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谁套路谁
街道上。
傻柱心急如焚的背着何雨水向医院冲去。
关心则乱。
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惊慌。
直到何雨水说了一句带着酒气的‘我难受’的酒话。
傻柱慌乱的心才稍微平稳了一点点。
雨水没事就好。
这丫头。
太沉。
傻柱辨别了一下方向,背着雨水朝着四合院走去,他真把许大茂给忘到了脑后,也没有记起自己要付账这个茬。
直到在四合院门口,撞见了一脸火气的许大茂,傻柱才晓得自己好像坑了许大茂,脸上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浮现。
本就因为替傻柱付账且自己真没吃上什么东西闹的一肚子火气的许大茂,见傻柱咧着嘴朝着自己发笑。
心里的火气更大。
手直接伸向了傻柱。
“干嘛?”
“你给我三万块就成。”
许大茂准备做这个二道贩子,实际花费两万三千五百块,自己朝着傻柱要三万,讲讲价,差不多两万八千五百块成交,自己净赚五千块。
傻柱是对头。
坑傻柱没有心理负担。
就像傻柱坑许大茂一样。
都十分的理直气壮。
“饭钱?”
“我以为你忘记了那。”
“啥都能忘记,就是不能忘记这个吃饭要掏钱,三万块是吧,没问题,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雨水在我背上,我先将她送回去。”
傻柱侧过身。
让许大茂看了看他背上喝多了睡着的何雨水。
寓意自己没有说谎。
事有轻重缓急。
重的分个先后吧。
“本来就应该是我付钱,雨水喝了白酒,一头栽在了桌子上,我着急了,把付账这茬忘了。”
“你只要给我钱就成。”
“许大茂,我可不是那种赖账的人!”加重语气的傻柱,迎着许大茂泛着惊喜的脸颊,口风一转,“但是这个钱我不能给,这一次就当是你许大茂请我吃的饭,下一次吃饭我掏钱,咱俩就扯平了。为什么这么说,我请你吃饭,你总的回请我一次吧,要不然你许大茂也不好意思,你一顿,我一顿,我们两人谁也不吃亏,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赵本山附体。
一顿忽悠。
愣是让许大茂觉得傻柱说的在理。
扭头回家去了。
傻柱背着何雨水也朝着自家走去,他没把雨水背到小屋。
雨水喝多了,需要人照顾,另外雨水是傻柱的亲妹妹,今年才九岁,傻柱也就没有避讳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把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后把热毛巾敷在了雨水的额头。
小丫头。
愣是学喝酒。
一两白酒。
一干二净。
也不能说何雨水没有功劳,要不是何雨水喝酒,傻柱也没有借口继续跟许大茂做这个吃吃喝喝的事情。
伪君子念念不忘算计。
估摸着是有些不甘心。
大晚上不睡觉的等着傻柱。
傻柱前脚给雨水敷上热毛巾,后脚伪君子便一脸关心表情的蹬了傻柱的家门。
“柱子,我隔着玻璃看到你背着雨水回来了,大清刚走,雨水可不能有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
明着关心何雨水,暗里的意思,处处流露着何大清跟寡妇跑了的寓意。
“雨水一不小心喝了一口白酒,有点上头,一大爷,您有事?”
“柱子,这件事一大爷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一大爷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要跟你说清楚的好,你也是一大爷看着从小长大的人,是个好孩子,一大爷就是瞒谁,也不能瞒柱子你。”
易中海口中所说的事情,除了撺掇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这件事之外,也就剩下傻柱进轧钢厂工作的事情了。
何大清在的那会儿,傻柱跟着何大清学做饭,脑袋上顶着一个学徒,连学徒工后面的工字都没有探到。
依着轧钢厂的人事管理条例,身为学徒的傻柱,一没有轧钢厂的编制,二不占用轧钢厂的用工名额,他属于那种临时的不能在临时的临时工。
何大清走的时候,把一切给弄好了,只要傻柱去轧钢厂食堂上班,人家就给傻柱一个学徒工的指标。
月工资十七万五千六百块钱。
但是由于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想要把傻柱变成他养老的二号备胎,以一条大前门的代价,硬生生把傻柱从学徒晋级学徒工这件事给押后了大半年。
上一辈子。
傻柱就是这么踩了易中海的坑。
得。
伪君子这是要故技重施。
“柱子你的手艺是家传的,跟着大清学了好几年做饭,按理说轧钢厂应该给你一个学徒工的名额,一大爷今天去轧钢厂问了问,学徒晋级学徒工有这个年龄限制,你今年十六岁,人家规定十七岁才能晋级,说吃饭是大事情,不能有一点的马虎。”
借口找的不错。
最起码傻柱没法挑人家的理。
“一大爷的意思,你还顶着这个学徒的名义在轧钢厂干着,一大爷跟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才能让你变成学徒工,大清不在了,你又养活着自己的妹妹,不挣钱可不行,柱子,一大爷把话撂下,就算你暂时转不成学徒工,你也不要担心,一大爷跟你一大妈说了,每个月给你们三万块,不至于让你们饿肚子。”
原剧中。
棒梗偷鸡梗事发。
许大茂让傻柱赔偿五块钱,秦淮茹说五块钱都赶上她们一家五口人的吃喝花销了。
易中海给傻柱三万块,让傻柱养活他和他妹妹雨水,刚好处在这个饿不死也吃不饱的环节上。
为了捞好名声,易忠海故意拿捏傻柱两人,等傻柱和雨水饿得不行,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对方吃的、喝的和穿的,害得傻柱兄妹俩受了多少冤枉罪。
换成前世的傻柱。
没准就接了易中海的这份人情。
现在的傻柱。
故意装糊涂。
“一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钱我真的不能要,您是四级工,您也挣得不多,您还的照顾老太太,我年轻,我抗饿,至于雨水,真不怕您笑话,也饿不死,真要是走到那个份上,我带着雨水到保城当着我爹的面我朝着人要饭。”
第16章伪君子交代,大清给你留了一百万
易中海心里难受。
傻柱的这几句话就跟那个大棍子似的,全都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有些事情。
傻柱不清楚。
但易中海明白。
傻柱要是带着雨水当着何大清的面向人乞讨要饭,打的是何大清的脸,易中海也得跟着倒霉,某些不能见光的东西都会变成灭杀易中海的证据。
“一大爷,我谢谢您。”
没头没脑的感谢。
让易中海破防。
怎么就感谢我了?
“一大爷,要不是您提醒,我也不会想到去找我爹,我长大了,雨水还小,我一个人能养活我自己,雨水怎么养活她自己?我听说有这个什么不养育的罪,抓着要枪毙。”
傻柱欺负易中海不懂律法。
瞎咧咧的吓唬着易中海。
“我明天就去找街道,我让街道主任带着我去保城,我非得当着人家领导的面好好的问一问我爹,雨水是不是她亲生的闺女?我也不怨他跟着寡妇跑了,我妈走了这么些年,我爹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妹俩,又当爹又当妈,但这个不是他不养活雨水的依仗。”
易中海的心要不是嗓子眼堵着。
都能被傻柱这些话给吓飞出来。
带着街道主任去保城质问何大清。
这不是去质问何大清了。
这是奔着要易中海的命去了。
说啥也不能让傻柱再去保城。
此一时。
彼一时。
计划要随着现实的改变适当的做出修改。
漏了底细可不行。
“柱子,一大爷刚想起来,大清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百万,让我在你过不去下的时候把这个钱给到你,一大爷担心你怨恨大清跟着寡妇走了这件事,不肯花大清的钱,就好心的没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伪君子的道行很高。
几句话将易中海克扣何大清钱财的本质给颠倒了过来。
坏的变成了这个好的。
善意的谎言。
了解一下。
“一会儿一大爷就把这个钱给你拿过来,有了这一百万,你跟雨水的日子会好过很多,也能撑到你变成学徒工。”
说话的易中海,心都凉了。
他的计划泡汤了。
索性易中海让傻柱继续当学徒的计划还没有破灭。
这是建立在易中海不知道傻柱已经去回收站工作这基础上,要不然怎么也得吐二两血。
次次算计,次次落空。
要不要这么倒霉。
“那我谢谢一大爷了,一百万,一个月花五万,二十个月的花销,不对,这里面还有雨水的学费和衣服,撑一年应该没问题,一年后我就是学徒工,一个月十七万五千六百块,养活雨水是没有问题的。”
“柱子,你能这么想,一大爷就放心了,大清这一次离开,有他的苦衷,我估计他过段时间还的回来,毕竟柱子你和雨水是他的亲生儿女,临老了,都想这个儿孙膝绕,柱子你可不能因为大清跟着寡妇走了,丢下你和雨水,就你心生怨恨的不理会大清,大清养你一个小,你身为儿子就得养大清一个老,做人得讲良心。”
易中海又在给傻柱洗脑。
看似在为何大清开脱,但是最后那句‘做人得讲良心’的话,暴露了易中海的本质。
伪君子对傻柱还是抱有一定的想法。
甚至还利用起了聋老太太。
易中海又把今天中午傻柱给聋老太太做窝头这件事重新提及了起来,还是那套说词,只不过将话语里面原本的窝窝头变成了这个猪肉。
为了不让傻柱在给聋老太太送去窝头,易中海直接挑明了主题,让傻柱帮着做肉菜吃。
“柱子,老太太刚才跟我说她馋肉了,你一大妈明天一早就去买肉,你中午给老太太做个肉菜,老太太尝了你的厨艺,你自己又有了这个施展的机会,老太太轧钢厂说句话,你也能提前转职学徒工。”
“我还以为啥大事,不就是给老太太做肉菜这件事嘛,您交给我就成,咱别的不会,做饭是这个。”
傻柱举起了大拇指。
面上应下了易中海的请求。
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离开四合院。
一天天窝在四合院里面,屁事没有,全都是东家长西家短,还的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斗智斗勇。
一个算计养老。
一个不想被算计养老。
太累!
惹不起。
我躲得起。
就冲易中海刚才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做肉菜这句话就能判断出来。
为养老。
易中海都要魔怔了,有点不死心的意思,念念不忘要人为的制造傻柱与聋老太太关系拉近的机会。
我搬走。
你总不能在上赶着来算计我吧。
我不在轧钢厂工作,也不在四合院住,你怎么算计我?
现在的房子,全都是国家的财产,你住哪或者你想搬到什么地方,你得朝着街道申请,人家同意了你才可以搬走。
否则就得老老实实的待着。
傻柱现在身处的四合院,一半产权隶属于轧钢厂,住着易中海、刘海中他们这些轧钢厂的职工及家属,另一半的产权隶属于街道,闫阜贵、聋老太太他们统一由街道负责住宿分配。
何大清跑了,傻柱现在又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学徒,没有资格在住人家轧钢厂的房子,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搬离四合院,远离院里的这些混蛋玩意。
小鬼子进村。
打枪的不要。
偷悄悄的干活。
万不能惊动院里的某些人,如聋老太太,如易中海。
这些人好事没有,坏你事一绝。
傻柱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街道找找王主任,看看周围哪有空房子,直接搬出去,死活不跟院里的这些人玩了。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夜长梦多。
认真想事情的傻柱,给了易中海一丝错愕,他不知道傻柱想到了什么,竟然这么的入神。
伪君子就这么看着傻柱,继而为躺在床上的何雨水创造了这个撒酒疯的机会。
在这之前。
傻柱一直都在泛疑惑。
他想知道这个九岁的孩子,喝多酒会不会撒酒疯。
答案是会。
躺在傻柱床上的小丫头何雨水在酒精的刺激下,腾的一声坐直了身躯,额头上的热毛巾被当做暗器的丢在了易中海的头上。
第17章雨水醉酒呕吐易中海
丢掷出来的毛巾仅仅是前奏。
高潮环节是何雨水的出酒。
傻柱心中的九岁孩子喝了一两白酒会不会撒酒疯、会不会出酒的疑惑,在何雨水的切身解释下。
释然了。
酒疯要撒。
酒也得出。
易中海为了显示自己的慈祥,故意选择了一个可以跟傻柱平视的坐姿,一个背对着何雨水,距离也就一尺,一个面对着何雨水,距离不到一米。
双方都坐在这个小板凳上面。
抱着算计的心思,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
为何雨水的出酒创造了便利条件。
就听得“呕”的一声。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丫头腾的一声坐直了自己的身躯,醉眼朦胧的指着易中海的脑袋说了一句让傻柱忍俊不禁的话出来。
“咦!不对呀!啥时候有人扛着夜壶在走,不对,不是有人扛着夜壶在走,这是一大爷,一大爷的脑袋啥时候变成了这个夜壶。”
脑袋变夜壶!
这脑洞真够可以的。
易中海也没法跟何雨水一般见识,他闻到了何雨水身上的酒味,晓得何雨水这是在说酒话。
伪君子善于将这个坏变好。
何雨水说他脑袋变成了这个夜壶。
对伪君子而言。
也是一个拉近他与傻柱关系的机会。
显示自己的大度。
易中海扭过头,朝着何雨水笑道:“你这个孩子,喝蒙了,好好看看,看看一大爷这个是脑袋,还是夜壶。”
何雨水歪了歪自己的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哥,夜壶开口说话了。”
“雨水,啥夜壶开口说话了,这是一大爷,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揍你。”
易中海觉得他又活了。
借雨水行这个收买傻柱的勾当。
“柱子,你干嘛呀?一大爷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雨水这喝了多少?柱子,今后可不能再让雨水喝酒了,她还是一个孩子。”
“得,听您的。”
伪君子将头尽可能的朝着何雨水伸了伸,原本的一尺距离变成了半尺。
“雨水,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谁,我是一大爷,什么夜壶说话,都变成了妖精,这是脑袋,不是夜壶。”
“我看明白了,你就是夜壶。”
说着酒话的何雨水,嘴刹那间变成了喷淋的喷头,她肚子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以何雨水的嘴巴为发起点,急速的朝着对面的易中海喷去。
易中海为了显示自己大度的拉近他与何雨水距离的行为,成了易中海受难的最大责任。
距离近是一方面。
猝不及防又是另一方面。
反正何雨水吐出的那些东西一点不漏的全都喷到了易中海的脸颊上,没有喷到易中海脑袋上的呕吐物也都落在了易中海的衣服上。
傻柱心中就一个字。
服气。
他连地都不用扫。
易中海帮着扛雷了。
“一大爷,您没事吧?”
易中海瞅了一眼傻柱。
没说话。
心里有点怨恨。
我这个样子是没事的样子?
何雨水的呕吐都吐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连傻柱家的地面都没弄脏。
妥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伪君子掉头就走,得回去洗洗。
何雨水吐完后,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傻柱找来热毛巾,给小丫头擦了擦脸颊,心里琢磨着下次请许大茂吃饭的时候,说啥也不能带着小丫头了。
门嘎吱一声开了。
是一大妈。
手中抓着二十张面额都在五万的钞票。
这是来送钱了。
“一大妈,我一大爷没事吧?”
估摸着也是被易中海的倒霉样子给逗乐了的缘故。
一大妈是笑着将钱放在了傻柱的面前。
“你一大爷没事!雨水没事吧?这是大清走的时候给你们兄妹两人留下的急救钱,你一大爷担心你们兄妹两人怨恨大清,不肯花这个钱,便想着等那天你们实在过不下去了,他以自己的名义把钱给到你们,等你们长大了,成家立业后,再把实情说给你们听。”
真不愧是易中海的贤内助。
还在替易中海做着修饰。
不知道这是一大妈自己的意思,还是易中海专门叮嘱过。
“我刚才跟一大爷说了,昨天想不开,那是因为许大茂,把我气得,现在想开了,一大爷都跟我说了,我也不怨我们家老头子。”
“老易都跟你说了?”一大妈一顿,迟疑了十多秒,把何大清邮钱的事情讲了出来,“大清也不是不管你们,走的时候跟老易说好了,过了年,每个月给你们邮寄八万五千块,算是你跟雨水两人的生活费,月底找你一大爷要也成,一大爷给你送过来也行。”
“那我谢谢一大妈了,也谢谢一大爷,等有时间,我割点肉,请一大爷和一大妈吃一顿,算是我们兄妹两人对一大妈和一大爷的报答。”
傻柱用场面话应付着一大妈。
心里却在想着这个何大清邮钱的事情。
上一世根本没有这档子事情。
傻柱自始至终一直不知道何大清给他们兄妹两人邮过钱。
他猜测何大清邮钱了,但是这个钱却被易中海给私吞了,且以借给傻柱的名义给到了傻柱。
棒梗又是偷鸡,又是断手,着急被灌屎尿,贾张氏也时不时的被揍,被断脚,被送号子里。
傻柱的钱都被秦淮茹给坑走了。
算是错有错着吧。
无意中获知了上一世不知道的真相。
有时间写封信给何大清,问问具体的情况。
一夜无话。
次日七点。
在凳子上对付了一宿的傻柱,打着哈气的睁开了眼睛,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颊,又给炉子里面添加了一点煤。
等屋内的温度上来。
才把还躺在床上的小丫头给喊醒了。
“雨水,起床了,看看这都几点了,又不想去上学了?”
“哥,我难受!”
喝多了酒。
能不难受嘛。
喝酒就是奔着这个难受去的。
不难受喝酒干嘛。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干嘛了吗?”
“我就记得我喝了那个辣辣的东西。”
好嘛。
什么都不记得了。
“哥,那个酒那么辣,你跟大茂哥还怎么喝的那么痛快?”
喝得不是酒。
是酒里的寓意。
“你躺一会儿,我给你弄个鸡蛋汤,暖暖胃,给我上课去。”
第18章许大茂:你傻柱休想坑我
不说上课。
何雨水小脸上面还有笑意。
一提这个上课的茬子。
小丫头瞬间不高兴了。
人家是有这个起床气,小丫头是有这个上课气。
“怎么个意思,学不想上了?”傻柱脸色一冷,何雨水啥事都可以做,就是不能不上学,不能不写作业,“何雨水,我把话撂下,天上就是下刀子,你也得给我去上学。”
“今天礼拜天。”
“礼拜天?”
傻柱不放心的瞅了瞅挂历。
对头。
是礼拜天。
“礼拜天不上学,我管不着,但是这个作业你的做。”
“知道啦。”
“知道就好。”
傻柱叮嘱了何雨水一句,将这个小铁锅架在了这个火炉上,添了一点凉水,又找了一颗鸡蛋。
想了想。
咬着牙的又找了一颗。
也就是多加一瓢凉水的事情。
谁让昨天晚上傻柱请客害的人家许大茂掏了钱。
得慰问慰问舍己为人替他付账的许大茂同志。
条件好。
有条件好的做法。
没有条件。
有没有条件的吃法。
水开后,把两个鸡蛋甩进开水里面去,又用筷子将鸡蛋打乱,加点这个葱花和紫菜,最后添加那么一点点香油进去。
一锅热气腾腾的鸡蛋汤新鲜出炉。
傻柱给雨水舀了一碗。
剩下的他分成了三分,一份是傻柱自己的,另外两份分别是许大茂和闫阜贵的。傻柱觉得自己坑了许大茂,想补偿一下许大茂。给闫阜贵送蛋汤,是傻柱准备跟闫阜贵谈谈条件,想让闫阜贵当何雨水的补习老师。
不想上学,我给你找个补习老师。
傻柱觉得自己恶趣味十足。
叮嘱了一声何雨水后,傻柱端着鸡蛋汤出了家门,直奔了后院。
屋内洗脸的易中海两口子,瞬间统一了想法,认为聋老太太说的没错,傻柱这个孩子远比贾家东旭更适合给他们养老。
瞧瞧。
大清早的就给聋老太太送了鸡蛋汤。
“我瞧着好像没带窝头,你给老太太送个窝头过去。”原本想要让一大妈送窝头的易中海,忽的有了亲自去给老太太送的念头,“算了,还是我去吧。”
易中海抓着窝头。
也去了后院。
错以为傻柱已经进去了,易中海便直接推门进了聋老太太家。
手中的窝头往桌子上一放。
话还没说。
易中海愣神了。
不是说傻柱给聋老太太送了鸡蛋汤嘛。
人那?
疑惑间。
傻柱的声音从隔壁屋传来。
易中海脸色突变。
合着是他想错了。
傻柱的鸡蛋汤是给许大茂的。
伪君子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前天因为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许大茂都被傻柱打了,怎么扭脸两人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傻柱跟许大茂关系好,易中海还怎么借着许大茂给傻柱灌输这个不正确的思想道德。
“中海。”
“老太太,没事,窝头你先吃着,我听着隔壁柱子给许大茂送了鸡蛋汤,我一会儿让柱子给你也送点。”
“那感情好。”聋老太太笑的很开心,易中海的心思,她知道,也是她点醒的易中海,“傻柱子的厨艺都赶上大清了。”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随口应付了一句的易中海,支着耳朵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有句话说的好。
有备无患。
“许大茂,这可是哥特意为你做的鸡蛋汤,趁热喝。”
“傻柱,我刚琢磨明白,昨天晚上我中了你小子的诡计了,明明是你请客吃饭,怎么是我许大茂掏的钱,两万三千五百块,关键我什么都没吃,三盘羊肉,你跟雨水吃了一大半,你的还我钱。”
“我昨天跟你说好了,有时间我请你吃一顿,也花两万三千五百块,这样咱俩就扯平了。”
“我没说过请你吃饭,是你非要请我吃饭。”
“许大茂,我这是为你考虑,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傻柱可不知道隔壁屋有两个坏人在偷听他跟许大茂的谈话,扳着手指头,把许大茂为什么请他吃饭的原因说了出来。
“你许大茂是要脸的人,我请你吃饭,你要是不回请我一顿,显得你许大茂不会做人,我可听说了,你小子要进轧钢厂当这个电影放映员,电影放映员哪有吃人请不回请的道理。”
许大茂疑惑的看着傻柱。
他觉得傻柱说的在理。
自己都要跟人学放电影了,怎么能做出不请人吃饭的事情来。
将鸡蛋汤端在嘴边喝了一口。
别说。
傻柱做饭还是可以的。
喝了几口蛋汤的许大茂,回过了味,现在他许大茂是付出一方,傻柱跟他是对头,明摆着是傻柱在坑他许大茂。
“傻柱,你刚才说你要回请我一顿,啥话也不说了,就今天晚上,你请我吃饭。”
“大茂,咱们是不是稍微缓缓,昨天东来顺,今天再去东来顺,这个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是过不过的问题,我现在担心你不请我吃饭,你要是不请我吃饭,我可就白花了两万三千五百块,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就今天晚上。”
自认为自己抓住了傻柱把柄的许大茂。
就算傻柱说破大天。
他也得让傻柱在今天晚上请他吃饭。
“瞧你那个小气的样子。”
傻柱一脸的不屑。
许大茂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昨天可是我许大茂掏的钱。
“我就小气了,怎么着吧。就说你晚上请不请吧,不请,你就是我爷爷。”
“哎,孙子。”
“说错了,我是你孙子。”
“你还的叫我一声爷爷。”
“傻柱,晚上不请我吃饭,你就是我孙子。”
“得得得,还急了。”傻柱给了许大茂一个白眼,“东来顺?”
“提起东来顺就有气,六必居吃饺子。”
“没问题。”
隔壁易中海心里泛着高兴,他巴不得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天天下馆子吃饭,何大清留下的钱总有一天会被傻柱花完。
到时候没钱吃饭、没钱养活妹妹的傻柱,肯定会乖乖的求着他易中海拉扯一把。
这个关系就近了。
听到傻柱从许大茂家离开。
伪君子跟聋老太太说了一声,出门去找傻柱了,还没有忘记让傻柱给聋老太太送鸡蛋汤这件事。
第19章谁说蛋汤不能当礼送
推门进来的易中海,看到傻柱端着仅剩的一碗蛋汤欲朝着外面走去,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在易中海心中。
只要傻柱给聋老太太送这个鸡蛋汤就行。
至于这个先给谁送,后送谁的问题。
易中海目前不想理会。
先拉近傻柱和聋老太太关系,然后在缓缓图之。
唯一让易中海感到疑惑的事情,是喝着蛋汤的何雨水居然一脸的苦闷,就仿佛她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那个坎。
傻柱端着蛋汤走了。
屋里就雨水和易中海两人。
干坐着不像一回事。
出于打破气氛的想法,易中海开口询问了一句。
“雨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难受?不是一大爷说你,你年纪还小,可不能在喝白酒了。”
“一大爷,不是我难受,是我哥非要让三大爷给我补课,学校里面上课,回来补课,我还玩不玩了。”
易中海刚开始有些好笑,可是听到后面,他渐渐笑不出来了。
经过雨水的叙说。
易中海才晓得他错想了傻柱。
傻柱那碗蛋汤不是给聋老太太的,人家端着给闫阜贵送去了,说是给闫阜贵的补课谢礼。
心疼的不是这碗蛋汤。
而是易中海对聋老太太做出的某些承诺有点实现不了了。
后院的聋老太太现如今还等着傻柱的蛋汤。
有蛋汤就有解决的办法。
关键没有啊。
就何雨水碗里还剩下一点点,另外还有这个涮锅水,易中海总不能将何雨水喝剩下的蛋汤倒在涮锅水里面给聋老太太送去吧。
送也得傻柱去送。
易中海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跟傻柱好好谈谈。
事关养老。
不得大意。
……
前院。
不晓得易中海坐等自己的傻柱。
在闫阜贵一家人不解的目光中,将蛋汤放在了桌子上。
“傻柱,你这是?”
“三大爷,今天早晨给雨水弄了一个蛋汤,甩了两颗鸡蛋在里面,我寻思着得让三大爷您尝尝,就给您端了一碗过来。”
闫阜贵喜出望外。
白来的东西。
只要不花钱。
闫阜贵都是来者不拒。
“早就听大清说,说你傻柱的厨艺得了他的真传,还想着那天尝尝,菜讲究色香味俱全,就闻这个味道,就晓得错不了。”
“三大爷真不愧是知识分子,这个说话他就是中听。”
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展开了这个商业互吹,你奉承我,我高捧你,说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
傻柱口风一转的提出了这个让闫阜贵给雨水抽空补课的事情。
“三大爷,我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
闫阜贵皱了皱眉头。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大清早的傻柱端着蛋汤来给他闫阜贵送礼,肯定有事情。
小事情可办。
真要是大事情。
这碗蛋汤估摸着要还给傻柱。
“傻柱,三大爷就是一个小学老师,你要是有事,你得找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一个是轧钢厂的四级工,一个是轧钢厂的三级工,你提学徒工的事情,得找他们,三大爷没这方面的关系。”
闫阜贵以为傻柱是为了提学徒工这件事来找的他。
昨天就有风声传出来。
说傻柱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没有达到轧钢厂的这个学徒转学徒工的条件。
别看差着一个工字。
双方有这个挣钱与不挣钱的区别。
学徒只有吃喝。
学徒工才能挣到钱。
傻柱还有妹妹何雨水要养活。
“三大爷,您误会了,不是我提学徒工这件事,一大爷跟我说了,我还的当大半年的学徒,等明年满了十七岁,就可以提学徒工了,我来找您,是雨水。”
闫阜贵的心落了地。
不是轧钢厂的事情。
是何雨水的事情。
轧钢厂说不上话,轧钢厂附属小学里面,他闫阜贵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傻柱端来的蛋汤看样子能进闫家的肚子了。
“傻柱,你说。”
“我们老头子去保城了,家里就我跟雨水两人,我寻思着自己吃过这个没文化的亏,想委托三大爷您抽时间给雨水补补课,我抽时间也听听,老人家说过,有付出才能有收获,不劳动不得利,我就是一个厨子,别的本事也没有,也就能留您吃顿饭啥的,还希望三大爷别见怪。”
“我以为什么事情那,合着就是给雨水补课,完了你傻柱也想听听,三大爷答应了,谁让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也算响应了国家的号召,为清扫文盲做出了贡献。”
看似打哑谜的谈话。
实则双方都谈妥了他们各自的条件。
闫阜贵帮着何雨水补课,这是闫阜贵的劳动付出,他收获的利益,是傻柱做好的饭菜,双方已这个饭菜的形式完成了闫阜贵替何雨水补课的劳动收获。
不是投机倒把。
一个白讲补课。
一个白给吃饭。
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今天正好礼拜天,三大爷还想着出去钓鱼改善生活,那索性就不去了,下午我给雨水补课。”
闫阜贵给何雨水补一次课。
傻柱管闫阜贵一顿饭。
这是双方交易的构成方式。
晚上答应了许大茂的吃请。
要在六必居请许大茂吃饺子。
一只羊也是喂。
两只羊也是杀。
一狠心。
一跺脚。
“三大爷,您也是有口福的人,晚上我和许大茂去六必居吃饺子,您也一起走着。”
闫阜贵小眼睛一亮。
随即打了哈哈。
“傻柱,人家许大茂请你吃饭,你带着三大爷去不合适,改时间吧。”
“三大爷,您放心吧,今天是我掏钱,昨天是许大茂掏的钱,许大茂担心他白花这个钱,非逼着我今晚请他吃,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六必居。”傻柱看着三大妈和闫解放他们几个人,“我现在就一个学徒,不挣钱,这六必居也就只能请三大爷了,不过到时候可以打包一份饺子,算我请三大妈还有解放他们尝尝。”
面子要。
里子也要。
傻柱可不想落个跟上一辈子一模一样的下场,整个大院没人说他好,就连辛辛苦苦帮扶的贾家都在背后说傻柱是愣货。
从本质上改变。
也是为了让闫阜贵尽心尽力的替何雨水补课,不搞这个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一套把戏。
第20章身份有瑕疵
为了让何雨水感受到来至于哥哥的浓浓关爱,也有补偿上一辈子对不起何雨水的想法在作怪。
傻柱全然不顾何雨水不想补课想玩这个心思,以一碗蛋汤外加晚上六必居吃饺子为代价,谈妥了这个闫阜贵给何雨水补课的事情。
礼拜天学校休息。
闫阜贵四合院里面给何雨水补课。
一二三四五这几天,何雨水白天上课,晚上回来抽时间接受闫阜贵的补课。
傻柱算了一下。
一周七天。
何雨水除了上课也就剩下补课一条路可走了。
当哥哥的。
就是这么关爱自己的妹妹!
雨水要是知道了,一准感动的一塌糊涂。
自信的傻柱。
迈着满意的步伐离开了闫阜贵家。
看着离去的傻柱背影。
三大妈叹息了一句。
“老闫,傻柱这孩子变了不少。”
闫阜贵点了点头。
这话没错。
何大清在那会儿,傻柱给人一种混不吝的感觉,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傻柱甭管是说话,还是办事,全都滴水不漏。
跟这样的人深交一下。
也没什么坏处。
……
中院。
傻柱家。
从闫阜贵家归来的傻柱。
都被吓了一跳。
他不放心的用手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没有看错,伪君子大清早的像门神一样的蹲在了家里。
“一大爷,您有事?”
六个字让易中海破防了。
心中百般滋味。
有事!
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错误事情!
还有事。
是有大事情。
“柱子,你给三大爷送蛋汤了?”
一听易中海这质问的口气。
傻柱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伪君子这是吃醋了,见他给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都送了蛋汤,却没有搭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里不平衡了。
“这不准备让三大爷给雨水抽空补补课,就给送了一碗蛋汤过去。”
何雨水的脸瞬间布满了阴云。
补课。
你还真的让闫阜贵给我补课。
“我不。”
这是何雨水最后的倔强。
“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跟三大爷好好的学,争取给咱们老何家弄个大学生出来,听明白了没有。”
何雨水气的把头扭到了一旁。
“这丫头,都高兴坏了。”
雨水凌乱了。
你眼睛有了毛病吧。
我这是高兴?
我这分明就是不高兴。
“哥,我们老师说了,说不能投机倒把。”
为了不补课。
何雨水把投机倒把都丢了出来。
“咱也没有投机倒把呀!”傻柱迎着何雨水期望的小眼神,道:“三大爷免费给你补课,咱家吃饭的时候,三大爷遇到了吃一口。”
易中海终归比何雨水大好多岁。
何雨水看不明白的事情他全看明白了。
这还是投机倒把!
无非换了一个说法而已。
“柱子,我跟你说说老太太的事情,今后你要是做蛋汤或者别的稀罕的吃食,你稍微多做一点,给后院老太太送去,老太太孤家寡人一个,年纪又大,咱们街坊们就得相互帮扶,远亲不如近邻呀!”
“一大爷,您真是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得,您瞧好吧,今后要是做这个稀罕的吃食,我一定给老太太送去。”
傻柱很麻溜的答应了下来。
也就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的事。
至于什么才是稀罕的吃食,这个全掌控在傻柱手中,傻柱说是稀罕的吃食,那就是稀罕的吃食。
反之。
就是不稀罕的吃食,像这个红烧肉、鱼香肉丝、清蒸鲤鱼等等,很稀松平常,不存在给老太太送的可能。
要是傻柱吃这个龙肝凤胆,怎么也得给聋老太太送点。
基本上说了等于没说。
还是不送的事实结果。
目的达到便可。
没有硬要怼呛易中海的那个必要,那个除了得罪人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得偷悄悄的来。
过几天我就搬走了,你去那找我。
算是对易中海的麻痹吧。
“柱子,一会儿你一大妈去割肉,你中午给老太太做一顿肉菜,让老太太尝尝你的手艺,真要是老太太吃美了,你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没准会提前。”
易中海胡乱的开着空头支票。
他也就糊弄傻柱什么都不知道。
有易中海在搅和。
提学徒工这件事怎么也得拖到明年,傻柱这顿饭做的好与坏,对傻柱的前途压根没有一点帮助。
晓得这一点的傻柱,不会傻不愣登的跟易中海明挑,也不会怼呛易中海。
“一大爷,您放心,做饭我拿手。”
“那一大爷先走了。”
“您慢走。”
傻柱笑呵呵的把易中海送出家门,扭头朝着何雨水叮嘱了一声,迈大步的出了四合院。
去找街道主任。
搬家。
不跟四合院的这些人玩了。
“王主任。”
“何雨柱!”王主任看到傻柱,脸上的表情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忧愁,“正好我有事找你。”
“真是巧了,我也有事找您,您先说。”
“跟我去办公室谈。”
王主任把傻柱喊到了他的办公室,后趁着没人的机会,叹息了一句。
“傻柱子,回收所老马给我回信了,按理说依着你高小的文化水平,你进回收所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按理已经说明白了问题。
他去回收所上班的事情出变故了,否则王主任不会是这么一番苦瓜表情。
“王主任,您就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年轻,我还撑得住,不能在城里建设祖国,下乡种田也可以给祖国做贡献,您说事。”
结果不重要。
先把这个态度表达出来。
“我也没想到,回收所的审查这么严格,日伪时期你爹在日伪开设的饭馆子里面做了几年饭。”
傻柱实属无奈了。
日伪占据京城的那段时间。
京城多少有名气的饭馆子被日伪霸占。
为了糊口。
那些做饭的厨子和跑堂,胆战心惊的干了几年。
“老头子也是没招,他不去干活挣钱,我和雨水就得饿死,总不能把嘴缝起来吧!”
“傻柱子,发什么牢骚。”王主任瞪了傻柱一眼,“组织不会一竿子打死所有人,回收所你去不了了,废品站还可以。”
第21章要想办法跟何大清断绝关系
回收站天天跟废品打交道,什么废纸箱子废木头等等之类废弃物,价值不大,审查不怎么严格。
凭傻柱的条件。
他完全可以进去。
王主任还的征求一下傻柱的意见,他知道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学徒,虽然喊出了这个平等的口号,但一个上万人的大厂跟一个七八人的小废品站还是有区别的。
“你要是不想在轧钢厂干你的厨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开介绍信,让你去废品站上班,你自己拿主意。”
“轧钢厂和废品站都是给国家做贡献,我现在有妹妹要养活,听一大爷的意思,我等到明年才能提成学徒工,中间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先挣钱吧,别饿坏了我妹妹,就废品站了。”
傻柱扭脸把易中海给卖了。
到时候有人追究起这个责任。
也只能是易中海出来背锅。
王主任见傻柱这么回答,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好像傻柱跟他说的情况与王主任知道的事实稍微有点出入。
没多想。
错以为轧钢厂新更改了制度。
前途跟吃饭那个重要?
明显是吃饭。
命都没有了,还谈毛个前途。
傻柱明显是先保命的节奏。
王主任拿出纸笔,给傻柱开起了去废品站工作的介绍信。
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兹有我街道辖区居民何雨柱,1935年3月10日出生,经自学拥有高小文化,经街道委派,又综合考虑,现将何雨柱派往红星废品站工作,后面还有一个日期。
在王主任填写日期的时候,傻柱果断的叫住了王主任,一番解释后,王主任把原本写的1951年12月12日改写成了1951年12月13日。
就是后延了一日。
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加保险一点。
明天是13号。
周一。
傻柱是轧钢厂的学徒,他还的去食堂溜一圈,去落实某些事情。
其实就是想把这个离开轧钢厂的罪名撇清。
不是我不想留,是你们逼着我走的。
他的计划是13日上午去食堂,问问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只要食堂负责人说傻柱不能提学徒工,傻柱下午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去废品站报道。
甭管怎么追究,追究谁的责任,跟傻柱都没有关系。
仅此而已。
拿到介绍信,心里石头落地,且完成了一半远离禽兽计划的傻柱,开始了自己的后一半计划。
搬离四合院!
“王主任,我现在可以跟你提条件了吧,我现在住的那两间房子,是轧钢厂分给我们老头子的房子,老头子去保城了,我这又要进废品站,咱在住人家轧钢厂的房子它不合适,我寻思着跟您说说,周围有什么空房子没有,咱那天搬过去,省的人家轧钢厂撵我。”
王主任的眉头皱成了大疙瘩。
各种情况综合在一块,对京城的住房形成了强有力的冲击。
典型的狼多肉少。
需求房子的人远远的大于这个房子的供量。
也不是说王主任手里头没有房子。
有。
不多。
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你敢要吗?
他敢给。
傻柱也没胆子要。
可不是说瞎话。
现在这个大环境,用黑豹乐队的成名曲一无所有来形容在合适不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以这个一无所有标榜自己。
越穷越光荣!
你家徒四壁,你荣耀。
你腰缠万贯,你耻辱。
傻柱的爹何大清,脑袋上顶着一个在日伪时期给在日伪开设饭堂子里面做饭的帽子,这要是在弄个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上赶着找倒霉。
除非傻柱能洗清何大清身上这个给日伪打工的嫌疑。
怎么洗清?
除了断绝关系还有别的招吗?
没有!
断绝关系也不能现在就弄,先打申请后批示,不是那种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几句断绝关系的话就可以,要形成这个文字型的东西。
房子这件事。
傻柱目前不要想了。
没有!
王主任也没有一竿子绝了傻柱的后路,他说让傻柱先在四合院里面住着,等傻柱去废品站报道后,王主任会以街道的名义朝着轧钢厂发函,解决傻柱的住宿问题,让傻柱以街道下属职工的名义借住四合院的房子,等街道有了空房子,傻柱在搬出来。
这是现如今解决傻柱住宿的唯一办法。
傻柱想了想。
认命了。
大不了今后多跑几次街道。
好女怕缠郞。
多来几次,王主任要是觉得烦了,没准就解决了傻柱的搬家问题。
傻柱见自己的事情忙完了,打着哈哈的要走。
却被王主任一把给拽住了。
看着眼前一脸雾水的傻柱,王主任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心里总认为傻柱能帮他解决目前的超级难题。
妓人改嫁!
最近几天。
街道范围内媒婆们的生意莫名的好了很多,不管到没到这个娶媳妇的年纪,只要觉得孩子大了,大人便给张罗起了这个媳妇。
这明显就是冲着那些妓人们来得。
托媒婆介绍媳妇这件事,将街坊们对妓人的这个态度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比如这个唱戏,很多人都喜欢听戏,也喜欢追捧那些所谓的角,但是他们家里孩子想要学戏,一百二十个不同意,老思想转不过弯,认为唱戏是下九流的行业,妓人却又是排在这个唱戏之后更加下九流的勾当。
千人驭。
万人驾。
这也是王主任犯难的根结。
傻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贾东旭,秦淮茹比傻柱大两岁,贾东旭又比秦淮茹大二岁,傻柱过了年十七岁。
也就是说贾东旭马上二十一岁了。
这个岁数可以结婚。
“王主任,我不是跟您说过我们大院的贾东旭嘛,您实在不行跟贾东旭她妈说说,再不济还有三位管事大爷,让他们出面做贾张氏的工作,只要那个女的漂亮,我猜测贾东旭肯定会同意。”
为了让贾东旭娶这个妓人。
傻柱天花乱坠的吓吹捧起来。
只要贾东旭娶了妓人,秦淮茹就进不了四合院。
“只要有人开了这个娶妓人的头,您后面的工作也好做很多,我认为您这个妓人改嫁事情的突破口,就在贾东旭身上。”
第22章钱就得花
好人做到底。
送佛送到家。
为了贾东旭的终身大事。
傻柱也是费了一番脑子。
“实在不行,以街道的名义陪嫁点东西。”
“能行吗?”
傻柱将后世骗人钱财的那一套口才使唤在了王主任的身上。
“把后面那个吗字去掉,一准行。您一没有跟贾张氏说,二不知道贾东旭的想法,三没有让贾东旭看到人,四没有让管事大爷做贾张氏的思想工作,您一个人在这里想这个想那个,您自己都没有把握,您还指望别人有把握?老人家说过,万事开头难,遇到事情就得勇敢的走出第一步,可不能自己当这个判官,认为人家不行,万一人家行了那。”
“你们大院的许大茂多大了?”
傻柱想了一下。
好像许大茂比他早出生半年。
傻柱是1935年3月10日出生,许大茂那就是1934年十月左右出生,今年十七岁。
有点好奇。
王主任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难不成!
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想起昨天晚上吃饭过程中,许大茂好像说了一句什么娶媳妇的话。
这混蛋不会是自己跑到街道,跟王主任说要娶那些妓人吧!
到时候怎么跟他爹妈交代!
回到家开门见山的说,我给你们娶了一个在八大胡同里面工作过的从良女子。
估摸着许大茂会被他爹和他妈联手双打。
整个四合院里面适合娶媳妇的人就两个,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刘海中的儿子刘光齐,不是贾东旭,就是刘光齐。
“王主任,我还是那句话,贾东旭就是您打开局面的关键,实在不行还有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
“我考虑考虑,你赶紧滚蛋吧。”笑骂了一声的王主任,压低声音叮嘱了傻柱一句,“你爹那件事,你自己要上点心。”
“我知道要怎么弄,就着两天把它解决了。”
傻柱扭身出了街道,朝着四合院走去。
他中午还有帮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做肉菜的差事。
身为厨子。
过手油的道理他还是晓得的。
跟雨水两人的中饭算是有着落了。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一脸狼狈的一大妈提着一块二两重的肥猪肉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又是灰尘,脸上还有这个划伤的口子。
“一大妈,您不会是遇到了劫道的吧!”
闫阜贵听到声音从傻柱屋里出来。
老抠对这份补课的差事还是挺看重的,临近中午的时候,跑到傻柱这屋考校起了何雨水,想着中午蹭一顿饭。
易中海买肉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做肉菜这件事,被易中海故意传的满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了。
闫阜贵不蹭白不蹭,吃的也是易中海的肉。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有些事情傻柱压根不知情。
就如此时的一大妈惨状,傻柱的第一想法是遇到了劫道的,但熟知内情的闫阜贵却不这么认为,撇嘴朝着傻柱就是一顿解释。
总结起来就四个字。
通货膨胀。
现如今一斤大米售价一千块,傻柱要是提成轧钢厂食堂的学徒工,他月工资十七万五千块,换成大米的话,就是一百七十五斤大米,足够傻柱和雨水两人的吃喝。
但由于这个内外部各方面的因素,到手的钱看着跟废纸差不多,明明一千块一斤的大米,你着急需要用十倍的价格来购买。
也有自家的原因。
底子薄。
只能出口粮食换取外汇。
物价飞涨。
为了破局。
1953年10月19日,有关部门提出物资计划供应,采取凭证定量领取的办法,各种票据开始在全国各地流行,商品实行凭票证供应。
1955年第二版货币发行,按一比一万的比例进行的兑换。
傻柱突然有了想法。
何大清走的时候留了小两百万,易中海又把何大清留给傻柱的一百万给了傻柱,傻柱的身价现在三百万起步。
买一辆自行车还是可以的。
自行车早买比迟买强。
到了后面除了自行车票,还的这个工业卷。
与其到时候坐蜡,索性提前买了。
看着跟废纸一样的钱。
花了。
真到了过不下去的时候,自行车也是可以换钱。
傻柱看了看天色,把这个买车的想法强压了下来。
先填饱肚子。
他伸手接过一大妈千辛万苦割来的二两猪肉,又朝着一大妈大包大揽了一番,拎着猪肉进了家。
找来菜刀,从猪肉上面切下一块,看着差不多能有七八钱重,用草纸把肉包好,随手递给了闫阜贵。
闫阜贵呵呵一笑,将肉揣到口袋里面,迈着满意的步伐走出了家门。
“三大爷,眼瞅着到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啊!”
“三大爷还是回家对付一口吧。”
见屋里就剩下自己跟傻柱两人,抓着铅笔宛如看仇人一般看着课本的何雨水,嘴里小声喃喃了一句。
她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凄惨童年。
刚才闫阜贵还给她布置了作文。
“何雨水,要么你好好学习,晚上带你去六必居吃饺子,要么你不好好学习,晚上你一个人家里吃窝头,你自己挑。”
“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讨厌我了?”
何雨水小眼巴巴的瞅着傻柱。
猜测她那么小声的话怎么被傻柱听到了。
傻柱伸手掐了一把何雨水的小脸蛋。
小屁孩。
还讨厌我。
“我去做饭了,你赶紧写作业,写不完作业晚上的饺子你也别吃。”
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开始疯狂的输出,铅笔就跟画画似的在作业本上面乱动。
二两猪肉,又偷偷给了闫阜贵七八钱,剩下的一两多事实上也没法弄,傻柱找了几颗土豆,做了一盆猪肉炒土豆片。
打工奇遇里面有句台词,叫做萝卜开会,傻柱做的猪肉炒土豆片就是土豆开会,看着没几片猪肉。
傻柱舀了二碗,一碗送给聋老太太,一碗送给易中海两口子。
把菜送过去。
简单的闲聊了几句。
回家吃饭。
洗锅洗碗的营生归小丫头了,美其名曰是爱劳动,其实就是不想学习。
傻柱难得的没有反驳小丫头,他趁着小丫头洗碗的工夫,找来纸笔,刷刷刷的在白纸上面写下了申请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
第23章好话糊弄聋老太
不是傻柱心狠的不认何大清。
是他必须要这么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大环境影响。
仅此而已。
借用那位说傻柱身份有瑕疵的哥们的原话,既然何大清明知道小鬼子和狗汉奸是我们的敌人,为什么不在饭菜里面下药,毒死那些狗日的狗汉奸们!
如果人人都如何大清这样,还能打跑小鬼子?
游击区里面七八岁的孩子都知道拿着红缨枪为抗日出力,傻柱和雨水两人为什么不敢反抗。
就因为有太多像何大清这样身份有瑕疵的人,才让现在的敌特猖狂活动。
回收所是重要单位,宁愿让那些有用的物资烂掉、腐朽掉,也不能让傻柱这种身份有瑕疵的人进来,万一搞破坏怎么办?
人家站在说话不腰疼。
傻柱也没招。
反匪肃特的活动,将会在来年进入高潮。
先紧着自己吧。
写完申请后,又让小丫头在申请人何雨柱的名字后面写了她自己的名字何雨水,算是兄妹两人一起做这个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送猪肉炒土豆片的原因。
用得着人家两人。
摸了摸小丫头的头。
去了聋老太太那屋。
四合院看似人人喊着平等的口号,事实上不是那么一回事,分三六九等级,聋老太太最高,下面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及闫阜贵三位,再下面是傻柱他们这些人。
先攻略聋老太太,只要聋老太太签字画押,后面的易中海他们基本上都会同意签这个字。
“老太太,您在屋那?”
没叫奶奶。
有点拗口,喊着不得劲。
便跟易中海他们一起称呼这个老太太。
老太太今年多少岁,傻柱不知道,但是据何大清交代,从何大清搬入四合院开始,聋老太太便一直住在后院这间屋子内,傻柱估摸着聋老太太的年纪在七十左右。
“傻柱子,奶奶在那。”
聋老太太难得的没有装聋,招呼了一声傻柱。
“那我进来了。”
傻柱推开门,迈步走进了聋老太太这屋,进门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傻柱总感觉聋老太太的这个精神莫名的兴奋了一点点,或许是见到傻柱登门的缘故吧。
目光平缓的看着聋老太太。
心里五味杂全。
上一世聋老太太对傻柱不错,最起码临走前把房子给到了傻柱,是傻柱没有保住房子,被秦淮茹给弄走了。
对何雨水也不怎么好。
电视剧中。
因为棒梗偷了傻柱给何雨水留下的东西,害的何雨水没饭吃,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明明吃着面条,却在何雨水进门之前把这个面条给藏了起来,然后可劲的装聋作哑演糊涂。
或许是聋老太太看不过有点黑化了的何雨水,明明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却非要推着傻柱往秦淮茹这个火坑里面跳。
哎。
都是傻柱原因。
要是稍微顾忌一下亲妹妹何雨水,何雨水也不至于黑化的想要坑傻柱。
“老太太,有个事情得麻烦您一下。”
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的大棒,被傻柱照搬了过来,挥舞着砸向了聋老太太。
“我今天去了一趟街道,街道的王主任说我跟雨水两人的身份有瑕疵。”
傻柱嘴里适合的叹息了一句,还在脸上挤出了这个可怜巴巴的苦逼表情。
演戏、演戏。
就得声情并茂。
“说我爹何大清在日伪时期被这个日伪点名去人家开设的饭馆子里面当了几年厨师,这件事您也知道,他不去做饭,我和雨水两人就得饿死,我估计过几天我和雨水两人就得离开京城,去哪等人家街道通知。”
聋老太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傻柱说的事情,她依稀知道一点点。
院里的这些人,谁没在日伪时期的厂子里面干过活?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等等,敢说他们没有吃过日伪的饭!
聋老太太有点疑惑。
身份查证已经过去一年多时间了,傻柱怎么又好端端的提及了起来,难不成最近又要有新的变动!
“傻柱子,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心中急切的聋老太太,语气却分外的慢吞吞。
这也符合聋老太太的人设。
大院祖宗呀!
“一大爷跟我说,说我今年提不成这个学徒工,得明年才能。我爹去保城了,留下我和雨水两人,我的养活雨水呀!我寻思着去街道问问,像我们这种情况,人家街道会不会有这个补贴!”
傻柱的说法,聋老太太挑不出一点的毛病。
谁让雨水才九岁。
“刚到街道,人家街道就认出了我,说我爹跟着寡妇去保城了,还说我爹是因为这个身份的缘故跑到了保城。我来找老太太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您帮我在这上面写个字,按个手印。”
傻柱语气泛着一丝无奈。
“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我自己也是服了,我可以不为我自己考虑,但我不能不替雨水着想,雨水还小,我不能让雨水被那些小朋友说她有个给日伪做饭的爹,这会让雨水在小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必须要断绝关系,从今天开始,何大清是何大清,我何雨柱是何雨柱,我们两人没有关系。”
斩钉截铁的话语这么一撂,让聋老太太高看了傻柱几眼。
傻柱、傻柱,人也不傻,知道要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
周围诸多人家都在上演这个断绝关系的大戏,要不是聋老太太孤家寡人,她也得断绝关系。
傻柱将他所写的申请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放在了聋老太太的面前。
随之一起的还有钢笔。
专门朝着闫阜贵借的钢笔。
“是这么一个事情呀!”
聋老太太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申请书上面。
给傻柱一种她认真阅读的态势。
傻柱没说话,等着聋老太太的决定。
他与聋老太太都是相互的。
聋老太太替傻柱当证明人,傻柱今后捎带手的照顾照顾聋老太太,不签这个字,那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仅局限于这个见面打交道。
第24章一张申请书,绑架了整个四合院
聋老太太思考了十多秒钟,应该是考虑明白了这个具体的后果,拿起钢笔,在申请书下面的空白处写上了她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这么爽快。
是因为聋老太太从傻柱照顾何雨水这件事上面,看到了傻柱身为一个哥哥的担当,认为自己卖一个好给傻柱,可以换来傻柱的友谊。
关系要慢慢的拉近。
可不能一上来就跟人家说让人家给自己养老。
这样会吓跑对方。
只要感情处到位,养老这件事就算不说,对方也会心甘情愿去做的。
龙林珍盈!
龙是聋老太太嫁人夫家的姓,后面的林珍盈才是聋老太太的原名。
傻柱两世为人。
第一次知道聋老太太的姓名。
“谢谢老太太,老太太,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一会儿我让雨水给您磕一个。”
傻柱朝着聋老太太鞠了一躬,扭头直奔了中院的易中海家。
傻柱为什么不直接去隔壁的刘海中家,而是费事的去了中院,是因为三位管事大爷易中海排第一,刘海中在易中海的后面。
得按着这个顺序来。
跟聋老太太那屋不一样。
傻柱直接推门进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一个人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大妈在收拾家务,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见傻柱登门。
两人脸上都有喜色浮现。
大概是因为傻柱听了他们的话,给聋老太太做了肉菜,还给他们两口子送了一碗过来,肉多肉少不说,最起码傻柱这个态度很让两人满意。
“柱子,我刚才见你又去了后院。”
伪君子在试探,试探傻柱是去见聋老太太,还是去见许大茂。
“去老太太那屋让老太太帮着签了一个字,这不想着把它送街道,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有点不对头,一大爷,您帮我看看,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咱改改。”
傻柱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申请表也被他递给了易中海。
伪君子把香烟按灭,接过傻柱递来的东西,大致扫了一眼,心中狂跳不已。
断绝与何大清的父子关系。
这貌似有点出乎易中海的预料。
“柱子,你这是?”
“一大爷,是这么一回事,我……。”
傻柱将聋老太太那屋说过的理由重复了一点,没添加一点别的东西。
有些情报。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是共享的。
要尽可能的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心中塑造那种年轻人的印象,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放下对傻柱的戒心。
听傻柱这么一解释。
易中海的心落了地,在加上一大妈又在为傻柱打圆场,一个劲的说现在的傻柱不容易,能帮就尽量帮一把,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傻柱落难不管吧。
伪君子也就熄灭了为难的心思。
傻柱请教伪君子的做法,深的伪君子的欢心。
在易中海心中,这是傻柱对易中海敬遵的表现。
“柱子,按理说老太太签字了,这份申请就已经具备了这个证明的效果,老太太可是咱们大院的定海神针,你还是年轻,考虑问题不怎么全面,得亏你来找一大爷了,要不然会闹笑话。”
易中海接过傻柱手中的钢笔,在聋老太太名字后面写下了他的名字,且按了手印。
还指点傻柱,让傻柱分别去找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让他们也在这个申请书上面签字画押。
傻柱也尽可能的附和着易中海,违心的夸赞易中海,说易中海经验丰富等等。
完了便依着易中海的叮嘱,事实上也是傻柱自己的计划,找到了刘海中,找到了闫阜贵,找到了四合院的那些住户们。
就一句话。
傻柱通过这份申请书。
绑架了整个四合院二十几户住户。
真要是有人追查傻柱的身份,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上百口人都要替傻柱陪葬。
就剩下两户人家没签。
一户是中院的贾张氏。
一户是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这个混蛋不知道干嘛去了,反正不在家。
傻柱来到了贾家。
贾东旭躺在床上睡觉,贾张氏坐在床边缝补着枕头,上面好像还有一个喜字。
“贾大妈。”傻柱呵呵一笑,“您忙着哪?”
“傻柱,你小点声,别影响我们家东旭睡觉,我们家东旭跟着易中海学了几天钳工,真给我们东旭累坏了。”
“累点好,谁不知道一大爷是咱们轧钢厂有名的钳工专家,别看现在是四级,我估摸着过几天就要提五级钳工了,东旭拜一大爷当师傅,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我认为一大爷提五级钳工那天东旭就可以转正了。”
求人办事。
你的给人家说好话。
你拉着脸,骂骂咧咧的找人家办事。
想必会被对方的大巴掌直接问候。
“那是,我们家东旭聪明的很。”
贾张氏脸上闪过了一丝炫耀。
高光了。
贾张氏由于贾东旭没娶媳妇,担心自己名声太坏会让儿子打光棍,为人处事还可以。
后面就因为贾东旭死了,傻柱奉易中海的命令接济秦淮茹开始,贾张氏便变得撒泼外加不要脸,人也变得好吃懒做,不收拾家务不说,也不去街道找活了,一副拖死秦淮茹的节奏。
傻柱猜测。
可能是因为贾东旭的身死,熄灭了贾张氏的某些想法。
亦或者贾张氏想要通过这种不要脸的撒泼性格,达到保住贾家产业的想法。
人活在世上。
太难。
有时候需要违心的做事情。
就比如现在的傻柱,带着虚假的面具与贾家虚情假意的瞎说一通。
“咱们四合院就属东旭聪明。”
“我聪明还用你说。”
“东旭,你起来了?”
“你声音这么大,我能睡得着才怪。”
“傻柱,都怨你。”
“得得得,我的责任。”
“有事?”
“没啥大事,就是麻烦东旭帮我在这上面签个字。”傻柱说话的工夫,把申请书递给了贾东旭,“谁让你是咱四合院第一个顶门户的人,摊上了贾大妈这么一个八辈子修来的好老娘。”
傻柱一张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哄骗的贾张氏心花怒放,也把贾东旭吹捧的高帽子上了头。
第25章傻柱、大茂联手
贾家娘俩被傻柱几句虚情假意的虚话,哄骗的茫茫然,看都没看什么内容,哗哗哗的签了字,按了手印。
见贾张氏缝补这个喜字枕头。
猜到了答案的傻柱,在接过申请书后,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询问了一句。
“贾大妈,你弄这个干嘛呀?”
贾张氏白了一眼傻柱,趁机显摆起来。
“家里没个妈就是不行,你爹也是,找个寡妇还跑了,就不能住在四合院,替傻柱你张罗张罗,我们家东旭二十一了,眼瞅着就要二十二了,我这个寡娘要给他张罗媳妇,他有了媳妇,有了孩子,我到了下面也好跟东旭爹交代。”
傻柱脑海中就三个字。
秦淮茹!
比傻柱大两岁的秦淮茹今年十八,过了年十九。
乡下姑娘。
想嫁城里人。
老天爷。
不会剧情重演吧。
贾东旭的媳妇还是秦淮茹。
要不要截胡一下秦淮茹?
傻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算了。
我有双手。
秦淮茹不秦淮茹的不怎么重要。
怎么才能不让秦淮茹嫁进四合院?
这才是关键。
秦淮茹不嫁入四合院的解决办法就两个。
有人娶秦淮茹!
贾东旭娶了别人!
谁娶秦淮茹都可以。
唯独贾东旭不能娶。
傻柱真担心秦淮茹嫁入四合院,他自己会安耐不住仇恨的弄死秦淮茹。
前世的种种,尤其被棒梗赶出家门时秦淮茹那种无动于衷的嘴脸,真让傻柱泛起了日天的感觉。
想想。
也就剩下贾东旭娶别人这条路可走。
从贾家出来。
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的傻柱,直勾勾的看着从院外走进来的驴脸男。
不是冤家不聚头。
见到傻柱。
许大茂心里窝火的很。
明明请客的是傻柱,付账的却成了自己,还的像孙子似的求着傻柱,让傻柱在请他吃一顿饭。
都是钱闹的。
许大茂见傻柱看着自己,也没有往这个好事情上面琢磨,光琢磨这个坏事情了。
“傻柱,你小子该不是晚上不想请我吃饭吧!我告诉你傻柱,不请不行,凭什么你吃了我许大茂的请,你就不请我许大茂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唤回了傻柱魂飞九天的神魂。
灵魂归躯的傻柱。
看着许大茂。
笑了。
想什么。
来什么。
“许大茂,你要是在胡咧咧,信不信我真不请你吃饭?”
许大茂瞬间变换了笑脸。
“我闭嘴还不行吗?有什么事情等咱们吃了饭再说。”
“给我签个字。”
许大茂疑惑的接过傻柱递来的申请书,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泛起了无尽的震惊。
真够可以的。
就因为爹跟着寡妇跑了,你傻柱就要跟爹断绝关系。
这尼玛妥妥的白眼狼呀。
嘴巴微张。
刚要喊出声来。
已经猜到许大茂会说什么的傻柱,抢先一步道:“许大茂,你要是晚上不想吃请,你随便喊,反正昨天的钱是你许大茂掏的,我不吃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钱成了傻柱拿捏许大茂的法宝。
许大茂规规矩矩的在上面写了他的名字,又恭恭敬敬的把申请书递给了傻柱。
“傻哥,签完了,您收好。”
傻柱瞅了一眼,确认许大茂没耍幺蛾子,才把申请书揣在了口袋里面,然后盯着许大茂的大驴脸陷入了沉思。
这么一张长的不能在长的大驴脸。
上一辈子竟然娶了娄晓娥。
拿了娄晓娥的开门红。
上哪说理去。
“许大茂,我今天上午去街道了,王主任跟我说了,说街道来了好几个姑娘,那叫一个好看,看着就跟画上的仙女似的,可惜了,咱年纪太小,探不到这个结婚的年龄。”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有点琢磨不透。
傻柱怎么好端端的跟他说了这么一件事。
目光不经意的撇了一下傻柱身后的贾家,依稀在玻璃上看到了贾东旭的脸颊。
貌似明白了傻柱这么说的用意。
肯定是傻柱去找贾家签字的时候,贾家给了傻柱难堪,害的傻柱想要坑一坑贾家。
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傻柱好像跟许大茂提过一嘴,说那些人都是从八大胡同里面出来的。
贾家要是娶了这么一个儿媳妇。
会成为四合院的笑料。
“傻柱,你不提这茬,我还不生气,你一说起这事,咱心里一肚子的火气,我今天也去街道了,我还看到了那几个姑娘,就跟你说的那样,跟画上的仙女似的,王主任跟我说了,说你许大茂年纪小,没有探到这个结婚的标准,想娶媳妇,等个几年吧。”
许大茂脸上的表情。
就不是那种说谎的表情。
结合王主任询问许大茂年纪的言论推测。
驴脸男许大茂还真的去问了人家。
这混蛋要是年纪够,都不用王主任操心,自己上赶着冲了上去。
这不是年龄没到。
只能让贾东旭去抗这个雷。
“许大茂,你这是想进去咋的?”
“怎么就进去了,傻柱,你给我说清楚,我总不至于为了几斤白面,我把自己送进去吧,我没那么傻。”
“不是还有食用油吗?”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柱给他的惊喜还真他M大。
一直以来。
许大茂都把傻柱当愣子看待,但是通过今天这几句对话,他发现事情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傻柱忒贼!
白面是许大茂瞎编出来得,是故意引诱贾家人的诱饵。
为的就是坑一下贾家。
想通过这几斤白面诱惑贾家去娶这个八大胡同出来的人。
谁让这几天贾张氏天天朝着许大茂他们显摆,说贾东旭进轧钢厂了,是比许大茂他们高一等的吃城里商品粮的人,还说为了贾东旭娶媳妇,她贾张氏才收敛了一点撒泼!
许大茂想打压一下贾家的嚣张气焰。
让贾东旭娶个八大胡同的人!
要是四合院里面遇到恩客,画面都不敢想象。
许大茂以为自己够坏的了。
傻柱比他还坏。
都把食用油给瞎编了出来。
许大茂没有反驳傻柱的瞎话,顺着傻柱的瞎话附和了一声,“傻柱,你怎么知道还有食用油?”
“废话,你能去,我就不能去。”
“就咱们刚才说的这些事,看看周围还有谁家想要娶媳妇,咱们稍微挣点辛苦钱。”
第26章坑贾家
蔫坏的傻柱和混蛋的许大茂,两人察觉到他们的对话引起了贾家娘俩的关注,故意把这个声音越说越低。
低的让身在屋内的贾家娘俩隐隐约约只能听个大概,什么姑娘等着嫁人,什么姑娘好看,还陪嫁白面、食用油、猪肉等等。
越说也是没谱。
要不是傻柱及时刹车。
他跟许大茂都能把这个人家嫁闺女陪嫁三转一响给说出来。
“大茂,你怎么这么缺德?”
“我缺德?傻柱,你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许大茂不屑的看着傻柱,他突然发现傻柱其实也没面上看上去那么老实,自己说陪嫁自行车,傻柱紧跟着说了一个陪嫁手表。
在坑贾家这件事上面。
向来是对头的许大茂和傻柱。
难得的联了手。
“傻柱,你说贾家会中计吗?”
“傻茂,把你那个吗字去掉,你许大茂都出马了,还有办不成功的事情吗?”
许大茂小眼睛骄傲的瞟了一眼傻柱。
我许大茂都出面了。
还有事情办不成功!
可怜的驴脸男。
又被傻柱给坑了。
算是今天晚上六必居饺子的利息吧。
不远处身在家中的易中海。
隔着玻璃看到傻柱跟许大茂两人搅和在一块,前脚才因傻柱向他请教问题变好的心情一下子凌乱了。
在易中海眼中,许大茂就不是一个好人,傻柱天天跟许大茂鬼混在一块,能学好才怪,尤其听到许大茂去找街道谈这个娶媳妇的事情,易中海的心情愈发的失落,傻柱可以娶媳妇,但是这个媳妇得易中海看着顺眼。
“这个傻柱,怎么又跟许大茂搅和在了一块。”
“老易,柱子跟许大茂年纪相仿,有谈得来的话题。”擦桌子的一大妈,停下了手中的活,“当时来咱们院里找大清的那个狗翻译说让大清给什么人做私宴,大清晚上回来却说没有。”
“说柱子,你扯大清干嘛??”
“我也就随口说说。”
“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这几天轧钢厂都在传,说要重新排查,你刚才那话,你知我知就行,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担心柱子吃亏。”
易中海没有理会一大妈,他目光透过玻璃,望向了跟许大茂搅和在一块的傻柱。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
易中海发现傻柱好像不是那种轻易被人骗的人。
昨天吃饭是许大茂付的账。
今天晚上许大茂逼着傻柱请吃饭这件事,易中海隐隐约约猜到,还得是许大茂付账。
别问什么理由。
就是这么认为的。
……
贾家。
贾家娘俩的心就跟那个猫抓痒似的难受。
这个痒痒。
真让两人欲罢不能。
女的。
看着就跟画上的仙女似的。
还陪嫁这个白面和食用油,在这个通货膨胀的年代,食物就相当于硬通货。
贾东旭心动了。
颜值狗叫了一声妈。
贾张氏瞅了瞅贾东旭。
知子莫若母。
贾东旭什么想法。
当妈的很清楚。
这是有了想法。
贾张氏心里有点泛疑惑,现如今这个年代,说亲娶媳妇,需要给人家媒婆钱,也需要付给女家彩礼钱,向来没有贴钱嫁闺女的道理。
难道天上掉馅饼砸在了她们贾家的头上!
“东旭,这件事不能急,也急不得,妈这几天就托人给你说媳妇,保证给你说个漂亮媳妇。”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去看看,有倒贴钱嫁闺女的人家,干嘛寻这个给彩礼的人家!”
贾张氏想了一下。
贾东旭说的在理。
我先看看。
看好了再说。
手中的针线活往旁边一放,穿上布鞋走出了家门,临走前还整理了一下这个身上的衣着,贾东旭也有样学样的跟在了贾张氏的屁股后面,一边走一边用手弄着发型。
中院与后院结合处。
探出两个脑袋。
长脸的是许大茂。
方脸的是傻柱。
两人看着急匆匆离开四合院的贾家娘俩,心里犹如吃了蜜的高兴,又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贾家东旭有了媳妇,困扰王主任的妓人改嫁的局面也打开了,苦命的妓人有了自己的归属。
一举数得。
何乐而不为之。
许大茂头一扬,用下巴看着傻柱。
傻柱就喜欢许大茂这高傲的样子,见刘海中两口子从屋里出来,中院易中海两口子也走了出来,闫阜贵也来给何雨水补课。
他故意拿话戳着许大茂的心窝子。
“许大茂,你缺德不缺德?”
“傻柱,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傻柱提高了嗓音,“老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亏心事做多,晚上会遇到鬼。”
扭身。
拍拍屁股走了。
样子是那么的洒脱。
“傻柱,我告诉你,我许大茂就缺德了,你能怎么着?晚上的六必居,你必须请我,要不然你就是我孙子。”
停下脚步,朝着许大茂冷哼了一声的傻柱,一步三晃的出了四合院。
身后是一头雾水的四合院众人以及错想了傻柱言语的许大茂。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给我评评理,昨天说好的请我许大茂吃饭,结果是我许大茂付的钱,今天我让傻柱请我吃饭,我有错吗?”
“错倒是没错,我就是想问一下,贾家娘们怎么出去了?”
“去街道给贾东旭说媳妇去了。”许大茂没多想,随口道:“听说人家陪嫁白面和食用油,还不要彩礼。”
刘海中看了看他的大儿子。
机会呀!
“你们聊,我出去上趟茅房。”
身影极快的消失不见。
……
傻柱出了四合院。
撒丫子的直奔了街道。
看戏呀。
贾家婆媳的大戏。
傻柱在街道办公室外面的窗户下面发现了蹲身听墙角的贾家娘俩。
别说。
这个藏身的地方。
一般人想不到,也找不到。
忒隐蔽了。
进屋后,朝着王主任眨巴了一下眼睛,双手比划了一个有人在墙角偷听的手势,嘴巴喊出了一个无声的贾字。
王主任无奈了。
都说傻柱是老实孩子,遇到乱兵抢包子,还能兜着包子躲避乱兵,且一个包子没丢。
这坑贾家人的手段,是老实孩子做的出来的事情嘛。
第27章大茂,你想多了
对自己有利。
王主任也懒得点破。
心里甚至还有点巴不得。
只要有人肯娶这个妓人,王主任就打开了妓人改嫁的局面。
他伸手接过傻柱递来的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瞅了一眼,发现上面写满了四合院住户的名字及按满了手印。
心中不由得对傻柱高看了几分。
是年轻。
但做事情滴水不漏。
有了这份申请书,何大清昔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跟傻柱和雨水没有了一点关系,王主任先是在傻柱的申请书上面签字、盖章、入档,后通过书面文件的形式,把傻柱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事情报备给了派出所。
算是当下这个年代的一种特殊特色。
街道和派出所两方面的证明你的身份。
傻柱的心也落了地。
甭管是眼前的反匪肃特,还是后面的三反和五清,统统跟傻柱与雨水没有了关系。
傻柱绰号来源的卖包子遇乱兵的梗也有了解释。
在某些人心中,卖包子其实是小商贩行为,不是你三代雇农所能做的营生,有可能跟这个欺骗组织划了等号。
就一句话。
先把自己的狗命保住,将一切有可能影响傻柱个人安危的威胁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
处理完这个断绝关系的事情后,傻柱神清气爽,就仿佛身上的千斤重担被卸下去了,瞬间愉悦了许多。
他从街道出来,装作没看到贾家娘俩的样子,直奔了不远处的供销社。
四合院的人帮了他的大忙。
是人情。
傻柱怎么也得还人家这个人情,从供销社买了点这个瓜子、花生、糖块,搅拌在一块差不多有大半洗脸盆那么多。
东西多少无所谓。
就是想要感谢感谢这个街坊们。
雨水被傻柱抓了壮丁,充当了这个端盆小丫头。
一听说不用学习。
小丫头喜出望外,脸上的兴奋肉眼可见,都开始要欢呼了。
傻柱瞪了一眼,小丫头瞬间变老实了。
何雨水捧着洗脸盆,里面是这个瓜子、花生和糖块,从前院闫阜贵家开始,挨家挨户的表示感谢。
不多。
每家也就一勺。
食堂里面舀饭的那种勺子。
“傻柱,你这是干嘛?”
“三大爷,今天您不是在申请书上面签字了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感谢,一点小礼物,别嫌少。”
“你这个孩子,真是多心了。”
“应该的。”说着话的傻柱,从这个盆子里面舀了一勺,倒在了闫解递小丫头手中的小碗里面。
临离开的时候。
看到三大妈在改衣服。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老大新,老二旧,老三补,老四改。
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去买点布。
傻柱无所谓。
关键何雨水过年怎么也得穿一件新衣服。
给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时,聋老太太没要傻柱的这些瓜子、花生,说她自己牙口不好,傻柱便让何雨水给聋老太太磕了三个头。
养妹千日。
用妹一时。
面对聋老太太让傻柱留下陪自己聊天的要求,傻柱以自己要给许大茂送东西为由的拒绝了,说可以让何雨水留下陪聋老太太聊会天。
或许是聋老太太也有点这个重男轻女的意思,不怎么喜欢何雨水,脸上的表情有点不高兴。
傻柱笑了一下,扭头出了聋老太太那屋,迈大步的进了许大茂的屋。
“傻柱,你干嘛?你土匪啊?”
“傻茂,你小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你进我家,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给你送礼来了。”
许大茂瞅了瞅傻柱空空如也的两只手爪子。
脸色一拉。
“傻柱,你傻还是我傻,你空着两只爪子,你给我送礼来了?东西在那?我看看,好好的看看。”
何雨水迈着小短腿的端着盆子进来了。
大半盆瓜子、花生就剩下了一点点。
“我还能骗你。”傻柱指着盆子里面的瓜子和花生,“看看这是啥?”
许大茂眯缝着眼睛的瞅了瞅盆子里面依稀见底的瓜子花生,又把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脸上的表情是那种他许大茂一眼看穿了傻柱鬼伎俩的表情。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看许大茂这表情。
就晓得许大茂是怎么想的。
无非以为傻柱又要放他鸽子,想以一点瓜子花生绝了许大茂让傻柱请客吃饭的念想。
这点东西撑死了也就一千块。
许大茂昨天可掏了两万三千五百块。
中间差着两万多块的差距。
别想糊弄我。
我许大茂不吃你傻柱这一套。
“傻柱,别糊弄我,我许大茂不吃你这一套,晚上的六必居,我吃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是对下午你给我签字的感谢。”
傻柱的老实话。
许大茂一百个不相信。
还以为这是傻柱哄骗他许大茂的诡计。
东西到手。
以这个生米变出熟饭的节奏威胁许大茂。
没门。
“那件事呀,我许大茂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这些东西我不要,晚上我六必居多吃几个饺子什么都有了。”
“真不要?别到时候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傻柱,收起你这套把戏吧,我许大茂不上你的当。”
“那我走了。”
傻柱拉着雨水的手,出了许大茂的家,一步步的朝着中院自家走去。
屋内的许大茂。
隔着玻璃看着傻柱离去的身影。
莫名其妙的有点后悔。
难不成自己真的错想了傻柱感谢的行为!
占不上对头的便宜。
他心痒痒。
“哥。”走在中院与后院结合处的何雨水,扭头望了望后院聋老太太家的方向,朝着傻柱问了一句,“后院龙奶奶她不喜欢我嘛?”
“你怎么这么问?”
“她刚才让你留下跟她聊天,你有事,让我陪她聊天,她都不高兴了。”
傻柱低下头,看了看何雨水一脸紧张的小脸蛋,用手刮了刮何雨水的鼻子,“别人咱不管,你只要知道你何雨水是哥哥心里的小仙女就行。”
“真的?”
“骗你干嘛!”
“那你能不能别让三大爷给我补课了。”
何雨水小脸泛着苦楚的跟傻柱打着商量。
就不想补课。
第28章伪君子又来了
不想补课。
想什么好事情那。
老何家就指望你何雨水出人头地。
傻柱还想着这几天满大街的找找,看看哪有卖这个小学生考试卷子的。
眼瞅着放寒假了。
得让何雨水的寒假变得充实起来。
“不补课重要?”傻柱指了指何雨水手中的瓜子花生,“还是你留下这些东西自己一个人吃重要?”
小丫头选择了吃。
蹦蹦跳跳的朝着她屋跑去。
一看就是故意的。
奔着没有课本的自家小屋去了。
“小屁孩,心眼还真多,不想补课,美得你。”
嘴里笑骂了一句的傻柱。
正想着去闫阜贵那屋坐坐,跟三大妈谈谈这个到时候给何雨水缝新衣服的事情,人还没动地方,就被易中海给拦下了。
傻柱有点头大。
易中海这态度有点狗皮膏药的意思。
一天屁事没有。
拦他好几次。
“一大爷,您有事?”
心里不喜。
面上却挤出了笑意。
语气也没有那种怼呛的蕴意。
咱是动脑子的那种人。
“柱子,你这件事办的不错,老太太刚才来找一大爷了,说她想吃饺子,没有肉,怎么包饺子,一大爷琢磨着咱实在不行……。”
傻柱心里泛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对聋老太太而言。
傻柱真没有怨恨人家的意思,好赖人家还给傻柱留了一间屋子,又撮合了这个娄晓娥跟傻柱两人的事情。
没有聋老太太。
傻柱真就是绝户的下场。
这个是聋老太太对傻柱的恩。
傻柱不否认。
但聋老太太也是傻柱凄惨命运的开始。
电视剧里面,刘海中因为儿女不孝生闷气。
易中海劝说刘海中,易中海说刚开始想让贾东旭养老,收了贾东旭当徒弟,但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说,说傻柱这个人是聋老太太看着长大的,老实憨厚,是最适合给易中海养老的那个人。
伪君子就因为听了聋老太太的这个建议,开始盘算着让傻柱养老,后面安排傻柱接济秦淮茹,包括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找傻柱,易中海不让傻柱去见傻柱儿子等等,出发点都是为了养老。
聋老太太从什么时候觉得傻柱好?
是从何大清跑到保城后认为傻柱不错的。
鉴于这些原因。
傻柱心里产生了抵触情绪,他不想跟聋老太太产生太深的纠葛,不想因为聋老太太的缘故,再去步这个上一辈子的后尘。
一听跟聋老太太有关。
忙趁着易中海没有说完的机会。
赶紧打断了易中海的话茬子。
“一大爷,您说做饭这件事,真不凑巧,今天晚上没空,许大茂还指望着我请他吃饭,晚上这顿饺子,就得您跟一大妈两人忙活了,索性人不多,忙的过来,没肉不要紧,咱可以吃点素馅饺子。”
易中海后面的话没法说了。
伪君子的本意是让傻柱带着聋老太太去六必居吃饺子,借机拉近聋老太太与傻柱两人的关系。
刚才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说了,说她感觉到傻柱跟自己的关系好像因为何大清的离去有点疏远了。
钱不掏。
还要吃饺子。
从四合院到六必居还有一段路可走。
傻柱就是用脚指头猜,也能猜个大概,要么是他傻柱背着聋老太太,要么是聋老太太让许大茂背。
聋老太太不喜欢许大茂。
受苦的人只能是他傻柱自己。
与其到时候易中海说出来,让两人都觉得难堪,傻柱便给他易中海来个反套路道德绑架,聋老太太不是想吃饺子嘛,你们两口子包呀。
“柱子,谁说不是这么一个道理,我刚才也是这么跟老太太说的,老小孩,老小孩。”
很明显。
易中海并不死心。
准备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带点饺子。
也是三大妈好心办了坏事。
为了显示傻柱的为人处世,把傻柱今天早晨在闫阜贵家说的事情说给了四合院的街坊,本意是夸赞傻柱。
结果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有了别的心思,你可以让闫阜贵打包,就不能给我老太太打包一份饺子!
也就说句话的事情。
“一大爷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想让我给老太太打包一份。”
易中海点着头。
可算扯到了这个正题上面。
“按理说,老太太说的在理,一大爷的面子,我也得给,您想想,今天晚上有许大茂在,有三大爷在,雨水的补课,我得跟人家三大爷好好聊聊,这一谈,时间可就没准了,早一点的话,八点能结束,这要是没准,我估摸着奔着十点或者十一点去了,老太太这饭还吃不吃?”
傻柱也学会了用话拿捏人的把戏。
拒绝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要求。
却又给了一丝希望。
“老太太想吃饺子,明天您让一大妈去供销社割点肉,晚上我做饭,您觉得怎么样?”
昔日贾张氏吸血众人的套路。
被傻柱照搬了过来。
我帮忙做饺子,我怎么也得吃了饺子在走吧!
我还养着妹妹,我吃了总不能让我妹妹饿肚子吧!
晚饭神奇的解决了。
也就是付出了一点点辛苦,却换来了一顿香喷喷的饺子。
这买卖。
一本万利。
不过依着傻柱心里的想法,明天晚上这顿饺子,谁也吃不好,着急没法吃。
明天上午傻柱去轧钢厂询问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收了易中海一条大前门的食堂主任,会依着易中海的想法延后傻柱的提学徒工的事情,下午傻柱就会以自己不能提学徒工为名的去废品站上班。
易中海竹篮打水一场空。
计划泡汤的情况下。
能有心情吃饺子才怪。
如此。
傻柱也就不吝啬自己这个空头支票了,反正兑现不了,怎么天花乱坠怎么来呗。
台阶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要是不傻的话。
会趁着傻柱制造的台阶借坡下驴。
“柱子,你说的也对,可不能让老太太一个人瞎等,就按柱子你说的办,明天晚上让柱子你大显身手。”
“一大爷,听您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我就担心您想不开,认为我不给您面子,那咱们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出力,您出物,让老太太吃顿香喷喷的饺子。”
第29章大茂,哥带钱了,你放心吃
把易中海糊弄走后。
傻柱便看到了一心吃请的许大茂。
这混蛋真不是玩意。
为了报昨天晚上的仇,也有大吃特吃的想法在,许大茂中午愣是没吃饭,美其名曰要空腹,其实就是为了攒到晚上一块吃,比闫阜贵还能算计。
“许大茂,你先去,我换件衣服。”
一听傻柱这话。
许大茂瞬间多长一个心眼。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标准的放鸽子的口气。
“傻柱,少来这套,是不是我前面先走,你小子就不去了,换毛的衣服,又不是相亲。”许大茂一副我看破了你傻柱伎俩的表情,“我不上你的当,我先去放放水,说啥也得把昨天晚上的利息给吃回来。”
傻柱没理许大茂,回屋换了一件上衣。
推门出来。
发现何雨水早等在了门口。
学习不积极。
吃饭第一名。
一个纯粹的朴实到无花的干饭人。
都不用招呼,自己来了。
傻柱拉着小丫头的手,朝着前院走去,眼角的余光依稀看到易中海家的玻璃上陆续出现了几个脑袋。
“傻柱,带着雨水可以,不过不能让雨水在喝酒了。”
吃一堑。
长一智。
昨天晚上就因为雨水喝了白酒,害的他许大茂掏了钱。
这个梗。
今天说啥也不能重现。
“许大茂,你是不羡慕我?”
我羡慕个锤子!
我担心又是我付账!
许大茂扭脸看到刚从外面打酱油回来的闫解递,顿时有了主意,出言招呼了一声。
闫阜贵赶忙阻止。
傻柱让打包饺子就够给闫阜贵面子了。
万不能在带着闫解递。
又吃又拿又带人。
像什么话。
“三大爷,傻柱他气我,气我没有妹妹,这口气我许大茂说什么也不能忍,我今天就认闫解递当我许大茂一天的妹妹,我就带着她吃饺子。”
“大茂,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吗?”
许大茂挑衅似的瞟了一眼傻柱。
闫阜贵趁着这个机会,示意闫解递赶紧回屋去。
“三大爷,许大茂说的对,也就是添加一双筷子的事情,带着解递吧,让解递跟雨水做个伴,省的趁着咱们不注意,在偷喝这个白酒。”
闫阜贵脸上泛起了难为情的表情。
这老抠。
还不好意思了。
“三大爷,别不好意思了,就这么说定了,解递,来来来,跟你雨水姐姐一起走,晚上咱们吃饺子,你的任务是盯死雨水姐姐,不能让她喝酒,有没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
闫解递看了看闫阜贵。
“柱子,那我带瓶酒吧。”
傻柱顿了七八秒。
点了点头。
闫阜贵笑呵呵的推门进了屋,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红星二锅头拎在了手里,朝着三大妈她们几个叮嘱了一句,出门跟着傻柱他们朝着六必居去了。
半道上。
闫阜贵忽的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柱子,我记得六必居可是卖咸菜的,什么时候卖开饺子了?”
“许大茂说的。”
傻柱将皮球踢给了许大茂。
是许大茂非得要求傻柱今天六必居请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六必居是卖咸菜的,但是我听人说,说新社会新气象新主人,要革新,六必居就开始卖饺子了。”
“这么一回事呀。”闫阜贵停下脚步,看着傻柱,“柱子,六必居是卖咸菜的,这个饺子肯定地道不了,三大爷的意思,咱们附近找个饺子馆,随便吃点,你觉得怎么样?”
闫阜贵抠门是抠门。
关键时刻人家也为你考虑。
以这个六必居做饺子味道有可能不地道为名,提出了就近吃饭的建议。
本意上也是替傻柱省钱。
华莱士和德克士都是卖汉堡的店铺,但华莱士就是比德克士便宜。
“三大爷说的在理,那咱们随便找一家。”
许大茂在意的也不是去不去六必居吃饭,他在意的是今天晚上这顿饭说啥也得让傻柱掏钱。
两人是对头,凭什么傻柱请客,他许大茂就得帮傻柱掏钱。
五个人。
三个大人都同意了。
何雨水和闫解递两个小毛孩子就算不同意也于事无补。
几人说说笑笑的朝着旁边的一家饺子馆走去。
与昨天不一样。
今天的许大茂硬气了很多。
领头人似的进了饺子馆。
找桌子坐下。
挥手招呼过服务员,指着傻柱道:“傻柱,你赶紧把你的钱让人家看看。”
傻柱脸上闪过一丝无语的笑意。
许大茂这是担心傻柱换了衣服,会以这个换衣服没带钱为由的不付这顿饭钱,索性直接让傻柱亮钱。
亮出钱。
吃饭。
亮不出钱。
傻柱回家拿去。
“许大茂,你放心的吃吧,咱有钱,你还不相信了。”
傻柱一边说,一边从上衣口袋里面取出几张钞票。
就是担心没钱付账专门带的。
三张一万面额的,五张一千面额的,五百面额的有三张。
钱往许大茂面前一拍。
“许大茂,放心了吧?可以要饺子了吧?”
“傻柱,咱丑话说在前头,我还就是担心你没带钱。”许大茂也不怕丢人,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后扭脸朝着服务员道:“猪肉饺子来三斤,两斤是在这里吃的,一斤是要带走的,三大爷您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上,羊肉饺子来一斤,三鲜馅的饺子来一斤半,在给我们来盘猪头肉,拿三个白酒杯。”
不长时间。
饺子上桌。
几个人开始吃吃喝喝。
或许是三人喝了酒的缘故。
气氛莫名的高涨了很多。
闫阜贵的话匣子莫也打开了。
看着正在斗酒的傻柱和许大茂,忙制止了两人斗酒的行为。
“傻柱,许大茂,你们吃点饺子,别光顾着喝酒,一瓶二锅头,都被你们两人喝光了,不是三大爷心疼这个酒,是担心你们会喝多。”
主要是担心两人喝多了没人付账。
昨天傻柱请许大茂吃饭却是许大茂付账的糊涂事,还在四合院广为流传。
他堂堂四合院三大爷,可不能步了许大茂的后尘。
许大茂用手指着闫阜贵,打了一个酒嗝。
“三大爷,你不是怕我们喝多了,你是怕我们喝多了没人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