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高冷(32)
林思衣若有若无的呼着气,整个人都处于虚弱的状态,随着再一次编制的靠近端木熙已经接近林思衣。
掌门看着如此快速度的端木熙也是瞪大了眼睛!
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孩子不同寻常,但是……这也太不同寻常了点吧!
端木熙抓住了,随即而来的鞭子直接一下子便将那鞭子一扯将那老道士直接扯到了地面上。
“你竟敢!”
住在端木熙即将有动作的时候,掌门确实有些颤抖地指着端木熙身后的林思衣竟然慢慢地爬起来就像是活尸一样。
而身上的一身白衣,一身黑灰白色的衣服,黑色而又带着银白色的发丝在空中飘舞。
“你竟敢,伤害地心之灵,你手中的那东西?你不配!”
话音刚落,便随着一道白影消失在了整个的空间里,所有人都未曾找到她的身影。
一朵一朵的白色铜钱,慢慢地飘落到地面上,每飘落的一片铜钱,覆盖在地面上就像是为大地的鸣哀!
“你不配!”
林思衣这时候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那老道士的背后。而且那双苍白的手摸上了对方的肩膀,所触及到的地方接长出了一朵一朵的曼珠沙华。
“知道吗?生死无常,彼岸之花,曼珠沙华!
你曾经爱过的人,为你付出了一切修复了,你的伤却废了她的命。
她为你付出了一切,却因为你的无知什么都不知道,恨了她一辈子。”
周围的人看着那老道士的身上慢慢的长出一朵一朵的曼珠沙华,而他的脸也不断地在苍老,好像它的寿命在不断的减少。
“感受的到吗?你的寿命,一点一滴都在减少!”
那老道士很镇定好像自己做的事全部都是对的,未曾错过。
“你是鬼修!”
“我不是鬼修,但是我能控制你的寿命。
虽然不归我管,但是如若我想调还是能调的出来的,毕竟能够让我划入他们寿命的人。
也只有在这星球上排的上号的,而你,能让我亲自勾勒你的生命,你应该感到庆幸!”
一瞬间白色的铜钱飞舞,所过之处,皆是覆盖了一层铜钱。
原本收缴了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铜钱的覆盖而减少了那有些焦糊的味道。
沐暮有些浑身乏力的看着这样子的闺蜜,有些很难接受,而它的系统这时才跳出来跟她说:“这就是我一直在跟你说,不用担心她的原因。
她可是星际传说中的初代之一,除了boss他们,你现在程度的她,没人可以杀掉她。”
沐暮只能撤去了自己半空中不下的天火,只因为这一招十分耗费灵力和气力。
林思衣看着面前的老道士越发苍老的模样,某位真君看着自己师尊身边的林思衣,看着师尊现在的样子也有了些不忍。
“看着红娘要牵的红线的面子上,我就饶过你了,但如若有下一次,你的命,不用,别人送你走,我一句话就可以泯灭你的存在!
天上人间,整片星际整个世界都不会有人记得你,除了我们这样的人!
那样你就相当于从未存在过!”
损耗了大半的寿命的人已经苍老不堪,如若再过些年,不能突破元婴到出窍的话,或许就是离世之年。
林思衣再一次睁眼之后,原本无神的眼睛被一抹红心所代替,不身的灰白色丧服也变成了一身红色红色婚服。
“小老头,你可真是狠心呢,我的轮回被你打了个半死呀!命丧拿了你点寿命就算是补偿给我的轮回的吧,应该说是我和她的轮回。
周边被你伤害的大地,被你伤到的地心之灵我也一块修复了。要记住,万物有灵。
更何况是孕育了你们的星球,孕育了你们的这片大地,你手中之物乃是我旧友所创之物。
蕴含了她的一部分细小的能量,能够伤到地心之灵,亦能够伤到天道、人道、甚至是世界意识。
所以这东西不能落入心恶之人之手,你是个不错的主人,但是你的心没有弄清楚真正的善恶之分是什么!”
一身红色婚服头戴凤冠霞帔,林思衣一头白发如雪,一步一步离开,那个人。
跟刚刚的命丧不一样,周身的气质不一样,这是个大家闺秀,最少是个大家闺秀!
林思衣一步一步走的,非常的慢,接近端木熙的时候。对着她的嘴角轻啄了一下,随即一抹温柔的笑容,掩盖了端木熙即将要问出的话。
“煕,我跟你不一样,你轮回即使再怎么样,你自身也绝对拥有极高的武力值,你有自保的可能,但是我不一样,所以我只能偷了个小懒儿,所以慢慢追吧,毕竟轮回后的我,不好追的哟…”
林思衣又转身去了,自己轮回后的爹娘那里,站在那里的林爸林妈看着跟自己女儿绝对不像的自家女儿。
“多谢两位,我所能做的,便是给你们一条畅通的路,是这一世的生育之恩。
我姻缘,我代替命丧,同样也代替思衣,向您们承诺,我们只要还在,就永远护您们永世平安!
这两颗石头分别记载了两样功法,是好友创作出来的,所以便送给爹娘您们了,不要告诉轮回后的我们哟!”
林思衣朝着两人扑过去,直接搂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用自己现在的样子,不断的告诉他们,自己很没很平安,刚刚没事,不要担心。
林思衣朝着掌门走过去,也只能说是代理掌门吧!只是因为林爸爸并不想当掌门,所以才会交给了这位掌门。
“掌门今天的事也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就当今天从未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我的轮回可能会有任务靠近一些人来帮他们牵红线,是因为我的原因命定之人,注定相爱的人是我要做的事情。
所以不管我牵的是谁?都希望掌门能够多担待,这是我送给掌门的礼物,同样也是一部功法,望有朝一日星际再见。”
林思衣将石头递给掌门之后,便快步朝着沐暮跑过去,顿时间眼泪就出来了。
“暮暮!好久不见!我很想你呢,带着记忆的我跟不太记得我。即使记得你也是两个样子呢!”
林思衣搂着沐暮,所有的感情都是真心实意的,沐暮看着林思衣发觉这才是真正的衣衣!
师兄不高冷(33)
“暮暮,无论你想问什么?等未来,我告诉你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现在,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肯定很适合你!”
只是话刚说完,林思衣周边的红色婚服便渐渐的散去,风冠霞帔也消失了。
林思衣恢复了早已破碎的白色衣裙后,全身软绵绵的瘫倒在沐暮的怀抱里,却被端木熙给拉过去搂在了怀里。
“衣衣,你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样啊,你就是我眼中唯一的色彩!”
林思衣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端木熙冷冷的看着那早已风烛残年的人,既然已经有了惩罚他也不必再动手了。
“善恶正邪,只在一念之分,是善还是恶?是人的选择,而并非是道的选择。
期无子真君,对于我们这堆小辈的姻缘,您就不需要管了,我们的爱恋,皆是我们自己的决定,和他人无关。
你当年取得忘忧魂可是有证据的,如若那人想起来,你便不再管他之事!”
端木熙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林思衣回门派了,而某位掌门和林爸林妈三人对视了一眼也相继走了。
他们还有要事相商,所以只剩下了某个老道士的徒弟和他徒弟爱的人。
而沐暮也在之前便已经缓缓离去,知道端木熙不会伤害她闺蜜之后,她便没有了在呆在这里的意思。
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后离开去下一个世界,她在等着真正跟自己所重要的闺密再见的那一天。
“衣衣!”
林思衣依旧还在昏迷之中,即使吞了保命丹药,但是也依旧还没有完全恢复,毕竟身上的伤口可是神器所为。
林思衣一直躺在端木熙的的竹林小筑之中,而女主也是随着时间而慢慢的变大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偏激了。
这一年林爸林妈和掌门刚从这里看完之后便走了,看着林思依身上的伤口逐渐减少,甚至体内的灵力持续增加。
隐隐约约有突破真君之势!
因为有了那位真君和魔道的那位所谓的祸世妖女,林思衣体内的力量在当时大幅度提升。
所以才保住了一命,而是现在依旧还持续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而当时的那位老道也在几年前真正的认清了现实后突破到了出窍,也好像懂得了许多。
自己却去历世了,遇到了自己当年所爱之人,心中没有了当年的怨恨,却好像有了新的补足。
看到了跟那人当年一样所有的障碍,而这些障碍挡住的不是对方反而是曾经的自己。
林思衣现在所躺的冰床旁,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而这人就是女主。
“你到底是算到了什么?才去接近我的,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懂,但是以你,按照道理,只需要你一句话,我或许就在这里蹲不下去,根本活不下去。”
女主伸出手指触摸着林思衣那冰冷的脸庞,手指尖在触摸到林思衣脸颊的时候就像是被一丝电流触及到了一样。
“你真的很让人惊讶呢!不过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能力……跟他争一争!”
女主慢慢地靠近林思衣,在林思衣的耳边留下了两个字:“衣衣~”
而外面却是走进来一个人脸色有些黑,他没有听到刚刚女主所说的话,但是却不满对方靠近了林思衣。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你一直珍视的冰美人,还有你还做那件事吗?魔尊让我问你的!话已带到我告辞了!”
而某位女主走到门口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端木熙,脸上挂着的却是一抹讽刺。
“真不知道,她醒来之后,会不会恨你,希望她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端木熙紧紧地握着拳头努力的控制自己想要杀掉对方的冲动,他一直在平衡。
平衡自己体内的力量和性格。
“衣衣啊,你现在就是我。剑的剑鞘,我心中的那把平衡的秤,如若你不在了,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或许……毁了这里吧!”
随着端木熙刚刚的话,顿时间外面天雷滚滚,但是这滚滚的天雷轰轰作响,却未曾让端木熙有任何的一丝一点的动摇。
也未曾拥有任何的一点收起的心思。
“我说到做到,若她有事,这里也不需要留着了!”
天雷再一次作响。滚了滚而且一道精美直接打在了端木熙的屋子外面几棵竹子上。
几棵的竹子直接被劈断,丝毫没有任何的痕迹。
而这一记惊雷就好像是在嘲笑端木熙现在你还没有那个实力。
“你说没有,难道就真的没有了吗?天道!退去吧!”
下一刻,满天晴空,就像是刚刚的天雷未曾来过,一切都了无痕迹。
端木熙再一次走出房间,看着被劈断的竹子的根部,也只是冷漠的一眼。
这一年,跟前几年一样,慢慢的飘起了皑皑白雪,自从前些年林思衣陷入昏迷沉睡了之后,每年门派都会有那么一场大雪,覆盖满整个门派的任何一个山脚山顶,任何一处地方。
每过一年,林思衣的发丝就有那么一缕会变成银白色,掌门和诸位长老也曾来看过,连未曾出关的太上长老都来过,都说无能为力,无法逆转。
“衣衣,又是一年冰雪覆盖时,又是一年发丝留霜间,何时?才能醒啊!
我将你身上的,东西取出来了,我以后都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醒来好吗?
我以为你如果外出打不过人,你会通知我的,可是,是我错了,我不会再消弱你的灵力!衣衣!”
端木熙每一年同样也会陪着林思衣白那一缕发丝,林思衣是本能而他是自己愿意的。
如果当时未曾有过私心,或许……
林思衣满头的黑发再一次白了一缕,却依旧还没有苏醒的样子,但是这场雪对比起最初下起的那场雪,反而温暖了许多。
而每下一场雪,门派里的灵气就好像是增加了一样,不断地渗透进皮肤往身体里钻。
每一个弟子都能够感受得到,即使连掌门都能够感觉到自己那已经好久未曾动过的进阶即将的松动。
每一场雪都带来了无尽的好处,但是时间的增长,却也担心林思衣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师兄不高冷(34)
虽然有弟子传出去,也有人打着来借灵气的情况,来这里住宿,但是也发现了别人都可以,唯独他们不行。
后来也就来的少了,因为只有这个门派的弟子才能够接受灵气,往身体里钻的可能。
也就是说,这件事可能真的是林思衣所做的。
自仙子的名号之后又在前面加了个雪,变成了雪仙子,现在所有人都叫林思衣雪仙子。
又过了三年,那人的洞府桃花,花开又败,早已数十载。
端木熙这时正踩在竹林的上方,望着新晋弟子进入门派。
而他也已经进入了元婴期,不要等着那人醒过来,便能结为道侣了!
“衣衣!”
端木熙看着那不断朝着他奔跑过来的弟子,在呼喊他前往大殿,端木熙这时才从竹林上方下来。
缓步走进竹林小筑,望着那张床上依旧未曾醒过来的人儿,靠近林思衣伸手去抚摸对方的脸颊。
“衣衣,掌门叫我去大殿,我去去就回,好好等我,不要乱跑,我真的一会儿就回。”
而那弟子就等在门外,有些事不是他能够知道的。
端木熙出了门之后便跟着那弟子到了大殿,一袭白袍未曾变过,在诸位弟子中也算是极为突出。
甚至有的新进的小姑娘一脸花痴样子的盯着端木熙。
而这时候的女主也已经步入了金丹起所以同样也有资格站在这里。
“掌门!”
“衣衣这……还没醒过来吗?”
端木熙没有答话,只是轻微点了下头,而这几个弟子中有几个天资卓越的一个单火,一个变异雷一个变异风,一个单木,一个单水,一次是双灵根。
皆可收为弟子,三灵根,四灵根,五灵根的,待遇不同,一个是内门弟子,一个是外门弟子,一个是仆役。
“煕,已身为元婴真君,不妨收一弟子带到身边教养。”
掌门也不过是想分散一下端木熙的注意力,要不然启不直接满头银发了?
“掌门,我……没时间教导,不如诸位长老和掌门你们收吧,毕竟我照顾一个人便已经没有时间。”
原本一直盯着端木熙的一个雷灵根的女弟子,这时候却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她进这个门派,本身就是冲着端木熙来的,这可是史上最年轻的元婴真君!
“这里面可是有一个变异雷灵根的弟子真的不打算收吗?”
端木熙想也没想直接摇头拒绝。
“我未曾想过收徒,所以并不打算收徒。”
一听这话,顿时间那个雷灵根的小姑娘便急了,她本身便是一个修真门派元婴真君的女儿。
所以说她本身就是冲着端木熙来的。
“真君,我本身就是冲着来拜你为师的,您如果拒绝的话,我岂不是!岂不是说我的资质,您根本看不上吗?”
端木熙听着这话顿时间脸色便黑了,甚至眼睛里全部都是冰冷刺骨。
而那个小姑娘就像是处于冰天雪地一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对视着端木熙的眼睛,瞬间便缩回来了。
“你在威胁我?”
“真君,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来这里拜师的,还有,我想离您近一点啊,我……”
端木熙没有听那小姑娘说完便直接甩袖将要离去,却不曾想被那小姑娘托住了衣袖。
“滚!”
“呜呜~真君,我就想呆在你身边,即使不拜师也行,我想陪着你!真的,您收下我吧!”
端木熙看着被那双手扯住的衣袖顿时间脸色就不好。
他的洁癖犯了,所以现在整张脸都是黑如锅底,就像被涂了墨汁一样。
周围顿时间便显得很是僵硬,而掌门他们现在已经做好了救人的准备。
“你竟然扯我衣袖!”
而那小姑娘脸色苍白了,她知道面前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碰他。
一瞬间便松开了手,整个身体都处于紧张,害怕的状态,往后退的时候都可能会忽然间跌倒。
而这时的林思衣已经醒过来了,带着满头的银发,因为听到了端木熙说的话,所以他知道现在他上了大殿。
但同样也感受到了来自于大店那一方端木熙那暴怒的气息,而安泊提醒林思衣,端木熙现在处于暴走状态。
请立刻赶去制止。
所以穿着被端木熙换过的一身白袍,眉心间突然出现的那朵雪莲,有些苍白而又无暇的肌肤,以及那未曾挽起的银白色的发丝垂于身后。
林思衣捏碎了一个传送符到了大殿的外面,大殿外面的守门弟子震惊地看着满头银发的林思衣走进大殿迟迟回不过神。
“大师兄,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如此不友好呢?”
端木熙听到这声音的时候,立刻便看上了大殿的门口,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越过众多弟子,抱住了那进入大殿的人儿。
而所有人都看着那满头银发披于身后的林思衣,现在样子的林思衣要比从前样子的林思衣多了一丝仙气。
“衣衣!我的女儿,你可终于醒了!”
“衣衣!快来让爹爹看看,身上的伤好了吗?”
“丫头啊!这么些年,你可是终于醒了呀,担心死我们了!你这丫头,真是吓狠我们了!”
林思衣这端木熙松开的手臂,看向了大殿上坐着的爹娘和掌门,现在也满是热泪盈眶。
“爹爹,娘亲,叔叔,伯伯,太上爷爷,我好想你啊!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了!”
端木熙没有打扰林思衣朝着林爸林妈他们跑过去,只是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林思衣抱住了自己的娘亲,在搂了一会儿之后才放开,看着跟自己一样,满头银发的端木熙,林思衣眼角上泪水再一次流下来。
“大师兄,等我,过两天我进阶元婴,如若你再给我搞事情,那么咱们两个之间的约定可就不算了哟!”
端木熙看着林思衣原本冷漠的嘴角,却有了一丝微笑,就像是冬天雪地里的那一抹阳光。
而那个小姑娘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看向了端木熙嘴角的那么笑容很是羡慕。
“好!师妹,衣衣,我……等你!那时,一战决胜负,我胜了,你就是我的道侣了!”
而你主持时候也是呆愣的,看着这样子的林思衣内心在砰砰直跳,女主捂着自己的心口确认着自己想要确认的事。
“我也不会放弃的!既然他有了灭了我们的心,那么,不反抗一下怎么可以呢?”
师兄不高冷(35)
林思衣好像察觉到一样扭头看向了女主那一边,只是却发现女主已经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
“煕,你说的一些话,我可都是听到的。你所做的事情。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呢?毕竟真实修真界不在乎太过于亲密,但还是男女之别,还是会有肌肤之亲呀!”
林思衣端木熙两个人就这样平静的聊着天走出去,而某个站在一边的那小姑娘却是羡慕无比的一直盯着两个人。
“他们……”
我现在那个小姑娘身边的女主看着走出去的两个人那笑容携带着一抹有意。
“他们两个是恋人,同样也是未来的道理,像是端木熙这样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可能会打扰到他们两个之间关系的人存在的,所以他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随即女主也向掌门告辞后离开了,她也同样没有收任何一个弟子。
“要说原因呀,知他者,非我们莫属,我们可都是同一个性格呀!”
林思衣看着端木熙那如白雪一样的发丝,伸手捏起对方的一缕发丝放到唇边轻吻一下。
“煕,你不必陪我,我……跟你不一样,我呢?生命就像雪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消逝,但是,同样也像雪一样,无限循环与无限轮回。
我说过,如果你不伤害我,我自然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思衣晚上挂着的温柔笑容却让端木熙不满足,因为端木熙想要的,就是永远,而不是一时。
“衣衣,你答应我,永远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答应你,永远不会伤害你。”
林思衣看着端木熙的眼睛确认他话里的真实度,原本银白色的发丝在这一刻慢慢退回了黑色。
端木熙看着自己变回黑色的发丝,有些惊讶,按照道理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的时间逆转。
难不成她已经想起了当年的记忆?
“衣衣,你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林思衣却是很奇怪,什么想起什么?“煕,你说我想起什么?嗯?”
端木熙看着林思衣疑惑的样子也并不像是在装傻,所以便慢慢地收起心思也在努力地辩解着刚刚的话。
“衣衣,没事,只是我在说你是不是想起了当年一起说过的,共白头?”
林思衣听着端木熙这三个字顿时间打了个哆嗦,还有这一誓言呢?
“抱歉啊,煕,我没想起来,但是,既然答应过,也发过誓了,那我陪你共白头,同相守。”
林思衣在醒来的第三天。便准备好了,要渡劫的东西,所以现在她正在努力地冲击着元婴。
林思衣在这里好像做了一场梦,在梦里,她重新走了一生,而这一生也还算是顺遂。
只是……这时候的林思怡还在梦中。
林思衣随着周围人的呼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陛下陛下,摄政王来了,所以陛下,摄政王殿下要见您!”
林思衣睁开眼睛,有些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不,我不是在……在看什么来着,怎么会在这里?
“稍等。”
林思衣现在根本没有这个皇帝之前的记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思衣摸着自己身上在自己胸口处摸到了厚厚的布条,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皇帝呀。吓死了,还以为真的女变成男了呢…
只是刚刚一直在想什么来着……想什么来着?
林思衣穿上便服便出去见那所谓的摄政王,在看到对方那张脸的时候,顿时间往后退了一下。
这张脸跟端木熙一模一样!
“陛下,这次可是来的有些迟了呢。”
林思衣仅凭这一句话就判断出了这位皇帝,现在所有的地位甚至是处于什么样的情况和环境之中。
没想到曾经一直打算开的摄政王一类的书,这一次竟然真的穿过来了,虽然不是自己写的,但是未来如果回去的话,自己可以多写点,毕竟真实感受,当然要比胡蒙乱造,要好得多咯!
“摄政王大人,何必询问这么多,天气渐凉,不想起床罢了!”
端木熙看着跟平常不太一样的小皇帝,突然间内心里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陛下,上一次我说的是陛下想的,可清楚,想明白了吗?”
林思衣根本不知道他说过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摄政王大人,没记清,忘了,不如摄政王大人再重述一遍。”
端木熙扫视了一眼林思衣,觉得这一次的小皇帝跟之前不太一样。
“陛下之前可是一直自称朕的,现在竟然连这个字都听不到了,陛下,可是觉得臣做的有些过分了。”
林思衣看着端木是一副狐狸的模样,高傲的在脑海里侧扬起脑袋,哼,试探我门都没有!
“未曾,摄政王大人为何如此说?”
端木熙看了林思衣一眼也不再去跟小皇帝多聊些什么,是再问了一遍,上一次问过的问题。
“陛下,这一次记清楚了,我的问题是,陛下,对于上一次诸位大臣进谏说后宫空虚,是陛下也不小了,该娶一位皇后,以及安排入宫选秀了。
陛下觉得诸位大臣们奏折里所写的如何?”
林思衣一想到自己这个身体是个女子而来的,还是女子顿时间就不好了。
“不必了,朕还觉得年纪还小,不想早点娶妻生子,朕还年轻,再过些年也是可以的!”
林思衣向着摄政王告辞,作为一个皇帝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但是,却是被这个摄政王操控在手指上的旗子。
一个根本无法自己掌控人生的傀儡皇帝。
林思衣回到大殿,在摸了一下自己手指上戴着的扳指之后,从房梁上便越下一个黑衣人。
“拜见陛下!”
林思衣虽然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面上不显。
“跟着我一个傀儡皇帝,也是委屈你们了,我想知道当年后宫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摄政王为何要选朕来做这个皇帝?
还有摄政王所有的资料,能够查到的全部都拿过来查不到的那也不必要深入去查。”
而黑衣人在听到这话之后,便嗖的一下子离去了。
只是在林思衣的房顶上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刚刚屋子里的话。
师兄不高冷(36)
“明明有那么多,为何偏偏要选朕呢?是朕好拿捏吗?明明有那个君临天下的野心,偏偏却要做一个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是时间未到,还是说……”
林思衣却是丝毫不在管之后的事,毕竟小黑哥还没回来,所以他也只能慢慢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唇边轻抿着。
一柱香过去了,又一柱香过去了,那一杯茶水还没喝完,而且茶水已经凉了,也不再适合喝。
林思衣只能将茶杯放到桌面上,茶杯放到桌面的脆响,让林思衣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下桌子的下面。
里面好像放着一只钗子,不是男子的反而是女子的。
林思衣你也只这只钗子最终还是放到了自己穿衣束发的地方,多年的女扮男装,但也未曾忘过自己还是个女子呀!
林思衣脱下外面的长袍之后便穿着里衣,直接入睡了,并没有打算洗澡。
主要是即使她忘了自己之前所发生的事,但也还是能够稍微感觉的到周围还是有人的,她怕自己的性别暴露就只能装作自己不爱干净的模样。
坐在林思衣房顶上的端木熙,经受着周围袭来的冷风,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小皇帝聪明了呢,还是说他一直在隐藏?”
林思衣这时候已经安然入睡了,而端木熙却在房顶上吹了大半夜的冷风。
端木熙这时才经过窗户进到了林思衣所在的宫殿内,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安然入睡的林思衣。
逐渐走到了桌边,正要朝着林思衣所在的地方走过去的时候,因为在房顶上呆了一段时间,又没有带任何的东西,所以稍微有些口渴。
端起桌面上摆着的那一杯凉茶便放到了唇边,不知为什么,原本应该会厌恶反胃的端木熙却在接触了经常有林思衣使用的茶杯后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即使连他都很是惊奇。
端木熙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便朝着林思衣走过去,他毕竟不是来杀人的,所以自然也不会多么的隐蔽自己的身份,而这时候的小黑哥依旧还没有回来。
看着林思意睡得很熟的那张脸,端木熙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林思衣的脖子。
但是发现自己好像下不去手,是因为刚刚自己并不厌恶对方的东西的原因吗?
端木熙收回了,手并没有去触碰林思衣,反而坐在了床边看着林思衣的睡颜。
“小皇帝,你今天真是让为臣大吃一惊呢!”
端木熙没有做什么?反而直接离开,开门便看到了一袭黑衣人即将进门。
一抹危险的视线流连在某个黑衣人的身上,使得某位小黑哥总觉得置身于冰窖之中。
“摄政王大人,不知来陛下这里有何贵干?”
“没想到还是有忠仆呀,可你们只听从当今帝王一个人,茹茹是个昏君,你们也护着吗?”
端木熙不想听某个黑衣人的答案,便直接朝着外面走了。
而某个小黑哥其实是一直看着林思衣长大的,先皇一开始就知道他最爱的那个女人,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宠爱,让自己的小公主,女扮男装。
她从小到大都是先皇最宠爱的孩子,但是不管怎么样?从小到大,都未曾被沾染上后宫的任何一丝风气。
先皇在临死前曾经说过,她不适合呆在皇宫,在这皇宫的污泥满地的地方,鲜血沾染的地方。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会有几个,能够真正的完好无损,全身而退呢?
“陛下。”
某位小黑哥走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思衣,没有受到一丝危险才慢慢的松了口气,将所有的资料全部都放在了林思衣的床头后隐去了,身形去了房梁之上。
为什么端木熙会选林思衣做皇帝?只因为她是先皇最宠爱的孩子。
即使帝王明知道她是女扮男装,也依旧未曾怪罪于她们母子,反而在拥有了那么多儿子之后,很是想要一个公主的。
林思衣早晨醒过来之后便看到了自己床脚上放着的,所有的资料。
而在她自行穿好衣物之后拿着资料坐在书桌旁的座椅上,而小黑哥向她汇报资料里没有细说的,所有事情。
“原来是这样看上了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子这一条吗?”
林思衣看着端木熙走到自己的院子宫殿门口,好似说再说,如若今天陛下再不去上朝,那就休怪她要动用私刑了!
许多的大内禁卫军高手站在他背后,这样的阵容实在是不是她能够反抗的了的?
她是可以反抗,但是原本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却是不能反抗的,她不能让别人起疑。
“既然如此,那摄政王大人走吧,上朝,摄政王大人都做到如此地步了,那朕不能不给一下面子。”
林思衣身穿着龙袍坐在那把龙椅上,总是能够察觉到端木熙的视线。
所以说他依旧是对这把龙椅还很是向往的,其实端木熙根本就没有再看龙椅。
林思衣面对诸位大臣提出的奏折也只能一一驳回。
“多谢诸位大臣好一,但是朕自觉年纪尚轻,未有成家立室之念。
再说诸大臣也都是曾经跟父皇一路走下来的,也有些是新进的,但是诸位大人啊!
朕的家里事,诸位大人就不必劳心费神了,不如多去想想?南水患,百姓穷苦。
既然诸位大人如此有闲功夫不如从诸位大人那里,凑出百万雪花银送去赈灾吧!”
林思衣刚说完便直接朝着后堂迈出了步伐,留下那诸位大臣们愣愣的看着林思衣离去的背影,而后又看了几眼站在一边一脸并不想插什么手的摄政王。
然后摄政王也离开了,只留下了诸位大臣们在凑那百万雪花银。
而这时的某位太监首领也大声喊着:退朝!
“陛下,这么开罪人那些大臣,恐怕以后会有反心呀,御下之道,陛下,还是好好学习的好!”
林思衣背后追上来的端木熙,这时候因为刚刚的事情皱着眉头,如若身为一个帝王,连自己的臣子都不能保证中心的话,何必当这个帝王。
“摄政王,咱们就直接说开了吧?过不了多久,朕可能就会被拉下这个位置,何必跟他们打好关系,也不过就是时间长短而已。你的野心,已经在熊熊燃烧起烈火了吧!”
师兄不高冷(37)
端木熙听着林思衣这话里的讽刺之意,却并没有在意看着林思衣离去的背影,也只是稍微有了些落寞。
因为自己想的的确是这样,但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却感觉到了委屈?
林思衣发现自己做起任何的事情来都好像顺利了,甚至是选了几个大人的小金库抄了一半儿,好像都没有任何一位大臣在反对。
也可能是不敢反对。
林思衣还发现了端木熙这个摄政王好像开始放权了,什么情况,明明要当帝王的人偏偏要放权。
开玩笑嘛,还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煮死自己?
林思衣想试一试对方的底线在哪,因为他知道摄政王有一个很大的金库。
可以说这个大陆上所有的国家每一个国家的金库都比不过他,但是合起来肯定是超过他了。
“请摄政王来,就说朕与他有事相商。”
林思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但是却在想着其它的事情。
“陛下,这是端着书在想什么事情呢?”
林思衣因为对方的话猛然间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看了一眼,带着温柔笑意走过来的端木熙有点不适应,摄政王这是吃错药了吗?
“摄政王大人,还真有闲功夫,朕说有事与你相商,摄政王大人便如此快速的赶过来,着实让朕惊讶。”
端木熙看着林思衣那有些意味的笑容,那心里好像有了些想法,可能是小皇帝在玩自己。
但是他却并没有任何的愤怒,反而回了林思衣一笑,这一抹笑容,让林思衣不由得心虚。
“那陛下叫臣来是在忽悠臣?”
林思衣随着对方一步一步走过来就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在不断地凝滞,自己也不由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朝着书房的书架最角落慢慢吞吞的倒退过去。
“摄政王大人有事好好说,好好说,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太吓人了。”
端木熙在距离林思衣一米的地方停下来看着现在模样的小皇帝,心中竟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陛下唤臣来肯定是有事的,自然不可能跟朕开玩笑的,对吧?”
林思衣一双眼睛不由得自在,那眼眶里转来转去好像在思索着是有哪些事是可以帮自己挡过去的。
“摄政王啊,朕想去南边走走,所以这宫里的事就全权交给摄政王你啦!所以这次请摄政王打你,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端木熙很奇怪突然间小皇帝去南边做什么?
“陛下,这是去南边做什么?”
“啊,这个呀,朕听说南方水养人,所以也听说南方美人诸多,所以想去看看。”
听到林思衣的这句话端木熙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比刚才还阴沉。
林思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这摄政王的脸色怎么比女人还快?
“那个摄政王,朕此行……宫内之时便全权交托于你,这些天这也帮摄政王你物色了几位姿色上佳的才女,有空摄政王可以见一见。
既然没事了,摄政王就先回吧,朕也该梳洗一番,睡下了。”
林思衣面对摄政王有些嬉皮笑脸的努力,让自己变得厚脸皮,显然某位摄政王根本不买这账。
脸色越发的黑,更是一块布直接抓住了林思衣的肩膀,林思衣在感觉到一股大力捏着自己的两边肩膀时,便不由得深吸了口气,疼啊!
“那个摄……摄政王啊!你要谋杀呀?朕很痛啊!还有,如若摄政王真的想做此位,不必要如此,一道圣旨即可。”
林思衣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端木熙更是不由得继续往后退,但是却最终退到了退无可退的角落里已到了书架上。
“端木熙!再怎么样朕也是皇帝,所做之事,皆是已经给你足够的面子,甚至即使你要当这个帝王,在朕退位之前,这也是皇帝,所以放开你的手!”
端木熙看着突然间变了一副样子的小皇帝原本黑漆漆的脸,稍微有了点色彩。
“呵,陛下,我知道你是帝王,但是我没有想拿这个位置,你尽管坐在上面就行。
但是,我不需要你帮我物色,我未来的王妃,因为我未来的王妃已经有人了!
还有陛下荒于朝政,却嬉戏游玩,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若是陛下喜欢江南美人,直接填下选秀即可,什么样的没有?偏偏要自己去吗?”
端木熙手臂撑在了书架上,而在他两臂之间的便是,一脸诡异感的某位小皇帝,林思衣。
话说,这壁咚不对呀,不应该是男主配女主的吗?关她这个配角什么事啊,而且自始至终。
这个角色出现开始就是女扮男装到最后也没人发现她是个女子,直到她死后才被发现是女儿身。
“端木熙,你在做什么?”
端木熙却是微微弯起嘴角,整个人都带着些妖魅,而这么笑容更是让她看起来魅惑十足。
“看来陛下真的是胆大了,竟然能直乎臣的名字了,不错不错,有进步,既然已经喊出来了,那陛下就不如以后也一直喊着吧!嗯?”
林思衣更是不由得惊讶地张开了嘴,整个故事里唯一一个能喊端木熙名字的就是女主了这这男主不按剧本来啊!
话说,自从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陛下还真是可爱呢,不过如若有下一次,后果是你无法预料的,如若陛下,想去南方的话,尽管去吧!
臣一定处理好宫中的事物,地下归来之日,一定啊会有更好的样子。”
林思衣终于松了口气,整个身体都慢慢的在放松。
端木熙实在是太吓人,这气势……
“时候不早了,陛下早些睡,臣先走了,见到昨日陛下半夜跑到御膳房吃点心,所以帮陛下带来了一些,只是毕竟夜已经来了,还是少吃些为妙,不然对身体可能不好。”
林思衣看着被端木熙放在小圆,桌上的那一包点心,又望了望端木熙离去的背影。
走过去伸手将点心包装打开看着油纸里面包着的点心,慢慢的散发出了桂花香味,好像还有着浓浓的花生酱的味道。
只是花生的那个味道,真的跟花生酱的味道很像,不过怎么说里面也应该会花生的吧?所以才会有花生酱的味道。
师兄不高冷(38)
林思衣伸出手指捏起一块点心,既然端木熙都这样说了,肯定这点心里是没毒的,所以林思衣在想通这一点之后便掰开了一块点心塞到了嘴里。
丝毫没有优雅感,反而一副汉子的模样,这对于女扮男装的,她根本就不需要优雅的女子姿态反而是需要阳刚一些。
但是再怎么粗犷女子终究是女子,再怎么觉得是很是粗犷的动作,其实也满是优雅,还是夹杂着女儿那羞怯的样子。
林思衣吃点心正吃得开心,突然间发现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塞进嘴里的点心有的还没有咽下去,所以整个都鼓鼓的跟个仓鼠一样。
林思衣鼓着腮帮子朝着周围扫视了几眼,没发现什么人啊!抬头看了一眼房梁上趴着的小黑哥。
“小黑,是不是有人在盯着我呀?”
林思衣努力将自己嘴里剩下的点心全部咽下去,才朝着房梁上呆着的某位小黑哥喊了一句。
而某位小黑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陛下,或许吧!毕竟属下也在,所以自然是盯着。”
林思衣很想说你不算,但是又不能说,毕竟她是怎么知道不是小黑哥这一点不好解释。
林思衣在将最后一块糕点咽下去之后便端起茶壶喝了杯茶,慢慢走近了……浴室……其实就是浴池。
整个浴池很大,而四条边上全部都是镶金边的,而且这大约有五厘米粗细的金边上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
林思衣并没有让人来服侍,毕竟性别不可言啊!
林思衣褪去了,衣衫后步入了浴池,里面早已经撒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瓣。
好像对于他们这里来说,撒一些花瓣来洗澡会有淡淡的花香味儿。
虽然女扮男装这么多年,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女子,所以喜欢香味是很正常的,对于这一点,宫中众人也只当是陛下的癖好而已。
在林思衣来到浴池边的时候,某位小黑哥便已经出了门,朝着那个之前一直盯着这边的人飞奔而去。
随后那道视线便消失了,林思衣放心的,退一下衣物后慢慢的将身体沉进了浴池之内。
周边水流顺着身体的摆动而不断的被推开,温热的水很是舒适,一头墨发就这样泡在这浴池之内。
林思衣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样的感觉不断的去舒缓着自己劳累的身体。
其实这个浴池里的水是活水,而且是温泉水,从一个行宫引过来的。
距离这里并不算多么远,所以才能引过来。
其实这旁边还有一个只不过一个在宫殿内,一个在宫殿外一个在宫殿内,一个被假山石围成了一个圈,一个被宫殿墙壁围成一个方形。
也就是说,无论在里面还是外面都能够用的到温热的泉水。
林思衣一直以来都想泡一次温泉,这是第一次在如此宽阔的地方泡温泉。
果然当皇帝就是好呀,那么多,能享受的东西。
记得四年之后,摄政王也就是未来帝王将御驾亲征,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女人也就是女主。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已经下位了,所以尽快给自己找一条被逃跑的路吧!
在温泉里泡着睡了一觉,梦里她梦到了很多事情,在梦里她曾经当过国师,当过演员,当过学生,当过很多,甚至连奸臣都当过。
只是总有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在自己的记忆里,关于别人的记忆和那一世的记忆都很清楚,唯独那个人。
“难不成?我是在快穿?也就是说,我是有系统的,我可以离开这里,只是系统怎么联系……他呢?”
林思衣看着自己的皮肤被泡的有些发白,再泡下去,可能就会被泡烂了,所以便直接走出了浴池,将自己的裹胸布重新裹好之后,这一件自己的外袍便走了出去。
这时候的某位小黑哥已经回来了,看着自家主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外套,便只能将自己的脑袋侧开。
“小黑,朕睡了,多久?”
林思衣一刚睡了一觉,话语间还带着一丝懒惰的味道,不经意间撩了某位小黑哥一下。
“咳咳,主子,您睡了一柱香的时间。”
林思衣点点头后便朝着自己的床走过去,这可是正宗的龙床啊!皇帝才能睡的地方呀!
林思衣虽然已经睡过好几天,但依旧还是很兴奋啊,第一次当帝王啊!
虽然再过一两年可能就不是了。
林思衣开启自己的枕头后,下面有一块玉佩,是她专门放在那里的。
这块玉佩。说贵重也是真的很贵重,说不贵重呢也真的不贵重,这块玉佩是她娘亲留给她的。
也就是先皇最爱的那个人,但是这块玉佩却没有多大的价值,可以说根本就不值钱。
反而这块玉佩,也就是普通玉佩的价值,没有那么高,也没有那么低。
主要还是娘亲的遗物,所以才被林思衣如此重视。
林思衣每天晚上都会拿出来观摩一下以示思念。
小黑每次看到这一幕也只是默默的继续着自己的盯梢工作,是因为?那块玉佩是他现在的柱子最重要的东西。
或许连皇位都不如那东西重要。
“小黑,如若说未来皇帝换了人的话,你能跟我走吗?我知道你们那里是有规矩的,但是……但还想问你一下。”
突然被问到的某位小黑,这是陷入了一个大难题,一生都只能遵从每一任的帝王,每一次的帝王只有生和死,没有退位的,所以他们也从未经受过这样的询问。
“小黑,我开玩笑的啦!不过……你觉得摄政王怎么样?虽然觉得说摄政王的确很危险但是如若打算换个皇帝的话,或许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过小黑啊!只要站在这个位置上一天,你们就必须要听真的,所以朕说过的话,一句都不能告诉别人。”
林思衣说完便闭上眼睛,慢慢的睡了,夜晚从来都是静悄悄的,而小黑就当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
但是内心里却知道了,皇帝有退位给摄政王的打算,只是为什么呢?
端木熙却是在书房里静不下心来一想到小皇帝去南方,所谓的看美人,内心里就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小皇帝说的那些话,自己怎么会为何如此激动?这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能被愤怒,或者是任何一个情感来决策自己。”
师兄不高冷(39)
林思衣在睡梦中感觉到阳光刺到了眼帘,很是无奈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日上三竿了。
“小黑,你竟然不叫朕起床?朕还有早朝要上呢!”
这时迎面走进一个人来,赫然就是摄政王端木熙,而端木熙看着身穿着亵衣坐在床上,穿衣的小皇帝。
“陛下,不是打算要去南边走走吗?所以今儿个便没有让人叫陛下了,这已经通知各位大臣了,有事上报,无事退朝。”
林思衣看着端木熙这样子当真是当帝王的料啊!可惜皇帝这个角色不适合自己。
“即是如此,那就有劳摄政王了,不过摄政王,朕要更衣,所以还请摄政王退下。”
端木熙也只是轻笑了两声,便跨步过来,而林思衣直接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往后一仰差点躺到床上。
但是却因瞬间转了个方向,所以露出了一部分白嫩嫩得脚丫,特别是那很是可爱的脚趾。
端木熙在看到的时候稍微有些不自然,但依旧还是面上不显,想要忽视那白嫩嫩的脚丫。
端木熙在靠近林四一所在的床边时,便伸手将被子盖住了,那白嫩嫩的脚丫。
“陛下,即将入秋所以还是注意保暖。”
林思衣并没有发现端木熙的异常,所以便也就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坐起来,因为差点躺躺到床上的她,显然在对方的面前失了威严,所以内心里很是不甘。
“摄政王是听不懂,朕的话吗?朕说要摄政王退出去!”
端木熙看着小皇帝好像真的生气了,所以便也只能向小皇帝告辞后离开了寝宫。
林思衣在端木熙退出去之后终于深深地松了口气,在对方的面前感觉就像是某样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一样,有点像大山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个摄政王……好奇怪呀!”
林思衣也只敢在心里默默的说而不敢真说出来。
林思衣起身更衣后。走出去穿的已经不再是一直穿的那身龙袍,反而是一件昨日它让人去准备的普通世家公子的衣服,毕竟要出外出游玩,可不是大张旗鼓。
林思衣带着小黑和小白以及一个宫女一个公公便离开了,根本就没跟摄政王说一句。
却也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后不久,端木熙在知道的时候紧握着的拳头。
“陛下陛下,你是有多不待见臣,竟然走都未曾跟臣说过一句?”
林思衣他们在出去之后便雇了一辆马车朝着南方前进,因为在不远处有一处江河,是南方一条大河的支流,坐船会更快地到达南方。
林思衣几人便很是顺利的,到达了码头,看着码头上人来人往,在坐着一只大船。
林思衣他们便携带好银两想要上船,但是后面的小白却拦住了林思衣。
“陛……公子,这船是要船舱证才可以的,没有上传的通行证,即使交了银两也不行。”
林思衣第一次外出坐船,不知道坐船还需要船舱证也是正常。
“那我们租一只小船?”
“不公子,您看。那家就是卖船舱证的,有的船是人已经定好了,有的船就是还有格外的房间,而且是没人订的。
所以这一部分的房间就会交给这只船的商家的店铺来售卖,所以来往的旅客并不第一时间就能订到船所以他们会在到了这里之后才去买船票。”
林思衣他们听到小白的解释后,便已经朝着那个商铺过去了,某个公公和某个宫女却从来没见过小黑和小白他们两个。
但也知道一直以来帝王可都是有专属于自己的暗卫的。
所以有些事他们是不能问的。
林思衣他们在到了商铺的时候,本想要买船票,但是后面一个人直接给了一锭银子,拿着两张票便走了。
林思衣侧弯脑袋看了一下船票的价格,跟那人的背影有些无奈,暴发户也不是这样暴发户的吧!
“掌柜的,来五张票。”
小黑和小白顿时间急了,他们是暗卫是倒换轮流值守的,所以不需要房间。
“公子,我跟小黑不需要房间。”
“小白,好啦,没事,再说了,船上也没可能发生什么袭击的事情吧!好啦好啦,五张船票就五张船票啦!”
林思衣本以为船票的房间是一样的,所以便也没有多想。
“那么公子是要天字还是地字?还是人字呢?”
林思衣有些懵,竟然还分天地人啊!真的是有些搞不懂,毕竟是第一次出来做船的嘛!
“那个,掌柜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天地人这三个有什么区别吗?”
而某个掌柜看林思意的眼神就变了,这是,看这样子不像是普通人家那就是富贵人家了,看来是个外出游玩的小公子。
应该是第一次坐船吧!
“既然小公子是第一次出来,那,掌柜的我就给你讲讲,这天地人三个,天字虽然和其它房间都是一样的大小,但是里面放置的东西可极其珍贵,也是最舒适的房间。
如果真要是用个说法来说的话堪比皇宫宫殿里的东西,而这地字嘛,就要普通一点啦,虽说是普通,但是住的房间也是商人大臣们住的那种房间。
而这人字嘛……呵呵,就是普通百姓住的那一种,小公子是打算住哪一种房间呢?”
林思衣想了想,外出游玩不能太过于张扬,所以选个不上不下的就行。
“就这样吧,掌柜的,来五张地字的票。”
而某个掌柜的,看了看自己的牌子,顿时间脸色一变。
“抱歉,小公子,我们这儿地字的号牌已已经卖光了,要不……天字的?”
林思衣看了几眼身后的几人,而几人看着林思衣的意思,好像是既然没有地字了,咱住人字吧!
而小黑和小白没有丝毫的感觉,因为他们一直住房量,而某个公公和某个宫女呢,虽然以前出身贫寒,但是到了宫里之后做到这个位置了,他们住的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呀!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呀!
某个公共年纪也不算小了,所以自然懂什么意思?太过于张扬容易招引祸端。
但显然已经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
某个宫女便掏出铜钱买了几张船票。
师兄不高冷(40)
而那掌柜的看着这几个人离去的背影,明明感觉到这个小公子身世不凡,偏偏就选了人字,但也只能是摇头。
林思衣那五个登船之后便看到这船的确很大,而且人来人往,还有上下搬运的货物。
林思衣感觉着踩在这甲板上吱呀吱呀的声响,还不错,挺让人舒服的。
林思衣几人在到达自己的房间之后,互相看了一下距离并不算多么远,最远的就是某位公公和某位宫女了。
也不过隔了两间房,而某两位小黑小白,则是分别在林思衣的房间两边。
林思衣走进去发现,房间确实有够简陋的,对比起现代的那些游轮来说,这只能算是渔船对比起古代,宫内的那只豪华大船来说,这只能算是小舟……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席床铺,一个被褥,还有一把桌椅。以及一盏油灯,还有个衣架。
显然船上是没有专门烧热水的人,所以船上除了天字房之外,其他房间是不备洗澡水的。
所以更不会有浴桶了,林思衣看到这里也只能放弃。
只能脱下衣物之后搭在衣架上,穿着亵衣坐在床边,手摩擦着这床上的被褥。
有些粗糙,摩擦皮肤显然会损伤皮肤,毕竟一个身在皇宫之内稳坐高堂的小皇帝,从小到大就没睡过用麻布做出来的被褥,而这个比麻布还粗糙。
林思衣有点儿后悔自己做的选择,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白嫩嫩的皮肤,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也是?之前也是普通人啊!人家能睡的了,自己就睡不了了?
林思衣依旧还是躺下,闭上眼,渐渐陷入了睡眠。
但是睡梦中都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时不时给扎一下,而且浑身发痒。
不断的在渐渐地睁开眼睛,携带着一股困倦,看着周围,在迷茫了一会儿之后才确定自己是在船上。
因为身上可能是被扎的太狠了,所以现在特别的痒。
林思衣伸手去款那些痒的地方不一会儿便起了红色的小点,也仅限于身上。
林思衣看着这里只能。给自己把了下脉,并且拿东西确认了一下,之后才确定自己可能是对什么东西过敏。
也可能就是对于这些被褥过敏。
林思衣也只能叹了口气,剩下的半碗都没水,只能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风景。
在这河面上月光映照在湖面,微风吹荡起波纹。
还有一些芦苇絮在风中漂浮,还能够听到那芦苇荡里时不时传来一些家禽的叫声。
而在不一会儿的时间里,船的夹板上好像有人跑过,但是因为脚步较轻,所以也吵不到其他人。
但是对于林思衣来说却是能够听得很清楚。
林思衣知道小黑小白也都没睡,但或许某位公公和宫女却已经睡了。
林思衣知道自己一个女配肯定不会遇到女主一样的事情,所以丝毫不在意,继续赏着窗外的风景。
夜色上面仅仅只飘着几片接近于渐变透明的云彩。
林思衣低头看着船的边缘,却不曾想上面有声音传来之后,往上抬头一看,一个人影忽的一下朝着自己掉下来。
林思衣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伸手去抓住了那个人,抓住了对方的领子。
也不知道他是被人追杀还是什么?只能轻声对他说:“你小声点,你能自己使点儿劲儿,我抓不住你啊!你能自己往上爬一下吗?”
林思衣扯着对方的领子,却在眯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对方眼睛划过的那一抹鄙视。
过了不久之后,那人才爬了进来,身上带着的伤口全部都是刀剑砍的。
林思衣虽然不想管闲事,但是人都救了,总不能再把人给丢下去吧。
“多谢!”
对方只有冷漠的两个字,让林思衣感觉差点被冻死。
“你别误会,我只是在看风景的时候,你突然掉下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已,你如果好差不多了,就尽快离开我不想招惹什么事端。”
林思衣伸手去自己的衣服拿来的东西里掏出一瓶药,交给了面前这个受了伤的人。
“这是上好的金创药你自己涂,用不了的,剩下再还给我,毕竟用一点没一点,我不想全部都用,没所以你伤口不再流血了,就把药还给我。”
那那个满身伤痕的人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这材质都是上好的。甚至是花纹都是精雕细琢的。
而下面低盘上的花纹更是说明了问题,原本以为这一层住的人都是普通人。
没想到……面前这个人非富即贵。
要么是达官贵,要么是皇亲国戚,呵,会是哪一个呢?
“不知这药是从何而来?”
“你不需要知道这药是从哪里来的?你也不用猜测我的身份,我知道你也不是普通人。
既然猜的都差不离儿了,咱们两个谁也别揭谁的老底儿,就这样,在你伤好的差不多离开之前,把药还给我即可。”
林思衣也不再管他面前这个人还没有到了那种昏迷不醒,非要躺躺床的地步,所以自然也就不再管他,继续躺床上睡觉。
“你当真如此放心于我?就不怕我杀了你?”
林思衣再一次睁开了之前眯着入眠的眼睛,最后指了指旁边的两间屋子。
“以我的身手和警觉性,即使你要对我下手,我也能撑到旁边两人赶过来。”
林思衣继续拉了拉自己的被褥后,闭上眼睛睡觉。
而那个人看着林思衣如此放心的睡眠,也只能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越发觉得夜晚的风吹的些凉。
看着林思衣因为睡着之后,身上因寒冷而不断发抖,便起身去关了窗户。
而那人靠近床边,看着林思衣的睡颜,伸出手指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擦过。
嘴角带着一抹月弯钩,伸手将金疮药放到了自己的衣袖里,但是眼睛里的温柔掩饰不住,但是却又带着一抹危险。
林思衣在早起的时候还一直躺在那张睡榻上,睡榻上还镶着金丝。
整个就是个天价,林思衣不是没眼光,而是很有眼光,一眼便知道这睡榻乃是天价呀。
“看来你也真不是普通人,能在我睡觉的过程中没有一丝响动的搬来一张睡榻也是很厉害了。”
师兄不高冷(41)
林思衣再换好衣物之后便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沙哑着的声音很明显,就是某位公公。
“少爷,您可醒了?”
“醒了,一会儿便出去。先退下吧!”
林思衣不知道,总觉得旁边这个人很是熟悉。
可能是因为蒙面的事,所以没有认出来。
“你就先别出去了。我出去之后在将饭菜端进来。”
林思衣丝毫不管对方答不答应,便直接开门出去了,林思衣将门关好,也确认周围没有人才放心。
林思衣其实并不想招惹事端,也不想救他,但是心中的那一抹熟悉感让她不得不救。
“小黑小白,你们从那里站着干嘛?”
“守卫。”
林思衣整个人都不好了,而且周围的人一直往他们这边看。
“小黑小白,你们四个先吃,我把饭端到房间里吃。”
随后靠近小黑说:“我觉得周围的注视的目光太……让我有点受不了,还有我们这批出来的,所以你们两个坐下吃就行,不要从那里干站着,好啦,乖,听话,叫小白一块儿。”
林思衣端着饭菜就要往外走,眼神一直看着小黑和小白,他们俩挠了挠头发之后才真正坐下。
看着他们吃上饭之后,林思衣才放心的离开。
林思衣让饭菜端进房间之后便发现那个人好像有点犯病的模样,躺在自己睡的床上,正眯着眼睛好像自己昨晚睡得并不好。
还自认为很是帅气的拿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而另一只手就放在自己的身侧。
“话说,你想做什么?也可以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拿的到的,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都能给你,就当是还你救命之恩了!”
林思衣对上了对方那面具下的眼睛,而且对方是说真的。
“你是说真的?那我要的,你肯定做不到,江湖不管朝堂之事,所以自然拿不到。”
而对方的气息根本没有因为他所说过的任何一句话,而有不一样的意味,反而嘴角越发的弯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很欣慰一样。
“那还是请这位公子先说说看,看我能拿到还是拿不到!”
“呵,狂妄。”
林思衣将手中端着的饭菜放在桌上,随即将自己要吃的放在了自己这边,而剩下的全部推到了对面。
“你说我狂妄,我的确拥有狂妄的资本!”
“哼,想太多了吧你,吃饭!不吃饭哪有力气长伤口。”
而那男子突然间对于自己的魅力好像有所怀疑,还仔细的看了看自己,嗯,有哪里不对吗?
就在林思衣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自己的对面了,看着碗里的饭菜,有些难以下咽,但是却不曾想林思衣吃的却津津有味。
毕竟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饭菜,而看着林思衣吃得津津有味,他有些怀疑了。
但还是伸出手将筷子握在手里抄起了面前的汤面,而汤面里还飘着几片蛋花。
葱香味还不错,林思衣却在闻着这汤面的香味,看了看对方一直始终没有吃下去的面。
林思衣猜到如此打扮的对方,如此千金的床榻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所以从未吃过这样的饭吧?
“那个,你要是不吃的话,不嫌弃吃点点心吧,我这里有带出来的点心还有风干了的腊肉,熟的,你要不要吃?应该说是肉干。”
林思衣去翻了自己的包袱,这些肉干是她自己做的,因为有空闲,所以完全加速时间。
很久才能做好的东西,只要一天甚至是几个小时就能做出。
“肉干,买的?”
“怎么可能是买的?这可是我自己做的吃不吃由你!”
林思衣将包袱里的一片肉干放在了对方的面前,随后她自己则拿了一片叼在嘴里。
再一次将包袱,什么的放好后才走过去坐在桌前继续吃饭。
某位男子拿起面前的肉干,私下了一小部分,慢慢的放进嘴里,怎么说呢?虽然有些干,但是味道还不错。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看起样子来说你跟我也不遑多让,我呢?十指不沾阳春水,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亭台楼阁。而你应该也是家中富贵,山珍海味不断,但是这十指不沾阳春水,好像不太适合你。”
林思衣听着对方说这话就不太愿意了,什么叫富贵人,什么叫十指不沾阳春水?作为一个吃货,即使再富,别人也做不出它想要的了。
“你还是好好吃,你的吧!”
虽然脸上有些不太高兴,但是依旧还是并没有生多大的气,吃着自己面前的面里面也就这点东西了,很清淡的面汤,但是也倒不错,恰巧她不是特别喜欢吃汤面里加太多刺激味道的。
林思衣在吃完之后看着对方伴着自己给他的肉干,把那碗汤面全部都吃掉了。
突然间发觉面前这个人也倒不是那么不可理喻嘛!
“好了,那我就收拾碗离开了,一定要注意,不能让别人发现你的存在!”
林思衣将它放到厨房后边走出来了。
但是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什么岛屿浓雾,宝物什么的。
林思衣没有继续在听便离开了,实在是他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拥有一个国家,何必去想那么多。
虽然过不了多久就不是自己的了。
林思衣看着小黑和小白公公以及那位宫女他们几个在商议下船后该去哪怎么行事?是找辆马车还是?还是骑马坐轿?
林思衣很是疑惑,难不成快要下船了?
“你们在聊什么,快要下船了吗?”
而那位宫女便朝着林思衣走过来,并且点头。
“是的,少爷还有半天的行程就要到南边了,不是少爷,是先去跟大人聊聊还是隐匿身份?”
“游玩本身就是游玩,何必跟别人聊聊。”
林思衣这句话就决定了他们游玩的路途。
“喂,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但是也不想知道了,还有半天的行程,我可就要下船了,到时候就此分别了,这药嘛也就不还了。”
显然看着对方刚走进来的某个男子,还挺开心的,但是一听到这话瞬间周围的空气变冷,下来了。
“你说你要下船了,你说要跟我分开?连药都不要了?”
林思衣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对方快步朝自己走过来,而们早已经被她自己关上了。
显然面前这个人情绪有点不太对呀!
师兄不高冷(42)
“我到地方了,当然要下船。”
“那我跟你一起下。”
林思衣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别有居心,救了他一命,人情也不要了,为什么偏偏要跟着自己呢?太奇怪了。
“不用了,我带来的人都不认识你,所以你突然出现对他们有点不怎么好,所以不用了,这位公子说实话,我跟你之间也就这一面之缘,所以,你还不还我这个药也不是什么问题。”
那男子的不断靠近林思怡总觉得对方身上有股压力,让自己有点心惊肉跳。
即使是个傀儡皇帝,但也是真正的帝王,即使再软弱,无能,那一点威严还是有的,但显然这个人完全碾压。
这种气息只在一个人身上,感觉到过,那就是摄政王,端木熙。
“端木熙?”
随着林思衣疑惑出口的三个字面前的人显然有些呆愣,但是在一瞬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而男子依旧十分平静,显然这个样子并不是他,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端木熙是谁?
“端木熙是谁?”
“我……挺重要的人。”
林思衣一直脑袋里回想的都是既能帮我批奏折,又能代替我上潮,还能处理国家大事,甚至还是未来帝王的人选,当然重要。
林思衣那推还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后便打开门直接出去了。
当林思衣再悄悄地回到这个屋的时候,男子已经不见了,林思衣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只能够放松的深呼了一口气。
快速的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等待下船。
听说南边这边水比较多。还有就是夜市比较多,而正好临近于这里的七夕。
在他们下船之后便看到了好多人在准备着晚上所需要的东西,甚至连街道的中间都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飘着彩带。
“这里这张灯结彩是怎么了?”
“少爷,这您就不知道了吧?在这个地方跟其它地方的七夕不一样。
他们是在一种花盛开之后的那一天才是七夕,并不像我们一样是固定的日子,他们的那种花一年只开一次就恰巧是这里的七夕了。”
林思衣他们四处张望了一下,的确是这样,在这周围的水榭亭台上,这样的小桥甚至是婷子。
边缘都长着一种花,甚至有的是用花盆搬过去的。
“少爷,我们先去找下客栈吧,找家客栈住下,晚上咱们再逛逛,少爷,我呢,家乡祖籍就是在这里我就是正统的南方姑娘。”
林思衣看着自己旁边的某位大宫女很是开心的笑容,也不由得轻笑了两声。
本来看她的样子是以为是个是个很遵守礼教的像是姑姑嬷嬷那一类的大宫女,可谁知内心里还像是个年轻的小少女啊!
“那好,既然如此,咱们先找间客栈住下话说,你是叫采芜吧,性子是属难得,继续保持。你继续这里的祖籍,这几天就带我们逛逛。”
林思衣看着某位宫女很开心的点头,只是有些话他想说又没敢说。
“你既是这里的祖籍,要不我们去你家住?”
宫女一脸惊讶,她家里是很穷的,要不然也不会送她进宫做宫女了。
“少爷,这个……我怕委屈了少爷,我家里只有……”
林思衣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些什么,而且带她来之前,连她的祖宗往上数三代都已经查清楚了。
“这次回去,帮你理理事,你家爹娘该拿的全部都拿回来,你弟弟该获得的也全部都还回来。
而你如果还愿意跟着我,那就跟着,如果不愿,那边顺道帮你找一家夫婿,嫁了吧!走吧!采芜姑娘,请带路。”
而某个大宫女听着自家陛下所说的话,顿时间有些受宠若惊,而且竟然被一个帝王说请这个字,当真是天大的恩惠了。
一切其他三人也都看在眼里。
明明自家陛下,其实并不像外面所说的那样,但是,为什么?
“咚咚咚咚”,随着某位宫女的敲门声,一直没有人来开门。而某位宫女只能朝着屋内喊道:“爹娘,女儿回来看二老了。”
林思衣看着这样子,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太奇怪了。
旁边邻居家看着是老林头的女儿回来了,一个老婆婆朝着她们轻轻喊着,示意他们过去。
那他们走进屋里之后,老婆婆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采芜。
“采芜丫头啊,你快走吧!千万不要回来,你爹他被人冤进了大牢,而你还跟你弟弟,也被关进了大牢。
说什么偷窃私埋官银,怎么可能?你爹他为人老实,老身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还有说你爹杀人行窃。
你爹他那身子骨一直不好,他姓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再加上杀人了,死的那一个是个八尺高的壮汉,而你爹也不过是个瘦弱男子农家汉呀!”
林思衣看着面前这婆婆也当真关心采芜,在听到这婆婆所说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婆婆,你说……采芜的爹是被冤枉的,可有什么证据?如果有证据,或许我能帮他翻案。”
采芜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林思衣,顿时间脸色稍微带了些微红,婆婆一眼便晓出了面前这丫头的心迹。
“这证据我倒是不知道,但是那大汉是怎么死的,老身可是见到了。
但是也或许离得太远,所以没认清楚那人,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老林头杀了那人。”
就在他们说话的途中,外面嘈嘈杂杂的来了一群人,而他们身上穿着衙门衙役的衣服和捕快的衣服。
一个捕快带着十来个人来抓人也是大材小用了。
只是这捕头长的有点贼眉鼠眼,只凭长相或许不能断定他的为人,但是看他那一身的样子,酒色但是全部亏空了身体。
林思衣在屋内透过门缝看着这捕快也只是轻哼两声。
看他脚步虚浮,不光是亏空身体,还有就是他本身就叫脚步不灵便,还当捕快,这犯人早就跑光了。
还能等在原地等他抓?
“那是因为你刚刚的敲门,有人告了密,所以这会儿来人了,婆婆,既然你也不相信姑娘的爹是杀人凶手,那么就请婆婆有时间跟我们确认一下,那人的大体样貌,这样我们找起来要好找一些。”
师兄不高冷(43)
“开门,里面的人开门!”
刚刚来的那些人正在敲这个婆婆的门,力气之大都快要将门给拍散了。
“算了,你们赶紧走吧!别回来了,丫头啊,记住老身的话,千万别回来,咱们斗不起呀!民不与官斗啊!上面这些官官相护,狼狈为奸之徒多了去了,所以丫头,你要好好的,你爹娘才放心呀!”
林思衣听着婆婆所说的话,显然对于官场,评价很是不怎么好呀!
“婆婆,我知道,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听到没有,屋里的开门!”
而婆婆尽量将他们藏到内屋,让他们尽量装扮成在这里喝茶已久,吃东西的样子。
而婆婆朝着外面大声喊着来了来了。
林思衣他们几个人看着外面婆婆刚打开门,便被那个捕快给推倒在了地面上。
“滚,不知道官爷我正火大着吗?喊了那么多声,你才出来!你找死呢?”
说完还双手拔刀想吓一吓婆婆,但是下完之后他又将刀放回了刀鞘里。
而某位姑娘已经跑出去了,林思衣他们也只能跟在后面走出去,因为婆婆因为腿脚不灵便,被人推倒之后便没有起来。
侧躺在地面上大声喘着粗气,婆婆身体不好,还有些哮喘。
又刚刚被推了那么一下子,甚至还被吓到了,心脏也不好,所以让婆婆的呼吸越发的困难。
林思衣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银针,随后快步走到婆婆的身边,朝着婆婆身上的穴位扎过去,尽量让婆婆的呼吸恢复到稳定。
“她是一个老妇人,即使你身为官差衙役,也不该对一个老妇人动手。”
林思衣在控制住老婆婆的病情之后,站起身来,直接面对上那个刚刚推人的捕快。
而其余四个人也并没有阻止,因为如此之人肯定平常做事只指不定做出什么荒唐事。
“你是什么人?本官做的事与你何干?”
林思衣光看对方的语气,脸色就不止黑了一分,在听到对方自我的称呼,更是不屑一顾。
“即使你身为捕快,也没资格称本官二字,本官二字最低也是九品知县,你只是区区一个捕快,竟称本关二字,可将你家知县大人置于何地呀!”
而被这样说了一通,那个捕快更是气怒万分,手中抽出长刀便要动手。
“来人将这些乱民拿下!”
在这捕快后面的那些牙医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朝着林思衣他们伸手将要捉拿他们归案。
“不用你捉,我们现在就去县衙,婆婆,你年纪也不小了,身上的病情我先帮你安慰一下,等若有空,再来帮你减轻一下。”
林思衣他们便跟着那个捕快前往县衙,哦,说以他们的武功本可以离开,但是如果离开的话再去县衙有些说不开。
“你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来意,便将老林头的女儿交出来!还以为她呆在宫里根本捉不到。
却不曾想回来了,难不成是因为到了出宫的年纪?本来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但如若你们搞事情,那么就休怪我们送你们去下面了。”
林思衣伸手拍了拍采芜的肩膀,其实按照采芜身为皇帝的御前大宫女管理整个皇帝寝殿的所有宫女和宫内外事物同总管太监一样的地位,见一个小小的捕快还不至于如此惧怕。
恐怕是。他家乡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她是大宫女,因为他的年龄关系,所以还不至于叫做嬷嬷,同样也不能叫做姑姑。
毕竟要到了二十多岁的才能被叫做姑姑,而她现在也就十七岁,更是要到了三四十来岁才能叫做嬷嬷。
“不过你这小白脸倒是长的挺白皙的,比女人还漂亮。”
此话一出,林思衣后面的四个人脸色顿时间都变了,此话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林思衣看向某位捕快的眼神也是十分的不善。
但显然那个捕快却并没有任何的发现,也没有什么感觉,继续说着自己所想,所说的话。
“呵……你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早就空了的身体,也只靠这点生命了,提醒你一句,如若再不好好休养,静心修身,那你就是早夭之命,我一个医者自然是不会。骗你的。”
顿时间那个捕快便脸色一沉,本想生气,突然间想起上一次一个大夫,也是跟自己这样说的,如若不好好调理身体,便是命不久矣。
“你是如何看出的?你我之间好像没有接触过吧!并为诊脉也并未问过我的身体,各种的不适,你就如此敢下断言?”
林思衣指了指他的脸色苍白,又指了指脚,虚浮;更是指了指不断颤抖的手指,乏力,麻木;依旧还是一个字:虚!
但是整个人处于昏暗的状态,不像是正常人应该拥有的那种粉嫩嫩,或者是有些偏黄的皮肤反而有些偏白,偏暗。
明明看起来肌肤是白色的,但是却总感觉有些阴影。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先望,再闻。在问。再切。就你这虚弱状态,早就被酒色亏空了身体。
再说了,你本身也不是练武的吧?当捕快,倒真是所谓…嫁娶……门不当户不对!”
林思衣他们看着距离不远处的县衙大门两座石狮子正。李学大门之前的两边。
口中的珠子圆滚滚的静卧在里面,明明应该是个光明正大的县衙大堂,但是从门外望进去,却显得无比黑暗。
正大光明四个字,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县官而真正做到正大光明、清正廉洁。
他可是真正的有污青天大老爷五个字。
林思衣他们被捕快带着进入大堂而县官老爷就坐在那高堂之上,原本以为只有一个人,却不曾想抓来了五个人。
而那县官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见本官竟然不跪!”
林思衣斜着嘴角看着正坐在那官椅的所谓的青天大老爷。
从路上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好多人在说闲话,说什么又收拾各种各样的钱财,还有就是各种各样的冤枉人。
甚至会将一些乞丐或者是一些什么代替送了钱的人去死。
也就是说,拿一个人死在大牢里代替另一个该死的人,而原本该死的人就安安全全的出去了。
“要我跪下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你能否接受的了。”
林思衣看着堂上的人,这是她曾经钦点的探花,五年为官,曾经那的人变成了一个他曾经最厌恶的人。
“邹明婵!邹大人,你确定能接受的了,朕这一跪吗?”
师兄不高冷(44)
邹明婵细的看了一眼一身平常装扮的当今天子,一时间腿脚不利索,直接滑落到了官椅之下。
而在看到自家大人这样子之后,师爷也急忙起身直接跪在了地面上。
“邹明婵!邹大人啊!当初的你和现在的你可是两相径庭啊!当初你的豪情壮志,你的心怀天下,你的抱负呢?”
林思衣难受着自己这个身体奔涌上来的情感有些压制不住,这是她唯一钦点并且保下的探花。
根本是她唯一可以培养的人,可以在未来放在自己身边,是自己最为信任的人,可是!
“邹大人啊,你辜负了朕所有的期待呀!浪子回头,还不晚矣啊。
我知为官之途有多坎坷,特别是为一个清官。上头不管不问,甚至可以给你下绊子,诬赖,下面虽说你拿到了好名声,但是连为民为国得奏章都呈不上去!
但是,你是为帝以来第一个钦点的探花,你所有的动向,我都想知道呀!朕可都想知道呀!”
林思衣并没有反抗这股感情,给一个皇帝做左右手,可不能有什么叛变的心思!
“邹大人啊,朕所做的所有一切为了你反抗了,唯一不敢反抗的摄政王。
当年所有为官者不同意,你入世为官。这也同样排除众议让你做了探花。
为什么把你打发到这偏远的小地来做知县,只是为了能够让你从小做起,远离朝堂上那些是是非非,因为就凭你当年的性子在那朝堂上根本活不过半年,你就是死。”
邹明婵从来未曾想这么多,当年他被打发到这里来之后,便以为帝王也只是说说,却并没有打算让他真的做她的左右手。
“陛下!我……臣,臣错了!所做的这些糊涂事,皆是内心的不甘心,像是陛下所说的,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还为时未晚!
除了该斩首该死的,所有无辜进入牢房的人?都还活着,只是让他们假死去了难民营。
陛下!臣,知错了!”
林思衣看着一下子跪在地面上,甚至是早已泪流满面的县官,终究还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个人依旧还是心软,跟当年一样。
“世人皆道朕怕摄政王,他们没有说错。但是,朕也是有骨气的。
在这个位置上,朕还是帝王,而他也只能当他的摄政王,在没有到达这个位置之前,他依旧还是一个摄政王。
即使朕对于他来说,或许只是个毫无用处,只能拿来做傀儡的傀儡帝王,但这依旧还是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很想在县官的房顶上。躺卧着一个人就听着这些话。顿时间脸色不怎么好。
“浩清,这是这当年喊你的字,一直喊到现在,在其位谋其职,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众就像是那水,它能够把你推到最高的位置上,同样也可以把你拉下来。
因为有摄政王,所以朕也不需要那些为君之道,那晚夜市下见你从湖边借灯光看书。
朕看你那眉眼扁知道。小错或许大错不出,朕观你也算是清雅之人,所以便隐瞒身份与你相交。
你我当时所说之话,所谈之言,皆是你内心所想,但是为官之途,光凭这副心思可是不够的。
就像你来这当芝麻官当知县,上面可是一直在打压你,浩清,朕不是不知道,多次的暗杀阵都有派人看着,若不是这样,你或许在围观途中,到这上任之前,就亡在路上了。
你真以为朕是真的跟你在发火吗?正直是在问你的心,是继续这样做两面派,还是真正正大光明的跟那些贪官污吏,站在对立的面上。”
林思衣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看着被自己扶起来的某位知县,“朕说了这么多话,可很是口渴呢。不如回去聊,先把采芜的家人放出来。”
林思衣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也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实际上却在看向师爷的时候,那眼神中有些许的思量而后一闪而过。
看来这师爷应该是某人安排在他身边的探子了。
“这么一个警告,那就是,谁若将今天所有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就修怪朕对你们下狠手,朕正想跟摄政王斗斗,他手下的那些人应该巴不得朕没了,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吧!呵呵!”
随即采芜他们便跟着林思衣以及知县回到了知县的家中,其实别看别外面传的说邹明婵这个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更何况在外面的传闻中邹明婵可是个贪官呀!
那肯定小金库很丰厚呀!
但实际上他家住在城外的一个小竹林里,整间屋子都是拿竹子盖起来的,家中只有他一人,并无妻室,按理说娶妻应该不困难呀。
“浩清,你……这不差呀!咋还是单身呢,按理说男子二十及冠而立,有些十五六岁便已娶妻生子了。”
林思衣我想踩到了某位知县大人的痛脚,所以某位知县大人不由得眉头直跳。
“我说陛下呀,当年咱说好的,你这大张旗鼓的来,是想向世人宣告我跟你之间关系很不一般呀!
还有我可是个贪官呀,有多少人愿意嫁给个贪官?”
林思衣看托着腮帮子看着某位知县在不断的整理自己的书屋。
“陛下,你这次来是为了老林头家的事儿?其实是老林头一家不知怎么的得罪了韩将军,所以韩将军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让我随便找个由头缉拿归案!
我本想着,这件事到时搪塞过去,抓就抓了,到时偷偷放了就行,可是不曾想这韩将军得理不饶人啊!”
林思衣跟着某位知县走到她的书桌上,而就这样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杀这个字。
林思衣一看到这个字便懂了什么意思?看来这韩将军是打算派人动手了。
想躲都躲不过去,幸亏林思衣正好来了。
而周围四个人看着突然间的画风大变,难不成刚刚是演戏呀?
“对了,你们吃点什么?我去挖点笋子,咱炒肉?反正我不喝酒啊!喝酒耽误事儿!你们谁要和谁喝!”
林思衣同时也将自己所发现的全部告诉了某位知县,而某位知县早就已经知道师爷是别人的人派过来当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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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你演戏还真是厉害了,见到我直接便软到地面上了?”
“陛下,您又没说您会来?”
林思衣看着自己丝毫没有畏惧之意的某人,也只能叹了口气面前这人把鸡毛当令箭了。
不过偶尔跟自己信任的人吵吵架也是不错的。
“陛下,我这是本能反应好吧!”
“本能反应?我还以为你心虚呢,是做贼心虚,还是身体发虚呀?”
再说到后面的时候,眼神顿时间变得有些暧昧,有些特别。
在接收到自家陛下,这眼神儿之某位知县大人瞬间跳看远离危险源。
而小黑和小白他们四个也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默默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好的,陛下,咱不谈了,咱先吃饭行吗?臣坐了这一上午了。这干活那干活,臣饿了。”
林思衣有些搞不清楚这知县挺欢脱呀,而且这话里话外好像都带着浓浓的现代风。
林思衣终于坐下开始吃饭,不得不说,这位知县大人的手艺还是不错的,竹笋炒肉。肉是腊肉。去年风干好的挺好吃的,还有就是灌肠。
也就是所谓的腊月十二灌的肠风干的腊肠。
“挺好吃的,手艺不错。朕缺个厨子,要去吗?”
随即正在吃饭的五个人集体看向了林思衣堂堂一个知县,你让他去做御厨?
这岂不是大材小用?
就在四个人吃完饭出去迎接老林透他们一家的时候两个人便在屋里聊起了天儿。
“说实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我将位置传于摄政王,你跟不跟我走?咱们去当隐世避居的高人。”
邹明婵手指轻点着自己的桌面,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衣衣,你到底想做什么?说实话?”
“我的意思是过不了多久会有一场大战。而我在这场大战之前的时间,尽快将皇位交给摄政王而后咱们你是必须几年后以世外高人的身份去战场。”
两个人的交谈很是隐秘差不多都是拿眼睛眨眼的次数来确定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而一直躺在屋檐上的那个人。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之后便有些急了。
“看来已经传出咱们两个关系不一般了,那就再搞点事情。”
“Ok!”
林思衣在听到对方说出来ok这个英文之后便确定了面前这个人是穿越而来的人恐怕自己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也是穿越而来的。
“那就再搞点事情?毕竟自古以来龙阳之癖还是有的。”
林思衣……
对于对方的脑洞,有些接受不能,姑娘啊,你该吃药了!
林思衣被对方扯扯袖子之后答应了,在屋子里出现一衣料摩擦的声音的时候维持了很长的时间,而且特别奇怪,终于引起了屋顶上方的某人注意。
那个人终于还是不放心的到了窗外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间让他充满了愤怒,完全被愤怒所控制。
这是当着他的面偷人?
随即一脚踢开了两人,现在所呆的屋子的房门,看到了,床上两人正在那床的围帘后不知在做些什么。
实际上两人其实在被子里玩游戏。
就是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拍对方一下子。
所以导致某人误会了。
林思衣就这样愣愣的看着突然间床前出现的那个人,下一秒自己就已经被对方提到了手里。
而某人根本没有管床上到底躺着的那个人,现在是什么样子?拖着林思衣便走了。
“话说,刚刚那个人,好像是摄政王啊!”
某位大人终于爬起来,快速跑到门口看着那个背影,依旧还是无法确定。
林思衣就在某人提着衣领的情况下,在不断的挣扎。
而其余四个人看着摄政王那一脸的青黑,顿时间吞咽了口口水,根本无力去救人。
小黑和小白表示他们根本就打不过呀!
林思衣看着面前这人即使自己没被对方下了软骨散,全盛时期的自己也打不过这变态呀!
“摄政王,端木熙,有话好好说,话说,你怎么在这儿的?”
端木熙现在根本不想回他的任何一句话,同样也不想听她所说的话。
而端木熙带来的人在的客栈里看到自家主子抱着皇帝回来了,不应该说是提着回来了。
而且自家主子好像心情不好,难道是小皇帝惹到主子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除了这层身份,早就被主子杀了吧?
“端木熙,你给我,放开!放开!你到底想干嘛?我招你惹你啦?”
林思衣依旧还是在不断地挣扎,而端木西斯好不打算理她?
再被端木熙拖回房间之后便直接被推倒在了床上,端木熙便离开了。
最后带着一身的冷气和凉水,回来,端木熙颜色依旧很是阴沉,但是却并没有之前那么冲动,暴怒了。
而因为软骨散的原因,林思衣依旧还是浑身软绵绵的,所做的动作也实属有限。
林思衣躺在床上依旧在挣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危险降临。
林思衣突然间扭头看到了自己面前一张放大型的脸,一瞬间被吓了一跳,整颗心脏都骤缩在了一起。
眼睛中带着惊恐,随后又恢复过来了,原来是端木熙呀,但是端木熙确实觉得林思衣对他很是厌恶。
“陛下便陛下,你跟那个人什么关系呢,当年你拼了命都护着他,现如今你们俩个又躺在一起,既然陛下丝毫不在意这有有违人伦之事,正好我的陛下有意,不如陛下弃了他,我护你一世江山可好?”
林思衣本已经恢复了的瞳孔,再一次紧紧的皱缩在了一起,这使得端木熙的内心里逐渐地充满了疯狂,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我不管你到底爱的是谁?但是你只能是我的,我想他还没这个实力带陛下米走。
陛下,跟臣回去吧,这里我们不玩了,宫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陛下可以试一试。”
林思衣看着端木熙的样子,内心里有了种算计。
“让朕回去也行,但是我要不计后果的清贪官污吏,不管是你的人还是其他的人,朕一个不饶,那你能豁的出去那朕便跟你回去,摄政王不在京里批阅奏折,反而来追朕很闲?”
林思衣算准了,摄政王不会将自己的关系网暴露出来,自然也不可能让这些他手下的人有任何一个闪失。
是对方的答案,却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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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陛下回宫,随陛下怎么清。”
林思衣被端木熙所说的话。经到了,看着他那张带着微笑的唇,只感觉到了真正的发凉,却没有任何的笑意,而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猛兽盯着猎物的眼神。
“陛下,这是想要反悔了可是我已经答应了,那陛下是不是也要履行陛下的言呢?
自古以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帝王之言,没有反悔的余地。”
林思衣那对方越来越近的那张脸,只能向后仰过去,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让她有些支撑不住。
“端木熙!”
林思衣被压的实在是难受,所以不由得伸出手臂去推对方,但是因为软骨散的原因跟给对方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所以林思衣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恨不得狠狠地咬对方几口。
“陛下,这眼神真可爱呢,就像是小狼一样,狼很难驯服,但是我却有驯服陛下你的冲动!”
林思衣心里更是气愤极了。
但偏偏对方这副模样又不知从哪里见过,总觉得很是熟悉,又真的反感不起来。
“端木熙,你跟我之间,和你应该是不死不休的那一种,为什么你会如此奇怪,你也不想想,我们在此之前。
你可都是怎么对我的?而我又是怎么对你们,对众位大臣对所有人的?”
端木熙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却并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反而觉得这样很好,很不错。
如果要是没有这个感觉的话,或许自己真的会对她动手吧,如果未来有一天真的那样做了,自己会不会后悔?
端木熙眼中依旧充满着笑意,丝毫没有在乎林思衣之前所说的话,好像那话就是过眼云烟。
“如果没有突然间意识自己爱上你,或许未来真正知道的时候。我会后悔。”
林思衣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面前这个人一生都有可能充满着相反的机遇。
陛下,如果未来会后悔,那不如现在就握在手里,所以陛下啊,你别想离开。
林思衣在看着对方好像放弃似的离开了这间屋子之后只能愣愣的看着自己眼前头顶上月牙白色的床帘。
对方好像即使再生气,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许这还是很好的事情吧,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什么?又惹到他了。
毕竟如果自己的名声坏了,那么。肯定朝堂上下,甚至百姓之中更把所有的希望全放在他身上了,作为一个帝王,昏庸无能,肯定很快就下位的。
林思衣一直躺在床上,而肚子早已经咕咕叫,饿了一晚上了,根本就没有人来给她送任何的饭食,端木熙也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好像是那些人根本就不管他根本不顾她的死活一样。
林思衣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回来了才从床上爬起来,缓慢地移动着自己的步伐,朝向了窗边。
看着月色下的某人朝自己打了个暗号,随即便也点头同意了,对方将自己之前很久很久之前写了一份奏章交给了某位公公和宫女带回去。
就这样小黑和小白跟着林思怡离开,而某位县官也正式告辞,远离朝堂。
所有人都准备的很是齐全了,唯独只有林思衣还没有从客栈里出去。
林思衣并没有打算从门口出去,谁知道端木熙会不会在哪个地方看着她。
林思衣从窗户之间爬出去就这样关上了窗户后,静悄悄的离开,没有人会在意,因为今天晚上没人会过来看她,而端木熙因为某件事而无法脱身离开,所以在另一个地方。
只能说端木熙被一位美女缠住了。
端木熙这时就坐在一个地下交易所里,看着对面打扮的一身清丽脱俗等女子,眉眼间带着些许的魅惑之意。
但是早已心属,而端木熙又怎么可能会在看什么眼前这个人,但实在没有跟小皇帝有那么。特殊的感情之前或许会对这个女人动心的,但是现在,不可能。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事情我可以帮你,现在收起你现在的这副把戏。”
端木熙看着对方显然因自己的话而呆愣了一下后变得跟平常一直在外人面前装做的模样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真的正的性格,你又怎么知道?我本身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端木熙轻轻捏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但是却没有饮下一口茶水,只是在桌子上不断磨蹭。
“眉眼间的那副样子装是装不出来的,只能说明你本性如此,身上这身衣服也跟你周身的气质不搭,即使你装的再像,跟单纯还是有区别的。
再加上你的腿一直搭在另一只腿上,按理说正正经经的女儿家可不会这么坐。
一般家里都会教养好姑娘的坐姿。”
端木熙所说的这些,这姑娘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而且一直以来她所谈的交易,有大部分是因为他要么清纯,看起来不会骗人才会交易成功。
从来没被别人发现过,很多别的事情,所以自然而然也就并未发现这些。
“多谢告知下次,定不会再犯,那么我要穆王爷的向上人头。既然接下了这个任务,那肯定会做好的吧!”
端木熙颔首示意之后便即将要离开,但是却不曾想再一次被那个女人缠上来。
“怎么,不对我感兴趣。”
“抱歉,我已经有感兴趣的人。,对你,无趣。”
端木熙离开的背影,让那个女人不由得跺脚。
端木熙回到客栈的时候,发现其他人已经睡了,别让自己背后的人也回去休息。
回到房间之后,发现那人已经不在了,而且屋子里也没有任何饭菜的味道。
端木熙眸色渐渐的变得有些阴暗。
就这样在他的房间里坐了一晚上。
而在早上其他人醒过来时便看到了自家主子那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吓了他们一跳。
“主,主子……”
“你们谁跟本王解释一下?比一下昨晚有没有吃晚饭?什么时候吃的?而陛下,又是什么时候走的?谁能跟本王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