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激战
他收起所有的阴鸷，面容慈祥，“丫头，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你才是我的亲孙女！如果我们慕家不被毁灭，慕家所有的一切，爷爷原本都是打算要留给你的！你本可以拥有自己强大的势力……”
“丫头，只有你足够强，才没有人敢欺你，负你！”
“你听爷爷的，我保证重新将我们慕家兴盛起来，到时候爷爷给你做主……”
顾绾绾只觉得好笑。
她看着眼前的这位老人，冷冷的出声说道，“再说一次，我不是慕家的什么千金大小姐！就算曾经有可能是，但那又如何？如今的我只是顾绾绾，和慕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我现在追过来只是要你放人！”
顾绾绾一身的冷凝和杀意毫不掩饰，对于慕爷爷，这个做尽了坏事的老人。就算是她的亲爷爷，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就算不会亲自动手杀了，但也一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让他放人这一点，更是坚定不移！
“蠢货！”
慕爷爷被气的不轻，“既然你这么不听话，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个小丫头据说对战司寒很重要！既然不能说服她，不能让她主动帮他对付战司寒，那就拿下来吧！将这个丫头抓住，再加上战司寒的母亲，他就不相信战司寒还能那么狂妄？
“把她抓住！”
慕爷爷一身令下。
之前没有被顾绾绾放倒的四个黑衣人，加上慕爷爷身后的二十几个，他们瞬间又将顾绾绾给包围了起来！
慕爷爷阴冷的眸子看着被包围起来的顾绾绾，继续吩咐的说道，“不要掉以轻心，她是y集团的人，手上的功夫很不错，而且据说很擅长使银针和使毒！直接将她……”
话都还没有说完，那二十几个黑衣人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慕爷爷，“！”
顾绾绾看着他，“你都说了我擅长使毒了，我又怎么可能不用毒呢？”
但慕爷爷为什么没有中毒，居然还能好端端的站着，顾绾绾还是有些奇怪的？
不过这些不重要。
此刻这艘船上的人都已经被她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慕爷爷一个，再加上船舱里藏着还没出来的或许还有几个，已经不是威胁，胜负已定！
顾绾绾冰冷的眸子看着慕爷爷，“我知道战司寒的妈妈和慕妈妈都在这艘船上，你已经逃不掉了！把她们交出来，或许到时候我可以帮你说情，看在你年纪已经这么大的份上，让战司寒不要杀了你。”
“哈哈哈……”
慕爷爷笑了。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阴冷的眸子满是算计，“你说的对，战司寒的母亲和你的母亲都在船上！但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就能救她们了么？你最好不要胡来，否则的话……”
慕爷爷突然拿出了个东西，“你看这是什么？”
顾绾绾，“……”
慕爷爷自顾的出声，“没错，这是遥控器。”
他声音不大，却分外的阴冷和狠毒，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还轻轻的在遥控器红色的按钮上比划着，“知道么？这艘游轮布满了炸弹，只要我这么轻轻一按，轰！这座游轮就炸了！”
“哈哈哈……”
“到时候不管是战司寒，还是你的母亲，还有你！统统都要给我陪葬！”
第332章 别过来
顾绾绾皱眉。
她没想到慕爷爷居然还在游轮上埋了炸弹！他不是要逃走的么？既然逃走，怎么还有时间让人埋炸弹呢？不得不说，这个外界一直公认的老狐狸却是狡诈的厉害！一再的提前逃走，部署精密……
“丫头，束手就擒吧。”
慕爷爷告诉顾绾绾，“主动投降，或许我就放弃炸掉这艘船的计划，否则我会真的让战司寒母亲，你妈妈，还有你一起为我陪葬的！毕竟慕家被毁，x集团也被战司寒摧毁了！”
“我所有的一切心血全部被毁！”
“我已经老了，还能再活多少年，已经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
“要么你束手就擒，让我抓住你！要么你们三个人陪着我这个老东西去死，我不亏！”
顾绾绾，“……”
现在该怎么办？
她一只手悄悄伸入衣服口袋，想要用手机发信号给战司寒，如今这样的局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顾绾绾希望战司寒能赶来！她相信只要战司寒赶来，一切就都可以解决！
但是……
“呵呵，是想跟谁求救么？”
慕爷爷洞悉了顾绾绾的心思，他告诉顾绾绾，“如今我们已经在公海上，距离海岸很远的地方！就算这里还能有信号，但这艘游轮和方圆十里的地方却不可能有信号，因为我早就装了信号屏障器！”
顾绾绾，“……”
所以求救信号根本就发不出去，她只能祈祷战司寒能自己找来这里！
这个时候。
慕爷爷看着顾绾绾继续的说道，“按我说的束手就擒，只要你陪着我离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一切都不会有事！战司寒的母亲，你的母亲，还有你和爷爷，我们都不会死！”
但顾绾绾又怎么可能会束手就擒？
她瞅准机会，飞身想要擒住慕爷爷，抢走他手上的遥控器。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慕爷爷大声呼唤，“来人！”
立即就有人从船舱内出来。
看到顾绾绾攻击慕爷爷的动作，来人直接开枪。
“砰！”的一声枪声响起，子弹朝着顾绾绾的胸口射击而去。
顾绾绾因为要抢慕爷爷手上的遥控器，子弹飞来的时候，她来不及躲避，也不能躲避！但好巧不巧的，子弹竟然打在了顾绾绾脖颈上带着的玉佩上，按理说玉佩应该碎裂的。
但并没有！
那枚玉佩竟然神奇的将子弹给弹了回去。
最终子弹没入黑衣人心口，直接要了开枪的黑衣人的命。
慕爷爷大惊！
他看着朝着他飞过来的女孩，立即准备按遥控，“别过来！”
慕爷爷的拇指已经按在了遥控器的红色按钮上，而且已经稍微用了些力气，只要再加大一点，后果可想而知！
顾绾绾只能停下。
她懊恼的不行，怎么就没有成功呢？
慕爷爷年纪这么大了，她又是瞅准了机会，且根本就连子弹朝着她飞射而来都没有躲避，应该能成功的啊！但怎么就是让慕爷爷给躲避开了，慕爷爷的身形怎么就那么利落呢？
那样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像是暮年的老人！
就在这个时候。
在顾绾绾想着这些一切的时候。
慕爷爷阴冷的出声，“顾绾绾，你看那是谁？难道你就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了么？”
第333章威胁
顾绾绾看过去。
有两个黑衣人押着被捆绑住的季晚晴从船舱里出来。
看到顾绾绾，季晚晴大惊，当即不顾一切的大喊出声，“女儿，你快走，不要管妈妈！你快点离开这里！”
“呵！”
慕爷爷冷笑。
他阴冷的眸子看向季晚晴，“怎么，这就认了女儿了！”
这么说着，他的眸光看了眼顾绾绾，然后又看向季晚晴说道，“可是你的女儿却一点都不想认你！她可不承认她是慕家的女儿，是你生的孩子呢！”
季晚晴，“……”
她想起在慕家见到顾绾绾的时候，她就不承认是她的孩子。
虽然觉得这是对的！
但想到自己的女儿不肯认自己，恐怕到她死也不能听到女儿叫她一声妈妈，季晚晴的眼眸不由的充满了落寞和受伤。但也只是一瞬间！
她不再说顾绾绾是自己的女儿，只是催促着顾绾绾离开。
然后神色激动，唯恐顾绾绾会受到伤害的她，狠狠的看向慕爷爷，“你够了！你杀了那么多人，已经将我折磨至此，求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跟你走，随便你怎么处置……”
顾绾绾趁机上前。
“别过来！”
慕爷爷手上拿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划向季晚晴的脖颈，只是很轻的划了一下，立刻就割破季晚晴的脖子，留下了道血痕。
“丫头，你要是再敢乱来，我下次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她的脑袋割下来了！”
“你！”
顾绾绾只能停下脚步。
她冰冷又透满杀气的眸子看着慕爷爷，却无可奈何！
“哈哈……”
慕爷爷笑了。
他看着只能停下来的顾绾绾，“这才对么！现在立即交出你身上所有能伤人的东西，站在那，乖乖的等着让人将你绑起来。”
“否则你妈妈就只能死！”
顾绾绾站着不动。
慕爷爷看向手下，“去把她绑了！”
“是。”
原本顾绾绾解决了甲板上的所有黑衣人，除了慕爷爷自己，其余的全部没有了战斗力！可此刻随着季晚晴被押出来，又从船舱内走出二十几人。
而这还不是全部的人手！
另外还有一些慕爷爷的手下正在执行命令的看着战司寒的妈妈，以防万一，省的被什么人突然出现的给救走就不好了。
此时此刻。
黑衣人朝着顾绾绾走过去。
季晚晴慌张的不行，她大喊，“你别管我，你赶紧离开！我反正也快要死了，我只想你好好的，只想你不被人伤害就好！”
眼看着顾绾绾还是一动不动，竟然真的任由着慕爷爷的人走到她身边绑她，季晚晴更是着急的不行，她拼死的挣扎着。
然后……
季晚晴竟然猛地朝着慕爷爷撞了过去，而且是朝着慕爷爷手中拿着的匕首撞过去的！
她要死。
若她死了，就不会牵连到她的女儿了。
“噗嗤！”
刀入皮肉的声音响起，季晚晴那样用力的撞过来，慕爷爷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入了她的腹部，顿时有鲜红刺目的血涌出来。
“妈！”
顾绾绾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
季晚晴笑了，她笑的无力，一张脸惨白的不像样子，但这一刻的她是开心的，“能听到你叫一声妈，我也算是死的瞑目了。”
“不！我不要你死！”
第334章 顾绾绾被迫放下武器
这个时候。
慕爷爷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气的不行，一把狠狠的揪住季晚晴，“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这个贱女人，从来都不肯听我的！现在我允许你死了么？”
“呵呵。”
慕爷爷眸光阴狠的厉害，他就是个疯子，“那么喜欢挨刀子么？好，我成全你！”
他一把拔出那把刺入季晚晴腹部的匕首，带出一道血线，那温热的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
竟然又那么连贯的，一连几次将匕首刺入季晚晴腿部！
一边狠厉的刺入，他还一边狠狠的说道，“放心，这每一下都不致命，只要我还不想你死，就是阎王来了也要不了你的命！”
“季晚晴，你只能被我折磨着！”
顾绾绾眸光血红，“你放开她！”
那把匕首一次次刺入季晚晴身体的时候，顾绾绾凄厉的大喊着，她一手一个的将想要将她绑起来的慕爷爷的手下打飞出去。
她冲过来！
可是……
“别过来！”
慕爷爷警告的看着顾绾绾！他将那把被鲜血染红的匕首刺入季晚晴心脏边缘的位置！“你再动，下次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刺偏了！”
“丫头，难道你真的要害死你妈妈么？”
顾绾绾狠狠的看着慕爷爷，“让你的人救她！我现在就把所有能伤人的东西都扔了，但求你一定要救她的命！救她啊！”
季晚晴摇头，“不要。”
她已经无力的眸子那样慈祥，就那么一点都不害怕死去，只是眷恋的看着顾绾绾，“孩子，我活不了了，我只要你离开！”
顾绾绾，“我不走！”
她先摸到身上的金疮药，还有可以吊着性命的药物，告诉慕爷爷，“这些药，把这个给她吃了！还有这个金疮药，给她洒到伤口上。”
“你也不想我妈妈死的！”
“若她有事，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顾绾绾血红着眸子说完这些，将手上的药朝着慕爷爷扔了过去。
慕爷爷身边的手下捡起。
慕爷爷看了看，倒是按照顾绾绾所说的将吃的药物喂给了季晚晴，然后又将那瓶金疮药上到了季晚晴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然后慕爷爷看向顾绾绾，“现在轮到你了！”
顾绾绾二话不说，她按照慕爷爷要求的丢掉了身上所有的银针和毒药，还有枪。看着慕爷爷身边又走过来一个手下将她绑住。
顾绾绾束手就擒，危险解除。
慕爷爷这才彻底放开季晚晴，然后朝着顾绾绾走过来，伸手一把掐住顾绾绾的下巴，“还别说，你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像呢！”
“就是这张脸，让我很喜欢，也毁了我。”
“不如……”
慕爷爷的眸子里浮现出让人恶心的色彩，“丫头，不如你跟了我如何？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甚至比当年对你妈妈更好呢！”
“或许你可以让我忘记那些仇恨……”
想到他才刚知道顾绾绾竟然就是y集团那个神秘的景鹊神医的事情，慕爷爷眼眸中有着期颐，如果她能帮他治好身体就更好了。
那样的话……
但就在这个时候。
第335章 顾绾绾奄奄一息
顾绾绾朝着慕爷爷那张老脸上就吐了口唾液，“呸！你个禽、兽！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你是我爷爷！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我可不是你爷爷。”
顾绾绾震惊。
她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慕老爷子擦干了脸颊上被顾绾绾吐的唾液！他将身边手下的枪拿过来，然后“砰”的声朝着顾绾绾腿上就打了一枪。
顾绾绾腿部中枪，她跪了下去！
慕老爷子阴狠的眸子看着她，“既然你这么猖狂，就先给你点教训！”
然后他大手一挥。
顿时他的手下就朝着顾绾绾围过来，各种拳打脚踢，很快就将顾绾绾给揍的浑身青紫，口腔和鼻子都流出了鲜红的血来。
季晚晴不顾身上的伤势挣扎着，大声的喊着，“不要！……”
她心疼的不行。
因为挣扎和哭泣，以及她身上原本的伤势，季晚晴差点晕过去！但是她不能晕，她要保护她的女儿！她不能让她的女儿受到伤害。
可是……
终于那些黑衣人停止了殴打。
慕老爷子重新走回顾绾绾身边，就在顾绾绾面前蹲下来，“丫头，现在大脑清醒了么？以后要不要跟着我，做我的人，嗯？”
顾绾绾狠狠的看着慕老爷子。
“呸！”
她又朝着慕老爷子吐了口唾液，带着血水的唾液。
慕老爷子简直要气疯了。
对于顾绾绾，他可并没有什么耐心。
他抬手，一把掐住顾绾绾脖颈，狠厉和阴毒的眸子看着顾绾绾，“贱丫头，季晚晴给慕长青生下的贱种！看来你是想我现在就掐死你了！”
慕老爷子的大手用力。
顾绾绾艰难呼吸，眼看着就要被掐死了。
季晚晴不能眼睁睁看着顾绾绾被掐死，她没有办法，只能大声的喊道，“住手！唐伯丞，你不能那么做！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所有人震惊。
慕爷爷，也就是戴着假面的唐伯丞，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顾绾绾！怎么可能？这个贱丫头怎么可能会是他唐伯丞的女儿？
他转头看向季晚晴，“你刚才说什么？”
季晚晴出声，更加详细的告诉唐伯丞，“我说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唐伯丞，我和长青认识的时候，那时我就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她不是慕家的孩子，她是你的女儿！”
唐伯丞不相信，“你是骗我的！”
季晚晴血红的眸子看着唐伯丞，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着，“我也想是骗你的！但当初你对我做过什么！唐伯丞，你不会忘了吧？”
“哈哈哈……”
唐伯丞大笑。
他孤身一人四十几年，原来竟还有一个女儿么！
而且还是和她的女儿，还这么的优秀！不但将战司寒迷住了，还是y集团的人，陆少隐好像也很喜欢！而且还是传说的景鹊神医！
能拥有一个这样的女儿，怎么能让他不高兴呢？
唐伯丞站起身，他一把揭掉脸上带着的假面，露出那张完全不属于慕爷爷，看起来才只有四十几岁，面容阴狠的陌生男人的脸来！
这个时候。
面对季晚晴说出的一切，顾绾绾震惊的无以复加，“不，不可能！”
第336章 当初我就该杀了你
她是慕家女儿的事情就已经让顾绾绾很难以接受，她怎么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女儿！如果她没猜错，这个男人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你杀了真正的慕爷爷！”
顾绾绾看着唐伯丞，猜测却也酌定的说道，“其实你早就已经杀了真正的慕爷爷！这些年你假扮慕爷爷，所有的坏事都是你做的！”
“如果不是你，原本的慕家在m国的声望很好，不可能会做那些害人的事情！”
“战司寒的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也是你一手算计！你野心极大，不但想要吞并慕家，更想要吞并战家，还有你的x集团的人……”
想到x集团无恶不作的一切，和她曾经查到x集团实际上掌控在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手里！她就说，怎么x集团神秘的首领怎么就突然变成慕爷爷了？
原来竟然是这样！
唐伯丞并没有功夫理会顾绾绾。
因为他突然想到季晚晴应该是骗他的！
他现在只想要弄清楚一件事，就是顾绾绾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刚才那一刻，他是信了的！但是想想又觉得这件事不可能！
所以他立即走向季晚晴，“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季晚晴点头。
唐伯丞却不再相信了。
他阴鸷的眸子看着季晚晴，压低了声音的说道，“呵呵，晚晴，你竟然想骗我！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儿，你怎么可能将她生下来。”
“当初你不是恨死我了么？”
“而且我记得很清楚，当初你不是还有一个男人？虽然我是逼迫你成为了我的女人，但你早就不干净，已经将自己交出去了！”
“季晚晴，那个男人才是这个女娃的亲生父亲吧！”
季晚晴眼眸闪过慌乱。
唐伯丞看到了！他的眸光更加阴狠，“我就知道是这样！”
“季晚晴，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当初你就藏着一个男人不让所有人知道！若不是我逼迫了你，你怎么可能会做我的女人！”
“我如今还清楚的记得当初我逼你和我做了那事之后，你有多恨我！而且你个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毁了我！你特么竟然伤了我……”
唐伯丞的眸色阴郁的可怕！
他被季晚晴毁了，这是他这辈子最屈辱，也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当年他强迫了季晚晴，让她成为了他的女人！但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也让他再做不成男人，让他变成了太监，还有季家和慕家……
他们统统该死！
季晚晴气息微弱。
她仇恨的，死死的看着唐伯丞，“是，我恨你！我恨你不得好死！”
“唐伯丞，当初你卑鄙的夺取我的清白，让我再没有脸去面对他，让我永远失去了嫁给我喜欢的男人的资格！我毁了你都是轻的。”
季晚晴说，“当初我那一刀就该刺入你的咽喉，而不是那该死的脏东西！”
唐伯丞抬手就给了季晚晴一巴掌，很重！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恨不得亲手掐死季晚晴，“所以当初你听从了季家的安排，立刻嫁给了慕长青那个孬种是吧？”
“你以为有季家和慕家护着你，就会没事了？”
季晚晴，“……”
她当初确实是这么想的。
第337章 做梦
毕竟当时的季家和慕家在m国都是大家族，特别是慕家，几乎只手遮天！慕长青虽然木讷，虽然笨了些，但是对她是真心的。
慕长青不介意她的过去和已经怀孕的事情，仍然愿意娶她，庇佑她。
而且当初的唐伯丞就已经狼子野心的快要将季家给吞并了，她只有嫁给慕长青，慕家才能帮助季家度过危机，打败唐伯丞。
可是……
“呵呵呵。”
唐伯丞冷冷的笑了。
他阴郁的眸子看着季晚晴，“就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
“因为当初季家瞧不上我，你也瞧不上我！你明明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竟然还不肯嫁给我，居然还毁掉了我做男人的资格！”
“你们季家欺辱我，慕家也跟着一起将我驱逐出m国。”
“就是因为这些！”
“季晚晴，当初就是我亲手毁了季家！我不但覆灭了季家，让他们在m国再也待不下去，而且我亲手杀死了季家所有人！”
季晚晴，“……”
当年季家破灭，然后她再也没有了季家所有人的消息，虽然这些年她已经想到了会是这种结果，但是她的心中还存着丝希望。
毕竟季家对唐伯丞有恩。
无论如何，是季家将唐伯丞养大。
她以为唐伯丞就算阴狠，就算再怎么没有人性，但是总会念着季家收养他的恩情，最起码还能够留着季家人的性命。
但……
“你杀了我吧。”
季晚晴不想活了！
她毫无生机的眸子看着唐伯丞，“一切都是因为我！你恨我，因为恨我，你才杀死了季家所有人，现在也把我一起杀了吧。”
“不只是季家。”
唐伯丞阴冷的声音响起，他继续告诉季晚晴的说道，“还有慕家！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杀了慕家老爷子，替代他的身份呢？”
“慕家不是向来自以为家风很好，觉得他们是好人的么？如今慕家的名声如何？人人都知道慕家做尽坏事！而且慕家如今也不复存在了！”
唐伯丞阴郁，如同蛇蝎一般的眸子紧盯着季晚晴，他一字一顿的告诉她，“贱女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关系！”
“如果不是你，季家和慕家也不会灭亡！”
“如果当初你不是瞧不起我，即使当初你那样伤害了我，但我还是一心只要你！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就不会做后面的事情。”
“季晚晴，所有人的死都是因为你！”
“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说完这些所有的一切。
唐伯丞阴郁的嘴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阴森森，冷冰冰的，充满了算计，“呵呵，季晚晴，现在你说她是我的女儿是吧？”
“这很好呢！”
季晚晴意识到危险，“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让她做我的亲生女儿啊！”
唐伯丞更加压低了声音，只让季晚晴听到的说道，“你的这个女儿很有利用价值，通过她，或许能让我逆风翻盘，夺得z集团和y集团呢。”
“等我夺得所有的一切，我再将她给毁了。”
“季晚晴，这是你欠我的，是你们所有人欠我的！”
“季家和慕家已经毁了，等我再杀了你的女儿，找到你当初的那个男人，到时候一个个全部毁了！最后我会杀了你。”
第338章 绾绾，痛不痛？
季晚晴狠狠的看着唐伯丞。
此时此刻，她只想和这个变、态同归于尽！
“哒哒哒…”
有直升机朝着这片海域飞过来，是战司寒来了！
唐伯丞抬头，因为战司寒的到来，他眼眸中浮现了慌乱和害怕，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如今战司寒的母亲和顾绾绾都在他手上，就算战司寒来了，又能拿他如何？
但唐伯丞终究是低估了战司寒。
直升机在游轮上方停住。
战司寒清楚的看到了被绑着，浑身鲜血淋漓的顾绾绾！还有慕妈妈，竟然倒在一片血泊中，看样子被伤的更加严重。
“该死！”
战司寒漆黑的眸子冷冽，满是杀意！“我去救我的女人，你们去把慕妈妈给我救下来！”
“是！”
战司寒跳下直升机。
迟墨和他的那些手下也跟着一个个跳下来。
他们如同天降神兵。
战司寒直接跳落到顾绾绾跟前，一手一个，狠厉的解决了顾绾绾身边的黑衣人。
迟墨和其他的手下则是直奔着慕妈妈去了。
而且与此同时，就在战司寒和迟墨他们从直升机跳下来的时候。直升机上也有神枪手准备好，一枪一个，无声的爆头，收缴着那些那些黑衣人的性命。
瞬间局势就被战司寒和他的人掌控住。
战司寒救下顾绾绾。
他心疼的不行，大手颤抖的解开捆绑着顾绾绾的绳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你怎么样？告诉我，怎么就被伤的这么重？”
顾绾绾摇头，“我没事。”
“我妈妈她……”
顾绾绾看向慕妈妈的方向，发现战司寒的人已经救下了慕妈妈，顿时放心。
唐伯丞逃了。
但又能逃到哪里去？
唐伯丞和他仅剩的手下只是暂时没有被战司寒的人拿下！只是一个个手上拿着枪，站在甲板上的一角，还准备负隅反抗一番。
但螳臂当车而已。
毕竟能用来威胁的两个人质（顾绾绾和慕妈妈）已经被战司寒救走，而且就连唐伯丞用来威胁过顾绾绾的爆炸遥控，也被战司寒的人很有眼力见的收走了。
迟墨和战司寒的那些手下一个个端着重型武器，还有直升机上的神枪手，有这些人在，唐伯丞和他的人只有被收割性命的下场！
战司寒暂时没空理这些人。
他一双眸子心疼的看着顾绾绾，责怪她的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让人一点都不省心！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呢？”
战司寒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他看着顾绾绾，“疼不疼啊？”
顾绾绾笑了。
看着眼前这个心疼她都快要哭了的男人，她摇头，“其实也没那么疼。”
她催促男人，“快去找你妈妈，她也一定在这艘船上！”
“嗯。”
战司寒如嗜血的阎罗。
他浑身杀气森森，拿着枪一步步朝着唐伯丞走过去，“说，我妈妈在哪？”
如果不是还没有找到妈妈的下落，战司寒此刻一定直接开枪要了唐伯丞的命了！
唐伯丞不说。
“去搜！”
迟墨带着人去船舱里搜寻。
可是找遍了所有也不见战妈妈的下落。
迟墨只能带着人又回到甲板上，“总裁，没有找到。”
“呵！”
战司寒嗜血冷笑。
第339章 妈妈对不起你…
他吩咐，“将这些所有人给我杀了！”
“是！”
被惹怒的战司寒更加可怕，而他的这些手下似乎就不是人，一个个出奇的厉害！似乎只是顷刻之间，就灭了唐伯丞剩下的所有手下。
而且是碾压的给灭了。
战司寒的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所有人都死了，唐伯丞孤零零的在甲板上站着。
不，是跪着！
战司寒一脚狠狠踹向了他的肚子，而且直接两枪，分别打在了唐伯丞的左右膝盖上。唐伯丞不但口吐鲜血，还不得不跪在了甲板上。
此刻唐伯丞后悔的不行！他就不应该因为听了季晚晴的话而情绪激动，乱了方寸，不该和季晚晴纠缠，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他应该立刻先逃走的！
如果不是耽误了时间，战司寒怎么可能赶来？
如今战司寒不但来了，还轻易杀了他手下所有人。而且还这么用力的踹了他一脚，几乎将他的肺腑给踹伤，他的肋骨被踹的断裂，吐了血。
战司寒还给顾绾绾报仇的给了他两枪！
他的左右膝盖中枪，此刻只能在甲板上跪着！而且这样的伤势，他怕是一辈子都没有可能再站起来，只能是残废了吧！
除了还年轻的时候，唐伯丞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了。
他毒蛇一般的眸子狠厉的看着战司寒！
不过下一秒。
“哈哈哈……”
唐伯丞突然就笑了。
他的眸光依旧如同毒蛇一般怨毒，狠厉，但他也笑的开心，“战司寒，你不能杀我！因为顾绾绾其实是我的亲生女儿！”
“你若是杀了我，她会恨你！”
“而且你也不敢对我开枪！”
“你妈妈还在我手上，若是我死了，你妈妈也会陪着一起死！”
战司寒震惊。
他看向顾绾绾，不知道唐伯丞怎么就变成了顾绾绾的亲生父亲！而且他想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还能杀了这个该死的人么？
顾绾绾低下头。
她不敢面对战司寒的眸光，因为愧疚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虽然这些所有的一切不是她能选择的，但如果她真的是唐伯丞的女儿。一个伤害妈妈和杀死慕爷爷的凶手，一个害惨了战司寒爸爸和妈妈的人的女儿。
顾绾绾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身份！
她觉得如果一切是真的，她和战司寒……
就在这个时候，被战司寒的人给救下来的季晚晴，她大喊着说道，“不要听他胡说！我的女儿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他那样恶毒的人，怎么配有女儿？”
“我刚才是骗他的！”
季晚晴看着顾绾绾，“我不想他伤害你，故意那么骗他的！”
用尽力气的说着这一切，季晚晴几乎耗尽所有。
她伤的很严重，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
所以看着顾绾绾，她又继续的说道，“孩子，相信妈妈，我不骗你，他真的不是你的父亲！我怎么可能让你有这样一个父亲！”
“他就是个恶毒的废物。”
“你们杀了他！”
如果有可能，季晚晴想要亲手杀死唐伯丞，替她自己，还有季家和慕家的人报仇！但她现在根本就做不到杀了唐伯丞的事情。
所以她希望能看着唐伯丞死！
第340章 得救
在她死之前看到唐伯丞死去，她也能瞑目。
唐伯丞简直要气疯了，“贱人，你是非要让我死么？”
“是！”
“你不该死么？”
季晚晴眸色猩红，她狠狠的看着唐伯丞，“你一个废物，太监！你如今又被打断了双腿，只能跪着，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用？”
“你死吧。”
“唐伯丞，你死了，我才能瞑目！”
唐伯丞被激怒，目次欲裂的不行。
此刻的战司寒得知了唐伯丞根本就不是他女人的亲生父亲，他再也没有了任何顾虑，冷冷询问的说道，“我母亲到底在哪？”
唐伯丞，“地狱！”
战司寒开枪，冰冷的子弹打入唐伯丞的肚子。
他冷眸看着唐伯丞，“说出我母亲的下落，或者我现在就把你打成筛子！”
唐伯丞冷笑。
既然不能活，那就一起死吧！
“季晚晴，你不是想要我死么？很好！我身体里埋着炸弹，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颗，但威力却一点都不小，你们所有人都要和我一起陪葬。”
“你，还有你的贱种女儿，这一整船的人都要为我陪葬。”
“哈哈哈……”
“这样算起来，我一点不亏！”
唐伯丞阴毒的眸子注视着季晚晴，“等下了地狱，我依旧不会放过你！我会找到你，再次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会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此！”
随着这怨毒的声音，唐伯丞竟真的按动了他身体里埋着的炸弹。
他这样的人，竟然会真的自杀！
“轰！”
唐伯丞炸了。
如他所说的，虽然他身体里埋着的炸弹只是一个很小的芯片，但威力一点都不小！而且随着他的爆炸，引起了游轮的大爆炸。
那些被埋在游轮各处的炸弹，竟接二连三的开始爆炸。
“轰隆！”
“轰隆隆！”
……
爆炸声持续了很久，黑色的蘑菇云笼罩在这片海域的上空。
就在游轮发生爆炸的那一刻，战司寒立刻抱着顾绾绾，紧紧的护着她，和她一起跳进了海里，两人并没有被爆炸给波及到。
季晚晴被迟墨带着也跳入了大海。
战司寒的所有手下也都跳入了大海，没有一个伤亡。
游轮被炸的四分五裂，游轮上的那些或者昏迷，或者重伤的黑衣人们，全部被爆炸波及。
唐伯丞更是被炸的粉碎！
这个时候，随着爆炸的发生，游轮被彻底炸毁！战妈妈和唐伯丞手下那些一直没出现的十几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原来这艘游轮还别有一番设计。
游轮的底部，竟然还有一个密室，一个沉入大海，完全密封着的密室。从游轮内部，完全看不到这样一个密室的存在。
但是如果潜入大海，立刻就能发现。
唐伯丞早有安排。
他让自己的十几个手下带着氧气瓶，和同样带着氧气瓶的战妈妈一起待在游轮底部的密室里……
m国。
战司寒的母亲和慕妈妈被紧急送到医院抢救。
抢救室外面，战司寒看着一身是伤的顾绾绾，心疼的不行的劝她，“绾绾，你身上的伤也很严重，让医生给你看看好不好？”
“这里没事。”
“我会在这里看着，不让她们有事。”
第341章你怎么这么丑？
顾绾绾摇头。
她很坚持，一定要等着。
直到手术结束，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宣布两个妈妈都被抢救过来，没有了生命危险之后。
这个时候，顾绾绾一直强撑住的那口气和紧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下来，然后因为这一松懈，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战司寒大惊，“绾绾！…”
他抱着顾绾绾，大声的呼喊，“医生，医生！”
顾绾绾被紧急推进急救室，医生经过一番检查，发现顾绾绾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她的肋骨被打断，内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除了这些，就是顾绾绾腿部中的子弹。
四五个小时之后，顾绾绾才从手术室被推出来，被送进病房。
她一直没醒。
就那么昏睡着，一天一夜。
战司寒哪都没去，就在顾绾绾病床前守着，整整一天一夜！
等顾绾绾醒来的时候。
她看到眼前的男人深邃的脸颊上长满了青色胡茬，他血红着的眸子里满是心疼和后怕，就那么不转眼珠的直直的盯着她看着。
他的大手还握着她的小手。
就像是入定的僧人，又像是盼着妻子醒来的望夫石。
看着顾绾绾睁开眼睛醒来，他还在那愣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顾绾绾忍不住笑了，“噗嗤”一声。
然后眼底和嘴角还噙着笑意的她，看着战司寒，很认真的问他，“你怎么这么丑？”
战司寒皱眉，“你这是嫌弃我？”
顾绾绾，“嗯。”
“你这个女人，你竟然敢嫌弃我？”
战司寒不干了，直接就开始控诉，“你知不知道，你昏睡这么久，我到底有多着急？我一颗心都吊在你这里，你还嫌弃我？”
顾绾绾，“我没事。”
她看着男人，刚准备要询问什么。
这个时候，战司寒很纠结的询问，“我怎么丑了？”
战司寒以前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但如今他却在意了！
他血红着的眸子看着顾绾绾，“你说清楚，我哪里丑了？我这样的长相，难道不是让你们女人喜欢，趋之若鹜的存在么？”
“是。”
顾绾绾肯定的出声，“你一点都不丑，也确实是让我们女人喜欢和趋之若鹜的存在，否则慕千禧也不会一下子就爱上你了。”
战司寒，“……”
他还是转移话题吧。
所以他聊起顾绾绾的伤势，还告诉顾绾绾这个没良心的，“你昏睡了一天一夜，我就在这里一直守着你呢！你还嫌弃我？”
“现在怎么样，饿了么？”
顾绾绾点头，是有些饿了。
但比起吃饭，此刻她更担心妈妈的身体！
特别是她听到战司寒说一直在守着她，这怎么可以？顾绾绾立刻就出声说道，“战司寒，你一直守着我，那我妈妈和你妈妈那边呢？”
“她们如今怎么样？”
战司寒，“我妈妈和你妈妈都已经醒了。”
为了让顾绾绾能够安心，战司寒告诉顾绾绾的说道，“我妈妈那边，有我爸爸在照看着她，照顾的很好，根本就用不到我。”
“他照顾他的媳妇，我自然是要照顾自己的媳妇！”
这么说着。
战司寒继续告诉顾绾绾慕妈妈的情况，“你妈妈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让迟墨找了护工在看着，不会有事的。”
但……
顾绾绾想要立刻去看妈妈。
第342章 季晚晴去世
但战司寒不同意，“你先吃些东西。”
战司寒立即让人去买了肉粥过来，很细心的一口一口喂食着顾绾绾。
顾绾绾享受着这个男人的体贴和对她的照顾，她不由得在想，等她身体好了，就和他一起去把亿航接回家，到那个时候……
她要不要告诉战司寒，其实他还有一个儿子的事情呢？要不要让顾子豪和战司寒父子相认？这个男人到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在想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顾绾绾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一碗肉粥吃完。
战司寒看着女人，“饱了么？还想不想吃些别的？”
顾绾绾，“饱了。”
她看着将空了的粥碗放到床头柜上的战司寒，“我想去看妈妈？”
“好。”
顾绾绾的腿部中枪，虽然子弹被取出，也包扎好了，但这会儿肯定是不能自己走路和下床的。战司寒也绝对不允许！
他找了轮椅过来。
轻轻的将顾绾绾从病床上抱起，放到轮椅上。
然后推着顾绾绾，一起来到了慕妈妈的病房里。
这个时候的慕妈妈虽然是被抢救回来了一条命，但其实她的身体这些年早就衰败的严重，原本也就只有最多一个月可以活。
如今就更短了！
看到顾绾绾过来，慕妈妈很高兴。
她满目慈祥，温柔的询问，“绾绾，你的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醒来的？有没有吃些东西？”
顾绾绾一一回答慕妈妈的问题。
两母女说了会儿话。
然后慕妈妈很快就没有了力气，已经很累了。
但她并不愿意就这么闭上眼睛休息，她还撑着，想多看看眼前的这个女儿！
她始终吊着那口气息。
因为她不知道，如果再睡下，她还能不能醒过来？又还有几次能再醒来，再看看她的女儿的机会？所以她倍加的珍惜！
季晚晴眸光温柔，慈祥的看着顾绾绾，她喃喃的道歉，“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你，把你弄丢了这么多年。”
“不过妈妈现在能看到你这么好，很开心。”
“你是我一直的希望和牵挂！”
季晚晴喘息了会儿。
她温柔的笑着，继续的说道，“我做梦都想看看你长大的样子！如今见到了，我的女儿很漂亮，成长的很好，很优秀。”
“而且唐伯丞死了！”
“绾绾，我已经无憾，也该死去，去和季家所有人和慕家死去的人去赔罪了。”
顾绾绾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哭了。
就那么红着眼睛，落着泪的说道，“妈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不要死，不要去给什么人赔罪……”
她只想妈妈陪着她！
虽然顾绾绾从小就有母亲和外婆疼着，将她养大的母亲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却对她很好，真的是将她当做亲生女儿来疼惜的。
但养母已经过世，外婆也早就死了。
她如今才刚知道自己的身世，才刚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个牵挂着她的亲身母亲，她不想让季晚晴死！她想要让季晚晴多陪陪她。
但……
“孩子，别哭。”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活不了太久，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死就死了，我说了，如今就算死去，我也是开心的。”
第343章你还有我和孩子们
季晚晴说着让顾绾绾不哭，但她自己呢？
她眼泪不住的流淌着，其实一点都不舍得眼前的女儿！但她知道，她活不久了。
“绾绾，妈妈不能陪你了。”
“你听妈妈说，你一定要找到你爸爸！”
“慕长青并不是你亲生父亲……”
慕妈妈跟顾绾绾讲述了一段她年轻的时候的往事，关于她和那个住在她心尖上的男人的！她爱惨了那个男人，他们原本可以很幸福。
但天意弄人！
唐伯丞毁了她，让她再也没脸面对那个男人。
而且因为种种原因，因为唐伯丞对季家和对她的逼迫，季晚晴当初只能选择嫁给慕长青。
说完这些一切。
季晚晴继续告诉顾绾绾的说道，“别怪你爸爸，他不知道你的存在！”
回忆着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她当初因为被唐伯丞欺负，觉得再也没有脸面对，她当初曾经说过和做过那样伤害他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离开。
这些年，一直音讯全无！
季晚晴说，“孩子，等你找到他，一定要告诉他，是妈妈对不起他……”
“好。”
顾绾绾答应了。
季晚晴说了太多的话，她终于累的睡着。
在今后的日子里，顾绾绾几乎每天都过来陪伴着季晚晴，后来她甚至将自己的病床搬来了和季晚晴一起。
母女两个朝夕相处。
顾绾绾又感受到了有母亲疼爱的时光。
但并没有太久！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季晚晴还是去了。
这一天的她和平时似乎没什么不同。
顾绾绾照顾着季晚晴，喂她吃饭。
季晚晴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听着顾绾绾讲述小时候和养母一起长大的事情，还有顾绾绾提起的两个孩子，战亿航和顾子豪。
顾绾绾说，“妈妈，等你好了，我带着你去见他们，好不好？”
季晚晴，“好。”
但她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顾绾绾也想到了，她笑着告诉季晚晴，“我们不等那么久了，我现在就和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过来m国，过来见外婆。”
电话打了过去，视屏电话。
季晚晴通过手机屏幕看到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很可爱，很酷，也特别聪明的男孩子！那是她女儿的孩子，是她的外孙。
她和战亿航和顾子豪说话。
最后的时候还和两个孩子说道，“你们不用跑来看外婆，我们约定，等外婆身体好了，到时候和你们妈咪一起去看你们，嗯？”
一切都约定好了的。
但是这天晚上，季晚晴却走了。
她走的很安详，除了没有亲口跟她心爱的男人说对不起，她满足了所有的心愿！是嘴角带着笑容，面容慈祥的离去的。
顾绾绾哭的不行。
她趴在季晚晴的病床边，泪流满面，“妈妈！妈妈！……”
她一声声的叫着，喊着。
战司寒看着心疼，好几次想要将她拉起来。
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绾绾，别哭了，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你妈妈死的很安详，她没有什么遗憾……”
战司寒劝说着顾绾绾。
顾绾绾抬起哭泣着的眸子，“可是我妈妈没了啊！”
“战司寒，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啊？我才刚找到妈妈，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疼爱我的亲生妈妈。”
“可她也走了！”
“就这么撒手人寰，不要我了……”
第344章 慕长青也跟着去了
战司寒的眼眶红红的，他声音更咽，却那样坚定和支撑着顾绾绾的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和儿子！”
……
这个时候。
战司寒已经将战文轩和他的母亲文芳送回到了青州那边的医院。
他留在m国这边陪着顾绾绾。
经过这半个多月，顾绾绾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战司寒和顾绾绾都心知肚明季晚晴活不了太久，早就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这一天真的来了的时候，顾绾绾还是无法接受。
幸亏战司寒在，也幸亏有战司寒陪着她。
三天之后，战司寒和顾绾绾一起为季晚晴举行葬礼。
得知季晚晴去世的慕长青，他昏迷三天，然后在季晚晴葬礼这一天醒来。
他过来送季晚晴。
一眼看到墓碑上写着的顾绾绾之母，季晚晴墓的时候，慕长青愣了下！他大闹，要求重新更换新的墓碑，“她是我的妻子！”
“她死了，也还是我慕长青之妻！”
顾绾绾看着悲怆的大哭，很是伤心的慕长青，她告诉他，“这是我妈妈的意思。”
“慕伯伯，有些话，我妈妈说让我帮她转达。她说嫁给你，害了慕家，是她对不起你。等她去了下面，会给慕家爷爷赔礼道歉。”
“但她这辈子也被你伤害不少。”
“她说从嫁给你，她就想好好陪着你过日子，但是或许是你们真的不适合吧？”
“她对不起你，可你也弄丢了她的孩子。”
“她累了，只想一个人安葬，不想成为谁的妻子。她想自由，想在死了之后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是继续被命运捉弄。”
慕长青不再闹了。
他安安静静的，悲怆的哭着。
等所有一切结束，慕长青看着顾绾绾，祈求顾绾绾的说道，“孩子，你给你妈妈立碑，可以不写我慕长青的妻子，只写你的母亲。”
“但是我求你，可不可以等我死了，将我葬在你妈妈身边？”
“我想陪着她！”
葬礼彻底结束。
所有人陆陆续续离开。
只剩下慕长青和顾绾绾，还有战司寒他们。
天空中下着小雨，而且此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刻。
战司寒带顾绾绾离开。
看着坐在墓碑前一动不动的慕长青，顾绾绾出声，“慕伯伯，现在很晚了，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慕长青摇头。
他不愿意走。
他要留下来，留在这陪着晚晴。
“唉…”
战司寒叹息了声。
他怀抱着顾绾绾，告诉她的说道，“尊重他的意愿，让他再留一会儿吧。”
战司寒和顾绾绾也走了。
慕长青一个人守在季晚晴的墓碑前，直到第二天，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竟已经坐在墓碑前死去了。
战司寒和顾绾绾赶过来。
看到已经浑身僵硬，早就没有了呼吸的慕长青，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很显然，慕长青真的很爱季晚晴，爱到了骨子里。
可是……
上一辈的感情，深沉，复杂。
除了性格阴暗，扭曲了的罪魁祸首唐伯丞，是唐伯丞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灾难！其实慕长青除了懦弱和蠢笨，他也是被人给利用了。
顾绾绾安葬了慕长青。
按照慕长青的心愿，将他安葬在了季晚晴墓碑的旁边，可以继续陪伴和守护着季晚晴。
……
第345章双胞胎来了
战司寒带着顾绾绾一起回到青州。
这个时候，所有的误会全部解开。
顾绾绾知道了战司寒当初和慕千禧订婚的苦衷，也知道了战司寒和慕千禧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和慕千禧在一起的根本就是替身。
两人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
他们一起解决了m国的事情，经历了生死！
而且在顾绾绾受伤，和季晚晴去世的时候，战司寒又一直表现的很好。
因为这些种种，顾绾绾和战司寒的感情又有了进一步的升华。她相信这个男人是可以保护好她，照顾好她和孩子们的。
所以要不就把双胞胎的事情告诉战司寒吧？
顾绾绾心中有了想法。
她正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就告诉战司寒一切。
不然她先去把亿航和子豪接过来，然后给男人一个惊喜！但如果她说要去s国，估计战司寒是不会让她一个人去的吧？
就在这个时候。
在顾绾绾准备跟战司寒商量，看怎么才能让战司寒同意她一个人回去s国，然后她怎么才能在陆少隐同意的情况下带回孩子们的时候。
这一天，陆少隐打来了电话，“绾绾，孩子们不见了！”
“什么？”
顾绾绾大惊。
她浑身发软，吓的脸色苍白，“你说什么？孩子怎么会不见了的？”
陆少隐，“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就是刚才我见他们俩没过来训练，去他们房间找人，才发现他们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机器人和子豪身边跟着的那个黑人。”
“绾绾，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偷偷跑去找你了！”
顾绾绾，“我并没有看到他们。”
挂断电话，顾绾绾立刻就要联系战亿航和顾子豪，看看他们的电话手表是否能打通？
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
顾绾绾走过来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双胞胎。
两个小家伙的身后站着保护他们的机器人和king，他们仰着灿烂的小脸，“妈妈！”
“嗯。”
顾绾绾一把将两人抱在怀里，“你们怎么来了？”
顾子豪出声，“我们听说妈妈已经处理了坏人，回到青州来了，就来了。”
战亿航跟着补充了句，“我们想妈妈了！”
“嗯，妈妈也想你们！”
顾绾绾将两个孩子抱的更紧，眼眶红红的看着他们，“原本妈妈也想着回去s国把你们接回来，没想到你们竟然先跑来了。”
“这样也好。”
“只是你们还那么小，要是万一有事……”
战亿航和顾子豪异口同声，“有king和杰夫在保护着，我们不会有事！”
顾绾绾看向始终站在两人身上的机器人杰夫和king，这次想起来这一人一机器人到底有多厉害！有他们在，倒是真的一点都不需要担心。
只是陆少隐应该看管的挺严格的！
就算有机器人和杰夫在，战亿航和顾子豪也应该没可能偷跑的出来的啊。
怎么就被他们跑出来了呢？
关于这个问题，顾子豪告诉顾绾绾的说道，“干爹想要杰夫这样的机器人，我帮他定制了几个，所以他一开心就不管我们了。”
“趁着这个时间，我和哥哥就走了。”
战亿航皱眉。
他看着顾子豪，“弟弟，你不应该给他定制机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