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虐哭的霸总16
大小姐才一改慵懒随性的作息,开始正式回归工作。
百瑞那边拒绝了李氏。
也认认真真看了她发的邮件。
觉得容氏的策划案做的非常好。
所以,他们打算跟更加用心的容氏合作。
让他们的负责人去签字。
这个负责人,自然是容婳。
但容父不愿给容婳示弱,便亲自带着团队去找百瑞集团的人签合同。
奈何,人把他晾在休息间大半天,愣是没见他。
只一句,要做策划的人来才签。
容父无法,只能把电话打到容婳手机上。
并答应这次的难关一过,就给她官复原职不说,还升职加薪。
股份再转给她百分之5。
容婳见好就收,欣然接受。
策划是容婳亲自做的。
全程她亲自操刀。
所以,去的人就是她和一个助理。
到了百瑞集团。
闭门羹没吃,三分钟不到就放她上去。
但她的男助理被拦在外面。
还是在公司的大门外面,艳阳高照的三伏天下接受光合作用。
西装革履,热的汗流浃背,要晕厥那种。
啧~好惨一男的。
明显是得罪百瑞高层,还不自知。
两个前台默默为这位男助理点根蜡。
容婳上了66层。
这一次,百瑞集团总裁优利卡倒是没太为难她。
签字的时候非常爽快,只不过让容婳答应了他三个条件。
这第一个就是:“我家狗子病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顾几天?”
“这是第一个条件?”
优利卡很想说:“你可以当做义工吗?”
容婳送他俩呵呵自行理会。
优利卡二话不说签下大名:“这算第一个条件呗!”
容婳拿起合约:“我怎么觉得你在坑我呢?”
“我哪敢啊!”
还不是家里他那位好兄弟。
病了也不肯乖乖吃药,他莫得办法,只好把容婳这位前女友请来。
他能怎么办?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病死吧?
公司没了他就完犊子了!
“你大可放心!”优利卡生怕她反悔,赶忙忽悠:“这一次,我保证不是在戏耍你,后面两个条件,也会和现在这个一样,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难度。”
容婳皮笑肉不笑。
后脊背莫名发冷,优利卡吞吞口水:“地址给你发手机上了,我兄……的大宝贝儿奥丁就麻烦小容总你了!”
容婳晃了晃手头合约:“优总客气!”
目送容婳离去。
优利卡这才松口气。
平心而论,这次答应容氏的合作。
抛开私人恩怨,容氏给他们的策划案的确是最好的。
他们没有理由不答应。
优利卡知道他兄弟褚白本就没打算拒绝。
而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帮兄弟出口气。
但——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他出师未捷身先死。
只希望他好兄弟这次能够渡过难关,别再栽这只狐狸精手上。
容婳走出百瑞,她的男助理抱着一条短腿狗汗涔涔小跑迎来。
“小容总,您要的东西。”
把合约交给男助理,容婳接过他怀里的肚兜:“小胖子,是不是又肥了?”
刚接过来就感受到它的体重碾压。
抱在手里垫了垫重量,嗯,重的不是一星半点。
肚兜大呼冤枉:【都怪下人们见我可爱使劲儿给我喂零食,主人,人家是不是很重呀?人家是不是把主人手臂压酸了呀?主人不酸,肚兜给你吹吹。】
它翘着个圆嘟嘟的柯基臀开始认认真真给容婳吹手臂。
容婳哭笑不得:【行了,别吹了,我知道小宝儿还是心疼我的。】
【嗯嗯,人家会一直心疼主人。】
容婳扯起一个笑。
一旁男助理看呆了。
赶忙低垂下脸,耳廓飞起一抹晕红。
容婳抱着肚兜坐上车,手机就发来短信提示。
是优利卡。
【我家大宝贝儿胆小怕生,所以,还要麻烦小容总可千万不要带陌生人进屋哦!
吓坏了我的大宝贝儿,我会心疼的。】
容婳噙起一抹讥笑。
就他家那条大狗,还胆小怕生?
随便汪两声都能把人吓死。
不过容婳还是言简意赅回他一个字儿:【嗯!】
让男助理送她去附近买了药,让他回去后,自己则抱着肚兜拎着医疗包这栋别墅走。
辉煌壮丽的大别墅,一个月前容婳也看上的。
只不过在拍卖会场她财力没拼过,那时的容家刚遭遇滑铁卢,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钱。
现在看来,输得的确不冤枉。
肚兜心慌慌:【主人你把人家带来做什么呀?】
带它来看一条狗,该不会是要给它配种吧?
肚兜吓得在容婳怀里打哆嗦:【主人,与其把我跟狗配对,我宁可结扎。】
它怎么能跟狗配对呢?
它不要面子的呀?
【放心,你们跨物种繁衍,后代子孙一定会是优良基因。】
【嘤嘤嘤,人家不要。】
肚兜想跑。
刚逃出容婳的怀抱。
一条恶犬迅猛地朝它扑来。
肚兜险些吓尿,四条腿发软,同时大喊:【主人救命哇!】
下一秒,小柯基就被德牧摁在身下。
德牧奥丁把大狗头对准容婳,摇头晃尾:求夸!
容婳摸摸他头:【乖啊,这是给你找的小伙伴儿,喜欢吗?】
德牧嫌弃看看脚下的小柯基:分外不喜欢。
肚兜:【好家伙,它居然敢嘲笑人家。】
容婳示意德牧松开爪子:【是哦,你被嘲笑了。】
肚兜一朝翻身把歌唱:【叔可忍婶不可忍,我要跟它单挑……】
啪——
肚兜被一巴掌扇飞。
圆滚滚的身体在草地上转了两个圈。
肚兜:【坏狗,居然搞偷袭,主人,这货耍赖。】
肚兜就被德牧摁在爪子下左右戏弄。
奥丁像是发现好玩的玩具,它觉得戏弄肚兜很好玩。
肚兜我靠,生无可恋中。
忍不住笑出声,容婳招呼奥丁过来:【行了,不是生病了?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奥丁蒙逼望着她。
阳光下一人俩狗在草坪上嬉笑。
容婳的笑声清脆,一下子就传到落地玻璃窗里面。
浑浑噩噩中的男人清醒过来。
苍白的脸,血红的唇,五官妖冶。
踩着赤足行到落地窗。
一早就收到优利卡的夺命连环call。
第17章 被虐哭的霸总17
说救命良药送来了。
当时他听了嗤之以鼻。
他现在不需要什么救命良药,只需要安安静静睡觉。
慵靠在落地窗前,俯身眺望。
翠绿绿的草坪上,人和狗的笑声传得悠远。
男人目色深谙,攥着手机给优利卡拨了电话。
“这就是你说的救命良药?”
“这还不够救命吗?”优利卡在那边吊儿郎当地说:“难道你没发现,她来了后,你的精气神都好了不少,第一次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褚白懒得跟他废话:“让她走,我不想看到她。”
“你确定?”优利卡用骨节分明的长手指敲击桌面:“你那新房子不是还没开过火?既然来都来了,让她好好伺候你一回不好吗?好兄弟,抓紧机会啊,不是说要报复回去?你别光说不做啊!”
说完就挂,也不给他回的机会。
优利卡呢喃一声:“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可别浪费我的一番苦心。”
男人如野兽般匍匐着紧绷的脊背,身躯前倾,垂下黑瞳俯视草坪里的女人。
他目光太过强大,刺目。
让草坪上的女人仰望过来。
男人来不及闪身,就这样和她的目光相撞。
四目交汇,容婳眸色淡漠冷嘲。
顷刻间又收回去,仿佛在看他,又仿佛没看到他。
须臾。
女人牵着狗进来。
她按了门铃。
里面纹丝不动。
容婳也不着急。
“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开,我只好把你家的大狗拐跑了!”
不等里面的人说话,傲慢数数。
“三,二……”
一还没出口,门唰被拉开。
容婳还没反应,就被一只粗壮胳膊攥住拉里面。
后背抵墙,雄性气息狂野地压在面前。
抬头就是他英俊苍白的脸。
血肆绯红的唇瓣,宛若贵族古堡里的吸血鬼。
女人漂亮妖娆的眸波里倒映出男人锋利的喉结。
宛若刀锋,性冷淡的凉薄。
她也不动,保持着被囚禁的姿势:“褚助理,你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放开。”
垂下妖魅阴暗的脸庞,褚白殷红的唇瓣撩起嘲意:“来都来了,还跟我假清高?”
“褚助理什么意思?”容婳神色一冷。
“字面上的意思。”
“你放开我!”容婳挣扎,只等来他更汹涌的钳制。
“小容总送货上门,为了拿下合作,所以打算卖身了?”
嘶~
刚说完,就被容婳一脚踩中脚背。
容婳最擅长趁热打铁。
趁他疼得弯腰吸气,又是一脚往他双腿间踹去。
只是,这一次没能成功。
褚白夹住她凶狠劈来的腿,由不得她挣开。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踹第二次?”
“你会!”
话落,
奋起一巴掌呼他苍白脸颊上。
结果,
褚白没喊疼,她倒是先哼唧上了。
“褚白,你脸是水泥和的吗?这么硬?”
“我还有更硬的,你要不要试试?”
“我再呼你一巴掌,你信不信?”
注视着她殷红的手掌心,褚白噙起一抹冷黯。
松开她,厌恶地转过身:“你走吧,别再出现我面前。”
褚白眸色深邃,恍若沾染恶魔的黑暗气息。
浑身都阴沉。
谁靠近都会被染黑。
他的语气也极冷。
冰冻三尺的寒。
他原以为身后的女人会离开,唇角拉锯,嘲笑加盛。
“你生病了?”
手背覆上他的额头。
不知何时,女人已经站在他面前。
直视着他。
褚白恍惚了一瞬。
等回过神来,即刻抬臂挥开她:“不关你事。”
面前的女人发出幽幽叹息:“我也想不关我事,但你也知道,我答应了你们百瑞集团的优总,要帮他照顾好他的大宝贝儿,这要是没做好,我的合约不是再次泡汤了?所以,还请褚助理多多益善配合我的工作。”
她言辞之意就是告诉他。
别自作多情,她不是关心他,来照顾他只是为了工作。
“合约不是已经签了”他退开两步,不近人情跌腿坐在沙发上:“我实在不记得小容总有那么好的善心。”
容婳在房间里找开水:“褚助理这样说,我会误认为你还很了解我。”
她没找到,转头问他:“你家饮水机呢?”
这么大房子,烧个水的东西都没见到。
“坏了!”
“坏了?那你跑厕所喝吗?”
褚白:“……我可没容小姐那么金贵的胃,随便接水龙头里的水就能养活。”
“……”
容婳终于找到饮水机,开始给他烧开水。
她买了药,等热水开就把冲剂拿出来泡开。
找不到干净的杯子,容大小姐也不可能为他洗碗勺。
从箱子里翻出两个纸杯接好水端过来。
褚白故意不看她,视线落在两条玩物丧志的傻狗身上。
真是讨厌。
连狗都背叛他。
奥丁这条见色忘主的狗。
容婳笑了声:“大宝贝儿,喝药了!”
褚白刹那转脸瞪向她。
耸耸肩,容婳坐在他旁边:“你们优总自己说的,家里有个胆小怕生的大宝贝儿,让我把你照顾好。”
“来,大宝贝儿,喝药了!”
他觉得自己喝得是见血封喉的毒酒,不是药。
他别过脸不喝,容婳也依旧耐心:“好了,别跟我闹,容家大小姐亲自喂你喝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福气?
他不需要这种福气。
褚白用力转动脖子。
啪——
那药被他一不小心撞翻。
棕褐色药汁泼溅在容婳胸口。
脱掉西装下的纯白色丝质衬衣顿时紧贴肌肤,露出里面婀娜曼妙的曲线。
褚白下意识想问她,疼不疼,他不是故意的。
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道歉?
她生气关自己什么事?
没有预想中的恼怒。
大小姐什么都没说。
起身,去了饮水机处,再次给他泡了杯感冒冲剂。
等水温差不多了才过来的。
她的肌肤一片通红,可她似乎没感觉般,将手里温掉的纸杯递给他:“喝!”
一个字,命令的语气。
褚白伸手,接过药。
脑海里还浮现她被烫红的胸口。
喝完药,他去找了药箱。
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大别墅。
里面很多东西都不具备,唯独药箱有好几十个。
第18章 被虐哭的霸总18
拿来药箱打开,伸手去找里面的烫伤膏药。
拿出来后,挤开。
容婳伸手,大小姐矜贵:“不用,我自己来!”
褚白捏着药膏不放:“别动,位置特殊,我帮你!”
容婳:“……”
解开她白衬衣的衣扣,露出里面洁白娇嫩的肌肤,泛红。
那红色蜿蜒爬满肌肤,看着触目惊心。
男人把药膏挤在指腹。
动作温柔的、轻轻的、不见任何亵渎心思地给她抹药。
有几块红印赫然醒目地留在她胸口下面……
男人仰眸,深深吸口气,正要继续给她抹药。
只听头上传来一道轻浮魅惑的戏谑声音,一只手指抚摸他湛蓝的瞳:“褚白,你是在趁机吃我豆腐吗?”
褚白眸色深沉,菱唇拉锯开:“你想多了!在我眼里的你,现在就跟一坨生肉没区别。”
“哦,那我就放心了!”拿开手指,容婳松口气般用指尖解开衣扣,里面灼一件黑色薄丝内衣。
“愣着做什么?一块肉而已你还动心了?”
捞起他覆满剥茧的大手放在胸口:“继续!”
像女王在给臣子下指令。
高傲不可一世。
褚白心头不知怎地就动起了逆反心思。
黑色的内衣,白色的肌肤……
不断在褚白脑海里扫荡冲撞。
正当褚白呼吸一重,手掌准备往下游弋时。
一道轻佻嘲讽的邪笑由上而下响起。
男人霍然抬眸,对上女人浓浓讥诮的眼神。
里面大写着嘲讽。
猝然松手,褚白过激地推开她:“你自己上吧!”
“我自己上?自己如何上?”
用最单纯无辜的语气说出最邪恶的话语。
褚白站起身,双手撼腰:“这是你的事情。”
见着他的狼狈,容婳勾起朱唇:“你真心狠,居然让我自己上!”
乳白色的液体挤在指尖,往胸口的烫伤擦去。
褚白烦躁侧过身,步伐沉重地往吧台那头走去。
呵~男人!
“我好了!”
容婳穿好外套,招呼着面前的两条狗吃狗粮。
自然而然地吩咐对面沉迷饮酒的男子:“褚白,我饿了!”
男人挑挑眉尖,手里摇晃着琥珀色白兰地。
“一天没吃饭了!”她可怜巴巴地说:“褚白,你做饭给我吃!”
就像在说,这个西瓜多少钱,给我来一个那么简单。
褚白气笑了。
砸了酒杯威风凛凛扑过来:“你在说什么?让我做饭?”
她凭什么命令自己?
“我帮你买药,照顾你吃药,礼尚往来,你不该给我做饭吗?”
她捂着肚子,面上一片雪白。
褚白捏起她下颌:“谁让你照顾我?我求你了吗?是你要自作多情。”
拂开他手,容婳踢掉高跟鞋,抱腿蜷缩在沙发上。
惨白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装什么柔弱,滚起来,想吃自己做。”
女人却伸手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脊:“你忍心看我的纤纤玉手被厨房的油烟侵蚀吗?”
男人用力掰她手指:“有什么不忍心?你现在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为你流一滴泪。滚起来,穿上你的鞋子。”
“真心狠啊!”容婳虚弱偎在他怀里:“想吃我亲手为你做的饭就直说,还在这儿找借口。”
她伸出一双玲珑白皙的足尖:“给我穿鞋。”
“你自己没手?”
“我手要留着抱你啊!”
“……”
容婳站起身扑进他怀里,腿攀住他腰:“想抱我就直说,男人,你有种口信心非的病。”
她身体沁冷,褚白抱着她如同在抱一块大冰山。
竟没舍得丢下她。
有力双臂牢牢驮着她,男人冷冷挖苦:“难怪他们都说,越美丽的女人越毒,美女蛇蝎都是冰冷的。”
“她们?”容婳在他耳畔呵气如兰:“她们是谁?你的小情人吗?”
“不记得了。”
“是情人太多记不清?还是情人太少没脸记?”
“怎么,你嫉妒吗?”他嗤笑。
“并没有!”容婳吹着他耳旁风:“只是替那些女生们不值,好白菜被你这头猪拱了。”
褚白:“……”
“别忘了,你口中的猪还拱过你。”
她咬住他耳垂:“冤家,相识一场,你有必要不断提醒我年少无知不懂事时犯下的错吗?”
“那就一起痛。”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痛苦又屈辱?
“你这个男人!”容婳一根食指戳他胸口:“怎么这么小心眼?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错,还反过来怪罪我。当初你要是不主动欺骗我感情,我会那样报复你?都说爱之深恨之切,我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才纵容着你一而再再而三践踏我的真心。”
男人裂开红唇,把她高高抛在沙发上:“真心的前提是你有心。容婳,你就是一条美女蛇,只有利益,没有心。”
容婳笑成一团:“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知道你别说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褚白:“……”
他单手扶额,沉着脸大步往厨房的方向跨去。
“我不吃芹菜、不吃洋葱、不吃西红柿。”
“闭嘴,谁告诉你我是给你做的?”
“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人?”
“我不是人?”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
“……”
褚白简单做了两碗面端过来。
注视桌子上的鸡蛋面,煎鸡蛋糊了,面一坨一坨的。
褐色严重,放多了醋。
看着都没胃口。
而他自己那碗,除了少个鸡蛋,清汤白面看着更难吃的样子。
容婳去抢他那碗:“我们换,你吃我这个。”
不仅抢了他的碗,还抢了他拿在手里的筷子。
褚白:“……还给我,那才是你的。”
她喜欢吃醋,所以他给她那碗里多加了醋。
还把唯一一颗鸡蛋煎给了她。
置若罔闻,容婳喝一口汤,满足地眯起眼:“实不相瞒,医生说我胃病晚期,无药可救。如果吃了重口味,尤其是醋这种东西,可能活不了几年。”
褚白面上不知划过什么,低眸僵硬地端过那碗面。
就见女人发出幸灾乐祸的媚笑,邪傲。
第19章 被虐哭的霸总19
“傻子,你还真信了?”她踹他一脚:“褚白,怎么到现在你还是这么愚蠢?我随便说几句话骗骗你你就信了?两年的时间你还是没学乖么?”
褚白可怖盯着她。
蓝眸像燃起狂肆火焰。
容婳可不管他,吃完面,把一双雪足伸出来。
见他纹丝不动,又踹他一下:“褚助理,装什么死?快去帮我穿鞋。”
“你手断了?”
褚白收起碗,根本不搭理她。
“哎呦……”
只见男人猛然转过身,放下碗筷飞快冲来,将落在地板上的女人抱起。
“摔到哪儿了?说话?”男人满脸焦急,眼睛里的担忧要滴淌出来似的。
女人在他怀里颤栗,发抖。
女人死死地扣住他绷紧的双臂,抬头仰望,唇角却弥留着讥诮的得逞:“褚助理,你说,现在的我要你一滴泪,还用大费周折地去死吗?”
哈,她又骗他。
褚白神色阴翳,脸上残虐地翻卷着怒意,兜手将她拨开从身上甩下去。
容婳却没让自己受伤,稳稳当当地落在地板上,目光与他对视。
“容婳,你可真是……厉害啊!”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多谢夸奖。”
转身,赤足找到自己的高跟鞋。
男人凉飕飕的嗓音自身后响来:“怎么,利用完我就想走?”
穿上自己的高跟鞋,容婳这才慢悠悠转支起腰身看向他。
他拳头握着,唇珉锁,神色阴郁森冷浑身仿若盘旋着黑暗之气,眉眼间尽是阴霾。
容婳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跟他对视。
“你说的没错!”她漫不经心支着下颌:“多亏你提醒让我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没做。”
女人踩着高跟鞋邪肆走向他。
垫脚,碰了碰他薄削的唇瓣。
又像个嫖客一样拍拍他脸,松开手,退后。
一步,
两步,
三步,
站定。
“谢了,褚助理,没有你我还拿不下这个合作呢。”她桀骜地撩起轻狂笑意:“没想到,你这个前男友还有这点用处呢!”
“刚才那一吻当是奖励你的,不见。”
招手,抱起她的小肚兜。
大型犬奥丁也屁颠屁颠跑过来。
“乖宝贝儿,姐姐下次再带肚兜来陪你玩哦!”
说完,袅袅婷婷地离去。
宛若水中月镜中花,走得不留情面。
只是刚到门口,一个巨型体魄猛然压下来。
容婳被抵在凹凸不平的墙裙上,俗称壁咚。
他恶狠狠地捏住她下颌。
像破匣而出的恶魔,瞧见了最可恨的宿敌。
容婳被他锢在宽厚的胳膊和胸膛之间,驰骋的肌肉,手高高举于头顶,怀里的肚兜被压得嗷嗷叫,而她也毫无反抗之力。
他眼神里仿若狂风骤雨般的阴森,凶猛,浮游对大树的难以撼动。
男人高高在上地擦拭她的唇瓣。
不顾她瞪踹掐咬……
须臾,风暴停歇。
她绯红的两片唇,有飓风雨蔓延后的一股铁锈味儿。
深邃,麝迷。
美得邪气逼人。
男人蛰伏在她肩头痖声威胁。
“容婳,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了,是不是?您当真以为我不舍得对你动手了,是不是?”
连发两问,所以她当真吃定了自己?
容婳饱润的唇瓣宛若泌了血,泛起薄凉的妖冶光泽:“是啊!你已经对别的女人避如蛇蝎了不是吗?”
大拇指用力揩她血淋淋的两片唇。
冷漠,阴狠,肃杀。
她笃定的语气直叫他恼火。
凭什么?
她凭什么敢如此轻贱自己的尊严。
容婳揪住他的衣领,美魇的脸庞逼近他,仿若女妖王要来吃人。
嘴里说着拒绝,可他的身体却很实诚地向前叫嚣着,主动低下头颅。
“啧~”
怀里的女人一声嗤笑。
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扔开他。
她怀抱幽怨眼神的胖肚兜,目光里仿若在看一片肮脏的细菌。
“褚白,你刚才的样子,真像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可怜虫,只要我稍微勾勾手指头,你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可怜又卑微地上赶着来求爱。”
当初他就是这样,践踏她的感情和自尊,把她的爱情当做赌桌上的筹码。
不屑一顾。
如今,
他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当初的耻辱。
容婳打开门离去。
身后,男人压低的嗓音瘖痖,可怖。
“容婳,得罪了我,你也不会好过。”
他手里可是有千百种让她下跪臣服的方法,他不信不能折断她一身傲骨。
断她后路,让高高在上的凤凰坠入泥淖。
女人唇浮冷笑,眉头也不眨一下。
“有什么手段褚助理大可使出来。”她依旧背对着他,挺拔的脊背如女王高傲:“我要是皱一下眉头,你跟我姓。”
是吗?
那好得很。
你就等着接招吧!
来自地狱恶魔最深的仇恨之火。
……
百瑞集团的做事风格向来不简单。
虽然它给容氏投了资,但依旧是杯水车薪,难以从根本上让容氏起死回生。
容氏想追加投资,但百瑞也不能白白地出钱。
就趁机提了个要求,让他们百瑞的人过来接手他们的管理层。
容氏的管理层是大家族管理,本就有根深蒂固的问题。
只要管理层不清理,即便是度过了这一次的难关。
下一次呢?
下下次呢?
百瑞集团也不是吃素的。
我给你投资,但你也要给我看到回报吧!
总不能我傻傻地出了钱,结果却落入了无底洞,打了水漂?
百瑞这群精明的人,可不能做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买卖。
一边想让他们追加投资,一边又不想自己的公司被别人侵入的容父烦的一批。
他把自己的难题丢给容婳,让她做决定。
容婳倒是立即就指出问题所在。
容氏若是继续养着那群蛀米虫在公司。
就算是十个百瑞也不够他们赔的。
而此刻面临着最根本的问题就是,容氏那群人必须铲除,可又不能让容氏落入别人之手。
容婳想了想,先解决当务之急。
不如暂时答应让百瑞集团的人进来,利用他们的人脉和资源给容氏拉客户。
自己则在养精蓄锐,等到时机成熟。
再找个借口把百瑞集团的人踢出去。
第20章 被虐哭的霸总20
反正他们只是出人出力,并没有实际的股份。
届时那点钱打发了也就算了。
总比现在就眼睁睁看着容氏垮掉要好。
虽然这样做有点不够仁义道德。
但——
比起看着自己辛苦经营的心血付诸东流,这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
资本家要是心软,如何成大器。
容父当即对容婳高看一等。
“不错不错,婳儿有为父当年之风。”容父满脸都是赞赏。
容婳谦虚回应:“女儿距离父亲的脚步还为时尚早。”
“那这次容氏和百瑞的合作,我就全权交由你来负责。”
“另外你那个不成器的妹妹年纪也大了,是时候给她找个夫婿。我这里物色了几个人选,你帮我看看,若是你觉得不错,就把她嫁了吧!”
一句话定生死,仿佛在说一句‘明天吃什么’,那样简单。
“我会好好帮妹妹物色的。”
伸手接过容父递来的一沓相亲对象。
容婳也知道容父为什么这么着急想把容姝嫁出去。
一,是为了找个合适的商业伙伴。
二,则是想把这个不成器的女儿赶紧送赶走,让别人家替他教导,免得未来又出什么差池。
上次宴会,要不是她突然整那一出幺蛾子。
容氏说不定早就拿下了百瑞的合作。
何苦,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所以,容姝这个祸害留不得。
容氏和百瑞签订正式人员入定之时,搞得很正式。
优利卡伸出手:“那就祝我们两家公司合作愉快了!”
容婳把手递过去:“合作愉快。”
优利卡一碰即分,不动声色掏出纸巾擦拭手指。
容婳全当没看见。
带着他们公司的一部分人回容氏。
男主好几天没见了。
她也浑然不在意,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把工作做好,和同事关系搞好。
顺便给她留几个眼梢盯着百瑞那群鸠占鹊巢不怀好心的人。
这可以省容婳不少的力气。
她一有时间就是去逗弄她家的小肚兜。
陪它吃喝玩乐,找对象。
用容婳的话来说,就是肚兜基因优良,她想让它的优良基因保留下去。
每次都把小可怜的肚兜吓得瑟瑟发抖。
它不想‘接种’啊!
而容婳倒是泰然自若,因为她在等。
等什么?
当然是在等女主那边接档新剧情啊!
每次都要她主动,也很累的!
这时,女主容姝得知自己将要被容父‘卖’出去的消息。
还能不行动?
容姝这种女主光环的人,只要你给她一阵东风。
她就可以刮起蝴蝶反应。
这不,这场蝴蝶效应来了!
容姝和相亲的对象好死不死约在了容婳和优利卡吃饭的餐厅。
一家餐厅,两张桌子。
隔壁在深情款款地告白,这边在剑拔弩张地相谈甚欢。
“二小姐,我对你一见钟情,你愿意嫁给我吗?只要你嫁给我,我保证对你好,对你千依百顺绝无二心。
我是独子,以后会继承遗产,我对老婆好,以后我的遗产全部给你和我未来的儿子。让你出门有保镖送,在家有一百个佣人伺候。绝对绝对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可是……我们才见一面,我根本对你不了解?”
不了解?
那就是喜欢。
她还是给男方留一线。
“没关系,慢慢会了解,慢慢就会日久生情了。”
“可是你……”
“实不相瞒你是我第一个心动对象,你就是我的缪斯女神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孩儿他妈我命中缺你。”
男人已经上了手,迫不及待捉住她。
大掌火热,骚话涟涟,眼睛里的深情仿若要渗透出来。
容婳做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对面桌的相亲男女。
男人动作温柔又粗暴,霸道脸有点丑。
演出来的神情,让女孩子无法说服自己喜欢。
人都是视觉动物。
你要是帅。
说这种话,那就是霸道总裁范。
你要是丑,说这种话。
那就是鸡鸭学舌,笑掉大牙直让人讨厌。
而容姝,明显拿他和心里的白月光初恋一比。
卧槽,这什么歪果仁,她看不上啊!
容姝用力挣扎着被攥住的小手。
容婳看得认真。
“对于我的第二个条件,小容总可还有何异议?”
耳边响起合作对象的雄性声音。
容婳抬眸,一心二用:“嗯,可以,时间地点发给我,届时我会陪优总过去。
优总放心,虽说您趁火打劫了一波,但也算是我容氏的救命恩人,我对救命恩人说的话,一般不会食言。”
“一般?”
容婳抛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万一您让我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我说不定会拒绝哦!”
优利卡心一虚:“……咳,少拿你的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
干嘛他想什么都能被她看出来?
这女人莫非是学心理学的?
优利卡端起咖啡杯掩饰眼底的想法。
杯子刚举到嘴边。
唰——
身后剧烈挣扎的女人胳膊一顶,优利卡手里的卡布基诺晃荡出来,泼在他崭新的手工白色西装上。
这货喜欢亮色,西装不是白绿黄,就是红蓝紫。
褐色咖啡渍,白色的衬衣和西装。
两种颜色相撞,相形见绌到极点。
容婳捂嘴哎呀一声:“优总,你的君子之腹被弄脏了,怎么办?您太狼狈了,还是快去洗手间洗掉您的一身黑吧!”
优利卡一噎。
也知道自己此刻狼狈。
站起身急急忙忙往洗手间而去。
只是刚走出座位,怀里就撞上来一个柔软无骨的身形。
女人可怜巴巴攥住他领带:“救,救我。”
妈妈咪,勒死他了,
放手阿西。
“松……”
泫然欲泣的眸子仰起来,是一种熟悉的容颜。
“是你?”
隔着薄薄的水雾容姝也看见她。
立即犹如抓住救命稻草,勒更紧:“优总,救我,别让这个坏人把我抓住。”
坏人?
挑眉看去。
不就是那个和容姝相亲的小骚哥。
“二小姐你别跑啊,我是真心想跟你好的……你是谁?还不放开二小姐?”
居然敢抱着他的缪斯女神。
优利卡身为一个有绅士的男性,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可怜的女孩子被欺负:“这位先生,人家既然不愿,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那人不耐烦道:“赶紧放开她,别再抱着我的女人,不然对你不客气。”
第21章 被虐哭的霸总
“你的女人?”
“不,不,他胡说八道,我跟他不熟的。”容姝赶快解释。
其貌不扬的富二代大为吃惊:“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刚刚我们不是聊的很嗨皮吗?”
富二代又接着说:“你都接受我的求婚戒指了,是我的女人我们怎么就不熟了?”
容姝的手上还戴着男生送的求婚戒指。
鸽子蛋亮晃晃的。
眩晕人的眼球。
“是你硬戴到我手上的。”
富二代皱起眉:“什么硬塞的,戴都戴了,就是我君家的人了,二小姐,你莫非是想戴上戒指就不认账吧?”
这位富二代可不简单。
留洋海龟,刚从常国外青藤大学博士后回来。
他的家族恰好是百瑞集团接下来要拉拢的合作对象。
百瑞集团正面临着上市。
只要拿下这个合作,那它的身份地位即将水涨船高,财富也将翻几倍。
优利卡认出了这位富二代。
“君少,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知可不可以宽恕我家小妹的无礼?”容婳端着两杯咖啡递过来,指如葱根盈透白皙,纤细地宛若一折就断。
俨然,容婳也认出了这位君家富二代。
容父不愧是眼观八方,长袖善舞,居然一眼就给容姝相中了这个香饽饽。
可惜,容姝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错过什么宝贝儿。
这位富二代除了长得不太帅,家世地位样样都拿得出手。
又是国外回来的,遇到心仪的姑娘家难免大胆火热了些。
那男人顺着这只好看的纤纤玉手看向它主人,这脸……
比容姝美得十万八千里还不止。
他又恋爱了!
男人接过容婳手里的咖啡,指尖擦了擦她的手背:“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
一口咖啡喝进嘴里,味道香浓醇美。
刚回国,不认识容婳这位京城第一名媛。
富二代悄咪咪打量她:“不知这位美丽漂亮端庄典雅高贵逼人的女士是?”
容婳笑得落落大方:“说来惭愧,我是你相亲对象的姐姐!”
富二代:“……姐姐好,姐姐比妹妹好看!”
丢了马克杯,他激动地握住容婳的手指,俯身吻了吻:“你好,漂亮的姐姐女士,见到你是我的荣幸。”
他用的欧洲打招呼方式。
礼貌笑了笑,容婳抽了四五下才抽出被他扣紧的手掌。
靠,这一笑,他魂儿都要飞了。
可以申请退货吗?
mmp!
容姝青筋暴跳,捏起拳头提醒:“姐姐,这是我的相亲对象,是你未来妹夫,请你注意分寸。”
容婳还没开口,这位骚包富二代率先怼了过去。
“一派胡言,我们很熟吗?谁是你未来丈夫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能含血喷人呢?当心我告你诽谤。”
说着,在容姝难以置信的眼神下,恶狠狠拖过她手里的戒指。
“我君家的戒指是你能随便戴的吗?你不配!”
容姝:“……”
手指通红,她捂脸哭了。
怎么办?她好丢脸,都怪容婳。
她不会放过她的。
看到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儿,优利卡褶起混血儿眉峰:“好了,别哭了。”他看向容婳,不赞同道:“小容总,再怎么说,她也是你亲妹妹,你一定要对她如此心狠手辣吗?”
没看到她都哭了?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亲情观啊?
“我这是在帮优总啊!”容婳轻描淡写道:“她哭了优总就可以英雄救美安慰她了,所以优总抓住机会啊!”
容婳冲他意味深长地一笑,举步离去。
“哎,等等我啊,美女姐姐。”
这位骚包富二代赶忙追上去。
容婳停在门口,那富二代还以为在等他。
贼他么激动。
容婳却是驻足对优利卡说道:“优总,您说的话,我记住了,这算是第二个条件吗?”
优利卡:“是!”
容婳瞥了眼身侧变心如换衣服的富二代:“ok,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优利卡:“……”
他什么都没说,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优总,我我真的没想过姐姐会这样对我?她怂恿爸爸给我找的男人我根本就不喜欢,在我心里,两个人没有感情在一起,是不会幸福快乐的。”
优利卡想说这男人其实还不错,至少家世不错。
但——
他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兜里的电话接了过来。
“啊?你认真的吗?这样做了你们可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我觉得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你别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嘛!这不也是怕你将来后悔吗?你后悔了还不是又拿我撒气。”
他就是个出气筒。
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但他真觉得这个方法太丧尽天良了。
还是说这个容大小姐这几天照顾他,又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怒他?
不想了,他一个游戏人间的过客,干嘛要纠结这些情啊爱的。
徒增烦恼。
他只要知道,董事长爸爸的话照做就行。
容婳跟那富二代逢场作戏了几天。
这位富二代把在国外学的那一套泡妞手段用在容婳身上。
人是丑,但心思蛮多。
为了获得他的信任,容婳免不了被他占点小便宜。
譬如搂搂腰,摸摸肩,握个手……
他觉得容婳简直就是个妙人。
和他高谈阔论,风花雪月,无所不知。
更他三观也吻合。
几乎只要他开口,她必然接地下去话。
她可以端庄大气的优雅,也可以风情万种的妩媚,什么风格她都驾驭地炉火纯青。
富二代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
又仗着自己是国外长大的,用他大胆又风趣的妙招来撩拨容婳。
说起骚话来,脸不红气不喘。
不知道被他骗过的女孩子有多少。
这天夜里他从容婳的出租屋里出来,握着她的手恋恋不舍道:“真不要我留下来啊!你这里黑灯瞎火的,小区治安也不好,有个男人在至少可以保护你啊!”
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秀一把他在国外练的人鱼线和8块腹肌:“你摸摸,它这么硬,随时准备进攻,打十个不成问题。”
他硬拽着容婳的手往胸口摸。
瞥了眼路口阴影下的车,容婳善解人意道:“好了,我当然相信你啊!你厉害你棒棒哒!
第22章 被虐哭的霸总22
有什么事情我保证第一个给你打电话。乖,听话,早点回去,别让我担心。”
“那好吧!”
他缠绵悱恻地一点点是松开她手指,把一枚鸽子蛋突兀塞进她手心里。
男人一步三回头:“我到了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记得看手机,记得想我,记得啊!”
容婳晃了晃月光下铂金光亮的鸽子蛋:“好!”
富二代离去没多久,黑暗里的车也蛰伏前进。
容婳挑挑唇。
不久。
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富二代被揍了。
现躺在医院里,没生命安全,但五根手指险些就要被碾废了。
用他的话说,揍他的是一个男人。
趁他上车,一个麻袋套在他头上,就开始拳打脚踢。
还用脚踩他手指,话不多说,一顿胖揍。
容婳问了哪只手。
哦,是左手啊!
这不是碰过容婳的那只手嘛!
她故作担忧的口气:“我马上过来。”
虽然无性命之忧,但容婳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终于,
在容婳悉心的照料之下,富二代的身体逐渐好转。
看到女人为他忙前忙后,这位富二代感动地热泪盈眶。
容婳趁热打铁,说出自己遭遇的难题。
富二代拉着她手信誓旦旦保证:“我一定会劝说父亲跟你们合作。”
就这样,
容婳轻轻松松完成了第二个条件。
容婳两边跑,在照顾富二代的同时,还要应付百瑞集团安插在容氏里的人。
以诸白为首,谨防他们趁机架空了公司。
她的苦心没有白费,那几个以她马首是瞻的下属一个两个帮她盯着这些人,还偷偷跟容婳告状。
容婳在做一个旅游策划案时,百瑞总裁优利卡的一通电话打过来。
“小容总你果然很厉害,君家那边松了口答应把那批货卖给我们百瑞,你是我们百瑞的大功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明天我就会把容氏需要的资金打进你们财务部。”
容婳跟他虚与委蛇:“优总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小容总大功一件,我必须得酬谢。”他给了容婳庆功宴的地址:“小容总今天晚上可一定要来啊!”
容婳玩转着钢笔:“抱歉啊,我这几天很忙,怕是来不了了!”
容氏有百瑞的人,优利卡自然知道她在忙什么。
通过电话,男人低低地笑了声:“小容总,我当然理解你的忙,可这次是君家那边的人千叮万嘱要我把你这个大功臣给带去的,君总可是要感谢你不辞辛劳地照顾他儿子。”
“你就算不给我面子,难道君家的面子也不给吗?”
容婳身在商场,还真不能随便就得罪一个大家族。
她眉眼弯弯,仿若卧着秋水盈波,美得神魂颠倒:“看来我只能却之不恭了!”
“那我就在维纳斯恭候小容总大驾了!”
挂了电话,容婳单手用钢笔敲着办公桌。
好戏就要上演了!
这一次,可是原主的人生转折点。
啧啧。
她倒是开始有些期待了!
去聚会自然要穿得光鲜亮丽。
容婳换好一身性感多姿的短裙出来时。
后背撞进坚硬冷铁般的西装外套上。
男人在她耳际呼吸沉沉:“穿这么骚,去撩谁呢?”
把他束紧在纤腰的大掌摘掉,容婳仰着脖颈冲他潋滟而笑:“撩谁都不撩你这个偷窥狂。”
男人攥住她手掌,她手上还戴着几颗修饰的金色戒指,中指的鸽子蛋大钻石与身上的亮片裙子相得益彰:“怎么,刚伺候好了小的,立马迫不及待跑去伺候老的了?大小姐就这么饥不择食,老少通吃,不嫌累得慌吗?”
唰——
回应他的是一杯冰冷的茶水。
容婳一把砸碎茶杯:“褚助理现在清醒了?可以滚了!”
褚白脸色阴沉,狠狠镬住她肩膀将她猛地抵触在坚硬的墙壁上,男人在头顶的双瞳盘旋着嗜血阴霾。
“容婳啊容婳!”他咬牙切齿:“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抬起手指,容婳一根根掰掉他仿佛要攥碎她肩膀的大掌。
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脆弱纤细的脖颈上。
“褚先生你别光说不做啊!来,我的命就在你手里,现在就杀了我!”
她用力把他的手腕往自己脖子上顶,少女苍白漂亮的额头轻轻仰着,使得一条颈项越发羸弱细嫩。
“不是很恨我?只要你用点力气,稍稍一捏,我就可以永远地退出你的视线。”她冷然笑道,那么随意嚣张:“褚白,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来,动手啊!”
她凄冷地看着他。
眼底深处带着一抹挑衅。
却也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你当真不怕死?”
“怕?”大小姐仿佛天生不知道怕为何物:“褚白,你认识的我,怕死吗?”
她缓缓阖上眼睫,等待着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死亡来临。
这一刻的她。
满身颓废萎靡,似乎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
宁可死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不休。
褚白心脏缩紧。
用力甩开掐住她脖颈的双手,女人跌在他怀里大声咳嗽。
“怎么,下不去手?”
她笑着,弯腰蔑视。
嘲讽的话像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刺,毫不留情扎进他心脏,将他伤的千疮百孔。
她抬起头,用讥诮的口吻说:“褚白,你就是个懦夫,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斗?”
褚白绷直身形,一点也不想让自己在容婳面前露怯:“我舍不得杀你,不代表别人舍不得杀你,现在杀不了你,不代表将来杀不了你。”
“总有一天,你会因我而死。”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她整理裙摆,褚白盯着她微微泛青的纤细脖颈,握起她的手将中指的戒指拨出:“你不会真以为,是君家为了感谢你,特意给你办的庆功宴?我可是听说,君老头最喜欢辣手摧残年轻的花朵。”
“那又如何?我可是代表你们百瑞去的。”容婳站直腰背盯着他手中玩弄的戒指:“我相信你们百瑞总裁优利卡的为人。怎么,你不相信吗?还是说,褚助理的枕头香风吹得如此威猛,让优总愿意为了你不惜当个不明是非的暴君?”
第23章 被虐哭的霸总23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优总袖手旁观,我也有能力让自己全身而退。”
褚白重重捏住戒指:“你的退路就是君家那个毫无实权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少爷,你认为像他那样的人护得了你吗?”
这种豪门大家族,哪里有表面的那么风光清白。
明面上的继承人只有一个。
可君家现在的掌权人风流成性,遍地播种,背地里的私生子多的一个手都数不过来。
她真以为傍上了君家少爷,就可以高枕无忧?
这些,容婳当然不会不知。
相反,她比褚白还了解的清楚。
只不过——
眼前曼妙的少女紧紧盯着他:“是你做的?”把他揍进医院。
褚白挽起菲薄的唇,也不否认:“是啊,谁叫他敢擅自触碰我的东西。”
他用哪根手指碰过她,他就毁掉他哪根手指。
“你说我是你的东西?”容婳勒住他墨蓝色的西装领带:“你不配!”
重重扔掉他。
褚白伸出纤长矜贵的手指面无表情梳理自己歪倒的领带。
“我配不配就不劳容大小姐费心了,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知大小姐,倘若大小姐还要一意孤行地跟君家少爷来往,下次,他伤的说不定就是其他部位了。
毕竟一个人走黑路走多了,谁知道会摔残哪里,也许是他身体的某个零件,心脏、肾、子孙万代……”
“褚白,你威胁我?”容婳眯起眼。
“大小姐可以这样认为。”他冷笑。
“呵!”容婳压根儿不受威胁:“没了君少爷,还有吴少爷钟少爷沈少爷优总……只要我想,没男人能逃出我容婳的五指山。”
他一把掐住她腰:“心这么野,就不怕哪天他们死在你床头?”
“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只要她还活着就成。
他气得吸气:“明知是一些豺狼虎豹,你还坚持要去卖身是不是?”
“说卖身太难听了,说不定我是去邂逅小哥哥的呢!随便拉一个都比你这个前男友强啊!”
“你……不知好歹,那你滚吧!”
容婳冷笑一声:“老娘还不稀罕跟你在这哔哔。”
掰开他手指,扬起倨傲下巴,摇曳风姿地离去。
褚白重重的一拳头砸在墙上。
墙壁凹陷,鲜红的血裂开……戒指棱形碎裂,扎进手掌心。
“容婳,我给过你机会的。”
*
容婳姗姗来迟,一群人起哄着要她自罚三杯。
容婳扫了圈现场的人,除了百瑞的工作人员,一些不认识的应该就是君家那边的,优利卡被她看得冷不丁低下头。
容婳淡淡然地接过地中海手里的酒杯,应该就是君家那位宝刀未老的掌权人。
男人似无意般蹭了蹭她白嫩嫩的手心。
锐利的眼神,掩饰不住里面的暧昧之意。
容婳扯了扯红唇,大气端庄:“是我来晚了,的确应该自罚三杯。”
美女的声音宛若似水柔情。
好听到极点。
压在众人心头,撩的人心尖发痒。
容婳连喝了三杯。
她就有些醉意了。
她瞥了眼,这酒是最烈的威士忌。
一群人该吃吃该喝喝,大多都被灌得有些醉意了。
优利卡就觉得有些不地道,见身旁的地中海老总要出手,他先一步冲到容婳身边:“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容婳现在看着的确是醉了。
眼神迷离,身体也热,站都站不稳。
但她自己知道,这绝对不是喝醉。
身为京城第一名媛,这点酒还是很难灌倒她。
而有优利卡这心虚紧张的模样,分明就是知道酒精里有料。
见到到手的尤物没有了,地中海不悦地警告。
“不用麻烦优总了,我在这里预留了vip套房,可以直接送她上去休息,今晚大家喝好吃好,算我账上。”
说罢,不由分说将人抢过来。
扶着往外面的电梯走。
维纳斯下面是风光旖旎的包间,上面就是专供客人休息的情趣套房。
优利卡抓了把头发。
周围的人都醉的不成人样。
他应该送公司的员工回去。
可是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犯了罪,良心受到大大的谴责,很不安。
心不在焉地让人把酩酊大醉的员工们送走。
优利卡赤红眼瞳蹲在地板上,盯着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对一个女人真的好吗?
诚然。
容婳伤害了好兄弟褚白。
把他折磨地痛苦不堪,割腕自杀无数次。
可——
这毕竟是两人之间的感情。
一个巴掌拍不响。
褚白就没有错吗?
是他欺骗别人的感情在前……
优利卡虽然混蛋,可他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卧槽,不管了!”
优利卡说什么都做不到亲手推一个女人进火坑。
那君老头是一个怎样的人?
手段残忍,被他搞死的少女不胜枚举。
容婳要是落在他手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简直不敢想。
就在优利卡冲回维纳斯时。
一道狂蟒的风陡然刮来险些将他掀飞。
他抬头,只瞧见一抹黑影。
因为太熟悉。
所以哪怕是一个背影,他都认出来是谁。
又跑来一个男人险些把优利卡撞飞,抢在他前面。
优利卡怒:“干啥呢?没长眼睛啊?就你着急了?知不知道本大爷现在人命关天啊!”
伸出一只手就朝着前面的大个子袭击去。
大个子被他攥住肩臂转过弯儿。
“是你?你不是小容总的那个叫什么的助理吗?”
似曾相识,想不出名字。
“我们小容总呢?”男助理焦急地质问。
优利卡有些心虚:“可能,大概,应该是凑后门了吧!”
“刚才进去的是褚助理吧?小容总是不是出事儿了?你们要对小容总做什么?”
优利卡闪避视线。
心里暗忖。
这位助理先生是不是对他的小容总太关心了?
优利卡哪有时间多想,松开他,绕到前面。
“别胡说,我们百瑞可是良民。”说罢,一个健步冲进走廊里的电梯。
他赶快关上电梯:“好险,终于赶上了。”他望着电梯里神色阴郁的男人:“我的好兄弟唉,你可算是来了,你要再不来我可就冲进去了。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咋这样做太缺德了,咋们又不是没没办法叫她后悔,你说是吧?
第24章 被虐哭的霸总24
真没必要使出这种阴损招儿,会折寿的。”
他拍拍小心肝:“幸好你想通了,不然未来的某一天你看到的就是大半夜被恶鬼吓坏的我。”
疣沉的男人没说话。
电梯嘀一声。
“这么快就到了?”
他正要出去。
电梯门开,显示二楼。
一个男人冲进来。
“我靠,你这人咋回事儿?还穷追不舍了是吧?”
撸起袖子,打算干架。
“小容总过得很辛苦!”男助理突兀开口。
他抬起头,复杂的目光却是直直看向电梯最里头的男人:“这些年,小容总其实过得很辛苦。
外界只看到小容总的光鲜亮丽,都觉得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无所不能,把男人都给比下去了!
可是没人看到她在此之前所付出的艰辛。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沦为了全京城的笑柄,大家表面尊敬,背地里却都纷纷嘲笑看不起她。
骂她放浪形骸,靠男人上位。
为达目的,陪那些上了年纪的脑满肥肠老总喝酒吃饭。”
男助理义愤填膺:“都是胡说八道,我们小容总从始至终只谈了一次恋爱,结果被伤的体无完肤。
那些年轻公子哥们儿得不到小容总就在外面乱传……”
“我亲眼看到的照片,这还有假?”他一把拎起助理的衣领,眼神如修罗。
“那都是借位,我们小容总为了帮你家谈合作,陪那些公子哥儿喝酒喝到半夜,一瓶一瓶的白酒,喝到胃出血,医生说她的胃坏了,再不好好保养她会死的。”
“我不信。她当初逼我下跪,羞我辱我,害我不得不背井离乡,把我尊严踩到脚底……”
“真的是她逼的吗?那时你们褚家风雨飘摇,惹了命案,你亲生父母求到小容总头上,亲手把你卖了。
小容总为了不让你知道了遭受打击,自己当了坏人。不然你家早就家毁人亡,父母相继被抓进去牢底坐穿。
而你,若非没有小容总的出面,大容总会答应放过你这个伤他唯一继承人的感情骗子?
你对小容总做了那么多,小容总最后还是心软成全你和二小姐。
可惜二小姐到最后也不愿意跟你走,还跟了别的男人,呵呵,你的感情就是场笑话。”
“你是他的人,当然帮着她说话。”褚白将他摁在电梯壁面上,金属映出他形同厉鬼的诡魇容颜:“我不信,她为什么这样做?她那样恨我!”
“还能为什么?因为她爱你啊!”男助理吼道:“没有小容总的放行,你会安全出国避难?你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没有她,哪有现在的你?
你不是很厉害吗?可以去查查当年的真相,小容总牺牲自己陪酒的那群公子哥儿都有些谁?”
“褚助理,你这样的负心汉,万死难辞其咎。真不值得小容总付出这么多,你愧对小容总的爱。”
“你不值得,渣男!”
“不,不是这样。”褚白低垂高贵的头颅,根本接受不了这个迟来的真相。
优利卡也被男助理暴露的信息震傻了。
倘若全都按他所说。
那……他们都特么干的什么缺德事啊!
“褚白,你别……”
嘀——
电梯抵达6层。
优利卡话都没说完。
一阵风暴从眼前迅猛卷过。
男助理已经挣脱桎梏,趁着褚白没低迷颓废之际,飞快跑了出去。
“靠,他说的是真的吗?褚白,咋们好像做错……shit,人呢?”
优利卡跺脚:“靠,褚白,你就不能等等我吗?我跟你一起!”
跑到前面的男助理被褚白冷不丁牢牢焊住胳膊,不耐烦地扭过脖子:“褚白,你到底还要怎样?今天,就算是你把我杀了,我也要誓死去救小容总。”
“你可以不救,但请你别阻止别人救,好吗?”
男助理不客气地说完,伸手欲拨开他牢牢焊在胳膊的大掌。
下一秒,就听见这位高个子助理突兀地溢出一声喑哑的闷哼。
蚀骨钻心的疼意从脱臼的右手蔓延出,他唇齿哆嗦:“你……”
褚白一张诡谲邪狷的脸庞朝着他缓缓逼近,五指滑下将他的右手腕捏出了咔嚓声:“你说的那些我会亲自去求证,但是现在……”男人赤红阴戾的眸子里游弋着一股轻蔑:“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早特么看你不顺眼了!”
这是有多气?
居然让文质彬彬的褚助理爆了粗。
男助理愣愣的。
什么叫他算个什么东西?
大家都是助理,谁比谁高贵了?!
优利卡一把拉着愤愤不平的男助理追上去:“发什么愣,再不去就要搞出人命了!”
是的,褚白会杀人。
因为自诩熟悉他的优利卡。
此刻可以从他身上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暴戾的阴鸷和愤怒,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识到。
再不去,恐怕真的要闹出人命了!
但他又担心仅凭一人之力制止不了发疯的褚白。
拉个垫背的。
两人跑到房间门口外面终于追上了褚白。
好在,褚白还没闯进去。
好在,还没闹出人命。
优利卡松口气。
门口前的褚白一只手攥着门把,一只手正在举着手机听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尖细,是容姝的。
她说她正在被仇家追杀,希望褚白过去救她。
容姝在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
必然是计划好了的。
为了阻止褚白去救容婳,她甚至不惜以身涉嫌。
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跳钢管舞,不曾想遇到了那个当初要她身子的男佣人。
男佣敲碎了酒瓶要拖容姝去开放。
容姝一着急之下,就踹残了他的万子千孙。
这下好了。
捅了马蜂窝。
男佣人带着他混得好的四五个流氓要轮容姝。
吓得容姝从女厕所翻窗逃走。
此刻,外面的几个流氓还在找她。
容姝就躲在巷子里臭气熏天的垃圾桶旁。
瑟瑟发抖趁着几个跑过去,才敢掏出手机给她的褚白哥哥打电话。
“褚白哥哥,救救我!”
容姝好像听到那边传来争吵声,她唯恐褚白不愿意来。
她都做好部署了,褚白要是不来,反去救了容婳。
那她做的一切不就泡汤了吗?
这怎么可以?
容姝气得随手一抓。
卧槽,好臭啊,居然是一坨狗屎。
第25章 被虐哭的霸总25
容姝给熏哭了:“褚白哥哥,你真的不来救我吗?”她痛苦地鸣唔:“你难道忘了,我为什么会得罪他们?我都是为了你啊!三年前我为了救你出去,竟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他把被大姐惩罚的因果算在我头上。如今,他来找我报仇了,你当真要看着我被他二次伤害吗?”
容姝咬住嘴唇。
她就不信了。
使出杀手锏褚白还能见死不救?
她就是要让褚白愧疚死。
然——
听完电话的褚白,包括优利卡在内。
谁都没说一句。
褚白面色阴郁,细碎散乱的发丝在苍白的肌肤上打下阴影,分出界限。
黑白分明,亦正亦邪,一半神魔,一般恶。
谁也猜不出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优利卡抿了抿唇。
怎么办?
两个女人都对好兄弟用情至深。
选哪个?
男助理却是讥诮一声,劈手夺过褚白的手机:“二小姐,你戏也太足了吧?别什么脏水都往大小姐身上泼。
是不是要让我拿出证据,证明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嫌贫爱富,说褚白凉了不配你等,竟勾搭男佣做出那种肮脏下流的事情。
要不是大小姐心善帮你保密,你早就被大容总赶出家门了!
没想到你却反咬一口恩将仇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容姝:“……”
她吓得发抖。
为什么会是李英男的声音?
李英男是大小姐的得力助手。
对大小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容姝的事情全都是经他手。
所以,
在他眼里的容姝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一清二楚。
面对他,容姝自然就心虚。
她惊慌失措地大叫。
“褚白哥哥呢?褚白哥哥你别信他,他跟容婳一条心,冤枉我的……喂喂~”
“李英男你个王八蛋。”
容姝的动静太大,巷子外面的几个流氓去而复返。
“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走,进去看看。”
容姝:“……”
这头用左手挂了褚白电话的男助理,压根儿不带怕的,眼底带着跟他斗到底的誓死决心:“褚白,你想去救二小姐我不拦你,但是大小姐,我救定了你让开!”
李英男伸手去拉门把,一只大掌霍然抓来。
嘶~
李英男的左手也被废掉了。
褚白把他扔出去,李英男痛苦地抱手撞在墙壁上痛呼。
对面的男人犹如煞神,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我说过,你不配!”
语末,转身,伸出一条大长腿。
咚——
那扇紧密的浮雕纹花木门骤然摇摇欲坠。
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再一脚。
门应声而倒。
优利卡都要给跪了。
兄弟,你这三年累死累活练的劈叉是为了今天吗?
简直绝了!
但是来不及多想。
一股强悍的黑色身形已经刮进情侣套房。
晕暗旖旎的大床上。
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臭婊子,你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不草到你哭,老子跟你姓。”
啪啪——
女人的脖子被肥胖大手掐住,上提,连续两个巴掌凶狠地招呼在她宁死不屈的脸颊上。
君老爷虬桀的臂膀满是鲜血,蜿蜒流淌。
是被容婳手里的尖锐物体扎的。
君老爷死死地掐住少女纤细白嫩的脖颈。
恨不得将她的脖子捏断。
妈的,竟敢伤他。
这个臭婊子。
嘭——
一阵爆破流般的震动。
就看见应声而倒的大门。
“谁特么……唔~”
一股邪风冲击后脑勺。
君老爷的后颈被一把抓住,残暴的力量将他重重往墙壁上砸。
只觉得大脑一片眩晕,头昏眼花。
脑浆子仿佛也要被砸碎。
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嘭嘭嘭的砸墙声。
用的是他脑袋。
刹那。
他就头破血流,鲜红的液体顺着额头眼角鼻梁骨滑下,眼前也弥漫一层浅薄的血雾。
透过可怖的血雾,隐约看见一张阎罗王的脸。
嗜血凶残。
酝酿着挫骨扬灰的凛然杀意。
他是褚白?
“褚白你特么……放开,老子……嗯哼~”
一股钜痛从君老爷的胯下传来。
喉咙也忍不住咕哝出一股闷哼。
他……不会是要废了吧?
强烈的恐惧涌上君老爷的心头。
下一瞬,军老爷剧烈反抗起来。
可年轻男人的力气又岂是他这种嗑药货儿能抵抗得了的?
“好痛!”
双手被掰折。
下巴也脱臼。
涎水顺着口腔涌出的血液汩汩流出。
他全身上下钜痛无比,要死了!
脑袋再次被摁着后退,往墙上怼。
四周,弥漫着毁天灭地的杀伐之气。
外面。
两个闻讯赶来的男人大吃一惊。
男助理大骇,瞬间觉得自己所受的那点小伤都不值一提。
优利卡目眦欲裂:“褚白,你特么快给老子住手。”
此时的褚白哪里听得进去。
他的眼睛已被杀意笼罩。
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被欺辱的少女,那画面简直在戳他心肝。
优利卡环顾四周,也被房间发生的一切吓懵了。
情趣套房一片狼藉,玫瑰花瓣和蜡烛在地面乱七八糟。
床上躺着的少女一动不动。
那是……容婳?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能让褚白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优利卡情急大喊:“先别管他了,快去看看容婳!”
容婳?
发疯的男人身形一震。
竟真的松开提着君老爷人短发的精瘦五指。
褚白转身往大床跑去。
君老爷有气无力地顺着墙壁滑落,像枯槁的老树叶。
优利卡担忧地去探他鼻息:“醒醒,喂,你还活着的吧?”
君老爷浑身是血,脑门上还有个大窟窿,唇瓣艰难地噙阖,瘫在血泊里像没有生机的木偶。
床边。
褚白迈着艰难的步伐终于来到她面前。
颤抖的双臂伸出。
他的腰线绷直,犹如一头狂野渐息的兽。
桀骜不羁的骨骼都被千军万马压弯了。
他弯腰在少女面前。
俯身,用双手心疼地将她抱起:“婳儿别怕,我,来了!”
只一句,让怀里羸弱的少女用力挣扎。
她手里的尖锐物体划破他手臂。
须臾。
男人白衬衣下的结实手臂变得伤痕累累。
“滚开,别碰我!”
“滚!”
明明伤的是手,褚白心疼的无法呼吸。
第26章 被虐哭的霸总26
他蓝眸猩红,像病毒蔓延后的痛苦。
他嗓音低哑:“乖,把东西给我,别伤了自己。”他心疼。
也许是他温柔的嗓音有了魔力。
挣扎的少女慢慢平静下来,拳头也松弛。
褚白趁机剥出这个伤了他和君老爷的‘凶器’。
当看清手里的东西时。
褚白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炙热地滴落下来。
那是一根口红。
是他送的。
小萝卜头的权杖尖锐锋利,上面氤氲着绯红残破的血液。
让他的复仇像一场笑话。
心房,绞痛。
“女王大人,收了小白的定情信物,以后你就是小白的人了,小白会像骑士一样永远保护你,只爱你。”
“油嘴滑舌,一根口红就想收买我?”
“不是收买,是爱。”
“别人伤不了我?那你呢?万一那个伤害我的人是你?”
“那就让我……尝尽世间痛苦,一辈子无人爱。”
这个信物,她居然还留着!
上面殷红的血液充斥着出白的视野。
眼睛要哭瞎了!
手指收紧。
他用力抱着怀里的少女呼吸:“为什么?为什么还留着?”
让他这样恨下去不好吗?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如果之前他还不信。
现在,
他如何能不相信?
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啊!
他许诺只要留着这个东西他会护她一生。
可他食言了!
“婳儿,我……”
倏然,他喉咙里的话说不出口。
目光死死地钉在少女青痕密布的雪白脖颈上,游弋而上,她脸上的红肿也触目惊心。
褚白雷霆震怒。
该死!
男人呼吸一蛰。
唇角却是笑着,温柔惨了。
任谁都能瞧见他的笑根本就不达眼底。
褚白眼瞳湿热,连哄带骗地把女人安抚下来。
扯开干净的领带,轻轻缠住女人灿若星辰的眸子。
眼前一黑,少女不安地捉住他手:“别,不要!”
她怕。
褚白胸口像被重重撕裂的痛。
可他温柔地诱哄着:“婳儿别怕,我去去就来!”
温柔地掰开她手指,褚白拿起那根权杖口红。
直起腰,迈着残暴的步伐走到君老爷面前。
“褚白你别……”
别什么?
褚白已经动了手。
手里的权杖一把扎穿君老爷的手心。
鲜血喷溅在他妖邪的俊脸,宛若天堂里堕落的魔神。
杀戾满满。
那一刻,站着的两个男人谁都没说话,更遑论是去阻止。
就见他狠狠一扎,把地上的君老爷扎了个掌心窟窿。
那正躺在地上装死狗的君老爷立即叫出杀猪声。
振聋发聩。
两个男人都恨不得捂住耳朵。
“是这只手吗?”
褚白又抽出来。
地上的男人呦呵,颤栗。
男人鹰隼的光钉在他另一张完好无损的手掌上:“不说话那就是这只。”
“不……”君老爷抱着手不敢再装死,赶忙摇头:“不是的,我没……啊!”
没什么?
没给他狡辩的机会。
又是一个对穿。
两只手都印出一个触目惊心血窟窿。
君老爷这次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抱着双手痉挛发颤。
喉咙里发出嘶嘶声。
君老爷后悔莫及。
他只是玩了个女人,不仅赔了他的树根根儿,还赔了这一双手。
握着手里的口红,如邪魔般的男人优雅转身。
“滚!”
一个字,凌厉。
君老爷哪敢不从,还真用滚的。
他都要死了!
也要滚出去死。
优利卡盎然不能让他真的死去。
叫了目瞪口呆的男助理一起把君老爷扶出去。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他软绵绵的肩臂,赶忙打急救电话。
拿了张干净的毛毯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形。
“心肝儿,我来带你回家!”
褚白俯身温柔地抱起她大步往酒店外面冲。
优利卡和男助理望着他跑过。
一个两个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出。
目送着褚白的悍马离去,这才齐刷刷松口气。
嚣张的悍马在马路上横冲直撞。
跟投胎似的。
眼里哪有红绿灯。
后座的女人扯着裹紧的干净毛毯:“不去医院,别带我去医院。”
褚白时刻盯着后视镜的状况:“心肝儿你听话,你现在必须去医院!”
“别带我去,褚白。”
她控制着最后一丝理智。
“褚白,你是我的谁,我不用你管。”
褚白黯然地沉疴下眼眸:“你生病了,需要救治。”
他态度强硬。
无论她如何咒骂,羞辱。
他都不见半分动怒,温柔地一塌糊涂。
冷不丁的,后座女人挣开束缚,扑到前座:“你贱不贱啊,褚白?”她浑身发热,唇瓣咬出血痕:“你是我谁,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的确不是你的谁。”他轻声诱哄着她松手:“心肝儿你乖啊,先把手松开。”
容婳死死地攥着方向盘:“你也怕死啊?”
“死我不怕!”他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只是怕你受伤。”
你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又那么爱美。
这种死法你绝对不会愿意的。
“装什么装?”
她拿开一只手抚摸他脸颊溅到的血珠:“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唰——
褚白眼神一缩,车子风驰电骋停路边。
“你,你说什么?”
褚白眸光闪烁。
她都知道了?
女人的手指像撩着邪肆的野火,滚烫炙热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也融化不了他心底的寒冬。
“君老什么都跟我说了。是你授意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把我亲手毁掉。”女人柔媚无骨的嗓音宛若淬了毒,一遍遍往他胸腔渗:“做都做了,现在又来装什么老好人?”
“不,不是我……”褚白慌乱解释。
“褚白!”她吻上他的脖子:“你真让我恶心!”
他修长的身形一颤。
她的吻游弋而上:“爱上你,是我这辈子的奇耻大辱。别以为得到了我身子,我就会对你千依百顺,褚白,我不会原谅你,永不。”
他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你现在不清醒,我带你去医院,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届时要打要骂我都绝无二话。”
女人伸臂勾住他脖子:“去什么医院?哪家医院敢收我?没有谁能救我,而你,不就是我现成的解药?”
她在身下媚眼如丝:“褚白,你真的让我恶心。”
说罢,她欺身吻上去。
第27章 被虐哭的霸总27
三天后,百瑞集团的总裁办里。
漫不经心坐在总裁椅上的褚白,手里把玩着两个钢镚儿。
优利卡站在他身侧。
办公桌上放着一沓资料,显示已经被翻阅完了。
优利卡望着占据他办公桌的男人,欲言又止。
大抵是实在受不了褚白的阴沉之气,这位门面上的总裁终于开口。
“伯……你爸妈已经在外面恭候两个半小时,你打算什么时候见?”
这些资料都是褚白让优利卡派人去查的。
三年前的事情虽然长,但只要舍得花钱没什么查不到的。
用时整整三天,终于把三年前的真相一点一滴地查了出来。
结果,居然和男助理说得分毫不差。
原来他这三年憎恶到骨子里的人,竟爱他如命。
而他敬重佩服的父母,为了利益,转手把他卖给了别人。
真是太好笑了!
男人笑出桀桀的阴鸷嗓音。
优利卡打了个哆嗦,有些怕怕道:“褚白,你别难过,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解决啊!”
他笑得他心慌慌。
其实设身处地想一想。
优利卡也理解褚白现在的难过。
任何一个人被曾经最亲的人给卖了,都会难过的吧?
而他恨了三年的人才是那个帮他最多的人。
可他竟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做出那样的事情。
“难过?”褚白讥诮地撩唇:“我有什么难过的?”
他反问道:“他们,值得我难过吗?”
优利卡:“那你……”
“我笑自己愚昧无知,蠢笨如猪!”
“你不觉得吗?”
优利卡:“这又不怪你,换谁都想不到吧!”
就是可怜容婳。
优利卡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她。
他这人恩怨分明,对容婳做了那样的事情,都要愧疚死了。
“那……容婳那边,你打算如何处理?”
他们现在这样。
做‘朋友’怕是不行了。
做敌人的希望倒是很大。
但——
以现在褚白对容婳的心思,当敌人他甘心吗?
其实优利卡还想问,三天前他把容婳救走后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不敢问。
容婳现在就像是褚白的禁忌。
谁提谁要死。
他这是顶着杀头的危险来含蓄地问的。
果然——
只要提到容婳,褚白的神情就变得诡异危险起来。
这男人像个大醋缸:“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她?你是不是对她有非分之想?优利卡,我警告你,容婳是我的,你别妄想。”
哪怕是朋友。
他也翻脸无情。
优利卡摸摸鼻子,有些不开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你放心,她那样的女人不是我的菜。”
他优利卡放着贵族认证的黄金单身汉不做,去喜欢那样的狐狸精?
你看看把他兄弟都折磨成什么鬼样子了!
他脑壳是注了一氧化二氢才会看上狐狸精。
“她那样的女人?你倒是说说,她是哪样的女人?”褚白声线压低,护妻狂魔上线。
优利卡唇角一抽:“……”我敲你大爷哦!
又听褚白来一句:“她是什么样的女人,还容不得你置喙!”
靠,要不要这么见色忘友?
优利卡可不想惹怒这位暴君:“是是是,我不配我没资格我该死,您说的都对。她那样好,风情万种优雅高贵,浑身上下放大镜都找不到一个瑕疵,是女人中的极品。”
“她再好,你也不配!”
优利卡:“……”
靠!
人参公鸡呀!
“你到底见不见?不见我让人打发走了?”
拿着两个钢镚当宝贝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卖身钱。
收起钢镚儿放进西装兜里,温柔压服帖,褚白神色又恢复冷肃,冰冻三尺的寒:“去让他们进来。”
“得了,小的这就去给您老通传。”
优利卡巴不得快点出去。
很快,门敲响。
一对中年男女被领进来。
褚白依旧坐在办公椅上,讳莫如深。
褚白的母亲保养得当,珠光宝气,手上挎着贵妇鳄鱼包。
一见到褚白眼泪就飞奔出来:“儿子,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吗?”
褚白爸爸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喜极而泣跑过去:“真的是你褚白,妈妈很想你,这几年你怎么都不跟妈妈联系?知不知道妈妈很担心你?”
她流着泪打量褚白。
青年西装革履,气场强大,显示混的很好。
“儿子,你瘦了!”褚白妈妈心疼道:“是不是又没吃饭?妈妈不是告诉过你,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作践自己的身体。以后啊有你好受的。”
褚白意味深长地回:“您倒是珠圆玉润,胖了许多。”
褚白妈妈:“……”
和三年相比,她的确是胖了许多。
公司和家里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她唯一的烦恼就是打麻将老是输。
这人啊,烦恼少了。
吃嘛嘛香,身体也就跟着丰腴了。
褚白冷笑一声。
办公椅不动声色往后挪了挪。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他就这样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开始点了根烟吸。
褚白妈妈发现他儿子跟他有些不亲了。
哪里不对?
妇人也没多想,伸手就像以前那样去夺他嘴里的烟:“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
但——
和以前不一样的是,褚白躲掉了。
青年的眸底涌起一抹冷戾。
褚白妈妈的手顿时愣在空中。
一股不安从后脊椎爬到脚底板。
“儿子,你,你这是……”
褚白眉眼疏冷:“褚夫人,请自重!”
“你,你叫我什么?”
褚夫人?是她听错了吗?
褚白再次开口,冷峭讥讽:“那您觉得我该叫您什么?卖儿子求荣的娘?还是见钱眼开的妈?”
他冷笑着弹弹烟灰:“我还想了很多,您看上哪个随便挑。”
“儿,儿子,你没事吧?我,我是你妈呀?你,你别吓我?”
褚白妈妈眼泪都忘了滴下来。
瞠目结舌。
褚白爸爸是个心思活络的。
这时,也感受到一股异样。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褚白懒得跟他废话:“如果你们是来认亲的,出门左转。如果是来谈工作,还请速战速决,我时间有限。”
褚白妈妈一噎,还想说些什么。
被褚白爸爸拉过去。
褚白爸爸和褚白有五分相似,年纪上长,气质更加沉冽精明。
第28章 被虐哭的霸总28
他也不跟褚白拐弯抹角,直接表明来意。
褚白坐着施施然地听完:“这就是你的诚意?”
“抱歉,我没看到。”他戳灭烟蒂,不近人情:“百瑞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合作的,简而言之就是贵公司我看不上。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褚白爸爸也来了气:“是你故意找我们来的,现在,褚白,你是在戏耍我吗?”
褚白故意露出吃惊表情:“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褚白你这白眼狼,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父母,就不怕天打……”
啪——
褚白一沓资料给他脸上砸去:“就你们这样的父母,我真觉得悲哀。看完给我滚,别逼我叫保全请你们出去。”
看完手里的资料,褚白爸爸的脸一点点白下来:“褚白,你听我解释,爸爸妈妈都是有苦衷的,是……对,是容婳,你也看到了啊,是她逼得我们签下卖子协议。我身为褚家的家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褚家垮台。”
“哦,是吗?”
“是啊,你要怪就怪容婳,是她逼得我们父子恩断义绝,不过好在你回来了,现在还有这样的成就。”他理直气壮地说:“只要咋们两家公司合作,容氏还不是我们父子的囊中之物?”
优利卡在外面听得惊心动魄。
这对夫妻怕是嫌死的不够快。
果不其然。
接下来一分钟都不到,这对夫妻就被轰出了办公室。
褚白爸爸气得暴跳如雷:“褚白,你个白眼狼,枉费老子含辛茹苦养你这么大,养条狗都比你划算,早知道我们就该在你出生那天把你掐死。”
“不!”褚白摇摇手指:“你们就不该把我生下来,当初应该把我射在墙上。”
褚白爸爸:“……逆子!”
两人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优利卡端着一杯咖啡:“伯父伯母别走啊,不喝咖啡了?我刚泡的。”
“喝你的鬼!”
“不喝算了,我自己喝。”优利卡自顾品饮。
他望着门内。
里面,半天都没动静。
褚白不会哭了吧?
优利卡捏着下巴想了想。
打算泡杯浓浓的黑咖啡进去给褚白送温暖。
他刚要敲门。
手下就过来禀报:“优总,容氏集团的人来了!”
“啊?”
这么快?
不会是容婳要来找褚白算账吧?
“你就跟他们说我不……男助理,你来了啊哈哈!”看见来者,优利卡话锋一转,连忙打哈哈:“要不要喝点咖啡?我刚泡的。”
男助理满脸严肃。
优利卡擦拭冷汗:还好不是容婳。
男助理直直找他走来。
优利卡收放自如地端起咖啡:“你找褚白啊?他就在办公室,我这就带你……”
“优总。”男助理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来找您的。”
“找我?”优利卡吃惊地指着自己:“你确定吗?容……小容总让你来找我的?不是找褚白吗?你记错了吧?”
“请优总不要妄自菲薄,我的确是奉我们小容总之命来找您的。”
优利卡望着门口出现的男人,疯狂摆手:“不是,你们容氏的事情不都是褚助理负责的吗?凡是公事我都不搀和。”
别来祸害我。
有利可这置身事外的态度,就差举手发誓说自己跟容氏没关系。
男助理看都不看门口站着的褚白,视线定格在优利卡脸上:“优总,我这次奉命前来,不谈公事,只谈私事!”
shit。
夭寿啊!
“私事就更不应该找我了,褚助理是我的直接代表人,找他就成。”
咽了咽喉咙。
优利卡就差自裁谢罪,表明自己跟容婳没半点关系。
“这怕是不行。”男助理将小容总的话原封不动带到:“我们小容总说,三天前的事情,优总您可是直接倡导人,她不找您算账找谁?”
优利卡:“……”
明白了!
他就是个躺枪。
优利卡认命道:“好吧,你就给我直说了吧,你们小容总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我发誓,只要她提,我一定尽力给她办到。”
“很简单,优总一定可以做到。”
“??”
“小容总说,只要您明天去容家老宅吃一顿饭赔个罪这件事就可以既往不咎。”
“就这么简单?”
吃顿饭赔个罪就可以?
也太容易了点吧!
“不然呢?我们小容总可是很宽容大度的!”
“对对对,你们小容总最宽容大度。”
“对了!”男助理看了眼门口沉默的男子。
褚白神色希冀,她原谅了自己,还给自己带了话,对吗?
下一秒。
就听男助理扎心地道:“小容总还说了,明天是家宴,优总切记带一些杂七杂八的人过去。”
优利卡望着离开的男助理,眨巴眨巴眼睑:“那个杂七杂八的人,是指你……”
吧嗒——
一支钢笔被掰断。
优利卡赶忙改口:“当然不会是指你了啊,兄弟你放心,咋俩谁跟谁啊,明天我一定把你一同带去。”
办公室里,男助理带完话回来复命。
“小容总,您的话我已经一字不落地带到了百瑞集团优总的那里。优总明天一定会按时去老宅的。”
“嗯,辛苦!”
“都是我应该做的。”
男助理望着容婳的背影,张了张嘴。
容婳慢悠悠转过身,手里捏着一根女士香烟:“怎么?”
“小容总,医生说您现在的身体不能吸烟,会加重病情的。”
“是啊!”容婳笑了声:“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这具破身体,真是让人头疼!”
美人连蹙眉都是美妙的。
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中,她挑眉:“还有事?”
男助理恍惚了下,忙错开视线:“小容总简直神机妙算,褚助理在百瑞的地位果然是非同一般。可是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查到他到底任命什么职位。”
“不用自责,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
容婳把策划案丢给他:“让你手头的人按照我修改的策划案做,做完发我邮箱。”
“是!”
男助理拿着策划出去。
而容婳坐在金碧辉煌的办公室里,眼神微眯起邪肆惊人的光。
她想,她已经知道褚白是什么职位了!
第29章 被虐哭的霸总29
褚白当晚就睡不着觉。
倒霉催的还有优利卡。
大半夜被捞起来给他做参谋。
他比女人还难伺候。
西装西装不好看。
香水香水味儿不好闻。
皮鞋蹭了两下,是不是太矮了?他要不要垫俩内增高。
胡子刮得干不干净?
发型可以吗?
女生喜欢吗?
领带选什么颜色?
手表呢?
第一次正式见家长,要不要带点见面礼?
带什么礼物合适?
他裤子是不是皱了?显得腿短?
“优利卡帮我熨一下。”
“优利卡帮我看一下。”
“优利卡帮我选一下。”
“优利卡帮我拿一下手表。”
“皮带儿递一下。”
“……”
“大佬,您找专业搭配师吧?求您,早点睡吧?看看您的黑眼圈,它们在向您抗议。爸爸,您别折磨我了!”
他都快变熨斗工具人了,欲哭无泪:“您自己看,小弟都给您熨了多少条?您看上哪条了您说啊?这么晚不让我睡觉,您良心不痛吗?”
做的是底层民工的事情,拿的最低工资。
只是去吃个饭,是去道歉的。
您搞得像是要去相亲。
麻烦看一下时间。
现在凌晨三点。
是不是睡觉的时候?
优利卡被折磨的生无可恋:“兄弟,我发誓你现在最帅,宇宙无敌的帅,真的,您别折腾了!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还不如多睡点觉,把……”
算了,当他没说。
人比人气死人。
他凌晨3点没睡觉,脸上爆痘。
皮肤状态差到没朋友。
反观这位兄台。
像打了亢奋剂不说,皮肤居然还这么好。
白白嫩嫩的皮肤让女人都羡慕,愣是找不出一个毛孔来。
优利卡要哭了。
难道是他185的身高不够帅?
优利卡伸手摸摸他脸,又拍拍他肩:“你现在就很帅,真的。心诚则灵,真没必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你不适合,兄弟你就听我一回劝吧!”
“……真的?”他剥掉他手指。
“比真金还真,骗你我半夜睡觉被鬼抓。”
暂且相信吧!
优利卡把他夸得像朵花儿一样,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
这位兄弟可算是不瞎折腾了。
优利卡昏昏欲睡地把他烫好的衣服裤子放到柜子里。
“我睡了!”
然后抱着个毯子就去沙发上挤。
他虽是睡着了。
但褚白可睡不着。
可以说,他现在很紧张,也很慌乱。
就怕自己稍微穿错一件衣服,或者是做错一件事,说错一句话,就和容婳再次失之交臂。
他手里紧捏着俩钢镚儿,沉默片刻。
再次推着几大车衣服进入衣帽间。
至此,衣帽间的灯都没熄过。
翌日醒来,优利卡被吵醒了。
“ohmygod,飞机穿破大气层了吗?”
吓得他陡然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哦,还好,不是飞机穿破大气层。
他做春梦做到关键时刻,被搞醒。
怎么看,怎么有种欲求不满的样子。
声源地是从衣帽间传来的。
优利卡摇摇晃晃行进去。
推开玻璃滑动的门。
他搓了搓眼睛。
再次搓了搓眼睛。
“这是……地震了?”
入眼所见,像个杂物间。
周围乱七八糟的西装领带裤子堆叠……
地板也是,瞬间有种无从下脚的错觉。
优利卡怀疑是自己起床的姿势不对。
“稍等,我再来一次。”
转过身,酝酿三秒,再次转过身。
一片狼藉并无变化。
优利卡放弃了,就站在门口瞅着对面还在翻箱倒柜一顿操作猛如虎的男子:“别告诉我,你一晚上没睡,都在试衣服了?”
褚白回头,充满兴奋的脸并无半点颓色:“皇天不负有心人,真身搭配还不错。”
有利可:“……”
顺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指看去。
一套刚送来的手工定制西装。
优利卡惊诧:“你这衣服哪儿来的?行啊兄弟,够快的呀!”
他居然不知道褚白背着他还订了这一套。
这套西装的设计师傲的很,没个一俩月订做不下来。
说明他至少提前了一个月。
“嗯,回国的第一天就开始预定了!”
“服了!”优利卡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情种。”
优利卡忙前忙后地开始给他收拾这乱糟糟的衣帽间。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是诸葛亮吗?那你怎么料事如神?就确定自己跟容……小容总可以冰释前嫌?”
瞧瞧这西装鞋子皮带,甚至连手表都准备好了。
全是一条龙服务。
褚白愣了下。
没说话。
之所以订做这些。
一开始不是为了跟容婳冰释前嫌。
而是为了强行装逼打脸。
想让她看到自己过得有多好。
可以轻易地把她踩在脚下。
收拾完东西,两人又吃了点早餐。
褚白小心翼翼地啃着三明治。
唯恐把自己的黑色西装弄脏。
相比优利卡。
他就是个斯文儒雅的西方贵族。
优利卡瞬间吃不香了:“兄弟,有个事情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可我不说心里不快,那啥我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来问了哈?”
褚白矜贵的手指放下三明治:“既然知道不该问,那就别问。”
这怎么可以?
趁着他现在心情好,优利卡必须问。
他清了清嗓子:“咳,那天小容总被你带走后,你俩就没发生点啥?”
反正他是不信的。
据他所知。
容婳中了药。
他们根本没去医院。
他就很想知道,两人是如何解决的?
面对一个喜欢到骨子里的女人。
他就没半点放荡的心思?
骗鬼呢?
褚白目光微晃。
湛蓝的瞳孔仿佛袅绕着旖旎浓艳的光彩。
他们当然发生了。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尽管开头和结尾不太和谐。
但过程他是非常满意的。
褚白心尖尖都跟着软了下。
她不知道的是,除了她是第一次。
自己也是第一次。
他很高兴,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彼此。
那一晚,是他人生最完满的时刻。
月亮很圆,星星很多。
星河灿烂,怀里抱着温香软玉。
香车美人……
是最致命的毒。
他甘之如饴。
“滚滚滚,少年你好骚呀!”优利卡不由得抖抖鸡皮疙瘩:“你什么都别说我都懂!”
这眼神,太香艳,傻子都懂。
第30章 被虐哭的霸总30
“我想,在那一晚,我吻过了我的人间!”褚白认真地说。
优利卡一排鸡皮疙瘩掉一地:“身为一条单身汪,我真心地祝福你,但……”他羡慕嫉妒恨地说:“请你停止撒狗粮虐狗吧,我只想单纯地吃一顿无颜料早餐。”
褚白珉笑不语。
用完餐,两人开车前往容家老宅。
优利卡盯着他大箱小箱地往车里搬礼盒。
呆若木鸡。
这是要去看岳父吗?
车子都装不下,这位才罢手。
看到自己兄弟成功托单,他也挺高兴。
“看来,你们已经渐入佳境了。”
褚白垂下一抹黯然。
嘴角含笑:“渐入佳境吗?算是吧!”
要是没有容婳后来的那一席话。
他们算是渐入佳境。
优利卡在驾驶座上开车:“你咋啦?”
“没,只是在想,需要做些什么才能获得她的原谅!”
“害,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优利卡松口气道:“道歉还不简单?送花送车送房,再不济送一架飞机也成。”
“飞机?”前面他倒是经常见到,后面这飞机他闻所未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优利卡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俗话说得好啊,没什么是上天解决不了的事情,你送她飞机,送她上天,保证药到病除。”
“实在不行你送包包吧!”
“包治百病。”
“哎,你做什么呢?”
褚白拿着手机勾勾选选:“买包包和飞机。”
优利卡晃瞎星星眼:“……有钱人。”
见他一路勾勾选选,优利卡又冲他挤眉弄眼:“话说你兜里那俩钢镚儿啥意思?不会是你俩第一次的定情信物吧?”
还从没见褚白对什么东西如此痴迷过。
把俩不值钱的钢镚儿当宝贝儿一样宠着。
一看就惹人浮想联翩。
褚白唇角的笑放浪,眼眸也秋水横波。
然后,在优利卡搓搓胳膊准备接受十万点狗粮暴击的时候,对方掀眸看他,倏然来一句:“关你屁事儿,开好你的车。”
优利卡:“……”
这位陷入爱河里的男人又开始去买包了。
不知道买了几百个。
飞机当然不能在网上买,他已经开始打电话让人帮他办手续。
优利卡暗自摇摇头:“古人说的没错,果真是美人乡英雄冢。”
实在很难想象。
这位会是之前那个为了个女人寻死觅活,往自己手腕割刀子的残暴男人。
啧~
……
车子一路开到容家老宅。
这儿地,褚白不陌生。
他第二次来。
距离三年前的狼狈。
彼时只有物是人非的慌乱和紧张。
不错,褚白此时此刻非常紧张。
“这就是容家老宅吗?也就一般吧!”优利卡打量着说道。
他见褚白那样子重视,又是找衣服找手表的。
还以为是去城堡觐见皇亲国戚呢!
此刻一见,倒也没那么豺狼虎豹般的恐怖。
“走什么神儿嗯?还不进去?”
优利卡按了门铃,有脚步声从雕艺镂空的大铁门里面传来。
褚白回过神,他紧了紧手指头。
对着优利卡倏然说道:“我现在看着如何?西装何时吗?鞋子是不是脏了?等下,我先擦干净。”
旋即就见褚白真打算去摸他的宝格丽手绢擦拭纤尘不染的皮鞋。
优利卡忙把他拉住:“褚白你还好吧?你鞋子没脏,衣服很合身,发型也没乱,看起来非常好,你只是太紧张了!”
他们全程坐车过来,脚不沾几下地。
又没下雨,地面干干净净的。
鞋子怎么会脏?
他觉得褚白就是太紧张了!
从昨晚开始,他就紧张地不像他认识的褚白。
优利卡不禁有些担心:“褚白你要是没准备好,我们可以约下次的。”
“别!”褚白脸色苍白:“我准备好了!真的。”
优利卡扫过他握紧的拳头。
真的准备好了吗?
但是不管准备好否。
里面的佣人已经出来打开大门。
“请问你是百瑞集团的优总吗?”
“我是!”
“老爷小姐已经恭候多时,快快请进。”
不得不说,容家老宅的人很有礼貌。
优利卡正带着褚白往大门里面走。
那个开门的男佣人冷不丁横亘过来一只胳膊。
“这位先生请留步!”
褚白和优利卡同时讶异抬头。
优利卡不解道:“他是我……生活助理。我跟他形影不离,你们大小姐也认识,麻烦你再确认一下?”
“对不起!”男佣人面无表情道:“我们大小姐说了,只让您一个人进去,闲杂人等,不准进。”
“你看清楚点,他可是你们大小姐的心上人,褚白!”
“对不起,我们大小姐说了,您可以带一条狗带一只猫进去,但就是不准带姓褚的。”
大小姐专门吩咐过,还把褚白的照片打印出来发给大家。
限每个佣人都必须背下来。
以后见到这个男人,一个字,赶走。
优利卡也察觉到他的刻意:“麻烦你去跟你们的大小姐说,若是不带我的生活助理进去,那抱歉了,我们只好下次约。”
男佣人露出为难之色。
优利卡蛇打七寸:“我可是你们大小姐专门请来的重量级贵客,你也不想看到我们就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心生罅隙吧?”
男佣人想了想,道:“那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询问大小姐的意见。”
他只是个佣人,也不敢私自放不相关的人进去。
可优利卡说的也有道理。
大小姐很看重他这位‘贵客’。
没一会儿,佣人出来了。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大小姐说了,可以让您带着您的助理。”
优利卡扬扬眉梢:“还愣着做什么?前面带路!”
男佣人:“……”
容家老宅外面是一个月亮型的草坪。
占地面积辉煌。
半圆的喷泉绕着草坪,龙头喷出的泉水哗啦啦流淌。
穿过花园,绕过鹅卵石的小路。
这才抵达容家的大门。
拱形天门巍峨壮丽。
两边的石狮子雕塑威风凛凛。
进入拱形天门便是容家的大厅。
金碧辉煌,仿若身临皇宫的境界。
容老爷热情地迎上来。
“优总可算是来了,您这一来,顿时让弊舍蓬荜生辉。”
优利卡也客气地回:“容总客气了,承蒙您看得起在下,是在下的荣幸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