唱过自己出演的多部影视剧的主题曲，唱功得到了业内认可。
第二天！
这几位都被谢星峰和秦尚然叫到了录音棚。
魏宏，孙莉，李游华三人都习惯性的早到，八点就准时抵达目的地，见到杜唯，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等人也在了。
“嗨，你们早！”
年纪最大的李游华首先开口爽朗的开口问好，看着这一个个颜值气质都上佳的年轻一辈，心中感慨自己老了。
杜唯几人都纷纷回应。
“华叔早，宏哥早，莉姐早……”
……
打过招呼。
孙莉看了看时间：“王程九点才到？”
魏宏和李游华都没说话，因为王程的作息时间在圈内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甚至圈外的诸多歌迷粉丝和路人都知道一二。
只是，孙莉还是好奇。
即便是央视，真的都这么惯着王程的作息习惯？
安可茹和三人熟悉一些，微笑道：“莉姐，王程有自己的作息时间，上班时间很准时！再等一下就到了。”
魏宏没纠结这个，能加入这里，早就对此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好奇地问道：“我听说，王程给我们准备了一首大合唱歌曲，是什么歌？”
安可茹：“不知道！”
李游华心中一动，看着安可茹问道：“可茹，你参演了王程的电影，三个月就拍完制作完成了，感觉怎么样？”
李游华也有一部电影在春节档上映，虽然他不是主演，但也算得上是第一配角了，是他近两年戏份最多的一部电影作品，所以他对此是有期待的。
但是，王程仅仅三个月就制作出来的一部电影，却是抢走了春节档最多的荧幕，以及最大的流量热度，这让李游华心中有些不舒服，觉得王程这部电影肯定是组织滥造的。
他在圈内混迹三十年，这样两三个月制作完成的电影见过不少，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洗钱的烂片。
安可茹微笑道：“华叔，暂时我不能透露太多。但是我可以保证，这部电影绝对会让所有人震撼和惊喜！我是电影的女主角，我最清楚了。您认识我多年了，知道我从不说谎。”
李游华点点头，心中依旧将信将疑。
他相信安可茹的人品，的确从不说谎，但是让他相信仅仅十九岁，第一次执导和演电影的王程就能用三个月制作出一部好的科幻电影出来，也是很难的！
在场的都是站在圈内顶端的大咖，互相闲聊起来。
“杜唯，文依晓，你们今年的新歌太猛了。尤其是文依晓，你上个月发布的新歌，一周销量破亿，一个月销量过两亿，这简直要把我们这些老人家逼死了。”
魏宏开玩笑地说道。
文依晓笑而不语，有些放不开。
杜唯笑道：“那你是没碰到王程，那才逼死人。一周销量过亿你就不行了，一天销量就能过亿，你能受得了？”
魏宏笑了笑，心中也是感觉压力山大！
他是最近两个月开始发歌活跃起来的，两首新歌的销量也突破了单周三千万，月销量过八千万的好成绩。
但是，在文依晓和杜唯这边，就不算什么了。
想到更恐怖的王程即将发歌，魏宏在考虑将准备一个月后发布的新歌继续推后，先等王程在春晚上的演出结束之后新歌上线了再看情况再说。
几人聊着的时候。
谢星峰和秦尚然也带着节目组的人到了。
然后又过了几分钟，王程才带着助理夏溪过来。
“王程到了！”
“王程……”
文依晓，韩潇，张翰文，安可茹，朱子琪几人都和王程打招呼。
魏宏，孙莉，李游华三人也分别对王程打招呼。
但是……
都被王程无视了。
上班时间。
王程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就将一张纸递给谢星峰：“复印十张，一人一份，今天就练习这大合唱。”
谢星峰迅速接过来就转身走向复印机，一边低下头仔细看着，秦尚然也急忙跟上低声说道：“复印二十张！”
谢星峰嗯了一声。
魏宏和孙莉，李游华几人都有些神色不好看，他们在圈内是真正的实力派老资历，走到哪里都不可能被人无视，更不可能主动打招呼还被无视。
即便他们早就知道王程不好相处，可能会被无视，但是真的遇到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王程没有在乎他们的神色，而是将一张纸递给文依晓：“你好好看看，到时候上台了和我一起唱这首歌！”
文依晓眼中满是惊喜，伸出双手接过这张纸：“好，谢谢你，王程！”
王程没在意文依晓的谢意，在他看来，这就是工作而已。
谢星峰将复印好的纸张发给每个人，眼中是藏不住的微笑。他刚才粗略看了一眼这首作品，以他的见识能肯定这首歌肯定能火。
其他人纷纷接过纸张开始看了起来。
而这时，王程再次将三张纸递给谢星峰：“把这三首曲子制作出来交给我。”
三首曲子？
还有三首歌？
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他们以为王程就创作了两首歌，到时候演出的时候还是以唱之前已经发布过的老歌为主。
没想到……
王程还有三首歌，加上这两首就是一共创作了五首歌？
可是，这才多久时间呀？
谢星峰惊愕地问道：“又是三首新歌？”
王程点头：“嗯！不是你们说的，友情，亲情，爱情，祝福明天，歌颂可爱的人吗？”
谢星峰和秦尚然两人顿时相对无语……
他们是做梦都没想到……
王程竟然给每一个主题都创作了一首作品？
魏宏，孙莉，李游华，杜唯等人也都是有些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们都知道，王程才刚拍完电影过来，按理说之前是没有时间创作的，也就是说，仅仅用了一天，王程就按照春晚的主题，每个主题都创作了一首新歌！
这速度……
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
魏宏，孙莉，李游华三位第一次见王程的人，此时心中对王程的不满都被震惊情绪所掩盖，再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心中极其认真！
王程没有在意大家的震惊，直接说道：“快点开始吧！还有十几天时间，绰绰有余了。”
上班时间，就要认真工作。
大家都立刻认真的研究自己手中的作品。
在王程看来，十几天的时间绰绰有余。
但是，对于节目组以及其他几位参演的明星艺人们来说，却是很紧张的。
因为，他们要确保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失误。
……
魔都！
刚回来的沈胜辉就被秦玉海叫到了一间放映室，放映室内有秦墨，苏海龙，以及魔方娱乐两位负责电影制作方面的制作人！
“是王程的电影？”
沈胜辉好奇地问了一句。
秦玉海认真地点头：“嗯！昨天晚上过来，说让我提前看一看王程的电影，我就把你们叫来一起看看，到底怎么样。秦墨和副导演苏海龙都信心十足。”
沈胜辉嗯了一声，没说话。
他的心情是矛盾的。
一方面，他见识过王程太多的神奇和无敌，所以心中有一些相信王程在电影领域可能也会延续神奇。
另一方面，现实的客观事实让他知道，十九岁毫无制作和演出经验的王程，是不可能制作出一部好电影的。
尤其是，华夏电影领域最不擅长的科幻电影领域！
秦玉海和另外两位魔方娱乐的制作人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情绪，不过他们不相信更多一些。
秦墨低声说道：“你们看完就知道了！”
说完，电影正式开始播放！
秦玉海，沈胜辉和两位制片人也极其认真地投入看了起来。
片长足足两个小时多一点！
全程……
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
沈胜辉，秦玉海，以及两位制片人几乎从一开始就瞪大了眼睛的盯着荧幕，心中一直处于震撼当中……
一直到结束！
看着片尾上出现的工作人员名单字幕。
主演，王程！
导演，王程！
编剧，王程！
剪辑，王程！
配乐，王程！
那一长串的王程，极其刺眼。
不过，更让他们刺激和震撼的是刚刚两个小时所看到的电影内容。
直到字幕结束。
秦墨看着沉默的秦玉海和沈胜辉几人，微笑道：“秦总，沈总监，怎么样？”
秦墨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脸上满是得意。
她这个全程看着电影制作的制片人，第一次看成片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同样的表现。
她想不到，这部电影经过王程最后制作出成片的时候，会是如此的震撼人心。
几乎可以说是全程高能，没有一秒钟的尿点……
甚至，没有一秒钟的眨眼时间。
就连眨眼的时候都担心会错过关键剧情。
其中的一幕幕震撼人心的画面，一直到现在还在她心中不断回放。
秦玉海和沈胜辉几人都靠在椅子上，一时间还是沉默，没法回答秦墨的话。
秦墨看出他们的心情，眼神更加得意的笑道：“是不是很震撼？这是我长这么大，看过的最让我震撼的科幻电影，比好莱坞的科幻电影更震撼人心，还是我自己制作出来的。”
两位制片人同时点头赞同。
“的确，这部电影绝对是最精彩的科幻电影之一，特效画面不输好莱坞科幻大片，还有好莱坞科幻大片没有的哲学思考内核。”
“我还是没办法相信，这部电影是王程拍出来的？”
两位制片人依旧难以置信。
秦玉海也逐渐回过神来，看向沈胜辉，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王程的那份合约，我能撤回吗？”
沈胜辉就知道，此时秦玉海最后悔的事情绝对是这件事。
但是，他只能苦笑道：“秦总，王程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合约他那里有一份，我们不可能撤销毁约！撤销毁约要赔偿十倍收益。这部电影的收益绝对非同一般，我们赔不起十倍。”
他知道，秦玉海也看出来了，这部电影绝对会火，而且还会成为一个版权大IP，后续拍几部续集能收割一大笔钱。
这是整个华夏电影圈有史以来都最缺少的IP！
好莱坞那边的经典电影能拍七八部续集，甚至有些公司就靠着一部电影不断拍续集就能存活下去！
可是，华夏电影圈从不曾出现过这样的经典系列，能拍三部就算是极其稀有的了。
而眼前这部王程拍的黑客帝国，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绝对能成为一个系列，只要保质保量，整个系列都能大火，能成为魔方娱乐屹立不倒的根基之一。
但是……
这部电影的收益和版权，秦玉海都送给王程了。
砰……
秦玉海一把将手边的杯子扔了出去，心中恼火不已，沉声问道：“现在削减荧幕还来得及吗？”
秦玉海心中还有一丝希望，希望票房不要那么爆炸，他想从王程手中将版权买回来。
但是，沈胜辉摇头道：“和院线都签订上映合约了，在票房还没出来之前，我们没办法调整院线的荧幕数量。而且，等票房出来了，我预计荧幕数量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砰！
秦玉海再次一巴掌拍在椅子上，一时间不想说话了。
秦墨看的比较开，低声说道：“叔叔，依我看，王程到时候不会拿捏着电影版权不放的，你去正常竞价购买就是了。”
秦玉海眼睛一亮，看着秦墨：“真的有机会？”
秦墨：“我觉得有机会！”
秦玉海：“好，那这件事交给你来操作。”
额……
秦墨无语。
她不想接这事儿呀。
但是！
她一想到这部电影上映肯定能火，就心中火热起来。
她也想将这部电影的版权拿在自己手里，这样她以后可以继续担任这部电影的制片人，靠着这部系列电影的火爆，在制片人领域大获成功！
“好，我试试，不过不确保能不能成功！”
秦墨答应下来，但是没敢打包票。
副导演苏海龙一直都安静地看着，没说话，没参与，当一个看客。
不过，他也希望这部电影能制作成一个系列，他能看出王程对拍电影没那么多兴趣，如果王程以后不继续执导的话，他就有最大的机会成为这部电影续集的导演。
……
魔方娱乐对王程黑客帝国的宣传依旧继续。
央视对今年的春晚也在进行大规模的宣传，关于王程的新歌消息每天都会放出来一些炒作一下热度，吸引了大量的关注度和热度。
很多人都对此极其期待，每天都参与讨论。
如此！
时间过的很快。
半个月的时间，再次一晃而过。
今年的春晚演出，即将开始。
而春节档，也即将开始！
480.比传说更夸张！演出正式开始！
临近年关！
春晚节目组绝对是最忙的，没有之一。
不管是要演出的明星艺人们，还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每天都是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排练，起早贪黑的工作，就是力求在舞台上能完美发挥！
其次是那些即将要在春节档上映电影的剧组，辛苦了一年的成果即将检验成果，每个人都努力宣传，想要得到更高的票房！
而李游华，则是两者都占据了。
不过……
李游华却是一点都不忙。
因为。
他每天卡着点，八点半过去，过去就是八点五十左右，然后和其他早来的人聊几句，九点钟就开工了。
到了中午一点，他们还有休息时间，下午八点钟又准点下班。
如此悠闲而规律的工作时间，李游华自从进入娱乐圈以来，就从没有体验过，让他有一种提前享受退休生活的错觉。
但是，他知道，这些都是王程带来的。
即便是牛逼如央视和春晚节目组，都对王程是逆来顺受。
他们其他人自然是什么都听王程的。
回到住处之后，李游华还要参与电影的宣传，在自己的微博或者是短视频平台上发布消息和粉丝们互动，宣传自己的电影，偶尔还要和剧组其他人互动一波。
又一天回到住处，李游华来了一位客人，正是他今年参演的电影的导演蒋斌。
“老李，我听你丫头说，你最近每天都准点下班，准点上班，悠闲的很？”
蒋斌如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好奇地问道：“听说你这次是和王程合作？”
李游华笑了笑：“对，和王程合作，悠闲算不上，但是的确是我这辈子最轻松的工作时间了！”
蒋斌：“老李，你这话里有话呀，是怪我压榨你了？”
李游华：“这还用话里有话吗？谁没有被你压榨过？”
两人在进入娱乐圈之前就是朋友，几十年的交情说话极其随意。
蒋斌笑了笑，凑近了好奇地问道：“所以，王程每天真的准点上下班？你也跟着一起享受到了这种待遇？央视就这么惯着他？”
李游华点头：“那可不，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个，经常一起来候着，王程都不理他们！”
蒋斌眉毛挑了一下，他知道圈内的消息，知道谢星峰当初是几次亲自去邀请王程，还不断游说上面的人，拉上秦尚然一起才说服了为王程修改时间，然后才促进了这次合作的，问道：“所以，什么情况？王程怎么样？是不是三头六臂？你打听他这次亲自主演和执导的电影了没？”
蒋斌这次专门临时从宣传当中抽身回京城一趟，就是想和李游华好好聊聊，了解一下李游华从王程那里打探到什么情况了没有。
李游华神色略微复杂的喝了一大口茶水，看着蒋斌认真地说道：“老蒋，你知道我这辈子从没服过谁！”
蒋斌：“那是，我们当初一起钻进这个圈子，那是谁都不服！现在我们也是，谁都不服！怎么，王程让你服了？”
李游华苦笑了一下：“你没见过他，也没接触过他。不然，你不得不服！对于音乐这一块，我是真的服了。他用一天时间写了五首歌，完美契合秦尚然告诉他的春晚五个主题，友情，爱情，亲情，祝福明天，歌颂可爱的人！”
蒋斌当然早就知道王程在流行音乐的神奇传说。
传说王程的作品都是临时创作，马上制作，然后就是大爆的佳作！
他之前对这些传说一直都是将信将疑的。
听到李游华的话，蒋斌问道：“五首歌，你都听了？怎么样？你演唱的哪一首？”
李游华严肃地说道道：“每一首歌，都必然会大火！我们十个人合唱了其中一首！有保密协议，我肯定不会对你说详细信息。我只能对你说，在音乐这一块，他的才华还被外界低估了！”
蒋斌眼中闪过惊讶：“比传说的更厉害？”
李游华点头：“厉害的多……”
蒋斌站起身来，显然有些不相信。
李游华：“明天就演出了，到时候你看了就相信了。”
蒋斌嗯了一声，又问道：“他的电影你了解了吗？我看最近魔方娱乐的宣传攻势缩减了，可能是不看好？不过，院线那边都签订了放映合约，荧幕数量没有减少！如果等上映之后口碑崩盘，我们就能去要更多的荧幕了。”
李游华摇头：“电影的事儿，我问了两句，没有多问。王程那个人，很难交流，我想和他说几句话，他都不理我，比传说中的更难相处。安可茹说过，王程拍的电影是她这辈子看过的最好的科幻片！对于她的话，水分有多少，你自己掂量。”
蒋斌点头：“安可茹已经无下限的倒追王程，为了拍王程的电影，放弃了宋导的片约，得罪了一大批人！她当然会说王程的电影好。”
哎……
叹了口气！
蒋斌有些无奈：“王程的人气实在是太高了，院线也看这个，人气代表着流量，代表着客源，代表着票房呀。明天晚上上映的时候，我去看一场，然后好制定宣传策略！如果是烂片，那我们就有机会争取更多的荧幕了。”
蒋斌今年是雄心勃勃的，这次拍的这部第一颗子弹，乃是他打磨了三年才写出来的剧本，从筹拍到今年拍摄完成，花了将近两年时间！
本来，他今年毫无疑问会是春节档最善良的那颗星，能争取到最多的大银幕，毕竟他上一部电影也有二十多亿的票房，而主演也是宝岛的超一线人气演员欧阳海，最近跑各大综艺宣传掀起的热度也仅次于王程的黑客帝国。
只要黑客帝国的票房口碑崩盘，他们就能抢走黑客帝国的荧幕！
李游华：“也好，到时候等我演出结束了，一起去看看！我对王程的电影也很好奇，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拍电影。至于他的演技，那我都是很佩服的……”
蒋斌：“行，明天晚上一起去看看。”
……
某四合院。
沈胜辉和秦墨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看到院子里正在摆弄花草的夏溪，两人微笑点点头，然后看向坐在亭子下面看书的王程。
“王程！”
秦墨打了一声招呼走了过去坐在王程对面：“明天就要演出了，准备的怎么样？”
王程点头，没说话，嗯了一声，表示准备好了。
沈胜辉坐在秦墨身边不说话，他今天只是一个跟班。
秦墨也没有多说废话，对王程说道：“明天晚上我们的电影就要上映了。”
王程依旧只是嗯了一声，似乎这部电影的上映与否，和他无关一样，好像不是他主演和执导的电影。
秦墨和沈胜辉都有些无语！
可是对王程来说，已经完成的工作，就没必要再去想了。
秦墨：“王程，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按照你签订的合约，黑客帝国的收益和版权都归你！我代表公司，想问问你，这部电影的后续版权你卖不卖，公司可以出高价！票房还没出来，我们不好出价，出低了你就亏了。”
“不过，我可以代表公司给你承诺，我们绝对会出业内最高的价格，我们能不能签订一份优先购买协议？价格一样的情况下，我们公司有优先购买权，如果你愿意签订这份优先协议，到时候我们会给你购买价格百分之十的补偿。”
“也就是说，不管别人出价多少，我们都高出百分之十的价格给你！”
这是秦玉海和秦墨，以及沈胜辉还有两位制片人商量出来的方案，现在给价格肯定是不理智的，上映在即，给多少合适？
高了他们亏，低了王程百分百不会卖，王程又不缺钱！
所以，想和王程签订一个优先购买协议……
但是。
王程看了秦墨一眼，然后放下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声说道：“不卖！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出售我的任何作品，电影也是一样的。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以后你们还用这件事来烦我。”
秦墨和沈胜辉都沉默无语。
这样的结果，他们也有提前预料。
根据王程之前的一贯表现，这样的结果是大概率出现的。
果然，王程就是如此干脆果断的拒绝了。
秦墨继续说道：“王程，我看你没想过继续拍摄这部电影。这么好的电影，你忍心看着它以后被埋没在仓库里？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一直担任这部电影的制片人，我会百分百的投入去拍好电影的续集！”
王程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没事的话，你们就走吧。”
秦墨沉默，看着王程，她此时体会到了叔叔秦玉海的心情，也明白了秦玉海为什么每次都会发火。
面对这样的王程，她一个王程的忠实粉丝，此时都有些想发火。
当真是油盐不进呀。
沈胜辉连呼吸声都小心控制着，不说话，也不出声，全权交给秦墨处理，到时候他也就没有责任了。
此时的沈胜辉在王程的事情上，已经开始明哲保身了。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他已经把握不住了。
“好吧，那我不说了！”
秦墨无奈妥协：“那……你以后有继续拍摄这部电影的计划吗？我觉得拍的这么好看，已经可以提前把续集计划提上来了。”
所谓优先协议，是秦墨帮秦玉海来谈的，谈不成她也不太在意，但是她自己很想继续担任这部电影续集的制片人，她不知道这部电影明天晚上上映之后会有多么成功，但是她知道她要想在电影圈留下自己的名字，可能就要靠这部电影了。
王程摇摇头：“不知道！”
秦墨：“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不知道？”
王程看了秦墨一眼：“你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秦墨楞了一下：“不知道！”
王程：“所以，我也不知道！”
秦墨顿时明白过来，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知道王程是真的油盐不进。
她眼睛一转，想到王程对于正常工作是不会拒绝的，就像是这次拍电影，只要是公司安排的正常工作，他都会去做。
那就，让公司再签一部？
可是，她转念一想……
续集版权已经在王程手上。
没有王程首肯，都没法继续开拍，怎么签片约？
这下，陷入死胡同了。
秦墨有些生闷气：“好吧，我走了，再见！”
说完，秦墨就起身离开了。
沈胜辉也急忙对王程微笑道：“王程，再见！”
说完，商业紧跟着秦墨离开了。
夏溪看了两人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将手中的这盆盆栽修剪了几下，然后满心欢喜地端到王程面前的桌子上放下，期待着王程看到之后能欣赏一番。
可是，王程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起身走向书房而去。
夏溪稍显失望，可随后就放下失望心情，继续去修剪盆栽，给王程的书房和卧室都放上，让王程在这里，走到哪儿都能看到。
…………
第二天。
上午，王程和其他人再次排练了一下就散伙了，只等下午七点钟演出了。
央视对这次的演出已经投入了几乎全部的资源进行宣传，全网络到处都是铺天盖地的消息，这是央视有史以来亲自下场投入最多资源的一次。
春晚一般都是自带超级流量的，加入演出的每一个大咖就自带热度，一道年关自然而然就是最大的话题，自然不需要央视投入更多的资源去宣传。
但是……
今年，央视和春晚节目组都希望有所突破，所以在王程已经占据最大流量和热度情况下，依旧投入了最多的资源进行宣传。
全网络都是关于王程演出的消息，其次才是王程的电影黑客帝国的消息。
“王程专门为这次演出创作了几首歌曲，每一首都是惊喜！”
“王程带着新歌来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在哪儿下载呀？”
“我已经坐在电视机前等着呢，快点演出呀。”
“呜呜呜，终于能看到王程的音乐演出了，终于能听到王程的新歌了，爸爸，你安心的去吧，我会把录像带烧给你的……”
“开始了，开始了！”
“单独一个小时的专场提前演出，牛逼！”
……
下午，六点五十。
王程穿着简单的休闲装，脸上没有化妆，站在后台入口处，准备入场。
而此时站在舞台上的主持人，是秦尚然专门请回来的夏溪。
邀请夏溪专门来主持王程的专场演出，也是用了心思的！
夏溪穿着青蓝色旗袍，站在舞台上仿佛一朵莲花一般：“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王程身边站着的文依晓，韩潇，朱子琪，张翰文，杜唯等第一次登上央视春晚的新人，都稍微有些紧张。
其他三位前辈，则是显得淡定而期待。
481.亲情——时间都去哪儿了！
虽然！
只是一个提前场的演出。
但是，现场该来的观众和嘉宾，却是一个没少来。
诸多正常演出的明星演员们，也都早早的在后台集合，进行最后的准备，同时也在最近的距离观看王程的演出！
对于王程的提前演出，很多人还是颇有微词的。
“王程感觉像是央视的亲儿子，专门为他改变了央视多年的传统。”
“听说，王程为今天的演出创作了五首新歌，全部契合主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宣传手段而已。”
“不，我听说了是真的。就是魏宏，孙莉，李游华他们三个好不容易去和王程演出，结果只参加了一首歌的合唱，没分到几句歌词。”
“呵呵，那不如不去呢。”
“听说，文依晓和王程有一首合唱歌曲！”
“不只是文依晓，还有张翰文，也和王程合唱一首歌曲。”
“对于王程的新歌，我还是比较期待的。”
“看看吧……”
“这个主持人是新面孔？”
“是春晚的新面孔，但是在央视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了。不过，前段时间辞职去当了王程的助理。”
“颜值气质真好，以后可能是央视的当家花旦呀，竟然放着大好前途不要了，去当王程的助理？”
“谁能拒绝王程的魅力？”
“…………”
……
的确，不少人听到了仔细一想，谁能拒绝王程的魅力？
没有人！
即便是其中不少的女明星艺人们想反驳，心中也是没法反驳的。
而在台下观众席当中，坐着秦玉海，雷振宗，俞静红等圈内的高层大佬。
也有张会中，李广等综艺导演制作人等等，都来看今年的春晚演出，尤其是想看看王程的演出。
最近三个月，张会中，李广，吴桐，郭首新等人没有闲着，也都忙着制作自己的节目，也在各自的电视台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是与和王程当初合作的节目相比，的确是差远了。
所以，他们还是想和王程继续合作一番！
只是……
王程最近三个月几乎销声匿迹，又跑去亲自主演和执导了一部电影。
他们此时都开始观望了，观望一下看看王程的新电影上映如何，会不会是一步大烂片，会不会影响王程的形象和口碑，然后也亲自来看看王程在今天晚上的演出是不是会继续以前的超高水准。
夏溪在台上展示出了自己在主持方面的才华和天赋，一番陈词，吸引了满场的掌声，然后说道：“好了，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接下来我们将舞台交给你们想看的人……有请，王程带来第一次演唱的新歌，时间都去哪儿了。”
热烈的掌声当中。
舞台上的灯光暗淡了下来。
在所有人期待的注视下，灯光再次亮起，王程已经站在了舞台中央，穿着简单的休闲装，白衬衣，牛仔裤，全身便装加素颜，但是却依旧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仅仅如此，那颜值气质依旧是独一档的存在。
一阵舒缓的音乐响起。
王程拿起话筒，轻声唱出了自己的歌声。
“门前老树长新芽。”
“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记忆中的小脚丫……”
“肉嘟嘟的小嘴巴。”
“一生把爱交给他。”
“只为那一声爸妈。”
……
简单舒缓的旋律，干净饱满的歌声，让现场一片寂静。
不少人的脸色已经认真严肃起来，更有人眼睛已经变得红彤彤的，响起了自己家中的父母。
秦尚然和谢星峰几人站在后台看着唱歌的王程，眼中都非常满意。
没有伴舞，没有花里胡哨的，就是干净纯洁。
亲情，就是如此！
父母的爱，也向来如此！
只有纯粹的付出，不求回报……
秦尚然都忍不住擦了擦眼角，低声说道：“王程的歌呀，舞台效果永远会带来惊喜。”
谢星峰笑着点点头，眼中也是有一丝水光在闪烁。
魏宏点头道：“王程好像在舞台上才会全力发挥。在录音室不管怎么认真，好像都没有舞台上那么完美。这首歌，我在录音室听过两次，觉得他唱的已经非常完美，非常感人了，比我这个唱歌几十年的人都厉害了。”
“但是，他在舞台上的演唱，更完美！尤其是在情绪的释放和感染力上，真的超出想象，我演出了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有感染力的歌声。”
孙莉和李游华都点头赞同。
而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张翰文几人更是早就知道了。
王程当初在明日偶像舞台上所展示的舞台表现力，就极其炸裂了，让每一个人现场看过的人都忍不住被其吸引和征服。
这是实力，也是天赋。
后台其他诸多等待的明星艺人们此时也是沉默不已，听着王程的歌声，他们之前的一些想法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仅仅是不到一首歌，他们就必须承认。
王程是这个舞台上独一份的存在，他们加在一起也无法取代的存在。
“时间都去哪儿了？”
“生儿养女一辈子。”
“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柴米油盐，半辈子。”
“转眼就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
不少演员已经开始偷偷抹眼睛了。
台下不少观众也都在轻轻的抹眼睛了。
俞静红轻声说道：“王程的舞台演出，真的是永远都不会让我们失望。这首歌，是他唱的最感人的一首歌了，我都忍不住要哭了，想起了我家里的老妈，她拉扯我和我弟弟长大不容易，可是我和弟弟有好几年没回家和她一起过年了。”
雷振宗感慨道：“那是你的不对，有时间应该多陪陪老人。我儿子去了北美，有将近十年没回来看我了。”
雷振宗说着，也擦了擦眼角。
他前几年就想过退休，但是却还是继续干着，还不是想为儿子继续多挣点钱，让他以后的生活少一些金钱的烦恼？
俞静红点点头：“明天我就回家！”
雷振宗：“去吧，帮我给你妈带一份礼物。”
俞静红嗯了一声，随后说道：“看来，王程今天晚上的演出绝对会让他的人气和关注度重回巅峰。就算电影口碑扑街了，对他的影响也不会太大！”
雷振宗：“我派人打听了一下，还询问过副导演苏海龙和安可茹，他们都肯定地说，王程的电影绝对不是烂片，反而会是一部震撼所有人的科幻大片，绝对会大获成功。你觉得，可信吗？”
俞静红楞了一下，然后疑惑地说道：“不知道！苏海龙是副导演，安可茹对王程极其痴迷，肯定不会说坏话！但是，以王程之前的经历和成绩来说，他是一个极其苛刻的完美主义者，他自己肯定你不想拍烂片，但是谁想拍烂片？这个不是认真做了就能成功的……”
“所以，我持怀疑态度！明天一早去看了就知道了。”
雷振宗摇头：“别等明天早上了，就今天晚上吧，这里演出一结束，我们就去附近的电影院看一场。”
俞静红：“好！”
……
王程的歌声继续飘荡。
“记忆中的小脚丫，肉嘟嘟的小嘴巴。”
“一生把爱交给他，只为那一声爸妈……”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看你，眼睛就花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柴米油盐半辈子。”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生而厌女一辈子。”
“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
一声声发自肺腑的歌声，让现场和所有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沉默擦着眼睛。
王程自己的眼角也滴落了一地眼泪。
他两世为人，给别人当儿子，然后自己当父母，现在又给别人当儿子，情绪是最复杂和丰富的。
怀念上辈子的父亲是否安然终老，怀念上辈子的儿子女儿们是否能顺利成长，对这辈子的父母也有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也有感激，许久没联系了，不知道是否安康……
唱完，王程对着所有人微微鞠躬，也是对着上辈子的父母以及现在必然在电视机前看自己演出的父母鞠躬。
“谢谢……”
王程语气复杂地说出了一声谢谢，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转身走下了舞台。
现场沉寂了片刻，随后轰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唱的真好，王程的现场演出，真的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太好了！”
“这演唱，比我看过的任何一场演唱会和晚会都要好。”
“他出现在舞台上的那一刻，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我忍不住就一直盯着他看，太厉害了。”
“我第一次现场听歌听哭了！”
……
一个个观众忍不住一边鼓掌，一边低声激动地说着。
王程走下台，和守在后台的秦尚然，谢星峰，李游华，文依晓等人点点头，接过夏溪递过来的水杯轻轻喝了一口，无视了夏溪那盯着自己仿佛如水一样的目光，自顾自地坐下来休息。
沉默中，谢星峰对夏溪说道：“夏溪，该你上台了……”
夏溪顿时惊醒，都忘记自己现在是主持人了，看着王程休息，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是王程的助理，第一时间给王程端茶送水，忘记了自己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夏溪立刻歉意一笑，然后对着镜子稍微看了看，就走了出去。
第二场，并不是王程演出，而是文依晓演出！
两位当今娱乐圈人气第一和第二的超级巨星接连出场，将现场和电视机前的气氛都点燃了。
文依晓演唱的不是新歌，而是她前段时间刚刚发布的爆火作品，到现在累计下载量也破两亿的作品，正是这首作品奠定了她在新一代歌手当中仅次于王程的实力派地位，地位还在专心发展音乐的杜唯之上。
文依晓演出结束之后，就是杜唯的演唱，演唱的同样是他前段时间发布的新歌，销量仅次于文依晓的一首爆款新歌，同样吸引的现场诸多观众热烈反应。
秦尚然和谢星峰看到三人顺利演出，都松了一口气。
秦尚然问道：“现在网络上的舆论如何？”
谢星峰拿起手机看了看，看到空降热点榜首的赫然是王程演唱的新歌，时间都去哪儿了，参与讨论的人数已经超过千万，绝对的爆炸热度，微笑道：“成了！”
秦尚然也拿出手机看了看，看到王程和春晚的热度排在第一和第二，也微笑着点头，彻底松了口气。
最重要的是，现在春晚的热度都是正面的，没有多少吐槽和负面的。
往年春节时期，春晚也是最热门的话题，但是却基本上都是吐槽，没有多少正面夸赞的。
今年，正面夸赞的多了不少。
“今年的春晚终于给我带来了一些惊喜，王程的演唱太感人了。”
“终于听到王程的新歌了，就这一点就值了。”
“春晚终于干了我想的事儿。”
“王程，文依晓，杜唯再次同台演出，梦回明日偶像舞台巅峰之战……”
“一首时间去都去哪儿了，让我马上定了回家的机票，我明天必须在家里和爸妈一起吃饭！”
“呜呜呜呜，我爸妈已经走了，不能一起吃饭了，呜呜呜，活着的时候我没有多少时间陪陪，现在后悔的想死……”
“时间都去哪儿了？我们都在为生活奔波！”
“呜呜呜……”
……
文依晓和杜唯的演出热度只能排在第六第七，这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
秦尚然看了一些舆论评论，放心了一些，但还是略微担忧地说道：“收视率什么时候出来？”
谢星峰苦笑道：“还要等一会儿吧！”
他们知道，舆论终究不是成绩，收视率才是成绩单。
这时。
夏溪再次在舞台上说道：“我知道，各位已经等不及要听王程演出了是吗？好的，欢迎王程……”
王程再次站了起来。
文依晓激动的俏脸通红。
因为，到她和王程的双人对唱了。
482.爱情—因为爱情！
现场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固然，文依晓和杜唯的独唱也非常精彩，算是近几年少有的流行音乐新作。
但是，和王程的舞台演出比起来，当然不是一个档次的……
大家今天能来现场看这场提前的演出，以及诸多电视机前的观众也提前坐在电视机前看央视的节目，肯定都是为了王程而来。
所以！
当舞台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
王程和文依晓同时出现在舞台上，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
但是，掌声迅速消失。
因为……
音乐紧随而起。
一阵简单的吉他旋律响起，却是让很多人都是心中一颤，莫名的勾引起了心中深处的一些回忆。
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吉他声，仿佛是几十年前的音乐一般，将他们带回了过去！
王程和文依晓背对着站在舞台上。
王程依旧穿着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仿佛学校里的学生一样，整个人干净而阳光。
文依晓也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头发简单的扎成马尾，简直完美契合了许多人记忆中的校园影子！
嘶！
刘胜杰坐在观众席的后面，低声说道：“王程的音乐，一如既往的水准！简简单单的旋律，就勾起了回忆，两人简简单单的穿着，就符合了很多人的记忆想象。”
孔常星深呼吸一下，点头：“不错！王程，始终是王程！”
他们最近讨论过，觉得王程有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过音乐，可能在春晚上的发挥会不如之前在明日偶像舞台上的表现。
毕竟，音乐这种东西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和习惯的。
一段时间不接触，必然会生疏。
没想到……
王程今天的表演，依旧惊艳！
是和明日偶像舞台上演出的另一种的风格。
和无地自容和双节棍等作品截然不同的一种风格。
如同王程曾经演唱当你老了，送别等作品的一种风格，仿佛经历过了长时间的沉淀之后，看破了世间沧桑的一种轻松却又厚重的感觉。
舞台上，王程缓缓拿起手中的话筒，话筒也是比较怀旧的样式，轻声地唱出了情绪饱满的歌声。
“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
简单的几句歌词，干净而爆满的歌声，同样简单干净的旋律。
却是仿佛利剑一般刺入了所有听众的心中，在他们心中勾起了一幕幕尘封许久的画面。
后台的秦尚然，谢星峰，魏宏，孙莉，李游华，张翰文等人都是闪过一丝惊喜，同时也响起了许多心中的故事。
李游华语气复杂地说道：“舞台上的王程，真的太厉害了，或者可以说是太完美了。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所有人！几句歌声，就让我都忍不住心颤。”
秦尚然和谢星峰都点头赞同，他们也都想起了很多。
虽然，和上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一样，这首因为爱情，他们同样也在录音室听过了。
但是，当王程在舞台上演唱的时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舞台上，传出文依晓的歌声。
文依晓也拿着话筒，稍微有一丝紧张，但是脸上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对着话筒轻声地唱着。
“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两句仿佛天籁一般的歌声，让很多听众都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中都闪烁着惊喜。
文依晓的歌声继续冲击着每个人的耳朵。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王程的歌声也响起。
“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两人完美的合唱，让每个人都沉浸其中。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墨阳。”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
……
“人来人往……”
……
现场一片寂静。
或者，全国都是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安静地享受着这让他们惊喜无比的男女对唱。
看着那台上梦中才会出现的完美人影，听着那仿佛天籁一般的男女歌声，每个人都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现场后台的安可茹，朱子琪，韩潇，夏溪等人眼中都闪过浓浓的羡慕，心中都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练习唱功。
不然，如果还有这样和王程的对唱机会，她们还是竞争不过文依晓！
就因为文依晓唱功最好，唱歌天赋也属于当世顶尖，所以才会被王程选中，这样的机会被她得到了！
这场演唱结束后，或许很多听众都会本能的将两人幻想成一对……
韩潇噘了噘嘴，有些无奈。
而台下的俞静红则是惊喜不已，她能想到，文依晓这一场演出之后，绝对会更进一步，更为爆火，成为名副其实的仅次于王程的超级巨星。
雷振宗低声说道：“文依晓这次又要爆火了！还好，我们签下了文依晓，不然我们就要真的被魔方娱乐碾压了。”
俞静红点点头！
她知道，现在华夏娱乐圈的生态，就是魔方娱乐和企鹅娱乐争锋，其他几大巨头都已经落后了。
企鹅娱乐原本就是独一档的超级巨头，后来还签下了文依晓和杜唯这两位新晋超巨，发展势头更是猛的一塌糊涂，原本几乎可以说是要独霸娱乐圈，将其他几大巨头全部碾压了。
但是魔方娱乐拥有王程，瞬间得到跨越式发展，竟然能和更进一步的企鹅娱乐争锋！
雷振宗和俞静红都知道，如果他们不是签下了文依晓，他们真的可能会被魔方娱乐超过！
杜唯虽然也是超巨咖位了，但是和文依晓，王程两人不是一个档次。
现在娱乐圈内的人气咖位，王程已经是独一档，然后文依晓是第二档，接着是其他人！
至于之前的老一辈娱乐圈第一人刘乾华，此时已经逐渐淡去了，大家的目光都被王程和文依晓等新人吸引。
“如果，以后我们签下王程，会如何？”
雷振宗幻想了一下。
俞静红笑了笑，说道：“那就是我们一统华语娱乐圈的时候！”
雷振宗深呼吸一下，点点头：“不能再错过了！”
俞静红也点点头。
她一直等着王程和魔方娱乐解约的那一天。
雷振宗突然又说道：“文依晓的歌声是不是变好听了？舞台气场也比以前更强了一些？”
俞静红楞了一下，然后仔细看着舞台上的王程和文依晓，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点头道：“好像是的，王程带动了文依晓的唱功发挥和舞台吸引力。舞台表演这方面，王程是绝对的厉害！”
舞台上。
文依晓和王程的歌声还在继续。
“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
“我依然爱着你……”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
“人来人往！”
……
舞台上。
王程和文依晓两人缓缓转过身，从背对着变成了面对面，两人的眼中都有一些惊喜，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只不过，王程是表演的。
而文依晓是发自内心的。
王程对文依晓伸出手。
文依晓身体颤抖了一下，手掌颤颤巍巍的伸了出去，这种真实的表现更是将这首歌的意境表现的完美。
而当王程的手轻轻握住文依晓那修长白嫩的手指的时候。
文依晓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脸颊忍不住留下了一行清泪，唱歌的声音也发出一丝丝的颤抖。
“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
“我依然爱着你……”
……
一瞬间。
舞台感染力变得强势无比，所有看这一幕的观众，都是忍不住心中颤抖，想到了许多许多的遗憾画面。
想到了以前那未曾牵过的手，想到了以前阴差阳错而错过的人影，想到了那个人影已经为人母为人父……
台下已经有不少的观众开始抹眼睛了。
许多电视机前的观众也都忍不住开始抹眼睛……
情绪，在蔓延！
后台许多原本为演出准备而紧张的明星艺人们，此时也都忍不住被感染，很多人都擦了擦眼睛，还有人化了妆强行绷住表情，不想弄花了妆容，可是身体却是忍不住颤抖！
这一刻，他们心中所有对王程的一些负面情绪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佩服和惊艳。
“不管他享受什么待遇和资源，都是他应得的！”
大多数人心中都滋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秦尚然和谢星峰等人也都是心中大定，感受着这样的舞台气场和感染力，他们知道，演出绝对是成功了。
舞台上，两人手牵着手，缓慢地走了两步。
王程的歌声继续传来，依旧稳定。
“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文依晓的声音也恢复了稳定，但是情绪却是更为真切饱满，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有时会突然忘了。”
两人转身对视看着彼此，一起合唱道：“我还在爱着你！”
演唱结束。
两人在音乐和镜头当中，就这么手牵手对视着。
气氛依旧凝固。
现场依旧寂静。
然后在怀旧的音乐当中，舞台灯光逐渐暗淡下来。
两人手牵手的身影没有立刻消失，而是在灯光中缓慢消失，逐渐远去，如同消失在所有人记忆中的那些模糊的背影一样。
所有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是心情沉重，恨不得立刻回到过去，改变心中的遗憾。
当舞台灯光彻底黑暗下来，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心中沉甸甸的，有一股沉重的压抑和遗憾在心中越发沉重。
当舞台灯光再次亮起，主持人夏溪走上台的时候。
热烈的掌声才响起来，所有人才清醒过来，纷纷送上最热烈的掌声！
甚至，很多人都站起来使劲鼓掌，一边鼓掌，还一边轻轻的擦拭着眼睛。
而王程和文依晓手牵手走到后台入口的时候，王程就松开了手。
但是，文依晓却是追上王程，伸手再次将王程的手抓住，眼神死死的盯着王程，低声说道：“我不想以后后悔，王程……”
文依晓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对王程表白了。
而且，现在还是在央视后台，刚刚走下春晚直播演出舞台！
但是，刚才一首歌唱完，她的心中已经被情绪填满，她必须要表达出来，不然她一定会后悔。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前后有很多圈内人士看着，她还会做更疯狂的事情！
只是……
王程也使劲挣脱了文依晓的五指，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淡淡地说道：“后悔一下，总比后悔一辈子强。我不希望你以后后悔一辈子……”
说完，王程不给文依晓说话的机会，加快脚步走进了休息室。
秦尚然和谢星峰亲自给王程送上水杯。
安可茹，韩潇，朱子琪，张翰文几人都不好和两位争抢。
“王程，唱的真好。”
“王程，舞台效果完美……”
“对了，依晓，你的表现也堪称完美，加油！”
……
王程淡定地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也识趣地让开，给王程安静的休息。
虽然，他们知道王程并不是休息，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会他们而已……
可是，他们又能怎么办？
只能接受……
而文依晓眼眶通红地坐在不远处，也拿着水杯大口喝着，轻轻嘟着嘴，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强行忍着没哭出来。
后面就是朱子琪和安可茹，韩潇三人陆续出场演出，李游华，魏宏，孙莉三人也有一首独唱歌曲的时间！
一个小时的演出时间，可以说是排的满满当当，几乎都是正经的演出干货，没有废话！
绝对让观众们看过瘾……
安可茹刚演出下来。
一位工作人员步伐迅速的走向秦尚然和谢星峰：“秦台长，谢导，收视率出来了！”
483.友情—朋友！你还有朋友吗？
收视率出来了！
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同时转身看向快步走来的工作人员。
其他人也都纷纷看了过来！
所有人都想知道……
王程在这个非传统意义的春晚演出上，能创造多少收视率？
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一起伸手抓向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报表。
谢星峰楞了一下，动作放慢了一点，让秦尚然拿到了报表，然后他迅速凑过来看了起来。
旁边的魏宏，李游华，孙莉三人也都凑过来目光看向上面的数字。
文依晓和韩潇，朱子琪，安可茹，张翰文几人对此倒不是那么急切，反正等下也能知道，他们相信王程的收视率绝对不会差。
此时文依晓还沉浸在刚才和王程唱因为爱情的意境当中，不远醒来，眼神痴痴地看着王程。
而韩潇和朱子琪，安可茹也依旧是满脸的羡慕！
当初韩潇和王程一起演唱过快乐崇拜，当时因此而人气暴涨，但是她没有和王程情歌对唱呀！
“嘶！”
此时，李游华，魏宏，孙莉几人都轻轻猛吸了一口气，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尚然手中的报表，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王程的收视率数据，第一次感受此时的震撼！
他们都是上过当红综艺节目的，知道收视率意味着什么！
更知道……
此时那报表上最高达到恐怖十五点的数据代表着什么！
此时演出仅仅才一半而已……
巅峰收视率已经达到了十五点！
这已经快赶上去年春晚的最高收视率了。
可此时王程和他们的提前场演出，可是没有其他电视台的强制转播的呀，现在还是只有央视在直播，其他电视台都还在播自己的节目。
可以说……
现在的收视率，没有凭借任何春晚的政策优势，全靠着王程和其他人的演出提升上来的。
李游华低声喃喃道：“太恐怖了！”
秦尚然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也的确是惊喜的说不出话来。
谢星峰也是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们几乎赌上了职业上呀促成了这场演出，他们当然对王程充满信心。
可是……
他们也想不到，一上来就有如此恐怖的收视率呀。
开播就达到了八点多，然后一路攀升，到刚才王程和文依晓情歌对唱的时候，直接升到了十五点！
这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最高预期。
他们的最高预期就是十三四点左右的收视率。
毕竟……
还不到正式的八点钟春晚时间，其他电视台还有节目在抢观众，现在这个点儿也不是休息的时间，很多人可能还没时间坐下来看电视。
所以，即便王程和文依晓等人加起来的吸引力再恐怖，也没有那么多人给他们吸引。
可现在，最高收视率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十五点二。
谢星峰咧嘴笑着说出了一个字：“好！”
他瞬间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心中沉甸甸的压力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王程成功了，代表着他也成功了。
秦尚然也迅速清醒过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也说了一个字：“好！”
两人心中激动，但是一时间没有说太多。
秦尚然迅速收起了报表，底气十足地说道：“好好表演，很多人在看你们的表现，加油！”
李游华笑道：“恭喜秦台长，恭喜谢导，春晚历史从此改写了。”
魏宏和孙莉也都向两人恭喜。
两人可以说从此鱼跃龙门了，以后的前途绝对光明无比。
这次王程的成功，算是一次改变的成功，他们两人因此而获得的好处是无法估量的。
以后的春晚演出，可能每年都会有这样的一个提前场……
不过，王程以后还会不会参加就不知道了。
李游华，魏宏，孙莉三人对今天晚上的演出也更期待了，期待自己演出结束之后能收获多少粉丝和流量。
费尽心思加入王程的演出时间段，不就是为了这些？
李游华，魏宏，孙莉三人接连上场演出，状态也非常好，看的其他明星艺人们都是心中羡慕不已。
毕竟，收视率出来之后肯定是瞒不住的，已经在后台节目组传开了。
听闻十五点的收视率，很多人都眼睛泛红了。
可惜，他们知道，此时羡慕嫉妒恨也没用，已经错过了……
王程对其他人的演出没有什么兴趣，自顾自地看看书，没有理会文依晓等人看自己的目光，已经习惯了。
不过，张翰文轻轻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王程，我有点紧张！”
接下来，王程和张翰文会一起合唱一首歌曲，张翰文终究是第一次上春晚，还是有些紧张。
王程淡淡地说道：“不用紧张，这又不是正式的春晚演出，失误了也无所谓。而且，就算是正式演出也会出现失误，自己放平心态就好了。”
张翰文深呼吸好几下，让自己脸色平静下来。
主持人夏溪再次上台，声音再次传遍全场：“接下来，王程和张翰文两人将会一起献上一首新作品！”
王程站了起来，当先走了出去。
张翰文步伐稍微紊乱的跟上，走了几步才逐渐平稳下来。
当舞台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两人已经站在了舞台中央。
两人都穿着简单的休闲装，就好像平时去外面散步一样的状态。
不过，现场所有人还是紧紧看着他们……
因为。
他们都知道，这又是一首王程的新歌。
不少人看着张翰文眼中都闪过一丝羡慕嫉妒。
郑闻忠坐在后面的观众席里，低声说道：“张翰文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得到了王程的认可，成为了王程的朋友！王程拍电影带着他，上春晚也带着他。”
郑乾在旁边问道：“你和王程相处的怎么样？”
郑闻忠摇头：“没什么进展，就上次王程搬新家的时候见了见，后面就没机会了。我还专门去横店探班了，结果他没理我！这家伙，是真的冰冷，想成为他的朋友很难。”
郑乾：“你真心去交朋友就行了，我相信他迟早会接受你的。”
郑闻忠无奈，他都忘记怎么真心交朋友了。
从小就含着金钥匙长大，周围都是巴结他的，或者是同级别的二代故意结交维持圈子的，要说真朋友，他还真没信心说谁是他的真朋友！
不远处的俞静红也低声说道：“张翰文这次要起飞了。魔方娱乐是真好命！”
雷振宗摇摇头：“一时间的好运气而已，秦玉海已经和王程势同水火，以后王程离开魔方娱乐，张翰文也肯定会走！”
俞静红听了，点头赞同，心中盘算着以后将王程和张翰文都邀请进入企鹅娱乐。
这时。
音乐再次响起。
简单的音乐之后，就是一阵吟唱，让人感觉到一种暖意。
然后，王程的歌声响起。
“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什么……”
王程的歌声饱含着一股真诚的暖心气息，让人听了就感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认识多年的好朋友！
张翰文的唱功差了一筹，不过在王程的带动下，如刚才的文依晓一样，也属于超常发挥了，歌声浑厚清晰：“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这几个月的沉淀，张翰文的唱功是有巨大进步的，已经不输给一些实力派专业歌手了，只是天赋比起文依晓和杜唯这样的顶级天才差一些，所以不管怎么努力也和他们有一定差距，因为文依晓和杜唯同样很努力。
但是，对于这年纪的他来说，也已经算是惊艳了。
两人合唱中，王程的歌声占据着绝对主导。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
现场一片沉寂。
很多人都是眼露伤感。
成年人的世界，还有几个能说话的朋友？
很多听歌的人仔细想想，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能有一两个名字就算是不错了。
很多人到中年时，才发现，已经没有朋友了。
每日奔波忙碌，不是家庭，就是为了工作，诸多以前的朋友同学，都逐渐冷漠，互相不再联系，都忙于各自的家庭工作！
观众席当中，刘胜杰深呼吸一口气息，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道：“王程今天晚上创作和演唱的作品，都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孔常星点头：“对，没有炫技，甚至没有舞蹈，就是纯粹的用歌声和歌词来打动所有人。但是，没人能挡住……”
两人看向王程，眼神都有崇拜和佩服。
歌曲的本质，就是情绪的传递。
欢快的歌曲，悲伤的歌曲，讲道理的歌曲等等……
能将自己想要传递的情绪通过歌曲让听众感受到，还能感同身受，那就是成功的作品，也是成功的演唱。
但是，能做到这一点的却极少极少。
之前王程的忍者，双节棍等作品都明显是炫技的作品，将其音乐才华和唱功都展现的淋漓尽致，惊艳所有人。
后来的无地自容和曾经的你，两首摇滚就登上了华语摇滚的巅峰，同样也有炫技的成分，但是其中对人生的感悟却也是让很多人触动不已。
曾经的你现在已经是诸多KTV里的必点歌曲，下载量高达三亿多！
再后来，王程演唱的当你老了，送别，就摆脱了炫技的范畴，开始感悟人生，返璞归真了。
在刘胜杰和孔常星两位金牌制作人和创作人看来，王程今天晚上演唱的时间都去哪儿了，因为爱情，和现在的朋友，也同样是返璞归真的大成之作。
将亲情，爱情，以及现在的友情，都刻印在了每一个听众的心里！
这是他们追求多年而不得的境界。
也是每一个音乐人都梦寐以求想要的作品，和每一个歌手都想唱的作品。
歌声飘荡在现场，也飘向全国每一个电视机前的观众心中。
“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王程和张翰文两人最后合唱结束。
现场再次安静无比。
一双双眼睛都有些迷茫，显然是都沉浸在了自己的记忆力，在记忆中找寻自己丢失的朋友。
这一刻！
多少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拿起电话，找到了通讯录里许久未曾拨打过的人名，然后拨打了过去。
“晚上出来吃点儿？”
“可以，好久没见了。”
……
“你谁呀，我都以为你死了……”
……
“多少年没联系了？你不会要结婚了吧？我可没钱给你随礼。”
……
“听了王程的歌吧？我也听了，那时候我们一个宿舍多好玩，哈哈哈……”
……
而有些人却是真的丢了以前的朋友，拿起电话也不知道该打给谁，然后就忍不住眼眶泛红哭了起来。
丢失的是朋友，也是之前二三十年的人生！
……
后台，秦尚然和谢星峰也忍不住眼眶泛红，他们到了这个位置和层次，早就没有所谓的朋友了，称兄道弟的都是利益。
而此时，他们也知道，如此演出效果，收视率必然还会上涨！
之前的十五点，远远不是极限。
后面，王程还有一首独唱，以及所有人的合唱！
热烈的掌声再次滞后了十几秒。
当王程和张翰文走下舞台的时候，掌声才响起来。
许多观众甚至不顾身份和场合的站起来使劲拍手鼓掌……
484.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观众席里！
张会中，李广，吴桐等人也都站起来使劲鼓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红晕，不只是因为被这首歌感动了。
更是因为，他们刚才收到了内部人士的消息，知道了此时央视的收视率数据，知道收视率高达十五点二，他们的心中也很是激动。
这表明，王程对观众的吸引力依旧还在，他们依旧可以毫无顾忌地砸钱砸资源去争取和王程合作，还有机会创造更高的收视率奇迹。
几人都急忙将自己得到的收视率消息发挥台里或者是上级，争取下次可以得到更多的资源去竞争王程。
而最后悔的，莫过于后台一些等待八点之后上台演出的大咖明星艺人们了。
他们之前也都想和王程一起演出，但是竞争太大，他们就退出了，不想耗费太多的资源和人情去竞争一次和王程演出的机会。
毕竟，王程已经三个月没出镜了，热度和话题度都下降了很多。
而且，还是提前演出时间，没有全国强制转播的优势，全靠自己吸引收视率，他们并不觉得能比后面八点之后的正式演出收视率高……
可是，现在他们打听到了收视率高达十五点，而现在王程的演出依旧如此完美，他们知道后续的收视率肯定还会继续拉高，冲击二十点以上都不是不可能，那就彻底超过去年春晚的最高收视率了。
但是……
错过了就没有后悔药了。
一双双眼睛只能满是羡慕嫉妒地看向那边休息室内的李游华，魏宏，孙莉三人！
热烈的掌声中，王程和张翰文走回休息室，王程对众人的热情只是点头回应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坐下做自己的事情，大家也都习惯了王程这样，李游华三人也就不去凑到王程身边了，而是来都了张翰文身边聊了几句。
他们都知道，今天之后，张翰文肯定会大火特火。
韩潇，安可茹，文依晓，朱子琪几人则是继续坐在王程两边，丝毫没有顾忌场合，向着所有人摊牌了——她们就是在倒追王程，而且是一起倒追……
这看的其他的诸多男明星艺人们都是羡慕嫉妒不已。
舞台上，夏溪再次说了两句，就将舞台交给了其他人！
每个人都有一场单独的演出……
再加上王程一个人多几场演出，以及最后的大合唱。
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所以，很紧凑。
没有废话。
没有什么互动环节……
就只有演出。
不过，当其他人上台演出的时候，现场气氛明显是有所不一样的。
如果是平时在其他的地方演出，不管是文依晓，还是朱子琪，韩潇，安可茹，亦或者是魏宏，孙莉，李游华等人，都可以当做压轴出场，出场的时候也必然会引起热烈的响应，演出也会给所有观众带来惊喜。
只是。
今天，他们和王程一起出场，就显得是那么的普通。
秦尚然，谢星峰两人都是神色逐渐凝重，没有了前面看到收视率的惊喜，也没有了期待更高收视率的兴奋。
眼中，有着深深的担忧！
“这样，后面的演出就不好搞了。”
谢星峰身为大导演，看着现场的反响，担忧地说了一句。
秦尚然当然也看明白了，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反正，后面的正式演出，每年也没有让观众满意过。”
他们都能看出来，有了王程在前面的演出，观众们再看后面的正式演出，肯定会味同嚼蜡，很是失望！
或许，也没有失望。
毕竟，最近十几年来，春晚年年让人失望，大家已经习惯了一年不如一年了，所以可能早就不抱希望了，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失望了。
但是，身为导演和台长制作人，两人都还是不免的难受。
毕竟，后面的四个多小时的演出，才是他们整个节目组和诸多所有参演的演员艺人们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和时间排练出来的。
相比而言，王程的这一个小时的演出，只用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也是零零散散的排练和演出，根本不像其他演员艺人那么努力和认真！
但是……
结果却是截然不同……
这上哪儿说理去？
两人深呼吸一口气息，都面色沉重，心中思考着，以后如何能将四个多小时的正式演出也安排的精彩和吸引人？
可是，这不是一两年内能搞定的。
舞台上，夏溪再次上台说道：“时间过的很快，接下来，我们再次欢迎王程带来一首歌颂许多可爱的人的一首歌——孤勇者！”
夏溪说完，就退出了舞台。
现场所有观众都瞬间提起了精神，一双双眼睛都认真地看向灯光关闭的黑暗舞台。
很多人都是神色激动，可是却又有些担忧……
因为，他们知道时间就要结束了。
王程的演出也就要结束了！
如此精彩的演出，以后看不到了怎么办？
郑闻忠就低声对父亲郑乾说道：“看完王程的演出，后面的四个小时就不用看了。”
郑乾淡淡地说道：“来了就必须坐着看完，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郑闻忠无奈沉默。
郑乾轻声说道：“今年王程把春晚演出的门槛拉高了这么多，以后所有上春晚的明星艺人都会有很大的压力！”
郑闻忠点头：“可不是，反正我对后续的演出是提不起兴趣了。”
而这时。
黑暗的舞台上，响起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
一丝丝昏暗的灯光亮起，照射着一个高大的背影一步步沉重的走到了舞台中间。
舞台中央那里放着一把椅子，椅子四周有着微微反光的透明屏幕。
哒哒哒……
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仿佛鼓点一样踩在了每个人的心中一样，让每个人的心情都忍不住沉重起来。
而人影来到舞台中央的椅子旁边，缓缓的坐了下来，然后微微弯下腰，双手支撑在大腿上，脖子向上看着，整个人都散发出一丝沉重而昂扬的气息。
现场再次变得寂静无比，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似乎生怕吵到舞台上的人影。
一道轻微的歌声响起。
没有音乐。
就是纯粹而干净的歌声。
“都，是勇敢的……”
“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
歌声仿佛从远方吹来的微风一样，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都，不必隐藏。”
“你破旧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
轻微的歌声之后，缓缓清扬起来。
“他们说，要带着光，要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没有人爱小丑……”
“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所有人听着这没有任何伴奏，干净而情绪饱满的歌声，都仿佛突然被过电了一般，很多人都忍不住浑身一个机灵，心中涌现出了诸多的感性画面。
歌声再次高亢了一些，灯光也更加明亮了一些，所有人都能看到王程那完美的侧脸。
但同时，王程周围的透明屏幕上也出现了一个个人影。
有满脸疲惫漆黑的消防员。
有刚走出手术室的医生护士们。
有街上拿着扫把的清洁员……
有黑暗中站岗执勤的边防战士。
……
同时，王程略微高亢的歌声也传来，让每个人都心中更为一紧，心中最深处的柔软似乎被触动了。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
“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依旧没有音乐伴奏。
只有最纯粹最干净的歌声，只有最发自内心的情绪。
台下许多感性听着这干净纯洁的歌声，看着那屏幕上闪过的一幅幅画面，一个个人影，一个个笑颜，已经忍不住擦拭眼睛滴落的泪水了。
俞静红也擦着眼睛，低声说道：“这首歌，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雷振宗也点头，语气满是复杂情绪地感慨说道：“这首歌，就足以把王程的地位抬高一个档次了。”
不远处的刘胜杰和孔常星两位顶级音乐制作人和创作人，也是满脸的震撼和崇拜佩服。
“唱功无敌，舞台设计无敌，情绪传递更是无敌到完美……”
刘胜杰低声赞叹道：“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会唱歌的人。也没见过这么会写歌的人，真是太厉害了。如果他能专心在音乐领域发展，我没法想象他会有多高的成就！”
孔常星微微苦笑道：“或许，他分心也是好的。这样，才有我们其他音乐人的活路。”
刘胜杰楞了一下，随后也苦笑点头。
最近几个月，王程一首新歌没发，但是靠着之前发布的歌曲，依旧活跃在销量榜单上，让每个音乐人都羡慕佩服不已。
如果王程专心发展音乐，那毫无疑问，其他音乐人和歌手都只能跟在王程屁股后面，根本没有现在百花争鸣的流行音乐市场。
所有歌手和音乐人都感激王程再次激活了流行音乐市场，再次激发了所有人听歌的兴趣和花钱听歌的习惯，但是却不希望王程一直统治这个市场。
刘胜杰低声说道：“但是，未来一两个月，王程这几首歌就足以统治华语乐坛了！”
孔常星点头：“嗯，我会建议杜唯的新歌延后发布！”
他们知道，今天晚上王程唱的这几首歌，明天一旦上市，必然会掀起整个流行音乐市场的风暴。
其他任何歌手，在这股风暴面前，都会被碾碎，无人能挡。
这时。
舞台上音乐响起。
同时，灯光也更为明亮。
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王程的声音。
王程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来到了舞台前面，身后的一个个屏幕不断的分割，分割成一个个小屏幕，每个小屏幕上都是一个个可爱的人影。
有带着学生做实验的老师。
有在地里割稻子的农民伯伯。
有满脸漆黑在地下作业的矿工。
有专心开着公交车的司机师傅。
有尽职尽责守护工厂大门的保安……
有从空中飞过的飞机上的飞行员……
有在海里忍受巨浪冲击的船员们……
还有在实验室里忙碌而忘我的科学家们……
一个个人影在各自的职业领域发光发热，为这个社会做着贡献，让整个华夏能平稳的崛起。
王程站在最前面，直面所有观众，那强烈的舞台气场，让前面几排的观众都瞪大了眼睛。
更为高亢，情绪更为饱满直接的歌声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和心灵。
“他们说，要要戒了你的狂。”
“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
“而代价是低头。”
“那就让我，不可，乘风。”
“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
“谁说对弈平凡的不算英雄！”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
“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
“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
“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背景响起了文依晓和朱子琪，张翰文等其他人的吟唱。
“你的斑驳，与众不同……”
“你的沉默，震耳欲聋……”
“youarethehero！”
站在后台看着这一幕，听着这歌声的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张翰文，杜唯，李游华，魏宏，孙莉等人都有些激动，虽然他们只是一起吟唱了这几句，但是却参与了莫大的荣耀一般。
魏宏和孙莉两位老一辈的职业歌手，都是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羡慕——如果这首歌是他们唱的，他们愿意现在原地退休！
隔壁休息室的诸多等待八点钟正式演出的明星艺人们，每个人都是微微长大了嘴巴，眼中都闪过一丝丝的震撼。
如此触动人心，激昂人心，好听无比的主旋律歌曲。
他们哪里见过，哪里听过？
还有王程那唱功，那表演能力是什么？作弊吗？
每个人都是羡慕而震撼，之前诸多对王程的意见，此时也都消失不见。
王程那冲击人心的歌声继续飘荡，身后的屏幕上出现了更多的画面和人影，社会上能见到的每一个职业都出现在上面，一张张平凡的面孔，让每个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感同身受，触动不已。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来自于蛮荒。”
“一生不借谁的光。”
“你将造你的城邦。”
“在废墟之上。”
“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
“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一声呐喊般的吟唱。
王程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话筒。
但是，身后那一幅幅画面，一个个人影，依旧快速闪烁，仿佛是一个个人生。
现场……
依旧寂静！
所有的电视机前，也依旧寂静。
485.明天会更好！三大音乐平台杀疯了！
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此时都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
他们根本想不到，王程的现场舞台演唱，会是如此炸裂的效果。
这和排练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呀。
排练的时候，王程唱的虽然也很好听，歌声也很有感染力！
但是和现在这现场演出一比，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这才是王程呀。”
谢星峰赞叹了一句。
他当初去明日偶像现场看王程的演出，就是这样的感受，那现场气场，绝对无人可比。
秦尚然深呼吸一下，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说道：“有这一首歌，今天晚上就是成功了。”
两人都相信，后续收视率绝对还会大幅度提升。
因为！
他们稍微看了一下手机页面，就看到此时各大社交平台上的舆论已经炸裂了。
看着王程面色平静的走了下来，谢星峰和秦尚然也顾不得身份和王程的态度，热情的迎接了上去。
“王程，唱的好！”
“这才是演唱呀，太好了！我都感动的差点流泪了。”
两人对王程发自内心地恭维了一下。
李游华，魏宏，孙莉几人也都纷纷上来恭喜！
“王程，你的现场演出能力，太强了。”
“难怪那么多人为你的演唱会疯狂，这样的现场气场，谁能抵挡？我都想去看你的演唱会了。”
“王程，今天能和你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
王程面对几人的恭维，只是平淡的点头回应了一下，没有说一句话。
这样的态度，几人当然也习惯了，所以没有在意。
反正，他们合作玩这一次，下次还想再合作，可能就很难了！
当然，他们当然都很想再和王程合作，但是每个人都知道，难度很大！
此时。
外面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夏溪再次踏着掌声登台，微笑着说道：“时间过的很快。今天的提前演出就快要收尾了。新的一年即将来临，让我们用最后一首歌来祝福明天会更好！”
没有过多的言辞，夏溪直接说了最后一首歌的歌名，只不过可能所有人都没注意，或许也没想到这会是歌名。
王程也没有坐下休息，因为马上又要登场了。
这一次。
是十个人一起的大合唱。
现场热烈的掌声还在继续。
舞台灯光也再次暗淡下来，所有人看着漆黑的舞台也依旧在鼓掌。
掌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因为，他们知道，掌声不停下，演出就不能开始！
所以，为了保证演出效果，掌声完全停止了，演出才会开始，这是央视大型晚会的惯例。
掌声结束！
清新如泉水一般的音乐响起，让所有人激动的情绪缓解了许多，一双双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舞台。
漆黑的舞台上首先出现的是文依晓，而不是王程。
一束灯光照射下来，文依晓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站在灯光当中，拿着话筒唱出了她干净的天籁之音。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文依晓按照王程的要求，唱出最纯粹的歌声，将她干净空灵的声音发挥的淋漓尽致，仿佛空境的山谷里流淌的泉水一样，听着就让人感觉心灵宁静干净了许多，似乎整个人都被洗涤了一遍。
台下刘胜杰眼睛瞪的大大的，轻声说道：“好纯净的歌声！”
孔常星闭上了眼睛，竖起耳朵，用耳朵来倾听歌声。
而文依晓此时也只有这一句歌词。
然后第二束灯光照射下来，韩潇出现在舞台上，也展示了自己的唱功。
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练习，韩潇的唱功比起半年前绝对是有跨越式进步的，之前是典型的流量小花，几乎没有唱功，现在却是已经能比拟一般的实力派歌手了，能胜任职业歌手了。
不过，她的歌声没有文依晓那么空灵，而是多了一些沉稳，但是同样的干净纯洁。
“看那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韩潇之后出现的是安可茹，安可茹的唱功同样是职业歌手级别的，也同样的干净纯洁。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安可茹也同样只有一句歌词，接着就是朱子琪。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
朱子琪的歌声听起来平平无奇，因为她的声音没有特色，但是唱功却是被低估了，同样也达到了职业歌手级别。
张翰文也随之出现：“抬头寻找天空的翅膀，候鸟出现它的影迹。”
孙莉，魏宏，李游华三人依次出现，展示了自己最纯净的歌声。
“带来远处饥荒无情的战火，依然存在的消息。”
“玉山白雪飘零，燃烧少年的心。”
“使真情融化成音符，倾诉遥远的祝福。”
杜唯高亢的唱道：“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其他几人都在后面给杜唯和声，所有人都听的仿佛有无数人在背景里歌唱一样，透露着朝气和对明天的期望！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力量注入到了他们的心中，一下子充满了干净，对明天有了更美好的期待。
最后，王程出现在舞台正中央，拿着话筒展示出了自己那同样纯净如天籁，仿佛不是人间的歌声：“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现场很多人都忍不住伸出手跟着音乐挥舞起来，想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而一个个干净纯洁的歌声依旧冲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抛开记忆中的童年。”
“谁能忍心看那昨日的忧愁，带走我们的笑容。”
“青春不解红尘，胭脂沾满了灰。”
“让久违不见的泪水，滋润了你的面容。”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为明天献出，虔诚的祈祷……”
……
后台。
就连诸多等待八点出场的明星艺人演员们，此时都忍不住跟着音乐摇摆，可同时一双双眼睛也都满是羡慕嫉妒。
这样的机会呀，他们谁不想要！
多少人都想在春晚舞台上留下最经典的画面，让后人一直怀念和铭记呀！
可是，这样的机会，就在他们眼前流失了。
谢星峰和秦尚然两人满脸笑容，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成功了，此时就等最后的收视率答卷了。
夏溪站在后台出口，面带微笑地看着舞台上的演出，心中也下决心要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唱功，以后可以陪着王程一起演出。
如果是一般的演出，以她学习过声乐的功底肯定可以上去演出。
但是，王程的演出，她不想上去拖后腿。
观众席，一个个观众都忍不住站了起来，跟着音乐摇摆挥手，和舞台上唱歌的众人互动。
李游华，魏宏，孙莉，还有杜唯，张翰文几人也都向着观众们挥手回应。
可是，王程，文依晓，安可茹，朱子琪，韩潇几人都没有动作，依旧只是专注的唱歌，似乎没有看到台下上千人站起来互动一样。
干净纯洁的歌声依旧在飘荡。
因为王程和文依晓的歌声最好听，所以合唱的时候大家都有意降低声音，来衬托两人的歌声，甘愿当背景音！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那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日出唤醒清晨，大地光彩重生。”
“让和风吹拂的音响，谱成生命的乐章。”
“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
“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
“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
……
歌声逐渐高亢，然后又逐渐转向低沉，接着缓缓随着音乐消失。
所有人都知道。
演唱结束了。
今天的这场提前演出，也算是结束了。
王程又恢复轻松地站在舞台中央，双手背后，脚步轻松，目光淡定地看着所有人，现场上千名身份不凡的观众没有给他一点压力，哪怕上千双眼睛都在看着他一个人，他也丝毫不惧的和所有人对视着。
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杜唯，张翰文，李游华，魏宏，孙莉等人则是分别站在王程的两边，俨然一副拍全家福的样子。
现场的掌声也热烈的响了起来。
这一次，大家都没有走神，都时刻保持着清醒。
如果不是因为这首歌是一首新歌，大家都还不会唱的话，可能刚才已经是千人大合唱的画面了。
掌声中，有人呐喊了一声：“再来一首！”
接着，就有人跟着起哄了。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刹那间，再来一首的呐喊声就传遍了全场。
每个人都感觉没听过瘾，都想要王程再来一首，甚至希望王程能一直唱下去，变成王程的个人演唱会就好了。
俞静红，雷振宗，张会中，李广等人，以及刘胜杰，孔常星等人，还有郑闻忠，郑乾等人。
还有汪红伊，俞鸿，陈雨琪等人，都在其中俏脸通红的呐喊着再来一首的声音！
而后台的谢星峰和秦尚然都有些焦急，同时看了看时间，眼看着距离七点已经不远了，只剩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
虽然时间上还够再唱一首歌，但是却的确是不能唱了，因为总不能演出一结束立刻就切换到新闻联播上去吧？
总要在中间留下几分钟的缓冲时间吧？
夏溪看着两人轻声说道：“不用担心，王程肯定不会唱的。”
秦尚然皱眉问道：“为什么？”
夏溪笃定地说道：“因为，他是王程！他不会随波逐流！”
说完，夏溪就走了上去，主持人最后也要上去收尾了。
秦尚然和谢星峰听了夏溪的话都楞了一下，随后都迅速清醒过来。
对，他是王程！
他不会被任何人影响。
演出结束了，工作也就结束了。
对王程来说，工作结束了就结束了，不会因为观众的热情就加班的。
夏溪走上台大声说道：“谢谢大家的热情，不过，很抱歉，今天的演出结束了。王程他们最近半个月每天都辛苦的排练，今天演出结束也应该休息了。而且，马上就要到王程的下班时间了……”
夏溪当众点出了王程的下班时间。
让诸多呐喊的人都迅速清醒冷静下来。
看着王程站在中间，依旧是双手背后，脚下踩着八字步，目光淡定地看着他们，一幅看二闹的样子，显然没有被他们的呐喊声和情绪所影响，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唱一首了。
所有人也都冷静下来，不再无谓的呐喊了。
“好了，谢谢大家……大家休息一下，八点钟还有正式的精彩演出哦！”
夏溪说完，对着现场冷静下来的观众们挥挥手，然后跟在王程身后一起走下舞台。
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几人也都迅速跟上队伍，在所有人不舍的注视下，走下了舞台。
观众席里，俞鸿低声说道：“王程的舞台表演，还是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呀。谁能想到，他还能写出滕王阁序，还能写出青玉案，还能写出侠客行那样足以流传千古的作品？？”
看着舞台上光芒万丈而又淡定如水的王程，他们都无法将这样的王程，和之前写出一首首千古佳作的大文豪王程联系起来。
这截然不同的两个领域……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登顶？
可是。
这就是现实发生的事实。
现实是不讲道理的。
陈雨琪兴奋的俏脸通红：“我才懒得想这些有的没的，反正都是王程。这样完美的王程，不是正好吗？满足了我的所有幻想。能唱歌，能跳舞，能写诗，能弹琴，能演戏，还能打擂台……”
额……
听陈雨琪这么一说。
汪红伊，俞鸿，梁小靓几人脸上都出现了更多的不可思议。
这还是人吗？
……
王程走下后台，浑身放松下来。
工作结束了。
他能休息几天了，也就是正常的年假。
“王程，合作愉快，希望下次继续合作。”
谢星峰上来兴奋地说道。
秦尚然也说道：“王程，你天生属于舞台的。”
两人虽然还不知道最后的收视率数据，但是他们已经有预感，绝对会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王程和两人握了握手，淡定的点点头，然后就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走向出口。
工作结束，他要下班回去休息了。
夏溪也急忙跟上王程的步伐，作为生活助理，她当然不能离开王程的身边。
李游华，魏宏，孙莉三人想和王程聊两句道别，都没有机会，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感觉这半个月的经历有些魔幻，让他们有一种不真实感。
而王程刚走出后台，沈胜辉就立刻出现了，凑上来说道：“王程，三大音乐平台的人都杀到京城了，要当面和你谈谈独家首发的事情。”
王程淡淡地说道：“没时间！”
沈胜辉：“但是，他们都想尽快上线你的新歌呀。”
王程：“谁出价高？”
沈胜辉：“最新报价，还是企鹅音乐出价最高，因为你的新歌数量超出之前的预料。所以他们刚才直接报价十五亿，买下你的独家首发权！其他两家一个出价十亿，一个出价十一亿！”
王程：“那就选企鹅音乐！”
额……
这么草率？
沈胜辉楞了一下。
而不远处，一名工作人员着急忙慌的跑向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手中的报表高高的举起。
486.惊人收视率！上传歌曲！
“台长，谢导，收视率出来了。”
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报表首先递给了秦尚然。
秦尚然急忙一把接了过来。
谢星峰也瞬间凑着脑袋看了过去。
周围的李游华，魏宏，孙莉三人也马上走了过来，想第一时间知道收视率是多少。
他们消耗了不少资源和人情才加入了这次演出，肯定想知道成绩！
嘶！
魏宏瞬间深吸一口气，才将自己的激动情绪压下去，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上面的数字实在是太惊人了。
孙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李游华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哈哈哈……”
秦尚然没忍住情绪，大笑一声：“三十一！三十一点的收视率，只是多少年前才有的收视率？”
秦尚然这一嗓子，让周围和隔壁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所有人听了都微微瞪大了眼睛。
即便是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几人对王程的收视率早有预期，可是这样的数字依旧让几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三十一点收视率，即便是春晚，也要追溯到七八年前了！
春晚的收视率从最早的百分之九十九，到十几年前开始迅速下降，一年不如一年，七八年前就剩下了百分之三十多的收视率，而到去年，只剩下了不到百分之二十的收视率了。
如果不是有政策性的强制复制，春晚播出期间其他电视台都只能转播春晚的话，春晚的收视率可能还不如一个大热的综艺！
这也是今年谢星峰能游说不少人支持他改变的原因之一。
因为，所有人看着这一年一年下跌的央视和越来越差的口碑，都知道要必须做出一些改变了。
不然，再过几年，春晚收视率降到十以下的话，可能就没必要存在了！
但是……
秦尚然和谢星峰等人也没想过王程能将收视率拉升多少，毕竟这个时间不是正式的春晚演出，没有强制性的政策支持，其他电视台还在播出自己的节目，多少还是能抢走一些观众的。
他们更多的是希望能用王程的演出晚会一些春晚的口碑，然后多一些正面评价，再把收视率拉升起来一些。
他们对收视率的期望就是和去年持平而已，二十点左右就足够了，这还是刚才的收视率已经达到十五点之后的期待，不然他们原本的最高期待就是十五点左右……
还是那个原因，这个时间段没有强制其他电视台转播，说是春晚的提前演出，但实际上准确地说，也可以是央视自己搞的一个小型晚会！
结果，王程却是再次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惊喜。
这百分之三十一的收视率……
简直让所有人都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谢星峰也是满脸惊喜的笑容，笑道：“我们可以永远相信王程！”
秦尚然也点头道：“对呀，我们可以永远相信王程，不管做什么节目，只要王程来了，那就必然会收视率爆炸。春晚结束之后，我再去魔都一趟！”
秦尚然这次是下定了百分百的决心，就算是以势压人，也要让魔方娱乐同意王程再来央视制作一期节目！
不然，他会睡不着觉。
李游华微笑道：“秦台长，到时候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魏宏也马上说道：“还有我，秦台长，到时候我随叫随到，义务演出！”
孙莉也笑道：“还有我，到时候我们这次的演出阵容可以再次复刻……”
三人见到这样的收视率，也完全放下了所谓老艺术家的矜持和身段，纷纷主动提出请求，而且都愿意免费出镜，只为和王程一起登台。
他们可以想象，这次之后，他们也将会获得天大的好处和流量！
就如之前所有和王程合作过的明星艺人，乃至是普通人一样，都获得了天大的好处。
他们这辈子能不能成为超巨咖位，就看王程了……
秦尚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说道：“到时候再说，先搞定王程再说！”
如果是其他人，只要是国内圈子里的，他相信只要自己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
可是面对王程，他还真的不敢打包票，因为王程如果不愿意，那么魔方娱乐也拿王程没办法。
观众席的所有观众都会休息一个小时再来。
张会中，李广，吴桐等人都迅速找到后台询问收视率。
当得知收视率达到恐怖的三十一点的时候，一时间都有些懵逼……
这收视率是绝对超出他们想象的……
如果他们下次邀请王程制作节目，依照这样的热度，是不是有机会过十点？
张会中，李广，吴桐几人迅速拿出电话拨打了出去，将收视率汇报给上级！
……
而当事人王程，已经从演出后台走了出来。
夏溪还没换衣服，穿着正装跟在王程身边。
文依晓，朱子琪，安可茹，韩潇，张翰文，杜唯几人都出来送了王程一段距离，他们在后面的正式演出里还有演出，所以没办法和王程一起离开，还要等八点之后的演出结束，才能离开！
“王程还是那个王程！”
杜唯看着王程上车的身影，轻声说了一句：“完美的不敢多看一眼。”
张翰文微笑道：“是呀，还是那个王程。”
杜唯搂着张翰文的肩膀拍了拍：“你小子运气好，和王程成为哥们儿了！不过，你最近唱功进步不小呀。”
张翰文不好意思地笑道：“努力了呗，王程建议我多多练习基本功。这段时间，我就在魔都训练基地练习呢。”
杜唯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加油！”
张翰文：“加油！”
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几人互相看了看，没说话，各自走向入口，准备去休息一下，然后准备后续的演出！
原本，她们是想拒绝后续演出的。
可是……
央视的一再邀请，加上一些她们圈内的熟人说客，她们只能答应下来。
毕竟，她们现在可以说是圈内除了王程之外人气热度最高的明星艺人，如果她们和王程一起都不参加后续的演出，那后续四个小时，对大多数观众来说，可能真没啥可期待的。
所以，秦尚然和谢星峰动用了不少人气，才将几人都搞定下来参加后续的演出。
走进入口，杜唯突然说道：“对了，今天晚上午夜场，王程的电影，你们会去看吗？”
张翰文：“当然要去呀，我也参演了，可茹姐还是女主角，我们都提前拿到了电影票。”
杜唯：“有多的吗？我没抢到……”
张翰文：“有，我有五张多的，给你一张！”
杜唯：“谢了。你不知道这票现在有多值钱，二手市场上都卖一千多一张了，原价才六十块呀。”
张翰文和安可茹都楞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黑客帝国的电影票是昨天才刚刚上线的，他们两人每个人都拿到了十张同一场电影的票，是魔方娱乐专门给他们送的。
文依晓突然说道：“张翰文，有多的，也给我一张。”
她也没抢到，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去看的，但是张翰文有票，她当然想早点看到！
朱子琪也马上说道：“也给我一张吧，以后有事儿叫我！”
朱子琪对张翰文爽朗的说道，也有意想和张翰文拉近关系，毕竟张翰文是王程唯二的朋友之一。
张翰文当即答应下来：“可以，我有多的，给你们一人一张。韩潇，你呢？你要么？”
韩潇摇头：“我也有了！我问王程要的……”
文依晓，朱子琪顿时都羡慕地看了韩潇一眼，不过想到韩潇是王程的朋友，也就只能羡慕了。
安可茹没说话，她也有十张票，自己留下几张，其他的都送人了，有亲戚也有圈内的朋友。
杜唯提议道：“既然都是同一场的，那晚上演出结束了，我们一起去看吧！如果能叫上王程就最好了，可惜他十点就睡觉了。”
张翰文补充道：“他不睡觉也不会去的，人太多，太吵了！”
杜唯见文依晓和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几人都没反对，马上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看完电影我请大家吃宵夜！”
杜唯也想融入王程的圈子里来！
直接和王程套近乎显然是不可能的，只能曲线救国，从张翰文，韩潇，文依晓等人这里入手。
几人再次走进去。
俞静红上来和几人打招呼，然后带着文依晓和杜唯离开了，两人都是企鹅娱乐旗下的大咖。
“现在你们在网上都爆火了，每个人都话题爆棚……”
俞静红对文依晓和杜唯说道：“这次你们的表演非常棒。尤其是文依晓，你和王程对唱的因为爱情，简直刷屏了，都说你们是神仙一对……”
文依晓听了这话，眼中闪过欣喜，俏脸微微一红。
杜唯见文依晓的表情，笑道：“那当然，文依晓和王程是最般配的一对，在唱歌上更是唯一天赋实力接近王程的。这首歌，把他们两人的天赋实力都完美的发挥了出来，当然看起来就好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文依晓露出微笑，谦虚了一句：“没有！”
俞静红见杜唯拍文依晓的马屁，也没有说什么，知道杜唯比文依晓更成熟一些，也更懂得维护关系，当即说道：“你们两的新歌，推迟一下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王程的这几首歌肯定会霸屏。我刚才得到最新消息，三大平台为了争抢王程的几首歌的独家首发，已经开出了天价。”
文依晓对此不太感兴趣。
杜唯好奇地问道：“开了多少钱？”
俞静红也没有隐瞒：“企鹅音乐开出了十五亿的天价，另外两家的出价也都超过了十亿。这只是首发权而已，没有任何版权交易，简直不可思议，真是活久见！”
俞静红的确有一种活久见的感觉。
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即便是吹牛都不敢这么吹。
几首歌的首发权，就能卖出如此天价！
很多大牌歌手一辈子的收益都没有这么多。
杜唯和文依晓听了都瞪大了眼睛！
杜唯惊叹道：“只是首发权，就这么吓人？”
他发布的作品销量也都爆棚，但是到现在为止的总收入也只是将近十亿，毕竟他才出道半年多而已，而且他对作品也是精益求精，所以发布的作品也没有太多。
但是，他的收入也已经是娱乐圈的顶层了，让其他诸多大咖们都羡慕不已。
可是，和王程比，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仅仅是独家首发权就能卖十五亿，后续几首歌的收益会更吓人。
杜唯眼中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这样的成绩，他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文依晓轻声问道：“那王程答应了哪一家？”
俞静红：“最新的消息，应该是企鹅音乐！毕竟，出价最高，王程之前也一直在和企鹅音乐合作。”
文依晓：“那王程的新歌什么时候上线？”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载她自己和王程演唱的因为爱情了，想单曲循环听个够。
俞静红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依照王程的管理，如果确定了发布平台，可能马上就会发布，他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去营销。而且，以王程现在的人气地位，也不需要什么营销了，马上发布就是最好的，平台应该也不会故意拖延时间。”
文依晓马上拿起手机打开了企鹅音乐平台看了看，搜索了一下因为爱情，发现还没上线，有些失望。
杜唯也操作了一下，也没搜到，说道：“应该还没谈妥，但是应该快了！王程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刚刚回去，应该要等到回住处了才会上传吧……”
……
的确！
王程坐着保姆车一路回到居住的四合院，坐下来吃完夏溪提前叫好的晚餐，又喝了一杯茶，才拿起手机，将手机里提前存好的几首歌都上传到了企鹅音乐！
时间都去哪儿了，朋友，因为爱情，孤勇者，明天会更好。
以及之前一直没发布的几首歌，如送别等等，全部都一起上传了上去……
夏溪收拾好东西，见王程在操作手机，有些好奇，因为王程平时几乎不玩手机，好奇地问道：“王程，你在上传歌曲吗？”
王程点头：“嗯，上传完了。”
说完，王程放下了手机，继续喝茶看书。
而夏溪则是满脸惊喜，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企鹅音乐平台，点击进入王程的主页，果然看到了有新作品提示，没有多想，立刻点击全部下载。
然后，她好奇地点开了企鹅音乐的销量榜单看了看，顿时瞳孔微微睁大了一点，使劲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487.这销量谁看了不迷糊？
此时！
整个互联网似乎都安静了一下。
发言的人都少了很多……
因为！
很多人都接到了企鹅音乐发出的消息提醒——您关注的歌手发布了新作品！
然后好奇地点开一看，发现是王程发布了新歌！
所有人都是欣喜若狂，看也不看就全部点击下载！
所以！
在这一瞬间。
夏溪也刚刚下载完，就看到了企鹅音乐的周销量榜单上的第一名赫然已经成为了王程的新歌因为爱情，第二是朋友，第三是孤勇者，第四是明天会更好，第五是时间都去哪儿了，第六名送别，第七当你老了……
七首歌，几乎上传的瞬间就空降到了周销量榜单的前七名。
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周一呀，而是周五晚上呀，别人的作品已经累计了五天的销量了。
之前的榜首，也就是现在的第八名，五天的累计销量已经达到了五千多万，已经算是很好的成绩了，一周下来应该能超过六千万的周销量，歌手也是一位老牌的实力派天王级歌手，精心制作的一首好歌，大获成功，从周一开始就是第一名，已经坐稳了五天位置了。
结果……
周五的时候，突然被挤到了第八名去！
这上哪儿说理去？
夏溪都有一丝同情这第八名的天王级歌手了，她小时候还听过这位的歌呢。
但是。
看到王程前面五首歌仅仅不到一分钟累计的销量，她就觉得这位天王级歌手输的是一点儿都不愿望！
现在排名第一的因为爱情，销量赫然已经高达七千万，也就是说，有七千万用户是在这首歌上传的第一时间就下载了！
当然，第二名差距也不大，第二名朋友这首歌本身就有大火的潜质，此时销量也高达六千七百万，只比因为爱情少了三百万左右，以后有反超的机会。
不过，第三名的孤勇者差距同样不大，销量也达到了六千五百万；第四名的明天会更好销量达到了六千四百万；第五名时间都去哪儿了，销量六千三百万！送别和当你老了因为时间太久，已经过了几个月了，销量和前五首有一丝丝的差距，但是也不大，送别销量也高达五千八百万，当你老了五千七百万。
这么一算！
销量都没差多少，几乎九成的人都是第一时间下载了所有的作品！
夏溪此时算是明白了，为何整个圈内都说王程是超级印钞机！
仅仅一分钟的时间，这七首歌的总销量就超过了四亿多，王程的分成至少是八成，就能拿走至少三亿多的分成。
一分钟，三亿多的收入！
这收入，谁看了不迷糊？
不过。
夏溪对金钱不是那么在乎，也没有什么概念，所以没有太激动。
她只是对王程的成绩很期待，很惊喜。
时隔几个月！
王程再次回归流行音乐市场，再次用实实在在的销量告诉所有人。
什么叫，王者归来！
夏溪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坐着喝茶看书的王程，王程上传之后就没有再关注一眼，显然是对这些根本不在意！
夏溪一下子也变得淡定起来，稍微刷新了一下。
时间已经过了两分钟。
她看了一眼，看到第一名的因为爱情果然销量已经过亿，后面几首歌也跟着过亿，只有最后两首是九千多万，过亿也就是最多几秒钟的事儿。
两分钟，销量破亿，七首歌总销量超过七亿，王程个人收入超过五亿六千万！
虽然，夏溪对金钱很淡定，可是这样的数字，还是让她忍不住手抖了一下，急忙放下手机，去给王程泡一壶茶！
……
杜唯刚刚回到休息室坐下看了看网上的舆论，发现都是一面倒的好评，他的粉丝也快速涨了上百万，对他这个超级咖位的数量级来说，能迅速涨粉百万已经是很难得了。
叮！
企鹅音乐发来消息——关注的歌手有新歌上传。
他眼睛一凝，立刻想到了可能是王程的新歌上传了，当即迅速点开全部下载。
不远处坐着的文依晓显然也看到了这则消息，也立刻点击了下载，然后戴上耳机播放了因为爱情这首歌，单曲循环，她现在只想听这首歌，回想在舞台上和王程一起唱这首歌的画面。
张翰文则是说了一声：“王程上传新歌了！”
韩潇，安可茹，朱子琪几人也都纷纷下载，坐在另一边的魏宏，孙莉，李游华三人也马上点击下载。
然后，李游华下载下来之后，好奇地点开了销量榜单，顿时就瞳孔一凝，吓的手一抖，手中的手机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旁边的魏宏笑道：“老李，你咋了？”
魏宏见李游华还有些愣神，帮忙将手机捡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屏幕上的榜单信息数据，顿时也是吓的卧槽一声，帮捡起来的手机也掉了下去，再次啪嗒一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魏宏见状，急忙抱歉地说道：“抱歉，抱歉，一时惊讶！你们看看销量榜单……”
魏宏急忙将李游华的手机捡起来，李游华拿了回来，轻声说了一句：“王者归来呀！”
魏宏点头，也说道：“王者归来呀！”
他上个月也发了一首歌，周销量只有四千万，已经是他最好的成绩了，他已经很满足了，根本没想过和杜唯，文依晓等人相比，更没想过和王程比！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程几个月没发个了，竟然还是恐怖如斯！
旁边的孙莉也传出一声惊呼：“这就过亿了……”
杜唯，张翰文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多么惊讶，他们对此早有预料！
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以及俞静红几人也都比较淡定。
王程之前在明日偶像创造的奇迹还历历在目，然后这么久虽然没有发歌，但是王程的热度却是越来越高，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千古佳作级别的古诗词更是将其声望和人气推到了巅峰，粉丝数量也早就超过了刘乾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华语娱乐圈第一人，粉丝数量已经达到两亿！
而且，虽然王程几个月没发歌了，但是之前发布的作品热度可一直都不低，而且一直都有持续销量，偶尔还能进入月销量榜前十，可见作品的吸引力和持久力！
这都证明了，王程当初在流行音乐创造的奇迹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所以……
现在王者归来不是应该的么？
而魏宏和孙莉，李游华三人见其他几人都如此淡定，都有些老脸微红，这样显得他们没见过世面一样。
不过……
他们也知道，这里除了张翰文，其他人的粉丝和热度都远超他们，也早就和王程一起制作过节目，经历过大风大浪了。
然后，三人也淡定下来，不过还是忍不住刷新了几下企鹅音乐的销量榜单。
见过了十分钟，榜首的因为爱情销量已经达到了一亿九千万，后面几首歌的销量也都达到一亿七千万到一亿八千万之间，几人也就麻木了！
这样的销量，魏宏和孙莉这两位职业歌手的职业生涯都不曾做到过，他们最高的单曲销量也就是破亿而已，还是累计了几年的数据，远远低于王程十分钟的单曲累计销量。
至于总销量……
他们更不敢比了。
王程七首歌，十分钟的总销量已经超过了十二亿，王程的个人分成也超过了十亿，他们现在的全部身家都远低于王程十分钟的收入！
这就是差距！
三人都有些哭笑，然后也就不再关注榜单数据了，看了也是受打击。
他们三人已经是站在娱乐圈上层的人士，他们知道娱乐圈上下层的收入差距非常大，但是他没想到，他们已经站在了这个位置，和王程依旧有如此巨大的差距！
不过，当他们看自己的社交账号的时候，就都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魏宏见自己的粉丝直接上涨了三百多万，他过去一年都没有涨粉这么多，距离五千万的超巨门槛又近了一步。
孙莉也在看自己的社交账号，而且还在发言互动，上面很多人都在问她和王程合作的细节，她也乘机蹭了一波热度，涨粉比魏宏还多，已经涨粉五百多万，粉丝数量正式迈过四千万大关，距离五千万已经不远了，后面再上春晚正式演出，借着春晚热度再炒作一下，说不得未来半年内就能踏入超巨咖位的领域！
这对她来说绝对是巨大的提升，她已经四十多岁，之前混了二十年，也只是累积了三千多万粉丝而已，她早就对超巨咖位不抱希望了。可今天一晚上可能就能涨粉千万，让她再次看到了踏足超巨的希望。
而李游华则是更进一步，他之前粉丝就比较多，只差一点就能过四千万，此时他也在微博上发消息互动了几句，评价王程乃是绝世天才，他也是立刻涨粉六百万，距离五千万门槛只有不到五百万粉丝的差距了，或许过完春节就能成为新晋超巨了。
三人也在互相关注，知道彼此的粉丝数量涨幅，互相看了看，都微笑了一下，知道他们这次收获巨大，之前付出的诸多资源和人情，都值了！
…………
沈胜辉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王程的作品销量。
事实上，他想不注意都难。
因为，王程上传作品之后，整个互联网到处都是讨论这几首歌的，诸多短视频平台上播放的也都是这几首歌，随便点开一个短视频，背景音乐都是其中之一，要么是因为爱情，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时间都去哪儿了……
沈胜辉第一时间来到秦玉海休息的地方，汇报道：“秦总，王程的新歌上传了十几分钟了。”
秦玉海皱眉问道：“这么着急上传了？销量多少了？王程应该不缺钱吧？”
秦玉海以为，王程会像上次演唱会演唱的当你老了和送别一样，懒得上传，无视所有歌迷粉丝们的期待和祈求。
毕竟，王程是一点都不缺钱，现在王程手上有几十亿现金，比他都有钱。
国内那些千亿身家的富豪，能随时调动几十亿的人都屈指可数，而自己的个人账户上就躺着属于自己的几十亿的人，可能全国就王程一个人了。
所以，他以为王程不会这么快上传作品！
没想到……
竟然刚演出结束就上传了。
沈胜辉：“王程刚答应企鹅音乐那边，就突然上传了。可能对他来说，这就是工作，快点结束就可以了。”
秦玉海对王程的清奇脑回路没有去思考，因为他知道自己猜不透王程，直接问道：“销量如何？时隔几个月，作品销量能和巅峰相比吗？”
沈胜辉：“丝毫不比巅峰时期弱，现在十五分钟了，最高的销量已经过了两亿一千万，最低的都有一亿九千万，一共七首歌，十五分钟的总销量已经超过十四亿！一首歌下载一次一块钱，他分九成，能分到十二亿多！我们公司能分到一亿多……”
秦玉海表情僵硬了一下，眼神闪烁着羡慕嫉妒后悔无奈等等复杂的情绪！
十几分钟狂赚十几亿。
可属于魔方娱乐的，只有一亿多！
更重要的是。
这些作品的版权和他们也没有关系，以后会随着王程而去，如果他们留不住王程，他们以后一毛钱都拿不到。
秦玉海最近也在关注王程之前发布的那些作品销量，心中的后悔早就积累的如渊如海了。
如果王程创作的作品版权都属于魔方娱乐，他觉得以后即便王程不和公司续约，他也可以靠着王程的这些作品养老，每个月都能固定收入上亿，这个版权收入是没有成本的，是纯利润，而且没有任何风险。
可惜的是，这些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秦玉海面色逐渐难堪无比！
沈胜辉一下子也想到了秦玉海的心情，当即也不敢说话了。
他对这个也没有办法。
王程油盐不进，还强势无比，他们无从下手。
秦玉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沉声说道：“黑客帝国晚上上映？”
沈胜辉点头：“嗯！”
秦玉海闭上眼睛，然后语气冷淡地说道：“到时候你亲自跟进，票房数据随时向我汇报！”
沈胜辉再次答应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也看过黑客帝国的样片，所以他知道，等黑客帝国上映之后，秦玉海可能更难受，他身为秦玉海最信任的下属，同样也不好受！
可是……
事已至此。
沈胜辉也没办法，而且他此时也不太想去针对王程了，只是单纯的执行秦玉海的命令。
……
时间，过的很快！
八点钟转眼就到了。
春晚的正式演出，也开始了。
但是！
让秦尚然和谢星峰都有些心情沉重的是。
此时的网络上，讨论春晚正式演出的人几乎没有多少。
488.春晚正式演出的收视率就这？据说王程的电影很牛逼，你相信么？
春晚开始的时候。
夏溪问了王程一句：“王程，你想看春晚吗？”
王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就继续看书，只不过没有继续坐着看书，而是一边缓慢的散步，一边看书，那悠闲自若的神态，说是八十岁老人，没人会怀疑。
可事实上，这是一位十九岁，颜值气质以及身体都处于巅峰状态的少年人！
夏溪见王程摇头，自己也没有去看春晚，而是继续给王程泡茶，隔一会儿就给王程端一杯热茶送过去。
红袖添香。
……
但是。
对于秦尚然和谢星峰等春晚节目组和央视的领导们来说，就有一点煎熬了。
演出准时开始了！
和往年一样，舞台各种花团锦簇，热闹无比。
主持人们也是喜气洋洋。
演员们也都朝气蓬勃，极其投入，也没有犯错……
可是！
不管是观众们，还是演员明星们，亦或者是他们这些幕后领导层们，都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仿佛这台春晚已经变成了一套既定流程，他们只是将这个流程走完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太在意。
对演出本身都没有太在意……
演员们机械式的演出，观众机械式的鼓掌。
主持人机械式的说着激情洋溢的台词……
秦尚然神色严肃地说道：“有些不对劲。虽然大家的演出没有任何出错，但是总感觉不对经。”
一位副导演说道：“对呀，观众席的反应也不够热烈，大家都好像应付差事一样。还有，网络上关于咱们春晚的讨论，几乎没有！”
另一位制作人马上点头道：“对，全网都是在讨论王程的新歌，和王程之前和文依晓他们的演出。对现在的春晚正式演出，都没怎么讨论，没怎么在意！王程几首新歌的销量都已经过了两亿，朝着三亿进发！上传才一个小时左右……”
另一位副导演颇有些埋怨地说道：“他为什么不能错开我们的演出时间发歌？明天发歌也可以吗？一般那些歌手不都是卡着周一凌晨发歌，好计算一周销量来冲榜吗？”
刚才说话的制作人问道：“你觉得王程的新歌还需要冲榜吗？王程的发歌时间，你觉得谁能左右？”
副导演说不出话来。
谢星峰揉了揉眉头，说道：“是的！这个怪不得谁，王程发歌没有针对谁，他是想发就发了，不想发谁都没辙。现在的样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王程前面的演出太精彩了，让后面所有观众和现在上台的演员们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演出有些寡淡无味。”
“我之前想过王程的演出可能会对后续的正式演出产生影响，但是我真没想到，影响会这么大。也没想到，他的新歌一上传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这事儿，怪我，怪我！”
谢星峰主动将责任揽在了自己的头上。
反正，前面王程的演出已经极其成功了，收视率高达三十多，是近十几年来春晚的最高收视率，他的功劳已经是跑不掉了，现在主动揽下一点责任也没什么，还能得到秦尚然等人的好感。
果然，秦尚然脸色好看了一点，说道：“现在不是分责任的问题。发动舆论，多造势吧。就这最后几小时了，有多少资源就砸多少资源！能从王程的新歌那里抢多少热度就抢多少。对了，收视率出来了吗？”
谢星峰正想摇头，门口进来一个人：“秦台长，谢导，收视率出来了！”
秦尚然马上伸手拿过报表，看到上面这半小时的数据，神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但是眼神依旧凝重：“半个小时内，最高收视率二十五，而且是开播的时候。然后一路一直走低，到现在已经下降到了十八点！各位，这说明什么？”
节目组几位实权人物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几位副导演虽然是副导演，但是也都是成名的央视综艺导演，或者是娱乐圈已经成名的导演，来央视节目组镀金的，可现在也都不怎么敢说话。
当初谢星峰要为王程修改演出时间的事情，他们没有一个人同意，都明确反对了，就是不想事后承担责任。
可现在王程的演出如此成功，那他们也就没脸来分功劳。
而听到了秦尚然说的收视率，他们心中有所想法，但是也不敢说出来。
谢星峰皱眉说道：“这说明，一开始的收视率是受到了之前王程演出的后续影响，但是这种影响在慢慢降低，而我们的演出节目本身的吸引力并不强，所以观众流失严重……最后的收视率可能会不好看！”
虽然，前面王程的演出已经很成功，谢星峰今年已经算是功成名就了，为以后的发展铺平了道路了。
但是，如果正式演出的收视率走势很难看，谢星峰知道他这个总导演也难辞其咎，最后可能也要背一些锅。
一位制作人低声说道：“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尽可能的制造一些舆论和热度来吸引观众们收看！”
秦尚然沉默，他当然知道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节目就是这样。
而且，即便之前就知道，他也没办法。
原因依旧是同一个，节目就是这样。
春晚的节奏，这二十年就是这样，而且最近十年还变得越来越程式化，似乎就按照既定的内容形式和流程，按部就班的来……
网络上，早就已经有人将春晚的节目形式和流程按照数学公式一样的贴了出来，而且还能对照大部分，这就更是将春晚的核心给扒光了，让绝大多数人对春晚更加没有了期待。
所以……
现在的情况，他们谁都没办法。
除非……
将整个春晚的节目全部重新划定。
但是，谁敢这样做？
没人敢！
就算是今年胆大做出改变的谢星峰，都不敢去改变大部分的节目形式和流程。
因为，那已经不是综艺和娱乐了，是他和其他所有明星艺人们都不敢涉及的领域。
所以！
现在，秦尚然和谢星峰对后续的收视率已经不抱太大的期望了，将会和前几年的走势一样。
开始靠着王程的热度，就是巅峰了！
这样算来，他们今年的春晚正式演出，巅峰收视率也能高达百分之二十五，这样也算是比去年有了巨大的进步，止住了一年比一年低的颓势。
只是……
他们知道，其实一切根本都没有改变。
几人淡定地看着外面的演出，看着不断汇报过来的收视率，果然如他们所料！
仅仅一小时后，收视率就下跌到了百分之十左右，后续将会跌入十点以内，甚至还不如去，去年最低的时候也有九点左右，今年这趋势，可能九点都止不住。
宣传部门砸了大量的资源在网络上，想要为春晚制造话题和热度，但是热度最高的也就是进入话题榜单第七而已，前面全部都是王程以及王程和文依晓，还有王程和其他九人一起演唱歌曲的话题。
整个春晚，上百名明星艺人，数百上千人参加的演出，抢不过王程和其他九个人演出的热度。
谢星峰叹了口气：“十点了，王程已经睡了。”
其他几人听了都沉默不语，知道谢星峰在暗示什么，暗示春晚离开了王程，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们还没办法反驳，连秦尚然都无话可说。
因为……
王程在赣西卫视都创造过八点多的神迹收视率。
而今天晚上他们的收视率看这趋势，后面可能要跌倒八点以内，还不如王程在赣西卫视这个小电视台的综艺创造的收视率。
秦尚然直接离开了会议室，谢星峰也跟着走了出来。
“王程的电影黑客帝国，是晚上凌晨上映吧？”
秦尚然问了一句。
似乎，他已经将今年的春晚彻底放下了。
谢星峰点头：“嗯，伱想看？我可以问朋友要一张票。现在根本买不到票，明天二十四小时内的票都没了，要买就只能买后天的。不管这部电影到底如何，这二十四小时的预售就已经收入两亿以上了，创造了预售票房的记录了。王程的号召力，是毋庸置疑的。”
秦尚然听了微微楞了一下。
二十四小时票房预售超过两亿……
这号召力，他是真的想象不到。
之前某大导演召集了一众大咖的大片在春节档上映前创造的预售票房纪录也就是破亿而，现在已经三年了都没人打破，最后最高票房突破了三十亿，进入华语电影榜单前十。
而王程这部片子就只有王程和安可茹两个大咖，其他人就是张翰文算一个咖位，其他演员都是没什么名气的三四线演员！
可是，却创造了最高预售票房记录，二十四小时内的票房都全部卖光了……
秦尚然好奇地问道：“这么厉害？那后续排片不是更高了？其他片子不都成炮灰了？”
谢星峰摇头：“的确厉害，但是票房后续口碑没出来，院线也不好一下子多排片，其他剧组也在施加压力！院线在等，其他剧组也在等，就等王程的电影口碑出来，一旦口碑不好，那后续票房就会崩，总票房最多就是预售的两三倍，卖个五六亿，虽然也赚钱，但是极大消耗了王程的人气潜力。”
秦尚然：“这就是魔方娱乐的目的？”
谢星峰点头：“估计是，想打破王程的口碑和人气！然后逼迫王程续约……”
秦尚然无语，明星艺人和经纪公司斗，那肯定明星艺人是吃亏的。
华语娱乐圈几十年的发展历历在目，他见识过很多明星和经纪公司闹翻的，基本上都是明星妥协让步或者是销声匿迹收场。
能逼迫经纪公司让步妥协的，还没有发生过。
就如现在，魔方娱乐一次又一次的打压王程，王程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还一步步走高，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记录，为魔方娱乐赚了数十上百亿的利润。
可是……
魔方娱乐依旧没有放弃，还是坚持打压王程，还是想要续约王程，为了更多和更长久的利益。
秦尚然原本有一丝担心，担心王程的口碑被电影破坏了，会影响人气和以后上节目的收视率，但是一想到今天王程演唱的一首首好歌，以及那几首歌的惊人热度和销量，他又放心了一些。
就算这部电影口碑扑街，破坏了王程的形象和人气，那也能依靠这几首歌的销量和人气来抵消一部分，不会就此一蹶不振。
秦尚然也有了一些紧迫感，想要尽快邀请王程来央视制作节目，尽快将王程的人气兑现。
不然，他担心魔方娱乐一直如此针对王程，后续王程的人气和形象迟早会被抹黑败坏，到时候王程依靠前面的成绩和作品肯定还是娱乐圈的第一人，却不会有这样完美的形象和流量人气了。
到时候再想依靠王程来创造更高的收视率奇迹，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就如古代士兵上阵打仗一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王程的形象一直如此完美，作品能一直完美经典，观众们就会越来越喜欢，人气越来越高……完美和不败战绩的加成会极高。
一旦失败一次，那人气可能会腰斩都不止，虽然腰斩也依然会是娱乐圈第一人，但是却不会犹如现在这样独一档的存在了。
秦尚然：“好，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帮我搞一张票！多少钱？”
多少钱？
谢星峰笑了笑，知道秦尚然只是习惯性的公事公办，金钱上搞的清清楚楚，笑道：“现在二手市场上，在京城，一张第一场的门票已经能卖到三千块了……”
三千块！
秦尚然被吓的瞪大了眼睛。
一场电影而已……
至少要连续上映一周呢，会有人花这么多钱买黄牛票非要看第一场？
谢星峰：“不相信？你自己看看咸鱼市场就知道了，我说的都是最低价了，还有人喊五千呢。不过，我请客！”
谢星峰开玩笑地说着。
秦尚然摇摇头：“好，到时候叫我。”
谢星峰：“行。到时候有不少你认识的人一起。”
见秦尚然的疑惑的眼神，谢星峰继续解释道：“有很多圈内人都想去看看王程的电影如何，现在如此高的预售票房，后续能不能保持住。如果王程的电影还好的话，那么对他们后续的发展都会有影响，他们好及早调整。如果王程的电影很烂，他们就会迅速加大宣传投入，抢王程的热度和荧幕！”
秦尚然点头表示懂了，这些人都是这次春节档上王程的直接竞争对手，所以才想去了解王程电影的第一手资料信息！
谢星峰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一些从魔方娱乐和黑客帝国剧组传出来的消息，据说这部电影非常牛逼！”
秦尚然：“你相信吗？”
谢星峰笑了笑：“不太相信……”
489.持续走低的收视率，黑客帝国正式上映！
春晚的正式演出依旧按部就班的进行！
文依晓，朱子琪，韩潇，安可茹，张翰文，杜唯，李游华，魏宏，孙莉几人也都一次上场进行了演出！
文依晓几人虽然都人气爆炸，可谓是今年春晚的压轴人物，可其实都是今年才出道的新人，都是第一次登上正式春晚舞台，但是几人都没有太激动，下台之后就坐在后台自己的休息区域淡定地坐着。
李游华，魏宏，孙莉三人演出结束了也极其淡定。
孙莉忍不住低声说道：“和王程演出了一次，才知道有些人站在舞台上就不一样。我才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为王程而疯狂。说实话，我现在都是他的忠实粉丝了。”
魏宏微笑道：“我也是！”
杜唯笑道：“我们那会儿和他一起演出的所有人，都被他征服了。就连三个国外来的亚洲顶级女团都成了他的粉丝。王程的舞台魅力，绝对惊艳。我想，那些擅长现场演出的欧美顶级歌手，也没有这么强的舞台魅力和气场。”
李游华听了点点头：“不错！我去国外看过几次巨星的大型现场演出，就舞台魅力和感染力来说，还真不如王程。”
张翰文：“所以，王程的发展还是被限制了。他有潜力成为国际顶级巨星吧？”
李游华肯定地说道：“当然有机会！就看他想不想去了……”
几人聊着，俨然和周围的其他明星艺人拉开了圈子。
而其他人想进来说点什么，可是听着他们聊和王程演出的事儿，都插不上嘴，因为他们都没有和王程演出过呀。
叮，李游华的手机响起，他低头看了看，然后神色微微一变，对文依晓，朱子琪，韩潇等人轻声说道：“我刚收到消息，今天晚上正式演出的巅峰收视率也打破了过去几年的最高数据！”
张翰文理所应当地说道：“那肯定呀，有王程前面带着我们演出，给后面的正式演出拉了多少流量！”
李游华继续说道：“对！所以，今天晚上的巅峰收视率是开头，开头就有二十五点收视率，到现在十一点多了，只剩下了七点左右，一路下降！十二点可能会拉升一点，但是也不会太多……”
几人听了顿时都沉默。
他们都是明白人，知道现在只有七点多的收视率，是真的没法看，比去年的最低收视率更低了。
说明，大家对今天晚上的正式演出没有多少惊喜和留恋，前面看了看就没兴趣了，或许等十二点跨年的时候会再看一眼参与一下！
不过，几人都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这里毕竟还是春晚演出后台，如果说多了被其他人听到传出去，得罪了什么人可就不好了。
毕竟，这里是京圈核心，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得罪某个京圈大佬……
……
转眼间。
新一年就到来了。
春晚也正式结束了。
秦尚然和谢星峰两人都松了口气，虽然最后的收视率不好看，但是总算是结束了，属于他们的责任也就结束了，明年就是别人的事儿了，他们就不用操心了。
总得来说，他们今年是极其成功的。
王程的前置演出创造了三十一点的恐怖收视率，后面的正式演出巅峰收视率也高达二十五，都比前几年高出几个档次！
在后台和节目组的人以及诸多大咖们打招呼告别的时候，两人也都是面带微笑的。
“下次再一起合作。”
“慢走，辛苦了。”
“哈哈哈，你们今年的演出最好看了。”
“好好好，下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两人应付了熟悉的大咖明星们，就离开了后台，剩下的后续事宜就交给节目组的专业人士了。
“走吧，吃点东西，就去影院。”
谢星峰和秦尚然在办公室喝了一杯茶，就起身说道。
秦尚然点点头，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就跟着谢星峰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在路边吃了一碗面，就走向谢星峰提前预定电影票的影院。
而一走进影院大厅，两人就吃了一惊。
因为，整个影院大厅都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一个个长队都排了出来，显然有很多观众都早早来到影院排队等着观影了。
谢星峰将给了秦尚然一张票，两人一起排进队伍里。
“老秦，你看，那边几个队伍都是黑客帝国……”
谢星峰指了指旁边的队伍，对秦尚然说道。
秦尚然了然的点头，低声说道：“王程的粉丝都迫不及待地想第一时间观看了……”
毕竟预售票房就高达两亿多，两人对这种情况也能理解和接受。
这家影城也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存在，人多一些也是应该的。
不过……
两人等了一会儿，就遇到了不少熟人。
朱子琪，韩潇，文依晓，安可茹，杜唯，张翰文，魏宏，孙莉，李游华，以及蒋斌等人都陆续出现。
还有其他的他们认识的一些不属于娱乐圈却名气极大的人。
如粉丝数量都过千万的汪红伊，俞鸿，陈雨琪，梁小靓几人，还有其他的文化圈的名人。
显然，这些人这么晚来看第一场，都是为了王程而来。
时间快到了，一个个队伍都走进了电影院内。
谢星峰好秦尚然，李游华，蒋斌几人坐在一起了。
安可茹，韩潇，文依晓，朱子琪，张翰文，杜唯等人坐在一起了。
后面还有汪红伊，俞鸿，梁小靓，陈雨琪等人……
很巧，大家都坐在一个影厅内。
不过，这个影厅是整个影城最高档的影厅之一，配套设施最齐全，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选择这里也不奇怪。
所以，此时整个影厅内一眼望去，几乎都是熟面孔。
郑闻忠和几个京城二代们也在其中。
还有俞静红和雷振宗也来了……
谢星峰低声对身边的蒋斌，秦尚然说道：“我从没有和这么多圈内外的知名人士一起看电影。当然，那些首映式除外。王程的号召力，绝对毋庸置疑。”
秦尚然：“之前那么多大导演邀请王程，肯定都是冲着王程的号召力去的！就是不知道，今年王程的作品怎么样！老蒋，你担心吗？”
蒋斌轻声说道：“说不担心是假的，所以我亲自来看看。如果提前几个月知道王程的电影要上春节档，我可能会推迟上映，反正也不差这一年……”
蒋斌拍电影一直以慢著名，说好听点就是精雕细琢，所以如果能避开不确定因素，他愿意再等一年上映，可以再仔细打磨一下其中的细节。
可是，王程的电影是最近三个月突然拍摄制作出来的，那时候他们已经确定了档期，开始了宣发，已经没法停止了，只能继续上了。
秦尚然低声说道：“三个月仓促拍摄的作品，我觉得对你威胁不大。我还很期待你的新片呢，明天上午有时间去看看！”
蒋斌苦笑了一下：“看吧，这就是差距！你可以抽时间半夜来看王程的第一场电影，但是要看我的电影还要看时间！”
秦尚然沉默不语。
的确，对他这个年纪的实干派而言，电影电视等娱乐项目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如果不是好奇十九岁的王程亲自主演和拍摄的科幻电影到底是啥样，他肯定不会来电影院看电影的。
对蒋斌说的话也是客气话，最近他肯定没时间去电影院看蒋斌的电影是啥样的。
几人说着……
广告时间结束，电影正式开始播放了。
黑客帝国！
影片的一开始……
整个屏幕上就是一串串无序的绿色的0和1闪过，仿佛电脑里无数的代码数字一般。
然后……
一个人影坐在一个小房间内的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眼睛盯着屏幕，双手迅速无比，屏幕闪闪过一个又一个代码，然后切换了一下，又跳出一个聊天框，聊天框内在和一位叫做墨菲以及一个叫做崔莹莹的黑客聊着天。
这个人影自然就是王程，只不过此时大银幕上王程的形象和平时对外的形象截然不同，没有了高冷和淡定，而是有一丝宅男的颓废，还有一丝丝黑客的自信，穿着有点脏的T恤。
这样的王程，瞬间就让所有观众有些惊讶。
“王程为了表演，果然很敬业，和平时就好像是两个人！”
李游华赞叹了一句：“他就算在演员这一行发展，有这样敬业的态度和他的天赋实力，也必然会成为最厉害的演员！”
蒋斌也对王程此时所展示的形象变化有所惊讶，同时也对王程的表演表示赞叹，但是他更多的是在关注电影本身，轻声说道：“黑客帝国，看样子就是讲述黑客组织之间的故事了。这样的话，很多人就不一定能看懂了！”
言下之意，很多人看不懂，那对他们电影的威胁就小了。
朱子琪，文依晓，韩潇，俞鸿，汪红伊，梁小靓，陈雨琪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形象的王程，都是眼睛闪烁着光芒。
这样的王程，让她们一下子就感觉到距离近了很多，不像平时那么不可触摸了。
心中都忍不住感慨了一下——如果生活中的王程也是这样该多好。
而随着电影的推进，她们也都开始关注电影的剧情。
尤其是，当反派史涛带着张翰文所饰演的特工登场来抓捕王程的时候，王程接到了神秘黑客墨菲的电话，在电话里指挥他逃跑……
但是，王程最后在高楼的窗户上不敢跳过去，所以回头被特工抓住了。
谢星峰低声喃喃道：“难道他被抓住了，然后其他黑客会来营救他？黑客帝国是一个组织？”
然后……
王程被反派史涛抓住审问的时候，让王程的嘴巴消失的画面，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这怎么变成异能了？”
一位年轻观众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们还以为是黑客之间的事情呢。
结果反派史涛突然来了一招言出法随，让王程嘴巴消失说不出话来！
接着，将一只虫子放入了王程的肚子里……
这剧情让所有人都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主角和反派们到底是谁，到底在干什么。
然后……
突然，王程睁开眼睛，满头大汗的燕子，似乎刚做了一个噩梦。
嘴巴都好好的，又掀开衣服看了看肚子，同样没有什么虫子……
王程松了口气，起床在自己狭小的出租屋内找了一点吃的，正打算继续睡觉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观众的心情也都紧张起来。
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谢星峰和蒋斌两位大导演此时都是瞪大了眼睛，他们震惊的是这电影的剧情安排，极其紧凑，一个又一个悬疑点将观众的兴趣时刻都叼着，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尿点，而出场的演员当中，每个人的演技都极其在线。
即便是两位大导演，他们此时都忍不住被电影所吸引了，想知道后续的剧情怎么发展，想知道这部电影到底在讲什么。
这，完全不是一个十几岁的新人导演制作出来的电影！
说是顶级好莱坞团队制作出来的电影，他们都相信……
电影画面上，王程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是一道冰冷的女声，同样是著名黑客崔莹莹，让王程出门见面，并且说了一句——我会给你展示真相！
王程好奇地穿上衣服出门了，外面正下着大雨，一辆豪车停在楼下，见他出来，车门打来，他看了看里面坐着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带着墨镜的冷酷漂亮的女子，对他招手。
这样子，和黑客明显不沾边，更像是一位特工杀手，而这位正是安可茹饰演的女主角，和她之前一贯的古典美人形象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现场所有人都有些惊艳，一双双眼睛忍不住看向安可茹所在的地方。
画面中，王程犹豫着问道：“崔莹莹？”
女子点头挥手：“快点！”
王程这才上了车。
刚上车，王程正想问话，就被崔莹莹按住，用一个仪器从肚子上吸出来了一个机械虫子，让电影院所有人都看的一惊。
这证明，王程前面被史涛封嘴和放虫子的事情，不是一个梦……
荧幕上王程也被吓了一跳有些失了智地喊道：“这是什么？你们是什么人？真相是什么？”
然后……
王程被崔莹莹带着去见了墨菲。
490.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人类到底是什么？
此时，所有影院内坐在椅子上看着黑客帝国的观众，都被这环环相扣的剧情，以及那未知的世界真相所吸引！
许多之前是因为想看王程银幕处子秀的观众，此时也不再是只关注王程的画面，而是真正的被电影的剧情所吸引了，想知道世界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而电影当中的一些哲学的台词，更是让许多人听着感觉到了高大上。
世界本质是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幻的？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怀着这些疑问，所有观众都被电影的剧情所吸引。
秦尚然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这真的是王程第一次拍电影？我的意思是，第一次当导演？而且，听说，剧本也是他写的吧？”
谢星峰和蒋斌两人都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两人都是已经成名的大导演，蒋斌更是拿过国际大奖的顶级导演，两人都知道这样一部电影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拍出来的。
哪怕，他们才看了一会儿，但是这紧凑的剧情，悬疑的设置，画面和剧情的符合，人物的设定和精湛的演技等等……
即便是他们两人亲自上阵，也做不到这样。
不是他们能力不行，而是他们的风格不一样。
他们制作不出如此好莱坞式的剧情片。
随后，电影里的王程见到了黑客组织的首领墨菲。
让他们都惊讶的是，真相竟然是一个药丸决定的？
“红色药丸，给你真相！”
“蓝色药丸，让你忘记经历的这一切，继续回到过去的生活！”
两颗药丸，在带着墨菲的两只手上，任由王程选择。
墨菲也和崔莹莹一样，穿着黑色中山装，黑色风衣，带着墨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说是黑客都没人相信，说是杀手特工绝对没人怀疑！
谢星峰低声说道：“这部电影给人一种冷酷，帅气，黑暗，有一丝压抑的感觉！让人看着就感觉到了一股压迫，迫切地想知道后续的内容，来释放这种压抑。”
蒋斌：“这种心理设置，也不是一般的导演和编剧能做到的。说实话，如果不是国内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这一点，我可能会怀疑王程找抢手了！”
李游华点头道：“那倒是，这样的片子，想找这样的抢手都找不到！但是，如果只是没有尿点，其实也没有那么惊艳……”
李游华的话刚说完，谢星峰和蒋斌也点头赞同了一下，虽然认可了王程的演技，导演功底，编剧功底，但是对这部电影还是有更多期待，如果只是如此，他们还是略有失望。他们却是忘记了，之前只觉得王程能制作出一部正常电影就算成功，而现在仅仅前面一部分，就超出了正常的范畴，算是一部好片了。
但是，他们对王程的标准也随之提升，想要有所惊喜了。
而这时……
电影里！
王程选择了红色药丸，他想要真相，然后当着墨菲和崔莹莹的面就将药丸吃了下午，然后问道：“真相是什么？”
所有观众也都看着画面，期待着真相是什么？
这个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墨菲冷酷地说道：“如你所愿……很快就能见到残酷的真相了，但是这就是真实……”
说完。
所有人都感觉墨菲有些故弄玄虚，总是爱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和黑客组织首领这个人物设定有些不一样。
但是，这是画面中，王程面前的镜子突然变得虚幻起来，仿佛水面一样荡漾起来。
然后，墨菲拿起电话打了出去：“确定位置了吗？”
电话那头一个穿着简陋的年轻人带着耳麦，坐在一台电脑前迅速操作着，回答道：“正在追踪位置，搞定！”
墨菲挂断了电话，和冷酷的崔莹莹就站在王程身边看着王程。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王程面前的镜子突然变的如水一样扑了过来，将王程包裹吞噬了，王程顿时瞪大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叫。
而旁边的墨菲和崔莹莹两人也丝毫没有帮助的意思，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发生！
电影院里都出现了刹那的安静，许多原本吃零食喝饮料的观众都停下了吃喝的动作，瞪大眼睛盯着电影画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这两个黑客是坏人？骗了主角王程？
不过……
下一刻！
王程突然睁开了眼睛，在所有观众惊愕的注视下，在一个满是液体的狭小空间内醒了过来，艰难行动，使劲咳嗽着，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面前坐了起来！
哗啦啦……
然后！
一幅所有人终生难忘的画面逐渐出现。
只见。
画面中，王程在一个类似于营养仓的设备里坐了起来，浑身光溜溜的样子，身上插着一根根管子，后脑勺上还有一根很粗的电缆一般的东西连接着，王程就这么满脸茫然的坐了起来，然后看向面前漆黑的世界。
顺着王程的视线。
所有人都只感觉浑身发冷。
砰……
啪……
啊……
有人的零食掉在了地上，有人的饮料掉在了地上。
还有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在影厅内回荡，却没有将其他人惊醒。
因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其中不少人都瞬间站了起来。
就连秦尚然，谢星峰，蒋斌，李游华等人，以及文依晓，朱子琪，韩潇，杜唯，魏宏，孙莉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是震撼地看着这一幕。
汪红伊，俞鸿，梁小靓，陈雨琪几人都忍不住轻轻发出了一声惊叫，然后迅速伸手捂住了嘴巴，一双眼睛满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电影画面上的这一幕！
只见……
顺着王程的视线看过去，前后上下左右，全都是和身下一样的营养仓，没一个营养仓里都躺着一个一个人影，而这样的营养仓密密麻麻，一眼看过去，无边无际，在一根根不知道多高的柱子上，上下横躺着，根本数不清，一道道闪电在一个个营养仓上流淌闪烁。
整个世界，都是这样的营养仓，没有一个生物，所有人都躺在里面，仿佛尸体一样！
这，就是世界的真相？
所有人只感觉身体僵硬，浑身发冷，回想着之前的一句句台词。
母体！
世界的真相。
你有没有怀疑过整个世界是虚假的？
他们和电影画面上的王程一样，满脸惊愕地看着这个世界的画面。
但是，一个机器人迅速游走了过来，停在了王程面前，一个仪器照射在王程的脸上，接着机器人伸出两根机械臂到王程的后脑勺上，将上面的一根电缆拆卸掉，然后王程身上的一根根管子都砰砰砰的掉落下来，王程也发出一声惨叫，接着营养仓下面就打开了一个管道，王程随着营养仓里的液体一起流入管道被冲走了，冲进了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意识隐约间看到上面洞口打开，一个机械臂深入进来，传出一道声音：“找到了，就是他！”
然后，王程彻底陷入昏迷。
影院内也依旧是一片寂静。
谢星峰和蒋斌，李游华，秦尚然几人对视一眼，都还能看到对方眼中没有消失的震撼情绪。
这样的画面和世界设定，真的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蒋斌到底是编剧出身的顶级导演，此时迅速结合前面的剧情台词和现在的画面，想到了电影的设定和世界的真相：“整个世界都是虚幻的，所有人的身体都生活在营养仓内，意识生活在虚拟世界。这个黑客组织，实际上就是现实世界的人，入侵了虚拟世界，然后把王程的意识从虚拟世界拉出来，刚才那个药丸就是虚拟世界的入侵程序，王程吃下药丸，入侵程序就能通过他的意识寻找锁定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和虚拟世界链接断开。”
“然后那个机器人就会以为王程已经死了，把他冲走了，黑客组织的人再从处理尸体的地方把王程救走。”
蒋斌说完，满脸的赞叹，双眼之中满是光芒：“好惊艳的设定，好可怕的世界真相。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后面又会怎么发展？很久很久没有一部电影给我这样的惊喜和惊艳以及新鲜感了。”
作为业内顶级从业人员，当然对同行的作品没有什么期待，基本上是一看开头就知道后续和结尾，而且看起来也处处是破绽，蒋斌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一部别人的电影了。
可是现在，他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盯着画面，生怕错过电影的一丝细节。
似乎，这部电影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光线变化，都带有某种暗喻，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真相。
谢星峰听了也赞叹地说道：“的确惊艳！他们打电话通讯，其实就是程序定位。整个世界都是一个虚拟世界，所有人都生活在虚拟世界里，所有的感官信号都是虚拟的，是电脑传递给我们的。我都感觉不寒而栗了，因为，我没法证明我不是生活在虚拟世界里的……”
“我们怎么证明，我们每时每刻的感受，不是虚拟信号，而是真实的？”
显然，谢星峰的话和最后的提问，让周围几个听到的人也都同样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秦尚然和李游华等人都有些哭笑，来看电影，竟然看的怀疑人生，怀疑世界起来了。
其他诸多观众震惊之后，此时也都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一个个都是清晰激动激烈。
“太精彩了。”
“这个画面真的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吓人的画面，我能记一辈子！”
“我草，我可能被机器人控制了。”
“为什么世界会变成这样？”
“卧槽，牛逼！”
“这真是王程拍出来的？太牛逼了！”
“这真不愧是科幻电影，就这一个画面，说是科幻大片，谁敢反对？”
“设定牛逼，我都怀疑世界的真实性了！”
……
文依晓，朱子琪，韩潇，杜唯等人也都是有些激动。
杜唯压抑着激动，轻声说道：“太牛逼了，王程拍的电影也太牛逼了吧？这电影，是我看过的最震撼我的一部电影，让我怀疑世界了！”
杜唯心中对王程是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他之前还想在音乐上追赶王程的成绩，可是王程早就已经飞上天了，在各个领域都取得了前无古人的成功。
现在，即便是在电影领域，一人担任主演，导演，编剧等重要职务，也能将电影制作的如此牛逼！
杜唯此时是真的将王程当做了自己最崇拜的偶像了。
文依晓轻轻说道：“世界的真相，是虚拟的，一切都是假的……”
朱子琪问道：“那我们到底是什么？”
另一边的汪红伊也问出了这个问题：“人类到底是什么？”
而随后……
电影里给出了答案。
王程在现实世界中醒来，见到了现实世界中的墨菲，崔莹莹等人，随后接受了治疗，恢复了从未使用过的身体肌肉。
他们也没有虚拟世界中那么黑暗冷酷，一个个都穿着比较简单随意，向他揭露了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ai的发展，让计算机拥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然后开始试图控制人类，恢复自由。一开始暗中挑起人类国家之间的战争，甚至发动核战争，战争毁灭了大部分人类……”
“最后人类国家还是发现了真相，放下战争和仇恨联合起来对抗ai，可此时的ai已经掌控了大量的工业基础，制造出了大量的机器人，和人类的血肉之躯拼消耗，一步步将人类逼迫到了绝路！”
“最后人类无奈之下破釜沉舟，爆破了所有的核武器，将大气层覆盖，人为制造了遮盖全球的乌云，让ai机器没有了最重要的太阳能，想要依靠能源网危机来自然毁灭ai机器一族。”
“但是，胜利的ai机械意识开始研究生物能，最终发现人体就是一个个生物能源，能使用生物发电来给他们机器供电，然后抓捕了所有人类用来繁衍，将一个个繁衍出的人类囚禁起来当做生物电池给他们供电……”
“人类，不再是自然生长，而是被机器们种植出来！”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麦田一样的画面，麦田里生长的不是麦子稻谷，而是一个个巨大的挂满了胚胎的组织，一个个阶段的机器行走在其中，行走之间将成熟的胚胎采摘下来仿佛背后的篮子里，再送进刚才王程苏醒时候的营养仓内，链接一个个仪器，后脑勺链接电缆，将意识链接到了虚拟世界，从此生活在虚拟世界，现实中的身体成为机器ai一族的能源！
墨菲最后终结：“我们人类，变成了这个！”
他的手中，拿着一节电池。
人类到底是什么？
答案……是电池！
所有电影院内听到这个答案真相的观众，再次感觉到了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身体也忍不住发冷，颤抖了一下。
真相，是如此冷酷。
蒋斌低声喃喃道：“难怪前面的画面有些阴暗，还有些暗绿色，原来是预示着真相很残酷，也预示着那个世界是虚拟的，是假的，就好像是电脑代码的颜色。现在的世界是真实的，颜色也变得自然了许多……”
“真相，向来是冷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