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
“你让馆长撤销我和赵乐的合照，那个账号，是你重生以后，重新开始用的对吗？”
“我看到里面的地点，所有照片，都是前世我们一去如果的地方。”
“我那时候在想，这不是巧合。”
“重生这种事情能够发现在我的身上，也同样能够发生在你的身上。”
“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重生。”
她换了一个姿势，仿佛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熊一样，软软的趴在裴延允的身上。
白染低声道：“九哥，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告诉我好不好？”
她希望是意外，也希望和她无关。
不是不能负责，只是觉得如果是因为她，她会很难过。
她只是心疼裴延允。
她甚至觉得，她配不上裴延允的好。
既然是坦白，裴延允就没有必要欺骗白染。
他这一生，只是负责宠爱她。
“你失踪一个月后，赵晋成和你解除了婚约。”
“我让人去找你，可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我觉得不对，你不是一蹶不振的人，也不是会放任赵晋成订婚不闻不问的人，一切都太反常了，我联系不到你，直觉告诉我，你出事了。”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
“那后来呢？”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
“我让人绑架了白新城，白新城受不了折磨，就招了。”他摸着白染的头发，力道很是温柔。
像是顺毛，只是为了让对方感觉到舒服。
白新城是个没有忍耐力的人。
他确实会因为被折磨，而松口。
“那你看到了吗？”白染声音有些沙哑，旧事重提。
她没有太恐惧，但是心里还是不愿意提。
就像是人受了伤害，不管可以多放得下。
依旧不愿意提及那段黑暗的岁月。
“嗯。”裴延允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
裴延允叹了一口气：“一定要知道？”
“要。”白染无比坚定。
“我接你回家的路上，车子出了问题，车子撞在了山体，我没能躲过。”
“不久以后，我就回到了现在，一开始，我也不愿意相信，我走遍了我们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才敢回来找你。”
“原本按照原来的发展，我们是在两年后遇见的。”他只是，等不了了。
也害怕，白染被赵晋成影响。
所以，是这样，对吗？
她终究还是害死了裴延允一次。
他说的平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听得难受，仿佛身临其境。
所以这段所谓的缘分，是裴延允用命换来的。
她大概是，上上辈子，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好事，才会遇到裴延允。
白染抱住裴延允：“对不起，九哥。”
“是我错了。”
“我当初不应该那样对你。”
“嗯。那用下辈子来赔？”裴延允轻声道。
白染却咬住裴延允的颈项：“不仅仅是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一生一世，你都别想摆脱我。”
大概是，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开，白染这样觉得。
裴延允目光一热，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都清楚会发生什么。
白染环着他颈项。
病房里面温度很高，气氛很合适。
空调温度仿佛只是一个摆设，白染声音沙哑，已经说不出话来。
裴延允却突然顿住。
白染难受得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