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不应该生意这么差。
王猛南琢磨可一阵子，这才发现，他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宣传不够。
人家都是用木炭，已经使用那么多年，忽然看到蜂窝煤谁会上前购买。
哪怕就是看到蜂窝煤现场表演时长，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购买。
再加上每天下大雪，路上能有几个人。
王猛南为难了，之前他可是对很多人吹牛逼，今天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当初他还是太年轻了。
没办法，王猛南只能给程咬金还有几个国公家都送了一些蜂窝煤。
并且在翠云楼大唐架起炉火，烧的就是蜂窝煤。
一般大家都是使用木炭。
最低级木炭就是柴火燃烧之后，快速灭掉，这种属于最次木炭。
高级木炭是煤矿块体，燃烧时间相对来说也比较长。
但是和蜂窝煤比起来，这种形状不好的煤块就是弟弟。
经过翠云楼一宣传，这些有钱公子哥都是按照百斤购买。
上层市场打开了。
但是普通百姓都不相信蜂窝煤，哪怕价钱在低，百姓都不相信。
最终王猛南只能用免费来打广告。
长安大街小巷都出现一些孩童，正用稚嫩声音宣传蜂窝煤不要钱，免费送。
一些躺在家中的百姓，一听不要钱，立刻都穿着家中唯一一件衣服走了出来。
之前这些百姓也想去王猛南作坊做工来着，可是那边招收之人有限。
整个长安那可是容纳几十万人，再加上郊区，不下去百万人口。
这么多人口，王猛南只是招收了一千人，而且这一千人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
大学摧毁了茅草屋，一些百姓是真的没钱在盖一座房子。
只能依靠官府，但是在这个时候的官府，哪有钱开拯救百姓。
到处都要打仗，到处都是灾难，都要要钱。
就是李世民听了王猛南建议，打算重开贸易市场，那也是得缓一缓。
朝廷是真的没钱，国库现在都可以跑马场了。
李世民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尽量管大家一口吃的。
一碗能够看到人影的白粥，勉强一天一碗，至少饿不死。
贞观几十年，雪灾，蝗虫、洪水，就像是隔壁家的老王经常过来串门。
哪怕是后世在怎么吹，贞观年间也只能算是平稳时期，至少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暴乱，官逼民反。
所以王猛南只能尽量救助这些无家可归的百姓，那些还有房子得百姓只能嫉妒羡慕恨。
一家几口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谁出去，谁就穿上那仅存的一件衣服。
翠云山门口又是人山人海。
免费得冲击力，那可是相当的大，任何一个人在听到免费两个字，都恨不得过来抢劫。
王猛南真心觉得她最近有些嘴贱。
总是免费给大家发福利。
崔秀秀很想抱着王猛南大腿，哀求东家不要败家。
好不容易白有起色的生意，天天可以赚取不少钱财。
可是王猛南这厮是真的浪，这不，又整出蜂窝煤这种不赚钱玩意。
一文钱一斤，而且还不限量。
煤炭都是八十问一斤，好一些的货色都是一百文一斤。
可你王猛南整一文钱一斤，真以为自己是大善人，来给大家送温暖吗？
崔秀秀真想晚上做梦梦到老东家，让他给王猛南托梦，好好教训教训他儿子。
如果实在教训不好，直接带走算了。
省得翠云楼从此之后，不在安生。
邓建也是头大，不明白王猛南是什么意思。
这么好的生意，说败家就败家，真不愧是掌柜的，这败家手法，真是特别。
王猛南也知道他败家，但是一文钱一斤煤矿是真的赚钱。
煤灰矿那边一车一车往外拉，和白捡的差不多。
就比如后世矿泉水，大自然直接搬运过来，瓶子一装，直接拿去卖钱。
矿泉水和这个蜂窝煤差不多是一个道理。
反正他就是无本万利，只是提供一个人工费和运输费用。
现场这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有张口。
哪怕是外边有人说免费，但只要王猛南没有说免费，他们就得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
“诸位，每位半斤，免费可以带走，诸位觉得好用，多多宣传，三天，我提供三斤免费蜂窝煤哈。”
王猛南露出一半哭腔一半笑容，肉疼的要命。
“还说什么，抢啊！”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百姓一窝蜂涌入。
“邓建，关门，放程处雪。”
王猛南见百姓众多，连忙后退两步，喊道。
程处雪嘴上吊了根野草，斧头往众人面前一亮。
管他是什么魑魅魍魉，一瞬间都老实了下来，没有人敢在放肆。
王猛南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这个威慑力。
同时他也越来越喜欢程处雪。
有这个女霸王龙在家中，不仅镇宅，还能够做保镖。
吃睡一起，还能够给你生孩子，多好。
百姓们老实了起来。
王猛南连续三天当咸鱼。
他躺在房间可不是整天睡觉，他改让程处雪给他代笔，他口述银萍梅。
让一个漂亮妹子代写银萍梅剧情，亏王猛南想的出来。
程处雪虽然害羞，有些小羞臊，但是他对于银萍梅故事剧情却是特别喜欢。
每天要是不写个几万字，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妙笔生花，故事节奏紧凑。
该露骨露骨，该含羞含羞。
就像是一个绝世美人正抱着琵琶，衣衫暴露，半抚琵琶半遮面。
这就是银萍梅带给程处雪得冲击。
程处雪写完今天得三万字，冷冰冰的看向王猛南道：
“今天可是第九天，说好的三天，三天之后又有三天，三天之后又又三天，今天你要是在不解决了鲍安，我就解决了你。”
王猛南幽幽道：“你舍得吗？”
不知何时，程处雪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然后架在王猛南脖子之上。
王猛南脸更黑了。
都说黑寡妇狠毒，他倒是觉得最毒得就是女土匪。
就比如眼前这个女土匪。
端碗吃饭，放下碗直接要宰厨师了。
银萍梅，他不香吗？
不吸引人吗？
王猛南道：“女侠，别激动，小心啊，刀很锋利，今晚，今晚我就让鲍安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