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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超狂的蚊子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txt下载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03章来人啊,棒梗当陈世美了

    “棒梗跟他媳妇这件事,当初闹的挺凶的,你贾张氏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想做什么?你们家棒梗睡了人家寡妇,又不想负责,闹的人家寡妇不干了,说不结婚就告棒梗违背妇女意愿,让棒梗进去蹲号子,你们贾家花了一千块才摆平这件事。”

    “棒梗要不是睡了寡妇,小铛能毁掉她下半辈子吗?就因为你们家没钱,便想把小铛高价嫁出去,说是要彩礼,跟卖闺女有什么区别?小铛小时候多好的一个孩子,就因为摊上了你们贾家这么一家人,一辈子毁掉了,在乡下嫁了一个大她十多岁的老光棍。”

    小铛的事情。

    院内的街坊们全都知道。

    说起来。

    也是好一阵唏嘘。

    七八岁的小铛,面对槐花鼓动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这件事,人小鬼大的说出偷东西不是好孩子的话,也不让棒梗去偷东西。

    这么一个三观正直的孩子,愣是被贾张氏给养歪了。

    他们并不是在为小铛叫屈,纯粹就是抱着不让贾家好过的心思,在故意当着贾张氏的面,说一些唯恐尤凤霞不知道的内情,把贾家是什么人家,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是什么人,清清楚楚的跟尤凤霞说清楚。

    大致一个意思,我们不能好,你贾家也不能好。

    “你们贾家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做了的事情不敢说,还拿瞎话糊弄不知道内情的人,你拉着棒梗跟党向红说棒梗是个好孩子,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四合院都因为你们贾家,被人戳着后脊梁骨。”

    “看到党向红长得不错,又在百旭餐厅当干部,又是何师傅的远房亲戚,便想着让棒梗娶了党向红,不得不说,你贾张氏的算盘打得真好,刚才你贾张氏跟王亚雄的话,我现在送还给你贾张氏,你们家棒梗也不撒泡尿照照,能配得上人家党向红吗?”

    贾张氏眼见自己的伎俩被街坊们戳破。

    索性破罐子破摔。

    径直挑明了自己的主意。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家棒梗就是不错,他怎么不能娶党向红了?”

    贾张氏的目光。

    望向了尤凤霞。

    “向红,我老婆子也不藏着掖着,你嫁给我们棒梗,你也不委屈,我们家棒梗过几天就要去轧钢厂当干部,到时候你就是干部家属,不比你在餐厅干活强啊。”

    “嫁给棒梗,你们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面!”

    “你们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房子什么的我不想知道,我就想知道棒梗凭什么进轧钢厂工作,还能当干部。”

    “棒梗都不如我,我都进不去,棒梗进了轧钢厂,还要当干部?”

    也怨贾张氏多嘴。

    她一句棒梗进厂当干部的话。

    惹了众怒。

    在场的这些人,谁家没有从村里回来的孩子?

    就因为找不到工作。

    整天在大街上游荡。

    好家伙。

    你贾张氏说棒梗要进轧钢厂工作,还是进去就当干部,这不纯粹扯淡吗。

    都想看看贾张氏如何让棒梗进厂。

    “这里面该不是有什么内情吧?”

    “肯定有内情,要不然棒梗不能进轧钢厂。”

    “棒梗进轧钢厂当干部,我到时候一定去找领导问问,凭什么在乡下犯了男女错误的棒梗能进轧钢厂,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人就进不得轧钢厂,厂长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更上一级的领导那里放映,朗朗乾坤,不相信没有说真话的地方。”

    周围四五十号人。

    有十多号都是找不到工作的轧钢厂职工子弟。

    某些有心人故意为之之下,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瞪着贾张氏和棒梗,撕巴了他们的心都有了。

    见众人都在嚷嚷着要去轧钢厂找领导要个公道,贾张氏才知道自己办砸了差事,她僵持着一张脸,傻愣愣的看着喊着号子的众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后来也是没办法了,索性转移了话题。

    “向红,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二十三四岁的好孩子,真他M牛叉。”

    “在乡下跟人家寡妇腻味的好孩子,娶了寡妇后来又当陈世美的好孩子,这样的好孩子,也是绝了。”

    “三狗蛋,你瞎说什么,我们棒梗好好的,怎么就娶寡妇了?”反怼了三狗蛋一句的贾张氏,赶紧朝着尤凤霞笑了笑,“我们家棒梗是单身!”

    “贾张氏,你还在嘴硬不承认棒梗娶了寡妇,那咱们找个证人,解旷哥,你下班了?你来一下,棒梗回来了。”

    三狗蛋见贾张氏死不承认棒梗娶了寡妇,又见到闫解旷从外面走了进来,忙挥手让闫解旷过来。

    闫解旷作为跟棒梗同一批下乡的四合院子弟。

    又跟棒梗在同一个村子里面种田。

    算是知情人。

    你贾张氏口口声声说棒梗没娶媳妇,那就让闫解旷这个见证人说说,说说棒梗到底娶没娶寡妇。

    尤凤霞即便不能嫁给三狗蛋,也不能嫁给棒梗。

    贾张氏听闻闫解旷回来了。

    脸色顿时一变。

    他身后的棒梗,也不复刚才的镇定。

    两人的表情。

    妥妥的不打自招。

    将他们脸上表情尽收眼底的尤凤霞,朝着屁股后面的何卫国眨巴了一下眼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贾张氏和棒梗。

    何卫国当时就把头扭到了一旁。

    贾家寡妇还想算计尤凤霞,死了这条心吧,到时候落个被算计的下场,那就大大的不美了。

    就在贾张氏和棒梗泛着惊恐的当口,闫解旷挤过人群,出现在了棒梗的面前,四目相对,真是百感交集。

    下乡前。

    棒梗死活看不上闫解旷,说闫解旷就是闫家的寄生虫,一天到晚的被闫阜贵各种算计,不像自己,能主贾家的事情。

    现如今。

    明显是闫解旷比他棒梗更好一点。

    身上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右胳膊上面还系着写有保卫科三个字的红箍,脚上还穿着崭新的解放鞋。

    给人一种英姿勃发的气势。

    反观棒梗,身上穿着一套不怎么得体的黑色衣服,虽然没有补丁,却由于棒梗的身体在乡下吃了大亏,瘦弱的厉害,给人一种乞丐套了龙袍的感觉,脚上的布鞋,破旧不说,还露了脚指头在外面,脸黑不溜秋的,还有七八道肉眼可见的疤痕,相貌也苍老了不少,一眼看上去,说棒梗三十多岁小四十岁,估摸着都有人相信。

    变化太大了。

    大的都有些不敢相信。

    两人都被对方的样子给吓了一跳。

    棒梗心思道:你怎么这么好。

    闫解旷琢磨道:你怎么这么垃圾。

    “棒梗,啥时候回来的?”

    闫解旷在轧钢厂保卫科干了小一个月,人际关系及见识方面,涨了不少,出言问询了一句。

    这一句话。

    等于让他抓住了事情的主动权。

    双方高下。

    顿见分晓。

    “刚回来。”

    棒梗低下了头,他突然失去了面对闫解旷的勇气。

    心里也在暗自发狠,过几天,等他进轧钢厂当了干部,一定要在四合院街坊们面前狠狠的踩一踩闫解旷。

    就是一种心里不平衡的想法。

    闫解旷不是棒梗肚子里面的蛔虫,自然不知道棒梗存了跟他一较高下的心思,依着老理,把话题扯到了棒梗媳妇上面。

    “你一个人回来的?你媳妇和孩子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还是你这一次回来,待几天,再回去?或者你先回来,将自己安顿好,过段时间你媳妇和孩子们再回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闫解旷的言词。

    外人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

    这也是当下乡下结婚男人的惯用办法。

    也有一些不管不顾丢下孩子的人,有男的,也有女的。

    石佳红很强势,又有娘家人在撑腰,闫解旷不认为是棒梗丢下了石佳红娘四个,他一个人回来。

    还朝着贾家的方向看了看,看看屋内有没有石佳红和狗蛋他们。

    “解旷,你怎么也跟着三狗蛋他们瞎胡闹啊?我们家棒梗啥时候结婚了?还有了孩子啊?这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当不得真,我们家棒梗是单身,那些说我们家棒梗娶寡妇,还有了孩子事情,都是谣传,等我老婆子找到传谣的人,我一定将他的嘴巴给撕烂,给我们家棒梗造谣,他缺德。”

    “解旷哥,棒梗奶奶是想让我小姨嫁给他们家棒梗,你当初跟棒梗在一块下乡,棒梗的事情你知道,棒梗结婚了没有?为啥好多人都说棒梗结婚了?还娶了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叫石佳红。”

    何卫国哪壶不开提哪壶。

    专门戳着贾张氏的心窝子。

    闫解旷这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心道了一句,贾张氏好大的野心,就棒梗这幅尊容,她居然还想让棒梗娶尤凤霞。

    说实话。

    闫解旷也对尤凤霞动了心。

    漂亮的女孩子,哪个男人不喜欢?

    有工作。

    还要当干部。

    这样的女子,打着灯笼都难寻。

    如此一来。

    棒梗相当于是闫解旷的情敌。

    情敌见面。

    分外眼红。

    闫解旷以明着回答何卫国问题,但实则朝着众人坐实棒梗结婚的言词,说了几句。

    “棒梗在乡下结婚了,她媳妇叫做石佳红,是当地的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比棒梗大五六岁,棒梗之所以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回来,就是因为他娶了媳妇,人家媳妇要跟着他一起回城,棒梗不同意,一直拖延到了现在。”

    众人暗道了一句。

    好嘛。

    一下子抱了两块金砖。

    真够厉害的。

    “棒梗奶奶,棒梗都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你刚才跟我小姨说,让我小姨嫁给你们家棒梗,你想干什么?欺负我小姨不知道棒梗结婚娶寡妇的内情吗?”

    十五六岁的何卫国。

    横在了尤凤霞的面前。

    一脸怒意的质问着贾张氏。

    被他护在身后的尤凤霞,看着比自己低一头的何卫国,护犊子的保护着自己,心中闪过了几分暖意。

    在自家人身上没有体验到的那种家庭的温暖,却在傻柱一家人的身上体验到了,从傻柱到于莉,再到何卫国他们几个孩子,都把尤凤霞当做了他们的亲小姨。

    咧嘴笑了笑。

    故意没说话。

    现场这么多人。

    用不着尤凤霞出头。

    果不其然。

    王亚雄跳了出来,朝着何卫国说了几句,又开始怼呛贾张氏,他可记得贾张氏让他撒泡尿照照的那句话。

    “贾张氏,有你这样的奶奶,棒梗和小铛他们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小铛不说,一辈子已经毁掉了,你现在还想毁掉棒梗吗?棒梗明明结婚了,媳妇没跟着回来,你却说棒梗没结婚,还说你们家棒梗要进轧钢厂工作,一进去就是当干部,让党向红嫁给棒梗,我告诉你,党向红要是听了你的话,嫁给你们家棒梗,你们家棒梗就是重婚,是要坐牢的,说说,你是不是看你大孙子棒梗不顺眼,想要送你大孙子棒梗进去啊。”

    “当初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换成别人,早赶紧去处理了,赔钱了事后,再把自家的孩子好好教育一顿,贾张氏却夸棒梗做的不错,让棒梗今后避讳着点人,别被人给抓到了,这是奶奶应该说的话吗?”

    “贾张氏这样的人,能教出什么好孩子,还棒梗进厂当干部,我怎么这么不信?”

    “你们。”贾张氏见众人的矛头都对准了自己,跳脚道:“我大孙子了离婚了好不好?怎么就重婚了?棒梗跟那个女人离婚后,谁规定男人离婚不能在结婚了?女人都能改嫁,男人就得打光棍吗?”

    现场的气氛。

    一时间有些诡异。

    主要是没想到棒梗是离婚的身份。

    也就十多秒钟。

    在场众人便抓着棒梗离婚的事实,进一步的怼呛着贾张氏。

    “贾张氏,棒梗离婚了,你怎么说他没结婚,你这就是欺骗。”

    “肯定是棒梗回城,又觉得他那个寡妇媳妇给他丢了脸,所以死皮赖脸的跟人家离婚,棒梗这是当了陈世美,哎呦喂,咱们四合院出陈世美了。”

    棒梗都想钻到地洞里面去。

    太丢人了。

    被人这么说。

    他还能被尤凤霞高看一眼吗?

    尤凤霞要是对他有了不好的想法,除了不能抱着美人归之外,也不能算计傻柱的房子了。

    贾张氏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气的浑身哆嗦。

第504章好人谁搭理贾家人啊

    将贾张氏和棒梗脸上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街坊们。

    情绪更是高涨。

    在他们眼中,贾张氏和棒梗越是气的牙根痒痒,说明他们说话,越是戳到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肺管子。

    尤凤霞就一个。

    凭什么非得嫁给你们家棒梗啊?

    就冲棒梗现在的这幅尊容,贾家现在的这种窘境,哪里配得上人家尤凤霞了。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站在情敌的角度看待棒梗。

    言词便也变得更加激烈。

    语气也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

    “我才看到,棒梗的脸上居然全都是伤疤,肯定是棒梗不想带寡妇回城,被人家寡妇给挠花了脸。”

    “什么被寡妇挠了脸。”不甘认命的贾张氏,随口编着瞎话,“我们棒梗这是路上遇到了坏人,跟坏人打斗过程中,负伤了。”

    “贾张氏这话你们相信吗?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回应王亚雄质问的赫然是街坊们哄然大笑的讥笑声音。

    贾张氏也知道这些人不好糊弄,低声嘟囔了一句后,把目光落在了尤凤霞的身上,她的目标就是尤凤霞,只要尤凤霞对棒梗有想法就成,至于在场的那些街坊们,在贾张氏眼中,纯粹是吃不上葡萄却在嫌弃葡萄酸。

    “向红,我老婆子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们家棒梗这一次回来不走了,他当初在乡下,犯了一点错误,但是现在跟那个寡妇已经没有了牵挂,轧钢厂你知道吧?我们棒梗直接进轧钢厂当干部,你嫁给我们棒梗,就是干部家属!”

    贾张氏吹牛的话,还没有说完。

    尤凤霞便懒得听了,她拉着何卫国的手朝着原先易中海家走去,这房子被傻柱买回来后,变成了何卫国的房间。

    尤凤霞住在之前何雨水的房间里面。

    贾张氏见尤凤霞不等自己说完话就走了,心里闪过了几分不愉快,暗骂了一句没教养的小婊砸。

    她试着朝尤凤霞追了几步。

    却被王亚雄他们故意挡住了去路。

    甭管棒梗能不能配上尤凤霞,王亚雄他们就想做这个棒打鸳鸯的事情。

    见自己追不上尤凤霞,贾张氏隔着众人朝着尤凤霞追问了一句。

    “党向红,你考虑考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们家棒梗可是要进轧钢厂当干部的人。”

    周围众人听着贾张氏类似最后通牒的狠话。

    笑声更是肆无忌惮。

    枯树岂能引来凤凰鸟!

    现在的贾家,名声臭了不说,棒梗还顶了一个为回城抛妻的陈世美的名声,脸又被石佳红抓花了。

    娶媳妇。

    真不是一般的难。

    看足了贾家大戏的街坊们,各自离开,他们带走了棒梗回城及棒梗为了回城变成陈世美的消息。

    ……

    入夜。

    傻柱家。

    吃着晚饭的傻柱,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主要是他耳朵旁一直有个声音在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

    何卫国将今天白天发生在院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着傻柱讲述了一遍,什么棒梗回来了,什么棒梗是陈世美,什么棒梗被贾张氏拉着认识尤凤霞。

    听到棒梗回来,傻柱有些不以为意。

    刚才进大院的时候,闫阜贵就拉着傻柱,神秘兮兮的说棒梗回来了,说棒梗跟石佳红离婚,还被石佳红毁掉了棒梗的脸。

    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不可能任由棒梗留在东北。

    真正让傻柱觉得错愕的事情。

    是秦淮茹居然真的把棒梗给弄了回来,听说一分钱没花,就让棒梗跟寡妇石佳红离了婚。

    这算是给了傻柱一个小小的意外。

    只不过在他听到棒梗脸上多了十几道肉眼可见的疤痕后,心中的疑惑便也释然了,对秦淮茹莫名的高看了几眼。

    心机婊也是一个反套路主义者。

    居然能拿棒梗脸上的伤疤说事!

    回来就回来吧。

    四合院里面没有了棒梗,莫名的少了几分热闹。

    傻柱把碗里的稀粥往嘴里扒拉了几下,空碗刚刚放在桌子上,一旁的尤凤霞,便极有眼力劲的又给傻柱添了一小碗稀粥。

    “向红,我说了,我自己来,你也忙活了一天了。”

    “哥,不就是给你舀了一点稀饭吗?顺带手的事情!”

    “向红。”

    傻柱看着尤凤霞。

    他承认尤凤霞长得不错,二十出头的年纪,正处在风华正茂的青春岁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可爱的韵味。

    对尤凤霞没有那种男欢女爱的情谊。

    纯粹当自家妹子看待。

    “有些话,我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跟你讲一下。”

    “哥,您说,我听。”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尤凤霞一听傻柱这么说,就猜测傻柱要跟她说什么,肯定是贾张氏拉着棒梗介绍他们认识的事情,惹得傻柱多心了,便出言解释了一下。

    “哥,你想说什么,我理解,我跟对面的贾家不感兴趣,至于那个叫做棒梗的男人,我对他更没有意思,纯粹就是贾张氏拉着棒梗来跟我认识,当时卫国也在。”

    “爹,贾张氏说棒梗要进轧钢厂,还要当干部,小姨嫁给棒梗,就是干部家属。”

    傻柱迟疑了一下。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何卫国。

    有些话。

    他不相信。

    八字没一撇的事情,贾张氏就敢随便瞎嚷嚷嘛,周围这么多街坊都在,都因为找不到工作,急的都要火上房了。

    这种场合下。

    贾张氏口口声声说棒梗要进轧钢厂,还要当干部,这不纯粹给贾家找不痛快吗?

    换做傻柱,他也得想办法搅了棒梗进厂当干部的事情。

    “哥,贾张氏真这么说,周围好多人都能作证,前院的三大爷,后院的王亚雄他们,都亲耳听到贾张氏这么说。”

    傻柱无语的摇了摇头。

    贾张氏啊贾张氏。

    这是唯恐棒梗落了好。

    他理解贾张氏的心情,无非压抑太久,想要炫耀一下贾家有娶尤凤霞的资本,只不过这么做,等于把贾家的未来都给赌上了。

    贾张氏低估了人性。

    亦或者乐极生悲了。

    不愧是前世专门坑己方队友的神人。

    傻柱相信,有了贾张氏这一档子事情,棒梗莫说进厂当干部,就是进厂当一个普通工人都是痴人说梦。

    没听何卫国刚才跟傻柱说,说王亚雄要去轧钢厂问问领导,为什么棒梗这个犯了错误的人能进轧钢厂工作,他这个比棒梗强好多倍的人却进不得轧钢厂,听说好多街坊都附议了王亚雄的提议,要一起去找领导讨个说法。

    如此一来。

    棒梗进不了轧钢厂。

    贾张氏几句话,毁掉了棒梗的希望。

    因为不会有人为了棒梗,为了秦淮茹,做这个引火烧身的事情。

    上一辈子。

    棒梗下乡回来,找不到工作,最终求在了许大茂的名下,跟许大茂学了一段时间的放电影,后来因为贪吃回扣。

    主要是棒梗不会做人。

    你倒是把钱分一点给许大茂啊。

    棒梗独吞了这笔钱。

    许大茂设计将棒梗开除,见棒梗整日游荡,秦淮茹托人给棒梗寻了一个扫大街的营生,棒梗心不甘情不愿的做着扫大街的营生。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秦淮茹看在眼中后,开始走傻柱的关系,说只要傻柱解决了棒梗的工作,棒梗就会对傻柱改变影响,同意秦淮茹跟傻柱的婚事。

    为了增加份量,秦淮茹还说动小铛和槐花,一起做傻柱的思想工作。

    最终就是傻柱接私活攒钱购买的新电视机,在傻柱家摆放了十几分钟,便被秦淮茹鼓动着两闺女,搬到了贾家。

    贾家人和和美美的看起了傻柱购买的电视机。

    秦淮茹则在傻柱屋内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两人做了什么。

    傻柱第二天找到棒梗,把学车的证明交给了棒梗,让棒梗学会开车,给人家领导开车,后面棒梗是认识唐艳玲,两人结婚等事情的发生。

    傻柱现在就想知道,没有了自己,棒梗又不能进轧钢厂工作,棒梗还能不能像上一辈子那样娶到唐艳玲这个媳妇,再住在原本属于傻柱的房子里面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听说棒梗还被人抓花了脸。

    脑袋上扛着陈世美的帽子。

    想好都难。

    “爸,你想啥那?”

    “爸在想你小姨的婚事。”

    傻柱可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心思说给自家儿子,瞎编了一个理由,顺着何卫国的话茬子,又把话题扯到了棒梗和贾张氏的身上。

    “向红,你是大人,有些话我不藏着掖着,你年纪也到了,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女婿,你跟你嫂子有时间说说,咱们尽可能的帮你踅摸,但是有一句话,你必须要记住,斜对面的贾家人,你趁早给我离得远远的,你住进四合院也小一个月了,四合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一个大概,街坊们什么人,你也打听清楚了,秦淮茹过着什么日子,你要是嫁给棒梗,你就是下一个秦淮茹,听明白了没有?女人嫁人,相当于第二次投胎,可得擦亮眼睛。”

    尤凤霞知道傻柱不跟贾家人来往的事实。

    刚开始有些不理解。

    后来才发现傻柱做得对。

    对面的贾家人。

    堪称不要脸的代名词。

    她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哥,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嫂子,那麻烦你了。”

    “你这个孩子,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你嫂子说的在理。”傻柱朝着于莉叮嘱道:“媳妇,向红的婚事,你上点心,身材要高大,还要仪表堂堂,身家清白,有学识,不打人,尽可能依着这些条件找,对了,婆婆不能是贾张氏这样的人。”

    “我晓得了。”于莉帮傻柱夹了一筷子咸菜,“吃饭吧。”

    “向红,对面的贾张氏,要是还缠着你,别给她好脸色,咱不惹事,不代表咱怕事。”

    尤凤霞爽快的点了点头。

    对付贾张氏和棒梗,其实根本用不着尤凤霞出手,四合院有的是看贾家人不顺眼的好心街坊。

    ……

    贾家。

    饭桌上难得的摆了一只鸡。

    棒梗回来了。

    对贾家而言。

    好事。

    既然是好事,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

    贾张氏掏钱买了一只鸡,秦淮茹、贾张氏、槐花、棒梗四人围坐一块,脸上的表情,喜悦中带上一丝不快。

    主要是小铛不在。

    觉得不够团圆。

    “棒梗!你妹妹的事情,你别压在心里,等过段时间,你进了轧钢厂,当了干部,想办法把你妹妹弄回来,给她在轧钢厂安排个营生。”

    棒梗点了点头。

    他也信了贾张氏的鬼话,认为自己进轧钢厂当干部,是板上钉钉的铁一般事实。

    脸上闪过了几分矛盾。

    心情也变得诡异起来。

    唯有秦淮茹不这么认为,下午去轧钢厂消假,人刚刚回到四合院,就听院内的街坊们吵吵,说贾张氏说的,说棒梗是轧钢厂的干部,让尤凤霞尽早考虑跟棒梗的关系,要不然棒梗就娶别的女同志了。

    心里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却因为顾忌某些,没有将其说出来。

    贾张氏瞧见秦淮茹脸色不对,就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解释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喊出棒梗进轧钢厂工作当干部的话?”

    秦淮茹没说话。

    但却用目光回应了贾张氏的提问。

    “你出面,我老婆子放心,咱棒梗这么好的好后生,进轧钢厂不当个干部,简直屈了棒梗的才,咱贾家就一间房子,棒梗结婚了,总不能跟咱们挤一屋吧,槐花也大了,女大避父兄。”

    贾张氏把自己为什么这么说的理由。

    讲述了出来。

    “我这么说,也是为贾家考虑,你们想想,我不把棒梗说的好一点,党向红能同意嫁给棒梗吗?你走的这些天,院外的小青年不说,就说院内的那些后生,后院的王亚雄、赵志军,中院的李胜基、王志超他们,那个不在打着党向红的主意?我这是抢先下手,把棒梗的条件往出一说,党向红能不同意?干部家属,多少人想当这个干部家属!”

    “党向红同意跟棒梗处对象了?”

    “目前还没有,不过快了。”贾张氏说了一句,忽的瞪大了眼睛,朝着槐花叮嘱了一句,“槐花,你现在去对面找党向红,就说你哥哥棒梗回来了,咱们家买了一只烧鸡,让她过来啃烧鸡。”

第505章棒梗,你要学会脚踩两只船

    见贾张氏让槐花喊党向红过来吃烧鸡。

    秦淮茹、棒梗、槐花顿时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贾张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叫党向红过来吃烧鸡。

    何家跟贾家本没什么交际,甚至可以为仇人二字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尤凤霞作为傻柱的远房亲戚,能过来吃贾家的烧鸡吗?

    棒梗跟党向红刚刚认识,话都没说几句,对棒梗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喊人家过来吃烧鸡,有点解释不通,逻辑上也说不过去。

    傻柱家也不缺这一只烧鸡。

    缺烧鸡的人是贾家,就算槐花听了贾张氏的话去喊党向红,槐花也是吃人家闭门羹的下场。

    在秦淮茹心中,贾张氏这是上赶着让槐花去找不痛快。

    槐花和棒梗两人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娘三都有些抵触情绪。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他们三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三人典型的没脑子,亦或者没有明白贾张氏这么做的背后含义。

    嘴里发出了一声叹息。

    用筷子将棒梗伸向烧鸡的手抽了一下。

    朝着棒梗、秦淮茹三人解释起来。

    “你们啊,就不能多想想事情背后的真相吗?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咱们家跟傻柱家不来往吗?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槐花就算去叫党向红,也是被党向红拒之门外的结果吗?你们都肤浅了!我想的事情,你们不知道!”

    “妈,你的意思是故意的。”

    “党向红长得不错,又在傻柱的餐厅工作,听说还是什么干部,虽然是农村户口,但是别的方面都好,咱院内的有些后生,现在都想娶党向红当媳妇,这要是被人家抢了先机,咱们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别的不说,最起码棒梗得有间房子结婚吧!槐花也大了,咱们一家四口人挤在一间屋内,始终不方便,所以咱们只能剑走偏锋,想这个邪招。”

    “奶奶,您什么意思?”

    “棒梗陈世美的名声,是摘不掉了,我刚才上厕所,好多人都在说棒梗是陈世美,应该改叫贾世美,城内有工作的女娃,是别想了,就咱院内的这些人,肯定会说棒梗的坏话,棒梗的脸上又多了疤痕。”

    贾张氏看着棒梗将近被毁容的脸颊。

    心里骂了石佳红的八辈祖宗。

    这婆娘。

    真他M狠。

    居然毁了他大孙子的相貌。

    要不是棒梗的样子不怎么令人如意,贾张氏也不担心尤凤霞会被别人娶走,没办法了,想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让槐花去喊党向红过来吃烧鸡,甭管党向红来不来,都是咱们贾家获利,有些事情就算不是真的,说的人多了,便也成了真的,棒梗刚回城就喊党向红过来吃烧鸡,说明咱们两家人有关系,要不然我老婆子能叫党向红过来吃烧鸡吗?党向红可以不理会棒梗,咱也不怕,时间长了,她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是不是就只能嫁给棒梗了?傻柱身为党向红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咱们朝他要两间房子做陪嫁,这不算过分吧?”

    秦淮茹觉得贾张氏的思路。

    她有些熟悉。

    细细琢磨了一下。

    释然了。

    这不就是当初秦淮茹刚当寡妇那会儿,易中海想让傻柱当贾家拉帮套策略的翻版。

    打着接济的旗号,做着毁傻柱名声的事情,想要让傻柱背上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一辈子没法结婚。

    贾张氏这是要故技重施,借着这只烧鸡,坐实棒梗跟尤凤霞两人有故事的事实,断了某些人惦记尤凤霞的念想。

    不得不说。

    贾张氏就是贾张氏。

    这主意堪称绝户之计。

    难怪秦淮茹始终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槐花年纪比较小,阅历没有秦淮茹多,秦淮茹想到的事情她没有反应过来,见秦淮茹脸上露出了理解的表情,出言发问了一句。

    “那为什么不让我哥去喊,他去喊党向红不是更好吗?”

    “时机不到。”贾张氏瞟了一眼问话的槐花,淡淡回答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水要一口一口的喝。”

    “槐花,听你奶奶的话,去对面喊党向红过来吃烧鸡。”

    “记住,一定要大声的喊,要让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咱们贾家叫党向红吃烧鸡的事情。”

    槐花点了点头。

    迈步出了贾家。

    朝着斜对面的傻柱家走去。

    贾张氏趁着槐花不在的机会,叮嘱了秦淮茹几句,无非谈论一些棒梗进厂的事情,依着贾张氏给出的言论,棒梗是轧钢厂百年一遇的人才,可不能进厂去干那种普通的工人的营生,要让轧钢厂的领导们给棒梗一个干部当当,像什么车间主任之类的职务。

    秦淮茹没说话。

    不知道如何回应贾张氏。

    棒梗进厂工作,秦淮茹已经是烧了高香的结果,还要直接当干部,真以为秦淮茹是金子做的嘛,谁见了都喜欢的不行。

    叮嘱完秦淮茹,又开始朝着棒梗说,让棒梗进厂好好的干,让棒梗不要胡思乱想瞎琢磨,寡妇事件已经成了过去式,让棒梗进厂后,借着自己轧钢厂职工的身份,好好的跟尤凤霞谈,要是厂内有比尤凤霞条件好的女同志,让棒梗别拒绝人家,说什么买东西还的货比三家,更何况是娶媳妇这样的大事。

    娶妻娶贤。

    怎么也得好好踅摸踅摸。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贾张氏就已经教棒梗如何脚踏两只船了。

    棒梗偏偏信了贾张氏的鬼话,心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尤凤霞。

    在娶媳妇这件事上面。

    棒梗跟贾东旭有的一拼。

    别的不要求,就要求媳妇必须好看!

    贾东旭当初娶秦淮茹,就是冲着秦淮茹漂亮的脸蛋,棒梗现在谈对象,也是冲着尤凤霞好看的相貌。

    ……

    另一边。

    槐花。

    听了贾张氏话的她,迈步来到尤凤霞的小屋跟前,见里面没人,便又来到了傻柱那屋,隔着玻璃,看到傻柱两口子在跟尤凤霞小声嘀咕着什么,便依着贾张氏的安排,大声的朝着屋内喊了一嗓子。

    “向红姐,我们家买了一只烧鸡,我奶奶喊你过来一起吃!”

第506章何家子打了贾张氏

    槐花很老实。

    她忠实的执行了贾张氏的嘱咐,在傻柱家外面朝着尤凤霞喊了一嗓子去贾家吃烧鸡的话。

    担心院内的街坊们听不清她的喊话,回去被贾张氏数落,槐花把双手当做喇叭的举在嘴巴跟前,大声的朝着傻柱家又重复了几遍。

    屋内吃饭的傻柱两口子,听闻槐花这么吼叫尤凤霞,脸色瞬间大变。

    有些事情。

    并不需要你去深入的追究。

    它很肤浅。

    看着就跟和尚脑袋上的虱子似的。

    成明摆了。

    两家人不来往,棒梗刚刚回城,还是甩了寡妇媳妇回到的城内,好多人都说棒梗是贾世美。

    前脚回城。

    后脚就被贾张氏拉着来见尤凤霞。

    傻子都知道贾张氏打着什么主意了。

    这所谓的吃烧鸡。

    纯粹坏尤凤霞的名声来了。

    傻柱想起了上一辈子的那些事情,他之所以一直拖到三十出头还没有结婚,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联手造成的,跟寡妇秦淮茹在中院水笼头处打闹,天天接济秦淮茹剩菜,还给秦淮茹钱款,就因为这些事情,闹的傻柱名声臭了。

    这尼玛纯粹厕所里面想饭吃。

    也就剩下恶心了。

    傻柱朝着卫国、保国两个孩子使了一个眼色,得了傻柱命令的何家兄弟,犹如出笼的猛虎。

    起身朝着院外走去。

    尤凤霞坐着没动。

    于莉也没反应。

    贾家喊尤凤霞吃烧鸡这件事,他们大人都不方便出面。

    越闹越大越对尤凤霞不好,一些人巴不得你一辈子倒霉,明明知道是谣言,却非要将其当做真理继续传谣。

    这就是忌惮。

    贾张氏想把水搅浑,好趁乱摸鱼,傻柱就偏偏不能如了她的意愿,最佳的处理方式,就是两个孩子出去闹腾。

    孩子嘛。

    你跟孩子一般见识。

    跌份。

    这是贾张氏当初使唤在街坊们脑袋上的策略,被傻柱照搬了过来,他对自己的两个孩子,有着强烈的信心。

    搞破坏还不会,不配管他叫爹。

    瞪着看戏的眼神,隔着玻璃的将他们的目光望向了外面。

    槐花的表情有些不怎么好看。

    白眼狼。

    这是傻柱对槐花的认知,他朝着一旁的于莉,小声询问了一句。

    “槐花这个孩子,不适合留在百旭干。”

    意思是开除。

    于莉明白傻柱的意思。

    点了点头。

    明天一大早,她就通知槐花不用来百旭干活了,原本看在这段时间槐花在百旭干的不错的份上,加上百旭的确需要服务员,便想着给槐花一个机会,但是槐花今晚的所作所为,让傻柱心冷,让于莉失望,尤凤霞更是对槐花没有了一点的好感。

    槐花要是知道自己因为听贾张氏的话,喊了一嗓子算计傻柱、算计尤凤霞的话,会让自己丢了饭碗。

    不知道会不会愧疚。

    ……

    院内。

    槐花看着面前的卫国、保国两个孩子。

    脸色真不怎么好看。

    尤凤霞不出来。

    来了两个孩子。

    这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要去他们贾家抢烧鸡吃吗?

    惊愕中。

    看到保国手中抓起一块砖头,卫国的手中抓起一块石头,一前一后的朝着斜对面的贾家走去。

    槐花的心。

    顿时就是一惊。

    顾不得尤凤霞出来不出来,起身朝着保国和卫国追去。

    脚步也就迈出了三四步,便看到卫国和保国齐齐将他们手中的砖头和石块,朝着贾家的玻璃砸去。

    就听得“咔嚓”一声。

    贾家的玻璃碎裂了两块。

    碎裂的玻璃和砖头掉落了一地,其中一块碎玻璃还溅落到了贾家的饭桌上面。

    贾张氏下意识的破口大骂起来。

    “谁家的小兔崽子,凭什么砸我们家的玻璃?信不信我老婆子报公安把你们给抓起来啊,我们家怎么你了,你砸我们家的玻璃,今天这件事,傻柱和于莉要是不给我老婆子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跟你们没完。”

    骂骂咧咧声中。

    贾张氏迈步来到了屋门跟前,朝着何卫国、何保国两人抓去。

    也是四合院里面撒泼惯了。

    错以为这两个孩子不敢将她怎么着,易中海活的那会儿,年轻人打老人,就是不尊敬长辈。

    却错想了卫国和保国,也高估了她自己。

    就在贾张氏挥舞着手爪子想要给卫国、保国一个好看的时候,卫国和保国两人齐齐朝着贾张氏攻来。

    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

    正是有精力没有地方发泄的黄金年龄段。

    往日里。

    傻柱家教甚严,不敢打架。

    这好不容易得了傻柱的首肯,算是奉旨打架,打的又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当即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一个扫堂腿将贾张氏放倒在地,不等贾张氏作何反应,哥俩便将贾张氏当凳子的压在了身下,挥舞着拳头,专门朝着贾张氏身体最肉厚的地方砸去。

    反正是屁股。

    也打不伤人。

    但却苦了贾张氏,没想到自己撒泼不成,反而被撒泼了,忍受着身体的痛苦,嘴里哭爹喊娘的叫骂起来。

    一开始骂傻柱两口子,后来见棒梗和秦淮茹杵在原地看戏,任由她贾张氏挨卫国和保国的打,便又开始朝着秦淮茹和棒梗吐脏口。

    棒梗骂的少。

    主要是骂秦淮茹,强烈的问候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嫌弃秦淮茹不打卫国和保国。

    不是秦淮茹不下场。

    而是现场的情况,不允许她下场。

    卫国和保国刚才砸贾家玻璃的时候,院内听到动静看好戏的街坊们全都出来了,里面不少人都是尤凤霞的爱慕者。

    刚才槐花喊尤凤霞去贾家吃烧鸡的话,委实恶心了一把街坊们。

    见到何家兄弟暴揍贾张氏,自然要帮一把。

    不出手打架,但却可以看着秦淮茹和棒梗,只要秦淮茹和棒梗出手,他们这些人说不定真要拉一下偏架,让贾家婆媳享受一把被街坊们群起而攻之的超级套餐。

    打了十多分钟。

    何家兄弟打的身体有些空乏了。

    各自松开了制服贾张氏的手。

    欲仙欲死的贾张氏,这才得以坐直身躯,屁股挨地的一刹那间,火烧火燎的痛感,立时找上了贾张氏,嘴里发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双腿跳跃的站在了原地,用手捂着被暴揍的屁股,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何家兄弟。

第507章有人砸了贾家的玻璃,还偷了贾家的烧鸡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你们打我老婆子这件事,没完!我老婆子被你们打伤了,你们专门揍我屁股,这个疼哎,你们缺德!你们把我贾张氏的屁股打成了猪头!咱们现在去医院,给我老婆子看病!”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在秦淮茹和棒梗的搀扶下,颤巍巍的站在了卫国和保国的对面,嚷嚷着要去医院看病。

    看到周围好多街坊都在。

    心中不自然的闪过了几分得色。

    暗道了一句,这顿打来得及时,正愁不知道如何跟傻柱对接,傻柱的两个儿子便将她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

    瞌睡遇到了枕头。

    得来全不费工夫。

    傻柱甭管出来不出来,都是贾张氏获利的场面。

    我老婆子好心的叫尤凤霞过来吃烧鸡,你们何家不但不领情,你们还把我老婆子的屁股当沙包揍。

    太欺负人了。

    不给我老婆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老婆子一定闹到街道,坏了你们何家子的名声,让你们一辈子娶不到媳妇,当绝户。

    心里想当然的贾张氏,目光跃过何家双子的身体,望向了傻柱家。

    内心深处。

    其实更希望尤凤霞出来打圆场,贾张氏的目标就是尤凤霞,只要尤凤霞出来,她就可以趁着街坊们都在的机会,再一次重提请尤凤霞去她们家吃烧鸡的事情,趁机拉近一下棒梗跟尤凤霞的关系。

    却没想到尤凤霞和傻柱两口子,自始至终一直当着透明人,人家放心大胆的把事情交给了两个儿子处理。

    贾张氏的伎俩,还没有实施,就已经彻底的泡了汤。

    顿了一分多钟。

    见尤凤霞不出来,见傻柱两口子也不出来,何家双子还不送她去医院,周围街坊们又是一副看戏的神态。

    贾张氏大嗓门的嚷嚷了几嗓子,朝着傻柱隔空喊了话。

    “傻柱,你两个儿子跟你一样混不吝,你不管管吗?”

    “老太婆,你让街坊们评评理,咱们谁混不吝啊?是我们哥俩混不吝,还是你贾家人混不吝?”

    卫国身为老大,他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保国作为弟弟,一脸平淡的看着眼前一幕。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槐花。

    都不是好人。

    难怪家里人不让他跟贾家人来往,一点没说错,贾家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尤其贾张氏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还真像一只吃屎的癞皮狗,看到棒梗回来,想通过棒梗算计他们家小姨。

    别的不说。

    就棒梗那副尊容,他那里配得上尤凤霞。

    还叫吃烧鸡,明摆着要毁尤凤霞的名声,让街坊们误会棒梗跟尤凤霞有关系。

    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做人还能这么无耻。

    “卫国,你个混不吝的臭小子,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真是傻柱的好儿子!”

    贾张氏见傻柱和尤凤霞都不出来,事情出现了她计划之外的变故,又知道街坊们已经看破了她喊尤凤霞吃烧鸡的真相。

    自知理亏。

    没办法撒泼。

    便只能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傻柱的两个儿子不懂得尊敬老人。

    围观众人好一阵哗然,四合院没有了易中海,又蹦出来了一个贾张氏,贾张氏这番言论,跟当初易中海套路众人的言论没什么区别。

    “我是我爹的儿子,自然像我爹了,不像某些人啊!”

    十二三岁的保国。

    长了一张利嘴。

    几句话。

    刺激的贾张氏都要疯了。

    偏偏人家什么都没说,而是尽可能的让你去猜想事情的最终结局。

    院内的街坊们,大部分人都知道当初贾家和易家的那点事情。

    如易中海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再比如贾张氏怀疑秦淮茹跟易中海有染,故意推搡秦淮茹让其流产等事情。

    个个在脸上挤出了玩味的嘲弄表情,看看贾张氏等人,最后把视线放在了何保国的身上。

    一个十二三的毛孩子,毛都没有长齐,却长了这么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利嘴。

    还真是新人胜出。

    几句话怼呛的贾张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虔婆看着保国,傻愣愣的嚷嚷了一句出来,“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

    保国的质问。

    让贾张氏浑身哆嗦了一下。

    看着比她小很多岁的保国,气的牙根痒痒。

    “我让槐花叫向红吃烧鸡,怎么了?这也是我老婆子的一片好心,想着咱们两家人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来往,看看能不能通过叫向红去我们家吃烧鸡这件事,缓和一下咱们两家人的关系。”

    贾张氏一副好心,但你们何家人却不领情的气愤。

    “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么多年一直不来往,具体哪里得罪了你们何家,我老婆子也不知道,就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棒梗回来了,跟向红是同岁,有话题,没想到你们何家人居然不搭理我们贾家人,槐花大声的喊了这么长时间,愣是不吱声,是你们何家人觉得比我们贾家人高人一头吗?”

    “不是比你们贾家人高人一头,是看不起你们贾家人,你们贾家人什么作风,真以为街坊们不知道?”

    何保国小嘴巴巴的说道起来。

    “向红是我小姨,我们跟你们贾家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小姨去你们家吃烧鸡?真以为我们何家少你贾家这一只烧鸡吗?你无非觉得我小姨现在有工作,我们家四合院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房子,棒梗当了陈世美,跟那个寡妇媳妇离婚,将寡妇媳妇留在乡下自己一个人跑回城享福,便想着找个帮扶。”

    街坊们纷纷点着头。

    贾张氏的算计。

    一眼看到底。

    就是不知道这话是傻柱教的,还是何保国自己琢磨出来的,前者还能解释的通,这要是后者,太天才了。

    “说是叫我小姨吃烧鸡,为什么这么大声的喊?还唯恐听不到的喊了好几遍?”何保国的目光,落在了槐花的身上,“槐花,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贾张氏让你喊我小姨吃烧鸡是打着什么主意,你知道,你却还故意的大声喊,对你来说,棒梗、贾张氏他们都是你贾家人,但你对得起我小姨这段时间对你的照顾吗?做人要讲良心,你没有良心!你们贾家人没有良心!”

    槐花的脑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她看着眼前小她好几岁的孩子。

    一丝苦涩。

    涌上了心头。

    “贾张氏,我把话撂下,我小姨对你们家棒梗没兴趣,你们家棒梗也配不上我小姨,都陈世美了,还在异想天开,以为毁了我小姨的名声,我小姨就没人要了,瞎了你贾张氏的狗眼!你也别想通过我小姨算计我们家的房子!”

    贾张氏人都傻了。

    在她心中。

    自己的算计是算计。

    但不应该这么明显。

    何保国几句话,把贾张氏训成了二傻子!

    “今天是砸了你们家两块玻璃,要是再敢做毁我小姨名誉的事情,我们哥俩或许不是你贾家的对手,但院内还有这么多好心的街坊,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贾家作恶,到时候就不是砸你们贾家两块玻璃的事情了。”

    别的街坊还在愣神。

    王亚雄他们这些对尤凤霞有意思的街坊们,脑子便已经活泛的想要做这个英雄救美的事情。

    出言附和何保国的同时,还通过用手拍打自己胸脯等方式,展现着自己强健的身体,给尤凤霞一颗定心丸吃。

    尤凤霞是没有出来。

    但是他们的话,肯定会传到尤凤霞的耳朵中,你一言,我一语,言之凿凿的说要保护尤凤霞不被贾家人损害。

    还有一些街坊,索性拉开了跟贾家人的关系,有这样的邻居,他们都觉得晦气,一些人还在心里骂起了刘光天,要不是刘光天打了贾张氏,被贾张氏讹诈了几百块钱,贾家人早就被他们赶出了四合院,不至于这么恶心他们。

    双拳难敌四手。

    见街坊们全都站在何家那一头,晓得闹僵起来,自己会吃亏,贾张氏便也熄灭了跟何家人骂架的想法。

    赢了。

    挨打,这么些街坊都在跃跃欲试,有些人还攥紧了他们的拳头。

    输了。

    名声受损,说她贾张氏跟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毛孩子一般见识,丢人,估摸着棒梗更不好娶媳妇。

    认输就认输吧。

    贾张氏刚要说点场面话,耳畔中就听到了“咔嚓”的声响,紧跟着就是重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等贾张氏扭过头的时候。

    发现他们贾家的玻璃,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给借机砸了。

    何家小子砸的玻璃,贾张氏没理,准备认倒霉,这无形中又被多砸了一块,买玻璃的钱,买玻璃的票。

    瞬间压垮了贾张氏。

    付出了东西,却没有办成事情,贾家还成了四合院的著名笑料。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委实没办法让贾张氏接受。

    嘴里哭天喊地的喊了一嗓子,疯狂的朝着众人撒泼,说街坊们见不得他们贾家好,偷悄悄砸了贾家的玻璃,诅咒砸玻璃的人没有好下场,将来要死无葬身之地,呼喊着老贾和小贾,赶紧上来替贾张氏主持公道。

    贾张氏的表演,逗乐了在场众人,众人嬉戏的时候,也在一头雾水的想着谁做了这个砸玻璃的事情。

    心里有些不怎么得劲。

    为什么别人能想到的事情,他们就想不到。

    现在被人提醒了,却也没有了继续砸贾家玻璃的机会,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贾张氏在上演这个自讨苦吃的大戏,他们好有样学样的将贾家的玻璃给他碎几块。

    浮想联翩的时候。

    槐花的叫喊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沉寂。

    “奶奶,咱家的烧鸡没了。”

    贾张氏好几个月没有吃烧鸡了,要不是棒梗回来,压根舍不得掏钱买,这只烧鸡承载了贾张氏诸多的情绪。

    一听烧鸡没了。

    贾张氏那里还顾得上撒泼,顾不得身上的痛疼,撒丫子的朝着贾家冲去。

    身体刚刚进门。

    目光便朝着饭桌上看去。

    一切就跟槐花嚷嚷的那样,那只花三块多钱买的烧鸡,还真的不翼而飞,身体作势就要瘫在地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途中硬生生的止住了她下坐的身体,扭身从贾家屋内跑出来,朝着眼前一帮看热闹的街坊们叫嚣起来。

    “你们赔我烧鸡。”

    原本跟着过来看戏的街坊们,一听贾张氏这般不要脸的声音,都泛起了吞吃死苍蝇的恶心感觉。

    我们赔你烧鸡。

    凭什么?

    当时的情况,在场的众人都在,谁知道偷了你们贾家的烧鸡啊,也没有机会去偷贾家的烧鸡。

    心里突然变得不得劲起来。

    这位仁兄也是一个狠人,偷悄悄砸了贾家的玻璃不说,还把贾家的烧鸡给一块顺着了,这是逮着贾家这只羊可劲的薅羊毛。

    好家伙。

    也只能说好家伙。

    貌似他们替人扛雷了。

    等等。

    是贾张氏将他们奈何不得。

    领头的闫阜贵,一脸认真的朝着贾张氏道:“棒梗奶奶,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就赔你烧鸡啊?”

    他身后的一些人。

    跟着附和起来。

    “你这么说,简直没有道理。”

    “怎么就不赔我老婆子的烧鸡,我老婆子积攒了好几个月的钱,才买了这只烧鸡,现在烧鸡没有了,你凭什么不赔?”

    “我凭什么要赔?”

    “就凭我们家丢烧鸡了。”

    “你们家丢了烧鸡,我们就得赔,我们之前丢的那些东西,像这个白菜心,这个胡萝卜,这个大头菜,是不是也得赔啊。”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四合院一干街坊,就你们贾家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不找你们贾家找谁?”

    “贾张氏,你们家丢了烧鸡,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偷你们家的烧鸡,棒梗回来了,你们买了烧鸡,这只烧鸡还丢了,你找棒梗要啊。”

    贾张氏瞪着说话的男人。

    棒梗已经背上了陈世美的名声。

    再要是多个偷东西的名声。

    还活不活了?

    现在又是棒梗进轧钢厂当干部的当口,传出这样的名声,等于毁了棒梗的前途。

    “我们就棒梗怎么了?”

    “棒梗一直就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他回来了,你们家的烧鸡丢了,很明显,就是棒梗偷了,小时候你们家棒梗可偷过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还把老母鸡给烤着吃了。”

第508章棒梗的工作没有了

    昔日四合院的偷鸡名梗事件,被某位有心人以一种嬉戏玩闹的形式,呈现在了街坊们的面前。

    全然没有理会贾张氏和棒梗等人难看的脸色。

    唯恐尤凤霞听不到棒梗往日的辉煌偷盗事迹,怀揣着让尤凤霞彻底认清贾家人真面目的想法。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都在故意大嗓门的朝着傻柱家的方向喊了几嗓子。

    棒梗能偷许大茂家老母鸡,就可以偷贾家烧鸡的答案,让贾张氏心乱如麻,担心给尤凤霞留下不好的印象,没办法算计何家的房子,贾张氏便想出言解释几句,却被嘴快的王亚雄给抢了一个先机。

    “我记得棒梗偷许大茂老母鸡的那会儿,他才十二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偷了邻居的老母鸡,做成了叫花鸡,觉得叫花鸡干吃不好吃,偷轧钢厂的酱油,棒梗可以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可以偷你贾张氏的烧鸡,反正是偷鸡,你找棒梗没错。”

    “棒梗没回来,你们家没丢鸡,棒梗回来了,你们家丢鸡了,不是棒梗偷得,是谁偷得啊。”

    “贾张氏,别贼喊抓贼了。”

    屋内的傻柱。

    听到这些言论后。

    乐呵呵的朝着尤凤霞说起了棒梗偷鸡事件,也就是顺带手的事情,尽可能的依着事实把贾家的丰功伟绩说给尤凤霞。

    总不能终日防贼吧!

    有些龌龊事情,贾张氏还真能做的出来。

    纯法盲。

    让尤凤霞泛起对贾家的厌恶就行。

    “棒梗偷鸡这件事,算是我们四合院的一个经典,易中海一开始想内部处理,但是没想到差点闹出人命。”傻柱讲述了起来,“这件事当时……。”

    这件事于莉听说过。

    却因为没有嫁入四合院,四合院的街坊们又被易中海下了封口命令,不知道具体的内情。

    此偷鸡梗跟彼偷鸡梗不一样。

    上一辈子。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傻柱帮着打掩护,最终闹到大院大会上,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表情下,傻柱稀里糊涂的替棒梗认下了偷鸡的罪名,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的老母鸡钱,还让何雨水得了一个偷鸡贼妹妹的名声,已经谈婚论嫁的婚事,最终被拖延了一年多的时间。

    男方和男方的父母说傻柱就因为看不惯街坊,偷了街坊的老母鸡,以此报复街坊,思想和行为有瑕疵,担心何雨水嫁过来,会拉低他们家的档次,让雨水的对象跟雨水两人好聚好散。

    何雨水知道这种好聚好散的结果,就是她何雨水进一步难以嫁人,偷鸡贼的妹妹,又被人退婚,还能寻到良配吗?

    她厚着脸皮,给人家干了一年多的活。

    通过这种任劳任怨的付出,成功的续了前缘。

    嫁人的时候,连傻柱都没有通知,直接从纺织厂厂的职工宿舍嫁到了夫家,还是夫家巡逻的时候,遇到了傻柱暴揍许大茂的事情,这才知道傻柱是个混不吝,也体会到了雨水的不容易,抽时间跟傻柱表明了身份,说他是雨水的男人,两人什么什么时候领的证。

    经过讲述,傻柱才知道雨水靠着她自己的劳作,积攒了一百多块的嫁妆,对外给出的说法,说是家里人帮忙置办的。

    傻柱嚎啕大哭,想补偿却也没有了办法,他被秦淮茹套牢了。

    这是上一辈子棒梗偷鸡引发的一系列后果。

    这一辈子。

    因为傻柱不跟贾家人来往,又跟易中海断绝了关系,棒梗虽然还是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秦淮茹却没能让傻柱当这个冤大头。

    贾张氏把屎盆子扣在了王亚雄的身上,说这只鸡是王亚雄偷得,被棒梗看到了,制止不成,现在猪八戒倒打一耙,埋怨棒梗偷鸡。

    易中海也在拉偏架。

    秦淮茹趁机说教,说什么小偷针,大偷金,让王亚雄的父母好好的教育一下王亚雄。

    王亚雄的父母,往日里性子比较软,在四合院属于那种透明存在,做事情随大流,大家伙都给贾家捐款捐物,我也表示一下爱心。

    却在偷鸡事件上,分外的强硬。

    直接从屋内拎出了一把菜刀,将王亚雄抓在了众人的面前,说他相信自己的孩子,为了证明清白,要划开王亚雄的肚子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鸡肉,要是鸡肉,王亚雄一家人全都死在四合院,要是没有鸡肉,证明王亚雄是被贾张氏、棒梗、易中海、秦淮茹他们联手诬陷,这几位,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跟他们拼命。

    老实人发火。

    吓傻了易中海等人。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王亚雄已经被脱掉了上身的衣服,人也被捆在了凳子上,正哭天喊地的求着饶。

    眼瞅着四合院要闹出人命,贾张氏更担心王亚雄的父母会砍掉她的狗头,便想着是不是老实交代一下实情。

    没想到棒梗更快。

    王亚雄父母拎着菜刀的狰狞样子,吓傻了棒梗。

    盗圣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一切,说槐花饿了,贾张氏不给钱,说赔钱货饿不死就成。

    心疼妹妹的棒梗,看到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又见娄晓娥午睡了,院内没什么人,偷悄悄的抓了许大茂的鸡去轧钢厂做叫花鸡。

    偷酱油的时候,被傻柱骂跑了,三人没沾佐料的吃了这只叫花鸡,把一个鸡屁股拿回来孝顺贾张氏。

    贾张氏夸棒梗是好孩子,问老母鸡怎么来的,棒梗说偷得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贾张氏交代棒梗,不能说偷鸡,谁问也不能说,要是有人闹僵起来,就把责任推在王亚雄的身上。

    王亚雄跟贾家的仇恨。

    就是这么来的。

    只要有机会。

    总会狠狠的踩一踩贾家。

    眼前这般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除了把棒梗偷鸡的名梗拿出来说事,又把棒梗当陈世美的事情说了出来,用棒梗二婚的事实奚落着棒梗。

    “棒梗小时候不学好,大了更是不学好,一大帮人去下乡,就他在乡下跟人家寡妇勾搭在了一块,最终睡寡妇睡成了结婚,眼瞅着不能回城,死活要跟寡妇离婚,回来装瘪犊子,说我们棒梗在乡下好好的,没有结婚!没结婚,小铛怎么跑了?本以为棒梗回来能消停,结果当天就闹出了诬陷我们偷鸡的事实,就你们贾家,花钱请我们进去,我们都懒得进。”

    “王亚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老虔婆,信不信我给你几巴掌?当初诬陷我偷鸡,现在又想故技重施吗?可惜,街坊们都知道你们贾家棒梗偷了烧鸡。”

    “我们棒梗怎么偷鸡了?他刚才跟我老婆子在一块,怎么能偷鸡?”

    众人一琢磨。

    还真是。

    棒梗一直身在现场,直到有人砸了贾家的玻璃,这才扭身回看了一下,另外发现贾家丢了烧鸡的人是槐花。

    “谁知道你们怎么弄的,没准就是你们贾家在贼喊抓贼。”

    “王亚雄,你这是理屈。”

    “我呸,我理屈,等等,我明白了,你们贾家压根就没有烧鸡,你们算定党向红不会去你们家吃烧鸡,故意拿没买回来的烧鸡说事,反正你贾张氏的主意,是坏了党向红的名声,让街坊们误会你们家棒梗跟党向红有关系,贾张氏啊贾张氏,你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想要讹诈街坊们一只烧鸡,我告诉你,没门。”

    贾张氏气的都要死过去了。

    明明买了烧鸡,街坊们全都不信,说她拿烧鸡讹诈,还要骗婚尤凤霞。

    看到尤凤霞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就两个孩子在跟她对峙,贾张氏就晓得自己的计划泡了汤。

    兴致全无的回到了贾家。

    看着满地的碎玻璃渣子,心中的抑郁一时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强忍着满腔的幽怨,喝了半碗稀粥,吃了半拉馒头。

    看到棒梗傻坐着不动。

    脸上泛起了几分矛盾之色。

    “棒梗,党向红不出来,这是她眼瞎,你可是要进轧钢厂当干部的人,到时候,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就在院内站着,好好的气气党向红,一个乡下丫头,就算有了工作,也是端盘送水伺候人的份,咱贾家娶她,是咱贾家给她的福气,她不借,咱贾家的福气就只能给别人了,奶奶过几天,就找找媒婆,到时候给你说个有正式工作,身材不错,有学识的女同志当媳妇,气死党向红。你是咱贾家的大孙,是贾家的顶门户,婚事不能大意,改置办的东西,你妈会给你置办,奶奶是有心无力了。”

    捧着馒头吃晚饭的秦淮茹。

    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本以为贾张氏会说她置办棒梗的结婚用品,岂料老虔婆口风一转,把差事丢在了她这个寡妇身上。

    没说话。

    继续跟馒头较劲。

    贾张氏叮嘱完棒梗,又开始说教秦淮茹。

    “淮茹,咱贾家现在就靠你了,你早去早回,棒梗的工作耽误不得。”

    秦淮茹点了点头。

    她能说什么?

    反正已经跟李副厂长说好了,去了李副厂长家里,拿上进厂指标就行。

    ……

    东北。

    靠山村。

    棒梗下乡的那个村子。

    吃过晚饭后,石佳红趴在桌子上,给人写信。

    分别是刘家的刘光福和闫家的闫解旷。

    没别的想法。

    纯粹想问问棒梗的境况。

    秦淮茹带着棒梗离开县城的当天,中了贾家寡妇苦肉计与棒梗离婚的石佳红,一下子后悔了。

    事情出乎了石佳红的预料。

    在石佳红的心中,她可是要带着孩子跟棒梗进城享福的人,就算不能进城,借着离婚的梗,也得狠狠的从棒梗手中讹诈一笔钱出来。

    马有失蹄。

    一出家暴的大戏。

    让秦淮茹抓住了石佳红的把柄,以这个把柄反威胁石佳红。

    要么麻溜的跟棒梗离婚,要么秦淮茹送石佳红跟石佳虎两人进去,石母又在哭哭啼啼,最终如了秦淮茹的意愿,一分钱没收的跟棒梗离了婚。

    晓得刘光福和闫解旷跟棒梗不对付。

    她又是棒梗被甩的前妻。

    猜测这两人不会跟她说瞎话。

    棒梗要是真的依着秦淮茹讲述的那样,进轧钢厂当了干部,石佳红说不得还真要带着孩子给棒梗来一出千里寻夫的大戏。

    至于离婚这件事。

    石佳红早想好了对策。

    她会用自己是乡下女人,什么都不懂,错信了秦淮茹和棒梗编制的虚假谎言,认可了棒梗和秦淮茹给出的两人先离婚,棒梗回城,安顿好一切,在把石佳红娘四人接到城内享福的承诺,跟棒梗离了婚。

    光脚的啥时候怕过穿鞋的。

    就算不能跟棒梗复婚,她也会朝着贾家索要一笔钱财。

    ……

    四合院。

    晚上十点三十分钟。

    去李副厂长家里为棒梗跑工作的秦淮茹。

    一脸落寞的回到了贾家。

    事情出现了她意想不到的变故。

    短短的十多天的时间。

    李副厂长已经不是了副厂长,他现在连最低级的学徒工都不是,最起码学徒工不用一天到晚的学习。

    秦淮茹本想问个为什么。

    李副厂长让秦淮茹回家问问贾张氏。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淮茹却还是觉得贾张氏办砸了差事,结合傍晚时分贾张氏朝着院内街坊们撂下的棒梗进轧钢厂当干部的狠话,她依稀猜到了答案,贾张氏的话,惹得某些人不快,举报了贾家,人家又因为李副厂长给秦淮茹批假,查到了李副厂长的头上,把李副厂长一撸到底。

    秦淮茹撕巴了贾张氏的心都有了。

    混蛋老虔婆。

    什么话都往出说。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

    可劲的瞎咧咧。

    事情没有办成,还得罪了无数的人。

    贾张氏倒是过了嘴瘾,但却让棒梗不能进厂了,也毁掉了秦淮茹的靠山,秦淮茹还准备等棒梗进厂后,自己在走走李副厂长的关系,将自己从清洁科这个破地方调往别的部门工作。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希望破灭了。

    在门口停顿了十多秒钟的时间。

    秦淮茹才迈步走了进去。

    屋内急等着秦淮茹消息的贾张氏,见秦淮茹回来,眼神不露痕迹的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坐钟,从离开到回来,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懒得理会秦淮茹做了什么。

    只要棒梗能进轧钢厂当干部就行,到时候让街坊们看看,贾家也有高光的那一刻。

第509章秦淮茹欲送贾张氏回老家

    “淮茹,棒梗的工作谈的怎么样?他是不是明天就能去轧钢厂上班了?在哪个部门工作?当的什么干部啊?”

    沉浸在棒梗要进厂直接当干部幻想中的贾张氏,全然没有注意到秦淮茹那张抑郁至极的难看脸颊。

    在贾张氏心中,棒梗进厂当干部是十拿九稳。

    秦淮茹出面。

    能有办不成功的事情?

    她这个儿媳妇,绰号轧钢厂俏寡妇,当年贾家的日子之所以过的有声有色,秦淮茹这张脸功劳最大。

    现在是风采不再,人老色衰。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大晚上出去了一个小时。

    肯定是做人家的工作去了。

    贾张氏信心高涨,她还用傻柱的食堂主任做比喻。

    “咱家的棒梗有才华,进轧钢厂那是轧钢厂的福气,咱院内最大的官,就是傻柱的食堂主任,棒梗这么有才的人,进去怎么也比傻柱强吧?到时候咱贾家就是四合院一顶一的人家。”

    口风一转。

    炫耀了起来。

    “到时候我老婆子一定买几挂鞭炮,在院内好好的庆祝庆祝,让街坊们看看,看看咱家棒梗的本事,至于那个党向红,让她后悔去吧,她就是跪着求嫁给棒梗,我老婆子也得想想,到时候让她把傻柱家的房子全都当了陪嫁,还得一天到晚的伺候我老婆子。”

    眼光一扫。

    总算看到了秦淮茹恼怒的脸色。

    错以为秦淮茹在嫌弃她做这个老佛爷般的事情,让尤凤霞伺候她。

    出言解释了一下。

    “淮茹,妈知道你见不得好吃懒做,不是妈推诿,这一次妈真是身体有病,岁数到了,身子骨动一动都疼,妈知道你撑起这个家有些不容易,也知道咱贾家没有你秦淮茹就得毁了,这不是没办法嘛,现在咱贾家是你秦淮茹在当家!妈要为你考虑,总不能我前脚干活得了病,让你后脚花钱给我看病吧!咱贾家不比之前,能节省一个是一个!”

    秦淮茹一语不发的看着贾张氏。

    话说的真好听,你秦淮茹当家作主。

    屁。

    现在的贾家,家徒四壁,棒梗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一没有工作,二没有多余的房子可供棒梗结婚,三没有存款。

    槐花眼瞅着到了找工作的年纪,也需要积攒嫁妆。

    这些都是压在秦淮茹身上的无形大山。

    贾张氏见势不妙,把当家的权利交到了秦淮茹的手中,明摆着让秦淮茹给贾家当牛做马!

    一些事情。

    秦淮茹也知道了。

    比如贾张氏的那些积蓄,都被人骗光了。

    心里涌起了无尽的苦涩,贾家有钱的时候,贾张氏担心秦淮茹会带着工作和钱丢下贾家不管不顾,防小鬼子似的盯着秦淮茹,现在贾家穷的叮当响,她到大大方方的把管家的权利交给了秦淮茹。

    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还朝着秦淮茹炫耀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棒梗将来变成绿帽子大侠。

    “妈坐在家里,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妈是在帮棒梗盯梢党向红,咱院内的那些街坊们,看到党向红就跟苍蝇看到了粪,棒梗娶了党向红,要是党向红耐不住诱惑,做了给咱们贾家戴绿帽子的事情,咱贾家就真成了院内的笑话!”

    秦淮茹心里有句话没说。

    现在的贾家,就不是院内的笑话了吗?

    好吃懒做的恶婆婆,撒泼不讲理,狗见了都要绕道走!

    棒梗睡寡妇被讹诈了一千块,为了回城,跟寡妇离婚,被街坊们戏称为贾世美!

    迎着贾张氏自以为是的目光。

    秦淮茹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棒梗的工作没有了。”

    “没有了就没有吧,明天上班?明天不能去呀,明天是棒梗第一次在轧钢厂上班,要给人家领导留个好印象,他身上的衣服不行,我记得东旭走之前,新作了一套衣服,实在不行让棒梗穿着这套他爹穿了一次的衣服去上班,也算子承父业。”

    “奶奶。”见贾张氏越说越没个准头,槐花好心的出言纠正了一下,“我妈说我哥的工作没有了,没有了的意思就是泡汤了!没工作了!”

    担心贾张氏没听清楚。

    后面一句话还专门加重了语气。

    贾张氏这才彻底的醒悟过来,立时将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说棒梗的工作有着落了,能进轧钢厂上班,这是秦淮茹的原话。

    也是秦淮茹去找关系帮棒梗跑的工作,是真的没有了这份工作,还是假的没有了这份工作,得听秦淮茹的意思。

    见贾张氏不相信的看着自己。

    秦淮茹嫌弃的怼呛了一句贾张氏。

    “工作没有了,轧钢厂进不去了。”

    几个字。

    犹如装满了尿液的夜壶砸落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将贾张氏砸了一个尿液零头,让贾张氏顿在了当场。

    工作没有了!棒梗进不去轧钢厂,也没法当轧钢厂的领导了!

    这怎么可能?

    “淮茹,你别跟妈开玩笑,妈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顿吓。”

    贾张氏的表情。

    有些可怜巴巴。

    刚才多么嚣张,现在就有多么的失落。

    “您看我这个样子,是跟你开玩笑的样子吗?你要是没听清楚,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棒梗进轧钢厂的事情泡汤了,别说当领导,就是掏厕所都没他的份,除非我把工作让给棒梗。”

    贾张氏见秦淮茹说的认真。

    信了秦淮茹的话。

    心也跟着凌乱了起来。

    计划出现了变故,棒梗进不去轧钢厂,贾张氏说的那些棒梗进厂当领导的话,便成了反抽在贾张氏脸颊上的大巴掌。

    她还怎么在四合院待!

    “淮茹,好端端的怎么泡汤了啊?你没求求哪位领导吗?”

    “人家让我回来问问您,妈,您跟我说说,我走了十多天,您怎么就把棒梗的工作给鼓捣没了?”

    贾张氏瞠目结舌的看着秦淮茹,对于秦淮茹言语里面的指责,她真是不明所以,我怎么成了毁棒梗前途的凶手了。

    四合院谁不知道我贾张氏是疼棒梗的护犊子第一人啊。

    “您好好的想,绞尽脑汁的想。”

    “淮茹,妈真的想不起来,是不是哪位领导在说气话?要不你带着妈一起去,妈好好的给人家道个歉,棒梗的工作可不能丢,丢了咱们贾家可就毁了。”

    贾张氏的语气。

    带着几分哭腔。

    棒梗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款,没有钱款,就没有房子,也不会被姑娘们喜欢,贾张氏还如何实现贾家双职工的伟大梦想。

    除非娶乡下女娃。

    贾张氏已经吃过了一回娶乡下女娃当儿媳妇的亏,贾东旭还因为这件事命丧黄泉。

    吃一亏。

    长一智。

    贾张氏可不敢保证棒梗娶了乡下女娃,就能避免贾家产出第三代寡妇的惨剧来。

    老话说得好,儿媳妇搭婆婆,秦淮茹随贾张氏,棒梗的媳妇估摸着也有几分秦淮茹的影子。

    如此一来。

    贾家可真的成了远近闻名的寡妇世家。

    这还了得!

    贾张氏想的很简单,就算自己跪在那位副厂长的面前,也得把棒梗的工作给他保下来。

    棒梗不能没有工作。

    “淮茹,妈向你保证,绝对不拖你的后腿,我肯定诚恳的朝着他道歉。”

    “道什么歉?人家是把我给轰出来的,我走之前,人家还是副厂长,我回来了,人家成学徒工了,妈,不是我说你,咱家你的年纪最大,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能不能好好的为咱们家考虑一下啊?我给棒梗寻个工作容易嘛,前脚人家答应的好好的,棒梗回来就能进厂,后脚因为您,人家官被撸了,棒梗的工作也没有了。”

    一听那位被一撸到底。

    贾张氏犹如泄气的气球。

    蔫巴了。

    “棒梗的工作咋办?他总不能当盲流子吧?他得进厂啊。”

    你问我。

    我问谁?

    一肚子火气的秦淮茹,恨贾张氏恨得牙根痒痒,有点后悔了,贾东旭出事那会儿,就应该不管不顾的把贾张氏送到乡下老家,留在城内,硬生生的毁掉了棒梗他们的前途,也毁掉了贾家。

    一句说过的话,被秦淮茹重复了一遍。

    “棒梗进轧钢厂?好办,我把轧钢厂的工作让棒梗来做。”

    秦淮茹十多年内,一直在轧钢厂从事厕所清洁方面的工作。

    棒梗可以顶秦淮茹的岗,只不过这个职业说出去,始终不怎么好听。

    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轧钢厂掏厕所!

    这职业,恶心不说,挣得关键也不多,又没有技术含量,纯粹熬工龄的那种工作,媒婆听了也不能同意。

    棒梗顶岗,还怎么娶媳妇?

    贾张氏心中的棒梗,那是当干部的人,去轧钢厂掏厕所,屈才了。

    赶忙摇头。

    “淮茹,你的工作,你做着,棒梗的工作,我明天去街道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棒梗寻个当干部的工作。”

    见贾张氏念念不忘要让棒梗当干部。

    秦淮茹什么话都没说。

    贾张氏拎不清。

    她却分得清好坏。

    棒梗有个糊口的营生就管不错了,还当干部。

    心里发了几句牢骚的秦淮茹,追问贾张氏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一时间想不明白原因的贾张氏,都要哭了。

    还是旁边的槐花想到了什么,脸色下意识的一变,瞅了瞅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见槐花这般表情,猜测槐花应该知晓一些原因,朝着槐花问了一句,让槐花放心大胆的说,别顾忌贾张氏。

    贾张氏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怎么好端端的毁了棒梗的工作啊。

    心中微微犹豫了片刻,槐花把实话说了出来。

    “妈,奶奶,我是猜测,说的有可能不准,说错了,你们别怨恨我,我猜测我哥的工作之所以丢,是我奶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

    “你去东北那天,我奶奶跟院内的街坊们说,说我哥哥回来就能直接进轧钢厂工作,还是直接当干部,说你都跟轧钢厂的领导打好了招呼,我哥回来连四合院都不用进,先去轧钢厂报道,说轧钢厂要给咱们家分房子,还是那种上厕所不出门的楼房,说咱们贾家将会是四合院第一人家。当时傻柱叔在,于莉婶子也在,王亚雄他们都在,咱院内的街坊和院外的邻居们好多人都在,他们都听到了我奶奶的话!我记得王亚雄还问了我奶奶一句,这么确定棒梗能进轧钢厂当干部?我奶奶说可以。”

    秦淮茹脸都绿了。

    她想到了今天傍晚时分贾张氏说的那些炫耀之语。

    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棒梗工作泡汤的原因找到了。

    人家副厂长没说错。

    还真是贾张氏做了这个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几句话,毁掉了棒梗的前途,也毁了人家的前途。

    老虔婆。

    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刀子一样的目光。

    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见秦淮茹看仇人似的看着自己,贾张氏头皮下意识的发麻了一下,心虚了,嘴腔里面辩解的话,最终汇成了一句开脱之语。

    “我就是随口说说,让他们羡慕一下咱们贾家,我真的没想到这些。”

    “哼!”

    一声冷哼。

    从秦淮茹嘴里飞出。

    仔细打量了一下贾张氏。

    秦淮茹忽的说了一句让贾张氏惊愕不已的话出来。

    “妈,我记得咱们老家,您还有几亩地,公社帮着种,过几天,我寻个时间,送您回去,您老老实实的在老家待着就行,城内,您也别来了,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几个会回去看望您。”

    贾张氏的脑瓜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她不傻。

    秦淮茹话语里面的意思,处处流露着嫌弃之意。

    换做往日。

    贾张氏怎么也得撒撒泼。

    现如今。

    因为做了对不起棒梗的事情,心里没有了跟秦淮茹闹腾的底气。

    态度一下子软和了不少。

    脸上也挤出了讨好的表情。

    “淮茹,妈知道自己做了错误事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妈知道你心里有气,这件事是妈做的不对,可不对又能如何,咱们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不就是棒梗工作的事情吗,你给妈一个机会,妈刚才说了,明天就去街道给棒梗找工作,还是找这个当干部的工作,妈出面,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棒梗的工作,我会找,您再留在贾家,我担心我给棒梗找的工作,再被您给毁掉了,您不为我考虑,也得为棒梗考虑吧?”

第510章棒梗打了贾张氏一巴掌

    为了留在城内。

    贾张氏连她最疼爱乖孙棒梗的前途也顾不上了。

    即便秦淮茹用棒梗的婚姻和贾家的香火等事情套路贾张氏,警告贾张氏不要毁了棒梗,毁了贾家。

    贾张氏却依旧坚持着不想回老家的理念。

    数年前。

    贾张氏老家遭了灾,那些亲戚拖家带口的来投奔贾张氏。

    刚进四合院,连贾家的屋门都没有摸到,就被贾张氏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给轰出了四合院。

    那些亲戚临近离开的时候,放出他们没有贾张氏这样亲戚的狠话。

    风水轮流转。

    贾张氏要是被秦淮茹赶回老家,那些本身就对她昔日做法心怀怨恨的亲戚们,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她。

    想必会将当初贾张氏付诸在他们身上的屈辱,百倍的偿还给贾张氏。

    压根没有活路可走,也不会像留在城内这么舒服,一天天屁事不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在乡下老家,一切都要贾张氏亲力亲为。

    种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付出艰辛的劳作,白白胖胖的贾张氏,到时候哭的比尿的都多。

    一想到这样的后果。

    老虔婆便浑身哆嗦。

    她不回去。

    也不能回去。

    “淮茹,老家什么都没有,妈这个岁数,回到乡下老家,还能有活路吗?你给妈一个机会,妈保证洗心革面。”贾张氏仰着笑脸,朝着秦淮茹说道:“对对对,就是洗心革面,淮茹,妈舍不得你们啊。”

    “舍不得你也得舍得。”秦淮茹面无一丝表情,冷冰冰的给贾张氏下了最后通牒,“你留在贾家,咱贾家不能有好。”

    今时不同往日。

    贾张氏没有了制衡秦淮茹的砝码。

    之前还能以孝这个名义拿捏秦淮茹,秦淮茹现在莫说不忌讳这个孝字,更拿贾张氏毁掉棒梗前途来反套路贾张氏。

    真要是闹到街坊们皆知的地步。

    也是贾张氏丢人的下场。

    深知这一点的贾张氏,见自己说不动秦淮茹,就把主意打在了棒梗和槐花的身上,希望这两人能帮她说合一下。

    “棒梗,你帮奶奶说句话,奶奶不想回去,奶奶想留在城内。槐花,你也帮奶奶说说情,奶奶对你不错,你哥工作的这件事,是奶奶做错了,奶奶不该朝着街坊们炫耀,可是奶奶也说了,明天就去街道给你哥问问,就是跪在王主任面前,我也得给棒梗跪个工作回来。”

    贾张氏错误的高估了她在棒梗、槐花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棒梗和槐花两人白眼狼的冷血。

    棒梗对贾张氏的恨意到了极致。

    好好的工作,愣是让贾张氏给搞没有了,偏偏贾张氏还提前吹出了牛皮,说棒梗要进厂当干部,再加上棒梗甩了石佳红回来的贾世美的名声,足可以用臭名远扬四个字来形容,棒梗都能想象到明天街坊们会怎么奚落他,尤其王亚雄之类的潜在情敌,对贾张氏,多了几分怨恨。

    “奶奶,你就依着我妈的意思,回乡下老家吧!您那会儿也说了,我是贾家的男丁,贾家的香火得靠我来延续,咱家就一间房子,总不能娶了媳妇,三代人同住吧?我妈也不是不要你,是让你暂时回家,逢年过节我跟槐花会去乡下看您。”

    “奶奶,我哥说的对,你就在城内,只能坏咱贾家的好事,瞧您出的那些主意,算了,不说了,一会儿我帮您收拾行李啊。”

    没有取得预期效果的贾张氏。

    傻愣愣的看着棒梗,看着槐花!

    错愕了。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傻柱当初跟贾家老死不相往来时撂下的那句话。

    你们贾家人,全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没有一点感恩报德的心思,谁挨上你们贾家,谁他M倒霉。

    贾张氏当初还跟傻柱闹腾,说傻柱这是在给他们贾家脑袋上扣帽子,周围几个大院,谁不知道他们贾家人格不错,棒梗是好孩子啊。

    还真让傻柱给说对了。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对外人冷酷无情,贾张氏还能接受。

    棒梗和槐花对贾张氏敬而远之。

    这种态度。

    犹如一根根锋利的针刺,直直的扎在了贾张氏的身上,让贾张氏整个人泛起了一阵强烈的痛楚,这就是她看好的大孙子棒梗,这就是她看重的孙女槐花,见他妈秦淮茹要送自己回去,纵然自己出言哀求棒梗和槐花替她说几句好话,却依旧冷冰冰的响应着秦淮茹的提议,要把她贾张氏送老家,也不想想,贾张氏回到老家,还能有命可活吗?

    贾张氏见好言好语说不动秦淮茹娘三,反而加重了这三位送她回老家的心思,索性变换了策略,改软为强。

    瞟了一眼秦淮茹、棒梗、槐花三人。

    “我不回去,这就是我老婆子的家,我老婆子就是死,也得死在这个屋内,你们是小辈,你们要孝顺。”

    棒梗望着贾张氏的目光中。

    带着一股子淡淡的仇恨。

    贾张氏这个奶奶,毁了他的工作不说,还要毁掉他的婚事。

    槐花说的对,家里只要有贾张氏在,他们就不能有好。

    指挥着槐花。

    这就要把贾张氏连夜赶出贾家。

    秦淮茹没动,任由棒梗和槐花做着拉扯贾张氏离开贾家的事情,脸上闪过了几分狰狞之色。

    贾张氏作为四合院的双肥。

    两百斤重的体重。

    真不是吹的。

    棒梗又在乡下累坏了身子,槐花是个女娃,两人联手也没有奈何得了贾张氏,拉扯过程中,不知道谁出的手,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贾张氏白白净净的脸颊上,多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记。

    瞧手掌印记的大小,跟棒梗的手掌大小差不多。

    棒梗打了贾张氏!

    神一般的转折。

    让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贾张氏愣住了,感受着脸颊上面的痛楚,一副不相信表情的看着棒梗及棒梗举在半空中的手,她被亲孙子打了一巴掌,力道还这么的巨大。

    秦淮茹也傻了眼,棒梗打贾张氏,她真的没有想到,心中涌起了几分不明寓意的矛盾。

    槐花的眼底,飞过了几分不屑。

    “我是你奶奶,你居然打我,你这就是不孝,秦淮茹,你不管管吗?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两个人打?什么没打?没打我老婆子脸上的巴掌印记是怎么来得?”

    静寂的四合院内。

    突然响起了贾张氏质问的嘶吼声音。

    都不用人专门叮嘱。

    听到声音的街坊们,陆陆续续从各家出来,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汇集在了贾家的门口,伸着脖子的看着贾家的好戏。

    清官难断家务事。

    贾家的事情。

    看可以。

    参与得不行。

    万一被贾张氏讹诈上,可就大大的不美了。

    贾张氏看到街坊们出来,恼怒刚才自己挨了巴掌,又气棒梗和槐花的白眼狼,死活要送自己回老家,想要集街坊们的人力反拿捏棒梗他们,便把主意打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就闫阜贵一个人硕果仅存,不找闫阜贵找谁?

    “他三大爷,你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啊。”

    闫阜贵一个没注意,被贾张氏抱住了他的腿,脸上闪过了几分淡淡的无奈,看了看众人,又瞅了瞅棒梗他们,朝着贾张氏劝解起来。

    “棒梗奶奶,你松开,你有什么事情,你说话就成,你别动不动就抱人大腿,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再说了,现在街道有政策,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制度取消了,从今往后,没有了管事大爷,我跟你贾张氏一样,纯粹一个平头老百姓,你让我做什么主?我就算想给你做主也不成,院内的街坊们谁听我闫阜贵的话。”

    “我不管,我就找你。”

    贾张氏明摆着要撒泼。

    也是没办法。

    不撒泡她就得被送回乡下老家。

    享福跟不享福。

    贾张氏分得清楚。

    “棒梗妈,你说句话啊,棒梗,槐花,你们也别看了,快过来搭把手,将你奶奶搀回贾家。”

    “我不回贾家,这贾家我老婆子回不去了。”

    贾张氏嗷的一声。

    扬天痛哭起来。

    在四合院内沉寂了十多年的亡灵召唤师贾张氏,此时再一次上线,当着无数街坊们的面,说着自己的难。

    “东旭,你快睁开眼看看吧,你的好媳妇秦淮茹要把给我这个妈送回乡下老家,你的好儿子棒梗和你的好闺女槐花他们不帮我,还要连夜送我回乡下老家,我容易吗?我一个寡妇,将你辛辛苦苦的拉扯大,没过几天好日子,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的心,哇凉哇凉,东旭,妈的好儿子,你快帮妈出出头,妈也是没办法,妈回到乡下老家,也就死路一条,妈现在这个身体,还能种地吗?老贾啊,你死了,你到享福了,留下我老婆子一个活着干受罪,儿子走了,儿媳妇不孝顺,孙子和孙女也是白眼狼。”

    人群中。

    站立的傻柱。

    心中泛起了几分凄凉。

    他从贾张氏哭哭啼啼的凄惨一幕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的影子。

    上一辈子,自己也像贾张氏这么委屈巴巴的求着棒梗、小铛、槐花,让自己在四合院里面安享晚年。

    那一幕画面。

    他一直不敢忘记。

    ……

    “傻柱,我给你寻了一个住的地方,你那天搬过去吧。”

    “你叫我什么?傻柱?我是你爸!”

    “什么我爸,你啥时候成了我爸?我爸叫贾东旭,你叫何雨柱。傻柱,别闹笑话。我不是你儿子,你不是我爸。”

    “我跟你妈秦淮茹结婚了,你不就是我儿子吗?”

    “哥,看你将咱爸给气的。”

    槐花的发声,让傻柱错以为槐花跟他站在一块,殊不知,是傻柱自作多情了,就在傻柱想当然的时候,槐花朝着傻柱图穷匕见的说了几句话。

    “爸,您说您是我们的爸,天底下没有不为儿女考虑的父母,您住在四合院里面,我们看着生气,心里也别扭,您都说您是我爸了,您发扬发扬风格,您搬出去住,我哥给您付了三个月的租金。”

    傻子都听明白槐花言语中的意思了。

    这是让他自己挣钱租房。

    换言之。

    傻柱被贾家三白眼狼扫地出门了。

    “爸,您别这么看着我们,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换成别人,给没有关系的老头老太太也就一个月的租金,我们一次性给了人家三个月的房租,瞧瞧,我们多么的孝顺您,您啊,偷着乐吧。”

    “我不去,我有儿子,我凭什么去外面住?”

    “您有儿子?谁是您儿子?”

    “何晓是我儿子。”

    “哈哈哈…。”

    棒梗、槐花、小铛齐齐发笑起来,尤其棒梗,笑的更是上气不接下气,还捂着自己的肚子狂笑不已。

    “你们。”

    “傻爸,您糊涂了?您当初可跟何晓说过,说您没有他这个儿子,说您有我们三个就可以了。”

    “小铛。”

    “傻爸,听我一句,您搬走吧,这院里,没有你容身的地方了。”

    “这是我的房子。”

    “房产证上面写的名字是贾梗、贾铛、贾花,没有你何雨柱的名字,您说这是您的房子,您拿出来证据来?”

    “小铛,你也要赶走我?”

    “不是我要赶你走,是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你说过要给我养老的?”

    “那会儿说要给你养老,现在不想给你养老了,不行啊。”

    “你们跟他废话什么,将他赶出去就好!”

    “姐,听哥的话,咱们把傻柱赶出去,又不是亲爹,非要摆亲爹的架势。”

    傻柱被贾家三头白眼狼赶出了四合院。

    那时候的他。

    也像贾张氏这么哭泣,言语中骂了易中海,骂了秦淮茹,说他们毁掉了自己的一辈子!

    站在傻柱跟前的于莉,察觉到了傻柱的不对劲,用手碰了碰傻柱,问了一句。

    “孩他爹,你没事吧?”

    从不好回忆中回归神魂的傻柱,大口的喘气了一下,朝着于莉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又把目光望向了贾家。

    看着秦淮茹、棒梗、槐花、贾张氏,他的身体莫名的泛起了一阵淡淡的颤抖,拳头下意识的紧攥了起来。

    本以为自己释然了。

    现在才发现。

    所谓的释然,仅仅就是虚幻的假象,对贾家的恨意,自始至终一直藏在了傻柱的内心最深处。

    一丝戾气。

    涌上了傻柱的心头。

第511章贾张氏有口难言

    于莉见傻柱面泛狰狞,猩红的双眼目露凶光的瞪着面前的贾家四人,无敌的铁拳也攥在了一起。

    虽然不知道傻柱跟贾家具体发生了什么内情,却晓得何、贾两家人一直不来往,晚上偏偏又发生了贾张氏算计尤凤霞的事实。

    相当于折了傻柱的面子。

    男人嘛。

    喜欢个高调调。

    于莉担心傻柱忍耐不住,冲出去暴揍了棒梗等贾家人。

    就傻柱这双无敌的拳头。

    一般人真的接不住。

    打出个好歹。

    可就麻烦了。

    她用手拽着傻柱的衣服衣襟,即便傻柱想要冲出去打人,最起码还有她于莉在拖傻柱的后腿。

    给了贾家人一线生机。

    见于莉的小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布满了对自己的担心,傻柱强行平复了一下焦躁不安的心,在脸上挤出了几分笑意,给了于莉一个我没事的表情,抓着于莉的手,目不转睛的看起了前面的大戏。

    贾家众禽之内斗。

    小寡妇秦淮茹对老寡妇贾张氏。

    街坊当面,秦淮茹一副你贾张氏要毁掉棒梗的苦楚之色,言语也带着几分凄凄惨惨的苦涩之意。

    “妈,你是不是非要毁掉棒梗才心满意足?棒梗他可是您的亲孙子,是咱们贾家唯一的男丁!”

    槐花脸色如常,但是心里却浮想联翩。

    她想起了小铛昔日临走前跟她说的那些话,我们在贾家,付出再多,却依旧是贾张氏和秦淮茹眼中的外人。

    所以她想离得远远的。

    突然间。

    槐花觉得自己依着贾张氏的意思去喊尤凤霞过来吃烧鸡这件事,算是她走了一步臭棋。

    目光望向了傻柱和于莉,见两人一语不发的看着贾家的大戏,心里涌起了几分抑郁,想说点什么,却被耳畔响起的贾张氏的言论打碎了她的幻想。

    “秦淮茹,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毁棒梗的前途了?当着街坊们的面,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别给我头上扣屎盆子。”

    见秦淮茹给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

    贾张氏的肺管子都要被气炸了。

    声音高了很多。

    “您做了什么事情,您不清楚吗?”

    秦淮茹的嗓门比贾张氏更高。

    贾张氏不就是想通过声音大,显出她的理直气壮。

    我呸。

    为了将贾张氏赶回老家,秦淮茹真有点不管不顾了。

    “您刚才在屋内,可不是这幅表情,现在看到街坊们都在,您挤出一副您才是受害者的模样,您到底想要干什么?您口口声声说为了贾家,为了棒梗,您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贾家,是为了棒梗吗?我是您的儿媳妇,这个不假,但我也是棒梗的妈,您不心疼棒梗,我心疼。”

    贾张氏显然没想到秦淮茹会倒打一耙,反将责任推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的态势她也看明白了。

    秦淮茹为了将她赶回老家,都魔怔了,打起了毁掉自己名声,然后借四合院街坊们的手,将她赶走的心思。

    脑袋上扛着毁掉亲孙棒梗的帽子。

    将她赶回老家。

    人们也不会说秦淮茹做的不对,只会说贾张氏在自讨苦吃。

    端端是好算计。

    贾张氏指着自己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记,反问秦淮茹。

    “我清楚什么?棒梗是我孙子,我怎么不疼他?秦淮茹,做人得讲良心,我脸上的大巴掌,总不能是我自己抽的自己吧!”

    一直寻借口的秦淮茹。

    顺着贾张氏的话茬子就是一句。

    “您敢说不是您自己打的?”

    “我打的?”贾张氏有些愣神,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我为什么要自己抽自己?你给我说清楚了。”

    “说清楚就说清楚。”

    秦淮茹环视着周围的街坊。

    原本心情不错。

    但是在看到傻柱两口子的时候,秦淮茹不错的心情突然变苦涩了,尤其于莉一脸幸福的表情,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秦淮茹。

    都是女人。

    为什么于莉这么幸福。

    他秦淮茹就得这么苦逼。

    都是命啊!

    “棒梗回来,找不到工作,我说顶我的岗,您不同意。”

    “我当然不同意了,你在轧钢厂是干什么的?专门掏厕所的!棒梗有才,是好孩子,你让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轧钢厂掏厕所,你想什么哪?怎么找对象?人家一问棒梗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说?说棒梗在轧钢厂掏厕所!掏厕所也算一门职业,可关键没有技术啊,总不能变着花的掏吧?哪家父母也不同意他们的闺女嫁给一个掏厕所的人!你说我不关心棒梗,你让棒梗掏厕所,这就是你秦淮茹的关心之法?”

    贾张氏中了秦淮茹的以退为进之法。

    就在她说完不久。

    秦淮茹便把贾张氏毁掉棒梗工作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算是废物利用吧。

    就算今天秦淮茹不说,明天也会有相关的风声传出来,与其到时候坐蜡,还不如现在主动坦白。

    秦淮茹把自己如何为棒梗找工作,以及为了棒梗工作付出的那些努力,当着街坊们的面,交代了一个清楚。

    讲述的过程中,尽可能的夸大自己的辛苦。

    也有一些内情没说,比如李副厂长与秦淮茹之间的那些不能说的秘密,她精明的选择了隐藏。

    故意夸大了贾张氏的恶。

    也就是贾张氏胡乱炫耀毁掉了棒梗的前途,秦淮茹口口声声的说,就因为贾张氏那张自己都管不住的破嘴,害的有人进行了举报,那位一怒之下收回了之前的那些承诺。

    一个意思。

    棒梗的工作没有了。

    谁让棒梗的工作泡汤了,就是眼前这位说着为棒梗好,但却做着毁掉棒梗一切前途的贾张氏。

    也是一个演技派。

    说了事情来龙去脉的秦淮茹,指着贾张氏道:“就因为我埋怨了你几句,让您管好您那张嘴,您就不高兴了,说我不孝顺,说棒梗不孝顺,我说您要是在城内住不惯,您就回乡下老家,您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说棒梗打您,让街坊们都评评理,棒梗是您的孙子,他就是在混蛋,如何能出手打您?真以为我秦淮茹死了吗?您一口一个咱贾家,您就是这么为咱贾家考虑的?”

第512章傻柱:我恨贾家人

    秦淮茹颠倒黑白的本事就是高,一顿哭哭啼啼,瞬间扭转了不利于棒梗的局面。

    万不能坐实了棒梗打亲奶奶的事情。

    即便事出有因。

    也会被人冠以禽兽的名义。

    本身就臭名远扬,要是在多个暴揍亲奶奶的不孝名声,棒梗还谈什么将来,媳妇都娶不上了。

    秦淮茹选择了牺牲贾张氏,她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给众人的同时,也把贾张氏架在了火堆上。

    孰是孰非。

    一目了然。

    这些天,院内的街坊们从贾张氏口中听到了太多的跟棒梗有关的炫耀词汇,什么棒梗直接进轧钢厂当干部。

    这话贾张氏跟街坊们说了不止一次。

    基本上见到一次,贾张氏炫耀一次,还专门找那种人多的场合炫耀。

    街坊们猜测有人会出于嫉妒心思的举报贾家,甚至这个人就是他自己,对棒梗进不去轧钢厂,心里有了几分肯定。

    寻其根源。

    就是贾张氏太多嘴了。

    她做了祸从口出的事情,害的棒梗不但进不了轧钢厂,也没法去轧钢厂当干部,还连累了某些人。

    这十多天内。

    轧钢厂就新来的李副厂长被处理了。

    听说秦淮茹请假的批条,是这位李副厂长亲自签的字。

    两个人没有猫腻。

    谁信?

    贾家的戏,越来越有看头。

    街坊们巴不得贾家倒霉,尤其像王亚雄之类的棒梗潜在情敌,更是恨不得贾家人永世不得翻身。

    现场的气氛。

    一时间有些诡异。

    人群中的傻柱,此时心里泛起了几分淡淡的快感,合着贾家的闹剧,是因为贾张氏的这一张破嘴而引起。

    棒梗进不了轧钢厂,更当不了干部。

    这是公认的事实。

    就算贾张氏不炫耀,棒梗也不会跟轧钢厂产生任何关联。

    结合上一世的某些记忆片段来分析,棒梗的工作,自始至终就跟轧钢厂没有关系,谈何进轧钢厂当领导!

    棒梗上一辈子,跟傻柱闹别扭,秦淮茹以此为借口,硬生生的拖了傻柱八年。

    人生能有几个八年?

    贾东旭出事故走了,秦淮茹想过改嫁,只不过贾张氏技高一筹,最终让秦淮茹熄灭了改嫁的心思和想法,算计起了傻柱。

    后面嫁给傻柱,可不是因为爱情。

    而是源于利益的考虑。

    四合院的街坊,轧钢厂的职工,都知道傻柱接济了秦淮茹十多年,秦淮茹不嫁给傻柱,她也没法收场,会加重人们对贾家是禽兽的感官,影响到了棒梗的婚姻及工作,没办法了,才委屈巴巴的跟傻柱住在了一块。

    秦淮茹本身对傻柱并没有爱,所谓的感激和报恩,也是因为棒梗结婚需要房子和工作及存款。

    这些条件,都得傻柱来解决。

    上一辈子,秦淮茹鼓动小铛和槐花跟傻柱套近乎,做傻柱的思想工作,说什么棒梗是年轻人,喜好一个面子,傻柱身为棒梗的长辈,要理解小辈的心情,让傻柱以长辈的身份首先降低自己的姿态,跟棒梗套近乎,说棒梗有了这个台阶,就不反对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块了,要是傻柱在帮棒梗解决了工作,棒梗就更会对傻柱感恩戴德。

    新买的电视机,成了贾家人的战利品,傻柱也在第二天托人给棒梗开了学车的证明,让棒梗学会开车给人家部里开车。

    一下子将棒梗的起点捧得很高。

    棒梗不信,找秦淮茹求证。

    秦淮茹说傻柱的确有这种关系,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多长一个记性,不要以貌取人,更不要小看了任何一个人。

    可见这一切,都在秦淮茹的算计之中。

    对秦淮茹而言。

    她对儿子的爱,远远超过傻柱,她对傻柱的定位,从始至终都是帮自己养活孩子的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只不过这一切。

    上一世的傻柱并没有弄明白,他被算计的死死的。

    重生来。

    傻柱以为自己吃了上一世的亏,只要远离贾家人,不跟贾家人来往就成。

    但是见到棒梗吃瘪,见到贾家人倒霉,心里泛起的那种快感,让傻柱知道了一个真相,他所谓的远离贾家人,其实就是在自欺欺人,傻柱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他对贾家人,尤其对秦淮茹,有着深刻的怨恨。

    是贾张氏和棒梗的贾家内斗。

    唤醒了傻柱心里的真实自我。

    这种自我的影响下,对贾家人的家里事,傻柱没有了看戏的想法,他想参与一下,由于身后有于莉在揪着他的衣领子,行动不变,间接的熄灭了傻柱跃过人群给棒梗一巴掌的想法。

    只能打嘴仗了。

    用言词反驳秦淮茹给出的贾张氏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且嫁祸给棒梗的说法。

    “秦淮茹,我第一次发现你居然这么能说会道,把好的说成坏的,把黑的说成白的,你口口声声说棒梗没打贾张氏,你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说棒梗没跟贾张氏动手,你敢吗?”

    傻柱的开腔。

    将事态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在场的街坊们,都没有想到傻柱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替贾家人出头,替的还是四合院撒泼高手贾张氏。

    都傻了。

    看稀罕的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好家伙。

    真是傻柱。

    要知道这些年,傻柱跟贾家一直不来往,就算见了面,也是当没看到的那种。

    偏偏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却偏偏变成了可能。

    出人意料的一幕,让当事人双方都错愕了,某些人还用手揉了揉他们的眼睛,估摸着是以为他们眼花看错了,还有人在小声的朝着周围人进行中追问,问是不是傻柱在替贾张氏出头。

    最终的答案。

    是。

    向来见不到贾家人的傻柱,却在替贾张氏出头,询问秦淮茹敢不敢说棒梗没打贾张氏。

    双方亦喜亦忧。

    喜得自然是贾张氏。

    看到傻柱出面,贾张氏就仿佛受委屈多年的小媳妇,一朝见到了自己的娘家人,眼泪涌出了眼眶。

    她委屈到了极致。

    明明是棒梗打了她,明明秦淮茹要送贾张氏回乡下老家,明明贾张氏说的是实情,但是院内的街坊们都不相信。

    眼泪流得比尿的都多。

第513章傻柱抽了棒梗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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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哭啼啼的贾张氏。

    把替她出头的傻柱,当作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流着堪比尿液还多的眼泪。

    重复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傻柱,我老婆子真没想到,居然是你站出来替我老婆子出头,我老婆子心里苦啊,为了贾家,一辈子操心劳力,最终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傻柱,你要替我老婆子做主啊,我老婆子不想回乡下老家。”

    与秦淮茹说的不一样,贾张氏讲述的事实中,她是受害者身份,秦淮茹、棒梗、槐花三人是施暴者的身份,娘三合伙收拾贾张氏,大致上是这么一个意思。

    也是脑补怪上头。

    趁着傻柱出头的机会,贾张氏考虑了一下,觉得棒梗打自己,其实就是秦淮茹在背后故意捣鬼。

    为什么这么做?

    肯定是觉得贾张氏年老体衰,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想要将贾张氏赶到乡下老家,任由她自生自灭。

    在贾张氏心中。

    棒梗可是好孩子。

    向来孝顺的很。

    不可能做出打自己一巴掌的禽兽事情来。

    一定是秦淮茹叮嘱棒梗这么做的,甚至就连秦淮茹言语中讲述的那个棒梗的工作,也是秦淮茹随口瞎编的圈套。

    秦淮茹不这么说,如何借着贾张氏毁掉棒梗工作这一由头光明正大的赶走贾张氏。

    是秦淮茹觉得棒梗年纪大了,要娶媳妇了,她想上演多年苦命儿媳妇熬成婆婆的大戏,要是贾张氏还留在贾家,等于秦淮茹的头顶多了一尊佛爷,秦淮茹还如何拿捏棒梗的媳妇?

    万一棒梗的媳妇跟贾张氏合伙算计秦淮茹,秦淮茹一准没有好日子过,除了孝顺贾张氏,还要照顾儿媳妇。

    源于这方面的算计,秦淮茹故意给贾张氏设套,赶走贾张氏,街坊们还不能说她秦淮茹的坏。

    除了这个解释,也没有别的解释,贾张氏也不相信别的解释,就认定是秦淮茹在给她设套。

    “我这么大的岁数,有今天没明日,没准哪天就起不来了,这要是回到乡下老家,我还能有活路?”

    街坊们认为这是贾张氏的报应。

    当初将自家亲戚骂的狗血淋头。

    活该贾张氏倒霉。

    “秦淮茹她不孝,觉得我老婆子没用了,是累赘了,可怜我老婆子,为了贾家,却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老家,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老贾死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东旭,给他找工作,给他娶媳妇,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结果我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东旭不在了,我老婆子又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了棒梗,现在东旭的媳妇秦淮茹却要赶我走,不惜给我老婆子扣屎盆子,呜呜呜。”

    贾张氏的哭诉。

    还在继续。

    只不过傻柱已经没有了聆听的心思。

    眼前的一幕。

    让傻柱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知道他对贾家人其实有着强烈的恨意,这种恨意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也不会随着傻柱对贾家的敬而远之就自动消散,它一直被傻柱强压在了心底。

    原本以为远离贾家,就可以平息怒火。

    事实上。

    傻柱一直在自欺欺人。

    眼前贾家内斗的一幕,好似一根被点燃的导火索,炸开了傻柱心中的对贾家恨意的自我伪装,让傻柱首次直面了他对贾家的恨意。

    贾张氏不能走。

    老虔婆不在了,傻柱还如何借着贾张氏算计、报复贾家。

    贾家现在的条件,就是和尚脑袋上的虱子,成了明摆着的事实,一间小房子,贾张氏在里面睡,秦淮茹在里面住,棒梗和槐花两人也在里面待着。

    小时候无所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问题是现在的棒梗大了,还娶了寡妇又跟寡妇离了婚,槐花十五六岁的青春靓丽的年纪,两人同母不同父。

    待在一个屋内。

    始终有些不方便。

    棒梗娶媳妇,最大的一个难题瞬间形成。

    房子!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棒梗娶了媳妇,总不能两口子还跟贾张氏、秦淮茹同挤一屋吧,贾家的香火问题要如何解决?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在门口待着,让棒梗两口子在里面做繁衍后代的事情?

    即便棒梗同意,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乐意,棒梗的媳妇也不会同意。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房子没用,工作没用,嫁给你干嘛,就图你棒梗那个陈世美的名声!

    而且贾张氏好吃懒做的恶名远近闻名。

    家有恶奶奶,还没有住的房子。

    如此条件下,棒梗想娶媳妇,真不是一般的难,就冲院内的这些街坊,就晓得贾家会面临着什么,更何况也不是傻柱主动算计贾家,是贾家人在主动算计傻柱,你贾家做的初一,我何雨柱自然做的十五。

    不就是站在道义的角度指责众人嘛。

    上一辈子被易中海坑的这么惨,傻柱多少学会了一些易中海的套路。

    他轻声咳嗽了一下,等街坊们的目光全都汇集到傻柱身上的时候,傻柱才缓缓的朝着贾张氏训斥了一句。

    “东旭妈,你别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街坊们都已经知道了,你说你有理,他说他有据,孰是孰非,趁着街坊们都在,咱们好好说道说道,要不然传出孙子打奶奶,儿媳妇赶婆婆的风声,咱院内年轻后生及年轻姑娘们还怎么搞对象。”

    对贾张氏的称呼。

    耍了一个小小的心机。

    没称呼棒梗奶奶,也没用贾张氏,而是叫了一个东旭妈。

    贾东旭死了,秦淮茹身为贾东旭的媳妇,道义上有赡养贾张氏的义务,她接的是贾家的岗位。

    得亏易中海死了,这尼玛要是易中海活着,见傻柱这么说,说什么也得夸赞一声后继有人。

    “傻柱!”贾张氏给傻柱发着好人卡,“你是好人。”

    “东旭妈,别哭了,有事情说事,哭要是能解决问题,你可劲的哭,我们街坊们看着你哭,什么时候你把事情哭完了,咱们再谈事。”

    见傻柱说的在理,贾张氏渐渐的止住了啼哭,仰着一张眼泪汪汪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傻柱。

    现在的傻柱,真是贾张氏的最后依仗。

    心里也是浮想联翩。

    谁能想到是傻柱替她出头啊。

    贾张氏想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想过傻柱,甚至还恶意揣摩傻柱会站在一旁看戏。

    “傻柱,我不哭。”

    “棒梗,我还是那句话,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有没有打你奶奶。”

    棒梗看了看秦淮茹。

    有些为难。

    当初出手抽了贾张氏一巴掌,刚开始有些愕然,也就十多秒钟,愕然变成了心安理得,认为贾张氏就算是他奶奶,却也该打。

    要不是贾张氏的多嘴,要不是贾张氏的胡乱炫耀,棒梗进轧钢厂的事情能泡汤吗?

    干部当不成不说,连登轧钢厂门的权利都没有了,还被一院的街坊们奚落,被王亚雄这些情敌嘲笑、耻辱。

    他要是想进轧钢厂,除非棒梗接过秦淮茹套粪便的马勺,以掏粪工的名义进入轧钢厂。

    这工作。

    棒梗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虽然打了贾张氏一巴掌,心里怨恨贾张氏,但对贾张氏的一句话,棒梗表示了高度的认可,我贾家棒梗有才,进轧钢厂当干部,都是给轧钢厂面子,这尼玛直接奔着掏粪去了,等于白瞎了棒梗这份天赋。

    对棒梗的未来也不好,谈对象的时候,棒梗说我在轧钢厂掏粪,估摸着对象直接会跟他说拜拜。

    心中有恨。

    也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打了贾张氏一巴掌的大实话。

    亲孙子暴揍自家奶奶。

    禽兽的帽子想必是跑不了了。

    面对傻柱的质问,下意识的朝着秦淮茹投去了询问目光,看看要如何回答傻柱的逼问。

    秦淮茹见傻柱出头,也有些愣神,却在棒梗朝着她求助的时候,极快的反应了过来,柔柔弱弱的说了一声。

    “傻柱,你难道怀疑棒梗打了他奶奶?”

    于莉不干了。

    心机婊的语气。

    让她十分不喜。

    难怪人们都骂秦淮茹,还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场合,当着一院街坊的面,勾引傻柱。

    “棒梗妈,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这语气也不对呀?怎么婊里婊气的?”

    “卫国妈,我。”

    “媳妇,你少说几句,我心里有谱。”安慰了一下于莉的傻柱,朝着秦淮茹道:“秦淮茹,我在问你儿子,问他有没有打他奶奶,你儿子也不是不能说话,你搭什么话?”

    声音忽的提高。

    语气也变得严厉了几分。

    “棒梗,说,打了没有?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你也是头顶天脚踩地的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

    “没打。”

    棒梗刚刚说完话。

    早就恨棒梗恨得要死的傻柱,终于抓住了机会。

    于莉刚才怼呛秦淮茹的时候,松开了拽着傻柱衣服领子的手。

    傻柱终于可以自由发挥了。

    趁着自己能动弹的机会,傻柱扬起巴掌,恶狠狠的抽在了棒梗的脸颊上。

    清脆的巴掌声。

    让现场的街坊们哗然一片。

    好家伙。

    傻柱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抽了棒梗一个耳光。

    真可谓使了十成的力气。

    将棒梗的右脸蛋抽成了猪头。

    这也是傻柱担心棒梗身体发虚,就抽了棒梗一个大巴掌,否则他闲着的双脚怎么也得跟棒梗的身体来个亲密的接触。

    棒梗被打了。

    这是奇景之一。

    打棒梗的人是傻柱。

    这是奇景之二。

    奇景之三是棒梗挨了傻柱的抽后,干啥啥不行,护犊子第一名的贾张氏,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冲到棒梗跟前,查看棒梗的伤势,也没有站出来朝着傻柱撒泼,贾张氏除了在脸上泛起了几分惊愕的表情外,在没有别的举动。

    看样子。

    贾张氏也不傻,她分得清大小王,知道自己心疼棒梗,却也不能跟打棒梗的傻柱闹腾,一院街坊,个个都巴不得贾张氏被赶走,就傻柱一个人站出来替贾张氏出头,贾张氏再笨,也不会把自己唯一的有生力量给推到对方那块。

    见贾张氏没动弹,秦淮茹被逼着向傻柱发声了。

    “傻柱,你干嘛打我儿子?我贾家孤儿寡母的怎么你了?你下这么狠的狠手,你看看把我儿子打的?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哭泣归哭泣。

    却没有送棒梗去医院看病的意思。

    当下这个年月。

    打架是常有的事情,你打了他,他吃亏,你厉害,对方也不会躲到医院去讹诈你钱财,而是想办法跟你再打一架。

    就算把人打伤了,打的头破血流,挨打的人去医院看看,包扎一番,打人的那位,听到人家住医院了,拎着二斤苹果或者两个罐头,要不提留着一盒点心登门,探望一下,说几句好话,礼物一放,打架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有人嫌弃你打架,也不会嫌弃你被打。

    对待打架,基本上都是一种平常心。

    秦淮茹用孤儿寡母当借口,指责傻柱,而不是用打架的名义,怨恨傻柱,便是源于这些隶属于当下年代特色的条条框框的影响。

    “秦淮茹,别用高帽子压我,我也不是欺负你们贾家的孤儿寡母,我为什么打棒梗,你秦淮茹应该知道原因啊。”

    “我知道原因?我知道什么原因?”

    见秦淮茹还在装。

    傻柱就知道秦淮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重复了一遍秦淮茹指责贾张氏毁掉棒梗的言论。

    “秦淮茹,你刚才说东旭妈为了给棒梗脑袋上扣屎盆子,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嫁祸给棒梗,说棒梗打了她这个奶奶。”

    看到秦淮茹脸色一变。

    就晓得秦淮茹要改口。

    忙补充了一句。

    “你也别寻借口,院内这么多街坊,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你秦淮茹说贾张氏打了自己给棒梗扣帽子的话,你否认不了。”

    一些看贾家不顺眼的街坊们。

    出言附和起来。

    “对对对,我们都听到了,你秦淮茹的意思,就是贾张氏打了自己,然后给棒梗扣帽子,总不能我们这么些街坊都听错吧。”

    “秦淮茹,别改口了,这都啥时候的事情了,你再改口,这有意思吗?”

    “你以为你改口了,我们就会相信你的说词?秦淮茹,你这是将我们当作了三岁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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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好“孝顺”的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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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坊们指责秦淮茹的言词。

    熄灭了心机婊最后的一丝幻想。

    看着眼前义愤填膺且占据了道德高地对自己责备不断的街坊们,秦淮茹岂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突然顿悟了过来,晓得自己好像落在了傻柱的陷阱当中,知道傻柱为什么会当众给棒梗一巴掌。

    也明白了傻柱的后手是什么。

    傻柱暴揍棒梗的依仗,就是贾张氏脸上的五指印记。

    刚才那一巴掌,棒梗抽的十分用力,将一个大巴掌印记清晰的印刻在了贾张氏的脸颊上,这就是棒梗打了贾张氏的证据。

    男人的手跟女人的手大小不一样,只要对比一下贾张氏脸上的大巴掌印记,就知道谁说了谎话,谁没有说谎。

    棒梗揍贾张氏的事实,已经容不得秦淮茹和棒梗说不。

    一想到棒梗除了陈世美的名声,还要多个打亲奶奶的禽兽的绰号。

    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计划破灭。

    想要借着给贾张氏扣屎盆子把贾张氏赶走的计划,在傻柱的出面下,已经到了濒临破灭的地步。

    为今之计。

    可不是死咬着棒梗没打贾张氏,亦或者还在坚持贾张氏自己抽了自己,而是要尽可能的将坏事变成好事。

    也就是打圆场。

    可不能让棒梗再多个打亲奶奶的不孝名声。

    贾张氏千般不对,对棒梗却不错,打小将棒梗往死里溺爱,棒梗偷东西回来,还帮棒梗做掩护。

    这都是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名声大过天的当下,你出手打了亲奶奶,这就是你不对,传出去,棒梗会被街坊们戳后嵴梁骨。

    秦淮茹着急也会跟着倒霉,毕竟刚才秦淮茹再口口声声的坚持着是贾张氏给棒梗扣屎盆子,真要是上纲上线,她一个同伙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秦淮茹张着嘴巴,刚要说几句话。

    傻柱再一次抢了先机。

    心机婊,你丫的想给棒梗洗白,死了这条心吧。

    傻柱指着贾张氏脸颊上的五指印记,朝着众人阐述起来。

    “秦淮茹,棒梗,你们刚才说贾大妈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跟街坊们说棒梗抽了她一巴掌,街坊们,都上眼瞅瞅,瞧瞧贾大妈脸上的五指印记,孰是孰非,我相信在场的街坊们都看明白了。”

    秦淮茹心如死灰。

    果不其然。

    傻柱真的用贾张氏脸上的大巴掌印记来说事了。

    心中闪过了几分埋怨。

    我们贾家的事情,跟你傻柱有什么关系,十多年老死不相往来,今天遇事了,突然跳出来替贾张氏出头,明摆着不想让贾家人好过,否则秦淮茹一定会借着当下的由头赶贾张氏到乡下。

    什么都算到了。

    唯独没有算到傻柱这个意外。

    心机婊心里的怨恨,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我贾家怎么你何雨柱了,你这么往死里弄我贾家,她甚至都看到了街坊们色变的脸颊,更知道街坊们变了脸色的原因,是他们都看到了贾张氏脸上的印记。

    旁人还好说,稍微顾及一下贾家人的面子,王亚雄之类的棒梗情敌,便没有了那么多的想法,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难得的可以毁掉贾家人名声的机会,自然要抓住,宁愿他娶不成尤凤霞,也不能让尤凤霞落在棒梗的手中。

    “哎幼喂,刚才口口声声说贾大妈自己抽了自己,还说贾大妈要毁掉棒梗,得亏何叔提醒了一下,合着棒梗打了贾大妈,孙子打奶奶,简直绝对了,打了奶奶,还要给奶奶扣屎盆子,这人心怎么这么恶毒。”

    “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自己的责任,却非要往别人身上推,世风日下。”

    “棒梗,你怎么能打你奶奶啊,就算你奶奶做了错误事情,你也不能打你奶奶啊,得亏你爹不在,你爹在,肯定要揍你这个狗日的不孝顺。”

    “贾家人里面,谁都可以打,唯独不能打贾大妈,贾大妈对你棒梗多好?当初你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许大茂闹到了大院大会上,是你奶奶贾张氏靠着撒泼,才没让你进少管所,你打你奶奶,你就是忘恩负义。”

    街坊们的言论。

    犹如棒梗被人浇了一个透心凉。

    人都傻了。

    眼前这一幕。

    真是跌破了棒梗的认知,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尤凤霞,心里下意识的就是一寒。

    轧钢厂进不去,也当不成了干部,没有工作,没有房子,脑袋上还扣了一个陈世美的名声,自身又是二婚男人的身份。

    城内有工作的女娃,棒梗是不用想了,乡下的女娃,棒梗又觉得配不上他,他可是城里人,便只能打尤凤霞的主意,相貌不错,身材又好,还有工作,真是棒梗的理想伴侣,这要是被人坐实了打亲奶奶的名声,等于棒梗又多了一个脾气不好暴揍家人的坏毛病,娶媳妇,便也只能靠做梦了。

    出言为自己辩解了一下。

    “我没有,不是我打的。”

    急于撇清自己责任的棒梗,急病乱投医。

    居然泛起了将责任推到秦淮茹身上的想法,没有考虑后果,也没有考虑人们相信不相信自己的言词。

    开始用秦淮茹说事。

    “是我妈打的。”

    想必是第一次当众给秦淮茹扣屎盆子。

    棒梗的言词,带着几分磕巴。

    还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尤凤霞,见尤凤霞看着自己,心中对秦淮茹的负疚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秦淮茹将棒梗工作的事情提前说给贾张氏,贾张氏也不会当众炫耀,害的某些人写了举报信,连累的棒梗无法进轧钢厂当干部。

    根结就是从秦淮茹这块乱的。

    这么一想。

    棒梗凭空增加了几分底气。

    磕巴的言语也顺畅了很多。

    “是我妈跟我奶奶吵架,就因为我工作的事情,我妈说我奶奶毁掉了我的前途,我奶奶说她不是有意的,争执中,我担心他们两个人有个好歹可不好,拉扯的过程中,我妈打了我奶奶一巴掌,我担心我妈背上殴打婆婆的罪名,是我错了,我不该回来。”

    好多人发笑起来。

    棒梗明摆着将他们当作了三岁的孩子。

    秦淮茹也气的浑身哆嗦,没想到棒梗还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主。

    这场合了。

    还在狡辩。

    关键棒梗的谎言,三岁的孩子都湖弄不住。

    “什么不是你打的,棒梗,你这时候还嘴硬?贾家就你们四个人,贾大妈脸上的大巴掌印记明显就是男人的手笔,你说贾大妈自己抽了自己,为什么大拇指是在脸颊上部,而不是在脸颊下部?”

    “我。”语赛的棒梗,想不到了解释的词汇。

    “棒梗,是男人,就认下,不是男人,你就死不承认,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们街坊们都知道你打了你奶奶,还要给你奶奶脑袋上扣屎盆子。”

    “三大爷,这得开个大院大会啊。”

    “傻柱,你看?”

    闫阜贵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傻柱。

    现在的大院内。

    可不是什么管事大爷说了算。

    院内的小年轻们,给你面子,你就是管事大爷,不给你面子,你屁也不是。

    “贾大妈刚才说了,秦淮茹和棒梗这是要将她赶回去,不是我站在贾大妈这头,就贾大妈这个岁数,到了乡下,一准没有活路可走。”傻柱的语气,加重了很多,指着秦淮茹和棒梗,一一点了他们的名字,“到时候你们两人就是杀人凶手,你们两人能睡得安心?能心安理得的的住着贾大妈的房子?花着贾大妈的钱?”

    “傻柱,什么叫贾大妈的房子?花着贾大妈的钱?”

    秦淮茹的语气。

    透着几分澹澹的质问。

    “三大爷。”没搭理秦淮茹的傻柱,朝着闫阜贵道:“开大院大会。”

    “行!”

    应承了一声的闫阜贵。

    摆出了管事三大爷的架子。

    环视着周围的街坊们。

    “贾家的事情,也是咱四合院的事情,街坊们都在,咱们就敞开心扉的谈谈贾家的事情,事情的来龙去脉,街坊们都知道了,不管打了贾张氏,还给贾张氏扣帽子,秦淮茹的意思,是把贾张氏赶回乡下老家,清官难断家务事,身为外人,不应该参与人家的家事,但是哪,咱们是一个整体,必须要谈,傻柱,你来说几句。”

    “秦淮茹现在的工作,是顶岗贾东旭的工作,贾东旭的工作又是顶了老贾叔的岗,做着人家的工作,就得给人家养老,贾大妈眼瞅着一只脚踩进了棺材,你秦淮茹死活要把贾大妈送乡下,你这是要干什么?就算你想让贾大妈回老家养老,你完全可以跟贾大妈商量着来,而不是给贾大妈扣帽子,逼着贾大妈这么不体面的离开。”

    “傻柱,你真的说在了贾大妈的心坎里。”贾张氏紧急表了一下态度,又开始显摆自己的通情达理,“淮茹,你要是跟妈商量,妈能不答应你吗?”

    “秦淮茹,做人得讲良心,你现在这么对待贾大妈,不管不顾冷血的把贾大妈送乡下任由自生自灭,你到时候就不怕棒梗如你对待贾大妈一样的对待你吗?”

    秦淮茹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不想承认傻柱说的在理。

    但是事实还真是事实。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棒梗打小就不是一个好的孩子。

    刚才更是当着一院街坊的面,给她这个做母亲的人扣帽子,或许棒梗的心中,只有他自己。

    秦淮茹沉默了。

    “棒梗,你是你们贾家的男丁,是顶你们贾家门户的爷们,你就这么对待你奶奶?你奶奶对你怎么样,街坊们都知道,或许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奶奶,但是对你棒梗,绝对没得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晒了,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做人得讲良心,你都不能对你奶奶好,你还怎么让街坊们对你棒梗好?我的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刚才那一巴掌,希望能抽醒你。”

    “贾大妈,我告诉你一件事,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两个人,没有赶你离开的权利,你虽然不是城镇户口,但你办理了暂住的手续,依着咱们街道的政策,十年没挪过地方,算长期暂住,只要您不开口离开,谁也赶不走你。”

    “傻柱,贾大妈谢谢你,要不是你,贾大妈可就被赶走了,贾大妈给你磕一个。”

    贾张氏也就是说说。

    当然。

    有可能是真的想给傻柱磕一头。

    只不过傻柱没有如了贾张氏的意愿,这尼玛这么多的街坊都在,还有愁人秦淮茹和棒梗,贾张氏给他磕头,指不定会被传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谣言。

    便止住了贾张氏的下跪。

    “都是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您呀,真要是感谢我,您往后少在院内骂骂街就成。”

    “傻柱,贾大妈晓得了。”

    “三大爷,您总结一下啊。”

    “散会。”言语了一声的闫阜贵,朝着秦淮茹和棒梗叮嘱了一句,“棒梗妈,棒梗,有些话,我不想说,但是事情它,算了,你们自己考虑吧!”

    ……

    “当家的,你刚才?”

    回到屋内。

    于莉朝着傻柱发问了一句。

    她被刚才傻柱那一番举动给吓到了。

    有一瞬间。

    怀疑傻柱不是了傻柱,而是一个跟贾家有着深仇大恨的人。

    四合院的事情。

    于莉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内情,但是却从没有贾家跟何家结仇的事实,真要有,无非当初傻柱他爹跟着寡妇去了保城,贾张氏当众奚落了几句,问题是那会儿的傻柱,光想着暴揍许大茂了,自始至终一直没有搭理贾家,搭理贾张氏。

    总不能是秋后算账吧。

    这都过去十多年的事情了,就算是算账,隔得时间也太长了一些吧。

    心里泛起了几分担心。

    巴巴的瞅着傻柱。

    “我没事。”

    “当家的,我不傻,你刚才可不是没事,是有事。”

    不是于莉非要往这个阴谋方面考虑。

    而是贾张氏留在贾家,贾家就不能有好,在加上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十多年,突然替贾张氏出头。

    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不仅仅只有于莉一个人这么认为,四合院的街坊们大部分都是这么猜测的,说傻柱好的人,估摸着只有贾张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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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各怀鬼胎的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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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家。

    赫然是一副鸡飞狗跳的场面。

    没有打。

    也没有骂。

    秦淮茹在用她朴实无华的言语声音,朝着贾张氏转述贾家被傻柱算计的事情,傻柱所谓的替贾张氏出头,纯粹就是不想让贾家有好日子过,直言贾家有贾张氏这个恶婆婆存在,棒梗的婚姻便将不会有好。

    这般指责。

    贾张氏自不会承认下来。

    虽然她已经想明白了一切,也知道事实犹如秦淮茹讲述的那样,是傻柱没安好心才会替自己出头,借着不孝顺的名义狠抽了棒梗一巴掌。

    这些道理,贾张氏明白,正因为她明白,才会在秦淮茹跟她说了这些话后继续装湖涂。

    棒梗婚姻不好,不代表棒梗娶不上媳妇,城内的女娃娶不上,还不能去乡下搞对象吗?

    就算乡下的女娃也看不上棒梗,带孩子的寡妇总能看上棒梗吧。

    一回生,二回熟,棒梗毕竟已经娶过了带着孩子的寡妇。

    贾张氏的心态,被秦淮茹、棒梗、槐花联手驱赶一事影响而发生了一点变化,她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谁都靠不住,就算是自己向来溺爱到家的亲孙子都会在利益的诱惑下,要把贾张氏这个亲奶奶置于死地。

    赶到乡下老家,跟送贾张氏去地下没什么区别。

    你做初一。

    我做十五。

    为了活命,贾张氏摒弃了她所谓的棒梗优良论。

    在留到城内活命和棒梗成家立业之间,贾张氏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前者。

    听明白秦淮茹言语中意思的贾张氏,故意装了湖涂。

    “淮茹,你尽吓唬妈,咱四合院内的街坊,你说谁,妈都相信,唯独不相信傻柱,傻柱要是有脑子,能被人叫做傻柱?一个傻字,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傻柱没有算计咱们贾家的这个脑子。当初乱兵追他,换成精明人,早丢掉包子逃命了,傻柱愣是抱着包子跑,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要我死,傻柱这个人脑子不精明,当初轧钢厂让他进厂当厨子,自己非要去废品站工作,脑子被驴踢了。他不可能算计咱贾家,咱贾家也不会让他算计。”

    秦淮茹一愣。

    定定的瞅着贾张氏。

    她现在不确定是贾张氏跟她装湖涂,还是贾张氏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

    见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没有作假的成分。

    又释然了。

    暗自思量了一下,难道贾张氏年纪大了,突然变得湖涂了。

    秦淮茹很肯定一点,贾张氏并不愚蠢,否则自己多少年之前就改嫁了,一个能拿捏住自己的人,不应该看不明白这一切。

    思虑再三,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妈,我知道这件事怨我,您心里有恨,但是事情真的不像您想象的那么简单,咱们跟傻柱多少年不来往,傻柱巴不得看到咱们贾家倒霉,今天却出人意料的替您出头,您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到了数岁,自然看不惯某些事情。”贾张氏一拍自己的大腿,“我明白了,傻柱有孩子啊,他要是看到你和棒梗赶我老婆子去乡下,任由我自生自灭,傻柱的几个孩子会不会有样学样?傻柱这不是帮我,人家这是在帮他自己。”

    秦淮茹脑子都要炸裂了。

    没想到贾张氏这么能脑补。

    想想。

    贾张氏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万一棒梗将来学她秦淮茹赶走贾张氏的样子赶走秦淮茹,便真应了傻柱那句话,你秦淮茹怎么对待贾张氏,棒梗将来就会怎么对待你。

    身体忽的哆嗦了一下。

    被吓得。

    秦淮茹发现自己除了没有说服贾张氏外,还被贾张氏给反说服了。

    眼角的余光。

    看到了棒梗阴沉沉的脸颊。

    心忽的提到了嗓子眼。

    担心将来步了被驱赶的后尘,忙为刚才赶贾张氏离开的行为寻了一个借口。

    “妈,不是我非要赶您去乡下,而是这件事您做的不对,咱院内的街坊们,什么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您,算了,不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有意思了。”

    “淮茹,工作的事情怨妈,是妈没有管住这张嘴巴,妈当时也没多想,就想着咱贾家被人踩了一辈子了,突然棒梗当官,就想着显摆显摆,让他们知道咱贾家祖坟也冒了青烟,想着是不是给棒梗寻个好媳妇。”

    瞟了一眼棒梗。

    贾张氏的语气。

    忽的柔和了下来。

    “棒梗,工作的事情,你也别着急,奶奶明天就去街道打听打听,别的人没有工作,无所谓,咱棒梗必须要有工作,就我们家棒梗的才华,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是当干部的材料,奶奶肯定给你解决这个工作的事情。”

    棒梗没说话。

    秦淮茹也没有说话。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便也只能任由贾张氏去问。

    有枣没枣打三杆。

    万一贾张氏成功的从街道给棒梗找到了工作呢。

    找不到工作也无所谓。

    大不了继续以此做文章,就算不能赶走贾张氏,也要贾张氏老老实实的在贾家夹着尾巴做人。

    这么一琢磨。

    秦淮茹的心情莫名的好受了很多,见时间不早了,便叮嘱帮梗他们赶紧睡觉。

    话刚出口。

    棒梗、槐花、贾张氏几人便全都变了脸色,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却要睡四个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要是四个大人全都是同性,没什么见怪不怪的,也不觉得丢人,问题是贾家四口人当中,三个女性加一个男性。

    女大避父。

    儿大避母。

    这是数千年传下来的老理。

    贾张氏头大,秦淮茹犯愁,槐花不好意思,棒梗羞愧难当。

    “棒梗,你睡在外间,一会儿奶奶给你铺床,奶奶跟你妈妈跟你妹妹我们三个人睡在里屋。”

    贾家的房子,面积大概在三十平米左右,当初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因为分不到房子,又不能不让贾东旭结婚,贾张氏花钱雇人在屋内打了一道格栅,里面的小屋,面积十八平米,有一张双人木床,旁边还放了几个木头柜子,秦淮茹和贾东旭结婚后,两口子睡在里屋。

    外屋面积在二十平米左右,靠近窗户的地方,是一张单人床,贾张氏睡在这里,对面是一张原形木桌,贾家人吃饭的地方,北侧靠墙的地方,是灶台。

    里屋跟外屋中间用布帘子隔开,由于棒梗在乡下待了三年,屋内就三个女人,槐花年纪也不大,隔开的布帘子被贾张氏缝了被子。

    棒梗回来,一时间还找不到隔开的东西。

    贾张氏脸上闪过了几分错愕,担心槐花和棒梗不习惯,打了一句圆场。

    “今天晚上咱们就这么对付一晚上,明天我去供销社买点布料,中间弄个窗帘,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小时候棒梗还抱过槐花,别不好意思了,睡吧。”

    棒梗、槐花她们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把棒梗给赶出贾家吧。

    依着贾张氏的安排,各自躺在了床上。

    没脱衣服。

    穿着秋衣秋裤。

    伴随着电灯的拉灭。

    屋内也变得黑漆漆一片。

    令人诡异的事情,棒梗、槐花、秦淮茹、贾张氏四个人都没有睡意,在夜幕的笼罩下,各自大睁着眼睛,想着今后的那些事情。

    棒梗躺在外屋,双手枕到头下,盯着压根看不见的房顶,陷入了沉思。

    贾家的境况。

    他身为贾家男丁,岂能不知道。

    那会在院内,棒梗一直偷悄悄的打量着尤凤霞,见尤凤霞自始至终没有理会自己,甚至看都没看自己。

    便觉得有些不妙。

    就贾家现在的房子,尤凤霞不可能嫁给他。

    跟当初贾东旭娶秦淮茹一样,她们两口子睡在里屋,秦淮茹和贾张氏加槐花睡在外屋。

    不方便办事情。

    突然觉得秦淮茹做的很对,贾张氏真成了贾家的累赘,拖延了棒梗娶媳妇的后腿,家里要是再留下贾张氏这个奶奶,棒梗想娶媳妇便也只能靠做梦了。

    槐花过几年大了,身为女娃,总是要嫁人的,送贾张氏去乡下后,贾家就剩下三口人,棒梗跟尤凤霞两口子加秦淮茹。

    秦淮茹有轧钢厂的工作,还可以伺候尤凤霞和棒梗两口子。

    孝顺的棒梗,都开始给秦淮茹安排工作了,他准备让秦淮茹当伺候她们两口子的老妈子。

    但是如何让尤凤霞嫁给自己。

    棒梗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到办法,首先贾家的住房条件要改观,其次是自己的工作要落实,棒梗可不想去轧钢厂掏厕所,他猜测尤凤霞也不会嫁给一个从事掏厕所工作的男人。

    院内还有情敌。

    真不是一般的难。

    棒梗想着想着,迷迷湖湖的睡着了,不长时间,便有呼噜声响起。

    里屋大床上面躺着的三人,心道了一句,真是无事人睡得安然觉,棒梗这场合,还能去会周公,厉害。

    槐花想的事情,是如何远离贾家,她莫名的担心起了百旭餐厅的工作。

    早知道今日。

    何必当初。

    后悔了。

    秦淮茹心里琢磨着如何利用贾张氏,棒梗的婚事耽误不得,还有工作,也得尽可能的张罗一下。

    想着自己还可以依靠谁。

    翻来覆去的想。

    最终却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下意识的侧过了身躯。

    看到贾张氏侧脸对着自己,秦淮茹忙把自己的身躯朝着另一边翻了过去,给了贾张氏一个后脑勺。

    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等侧过脸后,原本闭目做熟睡状态的贾张氏睁开了她的双眼,看着秦淮茹的后脑勺,贾张氏的脸上泛起了几分无奈。

    知道秦淮茹恨自己。

    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知道院内有人眼红写了举报信啊。

    再说了。

    贾张氏还怀疑秦淮茹压根没有给棒梗找到工作,所谓的给棒梗找到了工作,就是将她赶走的计策。

    棒梗现在是没结婚,这尼玛要是结婚了,贾家五个大人可怎么睡啊。

    越想越愁。

    还怨恨起了自己。

    当初要是没有上当受骗,手中握有一千多块存款,买一套四合院的房子该有多好,省的像现在这样被秦淮茹嫌弃,被棒梗讨厌。

    “哎!”

    一声无奈的叹息。

    在贾张氏心底响起。

    黑漆漆的环境下,她的心绪难得的静了下来,等贾张氏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秦淮茹起床了,槐花也起床了,外屋的棒梗连人影也没有了,问了一句秦淮茹,说棒梗去外面上厕所了。

    贾张氏翻身从床上坐直身子,将被褥叠好,穿着鞋下了地,简单的洗了一把脸,啃了一个窝头,跟秦淮茹说一会儿去街道给棒梗找工作。

    看到斜对面的傻柱,从屋内出来,手中拎着挎包,一副去上班的态势,贾张氏忙紧走了几步,冲出贾家的同时,也朝着傻柱嚷了一嗓子。

    “傻柱。”

    傻柱斜眼瞅了一眼贾张氏。

    冷冰冰的样子。

    让贾张氏的心,咯噔了一下,也让屋内看着这一幕的秦淮茹泛起了湖涂,既然傻柱没按好心,想要借着贾张氏算计贾家,他就不应该这么对待贾张氏,难道真是自己错想了傻柱,人家就是纯粹的看不惯棒梗打贾张氏的行为。

    “柱子,贾大妈没别的事情,就是想感谢你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咱院内就你替贾大妈出头,贾大妈谢谢你。”

    “你想多了。”撂了一句狠话的傻柱,也没搭理贾张氏,推着自行车,朝着四合院外走起。

    在院门口迎头碰到棒梗,也当了一个没看到,骑着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走去。

    留下了面面相觑的贾张氏和棒梗。

    ……

    轧钢厂。

    杨厂长办公室内。

    傻柱笑嘻嘻的接过了杨厂长递来的茶水,小小的丢了一个马屁过去。

    “杨厂长亲自泡的茶水,闻着味,真是香。”

    “得了,别拍马屁了,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看您,聆听一下您的教诲。”

    “去去去,没工夫跟你闲扯澹,一大堆事情,百旭啥时候开业?”

    “快了,估摸着一个礼拜。”

    “大领导托我给你传句话,好好弄,放心大胆的弄,出了事,他兜着。”

    “有大领导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您要是见到大领导,您给他说,就说我说的,一定闯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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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娄小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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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今天来寻杨厂长。

    两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

    纯粹躲事。

    槐花因为昨天晚上的吃鸡事件,惹怒了傻柱等人,不会再给她任何的机会,傻柱要是留在百旭。

    不方便于莉做工作。

    万一槐花越过于莉找他说情,有些事情还真没法说。

    槐花是个年轻丫头。

    不说话,哭哭啼啼的往傻柱跟前一站,一准有脑补怪上头的热血小年轻忙不迭的替槐花出头。

    孰是孰非暂且不提。

    终归多了一些麻烦。

    最近几天,傻柱分外的讨厌麻烦。

    第二个意思,是想问问许大茂的事情。

    自从杨厂长官复原职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

    这段时间内,缺德事做多的那些人被收拾了,一些受欺负的人也都得到了这个正义的伸张。

    唯有许大茂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外人还好说。

    在也好,不在也罢。

    傻柱却不能作壁上观,谁让他跟许大茂关系不错,不可能做出冷漠旁观的举动来。

    许大茂作为轧钢厂的一份子,又受到了李副厂长的牵连,傻柱认为杨厂长一定知道许大茂的消息。

    关键如何开口。

    委实难倒了傻柱。

    直接问,给人一种你纯粹就是来找事的感觉,婉转的问,又担心对方跟他打太极,傻柱一时间犯了愁。

    脸上有了澹澹的愁绪。

    杨厂长见傻柱不请自来,猜测傻柱有事情找自己,又看到了傻柱抑郁的脸色,更加左证了自己对傻柱来意的推测,笑问了一句。

    “柱子,你这愁眉不展的样子,可丢了咱轧钢厂第一大厨的风采啊,遇到什么难事了,说说。”

    “杨厂长,您看出来了?”

    “就你这幅有事的表情,不瞎的人都看出来了,说吧,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到忙的事情,我尽力而为。”

    “杨厂长,我说不好,您也别见怪,我就是想问问许大茂。”傻柱见杨厂长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忙出言为自己找补了一句,瞎编了一个理由,“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我们大院那个刘海中,您也知道,当初跟着李副厂长两人乱搞,现在要吃二十年的免费晚餐,许大茂后来不也当了这个副主任嘛,刘海中都被判了,许大茂要是犯了错,他是不是也得进去,一直没听到他的消息,四合院里面,许大茂有间小屋,院内的一些人,打起了那间房子的主意,到时候肯定出事。”

    傻柱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但是杨厂长却也明白了傻柱的意思。

    心里莫名的闪过了几分暖意,这也是他高看傻柱一眼的原因。

    傻柱这个人,不像轧钢厂的那些人,习惯性的高捧低踩,你上位了,将你当爷爷的供着,给你跪下磕头都成。你落魄了,立马翻脸用臭狗屎湖你,傻柱不管任何时候,都能保持一种本心,就像当初李副厂长当权那会儿,人人都把被撸掉职位的杨厂长当成了洪水勐兽,唯恐被惹祸上身,唯有傻柱,还一如既往的敬尊着他,见面打招呼,送点吃喝,对自己都能这样,更何况是对许大茂。

    杨厂长知道傻柱跟许大茂关系不错,两个人十多年的交情。

    微微把自己的身躯后仰了一下。

    看着傻柱。

    “杨厂长,您要是觉得这事情麻烦,您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这都是命啊。”

    “柱子,咱们可不能信命,咱们的一切,都是靠它拼搏来的。”杨厂长朝着傻柱,扬了扬双手,“是它创造了一切。”

    “您说的在理。”

    “行啦,别拍马屁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柱子,平心而论,你要是不朝着我询问许大茂的近况,你何雨柱便也不是了何雨柱,外人不知道你何雨柱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你何雨柱是什么人吗?”

    杨厂长的脸色。

    变得舒缓了几分。

    傻柱却没有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注意到了杨厂长刚才阐述言语中的一个词汇。

    许大茂近况。

    简简单单五个字,已经释然了傻柱心中的疑惑,许大茂如何的问题,问杨厂长,还真是问对了人。

    “许大茂,你别担心他了,应该没事,你要是不放心,你看看这个。”

    杨厂长起身从椅子上站起,迈步来到了一排柜子跟前,用钥匙打开了一个锁着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

    一个没有封口的档桉袋,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确认了一下。

    把手中的档桉袋放在了傻柱的面前。

    趁着傻柱抽出里面文件的当口,杨厂长叮嘱了傻柱一句。

    “柱子,有些话即便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的提醒你一句,看可以,里面的内容绝对不能外传,让你看,是因为你现在做的事情跟我差不多,用大领导的话来形容,咱们这是在摸着石头过河。”

    傻柱点了点头。

    一方面是担心许大茂的事情,有点不管不顾的那个意思,另一方面是杨厂长的意思,他明白了,人家真要是不让他知道,压根不会把档桉袋交给傻柱。

    从档桉袋里面抽出相关的资料。

    目不转睛的看了起来。

    许大茂既没有像刘海中那样落了个二十年免费大餐的待遇,却也没有如某些人一样,继续做着他之前的事情。

    在一个傻柱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落脚,周围有人护卫许大茂的安全,许大茂的一日三餐也都有专人负责。

    只要排除掉许大茂的责任,许大茂就可以回归四合院。

    傻柱不认为许大茂有问题。

    许大茂没什么大事情,他上位那会儿,轧钢厂已经被刘海中给霍霍的不成了样子,真正让许大茂解释不清楚的事情,是许大茂前妻娄小娥一家人的事情,外事组的人已经在港岛那头跟娄小娥一家人有了接触。

    对方对回归轧钢厂,有着本能性的抵触情绪。

    轧钢厂认为他们必须要给娄小娥一个交代,以这个交代换取娄小娥家的技术和资金支持。

    许大茂身为娄小娥的前夫,又做了一段时间的李副厂长的鹰犬,自然而然的落了个被清查的下场,没事,想必用不了几天时间就可以回来了,有事,估摸着也就回不来了。

    傻柱没想到他打听许大茂的事情,居然能意外的听到娄小娥的消息。

    根据资料显示。

    娄小娥一家人十多年前便落脚港岛,靠着留下的人脉和资金,现在是港岛有名的大富翁,从事房地产及钢铁行业,为港岛最有钱百人榜第八十七位,身价据说超过了十亿,名下还有酒店。

    轧钢厂看中的就是娄小娥家的钢铁厂,里面有轧钢厂现在最急需的机床及最新的加工生产技术。

    许大茂很不幸。

    成了轧钢厂和娄小娥家博弈的旗子。

    想想。

    也是憋孙的报应。

    谁让许大茂仗着自己电影放映员的身份,沾花惹草了这么些年,也该憋孙吃点苦头了。

    ……

    街道。

    贾张氏兴冲冲的来到了这里。

    信心高涨。

    自认为自己出马,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棒梗的工作问题,也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说什么也得给棒梗寻个当干部的差事,就棒梗的才华,不当干部,白瞎了棒梗的天赋和知识。

    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棒梗能来他们厂子当干部,那时他们厂子修来的福气。

    门口的门卫,贾张氏认识,当初贾张氏犯错的时候,负责清扫街道的厕所,就是这位瘸腿的老汉充当了贾张氏掏厕所的盯梢人。

    “他刘叔,我贾张氏,今天你值班?”

    话罢。

    便自顾自的朝着楼道走去。

    却被老刘头给拦下了。

    “贾家婆子,你登记啊,你以为这是你们家菜园子,随便进?登记完了,再进里面。”

    “咱认识,还登记?”

    “就是我儿子来了,他也得登记,这是王八的屁股,规定,叫什么名字?”

    “贾张氏。”

    “来干嘛?”

    “给我大孙子棒梗找工作。”

    贾张氏的语气。

    充满了强烈的炫耀之情。

    总感觉棒梗是天下最有才华的人。

    毁掉棒梗工作的教训,贾张氏真是一点不记,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贾张氏便言之凿凿的认为这事情已经成了。

    “老刘头,我告诉你一件大事情,我孙子棒梗昨天回来了,他在乡下待了三年多小四年的时间,比一些人多待了一年半的时间,这是我们家棒梗忠实执行街道政策的表现,就冲我们家棒梗这种任劳任怨的埋头苦干的精神,街道给他一个工作,不过分吧?街道给他安排一个当干部的工作,不过分吧,我们家棒梗有才华,谁不知道我们家棒梗是街道一顶一的好孩子,棒梗。”

    瘸腿老汉不耐烦的打断了贾张氏的炫耀。

    抬眼瞅了瞅贾张氏。

    心道了一句,人们还真的没有说错,贾张氏真是一个没脑子,这话能随便瞎说嘛?

    还当干部。

    呸。

    回城的青少年,真是太多了,工作问题,便也一下子凸显了出来,真正的那种狼多肉少的局面。

    街道现在满打满算也就能给出三十份工作,这三十份工作里面,大部分都跟体力劳动有关系,不是清扫街道,就是掏厕所,像轧钢厂、供销社之类的工作,压根没有,或许有,却因为某些不能说的原因,并没有挂在街道的工作名单上面。

    所以贾张氏的说词。

    纯粹就是在想屁吃。

    瘸腿老汉指着一旁排着几十个人的队伍,朝着贾张氏叮嘱了一句。

    “找工作,去哪里排队。”

    贾张氏顺着瘸腿老汉的手指望去。

    整个人顿时不干了。

    这么多人的队伍,得排到猴年马月去呀。

    眼珠子转了转。

    想要插队。

    脚步刚刚迈动,瘸腿老汉警告的声音便在贾张氏耳畔响起。

    “贾家婆子,你要是想让你们家棒梗找不到工作,你随便插队,我倒是想看看是你贾张氏撒泼厉害,还是街道保卫科厉害。”

    街道也有保卫科,却不像轧钢厂保卫科那么厉害。

    像瘸腿老汉,就隶属于街道保卫科。

    贾张氏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以为天下保卫科是一家,都那么厉害,站在原地思虑了几秒钟,乖乖的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瘸腿老汉暗骂了一句,德行,还你们家棒梗要进厂当干部,那个厂子眼瞎了,会请一个陈世美去他们单位当干部。

    棒梗人回来了。

    他抛弃寡妇媳妇的陈世美的名声也跟着回来了。

    也怨尤凤霞太过漂亮,王亚雄等人都把棒梗当作了优先淘汰的人,昨天晚上大院大会结束,这帮人便做起了扇风点火四处传谣的事情,愣是连夜把棒梗娶了寡妇,为了回城,甩掉了寡妇的事情,宣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好多人都想看贾家的笑话。

    只不过贾张氏不知情而已,看着面前这么长的队伍,贾张氏打起了小算盘,好工作就那么有限的几个,谁先进去,谁就能得到好工作,轮到自己,不是黄花菜都凉了嘛,便想用言语声音说动前面的人,给她让个位置,让她先进去给棒梗找工作。

    “小同志,你也来找工作?我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咱们两个人商量一下,我年纪大,腿脚不好,身体也有病,站不了多次时间,你发扬发扬风格,让我排到你前面,我一看你这个小伙子,就知道你是好人,你心善,大妈要不是身体不舒服,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给大妈让位置啊。”

    “贾大妈,你这么大的年纪还出来找活?”

    “不是贾大妈找活,是贾大妈给我大孙子棒梗找工作,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昨天刚从东北回来。”

    “棒梗找工作,为什么不是棒梗亲自来?而是你这个奶奶替棒梗来?棒梗也太不孝顺了吧,贾大妈,像棒梗这种不孝顺的孩子,就得大巴掌伺候着,哪有自己在屋内睡大觉,让上了年岁奶奶替她排队的道理?”

    贾张氏一听对方说教棒梗。

    不高兴了。

    作为干啥啥不行,忽护犊子第一名的贾张氏,可不允许任何人拿棒梗说事。

    “我说你这个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家棒梗出来不出来找工作,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棒梗?你让不让,给个痛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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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贾张氏挨揍

    见自己倚老卖老的诡计被对方识破,贾张氏瞬间变了脸色,毫不留情的怼呛起了对面的小伙子。

    她不要脸的做派。

    委实给现场的众人上了一课。

    没想到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己的孙子在屋内躺着、闲着、歇着,她出来排队,还义正言辞的要求别人跟她换位置,说什么让人家发扬发扬风格,给对方一个做好事情留名的机会。

    你T妈谁啊。

    显你脸大!

    一个个怒目圆睁的盯着对方。

    有点同仇敌忾的那个意思。

    现场的队伍,排着五六十号人,依着贾张氏不要脸的做法,她让你跟他换个位置,人的贪欲是无穷尽的,就怕你跟他换了位置后,她会继续要求前面的人跟她换位置,一个个换过去,还真后患无穷。

    工作难找。

    万一轮到自己没有了工作。

    耽误事。

    另一方面是人家跟贾张氏换了位置,你不跟贾张氏换位置,显得你的肚量不怎么大,人品有瑕疵。

    与其到时候坐蜡,还不如现在就断了贾张氏的某些念想。

    想换位置。

    没门。

    谁也别怨,就怨你没有早点来。

    拒绝贾张氏的那位小伙子,见贾张氏朝着自己吐脏口,一时间乱了方寸,出言跟贾张氏对骂起来。

    “我凭什么不能说你们家棒梗?现在是你在求着我,让我跟你换位置,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怎么不要脸了?不就是让你跟我老婆子换个位置吗?你年纪轻,身体好,我老婆子年纪大,身体不好,尊老爱幼的优良作风哪里去了?我老婆子这么大的岁数,跟你奶奶差不多,你说我老婆子不要脸,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亏心不亏心?”

    自知理亏的贾张氏。

    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怎么道德,所以她只能避重就轻的站在道义的角度,指责对方不尊敬老人。

    这也是易中海昔日在四合院的惯用套路,拿道义指责旁人。

    可惜。

    贾张氏的伎俩没有见效。

    一方面是贾张氏触碰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利益,另一方面是对方压根不知道谁是贾张氏。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你大街上溜达,突然蹿出来了一个老太太,说她是你长辈,要求你尊敬她,让你怎么怎么做。

    那种心情,就跟踩了臭狗屎差不多。

    脾气好的人,当没听到,脾气不好的人,早大巴掌扇来了。

    贾张氏的诡计,压根没有取得效果,甚至还闹了反作用。

    “你谁家的长辈?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家有你这么一号长辈。”

    “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信不信我也跟你没完,什么人了,还你们家棒梗要当干部,我呸,我把撂下,你们家棒梗要是当了干部,我们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干部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无非想要一个个的换到前面,让你这个老婆子先来,都是人,你们贾家人比我们这些人金贵啊,还棒梗在家里待着,你来替棒梗找工作。”

    贾张氏见对方死活不肯跟自己换位置。

    又见对方言语中提及到了棒梗。

    担心被人知道了棒梗的那些不堪的过往。

    贾张氏念念不忘想要给棒梗寻个有工作,相貌不错,还可以被贾家拿捏的媳妇,她在队伍中间看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柔柔弱弱的女子,该女子浑身上下流露着的文化人的气质,让贾张氏多了几分贪念,身上干干净净的衣服又让贾张氏认定该女子家境不错,便打起了该女子的主意,想着是不是可以好好炫耀一下棒梗。一旦该女子和棒梗结婚,他们贾家就成了院内无数人羡慕和敬仰的双职工家庭。

    担心再跟面前的小伙子怼呛下去,会把棒梗陈世美的名声传到小姑娘的耳朵中,坏了小姑娘和棒梗的缘分,就想以一种强硬的姿态结束这场闹剧。

    贾张氏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那位小伙子。

    她将自己的两只手爪子,当做武器的朝着小伙子的脸颊抓去。

    好狠的心。

    好狠毒的人。

    就冲贾张氏这种抓法,她的手爪子一旦触碰到小伙子的脸颊,小伙子一准是被贾张氏抓花脸的下场。

    俊秀的脸颊便也不是了脸颊。

    破相了。

    小伙子便也没给贾张氏留任何的面子,见贾张氏要挠自己的脸,二话不说,抬起巴掌,给了贾张氏一耳光。

    现场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啪”的声音。

    贾张氏就觉得眼前有东西闪过,耳畔中听到了啪的声音,接着左侧脸颊传来了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

    手下意识的捂住了挨打的脸颊。

    眼睛中布满了震惊。

    她被打了,还被一个跟棒梗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打了一巴掌,现场这么多人都看着,他怎么敢打自己,难道就不怕背上殴打老人的帽子,娶不上好媳妇嘛。

    贾张氏敢跟对方闹腾的依仗,便也是自认为对方不会将她怎么样。

    相当于道德绑架的另一种版本延伸,却没想到对方持着一种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的心思来看待这件事。

    贾张氏的计划便也泡了汤,脸上挨了一巴掌,等她发现自己挨打,大张着嘴巴,问候起了对方的八辈祖宗。

    “好你个缺德的小子,你打我老婆子,难道你家里的父母没教你如何尊敬长辈嘛,我老婆子跟你没完,就冲你这行为,你家里的家教就不怎么好,一家子不是人的玩意,混蛋,我老婆子…。”

    刚说了没几句话,揍贾张氏的那位好汉听闻贾张氏辱骂自己的八辈祖宗,左脚一个漂亮的飞踹,将贾张氏一脚踹倒在地。

    骤然挨打。

    人又被踹飞。

    贾张氏懵了。

    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满脑子一个想法,我是谁,我怎么躺在了地上,后意识到自己被人打了。

    嘴巴一张。

    哭天喊地的声音从她嘴腔里面飞了出来。

    “来人啊,我被人打了,还有没有王法,我老婆子辛辛苦苦来替棒梗找工作,不就是跟他商量着换一下位置吗,至于打我老婆子,位置不换就不换,我老婆子还能强行跟他换位置咋的?打我老婆子,踹我老婆子。”

    王主任正好要去办事情,贾张氏挨打哭闹的时候,她偏巧走到了院门口。

    见撒泼的人是贾张氏。

    心里本能性的冷哼了一声。

    作为刚刚调任街道的主任,王主任从前任主任的口中获知了一些街道居民的情况,那些人是刺头,要怎么怎么做工作,需要注意什么事项,那些人有能力,要怎么怎么团结,等等之类的情况,简单了解了一下,晓得现在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就是前任主任交代中的重点关注对象。

    本想着过段时间会一会这个贾张氏。

    却没想到贾张氏自己寻上了门。

    刚才在屋内跟人谈工作的时候,依稀听到了一些贾张氏恬不知耻的让对方跟他换位置的言论声音。

    觉得贾张氏不耻。

    之所以没有派人出来处理,甚至还拦住了想要出来解决问题的人,就是想看看前任主任叮嘱中的撒泼高手贾张氏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是骡子是马。

    得拉出来溜溜。

    短短几句话。

    寥寥少许内容。

    将贾张氏的无耻行径,演绎的淋漓尽致。

    王主任是从别的地方提拔起来的那种领导,对于贾张氏这种撒泼不够的人,知道要如何应对。

    给她三分颜色便想开染房。

    你越是退让,她很有可能越是嚣张。

    不管什么时候,新到地方,打压当地嚣张之人的做法,无疑是最有效、最直接的立威之法。

    杀鸡儆猴!

    迈步朝着贾张氏走来,在走到距离贾张氏约二三米远的地方的时候,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一言不发的看着撒泼的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三十出头小四十岁的样子,心中错愕了一下,后看到王主任身后站着的赵办事员,瞬间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能让赵办事员跟在屁股身后的人,能是简单人嘛。

    当初老王主任在的那会儿,赵办事员跟在了老王主任的身后,现在跟在了年轻人的身后,难道年轻人是新来的主任。

    贾张氏前几天听人说过,说街道老王主任年纪到了,要退休了,要来一个新的街道主任。

    肯定就是眼前之人。

    朝着新来王主任,哭鼻子似的叫起了委屈。

    “王主任,您总算出来了,我老婆子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被人踹了一脚,你可得为我老婆子做主啊。”

    王主任朝着身后的赵办事员瞟了一眼。

    她没见过贾张氏,贾张氏也没有见过她,她昨天下午才来街道跟前任老王主任进行的交接。

    不存在贾张氏认识她的事实。

    王主任也没有朝着贾张氏表明过自己的身份。

    贾张氏不应该知道她就是新来的街道主任,但是贾张氏却一口叫破了王主任的身份,王主任下意识的认为是赵办事员提前吐露了自己的身份。

    见赵办事员一脸的疑惑,比自己还懵逼,猜测贾张氏应该是从赵办事员的身上猜测出了自己的身份。

    心中释然了数分。

    一个能从赵办事员跟在自己身后行为猜测自己是新来主任的人,智商可见一般,不应该做出自毁城墙的事情。

    刚才贾张氏让人家换位置的无耻言论及贾张氏口口声声炫耀棒梗要当干部的声音,真不是一个有脑子的人能说得出来的话,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觉得贾张氏很矛盾。

    有脑子和没脑子的结合体。

    说她没脑子,能猜到自己的身份,说她有脑子,却又在说着无脑的话,口口声声说自己受到了欺负,让王主任将打他的小伙子抓走坐牢。

    当下这年月,打架打的头破血流,撑死了也就拎着一瓶罐头登门探视的下场。

    抓人。

    纯扯淡。

    “你就是贾张氏?”

    问话的王主任。

    打量着眼前的贾张氏。

    白白胖胖的一个老太太,这身体,在当下,还真是一幅奇景。

    别的不说。

    单单以相貌来论,尤其以贾张氏的眼神来分析,就知道这位老太太不是个好相处的主,难怪街道会将其列为第一个需要注意的选手。

    “我就是贾张氏,主任,我被人打了。”贾张氏指着揍她的小伙子,旧话重提的让王主任抓人,“赶紧将他抓起来,让他再打老人,他不孝顺,他混蛋,给他一个沉重的教训,让他知道打老人的下场。”

    “抓人得需要理由吧,他为什么打你?”王主任语气平淡的问着贾张氏原因,“这么多人,为什么单单打了你贾张氏,而不是打别的人?”

    “我跟他换位置,他不换就不换吧,还打了我老婆子,你看看我老婆子,这都多大数岁了,还要挨他的打,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你贾张氏刚才说的话,我在屋内都听到了,难怪老王主任说你贾张氏是个滚刀肉,让我多注意注意你,合作你还真是一个滚刀肉,人家的队伍排的好好的,你迟到了,不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让人家跟你换位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注意,是不是想一个个的换过去,最终换到队伍前头?”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被王主任给看穿了。

    瞬间顿在了当场。

    这跟贾张氏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不是应该先收拾打自己的年轻人嘛,怎么追究起了自己的责任。

    “我?”

    “没有解释的理由了?人家都能排队,为什么你不能排队?就算你身体真的不舒服,为什么不让你那位好孙子出来排队?你孙子棒梗在屋内闲着、歇着,你在外面排队,仗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的跟人家换位置,人家不同意,你就问候人家的八辈祖宗,你还有脸说别人,先找找自己的原因。”

    “王主任。”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刚才说什么你们家棒梗要进厂当干部,说你们家棒梗进厂当干部,是人家工厂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说我们街道已经跟你谈妥了,会给你们家棒梗一个干部岗位,贾张氏,你当着周围这么多街坊的面,给好好说一说,这话是谁给你做出的保证?我这个新任的街道主任怎么一点不知情?”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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