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若缓缓转身。
看到背后的人脚下一个趔趄。
“秋……秋影帝？”
什么时候来的。
小助理怎么不提醒她？
顾思若瞪了眼程明星，发现自己的小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低下了头，完全一副“我看不到，听不到”的状态。
没有人知道秋荡是什么时候来的。
池夏也是抬头的时不小心看到的。
“拍完了吗？”秋荡出声淡淡问。
池夏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顾思若。
没等她开口。
顾思若立马说道：“没，还有一套。”
秋荡什么都没说，在椅子上坐下来。
那样子好像在等池夏拍完然后把人带走。
顾思若本来还想拍点腿照。
因为秋荡，她只能放弃。
三个小时后。
池夏重新画好新妆容，换了衣服出来。
如果说上一套是圣洁。
那么这一套，就是妖艳。
裙子和上一套完全不同，是一条短裙。
整体色调是红黑色。
单独看裙子会有一种俏皮感。
但那暗红色的裙纱配上腿上符文，却尽显妩媚。
秋荡忽然出声：“换掉。”
顾思若刚拿起相机，直接傻眼。
她震惊看秋荡，“什么？！”
——————
顾思若最终在秋荡的友好眼神下，给池夏换了条裙子。
效果还……可以。
可以个屁啊！
哪里有白天使是暴露，黑天使反而保守起来的！
*
离开摄影棚后，池夏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顾思若发来的。
池夏朝着身后看了眼。
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非要发微信？
【顾思若】：夏夏，这个柳依依你认识吗？她在直播爆你的个人信息。
池夏皱了皱眉，打开顾思若发来的微博链接。
【柳依依微博直播间】
柳依依：大家都知道我参加过《国风文化》，这次节目出这样的事情让我很愤怒，但是更令我愤怒的是这个节目从一开始就在欺骗观众！
柳依依：最红的人你们都知道吧，其实她的人设都是营造出来的。
柳依依：哎……之前其实很多人都扒过她，后来你们都看不到她的负面消息，那是因为资本打压着说真相的人们。
弹幕上有人发出关心柳依依的话。
柳依依摇了摇头：“我不怕资本，因为我就是资本！”
“大家一定很好奇她的专业吧，现在我就给大家看看。”
柳依依拿出了一张证件照。
这是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廖城找到一个职中和池夏名字一样的人。
“大家看到了吗？我手举的有点酸。”
几秒的镜头展示，眼神好的人就发出了质问。
【怎么感觉和池夏现在的样子不一样啊？】
【肯定整容了，她笑的那么僵你们都看不出来，之前我说一句整了还无脑的骂我。】
【这段时间娱乐圈瓜真多，池夏刚火也要翻车了？】
【池夏有金主，她以前都糊成什么样了，普通人哪里能翻身？】
【靠！我家依依会不会是被这个小婊子弄到退圈的？】
柳依依看到这条弹幕，抬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大家不要乱猜，我退圈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现在我退圈了，有了更大的勇气揭露一些你们看不到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