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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回家

    第三百三十九章 回家

    山地那边几个年轻人特别地显眼,不是因为他们的奇装异服,也不是因为他们有的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有的穿上了耳环,有的身上多了个纹身,而是因为他们竟然是扎堆在一群汉子当中,使劲地干着活挖着坑,虽然嘴里时不时吐出了几个问候人家亲人的词语,不过手下的功夫却不慢,嘿哟嘿哟地和那些工人一样,干的一点儿也不差。

    王凡就呆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不由得欣慰地点点头。他过来这里偷偷观察强子他的那些朋友干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是明着来,有时是暗地下观察,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发现对方有任何偷懒或者玩乐的迹象,虽然嘴里有时是不干不净,但是起码一些陋习恶习是没有的,这一点王凡是挺满意的。

    说真的,一开始强子提出来要让他的一些朋友过来帮忙,王凡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不知道强子的那些朋友,是否就是他以前的那些猪朋狗友,那些品行不良偷鸡摸狗的“朋友”,所以他一直拿不定主意。有心拒绝吧,但是又没有看到他们本人,这么妄断地评价人家,一点儿机会也不给,似乎太过于不近人情了,而且也会让强子很没有面子。答应下来吧,又不知道他们是否和强子一样,改过自新重头做人了。要是他们的品行还是那么坏,自己招他们进来,无疑是抓了几只贪吃的老鼠进米缸,最终还是自己受损。

    但是后来听到强子提出的那个建议,他就同意了,因为挖坑的时间还长,王凡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观察一下对方,看看对方是否能让自己满意。如果满意还好,那就顺当地让他们继续留在果园里干活;如果是不满意的话,那么就不好意思了,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吧,这里的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菩萨。不过经过好几次明里暗里的观察打量,王凡确信他们真的是认真地干活了,同时也就承认了他们以后果园员工的地位。

    明朝的时候,有一个财主年过半百,才喜得贵子,取名为天宝。天宝长大后游手好闲,挥金如土,老财主怕儿子这样下去保不住家业,便请了个先生教他明白事理,轻易不让他出门,在先生的管教下,天宝渐渐地变得知书识礼了。

    不久,天宝的父母不幸双双下世,天宝的学业从此中断。等天宝的先生一走,天宝小时候认识的狐朋狗友又找上门来。天宝故态萌发,整日花天酒地,不到两年,万贯家财花了个精光,最后落得靠乞讨为生。直到这时,天宝才后悔自己过去的生活,决定痛改前非,一天晚上,他借书回来,因地冻路滑,再加上一天粒米未进,一跤跌倒后,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不一会儿,就冻僵在路旁。

    这时,王员外正好路过,见天宝拿着一本书,冻僵在路旁,不禁起了怜爱之心,便命家人救醒天宝。天宝被救醒后,王员外问清了他的家世,对他很同情,便把他留在身边,打算让天宝做女儿腊梅的先生,对此天宝求之不得,赶紧拜谢了王员外救命之恩,从此,天宝就留在王员外家勤勤恳恳地教腊梅读书识字。

    腊梅长得如花似玉,而且温柔贤淑。天宝刚开始只管读书,时间一长,不禁犯了老毛病,对腊梅想入非非,动手动脚。腊梅气得找父亲哭诉一番,王员外听后不动声色。他怕这件事传到外面,对女儿的名声有影响,便写了一封信,把天宝叫来,对他说:“天宝,我有一件急事需要你帮忙。”天宝说:“员外对我恩重如山,无论什么事,我决不推辞”王员外说:“我有一个表兄,住在苏州一孔桥边,烦你到苏州把这封信送给他。你这就起程吧”说完,又给天宝二十两银子作为盘缠,天宝虽然不想离开腊梅,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怏怏地上路。

    谁知到苏州,到处都是孔桥,天宝找了半个多月,也没找到王员外表兄的住处,眼看着盘缠快花完了,他打开信一瞧,不禁羞惭万分,只见信上写着四句话:“当年路旁一冻丐,今日竟敢戏腊梅;一孔桥边无表兄,花尽银钱不用回”

    看完信后,天宝科想投河自尽,但他转念一想:王员外非但救了我的命,还保住了我的名声,我为什么不能挣二十两银子,还给王员外,当面向他请罪呢?于是,天宝振作精神,白天帮人家干活;晚上挑灯夜读。三年下来,他不但积攒了二十两银子,而且变成了一个博学的才子,这时,恰恰开科招考,天宝进京应试,一举中了举人,于是,他星夜兼程,回去向王员外请罪。

    到了王员外家,天宝“扑通”一声跪倒,手捧一封信和二十两银子,对王员外说他有罪。王员外一见面前的举人是天宝,赶紧接过书信和银子,一看原来说是三年前他写的那封。不过,在他那四句话后又添了四句:“三年表兄未找成,恩人堂前还白银;浪子回头金不换,衣锦还乡做贤人。”

    王员外惊喜交加,连忙扶起天宝,对他问寒问暖,又亲口把腊梅许给天宝。

    这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强子他们几人,都是曾经失足做过错事的青年,就如同天宝一样,如今希望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王凡自然会给他们一个机会。

    王凡回到家中,却看见大厅里放着一个旅行包,不由得疑惑起来,这是谁的旅行袋?首先排除掉自己,自己老婆似乎也不可能,因为没有听她说要去什么地方,即使是到市里看望父母,也不需要拿个旅行袋吧,如果东西太多,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宝葫芦这个宝贝,怎么还会拿这些东西呢?那么就是小胖的了,他不是在学校了上课吗,怎么会有时间去旅行?

    在王凡的胡思乱想中,小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外面坐着的王凡,稍稍愣了一下,“阿凡,你回来了。”

    “恩,小胖,你这是准备干什么?不再这里继续做老师了吗?”王凡指了指地上放着的旅行袋,疑惑地问道。

    “不是不是”小胖连忙摆手否认道:“我只是要回家一趟罢了。”

    “这个时候回家?”王凡不解地望着小胖。

    “我今天早上接到了我妈给我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家里有急事,要我回去一趟,所以我这不随便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准备坐车回家了。”小胖解释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收拾东西准备不在这里干了呢”王凡点头说道,不过接着又故作恼怒地说道:“小胖,你也真是的,要回家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好歹我们也是朋友。”

    小胖急忙辩解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也是临时临急地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什么准备都没有。刚才才到村长那里告了一个假,便回来收拾东西了,你又不在家里,我怎么有时间通知你呢?不过,我要回家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告诉给谢老师了,同时我还准备等会儿你若是还没有回来,我就顺路去果园那边找找你,然后再告诉你事情。”

    王凡点点头,“你妈有没有说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小胖,如果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帮你的。”

    “这,这没有什么,我妈没有明说,所以我也不知道。”小胖似乎有些犹豫地说道,他不怎么想说这个话题。

    “对了,这次你回家要去几天?”王凡问道。

    小胖又重新恢复了精神,“一个星期左右吧,反正我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那你路上小心,如果回去以后有什么麻烦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王凡说道。

    “恩,我会的。”小胖应答着,不过脸上神情似乎有些犹豫,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王凡发现了小胖的异状,不由得问道:“小胖,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有什么的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一下。”

    小胖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扭扭捏捏地开口问道:“那个,阿凡,你这里农村要娶媳妇,一般礼金都是多少?”

    王凡乍听到这个问题,稍稍愣住了一下,不过还是想了想,老实地回答小胖的这个问题:“在我们这里,一般都是按照男方的能力给的,通常都是万把两三万的,不过若是家境好些,那就给个五六万也不嫌多。”

    “哦,”小胖点点头,“我还以为都像阿凡你当初结婚时那么夸张呢”

    王凡红了红脸,“哪里会啊,我只不过是因为交给了胖子等人负责,哪里想到他们竟然给我弄得这么大规模。不过说实在的,礼金是需要的,但是还是要量力而为,不要因为虚荣心问题而打肿脸充胖子,虽然你现在也挺胖的。”

    小胖白了王凡一眼,接着又问道:“那么需不需要有房有车才行呢?”

    王凡很是奇怪今天小胖的状态,怎么尽是问这些问题?不过他还是回答道:“这要看女方那边的要求了,现在很多人都有这个要求,那样你们就够呛了。如果他们不要求,你们就比较幸福,不过如果有房有车那就更加好了。”

    小胖皱了皱眉头,脸上有些苦恼:“那么阿凡,你说在农村里购买一套房屋需要多少钱?比如在王家庄这里。”

    王凡有些愕然,“平房的话估计几万块就可以了,农村里的房屋都很便宜,你可以在村里购买一块宅基地,然后自己兴建,那样会便宜一些,而且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弄。”

    小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喃喃地说着些什么。

    王凡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得开口问道:“小胖,你是不是看上了村里的那个妹妹了?”

    “不是,不是我这个样子,哪里会有人看的上我”小胖连忙摆手否认道。

    王凡听出了其中的猫腻,自己问的是他有没有看上别人,而小胖的回答则是别人没有看上他,而不是他没有看上人家,那就是说有戏啰?王凡不禁兴奋起来,八卦地问道:“那个女孩子是谁啊?你告诉我,我看看认不认识。”

    小胖猛摇头,不肯承认,“我都说了没有,你怎么还说这些呢?”

    王凡一把揽住小胖脖子,“小胖,我们是朋友吧,你就给我快说说吧,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可惜小胖不吃王凡这一套,一口咬定没有。

    事到如今,王凡只好是自己猜测了:“是村里的姑娘吗?”

    小胖摇摇头,

    “是附近村里的女孩子?”小胖依然否认。

    “那么是乡镇上面的?”小胖还是没有承认。

    猜了几个都没有猜对,王凡有些无奈了,难道小胖隐藏得这么深,自己竟然不能够发现?小胖来到王家庄教书,只不过是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根本没有多久。平时他有空,一般都是在村里闲逛,或是走到集市那边走走,和村里人说说话而已,莫非这就看上了某个女孩子了?

    村里的他不承认,外村的他也不说是,乡镇的他还是没有点头,市里的根本没有可能,因为小胖过来以后,除了村里,偶尔去乡镇购买一些生活用品,根本没有去过市里,哪里会认识什么女孩子。不过,会不会是以前他上学时候认识的呢?

    想到这,王凡又再次猜测地问道:“是你以前的美女同学吧?”

    可惜的是,小胖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没有点头没有承认。

    王凡有些气馁了,随口说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莫非是学校里的?”这次王凡没有等小胖有所反应,就咋呼道:“小胖,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居然搞师生恋,这么年幼的小女孩,你也能下得了手,鄙视你”

    小胖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王凡是如何得出这么一个诡异的结论来的。

    可惜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开口辩别,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娇呼:“老公,你说谁搞师生恋?”说着,一个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佩盈下课回来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王凡的说话声,可惜只听到了后半部分,所以便出声问道。

    “嘿嘿,还能有谁,当然是我身边的小胖子啦”王凡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他也知道小胖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不过怎么猜他都没有反应,所以王凡干脆给他泼泼污水,气气他也好,看他乱起来自己说出答案来也是有可能的。

    “阿凡,你可不要乱说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呢,我也干不出这种禽兽的事情来”小胖急了,急忙辩解道。

    佩盈狐疑地将目光看向自己的老公,王凡朝着她笑了笑,“我说说笑话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佩盈瞪了王凡一眼,“这样的事情也拿来说笑,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王凡嘿嘿地笑着,接着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佩盈。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个啊”佩盈恍然大悟,接着又八卦地问道:“小胖,那个女孩子究竟是谁啊?”

    易经有言:“阴阳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香港八卦杂志的创办人,认为世界上纷纷扰扰的小道消息,其中大多是源自于男女间的恩怨情仇,好比阴阳衍生出八卦一般,故将非正式的,小道消息或者新闻名为八卦。而过度的好奇心,正是产生八卦的原因。

    如今小胖,正面对着八卦的困扰。他看着面前的这对夫妻,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八卦的神色和无穷的求知欲,不禁悲从心来。他还以为佩盈是救星,能够制止住王凡的不停询问呢,可惜他忘记了其中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女人都有八卦之心,自然而然地,佩盈也免不了有好奇心,所以现在小胖面对的不仅仅是王凡,而且还有佩盈的询问呢

    小胖哭丧着脸,“我都说了没有,说有的一直都是你们,要我怎么说你们才肯相信呢?”

    “真的没有?”王凡疑惑地问道。

    “真的没有”小胖很是肯定地回答。

    面对小胖这种死硬分子,王凡也不可能使出满清十大酷刑来行刑逼供,所以最终还是不了了之,让小胖终于能够逃过这么一场劫难。

    小胖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提起那个旅行袋就要告辞。王凡嘱咐道:“小胖,回到家里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而我又能帮得上忙的,记得打电话通知我。”

    小胖用力地点点头,将王凡的好记在了心里。不过接下来王凡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又让小胖差点儿摔了一跤:“小胖,记得了,等回来之后,我们再探讨一下你心中那个女孩子。”

    小胖内牛满面,原来阿凡还没有放过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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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外面的世界

    第三百四十章 外面的世界

    小胖走了,家中就只剩下王凡和佩盈两人,王凡还笑称终于可以过上二人世界了。可惜天不从人愿,白天的时候,佩盈要忙着学校里的事情,又或是王凡要顾着新承包到手的山地那边的建设,所以两人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是可以在一起舒舒服服地呆着的。只有到了晚上或者周末休息,两人才真正地是过上二人世界。

    王凡和佩盈能够浪漫的,就是每天傍晚时分,一起携手到河边那里散步。黄昏是美丽的。夕阳留下了一抹余霞,渐渐地隐退了。小鸟鸣叫着向栖宿的树林集合,它们互相叙说着白天的遭遇,发出一阵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天空的浮云,也仿佛自由散漫似的无拘无束,任意飘游,变幻着各种各样神似的动物图形。小河流水静静地淌过,悄无声息,好像怕惊扰了散步者悠闲的情致。一阵清风,徐徐地吹入怀中,使人顿生遍体舒畅的感觉……

    说来很奇怪,葫芦水能够吸引蚊子等小家伙的趋之若鹜,就比如放在卧室里的那个水盆,每天都在上面铺满了蚊子它们的尸体。可是奇怪的是,王凡他们每天都服用葫芦水,而且洗澡什么的都离不开它,按理说身体里外都有葫芦水的踪迹,那样肯定会特别地招惹蚊虫的。可是,事情却正好相反。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凡他们自从常喝葫芦水以后,身边几乎没有蚊虫的滋扰,仿佛形成了一个真空带一般。虽然探究了好久,不过最终都是没有找到答案,可能是葫芦水的其中一个秘密吧。但是就是如此,王凡他们既可以浑身清爽,又不会受到小吸血鬼们的困扰,更不会无端端地被人弄了一个甚至多个“红包”,所以王凡也不去多想其中缘由了。

    这天王凡和佩盈如同往常那样到村里河边去散步,两人手拉着手一起漫步于河边小路上。

    “老公,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佩盈突然转过头来,满脸期待地看着王凡问道。

    王凡心里咯噔一下,他最害怕的就是回答这种问题了,如果一个回答不好,很可能就会惹到老婆生气,所以必须谨慎小心地回答。

    他仔细地端详着自己老婆,瞅了好一会儿,试探着说道:“你平时前额的这些头发都是偏向左边的,今天竟然偏向右边,仔细一看,还变得这是好看”

    佩盈连忙用手拨弄了下头发,嘟了嘟嘴,“这是被风吹的”

    那就是说不是这个了?王凡又想了想,“老婆,我发现你今天的皮肤特别的水润有光泽,你瞧瞧,随手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

    “是么,我怎么感觉和平时差不多?”佩盈被王凡的话所吸引,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皮肤,却不料发现王凡正偷偷摸摸地将手慢慢地移动到了那翘起的地方,不禁一拍他的手,“坏老公,别趁机岔开话题,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你最近瘦了吗?”王凡又猜测道。

    佩盈气鼓鼓的,“你是说我以前很胖吗?”

    “不是不是一点儿也不胖还苗条的很呢”王凡连忙辩解道:“呦,是不是最近太累啊,怎么都瘦成这样了?”

    佩盈忍不住掐了一把王凡,“哼哼,你说这个太迟了而且你不觉得你说的太假太虚伪了吗?”

    王凡躲过佩盈的袭击,一把抱住自己老婆,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的,有些肉肉的感觉,抱起来特别舒服。就是这里有些大,一手都不能掌握。”说着,王凡的手又不规矩了。

    佩盈嘤咛了一声,不过还是用力勉强挣脱出王凡的怀抱,“不要这样,现在在外面呢”

    “那我们现在回家吧。”王凡诱惑道。

    “不要,我们才刚出来没多久,而且你还没有说出我今天究竟有什么不一样呢”佩盈坚决地说道。

    王凡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失败了。

    最终,还是佩盈自己揭开了谜底:她今天换了一件新衣服。

    “老公,你说我这件衣服好看吗?”佩盈欣喜地问道。

    王凡苦着脸,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了。记得第一次的时候,王凡回答说挺好看的,却被佩盈觉得自己太过随意应付;而另外一次,自己想了好半天,终于挤出那么一句:“真好看,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却又被老婆认为花言巧语不真诚,这次该怎么回答呢?

    王凡微笑着,“来,转一圈我仔细瞧瞧。”等佩盈害羞地照做完后,他认真地说道:“挺好看的”

    说完,佩盈喜滋滋的,同时王凡也松了一口气,老婆还真是难哄

    还没有等王凡他们两夫妻过上两人世界没几天,小胖就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有些什么烦恼一样。

    “小胖,你回来了”王凡瞅了一眼门口,竟然发现小胖走进来的身影,不过奇怪的是他手里头没有什么行李,莫非都放在了家里头了?

    “恩,阿凡,我回来了。”小胖微微动着嘴唇,诺诺地说道:“不过我又要走了。”

    “额,小胖,你什么时候变成诗人了,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富有诗意?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王凡满脸疑惑地问道。

    小胖有些情绪低落,“我这次回来,是要收拾东西回家的。”

    “你不是刚从家里回来了,怎么……”王凡恍然大悟,“你是说,你要走人了,永远都不再回来这里了?”

    小胖艰难地点点头,“是的,我等会儿还要去学校那里办理手续。”

    “可是,这是为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突然的决定?”王凡惊讶地问道,他没想到一直在这里呆的好好的小胖,回家了一趟之后回来,竟然提出了要告辞走人的想法,真是让人太感意外了。

    在王凡的追问下,小胖终于道出了其中的缘由:“还记得我走之前不是问过你一些问题的吗?”

    王凡点点头,“对啊,当时我还以为你在村里有了对象,所以问了这么多关于嫁娶的问题呢”

    “其实我妈打电话来喊我回家,是要我回去相亲,她说她们年纪越来越大了,最后的希望就是看着我成亲,然后能够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而我又一直没有动静,所以她们便帮着我在家乡里找对象。”小胖有些无奈地说道。

    王凡惊讶得嘴巴张大的如同一只饥渴的河马,他还以为小胖急着回家是因为什么事情,原来竟然是相亲

    小胖接着说下去:“因为我家那边也是在农村,所以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便不由得想要问问阿凡你关于结婚的事情了,不过却被你们误会了。”

    王凡挠了挠头,“这也不能怪我吧,你那会儿确实看起来很像是准备结婚似的,我难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随即王凡将所有的事情联合在一起,惊讶地说道:“原来当初你问我那些,不是准备在村里购买房屋结婚,而是在你家乡里弄啊”

    小胖点点头,承认了王凡的猜测。

    “可是就算是你要相亲结婚,那也不必走人回家吧,在这里不是同样可以成家立业么?”王凡不解地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这样么?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打算着,即使真的要结婚,那么在家里弄好了以后,就把老婆一起带过来,然后就在这里生活,毕竟我在这里也过得挺好的,不仅工作舒适,而且村里人也对我很好,可惜的是,我妈她们不愿意。”小胖苦笑着说道。

    “这是为什么呀?”王凡问道。

    “我妈她们说了,我在这里也是农村里教书罢了,赚不到多少钱不说,而且还累人,干脆回去家乡那边找工作,起码以后结婚了离家里也近一些,可以照顾家里老人,不管是我爸妈,还是对方的爸妈。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我这个游子只能是听从家中老母的吩咐了。”小胖无奈地说道。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是圣人在千年前说的古训。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许多谈话的情景常提到“父母在,不远游”,特别是跟在外地经商多年、或是别的原因常年不在父母身边的人,在他们多年以后回家时尤多涉及此话。这句话用白话翻译:“父母在世的时候,请尽量不要离家远游。如果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要离开父母身边,请让父母知道你所去的地方。”

    一般来讲,人的本性都应该是“亲血缘”的。在古代,那时候的人们一般都是比较集中生活居住在同一个地方村、或城里,甚至是大多数的(血缘)家庭都是生活居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相邻的比较近,甚至结婚后分居在同院的男子,他轻轻咳嗽一下都会被父母听到。不像今天的城市和许多农村那样了,现在的城市和乡村都发展的太快了,虽然都还是在同一个地球村生活,但是,鳞次栉比的高楼、林林成群的商品房把孩子(婚后)跟父母拉远了亲距,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现代社会发展和环境因素的缘故。由于远古的时候,交通、通讯工具都比较落后,出门难,回家也难。今天,我们坐飞机环绕地球半圈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所以在那时候“游必有方”的意思就是让父母知道你的方位,这是因为,父母担心着我们呀也就是常言说的:儿行千里母担忧。

    我们今天常常可以听到一些老年人谈“空巢”这个词。大概许多人都看过一个小品,就是赵本山和宋丹丹演的那个,儿子花钱给他爸爸找人“唠唠”,宋丹丹演的那个“陪唠”老太婆一个小时挣40元钱。因为他爸爸常常都是一个人在家里,身边的儿女都“远游”在外地,过节也不能回家。这个小品,意思是让我们多关心家里的父母。其实啊,父母们缺的不是钱,也不是让陌生人来陪唠,他们要的是儿女们在身边,哪怕只是说说话,一家人坐在那里,说说笑笑,大家一起包顿饺子吃,父母们要的是这种“家”的温暖气氛再说句难听的,就算儿女们回家跟他们发生了争吵,他们也不会很难过,因为父母对我们永远都是包容的,因为我们是他的孩子,而且还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父母的年龄越来越老了,我们要记着家乡的亲人,要为他们的长寿而高兴,另一方面也要懂得为他们年高而担心呀。想一想是不是这个理儿?虽然都说父母对我们是最无私的付出,可我们换个位置想一想就明白了,孟子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我们也常常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如果真是在“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那个恸哭声才感到遗憾和悔恨,嗟乎哀哉还是趁现在找个时间,趁父母亲都还在的时候,我们多尽些孝顺之道,以报亲恩。贤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子能以父母之心为心则孝矣。”

    《诗经?蓼莪》:“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用白话概括翻译如下:长大了,离开父母身边,远游他乡,等到多年以后回家,父母然已去世了。在深深哀痛之中,才知道自己在有父母的时候未能多多的尽些孝心,此刻,任凭再呼天落泪,失声恸哭,又能挽回吗?“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个词让多少人们在哀哀恸哭声里悔恨自己,从而落下终生的遗憾。

    可惜的是,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今天,年轻人的目光大都集中在金钱物质上,整天工作赚钱、赚钱工作,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家庭、老人和孩子。当然,努力使自己及家人的生活过得舒适一点,无可厚非,但是,在发展经济,发展自我的同时,有好多东西我们是丢不得的,也是丢不起的。

    比如亲情,它是人间最宝贵的财富,拥有它,就拥有了一生的幸福。今天的我们虽然做到“父母在,不远游”比较困难,但做到“游必有方”却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且“常回家看看”也很容易。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许多子女常常以工作忙为借口,不愿“常回家看看”。2003年春节联欢晚会上歌手陈红演唱的一首《常回家看看》,令多少老人潸然泪下,感慨万千由于不能常回家看看,导致子女与父母之间感情疏远甚至产生不和谐的现象时有发生。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花花世界令人向往不已;外面的世界很无奈,那看起来很漂亮的城市之梦,只不过是一团泡影而已,清醒过后面对着的却是生活的苦困。外边的世界是很精彩,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五彩缤纷,当我们走到大自然里去、走到喧嚣的城市大街、走到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小镇、走到白雪皑皑的北国风光里;到处都存满了精彩画面。外面的世界是很无奈,每当我们走到一个地方,并没有心思去欣赏那山山水水。我们是要寻找我们的归宿。我们希望得到一块不大的安身之地。面对陌生的世界,摸着空空的兜囊,我们真的很无奈但是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心灵港湾,那就是家的存在。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我拥有你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会在这里衷心的祝福你

    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

    我总是在这里盼望你

    天空中虽然飘着雨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我拥有你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会在这里衷心的祝福你

    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

    我总是在这里盼望你

    天空中虽然飘着雨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我还在这里耐心的等着你

    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

    我总是在这里盼望你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天空中虽然飘着雨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面对这么一个说法,王凡也不能劝阻对方,所以只能是叹了一口气:“那么你什么时候走?”

    “大概要等一个星期左右吧,要把这里的事情全部弄妥当了才行,主要是看学校辞职那边的手续能多久才能办好。”小胖回答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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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大炮

    第三百四十一章 大炮

    小胖走了,在和王凡谈过话的几天之后走了,家里头真的只剩下王凡和佩盈两人,和一众小家伙了。

    还记得当时小胖和王凡说完了事情以后,便去村长那里准备办理辞职手续的事情。当初在村里建好了学校之后,因为村长本身和教育局那边熟悉,而且加之过来的老师都是一般的年轻无经验,所以便由村长代理校长的职务,专门负责行政方面的事情。现在小胖要办理辞职的手续,自然要到村长那里弄。

    村长听到了小胖的话后,竟然有些发呆了,他没有想到小胖过来这里居然是为了和他谈这样的事情。当时小胖要请假回家的时候,村长就一阵为难,不过幸好只有几天,要那几个老师轮流代课就可以了。可是如今小胖是要一走而不再回来了,村长就不禁头大起来。

    村里的师资力量,一直都是处于低下水平,偌大一个学校里,只有那么十来二十个老师支撑着,很多课程都必须兼任着,难免会比较辛苦。如今再少一名老师,剩下的教师工作量就更加大了,所以村长才会如此头痛。

    村长还想着挽留小胖,“小胖老师,这真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吗?我们这里山清水秀,一点儿也不比其他地方差,甚至比其他地方还要好得多,在这里生活工作,难道不惬意吗?”

    小胖无奈地点点头,“的确,在这里我也感到很高兴舒适,不过奈何我妈她们非要让我回去,就是那边的工作也替我找好了,是我家那边乡镇的一家工厂,让我在那里做普工,和这里的工资也相差不大。不过因为离家里近,能够时常照顾到家中老人,所以,村长,真的是很抱歉了”

    村长听小胖这么一说,也知道事不可为,便摆了摆手,“不要这么说,你能来我们这里教书,是我们的荣幸。现在你要走了,我们也同样祝福你,希望你能够在以后的生活和工作当中,能够有更好的发展。”

    “谢谢你村长,我是不会忘记我在王家庄的这段快乐日子的”小胖感动地说道。

    村长帮忙着为小胖办理辞职手续,等手续一办好,小胖就没有同意村里为他弄欢送会的意见,收拾好东西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小胖的突然辞职走人引起的,村里小学的另外一名教师陈壮,也就是教体育课的那位,在小胖辞职之后没多久,他也提出走人,因为他在市里找到了另外一份比较好的工作,是在某个健身中心当健身教练助理,那里的无论是工作环境还是工作待遇,都要比村里好,他自然是会到那里去,本来他就是想以这里为跳板,骑驴找马的,所以学校里顿时少了两位老师,同时课程的教育也紧张起来。

    村长急了,他连忙跑到各位老师的家中,以各种理由安抚着他们的心,免得又突然冒出一个要走的,那样下去,学校都快要办不成了。然后他又跑到乡镇教育局那边,不停地诉苦,希望局里能够体谅他们的苦衷,再弄几个甚至十来个老师到村子里来。

    那个主任听了村长那“微不足道”的要求后,差点儿吐血,“几个甚至十来个?你以为这是杂草呀,一抓一大把?将所有老师都塞到你那里去要不要”

    “要,要,我全要如果是那样,那真是太好了”村长小鸡啄米般地猛点头。

    那个主任无奈地看着村长,一言不发,等到村长终于冷静了下来,才开口说道:“现在这个时候,你别说几个老师了,就是要我拿出一个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会吧,我们这里的师资这么紧张吗?可是我听说了,每一年的老师招聘,都有很多人过来报名,数量是一年比一年增长,甚至有些硕士生博士生也过来参加招聘,怎么会没有人呢?”村长不相信地问道。

    “没错,现在老师是一年比一年多了,可是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只是十一月份,上不上下不下的,又不是放假又不是招聘,所有老师都已经安排妥当,你说哪里还会有多余的人给你”那个主任解释着说道。

    “那就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村长失望地问道。

    那个主任摇了摇头,“你若是还想要人,那就只能是等明年了。”

    “唉,等到明年的时候,村里都不知道还有多少老师会留下了呢”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说是你那个小地方,就是市里的学校,也不一定能将优秀老师留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都是这样子的啦”那个主任说道。

    “难道好端端的一个学校,这么不容易地建起来,然后就因为老师的原因而办不下去了吗?”村长有些伤感地说道。

    “其实,你们这些小学校,也不一定要严格按照人家正规大学校来弄。像那些不重要的学科,比如什么自然图画音乐之类的课程,就可上可不上。关键是弄好了语数英这三门就可以了,其他的按照你实际情况来选择吧,那样不就可以省下很多老师了吗?”看着村长愁眉苦脸的样子,那个主任给村长支了一个招。

    “恩,这也是一个办法,现在唯有是这样子了。”村长苦笑道。

    村长看见没有办法,便准备想要告辞走人,村里还有事情等着他呢,却不料那个主任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立即喊住了他。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村长疑惑地问道。

    那个主任在桌子上翻弄了一下,找出一份文件瞧了瞧,才回答道:“我也是刚才才想到的,你的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过却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是短时间内凑合着,长期下去那也是不行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村长眼睛顿时一亮,连忙问道:“什么办法?只要能应付得了这个时间段,我也豁出去了”

    那个主任晃了晃手中的文件,“我们市里面的师范大学,大四学年的那些学生这个学期要开始实习了,一共是分成好几批,每批次实习一到两个月时间。第一批已经分下去了,第二批下个星期开始,我们乡镇这边分到了十来个名额。这事刚好是由我负责,不过因为是昨天才来的通知文件,所以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分配到哪个学校去,而你来的时候我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起,你看看怎么样?”

    村长仿佛是中了大奖似的,高兴地说道:“好,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是只能撑那么一两个月的时间,可是毕竟还是能暂时解决了问题。对了,大四的那些学生不是才刚升上大四么,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安排实习了?”

    “大四上学期就开始弄实习了,下学期开始,一般人家都去找工作。”主任解释道:“怎么了,难道你不乐意?”

    “怎么会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村长才不管他学校怎么弄,他只是关心老师的问题。他满怀希望地问道:“那个,既然有十来个名额,那能给我们村里匀来几个?”

    那个主任想了想,“人数不是很多,而你们村里规模也不是很大,你刚才说了走了两人,那么我最多就是给两名实习老师给你。”

    “什么?只有两名?那也太少了吧,再给多几个吧。”村长有些贪心地说道。一开始听说没有,村长是失望的,不过当听到有十来个名额的时候,他就希望能多争取几个了,那样更能减轻村里老师的负担。

    那个主任摇了摇头,“不可能,给你两名已经是最多了,再给的话,人家会认为我徇私的。你以为整个乡镇,就只有你那么一家学校么?肯定不是我也要关照一下其他乡镇学校的,不然人家肯定会有意见。”

    “怎么会是徇私呢?毕竟我们村里的需求比较大嘛,哪里能怪得了主任你呢?再给我们多两个吧。”村长恬着脸说道。

    看着村长这副样子,主任真是哭笑不得。村长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现在还好像小孩子分糖吃,要着大人分多一些给他一个样。不过大家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主任也不好太过绝情,稍稍偏向一下自己本村还是可以的,于是他说道:“我最多再给你一个名额,凑够三个,那是最大的让步了,再多的话,我真是很难交代了。”

    “三个?”村长按捺下心里的高兴,想不到自己豁出老脸来还是有些作用的,不过他还是不满足,“主任,再给多一个吧。”

    “三个不能再多了”主任坚决地说道。

    “四个吧。”

    “不行就三个”

    村长动了动嘴唇,还想继续争取,却不料主任看出了他的心思,马上断了他的那份想头:“你再说下去,我可是一个都不给你留了”

    村长霎时收了嘴,讪讪地笑道:“三个就三个呗,主任,那可就这样说定了”

    主任没好气地点点头。

    村长嘿嘿地笑着,接着又有些异想天开地说道:“你说,我们能不能赶早地将他们拉拢到村里来,让他们在村里当个正式教师?”

    那个主任翻了翻白眼,“这个你想也不要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是你们那个小山村,即使是我们乡镇或者县城,那些大学生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呢他们这些大学生,心眼高的很,一心想要留在大城市里,不让他们碰几次壁撞几回墙,把他们锋利的棱角磨圆滑了,他们是不死心的。”

    “唉,想要留住人才还真是困难如果我们这里是华西村就好了。”村长叹道。

    “嘿,如果我们这里是华西村,那就不会这么穷了”主任也笑道。

    华西村位于江苏省江阴市华士镇,1996年被农业部评定为全国大型一档乡镇企业,全村共有380户,1520人,面积0.96平方公里。2009年,华西村入选中国世界纪录协会中国第一村,华西村创造了中国世界纪录协会多项世界之最、中国之最,是中国目前最富有的村子。

    华西村从2001年起,和周边的16个村一起组成了大华西村,面积由原来的0.96平方公里扩大到30平方公里,人口由原来的2000多人增加到3万多人。华西村是全国农村走共同富裕道路的典型,2004年,华西村人均工资收入12.26万元。同年全国农民人均纯收入2936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9422元。华西人的收入是全国农民的41.76倍、城镇居民的13.01倍。2009年,华西村入选中国世界纪录协会中国第一村,华西村创造了中国世界纪录协会多项世界之最、中国之最。

    这样的地方哪里是王家庄可以比较的,如果王家庄也能弄成那样,那可真是小母牛玩倒立了。

    一个星期过后,主任果然很守信地把人送过来了,一男二女,都是同一个师范学校里的同学,这次被派到这里实习一个半月时间。

    村长很是兴奋,又是给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又是给他们弄欢迎会,那个热情搞得三个还未涉世的小年轻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幸好村里学校的老师都很年轻,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了一团,让他们渐渐地适应这里的生活和环境。

    这次村长并没有将人带到王凡家里住,所以王凡他们还是能够过上幸福的二人生活,无需顾虑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不敢肆意使用宝葫芦的。

    这天,王凡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喂,牛犊子,还记得我吗?”王凡一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王凡皱了皱眉头,努力地想着对方究竟是谁。牛犊子这个称号,还是自己上学时候那帮同伴给他起的,因为有一次他们到王凡村里玩,刚好听见别人喊他作二犊子,更因为王凡平时跟牛一样脾气拧,所以他们都喊他牛犊子了。既然对方能这么喊自己,莫非是自己以前的同学?

    “怎么,记不起来了吗?唉,我真是伤心啊,以前和你这么好,竟然连我大炮哥都忘记了”电话那头装作唏嘘地说道。

    听对方这么一提,王凡顿时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

    电话那头的人本名叫黄建基,恩,很有建设化的名字,没错,他家里正是搞建筑行业的,他老爸开了一家建业公司,不过却是在其他城市里。本来,他是随着他爸妈在城市那边念书的,可惜当时他比较野,硬是跑到他姥爷这里,同时也在这边读书,所以才能和王凡认识。

    他到了这里以后,没有什么人管他,而且加上他出手阔绰,所以很快就结交了一大帮朋友。当时王凡也和他玩的比较开,逃课一起逃,有什么好玩的一起玩,只是后来王凡辍学了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说起他这个大炮的名字,还真有意思,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喜欢车大炮。

    广府人有“车大炮”一说,指人说话天花乱坠,夸张以至撒谎,还有一个相类似的“车天车地”,而这个“车”的正字就是“扯”,“车天车地”就是“扯天扯地”。可以说,这句粤语是从北方话演变过来的。这“扯天扯地”挺容易明白的,可为什么扯着扯着就扯了大炮呢?

    其实,“车大炮”这三个字,只有一个“大”字是写对的,其余两个都错了,“车”是“扯”,“炮”是“奅 ”,孔仲南的《广东俗语考》上说“虚浮曰荒唐,曰大奅 。”这个“奅 ”字谐音若“炮”,“大”有“虚大”之意,“扯大奅 ”即是放空气,放空话,放虚话。

    黄大炮他平时就是喜欢车大炮,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手拈来,说的天花乱坠,所以班里的人才会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不过虽然他喜欢吹水不抹嘴,但是却没有什么恶意,所以周围的人都很喜欢听他吹牛扯东扯西,很有意思。

    如今突然接到他的电话,王凡很是意外,“是你啊,好久不见了你怎么知道我这里的手机号码的?”王凡的手机不过是买了几个月,都没有告诉多少的人知道。

    “嘿嘿,还记得瘦猴吗?我就是问他拿来你号码的。你也真是,这么久了也不联系一下我。”那头抱怨道。

    瘦猴也就是邓远,上次去镇上的时候经过他那里,和他聊了一会儿近况,然后将手机号码告诉了他。

    “我不是没混成什么模样,不好意思见兄弟么不过你也不是吗,我不联系你,你也不来看我一下。”王凡回击道。

    “我听瘦猴说了,你可是发达了我正准备过去打打土豪呢欢不欢迎?”黄大炮笑着问道。

    “发什么达啊,不过是赚了些小钱。你能来那真是太好了,我当然是欢迎了你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王凡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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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友人来访

    第三百四十二章 友人来访

    黄大炮拒绝了王凡的好意,笑着说道:“我自己有手有脚,又知道你那里的地址,哪里需要你接你只要在家里准备好一顿酒席那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多,酒水一定要管够”

    “哈哈,我这里一定会备好酒水,就等着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王凡笑道。

    “哼哼,想要灌醉我,才没有那么容易呢而且我绝对不会横着出去,因为我赖在你家里住不行吗?”黄大炮毫不示弱地说道。

    “行你一喝醉,我就让你和大黄它们作伴,保管你睡得舒舒服服的”王凡也不退让。

    “大黄是谁啊?我不记得你家里有这么一个人物。”黄大炮好奇地问道。

    “跟你是本家的你也不认识?哈哈,大黄就是我家里看门口的那个浑身黄毛没有任何杂色的大土狗你是不是觉得很兴奋呢?”王凡哈哈大笑道。

    “口胡看来太久没有教训你,你都忘记了我大炮哥的厉害了哼哼,我谁啊我乃是酒仙转世,号称千杯不倒。刚出世我爸就扔我进酒缸里学游泳,两岁时和刘大耳曹大奸煮酒论英雄,五岁时一口气喝了十八碗三碗不过岗,然后凭着空手打死了母大虫,我曾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哈哈,牛犊子,就凭你那点儿小酒量,也敢来挑战我,真是不知死活”黄大炮又开始吹嘘了。

    王凡擦了一把冷汗,“你确定你说的是自己,而不是某一些历史名人?”

    最后黄大炮和王凡约定,他会在明天早上赶来王凡家中,要王凡准备好吃好喝的,不然非得让他看看大炮哥的手段。

    王凡笑着应承了下来,很久没有听到对方吹嘘了,现在猛听起来,觉得十分的怀念。

    有一次,班里有个女生开心地说:“我电子琴考级过了10级”黄大炮竟然瞧不起,撇撇嘴说:“别说是电子琴,就是钢琴我两岁那年就已经是过了10级,你都10岁了。”

    又有一次有个男生说:“暑假去市里兴趣班,教我们跆拳道的教练是黑带三段。”他不懈地说:“黑带三段?就这也好意思拿出来说我稍稍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他给撂倒”

    当时那个男生生气地说:“你就吹吧”

    “我没吹,真的”黄大炮很是认真地回答道,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那一天,老师在讲关于太平洋的课文。黄大炮立即兴高采烈、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上次坐着轮船来到了太平洋中心。我和哥哥穿上救生衣,跳下轮船,在太平洋中心游泳,那感觉别提多棒了。不过我还是有点儿累就上船了。过了一会儿,轮船要回岸了。哥哥说:‘我还没游够呢,我要游回岸去’等我们靠岸了,哥哥也‘扑哧、扑哧’地游回来了”听他这一吹,全班同学都差点儿休克了。

    还有一次,老师说:“杨力伟这位英雄驾驶着神州五号宇宙飞船绕地球转了24圈后又成功的返回了地球。让我们为这位英雄鼓掌”

    黄大炮却傲慢地说:“这算什么呀我跟你们说,我通过时光隧道来到了2018年,那时我是一名航天员。我驾驶着嫦娥四号绕着月球转了972圈后,又成功的返回了地球。”

    王凡当时调侃着说道:“幸亏现在吹牛不交税,要是交税,你肯定是天下第一纳税大户”

    黄大炮几乎每天都在吹牛,可是班里的同学也愿意听,就是吹的太离谱。他天天吹不同的牛,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丰富的想象力。

    其实黄大炮之所以被称作是大炮,还有一个让人捧腹的原因。那是一次上课,黄大炮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操劳过度了,竟然在陈扒皮的课上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酣,呼噜声一个接一个地在教室里响起。

    说起这个陈扒皮,那是王凡当时的政治老师,不过因为经常上课拖时间,即使到了该下课的时候,依然在讲台上面滔滔不绝,没有任何停歇的矛头,剥夺了王凡他们该休息的时间,活像那个学鸡叫的周扒皮,所以便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

    陈扒皮正津津有味地挥舞着手臂口溅白沫,说得正起劲呢,却不料下面传来了与课堂不符的声音。这就好比正和一个美女H得正嗨的时候,身边却有个秃驴在那里念清心咒,那不是破坏良辰美景吗?

    于是乎,陈扒皮怒不可遏地大声喊道:“黄建基你给我站起来”

    可是黄大炮依然我行我素,连一丝动弹都没有,仿佛是睡死了似的,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而且呼噜声还是一声比一声高,就像是搞演奏会一样。

    陈扒皮顿时下不了台,恼羞成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发动了波音气功狮吼功:“黄~建~基你给我站~起~来”

    就在陈扒皮发功的时候,坐在黄大炮身后的王凡,立即偷偷地捅了捅对方,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伸腿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结果,在陈扒皮使出狮吼功的时候,黄大炮因为受了王凡的一腿,立即如弹簧一般弹了起来,并且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说梦话般地大喊了一声:“向我开炮”

    课堂上霎时死静死静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站起来的身影,就像是看到了绝世恐龙那样令人惊讶不已。好一会儿,一阵又一阵的哄笑声才从教室里传了出来,声音大得差点儿把窗外大树的树叶都震落下来了。

    毫无疑问,在陈扒皮那双都快能杀得死人的眼神中,黄大炮如愿以偿了,毫无保留地接受到了陈扒皮那轰轰烈烈的怒火。

    中午放学了以后,黄大炮被陈扒皮抓去狠狠地政治教育了两个小时,等到陈扒皮自己口干肚子饿之时,才肯勉强地放过黄大炮,让他回去自己好好反省。

    等这件事情过后,班里班外所有认识黄大炮的人,都以这件事情来打趣他。不过他却依然是那么口硬:“当时我正在和众多英雄儿女们一起,英勇地对抗着小日自己鬼子,刚要和王成他们占领高地的时候,却不料遭到了以陈扒皮为首的恶势力的拼命阻挠,并且用炮火阻击着我们。为了祖国大业,为了美好生活,所以我不顾个人的安危,准备用自己的身躯来成就大业,喊出了向我开炮的口号。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牺牲了我一个,幸福了千万人,果真值得啊”

    所有听完他说话的人,都不由得吐了起来,这个黄大炮,真是脸皮忒厚,堪比长城了至此以后,黄大炮的名字就坐实了,这个外号也传了出去。

    不过黄大炮却对这个外号十分赞赏,并且十分“谦虚”地说道:“唉,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想我大炮哥生活得这么低调,可是这么多的优点还是遮掩不住,让你们给发现了,真是苦恼啊”

    王凡想起了黄大炮以前的事迹,都忍不住一个人在那里偷笑,弄得正在电脑前看着电视剧的佩盈,还以为自己老公突然发病了呢

    第二天一早,王凡就开始行动起来,准备着各种东西,他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着和黄大炮相见时的场景了。

    可惜等了又等,到了中午十一点多钟,还是没有把人给等来。王凡有些着急了,难道对方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他这么想着,便准备掏出手机拨个电话过去问问。

    可是还没有等王凡按下键,门外就传来狗吠声,然后又是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哇哈哈哈,我大炮哥又来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王凡连忙奔跑出门外,顿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

    黄大炮比王凡稍矮一些,但是同样是高高壮壮的,整一个麻将牌模样。此时他笑容满面地张开双手大步走向了王凡:“牛犊子,没看你这么久,还是那么稚嫩啊一点儿也没像长大一样。”

    王凡和他狠狠地拥抱了一下,然后用力地锤了他胸口一拳,“你才稚嫩呢我这叫永远的年轻,你这个老大伯是比不了的”

    这时一个比较矮小的身影突然窜到了两人面前,拍打了王凡一下,娇声地喊道:“阿凡,还记得我吗?”

    王凡定眼一看,不由得惊呼道:“生活委员,你怎么也来了?”

    眼前的这个美女是王凡当时班上的生活委员,那时候就有很多人追求,黄大炮就是其中一员,现在看到他们一起过来,王凡不禁有了些想法。

    王凡将两人迎进家里,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道:“大炮,你不是说好早上来的吗?怎么这么迟才到?莫非是踩着饭点过来的?”

    “嘿嘿,这就不得不说我在车上遇到的事情了。”黄大炮听王凡这么一说,正好让他有了发挥的地方。

    “车上?难道你不是开着你自己的车过来的吗?”王凡疑惑地问道。按照黄大炮的身家,并不是买不起车的人,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黄大炮却故作玄虚,没有直接回答王凡的问题,“你还是听我将事情说完了,你再来问其他问题吧。”

    在黄大炮乘坐的那辆火车上,不远处有一位坐在靠过道座位上的老大爷,他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腰部,一双眼睛警惕地注视着过往的乘客。

    老大爷这个异常的举动,立即引起了一个小偷的注意。虽然此时并不是什么春节或者旅游旺季,不过这趟列车上的人还是蛮多的,有些人不得不站到过道上。这个小偷便装着找座位的样子,东张西望地走到了老大爷的面前,抽冷子朝对方的腰部瞟了一眼,只见这个老头腰部明显地突起了一个大包,粗略估计一下,最可能是个腰包,这么个模样,里面恐怕钱财不少,万把几万块是不会少的。

    这个小偷两眼“骨碌”地一转,立即来了主意。于是他又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伏在了老大爷座位的靠背上打起了盹来。

    事情刚好有那么巧,过了一会儿功夫,坐在里面座位上的那个旅客在某个停站的地方下了车,老大爷小心地瞅了瞅,便捂住腰部往里面挪了挪。小偷暗暗一阵高兴,赶紧一歪屁股紧挨着老大爷坐了下来。

    接着,他又闭上了眼睛,装着打起了呼噜,咋一看,还真以为他是熟睡了呢

    小偷嘴里打着呼噜,可是他那双微眯着的双眼却一直在注意着老大爷的一举一动。这时,他见那个糟老头随着火车很有节奏的颠簸,脑袋一点点地低了下来,觉得时机已到。于是,便慢慢地用手摸了过去。

    不料手指刚刚碰到了老大爷鼓起的腰部,还没有来得及有所行动,就看到老大爷猛地一惊,睁开了眼睛,恼怒地瞪着小偷,似乎要喊了起来。

    小偷连忙装出一副在翻兜子的样子,一边把裤兜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掏出来,一边连声说道:“对不起,我在找我手机呢”说着,拿起了手机朝着老大爷晃了晃。

    老大爷也没有吭声,只是又把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把腰部捂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列车长和乘警走进了车厢,进行安全检查。他们一边检查一边做着安全的宣传说道:“各位旅客,为了保证您和大家的安全,请您把已经带上列车的各种易燃、易爆、有毒等的物品交给我们,以便进行妥善的处理;如果身上携带巨额款项或者现金等贵重物品,请您及时和我们联系,或者交给我们代为保管,以免发生意外事故。你们可以放心,等到下车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将东西原封不动地交还给你们。”

    当列车长检查到老大爷身边时候,见老大爷紧紧地捂住自己那鼓囊囊的腰部,就和蔼地对他说道:“老大爷,您老到哪里下车?”

    “啊,到广府我,我有车票的”老大爷紧张地说道,他还以为对方是要查他的票呢

    对方笑了笑,“我不是要查您的票,您如果随身携带了大量的钱财或者贵重的物品,为了您的安全,可以暂时交给我们代为保管。在列车到达广府站之前,我们一定会交还给您的。”

    坐在一旁的小偷这么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遭了,我这老半天的功夫,算是白忙活了

    不料那个老大爷却依然捂住腰部,连连摇了摇头说道:“没,没,只是几个零花钱,没事,就不用麻烦你们了。”

    列车长看见老大爷不愿交给他,也不强迫,只是提醒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老大爷自己可要小心了。有钱可要小心小偷。”说完,就朝着前面继续检查过去,没多久,就出了这个车厢,往另一个车厢走去。

    他们一走,小偷可就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暗暗地偷笑:“糟老头,该你倒霉了。”

    很快,列车要经过山洞了,车厢里光线暗淡了下来,只有那么微微的光管在发出淡淡的光芒。车里的乘客也静了下来,没有多少人在交谈,有些还打起瞌睡来。而那个老大爷,也不由自主地伏在了桌面上打起了呼噜。

    小偷一看如此,知道下手的好时机来了。他抬起头,迅速地往周围左右扫了一眼,看见没有人注意这边,就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锋利的刀片,不动声色地伸向了老大爷的腰部。

    只听得轻轻的“吱”的一声,老大爷的衣服就被割开了一个口子。可是出人意料地,小偷正想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却不料老大爷突然发出了“哎呦”一声惨叫声,同时从座位上蹦跳了起来,从他腰间“噗”地就一下子冲出了一股又腥又臭的脓血,将措手不及的小偷给喷了一头一脸。

    这下可把小偷给吓蒙了:咦,这是怎么一回事?腰包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脓包了?他顾不得多想,现在可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候,老大爷的惨叫声已经惊动了车厢里的所有人,他们纷纷都把惊疑的目光看向了这边,如果现在不趁机逃跑的话,恐怕就逃不掉了。

    所以,小偷连忙拔腿就逃,慌不择路地朝着车门方向跑去。可惜他行动得太迟了,等他冲动车厢门口的时候,正好和闻声赶来的乘警和列车员撞了个满怀,被当场捉了个正着。

    黄大炮很是好奇,后来一打听,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那个老大爷腰间的并不是什么腰缠万贯的腰包,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而是长着一个令人烦恼不堪的大脓包。他今天坐车去广府,就是和那边预约好的,要去那里的医院检查,然后做手术的,却没想到在半路上,这个让他痛苦不堪的大脓包,竟然被小偷看上了,还当成了钱包将它偷了去,真是啼笑皆非啊

    王凡听得有些入神,正想提问,佩盈却走了进来,说是可以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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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军火展览

    第三百四十三章 军火展览

    看见佩盈从厨房里走出来,黄大炮连忙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地说道:“这就是弟妹吧?哈哈,牛犊子这小子可真是捡到宝了,娶了这么好的一个老婆,以前看他像个木头一样,还担心他最后只能做和尚呢”

    王凡满头黑线,“咸丰年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还有,谁说是弟妹的?貌似论年龄,我可比你大一个月,你应该叫嫂子才对”

    黄大炮却不以为然,“我大炮哥纵横江湖几十年,哪里是你这种毛头小伙子能比的而且,都说了我是大炮哥了,既然是哥,那肯定是我比你大了”

    “纵横江几十年?”王凡撇了撇嘴巴,“好像大炮哥是你自己自称的吧,我一直都喊你大炮呢,哪里多了一个哥字?”

    黄大炮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都一样,都一样。”那神情,仿佛是他饶过了王凡似的。

    “来,弟妹,你们结婚那时我没能赶得回来,现在这个礼物送给你,当做是补偿结婚的贺礼。”黄大炮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朝着佩盈递了过去。

    佩盈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金光闪闪,竟然是一条钻石项链。她慌忙推回给大炮,“这,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我不能收下的。你和阿凡是兄弟,你能有这份心意就行了,不用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别啊,我大炮哥送出去的礼物是不会收回来的。”黄大炮说道:“正如你说的,我和牛犊子亲如兄弟,以前还穿过同一条裤子,你说你能不收我的礼物么?哦,你别误会,我说的同一条裤子,指的是外面的裤子,而不是最贴身的那条,因为码数不一样。我的是加农炮,而牛犊子的不过是小米加步枪,他如果是穿了我那条内裤,肯定会绊脚摔跤的。”

    “小米加步枪?”王凡的嘴角抽了抽,“你的才是小米加步枪呢,我的明明就是重装坦克不信你问一下我媳妇”

    “你的要是重装坦克,我就是战斗机,轰轰轰地一发不可收拾”黄大炮不甘示弱地说道。

    “你若是战斗机,我就是航空母舰”王凡针锋相对。

    “你是航空母舰我就是核弹头看看谁最厉害”黄大炮瞪大了眼睛。

    “……”

    “……”

    两人为了男人的尊严,争得跟斗鸡似的,互不相让,弄得屋子里火药味十足,就像是正在搞军事武器展览一般。如果是某个不知情的人路过这里,恐怕还会以为里面正在搞着军火交易呢

    旁边的两位美女再也听不下去了,脸红红的,纷纷将小手往自家男人腰间摸去。

    “嘶”王凡和黄大炮同时抽了一口气,然后脸上仿佛抽筋似的,皱了起来。他们立即收住了嘴巴,坐直了腰骨,面上摆出正经的模样。

    “没看见有美女在场么,还这么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这么,这么龌龊的话题”两位美女咬牙切齿地说道。

    “都是他先引起的”两兄弟相互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一打闹,又仿佛回到了以前上学期间的快乐时光,这么多年过去,两人的感情还是没有变化。

    “老公,这个礼物?”佩盈为难地看着王凡问道。

    王凡摆了摆手,“收下吧收下吧,反正大炮钱多的是,正好救济一下我们这些穷人。”

    “屁你特么也算是穷人,那么满街的白领都是贫下中农了”黄大炮鄙视地说道:“听瘦猴说,现在你的生意做得可大,钱财都像是潮水那样滚滚来,还在那里装穷呢”

    “嘻嘻,我不过是赚些小钱,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大老板,分分钟都是几十上百万上下。”王凡嬉皮笑脸地应答道。

    “分分钟几十上百万上下?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世界首富比尔那家伙吗?”黄大炮瞥着王凡问道。

    王凡打着哈哈,“老婆,大炮送的东西无论贵重,你都收下吧。等以后他结婚的时候,我再弄个更好的礼物送给他们不就成了吗?”说着,眼光还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对面的生活委员。

    王凡班里的这个美女生活委员,叫做丁露,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女,在还读书的时候,就有许多男孩子围在身边,其中就有大炮的身影。但是她却是一一拒绝,没有和任何人有过密切的交往。后来王凡辍学了以后,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如何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的。恩,没错,就是狼狈为奸。

    “阿凡,你说就说,为什么一边说还一边盯着我看?你这是什么意思?”丁露羞红着脸问道。

    “嘿嘿,还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你和大炮,”王凡用两个大拇指相互碰了碰,“就是这样的意思啰”

    “要死了你阿凡谁和他好呀,你别胡乱说”丁露羞怒地跺了跺脚,“走,盈盈姐,我和你到厨房里帮忙去”说着,便拉着佩盈飞一般地逃跑出去了。

    “哈哈,大炮,你媳妇害羞了”王凡朝着大炮挤了挤眼睛,“说真的,大炮,你是怎么样勾搭上我们的美女生活委员的?”

    “这有什么呀我随便勾勾手,她就自个儿贴上来了我这么个情场鬼见愁,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通杀,人称一枝梨花压海棠、浪里白条小神龙是也。我一出手,哪里有我摆不平的女人?”黄大炮嚣张地说道,果真是吹牛不用本钱,放炮不用纳税。

    “吹,使劲吹等会儿丁露回来了,我就把你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她,看她有怎么样的表情。”王凡嘿嘿地笑道。

    黄大炮却还是死鸭子嘴硬,“说就说呗,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牛犊子你,我是看出来了,居然是个妻管严,而且还病的不轻的那一种。”

    “哼,大哥别说二哥,你不是一样被丁露管得死死的吗?你别告诉我你不是”王凡反击道。

    “当,当然不是”黄大炮硬着脖子说道:“我要她向东她不敢朝西,我要她喝粥她不敢吃米,她哪里还敢来管我”

    “真的么?”王凡戏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白银还要真呢”黄大炮坚定地回答道。

    “你回头看看门口。”

    黄大炮回过头去,正好看见丁露捧着个碗碟走了进来,她咬牙切齿地问道:“大炮,你刚才说些什么?”

    大炮冷汗都流出来了,“没,没什么。我和牛犊子谈论着今天天气真好呢”

    丁露抬头望了望天,一朵乌云正好挡住了太阳,天顿时阴了下来,“嘿嘿,还真是好天气啊”

    “吃饭,吃饭我都快饿死了”大炮大声地嚷嚷道。

    丁露暂时放过了大炮,很快就和佩盈把饭菜都弄了上来。

    “大炮,你刚才不是在作古仔吧?”王凡怀疑地问道,他突然想起,大炮除了车大炮厉害之外,编故事的能力也是一流。

    “当然不是。”大炮很是认真地回答,“其实我还有下文呢”接着,他又继续说了下去。

    黄大炮他们在市里火车站下了车后,又接着到旁边的汽车站坐班车过来王凡这村里。虽然不是什么佳日,不过坐车的人也特别的多,一开始出站时候还是有些位置的,等到车辆行驶了没多久,过道上都挤着人了。

    班车在某一个站停靠下来,车门刚打开,下面的人就如同潮水一般地往上挤。这些人大多不愿意在车站里面等车,就守在车辆经过的路口位置等着,车票价格反而能便宜几块钱。

    等车门关好,汽车刚启动,人们各自地寻找着位置坐好或者站好,却突然听到挤得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中,传来了“啪啪”两记特别响亮清脆的巴掌拍打声音,仔细看时,赫然就是两记耳光声。

    这突如其来的响亮声音,使得原本嘈杂的车厢顿时肃静了下来,大家纷纷都循声望去,只见靠门立柱旁,有个二十三四岁的漂亮妹妹,柳叶眉儿上挂,丹凤眼儿高挑,粉脸儿板得铁铁的,正气咻咻、怒冲冲地朝着对面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小年轻直瞪眼。

    这个时候,那个小年轻的那张白净净的脸上,已经烙上了清清爽爽的五个手指印。他正张大了嘴巴,捂着脸尴尬地问道:“你,你为什么无端端打人?”

    那个美女却是冷笑了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么一句话:“无端端打人?哼,我打的是狗,打的是狼”

    那个小年轻不依,“你说清楚一些,我得罪了你么?要是你不说个明白清楚,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别装蒜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还不明白”那个美女恶狠狠地回应道。

    “我就是不明白,你给我说说”那个小年轻坚持地说道。

    那个美女一看见对方一定要她当面说清楚,脸一下子就涨红了:“你,你这个流氓色狼,刚才上车的时候,你那双爪子往哪里放了?你这个下流胚”

    车里的乘客一听,立即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那个小年轻耍流氓揩油啊,难怪对方会在他那个小白脸上狠狠地盖上了两个印章。于是他们便七嘴八舌,一边议论着小年轻的恶劣行径,一边用鄙夷的目光瞪着小年轻。这个小年轻年纪不大,样子斯斯文文,真看不出来原来是个斯文禽兽

    车上有几个男的,瞅见那个美女的模样,有些动心,再看看那个小年轻,小胳膊小腿的,又似乎没有同伙,便打算站出来教训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好在美女面前献一下殷勤,讨好讨好美女,说不定等会儿美女一个感动,就能和自己产生交集,如此下去,嘿嘿,赚大了不过美女也不是那么好容易应付的,这些小伎俩可能不顶事,但是如果连这个也不尝试一下,那么怎么知道有没有可能呢?所以几个男的都准备动手教训一下小年轻,好博一下美女好感。

    这其中就有我们大炮哥,按照他的说法是,他是人间正义的化身,光明的代表,怎么能坐视这种龌龊的事情在眼皮底下发生呢?

    正当几个男的准备有所行动,却不料那个小年轻听到了美女的话,顿时虎着脸,一下子跳得老高,大声地责问道:“你说我的手在你什么地方乱伸了?你有什么证据?”

    这样的问题,叫这个美女怎么回答的出口,气得她直骂对方“无赖”。车里几个男的看见机会来了,纷纷站了出来,“好你个小子,毛都还没有张齐呢,就会欺负人家美女了,看我不把你揪着去警察局美女,要不要我帮忙?”说着,挽起了袖子捏着拳头,恶狠狠地走了出来。

    那个小年轻有些慌了,“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没干,你们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

    “哧就你这个贼眉鼠眼的样子,还敢说什么好人?啰,要看好人是什么模样,哥我就是一个样板”那些个男的得意地说道,同时偷偷地瞟了一眼美女,看看对方有没有受落。

    小年轻顿时泪奔,平日里那些人都说自己眉清目秀,怎么到了现在居然成了贼眉鼠眼了呢?差别也太大了吧。

    美女看见有这么多人出来顶她,胆子也大了些,“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刚才你在我背后,可是你,你……”

    那个小年轻没等她把话说完整,就出言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等等,你说刚才我在你背后?呵呵,美女,你弄错了,刚才站在你背后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美女愣了一下,接着反问道。

    这时,那个小年轻不慌不忙地从一旁拉过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说道:“是她。”

    “哧”美女根本不相信,“骗谁呢她这么一个小女孩,能够摸得到我的后背吗?你说谎话也找别人说吧,不仅自己坏,还拿人家小女孩顶包,没看见过你这么坏的”

    那个小年轻也不恼,问着小女孩:“你告诉哥哥,刚才你是怎么上到车上来的?你的前面是谁,后面又是谁?”

    小女孩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张开小嘴比划着手脆生回答道:“我的前面,是这个大姐姐;我的后面,是这个哥哥,我就夹在中间。哥哥在我的背后,两只手像大吊车一样,把我整个‘吊’了上来。我是跟在这个大姐姐后面上车的。”

    听了小女孩的话,那个美女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车厢里的乘客们又“哗”地一下子议论开了。而几个准备动手护花的男的,也讪讪地缩回了手。

    这时候,那个挨了耳光的小年轻说话了,他问道:“怎么办?”

    那个美女虽然有些尴尬,心里有些发慌,不过还是稍稍镇定了下,勉强说道:“我,我打错……我打错了还不行”

    “打错了?我是问你我这脸该怎么办?”小年轻不依不挠地问道。

    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美女,现在变得结结巴巴了,“你的脸,你的脸?这……这,这个,我赔钱,这总该行了吧。”

    那个小年轻冷笑了一声,“赔钱?钱赔耳光?呵呵,那倒是新鲜事”笑过了之后,他又说道:“好你让我打你十个耳光,我赔你五百块钱,干不干?一个耳光五十块钱,怎么样?哼,不是只有你才有钱别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用钱来解决”

    美女连忙解释:“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她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楚,最后她干脆狠狠心,“那你说怎么办?一切都由你吧。”

    “好”那个小年轻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我说嘛,两个条件任你选择。一条,我回打你两个耳光,打得也要像你刚才打的一样响亮,一样狠,‘啪啪’两声让全车厢里的人都能听到。如果有其中一个人没听到,那就不算数。另外一条,则是用你那樱桃小嘴巴,亲自给我把脸上的晦气全舔干净,一个地方也不能留我是要去见女朋友的,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

    此话一出,车厢里顿时热闹了起来,有的人说好,有的人摇头,有些人准备看热闹。

    那个美女嘴唇直打颤,眼睛里都冒出了水花。猛地,她一抬头,恶狠狠地盯了对方一眼,“哼想要姑奶奶伺候你,想错了你的心呸”美女一个口水吐在了对方的小白脸上。

    车刚好停了下来,美女还没有等人反应过来,就迅速地从车上下去,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车里一片寂静,好一会儿才响起了一阵阵哄笑声:“哈哈,癞蛤蟆也想吃白天鹅啊”

    小年轻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怎么弄都不是滋味,也匆匆地从车上逃跑下去了。

    那几个想出风头的男的,相互对视了一眼,悻悻地走回自己位置上去了。而还没有来得及行动的黄大炮,则是庆幸地想道:“嘿嘿,还是我大炮哥独具慧眼,一眼就看出那个小娘皮有问题。瞅瞅,大炮哥我多英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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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三心两意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三心两意

    大炮侃侃而谈,说的口都有些干了,连忙捧起一杯茶就这样牛灌进去,也不怕烫着舌头。

    “我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所以才弄得这么晚才来你这儿的,不然你以为我大炮哥会不守承诺吗?”黄大炮一摊手说道。

    王凡狐疑地盯着对方,“你真的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说故事一样?不会又是你弄出来的故事吧?”

    “绝对不是”黄大炮很是坚定地说道,那神情仿佛不容别人怀疑一般严肃认真。

    看到黄大炮摆出这副模样,王凡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好。信吧,但是这两个事情听起来就像是故事一样,虽然期间偶尔有大炮的身影存在,可是却没有什么代入感;不信吧,但却是由于只是偶尔有大炮的身影,而不是他作为主角,所以王凡才不敢确定。要是一开始大炮就说他自己怎么怎么样,在事件中起了怎么大的作用,那王凡一眼就可以断定得出,对方是在车大炮了,可是现在不是这个情况,那就难说了。

    有的人说假话时,心跳会稍稍有加速,或面部表情不太自然,言语间不够自信,让人一听就觉察出其中的疑点,又或者逻辑上存在着明显错误,前言不搭后语,很容易被人看穿,这个是谎话的初级阶段。

    还有一些人说假话时候,神态很是自然,侃侃而谈,显得理直气壮,纵然是胡编乱造,依然能让人信五分,疑五分。不过他们也不是没有缺点,那就是一旦说谎话,身体就会有稍许的反应,或者摸摸鼻子,或者眼睛望向了哪一边,这是说谎的中级阶段。

    人言“吹牛皮不打草稿”,但有些人他们吹牛皮早就打好了草稿,说话之间,条理分明,引人入胜,让人信以为真。一般的江湖骗子,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多是此境界。

    而处于中高级说谎班的人,却是已经摸得了一丝门道,说假话时,真假掺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处让人不得不信,而假处骗死人不偿命。纵然是事后败露,也能让真话圆谎。正所谓“进退自如”。

    还有更厉害的,他们已经不轻易说谎了。让大部份人认为是忠实之交,又或者私下与人沟通,多以腹腑之言,令人深信不疑,多以为是可以信赖之人。但到了最关键的瓶颈时刻,轻描淡写的一句假话:便能让人置身十八层地狱之下。正所谓: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见血。

    另外有更高层次的人,说起假话时,不要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能“深信不疑”,以此为据,让人不得不信之。至此境界,已经能用假话为其造势,话未出口,别人就已经信了三分。至此境界,纵然是用“测谎机”来测,多半也测不出半分为假。很多特工或者间谍就有这样的本领,他们受过这样的训练,在脑海里模拟出一个场景,拼命地让自己也相信其中。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厉害的,说谎话的最高境界,是把谎话说成真话——你撒的谎所有人都相信,它就是真话;或者,你撒的谎所有人都不相信,撒了等于没撒,它也是真话。把真话说成假话,就是每个字都是真话,但真相截头截尾,真话变成谎言。这又叫“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有段子道尽中国人的口是心非——说股票是毒品,都在玩;说金钱是罪恶,都在捞;说美女是祸水,都想要;说高处不胜寒,都在爬;说烟酒伤身体,就不戒;说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有帖子道尽《新闻联播》的成熟语法——讲话没有不重要的,鼓掌没有不热烈的,领导没有不重视的,看望没有不亲切的,进展没有不顺利的,完成没有不圆满的,成就没有不巨大的,问题没有不是历史原因造成的。

    在西方法庭上有一个“真话原则”:宣誓时必须保证所言是事实且为事实的全部。但中国人写文章,春秋笔法方算登峰造极;中国人讨生活,难得糊涂才是金玉良言。在我们的人生语法中,不说真话往往不是恶习,是智慧,也是美德——兵家说兵不厌诈;儒家说“为尊者讳耻,为贤者讳过,为亲者讳疾”;《红楼梦》说“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俗话说“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在熟人社会,说谎要讲究圈子。五常中的“仁义礼智信”,“信”字排最末。武汉大学哲学系教授邓晓芒有一个说法,中国人的家里人是最小的圈子,亲戚、熟人、同乡、同窗、同道、同种、同天下是越来越大的圈子——一旦稍有压力,仁义之心就一层一层向内收缩,成员自觉维护集团利益,共同造假互不揭发、同行之间传授造假技术、服从自己的小圈子、对局外人说谎,是道德也是情感圈子的潜规则。

    吕洞宾下凡寻找真实,他发誓要给予真实的人丰厚的回报。一天他看见一个樵夫,把一把斧子掉落溪中。老吕说,我下河帮你摸吧。一会老吕摸上来一把银斧子,樵夫说不是他的斧子。老吕又下去摸上来一把金斧子,樵夫又说也不是他的。最后,老吕摸上来一把铁斧子,樵夫才说这才是他的斧子。吕洞宾觉得这樵夫很真实,不撒谎。就把金、银两把斧子都送给了他,樵夫非常高兴。老吕想进一步试探樵夫,有一天,樵夫和妻子过桥时,妻子不慎掉下河去。此时老吕正好赶来,说我下河帮你捞吧。一会儿,老吕从河中捞起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樵夫说,这正是我妻子。老吕很生气,觉得这樵夫也不是个老实人。樵夫辩解说,我要是说不是,你一会一定还会送我三个妻子,我实在养不活她们,所以我才说谎。

    在纷繁复杂的社会关系中,人们渴望真实,但又不愿做透明的人。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不伤害他人,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人们总喜欢伪装自己,把最华丽的一面展示给他人,甚至编造谎言欺骗他人。但人们又总希望别人是都做真实的人,喜欢别人的真诚,痛恨他人的虚伪。可人们也看惯了充满虚伪的现实社会,见怪不怪,对虚伪熟视无睹,对真实反而报有怀疑。

    还有那么一个故事:有一对夫妇,丈夫很喜欢打保龄球但也很怕老婆,老婆很爱抽烟,一天晚上,老婆发现在自己的烟抽完了,便叫丈夫去买,丈夫没有办法只好去买,可是已经很晚了,附近的小卖部都关门了,这可把丈夫急坏了,丈夫突然想到酒吧应该有卖烟的,于是丈夫去了,到了酒吧那个丈夫一眼就看见吧台座着一位漂亮的小姐,于是他走过前去跟那位小姐聊天,然后就一起去开房。

    到了半夜,丈夫突然想到忘了给自己的太太买烟了,又怕自己的太太知道这件事后会打死他,于是他就问那位小姐有没有滑石粉,小姐很奇怪但还是给他了,丈夫将滑石粉涂到自己的手上就回家了,刚进家门丈夫就看见老婆气冲冲的站在那,老婆问丈夫:“你死哪去了”

    丈夫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说:“路边没有地方卖烟,我就去酒吧了到了酒吧我看见一位漂亮的小姐,我就过去聊聊,然后我们就去开房。”

    妻子听完后对丈夫说:“把你的手伸出来”

    丈夫乖乖的伸出了手让妻子看,妻子大怒说道:“还不说你是去跟朋友去打保龄球了你的手怎么回事”

    所以如今黄大炮是不是在说谎,王凡也不知道。不过即使是说谎车大炮,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不说谎话的人。“我从来不说谎”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爱情逼人撒谎。女人憎恨欺骗,男人热爱说谎。有研究发现男人比女人爱说谎,原因往往只为争取更多自由。有心理测验要你看10段视频,识别10对正在说“我爱你”的男女是否真实情侣,答对越多,你的爱情段位越高。但不少人抱怨这个测验根本不准——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谎言就是“我爱你”,谁又敢说自己全部看得穿。

    商业逼人撒谎。有搬家公司在《广州日报》的分类广告上用黑体大字写自己搬过神舟五号,没人信这是真的,但搬家公司生意依然爆满。广东的服务行业有约定俗成的员工手册,逢人都必须叫靓仔靓女。其实靓仔的是人民币,而不是全国人民。

    教育逼人撒谎。小学生接受《新闻联播》访问,就懂得配合说很黄很暴力。中国的学生是格式化的学生——考卷上永远只有一个正确答案,天马行空的作文往往零分。浙江有较真的语文老师认为小学课本里《爱迪生救妈妈》的文章是杜撰的,其实老师收到的小学生文章里的情感又何尝不是杜撰的。

    官场逼人撒谎。有担任政府局机关秘书的人在发帖介绍写作技巧:“明明是单位没有什么进步,我却写成实现了跨越式发展;明明是对下岗充满困惑和恐慌,我却写成了大家认清了形势、从容地面对下岗……现在大家对假话习以为常,真有人对假话计较起来,不但领导不买账,就连群众也会嘲笑他不识时务。”

    科学逼人撒谎。《手机》中费老说:“还是农业社会好啊,那个时候,交通啊,通信啊,都不发达。你进京赶考,几年不回,回来以后,你说啥子都是成立的。”但不要忽略,QQ发明了“隐身”,山寨手机发明了“彩话”(例如你可选择通话背景音是马路嘈杂声还是菜市嘈杂声),说谎科技层出不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梅尔?潘柯斯特说过一句话:“说实话会让你得到解脱,但首先它会让你变得很讨人厌。”我们的诚实总是找不到市场,所以我们不得不网游怕人妖、短信怕骗钱、QQ交友怕酒托、找工作怕传销团伙、学雷锋做好事怕资助了骗子——有人细数中国社会的十大谎言,包括:网站说我们是免费的、电信说我们是亏本的、警察说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女孩说这是我第一次、客车司机说准时出发、商人说出血大甩卖、明星说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其实这已经说不上谎言,因为大家已经约定俗成地不去相信。

    正当王凡想着的时候,却不料听得旁边丁露“扑哧”地掩嘴一笑,“阿凡,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一副样子,还是那样的轻信人难道你到现在都没有看出,大炮是在哄你吗?”

    王凡一愣,“原来真的是说故事啊难怪呢,我还以为大炮的旅程这么地有意思。”

    “你也不想想看,我是和他一块儿来的,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事情呢?他今天是乘着他舅舅的车过来的,哪里有坐什么火车和汽车呀”丁露笑着说道。

    “大炮,你的车呢?你家境这么好,不是到现在都还没有买车吧?”王凡惊愕地问道。

    提起这个大炮就有些郁闷了,“谁说没有买呢我高中的时候就买车了,现在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台”

    “那你怎么不开着自己的车来?不是要省油吧?”王凡感觉到好笑地说道。

    “当然不是我的车被我爸扣押住了,短时期内不许我开车呢”大炮十分不满地说道。

    “为什么呢?”王凡好奇地问道,既然大炮都已经有这么长时间的车龄了,按理说没可能会突然之间不让他开车的吧。

    说到这个,原本巧言利口的大炮却闭口不言了。不过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丁露就暴了他的糗:“还不是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大炮他不是经常自诩是酒仙的么,那次他就和一大帮人在拼酒,结果虽然没有大醉,不过也有些晕沉沉的。既然是这样,那就拦辆的士回家也就算了,可他不,非要自己开车回家,还一直说自己没有醉呢,死硬撑着。刚好那天有交警在主要路段查车,很不幸运地,大炮中招了,被人拘留了起来。后来还是大炮他爸爸出面,才将人领了回去。幸好当时被警察拦了下来,没有因为醉酒而出车祸什么的,不过大炮他爸爸却把他的车没收了,而且来了个禁车令,不许他开车,起码短时间内不许,于是他就只好是搭车过来了,也就他舅舅过来办事,一同过来了。”

    “哈哈,大炮,昨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你还吹嘘着自己喝酒怎么怎么厉害,就这个‘厉害’法?”王凡指着大炮笑道。

    大炮一脸不渝,“要不是上次那几个小子使诈,用车轮战来对付我,我能有这么差劲吗?哼哼,就是那样,我一个人也把他们一群人给挑翻了,难道这还不算厉害?最倒霉的是半路上碰到交警查车了,不然凭着我城隍山车神的神乎其神的车技,还不能顺利开回家吗?那也太小看我了”

    “切你车技好?还记得上次开车出去旅游的事情吗?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一段路程,你非要兜兜转转,结果最后都不知道兜到了哪里,还是下车问了人才知道原来是跑到了另外一边去了,整一个南辕北辙”丁露鄙视地说道。

    “我,我那是为了欣赏更多的美景,让你看看那里的南面和北面有什么不一样,我大炮哥还会迷路吗?笑话”大炮死硬着嘴说道。

    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大炮,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子弹都难以打穿,哪里是自己这种脸皮薄得像张卫生纸、一捅就穿的人可比的呀王凡十分“薄脸皮”地想道。

    “对了,大炮,你是怎么将我们的美女生活委员泡到手里的?我记得我离开学校那时候,你还在使出浑身招数十八般武艺拼命追求丁露的,怎么现在一转眼,你就得手了呢?快说,你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美女生活委员的心的?”王凡一开始就觉得这两人有猫腻,现在看着他们相互打趣,眼神中却充满爱意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的确是在一起了,不由得开口问道。

    “嘿嘿,那还不是……”大炮正想着吹嘘一下,却不料被丁露打断,恶狠狠地盯着他:“是什么?”那个神情,似乎大炮一个回答不对,就要面对着她的狂风暴雨一般。

    “额,那还不是我三心两意才好不容易把露露追到手的”大炮立即改口说道。

    “恩?三心二意?”王凡他们有些疑惑不解了,这样也能追到女仔吗?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大炮得意地说道:“这个三心两意,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是现在男人追求女孩子必须的东西。三心,指的是真心、细心和恒心;而两意则是指要有心意和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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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坎坷爱情路

    第三百四十五章 坎坷爱情路

    原来,当初王凡离开学校了之后,黄大炮依然坚持不懈地进行着他那伟大的追女仔事业,可惜一直都是处于“**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的阶段。等到大炮好不容易看见有些松动的迹象,却无奈“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被他老爸以关心他的学业为名,一个大召唤术,就把他召回了身边,并且将他塞进了一个贵族学校,从此两人阴阳,阿呸,两地相隔了。

    于是两人只能是通过万能的网络大婶继续维持着两人的联系,额,严格来说,是大炮通过小企鹅等手段不停地骚扰着我们的美女生活委员。

    本来这样也算是不错,虽然不能真人面对面地交流,不过起码也可以在网络上维持着联系。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之间的爱情之路是那样的坎坷,命运之神再一次将他们之间的线给扯断了,原因很扯淡,竟然是丁露把自己的小企鹅号借给了她妹妹用了,而自己则要准备着升中考。看来,当时丁露是没有把大炮放在心上的。

    等到考完了中考,丁露干脆自己新弄了一个号码,将旧的让给了妹妹,只是把里面通讯录里的信息全部复制过去,又重新加了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号码太多了,丁露忙起来有些乱,竟然将这个经常骚扰自己的人的号码给忘却了,唯独没有加大炮的小企鹅。而大炮那边,以为是丁露拒绝了自己,也有些心灰意冷,加之在那边也认识了不少新的朋友,渐渐也就没有再联系了。

    原本这样下去,两人只会成为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可是命运之神真的很扯淡,他活生生地扯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又不经意地让两人重新再次相遇。

    丁露高中之后,就去了职校,等毕业了以后,先是在本地找了几份工作,可是都不怎么满意,后来又跑到外市,结果就到了大炮的那个城市里工作了。偶然一次机会,逛街的两人在十分碰巧的机会下相遇了,两人渐渐地聊了起来,后来的后来,两人也就在一起了。

    说起这些事情,丁露就觉得好笑,“你们也不知道当时我们相遇那时的情景,简直是笑死人了”

    “怎么了怎么了,说来听听”王凡十分八卦地问道。

    “露露,来,这块鸡肉很不错,你尝尝看”大炮连忙夹起一块肉塞到了丁露的碗里,希望能借此阻挡住对方继续说下去的**。

    丁露却丝毫不领情,瞅了一眼碗里的肉块,“死大炮,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在减肥吗?还给这么大的一块肉给我,你是存心的是不是?”

    “哪里会呢?”大炮赔笑着说道:“既然你不喜欢吃肉,那就尝尝这些菜吧,新鲜绿色无化肥,绝对的好吃来,你快尝尝,等到冷了就不好吃了”大炮拼命地往丁露碗里夹菜,碗里都快要冒尖了。

    “好了好了,你想要撑死我吗?”丁露嗔道。

    “哈哈,大炮,莫非是你心虚了想要贿赂我们的美女生活委员不成?”王凡笑着问道。

    “什么,什么心虚我怎么会心虚呢?我这是为美女服务,那也不成吗?”大炮瞪着王凡说道。

    “好好,你不心虚,那现在让丁露说说你们相遇时候的情景,这总该没有问题了吧。”王凡朝着大炮挤了挤眼睛。

    大炮当然是不肯,急忙说道:“你没有听说过吗,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说这么多话干什么呢?影响肠胃那多不好啊,我们要注重我们自己的身体健康,所以啊,快一些吃饭吧。”

    王凡极为鄙视地盯了大炮一眼,都不知道究竟刚才侃侃而谈说话说得最多的人是谁呢,现在居然来了个什么劳子“食不言寝不语”的,王凡真怀疑对方是双面人呢

    王凡瞥着眼睛,“这句话是孔夫子说的吧,我当然记得。不过貌似孔老头说出这么一句话,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由于一来他刚刚丢了官,怕老婆磨叨他;二来嘛,他老婆很丑,还有口黄牙,一看就反胃,十分厌恶。所以他啊,干脆立了这么一条规矩,不让人在饭桌上说话聊天了。”

    “噗”大炮把刚喝进口里的汤给喷了出来,活像个花洒一般。他擦了擦嘴巴,“牛犊子,你别诬陷孔圣人呀哪里有你这样解释的”

    丁露可不管这个,她听着有趣,便不由得问道:“这是食不言,那么寝不语呢?又是怎么一回事?”

    “嘿嘿,这还不是同样因为他老婆。晚上两夫妻在一起,要干些什么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吧。为了避免他老婆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影响了自己想要那个的心情和兴趣,所以干脆让他老婆闭口了。”王凡嘿嘿地笑道。

    在座的都不禁翻了翻白眼,如果是孔夫子在天有灵,听见王凡这样调侃他,说不定会从坟墓中跳出来跟王凡拼命呢

    中国是礼仪之邦,同时还是一个“饮食大国”。“食、色,性也”,这是我们老祖宗的话;“民以食为天”,这是封建王朝统治者也知道的道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是老百姓的语言。可见饮食对中国人的重要性。

    还有一句问候语也说明了这一点,中国人见面非常自然的一句问话是:“吃了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诠释太多,这里就不说了。现在用“吃了吗”问候的情况少了。

    既然是饮食大国,那就有饮食文化,既然是文化,那就有礼仪了。孔子曰:“食不言、寝不语”,这应该是最早的饭桌上的规矩了。我想孔老夫子的意思了不完全是吃饭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能说话,而是要求说话时要把嘴中的食物咽下再说,嘴里塞满东西说话是不礼貌的。嘴里有食物,话也说不清,别人也听不明白。

    “食不言”推而广之,在饭桌上也尽量不要发出其他声音,不要大声喧哗,这点人们很难做到,因为我们在饭桌上最喜欢推盅换盏,甚至划拳劝酒。

    有一个词语特别的有意思,那就是饭局。饭局,咋一听起来就有点不怀好意的感觉在里头。明明是吃饭,偏偏要“设局”。看来,发明这个词汇的人真是太有才了。而再仔细琢磨,“饭局”二字与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以逸待劳、暗渡陈仓、隔岸观火、笑里藏刀、欲擒姑纵、抛砖引玉、擒贼擒王、釜底抽薪、混水摸鱼、金蝉脱壳、关门捉贼、远交近攻、偷梁换柱、假痴不癫、反客为主、美人计、苦肉计等等好像都有点不谋而合的味道……

    饭局,菜虽然一定是要丰盛,但“局”更加重要:吃饭事小,出局事大。中国的饮食之道,也是人情融合之道。一场饭局,既能是亲朋故交之间的沟通交流,也是生意对手间的交锋谈判。所谓人脉,所谓圈子,所谓社会关系,所谓资源,所谓一个人的能量,所谓友谊,所谓生意和交易,最后通通绕不开饭局。酒肉虽然穿肠过,交情自在心中留。

    饭局之妙,不在“饭”而尽在“局”也——一个完美的中国式饭局,设局人、局精、局托儿、陪客、花瓶众角色一个都不能少。有组织,有派系,有结交,有承诺,有阴谋,有称兄道弟,有采阴补阳,有大哥的女人和新加盟的生面孔,有切口,有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真心话与大冒险。

    饭局在中国,也是社会身份认同体系。看一个人常混迹于何类饭局,便可洞悉其兴趣、财富、身份、地位。透过饭局里的中国人,看得到饮食之道里的政治利益、社会关系、人际规则和文化滋味。

    中国古代最著名的饭局,莫过于两千余年前的那场“鸿门宴”,但觥筹交错背后暗藏的玄机、杀机却未必是中国饭局传统的常态。同样是司马迁,他在《史记?孟尝君列传》里的另外一段,却写出了中国饭局的原汁原味。孟尝君广招宾客,对于那些投奔自己而来的侠士,无论贵贱都与自己吃一样的馔品。但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里所谓请客吃饭,从一开始吃的就不是饭桌上的东西。而战国四君子,门下笼络了食客三千,每日都会有大大小小的饭局开张——中国最早的圈子文化,就这样诞生在夜夜笙歌不绝的饭局之中。

    既然是个局,自然也就不能不说话了,不然怎么能成为局呢?即使是在普通的餐桌上,家人一起聊天说话,交流感情,那也是中国饭桌文化的一种。所以说要让人饭桌上一句话也不说,那干脆不吃饭好了。

    最后丁露磨不过王凡的巧舌诡辩,无视了大炮哀求的眼神,毅然说出了当时的情景:“那天我去逛街,要购买一些生活用品,谁知走到半路,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变了脸色,不知道从哪个疙瘩里钻出来这么多的乌云,然后‘哗哗哗’地下起了倾盆大雨。那时候我刚好走到了一个商场附近,连忙躲进去避雨。

    看着瀑布一样的大雨,应该短时间内都不会停止,所以我就打算着进去里面逛逛,看看有没有我需要的东西。可是正当我准备转身进去的时候,却不料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回过头去一看,顿时把我吓了个半死,眼前居然是个落汤鸡,整个身子连同衣服鞋子全都湿透了,仿佛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似的。最可怕的是,对方的头发什么的都垂了下来,把额头和眼睛遮住了大半,就像是个冤鬼一样,我不怕那才叫怪呢

    ‘美女,能不能借我一张纸巾,让我把这张英俊无敌的脸给擦干净啊?’那个人口齿不清浑身发颤地问道。

    我当时愣住了一下,不过还是反应过来,从包包里掏出纸巾递给了他。后来等他擦干了脸上的水珠,将头发弄了上去,我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了似的。仔细一打量,原来是以前的旧同学,也就是面前的这位大炮童鞋了。

    我那时一阵高兴,没想到居然在这里也能看见老同学可惜的是,我是认出人家了,可是人家却没有认出我来。大炮把脸头发什么的水珠抹去之后,朝着我做了个自以为潇洒的动作,微笑地说道:‘美女,一纸之恩,难以回报,不如让我请你吃顿饭吧。’

    我立即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打了他一下:‘死大炮,不记得了我吗?没见你这么久,还是那么会泡妞呢’

    你们也没有看见当时大炮那副傻呆呆的模样,石化了的样子,张大了嘴巴,任凭雨水从脸上流入到嘴里。嘻嘻,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饭桌上除了大炮稍稍露出尴尬的脸色之外,其他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大炮,亏你还说上学时候怎么怎么喜欢丁露,还说她是你的梦中女神呢,结果还没有过去多久,碰上面了也认不出对方,那也太次了吧莫非以前你说的都是假话么?”王凡指着大炮大声笑道。

    大炮难得的涨红了脸,极力辩解道:“谁说的我那时候刚好有雨水蒙住了眼睛,一时之间没有看清楚而且女大十八变,露露她是越变越好看,我自然一下子没有认出对方啦露露一直都是我的女神,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加是”

    “去也不害羞”丁露羞怒地推了大炮一把,不过看她的神情,却是十分满意大炮的回答。

    “我说你们两个可不可以别在吃饭的时候耍花枪啊,我都快要甜死了”王凡打趣地说道:“刚才我问你们是不是一对的时候,你们还否认呢,现在却像是糖粘蜜一样,真是受不了”

    大炮瞪了王凡一眼,“哼哼,什么叫否认啊,我们这是脸皮薄,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厚脸皮的吗?”

    脸皮薄?王凡瞅着大炮那张脸,自己还真没看出来哪一个部位薄了。要是他的脸皮薄,那其他人就没有厚脸皮的了。

    “后来呢?后来你们相遇以后就在一起了?”王凡继续问道。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当然是在一起了我们经历了这么久时间,难道还不能在一起么?”大炮反问道。

    “不是,我以为你们的爱情之路这么崎岖坎坷,以为还能有什么新的故事呢”王凡感叹地说道。

    “切就是因为其中过程崎岖坎坷,所以最后的果实才会这么样的甜美。也别说我们,就是牛犊子你,竟然这么快地闪电结婚,弄得我都赶不及回来参加你的婚礼”大炮抱怨着说道。

    王凡笑嘻嘻地没有答话,其实比起那些真正闪电结婚的人来说,自己还略有不如,不过比起那些爱情长跑马拉松的人来说,自己还真是算快的了。

    两人认识时间的长短,并不能代表和反映婚姻生活的美满程度。有些人相识相知了七八年,甚至有些是十几年,都没有最终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有些人却是一见钟情,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是他或者她了。只要彼此相爱是不分时间长短的,彼此珍惜就可以走远。

    有些人会认为,时间太短根本不了解对方的脾性,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这也许是对的,不过一个人不可能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或者你有很多很多的光年可以浪费,那应该能了解一点,可人总是会变的,每个年龄段,或者遇见什么事情都会有观念上的改变的。所以,恋爱时间的长短对人的婚姻其实根本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婚姻是否稳定,是靠两个人的维持,和感情的深度的。没结婚之前,没人有那个自信绝对能长长久久到永远的,就算是活在一起2、30年的夫妻也没那个自信,有可能说离就离的。只要在相处的时候,确定了你对他的感情,他对你的感情,这个问题还需要担心么?婚姻是两个人共同维持才能得以进行的,而不是单单其中一方的事情。

    “牛犊子,别老是说我你也快老实交代,是怎么将这么漂亮能干的弟妹收进家里头的?”大炮将炮灰转移到王凡这边。

    这下可让王凡和佩盈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地不肯正面回答:“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

    “那么一回事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老实交代”大炮不肯轻易地放过王凡,心里暗想着:哼哼,让你刚才笑大炮哥我笑得这么高兴,现在也让你尝尝滋味

    “我去厨房里把鸡汤捧上来”佩盈找了个借口,迅速地逃离了现场。

    剩下王凡独自面对着八卦二人组,他只有苦笑了下,唉,没想到最终还是得意忘形,惹火烧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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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秘密

    第三百四十六章 秘密

    吃过了饭后,大炮和丁露都已经动弹不得了,两人躺在椅子上哼哼地叫唤着,就像两头刚喂完食物的小猪一样。

    “以前听瘦猴说你这里的东西怎么怎么好吃,我还以为是他夸张呢,谁知竟然还是贬低了。这里的东西不仅是好吃,而是相当的好吃,好吃得停不下口来。啧啧,虽然现在肚子里都没有空位再继续填放这么美味的食物了,可是就这么一想起来,还是觉得有胃口。”大炮不停地赞叹着说道。

    瘦猴是王凡和大炮以前的同伴,就在乡镇上生活,在他老爸的那家修车铺里干活。虽然两人生活得也不是很遥远,不过却很少有机会见面,因为大家都有大家的生活,只能是偶然见见面而已。

    还记得以前大家在学校里一起的情景,根本就是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用担心柴米油盐,不用担心工作和房子的问题,更不用担心能不能找到老婆。大家除了平时的上课学习外,剩下的就是玩儿了,而王凡他们这帮捣蛋鬼,更是经常逃课的常客,玩起来就更加的放荡疯狂。

    “这人生,总是要经历点儿荒唐的事才算是经过了青春。”忘记是哪一本书曾经这样说过。以前在上学的时候,王凡他们何曾没有放荡荒唐过?

    可是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是越长越大,可是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遥远,似乎永远都不能回到了以前那种无忧的状态。生活有太多的事情羁绊,没有人能完全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世外桃源,人与人之间的生活就构成了社会。

    曾经听过上了大学的二子和富贵调侃过:“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都说学生会是一个黑社会,进入社会以后,才发现社会原来比学生会还黑。离开了校园才发现,其实大学生活可短暂了,有时想一想:寝室一出,一进,一天过去了嚎;寝室一出,不进,四年就过去了嚎!!你知道大学四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没去上课,老师点名了;你知道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去上课了,老师没点名;那你知道比这两种都痛苦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第一堂课去了老师没点名,第二堂课走了老师点名了……

    有时一想,跟睡觉也是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堂课过去了,嚎; 眼睛一闭不睁,一上午就过去了嚎;人生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下课了,但人没醒。人生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人醒了,但没下课;最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上课了,但睡不着。

    放假回家了,妈问我,有抽烟没?我说,没有。有喝酒没?我说,没有。有对象没?我说,没有...妈说,这个,可以有,我说,这个...真没有”

    还记得小时候无忧无虑,朋友之间为了一点小事争吵,又因为一句关怀和好如初。大家的目标大多数为好好学习,考到好成绩的向爸妈要礼物,考差了想着怎样蒙混过关。放假时在繁忙的假期作业里抽时间出去玩。很多人小时候很盼望着长大,长大后可以自己做主,做着自己喜爱的事,和朋友们出去玩不用担心门忌。

    可是越长大越觉得这个世界的复杂,越长大越觉得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虚伪。人们都说小孩子是单纯的,小孩子是幸福的,小时候觉得这些话都很不对,小孩子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要听大人的。现在回头看看,单纯是一种幸福,单纯是长大后的一种奢侈。

    还小的时候盼望着快快长大,因为那样就可以不用再做那不休止的作业,也不用再听老师和父母的唠叨,更不用事事都受到约束。以前小的时候,恐怕很多人都会因为各种的问题问过父母或者老师,可是他们的回答却是:“你还小,说你也不明白,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这样的话语,更加使得小孩子们希望长大的愿望。

    可是当某一天,小孩子终于长大成*人了,可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原来长大后的世界并不是如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妙,各种各样的事情纷至迭来,不停地烦扰着他们,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根本没有儿童时候的快乐和无忧。很多大人都后悔了,都想着能回到过去,不想长大。

    长大后的世界好可怕,所有的童话原来都是谎话,骑白马的可能不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不知道要吻多少只青蛙,才能碰到一个王子,也不知道要见过多少恐龙,才能与自己的公主相遇。女孩子小时候相信紫霞的话,有人会踏着七彩祥云来娶人;男孩子以为真的有睡美人,在某处等着他亲吻醒来,可是等长大后才发现,那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童话。

    长大后的世界好难懂,大人们永远都是有目的的活着,活着为了赚钱,赚钱为了更好的活着,钱成了他们人生的唯一目标。小时候多好,奔跑从来都不知道方向,只是无畏的奔跑,没有目的地,累了就坐下了休息,从来都不担心有人会跑到自己的前面,只为自己奔跑,这就是小时候。

    长大后的世界好无奈,每天都要上班,都要重复的做着同样的事情,好不容易碰到的周末,还有可能会要加班。小时候,每天都是假期,可以在家里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好看的漫画,也可以和朋友们一起玩捉迷藏,常常会躲在某一个地方等着别人来找,结果自己却在那里等着睡着了。

    长大后的世界好无趣,大人的世界永远都有好多看不懂的书,密密麻麻的字,一篇又一篇。还是愿意回到小时候,每天都有不同的动画片可以看,不管你有什么梦想,多拉A梦都能从口袋里拿出各种各样有趣的东西,帮你实现所有的梦想。

    长大后的世界不可预料,小时候我们知道,朋友就是朋友,朋友永远就是最好的。可是长大后,朋友就没有小时候那么纯洁了,朋友也可能变成敌人。朋友,那个你信任的人,也有可能为了自己的目的,背叛你,伤害你。

    长大的世界好奇怪,小时候总是会有人在家里等我,爱我,为我做饭,听我唠叨,为我犯的所有的错误买单。长大后就不同了,长大后就意味着要有责任了,不能在再像以前样任性了,要乖乖的,乖乖的做一个听话的大人,为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负责任。

    听了太多对未来的憧憬 匆匆忙忙来不及看风景

    没有时间去想很多东西 我决定出来喊个暂停

    闷太久 没朋友 我想要 透透气兜兜风

    先别管啊到底要去哪里 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那个简单又快乐的世界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我的想法就是那么的直接

    看着电视 那不是我自己 发生的太快 却没有缓冲期

    得到和失去最后成正比 输不甘心赢了也不高兴

    这几年 想很多 人在走 我在走 找出口

    心里头想我到底在哪里 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那个简单又快乐的世界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我的想法就是那么的直接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我重新挂着一张微笑的脸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我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rap)你怎么 要什么 要快乐 却折磨

    他们说说说说......就快说破你的耳膜

    你就当在打电动 何洁当关 每关都破

    失败了 继续接关 破了一样是轰动

    被快乐围绕着 这过去你会回到的

    看着你微笑着 唱着你的歌

    U wanna go back,just go ahead 找到你自己

    不会no way 功亏一篑 就做你自己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那个简单又快乐的世界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我的想法就是那么的直接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我重新挂着一张微笑的脸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我 想要回到过去 I wanna go back

    虽然王凡极度地缅怀过去,不过还是回过神来,和大炮说着话儿:“如果你觉得这里不错的话,就不要回去了,在这里长住吧,反正我这里房间有的是,你和丁露在这里耍得天翻地覆都不会有人来管你。”

    “天翻地覆?”大炮笑了笑,十分嚣张地说道:“我们不搞则已,一搞起来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整个世界为之风云变色,岂是你这么一块方寸之地可以抵挡得了的?为了使你家大屋不被我们的大动作拆掉,还是免了吧。”

    王凡无语,玩个妖精打架罢了,自己也不是没有玩过,而且还是每晚必玩的游戏,有大炮说的那么厉害么?

    “对了,我都没想到你这里居然有这么美味的东西,不仅养着有鸡鸭,听瘦猴说,市面上那些十分畅销好卖的果子,也是出自于你这儿,是不是真的呀?”大炮疑惑地问道。

    王凡笑着点头承认了,“如果你早些时候过来,可能还能尝到果子,让你在这里吃到饱也没问题,不过现在果园那里都已经没有果子了,要吃的话,只能是等到明年春天时候。”

    大炮听完王凡这话,并没有立即接话,反而盯着王凡猛看,左看看右瞧瞧,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牛犊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牛犊子吗?你不会是披着阿凡面具的某个怪物吧?我记得现在可是有一种叫做人皮面具的玩意儿出售。”

    “我不是我,我又会是谁?你不会是刚才吃得太多,吃到有些懵懂了吧?”王凡感觉到有些好笑。

    “如果是别人还好说,可是你,我认识的牛犊子可不是这样。”大炮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眼中的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王凡笑着问道,他十分好奇自己在大炮眼中的形象。

    “我认识的那个牛犊子,虽然挺讲义气,人有些猛撞而且做事一根筋,懒懒散散,能坐着就不会站着,能躺着就不会坐着的那一种人。可是他绝不会什么农活儿,虽然他是在农村里长大的,你让他养鸡种树,不如让他拿把刀砍人算了。”大炮一一评论道。

    王凡满头黑线,自己在大炮眼中就是这样的人么?太令人伤心了,自己还以为自己很是不错呢,在大炮口里说出来居然这么挫

    “阿凡,不是我小看你,你根本不是个干农活的货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么?那一次我过来这里找你玩,你家老头子吩咐着你要喂鸡,你却拉着我跑了上山玩儿,却把这件事情忘记了。等回来了以后,鸡都全造反了嘿嘿,我记得当时第二天你没有去学校,应该是被你家老头子赏了一顿,下不了地吧。你这种性子,老是忘记事情,怎么能把鸡鸭养好,把果树育肥呢?”大炮摇头晃脑地说道。

    王凡哭笑不得,“人总是会变的嘛,我们几年没有见面了,有些变化也不奇怪。比如你吧,不是已经把丁露泡到手里了吗?”

    “这不一样”大炮说道:“不管怎么变化,总该有个过程和范围吧,人一下子也不能说拥有某种技能,而且你不仅仅是能弄果园养鸡鸭,还干的十分不错,那就有些奇怪了。阿凡,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是什么高人?”

    “哪里有什么高人啊?你看武侠小说看多了吧。”王凡有些心虚地说道。

    大炮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想要告诉我,你在某一天在街上,遇到了什么高人,他看你骨骼精奇,就把维护世界安全的重任交给你了吧?按理说我比你更加的天才,这样的事情,轮到我也轮不到你呀”

    “呵呵,大炮,你以为你是周星星童鞋啊,还骨骼精奇呢”王凡不禁笑了起来。

    “那你说,你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本领的?莫非有什么秘诀不成?”大炮有些赌气地问道。

    王凡看了看满脸不信的大炮,突然有了种捉弄人的心思,“你还别说,这其中真的有秘密。”

    “什么秘密?”大炮想不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真的蒙对了,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你想知道?”王凡逗着大炮问道。

    “废话这样的事情,任由谁都会想知道的”大炮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能守口如瓶,不告诉其他人,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王凡故作神秘地说道。

    “这也是一句废话我们俩谁跟谁啊,都是穿过同一条裤子的人,你还信不过我吗?你认识我这么久,难道我是那种长舌男吗?”大炮十分不满王凡对他的不信任。

    “那好,既然你想知道的话,那就附耳过来,我偷偷地说给你听。”王凡暗笑着。

    “屁大一点儿的事情,你就这样说不就行了么,还非得搞得这么神秘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担心什么呢?”虽然大炮口里唧唧歪歪地说着些什么,不过还是依言走了过去,将脑袋低了下来,准备仔细地听其中的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王凡顿了顿,“……秘密”

    大炮顿时楞住了,“什么?”

    “都说了是秘密,你还问如果说了出来,那就不叫做秘密了。嘿嘿”王凡调侃着说道。

    “你耍我?”大炮手指头颤颤地指着王凡。

    “嘿嘿,是你自己问我的,哪里能怪我呢?”王凡贼笑着。

    大炮忿忿地走回自己位置上,嘴里嘟嘟囔囔,心里想着等会儿非要王凡好看。却不料刚坐下来,就被旁边的丁露拉着问道:“刚才阿凡说了什么?”

    “秘密”大炮没好气地回答道。

    “我知道是秘密,可是是什么秘密啊?”丁露不满意大炮的回答,追问着道。

    “他就说了是秘密”大炮随口说道。

    “哼我都不能够说吗?还说对我毫无保留呢现在,哼哼”丁露耍着小脾气。

    大炮这时反应了过来,连忙解释着说道:“不是我说的秘密,而是阿凡自己说是秘密。不对,这个秘密不是那个秘密。也不对,那个秘密就是秘密。唉,怎么说呢?”大炮越说越乱,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了。

    这样的回答自然不能使丁露满意,结果大炮毫无疑问就受到了爱的抚摸——一记十分“轻柔”的九阴白骨爪。

    “现在该告诉我,阿凡刚才说了什么?”丁露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了大炮那柔软的地方。

    大炮哭丧着脸,“都说了是秘密啰”

    “哼”一记比刚才更加“轻柔”的九阴神功施展在大炮的腰肋部位。

    大炮内牛满面,抬起头却望见对面王凡满脸奸笑,才恍然明白:被阿凡这厮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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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大蛇屙屎

    第三百四十七章 大蛇屙屎

    大炮费劲了口舌,差不多都要被逼得指天发誓了,才最终使得丁露明白过来,原来王凡刚才说的就只是秘密两个字,把他们两人耍了一通。

    明白了真相之后的丁露,自然帮着大炮揉了揉被掐得大红大紫的部位,然后会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王凡,就像一只母饿狼,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好你个阿凡,竟然敢对我们玩保密”

    王凡无辜地一摊双手,“这不能怪我呀,大炮他非要追问我,我不就说是秘密啰既然说是秘密,自然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不然怎么能够叫做秘密呢,你说是不是?”

    “阿凡你是太坏了我就琢磨着,以前多好的一个小孩子呀,怎么现在就变成这个模样了呢?”丁露故作疾首痛心的样子说道。

    “没错,没错,以前阿凡还跟我穿过同一条裤子呢现在竟然有别的裤子穿了,就有秘密也不告诉我了,真让人伤心啊”大炮连忙妇唱夫随,又旧事重提,声讨着王凡。

    “你们两个真是”王凡有些哭笑不得,“大炮,你能不能别老是提穿同一条裤子的事情啊,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怎么?难道你们以前真的是穿过同一条裤子?我还以为是大炮的说辞呢”丁露和佩盈都十分好奇地问道。

    “嘿嘿,那当然”大炮瞬间得意地说道:“我以前和牛犊子的关系,那叫一个好,裤子都能共穿一条”

    王凡立即打断他的话,“大炮,你别说一半不说一半,这样很容易会让人误会的。”

    “难道以前我们不是穿过同一条裤子么?”大炮故意说道,他还朝着王凡挤了挤眼睛,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女干情一样。

    “是,不过……”王凡硬着头皮回答,可是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大炮就立即插嘴说道:“是不就得了呗阿凡,我和你关系这么好,都几乎是赤luo相对,难道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

    “屁个赤luo相对你这样说别人还以为我们是玻璃呢”王凡大怒道。

    “你才是玻璃呢我这么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有正常的追求赤luo相对就是玻璃了?那么人家还开不开澡堂了?”大炮毫不妥协地回击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倒是说个清楚明白呀,别让我们两位美女观众一头雾水的。”丁露终于是看不过眼了,忍不住开口阻止了他们两人继续讨论玻璃的话题。

    “嘿嘿,那还是上学那会儿的事情,有一次我跑来村里找阿凡玩,我问有什么地方好玩的,他非要拉着我去河边玩儿。我本来是不想去的,担心有危险,当然,这危险是对阿凡而言的,我这样的浪里白条小神龙,在水里如履平地,怎么会有危险呢?可是阿凡拼命地拉着我不松手,结果我们就一起去到河边玩水了。”大炮看见是丁露发问,也就笑着解释起来。

    “大炮你是睁开眼说瞎话,明明就是你自己说要去河边玩耍的,怎么现在又赖到我的头上来了呢?况且就你那些个狗爬式,还敢说自己浪里白条小神龙呢”王凡忍不住揭穿了大炮的真面目。

    大炮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阿凡,你不知道无端端打断别人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吗?还好我大炮哥大度,肚子里头能撑船,就饶过你吧。”

    “好了好了,别说废话,赶紧说正题”丁露催促着说道。

    大炮看了王凡一眼,也就继续说下去,“我们到了河边以后,当时我看见这景色如画,一时兴起,情不自禁,想要更加地贴近自然,就和阿凡往河里‘扑通’纵身一跳,准备在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里畅游几百个回合……”

    “停停停,说重点”丁露不耐烦地说道。

    大炮眨了眨眼睛,可是却不敢反驳,“作为一个有良知有素质的新人类,我们要懂得礼义廉耻,所以我们没有将衣服脱去,就这样和大自然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屁个礼义廉耻当时是你猛拉着我,一下子就窜进了河里,弄得我都来不及将衣服脱了,还好意思说呢”王凡鄙视地说道。

    “额,阿凡你不能这么说……”大炮还想继续扯下去,不过身旁的丁露可耐不下心听了,“重点,说重点”

    “好好,我说就是呗,君子动嘴不动手,露露,你的手别伸过来行不行?”大炮投降了。

    “哼”丁露缩回了手,“那还不赶紧说”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的衣裤都弄湿了,浑身上下湿透了,一点儿也不舒服。所以我们便到阿凡这里,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用火烤干。结果阿凡这个牛犊子心急,还没有弄清楚就把其中的一条裤子穿在了身上。毫无疑问,那条裤子的大炮哥我的,他一下子穿上去,立即就发现裤腰带部位明显不是他这种瘦干柴能穿的,才知道是弄错了。”大炮很是得意地说道。

    “滚你说你胖不就得了,我这种身材也算是瘦干柴,那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身材是标准的了而且,大炮,你是不是年纪有些大了,将事情都弄混了,明明就是你自个儿抢先把我的裤子穿了,我当时以为剩下的那一条就是我的,所以就看也没有看清楚就穿上了,哪里是你说的我心急”王凡瞥着大炮说道。

    “嘿嘿,一样一样,都一样”大炮挠着头嘿嘿地笑道。

    “哼哼,大炮你还真别提了,一提起来我就想起来了,当初我穿了你的裤子以后,下面似乎感觉到有些痒呢,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成?”王凡暗喻般地说道。

    “胡说我大炮哥下面的大炮弟和我一样的坚挺,无坚不摧百毒不侵嘿嘿,倒是牛犊子你,别在这里自己便秘就埋怨地心没有引力”大炮反击着说道。

    “啧啧,你那小蚯蚓也敢称大炮你是未见过大蛇屙屎鸡屙尿呀你那也算是大炮,那我的就是航空火箭了”王凡不甘示弱地回答。

    “有种我们比试一下”

    “来就来,怕你啊”

    “……”

    两人又为了男人的稍许自尊问题,争辩得如同斗鸡场里的斗鸡,都眼红脖子粗了,还相互不退让。终于,在场的两位女士忍不住他们的粗坯话题,再次伸出了正义的白嫩小手,一摸一掐一扭,所有的问题霎时间都解决了。

    王凡他们立即像是个乖宝宝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椅子上面,两眼目不斜视。可是这副作态,没过多久又像是沙堆砌的似的,一下子就垮掉了,两人又变回了原来打闹的模样。

    “对了,差点儿把正事给忘掉了。”大炮突然一拍脑门,喊了这么一句:“今天我们过来的目的,一来是看看你小子混成了什么样子,不过现在看来,混得还挺不错的,甚至比我都还要好了呢所以我也就不用担心了,没有来之前,虽然听说你过得怎么怎么样,可是毕竟没有亲眼看到,终究是有些不相信,还准备如果你过得实在不怎么样,就让你到我爸公司里干活呢”

    王凡心里很是感动,虽然大炮没有辜负他的名头,老是喜欢车大炮,但是整个人是不坏的,对于真正的朋友他是挺关心的,所以他身边才会聚集了这么多的朋友,不是酒肉上的那种,而是真真切切的那种平时口里不怎么说,可是关键时候能帮得上忙的。

    在生活中,人们避免不了利害关系的牵扯,而利害关系的存在和优劣,可谓成了检验朋友的试金石。记得有一则外国寓言,讲到两只狗平时信誓旦旦,愿为终身朋友,一旦主人扔过一根骨头,便怒目睚眦,抢得头破血流。难怪人常言道,酒肉朋友靠不住,究其因就在他们的感情基础是建立在利益的均沾和相互利用上。小人无朋友,有也不真心,是因为他们太看重的是私利与**,不重情义,朋友在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获利的砝码和利用的纸牌。尤其是官场和商海中交易的人种,为了贪欲,甚至不惜生命的代价。

    有这么一则寓言故事,说是某一天的傍晚,一只羊独自在山坡上玩,突然从树木中窜出一只狼来,要吃羊,羊跳起来,拼命用角抵抗,并大声向朋友们求救。

    牛在树丛中向这个地方望了一眼,发现是狼,跑走了;马低头一看,发现是狼,一溜烟跑了;驴停下脚步,发现是狼,悄悄溜下山坡;猪经过这里,发现是狼,冲下山坡;兔子一听,更是一箭一般离去。

    山下的狗听见羊的呼喊,急忙奔上坡来,从草丛中闪出,一下咬住了狼的脖子,狼疼得直叫唤,趁狗换气时,怆惶逃走了。

    回到家,朋友都来了,

    牛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的角可以剜出狼的肠子。

    马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的蹄子能踢碎狼的脑袋。

    驴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我一声吼叫,吓破狼的胆。

    猪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用嘴一拱,就让它摔下山去。

    兔子说: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跑得快,可以传信呀。

    在这闹嚷嚷的一群中,唯独没有狗。

    真正的友谊,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关键时候拉你的那只手。那些整日围在你身边,让你有些许小欢喜的朋友,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而那些看似远离,实际上时刻关注着你的人,在你快乐的时候,不去奉承你;你在你需要的时候,默默为你做事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而谁是你的真正的朋友,你又是谁的真正的朋友呢?

    虽然王凡是挺感动,不过嘴里却是说着:“我这里活得挺自在的,房子车子老婆一个不少,去到你那里能有这么个待遇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去的。”大炮笑着说道:“而我们这次来的第二个目的,才是我们的重点,那就是给你们送一张很是贵重的硬皮纸来的。”

    “硬皮纸?还很贵重?那是什么东西啊?”王凡疑惑地问道。

    大炮嘿嘿地笑着,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掏出一张东西,递给了王凡,“喏,就是这个”

    王凡接过来一看,顿时愣住了。恩,这果然是张很厚实的纸,红通通的,看起来十分的喜庆,对于大炮来说也真是听贵重的,因为那是一张请柬,结婚的请柬。

    “嗬,你这是要结婚了?”王凡惊喜地说道:“你和丁露终于是走到了一块儿了”

    “嘿嘿,万里长征也总有到达终点的那一刻,我的爱情长跑也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大炮居然露出了稍许的不好意思,不过更多的是得意高兴的神情。

    “恭喜恭喜”佩盈得知大炮他们要结婚了以后,连忙向丁露道喜。

    “谢谢”丁露也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有些羞涩了。

    王凡看了看手中的请柬,“恩,时候是明年元旦,那也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准时去的,保证送给你们一份大礼”

    “嘿嘿,大礼倒是不必了,不过如果你能送我那种‘一口香’果子十来二十吨的话,我也不会嫌多的。”大炮笑嘻嘻地说道。

    王凡差点儿吐血,“十来二十吨?你以为是地上的泥土吗?且不说现在这个季节我果园里没有果子,就是有,这么多果子送给你,榨汁出来估计都可以让你用来作泳池了”

    “果子没有的话不要紧,那么就给你刚才弄给我吃的那些鸡鸭吧,我也不要多,几百只应该就够了。”大炮挥挥手说道,一副就此放过你的模样。

    王凡有些晕了,几百只鸡鸭,自己果园那边就只是养了这么多,大炮的口气还真大,一下子就包圆了王凡求助似的望向了丁露,谁知看到对方竟然同意似的点点头。唉,不愧是夫妻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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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秘密前的故事

    第三百四十八章 秘密前的故事

    王凡和佩盈相对而坐,两人对视着对方。好一会儿,王凡才开口问道:“老婆,你准备好了吗?”

    佩盈深吸了一口气,等呼吸平复了下来,才用力地点点头,“好了,你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那好,为了能让你更好地接受事实,在说秘密之前,我先说一个故事吧。”王凡看了一眼佩盈缓缓地说道。接着,就开始说起故事来。

    河北获鹿县有一座山叫做长寿山,陕西耀县有一座山叫做药王山,虽然这么两座山相隔有数千里之远,可是相传它们的名字都是唐高祖李渊几乎同时封的。原先这两座山都是根据天上的星宿来命名的,长寿山因为是在毕星放光最亮的地方,故名为毕山;而药王山则是太白金星放光最为耀眼的地方,故名为太白山。

    隋末太原留守李渊做了唐朝开国皇帝后,没过多久就得了一场怪病,像是个死去了的人一样,一天到晚睡个不停,一动也不会动弹。和死人不同的是,他的出气吸气还算是正常,心跳也还是“噗通噗通”地跳动着的。

    当时请了不少名医大夫,谁也诊断不出皇帝究竟是得了怎么一个病,也没有谁敢随便提笔处方,更没有一个医者敢动针为皇帝醒神清脑,因为眼前这个可是大唐的最高领导人,九五之尊,若是医得好的那还好说,若是一个不妥当,那自己的人头保不了自不必说,极大可能还会累及家人和族人,所以哪里有人敢随意动手呢?

    眼看着皇帝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文武大臣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王孙后妃也是心急如焚,干瞪着眼睛看着这个死不死活不活的皇帝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群龙不能无首,皇帝的病情自然牵动了一大批人的心。

    正在这个时候,从皇宫门外来了一位头发斑白却满面红光的童颜鹤发老者,他背着一个采山挖药的篓子,说是专程进京来为皇帝陛下看病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来历,可是如今这个时候,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来医治了,所以赶紧让人请了进来。

    大臣们连忙闪开一条路,把老者叫到了皇帝龙床前。老者不慌不忙地放下篓子,坐下来帮皇帝切着脉,一边观察着皇帝的气色,听着皇帝呼气吸气的声音,又问起了皇帝的平时饮食情况,问闻望切,一一都用了上来。

    皇后一一地作了回答,“什么时候喂,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给水,什么时候喝。就是睡个不醒,不知道是被什么邪魔缠住了”

    人食地天之气以生,外伤于忧喜愁念哀恐惊七情,外伤于风热暑干燥水六yin所以生病。但是,黄帝曰:“其无所逢正气,又无怵惕之所志,兵然而病者,其何致 ? ”否睹今人很迟就认识到,除了七情、六yin外,借无尚未被认识的治病要素,这便是“鬼神致病道”,所谓鬼神致病,其真是一种心理要素所致的疾病,鬼神是没有具有的。古人云:“吾心无鬼,鬼何以侵之,吾口无邪,邪何以扰之,吾心无魔,魔何以袭之。”新鬼神致病都由心生。祝由治疗徐病的病因小多是心理不健齐,故七情、六yin相乘而袭之。有很少种病,是直接由心理要素所致,所以其流正在于心。古代人都迷信这一些,故有皇后这么一问。

    “皇上并不是什么鬼神作祟,”老者综合了几个方面的情况,摇了摇头说道:“这是做了皇帝以后,操劳过度,损伤心神,眼下病在膈膜的上头、心肺的下面,针灸治疗不到的地方,就是吃药也难以到达病源,更不用说完全清除了。”

    “这么说,皇上的病就得等……”皇后把说到嘴边上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

    “不”老者肯定地说道:“这病可以治,就看能不能使得皇上获得金水之精华,扶起失去了的正气了。”

    “金水之精华?既然先生有办法,那就请先生处方,”皇后急忙恳求道:“只要天下有的药物,本宫就能弄来为陛下治病。如果先生能治好陛下,那么无论先生想要金银财宝,或是高官爵位,都没有问题”

    “贫道是为了苍生救治皇上,而不是为了那么些俗物,皇后娘娘请不必多说。”老者摇头拒绝了皇后的报酬,不过还是立即在纸上动笔开方,“白鹿血三斤,连服三日。”紧接着又在后面加上了这么一条说明:“像羊的白鹿不行,刀屠杀的不行,必须是某位王子亲手射到的山野白鹿鲜血,才能扶起皇上的正气。”

    皇后等人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照办了。她立即召来一名武将,配了精壮战马,组成一个猎队,跟随着李世民一起出京射取白鹿。

    为什么会是李世民呢?此时正是李渊称帝登基没多久,所以他只有三个儿子,都是他的发妻窦氏所出: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三子李玄霸(隋朝大业十年逝世,享年十六),四子李元吉。李建成身为长子,当然是立为了太子,如今皇帝病重,太子必须呆在京中监国,自然就不能随便外出,就是皇帝没有任何事情,太子都不能随意出京的,何况是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更需要有人在京中镇住;而李元吉性格暴躁,做事不稳,皇后担心事情交给他办不妥当,于是就交给了次子李世民。

    李世民接到了命令以后,立即出了长安,一路寻找过去。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座大山,不知道穿过了多少个丛林,不知道趟过了多少条河流,成群结队的山野鹿群和野兽是看见了不少,可是就是没有发现一头白鹿。

    李世民心里很是着急,随着时间渐渐地流逝,他觉得有些不妙,莫非是父王的气数已尽,要命丧于此了吗?要不然走了这么多山,见了这么多鹿群,怎么就一头白鹿也看不着呢?越是这么想,他的心里就越悲观。

    这天李世民一行人来到了太行山获鹿府,手下有个是这里的人,看见李世民苦闷的样子,就说起了一些关于当地的传说或者故事。其中有那么一个故事,就是韩信当年就是在这里射白鹿得到山泉,解救了军营缺水的问题,最终打败了楚军,创立了汉业的事情。李世民顿时眼前一亮,别的他也没怎么听进去,不过“白鹿”二字他倒是听得个清清楚楚。既然当年韩信能在这里射到白鹿,那么现在自己也可能在这里发现白鹿的踪迹。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一喜,连忙顾不上终日奔波的疲惫,没有歇脚就往山里进发。

    刚一进到山口,李世民就看到毕山脚下白鹿泉旁边,傲然站立着一头白鹿,正低着头在白鹿泉里悠然地喝着泉水。李世民眼睛一亮,马上搭弓射箭,一下子就射中了白鹿的腰部。白鹿顿时吃疼,撒起腿来就往山里跑。李世民带着一大队人马,立即紧紧追了上去。

    前面白鹿在逃,后面大队人马在追。从韩信寨一直追到莲花山,从莲花山一直追到抱犊寨,从抱犊寨又转回了白鹿泉,一转眼功夫,那头白鹿“嗖”地一下钻进了真武庙里头。

    一行人追的是上气不接下气,不仅仅人疲惫,就是胯下的马匹都不停地喷着白气,就差没有吐白沫了。到了这里,李世民心想:“这个庙子只有那么大,这回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于是他连忙吩咐手下,将这个真武庙围起来,围了个水泄不通风雨不透。

    “看来父皇的病有救了”李世民这么想着,带领着手下走进了庙里头。他们想的倒是不错,可是没有料到的是,李世民一行人搜了前殿搜后殿,庙里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就连庙屋顶上都派人上去查看了,每一处旮旯都没有放过,从太阳正中的时候一直搜到太阳西斜,愣是没有发现任何白鹿的踪影,就是一根白鹿毛都没有找到。

    李世民气急败坏,曾经有一份十分难得射杀白鹿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可爱的白鹿说三个字:等等我。如果非要在这句话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把那头该死的白鹿宰杀了以后

    额,以上的只不过是恶搞罢了。李世民垂头丧气地往外走,既然没有找到白鹿,还是赶紧去别的地方寻找吧,皇上的病情可不容长时期拖下去。可是当他走到庙门口的时候,不经意地抬头一看,对面依山之势而建造的影壁墙上,居然有这么一副栩栩如生的水墨山水画。仔细一看,里面的一棵傲然挺立的古松树下面,赫然站立着一头白鹿,和方才自己用弓箭射中的那头简直是一模一样。

    李世民顿时楞住了,因为他看到,那画上的白鹿,腰部上竟然插着那么一根利箭,深深地插在了画上,就像是他刚才射出的那支箭。他对此很是纳闷,这样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奇怪了吧。不过他还是用手用力地拔了一下箭,霎时间,顺着箭眼缓缓地流出了血样似的红水来。

    李世民见状,心里头暗暗地琢磨着:“孤王从长安到太行山,几千里就见了这么一头白鹿,射中了还让它给跑掉了,再想找回来都不知要到哪个猴年马月。反正父皇的病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早晚都要有那么一天的,只不过是早是晚罢了。现在又寻找不到白鹿,不如干脆把这些神奇的红水带回去,就当是白鹿血交差使用吧。”这么想着,李世民就命令随从手下,拿容器取了一桶,然后吩咐他们不要乱说,就带着人马回去长安给皇上治病了。

    文武大臣并不知道这些不是白鹿血,也不知道这是从影壁墙上取来的山泉水,真的以为是李世民猎到了白鹿呢他们赶紧让人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给李渊喝。

    头一天喂下去,不显山不露水,什么动静都没有,仿佛根本没有药效一样。大臣们吩咐安慰着自己,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里能这么快就见效啊第二天喂下去,脸色稍稍红润了些,似乎也涨了些精神气。大臣们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高兴着,有些效果了。等到了第三天,刚喂下去不久,李渊就突然之间自己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众大臣和王孙后妃,都兴奋地高呼万岁。

    李渊不仅是醒了过来,而且身体上还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变化。他的心里比以前更加的清爽,眼睛也更加的明亮。凡是傍晚太阳照射过的东西,他坐在皇宫里都能看见。而且头发胡子都渐渐变黑,似乎有越来越年轻的趋势。

    作为皇上身边最密切的人,皇后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皇上的变化。她见皇上喝了“白鹿”血后,不但治好了病,而且还变得年轻了许多,不由得心动了。皇后召来了一名心腹,就是上次跟随着李世民同行的其中一人,他是皇后安插在李世民身边的人,现在要探知秘密,自然偷偷地召唤他过来。

    这么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些“白鹿”血,居然就是一些红色的山泉水。皇后是又怒又惊,怒的是李世民竟然以假乱真,欺骗了众人,幸好这次被他误打误撞,把皇上的病给治好了,不然非要他好看。惊的是,这是什么山泉水,竟然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于是乎,她就让那个心腹偷偷地去毕山那里取些红水回来。等拿回来一大桶以后,皇后立即当做是灵丹妙药那样服用。没过多久,只觉得浑身有劲,两眼雪亮,头发也变得黑亮有光泽,比先前年轻了十来岁也不止。因为那水是在午夜时分取来的,所以皇后每逢午夜星星照射过的东西,她都能看得见。

    另外一个发现了唐太祖变化的人就是李世民了。一开始他是惴惴不安地把那些红水交了上去,想要蒙混过关的。可是随着李渊的醒来,他就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本来他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地结束的,但是不久之后他渐渐地察觉到,似乎皇上和皇后都有了不同的变化,他略一猜想,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李世民借了个由头,跑了出去,然后兜了一个圈,又跑回了毕山那里,住在了真武庙里头。他比李渊和皇后更加地狠,竟然每天都接触着画中流出来的红水。当每天星星出来之后,他就用影壁泉水沐浴;早上一早起来,天还没有完全泛亮,他就用影壁泉水泡茶;白天的时候,一日三餐都用影壁泉水烧菜做饭,一刻都离不开影壁泉水,就跟现在王凡他们一样,不过一个用的是泉水,一个用的是葫芦水而已。

    因为李世民不是长子,也不是太子,所以他跑出来多久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三个月以后,他获得自然界的金水之精华最多,而且是毫无损失的精华,比李渊他们夫妻服用的那些更要浓,毕竟是同样的水,不过一个是在现场使用,一个是从老远的地方快马运回,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自此以后,凡是太阳、月亮、星星照射过的东西他都能看见,并知道它们的属性。而且身体状况也比原来的要好的多,身体内部充满了力量,武艺方面是更加的精进了。

    这样的事情,当然瞒不了李渊。他作为皇帝,而且是自己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这些水的好处。不过幸好享用的都是自家人,所以他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这样的宝贝,自然不能浪费,也不能让人随意发现,因此他就以毕山给了他全家带来健康长寿,并且增加了智慧为由,传旨封毕山为长寿山,并派兵把守其中关键地方,成为皇家的一处避暑胜地。

    至于那位为他处方治病的老者,李渊也没有忘记,他立即下旨要传老者上殿授爵封官。但是皇宫内外谁都不知道那位老者究竟哪儿去了,只能是作罢。

    没过多久,就有人在太白山的一座庙里找到了老者,原来对方就是隋文帝封赏的国子监博士——孙思邈,只是当时他不愿做官,称病不起。

    李渊得知消息以后,立即要加封他为京官,可是孙思邈怎么也不答应,拜为大夫他也不干,给他封地爵位他不接受。最后李渊被逼得没有了办法,只好是将孙神医采药的那座太行山封作药王山,以作纪念。

    “从此以后,太白山就成了药王山,而毕山则成了长寿山,一直流传至今。”王凡终于将故事讲完了,施施然地捧起水杯,喝了些水润润喉咙。

    佩盈听得入了神,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故事是挺好听的,不过这和你要说的秘密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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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新生命

    第三百四十九章 新生命

    为什么王凡会无端端给自己老婆讲故事呢?而且其中还说着什么秘密的话题,这和秘密又有什么样的关系?要弄清楚这个,还需要从头说起。

    无惊无险又到了一天吃饭的时间,王凡松了松筋骨,连忙到厨房里帮着老婆的忙把菜肴饭碗端上来。

    望着满桌子的饭菜,王凡食指大动,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也不是什么名贵菜肴,都是些家常菜肴,而且几乎每天都是吃着差不多的菜式,可是王凡依然觉得美味,那是因为这些都是家常菜,有着家的味道,不是其他菜肴可以比较的。

    不需要什么珍贵食材,也不需要什么精工细作,同样也不需要什么五星级大厨,只需要是家里人为自己用心准备的饭菜,都是世间最好的美味,因为其中包含了什么满汉全席佛跳墙金玉满楼之类菜肴所没有的东西,那就是家的味道。

    每天干完了活儿回家,忙忙碌碌一天以后,打开家门的那一瞬间,你会即刻放松下来,因为什么,因为回到了家,再往深感觉,其实是味道,是家的味道。

    不信,你可以试着在走进家门的那个瞬间,大大的吸上一口气,闻闻,是不是家的味道——早晨牛奶的味道让你神情气爽,清香甜蜜,傍晚饭锅里白粥的味道让你特别温暖,从天井那收回的衣物里散发出那淡淡的太阳味道,使你在慢慢的整理衣物时,体会到一种幸福;灯光下,一杯清茶的味道伴着你心仪的书,一室书香飘溢使你抛弃了所有的烦恼和忧郁,静静的走进书中……

    厨房里飘出的美味——刚出锅馒头的麦香味、文火慢炖的肉香味、热锅爆炒的焦香味,这些味道同快乐舒畅紧密相连,会让你放松;房间的一角传出淡淡的音乐醇香,随着那饱浸月光的音符顺流如下,回荡在耳边醇酒般的缠绵滋味缓慢、悠扬地慢慢流到心里……

    家常菜,关键的不是菜,而是那个“家”字。一次妈妈给自己做的面条,或者是一家人一起吃的一顿饺子,又或是平常早上吃的小米粥,都充满着家的味道。

    现在有很多的年轻夫妻都不会在家里做饭菜,他们往往是跑到外面去吃。这样是使得有些人很是羡慕,因为他们可以省去了许多家里杂务的烦恼,而且结账时甩票子也很是潇洒。可是这真的很好吗?

    有这么一个事例,说是一个已建有家园多时的成功人士要离婚了,夫妻不和的原因看来很简单:他的妻子很少有时间给他在家里做饭,即使有时间,她似乎也对做饭没有多大兴致,她怕油烟损害了发质和皮肤,偶尔下厨时,便包头包脸包衣还要带塑料橡皮手套那样子像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如临大敌一般。

    他原本就有的一个观点:一个女人要想拢住她丈夫,就要先拢住他的胃。其实他不是那种贪于口腹之人,他在外面应酬不断,在山珍海味的席间,他常和一帮貌合神离的人东拉西扯废话连篇,美味的食品竟味同嚼蜡,但他在和三两知己共聚一起的时候,虽然只有几样小菜,几杯浊酒,但他却吃得津津有味。

    他的老婆在一家著名的服装公司任职,年纪轻轻便已爬上高位,为了保持住胜利成果,她必须更加拼命地大干快上,他在一家电脑公司工作,两人的经济都不乏实力,但他们常常没有时间在家里共享一顿可口的粗茶淡饭。通常都是他回来得早一些,每至楼道时,就有别人家的饭香丝丝缕缕地飘入他的鼻孔,还不时伴随着丁丁冬冬的锅碗瓢盆的碰撞声,炒菜下锅的嘶拉嘶拉声,对他而言,那就是一曲美妙的交响乐,他说:“这就是家的味道。”可自己的家呢,十天有九天是清锅冷灶,没有任何的人间烟火气。久而久之,他觉得这个家已经名存实亡。

    年夜饭在外面吃似乎成了现在的时尚。有些人是因为节日问题,不想让家中老母她们继续劳累,所以才一家人跑到外面吃,这些都是孝心,是无可厚非的。有些人是因为家里的人数太多,而家里的地方太小,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只好是相约到了外面去,这是环境所致,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跑出去吃年夜饭,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要想在重大的节日时候到外面酒楼吃饭,整个过程就像是要和时间大神赛跑一般,又仿佛是上了某个战场,要去冲锋打仗。首先,是要预定好酒楼,一般好一点儿的地方,都是要提前几个月才能有位置的,若是什么老字号酒楼,那就更加难弄,起码也要半年前就开始行动了。很多人都在这个门槛上吃了瘪,毕竟酒楼不是自家开的,他不可能让你什么时候去吃都可以,所以很多人都找不到心目中的合适酒楼。

    其次,到了那一天,一家人去酒楼的时间问题。一大家子,要去到那里,起码要准备好交通工具,可是那天正好是繁忙时候,路面上极有可能会塞车什么的,所以必须及早赶去。但是赶的时间段要掐好,去的太早了,可能上一桌子的人还没有吃完,需要在外面等候着。你想想看,里面的人大口大口地吃喝着,而自己一家人却是在外面吃西北风,那个不同的待遇,肯定会使人还未尝到一口菜,就饱受了一顿气。

    而如果是去晚了,自然也是自己的损失,因为每一桌饭菜,最多的时间不过是一个半到两个小时之间,绝对不会超时,也不会因为你没有吃饱吃完而留给你时间。很多人都是一边吃着饭,一边掐着时间来吃的,跟打仗似的。不仅吃得不舒心不自在,而且对肠胃可能还会有些损伤呢

    另外,如果订的地方是包厢那还好,如果是大堂或者大厅,那滋味可就让人好受了。那里可叫一个热闹,熙熙攘攘,人多口杂,小孩子的吵闹声,大人们的劝酒声,声声入耳。一家人吃饭,自然要边吃边谈论着什么话题,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说话声音稍小一点儿对方都可能听不见。明白的人还知道你们在吃饭,不明白的还以为你们是在吵架呢这哪里像是吃饭享受,倒像是受罪多一些。

    千好万好,都不如自己一家人一起动手做的饭菜好,吃起来舒心,闻起来香,绝不是酒楼那里的残羹冷炙,更没有人要和自己抢时间,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想吃到多久就吃到多久,那还不自在

    王凡将饭菜端了上来,然后就坐在饭桌前面对着饭菜垂涎三尺了。不过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些问题,那自然不是菜肴的问题,而是准备吃饭的成员身上的问题。

    一开始说要开饭的时候,王凡就看见悟空挪动着身体往饭桌这边靠拢。可是等到王凡都把饭菜端了上来,悟空才刚刚稳稳地坐在了它的位置上,这似乎不符合悟空的平时习性啊悟空这猴儿是最贪吃的,一听到有什么好吃的,它肯定会第一个冲了上来,可是今天究竟怎么了?

    王凡回想了下,好像近一段时间悟空都是这么的样子,做起事情来慢吞吞的,就像是温吞水一样,不紧不慢,难道是生病了不成?

    王凡这么想着,赶紧伸出手来准备摸摸悟空的额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异状。可能是一时心急,王凡没有发现,自己伸手过去的时候,悟空的神情竟然紧张了起来,似乎对于王凡的手很有恐惧一般。

    王凡摸了摸悟空的额头,又跟自己的对比了下,没有发现有任何高烧的痕迹,很正常的样子。他又将悟空的嘴巴扒开,检查了里面的牙齿舌头什么的,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什么变化呀,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呢?”王凡挠了挠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嗨,管它呢反正它现在能吃能喝,一切正常,牙口好胃口也好,担心这么多干什么呢?这不是杞人忧天么?”王凡这么想着,也放下心来,顺手在悟空脑袋上轻轻地敲了一个脑瓜崩。

    “吱吱”悟空不满地叫唤了一声,不过让人奇怪的是,王凡明明是敲打着它的脑袋,但是它却用手护着肚子,而不是脑袋部位。

    “咦?莫非把它给敲傻了不成?我打了它脑袋,反而是肚子疼了?”王凡终于发现了悟空的异常之处,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王凡又试着敲了一下悟空的小脑袋瓜,同样地,悟空任由王凡敲脑袋,却把肚子死死地护着,还一脸警惕地望着王凡,似乎担心他再次下手一般。

    “嘶,奇怪了,难道悟空是肚子不舒服吗?”王凡正准备查看一下悟空的肚子情况,这时佩盈刚好端着汤进来,瞧见了王凡的动作,立即娇喝道:“老公,你干什么?”

    王凡吓得一缩手,“我没干什么呀,不过是想看看悟空究竟怎么了。”

    “还说没干什么呢你为什么无端端地欺负悟空?”佩盈将汤放到桌面上,责问着王凡。

    “哪里有”王凡喊冤道:“我哪里有欺负它呢?”

    “哼哼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的动作吗?刚才你就敲了悟空的脑袋,你敢说不是欺负?”佩盈瞪着王凡问道。

    “这不是欺负,这是爱抚”王凡争辩道。

    佩盈白了一眼王凡,连忙帮着悟空揉着脑袋。佩盈对于家里的小家伙们,都是极为爱护的,不允许别的人欺负它们,尤其是王凡。悟空更是最得佩盈喜欢,它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时常讨好着佩盈,讨她的欢心,所以佩盈也格外喜欢悟空。

    当她从王凡那里得知悟空原来是个女生的时候,就更加地欢喜了。她经常在空闲的时候,把悟空抱过来,将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额,这个漂亮是以佩盈的眼光为准,反正王凡是看着觉得有些别扭的。好端端的一个猴子,耳朵附近的那些毛发被佩盈拢了起来,然后用花绳将它帮着,还在上面打了一个花结,简直是风骚得要命不单单是这样,佩盈还在悟空的尾巴那里也弄了同样一个结,看起来十分地喜人。

    还好悟空的审美观比不得佩盈,似乎是觉得猛地身上多了一些东西,有些不自在的,便时常用手去拨弄它,一会儿就散开了,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佩盈再次尝试了几次,悟空都很不给面子,最终也就无奈地放弃了。

    王凡也就松了一口气,要是悟空弄着那么一副模样出去,肯定会让其他猴类给笑死的。

    其实佩盈还给悟空买了一件小马褂,不过可能是因为悟空从小没有穿惯这些,突然之间皮肤毛发外面多了一层东西,总觉得难受,所以没过多久悟空自己就把它拼命地扯坏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打扮上的失败,并没有让佩盈放弃,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悟空的饮食上面。佩盈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总不会忘记留一份给悟空。王凡不是给悟空弄了一个小挎包的吗,她就经常往里面塞了一些糖果呀饼干之类的东西进去,反正悟空的小包包里不会缺少吃的。由此可见,佩盈是多么喜爱悟空,现在看见王凡无缘无故地敲打悟空脑袋,自然是不肯了。

    王凡悲哀地发现,原来在自己老婆心目当中,自己还比不上那只该死的猴儿呢

    “什么?你说悟空和平时不一样?”听完了王凡的解释之后,佩盈连忙仔仔细细地查看着悟空的情况,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不过可能是由于佩盈平时对她十分地不错,不像王凡那样动不动就说它,所以悟空十分乖巧地一动不动,任由佩盈检查。

    “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妥啊”佩盈瞧了个遍,都没有在悟空身上发现什么伤口之类的痕迹。

    “不会是内伤吧?或是生病了?”佩盈担忧地说道。

    “应该不会。悟空平日里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喝着葫芦水的吗?你也不是不知道葫芦水的神奇功效,我们喝了这么久,连一点儿小感冒都没有过,悟空它怎么可能会生病呢?内伤就更加不会了,悟空这厮这么灵活,怎么有东西能伤到它”王凡肯定地回答道。

    “那悟空怎么会和平时不一样?”佩盈有些苦恼,由于小胖他们两人的突然离开,原来老师人数明显不足的学校里课程就更加紧张了,几个老师都只能是将他们原来的课程给分摊了。而她最近因为忙着学校里的事情,所以都没有多余的心思观察悟空近段时间的变化。

    “刚才我很‘不小心’地碰了一下它的脑袋,不过却发现它居然没有用手护着脑袋,反而是护着离脑袋有些距离的肚子上,你说会不会是肚子不舒服呢?”王凡解释着说道。

    “恩,有这么可能,我先来看看。”刚才佩盈检查悟空的时候,它也是用爪子护着肚子,不过当时佩盈没有在意,只是随便看一眼就放过去了,现在听王凡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忽略了的地方。

    可是这次悟空就有些不情愿了,捂住肚子不让人看,最终还是在佩盈的不断安慰下,才慢慢地挪开爪子,让佩盈轻轻地检查。

    “咦,老公,你有没有发现,好像悟空最近胖了许多。你瞧瞧,腰都粗了起来,肚子也鼓了不少呢”佩盈指着悟空说着自己的发现。

    “恩,最近悟空都没有让我抱,所以我也没有觉察出它胖了。平时又不爱运动,又吃这么多东西,哪里能不胖呢对了,一定是太胖了的缘故,所以才走不动路了恩,以后一定要监督着让它去运动一下,不然就会像个大肥猪一样了,到时候只能是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王凡猜测着说道。

    “不对悟空肚子里似乎有东西在动”佩盈惊呼道。

    有东西在动?这个情况,莫非……想到这里,夫妻两人惊疑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喊道:“悟空肚子里有宝宝了?”联系到平日里悟空的习惯和动作,似乎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极大。

    “老公,你也来摸摸,看看我有没有弄错。”佩盈拉着王凡的手就要往悟空肚子里摸去,可是悟空竟然很不给面子,突然紧张兮兮地又将爪子重新放回了肚子上面,死死地捂住。

    “那个,我还是不摸了,反正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摸了也是白摸。”王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你上次不是帮村长儿子弄好了兔子吗?兔子和猴子都是兽类,应该都差不多吧。”佩盈想起了以前王凡跟她吹嘘过的事情。

    “嘿嘿,那个,我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么,而且是用葫芦水治好的,主要功劳不是我。”王凡这次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哼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好像是你的医术高明的功劳吧。”佩盈毫不留情地揭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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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文章本无题

    第三百五十章 文章本无题

    混沌初分,天干地支刚定时,玉皇大帝下令普召天下动物,要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选拔十二个属相。

    消息传出后,惊动了花猫和老鼠这两个相好的朋友。花猫对老鼠说:‘明日五更去天庭应选,我有个贪睡的毛病,到时你可要喊我一声啊‘老鼠连声道:“好说,好说”

    可是第二天一早,不讲信义的老鼠却偷偷起床不辞而别了。

    这天,灵霄宝殿上禽兽云南集,开始应选,玉帝按天地之别,单挑了龙、虎、牛、马、羊、猴、鸡、狗、猪、兔、蛇、鼠十二种水陆兽类来作十二属相。公鸡当时长着两只美丽的角,也被列入兽类里。

    玉帝刚要给它们排一下座次,只见黑狸猪闪了出来,别看它生得笨嘴拙腮,却专爱惹事生非,它奏道:“玉帝既已选好首领,小臣愿替君分忧解愁,当个公正人,为兄弟们依次排位。”玉帝闻言大喜,嘱咐猪要秉公而断,就退朝了。

    玉帝一走,十二生肖就闹成了一锅粥。

    开头,大家一致推选温和、宽厚的老黄牛居首位,连威武的老虎、苍龙也敬它几分,表示同意。可是,缩在墙角的老鼠却钻了出来,提出抗议。它说:“论大数我大,不信咱们到人间比试比试,听听百姓的评论。”于是,老黄牛和老鼠来到街头闹市。

    在大街上,牛走过来了,人们说:“这头牛很壮。”马过来了,人们说:“这匹马真高。”羊走过来的时候,人们说:“这只羊很肥。”最后,老鼠大摇大摆地挺着肚子走过来,人们看见大街上突然走出一只大老鼠,都追着它喊:‘好大一只老鼠呀,好大的一只老鼠呀‘等人们拿出棍棒赶来扑打时,老鼠早已跑远了。

    老鼠回来大吹大擂,众动物都替黄牛打抱不平,只有黑猪暗自高兴,它觉得只有这样大小不分,好坏难辨,才能鱼目混珠,自己也从中渔利,于是,它大笔一挥先挑了老鼠,后排了老牛。

    这可惹恼了在一旁的老虎和苍龙,它俩大声喧叫起来,震得众动物们发抖。众动物忙向龙和虎朝拜,一致推选老虎为山中之王,苍龙为渔中之王,统管天下。猴子为老虎写了“王”字金匾,挂在老虎前额上,公鸡把两只角送给了苍龙。从此,苍龙戴上了桂冠。老虎、苍龙有了人间权势,也就甘居老鼠和老黄牛之后了。这时,又跳出一个多事的野兔,它冷笑一声说:“嘿嘿论长相我和老鼠差不多,论个子我比老鼠大,我是山王的护卫,应该排在海王前面。”

    苍龙一听大怒,说:‘你休得胡搅蛮缠,不服气咱就比试比试。‘黑猪一听正中下怀,忙说:“一言为定,你们就比比赛跑吧,让猎狗来做你们的裁判员。”

    狗和鸡素来不和,它见鸡讨好龙,便想借机捉弄它们一下,它选了条荆棘丛生的跑道,暗地里对兔说:“你的尾巴太长了,会妨碍比赛的,要忍痛割爱。”它给兔子剪断了一大截尾巴,只剩下一点尾巴根。

    比赛开始了,苍龙腾云驾雾,片刻间就飞到了前面去了,可是,当跑到灌木丛中时角就被树藤挂住了,怎么也摘不下来。野兔一蹿十八个垅,一口气跑到了终点。

    黑猪不顾众动物的反对,把兔子排在了苍龙之前老虎之后。

    狗去给野兔贺喜,它向兔卖好说:“要是不选这样的跑道,不帮你割断尾巴,你哪有今天的胜利呀。”野兔正捧着那截粗大的尾巴惋惜,听了狗的话,撇着三瓣嘴说:“哼我是凭本领取胜的,没有你,我还丢不了这条漂亮的尾巴呢”狗一听,眼都气红了,它说:“既然你有本领,那咱们也遛一遭”野兔傲慢地说:“这有什么难,我先跑,你要能追上我,我请你啃骨头。”说着就得意洋洋地跑起来。猎狗磨了磨爪子,箭一样地追了上去。不一会儿,就撵上了野兔,它用嘴咬住野兔的脖子,一边吃一边说:“好了,这下该我啃骨头了。”为这事,狗也受了处分,被排到最后头。

    苍龙比赛失败后,经常背地里抱怨那对鸡角挂累了它,公鸡听到了又后悔又伤心,它来到海边对龙说:“龙哥哥,既然这两只角对你毫无益处,那就请你还给我吧。”龙狡猾地说:“这双角虽然害了我,但能装饰我的仪表,还你不难,要等太阳出西山,月亮下东海。”说完,便一个猛子扎下海底去了。天真的公鸡信以为真,它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盼望太阳从西山出来,还不时伸长脖子,向大海呼叫:“龙哥--哥角--还--我……”

    从此,公鸡失去了两只角,也被排在后头。

    只剩下猴、蛇、马、羊、猪的排位没有确定了。猪又别有用心地煽动起来:“猴弟是陆上的杂耍大王,蛇弟是水中的泅渡能手,你们谁先谁后呢?”经过一番议论,它们决定再到人间进行一次民间测验,进行杂技表演。青蛇邀了红马,猴子邀了山羊,让它俩帮助做服装道具。

    当时,蛇腹下有十二条腿,行走起来又笨又慢。红马是个助人为乐的实干家,它不声不响地用薄皮给蛇做了一身去筒龙衣,龙衣上面用马鬃编了方格花纹,煞是好看。红马双从腹下刮了一层油脂涂在龙衣上,使龙衣非常滑腻。青蛇穿上龙衣,遮住了笨腿,用滑行代替了步行,既灵敏又美观。

    山羊平时就讨厌猴子,嫌它整天蹿上跳下,给它踩坏了青草,所以对猴子的帮助不那么热心,猴子想弥补一下光腚的缺陷,身山羊求援道:“羊大哥,请你剪给我一点绒毛,让我补补后腚吧。”山羊不高兴地说:“天要冷了,你知道我全凭这身宝衣呢”猴子没办法,只好仍旧光着腚。

    比赛那天,青蛇披着龙衣,一会儿在树枝上盘卷如藤,一会儿在水面上滑行如梭。它昂起头颈,只用尾尖着地,表演各种杂技,人们连连喝彩。轮到猴子表演了,只见它攀杠子、荡秋千,也赢来不少喝采,当表演到‘倒挂竹帘‘时,猴子用尾尖卷在树枝上,头朝下做起各种惊险动作,忽听有人喊:“看啊猴屁股眼着火了”人们都大声哄笑起来。猴子向来护短,它脸红心慌,忙用尾巴去遮屁股,只听‘扑通‘一声,头朝下跌了个满脸花。

    就这样,青蛇和红马排在了前头,山羊和猴子排在了后头。

    给众动物排完座次,黑猪把自己写在最前头,心里说:这回可是我升官发财、名利双收的时候了它来到灵霄殿,见了玉帝。玉帝接过座次表,看了一眼,二话没说,就把前面黑猪的名字勾掉,填在最后头。于是,玉帝让太白金星按地支排写成: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十二生辰表,并降下一道谕旨,令值日功曹到人间发布。

    排选已定,玉帝怒气未消,又给黑猪批几句话:无用蠢才,颠倒黑白。罚去吃屡,一年一宰。

    黑猪被贬,一下子气了个大肚子。它终日躺在茅窝里,再也懒得管闲事了。可是,有时仍然心里发痒,按捺不住,用嘴巴拱这拱那,拨弄是非。

    老鼠回到家里,高兴地捋着三根半胡须跳起舞来,把熟睡的花猫惊醒了。花猫问:“还不到时候吗?”老鼠说:“早过了,咱还争了第一呢”鼠向花猫绘声绘色地吹嘘起自己的乖巧。花猫恼悔地说:“我再三跟你说过,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呢?”老鼠却抢白花猫说:“你自己没长耳朵?我叫你去,你还兴抢了我的位置呢”猫一听,气得长须倒竖,杏眼圆睁,它张开锋利的爪子,一个箭步扑上去,把老鼠吃掉了。

    从此,猫和老鼠就成了世代冤家。

    现在王凡家里,十二生肖占了三分之一左右。喜欢搬弄是非的猪,最爱护短的猴子,做了好事别人不领情热脸贴着冷屁屁的狗,还有鸡场里“喔喔喔”叫着的鸡。至于其他的,老鼠可能在家里的某个疙瘩里头或许能找到,农村里最不缺的就是老鼠这类可恶的家伙了;牛马羊王凡家里是没有,他家的农田都没有怎么使用过,自然没有耕牛或者马匹羊只;老虎,大屋后面的大山上倒是有几头,不过不是他家里养的,野猫却有那么一头,算是老虎的师傅吧;兔子二子那边有许多,一个个肥肥嫩嫩的;蛇王凡是不敢养的,而龙这种传说中的生物,恐怕只能等到王凡升仙的时候可能看见。什么,你说地龙?额,如果那也算是龙的话,农村地上随便翻翻就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凑齐十二生肖一套,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如今是家里的某位重要成员身体方面出了问题,让我们将镜头重新转回大厅里

    “这个,我们不是谈论着悟空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我身上去了呢?”王凡连忙转移着话题。

    “哼”佩盈暂时放过了王凡,不过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那悟空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防备措施?”

    “我们都不是兽医,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悟空究竟是怀有小宝宝了,还是肚子里有什么问题,该干些什么还是太早了些。”王凡理智地说道。

    “应该是有宝宝了吧?你瞧瞧这里,里面真的是有些东西在蠕动着,应该是有新生命了。”佩盈猜测着说道。

    “这个难说,肚子里有货,不一定就是新生命,有可能是某个肿瘤,又或是什么黄橙橙的东西。”王凡笑着说道。

    “去尽想些龌龊的东西现在正经是严肃的时候呢,还是快想些办法吧。”佩盈恼怒地拍打了王凡一下。

    “这还不简单明天我带着悟空去市里宠物医院那里瞧瞧不就可以了吗?我们两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在这里胡猜瞎搞也没有用。”王凡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好,明天一大早你就带着悟空去吧,早点儿去早点儿解决问题。”佩盈点点头说道,接着想了想,又提醒着说道:“如果悟空真的是怀有宝宝了,你记得问一下人家医生,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工作,看看悟空什么时候能生下小宝宝来,还有就是平时要吃些什么食物补充身子等等。”

    佩盈一连串地说了好多些要注意的事情,王凡只好是不停地点头答应着,一边往嘴里塞着饭菜,那模样就像是小鸡啄米一般。

    其实乡镇那里也有兽医站,不过论起专业来,还是城市里的宠物医院更让王凡放心。乡镇这里的兽医站治疗普通的家禽牲畜,比如鸡鸭和猪牛等等,或许还有些作用,不过若是猫狗这样的宠物,他们就基本没有办法了。开药可以,但是他们不保证一定能将宠物治好;打针也行,但是他们不会帮忙打,反而是将针剂出售给宠物主人,让他自己打,即使出了问题,也和他们没有关系,这跟城市里的专门宠物医院相比,那是不能比较的。

    其实这也难怪,乡镇里的兽医站,都是国家的,不是私人办起来的,不存在着竞争。同时里面的人,有没有那个本事还很难说,一大部分人可能是滥竽充数的,自然不肯随意动手,不然就露馅了。其次,乡镇里的治疗器具很是不全,只有那么几样老式的家伙,哪里能给宠物治病呢?所以为了宠物的生命安全着想,最好不要嫌远,去市里的专门宠物医院那里瞧瞧为好。

    第二天一大早,王凡就被佩盈赶着开车出门了,同行的还有行动缓慢的大肚子悟空。这不是它第一次坐车了,所以一点儿也没有露出害怕或者其他的神情,顺利地被佩盈抱到了车厢里头。因为担心它在车上乱来,所以王凡干脆将它弄到了自己身边,也就是副驾驶位置上。

    到了差不多中午,王凡终于回到家门口了。听到门外的汽车声音,佩盈就连忙从厨房里跑出来,身上还穿着件围裙,急匆匆地问向王凡:“怎么了?悟空是不是有宝宝了?”

    王凡脸色有些古怪,“没错,这次是你猜对了。”

    “什么叫猜对啊,我这是判断正确好不好”佩盈瞪了王凡一眼,不过此时她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王凡身上,而是王凡身后的那个肚子鼓鼓的小家伙身上。

    “悟空,来,让我抱你下来,小心”佩盈像是自己宝宝那样,小心翼翼地将悟空从车里抱了出来。

    “我说它没有这么宝贝吧,只不过是有了只还未出生的小猴子而已。”王凡有些吃味地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野猴子一起的。”

    “我们可爱的悟空才不是什么野猴子哩”佩盈死死地瞪着王凡。

    “我又不是说悟空,我说的是某个吃完之后拍拍屁屁就走了的公猴子,用得着这么大反应么?”王凡解释道。

    “我才不管谁是猴子爸爸呢”佩盈皱了皱鼻子,“对了,医生有没有说悟空怀孕了多久,还有多长时间才会产下宝宝来?”

    “这个我倒是问了医生,”王凡说道:“这些山猴子怀孕期一般都是四个来月时间,一年能生一到两胎,并不像人类那样十月怀胎,一年最多只能生一次。而悟空怀有宝宝则是差不多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所以才会有这么明显的特征和反应,也就是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家里头就能多一只毛猴子了。”然后王凡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跟佩盈说着医生交代的事情和注意事项。

    “不行,老公,你快去鸡场那边捉只鸡回来,炖成鸡汤让悟空好好地补补身子”佩盈心急地吩咐道。

    “老婆,不用这么夸张吧。难道你忘记了吗,我身上的宝葫芦里面的水,可是堪比仙水的好东西,比起什么鸡汤人参汤来,营养价值更是高了好几层楼,你这样做岂不是舍近求远了吗?”王凡拍了拍自己老婆的脑袋瓜提醒道。

    佩盈红了红脸蛋,这个的确是这样,自己还是心急了些,一时没有想到这么关键的事情。接着她又拉着王凡,“老公,那你每天一定要给足量的葫芦水给悟空喝才是。”

    “这个没问题”王凡爽快地答应道,其实就是佩盈不说,每天给悟空喝的葫芦水都是不能少的,因为即使有时候王凡忘记了,食髓知味的悟空也会缠着王凡讨要。

    “还是不行我回房间里上网仔细查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佩盈这么说着,就急忙往卧室里走去。

    王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老婆大人,还真像小孩子一样。可是没过多久,王凡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瞧了瞧厨房方向,连忙朝着房间大喊道:“老婆,你似乎忘记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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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另一个秘密

    第三百五十一章 另一个秘密

    最终午饭的问题,还是王凡自己亲自进厨房里解决了,因为佩盈实在是无暇理会王凡肚子里“咕咕”打仗的事情,她如今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悟空,准确来说,应该是悟空鼓起的肚子上面。

    王凡再次悲哀地发现,自己果然是不如一只猴子重要

    好不容易将饭菜弄好,王凡正准备进屋子里喊自己老婆出来吃饭,谁知竟然被对方反拉着,兴奋地指着屏幕上的东西说道:“老公,你瞧瞧这里,多搞笑啊”

    王凡仔细一看,原来是度娘白科,里面是关于猴子的知识,其中就有那么一条:“传说:上帝给生灵万物确定寿命时,其中给人的寿命是20年、驴子50年、狗25年、猴子20年。 ... 猴子和狗也不想要那么长的寿命,分别只要了10年和15年;只有人嫌自己的寿命太短。于是上帝就把驴子、狗和猴子放弃的寿命都给了人。因此,最后人类可以活到80岁。”

    王凡琢磨了下,“那岂不是说,人的这么一辈子,有一部分就是活到了狗身上去,有一部分是活到了猴子身上去了?”

    “嘿嘿,这就是我说的搞笑那部分。”佩盈笑着回答道,很是得意自己的发现。

    人这一辈子活到狗身上去了,原本就是一句骂人的话,可是大家想到没有,这么说出来,似乎有些辱骂狗的成分,其实严格说起来,貌似人有时候,不,应该是大多时候都活得不如狗呢

    狗不用担心住宿的问题,它只要往地上随意一躺,就能舒舒服服地睡觉了,根本不像人类那样还在拼命地为了自己或家人的居住问题烦恼,也不用担心房价高涨;狗看见心仪的对象,就会毫无顾虑地冲上前去大胆追求,从来不会闪闪缩缩,而母狗也不会因为对方没有房子和车子,而因此拒绝了对方的请求;狗死后只要往垃圾堆里随手一扔就了事了,而人死了之后,殡葬费火化什么的就是一大笔开支,坟地什么的更是难弄,基本上是死也死不起了。

    而且,如果是老狗病死了以后,可能其价值比人都要贵重呢相信很多人对于结石并不陌生,但是对于狗结石肯定闻所未闻,所谓狗结石就是从狗体内取出的胆结石、胃结石,人的结石毫无用处,但是狗结石却有药用价值,而且非常珍贵,价值不菲。

    狗结石,又名狗宝,狗宝具有极强的医学价值,并且产量极少,往往只产于病狗,且狗越大越老,狗宝品质也就越好。狗宝是犬科动物胃、胆囊、肾脏中的结石,主产在东北、西北地区,主要成分是碳酸钙、碳酸镁、磷酸镁等。狗宝为我国传统中药材,自古与牛黄、马宝并誉为“三宝”,具有降逆气,开郁结,解毒等功效。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就描绘了狗宝的形状和珍贵性,“狗宝生癞狗腹中,状如白石,带青色,其理层叠,亦难得之物也。”体形消瘦、皮毛发癫的病狗,多有狗宝。

    这么一小块狗宝,就价比黄金了。如果是人患有了结石,嘿嘿,那就不是人家给钱你了,而是你要出一大笔钱治病了,你说人能和狗比吗?

    还有就是品质方面的问题,众所周知,狗是人类最为忠诚的朋友,它所具有的最让人放心的品质就是忠诚,那种相濡与沫的忠诚。

    有那么一则新闻:在滚滚车流中,一只黄褐色的小狮子狗躺在斑马线南边,另一只同样颜色的狗不停地用两只前爪拨躺在地上的小狗,只见那只狗一会儿低头亲吻小狗,一会儿抬头仰望匆匆而过的人群和车辆,不时发出悲伤的呜鸣。面对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辆,那只狗并没有一点胆怯的样子,反而全身掩护住小狗的身体,使尽全力想把小狗拖到路的对面。但是,毕竟它的力量是有限的,它一次次的努力都没有把小狗拖到路的对面。

    10时20分,那只狗开始把小狗向斑马线北面拖动。它低头对着小狗“呼唤”,用两只前爪夹着它的身体往北拖,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只狗却始终不离不弃。有好心人看那只狗实在太辛苦,想帮它把小狗挪到路边去,那只狗却不让任何人靠近小狗,它凭着自己的力量不懈地努力。

    10时30分,经过一番努力,那只狗终于把小狗拖到了斑马线北边,但它已累得气喘吁吁。它卧在小狗的身边,头靠近小狗的头低呜,像是在与它说“知心话”。此时,那只狗的眼中明显能看到晶莹的泪珠,眼神充满了无奈与悲伤。一位在旁边看了许久的市民感叹道:“这场面真令人感动呀动物尚且有如此真挚的感情,又怎不让人感到脸红呢?”

    狗能够这样,如果是人在街上出了什么事故比如是车祸之类,那么围观的人会怎么做呢?大部分人都会害怕惹祸上身,而最终选择若无其事或者冷眼旁观,甚至有些人会掏出手机,别误会,他们并不是打算拨打急救电话,他们是准备打开手机的拍摄功能,将这么一则新闻拍摄下来,或是上传到自己的博客,或是卖给报社记者,以换得自己的利益。

    义犬救主之类的事是听得多了,但由此得出结论说“人不如狗”,未免以偏概全。但这样的事情毕竟还是有的,比如英国伯恩茅斯镇就出了一件“人不如狗”的事情。有一天,罗素?沃伦牵着他的爱犬到镇外散步,被一辆急驰而来的小汽车撞倒,一条腿被碾,几根肋骨被撞断,生命危在旦夕,肇事的司机竟逃之夭夭。那条小狗飞奔至镇医院狂呼求救,带领医生赶到出事现场,救了沃伦一命。为此事,人们感慨地议论说:“真是不可思议,在我们这个社会里,人不救人狗救人,真是人不如狗啊”

    在道德沦丧,一切以金钱为取舍标准的资本主义世界,这类现象大概是通病。比如美国林肯市有一家酒吧店的老板阿伦,每天的营业收入不是叫店里的职工,而是让一只名叫托比的狗送去存银行,别人问他为什么,他说:“托比比人更可靠。”又比如法国巴黎的塞纳河畔,有一座长500米、宽100米的狗坟,其中的坟墓都用大理石砌成,有一座狗坟的墓碑上刻着这样一句话:“人不断地使我失望,它永远地给我温存:忠诚的心肝。”养狗成为西方一些人的嗜好,这或许是原因之一。

    但细细想来,人不如狗的事在中国也是有的。比如宋代名相寇准,曾推荐故人丁谓为参政知事(副宰相),丁谓因此感激涕零。有一次,寇准和丁谓等人一起吃饭,寇准喝汤时不小心污了胡须,丁谓竟当众替寇准擦拭胡须,妩媚之状令人恶心,寇准说了他一句:“身为参政,有给长官拭胡须的吗?”丁谓羞得满脸通红,从此怀恨在心,想方设法,要把寇准整下台。后来终于勾结刘皇后,找了寇准一个岔子,将他赶出京城,自己顶了正宰相的宝座。

    丁谓替寇准擦拭胡须的行为,与主人喂狗以食、狗摇尾舔舔主人的手之类动作何其相似这是丁谓的似狗处。但狗一般都能忠心报主,有的甚至临危不惧,舍命救主。而丁谓呢,只为主人批评他一句,便恩将仇报,狠狠反咬一口,这岂不连狗都不如了吗?

    再比如现在的某些人,国家信任他,人民养育他,让他管理钱财,或引资招商,他却趁机大捞一把,化公为私,这岂不比阿伦的那条狗还不可靠吗?有不少人家以养狗来防贼,大概也是感觉到了狗比人更可靠的缘故吧。

    最近悟空生活得很是洽意,佩盈无时不刻地照顾着它,弄得王凡都有些错觉,究竟是悟空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是佩盈喂的东西太补,把悟空弄得更加肥胖了呢?

    其实悟空现在是既兴奋又带有多少的彷徨不安。兴奋的是,自己终于有了后代,对于任何生物来说,传宗接代都是极为重要的大事,有时候甚至比自身的生存更为重要,悟空从平常的生活当中,自然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新生命的存在,所以它是高兴和兴奋的;而至于彷徨不安,同样也是肚子里的新生命引起的,任由谁无端端地肚子里多了那么一坨东西,谁都会有些不安心的。悟空就是这样在兴奋和不安之中过着每一天。

    不管悟空有怎么的想法,如今王凡的心中除了郁闷还是郁闷。一来,由于悟空肚子里有了宝宝的事情,最近佩盈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悟空身上,无形中就分薄了对自己老公的关心,所以王凡很是吃味。而且佩盈对于悟空的待遇,让王凡都感到羡慕,不,应该说是妒忌,因此他心中的郁闷就不言而喻了。

    而另一个让王凡感到无比郁闷的地方是,连悟空这样的傻猴子都有了自己的后代,为什么自己和佩盈结婚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按照自己神枪手一般的枪法,再加上自己日夜不停地高效率耕耘,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一点儿中枪的迹象也没有呢?这不应该呀,难道自己还比不上那只该死的猴子?又或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对于此,王凡心里很是郁闷,这个郁闷要比前一个更为尤甚。不过没多久,王凡就因为一件事情,使得这种郁闷终于烟消云散了。

    时间很快到了十二月,这是一年中的最后一个月份,当然这说的是新历,如果是农历的话,那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这一天,王凡他们按照往常那样,天还没有亮就起来,准备开始晨练。却不料佩盈刚刚从床边站起来,就捂住了嘴巴,有些想呕吐的迹象。

    王凡连忙询问:“老婆,你不舒服?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了?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佩盈摆了摆手,“没事,应该是最近太过辛苦,加上晚上睡觉着了一些凉,可能有些感冒,等会儿喝些葫芦水就没有问题了。”

    王凡已经倒出了一杯葫芦水,递了过去,“老婆,来”

    佩盈接过来抿了一口,才舒了一口气,看上去脸色好多了。

    不过王凡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要是还是不舒服的话,那干脆今天别去学校里上课了,在家里休息那么一两天,等好些了再工作不迟。”

    “不用,不用,我没事的。”佩盈拒绝道。

    “那好吧,你小心一些。”王凡知道自己老婆的脾气,也就不再勉强她。不过随即王凡想到了自己新学到的能力,不由得想要尝试一下,便开口说道:“老婆,不如我帮你看看吧。”

    “看?看什么?”佩盈有些迷惘地问道。

    “看看你身体状况究竟是怎么了。”王凡回答道:“我就是给你切切脉,不会耽误什么时间的。”

    “切脉?老公,这玩意儿你懂吗?”佩盈怀疑地问道:“你又不是医生。况且就是医生,不是正宗的中医他们也是不会的。”

    “放心吧,我是有把握才敢给你这么弄的,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啊”此时王凡自然不能说自己不行,硬是打肿脸充胖子地说道。

    “你就是给牲畜看病行我还有点相信,大活人的你成吗?”佩盈很是不信任地问道:“不对,昨天我问你兔子的事情时,你明明就承认是葫芦水的功劳,跟你没半毛钱的关系。既然动物也是这样,我这个大活人你就能看好?不会是想要拿我当实验吧?”佩盈疑惑地望着王凡。

    “当,当然不是”王凡有些心虚地回答道:“你是我老婆,就算我要拿人做实验,也不会拿你吧。”

    佩盈目光在王凡身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终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便磨不过王凡的要求,答应道:“那好吧,我就陪你玩上那么一会儿。”说着,就把手伸到了王凡面前。

    王凡心里一喜,终于有了个可以实验的对象了。他连忙把手指搭在了手腕的脉搏上,装模作样地把起脉来。

    佩盈看见王凡这么认真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自己的这个老公,还真是爱玩,现在居然好像真的会中医似的。

    好一会儿,佩盈看见王凡还是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终于是忍不住了,“老公,可以了吗?我今天还没有锻炼身体呢”

    “快了,快了,我正问着人呢”王凡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样答道。

    “问人?问谁呀?”佩盈不解地问道。

    “不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思考一下。”王凡连忙改口道。他现在的确是问着人,第一次跟人把脉,没有什么经验,总觉得有些不确定,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在脑海中联系了老孙头,一边把脉一边询问着。

    佩盈听到王凡这么说,只好是耐下心来。可是王凡一时皱着眉头,一时咂巴着嘴巴,却总是没有说一句话,弄得佩盈都有些不耐烦了。正当她准备打断王凡的这种玩闹的时候,却不料王凡突然大喊了一声:“什么?这是真的吗?”

    佩盈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大跳,“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王凡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喜悦,“哈哈,我要做爸爸了”说着,就抱起了佩盈,在房间里乱蹦乱跳,一副疯狂的模样。

    听到王凡这么说,佩盈不仅没有一丝的欣喜,反而愈发地担心,“老公,我知道你很想要宝宝,可是我们已经很努力了,应该没多久后就能有,你现在不要着急哦”

    “谁说的我们不用等到以后,现在我们就有宝宝了哈哈,我就要当爸爸了你也要当妈妈了,开不开心?”王凡癫狂地喊道。接着,他又对着面前的空气大喊道:“老孙头,快回来给我确诊一下”

    佩盈愈发地担忧,她用手死死地掐着王凡手臂,想要用痛楚弄醒对方,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力度不够,还是因为王凡此时处于一种疯狂而不知道疼痛的状况之中,所以一直都没有什么效果,王凡还是那样地癫狂。

    好一会儿功夫,王凡的兴奋度依然不减,佩盈已经开始琢磨着是否要到急救电话了。此时王凡才发现自己老婆的不对劲,她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喜悦,反而是写满了忧愁。王凡不禁问道:“老婆,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有了孩子你不高兴?”

    佩盈摇了摇头,不过脸上的忧色一览无遗,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王凡忽然想起了刚才自己的行为,似乎有点儿明白现在佩盈为什么会是如此一个模样。他定了定心神,沉思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向自己的老婆坦白自己宝葫芦的另外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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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老孙头现身

    第三百五十二章 老孙头现身

    王凡面色一整,严肃了下来。他用手按着佩盈的双肩,缓缓地将自己老婆按在了床边坐下,好一会儿才正经地说道:“老婆,你不是以为我想要孩子想到发了疯吧?”

    佩盈十分担心地反过来安慰道:“老公,我知道家里有孩子是热闹些,也知道你很想要孩子,我们这么努力,应该不久后就会有的,你不要这么着急好不好?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是吓人的”

    王凡微微一笑,摸了摸鼻子,“果然是被人误会了。”接着他不等佩盈有任何反应,便开口解释道:“老婆,其实我现在没有问题,除了有稍许的兴奋以外,我很是正常,正常到连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的问题也能随口回答得出。我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是因为你真的是怀孕了,虽然我不能百分百地肯定,不过也接近百分之九十多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刚才已经喊人过来确诊了,他一会儿就会来,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没有说谎了。”

    佩盈听到王凡这么说,就更加地担心了。明明刚才到现在,他都是一直在自己身旁没有离开,连一小刻的时间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眼前,怎么可能喊过其他人过来呢?哦,他的确是喊过一句“老孙头什么的”,不过他是对着空气喊出来的,这不是病又是什么自己的老公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佩盈心里不禁抱怨自己,后悔刚才和王凡一起玩医生的游戏了,若是刚才自己死命不配合,自己老公也不会突然之间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想到这里,佩盈掏出了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她以为王凡是突然性的急心疯了。

    王凡看见佩盈的动作,连忙阻止了对方,马上开口说道:“老婆,你不信我?”

    “信,我当然信啦”佩盈不断地安慰着王凡说道:“但是你也松开手,让我打个电话先好吗?”

    “我也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的,”王凡竟然点点头,“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我之所以有刚才那些看起来比较怪异的行为或者话语的秘密。”

    “秘密?”佩盈心里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是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其实和宝葫芦的秘密有一定的关联,只是当时我告诉你宝葫芦的存在的时候,你已经是吓得不得了了,所以我就没有立即告诉你,想要等你完全冷静下来,把宝葫芦这件事情完全消化了以后,再找机会好好告诉你的。”王凡缓缓地说道。

    “等等你即将说的这个秘密,是和宝葫芦那个一样的级别的吗?”佩盈打断了王凡的话问道。

    “恩,没错,都是差不多级别的秘密。”王凡点头承认道。

    嘶如果真的是那样,那真可是一个大秘密了佩盈暗暗地想道。如果是和宝葫芦的秘密一样的让人震惊和难以置信,那么刚才自己老公的一系列行为也就能够得到很好的解释,毕竟以前自己不知道宝葫芦存在之前,也是不能很好地理解自己老公的一些行为的,当完全清楚了以后,自己就见怪不怪了。

    “老婆,你怎么了?”王凡看见佩盈顿时整个人愣住,连忙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佩盈回过神来,“你确定你说的是那种惊世骇俗的大秘密?”

    “我确定”王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佩盈深吸了一口气,“那好,你说吧。”

    王凡见自己老婆似乎有了心理准备,便正要开口讲述,却不料被佩盈突然喝止:“等等,老公,还是让我稍稍做下准备再说,我担心秘密太大,像上次那样会令我情绪失控。”

    佩盈在房间里兜了一转,最终搬了一张有靠背的椅子回来,放到了王凡面前,然后稳稳地坐下,将背脊靠着椅子上面,闭着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说道:“可以了这样即使是我被吓得,起码也不会因为腿软而摔倒在地上。”

    王凡笑了笑,“不用这么胆小吧,就算是你倒下了,身边不是还有我吗?”

    佩盈杏眼瞪着王凡,“如果是普通的秘密,我当然是不会这样了。可是面对着你所说的惊天大秘密,没有战斗机引擎般的强力心脏,都会受不了的。”

    “好吧好吧,你想要怎么听就怎么听吧。”王凡妥协道:“你准备好了吗?”

    “应该好了吧。”佩盈十分不肯定地说道,接着看了看四周,诺诺地说道:“要不,我躺在床上听,即使问题再大,我昏过去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用不用这么夸张啊”王凡笑道:“不就是一个秘密的事情,搞得好像我要和外星人接轨了似的。”

    “什么你每次要说的秘密,哪个不是和看见外星人一样地令人吃惊,而且还是猛地吃上了两三斤的那一种呢”佩盈娇嗔道。

    额,没想到自己老婆也会说笑,而且还是在这么紧张的时候。王凡笑了笑,“好了,老婆,既然你都会说笑了,就是说你现在不紧张了,我就要开始说了”

    王凡和佩盈相对而坐,两人对视着对方。好一会儿,王凡才开口问道:“老婆,你准备好了吗?”

    佩盈深吸了一口气,等呼吸平复了下来,才用力地点点头,“好了,你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那好,为了能让你更好地接受事实,在说秘密之前,我先说一个故事吧。”王凡看了一眼佩盈缓缓地说道。接着,就开始说起秘密之前的故事来。

    好半响功夫,王凡终于说完了整个药王山和长寿山的故事,佩盈从故事中清醒过来,“故事是挺好听的,不过这和你要说的秘密有什么关系吗?”

    王凡点点头,“没错,我要说的秘密,和故事里的主人公有些关系。”

    “主人公?”佩盈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惊呼道:“莫非是李二李世民?”

    “额,不是,我说的是另外一位主角。”王凡回答道。

    “另外一位?那就一定是阿婆李渊了对不对?”佩盈有些兴奋地问道。

    “额,同样不对。我说的是另外一个。”王凡擦了一把汗说道。

    “呀故事里还有其他主角吗?”佩盈迷糊地问道。

    王凡真替老孙头感到悲哀,十分地悲哀,身为一个戏眼一般的人物,居然被人给无视了王凡本以为他自己已经够没有存在感的了,谁知现在老孙头竟然比他更加地透明人间虽然故事里老孙头戏份并不算多,按照现在来说,只不过是个领饭盒的罢了,但是好歹他也是这个故事中长寿山和药王山的主要人物,没有他就没有这么一个故事,现在竟然被人遗忘到了疙瘩里头。

    无奈,王凡只好提示着说道:“其实还有那么一个人物,你看看,故事里的两座山,和这个人物都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浅。”

    “长寿山,药王山,”佩盈不停地念叨着这两座山的名字,突然似有所悟,惊讶地问道:“药王难道是药王孙思邈?”

    老孙头,你终于被人猜着了王凡欣慰地点点头。

    佩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孙神医他都是隋唐时代的人物,距今都有上千年了,怎么还会和你要说的秘密有关系呢?”

    “嘿嘿,如果我要说现在还能亲眼看到孙神医本人,你信不信?”王凡笑道。

    佩盈瞪大了眼睛,嘴里刚想说出个“不”字,却突然想起了王凡身上的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下子又咽回了肚子里,“真的么?”

    王凡十分肯定确定以及一定地点点头,“没错,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等会儿他来了以后,我让他现身给你看看。”

    佩盈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傻呆了,没想到听自己老公说一个秘密,居然是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能和历史人物面对面好一会儿,她突然一把拉住王凡的手,急忙地问道:“你快给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凡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别着急,我这就详细地跟你说说。”说着,就从头开始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完完本本告诉了佩盈。

    佩盈觉得自己今天的嘴巴都完全没有合拢过,都快要有脱臼的迹象了,“你是说,他们都是从葫芦里钻出来的?”

    “额,严格来说,其实也不能用钻出来这么说,应该是‘咻’地一下就突然出现了。”王凡想了想说道。

    “可是宝葫芦的口子这么小,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从里面出来呢?”佩盈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嘿嘿,要是我们这些凡人想得明白,宝葫芦就不会是神奇仙器宝贝了。”王凡笑道。

    佩盈同意地点点头,的确,宝葫芦能够钻进王凡的身体里面,这样离奇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怎么还能按照常理来推断其他事情呢?

    正在此时,王凡忽然心里一动,接着笑道:“老婆,老孙头已经来了。”

    “什么?”佩盈一听,心里禁不住一阵慌张,毕竟要见大人物,而且还是上千年前的那一种,自然难免会有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死死地抓住王凡的手,惊慌地问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别怕,别怕”王凡轻轻地拍着佩盈的手背,柔声地安慰着她:“别紧张,他不过是个糟老头而已,又没有什么三头六臂,有什么值得可怕的地方”

    “可是,可是……”虽然听到王凡这么安慰,佩盈心里还是很不安。

    “算了,算了,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我还是不让你看见他了等会儿我陪你去医院里看看吧。”王凡最终还是不忍自己老婆害怕的样子,提出了另外的建议。

    听到王凡这么说,佩盈反而没有这么害怕了,深呼吸了几下,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好了,你让他来吧,反正这样的事情,最终都是要面对的,我也不想被未知的恐惧陪伴着我以后的日子,还是现在弄个明白清楚比较好。”

    “你确定没有问题?”王凡还是有些担心佩盈的状态。

    “恩,我确定”佩盈很严肃地点点头回答。

    王凡认真地瞧着自己老婆,终究没有在她脸上发现任何敷衍的神色,“那好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恩”

    为了让佩盈能够不这么地吃惊恐慌,王凡特意让老孙头在外面现身了才走进来,不然忽然之间面前多了一个人,肯定会把佩盈吓得不轻的。

    很快,老孙头走进来了,童颜鹤发,精神气十足,道衣飘飘,倒有些像活神仙的模样。佩盈眼睛一亮,口舌不清地说道:“您,您就是药王孙思邈?”

    “没错,老朽正是”老孙头朝着佩盈做了一个礼。

    “我,我从小就听到您老的事迹了那个道家,那个千金方……”佩盈激动得情不自禁,手脚像鸡爪子那样胡乱舞动着。

    王凡连忙打断了自己老婆的抒情和感叹,开口催促道:“老孙头,你快过来帮忙瞧瞧,看看我老婆是不是怀孕了?我刚才按照你说的那样做了,似乎真的感觉到了喜脉,你快来确诊一下”现在任何事情都比不上这件事重要,所以王凡心里很是着急。

    “行”老孙头干脆地回答道。佩盈此时也关心自己是否真的有了宝宝,立即将手放到了桌面上。

    中医的独特的诊病方法——脉诊,即切脉,俗称“号脉”。左右手的寸、关、尺部位分属不同的脏腑,认为可以反映相应脏腑的病变。其中右寸反映肺的情况,右关反映脾胃,右尺反映肾(命门);左寸反映心,左关反映肝,左尺反映肾与膀胱。远端的寸部对应的是人体最上部的心、肺(上焦,呼吸与循环系统);中间的关部,对应肝、脾胃(中焦,消化系统);近端的尺部对应肾、膀胱(下焦,泌尿生殖系统)。

    在切脉的时候,还要用三种不同的指力去按压脉搏,轻轻用力按在皮肤上为“浮取”;中等度用力按至肌肉为“中取”;重用力按至筋骨为“沉取”。寸、关、尺三部,每一部有浮、中、沉三候,合称为“三部九候”。不同手法取到的脉,临床意义不同。通常,脉浮于外者,病位浅,沉于里者病位深。 学习诊脉,必须先了解正常的脉象。正常脉称为“平脉”、“常脉”。

    每分钟跳动70—80次左右,节律规则,脉型不粗不细,不浮不沉,不刚不弱。但正常脉象常随季节、年龄、性别、体质等会有差异。如春、夏、秋季的脉大多偏浮,而且搏动有力;冬季的脉多沉伏于里。年龄越小脉搏越快,青壮年脉多强而有力,老年人的脉较弱;身材高大的人脉多长,矮小的人脉较短,瘦人脉多浮,胖人脉多沉;饱食后及情绪激动时脉多快而有力,饥饿时脉多软弱。如果发现相反脉象,如冬天脉浮、胖人脉浮、瘦人脉沉等提示脉象异常。

    浮脉,是脉动显现部位表浅的一种脉,轻取即得,重按反而变弱。一般情况下,提示病邪在表。脉浮而有力者为表实,浮而无力者为表虚。

    沉脉,是脉动显现部位较深的一种脉,轻取不得,重按始见。通常主里证,沉而有力者为里实证,沉而无力者为里虚证。

    迟脉,脉来较慢,每分钟60次以下。多主寒证,因寒可使血流速度减慢。迟而有力者为冷积实证,迟而无力者为阳虚证。

    数脉,脉来较快,每分钟90次以上,来去急促。多主热证,因热可使血流速度加速,数而有力者为实热证,数而无力者为虚热证。

    细脉,又称小脉,脉如细线,软弱少力,但应指尚明显。是湿证与虚证之象。因湿邪阻滞脉道或气血虚而不能充盈脉道所致。洪脉,脉体阔大,充实有力,来盛去衰,状如洪水。大多主邪热亢盛的实证。

    弦脉,脉形端直,如按琴弦。常见于有肝胆病、痰饮证、疼痛证的患者。滑脉,脉来流(滑)利,如盘走珠。是实热证、痰饮证、伤食证,或妊娠的脉象。涩脉,脉来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为气滞证、瘀血证、精血亏少证之征象。虚脉,三部脉举按皆无力,隐隐蠕动于指下,为一切无力脉之总称。是虚证之象主要为气虚或气血两虚证。实脉,三部脉举按皆有力,脉来盛而坚实,为一切有力脉的总称。是实证之象,提示邪气实而正气不虚。

    促结代脉,即促脉、结脉、代脉,均为节律异常、有间歇的脉。促脉为脉来急数而有不规则的间歇,促而有力者为阳热亢盛之证,促而无力者多为气虚将脱之象;结脉为脉来缓慢而有不规则的间歇,有阴盛、气结、寒痰、瘀血等多种主病;代脉为脉来缓慢而有规则的间歇,间歇时间较长为脏气衰微或气滞血瘀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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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姓氏

    第三百五十三章姓氏

    可能是由于老孙头并没有长成什么奇形怪状的样子,而且看起来仙风道骨,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所以佩盈也就渐渐放下了心来,没有了一开头时的恐惧,反而饶有兴趣地不停地打量着老孙头。~

    滑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多见于青壮年气血充实。妊娠妇女滑脉是气血旺盛养胎之现象。均属生理现象。滑脉的脉象特征为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可以理解为流利脉。切脉的时候,可触到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飞数之动象。指下有“如盘走珠”之圆滑感觉,它跟动脉有些相似:脉来滑数有力,应指突跳如豆,但搏动的部位较滑脉短小,故云“如豆大,厥厥动摇”。其所主病为主惊,主痛。因为痛则阴阳不和,气为血阻,惊则气血紊乱,脉行躁动,故见动脉。

    但是滑脉不是只出现在孕妊期,在妇女月经前期,月经期,月经后期,以及哺乳期也包括孕妊期都出现滑脉。医诊断是望,闻,问,切四诊合参,要有怀孕的先决条件,结合滑脉才能诊断是否怀孕。

    “平人脉滑营卫丰”,即是说,正常人的滑脉,说明她营卫丰盛,是健康的表现。判断怀孕,必须是已婚女性;夫妻同居;既往月经正常;此次停经四十五天以上;出现典型滑脉;面如桃花,身困乏力似感冒,小腹、ru房涨;或已出现恶心呕吐,才考虑怀孕。妇人在经期或行经前后的三天内、两次月经的间即排卵期都可出现滑脉。所以,不可单凭脉象判断怀孕,另外,确属怀孕,而不见滑脉,往往会流产或早产,也未必是。

    所以老孙头一边帮着佩盈把脉,一边询问着佩盈各项事情,以便得到最为准确的判断。虽然有些问题比较私密,但是在是否怀孕的这个大问题上,佩盈还是很关心的,于是她心里有些难为情,但是还是羞涩地一一详细告诉给老孙头。

    好一会儿,老孙头放下了佩盈的手,缓缓地说道:“恭喜王夫人,你的确是怀孕了”

    “真的?”佩盈虽然早已经听王凡说了不止一遍,不过现在由大宗师口说出,自然可信度就不是一般的高了,因此连忙惊喜地再确认一次。

    王凡也一把抓住老孙头的袖子,急声问道:“老孙头,你有把握吗?”

    “恩,贫道有十足的把握”老孙头抚了抚雪白的胡子,很是自信地回答。

    “啊”夫妻两人兴奋地抱在了一起,高兴地大呼小叫起来。

    可能是因为原来的事情过于惊讶了,怀孕这件事情反而是有些被冲淡,又或是旁边还有一个人在,额,那个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作为“人”了,佩盈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是兴奋了一会儿就清醒了过来。她红着脸偷偷地瞅了一眼老孙头,看见对方并没有注意自己和老公的亲密行为,才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孙神医,那我平时应该注意些什么?有什么是要忌讳或者忌口的吗?”

    “王夫人,等会儿我会开一些保胎药给你,然后会吩咐你丈夫注意你平时的饮食习惯的。”老孙头笑着回答。

    王凡也插嘴问道:“老孙头,能看出来里面的究竟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

    “恩,只不过是怀孕了两个来月时间,胎儿都还未完全成型,哪里有这么快能看出来呢?”老孙头暗笑王凡心急。~

    “那个,孙神医,你喊我佩盈就可以了,不用这么正式的。”佩盈咋听老孙头对自己的称呼,有些不太习惯。

    王凡顿时想起了那么一个谜语,说是什么东西老公有给老婆用;和尚有但不用;太监没有进宫之前有,一进去就没有了;东方人有,但是没有西方人的长?呵呵,可不要想差了,答案就是人的姓氏。

    在如今早已涤荡净尽的旧时代的污泥浊水,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又从地下冒了出来:重修庙宇、翻盖祠堂、经营阴宅、拜把结义、收“干”认“湿”、斋僧布道、看风水、做法事、选族长,形形色色的三仙姑、二诸葛、金八与鲁四老爷,纷至沓来,招摇过市,让人们大开眼界,又使人感到困惑不解。过去“左”,人们爱说“同姓不一家,阶级兄弟姐妹才是一家”,这早已被人们唾弃了;现在,“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五百年前是一家”又香起来——到底同姓是不是“一家”呢?

    正如一夫一妻制的家庭形式只是人类展到特定阶段的历史现象一样,姓氏也不是古已有之的,它的社会意义也不是向来如此的。“同姓同祖”、“五百年前是一家”,它作为同一父系血缘的标志,也是特定历史阶段的社会现象。

    比明史远远长得多的人类童年时代,以群婚形式实现自身的再生产,那时人类并无姓氏。传说,伏羲氏开始“正姓氏,别婚姻”。先秦时,“姓”与“氏”是两个不同概念。最初,“姓”是用来表示母系血统的,作为一种符号和区别标志,它是人类繁衍优生的需要,不像后来那样,主要成了父系财产传承的需要和家庭、门第的标志了。

    《说》:“姓,人所生也。”先秦典籍,或谓“因生以赐姓”。蒙昧时代人类“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故早期的姓氏,都从女字偏旁,如姬、姚、嬴、姜等。其实,“姓”是个后起字,本来作“生”,后来才加个“女”旁,成形声字。金“百姓”作“百生”;荀子《劝学》“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性”亦“生”字。

    足见,“姓”产生于母系社会。“因生以赐姓”,从何而“生”呢?早期人类不知生殖的秘密,也许出于对生殖的神化,他们总认为生殖来源于神物。王充《论衡?奇怪篇》说:“禹母吞薏苡(yìyǐ)而生禹,故夏姓曰姒;禼(即契(xiè))母吞燕卵而生禼,故殷姓子;后稷母履大人迹而生后稷,故周姓姬。“薏苡”,今称“玉米”,然非“玉蜀黍”,乃“药玉米”,其实曰“苡仁”,传说大禹的母亲是因为吞食了薏苡籽怀孕而生的禹。“苡”与“姒”古同音,故其姓用女旁之“姒”。

    “禼”即“契”,殷商的始祖。《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song)氏之女,为帝喾次妃。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而吞之,因孕生契”。这是太史公综合了先秦的神话传说而概括出的字。“玄鸟”,即燕子,当然是神燕,在楚辞又作凤凰,它是殷部族的真正始祖,也是殷人的图腾。卵即子,故殷人以“子”为性。后稷为周部族的始祖,稷诞生的故事,《诗?大雅?生民》有很生动的记述。稷的母亲为姜嫄,亦作姜原,一次她在野外看到一个巨人的脚印,就上去踩一下,踩的时候心有所动,结果感而受孕。生下孩子后以为不祥,弃之山林,鸟兽都来卵翼他,遂收养长大,后取名弃,也作稷。稷因履大人“迹”而生,故取姬姓。

    氏,是姓的分支,姓为全体氏族成员所共有,氏则为有地位及富有者所特有,“氏所以别贵贱,贵者有氏,贱者有名无氏”,它是部族繁衍和母权向父权过渡的产物。《国语?晋语》云:“黄帝之子二十五人,其同姓者二人而已。……其同生而异姓者,四母之子,列为十二姓。凡黄帝之子二十五宗,其得姓十四人,为十二姓。”黄帝5个儿子,分化为姓,反映的就是姓向氏的分化。

    “氏”,本来是同姓各部落的名称,后来专指部落的领,如有巢氏、神农氏、有熊氏等就是。后来国家出现了,不少官职也成了“氏”的名称。这时“氏”代表一个人的地位和身份,只有贵族才有。像缅甸的“吴”,直到今天还起着类似的作用。因为古代的封国和官职是世袭的,因而“氏”也世袭,即使这些封国或官职失掉了,“氏”的称号也还保留着,于是“氏”就演变成为家族的标志了。

    周代特别是东周即春秋时代,是姓氏的大分化时期。旧时的宗法制度非常强调血统和世系,严格区分昭、穆、嫡、庶、大宗与小宗。贵族阶级以嫡长子也即正妻所生的大儿子继承其职位,称为大宗,其余儿子称为小宗,成为大宗的臣属。天子的小宗称王子,王子之子称王孙,统称王族。诸侯的小宗称公子,公子之子称公孙,统称公族。王族、公族可以国名为氏,但公孙的子孙则不属于公族,属于其它支族,就另外命氏了。

    周武王姬灭商后分封诸侯,姬姓国有5个,鲁、郑、晋、吴、燕等都是,这些诸侯的子孙多数都以国名、封邑名或其父祖名字为氏,不姓姬了。按理说国的多数人都应姓姬,可现在姬姓的反而不多了。

    周公姬旦之子伯禽封于鲁,开始时是最大的诸侯国。鲁桓公有四个儿子,嫡长子姬同承位为庄公,是大宗;余三子庆父、叔牙、季友为小宗,即孟孙氏、叔孙氏和季孙氏,就是大家熟悉的“三桓”。庄公昏庸,三桓很有势力。

    庄公死后,庆父两次杀死鲁君,“庆父不死,鲁难未已”遂成了成语。后来庆父被迫自杀,他的儿子公孙敖继承了禄位,他的庶子有的就以“孟”为氏。这是因为庆父在小宗排行最大,故称“孟孙”;又因为他实际上是老,故亦称“仲孙”,字仲,所以子孙也有以“仲”为氏的。孟子和孔子的大弟子仲由即子路,原来都是姬姓的本家。

    庆父死后,季孙氏势力最大,季氏三世辅政,以致人们只知有季氏,而不知有鲁君。他们的子孙多以季为姓氏,季友的封邑在费,他的子孙也有以费为姓氏的。这都是以父祖的排行和封邑为姓氏的。

    再如郑也是姬姓大国,封邑本在陕西,郑武公随周平王东迁后,以河南新郑为国。春秋之初,在武公、庄公时代,郑国很火红一阵子。他们的嫡派子孙承袭了姬姓。到春秋末,郑国被韩国灭掉,子孙又以国名“郑”为姓氏。郑庄公的弟弟名段,封于京,后来因为兄弟间矛盾被庄公打败,出奔到共(gong),他的子孙遂以他的名字“段”为姓氏。其实,《郑伯克段于鄢》郑庄公的这位老弟,应该叫姬段,可史书上都称他为“共叔段”,“段”为名,“叔”表排行,亦字,表示他是老弟,“共”是他的流亡之地。他的子孙竟姓起“段”来了。

    也有以祖上谥号为姓氏的。如“惠”姓原出于“姬”,他们是周惠王的后裔,周惠王名姬阆,死后谥“惠”,其庶出子孙以“惠”为姓。

    也有以祖上官职为姓氏的,如司马、司徒、司空、司寇等皆然。这些官名在三代以前都有,故以之为氏的子孙并不同姓,“五百年前”并非“一家”。到了近代,复姓单化,“司徒”、“司空”又有改姓“司”的。

    也有以祖上所住地名命氏的,东门、西门、东郭、南郭等就是。如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因为好心而几乎被狼吃掉的东郭先生,那位因破除迷信兴修水利而流芳千古的西门豹,他们的姓氏都是这样来的。鲁庄公的儿子姬遂字襄仲,府邸在曲阜东门旁边,人称东门襄仲,他的家族在与“三桓”的角逐最后失败,其子公孙归父逃亡齐国,子孙遂以其祖居地“东门”为姓。

    西门氏的先祖有姬姓和姜姓两支。春秋时齐国和郑国都有公族大夫住在西门,郑国的西门氏为姬姓后裔,西门豹大概本姓姬了;而齐国的西门氏本姓姜,《***》山东清河县的那位谋杀武大郎占有潘金莲的大流氓富商西门庆,大概是姜太公的子孙了。

    郑樵《通志?氏族序》据《左传》说古代“因生赐姓,胙土命氏,及以字,以谥,以官,以邑,五者而已”,实际上还不止于此。

    随着姓的迅分化繁衍,战国以后,人们一般称氏而不称姓了,以后姓慢慢消亡,姓氏合而为一,逐渐稳定下来,主要成为父系血统的标志。后人常说的“姓”实际上即指姓氏。旧国女人多数有姓无名,婚后随夫家之姓,以娘家之姓为氏,称曰“x氏”或冠以夫家之姓称“xx氏”,彼时人们还有点“氏”的观念,新国成立以后随着妇女地位的提高,妇女有了自己的不依赖于夫家的独立姓名,年轻人已不知“氏”为何物了。

    这样一来“同姓”固然或能“一家”,“不同姓”也可能是“一家”了。“五百年前”祖宗“同姓”,“五百年后”儿孙异姓,则各有其家了。反之亦然。

    被称为万世师表的孔子即孔丘,其家族原也出于“子”姓,是商朝王族的后裔。周灭后,商纣王的庶兄微子启封于宋,即今天的商丘。后来因为内乱,公族出身的大司马孔父嘉被杀,他的儿子木金父逃亡鲁国,随后以祖之字“孔”为氏,木金父的五世孙叔梁纥是有名的大力士,他与颜氏女徵在“野合”,却生了绉绉的儿子,即我们的大思想家孔圣人。

    其实孔氏还不尽出于子姓。春秋时郑、卫、陈三国也有孔氏。郑穆公二子字子孔,他们的子孙以孔为氏,这是出于姬姓。卫国的孔氏是出自黄帝姞姓;而陈国的孔氏则出自妫(guī)姓,他们是舜的后代。由此可见,天下孔姓也并非一家;而宋国亡国后其公族后人多以“宋”为姓氏,他们与“孔”倒是一家呢。

    以前一群朋友想要聚会喝酒,那就指派其一个逐个打电话通知。有一次,刚好轮到了一位有特别姓氏的朋友,他的第一个电话是这样的:“喂,老宫啊,今晚我们想你了,一起聚聚怎么样,到xx地,不见不散”,其实是说着无意,听者有心,王凡他们开始是偷着乐,最后是在憋不住了,哄堂大笑,笑的这位打电话的哥们是莫名其妙,看着众人问道:“我说错了吗”。不过刚问完自己也大笑起来,说这个姓氏没办法,要不然怎么称呼呢。

    这时候,一个女孩子突然站起来,摸着刚才那位帅锅的头,故意嗲声嗲气的喊道,“老公宫,你就不会改成小宫吗,反正他比你小”。哈哈,又引起一阵大笑,那位女孩子此时也反应过来,红着脸说:“错了,错了,我是教他怎么称呼的,乱套了都”。

    后来那位宫姓朋友自我解嘲地说:“我这个姓氏就是赚便宜,不过这个便宜的是女性朋友称呼才好,你们这群男爷们以后别称呼我老公(宫),听着有点恶心,哈哈”。

    很多姓氏在无意就会带来笑谈的,不过熟悉的朋友之间,只要不是过分的玩笑,调节下气氛也还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其有那么一个笑话:俺村的焦大爷,上医院看病,医生嘱咐他:“大爷,您这病,回去以后不能和你老婆同房。”

    大爷说:“俺家就一间房,不同房上哪住去?”

    医生赶紧解释说:“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回去以后不能合理老婆同床。”

    大爷说:“俺家就一张床,不同床怎么睡?”

    医生又说:“我的意思是您不能**。”

    大爷怒了:“我不姓焦姓什么”拂袖而去。

    还有那么一个:某小学女生成绩直线下滑,怒气冲冲的老妈正在盘问,突然有男生打电话来找女生,老妈抢过电话问:“你姓什么?”

    男生小声说:“我姓魏。”

    “魏什么?”

    被吓破胆的小男生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爸爸也姓魏。”

    外国人同样会闹笑话。话说尼采去面试,面试官问:“你叫什么?”

    “尼采。”

    “猜你个姥姥啊下一个”

    佩盈在关心完自身的情况以后,竟然还有心思询问着老孙头其他事情:“孙神医,你帮我瞧瞧,这个猴子是不是同样也是怀孕了?”说着,满心欢喜地把悟空抱了过来。

    王凡不禁鄙视着自己老婆,你当神医是兽医呀,居然连悟空的事情也拿过来问而且自己不是已经把悟空带到市里的宠物医院看过了吗,竟然还这么多此一举

    接着佩盈又连珠似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像什么“大唐是怎么样子的?”“是不是很繁华?”“李二英不英俊?武媚娘有多漂亮?”“小屁孩李治又如何?”等等的八卦问题。

    纵然老孙头在医药学方面很有那么一手,可是面对着佩盈的不停提问,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稍稍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还是王凡厚道,看出了老孙头的窘态,连忙打断了自己老婆的八卦之火,“老婆,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儿?你现在有了身孕,更要小心注意一些”

    佩盈听到王凡这么说,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我问你答的这种行为,稍稍看了看时间,“啊,这都七点多了遭了,我还没有做早饭呢学校也要上课了。不行,我得赶快去学校”说着,就要拿起教具往门外走,口里还边说道:“孙神医,你先在这里坐着,午回来我们继续聊”

    刚擦了一把汗的老孙头差点儿被吓得扑倒,还要继续呀而王凡立即拦着自己老婆,“老婆,既然今天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就在家里休息着吧,学校那边等会儿我帮你去请一两天的假。”

    佩盈却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现在学校里正缺着人手,我哪里能随便请假呢况且我不过是两个月左右的身孕,外表还看不出来,根本不需要休息。”

    最终王凡执拗不过佩盈的坚持,只好是退让了一步,陪着她一块儿去学校了。六月天小说网 - 6yt.cc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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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宝葫芦介绍:
水是生命之源,而这个黑不溜秋的葫芦里居然装着五湖四海的精华。王家庄的二犊子王凡摔了一跤,竟然捡到了这个葫芦。看王凡如何利用这个宝葫芦过着他那悠然自得的乡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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