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抑郁的贾张氏,你怎么非要给人家房子
见唐艳玲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跟棒梗过了,获知了离婚真相的秦淮茹,开始为贾家利益考虑。
担心离婚后,唐艳玲记恨他们贾家,将贾家对傻柱做的那些事情说出去,乱了秦淮茹的计划。
无计可施的秦淮茹,只能祭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准备将四合院的房子转给唐艳玲一间。
不离开四合院,等于还在眼皮底下住着,相当于将唐艳玲盯梢了。
她希望唐艳玲能要贾家在四合院的房子。
语气不自然的带着几分套路。
“艳玲,你嫁给棒梗这么些年,你怎么样?妈最清楚,你是好样的!从你嫁入我们贾家,妈就没有将你当成外人,在外人眼中,我们是婆媳,但在妈眼中,我们是母女,你唐艳玲跟棒梗、跟小铛、跟槐花一样,都是我秦淮茹的孩子。”
唐艳玲心里冷哼了一句。
把我当闺女。
那我跟棒梗算什么关系?
她看着秦淮茹那张充满了慈祥的脸,突然觉得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还真是跟易中海狼狈为奸的主,将易中海骗人的那一套学了一个十足。
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傻柱,在套路自己?
“你跟棒梗分开,是你们没有了缘分,但咱们之间的那种情感还在,妈还将你当成自己的孩子。”
“您大可不必如此。”
“艳玲,你这是对咱们贾家有了隔阂,贾家的事情,算了,不说了,我跟傻柱的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它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们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或许不懂吧。”
“不一样,你误会妈了,妈对傻柱是有感情的。”
“咱们不谈这些事情了。”
“对对对,谈咱们的事情,谈你的事情,艳玲,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离婚了,四十岁还能娶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女人四十出头,她只能跟五十出头或者六十出头的老头为伍,妈是过来人,知道这里面的不容易,长住娘家,也不是一回事,四合院的房子,有你一间。”
“我不要,我刚才就说了,我不要。”
见唐艳玲态度坚决。
秦淮茹忙好心的替唐艳玲想了一个后续方案。
“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无非低头不见抬头见,觉得有些尴尬,妈都替你想好了,房子有你一间,你要是不要房子,妈按照市价,折现钱给你,你拿着这笔钱,到外面买一间房子,算有个栖身之所,你给我们贾家生了一个男娃,这就是功,妈不能让你寒心。”
“妈!”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好聚好散,你跟棒梗约个时间,办了手续,临走前,妈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跟你说,就算你跟棒梗离婚,你依旧是妈的好孩子,贾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秦淮茹拍拍屁股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唐艳玲微微摇了摇头。
场面话。
当不得真。
秦淮茹真以为她傻?
禽兽!
除了这个词汇,她再也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汇了。
……
什么?
稳坐钓鱼台的贾张氏,在听了秦淮茹的讲述后,屁股底下犹如安装了弹簧,整个人几乎是蹦起来的。
浑浊的三角眼,将刀子似的目光投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话。
唐艳玲跟棒梗离婚,这个提议,贾张氏赞成。
依着贾张氏的想法,贾家不是了之前的贾家,现在的贾家家大业大,棒梗跟唐艳玲前脚离婚,后脚便可以娶个黄花大闺女,再给她生个大胖重孙子。
不像唐艳玲,堪称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主,就给她贾张氏生了一个重孙子。
贾张氏巴不得棒梗跟唐艳玲离婚。
她在意的事情,也让贾张氏觉得不可思议,秦淮茹竟然要给唐艳玲一间房子,唐艳玲明确表示不要的情况下,秦淮茹还要强行将这间房子交到唐艳玲的手中,考虑到唐艳玲跟棒梗离婚后,同住四合院有些不方便,还说要把房子折价成钱,以钱的方式交到唐艳玲的手中。
这操作。
贾张氏看不明白了。
在贾张氏心中。
贾家的房子,就是贾家的房子,唐艳玲跟棒梗离婚,就应该拍拍屁股的离开,而不是带着贾家的房子或者钱离开。
贾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唐艳玲。
就算唐艳玲给贾张氏生了一个重孙子,贾张氏依旧不领唐艳玲的人情,还觉得唐艳玲耽误了贾家的开枝散叶。
是贾家的罪人。
围着秦淮茹转了一圈。
最终按耐不住开了腔。
“淮茹,是妈糊涂了,还是你糊涂了,这事情有这么做的吗?人家不要,你还非要往人家手里塞,你是觉得咱们贾钱多?还是房子多?就是在钱多,在房子多,也不能这么糟蹋啊,这都是辛苦挣来的。我不同意给唐艳玲房子,也不同意给唐艳玲钱,凭什么?是她对不起我们家棒梗,应该她给我们贾钱。”
“您说完了?”
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看着贾张氏。
并没有因为贾张氏这一顿怼呛,就火冒三丈。
没有。
而是要跟贾张氏讲讲道理。
“您要是说完,就该我说了,我问了唐艳玲,她跟棒梗离婚,是因为咱们贾家对傻柱的那件事。”
“傻柱真跟唐艳玲勾搭在一块了?”
戴着帽子的棒梗。
将脑袋上的帽子摘下。
看了看颜色。
不是绿色的。
“唐艳玲跟我说了,说傻柱为咱们贾家当牛做马苦了一辈子,都被咱们贾家无情的驱赶了出去,她要是也如傻柱那样,我们贾家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她赶出贾家,任由她自生自灭,她害怕。”
贾张氏变了脸色。
棒梗他们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唐艳玲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人家现在铁了心要跟棒梗离婚,咱们贾家要是没有表示,唐艳玲是不是更伤心?”
“伤心就伤心,离婚了,跟咱们贾家有什么关系?”
“离婚了,她跟咱们贾家没有了关系,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咱们怎么对待傻柱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那些人怎么看待咱们贾家人?何雨水会不会翻脸?娄晓娥会不会将我们贾家当成敌人?这些问题,你都考虑清楚了?”
秦淮茹端起面前的茶缸。
喝了一口水。
“反正我考虑清楚了,不管是何雨水,还是娄晓娥,真要是将我们当成敌人,我们贾家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唐艳玲的离婚,刚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为了不让咱们贾家落个家破人亡的地步,为了贾家的利益考虑,我只能尽可能的跟唐艳玲套近乎,期望唐艳玲看在小梗的面子上,将她那张嘴牢牢的闭上。”
不屑地望着贾张氏。
反激将了一下。
“您要是舍不得钱,舍不得房子,您最好想个能让唐艳玲闭嘴的办法。”
贾张氏不说话了。
悻悻的看了看秦淮茹。
让她想办法,还不如让她去厕所拉屎,造粪这事,贾张氏熟,想办法,真不是贾张氏的优势。
“您想不到办法?您想不到办法,就按我的办法来。”
“那也不能给她一间房子的钱啊,给她一二百块就行了。”
“这件事,我不管了,您去谈,您去找唐艳玲谈。”
见秦淮茹要撂挑子。
贾张氏忙不迭的低了头。
“你去,不就是一间房子的事情嘛,我老婆子做主,同意了,但你也得跟唐艳玲谈好,收了咱们贾家的钱,可不能再说咱们贾家跟傻柱的那些事情了,要不然我老婆子饶不了她。”
秦淮茹点了点头。
从凳子上起来。
迈步走到衣柜跟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信封,将其交给了棒梗。
“这里面是八百块,易中海交给傻柱的钱,傻柱又交给了我,让我给易中海置办后事用品,傻柱死了,易中海不在四合院,这钱也就派不上用场了,你将它交给唐艳玲,现在就去,然后去民政局扯证。”
“不在考虑一下了?”
“考虑什么?考虑到唐艳玲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朝着我们贾家狮子大开口吗?到时候朝着我们要两千块,我们给不给?”
“棒梗,别愣着了,赶紧听你妈的意思,去跟唐艳玲离婚。”
贾张氏的催促下。
棒梗接过钱。
作势就要离开。
秦淮茹却又喊着了她。
何雨水朝着秦淮茹讨要何家祖屋的事情,还要跟棒梗谈谈。
贾家的男丁。
决定了棒梗有知情权利。
“棒梗,你等会再走,我有一件事,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前天傻柱发丧,何雨水来了,还当着街坊们的面,怼呛了一顿易中海,这事情你们都知道吧?何雨水之所以出面,替咱们贾家说话,是我跟她谈妥了条件。”
以贾张氏为首的贾家人。
看到何雨水不为傻柱出面,还帮他们贾家对付易中海,心里好一阵奚落,各种看不起何雨水,觉得何雨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虫。
这么好的可以替傻柱讨公道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了。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目光凝聚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何雨水的条件,就一个。”
“淮茹,你就说何雨水的条件就成,说。”
“房子!”
在场的贾家人。
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身价几百万的何雨水,跟他们贾家要房子。
这不是开玩笑吗?
就何雨水现在住着的小楼。
贾家人看着就眼红的很。
槐花毕竟是贾家五禽中,念书念得最多的人,在贾张氏等人还泛着疑惑的时候,槐花便已经想明白了秦淮茹言语中的房子,具体指的是什么。
何家的祖屋!
抬起头。
朝着秦淮茹说道:“妈,何雨水是要何家之前的房子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
贾家瞬间炸锅了。
何家的祖屋,可是四合院内面积最大,占地最佳的房子。
天见可怜。
从贾东旭结婚娶秦淮茹那一会儿,贾张氏就眼馋何家的房子,念念不忘想要将何家的房子变成自家的家业,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却又面临着将房子交出去的危机。
凭什么?
我们贾家的房子,凭什么交给何雨水。
贾张氏第一个不同意。
再一次将杀人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都不用说话,这恶狠狠的眼神,就已经说明贾张氏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除非我死了。
就算傻柱死了,何雨水也没有资格。
一个外嫁的闺女,还想要娘家的房子。
脸大啊。
棒梗和小铛也想不明白,何雨水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脸,来朝着他们要房子,这房子可是傻柱交给贾家的房子。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他们脸上的表情。
“你们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不给。”
“妈,我奶奶说得对,这是咱贾家的房子,是贾家好不容易得来的房子,还给何雨水,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我也一样。”
“槐花,你奶奶、你哥、你姐都不同意,妈想听听你的意思。”
“给了吧!”
小铛和棒梗一左一右的出现在了槐花的两侧。
“槐花,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槐花。”
“槐花,你可是咱们贾家人胳膊肘可不能往外面拐,何雨水是外人,我们才是你的亲人。”
“奶奶,哥,姐姐,这不是胳膊肘往不往外面拐的问题,而是这关系到一个法律的准则,何家的房子,严格的说,是何大清的,当初划到傻柱名下的时候,是因为何大清带走了原先的房契,正常的手续,是街道通知何大清,咱们内部走了关系,将这件事内部处理了,闹大,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槐花喘息了一下。
“何大清死了,傻柱和雨水两人都有继承权利,这官司,打到老天爷哪里,也是何雨水有理,有何雨水一间房子。”
贾张氏的眼睛。
瞪得更圆了。
槐花的话,让她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
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还有继承权利了。
将贾张氏脸上表情尽收眼底的秦淮茹,心里暗暗好笑了几分,出言力挺了槐花一下。
“何雨水那会儿跟我说的,也是这个意思,什么男女平等,享有共同的权利,还说她不想将事情闹大,闹大了对我们贾家不好。”
贾张氏的思维。
不在给何雨水房子上面。
而是在继承权利上。
第653章何雨水拿回何家祖屋,贾张氏催棒梗续弦
贾张氏被继承权利四个字给弄得胡涂了。
什么?
男女平等,享有共同的权利,嫁出去的闺女,也有权利讨要娘家的家业。
这言论。
犹如一记重拳,狠狠的击打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让贾张氏欲仙欲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嫁出去的闺女,凭什么要娘家的产业?
嫁出去,那就是别人家的人。
贾家的家业,除了棒梗,还得分给小铛和槐花。
这等于要了贾张氏的老命。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
接受不了。
也无法接受。
“何雨水说的话就是真理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要把贾家的房子都要回去,你们就要把房子全部给她?”
这话可不是在发何雨水的牢骚。
而是朝着小铛和槐花来的。
成年后。
她们一直居住在四合院内,尤其小铛,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嫁人,而是寻了一个上门的女婿。
贾张氏之前想不明白。
现在想明白了。
小铛和槐花这是冲着他们贾家的家业来的。
不行。
说什么也不能给小铛和槐花。
贾张氏的三角眼,落在了小铛和槐花两人的身上,一点没有留情面,毫不客气的讲出了她的话。
“别人家的事情,我老婆子管不着,但是咱们贾家的事情,我老婆子必须管,我不管什么男女都有继承权利,我不管,我也懒得管,贾家有贾家的规矩,也不怕你们记恨我,就算你们骂我偏心,我也得把丑话说出来,贾家的房子,全都是棒梗的,钱,也是棒梗的,小铛,槐花,你们别打这些东西的主意。”
小铛和槐花。
心里都不怎么服气。
本想出口反驳几句。
但是看到秦淮茹朝着她们打眼色,便把心里的牢骚以屁的方式发泄了出去。
贾张氏见小铛和槐花态度还算不错,也没有再继续坚持。
双方各退一步的那种。
后面的几天时间,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某些事情。
首先是棒梗跟唐艳玲的离婚,在傻柱发丧后的第三天,棒梗跟唐艳玲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就算唐艳玲不要,秦淮茹还是逼着棒梗给了唐艳玲一千块。
唐艳玲拿着这笔钱,在城南大杂院内,买了一间房子,剩下的那些钱,刚好够她开一家小饭馆,专门卖面,生意不错,维持生活。
依着双方离婚的协议,小梗归了贾家。
秦淮茹虽然说了唐艳玲随时可以来看小梗的言论,但唐艳玲还是决定不去看了,小梗已经被贾张氏溺爱成了一个不是棒梗的棒梗。
借用某些人的原话来描述。
这孩子。
一看就没救了。
唐艳玲跟棒梗离婚的当天,秦淮茹跟何雨水两人在房管局办理了房产过户手续,不知道是何雨水手段高超,还是秦淮茹另有算计,原本说好的一间房子,最终变成了两间,傻柱给出去的何家祖屋,被秦淮茹又返还给了何雨水。
返还这个词。
或许有些不合适。
何雨水花了钱的。
当着办事员的面,将两间房子的钱,一分不少的交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闹得秦淮茹挺抑郁的。
却也没有多想。
赶紧去轧钢厂上班了。
寡妇原本是想将房子一分不要的还给何雨水,毕竟这房子也是白来的,权当是物归原主了,还能借着这件事,显示贾家寡妇的大度,借机拉近跟雨水的关系,通过何雨水跳跃似的认识到娄晓娥,跟着娄晓娥挣大钱。
没想到何雨水按照市价把钱给了秦淮茹。
如此一来。
秦淮茹还如何借着何雨水去算计娄晓娥。
只能另想他法。
……
四合院内。
何雨水在房子过户后,就带着人去四合院收房子了。
这事却让贾张氏挺无语的。
老虔婆心里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想着大不了将何雨水的房子还给何雨水,傻柱的房子贾家继续住着。
这可是四合院最好的房子。
必须归贾家。
没想到何雨水在锁了她之前的那间小屋后,又朝着傻柱的大房子来了,身后还跟着人,这些人指指画画的说着这房子怎么收拾等等之类的话。
贾张氏的大脑。
空白一片。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张开双手,横在了屋门前面,浑浊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水的身上。
看着何雨水珠光宝气的一幕。
贾张氏真有些羡慕。
转念一想,你都这么有钱了,干嘛还要傻柱的大房子?
不给。
“这是我贾家的房子!”
“什么时候成了你贾家的房子?或许之前有段时间,它归了你们贾家,但从现在开始,它还是我何家的祖屋。”
“你的房子,还给你了,这房子可不能给你。”
“贾张氏,秦淮茹没跟你说吗?”何雨水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朝着贾张氏道:“今天在房管局,我跟秦淮茹是一手交钱,一手交房,这房子是我从秦淮茹手中买来的,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我的证件。”
将大红本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开始想撕来着。
后来觉得不能撕,便以自己不识字为借口,死活不看何雨水手中的证件。
她将倚老卖老进行到了极致。
就在何雨水嘱咐人准备将贾张氏搬开的时候,总算想到遗漏了什么的秦淮茹,及时从轧钢厂赶到了四合院,当着贾张氏的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解说了一遍,又把何雨水买房子的钱,拿出来让贾张氏看了看。
最终卖房钱给到贾张氏手中后,贾张氏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这间她眼馋了好久的房子。
晚上。
饭桌上。
还在埋怨秦淮茹,觉得秦淮茹不应该自作主张,卖房子的事情,为什么不跟她商量商量,她要是知道秦淮茹会把何家的房子还给何雨水,肯定不能同意。
不想解释原因的秦淮茹,被贾张氏刺激的最终说出了大实话。
“跟你商量什么?跟你商量,就可以让咱们贾家挣到几百万吗?”
一听几百万这一数字。
贾张氏差点乐死过去。
棒梗、小铛、槐花等人,却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们以为我秦淮茹在说瞎话?我至于跟你们开这样的玩笑?槐花在银行上班,何雨水在槐花她们单位存着几百万现金,这钱要是都取出来,咱们家现在的房子都放不下,你们以为这些钱都是何雨水挣得?”
“不是吗?”
“是何雨水挣的,也不是何雨水挣的,是娄晓娥给的。”
刚刚缓过一口气没死的贾张氏。
一听娄晓娥给了何雨水几百万。
忙骂开了。
“娄晓娥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她给何雨水几百万,傻柱是她男人,她怎么一分钱都不给傻柱?傻柱有了这些钱,咱们贾家也有了钱,娄晓娥活该倒霉,我老婆子诅咒她一辈子倒霉,她凭什么不给傻柱钱?”
饭桌上的那些人。
都在唏嘘。
谁也没想到娄晓娥会有这么大的能量,随随便便给何雨水几百万。
当初所谓的争抢傻柱事件,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人,都成了大人,她们既是这件事的目睹者,也是这件事的策划者。
棒梗那个时候,没有媳妇,小铛和槐花没有对象,没有钱,没有房子,什么都没有,就有傻柱。
担心傻柱跟着娄晓娥走了,不搭理贾家,让棒梗娶不到媳妇,让小铛和槐花嫁不了人。
在易中海的鼓动下,最终团结在一块,想方设法的算计着傻柱,助攻着秦淮茹。
小铛她们无数次朝着傻柱表明心机,说我们只有傻柱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不顾啊,要不然我们会很伤心的,就算何晓是你亲儿子,但我们作为你的养子,正所谓生育之恩不如养育之恩大,我们到时候会给您尽心尽力的养老,给您披麻戴孝,给你摔火盆。
组团做思想工作的情况下,傻柱留下了,也落了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听贾张氏骂娄晓娥不给傻柱钱。
棒梗她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贾张氏惶惶不可终日。
亲手赶走娄晓娥,还指望娄晓娥给你钱,想什么好事情哪。
因为贾张氏是他们的奶奶,没办法朝着贾张氏发牢骚,只能苦逼巴巴的看着秦淮茹。
“骂,你继续骂,最好让街坊们听到,然后传到娄晓娥的耳朵里面,看看娄晓娥会不会给你钱。”
“我也是为了咱们贾家啊。”
“为了贾家,就给我闭嘴,听我说。”
秦淮茹的训斥下。
贾张氏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小铛她们也把目光凝视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想听听秦淮茹怎么说。
“当初的那些事情,娄晓娥清清楚楚的记得,嫁入四合院,你奶奶怎么欺负人家,又是怎么帮着许大茂欺负娄晓娥,在娄晓娥跟傻柱在一块的那段时间,咱们贾家人又是怎么做的,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找傻柱,咱们贾家人又是怎么应对的,等等之类的事情,你们觉得娄晓娥会忘记?”
“不会!我都觉得娄晓娥可怜。”
“咱们贾家对不起人家娄晓娥,娄晓娥怨恨咱们贾家的情况下,凭什么给我们钱花,还是一给几百万?之前有机会,傻柱在的那会儿,咱们好好对傻柱,娄晓娥不给,何晓也有,现在哪,什么都没有了。”
贾张氏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这事情。
她的责任。
“为了贾家,为了能从娄晓娥身上闹出钱来,我只能想办法跟何雨水缓和关系。”
“所以你把房子还给了何雨水?”
“不是还,是卖,人家一分不少的把钱给咱们贾家了,这钱你拿着呀,我本来是想一分钱不要。”
“啊,一分钱不要,咱们白算计傻柱了?”
“奶奶,我妈的意思,这房子咱们白来的,在白给何雨水,何雨水最起码会念咱们贾家一个好,有了这个好,等于欠了咱们贾家的人情,咱们贾家人跟何雨水走动,关系到了,情感也到了,何雨水自然而然的会帮着咱们联系娄晓娥,娄晓娥就算怨恨咱们贾家,咱们贾家也可以从何雨水身上挣钱。”
秦淮茹看了看槐花。
这闺女。
最像她。
也最了解秦淮茹。
点了点头。
“槐花说的,就是我想说的,何雨水的那些钱,都是娄晓娥带着她挣得,咱们也可以从何雨水身上得到挣钱的消息,低买高卖,这钱也就来了,可惜啊。”
秦淮茹口风一转。
“好好的计划,愣是让你们奶奶给毁掉了。”
贾张氏见瓜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忙不迭的反驳了一句。
“跟我老婆子有什么关系?怎么是我毁掉了你秦淮茹的计划?秦淮茹,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水说棒梗奶奶肯定不会同意白送房子,到时候肯定要闹,说她丢不起那个人,就按市价买走了何家的祖屋,下午那会儿,我想趁着有人,把钱还给何雨水,把这个人气落到实处,但是你奶奶,几乎用抢的方式,把买房的钱攥在了她的手里,死活不给我,还当着何雨水的面,说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什么养老钱,什么人气费。”
“你也没跟我说这些事情啊。”贾张氏顿了顿,朝着秦淮茹道:“淮茹,你说我要是把钱一分不少的交给何雨水,她会跟咱们贾家缓和关系吗?”
“泼出去的水,怎么往回收?”
“那就没办法了?几百万啊。”
“我在想想办法吧,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事情总有缓和的余地。”
“淮茹,你可得好好想想,这关系到咱们贾家。”贾张氏拉着一张脸,愁眉苦脸的说道:“给唐艳玲就一千块。”
不怪唐艳玲说小梗废了。
父母离婚。
就仿佛无事人似的。
就算贾张氏提及了唐艳玲的名字,贾小梗的注意力依旧在面前的那些食物上,整个一个吃货。
“得把给出的钱,想办法挣回来。”
贾张氏看着棒梗。
操心起了棒梗的婚事。
“棒梗,你跟唐艳玲离婚了,咱们贾家也不是了之前的贾家,家大业大,不在乎那三瓜两枣的玩意,你自己张罗,还是我跟你妈给你张罗啊,结婚是大事,就算是二婚,咱们贾家也得风风光光的给你办了,不争馒头争口气。”
第654章报复贾家得尤凤霞出手
贾张氏突然将话题扯到了棒梗续弦娶后老伴这件事上面。
心里存着跟唐艳玲较劲的想法,准备让唐艳玲看看,棒梗跟她离婚后,还能不能娶个黄花大闺女。
也有奚落唐艳玲的意思。
想着我们棒梗离开你,找了一个更好的大闺女。你唐艳玲跟我们棒梗离婚,还能找到比棒梗更好的男人嘛。
心里想好了,棒梗结婚,请柬说什么也得给唐艳玲一份,就算唐艳玲不来,请柬也得送到唐艳玲手中。
贾张氏甚至都准备亲自去给唐艳玲送棒梗的结婚请柬。
担心自己的话。
没有分量。
还朝着一旁的秦淮茹鼓动了一下。
“淮茹,我也是为咱们贾家考虑,事关咱们贾家的名声,可不能当小事办了,万一唐艳玲今天跟棒梗离婚,明天跟别的人结婚,外人怎么看咱们家棒梗,还以为咱们棒梗不值钱哪,我觉得吧,结婚这件事上,咱们家棒梗可不能落在唐艳玲后面,容易让人家笑话。”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目光顺着方向,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话糙理不糙。
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不被唐艳玲笑话,就得笑话唐艳玲。
长叹了一口气。
“棒梗,你奶奶的话,说的在理,你离婚了,续弦结婚的事情,就得提上日程,进进出出一个人可不像一回事。”
瞅了瞅小铛和槐花。
朝着两个闺女。
下了命令。
“你们身为妹妹,帮你哥哥张罗一下,咱们贾家现在不缺钱,大不了卖两间房子什么都有了。”
小铛和槐花两人对视了一眼。
也是无奈了。
还真是重男轻女。
前脚叮嘱她们不能打四合院房子的主意,后脚就放出为了棒梗娶媳妇随意买房的风声。
可见不管做的如何好。
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眼中,她们始终是外人。
……
何雨水和娄晓娥两人在一间精致的咖啡室内面对面的坐着。
两人谈论着一些事情,主要是何雨水在说,娄晓娥在听。
听着何雨水的讲述,娄晓娥脸上的表情霎那间充满了震惊之色。
她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皱了皱眉头。
说话的语气有些不满。
“至于吗?”
“至于。”娄晓娥突然想到了什么,朝着何雨水说道:“你现在也不差钱,怎么光盯着四合院的老房子啊,红星四合院看似扛着一个四合院的名头,其实就是一个大杂院,你要是想买四合院,我手里倒是有几个不错的项目。”
抓过旁边的小包。
打开上面的按钮。
从里面取出几张有图案有字迹的纸张,将其递给了何雨水。
端着咖啡的何雨水,并没有接,而是撇着目光的简单瞅了一眼,后问了一句。
“什么?”
“四合院的资料。”娄晓娥将资料塞到了放下咖啡杯的何雨水的手中,“你不是买四合院吗?红星四合院,我建议你别考虑,贾家人在,要买就买我手里的这些,独门独户的三进四合院,二进四合院,手续齐全,你现在的资金,很轻松就可以买下来的。”
何雨水看着手上的资料。
还真是!
最小的都是独门二进四合院,最大的还有独门六进四合院,据说是什么王府。
资料往娄晓娥跟前一递。
“你怎么来的?”
“好几个被外面世界迷晕了眼睛的主,非要卖掉京城独门独户的四合院,拿着钱,去外面发展。”
“我也想去外面,只不过我们家老刘的工作,不方便。”
“外面的月亮更圆吗?我不见得,听我一句劝,我手里的四合院,你随随便便的买一座下来,十年后,二十年后,躺在钱上睡觉吧。”
“真有这么夸张?”
“我看好这里的发展。”
“这么说我更应该详细看看了。”
何雨水将刚才递给娄晓娥的资料,又拿了过来,细细的打量了起来,越看,越觉得那个四进四合院不错。
独门独户,旁边还有小花园,并且不大。
何雨水的财力,完全能够吃的下。
端详的时候。
想到了什么。
抬起头。
看着娄晓娥。
“你买了?”
“买了。”
“真够可以的,你买,那肯定有的赚。”
“你四合院的房子,怎么还花钱买了呀,换做是我,肯定逼迫她们一下,让她们乖乖的将房子还回来。”
“我们家老刘有忌惮,娄晓娥,你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吗?”
原本是何雨水的一句玩笑之语。
却没想到娄晓娥当了真。
认认真真的考虑了起来。
想了十多秒钟。
大概是明白了其中的一切,朝着何雨水,一脸神秘道:“该不是秦淮茹想要将何家的房子一分不要的还给你吧,借着送还房子的借口,让你何雨水落个人情,再通过这个人情想方设法的算计你,有可能也是算计我。”
何雨水点了点头。
娄晓娥笑了。
“秦淮茹还真是我认知中的秦淮茹啊,太过算计了,勾勾手指头,从傻柱手里白得了两间房子,再用这白得的房子算计你何雨水,没想到你何雨水给她钱了,我猜测秦淮茹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
何雨水再一次点着头。
“你收房子的时候,带着我,我看看贾张氏的笑话。”
“迟了,我都把房子给收了回来。”
“这事办的,不怎么地道。”
“想着早一天把贾家人从我们老何家的房子里面赶出去,就没想那么多的事情,也多亏了贾张氏,秦淮茹才没有达成目的,你是不知道,秦淮茹的脸都绿了。”
“哈哈哈!”娄晓娥毫无大家闺秀风范的笑了,肆无忌惮的笑了,笑了好一会儿,看着何雨水,问了一句,“贾家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寻个机会,把她们贾家的家底掏空,我记得很清楚,贾家之前什么都没有,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四合院内就一间房子,我哥死了,贾家也得恢复原样……”
娄晓娥看着何雨水。
发现向来文文静静的何雨水,此时却一脸的萧杀之色,眼神中对贾家人充满了强烈的怨恨。
想了想。
释然了。
她嫁入四合院当许大茂媳妇那会儿,傻柱已经听了易中海的话,开始接济秦淮茹,原本属于何雨水的饭盒,却进了贾家寡妇的嘴巴,闹得雨水日渐消瘦,娄晓娥看着都可怜,也是何雨水精明,见势不妙,忙采取了向秦淮茹靠拢的办法,借着讨好秦淮茹的手段,勉强的度过了那几年,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远远的去了纺织厂工作。
本意就是想尽可能的远离贾家禽兽,远离易中海,远离傻柱。
没想到一出棒梗偷鸡事件。
闹得何雨水差点成了被甩掉的女人。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在何雨水脑海中记着。
说来可笑。
不被贾家人当人的傻柱,却是贾家人的护身符,傻柱在,贾家人没事,何雨水看在傻柱的面子上,不会对贾家人出手。
娄晓娥为什么这么信誓旦旦。
是因为娄晓娥也是这么想的!
想着看在傻柱的面子上,暂时不对贾家人出手。
傻柱的死。
其实就是引燃何雨水和娄晓娥报复贾家人的导火索。
可惜。
这么简单的道理,贾家人却没有看明白,或许是一叶障目不见了泰山,居然将傻柱当成了垃圾,丢出了贾家。
如此一来。
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恨贾家人的何雨水,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手,怨恨贾家人的娄晓娥,也可以毫不保留的朝着贾家人施展手段。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更何况何雨水和娄晓娥两人本就是亲戚,从傻柱那块论起,她们就是亲戚,小姑子和嫂嫂。
在对付贾家人的事情上,联手是正常的。
面对怨恨贾家人的何雨水,娄晓娥就想知道何雨水是怎么想的。
应该有手段,有计划。
却没想到何雨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吭哧了半天,翻来覆去的说着让贾家家破人亡的话,具体怎么行动,没有一个准则。
娄晓娥摇了摇头。
还的她出手。
“雨水,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怎么样?”
“谁?”
“你要是报复贾家人,想要让贾家人回到之前落魄的一幕,你没有这样的脑子,真不是我小看你,你跟你们家老刘,都想不出这样的邪招来。”
“你?”
何雨水突然觉得娄晓娥说的在理。
除了在傻柱身死那天晚上,爆发了一肚子的火气之外,也就给何大清打去了电话,准备让何大清带走棒梗的儿子。
釜底抽薪。
小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贾张氏的心头肉,贾张氏挂在嘴巴边的一句话,小梗要继承贾家的香火。
傻柱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何大清白发人送黑发人,跟前没有了披麻戴孝的人,带走小梗,既能报复到贾家,让贾家乱套,也可以让何大清有了摔火盆的人。
至于贾家乱套后,如何谋取利益。
何雨水没有考虑。
她在说了一个你字后,便不在说话,而是端详了一段娄晓娥后,问起了娄晓娥给她介绍之人是谁的问题。
“她是谁?”
“应该快来了。”娄晓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你要是见她,我就让她进来,否则就算了,省的麻烦。”
“你介绍的人,肯定错不了,而且你刚才跟我说的话,也对,我们两口子真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你这是在骂我娄晓娥吗?”
“哈哈哈。”
两人嘻嘻哈哈起来。
笑的正欢的时候。
服务员来敲门,说一位姓尤的女士在大厅询问她们的包厢号,问要不要将人请进来。
娄晓娥点了点头。
何雨水却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个姓尤的人是谁,作为四合院的昔日住户,或多或少的也了解了一些四合院的过往,她知道刘海中、闫阜贵等四合院街坊,有段时间混得是风生水起,尤其刘海中,家里安装了电话,还雇佣了做饭的保姆,整日瓜子、花生、干果之类的小吃备着。
不孝顺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狗腿子似的出现在了刘海中的周围,将刘海中当爷爷的供奉着。
就在刘家人和闫家人畅想着大赚一笔的时候,何雨水听说有人将她们给点了,钱没有了,货也没有了。
得知这件事的刘海中两口子,直接晕了。
秦淮茹跑前跑后,用傻柱的钱收买人心,易中海还问打探消息的许大茂,这件事是不是许大茂在背后捣的鬼。
许大茂不承认。
可何雨水知道,这件事就是许大茂做的,这可是许大茂亲自跟何雨水说的,还说要让刘家人和闫家人看看,背着他许大茂搞小动作的下场。
当时鼓动刘家人和闫家人背着许大茂买他们货的那个人,就是一个姓尤的女人,名字叫做尤凤霞。
这位尤凤霞,又在许大茂点了刘家人和闫家人后,算计了许大茂,闹得许大茂家破人亡,活生生的气死了自己的亲爹,最终还是傻柱收留了许大茂。
姓尤的女人。
何雨水心中泛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娄晓娥给自己介绍的这个人,不会是尤凤霞吧。
没有看不起尤凤霞的意思。
也跟何雨水没有仇怨。
报复贾家人这件事上,何雨水的手段还真的比不过尤凤霞的手段。
尤凤霞出手。
可以。
何雨水充满了期待。
就在她一本正经坐直身体的时候,包厢的门,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伴随着娄晓娥的一声请进。
门被推开了。
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出现在了门口,在娄晓娥眼神的关注下,妇人迈步走进了包厢,随手关上了包厢的门。
娄晓娥当了双方的介绍人。
“何雨水,从傻柱那块论起,她应该是我小姑子,这位是尤凤霞,我生意上的伙伴,在咱们这件事上,只有她能帮到咱们。”
何雨水心里咯噔了一下。
还真是尤凤霞。
她伸出手。
“尤女士,你好,我是何雨水,娄晓娥的小姑子。”
“刘太太,你好,我是尤凤霞。”
称呼上。
显示了各自的精明。
何雨水以娄晓娥小姑子自称,尤凤霞却将刘太太的称呼,用在了何雨水的身上。
两人笑笑。
各自落座。
说了一些场面话。
第655章易中海登门
见何雨水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淡淡的不解。
尤凤霞猜到何雨水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
也就没有隐瞒。
既然帮着何雨水报复贾家,她也算是何雨水的朋友,尤凤霞竹筒倒豆子的将自己与四合院街坊及跟许大茂的那些是是非非,详细讲述了一遍。
经过讲述。
何雨水才释然了其中的门道。
合着这事件的背后,还隐藏着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好多人都以为许大茂和刘海中被尤凤霞祸害的家破人亡,是因为许大茂好色,当着刘光天和闫解成的面,公然对尤凤霞搂搂抱抱,惹得尤凤霞十分的不高兴,背着许大茂跟刘海中和闫阜贵两家人合伙做生意,继而被看出门道的许大茂暗算了一把。
其实不然。
这里面还有娄晓娥的手笔。
尤凤霞自始至终就是娄晓娥的人。
这一点。
就连李副厂长都不知道。
当初娄家被刘海中害的家破人亡,要不是傻柱找到外援,这个世界上估摸着也就没有娄家人了。
杀身之仇。
岂可不报。
知道许大茂好色的娄晓娥,选中了尤凤霞当她的复仇马甲。
借着不跟许大茂合作这件事,最终引得许大茂上钩,偷偷打了举报电话,将刘海中一家人和闫阜贵一家人给抓了起来,货没有了,钱也没有了。
娄晓娥的目标,一直都是刘海中和许大茂。
谁让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后,带着刘海中朝着娄家下了手,昔日的那些苦,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闫阜贵一家人,撑死了也就是搂草打兔子,被连带了。
娄晓娥那会儿还以为贾家人会跟着进来。
却没想到贾家人没参与,在傻柱死后,获知何雨水要替傻柱出气,敏锐的认识到这是她报复贾家的机会。
秦京茹跟许大茂鬼混在一块的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都知道,但却故意瞒着娄晓娥,在许大茂跟于海棠打的火热的时候,用一张假孕报告单,逼着许大茂迎娶了秦京茹。
这事娄晓娥一直记在心里。
她专门将尤凤霞介绍给了何雨水认识。
专业的事情。
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
算计人这事,何雨水和娄晓娥都不如尤凤霞专业,交谈过程中,无意中听到何雨水说棒梗跟他媳妇离婚了,贾张氏正大张旗鼓的为棒梗张罗媳妇。
尤凤霞的心中便有了对策,决定从棒梗入手。
先把棒梗的工作给他停了,停了工作的原因,还得想办法告诉棒梗,要不然棒梗回到贾家如何跟贾张氏闹腾。
只有让贾家乱起来。
事情才能能更进一步的发展。
火中取栗啊。
……
贾张氏为了出气,出唐艳玲跟棒梗离婚的抑郁,在两人离婚的次日,便大张旗鼓的为棒梗张罗起了婚事。
在贾张氏眼中,现如今她们贾家已经不是了之前的贾家,是家大业大的贾家。
有钱了。
也有了条件。
如此一来。
棒梗的婚事就必须要大办。
当初棒梗迎娶唐艳玲这事,从房子到结婚、再到置办酒席等等之类的事情,都是傻柱一手张罗的,贾张氏根本没插上手。
傻柱死了。
贾家也料理了傻柱的身后事。
贾张氏就想让贾家彻底的撇清跟傻柱的关系,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补偿一下棒梗的婚事,所以一大早找来了好几个知名的媒婆,言之凿凿的说起了给棒梗找对象的事情。
茶水倒上。
花生、干果之类的小吃备上。
腰包鼓了。
腰杆也直了。
“她六婶,她张妈,她二老姑,她李奶奶,你们都是咱们附近闻名的媒婆,我老婆子将你们喊来,是有事情要跟你们说。”
几个媒婆面面相觑。
不知道贾张氏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听口气。
跟说媒有关系。
思量着:难道是秦淮茹要找后老伴了?
都被吓到了。
傻柱前脚死翘翘,头七都没过,秦淮茹就耐不住寂寞,想要找后老伴了,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主,傻柱也是倒霉,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女人。
贾家一共五口人,贾张氏八十出头,不可能找后老伴,她都已经破了四合院守寡的记录。棒梗结婚了,小铛招了上门的女婿,槐花嫁人了,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思来想去,也就剩下六十出头的秦淮茹有这方面的需求。
贾家有钱。
这是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谁让傻柱能挣。
对视了一眼。
由年纪最大的那位开了腔。
“贾张氏,你可真够开明的。我们别的不在行,但是给秦淮茹找个后老伴,这件事我们还是可以的,你呀,听好吧,对了,秦淮茹跟你说没说她的条件,比如找个什么样子的后老伴,要好看的,还是要有学识的,要高的,要矮的。”
其他几个媒婆。
也都把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等着贾张氏的回答。
没想到贾张氏一脸的惊愕。
什么?
秦淮茹找后老伴?
谁说的?
傻柱刚死,秦淮茹就找后老伴,外面的那些人怎么看待贾家。
用手一拍大腿。
“你们闹错了,不是秦淮茹找对象。”
几个媒婆。
都被吓傻了。
不是秦淮茹找对象,那就是贾张氏找对象,听说现在有那个什么黄昏恋,贾张氏还赶了一趟时髦。
“贾张氏,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老伴?给你这么大年纪的人说媒,我们也是大姑娘上花轿,纯第一次,请你放心,肯定给你办好了。”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让媒婆们闹了误会。
咧嘴笑了笑。
“你们都闹错了,不是秦淮茹找对象,也不是我老婆子找后老伴,是我们家棒梗,给我们家棒梗找个对象。”
棒梗?
她不是结婚了吗?
媳妇是唐艳玲。
给棒梗找对象!
媒婆们更加疑惑了。
“棒梗跟唐艳玲离婚了。”看着媒婆们脸上的疑惑,贾张氏说了大实话,“他现在是一个人。”
“啥时候的事情啊?”
“就昨天的事情,唐艳玲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非不跟棒梗过了,死活要跟棒梗离婚,淮茹还专门因为这件事,跑去跟唐艳玲聊了一会儿,说你们在一块这么些年了,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啊,结果没说通,还是要离婚,最终如了唐艳玲的意愿,两口子离婚了,我们贾家看在唐艳玲给贾家生了一个儿子的份上,给了她一千块。”
贾张氏将一千块说出来的原因。
是想展现自家的实力。
想着有钱了。
你们肯定尽心尽力的忙活。
“不蒸馒头争口气,唐艳玲还以为我们棒梗跟他离婚后,就只能打光棍了,麻烦几位,帮我们棒梗找找,没什么要求,人要漂亮,要有文化,知书达理,身材要好,最好是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
好家伙。
这还是没有要求。
这他m跟皇帝选秀差不多。
几个媒婆看在钱的份上,痛痛快快的答应下了贾张氏的要求,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贾家。
坐在屋子里面的贾张氏,想着自己干坐着也不像一回事。
要动起来。
他拄着拐杖,从贾家出来,看了看已经不属于贾家的何家祖屋,嘴里长叹了一声,朝着院外走去,要去大街上亲自给棒梗张罗对象。
到了前院,朝着做鞋的三大妈她们招呼了几句,问他们有没有二十出头的那种黄花大闺女,给棒梗说对象。
街坊们打着哈哈的敷衍了过去,随后便关注着贾张氏离去的身影,等贾张氏的身影她们在看不到的时候,才朝着一位做鞋的大妈埋怨了起来。
“狗蛋娘,说你瞎说,你还不承认,你说贾张氏要找后老伴,结果是贾张氏给棒梗张罗媳妇。”
“我瞎说?我刚才亲耳听到媒婆说给贾张氏张罗对象,说什么黄昏恋,还说贾张氏赶上了时髦。”
“贾张氏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啊,是棒梗。”
“是贾张氏,不是棒梗,棒梗的媳妇是唐艳玲,怎么能是棒梗?”
“对呀,棒梗结婚了,媒婆进贾家,可不就是给贾张氏说婆家吗?”
“不能是秦淮茹吗?”
“傻柱头七都没过,秦淮茹就敢找对象?所以只能是贾张氏!”
“贾张氏图什么啊?守寡守了几十年,临老了,改嫁了。”
“耐不住寂寞了呗,前几天,贾家人吵架的事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吵吵的那叫一个厉害。”
“你们说贾家吵架,是因为贾张氏要改嫁?”
“要不然为什么吵?只能是贾张氏改嫁!”
一大帮人,言之凿凿的统一了各自的意见,一致决定,媒婆出现在贾家,是为了贾张氏改嫁的事情来的。
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中。
易中海自从大闹傻柱灵堂后,他的声誉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没人搭理易中海,也没有人照顾易中海。
公园里面待了两三天的易中海,最终只能朝着残酷的现实屈服,也不管贾家人是不是禽兽了,自己的生活最重要。
束手无策的易中海,在听到贾张氏改嫁的传言后,突然有了入赘贾家的想法,准备通过让贾张氏改嫁自己的手段,让自己落个衣食无忧的下场。
他说傻柱死在了贾家人的狠毒之下。
可贾家人给傻柱风光大葬了,还给傻柱摔了火盆。
易中海只要能如傻柱那样被人风光大葬,他就心满意足了。
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着,在傍晚时分,带着几盒点心,等了四合院贾家的门。
见易中海来了。
贾家人心里都闪过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思,她们可没有忘记易中海当着满院街坊,一口一个潘金莲的称呼着秦淮茹,一口一个西门庆的喊着棒梗,还把贾张氏当成了王婆,闹得贾家人灰头土脸,苦不堪言。
连门都没让易中海进,直接在院落中间就把易中海给拦下了。
“这里不欢迎你。”棒梗一脸不善的横在了易中海的前面,“滚出去。”
“棒梗。”秦淮茹还是会做人,看似在训斥棒梗,其实就是在怼呛易中海,“你怎么跟你易爷爷说话哪?就算你易爷爷做的千般不对,大闹了你傻爸的灵堂,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你易爷爷啊,咱们贾家是要脸的人家,传出去,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贾家?赶紧向你易爷爷道歉。”
易中海老脸一红。
想着事情本就是自己不对。
太急切了。
真的!
也怨傻柱的死,乱了易中海的思绪,想着好端端的傻柱,怎么就死翘翘了,担心自己养老的情况下,胡乱瞎琢磨。
要是缓一缓。
放一放。
事情没准还有别的转机。
“淮茹,别说了,是我易中海不对,不该在那么重要的场合下闹事,这也是你们贾家,给了我易中海面子,换成别人,肯定揍我,在这里,我向你们贾家人说个对不起,是我糊涂了,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手中的点心。
递给了贾张氏。
“东旭他娘,这是我专门买的点心,不多,算我易中海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傻柱的事情,是我错了。”
见有街坊出现。
易中海提高了嗓门。
“我说秦淮茹是潘金莲,这是不对的,秦淮茹是个好女人,一心一意为了贾家,是难得的好女人。我说贾张氏是王婆,也是不对的,贾张氏是个好婆婆,帮助秦淮茹撑起了贾家,是个好人。我说棒梗是西门庆,更是不对的,棒梗是个好后生,从小就聪明,我不该说秦淮茹是潘金莲,不该说棒梗是西门庆,不该说贾张氏是王婆。”
“易中海,你还来?真以为我棒梗没有脾气?”
“棒梗!”秦淮茹再一次当了老好人,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的道歉,我们贾家人收下了,不瞒您说,您说的那些话,我们贾家人从没有记在心中,早忘记了,您要是没什么事情,您先回去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年纪也大,路上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扭头朝着旁边的槐花。
吱了一声。
“槐花,你进屋将咱们家的手电筒取出来,给你易爷爷拿上,让你易爷爷路上照个亮,年纪大,可不能在出事。”
言下之意。
我们贾家不留你了。
你赶紧离开。
四合院也不是你易中海该待着的地方。
第656章提亲贾张氏,易中海被轰出了家门
易中海也听出了秦淮茹言语中的驱赶之意。
心里百般滋味。
目光不着痕迹的瞟向了之前易家的房子上,心里有些不怎么舒服,怨恨自己当时想的太理所当然了,自认为只要留下傻柱,就可以让他的养老万无一失,为了不让傻柱跟着娄晓娥走,易中海将自己的房子过户到了傻柱的名下,显示所谓的养育之恩情。
本以为可以衣食无忧。
没想到傻柱死在了易中海的前面,傻柱还在临死前,将房子一股脑的全部过户给了贾家。
应了那句话。
傻柱跌倒,贾家吃饱。
来的路上,易中海无意中听说了一件事,贾家好像把何家的房子转交给了何雨水,具体给没给钱。
好像没给钱。
根据小道消息,说何雨水给钱了,但是以秦淮茹为首的贾家人没要这笔钱。
这话据说是从贾家人嘴里亲自传出来的。
等于将何家的祖屋,白送给了何雨水。
易中海泛起了心思,想着何雨水能要回何家的祖屋,自己也能要回自己的房子。
来四合院。
一共两件事。
第一件事,跟贾张氏提亲,将贾张氏娶回易家,秦淮茹就是易中海的儿媳妇,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就是易中海的孙子、孙女。
肯定要给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死了,他们也得给易中海披麻戴孝。
为了养老。
易中海还准备了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娶贾张氏,第二套方案,入赘贾家。
第二件事,贾张氏不同意嫁给易中海,也不同意易中海入赘贾家,易中海就学着何雨水的样子,把易家的房子要回来。
两件事情,一件都没有做成功,如何离开?
易中海不离开。
这几天。
他都住在招待所,苦于兜里没什么钱,花销一个,就少一个,所以只能死磕贾家。
看着秦淮茹。
正色道:“淮茹,你别催我,我还有事情没说。”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对于易中海所说的事情,心里有了一个大概,除了养老这件事之外,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给他养老。
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雨水都把傻柱死翘翘的原因归拢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秦淮茹还想着通过何雨水缓和与娄晓娥的关系,让贾家挣大钱,不可能做得罪何雨水或者让何雨水不高兴的事情。
给易中海养老的事情,自然也成了无稽之谈。
看了看现场的那些人,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易中海。
现在的贾家,已经被很多人眼红了,今天在轧钢厂,秦淮茹就听到了跟他们风言风语的事情,说贾家真的有钱,给傻柱大操大办。
名声上,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了。
出言反问了一句。
“一大爷,咱们进屋谈。”
易中海太清楚秦淮茹了。
进屋谈。
也就是不想让外人看贾家的闲话。
在场的街坊们,都是易中海拿捏贾家的依仗,进屋了,还怎么借着这些人给贾家施加压力。
摇了摇头。
拒绝了秦淮茹的提议。
“淮茹,还是就在这里谈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一件很小的小事情,街坊们都在,正好帮我做个人证。”
秦淮茹的目光。
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凝神静气的看着易中海。
“现在咱们国家提倡黄昏恋,支持老年人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易中海笑了笑,道:“我易中海自从一大妈走后,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辛辛苦苦,各种心酸,那会儿傻柱在,什么也不觉得,现在傻柱不在了,想着自己不能一个人再过下去。”
贾张氏的脑回路。
真的跟人不一样。
一听易中海这话,还以为易中海要娶秦淮茹。
心里的火气,突突突的就上来了。
当初秦淮茹刚刚守寡那会儿,易中海总是跟秦淮茹在晚上偷偷会面,每一次秦淮茹都会拿点东西回来,大部分都是白面。
在那个物资缺乏的年月,易中海将白面送给秦淮茹,很难不让贾张氏往歪路上想象。
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开骂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易中海,你真是越老越扒灰,傻柱死了,你居然打起了我们家淮茹的主意,傻柱头七都没过,你就想娶我们家淮茹,你真是不要脸,淮茹是东旭的媳妇,东旭可是你徒弟,傻柱对你也不错,秦淮茹是他女人,易中海啊易中海,这么些年,我就觉得你易中海不对头,果真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你想娶秦淮茹,门都没有,我老婆子不同意。”
周围一些听风就是雨的人。
都不善的看着易中海。
这老东西。
真够可以的。
还想娶寡妇。
见贾张氏闹腾,说他要娶秦淮茹,一口一个不同意,易中海就觉得自己脑瓜子子嗡嗡嗡直响,这还真是他记忆中的贾张氏。
说实话。
易中海真的看不起贾张氏,现在却为了养老,不得不跟他看不起的贾张氏搭伙过日子,还得征求贾张氏的意见。
他长出了一口气。
“棒梗奶奶,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娶秦淮茹了?”
“刚才啊,你刚才说的,你刚才说什么国家提倡黄昏恋,支持老年人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说你自己不能一个人再过下去,这不是娶我们家淮茹是什么?这就是为老不尊,不要脸。”
“棒梗奶奶,你错想我了,我的意思,不是娶淮茹,淮茹是我徒弟东旭的媳妇,也是傻柱的女人,这事情我知道,我不能做对不起东旭,对不起傻柱的事情,我的那番话,其实是朝着你贾张氏说的。”
“朝着我说的?”贾张氏看着易中海,“你什么意思?”
“我一个人,光棍,你也是一个人,寡妇,我们两个人知根知底,我们搭伙过日子,我是这么一个意思,我易中海想娶你贾张氏,你贾张氏要是不同意,我可以入赘你们贾家,咱们合成一家人生活,我问淮茹,是因为现在的贾家,是淮茹在当家,问问淮茹对我娶你贾张氏或者入赘你们贾家,有什么想法,要是没有,今天就把事情办了,我晚上就搬过来跟你贾张氏住。”
石破天惊。
周围看热闹的街坊们。
有一个。
算一个。
都成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
有些人还以为出现了幻听,易中海当着他们的面,说要娶贾张氏,还给出来入赘贾家的备用方案,是他们疯了,还是贾张氏疯了。
街坊们成了呆子。
贾家人也不例外,贾张氏、秦淮茹、小铛、棒梗等人,也都傻呆呆的顿在了当场,一言不发的看着易中海。
好家伙。
易中海换了套路,将养老变成了娶贾张氏或者入赘。
平心而论。
要是贾东旭刚死那会儿,易中海提出娶贾张氏,贾张氏在内的所有贾家人,估摸着会径直同意。
条件不好啊。
要吃饭。
现在贾家要什么有什么,刚刚甩掉了傻柱这个包袱,你易中海却上赶着说要娶贾张氏,贾张氏不嫁的情况下,你易中海入赘贾家。
当贾家是什么啊。
易中海的小心思,别以为贾家人看出来,都看出来了,晓得易中海打着贾家的主意。
这事情。
要看贾张氏怎么办。
在棒梗他们心中,入赘是不可能的,但却可以嫁贾张氏出去,在经历了傻柱身死事件后,觉得贾张氏不靠谱。
嫁给易中海,搬出四合院,贾家人等于少了累赘。
不是不可以。
怀揣着各种心思。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把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见人们都看着自己,贾张氏貌似还没有反应过来,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感觉。
“棒梗奶奶,你的意思哪?”
“什么意思?”
“我跟你的事情,你要是同意,我就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咱们也赶赶时髦,尝一尝黄昏恋的滋味。”
“滚蛋。”
总算醒悟过来的贾张氏。
怒了。
老娘从贾东旭七八岁那会就开始守寡,一直守到现在,时间过去了数十年,最苦最难的那段时间,都已经熬过去了。
你易中海说要娶我。
搞笑哪?
我贾张氏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你易中海拿什么娶我?
房子没有,工作没有,养老金还不够。
所谓的娶我,纯粹就是为了让我们贾家给你养老。
手中的拐杖。
指向了易中海。
“别让我跟你翻脸,一天天的,尽是事,我好好的,凭什么嫁给你,还你入赘我们贾家,谁跟你说的,说我贾张氏想嫁人了?易中海,你要是没有这一出,我们贾家替你养老送终,你闹了这么一出,我贾张氏还有脸活吗?就冲你刚才那些话,我们贾家就不可能给你养老。拿我老婆子开涮,棒梗,淮茹,贾家有他易中海,就没有我老婆子,有我老婆子,就没有他易中海。”
一直寻不到拒绝易中海借口的秦淮茹。
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贾张氏这一顿发难,算是解了秦淮茹的围。
寡妇故意为难的看了看易中海,后朝着贾张氏喊了一声妈。
易中海见事情并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想来,他也是一脑子的雾水,那些人说贾张氏要改嫁,都寻了媒婆,怎么自己登门,却成了这个样子。
传出去。
他还怎么见人。
闹个娶秦淮茹未果,又娶秦淮茹婆婆了。
扯淡。
“贾张氏,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能要你,也是你的福气,我就不相信你除了我易中海,还有更好的老头。”
“一大爷,您这话,听谁说的?”秦淮茹察觉情况不妙,朝着易中海问了一句,“可不是我向着我妈说话,我跟我妈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些年,还真没有听我妈说过这个改嫁的事情,街坊们都在,都好好的想想,我妈多大年纪了,她要是真的想改嫁,不至于等到现在,一大爷,您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会闹出人命的。”’
“易中海,你给我交代,我什么时候说改嫁了?我老婆子也是要脸的人。”
“我听人说,说你贾张氏昨天将一大帮媒婆喊到了你们贾家,又是钱,又是东西,承诺了一大推,怎么就不是改嫁?不是改嫁,为什么找那么多的媒婆,总不能是秦淮茹在傻柱死后,要急着改嫁吧。”
易中海也是气了。
说了几句气话。
贾张氏一听,瞪着易中海,想也不想的将棒梗续弦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找媒婆,就是我贾张氏改嫁,就是秦淮茹改嫁?我们贾家的孩子多了去了,怎么就不能找媒婆了?我们家棒梗跟唐艳玲离婚,我给棒梗张罗对象,有错吗?谁规定我们家棒梗不能娶媳妇了?我是为了我们家棒梗找的那些媒婆,让那些媒婆帮忙留意一下,要有学识,有文化,知书达理,还的是黄花大闺女。”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棒梗前天才跟唐艳玲离婚,离婚的第二天,你贾张氏身为奶奶,就给棒梗张罗对象,你真够可以的。”
“我疼我大孙子,行不行?易中海,你滚蛋不滚蛋?不滚蛋,我老婆子就要翻脸了。”
贾张氏咋咋呼呼的挥舞着拐杖。
易中海担心拐杖落在自己头上,吃这个皮肉之苦,忙不迭的后移着身躯,最终被贾张氏用拐杖打出了四合院。
一想到自己买了点心,却没有办成事情。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心情。
涌上了易中海的心头。
贾张氏没有娶上,房子的事情,也没有说。
想着要不要在谈谈房子的时候,易中海就觉得一包东西朝着自己丢来,躲避了一下,最终那包东西砸落在了易中海的脚下。
定睛一看。
赫然是易中海买来提亲的点心。
被贾家人从四合院里面丢了出来。
心里好一阵苦楚,回想当初,贾家人看到这种点心,那真是苍蝇见到了大便,现如今,都开始嫌弃了。
这都怨他易中海啊,要不是他撮合了傻柱,贾家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牛气哄哄。
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点心,用手拍打了一下上面的尘土,扭身朝着不远处的招待所走去。
傻柱死了。
他还活着。
回到招待所,好好想想今后的路。
轧钢厂已经不是了之前的轧钢厂,易中海也不再是轧钢厂的人,他现在的关系,好像被转到了街道。
第657章棒梗被开除
没能如愿以偿的易中海。
拖着疲倦的身躯。
回到了招待所。
存款经傻柱的手给了秦淮茹,房子经傻柱的手姓了贾,易中海现在也只能靠按月下发的退休金艰难讨生活。
他不敢住那种奢华的单间,住在了一个六人的大通铺。
晚上睡觉的时候,脚汗味、打呼噜声,闹得易中海委实没办法睡觉,由于囊中羞涩,也只能勉强度日。
跟易中海同屋的一个老头,算是跟易中海同病相怜,也是没孩子,老伴死的早。
关于养老这事。
两人各有看法。
老头跟易中海说,说他准备去养老院,让易中海跟他一块,说两人在养老院也算有个照应。
去养老院养老。
偏偏不是易中海期望的那种养老。
担心在养老院受了欺负。
这就是根结。
别看易中海落魄了,但是人穷志不短。易中海要的那种养老,是他说了算的养老,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事情,都得由易中海拿主意。
事实上。
他也成功了。
借着秦淮茹,成功的忽悠了傻柱。
却没想到傻柱死在了易中海的前面。
闹得易中海的养老也泡汤了,想要娶贾张氏,贾张氏不同意,入赘贾家,贾张氏更不同意。
房子还没有要回来。
易中海一脑袋的雾水。
回到招待所,便躺尸般的躺在了床上,想着自己的今后。
那位要去养老院的老头,看着死气沉沉的易中海,微微摇了摇头。
这人。
太聪明了。
也不是什么好事。
易中海就是典型的例子。
……
四合院内。
炸锅了。
贾张氏的爆料,将街坊们炸成了二傻子。
好家伙。
真正的好家伙。
前脚离婚,后脚就要给棒梗张罗媳妇。
贾家真够可以的。
明面上没说,但关起门,都在窃窃私语,有些人在羡慕,有些人却在坐等看贾家人的笑话!
贾张氏没看明白的事情,一些街坊却看明白了。
闹不好棒梗要被开除。
偏偏贾张氏自己却不觉得,在骂走易中海后,还朝着棒梗一脸炫耀的表着功绩。
“棒梗,你可要相信奶奶,也要相信你妈,不是奶奶要改嫁,也不是你妈要改嫁,这纯粹就是易中海在恶心咱们贾家。”
见棒梗还看着自己。
解释了一下。
“易中海为了养老,收你爹当徒弟,你爹出事后,打起了你妈的主意,最终撮合你妈跟傻柱在一块,一起给他养老,傻柱死了,易中海一看她的养老泡汤了,自己着急,易中海多大年纪了,九十出头了,再过几年,有可能要不了几年,也就几个月,就死翘翘了,没有儿子,没有闺女,老伴死了,谁给他披麻带孝?”
手一拍大腿。
“打起了咱们贾家的主意,担心咱们贾家不给他养老,想到了娶奶奶,见奶奶不同意,又说了入赘咱们贾家的话,奶奶替你爷爷守了这么些年,总不能临老了,让你爷爷跟易中海两人打架吧?”
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
“奶奶找媒婆,是为了给你找对象,你是咱贾家的顶梁柱,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咱们贾家的颜面,唐艳玲为了傻柱,跟你离婚,这就是对咱们贾家有气,心里憋着气,可不行,要发泄出来,万一唐艳玲为了打脸咱们贾家,前脚跟你棒梗离婚,后脚就再嫁男人,外人怎么看咱们贾家,怎么看你?别的不说,街坊们的唾沫星子就可以将你活生生的淹死,棒梗,奶奶这是为了你呀,也是为了咱们贾家。”
棒梗总感觉事情不是如贾张氏说的这样。
想要反驳。
却又寻不到反驳的借口。
嘴里叹息了一声,扭头出了自家。
小铛和槐花两人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贾张氏还是有些重男轻女啊。
……
次日。
棒梗趾高气昂的出现在了单位。
虽然他很想撇清与傻柱的关系,但是有些事情,还真不是想撇清就可以撇清的,就比如眼前棒梗的工作,就是傻柱帮忙找的。
当初棒梗下乡回来,看不上傻柱,朝着傻柱的对头许大茂靠拢。
最终当了一个临时的电影放映员,却在拿了老乡的孝敬后,私下将这笔回扣交给了贾张氏。
拿着钱的贾张氏,还一个劲的朝着秦淮茹夸棒梗,说棒梗长大了,懂事了,能给贾家挣钱了。
钱是固定的,棒梗给了贾张氏,就没办法上交给许大茂。
惹得许大茂不高兴,又发生了秦淮茹打秦京茹巴掌的事情,最终棒梗被扫地出门。
寻不到工作的棒梗,只能整日游走在大街上。
秦淮茹看着担心,担心棒梗会走上歪路,托人给棒梗寻了一个扫大街的营生。
棒梗不高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合谋,算计了傻柱,当天晚上秦淮茹就背着棒梗搬过去跟傻柱住去了。第二天,傻柱找到了正在浑水摸鱼的棒梗,将学开车的证明给了棒梗。
棒梗因为傻柱,学会了开车,成了单位的司机,又因为司机这一职业,娶了唐艳玲,有了小耿。
他当小车班的领导。
也是看在傻柱的份上。
要不然棒梗也就是棒梗了。
最近单位里面传出了风声,负责车辆的主任,要退休了,上级领导有意在现在的车辆班长里面提拔一个主任。
小车班一个正班长,两个副班长,大车班共有五个,五个正班长,十个副班长。
也就是说。
主任要从十八个班长中选一个出来。
棒梗觉得他很有希望当主任。
在棒梗很小的时候,他就听贾张氏一再二、再而三的跟他说,说我们家棒梗打小就聪明,长大了一看就是当干部的材料。
棒梗将这句话听在了耳朵中,觉得自己将来肯定要当干部。
所以这主任,非他莫属。
棒梗也不会让这个主任跑到别人的脑袋上。
进办公室之前,棒梗还专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后深吸一口气,迈着稳健的步伐,进了办公室。
“早!”
打招呼的声音。
从棒梗嘴里飞出。
要当主任了,必须要礼下于人,给工友们留个不错的好印象。
“棒梗早。”
办公室的那些人。
纷纷回应着棒梗的招呼。
也有人故意高捧棒梗。
“什么棒梗,要叫贾主任。”
“什么贾主任,叫棒梗,我现在还不是主任。”
“棒梗,谦虚了,你真的谦虚了,你是谁?棒梗啊!谁不知道你后爹傻柱跟咱们单位的大领导是朋友,虽然你后爹走了,但是人走茶不凉,最起码这时候,这杯茶还是热的,这主任,非你莫属。”
棒梗的心。
不怎么高兴。
又提及了傻柱。
他怎么就撇不清与傻柱的关系啊。
“棒梗,当哥哥的跟你说句话,你可不要不喜欢听,人在,人情在,傻柱是你继父,咱单位的领导也的的确确跟你继父关系不错,但你继父不在了,老话说得好,人走茶凉,趁着你继父现在的关系还能用,赶紧走动走动,要不然将来后悔的只能是你自己。”
“刘哥。”
“刘哥这是为了你考虑,你好好想想。”
“棒梗,人事部徐部长找你,让你现在去一趟。”
棒梗兴冲冲的离开了办公室。
他脸上的表情。
肉眼可见的兴奋。
依着棒梗的猜测,徐部长找他,肯定是跟他谈后勤主任的事情,当初棒梗当小车班班长的时候,也是徐部长找他谈的话。
算是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办公室内的那些人。
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办法。
谁让棒梗有个叫做秦淮茹的妈!
……
“徐部长,您找我?”
棒梗平淡的站在了徐部长的面前。
不卑不亢的问道。
“棒梗。”徐部长指着一旁的凳子,“坐。”
“我还是站着吧,您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我,我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该不是为了我父亲的事情吧?我父亲为了我们贾家,劳心劳力,人不在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完成他的遗愿,我真不知道这也违反了咱们单位的规定,可就算知道,我也会这么做,我不能让我父亲带着遗憾离开。”
徐部长的目光。
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有点看不清这个人。
口口声声不喜欢傻柱,不喜欢傻柱娶他妈秦淮茹,现在却又为了利益,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提及了傻柱的名字。
有心计。
“我不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是想跟你谈谈你的事情。”
棒梗的心。
喜了。
那番话,就是为了提醒徐部长,自己有个名字叫做傻柱的后爹,傻柱跟单位的大领导是朋友。
仅此而已。
算是敲打吧。
见徐部长听出了自己的言下之意。
觉得自己当主任的事情,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徐部长,您是为了?”
“你跟你媳妇离婚了?”
“徐部长,不瞒您说,我跟唐艳玲离婚了,就在给我父亲发丧的次日,不是我们感情破裂,而是他不理解我为我父亲发丧的行为,我们贾家的事情,您也知道,要不是我父亲,我或许都不会站在您面前,跟您说这些话。反正我们两口子分开了,孩子归我,我给了唐艳玲一千块,毕竟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棒梗尽可能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被他赶出家门惨死的傻柱,还成了棒梗利用的谈资。
“按理说,离婚再娶之类的事情,是你贾家的私事,跟我们单位没有关系。”
听到这里的棒梗。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惊慌。
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但是有人说了,单位就不能不管,棒梗,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我现在就是例行惯例的对你进行一下询问,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好的。”
“你奶奶给你张罗婚事了?有没有这件事?”
“徐部长,事情不是如你想象的那样的,我奶奶那个人,她什么都不懂,觉得我离婚了,一个人不方便,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这件事都是她张罗的。”
“棒梗,你不需要解释,你就说有没有这件事,你奶奶在你前脚离婚,后脚就给你张罗婚事,有或者没有。”
“有!”
“你奶奶为了你的婚事,还大张旗鼓,要求女方出身好,有学识,漂亮,身材不错,家世好,而且还得是黄花大闺女。”
“徐部长,这都是我奶奶张罗的,跟我没有关系。”
“棒梗,我还是那句话,有或者没有,不需要解释,明白吗?”
棒梗点了点头。
“这么说就是有了?”
“嗯。”
“那我重复一遍,你前脚离婚,离婚的第二天,你的奶奶,就给你张罗对象,要求女方方方面面的好,条件堪比皇帝选秀,这件事不是谣传,而是真实事件,对吗?”
“对!”
“你可以出去了。”
一脑子雾水的棒梗。
就连自己怎么出的办公室都不知道。
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人事部的通知已经出现在了棒梗的面前。
棒梗的那些同事们,都以为棒梗当了主任,哗啦一声围了过来,想祝贺,但是看到棒梗脸色不对,下意识的伸长了脖子,打量起了人事部的任免通知。
视线触及那些字迹的时候。
脑子全都嗡嗡嗡直响。
是任免通知,却不是他们想象的棒梗当后勤主任的通知,而是棒梗被开除出单位的通知书。
棒梗被开除了!
后勤主任的大热门棒梗,不但没有了竞选的资格,还被扫地出门了。
开除的原因。
上面也给出了解释。
棒梗跟唐艳玲离婚,但却紧跟着张罗娶媳妇且对对象方方面面条件的事情,被人告到了单位,直言棒梗就是他们单位的陈世美,对单位的声誉,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上级领导鉴于这方面的考虑,宣布将棒梗开除出厂。
“棒梗,从你接到通知的这一刻开始,你就不是了我们单位的职工,请你交出工作证,不要让我们为难,请你配合,钥匙,证件.”
迈着沉重的步伐。
棒梗离开了单位,走出大门的时候,停下脚步,扭过头,凝神静气的看着气派的大楼,一丝苦涩,涌上了他的心头。
被开除了。
还真是人走茶凉。
因为傻柱的关系,进了这家单位,现在也因为傻柱的死亡,他贾家棒梗被开除了!
第658章醉酒棒梗当众质问贾张氏
心情失落的棒梗。
找到了一家酒馆。
在酒精的麻痹下,喝了一个大醉,迈着醉眼朦胧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出现在了焦急如焚的贾家人面前。
见棒梗醉酒,贾张氏第一个迎了上来,用手搀着棒梗,闻着棒梗身上的酒味,嘴里埋怨了几句。
“棒梗,你这是做什么呀,怎么喝这么多的酒?谁跟你喝的?这酒也喝的太多了吧,这都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棒梗摇摇晃晃的看着贾张氏,为了证明自己没醉,他伸出手,指着贾张氏的脑袋,“我认识你,你是我奶奶,奇怪,奶奶,你脖子上面怎么长了一个猪的脑袋,你是妖精,不是我奶奶,打妖精,揪我奶奶。”
挥舞着拳头,要打贾张氏,却因为醉酒,一个趔趄的瘫在了凳子上。
贾张氏哭笑不得。
哭吧。
棒梗说的是醉话。
笑吧。
委实笑不起来,棒梗说她脑袋是猪头,还挥着拳头要揍她。
这就是在戳贾张氏的心窝子,谁不知道贾张氏身体肥胖,最困难的那几年,贾张氏的体重都没有瘦下来。
是自己的大孙子。
又喝了酒。
不至于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
贾张氏扭头朝着旁边的小铛和槐花两人叮嘱了起来。
“小铛,你倒点水,给你哥敷敷热毛巾,槐花,你也别站着不动,给你哥弄个醒酒汤,淮茹,你帮我,这孩子,喝多了。”
秦淮茹伸了一把手,跟贾张氏一起将棒梗搀扶到了沙发上。
贾张氏伸手摸了摸棒梗的脑门。
嘴里哎呦了一下。
扭头朝着秦淮茹,讲述起了棒梗的醉酒原因。
在贾张氏心中,棒梗喝酒,纯粹就是因为他跟唐艳玲离婚了,亦或者唐艳玲要抢在棒梗结婚之前结婚。
否则棒梗不至于喝醉。
这就是情伤。
情伤就得情来治。
贾张氏依着自己的脑补,劝解起了秦淮茹,让秦淮茹跟她一起张罗棒梗的婚事。
“淮茹,瞧瞧,我说的一点没错吧,棒梗这是被唐艳玲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刺激了,心里憋着气,没地方发泄,只能借酒消愁,老话说的好,借酒消愁愁更愁,为了咱们贾家,为了棒梗,咱们贾家都要动起来,力气往一块了使唤,争取抢在唐艳玲结婚之前结婚,只有这样,咱们贾家才不能丢人,才能稳压唐艳玲哪个女人一头。”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
没说话。
棒梗是她的儿子,她知道,不可能是这种为了女人就醉酒的人。
醉酒的原因。
是别的。
棒梗怎么了?
秦淮茹绞尽脑汁想着原因的时候,棒梗仗着酒话,将自己被开除的事情说了出来。
“奶奶,你说错了,我喝醉可不是因为唐艳玲,我也没有见到唐艳玲,你知道吗?我喝酒,是因为我被开除了。”
秦淮茹瞪圆了眼睛,她不认为这是棒梗的醉话。
是实情。
被开除了。
为什么?
心里下意识的往这个不好的方面想。
当初棒梗下乡回来,找不到工作,又不想做扫大街之类的营生,这偏偏是秦淮茹能为棒梗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
想着总比没有强。
却低估了棒梗的好强心。
最终没有了办法,只能打傻柱的主意。
因为秦淮茹知道傻柱跟一个领导关系极好,那个领导也极其看重傻柱,想着傻柱只要朝着领导开一下口,棒梗的工作便有着落了。
由于秦淮茹以棒梗不同意为借口,硬生生吊了傻柱八年的时间。
担心傻柱记恨她,不帮这个忙。
连夜搬到了傻柱那屋,跟傻柱住在了一块。
傻柱也因为秦淮茹的枕头风,找到了领导,给棒梗找了无数人羡慕的工作。
当了人人羡慕的司机。
傻柱死了,棒梗被开除了,万一这中间有什么关联,意味着傻柱的那些人朝着他们贾家出手了。
领导不说,领导的秘书不说,就说何雨水,就说娄晓娥,便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似的轻易碾死贾家人。
秦淮茹担心的是这个。
大祸临头的感觉,突然涌上了秦淮茹的心头,身体不自然的抖了几下。
贾张氏见秦淮茹泛着颤抖,还以为怎么了,毫不在意的朝着秦淮茹说了几句。
“淮茹,不是我这个当婆婆的说你,你这胆子怎么这么小?棒梗说的是醉话,不能当真,什么开除,怎么就开除,为什么要开除,开除总得有原因吧,总不能说开除就开除。”
接过了小铛手中的热毛巾。
敷在了棒梗的额头上。
“棒梗这孩子,打小就好强,因为你跟傻柱的事情,八年时间不搭理傻柱,也埋怨你。肯定是唐艳玲的事情刺激到了他,好面子,觉得不好意思,给自己找了被单位开除的借口,单位的领导,很器重棒梗,他当了那个小车班的司机,前几天还跟我说,说他们后勤那个主任要退休,说他很有希望当主任,到时候,咱们贾家就真的出了一个领导,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
话锋一转。
又把话题扯到了给棒梗说媳妇这件事上。
“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棒梗找对象,让咱们贾家开枝散叶,这才是要紧的事情,别的都不重要。”
“但我觉得棒梗说的不是醉话。”
秦淮茹一句话。
瞬间让屋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贾张氏目不转睛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哪有你这种不盼自己儿子好的妈,怎么就成真事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开除棒梗,有个由头吧,没有理由,就把我们棒梗给开除了,我老婆子跟他们没完。”
原本躺在沙发上敷着热毛巾的棒梗。
忽的坐直了自己的身躯,还把额头上的毛巾抓在了手中。
醉醺醺的眼睛。
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谁说没有由头,人家有由头,有开除我的由头。”
“棒梗,你跟妈说,为什么开除你,妈替你做主。”
“做主?怎么做主?你们还能做我奶奶的主?”
秦淮茹扭头看向了贾张氏。
棒梗的意思,他的开除,是因为贾张氏。
贾张氏见秦淮茹看着自己,也听明白了棒梗言语中的意思,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我什么时候坏你棒梗的事情了?
要说清楚。
“棒梗,奶奶怎么就让你开除了啊,你说。”
“还怎么被开除?你给我张罗对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怎么了?你离婚了,就不能再结婚吗?奶奶帮自己的孙子张罗对象,不对了?犯了忌讳了?”
“棒梗,你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我们单位的人事部长找我了,跟我谈话,问我是不是跟唐艳玲离婚了,我说是,问我是不是我奶奶大张旗鼓的给我张罗对象了,我说是,问我是不是我奶奶要女方必须方方面面好,还必须是黄花大闺女,我说是,人家说有人专门举报了我,说我是陈世美,前脚甩了黄脸婆媳妇,后脚就要娶大姑娘,说我比古代的皇帝还牛叉,说我影响了单位的荣誉,把我开除了。”
“棒梗,别吓奶奶,奶奶经不起吓。”
“我吓你做什么?我倒是希望这是一场恫吓,可惜,是真事,我被开除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就差一点点,我就可以当后勤主任了,我现在非但当不成主任,我还被开除了,那些人是监督我离开的,就差搜我身体了,我心里委屈,我心里苦啊,怎么就开除了啊。”
棒梗的大拇指。
竖立在了贾张氏的面前。
语气带着几分诡异。
“你真是我的好奶奶,硬生生毁掉了我的前途,张罗对象就张罗对象,你说事成之后,给媒婆五百块钱的献礼,这话你也敢说?我们领导都跟我说了,说你们贾家都这么有钱了,这岗位索性就留给那些更需要的人吧,奶奶,你好,你真好。”
屋内的气氛。
压抑到了极致。
秦淮茹等人,都把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感受着这些人的目光。
贾张氏倍感压力大。
看着棒梗的脸,有点苦涩,她真没有想到,自己做了画蛇添足的事情。
“棒梗,奶奶真不是有意的,奶奶就是想给你找个对象,不让唐艳玲笑话,谁知道让你开除了啊,咱们要不找找你们领导。”
“你一个没想到,我什么都没有了,奶奶,我求求你,能不能别这么毁我,毁咱们贾家,别的不说了,就说傻柱,要不是你说傻柱没用了,我们至于能将傻柱赶出家门,让傻柱惨死?傻柱不死,唐艳玲也不会跟我离婚,我也不会因为娶媳妇这件事被单位开除,你说说,事情的起因是不是你?”
“棒梗!”
“什么也别说了,说什么都晚了,我没有了工作,我总算有时间跟你相亲了,咱们相亲,相亲。”
声音越说越高。
气氛也越来越诡异。
贾张氏也越来越犯愁。
这种紧张的气氛中,棒梗突然朝着小铛和槐花两人开了腔。
“小铛,槐花,哥哥被开除了,因为咱们奶奶太过张扬,你们两个人也都小心点,千万别步了哥哥的后尘,也落了个被开除的下场,否则咱们贾家真成笑话了,傻柱没死,好好的,傻柱一死,全都狗屁不是。”
“会不会是何雨水或者娄晓娥?”
急于甩锅的贾张氏。
说了两个名字出来。
傻柱的事情。
也只有跟她们两个女人有关,一个是傻柱的亲妹妹,一个是傻柱的前妻,除了傻柱,也没有别人了。
“奶奶,你甩锅,真是这个。”
棒梗的大拇指。
再一次竖立在了贾张氏的面前。
“好事情,你的,坏事情,就是别人的,何雨水和娄晓娥逼着你给我张罗对象了?逼着你大张旗鼓的给我张罗对象了?没有!”
“那就是易中海!”
急病乱投医的贾张氏。
喊出了最后一个人的名字。
易中海。
屋内的气氛,居然随着易中海三个字的飞出,渐渐的陷入了一种愈发诡异的态势中。
大部分人都相信了。
就连棒梗也是半疑半信。
贾张氏看着他们的目光,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这锅总算可以甩出去了,要不然贾张氏真不知道要怎么做。
棒梗发怒了啊。
“棒梗,你刚才说有人专门将这件事说给了你们领导,想想,跟我们贾家有仇,见不到咱们贾家好的人,有谁?何雨水,你们说不可能,娄晓娥,你们说人家看不上咱们贾家,那也只能是易中海了。”
贾张氏的语气。
变得十分的顺利。
“傻柱死了,易中海的养老也没有了,前段时间,为了养老,跟咱们贾家这一顿闹腾,说你妈是潘金莲,说你棒梗是西门庆,说奶奶是王婆,后来被你打了一顿,不死心,专门在傻柱的灵堂上闹事,大前天,又带着礼物来咱们贾家,不要脸的说要娶奶奶,担心奶奶不嫁,说了入赘我们贾家的话,被咱们贾家人轰出了家门。这事情都是真事,易中海什么人,你妈最清楚了,淮茹,是不是?”
秦淮茹点了点头。
“易中海这个人,算计很深,报复心很强,当初因为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争抢,怨恨何大清,最后报复傻柱,将傻柱忽悠的接济咱们贾家。”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
这老虔婆。
真不会说话。
“见咱们贾家不给他养老,还打了他,易中海又知道奶奶给你张罗对象的事情,写信举报你,太正常了,这就是易中海对咱们贾家的报复,棒梗,别担心,易中海这个人,奶奶收拾他。”
“哥,我也觉得是易中海在捣鬼,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奶奶也是被易中海算计了,别埋怨了,工作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在找一个别的工作,我们也会帮你留意的,不会让你一天到晚的坐在家里不干事,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多陪陪妈,多偏偏孩子。”
对面两个妹妹的安慰。
棒梗也只能暖心的收下。
秦淮茹见棒梗的态度有些缓和,也把心放了下来。
伴随着这件事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那种局促的不安的感觉,也消失的不见了。
贾张氏也松了一口气。
第659章秦淮茹碰到了冉秋叶
屎盆子扣到易中海脑袋上后。
棒梗再没有闹腾,他晕沉沉的睡去了。
贾张氏也赶紧溜走了。
她给棒梗张罗对象致使棒梗被单位开除一事,真的将贾张氏吓了一个够呛,隐隐约约间,贾张氏看到了朝着她招手的太奶奶。
索性易中海还有最后的利用价值。
不行了。
得睡会觉。
贾张氏走了。
秦淮茹却一脸犯愁的看着鼾声入睡的棒梗,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事情有些不怎么对劲,就仿佛有人在针对她们贾家。
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想了半天,最终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只能决定第二天再看看情况。
第二天。
秦淮茹起了一个大早,在上班的路上,意外的碰到了一个让她倍感意外的人。
冉秋叶。
她看着冉秋叶那张充满了书卷气息的脸颊,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陈年旧事。
严格地说。
秦淮茹和冉秋叶还当了一段时间的情敌。
争抢傻柱。
见傻柱对冉秋叶动了心思,获知离开傻柱,贾家将会陷入鸡飞蛋打局面的秦淮茹,果断的找到了冉秋叶,跟冉秋叶说了一些她离不开傻柱的话,道德绑架的逼着冉秋叶跟傻柱说了拜拜。
回到四合院,面对满心欢喜等着消息的傻柱,秦淮茹却没有说实话,而是说了一些自我修饰的言词。
最终随着冉秋叶对傻柱的远离,傻柱再没有见到冉秋叶。
秦淮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昔日情敌。
一时间有些错愕。
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地。
还是冉秋叶认出了秦淮茹,招呼了一声。
“你是棒梗妈妈吧?”
“冉老师?真的是你呀。”秦淮茹一副不敢认的作伪表情,“你不打招呼,我都不敢认,太年轻了,看着跟小姑娘似的。”
“瞎说,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小姑娘,你这是去上班?”
“上班。”
回答了一声的秦淮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
冉秋叶的出身,当初还引发了一阵不小的轰动,最终落了个与娄晓娥一模一样的下场,去了外面。
秦淮茹惊讶的可不是冉秋叶的回归。
而是怀疑冉秋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上出现。
傻柱前脚死。
冉秋叶后脚回来。
担心冉秋叶也是为了替傻柱出头专门从外面赶回来的。
娄晓娥托傻柱的福,去了外面,冉秋叶也是托傻柱的福,去了外面。
这相当于救命的大恩。
冉秋叶是文化人,文化人讲究一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秦淮茹的心里,有些小激动。
做多了缺德事情,心虚了。
“冉老师,我冒昧问个有可能使得你生气的问题,我记得你不是去了外地吗?这怎么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不长时间,也就一个礼拜左右。”
秦淮茹的心。
要不是嗓子眼挡着。
没准都被吓飞了出来。
回来才七天时间,这就是因为傻柱的事情回来找她们贾家算账来了。
“啥时候走?”
“看情况吧,要是事情办的顺利,就不走了,事情办的不顺利,就走。”冉秋叶可没有秦淮茹那么多的小心机,转口问起了傻柱,“何师傅现在还好吗?那件事,真是托了何师傅的福,要不然我们一家人也就。”
大概是不想提及那些伤心的往事。
手一挥儿。
“不说了,都过去的事情了,何师傅是不是还在轧钢厂当厨师班长,我跟你约个时间,下周六晚上,我请你们两口子吃饭,算是我对何师傅当初援手的感谢。”
其实冉秋叶更想问傻柱跟秦淮茹有没有走到一块。
想了想。
觉得问也是白问。
当初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她身为棒梗的班主任,或多或少的也了解了一些。
“傻柱不在了。”
“是那个不在吗?”
“嗯,傻柱不在了好几天了,冉老师,有时间来家玩,我去上班了,时间不赶趟了。”
秦淮茹找了一个借口,极速的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急切的样子。
就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冉秋叶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傻柱好像选择错了,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太清楚秦淮茹刚才那句话的含义了。
傻柱!
当初秦淮茹面对冉秋叶,称呼的可是柱子。
人不在了。
柱子变成了傻柱。
说明秦淮茹心里压根就没有傻柱这个人,她与傻柱的交往,纯粹是源于贾家的利益考虑。
冉秋叶后悔了。
当初要是不听秦淮茹的话,选择跟傻柱交往,估摸着傻柱也不会落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在碰到秦淮茹之前。
冉秋叶其实跟何雨水见过面,两人还喝了一杯咖啡。
何雨水并没有谈傻柱跟秦淮茹的那些事情,而是问了一些冉秋叶为什么没有跟傻柱在一块的事情。
傻柱追求冉秋叶这事,何雨水知道,傻柱问过何雨水的意思。
棒梗也知道这件事,还用这件事套路傻柱,说傻柱只要给他两块钱,棒梗就帮傻柱把冉秋叶喊到家里来。
偏偏被冉秋叶听到了。
秦淮茹。
棒梗。
傻柱。
嘴里喃喃了三个人名字的冉秋叶,想起了昨天跟何雨水见面谈及的一些话题。
……
“冉老师,你跟我傻哥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到后面没有了下文?是不是真的如我傻哥说的那样,是闫老师背后说了我傻哥的坏话?”
这是一个压在傻柱心底好久的问题。
算是傻柱的心病。
也是困扰何雨水的谜题。
怎么好端端的没有了下文。
傻柱认为是闫阜贵收了他的土特产不帮忙办事,何雨水却认为是贾家寡妇在背后捣鬼。
“是秦淮茹,何师傅请我吃饭的当天,他去给后院老太太家送吃的,秦淮茹突然从外面跑进来,跟我打了一声招呼,说她专门帮何师傅收拾屋子,闹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想的?”
“秦淮茹是寡妇,你哥是单身男人,一个寡妇跑到一个单身男人家里给男人收拾屋子,这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秦淮茹直接拿走了何师傅的裤衩子,走的时候还埋怨了一句。”
“埋怨我傻哥?”
“埋怨何师傅真是一个拉塌鬼,说往日里都是她秦淮茹在收拾,还说何师傅一点也不体谅她秦淮茹,让秦淮茹白天上班,晚上下班还得给何师傅缝补衣服,收拾家务。她给了我一种堪比女主人的感觉,我一下子成了外人。”
“我就知道是这个女人搞得鬼,可惜,我那个傻哥,一直觉得是他长得丑,没有入了你冉老师的眼。”
“第二天秦淮茹找到我,问我是不是跟何师傅在谈对象,我说没有,我说就是来家访棒梗,刚好贾家没人,何师傅碰巧看到了,请我去何师傅家里待一会。”
“秦淮茹肯定跟你说了她的难。”
“没错,秦淮茹先跟我说贾家如何如何的难,他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家里五口人,人均月收入过了五块钱的基准线,怎么就困难了?但是秦淮茹跟我说,她说何师傅是好人,整个四合院就何师傅一个人看到了她们贾家的困难,就何师傅一个人在无怨无悔的帮扶着贾家。”
“这女人,有毒,我傻哥偏偏中了她的毒,死活出不来了,我给他张罗了好几个对象,都被秦淮茹给搅和了,秦淮茹当时肯定跟你说我傻哥很喜欢贾家的那几个孩子,对不对?”
“没错,秦淮茹说何师傅特喜欢她们家的那几个孩子,什么棒梗懂事,什么疼妹妹,什么孝顺大人,说小铛和槐花是两个小仙女,秦淮茹说不知道内情的那些人,都以为何师傅才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的爹,说几个孩子一饿了,就去何师傅那屋找食物,何师傅也从来不锁门。”
“依着我对秦淮茹的了解,寡妇应该还有杀手锏,我猜猜,是不是说她很难,离不开我傻哥,说你冉老师方方面面的好,离开我傻哥,能找更好的。”
“秦淮茹还真跟我说了这么几句话,夸我年轻、漂亮、又有知识、还是一个单身未婚女青年,有好多男同志都喜欢我。说她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老人,条件差的不能再差,也只有何师傅不嫌弃她,照顾她。”
……
“大茂,你怎么了?”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傻乎乎的坐在凳子上。
一动不动。
比木头人还像木头人。
忙出言询问了一句。
伴随着秦京茹的叫唤,神游天外的许大茂,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一言不发的看着秦京茹。
焦虑的表情。
吓了秦京茹一跳。
“大茂,别吓我。”
秦京茹将手伸在了许大茂的额头上。
错以为许大茂病了。
否则不可能这么憔悴。
“我不是生病了。”
“你这个样子,能不是生病吗?”秦京茹看着许大茂,“要不要去医院,我现在出去叫车,很方便的,你是咱们家里的顶梁柱,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我没病。”许大茂皱着眉头道:“我是心里不舒服。”
“这一样啊,心里不舒服,不就是生病了吗?”
许大茂突然烦躁了起来。
发现跟秦京茹好像没有共同话题。
他说东。
秦京茹说西。
两人压根尿不在一个夜壶里面。
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我心里不舒服,不是生病,明白了吗?是有事情。”
“你喊啥啊?我也是关心你啊,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没准还能帮你出个主意。”
“尤凤霞回来了。”
秦京茹一顿。
被吓了一跳。
手里的东西,也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的声音。
尤凤霞是谁的问题,秦京茹知道答案,也知道尤凤霞和许大茂两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娄晓娥回来后,许大茂因为乱收钱的事情,被人告发,取消了他放电影的权利,让许大茂在门口卖票。
许大茂不高兴。
主要是没有油水。
后来果断的辞职不干。
仗着能说会道,而且哪个时间,只要下海,做什么都能挣钱。
街道口卖炒瓜子的小摊,挣得都比单位里面的工人多。
许大茂算是赶上了好时候,成了四合院内第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还朝着傻柱炫耀了一下他西服的牌子。
说他一套西服,是傻柱一年的工资。
又过了一段时间。
许大茂用上了大哥大,是四合院内第一个有了移动电话的人,做生意同样不错的的刘海中,也就用了一个传呼机,打电话给他,他还的找公用电话给人家回过去。
就因为许大茂发了。
后面又发生了秦京茹跟许大茂因为孩子闹矛盾的事情。
两口子离婚了。
秦京茹住在了何雨水的小屋里面。
过了一年多小两年的时间,秦京茹听说许大茂跟人合伙做生意,被人骗光了全部家产,哪个骗光许大茂身价的女人,就是尤凤霞。
心一顿。
朝着许大茂道:“你看清楚了,哪个女人真是尤凤霞?别看错了。”
“化成灰,我都认识她。”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
也是奇怪。
随着时间的逐渐流失,许大茂对尤凤霞的恨意,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消失,仿佛更恨了。
对于许大茂的恨意。
秦京茹表示理解。
心高气傲的一个主,看不起院内的街坊们,觉得院内的街坊们都是垃圾,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许大茂挨个朝着在场的街坊们道歉,还是下跪道歉的那种方式。
许大茂将他最重要的面子。
丢掉了。
还丢给了那些昔日他看不起的人。
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许大茂言语中的尤凤霞。
“她还敢回来?”
“为什么不敢回来?”许大茂看了一眼秦京茹,“你知道她背后站着谁吗?”
“总不能是娄晓娥吧。”
秦京茹也是说气话。
能让许大茂这么吃瘪的人,本领可想而知,她背后还有人,秦京茹眼中的大人物,那就是娄晓娥。
下意识的提到了娄晓娥的名字。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说对了。
“对,就是娄晓娥。”
“啊?”
秦京茹啊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她被娄晓娥三个字给镇住了。
尤凤霞的背后站着娄晓娥的话,说明当初朝着许大茂下手的人,是娄晓娥啊。
第660章棒梗打儿子
获知了内情的秦京茹,整个人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场,颤抖的双手,体现了她在这件事上的惊恐和不安。
严格地说。
秦京茹和娄晓娥算是情敌。
当初为了嫁入城内过好日子,吃上城内的商品粮,秦京茹面对能说会道且出手大方的许大茂,深深的折服在了轧钢厂电影放映员几个字下,鬼使神差的做了秦京茹自己都觉得后怕的事情。
她把自己交了出去。
那会儿就知道许大茂有媳妇。
想着生米煮成熟饭,睡了自己的许大茂,就不得不娶她,至于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秦京茹真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一个出身不好的大小姐。
有什么可豪横的。
事情的结果,是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迎娶了秦京茹。
娄晓娥离婚后,过着什么日子,遭遇了什么事情,秦京茹知道,一家人差点毁在许大茂的告密之下。
灭家大仇。
岂能不报。
带着恨意来的!
难怪许大茂会败的这么惨,都当众给四合院的那些混蛋们磕头道歉了。
秦京茹担心娄晓娥心中还记恨许大茂,记恨她秦京茹,想着报复他们两口子。
胳膊什么时候扭过了大腿。
真不是娄晓娥的对手。
秦京茹慌了!
她朝着许大茂出了一个逃离的损主意。
许大茂没听她的话,因为许大茂知道娄晓娥就算报复,也是优先报复贾家人,他许大茂之前或许还能在娄晓娥心中占据一定的地位,现如今嘛,娄晓娥恐怕看都懒得看许大茂一眼,而且许大茂也没有了逃避的想法。
当初的事情,虽然有一定的环境因素。
但他许大茂做的事情也不怎么地道,前脚跟娄晓娥离婚,后脚就生祭了娄家一家老小,被报复,也在情理之中。
尤凤霞骗光了许大茂的身价。
也算了出了被欺骗的抑郁。
……
轧钢厂内。
秦淮茹突然想哭。
回想一下。
冉秋叶的出现,刺破了秦淮茹对生活的最后一丝幻想,将秦淮茹所谓的自尊心,一下子给刺破了。
看着冉秋叶那张充满了书卷气息的脸颊,还有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的容颜。
秦淮茹的思绪。
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描述了。
她想起了那个教书的先生,看秦淮茹都脸红,秦淮茹也对教书先生有莫名的好感,想着两个人在一块,也不错。
易中海的出现,破了秦淮茹对生活的幻想,是易中海让秦淮茹有了攀比虚荣的心,想着自己这么好看的女人,一辈子窝在乡下,委屈了自己。
依着易中海的话,嫁给了贾东旭,嫁入四合院,然后掉落在了火坑当中,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为贾家操劳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五天干不完的活,操劳三百六十五天。
干着堪比牛马的营生,却被贾张氏整日拿捏。
夏天还好说。
不冷。
就怕大冷的天。
在院内洗贾家的衣服,贾张氏打着节约的旗号,不让秦淮茹用热水,秦淮茹只能用冷水洗衣服,她一双手冻得通红。
纵然如此。
贾张氏一点不念秦淮茹的付出,口口声声说秦淮茹能吃城内的商品粮,是沾了他们贾家的光,说秦淮茹嫁入城内过上了村里人羡慕的享福生活。
贾东旭没死,秦淮茹也算有个念想。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彻底的没有了念想,贾张氏突然变本加厉,就知道她好欺软,还把贾东旭的死,扣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直言秦淮茹克死了贾东旭。
借着好吃懒做的作风,逼着秦淮茹为贾家付出,没办法的秦淮茹,也只能做吊着傻柱的事情。
继而为贾家挣下偌大的家业。
但是冉秋叶的出现。
让秦淮茹觉得自己狗屁不是,刚才之所以落荒而逃,是因为秦淮茹在冉秋叶的眼睛中,看到了对寡妇的不屑。
悔不当初。
……
四合院内。
棒梗一脸生无可恋表情的坐在了凳子上。
一言不发。
即便贾张氏不停的跟他说话,却依旧当了一个听不到的聋子。
看着棒梗,贾张氏哑口无言,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才能让棒梗别这么死气沉沉,担心棒梗想不开,给她来个提前结束,贾张氏也就是贾张氏了。
算是有苦难言。
她也知道自己错了,晓得自己不该给棒梗大张旗鼓的张罗对象,否则也不会有眼前这种麻烦事情了。
怎奈木已成舟。
张罗对象的事情已经成了妇孺皆知的事实,棒梗也因此被开除出厂,彻底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想改正。
迟了。
谁让那会儿贾张氏一直自以为是,满脑子想着抢在唐艳玲结婚之前结婚,为贾家挣得一份荣誉。
为的就是让那些看不起贾家或者想看贾家笑话的人看看,贾家就算傻柱死了,却依旧是他们高不可攀的贾家。
却没想到让棒梗的工作没有了。
“棒梗,奶奶错了。”
贾张氏可怜兮兮的看着棒梗,说了她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的话。
随着时间的流逝。
棒梗还是那副木头人般的样子。
直到小梗要妈妈的声音响起,当了一个多小时木头人的棒梗,才有了反应。
扭过头。
直勾勾的看着小梗。
“你妈去很远原话的地方了!”
“你骗我,我妈没有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就在京城,我要妈妈,我要找妈妈。”
要妈妈的声音。
犹如一个被引燃的导火索,将棒梗心中因被开除出单位压抑的等等之类的火气,瞬间引爆了。
我收拾不了何雨水,收拾不了娄晓娥,收拾不了许大茂,我还收拾不了你一个臭小子嘛。
一把揪过小梗,将小梗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随手抓起了鸡毛掸子,他挥舞着鸡毛掸子抽了向自己儿子的小屁股,让你再惹我生气。
鸡毛掸子真是打孩子的利器。
落在屁股上。
那叫一个遍地开花。
火烧火燎的刺痛,顿时游走在小梗的全身,剧痛之下,更加想念起了自己的妈妈,她的嘴巴,刹那间布满了凄惨的要妈妈的声音。
“我要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妈妈,我要妈妈,我不要跟你们在一块,我恨你们,你们逼走了我的妈妈,妈妈,我想你。”
哭泣的声音。
划破虚空。
飞入了四合院众人的耳腔内。
一些老街坊,还以为出现了幻听,又回到了刘海中暴揍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那个年代,仔细听听,动静好像是从中院出来的,而且声音的内容也有几分熟悉。
便释然了其中的一切。
贾家的事情。
喊的是妈。
谁让四合院内就贾家棒梗跟唐艳玲离婚了,贾张氏还骗小梗,说唐艳玲死了,说小梗从今往后,只能有后妈。
这他M是太奶奶教育重孙子的话?
也就呵呵了。
奇怪。
护犊子专业户的贾张氏,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贾东旭在暴揍小梗呀。
也有一些街坊,心里嘀咕,贾家家风永恒,小梗的做法颇有几分当初棒梗的卓绝风姿,四合院内分外的淘气,砸邻居家玻璃之类的事情,时不时的做一做,贾张氏还护犊子的说不是他们家小梗的手笔。
活该被打。
现在打,有点迟了。
老话说得好。
小树不休,难成栋梁。
七八岁的小梗,已经定了型,棒梗就是将小梗打个半死,估摸着也很难纠正小梗的错误做法,小梗心里着急还的怨恨棒梗。
有贾张氏在,贾家没好,街坊们可是亲眼看着棒梗如何被贾张氏给教废的,又亲眼看到贾张氏如何过分溺爱小梗。
……
贾家。
棒梗并没有停手,鸡毛掸子打的累了,丢弃了鸡毛掸子,换手,挥舞着大巴掌,奋力的抽向小梗的屁股。
要么不打。
要么狠狠的打。
没别的想法。
就是要借机发泄发泄心中的怨气,你贾张氏不是心疼重孙子嘛,那好,我就打你贾张氏心疼的重孙子。
我让你心疼。
手掌一下又一下的砸向小梗。
小梗一次又一次的被抽的龇牙咧嘴的要找妈妈,还说了不叫棒梗爹,不认棒梗当父亲的话。
如此。
更刺激到了棒梗。
吃我的,穿我的,花我的,不认我当爹。
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加大了力气。
“臭小子,还找不找你妈?我跟你说,你妈死了,你没妈。”
“呜呜呜…。”
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痛楚,让小梗欲仙欲死的同时,他也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贾张氏,期盼着贾张氏能出手。
往日里。
闯祸。
贾张氏总是第一个护着他。
可惜。
贾张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没有搭理小梗的求助,心里也有些埋怨,这孩子,怎么能说出不认棒梗当父亲的话啊。
就冲这句话。
这顿打。
就活该。
沉浸在思考中的贾张氏,全然没有注意到小梗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恨意。
见贾张氏不帮自己,任由棒梗抽打自己,小梗连她最敬爱的太奶奶贾张氏也连带着怨恨了起来。
恨贾张氏看着自己挨打不帮。
恨棒梗抽打自己。
白眼狼的属性,被棒梗渐渐激活。
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决定了,一会儿就偷悄悄跑出去,去找自己的妈妈,死活不跟贾家人玩了。
“啪!”
“啪!”
刚开始贾张氏还能保持平静,即便她看到棒梗流露出一副不把小梗打服就誓不罢休的态势,心里却也不怎么慌张。
虎毒不食子。
棒梗再怨恨,在不是人,小梗也是他的儿子,是他血脉的延续,血缘关系在那里摆着。
错以为棒梗打几下小梗,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去,事情也就过去了,翻篇了。
但是随着屋内事情的逐渐强化,贾张氏心里也没有了那种坦然,惊慌失措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
肉眼可见。
小梗的屁股肿了起来,裤子上面还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即便这样,棒梗依旧没有停手的打算,还在不停的打着自家儿子的屁股。
贾家单传男丁。
打坏了,可就没有了。
贾张氏有些慌张了,她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脑子就一个意思,不能在打了,在这么打下去,小梗会受不了的,贾家很有可能损失一个后续的香火。
小梗有个好歹。
棒梗也没有好日子过。
打死棒梗,秦淮茹得偿命。
贾张氏脚步一迈,抓住了棒梗的手。
“棒梗,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可就出事了,你看看,你低头看看,他屁股都被你打花了,你可是他的爹。”
“别耽误我教育儿子。”棒梗眼睛一瞪,全然没有把贾张氏放在眼中,“你怎么教育我爹,我不管,但我教育我儿子,你也别管。”
“就算教育儿子,你也不能这么教育啊。”贾张氏指着屁股上满是鲜血的小梗,一脸的心疼,“你这是教育儿子,你这是在戳我肺管子啊,我知道,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也说了,我不是有意的,我要是想到给你张罗对象,会让你丢掉工作,我也就不张罗这事了,这不是咱没有经验嘛。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我担着,别朝着孩子下手,他还要延续我们贾家的香火,棒梗。”
“你这么说了,那就谈谈。”棒梗注视着贾张氏,一字一句的说着戳贾张氏心窝子的话,“小偷针,大偷金,这道理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怎么教育我的?你跟我说,说咱们贾家穷,街坊们家里有东西,咱过去拿,是咱给街坊们营造做好事的机会,我就因为听了你的话,在院内偷鸡摸狗,拿东西回来,你不但不教育,你还说我做得对,有你这样当奶奶的吗?”
贾张氏不知道如何回应棒梗的质问了。
腆着一张脸。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废了,索性我妈还能吊着傻柱,小梗废了,你出去吊男人?还是我妈秦淮茹出去吊男人?你将当初教育我的那一套说词又用在了我儿子的身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亲口叮嘱小梗去邻居家偷东西,还说被人抓住了死活不能承认,撬锁的本事,别告诉我不是你这个当奶奶的教会他的。”
贾张氏一愣。
开锁这门手艺。
还真不是她教小梗的。
这应该是小梗自行领悟。
好像他们贾家人,天生有这方面的天赋,依稀记得贾东旭就好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这玩意。
第661章何大清回到四合院
棒梗用暴揍小梗一事狠戳贾张氏肺管子的同一时间。
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提拎着一个与当下年代极其不符的土灰色挎包,步履蹒跚的走出了车站。
他没有急着前往四合院,而是站在原地,扭头看了看身后写有京城汽车站几个字样的车站。
眼神中。
充满了对过往的回忆。
当初他就是从这里跟着白寡妇离开了京城,抛弃了十六岁的傻柱和六岁的雨水。
这么些年,也想过回京城看看傻柱,看看雨水。
只不过一想到当初的那些事情。
何大清就没有了面见傻柱和雨水的勇气,无法面对傻柱和雨水,他跟着白寡妇离开京城去保城生活这件事,是有易中海和白寡妇合伙算计何大清的因素,但真正的原因是何大清没有管住自己的裤裆,跟白寡妇做了某些事情。
白寡妇长的也不错。
这是事实。
傻柱跟何大清真是父子,就因为觉得人家寡妇长的不错,想想尝一尝寡妇的滋味,最终将自己折了进去。
直到何雨水打通了何大清的电话,何大清才知道傻柱和雨水两人在他离去过,过着什么日子。
雨水因为傻柱接济寡妇,过着饱一顿饥一顿且看人脸色的生活,因为肚子饿,没有考上大学,进入纺织厂工作,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对象,还因为傻柱替寡妇儿子抗偷鸡贼的名声,差点被人甩了。
傻柱因为接济秦淮茹,彻底背上了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最终娶了寡妇,一辈子给寡妇拉帮套。
在不能动弹的情况下,被寡妇的白眼狼孩子赶出家门惨死。
这也是何大清出现在京城的原因。
傻柱是他孩子,被人坑死了,他身为父亲,于情于理都要替傻柱讨个公道。
辨识了一下方向,拦了一辆面的,朝着红星四合院走去。
要回四合院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寡妇,竟然能让傻柱这么神魂颠倒,最终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没有去见何雨水的想法。
回京城,就是要用自己的方式报复贾家,见了何雨水,容易给何雨水造成不好的影响。
权当是为了姑娘考虑吧。
……
四合院门口。
何大清一言不发的站在了这里。
近乡情怯。
他突然失去了直接迈步走进去的勇气,何雨水在电话里面跟她说了,说傻柱将何家的两间祖屋都给了贾家。
何大清在四合院内已经没有了容身之所。
进去。
万一被人打出来,丢脸的也只能是何大清。
虽然如此作想,但看寡妇的心,却犹如熊熊烈焰一直在焚烧。
依着何大清看寡妇的经验,断定这个寡妇长的很漂亮,否则他那个傻儿子不至于落在寡妇的算计中。
出门去上厕所的闫阜贵,无意中看到了何大清那张熟悉的脸,被吓了一跳,嘴上没有了守门的栅栏,口无遮拦的喊了出来。
“你是何大清?傻柱的爹?”觉得傻柱这个称呼,带点贬义词,闫阜贵忙将傻柱变成了柱子,“你是柱子爹?”
闫阜贵看不起何大清。
在他眼中,何大清就不配当爹,为了寡妇远走他乡,将傻柱和雨水留下不闻不问,当爹当到这个地步。
绝了!
还他M有脸回来。
要是何大清当初不跟寡妇跑,亦或者跟了寡妇留在京城,傻柱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没有爹教!
易中海又趁虚而入,虚情假意的对傻柱嘘寒问暖,让傻柱将易中海当成了一个不是亲爹的亲爹。
说什么,傻柱都信。
让接济寡妇,义无反顾的照顾寡妇。
何大清在跟前,自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都是何大清造下的孽。
何大清就是傻柱凄苦命运的始作俑者,他就是罪魁祸首。
闫阜贵的目光,死死的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看何大清的装束,这是被那位寡妇一家人给扫地出门了。
心里冷哼了一声。
真他M活该。
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姑娘不养活,跑去养活别人的孩子,任劳任怨的给人家拉帮套,给人家的孩子娶媳妇寻婆家,没用了,被扫地出门了。
闫阜贵突然想到了易中海,何大清现在跟易中海是一模一样,四合院内的房子,是给了何雨水,但是就何雨水与何大清的关系,想必还真没有请何大清回来居住的可能。
没有容身之处。
想当年。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面也是名人,他是以不要两个孩子闻名,在街坊们心中名声都臭了,贾张氏都看不起何大清。
“你啥时候回来的?柱子爹。”
闫阜贵其实想跟何大清说说傻柱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刚才的一嗓子,将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刹那间给炸了出来。
何大清回来了!
这可是大事情。
谁让傻柱前脚死,何大清后脚就回来。
有人在猜测何大清为什么回来,亦或者知道傻柱死在了秦淮茹的算计下,会有什么反应。
对何大清而言,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
怀揣着各种想法的街坊们,出现在四合院门口的时候,目光便落到了何大清的身上,都是聪明人,简单扫了一眼,就晓得何大清落魄了。
心里暗道了一句,傻柱和何大清还真是父子关系,一起被寡妇算计,一起被寡妇驱赶出家门,一个死,一个落魄。
街坊们打量着何大清的时候,何大清也在打量着街坊们,环视了一圈,见里面并没有跟傻柱年纪相仿的好看女人。
歪了一下脑袋。
视线落在了闫阜贵身上。
“闫老抠,这里面有没有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
闫阜贵心里咯噔了一下。
听何大清言语中的意思,还真是冲着秦淮茹来的。
想想也是。
那么大的儿子,为你们贾家当牛做马的付出,却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何大清身为傻柱的爹,找贾家寡妇算账。
谁也不能说何大清不对。
动了心思。
这问题,看似也就一个谁是秦淮茹的问题,实际上是何家跟贾家老死不相往来的大事情,万一贾家记恨,将怨气发泄在闫阜贵身上,闫阜贵哭都没地方哭。
就在闫阜贵想着如何回答何大清问话的时候,贾张氏听到动静,急匆匆的从中院赶到了四合院门口。
刚开始还以为街坊们在说笑。
但是见院内的街坊们都出去了,觉得也应该出来看看,拄着拐杖出现在了何大清的面前。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贾张氏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说不定都飞出来了。
何大清死了儿子,何雨水又不跟何大清来往,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这样的孤家寡人,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那种。
贾家可不是之前的贾家了。
家大业大。
“大清兄弟,你这是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你说的那个秦淮茹,是我儿媳妇,也是你儿媳妇。”
何大清看着贾张氏白白胖胖的脸颊,心里哇凉一片。
他离开的时候,贾家什么样子,他知道,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主。
几十年没见。
贾张氏富态了。
不用问,一定是他那个傻缺儿子的功劳。
心里对傻柱的恨意,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傻柱要是在跟前,一定给他两个大嘴巴子,狗日的混蛋,你爹别的本事没学到,找寡妇的能力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爹好赖生了一个闺女和一个儿子,你丫的自己没孩子,就敢找寡妇。
何家绝户了。
何雨水给何大清打电话的时候,没说傻柱跟娄晓娥的事情,何大清不知道娄晓娥给傻柱生了一个儿子。
见到贾张氏这样,心里的火气瞬间暴怒到了极致。
“贾张氏,你这话我怎么听到这么不舒服?”
“怎么就不舒服了,我儿子走了,我儿媳妇改嫁给了你儿子。”
“秦淮茹这是不在?还是故意躲着不敢见我?”何大清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这当公公的几十年没有回来,秦淮茹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吧?”
“傻柱他爹,你这话说的,淮茹去上班了?”贾张氏套起了何大清的话,“你是从保城回来的?还是从雨水那里来的?”
从保城回来,意味着何大清不知道傻柱死了的事情,从何雨水那里回来,意味着何雨水将傻柱死翘翘的事情说给了何大清。
贾张氏要根据何大清的出发点,佐证何大清的来意。
是不是冲着他们贾家来的。
谁让现在的贾家不敢跟何大清硬来,逼急了,何大清真是一条烂命。
“从保城回来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保城回来的啊。”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轻松了不少。
不知道傻柱死翘翘的事情就好,贾家还可以操作,贾张氏就担心何雨水会如实转述贾家与傻柱的是是非非。
贾家的那些算计,根本没法瞒过何大清。
“进屋坐吧。”
“屋子我就不进了,我就想见见秦淮茹。”
周围众人觉得有些诡异。
何大清话中有话。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他们心头。
该不是何大清已经知道傻柱死翘翘的事情了吧,要不然为什么这么酌定的要见到秦淮茹。
贾张氏也是这么想的。
一张老脸。
霎那间变得惨白。
“傻柱爹,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谈,在外面,容易让人看笑话。”
“笑话?”何大清冷笑了一声,“笑话还少吗?我觉得不少!”
见旁边有个台阶。
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真不走了。
也不进贾家。
一副要在这里死等秦淮茹的态势。
旁边的人都感到一阵唏嘘,贾家算计了傻柱,却没想到何大清替傻柱出头来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没他们的事。
看戏而已。
一个个交头接耳了起来。
等了十多分钟,秦淮茹提留着提包出现,远远看到四合院门口围着好多人,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泛起了几分焦虑。
该不是他们贾家又出事了吧。
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很多。
三步两步的挪到了四合院门口,见贾张氏不停地朝她隔空使着眼色,释然了贾张氏的意思,目光顺着贾张氏的视线,落在了坐在台阶上的何大清身上。
傻柱家里有何大清的照片。
见过照片上面的何大清,对比了一下双方,认出了这是傻柱的爹。
也就是那个跟着寡妇跑了,不管傻柱和雨水死活的不负责任的混蛋。
这混蛋怎么回来了?
难道是傻柱的事情!
心虚啊。
谁让贾家做了对不起傻柱的事情。
“爸,我是淮茹。”
何大清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将自己的视线凝视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当看到秦淮茹那张脸的时候。
觉得傻柱也算有几分眼光。
喜欢漂亮的女人。
这是事实。
可问题是光喜欢漂亮的女人,还不行,最起码你得有自己的孩子。
老何家绝户了!
“不错。”看着秦淮茹的何大清,嘴里连说了好几个不错,“我那个死鬼儿子,找寡妇,也是挑着漂亮的找,这一点,随我。”
听着何大清来者不善的语气。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声。
强行在脸上挤出了几分笑意。
“爸,您这话说的,您啥时候回来的?咱们回屋,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依着傻柱的喜好,晚上给您做几个粗粮贴饼子,在熬个白菜汤。”
秦淮茹以退为进。
要借着这些粗粮逼着何大清离开。
言多必失的道理。
她知道。
却没想到何大清完全没有按照套路出牌,根本没有理会秦淮茹的话茬子,站起身子,用手拍了拍屁股上面的尘土,迈步走到了秦淮茹的跟前,上下打量着秦淮茹。
周围的那些街坊们,见何大清在打量秦淮茹,还以为何大清骨子里面喜欢寡妇的基因又开始作祟。
无语的同时,也在感慨,秦淮茹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将傻柱迷的五迷三道。
现在又把何大清给迷昏了。
这尼玛真狗血了。
想想。
万一何大清真的看上了秦淮茹,死活要跟秦淮茹在一块,贾张氏一跃成了何大清的婆婆,原本叫秦淮茹嫂子的何雨水,现在要管秦淮茹叫一声后妈。
后山的竹子。
一步步的升高。
贾张氏也是这么想的,心里琢磨道:这门婚事,她也不是不能承认,可以承认!
第662章秦淮茹与何大清交锋
就在贾张氏浮想联翩自认为可以接受何大清迎娶秦淮茹这一事实的时候,何大清接下来说的几句话,宛如一盆冰凉刺骨的凉水,瞬间将贾张氏浇成了一个透心凉。
“粗粮贴饼子,白菜汤,果真是我何大清的好儿媳妇,也是我儿子傻柱的好媳妇,很好,不错,不错。”
“爸!”见何大清语气带着几分不善,秦淮茹忙开始了她的表演,“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提出来,您打我,您骂我,怎么都行,谁让我是您的小辈。”
“何大清,你这是做什么?”见何大清没有迎娶秦淮茹的意思,还出言讥讽着秦淮茹,贾张氏作为秦淮茹的婆婆,怎么也得站出来替秦淮茹说几句公道话,要不然显得她无能,“我们贾家怎么你了?你一回来就这么怼呛我们贾家?街坊们都在,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我们贾家担不起这种诬告。”
“还诬告?我儿子怎么死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我都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们贾家还有脸跟我说诬告。”
秦淮茹心里格登了一下。
目光带着几分惊恐。
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贾张氏差不多也是如此,只不过她的表现,更加的不堪,要不是身后有人撑着,说不定已经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贾家寡妇齐齐将她们的目光汇集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想不明白。
何大清怎么就知道了傻柱死翘翘的事情。
难怪是一副来者不善的表情。
这是要替傻柱讨公道吗?
偏偏这是贾家寡妇最为担心的事情。
麻烦了。
事情好像闹大了。
“何大清,别给我们贾家扣屎盆子,傻柱死了,我们贾家也难受。”
“你们贾家肯定要难受啊,傻柱死了,你们贾家没有了拉帮套,没有了挣钱的牲口,可不得难受吗?”
“你还有脸说傻柱给我们贾家拉帮套,你何大清不也是给别的寡妇拉帮套去了吗?这是被人家寡妇赶出家门了,没地方去了,想回四合院让傻柱给你养老,结果傻柱死了,你把气往我们贾家人身上撒,何大清,我老婆子告诉你,你想歪了,我们贾家不怕事,想在我们贾家人脑袋上拉屎撒尿,休想。”
怒气冲冲的贾张氏。
出言怼呛何大清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何大清指条明路。
“傻柱死了,但你还有一个闺女,你找你闺女给你养老啊,找我们贾家做什么?该不是觉得没脸见闺女,不好意思去见吧?”
街坊们打量着何大清脸上的表情。
猜测何大清到底是没脸见何雨水,还是何雨水压根不见何大清。
作孽啊。
六岁的闺女,说抛弃就抛弃了。
这就不是人做的事情。
“我不找何雨水,我没几年活头了,就想看看那个将我儿子算计死的寡妇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见到了,也可以离开了,秦淮茹,你是这个。”
何大清的大拇指。
朝着秦淮茹比划了一下。
秦淮茹一时间,五味杂七,见何大清扭头要走,也没有拦阻的意思。
反倒是站在旁边的闫阜贵,挽留了一下何大清。
“大清,傻柱将你们何家的房子过户给了淮茹,雨水又把房子从淮茹手中买了回来,你要是真的没地方去,你找找雨水,毕竟你是他父亲,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流落街头。”
“不用了,我也没有留下的想法,就是想回来看看,刚走进巷子里面,有些人就跟我说,说傻柱怎么怎么回事,给贾家拉帮套,被寡妇算计死了,人也埋了出去,贾家还给他风光大葬,我突然来了兴趣,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寡妇,竟然能让我儿子这么神魂颠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管不顾了,听说差点饿死自己的亲妹妹,还连累了亲妹妹的婚事。”
何大清数落着贾家寡妇对傻柱算计的那些事情。
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贾家寡妇的身上。
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贾张氏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想到了何大清的职业。
厨师。
肯定杀过不少的食材。
万一!
后面的情节,不敢再想象,朝着何大清喊了一句。
“何大清,傻柱给我们贾家拉帮套,你也怨恨不到我们贾家人头上,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要不是易中海让傻柱接济我们贾家,我们家淮茹早改嫁给别的男人了,是易中海为了她的养老,以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威胁我们家淮茹不能改嫁,改嫁了,就让我们家淮茹没办法留在轧钢厂,我们没办法,只能依着易中海的意思去做。”
老虔婆要祸水东引。
这话。
细细品味一下。
也有道理。
四合院内的街坊们,哪家没被易中海拿捏过。
“易中海这个人不是东西,算计傻柱给他养老,见傻柱死了,还想拿捏我们贾家,给我们贾家脑袋上扣帽子,这还不算,我们贾家给傻柱风光大葬的那一天,易中海还专门跑来闹事,就算傻柱身为小辈,可傻柱死了,死者为大,他怎么能在傻柱的丧事上这么折腾啊,都对不起傻柱对她的照顾,不相信,问问街坊们,街坊们都可以作证。”
有些人附和起了贾张氏的说词,直言这就是真事,易中海真的大闹了傻柱灵堂。
听着这些言词,何大清站在原地迟疑了十多秒钟,迈着步伐,朝着巷子口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看着何大清落魄的身影。
闫阜贵心里也是百般滋味。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何大清、许富贵五人,当初也是四合院的风云人物,谁能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一个赛一个落魄。
刘海中有儿子,但是三个儿子都不怎么搭理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光福还时不时的暴揍刘海中,一副要出当年被刘海中暴揍的恶气。
易中海没有儿子,为了养老,满大院的算计人,竖立尊老的道德标杆,还坑了傻柱,却没想到傻柱死在了他前头,家里的房子和存款,都落在了贾家人手中,上门找贾家讨要公道,还被棒梗打了一顿,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待着,有人看到他流落街头了。
闫阜贵的孩子,不像刘海中的孩子那么禽兽,却因为闫阜贵当初朝着孩子们收取饭费、电费、水费、房费、电视磨损费等事情,闹得几个孩子也都有样学样,反过来跟闫阜贵收取照顾老人费、陪老人聊天费,闹得闫阜贵也挺无奈的。
何大清因为当初跟着寡妇跑了那件事,两个孩子都不搭理何大清,儿子傻柱还死在了前面,让何大清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种滋味。
可想而知。
许富贵是许大茂的爹,也是一个算计了一辈子的主,却没想到最终死在了自己的算计之下,要不是贪图娄家的产业,不至于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不会结怨,娄晓娥不会报复许大茂,许富贵不会因为许大茂被骗光了身家而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了。
“哎!”
一声沉重的叹息。
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无奈了。
也无语了。
朝着何大清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扭头看了看贾张氏,没搭理贾张氏,直接进屋了。
贾张氏见闫阜贵没搭理自己,拉着秦淮茹的手回了贾家。
有些事情,必须要说。
何大清的出现,打了贾家寡妇一个措手不及。
应了那句话,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贾家偏偏是心虚的那种,谁让傻柱的死,充满了种种不能说的秘密。
要从长计议。
贾张氏最后朝着何大清说的那些祸水东引的话,其实就是想让何大清将报复的心思发泄在易中海的身上,心里的怒火发泄完了,便也没有他们贾家什么事情了。
再深入想想,要是易中海和何大清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都死翘翘了,贾家既没有了被何大清报复的威胁,也不用再担心易中海给他们贾家使绊子。
一劳永逸了。
在这些事情落实之前。
贾家还是要做一些对策的。
贾张氏担心小梗,这可是贾家的三代单传,有个好歹,贾张氏能伤心的死过去。
看着面前的秦淮茹,贾张氏缓缓的将自己意思说给了秦淮茹。
“淮茹,何大清不得不防。”
“怎么防?”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
一肚子的无奈。
她也知道要防备何大清,谁让刚才何大清将话说的那么明了了,一副专门朝着贾家人来的态势。
问题是明知道何大清要报复他们贾家,他们贾家也没有办法。
只能被动的防御。
贾家这么多人,如何防御?
秦淮茹真没有办法,何大清可不是傻柱,对傻柱有用的那些办法,对付何大清却没有了效果。
事情有些难办。
“妈也知道这件事不怎么好做,可是不做又不行,谁让咱们贾家。”贾张氏看了看外面,忙变换了口风,“何大清刚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这是落魄了,何雨水又不照顾她,真要是破罐子破摔,咱们贾家担不起责任,小梗这孩子。”
忙急匆匆的朝着里屋跑去,见小梗趴着睡在了床上。
贾张氏才把心收拢在了肚子里面。
扭身走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原本睡觉的小梗,偷悄悄的睁开了眼睛,还朝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方向支了支耳朵。
他有个秘密,是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知道的。
刚才被棒梗暴揍的那会儿,小梗认为自己留在贾家,没有前途,贾张氏不疼他,棒梗不爱他,秦淮茹更不搭理他,他决定要去找自己的妈妈唐艳玲。
外屋。
不知道被小梗偷听的贾张氏,还在犯愁何大清回来的事情,就预防何大清的事情,进一步与秦淮茹交换着建议。
“淮茹,咱们贾家能有今天,全靠你,何大清回来了,咱们贾家面临着一个天大的难坎,你可不能不管,何大清这件事,你还的多多费心,妈真是有心无力。”
“我知道,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想办法啊。”
“我知道想办法,这不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吗?”
“冲我喊什么?我也是为了贾家,你小点声音,小梗在里屋睡觉,棒梗今天打了小梗一顿,抽烂了小梗的屁股。”
“为什么?棒梗哪?”
“棒梗是教育小梗,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这也是好事情,万一将来棒梗的媳妇,也就是小梗的后妈,不待见小梗,等于提前让小梗体验了一把后妈的滋味。”
“这时候,你还想着给棒梗张罗媳妇?你都把棒梗的工作给张罗的没有了,怎么一点教训不吃?”
“正因为棒梗的工作没有了,我才更要给棒梗张罗对象,说什么也不能让外人看了咱们贾家的笑话,这一次,必须要看好了,可不能让小梗落在后妈的手里,要不然小梗没有好日子过,老话说的好,宁跟站街的妈,不跟当官的爹,这话说的一点没错,我都犯愁了。”
里屋偷听动静的小梗。
愈发坚定了找自己亲妈的决定。
她可不想落在后妈手中,一天到晚的被后妈收拾。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声音,还不断地飞入他的耳朵。
“淮茹,刚才何大清说他没去见何雨水,我总感觉不对劲,你说傻柱死翘翘的事情,是不是何雨水跟何大清说的,何大清为了不暴露何雨水,故意跟咱们说没去见何雨水。”
“他不是从街坊们口中获知了傻柱身死的事情吗?”
“谁知道何大清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啊,街坊们不至于这么长的舌头吧。”
“咱院内的这些街坊们,什么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个个都是见不得你好的主,那会儿傻柱接济咱们贾家饭盒,街坊们便一天到晚的说闲话,还专门写了举报信,保卫科还查了一次。”
“这么说,何大清说的是真话?”
“真话假话都不重要了,我去找找何雨水,探探她的口风,然后视情况再做决定。”
“你用什么借口?万一露馅了,可就更麻烦了呀。”
“上一次何雨水买四合院房子的钱,你给我,我以送钱的名义去找她。”
第663章何大清见到易中海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朝她要钱,要上一次何雨水买房的钱,心里的抑郁,突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视线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总感觉秦淮茹去见何雨水是假,朝着她借机索要钱财是真。
这可是几千块的大事情。
给出去。
心疼。
贾张氏的嘴巴,下意识的噘了起来,面色不善的看着秦淮茹。
“淮茹,非得用这个借口吗?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咱们换个别的借口,比如叙旧,对,就是叙旧,你是傻柱媳妇,她是傻柱妹妹,你们是姑嫂关系,嫂子找小姑子叙旧,这不挺好的一个主意嘛。”
“何雨水跟咱们家关系僵不僵,你不知道?”秦淮茹没好气的朝着贾张氏说道:“何雨水对咱们贾家有什么想法,你不知道?”
都火烧屁股了。
还在心疼钱。
刚才口口声声叮嘱秦淮茹,说贾家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让秦淮茹出面解决难题。
秦淮茹想出了办法。
却又心疼起了钱。
“我知道何雨水不待见咱们贾家,但我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咱卖房子的钱,凭什么要还给何雨水?”
“不是给何雨水,而是打着送钱的名义,去探探何雨水的口风。”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人家银行里面存着几百万存款,缺咱家这几千块的卖房钱?能看起咱家这几千块的卖房钱?”
话锋一转。
说了大实话。
“这几千块真要给到何雨水手中,我秦淮茹还真偷着乐了,咱家真要过这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好日子。”
语气一软。
无奈的表情在秦淮茹的脸上涌现。
“可惜,人家不要,想算计人家何雨水都没有机会。”
听秦淮茹这么说。
贾张氏觉得寡妇说的在理。
扭身从旁边的抽屉里面取出了一个手帕包裹着的小包,当着秦淮茹的面打开外面包裹的布,露出了里面的钱。
秦淮茹感叹这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要是知道钱在这里放着,也就不跟贾张氏发牢骚了,她直接拿了,费了这么一番口舌。
手朝着贾张氏伸了过去。
贾张氏把钱递到一半的时候,这钱突然又被她收了回去,看着秦淮茹,一副唯恐秦淮茹说了不算的表情。
“这钱你不会不给我吧?”
“何雨水只要不要,我保证一分不少的给你拿回来,行了吧?”
“你保证路上不出现意外,比如丢钱,再比如遇到了小偷。”不放心的贾张氏,朝着秦淮茹说道:“保证不用何雨水要了钱的假话糊弄我。”
“这钱不给就不给,何雨水我也不去找了。”秦淮茹生了气,撂下了狠话,“咱们贾家好与坏,随便!又不是我秦淮茹的贾家,我也是一个外人!”
贾张氏见秦淮茹发怒,麻溜的将手里的钱递给了秦淮茹,再没有了刚才的拖泥带水。
秦淮茹撇了贾张氏一眼,没接钱,反问了一句。
“不怕我昧下这钱了?”
“淮茹,你怎么还挑妈的不是了?妈错了,妈老糊涂了。”贾张氏认了错,“这钱你拿着,赶紧去找何雨水。”
秦淮茹嘴里冷哼了一声,接过钱,装在了小包里面。
贾张氏担心路上遇到意外。
出言叮嘱了一句,让秦淮茹别怕花钱,雇一辆面的。
……
何大清离开四合院后。
他脑海中时不时的闪过秦淮茹的脸颊,作为一个寡妇达人,就秦淮茹这张脸意味着什么,太清楚了。
难怪傻柱会一头扎在寡妇的温柔陷阱中,死活出不来了。
这寡妇有毒。
更何况旁边还有老寡妇贾张氏。
何大清就是用脚指头猜,都能猜个大概,也就是贾家寡妇用什么套路算计了傻柱,无非一个装红脸,一个装白脸,贾张氏装恶婆婆拿捏秦淮茹,秦淮茹装可怜演绎无助,又有易中海这个垃圾充当狗头军师,傻柱难逃算计。
“哎!”
一声重重的叹息。
从何大清嘴里飞出。
人也变得佝偻了起来,原本苍老的脸颊,看上去更有了那种风烛残年的意味。
刚才是看秦淮茹的精气神在支撑着何大清,见过秦淮茹,释然了傻柱为什么被算计的原因,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涌上了何大清的心头,虽然当初为了寡妇,做了抛弃儿子和闺女的事情,但傻柱毕竟是他儿子。
这种苦楚,估摸着也就贾张氏能体会到。
迈着沉重的步伐,机械的朝着前面走去,没有目的,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反正就想这么走一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亦或者是累了。
何大清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台阶上,瞪着痴呆的目光,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想起了傻柱,想起了雨水。
不像是假的。
就在他想的入神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何大清耳畔响起。
“同志,你屁股底下的纸片子你要吗?不要的话,给我吧!咱是文明京城,到处乱飞垃圾像什么样子?你给我,我将纸片子丢到垃圾桶里面,也省了你的事情。”
何大清就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过了自己的头。
视线第一时间落在了说话人的脸上。
四目相对。
都有些傻眼了。
熟人。
何大清看到了易中海,易中海看到了何大清,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对方,一时间都有些惊愕。
易中海大概是觉得自己丢脸了,以这幅落魄的样子出现在了何大清的面前,也顾不得何大清屁股下面的纸片子了,扭头就要离开,却被何大清给喊住了。
“你是易中海?”
“我不是易中海。”心里下意识泛起不承认想法的易中海,矢口否认,死活不承认自己就是易中海,“你认错人了。”
迈步就要离开。
何大清可不会让易中海就这么离开。
有些事情,要问问易中海,为什么伙同秦淮茹算计他儿子,就算为了养老,不至于将他儿子算计死吧。
一双手。
狠狠的拽住了易中海的胳膊。
“我可不会认错人,你就是易中海。”
“我不是易中海,你认错人了。”
“易中海,你也是四合院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现在是一副过街老鼠的态势?”何大清讥讽着易中海,“该不是缺德事情做多了吧!”
易中海没说话,奋力的甩开了何大清拽着他的胳膊,撒丫子的朝着远处跑去。
何大清看着易中海极速奔跑的身影,嘴里哼哼了几声,并没有迈步去追。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易中海,你躲不过去。
……
拖着劳累身躯的秦淮茹。
进门后。
见贾张氏快步朝着她迎来,就知道贾张氏打着什么主意。
无非钱。
没说话,直接将贾张氏给她拿的那些钱,一分不少的丢给了贾张氏,自己则拉着一张脸的躺在了躺椅上。
看着手里的钱,贾张氏的心,瞬间矛盾了。
算是又喜又忧,喜的事情,是这钱一分不少的给到了她的手中,忧的事情,是秦淮茹脸上的表情。
不傻。
也不瞎。
一眼从秦淮茹疲惫不堪的倦态便看出了一丝端倪,估摸着这一次去找何雨水探口风,应该没什么收获,甚至有可能吃了何雨水的怼呛,否则秦淮茹不至于这么一副态势。
贾张氏直接拎起暖水瓶,给秦淮茹倒了点茶水,随手一推,倒了开水的大茶缸,被她轻轻的推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我不想喝水。”
“淮茹,你想吃啥,妈给你做。”
“我想吃天上的龙肉,你有吗?”
在说出你有吗三个字的时候,秦淮茹懒散摊在凳子上的身躯,忽的笔直的坐直了身躯,她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贾张氏。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跟何雨水谈的挺好的,就因为贾张氏出现了变故,闹得秦淮茹被何雨水给轰出了家门。
贾张氏被秦淮茹怼呛了几句,脸上虽然笑眯眯,但是心里却骂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
“天上的龙肉没有,飞的凤凰肉吃不吃?你这是没有收获?淮茹,何雨水给你气受,管我这个当婆婆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眼角的余光。
瞟到了贾张氏的脸上。
没说话。
又把身体摊趟在了躺椅上。
心里却在想着如何面对何大清的出现。
来者不善。
善者不来。
何大清是带着气来的。
这事情她也只能从长计议。
秦淮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做错。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身为贾家寡妇,出于贾家利益考虑的算计傻柱,有错吗?
没有错。
这件事管自己什么事情,要不是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自己不至于去跟易中海合谋算计傻柱啊。
她不想让那些人如愿以偿,何大清朝着贾家出手,只能是让易中海看笑话。
盘算来。
盘算去。
这件事还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
……
得益于夜色的笼罩,站在何雨水对面的何大清,并没有看到何雨水脸上泛起的自嘲之色。
现场的气氛不是太好。
一种莫名的尴尬。
双方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何大清挑起了话题。
“雨水,我知道你恨我,我一走这么些年,对你们不闻不问,你恨我是正常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真不是你想想的那样的,爹有苦衷。”
“苦衷?”何雨水笑了一下,反问了一句,“你跟着寡妇一起过日子的苦衷?还是抛下十六岁儿子和六岁女儿的苦衷?”
“雨水。”
“我相信你抛下我跟傻柱跟着那个女人去保城生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能说了吗?我都一把年纪了,傻柱也死了,我想傻柱也想知道。”
何雨水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心里想过何大清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做了一些思想准备,可是当何大清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何雨水的心里还是泛起了几分强烈的怨恨。
她一直没有忘记,自己跟着傻柱去保城找何大清,被白寡妇拒之门外的那一幕。
那时候的何雨水,就觉得天塌地陷了,没有人疼爱自己了。
她特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何大清会抛弃六岁的闺女不管不顾,是重男轻女吗?
要知道在某些人眼中。
何大清就是抛妻弃子的陈世美!
一些知道何雨水境遇的街坊们,都在骂着何大清。
说何大清不配当何雨水的父亲,直言雨水命不好,遇到了喜欢寡妇的爹,被抛弃了,遇到了喜欢寡妇的哥哥,被丢弃了。
“雨水,这件事吧,它,它。”何大清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话锋一转的把话题岔到了别的事情上,“能说说你哥的事情吗?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见你过的很好,爹心里也放心了,我就想知道你哥的事情。”
“我哥的事情,你不是已经全部知道了吗?”何雨水看着何大清,道:“他跟你一样,也喜欢寡妇,为了寡妇不管不顾,不顾自己未结婚的事实,公然接济寡妇,好多人都在传,说傻柱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了,后来两人结婚,在来后,傻柱死了。”
何大清后退了一步。
瞪着一双不敢相信的眼神。
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水。
人都傻了。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某些事情,但是当这些事情从何雨水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给了何大清最大的震撼。
“你现在难受了?早干嘛去了?傻柱死了,你回来了,傻柱需要你教育的时候,你跟寡妇吃香的喝辣的。”何雨水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你知道不知道,傻柱在食堂当了两年的学徒,知道不知道,傻柱为了养活我,都去捡垃圾换粮食了,直到傻柱转正,我们才有了能吃饱饭的日子。”
后面几个字。
彰显了何雨水的怨恨。
“傻柱当了两年的学徒?他捡垃圾养活你?”
何大清脸上的震惊。
肉眼可见。
他突然意识到何雨水不会跟自己说谎,那么哪个使坏的人只能是易中海,是易中海做了截留的事情。
早知道这样,今天见到易中海的时候,就应该给他几个大巴掌。
真他M混蛋。
不是人的玩意。
他易中海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活该绝户的玩意。
第664章深夜上门的秦淮茹,打起了养老的牌
何大清终归还是没说他当初为什么抛弃傻柱和雨水去跟保城跟寡妇生活的原因,就连自己当初留钱,给傻柱安排工作,每个月从保城邮寄生活费的事情,也统统没说。
事已至此。
已经没有了解释的必要。
而且还会给何雨水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一次回到京城。
一方面想替傻柱出气。
另一方面就是见见被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何雨水,见到何雨水后,知道何雨水苦尽甘来,过得很不错。
勉强了结了何大清的一桩心思。
朝着何雨水点了点头。
扭身离去。
迈着盘跚的步伐,向着远方走去。
下面就是替傻柱出气的事情了,他要让贾家付出沉重的代价。
……
贾家。
秦淮茹一进家门,槐花和小铛便急巴巴的将他们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出言问道:“妈,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言下之意。
你跟闫阜贵谈的怎么样?
在小铛和槐花两人下班后,贾张氏就把何大清回来的事情说给了两个孙女,又把她对何大清出现在四合院的原因朝着两个孙女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个何大清朝着棒梗、小铛、槐花三个秦淮茹子女下手的答案。
何大清的儿子死在了贾家人手中,何大清也得让贾家人尝尝丧子的痛苦。
这叫一报还一报。
棒梗是男人,没有工作,何大清又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双方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小铛和槐花是女孩子,万一何大清上点见不到光的手段,两个女孩子多少要吃点麻烦。
贾张氏的意思,实在不行你们先躲几天。
可小铛和槐花刚刚被他们单位的领导警告,为了留个不错的好印象,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班。
为了以防万一。
鼓动秦淮茹去找闫阜贵探口风。
给出的理由,闫阜贵第一个认出了回到四合院的何大清,贾张氏出去之前,闫阜贵已经跟何大清待了三四分钟,这三四分钟内极有可能聊了一些跟贾家有关系的话。
秦淮茹耐不住两个闺女的撺掇,找闫阜贵探口风,问问这三四分钟聊了什么。
离开的时候,是晚上九点三十五分钟,刚才进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二分钟,从离开到回来,一共耗时七分钟,再加上去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撑死了在闫阜贵家也就待了五分钟不到。
“能不快吗?”秦淮茹自嘲的声音,在两个闺女耳畔响起,“我连人家家门都没有进去,我被刘海中挡在了闫阜贵家的门口。”
槐花有些失落。
小铛有些抑郁。
门都没进。
去闫阜贵家聊天,关你刘海中什么事情,你刘海中有什么资格拦着秦淮茹不让秦淮茹进去?
“那我们要怎么办?”
“我姐说的对,我们是继续上班吗?”
秦淮茹没有吱声,她的心思,不在两个闺女的身上,而是在何雨水的身上。
想着何大清的回来,肯定跟何雨水有关系。
要不然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还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说了‘我儿子在寡妇这事上随我’的话,秦淮茹在想着今天四合院发生的那些事情,看看有什么地方是她秦淮茹没有注意到的环节。
“妈,你怎么不说话啊?”槐花见秦淮茹没有回答自己,反而皱着眉头在想事情,不由得追问了一句,“我跟我姐还要继续上班吗?”
“不上班吃什么?”秦淮茹看到两姑娘这幅德行,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声,“喝西北风吗?要是觉得西北风能喝饱,不上班也行。”
一句话。
怼呛的小铛和槐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点羡慕棒梗。
换成棒梗,秦淮茹肯定不会这么说,口口声声说他们都是秦淮茹的孩子,是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但还是有些重男轻女。
“淮茹,你跟两个孩子较什么劲啊。”贾张氏说完秦淮茹,又开始说小铛和槐花,“你们两个人也是,你们多大年纪了?怎么还遇事朝着你妈拿主意?上班不上班,这是你们两家人的事情,你妈给你们出主意,这主意要是好了,什么话也不说了,这主意要是没有出好,你们着急还得埋怨你们的妈。”
小铛和槐花两人。
总算体会到了何雨水面对傻柱接济寡妇时的那种滋味。
无奈又无助。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她没有心情听贾张氏和小铛他们的来回数落,现在的秦淮茹,脑海中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何大清回来了,何大清回来会如何报复他们贾家。
光脚不怕穿鞋。
何大清怕什么?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好好的对待傻柱,就算傻柱瘫痪了,也不应该将傻柱赶出家门致使其惨死。
狗日的傻柱,死了都不安心。
以现在的情况看,事情有些对秦淮茹不怎么有利,她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棒梗可不要出事。
秦淮茹抬起了头,发现棒梗不在,忙出言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她想事情的那会儿,棒梗出去了。
具体去做什么事情。
没人知道。
但是瞧棒梗离去的方向,好像朝着前院闫阜贵家走去了。
……
数分钟后。
棒梗阴沉着脸从外面回来。
也不说话。
躺尸的瘫在了躺椅上面。
一看棒梗这般表情,小铛和槐花两人彻底的炸锅了。
棒梗这种行为,落在小铛和槐花眼中,分明就是棒梗在故意给她们两个人甩脸色。
贾张氏给她们脸色,不敢说什么,秦淮茹给她们脸色,也得咬着牙硬撑着,你棒梗凭什么给我们气死?
要不是你棒梗不作为,傻柱能死?
火气腾腾腾的上来了。
我们什么话都没说,你棒梗倒是先怒了。
谁给你的脸。
“啪!”槐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朝着棒梗道:“哥,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回事?闫阜贵怎么说?”
“说什么?”棒梗的声音比槐花还高,气焰比小铛更加的嚣张,“说人家背后说咱们家没有教养?”
“你到底怎么了?听到了什么?你倒是说啊,让我们猜吗?”
本就因为何大清回归犯愁的秦淮茹,看着眼前一幕,更是头大如斗,嘴里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你看看你,都把妈给惹生气了。”
“懒的理会你。”
“你不想理会我们,我们也不想理会你,有什么事情,当面说出来,吞吞吐吐不说话,谁知道你怎么了?”
棒梗的脸上的表情,涌起了几分恼怒。
不是对槐花,也不是对小铛,而是对四合院的那些街坊。
刚才去找闫阜贵,人刚走到闫阜贵家外面,还没有迈步进去,就听到了一些与他们贾家有关系的不好的言论。
口口声声说贾家能有现在的家业,都是傻柱置办下来的,包括棒梗的工作,说秦淮茹要不是吊着傻柱,贾家估摸着什么都没有。
这些话,把棒梗给气的。
数年前,棒梗就有意识的在消除傻柱的痕迹,没想到随着傻柱的死,贾家的家业上面依旧镶刻着傻柱两个字。
……
见过何雨水的何大清,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宾馆。
找到了凳子,坐在凳子上发呆。
他回来是替傻柱出气,想要报复贾家,只不过如何报复贾家,怎么让贾家痛不欲生,一时间还没一个具体的规划。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像跟棒梗打架的事情,还真是有心无力。
想的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在有人敲门,也没有多想,径直走到门口,拉开了屋门。
秦淮茹。
一看秦淮茹这货,何大清就知道秦淮茹想要干嘛。
这是来试探自己口风来了,也有可能是用养老的事情跟何大清谈交易,秦淮茹给何大清养老,让何大清放弃报复贾家的想法。
傻柱都被贾家人给赶出家门惨死了,就更不要提他这个对贾家没什么贡献的孤老头子。
刚才跟何雨水谈话的时候,已经得知了傻柱惨死的事实。
心哇凉一片。
觉得傻柱这一辈子真的不值。
也纳闷了。
贾家这么做,不怕遭报应。
看到秦淮茹这货,觉得分外的倒霉,没多想,啪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故意的。
让秦淮茹吃了闭门羹,何大清原本抑郁的心情,突然变得大好了起来,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门外的秦淮茹,心情就不那么好了,敲门的时候,心里想好了腹稿,脸上的表情要怎么怎么配合。
结果爹这个字还在她嘴腔内打转的时候,门就关上了,只剩秦淮茹一个人在走廊中凌乱。
剧本不对。
何大清直接关门了。
你这是真要逼我秦淮茹去死啊。
双标的秦淮茹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遇到事情,就是旁人的不对,责任也是旁人的,她看着门板,有些愣神。
结果还真是结果。
话没说一句。
人家直接一个闭门羹,将秦淮茹挡在了门外。
秦淮茹的内心越发焦虑,贾家的事情,不容有失,好不容易为贾家挣下了偌大的家业,可不能就这么毁掉了。
不死心的秦淮茹二次敲响了许大茂的门。
“砰砰砰。”
屋内的何大清,冷笑一声,随手开门后面紧跟着随手关门,中间连一秒钟的间隔都没有,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他在用这种方式故意恶心秦淮茹。
得亏秦淮茹躲得快,不然门板就直接拍她脸上,真将秦淮茹闹个狗血淋头,秦淮茹也没办法将何大清给怎么着了。
棺材瓤子,谁敢招惹?
被又一次拒之门外的秦淮茹,也知道事情有些不怎么好办,嘴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的计划失败了,却还是坚持着第三次敲响了何大清的门。
这一次。
换了套路。
敲门的同时,嘴巴里面也说着某些话。
“爸,我是淮茹,我知道傻柱死了,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十分的抑郁,但是再大的抑郁,您也得将其发泄出来,您回到京城,住在酒店里面,传出去,让外人怎么看我秦淮茹,爸,您开开门,我想跟您谈谈,谈谈我给您养老的事情。”’
何大清开了门,连续失败了几次的秦淮茹,学乖了,他立马伸手把门板按住,还把自己的脚放在了门缝内。
怕会再一次被拒之门外。
“爸,我想跟您谈谈养老的事情,给您养老。”
秦淮茹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尽可能真诚的看着何大清。
傻柱就是这么落在了寡妇的算计中。
可惜。
面前之人是何大清,不是傻柱。
“养老的事情?”
何大清身体挤满了门框,主要是担心秦淮茹不要脸的冲进来,撕破自己的衣服,大喊大叫。
一切威胁都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秦淮茹这个寡妇,他不得不小心。
这是他儿子用命总结出来的真理。
“对对对,就是养老的事情。”秦淮茹担心何大清会赶他走,忙补充了一句,“傻柱死了,您是傻柱的爹,我是傻柱的媳妇,您也就是我的公公,儿媳妇给公公养老送终,挺正常的一件事啊。”
“不用。”
何大清果断的拒绝了贾家给他养老的提议。
这就是与虎谋皮。
“爹,外人的那些话,都是假话,他们见不得咱们家好,我秦淮茹什么人,您打听打听,有说我一个坏字的街坊?没有!”
刚才还在心里骂骂咧咧的骂着何大清,骂着傻柱的秦淮茹,又开始卖弄情怀,打起了养老的感情牌。
“我跟傻柱的事情,您心里有怨恨,正常,谁让我没给你们贾家生下一男半女,当初我跟傻柱说过这事,说我年纪大了,给不了你需要的那些东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家总不能没有后续的香火吧。”
何大清杀了秦淮茹的心思都有了。
还何家香火。
你这个寡妇要是不上环,傻柱至于没有自己的孩子,他何大清至于没有自己的孙子。
白寡妇能做的事情,秦寡妇也会做。
哪个寡妇不上环?
给后男人生孩子的寡妇,很少。
“我跟傻柱提过,实在不行,我们两个人离婚,让傻柱另娶一个能替他生孩子的女人当媳妇,可是傻柱死活不同意,非认准了我,说非我秦淮茹不娶。”
第665章何大清怒抽秦淮茹
秦淮茹以退为进,将责任推在了傻柱的身上。
信不信。
无所谓。
反正她已经给出了解释。
除非何大清能复活傻柱,给她来个当面对峙。所以这糊弄人的鬼话,自然是怎么美化自己,秦淮茹就怎么说。
傻柱已经身死道消,这完全就是死无对证的局面。
情到深处。
秦淮茹的眼眶中还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抬起头,故意将自己布满了泪痕的脸颊,迎向了何大清。
当初就是靠着这一招,成功的拿捏了傻柱一辈子,何大清是傻柱的爹,更是一个寡妇达人。
作为二婚寡妇,秦淮茹觉得自己身上有何大清喜欢的关键点。
却漏想了一点。
虎毒不食子。
何大清再喜欢寡妇,也不会跟一个弄死了自己儿子的寡妇有所纠葛,更何况今天晚上,从何雨水嘴巴里面获知了很多他离开四合院的事情,知道傻柱过得不容易,秦淮茹这般算计,便成了画蛇添足。
没说话。
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力道很大。
扇的秦淮茹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被打了。
怎么会被打啊。
捂着自己挨打脸颊的秦淮茹,傻乎乎的看着何大清,十多秒后,似乎回应了过来,接着何大清的这一巴掌,更加楚楚可怜起来。
“爹,您打的好,我知道您心里有气,觉得我秦淮茹对不起你们何家,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您打也好,骂也罢,我不怨恨您,谁让我做了对不起您老何家的事情,我秦淮茹活该被打。”
口风一转。
含着热泪的目光。
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现在傻柱死了,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难受,说实话,我心里也难受,来的时候,我婆婆跟我说了,说傻柱对我们贾家不错,我们贾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家,就算傻柱不在了,傻柱帮扶我们贾家的恩情也得还。”
“啪!”
“您今年九十来岁,还有几个年头可活呀,家里也就是添加一双筷子的事情,您的养老,我秦淮茹负责了,披麻戴孝摔火盆的事情,我秦淮茹做了,保证将您风风光光的送走,不让您任何的遗憾。”
“啪!”
“爹,要是打我耳光,能让您心里好受一些,您尽管打尽管骂,千万别含糊,我秦淮茹绝对没有二话,我该死,我对不起傻柱,我对不起何家,我男人死的早,傻柱见我可怜,接济我,我也不想啊,我跟傻柱提了好几次,说这样的话,傻柱会娶不上媳妇,傻柱说他不怕,说他喜欢我,喜欢我孝顺婆婆照顾孩子的秉性,想要照顾我。”
“啪!”
“我拒绝过,我躲过傻柱,但是傻柱非我不娶,而且我接受了傻柱那么多的接济,显得我冷血,我最终跟傻柱走到了一块。”
何大清的大巴掌,再一次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对于眼前恶心的寡妇,就一个办法。
打。
秦淮茹说一句,他打一个巴掌,加起来一共抽了秦淮茹七八个大巴掌。
刚开始挨了一巴掌,没事,还可以做这个变坏为好的事情,可是随着何大清陆陆续续的朝着秦淮茹出手,出手的力气一次更比一次厉害,秦淮茹便有些受不了了。
耳朵嗡嗡嗡直响,眼冒金星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的脚站的不怎么平稳起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大晚上来找何大清,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是贾家人将何大清想的太简单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待在这里,还得被大巴掌抽。
没奈何的秦淮茹,顾不得装样子了,心里骂着何大清的八辈祖宗,扭头朝着四合院跑去。
大概是破了防。
临走的时候,甚至都没跟何大清说几句好听的场面话,整个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宾馆,出了门,随手拦了一辆面的,朝着四合院驶去。
前面开车的司机,借着后视镜发现了鼻青脸肿的秦淮茹,又因为秦淮茹是在宾馆门前上的面包车。
心里下意识的浮想联翩了起来。
觉得秦淮茹的被打,肯定跟宾馆有关系,一定是秦淮茹跟情人在宾馆约会,被老公堵了一个正着,挨了一顿毒打,被打的受不了的秦淮茹,急匆匆的跑出了宾馆,朝着四合院跑去。
这么一琢磨,司机还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留意一下秦淮茹的家庭住址。
反光镜里面的秦淮茹,虽然五十出头了,可风采依旧。
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人长的不错,人品却不行,跟人鬼混被抓奸在床了。
活该被打。
坐在后面的秦淮茹,可不知道司机心里在胡思乱想瞎琢磨,她的心,乱了,脸上的疼,也更加的痛了。
贾家的局面,似乎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态势。
何大清带着强烈的怨恨回到了四合院,出现在了贾家寡妇跟前,一想到何大清为傻柱出头的强势,再想想贾张氏面对事情的那种躲避。
秦淮茹连带着也恨起了贾张氏。
……
焦急如焚的贾家人,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将秦淮茹盼了回来。
秦淮茹右脚还在门槛外面的时候。
宛如热锅上蚂蚁的贾家人,便把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抢着向秦淮茹发问。
“妈,事情办的怎么样?”
“小铛,你这话问的,你妈是谁?咱们贾家的顶梁柱,自从你爹出事走了后,咱们贾家就靠你妈在撑着,要不是你妈,你们几个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数,何大清再厉害,他也是傻柱的爹,傻柱没跳出你妈的手掌心,何大清就可以了吗?”
言下之意。
不管是死了的傻柱,还是活着的何大清,都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见到秦淮茹,何大清和傻柱两人就会下意识的激发他们骨子里面潜藏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这也是贾张氏派出秦淮茹的原因。
面对何家男人。
秦淮茹随随便便就可以摆平。
自信心高涨的贾家人,甚至都没注意到秦淮茹脸上的大巴掌印记,便吵吵着要开庆祝的晚会。
“这件事我觉得要好好喝一杯。”
“喝一杯怎么能行?得喝两杯,尤其咱妈,更是咱们贾家的大功臣,最少三杯。”
秦淮茹听着这些言论。
心哇凉一片。
不得不承认,贾家人真的没有人情味,自己都被打成猪头了,居然熟视无睹,还要庆祝。
庆祝什么?
庆祝我被打了吗?
“淮茹,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贾张氏总算注意到秦淮茹胖乎乎的脸颊了,“像是被打了啊。”
商量着庆祝事宜的三白眼狼。
纷纷将他们的目光投向了秦淮茹的脸。
“这是大巴掌印记吧?”
“把好像去掉,就是大巴掌抽下的痕迹。”
“妈,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
“还能有谁打我。”冷笑了一声,秦淮茹用自嘲的语气,朝着棒梗他们几个人吐露了实情,“何大清呗,我说一句,人家抽我一巴掌,足足抽了我十来个大耳光,也是我跑得快,要不然现在还在挨抽。”
棒梗皱了皱眉头。
小铛和槐花却有些失望。
听秦淮茹的意思,事情好像并没有办成,何大清依旧会为了傻柱朝着他们贾家人出手。
这可怎么办啊?
“何大清真打你了?”
秦淮茹都被气乐了。
听槐花的话。
她脸上的巴掌,应该是她自己抽出来的,是在做这个苦肉计的事情。
这就是自己的闺女。
遇到事情,居然怀疑自己这个当妈的人。
靠不住。
秦淮茹的心头,泛起了这么一个认定。
斜眼将目光投向了槐花。
槐花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也觉得自己的话问的有毛病,忙出言找补了一句。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何大清他怎么能真的打你啊,跟女人动手,他是男人吗?你跟傻柱结婚这么些年,傻柱都没打你,何大清凭什么打你?”
秦淮茹没搭理槐花的解释。
一个人坐在了凳子上,想着今天的那些事情。
越想越愁。
一个大大的愁字,在她额头上浮现。
“妈,你又怎么了?”见秦淮茹没有回答自己,反而皱着眉头在想事情,觉得被无视了的槐花,出言追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去找找何大清,打你打的这么狠。”
“你去,你现在就去。”被打乱沉思的秦淮茹,见槐花压根没有动身找何大清算账的举动,纯粹在卖嘴皮子,气的出言怼呛了几句,“是不是不知道何大清在哪住着?我告诉你,他就在巷子口的李家宾馆,三楼三零六。”
几句话。
怼呛的槐花顿在了当场。
说实话。
她就是想要表达一下自己对秦淮茹挨打的义愤填膺,借着高话试着踩踩棒梗和小铛,真没有去找何大清替秦淮茹出头的想法。
秦淮茹都被打成了猪头。
她去。
也是挨打的下场。
孰轻孰重。
槐花分的清楚。
“淮茹,你跟孩子较什么劲啊。”贾张氏打起了圆场,“你们几个孩子也是,你妈都被何大清给打了,听听你们说的话,有一句有用的吗?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秦淮茹没搭理贾张氏的示好。
现在的她,脑海中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挨打的事情,何大清怎么就朝着她举起了大巴掌啊。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去找何大清。
自讨苦吃。
……
何雨水意外的遇到了闫阜贵。
知道何雨水今非昔比的闫阜贵,起了讨好的心思,便把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何雨水讲述了一遍,什么寡妇登门,被刘海中闹了不快,什么寡妇去找何大清,挨了何大清好几个大巴掌,等等之类的事情,都没有隐瞒,全都告诉了何雨水。
听闫阜贵这么讲述事情经过,何雨水捂着嘴巴的笑了起来。
说实话。
她真的没有想到,何大清的出现,会让贾家陷入多姿多彩的局面。
秦淮茹被打了。
还是被亲爹何大清打的。
对此。
何雨水心里就一个想法,打的好,秦淮茹这个寡妇就应该被打。
他只能说活该!
要不是心存禽性,觉得傻柱瘫痪了,没有了价值,强行将傻柱赶出家门,致使傻柱惨死,贾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
傻柱之所以会发生被算计致死的惨剧,有何大清的责任,但更多的责任在易中海的身上,何雨水说易中海为了养老,在贾东旭身死后,将算计打在了傻柱的身上,一天到晚的做着傻柱的思想工作,让傻柱接济秦淮茹。
听了易中海话的傻柱,成了外人眼中跟寡妇不清不楚的那个人。
傻柱为什么会对易中海言听计从?
是因为易中海根本没有把何大清邮寄来的钱财转交给傻柱,让傻柱误会了何大清对他们的冷漠。
在傻柱已经身死的既定事实下。
何大清就想狠狠的戳戳易中海的心窝子,算计了我儿子一辈子,我儿子死了,被贾家风光大葬,你易中海却什么都没有。
想看看易中海的落魄。
四合院的房子,给了贾家,存款,给了贾家。
这就是报应啊。
何大清故意往易中海跟前凑,朝着捡垃圾的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易中海,等我一下,我找你说点事。”
那个正在跟人抢纸片子的易中海,一听有人喊他的名字,而且声音还这么熟悉,就跟见到了鬼似的。
也不跟那个人抢纸片子了。
迈开步伐。
撒丫子的朝着前面跑去。
这就是缺德事做多了的结果,易中海一看到何大清,就想到了算计傻柱的那些事情,想到了截留何大清邮寄个傻柱生活费的往事。
心虚的厉害。
跑了。
何大清又嚷嚷了一句。
“易中海,你跑什么啊?我是何大清,又不是吃人的猛兽,你至于这么慌张?”
故意加大力气,使劲的将双脚踩在了地上,制造那种追击易中海的态势。
易中海不知道啊,错以为何大清真的在追,疾跑的过程中,还不小心摔倒了,整个人狗啃屎的大趴在了地上。
“易中海,你慢点,怎么还摔了啊,你多大年纪了,真要是有个好歹,谁照顾你?真是整日跟屎尿为伴的下场。”
“我不是易中海,你认错人了。”
第666章被吓跑的易中海,何大清获知了何晓的存在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易中海,不想以这幅落魄的形象出现在何大清的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
并不承认自己就是易中海。
却没想到那位跟易中海抢纸片子的垃圾佬,一口戳破了易中海的伪装。
“你怎么不是易中海了?你跟我抢了这么些时日的垃圾,见到有人认识你,觉得丢脸,不承认自己是易中海?这位同志,我告诉你,他就是易中海,退休之前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人,因为没有孩子,是个绝户,自己不抱养孩子,算计人给他养老……。”
真正的好心人。
惟恐何大清不知道易中海的那些过往,将易中海那些辉煌的往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何大清,什么算计人养老,什么欺负老实人傻柱,什么安排未婚的傻柱接济寡妇秦淮茹,什么耽误了傻柱娶媳妇,什么傻柱的儿子回来见傻柱,易中海非不让人家父子见面,什么傻柱死了,破灭了养老希望的易中海,大闹了傻柱的灵堂。
这些事情,何大清从何雨水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
不怎么感兴趣。
真正让何大清觉得兴奋的事情,是傻柱儿子回来找傻柱,易中海不让傻柱跟傻柱的儿子见面。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何雨水说给何大清的那些讲述中,傻柱没有儿子,被算计成了绝户,何家也断了香火。
有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没有了跟易中海较劲的想法,满脑子都是傻柱儿子的事情,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将其递给了垃圾佬。
“老哥,抽烟。”
“哎呦喂,精装大前门,这可是好烟,两块钱一盒的好烟。”
“烟就是抽的玩意,老哥,你跟我说说傻柱儿子的事情呗,怎么易中海还不让傻柱跟她儿子见面,我听说傻柱是绝户啊?”
“这事情,你问别人,那就是白问,我还真知道,却不能跟你说,我得捡垃圾,没时间跟你唠嗑。”
“老哥,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一个月差不多一百块钱。”
“不少啊。”
“辛苦钱,还得被人笑话。”
何大清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五块钱,将其递给了垃圾佬。
原本想着给三块钱行了。
转念一想。
这是事关自己大孙子的事情,给五块钱,对方没准更加细致的跟他说,却没想到五块钱将垃圾佬给吓了一跳。
看着面前的钱,发呆了。
见垃圾佬在发呆。
何大清出言催促了一下。
“拿着啊,不瞒老哥,我刚来你们京城,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听都没有听过,人家是父子两人,凭什么不让人家见面?这不是作孽吗?”
“看在你也喜欢听八卦的份上,我就跟你好好聊聊,你这是遇到了我,换成别人,都不跟你说。”
垃圾佬伸手接过了何大清递来的五块钱。
还冲着太阳看了看真伪,将其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刚开口说了几句,垃圾佬突然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给自己寻了去厕所的借口,还让何大清帮忙看下他捡来的那些垃圾。
何大清也没有在意,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等着垃圾佬,随着时间的流逝,何大清渐渐发现不对劲了,
上厕所上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回来。
心里咯噔了一下。
也顾不得垃圾佬的那些废纸片子了,朝着厕所走去,进了厕所,整个人顿在了当场,他被骗了。
没有跟垃圾佬较劲的想法,扭身从厕所出来。
朝着何雨水家走去。
想从何雨水口中知道傻柱儿子的事情,只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回过了味,假如何雨水知道实情,却故意没有跟何大清说,说明何雨水心里还在怨恨何大清,就算何大清找到何雨水,估摸着何雨水也不会说实话,甚至还得被何雨水教训一顿。
身上的气势。
突然一泄。
人也变得不精神了。
原地考虑了一下,四合院的事情,四合院的那些人应该知道,昨天回到四合院,在门口见到了闫阜贵。
问问闫阜贵,便全都知道了。
担心在四合院内碰头不怎么好,就托人传话,说在什么什么酒店请闫阜贵吃饭,又说自己姓何,是故人。
听了小孩转述的话,闫阜贵瞬间释然了是谁在请他吃饭。
除了何大清也没别人了。
骨子里面的爱占便宜的基因,涌上了闫阜贵的心头,换好衣服,准时去赴宴,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刘海中。
简单寒暄了几句,刘海中死活要跟着闫阜贵一块来,万般无奈的情况下,闫阜贵也只能让刘海中当自己的尾巴,一前一后的朝着酒店走去。
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是他们前脚离开四合院,贾张氏胖乎乎的身影后脚就从四合院内蹿了出来。
看着闫阜贵和刘海中离去的背影,错愕了,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是这幅装束,尤其闫阜贵,都把他当年结婚的衣服穿了出来。
……
“老闫,到底是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闫阜贵朝着刘海中说道:“人家请我,你非要跟着一块来,这就是客带了客。”
“我猜猜,是不是何大清?”
闫阜贵一愣。
傻乎乎的看着刘海中。
没想到刘海中猜对了。
“看你的表情,我这是猜对了啊,假如是我不认识的人,人家也不认识我,我就是给你跪下,你也不会带着我,你能带我,肯定跟我有过纠葛。”
“你呀,到了就知道了。”
闫阜贵继续卖着关子,在前面领路,一路溜达的进入了京城酒店,在大厅九号位置找到了早已来此的何大清。
三人相互招呼了起来。
随后各自点了一道菜,还要了一瓶白酒。
无酒不成席。
饭桌上,没酒,总感觉缺点意思。
何大清打开瓶盖,倒满了各自面前的酒杯,朝着对方邀请了一下,三杯白酒下肚,话匣子便也各自打开了。
“老何,你这顿酒,不怎么好喝,说吧,想知道点什么事情,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知无不言。”
“还有我,我知道的事情,我也都说给你。”
“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四合院那些我走了之后的事情。”
“这些事情啊,我还以为什么,我来说吧。”刘海中抢了先机,朝着何大清讲述起了四合院往事,“你离开后,易中海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跟傻柱说,说你跟着寡妇跑了,不要他了,也不要了何雨水,两个孩子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老刘说完了,我补充一句,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济秦淮茹这件事,我跟傻柱说了好几次,傻柱被易中海洗脑了,易中海说什么,他信什么,我劝说他别跟秦淮茹来往,接触过多,不怎么好,傻柱不信,还说我小气。”
“傻柱在易中海的教育下,对事情的判断就一个标准,接济秦淮茹的,就是好人,不接济秦淮茹的,就是坏人,我没少因为这事,被傻柱埋怨,我们也张罗过傻柱的婚事,但是易中海说了,说他负责,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傻柱还不相信我们。”
“傻柱是不是有个儿子?”
闫阜贵和刘海中愣在了当场。
本以为是在说笑。
但是看了何大清异常认真的脸颊,这才知道何大清说的是真事,他们都被吓到了,何雨水居然没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给何大清。
现在的难题,是他们要不要说。
不说。
对不起何大清的这顿酒,而且何大清就是为了知道这件事,才请的闫阜贵,刘海中也才做了蹭饭的事情。
说了。
会不会得罪何雨水。
两人犹豫了。
何大清也不是笨人,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两人在担心什么。
“你们猜的没错,雨水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我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老闫,老刘,你们都有孙子了,我没有啊。”
闫阜贵看了看刘海中。
刘海中看了看闫阜贵。
两人都有了决定,各自点了点头。
一个轻微的动作,却让何大清泛起了久违的兴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个人连喝了三杯。
傻柱有儿子。
他有孙子。
何家没有断了香火。
突然想乐,但更想找到易中海,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好好的怼呛一顿易中海,你易中海机关算尽,当初逼走了我何大清,没想到老天爷开眼,我何大清有孙子,反倒是你易中海,狗屁不是。
“老何,那孩子,名字叫做何晓。”
“何晓?”
“何是何雨柱的何,晓是娄晓娥的晓。”
“娄晓娥?”
念叨着这个名字的何大清,脸上大变,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闫阜贵和刘海中,该不是他认知中的那个娄吧。
刘海中和闫阜贵又一次的点着头。
何大清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没准都被吓飞了出来。
傻柱这个狗东西,被寡妇算计了一辈子,还能跟富婆娄晓娥有过一段感情,娄晓娥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老刘,老闫,你们跟我说说。”
“之前叫何晓,现在听说姓娄了。”
“姓娄?”
“这里面肯定有易中海在参与吧?”何大清苦笑了一下,“否则也不会随母姓。”
“老何,你说的没错,这事情谁也别怪,就怨老天爷吧,造化弄人,世事无常,算计不过老天爷啊,事……。”
拉开话匣子的闫阜贵,把事情细说了一遍。
秦淮茹以棒梗反对为理由,硬生生的吊了傻柱八年时间,八年后,棒梗回到城内,因为当初的大环境,太多的人找工作了,棒梗一没有一技之长,二还有点坏毛病,好工作轮不到棒梗,坏工作棒梗也不干。
整日游手好闲,看着跟街溜子差不多。
秦淮茹给寻了扫大街的营生,棒梗不想干,回到家跟贾张氏发牢骚,贾张氏又朝着秦淮茹发牢骚。
寡妇突然想起傻柱有领导的关系,只要领导发句话,棒梗的工作便有了着落,还是人人羡慕的好工作。
因为吊了八年的缘故,秦淮茹觉得自己贸然朝傻柱提给棒梗找工作的事情,会适得其反,让傻柱厌恶她。
当天晚上,搬着铺盖搬过去跟傻柱住在了一块。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知道这件事。
演戏演全套的贾张氏,还当众骂了秦淮茹,骂了傻柱,说傻柱拐走了贾家的儿媳妇秦淮茹。
易中海的出面维护吓,两人第二天领取了结婚证,结婚的第三天,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跟傻柱说,说棒梗没有工作,自己如何如何担心,枕头风的袭扰下。傻柱忘乎所以,找到了领导,帮棒梗开了学车的证明,又找到了正在扫大街的棒梗,说了几句话。
棒梗学会开车后,当了司机。
秦淮茹和贾张氏整天乐呵呵的,商量着给棒梗张罗媳妇的事情,却没想到娄晓娥这个时候带着何晓出现了。
“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的那天,我正好在四合院,我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刘海中接过了闫阜贵的话茬子,讲述了起来,“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前妻,许大茂为了前程,生忌了娄晓娥一家人,还是傻柱找关系救了娄晓娥一家人,那件事之后,谁也不认为娄晓娥在回来,没想到回来了,还带着傻柱的儿子何晓,娄晓娥大大方方的将何晓介绍给了院内的街坊,傻柱当时……。”
傻柱听娄晓娥说这是他儿子,当场拉着何晓去了后院,将家里跟秦京茹较劲的许大茂喊了出来。
指着何晓,说这是我儿子,你许大茂一天到晚的说我绝户,我有儿子,绝户的人是你许大茂。
声音挺大。
很多人都听到了。
街坊们也都出来看热闹了。
站在人群中的贾张氏,见娄晓娥带回了傻柱的儿子何晓,想起了娄晓娥在聋老太太撮合下,差点跟傻柱结婚的事情。
秦淮茹还送了被面当傻柱的结婚礼物。
贾张氏瞬间慌了。
傻柱有儿子,意味着傻柱的房子和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都会留给何晓。
棒梗跟傻柱没有一毛钱的血缘关系,傻柱凭什么将房子留给棒梗?
这事实。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知道。
棒梗结婚后,住在了傻柱的大房子里面,小铛和槐花住在了何雨水的小房子里面,傻柱被贾家人轰到了后院聋老太太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