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棒梗、小铛、槐花,让贾张氏抗雷
听闻何雨水介入傻柱身死一案。贾张氏骂骂咧咧的骂了起来。随着年岁的增长,贾张氏多少也知道一点律法知识。
县官不如现管。刘建国是分区的二把手,一句话。那些人一准将贾家查的底朝天,就贾家人对傻柱做下的那些缺德事情,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查证,到时候怎么也得进去几个。
骂何雨水。是发泄心中的抑郁。老虔婆气的浑身哆嗦。担心真要是将这件事往严格了检查,她的宝贝乖孙棒梗会进去。
昨天晚上送走傻柱的事情,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人一起做下的,棒梗进去,小铛和槐花两人能幸免?
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他们进去了,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另一半,估摸着会高兴到死。
老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帛动人心。为了钱。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当初贾家寡妇为了利益,为了钱,可劲的吊着傻柱,不让傻柱结婚,破坏傻柱的相亲,面对傻柱亲儿子来寻,故意挑拨父子两人的关系,让傻柱跟何晓老死不相往来,最终让傻柱成了贾家的老黄牛。
昔日贾家人做下的缺德事,会报应在贾家人的头上,轮到棒梗媳妇、小铛男人、槐花男人组团算计贾家产业。
一想到这些事情。贾张氏脑袋都疼。这些年。贾家能安安稳稳,全靠傻柱压着。
没有了傻柱,棒梗、小铛、槐花又进去了,贾家尽等着被人算计吧。苦笑。
在贾张氏脸上浮现,她朝着秦淮茹看了看。实在没有了办法,只能寻求秦淮茹帮她拿个主意,看看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秦淮茹能有什么办法,听闻傻柱死了,何雨水介入,也乱了心神,见贾张氏朝着自己拿主意,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句。
“看我干什么?傻柱死了,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愿吗?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见秦淮茹朝着自己发脾气,心里不痛快的贾张氏,张着仅剩几颗牙齿的嘴巴,回怼了一句。
“合着是我老婆子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秦淮茹的话匣子,也是打开了,
“傻柱得病的这几天,谁一天到晚的在棒梗他们耳朵跟前嚷嚷,说傻柱不是贾家人,没有资格享受贾家人的照顾,说与其傻柱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瘫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死了一了百了。”
“我也是为傻柱考虑啊,屎尿加身,活着有什么意思。”
“对对对,你是为傻柱考虑,考虑的都要将棒梗他们送进去了,棒梗进去,小铛和槐花也进去,咱贾家也就垮了,到时候家破人亡,你满意了吧,你要是觉得这样挺好,将来我们也这样对你。”
“棒梗是我孙子,小铛和槐花是我孙女,他们进去,我能满意?”
“我觉得你就是满意了。”
“我哪里满意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争论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本就心急如焚的棒梗三人,一看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内斗了起来,心里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焦虑。
都这节骨眼上了。还有心情吵架。最终按耐不住。大吵了一句。
“吵吵吵,吵得街坊们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们进去死翘翘了,让你们两个寡妇守着贾家过日子。”犹如按下了暂停键。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顿时僵在了当场,嘴巴大张,却没有了声音,他们的嘴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捂住了,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吵了?继续吵啊。”棒梗气呼呼的说道:“屎到了屁股门上,还有心思吵架,人都死了,想办法啊,吵架能吵出办法,你们吵,我跟小铛和槐花也继续吵。”
“棒梗,不是奶奶跟你妈吵架,是你妈说的话不好听,傻柱死了,将屎盆子推在了我脑袋上,觉得我年纪大了,好欺负。”贾张氏转口说起了秦淮茹在傻柱瘫痪事情上的态度。
五十步笑一百步。都在绞尽脑汁的撇清自己身上的责任,将傻柱身死的责任让对方去抗。
都不是人。傻柱瘫痪后。贾张氏瞬间变的嫌弃起来,觉得傻柱不配待在他们贾家,就算贾家的家业,是傻柱挣下的,却依旧认为傻柱是累赘。
发牢骚的说了几句闲话,说傻柱不在四合院居住,该有多好,说他们耳朵根子清静了。
在棒梗赶走傻柱这件事上,采取了默认态度,必要的时候,还帮忙出了几个主意,说只要将傻柱赶出去,四合院的这些家业才能彻底姓了贾。
选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傻柱离开,街坊们也不能说什么,就算将来被人发现,发现傻柱死在了外面,还可以用傻柱不拖累贾家,自己了结自己的理由开脱,棒梗他们非但没有责任,还成全了傻柱的仁义。
秦淮茹也觉得傻柱不是个东西,不能给贾家创造利益了。与贾张氏不一样。
秦淮茹心里更多的是担心。跟傻柱是是非非的搅合了这么些年,知道傻柱是个浑人,一个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的浑人。
仗着年纪大,真要是做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情。秦淮茹也就只剩下了哭。
昨天晚上。棒梗他们将傻柱抬出贾家狗棚的时候,秦淮茹就站在玻璃跟前,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一身屎尿的傻柱,被棒梗他们抬到了面包车上,驶离了四合院。
面包车离开大门的一瞬间。秦淮茹就知道傻柱活不成了。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反而犹如卸掉了身上的千斤重担,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这一辈子。也就为棒梗他们活了。从记事起,就想着怎么让棒梗吃好,怎么让贾张氏不嫌弃小铛和槐花是个女娃。
在贾东旭死后,为了养活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算计起了傻柱,做了破坏傻柱相亲的事情,用傻柱的裤衩子说事。
她也嫌弃过自己,最终败在了现实下,想着等棒梗他们长大,自己就还傻柱一个自由,给傻柱张罗个媳妇。
没想到孩子长大后,压力更大,棒梗娶媳妇的房子、工作,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嫁妆、工作,让秦淮茹食言了,只能继续吊着傻柱,一直到傻柱被赶出家门那一刻为止。
那会儿!秦淮茹心里喃喃了一句。傻柱,我下一辈子一定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
这是秦淮茹的理想。理想又一次败给了现实。因为傻柱死了,贾家三白眼狼组合面临着身死道消的威胁,贾张氏和秦淮茹要上演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
这等于要了秦淮茹的老命。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事情有些不好办。
突然没有了跟贾张氏争论的心思。救棒梗他们要紧。不想眼睁睁看着棒梗他们死翘翘。
说了一句。
“为今之计,只能将事情推出去。”
“怎么推?谁傻?明知道是掉脑袋的事情,还头铁的要帮忙抗事。”棒梗三人对视了一眼,当着秦淮茹的面,将他们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感受着棒梗三人诡异的眼神,贾张氏瞬间被不好的感觉找上了。犹如炸毛的老鼠。
都要疯了。狗日的混蛋,你们这是不孝顺。傻柱被你们弄出去死翘翘了,现在事发了,你们想让我老婆子替你们抗雷,想什么好事情哪。
想也别想。我老婆子不答应。本着先下手占优,后下手遭遇的想法。贾张氏趁着棒梗他们还没有说出让自己抗雷的话,先把秦淮茹推了出去。
“棒梗,小铛,槐花,这件事也好办,你让你们的妈秦淮茹,一口咬定是她赶走了傻柱,何雨水男人再厉害,他也拿你们没有办法。”秦淮茹气的真想给贾张氏几个大巴掌。
都八十岁的老婆子了。还不想死,还想着让秦淮茹帮忙抗雷。混蛋。用恨恨的眼神,瞪着贾张氏,这一辈子,真是活在了贾张氏的手中,结婚的第二天,不满秦淮茹出身的贾张氏,就逼着秦淮茹干活,她自己则老佛爷般的看着秦淮茹干活,贾东旭死后,秦淮茹真想过改嫁,也有人做了她改嫁的思想工作,就因为被贾张氏拿捏,当了一辈子的寡妇,又因为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为了孩子,只能算计傻柱。
傻柱死了,八十岁的贾张氏让不到六十岁的秦淮茹替死。真够缺德的。
“妈,这话我真的不爱听,怎么是我秦淮茹赶走傻柱?你就不能赶走傻柱吗?您多大岁数,我多大岁数?您忍心让我去,依着我的意思,您才是最佳人选,您八十来岁,没几天活头了,权当做了好事情。”
“奶奶,我妈说的对,这件事就得您来挑头。”
“棒梗,我是你亲奶奶。”见棒梗公然表明让自己帮忙抗雷的心思。贾张氏被小小的震慑了一下。
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明着自己的身份。
“我还是棒梗的亲妈哪。”
“秦淮茹,你这是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解决事情啊。”
“我说我赶走了傻柱,外面的那些人就能信了,我又不会开车,而且我多大年纪了,说出去没人相信,秦淮茹你不一样,你说你赶走傻柱,街坊们百分之百的相信。”看向了周围的那些人,问道:“你们的意思哪?”
“奶奶,我们的意思,跟我哥哥一样,这件事您是最佳的人选。”
“我姐说的对,这件事除了您之外,谁都不合适。”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小铛和槐花。
贾张氏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终态度鲜明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想让她贾张氏帮忙出面抗雷,想也不要想。
为了活命。贾张氏还帮忙出了几个主意。真是绝顶聪明的人,当着秦淮茹母子四人的面,泛起了让唐艳玲他们出面抗雷的想法。
“棒梗、小铛、槐花,真不是奶奶不帮你们这个忙,还是刚才那句话,奶奶就算承认,人家也不会相信,到时候还会追查真相,与其这样,还不如这么做……。”……何雨水没睡觉。
她没有睡意,每一次合上眼睛,脑海中都会浮现起昔日的那些画面,傻柱跟雨水两人相依为命的画面。
酸甜苦辣都有。既有傻柱带着雨水捡破烂换粮食的凄苦,也有傻柱饿着肚子却把辛辛苦苦弄来窝头交到何雨水手中的心酸。
六岁的雨水,记得最多的事情,是她将傻柱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睡觉的时候,都要抓着傻柱的衣服,担心自己一觉醒来,会被遗弃,她是四合院内,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
在跟傻柱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雨水最为快乐的一段时光。一直到秦淮茹变成寡妇为止。
傻柱的生活便变了。雨水的生活也变了。这么些年,看似不关心傻柱,实则不然,不出现,是不想傻柱因为自己被贾家寡妇各方面埋怨。
没想到。傻柱死了。死状这般凄惨,身上沾满了屎尿,被活生生的冻死了。
何雨水的恨意被激发,我可以不搭理傻柱,但你贾家不能不当人。她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电话。
刘建国将何雨水送回到家里后,便驱车赶往了分局。傻柱是他的大舅子,冻饿惨死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要过问一下。
雨水在等着刘建国的电话。
“叮铃铃”雨水面前的电话突然发出了清脆的铃声。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被吓了一跳。手以最快的速度,抓向了电话。
“喂。”那头传来了刘建国低沉且带着几分沉重的声音。
“结果出来了,很不好。”
“我知道,你跟我说,我能撑得住。”
“我让同志加了一个班,根据检测,哥腹腔内,没有一粒水米……他的皮肤上面,有那种被虐待的痕迹,综上所述,哥的死亡,就是一个有预谋的谋杀,我向你保证,贾家人不会有好结果,你放心吧,事情总有大白天下的那一刻……。”何雨水手中的电话。
耷拉在了地上。虽然电话那头,一次又一次的传来了刘建国叮嘱何雨水要坚强的声音,却因为傻柱的那些事情,何雨水已经没有了听这些言论的想法。
第623章崩溃的易中海,傻柱死了?
次日。
贾家人各自顶着一对熊猫眼汇集在了一块。
呵欠连天的样子,说明心怀鬼胎的贾家人,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贾张氏如此。
秦淮茹如此。
棒梗也是如此。
每一次闭眼,都会梦到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被枪击的画面。
三白眼狼脑袋上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洞,不住气的向外喷着带着鲜红血浆和白色脑浆的混合汁液。
贾张氏被吓得醒了。
秦淮茹被吓出了虚汗。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被吓得瑟瑟发抖。
没有从自己身上找补原因。
反而将这一切归拢到了傻柱的身上。
碰头的第一时间,贾家人便在各自问候着傻柱的八辈祖宗,直言傻柱死了都不让他们贾家人安身。
反应最强烈的人,首选贾张氏。
一想到秦淮茹母子四人要把贾张氏推出去抗雷,让贾张氏帮忙抗事,贾张氏的心就火烧火燎的疼。
认为棒梗他们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要不是贾张氏死皮赖脸的拖着秦淮茹不让寡妇改嫁,棒梗他们能有现在这么体面的生活?能置办下四合院这么大的产业?
这都是贾张氏的功劳。
见事情闹大了,将贾家最大的功臣推出去替死。
这就是典型的禽兽作风。
是白眼狼。
别看贾张氏已经活到了八十出头,却依旧不想死,她想健健康康的活过一百岁,想王八一样的活着。
至于替死。
爱谁谁。
反正贾张氏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为了提现出自己态度鲜明的一幕,打着哈欠的贾张氏,在停止问候傻柱八辈祖宗后,朝着秦淮茹他们撂了几句狠话。
“昨天晚上你们说的那件事,我老婆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合适,不是我老婆子不为你们三个孩子考虑,而是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个八十来岁的老太太,将傻柱拖出去丢高架桥下,谁信?真以为何雨水她男人,是吃干饭的人?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你妈秦淮茹要是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去死,那就让你们自己来处理,反之她秦淮茹出头。”
见秦淮茹不屑地看着自己。
贾张氏将自己的理由重复了一遍。
“傻柱这一辈子,也就落在了你秦淮茹的手中,活着,没跑出你秦淮茹的手心,死了,还得被你秦淮茹攥着,傻柱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都是你秦淮茹手中的孙猴子,他活着,你们两个人纠缠不休,他死了,你到下面继续跟他纠缠。”
“哎呦喂,当初我改嫁,死活不同意,说什么我秦淮茹生是你们贾家的人,死是你们贾家的鬼,后来见棒梗需要房子结婚,见小铛和槐花需要钱置办嫁妆,勉强同意了,现在又让我秦淮茹跟着傻柱去下面继续纠缠,你不担心东旭晚上找你?”
“东旭那头,我老婆子亲自去跟他说。”
“您呀,太双标,您的意思,不就是让我替棒梗他们去死吗?”
秦淮茹口风一转。
怼呛了起来。
“难不成我秦淮茹真是上一辈子欠了你贾家的?一辈子被你贾张氏拿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都少说几句,大清早的吵吵,干嘛呀。棒梗见贾张氏和秦淮茹又在吵架,打了一句圆场,“妈。”
“别叫我妈,我现在不是你们的妈。”见棒梗没有向着自己,秦淮茹气呼呼的回应了一句,“有什么事情,找你奶奶。”
贾家双寡加三白眼狼。
一共五禽。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着禽兽话。
让身在现场的唐艳玲他们,心里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想到贾家人这么禽兽。
将大恩人傻柱害死,现在又为了各自的狗命,在做着相互捅刀子的事情。
觉得自己嫁入贾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这是唐艳玲的想法。
文建军和李爱国两人,却见怪不怪了。
作为小铛的丈夫,作为槐花的男人,文建军和李爱国两人在跟贾家闺女确定恋爱关系之前,就打探过贾家的情况。
多少也知道一点三小白眼狼之前的事情。
鱼找鱼。
虾找虾。
乌龟看上了大王八。
能跟小铛、槐花当两口子。
性格、秉性方面,都不相上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昨天晚上,文建军和李爱国两人也没有睡好,可不是在担心身死道消,而是在盘算贾家的那些财产。
当初结婚的出发点,是觉得贾家有钱,能满足他们两个人吃白饭的心思。
晓得贾家是靠着秦淮茹算计傻柱才撑起来的。
秦淮茹能算计傻柱,文建军自然也可以算计小铛,李爱国也可以图谋槐花,财产要,美女也要。
有小铛和槐花在,有些事情不方便做。
文建军和李爱国在听闻傻柱身死,何雨水介入这件事后,便觉得他们的机会来了。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秦淮茹和贾张氏,是逼死傻柱的策划人,小铛、槐花、棒梗三白眼狼是逼死傻柱的执行人。
贾家五禽等于都进去了。
依着文建军和李爱国两人的商量,某些人要吃枪子,某些人要蹲个几十年。
人进去了。
他们提出离婚,也在情理之中。
财产分割这方面,便也偏向于他们。
昨天晚上,文建军和李爱国两人在想着如何分割贾家的财产,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缘故,他们下意识的将唐艳玲排除在了外面,认为棒梗媳妇不配拿贾家的财产,贾家的财产就得他们两个贾家女婿来支配。
有了这些房子,随便一卖,就可以卖好多钱,买一间大房子,再买一辆小汽车,出入都有汽车的情况下,投怀送抱的美女有好多。
巴不得贾家人全都死绝了。
十分乐意看到事情闹大,否则街坊们如何知道贾家人逼死了他们的大恩人傻柱。
持着作壁上观的心思,看着贾家五禽的戏。
却没想到唐艳玲半路出来搅局,见秦淮茹他们越说越是没谱,唐艳玲插了一句嘴,将话题扯到了易中海身上。
“都消停一下,傻柱的事情,咱们现在不谈,就说易中海。”
贾张氏、秦淮茹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了说话的唐艳玲身上,估计也是被易中海三个字给吸引了思维。
傻柱死了。
道德天尊还在。
“我有主意了,咱们可以将屎盆子扣在易中海脑袋上啊。”
尽琢磨好事情的贾张氏。
也是一个老机灵鬼。
居然能泛起让易中海帮忙抗雷的心思。
全然不顾及易中海九十岁的高龄。
真应了那句俗语,好人不长命,坏人活百岁。
傻柱六十不到就死翘翘了,易中海九十出头,还好端端的。
“易中海半个月前,因为吃了一顿肉,跑肚拉稀,被傻柱送到了医院,一直在医院待着,怎么赶走傻柱?”
“在想办法啊,人是活的,屎是死的,不相信活人能被尿憋死。”牢骚了几句的贾张氏,想到了什么,朝着唐艳玲问了一句,“棒梗媳妇,你刚才说易中海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易中海的住费费,要怎么出?”
争吵的贾家人。
不吵了。
涉及到钱,那都是向来往出推的节奏。
帮扶了贾家几十年的傻柱,都可以被贾家人无情的赶出去,就更不要提易中海了。
在贾家人心中,傻柱之所以帮扶贾家,可不是易中海叮嘱的结果,而是秦淮茹寡妇的魅力所致。
不承认易中海对贾家有恩。
贾张氏手一挥儿。
“易中海的事情,管咱们贾家什么关系,说给他养老的人,是傻柱,让易中海找傻柱去,别找咱们贾家,易中海回来,你们也别怕,我老婆子骂死他个狗日的,什么贡献都没有,还想摆谱,他以为他谁啊。”
见文建军和李爱国两人全然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态度。
贾张氏出言警告了几句。
“建军,你作为小铛的丈夫,爱国,你可是槐花的男人,现在是我们贾家生死存亡的关头,收起你们那点小心思,我老婆子把话聊下,我们贾家不能有好,你们也得跟着倒霉。”
发现贾张氏在警告,而不是有了确切的证据,文建军和李爱国两人悬挂在半空中的心,才得以平安落地,整个人重重的松懈了一口气。
刚才的一瞬间。
文建军和李爱国真有了一种被贾张氏抓包的错觉。
钱财再多。
到了手,才是钱财。
否则就是一个虚幻的数字。
“奶奶,瞧您这话说的,我娶了小铛这么些年,我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我肯定站在咱们贾家这一头。”文建军皱着眉头,岔开了话题,“为今之计,咱们可不是自乱阵脚,万一人家什么证据都没有,认定傻柱是自我了结,却因为咱们贾家人说傻柱怎么怎么回事,一会儿让奶奶您顶罪,一会儿让妈出去抗雷,等于给人家提醒了。”
“姐夫的话,说的在理。”李爱国也极快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话得分个场合,索性是在家里,都说家里人。”
“建军和爱国,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无非就是嘴硬。”唐艳玲又一次插话道:“别的事情不说,现在就两个事情,一个是易中海的事情,之前傻柱活着的时候,易中海也住在咱们四合院,钱不钱的不说,就说易中海回来,住哪?”
众人都不说话。
不是理屈。
而是事实摆在了他们的眼前。
傻柱答应给易中海养老,所以易中海可以住在四合院里面,傻柱都死翘翘了,易中海还有什么资格住在四合院里面?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全都是贾家的房子,姓易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居住?
“我来对付易中海。”贾张氏道:“傻柱的事情,你们来处理。”
“傻柱的后事,谁办?”
众人再一次鸦雀无声。
谁来给傻柱摔火盆?
这可是亲儿子才能做的事情。
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感受着众人的关注,棒梗觉得浑身不得劲。
平心而论。
他真不想给傻柱摔盆。
从贾东旭死翘翘那一年开始,棒梗就看不起傻柱,觉得傻柱是个大傻子,不配娶秦淮茹,方方面面的反对当寡妇的秦淮茹改嫁给傻柱。
甚至不跟傻柱说话。
也有许大茂的功劳,这混得找人给棒梗脖子上挂了好几双破鞋,让年纪小小的棒梗,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
直到棒梗下乡回来,残酷的就业现实,压垮了棒梗骄傲的那颗心。
没办法了。
为了工作,为了房子,为了对象,棒梗勉强同意秦淮茹跟傻柱住一块。
因为那时候的秦淮茹,已经没有了给傻柱生孩子的可能性。
知道傻柱的那一切,将来都是自己的。
这么些年。
棒梗脑海中一直记着贾张氏叮嘱的那就好。
你姓贾,是贾东旭的儿子,傻柱对你再好,也是你的后爹。
养老都不做。
摔火盆的事情更不屑。
想了想。
给出了理由。
“看我干什么,傻柱有自己的亲儿子,摔盆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后儿子啊。”
“哎呦喂,我怎么把娄晓娥给忘记了,娄晓娥可有钱的很。”尽琢磨好事情的贾张氏,用手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棒梗是傻柱的后儿子,虽然不是亲的,可依着秦淮茹这块论起,也是傻柱的儿子,他跟娄晓娥的儿子是兄弟。”
文建军眼睛亮了。
小铛也是何晓的姐姐啊。
李爱国更是信心高涨。
槐花是何晓唯一的妹妹。
不比他们算计贾家的产业强。
看着逐渐变了表情的贾家人,唐艳玲心里叹息了一下,朝着秦淮茹打了一声招呼,扭身出了贾家。
……
医院。
易中海懒散的坐在凳子上。
依着他的意思。
在养几天。
却因为住院费花光了,没钱的情况下,只能办理出院手续。
心里有几分不快。
想着这么些时日,傻柱不来看他,也不来给他续住院手续费,想着到时候见到傻柱,好好的出言训斥一下傻柱,让傻柱知道什么是尊敬老人。
年岁大了。
走不动了道。
等傻柱背着他回去。
苦等多时,慢慢的变焦虑了。
就在易中海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坐在易中海旁边的老太太,突然发了一声牢骚。
“这个傻柱,真是可惜,这就死了,造孽啊。”
第624章易中海:谁给我养老送终
易中海的注意力。
瞬间被傻柱两个字给吸引了。
他不自然的支起了自己的耳朵,细细听着隔壁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先天预感的原故,总认为对方言语中的傻柱,跟他看好的养老人是同一个人。
心里有些惊愕。
甚至还有些毛骨悚然。
傻柱死了。
谁给他养老送终?
谁给他披麻戴孝?
傻柱看不明白的事情,易中海却能看的透彻,贾张氏、秦淮茹、棒梗等等之类的人,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形容,从根上就坏掉了。
易中海也不是活贾家人,他是活傻柱。
傻柱有个三长两短,易中海可怎么办啊。
这才是事情的根结。
这些年,傻柱还能给贾家人创造利益,看在钱的份上,贾家人怎么也给傻柱几分面子,秦淮茹将其称之为当家人,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将其称之为爸爸,前面没有了修饰的傻字,贾张氏则一口一个傻柱子的叫着。
要是易中海没有记错的话,傻柱子这称呼,应该是聋老太太的专用代名词。
说起这老太太。
易中海真心佩服。
在四合院耀武扬威了一辈子,虽然是绝户,却依旧被人风风光光的送走了。
出钱、出人、出力的人。
不是别人。
正是傻柱。
披麻戴孝的捧着聋老太太的骨灰,将其安葬。
易中海看的眼热,恨不得自己将来也能如傻柱发送聋老太太这么风光无限,这段时间,预感到自己时日不多,尽可能的跟傻柱套着近乎,说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其实就是对傻柱的叮嘱,说自己死了,要几对童男童女的纸人,要穿什么图案的寿衣,骨灰盒要什么什么材质。
更加重要的一点,让傻柱给他摔盆。
依着老京城的规矩。
摔盆这事,向来是儿子做的。
易中海没儿子,是绝户,却不想自己连死了也是绝户的送葬之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着傻柱的思想工作,让傻柱务必给自己摔盆。
当天晚上。
傻柱送了一碗大肉给易中海。
吃完后。
易中海虚脱了,被傻柱背着送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想了很多事情,觉得自己对不起傻柱,毕竟是他为了养老,毁掉了傻柱的幸福。
要不然傻柱怎么也得儿孙环膝,哪像现在,连养老都在飘着。
久病床前无孝子。
贾家人看在傻柱能替贾家挣钱的份上,不可能跟钱过不去。
人吃五谷杂粮,怎么也得有个三灾五病的,一旦不能行动,依着贾家人的禽性,极有可能不理睬傻柱,任由傻柱自生自灭。
想必那个时候,傻柱会用百倍的恶毒言语问候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总不能死了还被人骂吧。
易中海更担心傻柱将他的骨灰抛出来,撒在厕所里面,这才是真正的遗臭万年,权当是良心发现吧,想叮嘱叮嘱傻柱。
他也是最不想听到傻柱出事的那个人。
心里怀着百般想法,将屁股朝着隔壁那些人挪动了一下,声音似乎更大了。
“狗肉贴不在羊身上,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难怪靠不住,活该被赶出去惨死。”
“亲生的孩子着急也靠不住,就更不要提不是亲生的孩子了。”
“有些孩子不错。”
“人家有报恩的心思,贾家人纯缺德了,两个寡妇,从根上就烂掉了,是个烂人。”
心里怀着几分迟疑态度的易中海,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说不定真能被吓飞出来,前有傻柱身死道消的言论,后有贾家人是禽兽的答案。
傻柱、贾家人。
答案呼之欲出。
心瞬间乱做了一团。
他的养老怎么办啊。
急病乱投医的问了一句。
“这位老哥,你刚才说傻柱死了,还说贾家人是禽兽,我认识的人里面,刚好又叫傻柱的人,也有姓贾的街坊,想着是不是我认识的人,你跟我说说呗。”
“你是?”
“熟悉我的人,都叫我老易。”
“老一?”
易中海没有否认。
泛着顺水推舟的想法,点了点。
傻柱跟秦淮茹两人的事情要是真事,肯定有人会追究其中的原因,他易中海这个撮合黄花大小伙子跟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寡妇婚事的人,也会被人拖出来鞭尸,某些事情,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贾家人被戳后脊梁骨。
易中海也得被人唾弃无数年。
伪君子故意没承认自己的身份。
“昨天晚上城南高架桥下,发生了一起重大命案,一个名字叫做傻柱的男人,惨死在了哪里,身上的屎尿,都成盔甲了。”
易中海悬在半空中的心。
终于可以落地了。
傻柱35年出生,现在是90年,才五十六岁,依着一百岁的寿命来看,才活了一半,还有大把的年华去享受。
肯定是跟傻柱同名同姓的人。
他就知道,傻柱不会这么轻易死掉。
“那可够惨的。”
“谁说不是,公安局带走了尸体,专门进行了解剖,说胃里面什么都没有,给出了什么被饿死、被渴死的说法,我们刚才就在谈,放着好好的亲生儿子不养活,替寡妇养活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这不是专门寻不痛快吗?”
“听说傻柱有个儿子,叫做何晓,十多年前,专门来京城找傻柱,傻柱听了他们四合院一个叫做易中海禽兽的话,愣是跟亲生儿子断绝了关系,这才让贾家棒梗他们,将他赶出了家门,没地方去,昨天晚上的天气又那么冷,被活生生的冻死了。”
易中海整个人顿在了当场。
矛盾了。
内心深处,强烈的不相信,不相信傻柱死翘翘了。
一个将他从四合院背到医院都不待喘气的人,身体得有多么的强壮。
这么强壮的一个人,怎么就死翘翘了,还是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的那种死法。
傻柱死了。
谁给他养老?
贾家人?
傻柱都没落到好处,易中海凭什么被人家赡养。
不想承认这一切,但是周围那些人言语中的何晓、贾家人、易中海等等之类的名字,就是不是答案的答案。
让易中海全然没有否认的可能性。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傻柱身死道消不说,易中海也成了过街的老鼠。
这让享受了一辈子好人人设的易中海,如何接受得了。
心扑通扑通的极速跳跃了起来,脸色跟着不好看了。
“老哥,你也是为傻柱在伤心吧?我们听了这件事,全都气的不行,傻柱,也叫何雨柱,一辈子为贾家寡妇拉帮套,亲儿子不照顾,照顾寡妇的三个孩子,给他们娶媳妇,找婆家,还管寡妇的婆婆叫妈。”
不知易中海身份的那位老哥,见伪君子脸色惨白,错以为跟他们一样,也在同仇敌忾,怨恨贾家人。
“这掏心掏肺的好,愣是没有换来一个安享的晚年,不能行动,屎尿都在床上解决,赶出家门,任由傻柱自生自灭,你说说,这是人做的营生?这就是禽兽。”
“禽兽不如,我听说这是有人专门策划的。”
“我知道,肯定是贾家人,不要脸的贾家人。”
“别这么说啊,天底下贾家人多了去了,不要脸的也就这么几位,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
口风忽的一转。
“真正不要脸的人,不是贾家人,是他们四合院一个叫做易中海的管事一大爷。”
易中海脸色一红。
终于被点名了。
“这个易中海,自己没有孩子,不寻思着抱养一个孩子,让这孩子给自己养老,而是满大院的算计人给他帮忙养老,这主意,除非脑子被驴踢了,要不然真想不出来,也不是人能琢磨出来的办法。”
“易中海觉得傻柱不错,担心傻柱结婚后,傻柱的媳妇不给他养老,背地里破坏人家傻柱的相亲,伙同秦淮茹吊着傻柱,将傻柱一直吊到四十出头,眼瞅着娶不上媳妇了,没办法了,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
“傻柱不是有儿子吗?”
“咱们刚才不是说过吗,说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见傻柱,我听说娄晓娥那会准备跟傻柱结婚,易中海慌了,娄晓娥结婚后,肯定带着傻柱走,至于他易中海,谁当他是个球,又一次缺德的忽悠傻柱,说亲儿子再好,也跟你没有联系,你照顾了秦淮茹这么些年,棒梗三个孩子没把傻柱当外人,说你将来的养老,我易中海看明白了,只能依靠棒梗,傻柱还真把这话给听在了耳朵里面,跟亲儿子断绝了关系。”
“真够糊涂的,易中海说什么,他都信,易中海要是睡了秦淮茹,跟傻柱说我在辅导秦淮茹钳工技术,傻柱估摸着也信。”
“别说,轧钢厂还真有这样的说法,说易中海当初下乡那会儿,就已经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把秦淮茹变成了秦媳妇,因为那会离婚名声不好听,没办法的易中海,打起了李代桃僵的主意,让自己的徒弟贾东旭娶了秦淮茹,晚上故意安排贾东旭去上夜班,他趁机跟秦淮茹鬼混。”
“这么说棒梗三个孩子,是易中海的孩子?”
“肯定是易中海的孩子,要不然易中海能这么算计傻柱?”
“易中海,真不要脸,禽兽。”
周围几个街坊。
都附和起来。
唯有易中海迟疑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人家骂易中海是禽兽,他身为易中海本尊,总不能自己骂自己吧。
见大家都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直接将头扭到了一旁,后来想想不对,索性扶着椅子后背,将自己的身体站立起来,一步步的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他坐在这里,等的就是傻柱,傻柱要是真如那些人所说的那样,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他就算等到明年这会,也等不来一个死人。
迈着步履蹒跚的步伐,朝着医院的大门走去。
身后。
传来了骂易中海的声音。
“哎呦喂,我刚刚认出来,这就是那个吃人饭不干人事情的易中海。”
“他就是易中海?”
“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看面相,挺老实的一个人啊。”
“有个成语,叫做人面兽心,说的就是易中海这样的人。”
“难怪我刚才觉得有股子馊味,合着伪君子坐在了咱们的旁边,不得好死的易中海,我们看你什么时候倒霉。”
“马上就轮到易中海了,傻柱都被贾家人赶出了家门,易中海有什么资格住在人家贾家房子里面?而且他靠傻柱生活,傻柱死了,他喝西北风吧。”
话糙理不糙。
傻柱都死了。
谁给易中海养老。
听着对方沉甸甸的大实话,易中海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处在了强烈的悔恨当中。
千算万算,愣是算漏了一点。
傻柱死在了自己的前面。
易中海不是再为傻柱感到难受,是在为自己的养老感到苦楚。
谁能给他养老。
家里的房子,给了傻柱,又被傻柱给到了贾家。
连回四合院居住的资格都没有。
人麻了。
直到一声呼喊,在他耳畔响起,易中海混乱的思绪,才勉强得到了几分安慰,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喊他的那个人身上。
瞳孔猛地一缩,随即放大了不少。
何雨水!
喊他的人是何雨水。
用天灵盖想,也知道雨水找他什么事情。
从四合院偷鸡事件发生后,何雨水恼怒傻柱毁掉了自己的婚姻,被逼着主动去对象家里干活,便在没有在四合院出现过,就连出嫁这样的事情,也是何雨水自己做的,她自己送自己出嫁。
这事情。
易中海是听人说的。
虽没有求证,却也差不多。
一想到傻柱的事情。
易中海不知道如何面对何雨水了,微微朝着何雨水点了点头,便朝着旁边的小巷子一头扎去。
觉得没脸见何雨水。
却没想到何雨水仗着自己年轻,疾走了几步,横在了易中海的当面。
她不屑的目光。
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嘴角泛起了几分讥讽的笑容。
出言道:“这不是一大爷吗?见到我何雨水,怎么还躲着啊?是不是觉得没脸见我们何家人啊,想想也是,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们何家人的事情,肯定担心我们何家人找你算后账,躲着走,也在情理之中,看样子,你应该知道了某些事情,所以你着急自己的养老了?”
第625章何雨水,你给我易中海养老吧
何雨水言语中讲述的养老送终四个字,如一柄沉重的大锤,狠狠的敲在了易中海的天灵盖上。
瞬间破了易中海的防。
让易中海泛起了一种兔死狗烹的焦躁。
心哇凉一片。
天大的祸事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算计了一辈子的养老大业,在易中海九十岁高龄,眼瞅着没几天活头的情况下,出现了最大的意外。
养老人傻柱死了。
一个易中海不得不重视的事实,摆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谁给他养老送终?
前段时间,还想着让傻柱给她摔火盆,没想到傻柱死在了易中海的前头,搞不好易中海要反过来给傻柱摔火盆。
狗日的。
成傻柱儿子了。
刚才那些人说的要是真事的话。
傻柱的死,跟贾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易中海现在搞不清楚的事情,是傻柱怎么就死了,还被贾家人赶出了家门,冻饿惨死在了高架桥下。
贾家人。
易中海想想就乐的慌。
贾家人要是算好人的话,这个世界上估摸着也没有坏人了。
傻柱能够尽心尽力的让贾家人帮忙养老,易中海却不会,更何况眼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傻子才会步傻柱的后尘。
他抿了一下嘴巴。
突然失去了面对何雨水的勇气。
那些事情,都是他易中海背后使的力。
“哎。”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他嘴里飞出。
一丝苦笑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你想说什么?”
这是易中海唯一能想到的说词。
除了这些之外。
真想不明白了,也不知道该跟何雨水说什么,总不能说傻柱这个养老人死了,你何雨水身为傻柱的妹妹,你替我易中海养老送终,给我摔火盆吧。
何雨水不是傻柱。
肯定不会同意。
人家巴不得看易中海的笑话。
这是事实!
容不得易中海做假。
“什么也别想,好心的把傻柱死亡的好消息告诉给你呗,看看你伤心不伤心,瞧你的样子,好像也不怎么伤心呀,也是,你跟秦淮茹勾搭了这么些年,傻柱尽心尽力的将你儿子棒梗,闺女小铛和槐花养大,给他们娶媳妇,给他们找婆家,你如意了吧。”
“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秦淮茹勾搭在一块了?棒梗、小铛、槐花要是我孩子,我还至于算计傻柱给我养老。”
“人走茶凉,傻柱刚死,你柱子的称呼便变成了傻柱。”
“一口一个傻柱的喊着,他可是你哥哥,你是他妹妹。”
“我哥哥?我哥哥早死了,在你安排他接济寡妇那一刻开始,我何雨水就没有了哥哥,变成了孤家寡人,你或许不知道,我自己送自己出嫁,这种心酸,你体验过吗?瞧你的样子,应该没有!”
“你恨傻柱?”
“我恨你,你真是一个王八蛋,你一个月九十多块小一百块钱的工资,贾东旭又是你徒弟,秦淮茹是他媳妇,也是你徒弟媳妇,变成寡妇的秦淮茹,于情于理,都应该由你易中海来照顾,你怎么非要安排一个未婚的大小伙子接济秦淮茹?能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做吗?”
易中海无言以对。
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的他,是自身难保!
傻柱死了,谁给他养老送终。
贾家指望不上的前提下,九十岁的易中海,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给自己寻找一个新的养老之人。
看着面前的何雨水,易中海突然产生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诡异想法。
假如他给何雨水道歉,再趁机提出让何雨水帮忙养老,何雨水估摸着会答应,也有可能会拒绝。
有枣没枣打几杆子。
万一何雨水同意了呢。
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朝着何雨水说出了尽想好事情的天真话。
“雨水,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昔日做了一些对不起你们何家的事情,你哥走在我前面,我心里很痛苦,话说回来,死了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生活,咱们不应该在一件事上做过多的停留,人要向前看。一大爷在这里向你道歉,是一大爷没想到贾家人这么缺德,你哥给贾家当牛做马的付出,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哥,你放心,一大爷在贾家人面前,还有几分面子,我一定给傻柱一个满意的交代。”
“交代?”
何雨水脸上泛起了几分嘲讽,不屑的看着易中海,她应该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这么说了。
不愧是四合院的道德天尊。
为了养老。
什么事情都能做。
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这是将自己当成了三岁的孩子,还是将何雨水当成了被他糊弄的傻柱。
说起来。
真是好笑。
傻柱死翘翘了,易中海想要为傻柱讨公道。
何雨水就想知道易中海能替傻柱讨个什么公道。
“你准备让贾家人怎么做?我先听听。”
“还是那句话,活着的人活着,死了的人已经死了,贾家人毕竟受了你哥这么多年的接济,你哥死了,我让棒梗给你哥摔盆,给你哥披麻戴孝,风风光光的给你哥发送出去。”
没有糊弄何雨水的心思。
易中海给出的答案,也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摔火盆。
披麻戴孝。
风光发送。
却没想到这答案,听在何雨水耳朵中,简直就是天大的讥讽。
她可清楚的记得,当初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找傻柱时,易中海在这件事上面的态度,左一句亲儿子何晓不如贾家棒梗好,右一句贾家寡妇秦淮茹比娄晓娥不错,口口声声说他羡慕傻柱,说傻柱就算跟亲儿子不来往,跟娄晓娥老死不相往来,却依旧不用担心将来的养老,直言贾家棒梗、贾家小铛、贾家槐花、贾家秦淮茹和贾张氏,会帮傻柱养老。
昔日的那些言论,现在却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恶狠狠的抽在了易中海的脸颊上。
傻柱死了不说,还被易中海言语中的好女人秦淮茹、好儿子棒梗、好闺女小铛、槐花赶出家门惨死的。
真他m一个活生生的笑话。
一声长叹的叹息。
从何雨水嘴里飞出。
目光充满了调侃的味道,上下打量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看的发毛了,他不傻,从雨水脸上的表情和叹息的语气,就知道何雨水并不满意自己的答案,或者自己给出的理由根本没有说服何雨水。
打动不了何雨水,何雨水心中就对他充满了怨恨,带着怨恨的养老,指不定要怎么收拾易中海。
这种养老,可不是易中海想要的那种养老,他要的是傻柱将他当亲爹伺候的养老。
看在傻柱死了的份上。
易中海又开始说软话。
“雨水,你不相信我能让棒梗给你哥摔火盆?”
“人都死了,有用吗?我哥要不是你撺掇,他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死翘翘了!你以为让棒梗给我哥摔火盆,就可以弥补我哥这些年的痛苦了?知道你没有孩子,知道你揪心养老,但你也不能这么缺德呀,我嫂子带着我侄子回来寻找我哥,你居然不让人家一家人团聚,你活该没有人给你送终。”
“雨水,你说什么,一大爷都认,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你哥死了,贾家人又指望不上,一大爷的养老没有了,一大爷的意思,一大爷向你道歉,你给一大爷养老送终怎么样?”
何雨水就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最好笑的笑话。
瞪着一双不可置疑的眼神。
看猴子般的看着易中海。
轻描淡写的说句对不起,简简单单三个字,连撒泡尿的力气都没用,就想将整件事翻过去。
想什么好事情哪!
是易中海傻。
还是何雨水傻。
见何雨水一脸的笑意,一时间琢磨不透何雨水想法的易中海,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的继续做着雨水的思想工作。
特有信心。
当初傻柱就是这么落在了易中海的算计当中。
所谓的算计。
无非利益动人心。
易中海将何雨水替自己养老的利益讲述了出来。
“我今年九十岁了,老话说得好,人说九十赛稀奇,阎王不喊自己去,没几年活头了,有可能也就今年,我轧钢厂里面有退休金,退休金你拿着,往常也就是给我口饭吃,给我口水喝,我死了,你给我披麻戴孝,摔火盆,不让我死了都是绝户,我留下的那些家产,全都是你何雨水的,撑死了也就让你辛苦一两年,堪称一本万利的买卖。”
“钱?”何雨水道:“你觉得我稀罕你的那些钱?觉得我缺钱花?”
“雨水,一大爷真是没招了,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实在不行,一大爷给你跪下了。”
“套路我?我记得你当初就是这么套路的傻柱,说什么帮扶寡妇,是街坊们相互扶持的表现,硬生生让傻柱背上了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你肯定清楚,你呀,活该绝户。”
“雨水。”
“我知道,不就是养老吗?我可以答应你,也可以让卫国替你摔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
“我哥惨死的原因,就是因为寡妇,他将四合院的那些产业,一股脑的给了贾家人,所以贾家人才肆无忌惮的赶走了傻柱,你只要将这些产业夺回来,我就给你养老送终。”
易中海的脸上。
涌起了无尽的苦涩之情。
乞丐没有隔夜的粮。
吃人不吐骨头的贾家人,全都是禽兽,傻柱因产业被贾家人赶走惨死,贾家人自然知道这些产业的重要性。
肯定不会轻易将房子让出来。
何雨水提出的夺回房子的提议。
纯粹就是屁话。
“瞧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做不到,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好心的跟你说说傻柱是怎么死的,听清楚了,我就说一遍。”
易中海支起了耳朵。
他也想知道结果。
傻柱怎么就死了。
“傻柱将你送到医院后,有可能是背着你走了一路的缘故,回到四合院不久,得病了,贾家人没将其当作一回事,让傻柱喝了一点治疗感冒的药,说睡一天就好,睡到第二天,傻柱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弹,手脚就仿佛不是了自己,贾家人将他送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查证,说傻柱得了半身不遂的毛病。”
易中海的脸。
是绿得。
半身不遂。
难怪傻柱会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
久病床前无孝子。
棒梗、小铛、槐花不是傻柱的亲生儿子,面对傻柱吃喝拉撒睡都要在床上解决的难题,心情可想而知。
偌大的京城,也就一个傻柱。
他现在考虑的事情。
显然不是傻柱死没死的问题,何雨水说傻柱死了,傻柱那就是死了,易中海要为自己新的养老考虑。
不准备找贾家人给他养老。
看着面前的何雨水。
易中海有句话没敢说出来。
将易中海送到医院,交纳了住院费的傻柱,回到四合院就病了,喝了贾家人给他的药之后,落了个半身不遂的毛病,屎尿都不能自理。
药!
这是关键。
当初潘金莲为了能跟西门庆长相厮守,在王婆的建议了,泛起了将武大郎毒死,她以武大郎寡妇的身份嫁入西门家。
秦淮茹什么人。
易中海知道。
也知道贾张氏不是个好东西。
更知道棒梗、小铛、槐花与生俱来得了贾家的家传基因。
所以极有可能存在一种情况。
那就是秦淮茹做了潘金莲做过的事情,潘金莲给武大郎下药,毒死了武大郎,秦淮茹有可能给傻柱下药,却因为担心事情暴露,所以没有直接毒死傻柱,而是将傻柱迷晕了,晚上睡觉盖上厚被子,在把家里的温度升高,等傻柱睡得大汗淋漓的时候,将屋内的温度突然降低,打开窗户,屋门,将傻柱身上的厚被子取掉,让大汗淋漓的傻柱,极短的时间内,曝光在外面。
出汗的时候,身上的毛孔最大限度的张开,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让人伤风感冒的时间段。
傻柱的死,有可能是预谋。
是死在了秦淮茹等贾家人的预谋下。
毛骨悚然的感觉,找上了易中海。
怎么办?
要怎么办?
易中海已经没有了面对何雨水的想法,满脑子都是虚幻。
转念一想。
这件事未尝不能被他利用利用。
傻柱赶出家门惨死的事情,肯定让贾家人社死。
第626章易中海怀疑贾家寡妇毒死了傻柱
易中海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在不利的局势下寻找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变坏为好。
他从何雨水口中听到贾家人赶走傻柱,让傻柱惨死高架桥下这一事实后,刚开始的确感到了几分恐慌,心中也为自己的养老感到了一阵焦虑,觉得傻柱死无葬身之地,自己也得步了傻柱没有人给他披麻戴孝摔火盆的后尘。
也就十几分钟。
人又变得好了起来。
心情舒畅了很多。
被无数人戳后脊梁骨的贾家,肯定备受煎熬,方方面面的被街坊们唾弃,挨街坊们的责骂。
这便也是易中海的机会。
想想。
深入的想一想。
易中海要是用潘金莲伙同西门庆毒死武大郎的典故,暗喻贾张氏伙同秦淮茹等人给傻柱下药,毒死了傻柱,又会是一种什么结果。
赶出家门惨死,就已经让贾家人遗臭万年,再要是多个下药的秦金莲和贾门庆的绰号,死了都抬不起头。
易中海自认为自己抓住了贾家人的把柄。
想着有了这把柄在手。
贾家人敢不给他易中海养老?
话说回来。
傻柱的凄惨下场,给易中海提了一个小小的警醒。
贾家人靠不住!
这是事实。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等贾家人,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让这些人帮忙养老,无异于与虎谋皮,易中海才不会犯傻柱犯下的错误,不想让自己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所以很有必要跟贾家人谈谈西门庆与潘金莲毒死武大郎的事情。
自认为有了退路的易中海,在嘴角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笑意。
让站在他对面的何雨水倍感惊愕,想不到易中海还有笑的心情,却也没有多想,直接扭头离开了医院。
将傻柱被贾家赶出死亡的消息说给易中海,借机狠狠的戳一戳易中海的心窝子,这是何雨水的出发点,刚才也的的确确看到了易中海心死的画面。
她怀着种种矛盾的心情,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很多人都不知道。
何雨水其实一直跟娄晓娥有联系,她算是为数不多知道娄晓娥联系方式的人,与易中海说的那句‘你看我像没钱人’的话,可不是故意夸大,而是何雨水跟着娄晓娥赚了一点钱,现在最起码有一百个w躺在她银行户头上。
有迹可循的清白钱。
从股市里面赚来的。
何雨水准备就傻柱惨死的事情,好好的跟娄晓娥说说。
易中海有句话触动了何雨水的心,人死了,有人给他摔火盆,很重要的一件事。
否则就是死不瞑目的下场。
跟娄晓娥谈谈,让何晓替傻柱摔盆。
当然了。
现在何晓叫做娄帅。
当初回来跟秦淮茹争夺傻柱落败后的娄晓娥,直接给孩子改了名字,改娄性,名字里面有个简简单单的帅字。
……
另一边。
易中海迈着步履蹒跚的脚步,一步一挪的走到了红星四合院。
站在门口。
入神的看着院内的一切。
曾几何时。
他才是四合院的王者,仗着背后有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当靠山,跟前又有傻柱这绰号四合院战神的愣头青当打手,在四合院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
风水轮流转。
风光不再。
聋老太太死了,傻柱也死了,唯有易中海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关键他是一个绝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的四合院,可不是易中海的四合院,是人家贾家的四合院,住这里,要看贾家人的脸色。
嘴里长叹了一口气。
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四合院走去。
前院跟贾家没有关系,贾家在四合院的产业主要集中在后院和中院。
跨过中院跟前院的门廊结合处,易中海一眼看到贾家人都在,贾张氏坐在凳子上晒太阳,斜对面坐着闭目养神的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三头白眼狼或蹲着或坐着的围在周围,不知道再说什么。
易中海的心,瞬间乱了。
贾家儿孙满堂的场景,刺激到了易中海,让易中海心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往事。
他多么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啊,再然后有自己的孙子。
可惜。
努力了一辈子,却落了个没有人给养老的下场,还的让易中海为了养老,不得不谈武松血渐鸳鸯楼的故事。
目光在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身上来回转动。
这一切,都是他易中海的功劳,要是没有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济秦淮茹,贾家能置办下这么大的家业。
自己对贾家人来说,是功臣。
四合院的房子,就应该有自己两间,不不不,是物归原主,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抢傻柱,被逼无奈的易中海,只能以我相信你傻柱的态度来挽留傻柱,最终将自己的两间房子,给到了傻柱的名下。
傻柱也奉养了易中海。
只不过两年前,傻柱将四合院的房子全部给到贾家后,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东西就跟易中海没有了关系。
在医院住了小十几天的时间。
回到四合院的易中海,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自我。
嘴里咳嗽了一下。
想提醒贾家人,我易中海回来了,傻柱要是活着,早迎了上来,接着就问易中海想吃什么,他帮忙做,傻柱死了,易中海在四合院也没有了好日子过,更加坚定了用潘金莲和西门庆两人故事做文章的心思。
易中海在刚才咳嗽的基础上,又大嗓门的咳嗽了一下。
“咳咳咳!”
跟易中海所想的一模一样,听到咳嗽声,院内的贾家五禽,各自将她们的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汇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禽兽的秉性,这一刻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
贾张氏的眼神中,流露着无限的你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回我们贾家的嫌弃,再用眼神驱赶着易中海,让易中海赶紧离开贾家的四合院。
这种眼神,让易中海心累。
回想当初,要不是贾张氏跪在易中海面前,求易中海帮忙,易中海不至于去套路傻柱接济秦淮茹,那会他准备给傻柱说一个对他易中海感恩戴德的女同志当傻柱媳妇,不耽误自己的养老。
是贾张氏借着易中海睡过贾张氏这件事在拿捏易中海,逼得易中海没办法了,只能依着贾张氏的意思套路傻柱。
贾家落魄了。
我易中海是一大爷。
贾家雄起了。
我易中海成了老不死的讨厌鬼。
秦淮茹的眼神中,差不多也是跟贾张氏一个意思,也不怎么乐意见到易中海,易中海的出现,会让她想起一些昔日的不好的画面,为了一口食物,吊着傻柱,又跟傻柱对头许大茂钻仓库的不好的往事。
寡妇终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那个人,方方面面的嫌弃着易中海,她不想想起后半夜被易中海接济的往事。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脸上都有不屑的表情。
这时候便看出了傻柱的好,傻柱活着,一准将易中海请到了主位,又是茶叶、花生的供养着易中海,傻柱死了,贾家五禽,都没有把易中海当根葱。
否则也不至于被人称之为贾家五禽。
不约而同的将易中海当成了空气。
讨了一个无趣的易中海,也知道自己不受贾家人的待见,换做他年轻时,早大巴掌扇了过去。
年老了。
养老重要。
故作大气的上演了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勾当,迈着步伐,来到了贾张氏的跟前,随手扯过了凳子,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你不让我坐,我自己坐。
赖也赖在贾家。
贾张氏的心情更不好了,傻柱活着的时候,你易中海在我们贾家当爷,现在傻柱死了,你易中海还在我们贾家不把自己当外人,傻柱不是白死了吗?
嘴里冷嘲热讽的指桑骂槐起来。
“哎呦喂,人上了岁数,可得要脸,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走到什么地方,都要被人嫌弃,说爹妈没有教育好他,说丢了爹妈的人,小一百岁的人了,做事情能不能靠谱点?还自己死赖着不走了,要干嘛。”
易中海将昔日聋老太太装聋作哑的本事施展了出来。
当了一个没听到。
甚至还出言附和了一句。
“棒梗奶奶说的在理,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要有礼貌,不能做这个招人嫌弃的事情,活到老,学到老,可不能骄傲自满,觉得自己是人物了,牛气哄哄的,棒梗,你现在是贾家的顶梁柱,代表着贾家,言行举止都要有风度,小铛和槐花,你们虽然是女娃,但毕竟姓贾,贾家可不是之前的贾家了,就这么大的四合院,全都是你们贾家的,要让人看出你们贾家的底蕴,也要给孩子们做个好榜样。”
贾张氏懵逼。
秦淮茹傻眼。
棒梗三人错愕。
易中海这是认不清了自己吗?
谁给他的脸,还有脸说教他们贾家五禽,要不是易中海安排,傻柱能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
这都是易中海的错。
心里下意识的泛起了几分惊恐,这尼玛易中海要是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在床上解决的毛病,贾家可怎么办啊。
各自对视了一眼。
想着要不要故伎重施的将易中海赶出去。
今天早晨,贾家五大禽兽因为傻柱死翘翘的事情,委实吵了一阵,直到唐艳玲将专门出去打听到的消息说给贾家五禽,贾家五禽才把他们的心收拢到了肚子里面,听说何雨水将傻柱的尸体拉在了殡仪馆,两三天之后,就会进行追悼会,追悼会结束,就把傻柱拉到火葬场火化,从头到尾不需要贾家人出面。
至于别的风声。
没听到。
一下子安了贾家五禽的心。
贾张氏、秦淮茹、小铛、槐花、棒梗等人,都觉得事情好像一下子就这么过去了,跟他们贾家没有了一毛钱的关系。
自然也不用在揪心被抓的事情,昨天晚上商量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谁出去抗雷的事情,也没有了必要。
易中海进门之前,贾家五禽在谈论一件事,那就是傻柱的后事,要怎么办?
死人不在了。
活人却在。
有些事情,是要演绎给外人看的。
周围的街坊们,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一些贾家寡妇与傻柱的是是非非,晓得贾家五禽实际上就是傻柱在养活着,虽然贾家五禽给出了‘傻柱得知自己瘫痪,不想拖累贾家人,自己爬出去进行了结,贾家人在感到伤心难过’的理由,但傻柱死了的事情是事实,他是秦淮茹的男人,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后爹,这么些年,一直管贾张氏叫妈,这待遇何大清都没有享受上。
后爹死了,要不要披麻戴孝,要不要发丧,等等之类的事情,都要谈一谈。
贾张氏的意思,棒梗、小铛、槐花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贾家东旭,就算披麻戴孝,也是给贾家东旭。
傻柱虽然跟秦淮茹结了婚,只不过这是贾家寡妇为了生活,采取的不得已为之的办法,算不得真,也不能当真。
贾张氏言语中,充满了贾家对傻柱的报答,说看在傻柱帮扶贾家这么些年的份上,才没有让秦淮茹跟傻柱离婚,这等于报答了傻柱的大恩大德。
不需要在傻柱死后,给傻柱披麻戴孝了,真要是穿着孝衣孝裤给傻柱发丧,等于真成了傻柱的儿子和闺女,听说现在有什么财产分割,万一何雨水用棒梗给傻柱披麻戴孝当借口,提出分贾家一半家业的提议,贾家要怎么办?
县官不如现管。
何雨水的男人可是分区的一把手。
贾张氏态度十分鲜明,不但不能给傻柱披麻戴孝,甚至就连花圈也不给傻柱送一个,权当贾家没有傻柱这么一个人。
从根本上断掉和傻柱的关系。
秦淮茹的意思,傻柱毕竟帮了他们贾家这么多年,死法又这么的凄惨,还是因贾家人一手造成的。
万一傻柱有怨恨,头七回来找他们贾家,又该何去何从。
人死了。
名声得顾忌。
借着披麻戴孝的事情,堵住某些人的嘴巴。
两个寡妇,两个意思,争论不休。
便把皮球踢给了棒梗他们,让棒梗他们自行决定,棒梗三人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伪君子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
第627章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斗法
贾家五禽因为争论给不给傻柱披麻戴孝这件事,都闹得灰头土脸,气头上的时候,易中海回来了。
好巧不巧的触碰到了贾家的霉头。
自然不会给易中海好脸色看,各自将她们嫌弃的目光汇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希望易中海有自知之明的自我离开。
这是贾家的产业,无关人员易中海最好离得远远的。
有些话。
没办法当面说明白。
傻柱的死。
影响到了贾家人的生活。
一些原本不来往的人,突然现身在了四合院,人家也没有在贾家屋子里面待,而是到了四合院其他街坊们家里,打着串门的旗号,做着听八卦的事情。
闹得贾家五禽很不方便。
第一次觉得傻柱这么死了,有点可惜。要是将整个四合院,全部变成贾家的产业,在身死道消的话,就是死得其所,死的有价值。贾家五禽没准看在产业的份上,给傻柱烧张纸。
因为房子没有全部占完,还有外人生活在院内,不能挑明主题的情况下,只能用言语暗喻易中海,你自己识趣的赶紧离开,别逼着我们贾家人跟你动手,硬赶你出去。
没想到易中海死皮赖脸的不走了,还坐在了凳子上。
这让贾张氏十分的不满。
贾家,她贾张氏才是天,你易中海算什么,真以为还是之前,管事一大爷可以耀武扬威,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可以轻易拿捏他们贾家人了。
面对易中海,贾张氏突然产生了一种多年奴才当家做主的扬眉吐气。
斜眼瞪了一眼易中海,嘴里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易中海,能不能要点脸,没请你坐下,你自己坐下了,你想做什么?真把这里当成了你们易家?”
贾家五禽想象中的认怂画面没有出现。
易中海不但没有低头,反而高光了一把,他先是在嘴里冷哼了一声,后不屑的看了看眼前的贾家五禽,嘴里吐槽了起来。
“依着你贾张氏的意思,我易中海进入这四合院,还得跟你打申请呗?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我易中海跟你打申请?我把话撂下,之前我易中海随随便便进,现在我易中海也能随随便便进,根本不用看你贾家人的脸色,还跟我装大爷,你贾家有这个资格吗?别人怕你,我易中海可不惧怕你贾张氏。”
吃了易中海怼呛的贾张氏。
祭出了她的最强武器。
贾家棒梗。
别人放狗,贾张氏放棒梗。
“棒梗,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混蛋玩意,在咱们贾家的地盘上,当着你们的面,就敢给我老婆子脸色,马王爷不发怒,你不知道马王爷长着尾巴,给我弄他。”
棒梗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对易中海有恨。
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是易中海安排傻柱娶了秦淮茹。
贾家通过傻柱得到了多少的好处,这件事不说,棒梗也不会提,他就知道因为傻柱娶了秦淮茹,自己被人喊了一段时间的傻梗。
这是刘家双傻的手笔,给棒梗脖子上挂了破鞋,说傻柱成了秦淮茹男人,棒梗就变成了傻柱的傻儿子,人称傻梗。
这让年幼的棒梗,十分的气愤。
之前傻柱活着,棒梗真心打不过傻柱,自然不敢闹易中海。
傻柱死了,易中海的靠山也没有了,便也不惧怕易中海了,多年被易中海压制的火气,瞬间冲到了天灵盖上,攥着拳头,迈步走向了易中海。
秦淮茹担心棒梗将易中海打出一个好歹没办法交代。
毕竟易中海九十出头了。
碰一下。
往地上一躺。
怎么办?
急忙横在了易中海和棒梗的中间,朝着棒梗喊了一句。
“棒梗,你干什么?你多大的人了?易中海多大的人了?九十出头了,你想进去吗?你是不是想进去?你要是想进去,你现在就去,别连累我们这些人。”
棒梗停下了脚步。
用目光杀了一下易中海,扭头坐在了凳子上。
易中海的心。
哇凉哇凉的疼。
真正的体会到了贾家的冷血无情,傻柱在的那会儿,秦淮茹对易中海的称呼,永远都是一大爷。
现在却直呼了易中海的名字,明显没有将易中海放在心上,把她当成了累赘。
这还了得。
易中海备受暴击。
傻柱死的可怜。
这女人有毒,贾家能有现在的规模,秦淮茹居功至伟。
没有秦淮茹,就没有现在的贾家。
偏偏贾张氏没有看到这一点,见秦淮茹不让棒梗打易中海,气的牙根哆嗦,将易中海给她的火气,发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我说秦淮茹,你到底是哪头的呀?易中海是咱们贾家的敌人,我让棒梗收拾易中海,你怎么还拦着棒梗?该不是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实情吧?”
带着吐槽的心思。
把一些陈年旧事说了出来。
“大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易中海偷悄悄接济你白面,外面还用写有棒子面的口袋糊弄街坊们,帮扶是好事情,为什么非得选择在晚上,还是外人看不到的情况下帮扶。秦淮茹,你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之前我给你留着面子,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老婆子将你做的那些丑事都给你说出来。”
头一扭。
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棒梗,别怕易中海,也别听你妈的话,给我收拾易中海,出了事,我老婆子一个人担着,不用你操心。”
棒梗这一次。
没听贾张氏的话。
昨天晚上的那一幕狗血画面,至今还在他脑海深处闪现。
听闻傻柱身死,有可能追查到贾家人身上,让贾家人也付出生命的代价,贾家五禽相互推诿,都希望对方赴死。
贾家三白眼狼组合认定贾张氏可以抗雷,贾张氏却想让秦淮茹出面。
现在却喊出了有事她贾张氏扛着的言论。
傻子才会相信。
棒梗可不会上第二次的当。
贾张氏见棒梗没动弹,出言催促了一下。
“棒梗,你怎么坐着不动弹啊,你倒是给奶奶揍易中海这个狗日的混蛋啊,要不然易中海不走。”
“妈,你是不是非要让棒梗进去,你就能心满意足了?你不为贾家考虑,不为我考虑,不为棒梗考虑,也得为小梗考虑啊,你难道要让九岁的小梗背上有个坐牢父亲的名声,在学校里面被同学们排斥吗?”
贾张氏不说话了。
理屈。
词穷。
棒梗的儿子小梗,才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疼最小的孩子。
“易中海九十出头了,身体发虚的厉害,又刚刚从医院回来,你让三十出头的棒梗打易中海,一拳头下去,易中海能受得了?倒在地上,磕碰一下,不是断腿就是断胳膊,再倒霉一点,直接死了,棒梗摊上杀人的名声,被枪毙了,小梗成了杀人犯的孩子,将来娶不上媳妇,你满意了?”
“我也是为咱们贾家考虑啊,傻柱都死了,易中海还赖在咱们贾家做什么,我担心他不走,让咱们贾家给他养老送终。”
贾张氏喃喃了一句。
一副为贾家盘算的态度。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心道了一句,这老虔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这话不说,易中海还有可能离开,易中海都听到贾张氏这么说了,能离开吗?
都知道易中海是绝户,之前一直算计傻柱给他养老。
傻柱死了。
易中海不傻的情况下,只能赖在贾家,让贾家人给他披麻戴孝。
换成贾张氏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人性。
只不过这话,坏了秦淮茹的计划。
从易中海出现那一刻开始,秦淮茹就想着用言语将易中海糊弄走,有了贾张氏的提醒,易中海能走吗?
用屁股想,都知道易中海不会离开。
有枣没枣打几杆子,万一易中海答应了呢。
秦淮茹脸上挤出了笑意,朝着易中海和蔼可亲的忽悠了起来。
“一大爷,我婆婆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根筋,说话不过脑子,你也知道她没有坏心思,不算计人,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您今天回到四合院,按理说,我们应该给您摆一桌,庆祝庆祝您回归。”
口风一转。
转折出现。
“但是考虑到您的身体,庆祝的事情,就不做了,而且院内发生了一些事情,您知道也不好,就不跟您说了,您年纪大了,我让棒梗陪着您去医院多住几天,确认您身体康复了,再把您接出来,您身体重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您觉得怎么样?”
手一挥。
朝着发呆的棒梗叮嘱了一句。
“棒梗,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你易爷爷送到医院,身上有钱吧?帮忙把住院费缴纳了,你易爷爷有退休金,不缺钱花,给你钱,你也不能要,这是你身为小辈孝顺长辈的表现。”
旁边的小铛抢先了一步。
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伸手去搀扶易中海。
刚才棒梗那么针对易中海,再让棒梗去,不合适。
她来。
只不过这一幕,又让贾张氏不高兴了,看着不请自来去搀扶易中海的小铛,贾张氏的心里,不自然的想过了这几句。
这是贾张氏无意中听到的傻柱跟小铛的对话。
就在四合院门口,小铛拦下傻柱,询问傻柱对贾家三个孩子的具体看法。
傻柱沉吟了片刻,给出了具体的答案。
说棒梗身为贾东旭的儿子,跟贾东旭很像,性格、脾气、说话的方式、对待街坊们的态度,简直就是贾东旭的翻版。
说槐花这个人,更趋向于秦淮茹,深的秦淮茹的遗传,相貌跟秦淮茹很像,说话的方式,那种惹得男人散发同情心的弱女子气概,跟秦淮茹不相上下,有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至于小铛这个人,傻柱说他没办法给出具体的定论,既没有贾东旭的那些影子,也没有秦淮茹的那些韵味。
贾张氏那会儿,真没有多想。
刚才的一幕,让贾张氏不得不多想。
易中海深夜接济秦淮茹白面,尤其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棒子面都不够吃的情况下,易中海却能接济秦淮茹珍贵的白面,还把白面塞在了棒子面袋子里面。
刚才秦淮茹让棒梗送易中海去医院,棒梗没动,小铛却动了。
这里面未尝没有联系。
贾张氏脑袋都要炸裂了,小铛该不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勾搭下的产物吧,要不然易中海凭什么接济秦淮茹白面。
用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易中海,总感觉易中海做了对不起自家儿子的事情。
老不死的混蛋玩意。
扒灰。
还有小铛。
也不是东西,身为姑娘,不寻思着嫁人,而是寻了一个男人入赘贾家,生下的孩子姓贾。
贾张氏那会儿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全都想明白了。
小铛下了一盘大棋。
棒梗要是因为傻柱的事情吃了枪子,小铛就可以大做文章,贾张氏八十出头,有可能活不到小梗娶媳妇的那个年代。
贾家的这些东西,便全都成了小铛的东西,小铛又是易中海的孩子,最终变成了易家的家业。
难怪易中海一直孜孜不倦的撮合着傻柱跟秦淮茹。
利益在这块。
气的浑身哆嗦的贾张氏,喊了一嗓子出来。
“小铛,你干什么哪?你妈让你哥棒梗带着易中海去医院,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瞎参与什么?万一易中海走不动道,你哥棒梗还能背着易中海走一段,你一个女孩子,能背动易中海?”
她要破坏小铛和易中海的诡计。
说完话。
见小铛还愣在当地,又见棒梗也不乐意送易中海去医院,忙把主意打在了槐花的身上。
“槐花,你去送易中海去医院。”
“奶奶,我姐送就我姐送,我还有事情要做。”
“倒霉孩子,让你送易中海,自然有让你送的道理,你姐姐我有事情要找她,腾不开身。”
“妈,谁送一大爷都无所谓,重要的事情,是一大爷能够在医院里面检查身体,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利益当前。
秦淮茹对易中海的称呼,又从直呼名字变成了称呼一大爷。
只不过易中海没接受秦淮茹的好意,真以为他看不出秦淮茹的打算,这是觉得他易中海是贾家累赘了,想要以退为进的将他易中海赶出四合院。
第628章易中海,傻柱死了,你知道吗
贾张氏对易中海赖在贾家不走的猜测,十分的精准正确。
在傻柱死翘翘的情况下,不傻的易中海,只能从贾家人身上找补。
因为易中海没有额外的精力去算计别人,再加上之前娄晓娥回来,为了不让傻柱跟着娄晓娥离开,易中海在四合院的两间房子经过傻柱的户头姓了贾。
没房子,但却有退休金。
只不过钱不多,还不能保证如期发放。
轧钢厂刚好处在了改制的节骨眼上。
易中海真要是有个大病小灾,不能动弹,钱款就是他防身的依仗。
在傻柱被贾家赶出家门惨死的情况下,没有了让贾家人给他养老送终的心思,就算贾家五禽喊出给易中海摔盆的言论,易中海也不敢将这件事交给贾家五禽。
贾家五禽做这样的事情,还不如交给何雨水做,让易中海更放心一点。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优势是什么,只能尽可能的恶心贾家人,将当初贾家寡妇套路街坊们的红、白脸的办法照搬了过来。
便没有理会秦淮茹所谓的好意。
轻轻的挥了挥手。
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淮茹,不用了,我身体挺好的,要不然人家也不能让我出院,我还是留在院内吧,老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年纪在这里摆着,这也是经验,棒梗、小铛、槐花他们,遇到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我可以帮忙拿个主意。”
见易中海不上道。
一副留在贾家的态势。
贾家五禽瞬间乱了心神。
主要是觉得他们现在没必要搭理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混蛋玩意。
钱再好。
也得有福享受。
就比如傻柱,那会儿刚刚瘫倒在床上,贾家五禽不是没想过展现孝心,通过孝心让街坊们对他们贾家刮目相看。
没想到屎尿当面,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贾家五禽就彻底的败退了下来。
呛鼻的气味。
难看的颜色。
让贾家五禽一个劲的翻胃,在屋内待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吐了好几次,吐得似乎连胃酸都出来了。
那叫一个难受,吃饭的时候,贾家五禽眼前的美食,在贾家五禽眼中,都成了屎尿。
偏偏傻柱半个小时失禁一次,有时候是尿,有时候是屎,要不屎尿齐出,深深的刺痛了贾家五禽的防。
吃过傻柱屎尿加身的苦,好不容易将傻柱赶出家门死翘翘了,而且事情还没有归拢到贾家五禽的头上。
可不想再被易中海拿捏一下。
易中海九十岁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
没准明年就瘫在了床上。
贾家也不缺钱花,看不上易中海那点退休金。
这都是傻柱的功劳,通过大领导的关系,将棒梗安排在了部里,当了一段时间的司机,现在是部里小车班的负责人。
圆了刘海中多年仕途的梦想。
小铛和槐花两人,却将傻柱开的饭馆据为己有,因为有傻柱的徒弟他们在负责后厨,生意不错,是两女穿金戴银的依仗。
贾家五禽面对易中海,只有那种你是我们贾家累赘的想法。
趁着易中海不注意的机会,贾家五禽相互对视了一眼。
贾张氏的眼神中,充满了你们不听我贾张氏话的埋怨,从易中海进门那一刻开始,就知道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
想吸血贾家。
没门。
她决定当这个恶人。
“易中海,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装糊涂?这是我们贾家在给你面子,看在你九十岁的份上,没好意思朝着你说重话,你留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有你易中海的房子?要是有你易中海的房子,我贾张氏什么话都不说,不会招惹你,这不是没有你易中海的房子嘛,四合院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不是这里的住户,你赖在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玩赖皮?我老婆子可不怕。”
秦淮茹见贾张氏当了出头鸟。
又在扮演恶人。
便依着之前的老习惯。
装起了好人。
她先朝着易中海笑了笑,扭头朝着贾张氏喊了一声妈。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的打算。
贾家寡妇打了这么多年的配合,谁不知道谁。
都熟悉了双方的套路。
“秦淮茹,你到底是哪头的?我才是你婆婆,易中海是你什么人?什么人都不是,你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他对付我这个婆婆,信不信东旭找你?”
“妈,你这话说的可不地道,你是我婆婆,一大爷也不是外人,跟咱们街坊了几十年的时间,是有感情在的邻居。”
哼了一声的贾张氏。
把头扭向了别的方向。
“一大爷,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嘴硬豆腐心,没别的意思,没有赶您离开的意思,而是担心您留在这里,不合适,会被街坊们说闲话,这几天,院内发生了很多事情,前院有人丢了一台彩电,这可是上千块的东西。”
“秦淮茹,你觉得我易中海是偷东西的那种人?我多大岁数了,我上哪偷东西去,一台彩电,就算白给我,我也搬不动啊。”
“一大爷,您怎么还生气了,我没有说您是小偷,是担心您的名声不好听,希望您明白我的意思,院内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没有时间照顾您起居,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您再回来,我们贾家再照顾您,好不好?”
“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呗。”
易中海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追问了一句。
心里却在期盼着贾家五禽的表演,看看如何圆傻柱死翘翘的梗。
“一大爷,不是不跟您说,而是为了您安全的考虑,这件事您真的不能知道,您身体要紧啊。”
秦淮茹一副为你易中海考虑的表情。
得亏易中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要是换个不知道内情的人过来,还以为秦淮茹是个好人呢。
实际上。
就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心机婊。
“淮茹,你跟我说,是不是柱子出事了,一大爷我能撑得住,你跟我说,柱子他到底怎么了?”
易中海也是演技派。
顺着秦淮茹的话茬子。
反将军了一下秦淮茹。
秦淮茹一愣。
事情有点反常,她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想从易中海的脸上看出几分破绽。
贾张氏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易中海。
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或许觉得易中海好糊弄,但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却知道易中海是个难缠的对手。
就易中海那张脸。
太虚幻了。
骗了好多人。
比如死翘翘的傻柱,一直以为易中海是好人。
任何对易中海表示轻视的人,才是大傻蛋。
“淮茹,你倒是说啊,是不是柱子他真的出事了,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依着我跟柱子的约定,他应该亲自到医院接我出院,我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柱子,还想着柱子怎么了,是不是回餐馆忙去了,回到四合院,见你们都在,又见你们吞吞吐吐不说实话,一个劲的让我离开,我就知道柱子出事了,说,他到底怎么了,该不是娄晓娥又带着何晓回来吧。”
易中海的语气。
瞬间变得很悲愤起来。
“这个柱子,他这是要做什么?五十出头的人了,跟淮茹活了大半辈子,棒梗他们都有了孩子,怎么还能跟着娄晓娥走?说,娄晓娥在什么地方,我这一次去了,好好的骂一骂柱子,着急我还得给娄晓娥几个大巴掌,天下的男人那么多,怎么非要跟淮茹抢柱子。”
贾张氏嘴角一弯。
自认为可以借着这件事驱离易中海。
忙嚷嚷了一句出来。
“易中海,你说的没错,真是娄晓娥回来了,傻柱跟娄晓娥见面后,回来就跟淮茹翻脸了,也看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不顺眼,说我们贾寡妇耽误了他傻柱的前程。”
“他这是中了娄晓娥的毒。”
“是不是中了娄晓娥的毒,我老婆子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贾家只能靠你易中海了,我听说娄晓娥在京城饭店住着,一天就要好几百块的费用。”
“京城饭店,我去找他。”
易中海作势要离开。
却被秦淮茹一把揪住了。
娄晓娥跟傻柱的事情,也就四合院的老街坊们知道,随着街坊们的逐渐离开,便也成了秘密。
这尼玛被易中海出去嚷嚷,闹得傻柱跟娄晓娥的事情瞬间成了人们的话题,再配上傻柱惨死的事实。
贾家尽等着被人戳后脊梁骨吧。
着急还得被人下各种的黑手。
棒梗现在在部里的关系,还是傻柱的关系,要不是傻柱跟大领导的那点香火之情,棒梗能当上小领导?
再想想娄晓娥什么身份。
深入追究一下。
贾家没有好果子吃。
何晓再怎么说,也是傻柱的亲儿子。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一大爷,您消消气,别听我婆婆瞎说,没有的事情,不是娄晓娥回来了,也不是傻柱去找娄晓娥了。”
“秦淮茹,你说什么屁话哪,易中海去找娄晓娥算账,你拉着易中海干什么?”
“我这是不想一大爷进去,娄晓娥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傻柱可是何晓的爹,咱昨天晚上还看了刊登何晓图片的报纸,说什么企业家。”
贾张氏总算听明白了秦淮茹言语中的警告之意。
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里怨天尤人的骂了起来。
易中海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为贾家做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
“淮茹,既然柱子不是如你婆婆说的那样,去找娄晓娥了,你跟我说,柱子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哎!”
秦淮茹悠悠一叹。
一副我只能说实话,但你易中海出事了,可不能怨恨我的表情。
“一大爷,本来不想说,但是您一个劲的追问,我要是在瞒着你,显得我秦淮茹不当人了,是这么一回事。”
眼泪是秦淮茹的常备武器。
当初就是靠着这么一手随时哭泣的本事,成功的套路了傻柱。
她故伎重施。
用那种泪如雨下的悲痛。
显示着自己对傻柱的怀念。
“您出事,傻柱背着您去医院,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可能是背着您走了长时间的路,受到了风寒,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就病倒了。”
“柱子病倒了,为什么没去医院?”
“傻柱不去医院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不用去医院,说您住院了,他要是再去医院,会让您背上不好的名声,傻柱他。”
易中海心里骂着贾家寡妇。
傻柱活着,一口一个柱子的叫着。
傻柱死了,变成了傻柱。
而且听秦淮茹的意思,好像要把傻柱身死道消的屎盆子,反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那句‘傻柱有可能是背着您走了长时间的路,受到了风寒,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就病倒了’的话,充满了内涵。
毒寡妇。
易中海实在想不到别的词汇了。
有毒啊。
“柱子他怎么了?在医院吗?”
“什么在医院,死翘翘了。”贾张氏补充了一句,“死了,昨天晚上死的,尸体在殡仪馆,你现在去看,还能见傻柱最后一面。”
这话说完。
贾张氏心里难得的感到了一阵无限的爽朗。
易中海辛辛苦苦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临到头,被他算计的傻柱先死了,闹得易中海还要给傻柱披麻戴孝。
看着易中海,贾张氏故意说了一句戳心窝子的话。
“何晓那个白眼狼,不认傻柱,娄晓娥也不回来,何雨水更是白眼狼中的白眼狼,依着我老婆子看,没人给傻柱披麻戴孝,易中海,你对傻柱挺不错的,要不你给傻柱披麻戴孝吧,对了,他棺材面前的火盆,也得你摔。”
易中海气的牙根哆嗦。
我给傻柱摔火盆。
合着我成了傻柱的儿子。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哆嗦个不停地身体,想着易中海要是死翘翘了,他们贾家倒也落了个清净。
听闻傻柱身死道消的消息,接受不了,死翘翘了。
这解释,有错吗?
怎奈易中海看破了贾张氏的鬼伎俩,转眼间平复了下来。
贾张氏也失落了,在心里亲切问候了易中海的八辈祖宗,后口风一转的说道:“易中海,给傻柱摔盆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你来做,我们家棒梗可不做这样的事情,他姓贾,不姓何。”
第629章傻柱是你们贾家人毒杀的吧
贾张氏也是小人心思作祟。
她妄图借着让易中海给傻柱摔盆的事情,逼着易中海离开。
一劳永逸的解决贾家的麻烦。
狗急了都要跳墙。
更何况是人。
昔日的易中海,在四合院内,好歹也算一位人物,贾张氏不敢保证没有后路可走的易中海,会闹出什么乱子。
谁让现在的贾家家大业大。
便想气走易中海。
从根本上解决难题。
易中海将贾张氏的盘算看的一清二楚。
瞅了瞅贾张氏,他随后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用那种看破一切的眼神,打量着秦淮茹。
见易中海这么看着自己。
秦淮茹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易中海目光关注下,秦淮茹突然有种置身数九寒天的冰冷,就仿佛她所有的伪装都被看穿了,没有了丝毫的秘密可言。
在脸上强行挤出了几分笑意。
“一大爷,您怎么这么看着我?”
“淮茹,一大爷没有别的意思。”
易中海转口问起了傻柱的死因,他才不会傻缺的跟贾张氏讨论谁给傻柱摔盆这种事情,轮到棒梗摔盆,也不会让易中海去摔。
更何况傻柱有亲儿子。
就算何晓不来,傻柱也有自己的亲外甥帮他摔盆,完全不用贾张氏和易中海去操心这种事情。
“你跟我说说,柱子是怎么没的,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啊,我记得柱子的身体,一直挺好的呀。”
秦淮茹没吭声。
贾张氏却发声了。
她听出易中海言语中的不善之意了。
出言怼呛了一句。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你这意思有点不大对头啊,傻柱身体不错,就不应该出事?”
“棒梗奶奶,你误会我了。”
见贾张氏样子有些急切。
易中海就知道傻柱的死不简单。
否则贾张氏不可能是一副被人踩中了狗尾巴的焦虑。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觉得傻柱好端端的不应该说不在就不在。”
“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个大病小灾,有些人看着健康,一年到头不得病,但是一得病就是大病,说不在就不在了,傻柱就是这么一种情况,要不然也不会有病来如山倒的说法,易中海,我老婆子警告你,可不要给我们贾家头上扣屎盆子,我们贾家不怕。”
“棒梗奶奶,我怎么听你这意思,分明是怕啊。”
“谁怕了?”死鸭子嘴硬的贾张氏,扭头朝着秦淮茹道:“淮茹,咱们贾家怕吗?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贾家做到了位,谁敢说我们贾家一个坏话?”
“淮茹,你婆婆说不清楚,你跟我说说,说说柱子怎么就没有了,一大爷就想知道柱子怎么就不在了。”
没办法的秦淮茹,只能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什么易中海得病去医院,傻柱回来得病,贾家人给他喝药,等等之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清楚。
“送您回来不久,也就半个小时不到,傻柱说他头晕,想睡一会儿,自己回屋睡觉去了,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我们喊他吃饭,他也没出来,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头,进去找到了傻柱,说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咱们去医院看看,傻柱说不要紧,让我给他找几片治疗感冒的药,我找了几片药,又倒了热水,伺候着傻柱将药喝下,傻柱昏沉沉的睡觉了。”
秦淮茹的想法,是我清清楚楚的把事情说明白,表明傻柱得病这事,跟他们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虽然傻柱是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高架桥下。
但这件事易中海不知道。
这就是秦淮茹的计划。
尽可能的修饰着自己,将所有的一切,推在傻柱的身上。
“为什么不去医院?”
“傻柱不去医院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不用去医院,说您住院了,他要是再去医院,会让您背上不好的名声,他那个脾气,您也知道,比倔驴都倔驴,我们也说不过他。”
易中海眨巴着眼睛。
看着表演苦情戏的秦淮茹。
“您也知道,傻柱起的比较早,第二天九点多,我见傻柱还没有起来,就去屋里找他,发现傻柱身体不能动弹了,赶紧招呼棒梗送傻柱去医院,到了医院,人家医生说傻柱半身不遂,就算住在医院里面,也治不好这种病。傻柱说什么也不住院,非要回四合院,我们拗不过傻柱,只能送傻柱回来,他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
秦淮茹的语气。
突然变得悲忿起来。
这时候要演绎贾家寡妇的苦。
更要将傻柱不拖累贾家自我了结的高光表现出来。
“傻柱见自己屎尿都要在床上解决,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一天到晚的发脾气,不是骂我秦淮茹,就是骂我婆婆贾张氏,就连棒梗他们也被傻柱骂了,骂到后来,求我们给他一个痛快,说他一辈子要强,不想这么窝囊的躺在床上,说这样会被许大茂看不起。”
“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就应该依着傻柱的意思去做,但是淮茹不同意,说我们贾家之所以能有现在的辉煌,这都是傻柱的功劳,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可不能让街坊们戳我们贾家人的后脊梁骨,说我们贾家人都是不讲恩情的禽兽,跟傻柱说,说你当初接济我们贾家,我们贾家现在就给你养老。”
“傻柱嘴上答应了,但是谁能想到,他心里有了自己的主意,前天晚上十一点多,自己一个人爬出了家门,爬出了四合院,爬到了高架桥下面,等我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傻柱已经不在了。”
秦淮茹放声大哭了起来。
一副泪如雨下的表情。
“我知道傻柱为什么这么做,他这是不想拖累我们贾家,不想拖累我秦淮茹,一大爷,傻柱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他在我秦淮茹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有本事的模样,不想让我秦淮茹看到他落魄的不如狗的一幕,傻柱,真傻,我秦淮茹能怨恨他吗?我秦淮茹能看不起他吗?自己想不开,走了这么一部绝路。一大爷,您说,我们贾家要怎么办?现在好多人都在传,说我们贾家不当人,将傻柱遗弃了出去,才让傻柱身死道消了。一大爷,我们贾家也是要脸的人家啊。”
“傻柱吃了您秦淮茹给的药,然后半身不遂了,又自己爬出去死翘翘了,秦淮茹,你告诉我,你给傻柱吃的是什么药,怎么能让傻柱半身不遂了啊。”
易中海一句话。
立时破了贾家寡妇的防。
在场众人。
瞬间傻了眼。
都不是笨人,听出了易中海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吃药,半身不遂。
这是在说他们贾家人下药害了傻柱。
一旦被落实。
就是要人命的大事情。
贾张氏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易中海,道:“易中海,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傻柱吃了秦淮茹的药,半身不遂了,不说清楚,我老婆子跟你没完,你自己是绝户,见傻柱死了,没有了养老的人,不安好心的给我们贾家人扣帽子。”
秦淮茹没说话。
贾张氏出头。
她自然不用跟着出头。
要不然显得秦淮茹心慌。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你们应该听过水浒传吧?”易中海脸上的表情,活脱脱一只掉毛的狐狸,成人了,“水浒传啊。”
“易中海,你好端端的提水浒传做什么?”
“水浒传里面有个人物,叫做武大郎,他有个媳妇,叫做潘金莲,武大郎一天到晚的卖炊饼,潘金莲留守在家里,还有一个有钱人,名字叫做西门庆,他在王婆的凉茶摊看到了潘金莲,后面的事情,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潘金莲为了和西门庆长相厮守,端着一碗汤药,喊了一嗓子‘大郎,起来喝药’的话,将武大郎给毒死了。武松回来,杀了潘金莲,杀了西门庆,杀了王婆。”
贾家五禽的脸。
齐刷刷的变了。
事到如今。
他们才发现事情傻柱身死道消这件事里面,竟然还有他们不知道的让他们更加手足无措的事情。
毒杀。
易中海言语中的潘金莲,分明指的就是秦淮茹,西门庆指的应该是贾家棒梗,谁让贾家五禽里面就他一个男人,王婆指的是贾张氏,潘金莲毒死武大郎的那碗汤药,成了秦淮茹喂傻柱的那几粒药丸。
好家伙。
赶出傻柱致使其惨死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易中海又抛出了贾家人毒杀傻柱的言论,这尼玛要是传到何雨水的耳朵中,贾家五禽还能有活路可走吗?
真正的遗臭万年了。
水浒传的故事流传了数百年,人们骂了潘金莲和西门庆数百年。
贾家五禽都觉得自己有些头大。
在原地迟疑了片刻。
由棒梗发了声。
身为贾家五禽中唯一的成年男人,于情于理的,都要他来出面。
“易中海,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们贾家人头上扣屎盆子?是不是真的如我奶奶说的那样,见到傻柱死了,觉得没有人给你养老送终了,怀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要致我们贾家人死地。”
“什么是我易中海致你们死地,是你们自己找死好不好?傻柱好好的,喝了秦淮茹几粒药,第二天半身不遂了,再然后自己爬出去冻死了,你们将我易中海当成了三岁的孩子?还是觉得易中海好糊弄,你们贾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什么社会?真以为是古代了?你编的瞎话,真以为有人相信?我老婆子告诉你易中海,休想给我们贾家扣帽子,傻柱的死,跟我们贾家人没有关系。毒杀傻柱的言论,你爱跟谁说,反正我们贾家人不怕。”
“正因为是法治社会,所以你们才不敢毒杀傻柱,而是将傻柱毒成了半身不遂,再用言语刺激傻柱,刺激的傻柱没办法了,自己爬出去寻了死路,然后再美化傻柱的行为,一副你们贾家舍不得傻柱的表情,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对什么对?怎么就对了?明明是傻柱背你去医院才得了病,你现在将屎盆子扣在我们贾家脑袋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洗清你易中海脑袋上的嫌疑了?”
“不是洗清我易中海脑袋上的嫌疑,而是这件事充满了谜团,秦淮茹,贾张氏,当初你们家什么情况,只有我易中海知道,这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要不是你们两个寡妇跪在我面前,说你们家离不开傻柱,我至于跟你们一起算计傻柱?”
“易中海,不就是养老的事情吗?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傻柱死了,你的养老人没有了,但我们贾家人还在,大不了我们贾家人给你养老。”
易中海看着一副尽想好事情的贾张氏。
咧嘴笑了笑。
蚂蚁拖糍粑,专门往好地方想。
就贾家人的秉性,傻柱都被他们赶出了家门,惨死高架桥下,易中海也在贾家人手底下讨不到一点的好处。
万一贾家人故伎重施,给他易中海下药,易中海也只能是第二个傻柱。
微微摇了摇头。
见易中海不同意贾家人给他养老,贾张氏有些想不明白,自始至终,她认为易中海给出毒杀的言论,就是想借故拿捏、威胁贾家人,让贾家人给他养老送终。
怎么自己同意了。
易中海却不同意了。
秦淮茹却猜到了易中海为什么摇头的原因,是不相信他们贾家人能给易中海养老。
想想也是。
对贾家有着极大恩情的傻柱,都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对贾家没有恩情,甚至还有仇恨的易中海,又如何能放心让贾家人给他养老送终。
人之常情。
换成秦淮茹,秦淮茹也会这么想。
易中海的出发点,或许不是养老,而是要钱。
秦淮茹就想知道,多少钱才能让易中海把这件事彻底的翻过去。
有些事情。
不说。
还可以当个不知道。
一说出来。
真正的社死当场。
傻柱的死,毕竟是贾家人将其赶出了家门,就算给出了傻柱不拖累贾家人,自己爬出去自我了结的话,可万一有人看到棒梗他们遗弃傻柱的画面,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第630章易中海给出了贾家毒杀傻柱的推测
有些事情。
不说。
面上能过去。
一旦较真。
谁都没办法去猜想它的后果。
就如贾家人给出的‘傻柱不拖累贾家,自我了结’的说法,里面的漏洞很大。
首先。
傻柱是一个半身不遂的瘫子,他如何能从红星四合院爬到十多公里之外的高架桥下?
这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红星四合院距离城南高架桥下,可有好十几个十字路口,傻柱如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爬到高架桥下进行自我了结。
第三个原因,傻柱惨死的时候,身上的屎尿将衣服冻成了坚硬的盔甲,贾家人要是对傻柱无微不至的照顾,傻柱的身上如何能有这些屎尿污物。
所谓的自我了结说法。
纯粹就是糊弄人。
一旦较真,贾家人就没有好下场。
这也是秦淮茹担心的根结。
她担心有人看到棒梗遗弃傻柱的画面,这成了秦淮茹投鼠忌器的忌惮,所以不敢过分的用言语刺激易中海。
怕易中海跟她们贾家鱼死网破。
在听到贾张氏给出贾家可以给易中海养老送终的提议后,秦淮茹心里长叹了一下,觉得这是解决目前难题的唯一有效办法。
易中海是绝户,之前算计傻柱的出发点,是让傻柱给他养老,为了让自己的养老万无一失,撮合秦淮茹跟傻柱在一块。
傻柱死翘翘。
易中海的养老便也只能依仗贾家。
这是根本。
没想到易中海会摇头。
见易中海否决了贾张氏提出的贾家给易中海养老的提议,秦淮茹便在惊愕,惊愕易中海为什么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暗道了一句,难道易中海有了别的养老之人。
想了想。
觉得不可能。
除了傻柱,也就贾家人了。
再说了,就易中海这种性格,也不放心别人给他养老啊。
稍微考虑了一下。
觉得有可能是易中海在故意拿捏,心里想的还是让贾家人给他养老,故意使出了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想占据事情的主动权。
嘴巴一张。
说了几句。
“一大爷,您就别跟我们贾家客气了,往日里你对我们贾家不错,您没有孩子,一大妈也走了,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柱子在的时候,柱子给您养老,柱子不在了,就得我们贾家给您养老,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问,您该有的一切,我们贾家都会给您置办。”
说的比唱的好听。
这话易中海听着比较熟悉。
认真想了想。
发现了端倪。
不就是当初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秦淮茹担心傻柱带着家业跑了,让贾家鸡飞蛋打时,她跟傻柱说的那些心机话吗。
除了将里面的傻柱变成一大爷,再变了一下相关的修饰,其他的完全一模一样。
当初傻柱就是因为信了贾家寡妇的话,才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她易中海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毕竟傻柱惨死的例子,就在易中海面前摆着。
摇了摇头。
脸上挤出了几分淡淡的不屑之色。
贾张氏见易中海还摆谱了,气的嚷嚷了一句。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我们贾家给你养老,这是你身为一大爷的荣幸,是我们贾家给你易中海面子,不想让你死了都没有人给你烧纸,别给脸不要脸。”
“妈,你少说几句。”朝着贾张氏说了几句的秦淮茹,扭头朝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婆婆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其中的道理,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您可是我男人东旭的师傅,依着之前的老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个师傅半个爹,东旭不在了,我们贾家给您养老,合情合理,您呀,别不答应,这件事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您放心大胆的住在这院子里面,有我们一口吃喝,就有您一口吃喝。谁也赶不走您!”
“秦淮茹。”易中海瞟了一眼秦淮茹,用自嘲的语气说道:“你这话,当初也跟柱子说过吧,什么我贾家给你柱子养老,有我秦淮茹在一天,就有你傻柱一天好日子过。”
易中海将话题扯到傻柱身上。
让院内的气氛。
瞬间进入了紧张的状态。
贾家寡妇先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各自,后齐齐将她们的目光汇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好一番打量。
易中海的话。
破了贾家寡妇的防。
本以为易中海的出发点是养老,但是没想到易中海的目标是别的,让秦淮茹颇有一种拳头击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那会儿。
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想借着照顾易中海这件事,来体现贾家的高尚,让街坊们不再议论某些事情。
当然了。
更加重要的一点。
是通过无微不至照顾易中海这件事,熄灭贾家赶走傻柱,让傻柱惨死高架桥下的事实。
算是一个自我洗白的方案。
没想到易中海拒绝了。
这让贾家寡妇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怎么能拒绝啊?
你易中海有什么资格拒绝这一切?
难道易中海真的找到了别的养老之人?
这种不好的想法,不但浮现在了秦淮茹的心头,也浮现在了贾张氏的心头。
“易中海,你别放屁好不好?傻柱是自己离开的四合院,跟我们贾家没有关系,别硬扯关系。”
贾张氏的声音。
带着几分声嘶力竭。
仿佛唯有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底气,彰显贾家的无辜。
“贾张氏,有理不在声音高,我记得你贾张氏跟傻柱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贾家一辈子记着你傻柱的恩情,要是棒梗他们不给你养老,我儿媳妇秦淮茹都不会轻饶了棒梗他们,这话说的真好听,现在却是赤裸裸的讥讽,你贾张氏在,秦淮茹在,我易中海也在,傻柱却被你们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高架桥下,好人没好报,是我对不起傻柱,不该撮合傻柱跟你们家秦淮茹啊。”
“易中海,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说我们贾家的错,我还说这是你易中海的错哪。”
“所以你承认是你们贾家赶出了傻柱,让傻柱惨死了?”
“易中海,别放屁,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刚才啊。”
“傻柱是为了不拖累我们贾家,自己爬出去死了,跟我们贾家没有关系,我说易中海,你为了养老,现在都开始给人扣屎盆子了?”
“不是扣屎盆子,而是说了一些事实。”
“什么事实,全都是狗屁。”
“你们贾家担心傻柱再把那些家产要回去,你们给傻柱下药,却担心将傻柱毒死,会让你们贾家人吃枪子,你们把傻柱弄成了半身不遂,再用言语刺激傻柱,刺激的傻柱自己爬出去了,秦淮茹就是潘金莲,你贾张氏就是王婆,棒梗就是西门庆。”
“易中海,你丫的别放屁了,我孙子棒梗怎么就成西门庆了,他是淮茹的儿子,当什么西门庆。”
秦淮茹心累。
都到这个时候了。
纠结棒梗是不是西门庆,纠结她秦淮茹是不是潘金莲。
有意思吗?
没有!
现在的难题,是想想易中海为什么要把下药的帽子扣在贾家人的脑袋上,为什么这么笃定贾家人给傻柱下药了。
传出去。
会有什么样子的后果。
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朝着贾张氏挥了挥手,将注意力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易中海后,秦淮茹出言道:“一大爷,我不得不佩服您的想象力,居然能想象出我们贾家给傻柱下药的事情来,您说说,我们怎么给傻柱下的药,也好让我们贾家人开开眼,您要是说的在理,我们贾家人现在就跟您去派出所,反之,您麻溜的闭嘴,好吗?”
“也就我们贾家人心善,换成别人,谁乐意听你瞎咧咧。”贾张氏见易中海在笑,催促了一下,“说啊,怎么回事,说不出来了?”
“我就让你们贾家人心服口服,你们给傻柱吃了安眠药,原本傻柱的身体,是有点小小的发虚,他只需要睡一觉就好,但你秦淮茹为了贾家的产业,打着关心傻柱身体的旗号,让傻柱吃药,其实你给傻柱的药里面,除了治疗伤风感冒的药,还有安眠药。”
一听易中海扯咸淡。
说贾家给傻柱下药,下的还是安眠药。
贾张氏第一个急了。
没想到易中海这么能信口雌黄。
“易中海,你自己是糊涂车子,你还以为傻柱也是糊涂车子?人家傻柱比你精明,安眠药是睡觉的药,感冒药是治疗伤风感冒的药,傻柱又不是傻子,能认不出来,你就是在瞎说,连瞎话都不会编。”
棒梗三人的脸上。
泛起了不屑的表情。
错以为贾张氏说的就是真理。
唯有秦淮茹不这么考虑,易中海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在心里希望事情如贾张氏说的那样,但是秦淮茹晓得这就是奢望。
昔日四合院内,易中海将一手道德绑架的套路玩的炉火纯青,多少人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秦淮茹也是他的养老棋子,有时候还利用了棒梗他们。
心智可见一般。
她想象的时候,见易中海看着自己,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秦淮茹,你也是这么考虑的?我相信你不会跟你婆婆一样,这么没有脑子,还有你的三个孩子,本以为是聪明人,没想到个个都是笨蛋。”
“易中海,你说谁笨蛋哪?”
“你们不是笨蛋的话,岂能不知道我的言下之意?有可能就是你们在故意装糊涂,想借着装糊涂显示你们的无能,掩盖事情的真相。秦淮茹,贾张氏,你们给傻柱喝的安眠药,被你们提前碾成了粉末,撒在了开水里面,喂傻柱喝药的时候,你们将溶解了安眠药的水,端给了傻柱,傻柱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溶有安眠药的水,整个人昏沉沉的睡去了。”
“易中海,就算你说的对,我们给傻柱喝了安眠药,又能怎么样?”
“让傻柱睡觉,这是前提,只有傻柱睡着了,你们才能进行后面的后续,你们先给傻柱盖上好几层大棉被,再把屋里烧的暖暖的,等傻柱睡到汗流浃背的时候,你们再把傻柱身上的被子去掉,用扇子给傻柱降温,大汗淋漓的傻柱,突然被降温了,一冷一热之下,你猜猜傻柱会得病吗?她所谓的半身不遂,就是这么来的。”
“你放屁。”
“我放屁?难道傻柱不是被你们贾家人弄死的吗?”易中海环视着在场的贾家五禽,一字一句道:“这就是傻柱身死道消的秘密,换做之前,或许真让你们得逞了,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说说,我要是将这件事说出去,你们贾家人会有什么下场?依着我的猜测,这件事也就你们五个人做的。”
迈动脚步。
朝着贾张氏逼近了一步。
“这主意,是你贾张氏的想的吧?”
贾张氏的脸色。
瞬间变了。
将傻柱赶出家门的主意,还真是贾张氏想出来的,也是贾张氏信誓旦旦说这件事没有后果。
说傻柱一天到晚的在四合院内骂街,骂贾家人是禽兽,对不起他傻柱,假以时日,会让周围的街坊们觉得贾家冷血,会跟贾家不来往。
唯有让傻柱闭嘴,才能一劳永逸的保住贾家现在的家业。
“你真是棒梗、小铛、槐花的好奶奶,当初,棒梗小的时候,你亲自教棒梗偷东西,满四合院的偷东西,被人发现了,你还帮着打掩护,说你们贾家穷,说棒梗不是偷,这是棒梗再给街坊们创造做好事情的机会,你们贾家会帮街坊们扬做好事帮扶寡妇的名,现在又撺掇棒梗他们杀人,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传出去,棒梗、小铛、槐花三人,都会背上杀人犯的名声。”
“你说谎,我!”
“贾张氏,你什么人,我易中海知道,这件事要是你们贾家有理,你肯定要跟我闹腾,但你没有,你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所以我酌定这件事就是你们贾家人做的。”
大拇指忽的竖了起来。
朝着在场的贾家五禽,挨个比划了一下。
“傻柱对你们贾家,有恩,要不是傻柱,你们贾家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要不是傻柱,棒梗或许活着,但却不会有现在的好身体,小铛和槐花会被贾张氏送走。”
第631章易中海提出条件
见易中海将话题扯到了傻柱对贾家付出的那些恩德上,更言之凿凿的说了一些容不得贾家寡妇说不的事实。
贾家寡妇的心,突然被刺痛了。
也就短短的十多秒钟。
寡妇刺痛的心,便又恢复如初了。
傻柱已经死,木已成舟的情况下,活着的人最重要。
贾家人还活着。
脸上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不自然的尴尬笑意,她想借笑意掩饰某些东西,主要是心慌了。
易中海将秦淮茹脸上的尴尬之情映入眼帘。
他用鼻子冷哼了一下。
“这么一个对你们贾家有着大恩大德的人,你们贾家为了一己私利,给人家傻柱下药,还把傻柱给弄死了,这件事也怨我,有我的责任,早知道你们贾家寡妇这么黑心,连禽兽都不如,我就不应该看在你们贾家寡妇为难的情份上,撮合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块,这都是我易中海的错。”
易中海一副忏悔的表情。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过错。
“当初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我就应该让傻柱跟着他们一块走,是我私心作祟,是我对不起傻柱,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要为傻柱讨个公道,让你们贾家人付出代价。”
声音骤然提的很高。
搞的贾家寡妇都被吓了一跳。
毛骨悚然的感觉。
此时找上了贾家寡妇。
苍蝇不订无缝的蛋。
偏偏傻柱的事情,跟贾家有着莫大的关系,这尼玛要是有人听到易中海左一句贾家寡妇毒杀了傻柱,右一句贾家寡妇弄死了傻柱,将其当成真话,说出去可就麻烦了。
虽然是真事,只不过贾家寡妇在自欺欺人,不想被人知道,都知道事情暴露出去的后果,是她们担不起的责任。
话又说回来。
要不是真事,贾家寡妇也不至于这么心乱如麻。
觉得被易中海给拿捏了。
事到如今。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寡妇才看出了双方的胜率对比,易中海不管不顾,且有不管不顾的资本,反观贾家,因为现在的家大业大,委实没办法跟易中海做这个同归于尽的事情,毕竟八十出头的贾张氏,都想好好的活着,不惜让秦淮茹出去抗雷,闹腾起来,贾家寡妇就抢先内斗了。
棒梗三人,或许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不再像之前那样稳坐钓鱼台。
易中海有句话说的很对。
贾张氏真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好奶奶,当初,棒梗小的时候,一天到晚的撺掇棒梗偷东西,不惜亲自传授偷盗技术,被人发现后,贾张氏还帮着打掩护,以撒泼打滚的手段反把屎盆子扣在别人的脑袋上,说她们贾家穷,说棒梗不是偷,这是棒梗在给街坊们创造做好事情的机会。
现在又撺掇棒梗他们杀人,将傻柱赶出去冻死了,等于让棒梗、小铛、槐花三人都会背上了杀人犯的名声。
为了活命,却又不想帮忙抗雷。
她才是贾家的最大不稳定因数,棒梗她们甚至觉得贾张氏这亲奶奶远不如傻柱这后爹作用大。
便没有出言,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原地。
后来觉得事情不大对头,担心被人听到,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走到了中院跟前院的结合处,鬼头鬼脑的看着前院,看看有什么人在,有没有听到易中海刚才的那些话,针对性的做出对策。
假如说易中海给出的贾家寡妇毒杀傻柱的推测,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在看了贾家三小白眼狼心虚到极致的唯恐被人发现的样子,易中海心里的石头便彻底的落地了,晓得何雨水给出的贾家赶出傻柱让傻柱惨死的事实,是铁的不容贾家人说不的事实。
也就没有了负担。
嘴里故意大声呵呵了一下。
这笑声,听在秦淮茹的耳朵中,却成了最大的讥讽。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贾家三小白眼狼,知道是贾家三小白眼狼无形中替易中海佐证了某些事实,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这要命的事情,是贾家人做下的勾当,偏偏还投鼠忌器,没有完美的将其处理好。
换做谁。
谁会这么想。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秦淮茹心里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
缓缓的朝着易中海开了腔。
“一大爷,傻柱对我们贾家的恩情,我们贾家人一辈子都会记在心上,我们也会在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傻柱,但现在的事情,是傻柱死了,你没有了养老的人,不知道我秦淮茹说的对不对?”
“还对不对?傻柱死了,易中海靠谁给他养老?还不是靠咱们贾家,我们贾家给了她面子,同意给他养老,他还挑上理了。”
“妈,你要是能解决傻柱的事情,我秦淮茹现在一个字都不说,你来,你要是解决不了,你麻溜的给我闭嘴,行不行?”
见贾张氏三番几次打断了自己的话,让本可以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事情变得更加恶劣,秦淮茹实在忍不住了,出言怼呛了贾张氏几句,瞬间让贾张氏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贾张氏清楚的知道,知道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贾家老祖宗。
也就是聋老太太昔日的那个角色定位。
好不容易要什么有什么,累赘傻柱还不在了,这是贾张氏认知中的绝好日子,这样的日子,可不想随随便便去死。
易中海的事情。
贾张氏没有一点的优势。
易中海也不会给贾张氏任何的面子。
还是交给秦淮茹出面比较好。
贾张氏识相的不说话了。
秦淮茹恶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扭过头,在脸上泛起了笑意,笑吟吟的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我婆婆这人,你可以将他忽视,有些话,我们两个人谈。”
手指了指贾张氏后面的屋子。
易中海看了看。
心里不由得暗探了一下。
这是傻柱的房子,是傻柱的爹何大清在大变前些年花钱买的,就因为这房子,当初何大清离开后,好多人都在算计,没想到这房子,最终落在了贾家寡妇的手中,偏偏傻柱临死都没有死在这房子里面。
斜对面。
就是易中海之前的老屋。
一开始是轧钢厂的房子,后来公转私那会儿,易中海出钱将其买了下来,变成了自家的私产。
睹物思人。
他跟傻柱算得上难兄难弟。
傻柱的房子,归了贾家,被赶出家门惨死,身后事估摸着何雨水帮忙办,何雨水的孩子帮忙摔破。
再看看他易中海,九十岁的高龄了,眼瞅着到了丰收成果的地步,却因为贾家寡妇的冷酷无情,让易中海的养老算计瞬间泡汤了,死后的事情,真不知道要靠谁,摔盆的人也没有。
易中海突然发现,没有傻柱,他狗屁不是。
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要活着。
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本来有房子。
却因为诸多的算计,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让他人没死,却将自己的房子变成了贾家的屋子。
瞧贾张氏的脸色,也不想让他进去,所以就不进去凑这个热闹了。
有些话外面也能说。
“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里谈。”易中海挥手拒绝道:“这里也挺好的,宽敞,方便。”
“易中海,你怕我们贾家吃了你?”贾张氏按耐不住,出言说道:“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屋内谈怎么了?在我们家谈事情,委屈你易中海了?”
“对对对,我还真怕你们贾家寡妇吃了我,傻柱都能被你们给活生生的弄死,我一个外人,我好怕啊。”
“妈,你能不能闭嘴?是不是我们一家人都死绝了,你才能满意?”
“淮茹,妈不是那个意思。”
“闭嘴吧。”秦淮茹扭头看着易中海,“一大爷,瞧您这话说的,大白天的,就算我们能做,我们也不敢做啊。”
“算了,还是就在这里谈吧。”
秦淮茹见易中海死活不跟着自己进屋,就知道易中海态度坚定,心里骂了几句贾张氏,都怨贾张氏不长脑子。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傻柱的事情,您知道,我们也知道,他不在了,老话说的好,死人死人,活人活人,咱们活人不管死人的事情,咱们就管咱们自己,你没有孩子,一大妈也走了,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人照顾您可不成,您之前撮合我跟傻柱的出发点,不就是想要让傻柱给您养老,让傻柱的媳妇也给您养老吗?”
易中海没说是。
也没说不是。
一脸诡异笑意的看着秦淮茹。
这让秦淮茹很惊诧,寡妇那会还打着从易中海脸上看出易中海心里想法的主意,针对性的做出对策。
没想到易中海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讥讽贾家的表情。
这是看不起贾家寡妇。
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秦淮茹的首要想法,是让易中海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必要的时候,还得朝着贾家寡妇说几句好话,将傻柱死翘翘的事情圆过去。
让易中海变成贾家的证人。
在秦淮茹心中。
易中海虽然没有灭杀傻柱,但依旧是挂靠在贾家破船上面的东西,贾家的破船要是沉了,易中海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根本。
也是底气。
晓得易中海因为傻柱的事情,对贾家泛起了警惕心理。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她秦淮茹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得如易中海这样考虑。
都是人。
晓得对方心里想什么就成。
“一大爷,傻柱死了,您的养老自然而然就得我们贾家人负责。”
见易中海要出言打断。
秦淮茹加快了语气,将后面的理由,讲述了出来。
“一方面是咱们一个四合院内街坊了这么多年,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个好邻居,比什么都强。另一方面,我男人东旭,是您之前的徒弟,您当初收他当徒弟的时候,不就是打着让东旭给您养老的心思吗?一个徒弟半个儿子!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我身为东旭的媳妇,棒梗她们身为东旭的孩子,说什么也得给您养老。”
“他一大爷,我们贾家给你养老,你放心吧,有我们一口吃的,也就有你一口吃的。”
易中海撇了一眼打配合的贾家寡妇。
轻轻的回了一句。
“傻柱都死在了你们贾家人手中,我敢让你们贾家人帮忙养老?”
“一大爷,我知道您担心什么,要不这么办,我们贾家人给您写一份保证,保证给您养老的保证,这保证,您拿着,也可以给街道,我们贾家做的不好,您拿保证说事,您觉得怎么样?”
这是秦淮茹深思熟虑之后。
想出来的自认为可以解决目前难题的唯一办法。
除了这个办法。
委实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却没想到易中海现在的养老,完全没有了指望贾家人的心思,贾家人跪着求给易中海养老,易中海也不敢将这件事交给贾家人。
再要是闹个大郎起来喝药的故事,也就剩下死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
见易中海不同意自己的养老提议,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了看易中海,出言道:“一大爷,您心里怎么想的,您跟我说就成,只要是我秦淮茹能做到的事情,我秦淮茹保证做到。”
“首先,我没有让你们贾家给我养老的心思,之前有,现在没有了,我也想落个傻柱那样的下场。”
“易中海,你以为你谁啊?我们贾家抢着给您养老,这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了。”
“现在都没养老了,你婆婆就开始推三阻四,我敢让你们贾家寡妇养老?我之前的房子,怎么给的傻柱,你们也都知道,傻柱将房子给了你们贾家,这也是他身死道消的原因,别的人的房子,我不要,我只要我易中海之前的房子,房子给到我,傻柱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言下之意。
房子就是让我闭嘴的东西。
秦淮茹陷入了思考。
贾张氏却不干了,想也不想的骂了起来,易中海敢当着她的面,跟秦淮茹要房子,这就是要她贾张氏的老命。
“易中海,想什么好事情哪?还房子?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你凭什么要,你有什么资格要这房子?”
第632章不欢而散,贾家寡妇的图谋
一听易中海打贾家房子的主意。
被秦淮茹训斥的当了好一会儿哑巴的贾张氏,再也按耐不住了,身为老一辈人的贾张氏,对房子有着前所未有的看重。
这么些年过去了,贾张氏一直记着贾东旭娶秦淮茹那会儿,她满四合院找房子的窘迫。
后来见何大清跟寡妇跑了。
本以为是个机会。
十六岁的傻柱跟六岁的雨水,根本经不住大人忽悠,说几句好话,便可以将傻柱家的大房子轻易变成贾家的老房子。
没想到傻柱油盐不进,最终贾张氏也没能忽悠到傻柱的房子。
也被街坊们看了笑话。
因为搞不到房子,贾张氏无奈之下,只能雇人在屋内打了一道格栅,贾东旭跟秦淮茹睡在里屋,贾张氏一个人睡在外屋。
里屋跟外屋用一道布帘子隔开。
看似互不侵犯。
但其中的苦楚,只有贾张氏一个人清楚,真正的不方便,贾东旭跟秦淮茹可是新婚燕尔,各自稀罕的不行。
又是初尝禁果的那个境况。
早晨起来就盼着天黑,做一些人类繁衍的事情。
没办法了。
贾张氏只能在外面躲,每天吃过晚饭,借口自己要出去散步,满大街的转悠,回到四合院,还要赖在别人家里,一直坐到人家睡觉了,贾张氏才会出现在中院,就这样,还觉得不方便,还要在中院外面待一会儿,必要的时候,假装自己闹出了动静,直到见贾家里屋传出办完事情的信号,贾张氏才会回到贾家。
她是寡妇。
不是机器。
也知道那种感觉。
吃过昔日的苦,才会分外的在意这些东西。
就如傻柱饭盒,好多人都说傻柱在挖轧钢厂墙角,但是真相只有傻柱自己清楚,是傻柱一个人饿怕了,不想雨水饿肚子,手里有个饭盒,心里等于有了底气。
这跟贾张氏这么些年,撺掇秦淮茹图谋傻柱的房子,是同一个道理,认为只有房子姓了贾,才能放心,要不然娄晓娥回来,何晓回来,或者傻柱突然反应过来,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在贾张氏心中,四合院的这些房子,都是贾家寡妇千辛万苦算计回来的,在她贾张氏闭眼之前,谁也不能打这些房子的主意。
谁打房子的主意,贾张氏跟谁拼命。
在听了易中海索要房子的话后,贾张氏第一个按耐不住,言之凿凿的询问易中海有什么资格朝着他们贾家要房子。
为了打消易中海要房子的念头,根本没有给易中海回答的机会,继续讲述起来。
“我们贾家的房子,是我们贾家人凭双手挣回来的,跟你易中海有什么关系?你易中海凭什么朝着我们贾家要房子?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们贾家的房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说我们贾家的房子是从傻柱手里要来的。”
秦淮茹这一次。
没有像刚才那样训斥贾张氏。
有些事情可以让贾张氏闭嘴,但有些事情,还真的需要贾张氏出来搅局。
闹一闹。
也是不错的。
免得当贾家人是怂包软蛋。
秦淮茹故意将事情的主动权,交给了贾张氏。
易中海冷笑了一下。
贾家寡妇的套路。
他知道。
一个装好人,用好儿媳妇的人设博取街坊们的同情,一个装恶婆婆,用人嫌狗烦的恶婆婆为秦淮茹助攻。
看多了。
也免疫了。
而且想看看贾家寡妇的底线是什么。
什么话都没说,一副你贾张氏畅所欲言的态势。
“你易中海一定会说,那两间房子是你易中海的房子,我老婆子不承认,什么你易中海的房子,怎么成你易中海的房子了?你易中海当初把房子给到了傻柱,是你为了体现你对傻柱的无条件的信任,你有没有住的地方,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贾家人逼着你把房子过户到了傻柱的名下?”
“贾张氏,你说这话,不亏心吗?”
“我为什么要亏心?我有什么亏心的?我怎么就应该亏心了?”
“我房子为什么会过户到傻柱的名下,你贾张氏敢说不知道?敢说这里面没有你们贾家的事情?”易中海朝着旁边的秦淮茹挥了挥手,道:“秦淮茹,来来来,你说说为什么?说说这里面有没有你们贾家的事情?”
“跟我儿媳妇什么关系,易中海,不就是娄晓娥回来了嘛,还带着傻柱的儿子何晓,是你易中海着急了,你担心娄晓娥带着傻柱走了,人家一家三口团聚了,跟你易中海没有了关系,不搭理你易中海了。你易中海借着我们贾家的名声,故意套路傻柱,说什么秦淮茹不错,说我老婆子挺好的,说棒梗、小铛、槐花三人都把傻柱当成了亲爹,说他们会给傻柱养老,让傻柱别跟着娄晓娥去。”
易中海语塞。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贾张氏说的这些话。
全都是易中海当初做下的事实。
娄晓娥回归,四合院内最恐慌的人除了不能生育的许大茂之外,也就易中海了。
很明显的一个道理。
傻柱跟着娄晓娥娘俩一块走,人家是一家三口人团聚。
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娄晓娥放话带着易中海一块走,易中海也不敢去,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万一娄晓娥发难,易中海真是没有活路走。而且当初娄晓娥离开,也有易中海的责任,担心娄晓娥会报复自己,不可能跟着走。
贾家寡妇也不怕啊。
棒梗进了部里,再给人家领导开车,小铛有了工作,槐花在读书,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老了。
棒梗三人在不孝顺,也得照顾贾张氏和秦淮茹。
又把易中海给撇下了。
没办法的易中海,只能死抱着傻柱不放手,借着秦淮茹的事情,成功的套路了傻柱,让傻柱跟亲儿子、媳妇断绝了关系。
这事情。
被贾张氏提出来。
瞬间让易中海成了二傻子。
“贾张氏,抛开事实不谈,我易中海的房子,是不是经傻柱的手,变成了你贾家的房子,还有娄晓娥回来那事情,我多少也为你们贾家做了贡献,要不然傻柱早跟着娄晓娥去别的城市享福了,你们贾家也不能将四合院的后院和中院变成你们家的私房,你们拍着良心说,说这件事没有我易中海的功劳?”
“你都抛开事实不谈了,还跟我说什么?我们贾家的房子,是傻柱过户过来的,没有从你易中海手上过户房子,至于你说的你把房子给了傻柱,好办,你去找傻柱,让傻柱把房子给你。”
“傻柱死了。”
“我也没说他活着啊。”
“贾张氏,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我房子?”
“不给。”
“好,那我就把你们贾家人给傻柱下药,让傻柱惨死这件事,说给外面的那些人听,我易中海年纪大,收拾不了你们贾家,我不相信何雨水的男人,也收拾不了你们贾家,何雨水男人现在是分区的二把手,咱们走着瞧。”
“易中海,你这是威胁我们贾家吗?我告诉你,我们贾家不怕,你爱跟谁说,去跟谁说,真以为我们贾家怕了你了?你威胁不到我们贾家。”
“你等着。”
“我们贾家还真就等着了,易中海,赶紧滚吧,这里没有你的房子,你也没有资格住在这里面。”
贾张氏的手。
朝着四合院的院门口。
指了指。
易中海朝着贾张氏冷哼了一声,又看了看在场的其他贾家人,扭头朝着前院走去。
他一肚子的怨气。
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在易中海离开中院后。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立时围拢在了秦淮茹的周围,用那种埋怨的口气,朝着秦淮茹告起了贾张氏的状。
“妈,你看看我奶奶,她都把易中海给气走了。”
“我哥说的在理,易中海刚才可说了那些事情,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一将事情说出去,咱们贾家可就麻烦大了。”
“你们呀,还是有些年轻,有些事情,就得这么做。”秦淮茹变得语重心长起来,朝着棒梗三人说道:“你们只是到了事情的表面,没有看到事情的本质,易中海看似光脚不怕了穿鞋,但是他也有软肋。”
“养老?”棒梗皱眉了一下,“易中海的养老?”
除了这个。
别的答案他也想象不到。
从棒梗记事起。
耳畔便一直响着养老两个词汇。
“对,就是养老,易中海今年九十出头了,除了咱们贾家,也没有别人给他养老,但却又担心他步了傻柱的后尘,所以不放心让我们贾家给他养老,轧钢厂现在的效益不怎么景气,听说易中海两个月都没有领取退休工资了,为了让自己的养老变得好一点,他只能从我们贾家身上牟取利益,别看这四合院的房子现在不怎么值钱,人们都想去住楼房,但是对于那些没有房子的人来说,这就是落脚的地点。”
“我明白了,易中海是想要回他的房子,以房子的事情,给自己找个养老的人,那个人要是能把易中海伺候走,易中海就把房子交给他。”
“没错,是这么一个想法。”秦淮茹撇了一眼三个孩子,“这时候,比的就是一个定力,我们贾家身上还有易中海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不会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来,人都有贪心,刚才要是咱们贾家软了,易中海就会得寸进尺,所以你奶奶才会表现的这么强硬。”
“我就说您怎么不管管我奶奶,原来打着这主意。”
“棒梗,小铛,槐花,不是妈说你们,你们还缺点定力,刚才易中海说咱们贾家人给傻柱下药,甚至还给出了如何下药的描述,瞧瞧你们,当时不是脸白,就是发虚,这叫什么?这叫不打自招,今后注意点。”
秦淮茹叹息了一句。
“原本我们贾家没事,但是你们刚才的表现,会让易中海深信不疑。易中海要不是抓住这些,也不会出言威逼,你奶奶这是给他唱了一出对对碰的戏。”
“妈,咱们现在怎么办?”
“等。”
“等?”
“等何雨水他们,或者咱们要去见何雨水,谈谈傻柱的后事,丧事说什么也得在四合院里面办。”
棒梗三人。
不自然的愣了一下神。
昨天晚上说的好好的,傻柱的后事跟他们贾家人没有关系,不参与,不议论,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秦淮茹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提及到了傻柱的后事。
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见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认真,棒梗他们三人,各自将目光汇集到了贾张氏的身上。
事到如今。
貌似贾张氏成了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都不想搭理傻柱的后事。
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半夜不惧鬼敲门。
偏偏傻柱的死,跟贾家有着莫大的关系,贾家三小白眼狼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恐慌之情,万一,万一傻柱炸尸了,他们还不得被活生生的吓死啊。
想着贾张氏跟他们是站在一块的。
没想到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居然跟秦淮茹一模一样。
这让棒梗三人都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吞咽了一口唾沫。
头皮也微微发麻。
“奶奶。”
贾张氏把她的目光,落在了棒梗的身上,见棒梗一脸的心虚,心里下意识的有些不怎么得劲。
棒梗怕。
她就不怕了。
贾张氏越老越是惜命,越是觉得事情有些诡异,越是想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拜拜,换成别的老人,家里早藏好了装老的寿衣,一些有条件的地方,老人还会让儿孙亲自给他置办寿材,有事没事的时候,摸摸寿材,聊聊,说说。
一想到傻柱的后事,在想想傻柱是被自己出主意赶走才死的,贾张氏担心傻柱会寻她报仇。
喊了一辈子老贾和小贾,是没有将两人喊上来,但唯恐将傻柱给气的活过来。
也不同意傻柱的后事。
只不过一想到某些事情,贾张氏心里就没有了底气。
秦淮茹的说法,是在给贾家人创造活路,否则贾家真有可能面临着被人清算的威胁。
哎!
一声叹息,在贾张氏心底浮现。
第633章贾家要张罗傻柱后事,许大茂回四合院
人虽然死了。
但有些事情活着人的却要看。
就比如后事。
只要贾家大操大办,锣鼓喧天的把傻柱发丧出去,谁敢说棒梗他们没有孝顺傻柱,谁敢说贾家寡妇一个坏字。
纸扎、纸人、纸马等用品一应俱全的情况下,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再要是披麻带孝的好一顿哭诉,小耿他们适当的喊喊爷爷、姥爷,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喊出来生继续跟傻柱当夫妻的话,贾张氏放出贾家感激傻柱一辈子的言论。
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会被感动,然后用无比羡慕的眼神环视着这一切,羡慕傻柱会被养子这么风光发丧,羡慕秦淮茹这么舍不得傻柱,羡慕贾张氏真把傻柱当成了亲儿子。
某些人甚至还会在心里跟自家的亲生儿子进行对比,想着自家的亲生儿子着急还比不上傻柱的后儿子棒梗。
活着的时候,对人怎么样,突然变得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情,是人死了之后的发丧事宜。
要让那些活着的外人看到这些,称颂贾家人的行为。
秦淮茹考虑到了这些后果,一改昨天态度的想要张罗傻柱的后事,这么做,也算堵死了易中海的路。
寡妇有借着给傻柱发丧这事,打动易中海的想法。
给傻柱发丧,贾家有利益可图,不给傻柱发丧,贾家不但没有利益,还得付出一些代价,这后果,可不是贾张氏想要的后果。
就算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尽可能的配合秦淮茹,她知道秦淮茹这是在为贾家人考虑。
否则事情真的严重了。
迎着棒梗三人疑惑的目光。
贾张氏给出了答案。
“你妈说的对,傻柱的后事,还真的需要咱们贾家来操办,你们三个人,还得给傻柱披麻戴孝。”
披麻戴孝的言下之意,管傻柱叫爹,而且那种发丧的态势下,也不能用修饰的傻字,去喊傻爹或者傻爷爷。
直接喊爹或者直接喊爷爷。
等于跟贾东旭冲突了。
还了得。
棒梗疑惑的看了看小铛,小铛瞅了瞅槐花,最终由槐花提出了问题。
“妈,奶奶,咱们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谈妥了条件吗,傻柱的后事,跟咱们贾家没有关系,撑死了,也就是送个花圈给他。”
“还是让你妈来解释吧,这里面的门道,你妈最清楚了。”
贾张氏把皮球果断的踢给了秦淮茹。
三小白眼狼的目光,也紧跟着汇集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等秦淮茹给出答案。
傻柱半身不遂的这几天,屎尿加身,委实让没吃过一点苦头的贾家三白眼狼泛起了无尽的嫌弃。
又因为两者之间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傻柱算不得他们的父亲,他当初跟秦淮茹的结合,也是源于某些方面的算计。
比如贪图寡妇的身体,想跟寡妇发生点什么事情,最终有贼心没有贼胆,落在了寡妇的算计当中。
没有感情基础。
对傻柱自然不怎么上心。
巴不得撇清跟傻柱的关系。
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给傻柱披麻戴孝的摔火盆,棒梗接受不了,小铛和槐花也无法释然。
好端端的怎么变卦了。
迎着三人质疑的目光,秦淮茹叹息了一下,一副贾家人不得不这么做的态势。
“妈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此一时,彼一时,昨天晚上是做出了撇清与傻柱关系的决定,是因为当时的那种大环境,现在给傻柱披麻戴孝的张罗后事,也是因为事情的特殊性,刚才的情形,你们也都看到了,易中海回来了。”
“他回来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小铛,你怎么还转不过这个弯来?易中海现在一口咬定是咱们给傻柱下了药,才让傻柱半身不遂,咱们又把半身不遂的傻柱赶出了家门惨死,这是事实!一旦有人深入追究,咱们贾家怎么也得进去一个,就怕有人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秦淮茹今天也不是一点成绩都没有。
专门在外面打听了一下。
她听到的事实,瞬间破了寡妇的防。
原本以为把责任推在傻柱的身上,给傻柱戴个不拖累贾家人的高帽子,就可以将这件事轻易的圆过去。
大错特错。
秦淮茹听到了一个遗弃罪。
说傻柱就算不想拖累贾家,自己爬出去了结了自己,贾家人也有一定的责任,说什么没照顾好。
偏偏事情还真经不起查。
寡妇真的急了。
那会儿秦淮茹还揪心这件事要怎么处理,也算易中海给他提了一个醒,死人的事情但活人却要看,周围有这样的事例,老人活着的时候,不怎么孝顺,死了,大操大办的情况下,好多人都说死去的老人这一辈子值了,说儿女孝顺。
秦淮茹泛起了用给傻柱张罗后事来堵死人们闲言碎语的想法。
“傻柱的后事,必须咱们贾家人来张罗,棒梗还得摔盆。”
“妈,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是咱们做的事情,咱们不承认又能如何?”
“你这个孩子,三人成虎的道理,你上中学的时候,又不是没学习过?人云亦云,说什么的都有,傻柱这件事上,是咱们贾家人做的不对。”
秦淮茹的脸上。
泛起了一副懊恼的表情。
语气也变成了那种怨我秦淮茹的自责。
“这件事是我不对,傻柱半身不遂的瘫痪了,屎尿都要在床上解决,我身为你们的妈,又是傻柱的媳妇,我嫌弃傻柱,你们都是我秦淮茹的孩子,见我嫌弃傻柱,一个个的有样学样起来,咱们稍微对傻柱好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权当是为了弥补吧。”
目光在三个孩子身上挨个扫过。
刚才的一瞬间。
秦淮茹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一开始还琢磨其中的内涵,现在明白了这一切。
她是怕了。
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是无法阻止的地步。
棒梗他们能把对贾家有恩的傻柱赶出家门,让其惨死在高架桥下。
这件事里面,跟秦淮茹和贾张氏有一定的关联。
万一棒梗、小铛、槐花三人,将这件事当成理所当然,在贾张氏或者秦淮茹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也像丢弃傻柱那样,将贾张氏和秦淮茹丢出家门,让贾家寡妇自生自灭,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一准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同样的惨剧,不像在自己身上发生。
贾张氏有句话说的很对,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个闪失。
傻柱好好的身体,就因为背着易中海去了一趟医院,回来就半身不遂了。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它重演。
秦淮茹突然在棒梗他们面前演绎对傻柱的悔恨,便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
养儿防老。
要打消棒梗他们的某些想法。
“人死了,给他风光大葬,你们给他摔盆,也算让傻柱走的明明白白,省的外人说咱们贾家没有人情味,咱们贾家,还真是多亏了傻柱,要不然你们能不能长这么大,还是一个未知数。”
“奶奶。”
“听你妈的话,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傻柱的后事,咱们贾家来张罗,也好堵死外人的那些嘴。”
贾张氏以贾家祖宗的身份,将这件事盖棺论定了。
转念一想。
傻柱的后事,他们贾家貌似还说了不算,人家傻柱还有亲妹妹在。
“雨水那头,怎么说?”
“我去跟雨水说吧,雨水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
秦淮茹撂了一句话出来,看了看在场的这些人,扭着大屁股的朝着外面走去,去找何雨水谈傻柱的丧事。
说什么也得在四合院办。
否则外人怎么看他们贾家人。
秦淮茹在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易中海在刘海中家里坐着,两个人不知道在谈什么。
或许是缺德事做多了的缘故,秦淮茹内心深处不自然的泛起了一股恐慌。
昔年。
刘海中也是风云人物,上位短短数个月,就把轧钢厂和四合院搞得人心惶惶,乌烟瘴气。
这尼玛后面有易中海出谋划策。
还真是大事情。
刘海中家的房子,原来在后院,因为刘光天、刘光福、刘海中父子三人跟闫阜贵一家人搅合在一块,做了倒卖彩色电视机的事情。
这件事是许大茂牵的头。
买方是刘海中一家人跟闫阜贵一家人,卖方是李副厂长和尤凤霞两人。
由于许大茂对人家尤凤霞动手动脚,还搂人家的肩膀,闹得尤凤霞不喜,跟刘家兄弟放话,这笔生意要想做成功,必须甩掉许大茂。
刘光天和刘光福信了尤凤霞的话,拉着闫阜贵一家人背着许大茂跟尤凤霞联系,将钱投了进去。
都小看了许大茂。
许大茂在刘家人和闫家人甩开他的第三天,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经过多方打听,得知阎、刘两家人将他撇开了。
故意没动声色。
整日跟刘光天他们嘻嘻哈哈,说着挣了钱,怎么怎么花之类的话。
结果在李副厂长他们和刘、闫两家人交易的前一天,许大茂打了稽私科的电话,将双方交易的地点、时间说了出去。
稽私科守株待兔,当天晚上将交易双方抓住,要不是李副厂长和尤凤霞两人有配角光环,说不定他们也得被抓。
事情发生后,闫、刘两家人挣得那点钱,全都赔了进去,又因为缴纳罚款等事情,没办法的刘家人,把后院的房子卖掉了。
人总的有个居住的地方吧。
租赁了闫阜贵家的小屋子,在二大妈死后,刘海中一个人艰难的讨生活。
因为娄晓娥跑了,何晓也不认傻柱,四合院的养老院自然没有了,也就没有人帮忙照顾刘海中。
往日里。
易中海也不稀罕刘海中。
仗着傻柱给他养老,没少奚落刘海中,说刘海中有亲生儿子还不如他这个绝户的人。
看到两人凑到了一块,秦淮茹下意识的想着这两人谈论的事情跟她有关,或者跟贾家人有关系。
却因为要找何雨水谈傻柱的后事,没办法去打听,只能迈着步伐,朝着院外走去,同时在心里期盼着易中海跟刘海中说的事情,与她无关,与贾家无关。
在秦淮茹求爷爷告奶奶祈祷了一番后,人也迈步出了四合院。
环伺了一下周围。
眼睛猛地就是一缩。
一个很意外的人影,在秦淮茹迈步走出四合院院门口的时候,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看着他。
秦淮茹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许大茂怎么来了?
四合院内。
可没有了许大茂的房子,这家伙也是尤凤霞的受害者,应了那句俗语,久走夜路,怎么也得见见鬼。
借着计策算计了刘家和阎家后,许大茂委实高兴了一段时间,看在钱的份上,又跟尤凤霞搅合在了一块。
还是合伙做生意。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尤凤霞跟许大茂做生意的出发点,是本着算计许大茂的心思来的。
猫有猫路。
鼠有鼠道。
尤凤霞经过打听,虽然没有查出谁打了举报电话,但猜测那个人是许大茂。
谁让这件事只有他许大茂获利。
一番算计下,骗光了许大茂的全部身家,闹得许大茂好几天没吃饭,最终在大年夜饿晕在了四合院门口,后面就是傻柱带着许大茂满四合院给街坊们磕头认错的事情,本来傻柱也想教许大茂点厨艺,但许大茂不是做饭的材料,用傻柱的钱,做起了小生意,也算衣食无忧。
秦淮茹听说许大茂现在住上了上厕所不出门的楼房里面。
不怎么回四合院。
看到许大茂,被吓了一跳,后捂着嘴巴的喃喃了一句出来。
“许大茂,你是许大茂,你怎么来了?”
见秦淮茹这么心虚。
许大茂心里的推测,一下子得到了证实。
脸上涌出讥讽的表情。
回应了秦淮茹一句。
“哎呦喂,秦淮茹啊,看到我许大茂都这么害怕,这要是傻柱大晚上的跳着回来,你秦淮茹还不得被活生生的给吓死啊。”
秦淮茹强打镇定。
周围有人已经停下了脚步。
赶走傻柱的屎盆子,说什么也得推出去。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呀?”
第634章许大茂、秦淮茹门口争论傻柱死因
秦淮茹当然知道许大茂言语中的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无非暗喻贾家人做了对不起傻柱,担心傻柱夜半鬼敲门的事情。
对此。
她就一个办法。
死不承认。
看着周围有好事者逐渐停下了脚步,眼巴巴的看着四合院门口的闹剧,秦淮茹心里好一阵凄凉。
暗道许大茂真是该死,居然选择了这么一个人多的时候,专门寻上门来说傻柱的事情。
真是一个混蛋。
傻柱的事情,说破大天也跟他们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必须要推出去,她死鸭子嘴硬的反驳着许大茂的指责。
“我怎么就要怕傻柱了?傻柱是我男人,我是傻柱的媳妇,我们两口子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相敬如宾,互爱有加,我为什么要怕傻柱?傻柱爱我,我也爱傻柱。”
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
秦淮茹要借着声高的手段,来彰显贾家人对傻柱的问心无愧,彰显傻柱的死,跟贾家没有关系。
“我是寡妇,我没有否认这一点,我也知道我一个养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配不上人家傻柱,但寡妇就不该有自己的幸福吗?傻柱对我们贾家的恩情,我一辈子记在心里,感叹傻柱的好,认可了傻柱的老实,我嫁给傻柱,我有错?难道就因为我以寡妇的身份嫁给了傻柱,我就活该被你许大茂堵着门骂?寡妇碍着你许大茂什么事情了,值得你许大茂这么大动干戈?”
许大茂的心。
哇凉一片。
人活着。
是柱子。
人死了。
成傻柱了。
变得真够快的。
真心为傻柱感到不值,这他M身后事还没有料理完,秦淮茹就已经忘记了傻柱对贾家的恩情,甚至为了撇清贾家人身上的责任,公然说了一些所谓的话。
明摆着要把屎盆子反扣在许大茂的脑袋上。
世界上最廉价、最不值钱的报恩方式,就是贾家人这种时时刻刻挂在嘴巴边且虚幻的没有实质性好处的报答方式。
这是最不值钱的一种报答方式。
堪称对傻柱的侮辱。
他不屑的看着秦淮茹。
迎着许大茂不屑的目光,秦淮茹继续给贾家人脸上贴金,美化着自己。
“60年东旭死了,我成了寡妇,家里一个婆婆,三个孩子,又遇到了那个特殊的年月,我庆幸遇到了傻柱,我拍着胸脯说句实话,没有傻柱,就没有我们贾家的今天,为了跟傻柱走到一块,我费了多大的工夫,出了多大的力,你许大茂知道?”
“我不知道你秦淮茹为了跟傻柱在一块,费了多大的工夫,我没有精力去知道这些,也不想知道,我就说一件事,傻柱没有你秦淮茹,他可以娶个更好的姑娘,你秦淮茹承认吗?”
许大茂可不会给秦淮茹反应的机会。
继续讲述秦淮茹昔日之辉煌往事。
“我记得很清楚,傻柱三十出头,眼瞅着娶不上媳妇,急了,一天到晚的求人给他张罗对象,每一次相亲,你秦淮茹就得上门,不是端着盆子说要给傻柱洗裤衩子,就是说将帮傻柱洗好的裤衩子送了回来,还口口声声将破洞了得地方进行了缝补,人家相亲呢,你作为接受过傻柱恩情的寡妇,你这么做,觉得合适吗?”
秦淮茹可不会坐以待毙。
许大茂的算盘。
她清楚。
无非想要借着裤衩子事件,给秦淮茹扣上破坏傻柱相亲的帽子。
这说法。
要是提前十几年或者二十年。
秦淮茹还真没有应对之手段。
索性现在开阔了眼界,看报纸、看电视、听收音机,学会了不少的套路,她面对许大茂祭出的杀招,呵呵了一下。
“我知道你许大茂为什么这么说,不就是说我秦淮茹不要脸,故意破坏了傻柱的相亲,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我看到傻柱带着相亲对象上门,心里气的牙根痒痒,我拿着裤衩子说事,故意比当家女主人还像当家女主人,有时候没有裤衩子,我就让棒梗带着两个妹妹上门闹事,说傻柱很喜欢同院寡妇家的三个孩子,就一个想法,傻柱不能结婚,就算结婚,也得是跟我秦淮茹结婚。”
口风一转。
环视着在场的街坊们。
“爱情是自私的,我喜欢傻柱,我心里就觉得傻柱不错,我争抢傻柱,我有什么错误?谁规定寡妇不能抢她中意的男人了?谁规定同一个男人被寡妇和黄花大闺女看上,寡妇就得主动退却,将男人让给大闺女,再默默的祝福他们?别的人我不管,我秦淮茹看中的男人,我就算寡妇,我也得将他抢回来。”
掷地有声的声音。
显示着秦淮茹的问心无愧。
周围有人还出言喊好。
许大茂愣了愣神,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犹如陌生人的秦淮茹,没想到秦淮茹直接承认了她的算计。
这出乎了许大茂的预料。
在许大茂的认知中,秦淮茹应该尽力否认才对,他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说起了寡妇上环的事情。
“你秦淮茹就算想要嫁给傻柱,你为什么不把上环的事情说给傻柱?你让傻柱绝户了好不好。”
“谁说傻柱绝户了?你以为傻柱跟你许大茂似的,没有后续的香火,我告诉你,你错了,你忘记了何晓。”
秦淮茹就仿佛抓到了可以戳许大茂心窝子的机会。
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娄晓娥。
“你许大茂当初做了对不起人家娄晓娥的事情,你还差点逼着娄晓娥一家人身死道消,娄晓娥跟傻柱在一块,人家给傻柱生了一个儿子,儿子的名字叫做何晓,许大茂,真正绝户的人不是傻柱,是你许大茂。”
“秦淮茹,我承认我许大茂不能生育,但你敢承认傻柱是被你们贾家人赶出家门冻饿惨死的吗?我为什么说那句夜半不怕鬼敲门的话,就是因为你们贾家人做了对不起傻柱的事情,傻柱能动,能给你们贾家人挣钱,你们把傻柱当亲人对待,傻柱不能动弹了,半身不遂了,需要你们贾家人照顾了,你们把傻柱像垃圾一样的丢弃了,你秦淮茹敢承认?”
“你?”
“你什么你?你不敢承认,因为你知道承认了,你们贾家是要死人的,想想,就连多尔衮都搞不定的寡妇,他傻柱就可以搞定了,秦淮茹,你等着吧,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贾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许大茂朝着周围的人。
一字一句的喊出了傻柱惨死的内幕。
“街坊们,你们知道吗?傻柱死了,就因为他半身不遂,无法控制自己的大小便,被贾家人嫌弃,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了。”
“许大茂,你放屁,傻柱是为了不拖累我们贾家人,自己爬出去了结自己,他死了,我们贾家也难过,许大茂,没你这样的人,专门给我们贾家人脑袋上扣屎盆子。”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起了一些往事。
重点提及了许大茂跟傻柱不合的事情。
想借着这件事。
圆过去。
“周围有好多老街坊、老邻居,谁不知道你许大茂一直跟傻柱不对付,你们两个人见了面,不是掐,就是打,你许大茂见不得傻柱,傻柱也见不得你许大茂,你一直羡慕傻柱。”
“我羡慕傻柱?我羡慕给他寡妇拉帮套?羡慕他被寡妇拿捏的死死的?羡慕他被寡妇和寡妇的孩子赶出家门惨死?我羡慕个锤子。”
“你羡慕傻柱有儿子,他的儿子还是你许大茂前妻娄晓娥跟傻柱的孩子,何晓的存在,让你许大茂成了被傻柱一辈子踩在脚下的可怜虫,你为了你心中可笑的自尊,你故意来四合院门口,给我们贾家人扣帽子,给傻柱扣帽子,你非说我们贾家人把傻柱赶出家门惨死,无非就是说傻柱眼瞎了,不该帮扶我们贾家人,许大茂,你承认吧,我秦淮茹早看破了你的诡计。”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
从许大茂的双手处传来。
听着寡妇的这一番言论,许大茂不得不承认,他小看了寡妇。
这场对决。
许大茂输了。
也仅仅就是输了。
“秦淮茹,你说傻柱为了不拖累你们贾家人,自己爬出去了结了自己,可为什么有人听到傻柱咒骂你们贾家人是禽兽的话,说你们贾家人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说他这一辈子最瞎眼的一件事,就是听了易中海的话,将你们贾家人当成了宝贝疙瘩。”
秦淮茹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地方。
傻柱一开始瘫痪在床,贾家五禽也想过好好报答傻柱,只不过当傻柱身上的屎尿,一次又一次的朝着他们袭来,逼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做着给傻柱换洗屎尿衣服事情的时候,那种嫌弃的感觉,便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一想到要给傻柱收拾满是屎尿的衣服。
对傻柱的恩情报答,便也忘得一干二净。
采取了一个最有效的办法,你傻柱不是吃了拉、喝了撒嘛。
好。
我从源头上对他进行控制,想着不给你吃,不给你喝,你肚子里面没有东西,自然不会再屎尿加身。
这么做。
是有效的解决了傻柱将屎尿拉在裤裆里面的难题,但是也让傻柱一次又一次的饿着肚子。
本就是半身不遂的病人。
身体虚弱。
没有抵抗力。
肚子里面没有食物。
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立时成立,让本就雪上加霜的傻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不堪起来。
饿了几天。
饿的实在没有了办法的傻柱,终于被贾家人的行为给激怒了,他用这个世界上最为恶毒的言语诅咒着贾张氏、秦淮茹等人,直言他们忘恩负义不说,还不配当人。
秦淮茹想着傻柱这么骂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就采取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把傻柱的嘴巴给塞住了。
想着你骂不出来,我耳朵根子也就清净了。
当然。
最重要的一点。
是秦淮茹担心有人听到了傻柱咒骂他们的声音,引来了某些追查的人,让贾家人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到许大茂提及了这些事情。
秦淮茹便本能性的心虚了几分。
想也不想的喊了一句话出来。
“傻柱嘴巴都被堵上了,你怎么听到。”
话音还没有落地,秦淮茹就晓得事情要遭,这话传到何雨水耳朵里面,还了得呀,趁着周围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
进行了一下补救。
“许大茂,你真是纯缺德小人,我秦淮茹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明显就是本着毁掉我们贾家的心思来的,你以为把屎盆子扣在我们贾家人的脑子上,你许大茂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你别做梦了。”
也不管周围人相信不相信。
反正秦淮茹必须要这么说。
就在她说完,准备继续跟许大茂打嘴仗的时候,一脸诡异笑容的许大茂,拍拍屁股的离开了四合院门口。
走的那叫一个洒脱。
秦淮茹一愣。
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人,见有些人脸上泛起了玩味的表情,忙急匆匆的返回了四合院,刚走了没几步路,想到了什么,又从四合院里面折返了出来,当着街坊们的面,说自己要去跟何雨水谈贾家帮傻柱料理后事的事情。
……
院内。
棒梗、贾张氏等人。
一脸的惨白之色。
秦淮茹跟许大茂两人吵吵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飞入了他们的耳帘。
说句不怕笑话的话。
那一刻。
贾张氏和棒梗他们都捏着一把汗,唯恐秦淮茹被许大茂说的乱了方寸,交代了一些事实,让贾家大祸临头。
万幸。
秦淮茹顶住了压力,完美的用言语将事情暂时圆了过去。
为什么是暂时。
因为事情还没有了结。
傻柱的尸体在,后事也没有办,什么时候埋到了土里,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算完。
贾张氏后悔了。
棒梗后怕了。
他们发现在赶走傻柱这件事上,做的太过武断,完全没有考虑后果,纯粹就是靠着一脑袋的驴粪蛋子在胡乱的不管不顾的瞎做。
这他M都是贾张氏的主意。
想想傻柱留下的利益,将傻柱养起来又能如何。
可惜。
听了贾张氏的话,把傻柱闹死了。
才让贾家有了现如今这般难堪的局面。
第635章棒梗埋怨贾张氏,何雨水要钝刀割肉贾家
作为贾家的最强白眼狼,棒梗委实将‘冷血无情、没有人性’八个字做到了极致,刚才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对话,刺激到了棒梗,让棒梗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他要如何、贾家又要如何的不好事情。
脑海中更是泛起了那天晚上的某些片段,依稀记得他拽着傻柱出四合院的那一会儿,街道的拐角处好像闪过了一个人影。
当时完全没有在意,心思和精力全在傻柱的身上。
现在想想。
有可能那就是一个人。
强烈的危机感。
顿时找上了棒梗。
秦淮茹对外是给出了‘傻柱为了不拖累贾家,自己了结了自己,贾家对于傻柱死亡,倍感痛苦’的说法。
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没办法变成真的。
只要那个人听到风声,站出来说他当天晚上目睹了棒梗三小白眼狼强硬驱赶傻柱的一幕,他就是贾家让傻柱惨死的目睹证人。
有了证人的情况下。
贾家便要为驱赶致傻柱死亡一事付出代价。
有人要偿命,还有人要坐牢。
这结果可吓傻了棒梗,一想到贾家现在有大把的房子供他挥霍,就不想让死亡的事实落在自己的头上。
一个棒梗不得不重视的问题,在棒梗脑海中形成,他想着贾家今后的局面,以及自己有可能身死道消的危险。
对贾张氏莫名的怨恨了起来。
千错万错。
都是贾张氏的错,她的一些言论,影响到了棒梗。
无数次在棒梗等人的耳畔前,说傻柱的各种坏话。
说傻柱瘫痪后,跟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利益关系,说傻柱没有资格享受贾家人对他的照顾,说傻柱当初帮扶贾家的出发点,是傻柱看中了秦淮茹,想睡人家秦淮茹来着。
直言傻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秦淮茹用某些实际付出换来的。
说傻柱跟秦淮茹以及他们贾家,纯粹的那种利益交换的关系,说傻柱出于馋秦淮茹身体的考虑,才帮扶了他们贾家,说傻柱很享受那种接济寡妇的高光,源于这种自我,才接济了寡妇。
话里话外的意思,傻柱并没有外人说的那么高光,见不得一丝贾家孤儿寡母过的不容易的一幕,大发慈悲的帮扶了贾家。
是秦淮茹的姿色,成功的吸引到了傻柱。
换个丑的寡妇试试,傻柱肯定有多远就躲多远。
轧钢厂、街道、周围大院,有比秦淮茹更加凄惨的寡妇,傻柱为什么不帮那些寡妇,却非要接济秦淮茹。
根结就是秦淮茹长的不错,根结就是傻柱看上了秦淮茹的姿色。
棒梗将这些言词听在了耳朵里面,认为傻柱不应该待在他们贾家,傻柱为贾家创下的那些产业,都是秦淮茹用付出换回来的。
下意识的嫌弃起了傻柱,为后面的赶走傻柱,埋下了伏笔。
要是没有贾张氏的这些言论,棒梗也不会驱赶傻柱,好赖也会喂狗一般的养活着傻柱。
盗圣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把屎盆子扣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见贾张氏还在以奶奶的身份教育着自己,反感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这不都是您的功劳吗?要不是您跟我们说了傻柱的各种不好,我们用得着给傻柱料理后事?”
贾张氏脸色一僵。
棒梗这是将一切责任全都推在了她的脑袋上,昨天晚上就出现过棒梗让贾张氏抗雷的事情。
这帽子。
贾张氏不戴。
“棒梗,你这是埋怨奶奶吗?”
“不应该埋怨您吗?要不是您跟我们说了那些话,我们至于变得这么坐蜡?我跟您说一句实话,您也别在我们面前摆这个贾家老祖宗的架子,贾家能有现在的成就,靠的不是您,靠的是我妈秦淮茹,您呀,一天到晚的拖累咱们贾家。”
小铛和槐花。
打小就不被贾张氏喜欢。
受尽了贾张氏的讥讽。
见棒梗出言怼呛贾张氏,忙顺着棒梗的话茬子,各自吐槽起来。
“奶奶,我哥说的在理,傻柱死翘翘这件事,还真的怨您,要不是您的那些话,咱们贾家也不会这么被动。”
“傻柱是看在我妈秦淮茹的面子上,才接济的咱们贾家,跟您没关系,您呀,今后少摆出一副祖宗的态势,就因为您这祖宗的态势,我妈现在还得去跟何雨水商量事情,要是商量妥当了,咱们贾家还有挽回余地的机会,一旦商谈不出结果来,何雨水要严查这件事,您猜猜咱们贾家会有什么下场?”
“你们怎么都冲着我来了?”
“谁让这事情是您引起来的呀?”棒梗回答道:“你的意思,我们都清楚,无非就是给傻柱披麻戴孝,为了咱们贾家,我认,但是希望您从今往后,能少作死就尽量少作死,别拖累了全家人。”
“我是你们的奶奶。”
“我们也没有说您不是我们的奶奶啊,不跟你聊了,我还得去部里一趟。”
棒梗、小铛、槐花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四合院,去做各自的事情,被他们留下的贾张氏,傻愣愣的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
嘴里叹息了一声出来。
拄着拐杖。
扭头进了贾家的老房子里面。
得益于秦淮茹的精明,将傻柱拿捏的死死的,最终通过傻柱,将四合院的房子大部分都变成了贾家人的房子。
有了多余的房子,自然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做这个一家人同挤在一间小屋里面的事情了。
贾家的老房子。
被贾张氏单独独立了出来,当成了昔日苦难日子的回忆房间,里面的布置,也是一点没变。
贾张氏进来,可不是为了睹物思人,她主要是奔着挂在墙壁上面的贾东旭的遗照来的,每当贾家遇到事情,或者秦淮茹跟谁谁谁做了某些不能说的事情,贾张氏便会一个人出现在房间里面,朝着贾东旭的遗照,说几句心里话。
其实就是将责任撇了出去,再给自己脸上贴金。
“东旭,妈这么做,错了吗?妈也是为了咱们贾家考虑,妈听说了,只要傻柱同意,他给咱们贾家的房子还可以被他要回去,咱贾家辛辛苦苦的落得了这些实质性的好处,凭什么再回到之前那种不堪的局面,妈真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棒梗他们都开始埋怨我这个当奶奶的人了,东旭,你说说,妈要怎么办?东旭,你放心,就算豁出去让秦淮茹抗雷,妈也得替你保住棒梗他们三个孩子……”
……
离开四合院后。
许大茂就来到了报刊亭。
这里有对外的电话,打一分钟电话,给人家多少多少钱。
他今天专门来四合院当着外人的面,借昔日秦淮茹跟傻柱的那些事情大做文章,就是想尽可能的刺激刺激秦淮茹,把一些尘封的往事重新提及起来,贾家想掩饰他们之前的不堪和丢人,做梦!许大茂是不会让贾家人就此洗白的。
这件事。
何雨水也知道。
有些事情。
能够快刀斩乱麻。
就比如傻柱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这件事,傻柱解剖后的那些科学参数,是能够佐证他被贾家人虐待了。
仅此而已。
根据刘建国排查的证据得知,根本没有人看到贾家人遗弃傻柱的一面。
贾家人对外给出的‘傻柱为了不拖累贾家人,自己爬出去了结自己’的说法,站在情感的角度来论证,还真有人相信,言之凿凿的说傻柱是个有担当的爷们。
傻柱的惨死,不会涉及到贾家人的狗命,贾家人撑死了也就蹲一段时间,只要推个人出来抗事,事情很容易就过去了。
这是一个原因。
何雨水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发生,她猜测事情一旦闹大,估摸着只能是贾张氏出头抗雷,剩余的那些王八蛋,将会继续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没有了贾张氏,秦淮茹的日子会更滋润,棒梗等人的生活也将更加的精彩。
等于无形中助攻到了贾家人。
何雨水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另一个原因,根据相关的律法法规,傻柱掏钱买的那些房子,包括老何家的两间祖屋,事实上已经姓了贾,法律上承认。
两年前,过户的傻柱,一没有任何的疾病,二他的脑子十分的清醒,不存在被算计、忽悠等因素。
就算何雨水提出各种意义,想要通过法律的手段,将这些房子要回来,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正的走不通。
便要换条能走通的路。
剑走偏锋。
给贾家人来个邪招。
钝刀子割肉,才最让人痛苦。
只要将贾家打落凡尘,贾家人就会饱尝之前的那些苦难,这比要了贾家人的狗命,更加的具有报复感。
所以何雨水将傻柱被贾家人赶出家门惨死一事,当成了没看到,在听闻许大茂要去四合院怼呛秦淮茹时,既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让许大茂出去探探风声。
也好。
因为某些事情,许大茂有何雨水的电话,在离开四合院后,便打通了何雨水的电话。
“喂,是雨水吗?我是许大茂。”
电话那头。
传来了何雨水承认的声音。
“雨水,你听着,我刚才已经跟秦淮茹见完面了,根据我听到的事实,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今天早晨八点多,易中海从医院回到了四合院,他自己走回来的,当时贾家禽兽全都在场,具体谈了什么,没有人听到,但是我猜测应该是养老的事情,易中海在跟贾家人谈条件。”
“这事情我知道。”
“我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了秦淮茹跟你哥傻柱的那些事情,说了秦淮茹故意破坏你哥相亲的事情,没想到秦淮茹承认了,还说爱情是自私的,说她就稀罕傻柱。我又说了寡妇上环的事情,秦淮茹也承认了,还借着何晓的事情,反损了我一顿。”
电话那头的何雨水。
低声的安慰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个劲的点着头。
“嗯嗯嗯,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是傻柱的妹妹,傻柱的后事,你说了算,听你的,让贾家人给傻柱披麻戴孝,好的,我们见面谈,刚才看到秦淮茹的时候,我看到秦淮茹挺急切的,估摸着是要见你,好好好,这样也好,你哥帮扶了贾家一辈子,现在又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就该让贾家人给他披麻戴孝,要是可以的话,我真想让贾张氏也给傻柱披麻戴孝,行,不聊了。”
“再见,大茂哥。”
何雨水挂断了电话,随即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说来也是讥讽。
傻柱死后。
为傻柱奔波的人,却是傻柱一辈子的对头许大茂。
许大茂有句话说的很对,多尔衮都搞不定带娃的寡妇,你丫的傻柱就可以搞定带娃的寡妇了,还他M是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难怪会落到这般地步。
活该。
许大茂、何雨水说了傻柱多少次,傻柱一次都不听。
或许真如许大茂说的那样,这就是傻柱的命。
何雨水抓起电话,按了几个数字后。
电话那头响起了何大清的声音。
何雨水用不带任何情感的语调,叮嘱了何大清几句。
现在还不是何大清出马的时候,让何大清别出现在京城,担心何大清按捺不住,提前朝着贾家人下手。
这会毁掉何雨水对贾家人的报复计划。
……
四合院。
低矮的房子里面。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些惊愕,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头。
往日里在四合院多次碰头,却从没有现在这种五味杂全的感觉。
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
刘海中也不知道说什么。
傻柱活着的那会儿,易中海还用刘海中父不慈、子不孝六个字来说教刘海中,直言刘海中别看有三个儿子,在养老一事上,远不如没有孩子的绝户易中海过的舒服,傻柱一个人等于刘海中好几个儿子。
曾几何时。
吹过牛,一个不落的全砸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诸多算计。
愣是没有算计过老天爷。
傻柱居然抢先一步的死在了易中海的前头。
这让易中海委实不知道了怎么办。
你傻柱怎么能死在我易中海前面啊,你死了,谁给我易中海养老送终。
第636章刘海中刺激易中海,刘岚通知马华,说傻柱死了
傻柱的死。
破了易中海的防。
让易中海诸多的算计,一下子没有了施展的空间,养老人死在了被养老人前面,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缘由,傻柱死翘翘这件事里面,还有诸多易中海意想不到的意外。
比如贾家人赶走傻柱,让傻柱惨死。
再比如易中海的养老计划中,看好的养老人突然死了。
等等之类的变故,让易中海面对刘海中的时候,又意外的羡慕起了刘海中,刘海中的儿子不孝顺归不孝顺,毕竟是刘海中的儿子,要照顾刘海中的。
反观易中海。
什么都没有了。
傻柱一死。
他狗屁不是。
看着刘海中,易中海满腔的愁绪完全没有了发泄的地方。
现在的态势。
反了过来。
刘海中破产被亲儿子遗弃的那一会儿,易中海好言好语的安慰着刘海中,让刘海中多想开一些,说什么天底下没有过不去的坎。
这会儿轮到刘海中安慰易中海了,那时候易中海朝着刘海中说的言论,被刘海中一字不改的用在了易中海身上。
“老易,瞧你的样子,一猜就知道你已经晓得了傻柱的事情,哎。”
刘海中悠悠一叹。
这事。
他也无能为力。
谁让他不是阎罗王,无法掌控傻柱的生死。
“傻柱死了,具体怎么死的,现在是众说纷纭,各有各的说法,我知道你一直打着让傻柱给你养老的心思,傻柱活着,什么都好说,傻柱死了,你的养老就要另找他人,你这种情况,比我好,我是有三个儿子,但是三个儿子,个个都不是人。”
易中海看了看刘海中。
总感觉刘海中这是在炫耀他有儿子。
想说点什么。
只不过话到嘴边。
又吞咽回了肚子里面。
傻柱不在,易中海的底气也不在了。刘海中挨打了,能找儿子替他出头。易中海挨打了,只能在自己脑袋上扛个夜壶,装大王八的逗人家的焖子,用小丑的形式求人家别打他了。
“那天你进了医院,傻柱送你回来后,他还好好的,我门口见了傻柱,傻柱跟我开了一句玩笑,说他有可能走在我前面,让我给他烧纸,问我有什么话要带给我老伴,他免费帮捎话,我当时就骂了傻柱,骂他年纪轻轻说什么屁话,怎么就我刘海中给你傻柱烧纸了。”
口风一转。
脸上挤出了事情果真如此的表情。
“谁能想到,还真被傻柱给说中了,年纪轻轻的走在了咱们两个老头子的前面,你说说,这叫什么事情啊,应了那句话,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傻柱死了,我身为他的二大爷,着急还真要给他烧张纸,傻柱的后事,是不是在四合院里面张罗?”
见易中海愁眉不展。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海中用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老易,这可不是你易中海该有的样子,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人要向前看,天大的事情,只要咬咬牙,就过去了,这话我送给你,你必须要坚强一点,傻柱也不希望你一下子就累垮了啊。”
“这事,我,我,我,哎。”
不知道说什么的易中海。
说了好几个我字。
便将脑袋耷拉了下去。
“老易,我问你一下,傻柱死了,他的火盆谁给摔?是棒梗吗?人家傻柱可有亲儿子。”见易中海看着自己,刘海中喊出了何晓的名字,“何晓啊,按着老规矩,傻柱的盆,就得何晓来摔,只不过这么些年,傻柱一直不跟娄晓娥来往,也不跟何晓来往,人家在哪,都不知道,这盆也没办法摔,棒梗摔盆的话,不符合规矩。”
刘海中一副嬉戏的目光。
嘴上安慰着易中海。
心里却巴不得看到易中海的倒霉。
轧钢厂内,踩了刘海中一辈子,四合院内,压制了刘海中一辈子,甚至就连刘海中唯一胜过易中海的点,有儿子这件事,也被易中海借着某些事情损成了狗血淋头,直言刘海中有儿子还不如他没有儿子。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在心里记着。
傻柱不死。
什么话都不说了。
傻柱死了。
这气便也出了。
当初娄晓娥带着何晓回到四合院,耀武扬威的站在四合院中院,很多人都知道娄晓娥带着孩子出现的来意。
一方面是示威。
朝着四合院的街坊们示威。
许大茂婚内睡了秦京茹,街坊们都知道了,唯独瞒着娄晓娥,在娄晓娥获知这件事后,院内的街坊们还以娄晓娥出身不好,帮着许大茂拿捏娄晓娥。
对街坊们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另一方面就是冲着刘海中来的。
自己做了什么。
刘海中清楚。
要不是傻柱求到了大领导的头上,放走了娄晓娥一家人,刘海中真把娄晓娥一家人给到地下工作去了。
此一时。
彼一时。
十多年后,带着孩子回到四合院的娄晓娥,成了刘海中惹不起的人。
为了不让人家想起之前的那些不好的事情,刘海中战战兢兢的夹着尾巴做人,偏偏发生了娄晓娥跟秦淮茹争抢傻柱事件,易中海担心傻柱跟着娄晓娥跑了,没人给他养老送终,故意拿刘海中当初差点灭了娄晓娥一家人这事说事,最终用祸水东引的办法,帮着秦淮茹成功的留下了傻柱。
天见可怜。
那段时间。
刘海中做梦都梦到了他的太奶奶。
刘光天、刘光福他们被许大茂弄得没有了钱财,刘海中躺在了家里的床上,易中海一副胜利者的嘴脸,他用居高临下的口气,说了一些刘海中知道却又不知道的事情。
养老。
易中海跟刘海中说,说他十几年前,就认定自己的养老只能依靠傻柱。
为什么呢。
这里还有聋老太太的手笔。
傻柱感激聋老太太让他当了几天的娄晓娥的男人,对聋老太太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易中海通过傻柱对聋老太太无微不至的照顾,选定了傻柱当他的养老人。
这话。
刘海中根本不相信。
易中海什么人,他还是知道的,任何事情,都想寻求一个万无一失,在自己努力繁衍后代的同时,收了贾东旭当徒弟,想着万一不能有孩子,就让贾东旭帮忙养老,在确定自己不能生育后,贾东旭是易中海的正牌养老人,傻柱是养老的备胎。
厕所里面说唱。
这是谈屎。
一直想着如何将这些话返还给易中海。
现在。
刘海中抓到了机会。
借着傻柱惨死需要人摔盆这件事来套路易中海,谁不知道当初是易中海帮着秦淮茹一起赶走了娄晓娥,让傻柱没有了亲儿子给他摔盆的惨剧。
冤有头。
债有主。
这事情是你易中海做下的孽,就得你易中海来偿还。
“老易,何晓给傻柱摔盆这件事,还得你这个四合院的前管事一大爷出面,街坊们就信服你。棒梗给傻柱摔盆,贾张氏同意不同意,还是一个后话,就算同意,传出去,也是闲话一大堆,这要是扯到你老易的头上,你老易等于被落了面子,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
说了跟刘海中想象不一样的话。
“摔盆的事情,慢慢来,我现在连娄晓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找何晓给傻柱摔盆?老刘,我晚上跟你做个伴。”
谁给傻柱摔盆,这事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易中海今天晚上住哪。
傻柱没死那会儿,易中海在他之前的老屋子里面住着,傻柱死后,贾张氏出于断绝易中海后路的想法,直接将易中海住的那屋给锁上了。
刚才易中海在中院,也看到了铁将军把门。
就想着人走茶凉。
没有了居住的地方。
故意来跟刘海中谈话,就有跟刘海中同挤一屋的想法。
将双保险列为人生格言的易中海,担心一个人睡在屋内,会中了贾家人的算计,上演跟傻柱一模一样的惨死下场,便想着周围有人,能让贾家人忌惮,刘海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了他易中海的眼帘。
闫阜贵没死,为什么不去跟闫阜贵睡。
是因为闫阜贵媳妇活的好好的。
刘海中的媳妇前年死了,又跟易中海同是轧钢厂的退休职工,有这个先天性的因数,真要是棒梗半夜来灭口,刘海中也可以替易中海当一会儿盾牌。
“看我干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谈谈话,咱们两个人厂子里面的那些事情,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谈他一个通宵。”
“老易。”
“就这么决定了。”
“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多大,你多大,珍惜当下的日子吧,晚上好好谈谈,晚上吃什么,我给你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易中海死皮赖脸的赖在了刘海中的屋子内。
他们的动静。
被三大妈听了一个清楚。
回到家。
讲笑话似的说给了闫阜贵听。
闫阜贵笑笑,什么话也没说。
……
“马华。”
刘岚急切的声音。
快速的越过门帘子,飞入了马华的耳帘。
紧随其后的。
是刘岚穿过门帘子,冲入后厨的身影。
她抢先自己身体一步的把声音送到了马华的耳朵里面。
手里忙活事情的马华。
皱着眉头的将自己的蹦与眼前而不动如山的刘岚,会这么的恐慌。
没说话。
用眼神看着刘岚。
见马华还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刘岚也是气到了极致,张着嘴巴就要吐脏口,好好的骂一骂马华。
转念一想。
自己什么事情都没说,马华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懵逼茫然也能够理解。
强行将嘴腔里面的脏口吞咽回了自己的肚子内,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急躁不安的心情,用沉痛的语气,朝着马华说了傻柱死翘翘的事情。
“马华,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傻柱死了,你师傅傻柱死了。”
话音刚落。
刘岚就仿佛被针扎破的气球。
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傻柱死了。
她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坏。
脑海中想着跟傻柱的那些点点滴滴,刘岚委实不敢相信,傻柱就这么死了,傻柱那张嘴,真臭,典型的一张破嘴得罪所有人,但心眼不坏,否则不至于被秦淮茹和易中海算计的连亲儿子都不管不顾。
十年前
轧钢厂的效益突然不好了。
刘岚被内退,只能拿原来工资的三分之一,有时候就连这三分之一的工资也拿不到,上有需要赡养的老人,下有上学的孩子。
没有办法的刘岚,还找了个李副厂长,却被李副厂长损了一个够呛。
谁让李副厂长跟前有了更加年轻,更加漂亮的尤凤霞。
后来无意中碰到了傻柱,傻柱听说了刘岚的难,将自己的工资借给了刘岚,结果秦淮茹见傻柱没能上交工资,逼问之下,傻柱说了实话,说我把钱借给了过不下去的刘岚,秦淮茹还以为刘岚要勾搭傻柱,找到刘岚,甩了刘岚两个大嘴巴子,撂了几句狠话,又把傻柱的工资要了回去。
这事情又被傻柱知道了,找到刘岚,代替秦淮茹向她道歉,将刘岚带到了他做私活的那家餐馆,让刘岚在里面帮工。
数年后。
马华也出来单干。
傻柱带着马华在一家新的饭馆当厨师,又把刘岚叫了过来,给出的理由,说他们没有刘岚配合,心里空荡荡的。
刘岚知道,是傻柱担心刘岚在之前的饭馆里面受委屈,而且新来的这家饭馆工资也比那家高。
借着这份工作。
刘岚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还想着将来有了出息,自己也开一家饭馆当老板,雇佣傻柱给她做饭,将饭馆一半的红利交给傻柱。
却没想到傻柱死了。
刘岚心里那叫一个难受,经过再三确认,最终知道傻柱死亡的消息,不是谣传,是容不得人们作假的事实。
一路疾跑的来到了工作的地方,将傻柱惨死的消息,说给了马华,随即便坐在凳子上发呆,想着傻柱跟她的那些点点滴滴,直到马华用手晃动刘岚的肩膀,刘岚才将自己沉浸在难过着的神魂回归了躯壳。
“刘岚,你刚才说什么?说我师傅死了?我告诉你,再要是开这样的玩笑,我大嘴巴子抽你个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