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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兜     玩转大明帝国txt下载     玩转大明帝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46章药不死出场

    人的名,树的影,自古以来,无论中外,都会有名人效应,也许只是普通的物件,在名人的吹捧之下那就成奢侈品,例如东坡肉,狗不理包子。不然,明星们的原味裤衩为什么卖的那么的火。

    在医学领域,我国也曾出现了许许多多妙手回春的神医,扁鹊,葛洪,孙思邈,而在大明帝国药不死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神医,特别是在男科妇科领域,如果药不死认为的无药可救那就是真的无药可救,比得上无数专家仪器的千遍检查,回家准备后事准没错。有实力就会有名气。药不死就是医学领域的活招牌,可谓是患者的再生父母。

    而王不死,一个低贱的商贾竟然把神医也请来了,而且还是在审案大厅这种官家衙门,不是看病,只是为了鉴定一位姑娘的清白,这让很多人不了解。

    看到众人吃了翔的表情,王不死自豪极了,山有山的高度,水有水的深度,风有风的自由,云有云的温柔,人生在世,各有渡口,各有归处,老子就是这么牛逼,这么知己遍天下,你羡慕的来嘛,身为药不死药神医的晚辈,王不死与有荣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大雁齐飞,目之所及皆是广袤天空,与苍蝇为伍,所到之处皆是污秽狼藉。药神医医德高尚,人品无暇,自己自然也是有优秀品质的,自己是好人啊,苦尽甘来终有时,一路向阳待花期,正义终归属于自己。

    “你竟然能把药不死药神医请来了”刘文正也是很吃惊,因为长期的超负荷运动,刘文正的腰和肾存在很大的问题,可是因为公务繁忙,抽不开身,现在正好是个机会,要知道皇亲国戚找药不死看病也是要排队的,专家号不是那么好预约的,有钱也不成啊,除非是要命急诊。

    “自然是药神医,天下之大也只有药神医有这医术”,事实上如何鉴定苗翠花是否黄花还是有土办法的,只是,好吧,这挺难为情的,毕竟这书不是‘小黄文’,好在张静蕙有先见之明把药神医带了来,神医有这医术。

    “岂能让药神医久等,快快有请神医”。刘文正很是激动,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官服,然后走下的台,双手报于身前。

    额宽五寸高三寸,少年必定有功名,只怕地阁尖削短,先富后穷可怜人。貌似此话刘文正应验了一半。

    刘文正如此的谦恭,能够受到刘文正如此礼遇的除了当今圣上,估计也只有药神医了。

    同样的张松鹤对于药神医也是仰慕的很啊,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后院还能如此和睦,药神医功不可没,吃水不忘挖井人,张松鹤想要当面感谢。

    紧随其后,张松鹤也下了台阶,紧挨着刘文正。

    好吧,郝连德也不好意思坐着了,只能是站起身。

    众人从来没有如此期待一个人,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很多人也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得病,宁愿得罪当官的,也不要得罪看病的,这是千百年来至理名言。

    不过大明帝国的百姓们还是很收敛的,没有向后世的那些追星族般哭鼻子抹眼泪,不让陪睡就自杀。

    没有让大家等多久,药不死出现了,没有花枝招展的妆容,也没有那奇装异服,一身很是普通的粗布棉衣。脚上是自己纳的千层底布鞋。然而有的人就是自带主角光环,走到哪里都是最吸引眼球的风景,亦菲妹妹就算是披着破麻袋招摇也能闪瞎无数人的狗眼。

    走入大厅,环视四周,面带微笑与自己相识的人一一打招呼,最后看向刘文正与张松鹤,收起笑容,药不死微微屈身“民妇见过两位大人”。

    “神医快快请起,折煞老夫了,不敢当,不敢当”,刘文正急忙弯腰虚扶。

    药不死年轻时也是美女一枚,虽然现在已经年纪大了,脸上也有了一些皱纹,但那风韵犹存,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气质也是很多小姑娘无法比的。这样的好白菜无论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喜欢,而且药不死的皮肤很好,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如少女般白嫩丝滑,对美人儿痴迷至死的刘文正自然是百药不死的风姿折服,不过刘文正只是在心中想一想而已,毕竟药不死人家也不仅仅是大夫,还是帝师的女儿,也算是当今圣上的小师妹,谁敢惹。

    “大人过誉了,神医之名老身不敢当”。

    “当得起,当得起,药神医救民无数,医术精湛,药到病除,华佗在世也不及一二”,张松鹤也是积极吹捧之能事,与一位神医搞好关系也算是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于后世一样,两种职业的人不能得罪,一是教师,二是医生,一个可以弄死你的下一代,一个可以弄死你和全家,当然在大明帝国只要有权有钱也是有很多神医愿意救死扶伤的,不过,如果神医再有一个牛逼的身份那就另当别论了。医术精湛,老子牛逼。年轻的时候以为钱就是一切,等到了来了才知道,的确如此,大夫可是高收入者,再加上权力,这样的朋友多多益善。

    “用毕生所学救民水火是医者本分,大人过谦了,华神医敢于外科开颅,老身不敢比及,老身没有一丝把握”。

    据说曹操脑壳疼,很多大夫都治不好,结果华佗建议挖开脑子,最后华佗牺牲了,不然外科手术中国又可以领先西方几千年。

    “神医,老夫最近精神不振,四肢无力,不知何故".刘文正开口询问自己的病情。

    审案什么的早就抛到了九霄霄云外,干工作那是国家的事情,可是身体这是自己的事情,刘文正分得清轻重。

    没用把脉,也没有问询刘文正的饮食作息习惯。看了看刘文正的脸色,药不死开口。“大人是否,畏寒肢冷、五心烦热、潮热盗汗”

    “对对,老夫正是如此,不愧是神医,这么短的时间就诊断出老夫的病情”。刘文正急忙点头,“不知神医这需要吃什么药”?

    “无需吃药,吃食清单,晚上早睡,房事减少”

    “额,啊”刘文正一脸的尴尬,自己的确喜欢贪吃,而且每天晚上苦干到凌晨。“好吧,与医生做朋友就要有强大的心脏,这么多人面前说你不行什么的,你不丢死”。

    “咳咳,这段时间案子有些多,老夫休息少了一些,谢谢神医诊断”。纵欲过度估计也只是自己其他病症中的一种,,但难以启齿啊,刘文正不再询问,毕竟这段时间自己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姑娘们早上都是活蹦乱跳的,感觉自己一晚上的流血流汗对她们没有任何的伤害。或许这也是不行的一种表现方式,为了维护大明帝国官员的体面,自己绝对不能给神医开口的机会。

    “来人,给药神医看座”刘文正回到了台上,

    张松鹤紧随其后,毕竟自己也保不住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症状,礼部,乃天下礼之所在,自己堂堂的礼部尚书可不能丢人。

    “今日药神医前来可是为伤倭寇使臣的凶手作证的”,刘文正开始工作了。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杳杳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功,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公。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握手中,权也空,名也空,转眼荒郊土一捧。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吃喝享受,没什么大不了的,多吃几斤人参也就补过来了。该吃的吃,该玩的玩。人生不要太在意。城南以南不再蓝,城北以北不再美。美食美酒照吃,姑娘照样睡。刘文正刘大人很快想开了。自己这么有钱,不享受,留给谁?

    刚刚坐下的药不死缓缓站起。

    “神医你可以坐着回话”,刘文正言行一致的对药不死尊重。

    心中有杆秤,药不死也是一个守规矩的人,“谢过大人”药不死没有再坐下,而是站着回话,“回大人的话,老身只是个乡野郎中,不知道什么倭寇使臣,也不知道谁是凶手,民妇今日前来只是为了证明一位女子的清白,”

    药不死的话音很忙,如同家长里短般的语言却是重如泰山。

    “家事国事天下事,同为女子,老身觉得什么事都没有女子的贞洁名声重要”。

    世界上的好东西都是抢来的,只有弱者才坐等分配。一个弱女子无事咿呀的申辩感动不了任何人,也改变不了任何人,然而有药不死站场那就不一样了,药不死那就是明星招牌,百年老字号,说出的话那就是真理。

    都说活着累,去没有人喜欢死,都说挣钱难,却没有人放弃,都说红尘都说眼泪,却还是有人为了爱情奋不顾身,都说死了一了百了,但有病还是都去看医生,药神医那就是众人活下去的勇气,每天慕名而来的患者不计其数,用句后世的话那就是分分钟几百两的收入,人家放弃挣银子的机会跑到应天府,不得不说药不死牺牲挺大的。

    人很多的底气都来源于经济实力,有钱能够治愈一切自卑,光善良没有用,你要优秀。王不死很有钱,但说这话还差那么一点意思,但药不死就可以,因为人家已经站在了金字塔顶尖。

    “前几日的案情老身也听说了,是非对错老身不知,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老身也不知,今日老身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身份鉴定一些事情”。药不死亲热的拉住苗翠花的手,“好丫头,老婆子会为你做主的”。

    苗翠花很是感激,亲人的背叛,早就看透了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就连自己至亲至爱的亲人都会背叛,自己还能相信谁。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无价的,没有背叛,也只是你出的价还没有达到他放弃人性的底价。

    听到神医慷慨激昂的发言,很多吃瓜群众也是无比敬佩,半生风雨半身寒,一杯浊酒敬流年,人啊,总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药不死那也是谢小东一直崇拜的人,可是自打药不死宣判了自己死刑之后,谢小东也是收起了敬畏之心,自己都这样了,哪还有拯救的必要。活一天是一天,到点领盒饭下场。鸡不觉得自己很贱,吃上就行,老鼠不认为自己是小头,吃饱就行,狗改不可吃屎,吃了就行,苍蝇不认为自己脏,叮上就行,坏人也不认为自己坏,恶有恶报他们体会不到。

    听到药不死的话,谢小东嗤之以鼻,女方是否黄花谢小东相信药不死有鉴定的本事,可是是否水性杨花你要如何鉴定。口号喊得很响最后却是一堆笑话。毕竟苗翠花嫁过人,谁也无法鉴定苗翠花是’单人房‘还是’集体宿舍‘

    “不知神医如果鉴定苗翠花是否水性杨花”。

    看了看自己的老客户,药不死没有任何照顾财神爷的想法,“不劳公子费心,老婆子自然有老婆子的方法”。

    “哦,是嘛”年轻就是好,谢小东的屁股已经结了痂,现在又是活蹦乱跳反派中最亮的崽。

    不再理会讨厌的人,药不死看向刘文正,抱拳“老身可以肯定苗翠花还是黄花”。

第547章鉴定

    语不惊人死不休,药不死的话可谓是平地一声雷,一位嫁过人的姑娘,刚刚婆婆还作证苗翠花水性杨花来着,你竟然说苗翠还是黄花,你这是把我们当成傻子了,就算是造假的,你也需要时间不是,果真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自己的爱豆晚上也吃药啊,神话的神医也有走眼的时候,人群中议论纷纷。

    “我看这神医是冒牌的吧,你看看苗翠花胸挺胯肥,怎么看都不像是黄花”。对于女子很有研究的青楼钻石会员吴廉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吴兄弟,不会吧,我见苗翠花柳眉细眼,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书忘餐,怎么看都不像是水性杨花,招蜂引蝶之流"

    好吧,这是私底下下功夫的白猫的观点。

    “小吴,你肯定看错了,"黑狗表示自己的观点就是这么的直接。

    毕竟苗翠花也是王家的人,虽然加入的时间很短,但大家早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特别是单身三十多年的白猫与黑狗,他们渴望自己今年能够脱单,最好为自己脱单出力的功臣是苗翠花,毕竟苗翠花长得很下饭。

    “错错错,你们啊,对于女子的了解还差一些火候”吴廉直接否决了白猫黑狗的错误言论,“美人儿,不能只看其面,要看内在,由里到外,每一寸肌肤的了解”,

    不愧是读书人,自带导师天分,吴廉边讲解,边用手势表示,双手凌空做着各种动作,那姿态,嗯,男人都懂。

    苗百花与苗菊花也是嗤之以鼻,自己那短命的姑爷好像没有男性疾病,不可能放着这么漂亮的媳妇只当观赏物。那深入云端的感觉,体验过后就难以割舍。

    苟不理与苟拿耗子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么好看的媳妇不可能只看啊。

    人群中形成了两面派,不过正方与反方的实力相差甚远,很快苗翠花的支持者就被声讨声淹没。

    每个人都在为别人的认可活着,别人的认可也决定了自己的心情。然而药不死神情自若,不受外界所影响。

    听到人群议论纷纷,刘文正对于药不死的医术也有所怀疑,“药神医,你确定苗翠花还是黄花”?

    “是的,老身三岁识药草,五岁熟读医术,十岁就为病人诊断,老身不会拿病人开玩笑”,药不死信誓旦旦,坚持真理的往往都不会受到认可。

    在你还在用尿和泥吧玩的年纪,人家药不死已经可也为家里创收了,成神天赋固然重要,但离不开勤奋。

    每个月几百块买断你所有的时间与自由,不可悲吗?不可悲,那是因为一切都是为了梦想。

    “药神医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张松鹤也善意的提醒,毕竟自己也是药不死医术的得益者,年轻的时候自己也是药不死的常客。

    “谢谢大人,老身晓得此事事关重要,不敢妄言”。本是后山人,奈何台前坐。药不死不无所求,只想着简简单单的为病人看病,看着病人带着生的希望离开,江湖争斗,诡秘朝堂自己不想牵扯,然而活在大明帝国的天下,想要置身事外谈何容易,天下有不平事,事事不关心?

    “药神医,你的医术杂家也是耳有所闻,救死扶伤,让很多患者重获新生,特别是在男科,”一直没有开口的郝连德也发言了,看了看张松鹤与刘文正一眼“张大人与刘大人也是你医术的受益者,您的药更是为两位大人后宅安宁做出了突出贡献”

    “扑哧”很多人憋不出笑除了声音。

    果真是读过书的,指着人家鼻子骂人都是这么的文雅含蓄。

    “咳咳”刘文正被郝连德的话挤兑着脸红脖子粗,不过读书人的就是这么的优秀,很快刘文正就想到了托词“年轻时经常熬夜办公,肾不好,多亏了药神医的药,老夫身体好了不少”。

    “哈哈,我也是”张松鹤急忙搭腔,自己行不行只能自己知道,自己吃不吃药每次吃多少也只能自己知道,泄密之仇不共戴天,张松鹤已经想好了,回去就扎小人,如果郝连德能够顺利的活到新年,那么,自己就去龙虎山找道士,不信你一个少了零部件的男人小命那么的坚挺。

    “老夫自幼家贫,为了读书经常是凿壁偷光,害了眼,也幸亏药神医的灵丹妙药,现在老夫的眼神年轻人也不能及”。

    不偏不倚,王不死为刘文正与张松鹤每个人都输了一根中指,“只听说干工作颈椎病腰间盘的,还真没听说过肾亏的,你还凿壁偷光,你家房子建筑材料达标嘛,凿墙不塌房嘛,你家邻居是良家啊,没找你赔银子嘛”。

    当你话多的无从下嘴的时候,不防停下来,撒泡尿照照自己,嗯,你长得真好看,请继续你的表演。

    “呵呵,”郝连德一阵冷笑,“祝福两位大人身体康复啊,以后锦衣卫定然多多巡视两位大人的府邸,如果有需要直接命令锦衣卫便是,大家同朝为官,都是阶级兄弟”。

    “额,啊,谢谢郝连公公”,两位大人如同吃了放了辣椒酱的翔般,心中五味杂陈。“看来,挖个地下室的计划该提前了,毕竟自己要脸,苦干之时不希望有旁观者”。

    话题重新回到药不死身上,郝连德继续道“对于男科药神医堪称翘楚,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可是对于妇科有些了解欠缺,刚才的话也许只是猜测,做不得数的”。

    郝连德与药不死也是有一些私交,郝连德也不相信嫁过人的女人还会是黄花,而且还是女人长很漂亮的情况。为了维护药不死的名声,郝连德出口解释。

    药不死脸上挂着微笑,感激的看向郝连德,“谢谢郝连公公,老身虽然身为女儿身,但同样君子一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是作数的”!

    “神医这么肯定,不知有何凭证”,刘文正询问,

    此时此刻的刘文正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苗翠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也是倒王拉钱的主要牺牲品,另一方面刘文正也希望苗翠花是黄花,毕竟这么好的女子,自己也是有兴趣并且有信心拿下的,少女变妇女,自己最喜欢了,而且自己如此的优秀,还这么的有权有钱,哪位姑娘不喜欢。

    “证据老身自然是有的”,药不死脸上微微一笑。“大家都知道是否有落红是鉴定黄花最直接的方法,不过老身还有其他的方法,《麻衣相法全书》卷三说:“眼光如水,男女多淫”、“发浓鬓重兼斜视以多淫”。

    对于年轻女子,有过经历的多脖颈与臀部比较粗壮,眼尾成粉红色略带红色,表示最近才失去,而如果成黑色,既是已久,再者看眉毛,黄花的眉毛紧紧贴在眉骨的皮肤上,而不是黄花则是一根根的竖立在皮肤上,”

    其实古人在鉴别女子是否完璧还有其他方法,例如。西厢记里张生唱《赚煞》道:“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贱却那人问玉帛,杏脸桃腮乘月色,娇滴滴越显红白。”

    清初人金圣叹在头两句下面即批道:“看其胸,看其眉,此两看毒极,正是看新,破,瓜,女郎法也”。

    毕竟不能直接验明正身,因此药不死只能是在外面上鉴定。

    “这些都是神医你的个人观点,《麻衣相法》并不是医术,流传后世的医书中也没有记载,这是不作数的”。虽然药不死说的很多,有的经过多人观察也是可以确定真伪的,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张松鹤就是不相信。

    “大人,老身还有其他的办法,女子血液滴入水中,黄花女子的血液滴入水中,凝结而不散落成珠子”。

    药不死又抛出了自己的依据。

    “不知可有文献,哪部前人医术有记载”张松鹤还是那句话,没有落于纸上的都是伪科学,都是骗人的。

    张松鹤的表情很是玩味,刘文正有些纠结,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看到药不死的一次次论断被张松鹤这个老匹夫一次次的毫无理由的推翻,善良的人心中都是曰了狗,难道只有现场直播才能服众不成。

    花枝叶下犹藏刺,人心怎保不怀毒,明知不可为不能为,张松鹤就是这么的阴险。

    “张大人,杂家认为药神医说的还是很有依据的”郝连德看不下开口了,“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找几位百姓验证即可,而且宫中的稳婆也是有办法的”。

    “哎,郝连公公,王不死殴伤倭寇使臣案件极其严重,很多番邦友人都在关注,不能再拖了,今日就要有个结果,找百姓验证耗时太久,去宫中找稳婆也是,路程太远,耽搁太久”。

    一次次的被推翻,药不死并没有气馁,“大人,老身还有其他的办法”。

    “你是度娘嘛,咋这么多办法”,恨不得早点让男主死的坏人们心中吐槽。

    “我的这个办法,有文献记载,而且在我们大明帝国百姓中普遍使用”。

    活到老学到了,一道数学题千中解法,你就是这么的牛逼,如果在后世药不死绝对是学霸。

    “哦,是吗”张松鹤心中有些动摇,毕竟自己读书不多,保不准正好那么一个不务正业的郎中,留下这不着调的方法。

    药不死继续道“《养生方》中有记载,即所谓“守宫砂”之药方:“蜥蛎或名蜓,以器养之,食以朱砂,体尽赤。所食满七斤。冶捣万杵,点女人肢体,终年不灭,唯房事则减,故号守宫,《淮南子·万毕术》:取守宫新舍阴阳者各一,藏之瓮中,阴干百日,以饰女臂,则生文章,与男子合阴阳,辄灭”。”

    古人认为以壁虎朱砂捣碎,点于女子手臂之上,便可终年长存,唯经历之后消失。

    一语惊醒梦中人,虽然现在的男男女女思想都很开放,可是有条件的人也是很在意的,因此这种封建陋习在大明帝国还是普遍存在的,无论是官宦之家还是普通百姓都有为自家女儿点守宫砂的传统。

    好吧,幸亏这点守宫砂之法没有流传至后世,否则今日结婚明日离的太多了。

    “守宫砂,老夫也是听过的”张松鹤不仅仅听过也是经常见过的,毕竟自己年纪大了,有经验的自己应付不了,还是年轻不懂事的好应对。

    “翠花,不要怕,给他们看看”

第548章扳回一局

    虽然外国一些进步思想进入我国,很多男男女女思想也都很开放,很超前,可是五千两的儒家思想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番外文学侵蚀吞没,还是有许多的人坚守住底线的,例如王不死,五百多章了还是个童男,又例如张静蕙张静君冷冰冰,都已经算是半个王家的媳妇了,还保持着完璧之身,又例如苗翠花,一个嫁过人死了丈夫的寡妇还能是黄花。

    这里是审案大厅,外面还有许多热心群众,可是苗翠花没有任何的犹豫,为了世间少有的良知,为了王不死,为了善有善报,苗翠花脸上没有任何的异色与羞怯,脱去棉衣外套,露出里面的亵衣,撩起袖管,露出肩膀头上的守宫砂。

    吃瓜群众有很多,国子监的那帮学子也不都是正人君子,看到场上府苗翠花,大家都是睁开了眼睛,视力不好的更是捶胸顿足,后悔不已,自己应该像珍爱自己生命一样爱惜自己的眼睛。

    “红藕香残玉簟秋,好一条白花花的玉臂啊,肌肤胜雪,丝滑光洁,我可以抱着它直到死啊”青楼老嫖客吴廉看到苗翠花裸露的肌肤也是满脸的欣赏。“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看到了苗翠花的清白,吴廉也并没有为刚才的误会感到惭愧,一个女人接近男人目的会有几个,而一个男人接近女人图的就是她的身子,不图她身子你把她娶回家做什么,吴廉大胆猜测,苗翠花的丈夫是个天阉。

    “你大爷的,翠花姐可是我的你还想共度云雨”白猫很生气,如果不是为了少爷,白猫现在就暴走,抓他一个满脸花。

    “白猫,这小子侮辱我的梦中情人”黑狗小声的说道。

    吴廉念的诗黑狗没听过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云雨巫山黑狗还是听过的,而且也是经常做。

    “忍一忍,为了少爷”,命只有一条,要命的事情不止一件,白猫咬牙切齿。

    “几位大人,可否识的这东西”,指了指苗翠花胳膊的守宫砂,药不死面色挂着和煦的微笑。

    “额,啊,见过,见过”前几日自己还见过,张松鹤只能是点头认同,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大家都看到了,自己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

    郝连德脸上终于露出微笑。大功告成。

    王不死的心情可谓是千回路转,在自己人证不能用,物证没有的情况下,苗翠花以一人之力反败为胜。

    一颗守宫砂推翻了所有对苗翠花人品的指正,一个完璧之身的女人又怎么会水性杨花,招蜂引蝶,一个洁身自好的良家女子又怎么会进入陌生人的屋,而且主动脱衣服。

    苗百花在说谎,苗菊花在说谎,苟拿耗子在说谎,苟不理也在说谎,而倒王拉钱运动最大的主力谢小东自然也是在说谎。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是假的。

    没自由,我要自由”王不死心中乐开了话,

    “哎呀,我就说嘛,这么一位楚楚动人的漂亮女子怎么可能生活作风如此下作,”刘文正很是激动。

    出现这样的结果,善良的人们也是很开心,善有善报他们第一次看到,由衷的替王不死开心,不善良的人中最开心的当属刘文正了,毕竟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自己得不到岂不是白瞎了,不能成为自己女人的美女都是一种浪费,暴殄天物啊。

    张松鹤心中也是曰了狗。“刘文正你个老色胚,你是见色忘义,见到美女你就忘记自己的责任了啊。你可是大明帝国文官啊,大明帝国的中流砥柱啊,扳倒勋贵武臣还大明帝国一个朗朗乾坤这才是你的使命,美人只算是消遣的工具,不是毕生追求的目标啊”。

    看到苗翠花身上的守宫砂,谢小东是一身的冷汗,“这是撞鬼了嘛,嫁过人的女人还是黄花,王不死这个丧尽天良的英雄救美,竟然没有把苗翠花扑倒,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苗翠花的丈夫与王不死都有与自己一样的隐疾”!

    在不行的道路上自己不孤单啊,老有刘文正张松鹤,貌似李玉堂现在应该也不行了,年轻的有王不死和苗丈夫。人生路有许多条,条条都有人啊!

    “唉吆,我那傻儿子啊,老娘给你娶个媳妇你咋不用啊”。苟拿耗子哭声阵阵。

    “大哥,你傻啊,这么漂亮的媳妇你不用给我用啊,老弟我可是惦记很久了啊”苟不理也是懊恼万分,更是对自己那位短命的哥哥恨之入骨,都是喝一款奶长大的,继续喝同一款又如何,自己也不会见外的。

    最不淡定的应该是苗翠花的父亲与弟弟,本来就是为了银子闷着良心做假证,哪曾想自己姑娘嫁人这么久还能干干净净,不是说男人都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不是说现在的世界物欲横流男人都是见色起意,女人都在用身体换钱。自己在乡下都听说了,难道自己听错了,不懂法的苗百花也知道诬告着反坐,现在证明苗翠花是良家,自己就是诬告。一阵阵冷汗浸湿了衣背,苗菊花更是不堪,两股之前就液体流出。

    “二位大人,现在该怎么说”?郝连德轻敲着太师椅扶手,表情轻松,一切尽在掌握中。

    “误会,这应该都误会”刘文正解释,“都说最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几位苗翠花的亲人对苗翠花了解不深,这才会出现如此大的误会”。

    “呵呵,国有国法,诬告着反坐,既然几位证人在说谎,苗翠花并非水性杨花,”郝连德看了看刘文正与张松鹤“不知道这几人该如何惩处”?

    “既然是误会,本官觉得就算了”刘文正提议,与四位作伪证的人刘文正没有任何的交情,完全是刑部大牢不关押穷人,看四人的打扮着装,为了银子都可以出卖自己最亲近的人,应该也是接受不了刑部大牢高消费的人群,白瞎了刑部大牢的粮食。

    “是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啊,本官觉得还是算了,”张松鹤也是附和,毕竟自己是要脸的,干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情,虽然自己半路掉河里了。

    “呵呵,两位大人真是爱民如子啊,”看了看王不死,又看了看苗翠花,郝连德问道“姑娘,你觉得呢”。

    人最难的是任命,最害怕的也是任命,当日你爱答不理,今日让你高攀不起,想一想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位亲人狠狠的扎在自己胸口的刀,伤口还隐隐作痛,最重要的是最终伤害的是王不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们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是想要了王不死的命啊。世界不应该这样的,坏人得到宽恕,好人忍受委屈,你没有经历,请不要让别人善良。

    “民女只是个乡下女子没见过世面,不懂大明帝国律法,一切按大人的意思办即可”。

    “呵呵,恩怨分明,这才是人世间坚持的真理”对于苗翠花的答案郝连德很满意,看了看钱列线“钱大人,不知道四人该如何惩处”?

    锦衣千户钱列线出班抱拳“回禀大人,我大明帝国律法对于伤风败俗之时处罚都是比较轻的,”

    四位也知道自己正处在生死存亡之际,耳朵直愣愣的,听到处罚会比较轻都是捏了一把冷汗。只要不罚款,挨几板子养几天也就好了。

    对于一切给自己大人添堵的人都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钱列线话音一转“不过这类案子很少有人会上报府衙,都是用乡中宿老里正处理”。

    “怎么个处理法”?

    嫩草怕霜霜怕日,恶人自有恶人磨。

    “扒光了游街,然后浸猪笼沉江”。钱列线咬牙切齿,最讨厌污人清白的坏人了,自己现在是锦衣卫千户还是有很大的升值空间的,到时候女未嫁,自己可以再娶,自己是不会嫌弃苗翠花是个寡妇的。

    “噗通,”四人瘫坐在地,“翠花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大老爷放过我吧”,苗百花最沉不住气首先跪倒在自己女儿面前。

    “还有我,还有我”随后三人也同样拜倒。

    爱有多深,还就有多深,苗翠花不为所动。

    为什么好人成佛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而坏人只需放下屠刀,坏人的一生为恶只是一时走错了路,而被伤害的好人就要无条件的大方原谅。犯罪的成本太低很多人都会犯罪,做好人的大家太高,好人也只会变少。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钱大人,还等什么”!端起茶盏,用杯沿抹去茶叶渣子,轻轻喝了一口,郝连地语气冷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不报我来报锦衣卫可不是济世堂,不露虎牙还以为我锦衣卫只是温顺的猫”。

    “白猫,他在夸你呢”黑狗舔着脸看着白猫,脸上有羡慕之色,自己才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啊。

    “滚”

    “是,大人”钱列线抱拳,很快四位身强力壮的锦衣卫走进大厅,三下五除二就把污人清白的坏人治服带走。

    哭声阵阵,苦苦哀求,不过这只是生命最后的嘶吼,他们在本书中的任务已经完成,光荣的领盒饭。

    "终于清净了"掏了掏耳朵,郝连德表情很嚣张,看了看萎靡不振的刘文正与张松鹤,郝连德如同两块钱中了千万大奖般,“两位大人为何如此沉默,或者是认为杂家的处理有误”。

    “不,不,郝连公公处理的没问题,污人清白如同杀人父母,以命相抵,合适,合适”现在被郝连德扳回一局,张松鹤选择暂避其锋芒。自己这边的人证这么多,死了四个不影响全局。

    刘文正没有发表看法,反正不用刑部出猪笼,自己懒得关心,自己每天这么忙,哪有时间管那几位陌生人。

    “两位大人,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能因为几个狼子野心的预谋者随便编排就让好人蒙羞,坏人也变成了好人”。

    “是,郝连公公说的太对了”刘文正与张松鹤只能是附和点头。这个案子可是当今圣上关注了,四个人为了个人目的做假证,自己免不了有失察之罪,好在这四人没有机会说出背后的指使者,不然就热闹了。

    两人幽怨的看了看谢小东,“你啊,办事不利,瞧你这是干的什么情,是不是黄花你就分不清”。

    感受到大人的责备,谢小东羞愧的低下了脑袋,果真反派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既然苗翠花是良家,那么谢小东的指正是不是也算诬告”,四个人的死活郝连德不关心,王不死才是自己的目的,也是很多人的目的。

    “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时间天天换,女人也会变,是黄花只是代表着过去,不是将来”。

第549章有些乱

    过去的成绩只是过去,不是将来。后面不努力,要饭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额,好吧,驴唇不对马嘴,跑题了。

    我们重新回到审案现场。涓流虽寡,浸成江河,爝火虽微,卒能燎原。苗翠花人品的转变可谓是不可抗拒的力量。也成为王不死殴伤倭寇案件最有利的证据,一个品德良好的贞洁烈妇怎么会做出如此下流羞耻之事,苗翠花的几位亲人在说谎,而谢小东更是如此。已经不再存在的动机,王不死也就不存在无辜殴伤倭寇使臣的起因。如果就此结案,王不死已经无罪,如果深挖,倭寇使臣调戏苗翠花必定是事实。

    鱼儿之所以上钩,不是一位人类狡猾,而是鱼儿的贪婪,哪怕只有一点利益,甚至是存在危险,都会不计后果想发设发的去尝试,鱼儿如此,人亦如此,世间万物皆是如此。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争来的,只有懦夫才等着别人的施舍,狼性法则在任何时代都是适用的,想要得到更多,付出多的同时也要抓住时机,找准切入点。

    狼行千里吃肉肉,狗行千里吃屎,吃了半辈子屎的吴廉一直很想换换口味,尝一尝肉的感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自己为什么就只能是吃屎,一个奋斗的小年青渴望肉的味道。

    因为苗翠花的变化,此案马上就要朝着很多人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努力了这么久,准备了这么久难道要前功尽弃,说好的有付出就有收获呢,很多人的心中很沮丧,面对一座大山的无力感。

    老婆给人跑了,有的人选择去追,有的人选择放弃。而有人会选择再找,老子的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吴廉就是这么一个自信心爆棚的人。此时的案子大家都只看到了即将失败的阴霾,却没想着挥手让乌云散尽,不仅仅是在大街上裸奔可以吸引眼球,同样的为大人排忧解难,救他们与水火,同样是刷存在感的好机会。自己已经屡试不第了,没钱没权没能力没关系,自己就是新时代的四无男人,这是一个有远大理想抱负的人所不能接受的。与朝中大佬接触的机会很少,吴廉准备把握住,自己丑但也想会成为几位大人心中最亮的崽。

    孙悟空刚开始不开窍,遇到妖怪就打死,最后得罪了不少人,后来遇到妖怪就找人帮忙,如来啊,嫦娥啊,观音啊,最后小孙遍地是朋友。很显然吴廉读过不少书,但没有读过《西游》。

    一个丑人想的美事儿,谁想他竟然如愿了,就在刘文正与张松鹤走进死胡同无路可走时,吴廉如超人般出现,并打算带他们上天。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

    “是啊,这位书生说的没错,人是会变的,少女变妇女也不过一秒”。刘文正拍手称快。

    刘文正已经把苗翠花放进了自己的锅里,但也不阻止他继续弄死王不死拉钱宋下水的决心,文武殊途,不共戴天啊。

    张松鹤也是认可的点头“此言有理,我们认可苗翠花以前是良家,但也许那天晚上出现在受害者的房间里就是堕落的开始,谁也没有规定黄花就不能勾引男人不是,”

    看了看吴廉这张自己很嫌弃的脸,“老祖宗的话还是要相信的,人不可貌相啊,自己差一点就不识千里马,错过了人才啊,家里正好缺个养马的,要不拉拢一下”,张松鹤感慨很深。

    “对,张大人言之有理,最近应天府出现了一种‘仙人跳’的新型诈骗犯罪案件,我怀疑此案也与之类似”。不愧是刑名高手,刘文正一语中的。

    过山车王不死见过但没坐过,因为胆小,可是此种的体验应该也许此时一般,我行在江南的烟雨里,没有诗情画意,却只感到冰寒刺骨的凉意。这,变化太快了。男主的心脏很好,但也经受不住如此摧残。

    “大人,一个人的变化也是有过程的,不可能上一秒是好人,下一秒就成了恶人,地狱与天堂中间也还隔着人间啊”,王不死提出异议。

    莫道春光难揽取,浮云过后艳阳天,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可逾越的冬天,所有的失去都会以另一种方法合适归来,但失去的过程王不死不想体验,自己可不想成为第一个死于心脏病的男主。

    “大胆恶徒休要胡言,天堂这种地方也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提到的,天上之人都是名家大儒,于国有利,于民有利之人,你这样的人,不配”。

    做奴隶是不幸的,但并不可怕,因为知道挣扎,毕竟还有挣脱的愿望,若是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陶醉,就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跪的太久,膝盖已经碎了。

    “卧槽,老子吃你家大米了,天堂二字老子都不能提,你这是满清文字狱的策划者穿越而来的吧”。向人群中的那帮臭不要脸的读书人熟了竖中指,王不死问候他们全家。

    “白猫,白猫,看到了嘛,少爷给我们手势了”黑狗拉住白猫,语气很着急。

    “小点声,莫要让他们听到了”,白猫捂住了黑狗的嘴,“少爷这是啥意思”?

    与王不死相处良久的白猫表示自己不是少爷肚子的蛔虫,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我觉得少爷的意思是可以行动了”。

    “真的”?

    “真的”

    “两位大人,恕杂家不敢苟同”郝连德再一次亲自下场撕逼,今天是决胜的一天,是关乎生死的一天,任何一点的疏忽都不能有。

    “麦埋与地百日方见绿色,乌云聚集三分方能成雨,杂家觉得苗翠花就算是在如何变化也不会变成人证所阐述的那么不知廉耻”。

    “郝连公公,本官才是此案的主审,我与张大人都认为苗翠花出现在受害者的房间,并做出如此下流举动是合乎情理的,此案很是严重,影响巨大,必须从严从重从快的审理清楚,给在我大明帝国生活的番邦友人一个交代,郝连公公你莫要纠缠了”。

    “你”郝连德被激怒了,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受到过如此礼遇了。

    “如果郝连公公对本官的审理有意见,可以禀告圣上,本官行的端做得正,不怕圣上的猜疑”,刘文正又是戏精附体。坚持真理不畏君,一心一意只为民。

    “呵呵”郝连德收起怒态,“大人误会了,杂家也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郝连公公你放心,本官会给你真相”,像是老师看到自己班中最差的学生,刘文正很想洗洗眼,“你个死太监,断子绝孙的玩意,跑进来掺乎什么,站在那亲穷丘八那边就能让你长出鸟,去你的春秋大梦吧”。

    “谢小东,请继续你的陈述”。

    “喂,公子英俊不凡,一看就是读书人,”

    “公子鼻孔朝天,定然是文曲星下凡,不知您现在是何种功名”?

    "哎呀,公子你的脸上就写着读书人啊,我果然猜的没错"

    “钦佩敬佩,没想到大爷年纪轻轻都取得了同生资格”。

    国子监的人群中出现了两个人,两个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与其他人不搭的人,令人疑惑的是这两人还都穿着读出人才会喜欢穿的儒衫,没错,这两个人就王家的卧龙凤雏白猫黑狗,王家不养吃闲饭的,于是白猫黑狗自告奋勇打入敌人内部,窃听利于我方的消息。

    好吧,毕竟不是专业的间谍,除了对应天府的娱乐场所得到了详细的资料之外,别无所求。但白猫黑狗有小强的坚强心脏,在得到王不死错误的手势命令之后,两人又开始行动了。

    “咦,公子不对啊,为什么你只有三两银子的报酬,我听说雇主出价是没人三百两,一句台词加百两”。

    “哈哈,公子你才有三十八两,我给你说,知道吴廉嘛,就是长得很丑的那位,他的价码是三万两。你比他有才学,比他英俊,为什么你的酬劳只有他的零头”

    一辈子都在省着,攒着,不论多抠,钱还是没存够。一辈子都在忍着,让着,怕着,不论多小心,人还是得罪的不少。一辈子都在读着,写着,悟着,不论多聪明,亏还是没少吃。一辈子都在觉醒中,成熟中,成长中,不论多淡定,遗憾还是有。人最难的是活个通透,经多方研究,越是有文化读书多的人,越是喜欢钻牛角尖,越是喜欢想得多。

    “是啊,为什么自己就比吴廉差,自己也是经常去百花楼的,先生考试吴廉那臭不要脸的还是抄的自己的”。

    不患寡而患不均。都是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自己怎么就不如你了。

    很多读书人窃窃私语,心中的怒气也是越积越多。

    “咳咳,听说我们这次活动是吴廉组织的,”

    “对,雇主也是吴廉直接接触的”。

    “卧槽,老子冒着丧尽天良的风险,无非是为了那几两碎银子,哪曾想吴廉这衣冠禽兽就连良心换的银子都贪”

    钱没了可以再挣,良心没了,挣得更多啊,古人诚不欺我。

    “我想起来了,以前每次有这样的活动,过后,吴廉都会去百花楼消费,细思恐极,原来这他娘的是咱们用自己的良心为吴廉付的嫖资啊”

    “这个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对,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打他丫的”。

    “对,抢回属于我们的劳动报酬”

    “还我们的血汗钱”。

    “哎哟,谁打我,别斯我衣服,哎呀,银子是我的,臭不要脸的你不要抢,唉吆”吴廉哀嚎。

    人群开始开始骚动起来,开始是一两个人,接着三五个,最后是所有的人,包括了伪读书人白猫黑狗也是趁机好好的问候了吴廉一番,

    “你大爷的,让你在老子面前装逼,去过百花楼就了不起了,老子还是爽歪歪搓澡堂子的至尊VIP,自己的消费可以占到爽歪歪搓澡堂子的收入一成,自己骄傲了嘛,披着吟诗作赋舞文弄墨的外衣,做的还不是原始冲动的勾当,假清高”。

    江湖险恶,不行就撤,工作完成,在别人不注意间白猫黑狗回到王家人群中。

    “大夫人,二夫人,小的们干的如何”。

    大夫人与二夫人只是王家下人对张静蕙和冷冰冰的称呼,当然,因为真正的二夫人张静君大家还没见过。

    张静蕙微微一笑,“不错,回头领百两赏银”

    “对,我个人在赏你们百两”王不死的案子出现了好转,而且还是后手没有发力,张静蕙与冷冰冰心理负担减轻许多,也没有了那么多的愁绪。

    “两位夫人,我们都是王家的人,为王家做事这是我们的本分,怎么能要赏赐”。白猫一副我是王家人为王家做事情是理所应当之感。

    “你俩不要给我得了,前几天姑奶奶又输了很多,正好拿你们的银子翻盘”,作为一个赌徒,银子再多小绿都不嫌多。

    “白猫闭上你的乌鸦嘴”一脚揣在白猫的屁股上,黑狗的笑容很讨喜“长者赐不敢辞,夫人的赏赐下人自然是要收的,这是礼数”。

    看了看小绿吹弹可破的小脸,黑狗的脸有些红,“小绿妹妹想玩牌我那里还是有些积蓄的,想要可以拿去”。

    “真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绿对黑狗的人品很怀疑。

    “咳咳,自然是真的,你未嫁,我未娶,当做彩礼也不无不可”。王家这是狼多肉少啊,黑狗打算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多下几个鱼饵,指不准就有傻鱼上钩。

    “滚,黑狗,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嗯,又一奇迹,狗上天了,难道黑狗上辈子是哮天犬,今天是回家的日子。

第550章又是一大瓜

    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就是不停的给别人讲道理,就算你说的再对,也不没有必要证明别人就是错的,并且认同自己的观点,履行之,永远记住,位置不同,少言为贵,认知不同,不争不辩,商管部和,浪费口舌,古语有云,三年学讲话,一生学闭嘴。

    不是庄周梦了碟,而是话多惹的祸。如果吴廉只是安静的看客,不要总是想方设法的刷存在感,那么此刻挨揍的就不会是他。巷子里的猫很自由,但是没有归宿,围墙里的狗有归宿,却要终生都要低头,难道这就是只有付出才会有收获。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不仅仅江湖中人的打斗场面比较血腥,打群架的读书人也是如此,掏裆撩阴,各种下流招式频出。

    “唉吆,卧槽,哪个臭不要脸的乘机偷了我银子”。

    “你大爷的,谁手欠摸我屁屁,老子正常的很,对男人没兴趣”。

    丈夫出门穿好衣,家中必有一贤妻。亲戚再近少往来,朋友再好不共财。王八有钱出气粗,侄儿有钱不叫叔。狐朋狗友墙头草,饭菜再好喂不饱。从此不交无情友,留下剩菜全喂狗。多年的同窗之情碎在今时。

    与郝连德正面撕逼,自己完胜,这是刘文正与武臣的斗争中从来没有的体验,原来胜利的感觉如此的舒爽,原来站在高出,俯瞰众生蝼蚁是如此的自豪,怪不得人人都想做人上人。

    “今晚回去自己就选择在上面吧,”刘文正的开心挂在脸上,如弥勒佛般,

    然而刘文正还沉积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出来,就被一声声指爹骂娘声,问候对方全家女性声,以及被偷了银子摸了屁股的怒喝声惊扰。

    寻声望去,刘文正睁大了眼睛“你大爷的,这是怎么了,这些读书人都吃春药了,不,吃错药了,怎么自己打自己人啊”。

    “都住手,公堂之下岂能无礼”,刘文正气的胡子抖了三抖,要知道这些读书人是操纵舆论,掌握舆论,制造舆论的中流砥柱,也是倒王拉钱的重要砝码,这些人窝里闹,必然对这次行动造成不好的影响。

    看到乱作一团的读书人,王不死乐开了花,最喜欢看狗咬狗了。

    张松鹤也不敢相信,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暴躁,抛弃了礼义廉耻,变成了大字不识的乡间野民。

    “快点住手,衙役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他们分开”张松鹤指着那群正看着津津有味傻乐的衙役们。吩咐。

    衙役虽然是大明帝国从业人员,但也算是贱籍,也在读书人鄙视的行列中,看到高高在上的读书人打群架,没有拍手叫好,呐喊助威已经是他们的职业操守约束。但大人有名,想要继续吃这碗饭就必须听话。

    “是,大人”。

    郝连德挥挥手,招呼过钱列线,“去,你也去帮忙,注意那缺了两颗门牙的”。

    “是,”钱列线领命。

    在衙役们的努力下,战事终于被压了下来,虽然开始是大伙群殴吴廉,只是不知何时群殴变成了互殴,很多读书人都是鼻青脸肿,衣服被扯掉一块那都是最轻的伤势。

    当然最最严重的自然是吴廉这位国子监领军人物。

    此时此刻,吴廉已经是身无一缕,体无完肤,而且屁股下还有一摊血迹,估计这帮读书人也如女人般喜欢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招呼。

    吴廉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受伤的地方也是一阵阵的抽缩。

    钱列线来到吴廉身边蹲下身子,探了探鼻息,然后就是身上的伤势,不经意见一个木头摆件出现在钱列线的手中,在众人都没有看到的手速放在了吴廉的身下。

    “咦”刘文正是一阵阵的后怕,看到吴廉受伤的不部位,只感觉菊花很紧,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做男人这么辛苦,辛苦工作,还要受到如此的伤害。

    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平常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吴廉兄弟请节哀,你的伤不会白受,作者会为你加戏的。

    “呵呵,刘大人,读书人可是国家的未来与栋梁,他们的所言所行都会影响着国计民生,刘大人,这需要记录在案呈圣上御览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郝连德的笑容很玩味。

    “额,咳咳,读书人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难免也会因为一些意见不和出现小摩擦,这都是可以接受的”刘文正解释。

    读书人也是文官体系最重要的生力军。不出意外,大明帝国需要的治世能臣也出自于这群人,同一战壕的兄弟,刘文正可不想这群人在当今圣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阻碍这帮可爱的读书人成才。

    “呵呵,”郝连德一阵阵冷笑,“张大人,国子监可是归礼部管辖,堂堂读书人如街头闲汉般打架斗殴,这成何体统,难道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了,张大人你的责任很大啊”。

    “卧槽,自己躺着也中枪啊”像极了被批评的顽劣儿童,张松鹤的表情很是尴尬,“是,郝连公公说的是,本官回去之后定会严加管教,努力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希望如此吧,读书先要学会做人,不会做人,善恶不分读再多的书,以后也是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之流,如果大明帝国的未来都是街头闲汉的做派,大明帝国危矣,大明帝国百姓苦矣”。郝连德的表情很严肃,“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倭寇,不是蒙古女真,而是我们大明帝国内部,汉奸,卖国贼,蝇营狗苟,见利忘义的读书人,贪污敛财的官员,披着善良的外衣做着禽兽的事情,如果不加以铲除,不用敌人的攻打,我们就已经从内部腐烂亡国了”

    对郝连德的话,王不死深有同感,如果全天下的百姓都对朝廷失去了信任感,这个国家还能坚持多久,王不死相信当权者是带着治理好这个国家的目的在努力着,可是下面的人呢,权力,金钱,美色,人情,种种种种,他们早已经忘记了做官的出众,一切为了百姓,为了人民,却肥了自己的腰包,戴了更大一顶官帽。

    “郝连公公说的是,我等也是这样认为的”张松鹤点头,嘴上认可。

    刘文正,好吧,自己都这么大的领导了,哪里还有人有资格教育自己,自己的话就是道理,自己做的事情就是榜样,是全天下都应该学习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自己就是大明帝国最大的人才。

    郝连德的话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国子监的读书人很有必要每人三千字的感悟,不过很遗憾,他们的文字是有代价的,一字值千金。

    “大人,大人,”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

    嗓门如此之大的自然不是只会咿咿呀呀的读书人所谓。

    众人的目光看向发生者,锦衣卫千户钱列线。

    “何事”?郝连德问道。

    钱列线翻开吴廉的身体,露出了一件木偶摆件,拿起摆件,钱列线用无知的眼神看了看,然后回到厅内“启奏大人,卑职在吴廉的身上发现了这个木偶”。

    “哦,是吗”郝连德接过,仔细端详。

    看着郝连德手里的木偶,大家都很好奇,看雕工,看材质也不像是有收藏价值的宝贝古董,没必要随身携带,也许是吴廉已故亲人的模样

    ,放在身上已解相思之苦。大家如此猜测。

    可是王不死看到这个木偶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卧槽,想起来,这是白莲教的吉祥物啊,几个月前在老胡的地盘自己见过”。

    “这是什么东西”?

    刘文正与张松鹤都比较好奇,难道这是一种比较珍惜的木材,可以当做传家宝传于后世的那种,就是雕工差了一些,家中也有不少此类古董的刘文正与张松鹤很感兴趣。

    “呵呵,杂家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白莲教的无生老母像吧”。

    “噗通”一石激起千层浪。

    把木偶展示给众人,郝连德看着刘文正与张松鹤“两位大人

    ,没想到,真没想到啊,白莲教无孔不入竟然混进了国子监中”。

    “这,这是下官失察”张松鹤站起身弯腰,行礼与郝连德,自称下官。

    白莲教是什么,是个大坑,谁碰谁死,作为一个以给当权者制造麻烦,以推翻朝廷为己任的组织,谁敢跟它有半毛钱的关系。

    “下官这就回去严加彻查,争取尽快抓出藏在国子监里的白莲逆贼”,

    自己管辖的国子监出现了如此严重的问题,张松鹤也是坐不下去

    了,

    “我看张大人就不用了,抓捕白莲教逆贼是我锦衣卫的责任,”不再理会张松鹤,郝连德站起身,身高臂长,气势凌人,“众锦衣卫听令”

    “在”

    十几位锦衣卫出现在大厅外。

    “传我命令,从今日起,国子监上上下下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与国子监相关人等不准离京”。

    “谨遵大人命令”。

    郝连德坐回太师椅,“钱大人,”

    “卑职在”

    “把在场的所有国子监的学子都带回南镇抚司严加审讯,还有这位缺了门牙的这位,木偶是在他身上搜出来的,他的嫌疑最大”。

    晕过去还是有好处的,不然吴廉早晚也要晕过去。

    男人要掌天下权,一言既出,莫敢不从。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霸气,郝连德命令一出,锦衣卫纷纷行动,无人不从,无人有异议,与郝连德相比,自己上辈子的保安队长训话只是愚人自乐的游戏。其是做太监也挺好,王不死如此感慨。

    额,好吧,王不死误会了,锦衣卫指挥使是不需要挨那么一刀的。

    大厅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郝连德吸吮茶水的动作就显得各位的清晰,放下茶盏,郝连德突然来了那么一句“王不死,听说你又研究出不少新茶”?

    “额,啊”王不死瞬间回神“是,是,过完年就可以上市,大人到时候就可以喝到了”

    “还要等到年后”?看着王不死,郝连德嘴角嵌着笑。

    “好吧,回头我让人送点给你”。这些都是银子啊,我身边有些肉疼。

    "那好,我等着",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刘文正,郝连德询问“刘大人,案子是否可以继续了”?

第551章郝连德的个人秀

    面白无须,而且曾经还是一位饱读诗书的状元之才,很多人都没有想到郝连德也有霸气的一面,一言以决定他人生死,刘文正与张松鹤的小心肝怦怦乱跳,与那帮臭不要脸的武臣打过也不是一次架了,可那不是战场,在朝堂上也都是单打独斗,不会叫帮手,受的最严重的伤,也就是几日房事不顺,哪里会有生与死

    危险。而郝连德的表现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不出意外,文官集团又要对一位势力强悍的对手。

    “是,郝连公公提醒的是,本官这就审案子。”刘文正唯唯称是,原本的嚣张模样收敛不少。

    自己管辖的国子监出事,自己免不了受到朱熹洛的惩罚,虽然不至于丢官罢职,估计半年的工资又没了,而且不出意外自己还要往外掏一些,毕竟锦衣卫的差旅费朱熹洛很明显不会承担。钱不钱的无所谓,自己不差钱,但国子监那都是自己的门生弟子,是自己以后的左膀右臂,培养起来不容易,还是少损失一些为好。张松鹤心中担心。

    “郝连公公,谢谢你的慷慨解囊,本官是文官,对于调查白莲教也是无能为力,那就劳烦了郝连公公您了”

    “都是为当今圣上效力,这是应该的”。收起霸气,又是读书人般的温文尔雅。

    “国子监乃是读书人的圣地,老夫觉得白莲教应该不会混于其中,不如”大家都挺忙的,走遍过场,差不多就得了,张松鹤的意思就是如此,

    “有没有,调查之后才知道”?

    “自古白莲教就是每朝每代的毒瘤,尾大不掉,不过他们的危害也不大,郝连公公无需大动干戈,”过街老鼠每天都有,哪里抓的过来,较真不是自找麻烦,张松鹤也是为了锦衣卫考虑。

    “呵呵,千里之提溃于蚁穴,毒蜂虽小,亦能伤人,张大人不要小觑了那帮白莲教逆贼”。

    “哈哈,郝连公公言之有理,”见郝连德执意调查,张松鹤只能罢手。

    同样被吓坏了的也有谢小东,听到刘文正的吩咐,谢小东急忙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额,是,大人,草民接着说,那啥,大人能否提示一下,草民忘记说到哪了。

    白莲教这坑,纨绔二代也不敢跳啊。

    "额,好吧,坏人有祸国殃民

    本事,但没有一颗面对强权而面不改色的意志"。

    刘文正可以理解谢小东的恐惧,毕竟刚才自己也被吓着了,不是早早解决了生理问题,刘文正担心自己会屎尿横流,老脸丢尽“,你们去素斋吃饭,苗翠花进入你的房间就脱衣服”

    “对,没错,一进门就脱衣服”在刘文正的提醒下,谢小东终于想起,“我与龟田十八太郎那都见过世面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自然是不屑一顾”。

    “等一下”刘文正急忙阻止,“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额,我忘记了,大人能否给一点小小的提示”,谢小东又忘词了,想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的谢小东注定无法圆梦,不留遗憾的离开。

    “咳咳,刘大人”郝连德又发言了,自打刚刚霸气漏了漏,现在的郝连德台词也多了,“杂家觉得再次叙述案件已经没有必要,前几天的记录只是损害,字迹应该还可以看清楚,直接抄录一份即可”。

    这当然是刘文正求之不得的,他也喜欢那案子的结果也可以照搬,不过读书人都是需要谦虚一番,想睡寡妇,还嫌弃风言风语,

    “郝连公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不合规矩。”

    “有何不合规矩,两次的叙述也不会有不同,无非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这是很多人愿意看到的结果,刘文正满意,谢小东也满意,吃了一盒盒饭,不能干两盒盒饭的工作啊。

    “张大人可有异议”?

    张松鹤还在为了国子监的事情发愁,哪里还管其他“老夫只是陪审,一切刘大人做主即可”。

    “既然几位大人都同意,那么胡汉大抄录一番”。刘文正吩咐。胡汉大照做。

    “原告的叙述已经结束,王不死罪大恶极,穷凶极恶,本官觉得此案证据确凿,无需继续审理,王不死殴伤倭寇使臣罪名成立,不知几位大人可有异议”?

    “本官赞同”本来这就是此案的目的,自然张松鹤举双手双脚赞同。天挺冷的,早早进被窝暖和。

    “哦,是吗,为什么杂家只听到了原告代理人的叙述,其他的证人证词怎么没听到”。

    路遥一步步的走,饭要一口口的吃,自然打脸也要一步步的来,那帮国子监的读书人只是开胃菜。

    几位大人的唇枪舌剑,激烈交锋,让王不死这位男主难有插言的机会,索性自己也彻底闭嘴,反正此书没有完结,自己的戏份就不会结束。

    药不死大老远的来到应天府主要的任务就是看病治伤,王不死身无伤,为苗翠花鉴定清白的任务也已经结束,索性,药不死也做一个安静的吃瓜群众。

    “郝连公公,您忘了,证人还是有的,”刘文正指了指台下“这位是,这位也是,还有这位番邦友人素斋的老板也是”。

    “哦,是吗,”郝连德的嘴角挂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看着短矮挫“你就是素斋老板”。

    噗通,素斋老板跪倒在地,嗯,倭寇总是这么的见外,行此大礼,“大,大人,小人正是素斋的老板”。

    “哦,当时发生的事情你也在场”?

    “在,在,小的在,”

    “你看到了事情的全过程”。

    “看,看到了''短矮挫脑袋垂得很低,如果一个地方发育的比价好,短矮挫已经完成了高难度动作。

    “好,把你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眼睛盯着短矮挫,郝连德继续道“记住,机会只有一次,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吃错东西不会要命,但乱说话则不然”。

    虽然不知道用天人交战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但是短矮挫的心情不好那是真实的。自己该说嘛,该说些什么,禽兽与禽兽不如都不好选啊。

    看到短矮挫纠结犹豫的模样,突然谢小东有种不好的念头,自己的戏份该不会今天真的就结束了吧,自己可是刚刚送过礼的,导演说会给自己加场戏的。

    没有了那讨厌的国子监学子,场面也安静了下来。

    如有千万座大山压在自己心口,短矮挫呼吸急促,看着闲庭信步般饮茶的郝连德,这位大明帝国追的情报组织的头头,短矮挫在权衡。

    原本很顺利的事情,为什么此刻却出现了变数,刘文正与张松鹤都有些疑惑,今天原本就是走过场,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官场老油条的敏锐感让他们觉得,今天恐有变数。

    “时候不早了,说出你看到的一切”。刘文正催促。

    在众多人的压迫之下,终于短矮挫开口了“大人,小的知罪,都是谢小东让自己这么说的,他爹是松江知府谢向荣,小的不敢不从啊”。

    “大功告成’张静蕙等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又是一棵大瓜啊,足足可以撑破所有人的肚皮。

    “你休要胡说,虽然我爹是松江知府,但一直兢兢业业,为民做主,本人更是仗势欺人的人,岂会威胁与你”。谢小东奋起争辩。

    “放肆,杂家问话,岂有你插嘴的份”,郝连德怒发冲冠。

    好吧,就是资深狗腿子表现的机会,钱列线一个跳跃飞到谢小东面前,啪啪就是两巴掌,“竟敢在大人面无礼,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锦衣卫毕竟是锦衣卫,虽然他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但老虎的牙齿依然锋利。

    导演没说戏份结束的时候还要挨打啊,谢小东表现再也不接反派的戏了,捂住脸,谢小东委屈的泪花在眼中打转。

    打了主人家的狗,自然也要恶心一下主人。

    “不好意思,刘大人,杂家的属下不通礼数,”

    “额,啊,没事,不瞒郝连公公,其实我早就看谢小东不爽了’这是刘文正的心里话。

    “卧槽你大爷,你个半路出场的小反派,乌龟别嫌弃王八,咱们都是一路货色”,怨毒的看着刘文正,谢小东有鱼死网破的想法。

    “刘大人,此案你是主审,你是不是应该询问证人有什么隐情”?

    “是,郝连公公说的是,”既然走到这一步,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刘文正也别无办法,虽然自己善于颠倒黑白,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是难以操作啊,毕竟读书人最后的脸面刘文正还想保留。

    “你放心,有本官为你做主,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本官可以保证你会平安无事,没有人敢报复你”

    刘文正循循善诱,也在做最后的努力,这个天下虽然姓朱,但也是读书人的天下,当家做主的也都是文官,想你生你就可以生,想你死你就只能死。

    短矮挫没有理会刘文正的许诺,而是看向郝连德,毕竟这位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监,这才是粗大腿啊,为了活下去,短矮挫想要抱紧,如抱紧初恋不松手。

    看着期许的绿豆眼,郝连德笑了,“你看那我作甚,刘大人在问你话呢,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刘大人可是刑部尚书,正二品大官,他说会保护你就会保护你”。

    “对,一个小地方来的人估计不知道,老夫可是天下刑名工作的主持者,也就是说,

    我说谁有罪谁就有罪,说谁没罪谁就没罪”!

    这话很霸气,不过刘文正也是一直坚持这么做的,只不过可能这一次会有一些意外。

    "这位大人,我与你有眼缘,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着与大人你亲近,不知道大人家中可缺少打扫的下人,或者是作饭的厨子,草民做饭很好吃的,素斋基本上都是我掌勺"

    卧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为了活命,短矮挫这是打算自己贱卖自己啊。

    郝连德满脸的黑线,你个臭男人自己与你有屁的眼缘,何况自己还是个太监,不过郝连德看到了短矮挫的诚意。

    “呵呵,杂家家中倒是不缺下人”。

    自己如此表白,人家既然不要,短矮挫很伤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打扫茅厕

    下人也是可以的,草民打扫的厕所可是光鲜亮丽,如有花香”。

    卧槽,这次是资深舔狗啊,这样的人很适合官场啊。有生之年必成为人上人。

    “哈哈,你听我说完,锦衣卫负责的业务很广,也需要你这样的番邦蛮夷,如果没有问题,你可以加入锦衣卫”。

    刘文正与张松鹤感觉自己在看戏,而且还是没有字幕提示的动物世界。他们在说什么?自己为什么听不懂。

    锦衣卫,好吧,虽然是不在光彩的职业,但也强过被人报复,丢掉性命,加入锦衣卫也就有了靠山,自己也有机会活到寿终正寝。

    “谢谢大人,小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所看到的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如有半句掺假,天打五雷轰”。

第552章武烈鸡蝗

    好吧,现在我来解答大家的疑虑,作为松江知府谢向荣的资深走狗,并且担任着谢家的财富提供工作,短矮挫一直是谢向荣的铁杆支持者,而且在谢向荣的支持下,素斋的生意也是越老越好,已经成功的跻身松江府餐饮行业标杆单位,明星企业,如果能够得到谢向荣的继续扶持,短矮挫有信心把素斋做成大明帝国的代表企业,番邦友人,你可以不知道大明帝国的皇帝是谁,但是素斋你必须知道。

    就是这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窝里的王八,短矮挫为什么会叛变,会临阵倒戈,投入到刚刚发展成为文官集团敌人的郝连德的怀抱,毕竟郝连德是个太监,没有奶。

    好吧,首先我们把时间退回到昨天晚上,作为倒王拉钱的一份子,短矮挫是被谢小东拉来做贡献的,身份也是很重要的,因此也得到了优待,分到了一间客房。

    那一晚短矮挫听到了异响,不过他也没有多想,直到早上醒来看到桌子上的一张纸条,没听说来福客栈有半夜朝客人房间塞卡片的流动姑娘啊。短矮挫好奇,捡起打开,上没有画着很吸引眼睛的美人画像,也没有一些露骨的文字介绍,而是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武烈鸡蝗。

    短矮挫大吃一惊,不敢置信,斗大的汗珠滴下,查看四下无人,急忙把纸片放进炉火中烧掉,直到变成灰烬,短矮挫这才放心。

    武烈鸡蝗是谁呢,下面我们浪得一些时间,着重解释一下这位武烈鸡蝗,毕竟以后也有他的戏份。

    皇这字,起源于古代中国,华夏史就有三皇五帝的说法,

    到了秦始皇时期,嬴政觉得自己的攻击比肩三皇与五帝,于是就称自己为皇帝,因此皇帝也成了以后各朝各代最高统治者的称呼,而一直深受我中原文化影响的倭寇,也继承了这种称呼,于是天皇就诞生了。

    他们自称是“天照大帝”的后裔,是神族而不是人。他们用神话装裱自己,从而统治百姓,这与我国上天之子是同样的道理。

    而武烈鸡蝗就是一位倭寇天皇,因为他爹的宠爱,武烈天皇刚刚出生不久就被册立了皇太子之位,意思就是说他爹一嗝屁,武烈鸡蝗就可以无缝衔接,直接继位,不过老爹的偏心并不是什么好事,同是同一位提供的蝌蚪,无非喝的不是共同一款的奶,为什么你出生就是皇太子,因此从小武烈鸡蝗就被兄弟们针对,这也导致他童年没有玩伴,养成了猜忌,自私,暴虐的性格。在再加上受到自己老爹的教育,自己那就是神啊,因此武烈天皇极为自私自利,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自己说的,做的那都是对的,是无可指摘的,这很符合纨绔们的心态,而且还是天之子这种超级纨绔。加上父母的溺爱,教育上的缺失,这也让武烈天皇以后做出惊天之事埋下了祸很。

    估计是投胎之前花了大银子,在武烈鸡蝗九岁的时候老爹就去世了,在兄弟相残的事情过后,武烈鸡蝗成功登位,而他上任的第一件事九岁把自己的亲生母亲春日大娘册封为自己的皇后,对,你们看的没错,武烈鸡蝗这个毛都没这长的人,竟然让自己的亲娘变成了自己的媳妇。虽然很多统治阶级,包括现在的倭寇,都有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洁,会采取近亲结婚,但娶自己亲娘的绝对是史无前例。

    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提出,自然遭到了朝中大臣的反对。但武烈鸡蝗是谁,他决定的事情谁的反对都无效,于是他为自己的母亲改了名,大娘变成了娘子,春日娘子,对别人说这位不是自己的娘。

    这还没完,第二年。这人又干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一次他遇到一位孕妇,嗯,大家应该想到了,如侵略倭国的鬼子们一般,武烈鸡蝗想看看孩子长什么样,于是让人直接把肚子中的婴儿挖了出来,由此可见不干人事丧尽天良是倭寇的传统。残害孕妇之后,武烈天皇又看到路上有人用手挖红薯,他想到这种做法主要靠的就是手上的指甲。于是,他让人生生拔掉下人的指甲,再命令他们去挖红薯。

    你以为这就完了,大错特错,武烈鸡蝗又看到渔民拿着叉子在捕鱼,看到渔民收获满满的笑容,他又突发奇想他命人跳入河中,见有人闭不住气浮上水面,他就用叉子扎人,短短一天,就有数十人死在他的手里。又例如,有一次,他竟然找来十几位妙龄少女,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行荒淫之事时,他却派人牵来马匹,强迫少女与马匹进行结合。他美其名曰:谁若有反应就是不贞,下场便是死。而如果没有反应,则通过考验,可以入宫成为宫女。

    嗯,诸多类事件我国一些皇帝也干过。不过,武烈鸡蝗一人全干了。

    如此昏庸无道,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武烈鸡蝗的皇位自然也就坐不安稳,在他十八岁时,终于愤怒的百姓推翻了他的荒淫统治,从此武烈鸡蝗失踪了。

    嗯,大家又猜对了,短矮挫就是武烈鸡蝗,都说坏人活千年,没想到失踪的武烈鸡蝗既然出现在了大明帝国。

    虽然短矮挫更能形象的表述他的外貌特点,但毕竟是带有侮辱性的字眼的,被道德标榜的人会说你是没有人权,并且戴着种族歧视的有色眼镜。从今天开始,短矮挫正式有了名字--武烈鸡蝗。

    自己已经隐姓埋名在松江府生活了十几年,很多倭寇百姓也早已经忘记了武烈鸡蝗这个名字,为什么今天还会有人提起,并且准确的找到自己,难道是倭寇的人,不可能,送自己逃离倭寇来到大明帝国的那些家奴自己已经全部灭口。

    很快武烈鸡蝗就排除了被本国人发现的可能,思考再三,武烈鸡蝗把目标转向了大明帝国情报组织-锦衣卫,要知道,锦衣卫最辉煌的时候可是人数十万,在很多地方,国家,无论是塞外草原,密林沼泽,高原风雪,还是海外苦寒之地。都有情报站,依据自己出现在大明帝国的时间,锦衣卫很容易调查出自己的身份。

    自己做过的那些荒唐事,至今还有很多倭寇百姓恨不得饮自己的血食自己的肉,一旦知道自己没死,那么自己也就死定了,而且还不是舒舒服服的死。

    因此掌握自己生死的就是锦衣卫,成为锦衣卫家的狗才是自己活命的本钱,抱紧郝连德的大腿这才是聪明人应该做出的选择。文官们,好吧,他们也是得罪不起的,好在他们有价格,好收买,事后送点银子也能淹没他们的怒气。

    自己今天被生孩子没有窟窿眼的锦衣卫比下去了,这是刘文正不能接受的,刘文正已经想好了,今晚上就找倭寇女子侍寝,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得到郝连德的承诺,武烈鸡蝗感觉自己的命终于窝在了自己手里。

    表忠心这只是一步,投名状才是最重要的,为了活命,武烈鸡蝗只能是对不起曾经与自己一起战斗过的袍泽兄弟,“谢大人,对不住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与自己的感情出了轨,谢小东感觉有些不好,这可是自己谢家的坚强盟友,为什么会倒戈,难道是最近的红包收的有点重,不是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万了八千的,那也叫钱。

    谢小东始终想不明白武烈鸡蝗为什么会成为队伍里的叛徒。

    不只谢小东想不明白,很多人也是想不明白,例如李进忠,倒王拉钱运动的骨干,同样昨天晚上他也收到礼物,心中的天平在左右摇摆,李进忠也在权衡利弊。

    张静蕙也是知情者,事情走到这一步,可以说王不死的命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突然出现了变化,使得审案大厅鸦雀无耻,所有表演的机会留给了武烈鸡蝗。

    曾经的自己也是万众瞩目,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清了清嗓子,

    “启禀大人,谢小东在说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又是一颗带响的雷。吃瓜群众终于吃到最甜的话瓜,好吧,不出所料,果然有内幕。

    只听武烈鸡蝗继续说道“苗翠花本是我素斋的工作人员,贤良淑德,自己自爱,工作更是勤勤恳恳,踏踏实实,曾经也有有些有非分之想的客人提出过分的要求都被苗翠花拒绝,草民相信苗翠花定是洁白自爱,出淤泥而不染之人,而谢小东所说的都是一派胡言,那一日苗翠花去为谢小东的房间送菜,谢小东的人品草民也是有所耳闻,每年被谢小东糟蹋的良家女子不计其数,因为他爹松江知府谢向荣的庇护,谢小东安然无恙,并且可以继续为非作歹”。

    谢小东很想说“你说的虽然都是真的,但你不能说,”不过他怕挨揍,戏份马上就结束了,自己不想在受伤。

    “哦,谢小东的人品会如此不堪,你可有证据,诬告着反坐,小心本官打你板子”听到武烈鸡蝗质疑自己心中的人才,刘文正有些不开心了。

    武烈鸡蝗那也是见过世面的,不惧刘文正的威胁,还是那句话文官都有价。

    “大人,谢小东的人品松江府的百姓无一不知,大人派人随便一查便知”。

    “锦衣卫在松江府也有一些人,你的话杂家会查证的,你继续说'自打霸气泄漏的之后,郝连德已经掌握场中最大的话语权,

    “大家你尽管查,小的如有半句虚假,愿意把脑袋割下来”。武烈鸡蝗很是坚决,当然也是对谢小东人品的肯定。

    “那一日,草民让苗翠花去送菜就有些担心,生怕谢小东见色起意,威逼利诱强迫苗翠花,因此草民在隔壁一直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心想如有什么异动,草民就闯进去救人”。

    “哦,你听到了什么”?郝连德问道,

    “谢小东与龟田十八太郎在交谈,好像提到什么要在松江府搞投资,到时候松江府就成了你我的天下,五五分账什么的”。

    毕竟这是证人中的外围成员,因此武烈鸡蝗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一些核心内容谢小东是没有告诉他的。

    “臭不要脸的谢小东,你竟然跟人谈生意,堕落啊,谢大人的教育很有问题啊”,作为官员的儿子不读书去做生意,刘文正与张松鹤一同鄙视。

    “哦,只是谈生意”。

    “刚开始只是谈生意,后来有聊到了女人,谢小东说自己无女不欢,每天都要有人陪着,而且一晚上要吃百十颗药丸”。

    好吧,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谢公子,晚上也在学习,女子是陪读,吃药是为了提神。

    今天的瓜真大真甜。

    “还有呢”?

    后面的瓜应该更大更甜,郝连德无私贡献给大家。

    “后来,我就听到了苗翠花的喊叫声”

    “哦,他们对苗翠花欲行不轨之事”?

    “应该是,草民跑过去就看到被告,也就是王不死在欧殴伤了倭寇使臣”。武烈鸡蝗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选择性的筛检,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的所见所听,也为本案的正大光明开了个好头。

    “等一下,大人”终于谢小东抓住了漏洞,冒着被再打一顿的风险,高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谁看到我们欲对苗翠花行不轨之事了,他只看到了王不死打人”。

第553章胸有成竹

    应该,差不多,可能,这都是昏官庸官审案才会用到的词汇,作为一个从事了几十年的刑名事业,刘文正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用到过此类的词汇,刘文正保证每个案子都是实打实的人证物证确凿,任何人都挑不出问题,刑部尚书做事情就是这么严谨,不留口舌。

    武烈鸡蝗口中的应该词语,不仅仅是谢小东发现了漏洞,刘文正自然也是,武烈鸡蝗此前所有的叙述都是对谢小东人品的否定,对于此案的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嘛,人嘛,哪有完美的,总是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例如自己,又例如年少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谢小东,你情我愿的事情,也不犯法,也不能因为人家谢小东平时私生活不检点就让人家坐牢啊,您们看看大明帝国的所有官员有几个没有去过青楼的,额,好吧,郝连德除外,毕竟他想但没有工具。

第554章正义的召唤

    声音是从谢小东这一方发出来的,不用疑惑,谢小东的队伍思想教育没跟上,尽是出现二五仔,叛徒走狗。又一个叛变的,是何人大家应该可以猜到,嗯,又是谢小东的好战友,一起在威士忌大酒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嗯,同样的官二代--李进忠。

    看着发声之人,很多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敢置信。羊群里出了一头狼啊,多少人眼瞎了啊。

    “李进忠,你,你怎会如此”谢小东不敢相信,这一切是不是发生在梦中,曾经许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兄弟,他竟然也抛弃自己,出轨寻找真爱。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还有没有值得守护一生的感情啊。早知如此绊人心,何若当初莫相识。

    “大人,谢小东又威胁我”李进忠战战巍巍,像是爬床被人家丈夫抓住的倒霉蛋。

    “卧槽,这不是还没到夏天嘛,这一个个的瓜是怎么来的”刘文正不了解,张松鹤也不了解,拍戏呢,无间道,潜伏,双面间谍。

    大厅内最镇定的当属郝连德,并不是因为郝连德就跟煽过的猪一样,无欲无求,每天只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最后年底挨一刀,躺平是当今社会很多年轻人的选择。

    于高山之巅,方见大河奔涌,于群峰之上,更觉长风浩荡,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格局大才能更加坦荡。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佬,郝连德表示李进忠的背叛这是自己心中早就意料的事情。

    好吧,又到了解惑环节,按照常理,李进忠与谢小东那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都是松江府纨绔圈子里的骨干力量,更是影响社会和谐,百姓安居乐业的不稳定因素。他们也是执法者与律法所存在的主要原因,而且两人也是一起做过坏事睡过姑娘的管鲍之交,他们的感情很深,如果可以,对方也是可以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人,他们的感情为什么出现了裂缝,为什么会有人舍对方弃感情,原因我们还是要回到昨晚,武烈鸡蝗改变的那一晚。

    不同于武烈鸡蝗收到的是一张写着名字的廉价草纸,而李进忠收到的是一张照片,按照大明帝国现在的制造业水平,一张照片的价格绝对可以满足一位资深跑肚拉稀患者一个月的草纸用量。照片是可以传与子孙后代东西,留作纪念的东西,可是在看到照片上的内容,李进忠的感觉很不好,不至于天塌下来,但自己的下半生估计也就没有下半生。反派龙套的角色可以提前结束。

    照片上的内容还是很清楚的,不需要什么高科技让它现行,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人是李进忠,而另一个人也姓李,大家应该猜到那人是谁了吧,没错,正是嘴大吃四方的李进忠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便宜亲戚--表哥李进诚。

    照片上的内容大家也是知道的,那是在天赐山的时候,大半夜的不睡觉,李进忠与李进诚想要做一些禽兽之事,结果被王不死发现,并且自己自编自导的拍了张照片。照片上的内容有些不堪入目,只要是看过照片的人都会异口同声的认为照片上的两人关系不清不楚,感情应该也不纯洁,哪怕是多么好的哥俩也应该做不成这种羞死人的动作,而且还合影留念。

    这张照片一直在钱更多的手机中,没想到今日竟然用到。

    看到照片,李进忠很快就想起了自己终身难忘的羞辱,那一夜痛彻心扉,不堪回首,这种照片的拍摄者是王不死,给自己送照片的也自然是王不死的人。

    一方是谢小东谢向荣,背后站着的可是文官集体,只要自己在这次倒王拉钱事件中出了力,起到了力挽狂澜,决定性的作用,那么捐官者不得升迁的规矩也就可以改一改,自己那老爹,松江府刑名主簿这种很没有前途的岗位也就可以换一换了,谁让文官之首是吏部尚书李玉堂李大人啊,李大人最喜欢提拔对国家对百姓有用之人了,国家与百姓都需要自己父亲这样的人才,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水涨船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己在松江府也会有一定的话语权。而且同时与谢小东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升官发财那可是指日可待,最最重要的是王不死一死,那么王不死的产业还能没有自己一份。有钱有权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而另一方面是王不死,王不死的背后有英国公,镇国公,好像还有堂上在座的死太监郝连德。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让媳妇下海,自己怎么能过上富裕的生活,为了以后的升官发财,风光无限,李进忠早就下了狠心,得罪了这些人又如何。自己可是有天下的读书人撑腰,自己与恶势力勋贵作斗争。生的伟大,死的也光荣啊。而且李大人应该保护自己。那帮高高在上的国公们也应该只会记住首恶,虾兵蟹将小喽啰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

    要瓦解一个民族,只要抽调男人的脊梁和血腥,拿走女人的廉耻与善良,社会风气坏了,就需要几代人修复,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廉耻之人,任何违背伦理的事情都有了理由和借口,不正常的也变得正常,道德虽不值钱,这是一个民族的根本。只为了个人利益,罔顾律法,草菅人命,上行下效,国将不国也,李进忠如此,文官集团如此,大明帝国的百姓亦有多少人如此。一个心中只有升官发财梦想的人,千千万万个心中只有升官发财梦想的人,这个国家会是你喜欢的样子,我很爱国,但看不惯很多事。

    然而,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一直在云端畅想美好生活的李进忠被一张照片打落凡尘,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李进忠的大脸先着地。

    这张照片不是很重,但威胁意味浓厚,李进忠文化水平不高,但也想得通,如果在自己坚持心中所想,那么这张照片将会公布于众,有锦衣卫的协助,三日之内便可流传大明帝国的街头巷尾穷乡僻壤,毫无道德底线的某类小电影导演定会用这张照片做宣传封面,一个月之内就可以流出到国外。嗯,男男的爱情也是值得尊重的,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这也是很多单身娶不起媳妇的男人可以做出的选择,不丢人,囊中羞涩,不知市井繁华,体验过后也是令人流连忘返,曲径通幽,欲罢不能啊,而且一直以来达官贵人家中也是养着面色姣好的美男子,有时候也会用来接待客人,包括李玉堂李大人,据说李大人年轻的时候,家中也是养着不少美男的,只是现在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了,这才忍痛割爱,放弃了如此爱好,可是如果主人翁变成自己的孙子,李大人还能接受?答案是否定的,男男毕竟不符合大众择偶观,而且李玉堂的第四代还没有着落,李玉堂还不想让自己的孙子这么早的就变弯,如果影响生育怎么办,不得不防,为了让自己孙子戒掉这么不符合年纪的坏习惯,李大人首先采取的无非就是让李进诚的伴侣消失,李进忠被人造毁灭。如果自己的儿子也是如此,李进忠也是打算如此做的,因此如果这张照片公布于众,那么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在刘大人的协助之下李大人一定会找到一个合理的罪证弄死自己,让自己那孙子了无牵挂,重新走上直男的道路,哪怕你还是倒王拉钱的功臣,毕竟读书人分得很清楚,功过不相抵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良臣择木而栖,读书人总是会为自己墙头草的羞耻行为找到合适的理由和恰当借口。当然不仅仅是读书人,也包括不知廉耻的坏人也是如此。

    弄死王不死,得罪勋贵,照片会被公布,自己会死得很惨。

    而选择站在王不死这一边,就会得罪文官集团,不过文官集团的损失无非就是丧失了一次弄垮钱宋让勋贵少一大助力的机会,机会是等来的,说不定这次机会刚刚失去明天弄死国公们的机会又来了,明天的事情充满未知,谁又能保证这不可能实现,毕竟大明帝国是一个充满奇迹的国度,跳梁小丑手握重权。阳奉阴违蝇营狗苟。

    权衡再三,终于李进忠做出了选择,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保命要紧啊,而且几位尚书那都是饱读诗书之辈,心中可装天下,自己这点小事他们怎么会记在身上。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的损伤。

    不得不说,李进忠的选择很明智也很正确。

    看到李进忠如此,钱很多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此事定矣,虽然用手段威胁人有些不地道,不是君子所为,但是,嗯,这是自己未来媳妇干的,与自己无关,自己还是君子,铁骨铮铮侠肝义胆的君子。

    “李进忠,你休要胡言,谢知府素有鲜明,百姓无不称赞,谢小东更是在父亲的熏陶之下,亦有君子作风,岂会做出威胁你的事情”。

    额,说好的读书人大度呢,李进忠又有些犹豫了。。

    郝连德见状,脸上笑容不改“刘大人所言可是自己亲自调查验证,还是道听途说”。

    “额,本官日理万机,怎有时间去松江府调查谢大人的为人为官”。

    “那就是道听途说呢,”轻轻抬手,一根绣花针,嗯,跑错场了,不是每个太监都练葵花宝典的,郝连德第读书人,没有学过武艺,指了指刘文正“刘大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刘大人如此为谢向荣吹捧,如若谢向荣真如刘大人所说,那么就是刘大人您慧眼识英才,可是如果谢向荣的为人为官与刘大人你说的截然相反,刘大人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刘大人收了谢向荣的好处,为此用华丽的语言美化谢向荣呢”。

    “额,”刘文正被噎的哑口无言,差点吐出隔夜饭,

    “刘大人莫要生气,杂家这可都是为你着想,如果传到圣上耳中,你说圣上会如何想”。

    “你这个喜欢告密的卑鄙小人,祝福你生孩子没有窟窿眼,额,好吧,这个老小子已经没有生孩子的可能的,”刘文正心中编排了郝连德一番,脸上还要挂着感恩戴德表情,刘文正演得很辛苦,“谢谢郝连公公的提点,本官记住了”。

    “你大爷的,忘记谢向荣没给自己送礼,白浪费了自己口水”。

    “还是没暖蛋一心只想搞钱搞权的太监攻击力强悍啊,把精力浪费在女人身上,却是耗费了刘大人不少的体力,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刘文正的如此不堪,也让李进忠彻底的决定立场,跟着文官集团今天没前途啊。

第555章胜局已定

    资治通鉴所言,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平时看他所亲近的,富贵时看他所交往的,显达时看他所推荐的,失志是看他所不做的,贫贱时看他所不取的,凭此五者品鉴一个人绝对不会出现看走眼情况。谢小东就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认真读书,大好的青春年华最后都浪费在了女人肚皮上,如果自己读过资治通鉴也不会有今天如此的境遇,众叛亲离啊,爱的死去活来的兄弟们一个个弃自己而去。

    武烈鸡蝗的背叛谢小东能够理解,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倭寇就是喜欢在人家背后捅刀子的民族,最重要的是自己老爹经常像武烈鸡蝗索贿,自己老娘的宠物狗难产而死,老爹都让武烈鸡蝗随份子钱,最难以理解的是谢府邻居一位老汉抱了孙子,老爹都让武烈鸡蝗包个五万两大红包,美其名曰,添丁添口,这是喜事,老谢家那也是与有荣焉啊。包个红包鼓励一下不过分吧,因为有着金钱上的牵扯,在亲密无间的朋友也会背叛,可是李进忠的感情出轨让谢小东难以接受,自己可是经常请李进忠到不健康场所嗨皮的,一起那个啥的感情是很铁的,可是,李进忠背叛了自己,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第556章魁星点斗,独占鳌头

    很多人羡慕别人有贵人帮助,但是我们知道贵人为什么帮助他,那是因为他身上有价值,可以为贵人带来利益,因此我不断的学习,沉淀,成长,才能成为有价值的人,只有当我们才华可以撑起自己的野心,那么我们才有资格寻求贵人,在现实中,也只有当你强大了,这个世界才会对你和颜悦色,嫌贫爱富,欺软怕硬,这是人性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因此,我们必须拼命努力,才能在这价格不公道的世界站稳脚。

    自己老爹是四品命官,有权而且还有钱,按照大众的观点,自己老爹那也是不能招惹的人物,属于野狗啃不动的硬骨头。这么有权有势的人那必须是众人仰视的存在,可是今天自己老爹竟然被弹劾了,而且弹劾的人还是一群无官无职,最多有俩臭银子的小角色,不是说站在高出,就可以指点江山,一言已定生死,谢小东很不理解,不想努力了,努力之后有权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辛勤的付出没有想象中的收获,烂了一地的粮食,种地的意义何在。一群骗人的卫道士,大道理一大堆,不见干正事。

第557章又一小波折

    春秋战国时期,无论是法家还是儒家,都认为诬告是一件很严重的犯罪,曾子认为“诬上行私”是亡国的征兆,韩非子也说“无故而不当为诬,诬而罪臣”。这些都说明,诬告是一件很不讲究的事情。属于丧尽天良断子绝孙的勾当。

    为了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让好人不受冤枉,大明帝国律法规定,诬告着反坐。诬告人死罪,所诬之人已杀者,反坐以死。

    而被告王不死所被诬之罪乃是无故殴伤倭寇使臣,罪当斩首。如果按照大明帝国律法的规定,诬告着谢小东等人就要受到相同的惩罚。砍掉脑袋当夜壶。

    王不死跳跃性的话题很快就让原本温暖祥和的审案大厅气氛再次变的严峻起来。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不好嘛,干嘛要打打杀杀,要命见红。

    听到王不死的话,谢小东想要继续嘲笑王不死的数字诗的话被憋了回去,“卧槽,没良心的王不死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我可是你刷经验提升逼格的磨刀石啊,我死了,你上哪去找我这么合适的”。

    谢小东想求饶,毕竟关乎到自己的性命,脸面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每次死亡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感人故事。谢小东不想这么快的结束戏码。

    “大人,我冤枉啊,”谢小东求饶。

    刘文正有些为难“我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虽然谢小东这小子长得丑,办事也不利索,可是毕竟也是一起战斗过的兄弟,虽然没有感情,但是有利益啊,文化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谢小东这次是为文官集团做事的,只是能力有限,事情办砸了,但卸磨杀驴还是有点早啊,传出去以后谁还愿意为文官集团做坏事。这会对文官集团以后陷害忠良少一些支持。

    张松鹤也是有同样的想法,谢向荣怎么说也是李玉堂的门生,刚刚还送了十万两的银票,如果今天弄死谢小东,不知道李玉堂会不会生气?

    谢小东的生死善良的人都不会在意,他们无非只是想要一个公道而已,让好人得意善报的安慰。

    看到谢小东苦苦哀求的模样,王不死有些心软了,“要不,物质补偿”。

    “等一下”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传来,

    没有任何的意外,众人的目光都被声音吸引了过去。二选一的时候别找我,三缺一的时候自己怎么能退缩。

    你猜,这人是谁?

    酒糟鼻子大象腿,正是为了成为大明帝国朝廷从业人员而搞得家破人亡的吴鸟朋。

    因为身份的原因,吴鸟朋一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一直担任的也都是小角色,类似于谢小东的舔狗,不仅仅是送银子,而且还送娘。如果谢小东知道感恩,给谢小东一个编制真的不过分。

    虽然自己的梦想很远大,但吴鸟朋

    一直脚踏实地,没有读书考状元的能力,吴鸟朋就一门心思的抱紧谢小东这条可以给自己体面工作的大腿,就算你虐我千百般,我待你依然如初恋。谢小东想要的一切,金钱,女人,,吴鸟朋都想方设法的满足。

    付出了自己能够付出的一切,现在马上就要是收获的季节了,可是谢小东竟然败了,吴鸟朋无法接受,我这么的爱你,自己连做备胎的机会都没有。

    爱之深,恨之切,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一个人无路可走,哪怕他就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例如大胆发言。

    “大人,我也是人证啊,我可以证明谢小东谢公子没有说谎,王不死无故殴伤龟田十八太郎,我亲眼所见,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就让我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日日夜夜受恶鬼折磨”。

    “卧槽,自己对自己这么狠”这样的人

    王不死一直都仰视的。只是希望到了地府他还能如此的嚣张。

    “哈哈,对啊,”不抛弃不放弃,听到吴鸟朋义正言辞的话语,谢小东很是感动,多好的孩子啊,这一次一定让老爹给他找个很有前途的工作。

    毕竟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虽然准备很是充分,但谢小东难免有些怯场。忘记了自己这边可是人证多的五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大人,小人冤枉

    ,小人真是瞎了眼一直把李进忠当成自己最亲密的伙伴,没想到今日他会被王不死收买,为了金钱竟然罔顾律法,视人间正义如无物,天理昭昭,这个世界还是有善良的人的,他的良心无价”。

    看了看吴鸟朋,谢小东挤了挤眼睛,“对吧,吴鸟朋你的善良可是千金难买”。

    “对,大人,昨个王不死就想用金钱收买我,让我给他作伪证,陷害厚德载物的谢小东谢公子”。在谢小东的提醒下,吴鸟朋很快接收到谢小东的信号,心有灵犀一点通,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对于自己发过的誓言吴鸟朋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没有半句谎话,因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假话。

    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打不死的小强臭蟑螂。

    郝连德笑了,钱很多笑了,张静蕙等王家人也笑了。

    “哦,吴鸟朋上前答话”郝连德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笑呵呵的看着吴鸟朋。

    毕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头子,对于郝连德,吴鸟朋还是很畏惧的,自己可不想不明所以的脑袋搬了家,“大人,刘大人才是主审,我只听他的”。

    “呵呵”郝连德被气笑了,自己果真是温顺太久了,是人都敢于拒绝自己了,看了看吴鸟朋,又看了看刘文正,郝连德的语气森冷,“刘大人,杂家可有问话的权力”。

    看到郝连德吃人的目光,刘文正只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气温骤降,自己就像是可怜的小白兔落在了一群狼窝里,我想回家,我要找妈妈。

    虽然郝连德是读书人,可是人家也是上过战场杀过倭寇的,不像是刘文正只会窝里横,死在他手里的都是大明帝国的百姓。

    大盗亦有道,诗书所不屑。黄金若粪土,肝胆硬如铁。策马渡悬崖,弯弓射胡月。人头作酒杯,饮尽仇雠血。

    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垂虹,闲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

    温文尔雅只是郝连德的表象,一个只会舞文弄墨的人怎么能压的住锦衣卫的那帮赳赳武夫,敬畏敬畏,手上不沾血,别人为什么怕你。

    “郝连,郝连公公乃是圣上钦点的审案副审,自然有问话的权力”。

    刘文正很想决绝来着,只是他担心自己拂了郝连德的面子,郝连德会当场翻脸,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估计不是郝连德的对手,识时务者为俊杰

    ,刘文正一直做得很好。

    “额,好吧,刘大人果真是靠不住的人啊”吴鸟朋无奈,只能是上前,

    “现在杂家可以问你了吗”!看着吴鸟朋,郝连德的笑容很是玩味。

    善良的人也是有脾气

    的,坐得到如此高的位子,不是让凡夫俗子拒绝自己,践踏自己的尊严的。不是郝连德小肚鸡肠,这是官本位的必然,就凭这一点,吴鸟朋已经在地府挂了号。

    “是,大人有话尽管问”。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必须马上回答”。

    “是,大人。”

    看到郝连德智珠在握,张静蕙心中了然,

    只听郝连德问道“王不死打算出多少银子收买你”

    “五千,不,五万两”毕竟是作伪证,面对大智如妖的锦衣卫头子,吴鸟朋还是很紧张的,

    “是五千,还是五万,想好再说”。

    “五万,我确定是五万,一千两的银票,一共五十张”

    “你怎么确定是五十张一千两的”

    “我自己数过的”

    “银子是在你手上数的,还是在王不死手里数的”

    “在,在王不死手里数的”

    “你没有被王不死收买,为什么要数银子”。

    “不,我记错了,是王不死数给我看的”。

    郝连德的快问快答在后世的审案中经常用到,问得快,答得也快,这样想要说谎的人就没有时间思考。回答也会出现纰漏,前后不搭。

    “想清楚,到底是王不死数的,还是你数的”。

    思考了三秒,吴鸟朋急忙肯定答道“对,是王不死数的”。

    “你确定”。

    “我确定”吴鸟朋已经是满头大汗,也不知道郝连德问这些问题有何意义。

    吴鸟朋不了解,谢小东也不明白,包括从事刑名事业三十年的刘文正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毕竟刘大人断案如神的名声都是带着水分的,炒作的功劳很大。

    “王不死哪里数的”。

    “在,在来福客栈后院,屋里太闷我出去遛弯的时候遇上的王不死”,

    “什么时间,见到你他第一句说的是什么”,

    “额,最天晚上,他第一句说的是你吃了,不,他说,他说你长得真好看,一看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胃部翻腾,如果自己真的说了那种话,王不死不介意一死以谢天下。

    “你确定”

    “我确定”。

    “呵呵,吴鸟朋,你敢说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我确定,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愿意作为呈堂证供”。

    王家人笑了,钱很多也笑了,大事定矣。

    “我没记错的,王不死可是殴伤倭寇使臣的犯罪嫌疑人,昨日他应该在刑部大牢关着的吧,他是怎么从刑部大牢出来,跑到来福客栈遇见你的”。郝连德厉声呵问。

    卧槽,又是猪队友啊,刘文正与张松鹤捂住了脸,谢小东刚刚升起的信心再次扑灭。

    “钱大人,速速派人前往刑部大牢,把昨夜值守的衙役带来”。转头看了看,郝连德的厉色收敛,“刘大人,为了节约时间,可否借用一下刑部的公车”。

    “额,啊,没问题,不过油钱你出”。

    亲兄弟明算账,虽然自己此刻被你的气势所慑,但关乎银子的都是大事,要说清楚。

    因为有了四个轮子的代步工具,钱列线的速度很快,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审案大厅。

    “小的二狗见过各位大人”。自己正午休呢,一群气势汹汹的锦衣卫就闯了进来,把自己带到这里,二狗满心疑惑,并带有担忧,难道自己收银子办事好吃好喝的款待王不死的事情东窗事发了,刑部尚书刘大人这是要让自己把银子掏出来。

    “你是昨夜值守的人”,郝连德没有啰嗦,开门见山。

    二狗不认识问话的人,但是可以肯定坐在上面的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二狗乖乖回答,“是,昨夜正是小的值守”

    “你们刑部大牢关押的王不死可曾出去过”,。

    “卧槽”这种事情可比让自己掏银子更加的严重,二狗的反应很激烈“这怎么可能,刑部大牢有明确规定,在犯人没有经过刑部审理无罪的,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刑部大牢,多少银子都不行”。

    刘文正捂住了脸,“你小子提银子做什么”!

    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二狗急忙补救“小的提银子只是在表达下人的决心,没有刘大人开具的无罪证明,关押的人谁都不可以离开”。

    “哦,是吗,那么昨天晚上王不死一直在你的眼皮底下,没有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出去”。

    “咳咳,回禀这位大人,”二狗的语气很肯定,“一直以来我刑部大牢都被财政问题困扰者,很多狱卒已经半年没有领到过朝廷的俸禄了,为了生计,有些狱卒不得不无可奈何的离开自己深爱的岗位,另找工作赚些银两,养活家人,因此我刑部大牢人手很是不足,为此很多狱卒都是超负荷工作,每日工作十二个小时。为了保证刑部大牢的安全,晚上刑部大牢门外只有一位狱卒看守,为了安全,门也都是外面上锁的,王不死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额,杂家理解刑部大牢的难处,朝廷也不富裕啊”。

第558章命如草芥

    二狗的一番发言可谓是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同时也是很多人目前所面临的困境,老祖宗一直教导我们勤劳致富,只有付出自己的体力和汗水才能获得相应的财富,可是又有多少人付出了一切辛苦,最后却得不到相应的报酬,干活给银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却被很多债主当成一种恩赐。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和谐社会不应该是这样的。

    有道德的人会说为朝廷做事,是一件高尚有尊严有面子的工作,牺牲小家为大家,无非是拖欠了几个月的工钱,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有理想,但不能一直为了理想而活,毕竟精神奖励又不是精神文明奖,不能当饭吃,也不能还房贷。在这个看钱的时代,没有钱你就别要脸,没人会给,而当你有钱时,不用要脸,到哪都有脸。

    看到二狗如此的模样,很多人都是露出了同情并深有感触的表情,虽然自己过的也不如人意,也被臭不要脸的老板克扣了工钱,但善良的的人总是不吝啬眼泪,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那么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爱你拿走,银子就不给了,毕竟自己也不富裕。

    忠言逆耳,人们不会夸奖《皇帝的新装》那位孩子的诚实,刘文正也是,虽然二狗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朝廷也是拖欠了自己几个月的工资,但知道就行了,你干嘛要说出来,这是没有大局观啊,锦衣卫拖欠的工资不是比我们刑部更久,他们为什么就没有找上官讨工钱,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啊。拖薪欠饷这是大明帝国从业人员必须经受的考验。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咳咳,二狗,关于工资的问题我们私下里说,这里审案大厅,是个很严肃的场合,无关案件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刘文正拒绝了二狗对工钱的渴望。

    “额,是,小的遵命”。二狗很无奈,不发工资原本就是很不光彩的事情,还以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刘大人要脸,大明帝国朝廷要脸,自己那三瓜俩枣当场兑现也是可能的,听说刘大人家的狗一个月的伙食费就是整个刑部大牢衙役的工资总和,刘大人自己掏腰包也是毫无压力的。只是,好吧,不要脸已经是大明帝国从业人员的必备技能。不就是欠点银子嘛,多大点事。有了自然就会还你。

    深刻体会二狗的感受,不过郝连德也是无济于事,毕竟自己也不富裕啊,自己的那帮兄弟也早已经是无米下锅了,自己大半的俸禄都填补锦衣卫了,如果没有一位财大气粗的新鲜血液加入,明年的今天自己就会破产,“咦,好像这里就有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有点小才,还会识字作诗,有些大财,每天纯收入过万两,才与财都是锦衣卫目前紧缺的,而且富甲一方与老不死也让自己对此人有些安排,看来自己要重视啊,王不死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额,想的有些远了,先救人吧”

    收起思绪,郝连德接着询问“二狗,你的意思是王不死昨夜没有出去”?

    “大人,这是自然,小的拿性命担保,刑部大牢昨晚没有任何人出去”。二狗信誓旦旦,这也是一位牢房资深工作者的自信。

    “就知道如此,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刘文正与张松鹤的心情都不是很好,难道最坏人就必须是傻子嘛,让自己这么大智若愚的坏人凤毛麟角啊。

    与之反应剧烈的还有谢小东,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谢小东还是想垂死挣扎一番,毕竟配角演着演着导演给加戏的也是不少的。只是,好吧,吴鸟朋个脑残玩意,又不是仙侠,王不死哪有分身术。一个在坐牢,一个在蹲守。

    “呵呵,那就奇了怪了”郝连德脸上带笑“刚刚还有人说在来福客栈后院见到王不死来着,难道王不死会分身不成,亦或者是有与王不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大人,你想多了,”王不死否认,穿越到大明帝国一个人就挺麻烦的了,再来一个岂不更乱。“大明帝国国策,只生一个好”

    “呵呵,我想也是”突然,看向吴鸟朋的脸色,郝连德变得严厉“大胆凶徒,竟敢撒谎撒到杂家头上来了,莫非杂家手上的刀不利乎”。

    有作恶的想法,但没有作恶的势力,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吃了这么多的山珍海味的吴鸟朋为什么只长肉,不长智慧,人家短短几句话就击碎了自己的谎言。

    “噗通”吴鸟朋瘫坐在地,“完了,完了,这些死定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阳光大道你不走,偏偏自寻死路。

    “平时见你能吃如猪,没想到做事也蠢笨如猪,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谢小东后悔自己没有花些银子找一些读过书有文化的人做这陷害忠良之事。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自己的胜算全无啊。

    “呵呵,叫你嘚瑟,叫你嘚瑟,还敢自己说说谎,作伪证,老祖宗说正义都是掌握在正直的人手里的,果然如此”。李进忠幸灾乐祸,还好自己弃恶从善的早,否则自己会不会也死得很惨。

    “刘大人,诬告着反坐,吴鸟朋应叛何罪”?郝连德问道,

    “卧槽,死太监你不地道,牛逼露脸的事情你做了,这得罪人的事情去让我来做”但刘文正不做也不成,毕竟这是自己的职责“吴鸟朋诬告王不死的是死罪,自然吴鸟朋理应死罪”。

    “既然是板上钉钉的死罪,我看也不用等到秋后了,今早圣上说,今日天空昏暗,恐有邪祟作孽,就用这吴鸟朋的人头驱驱煞气如果,刘大人下令吧,你对圣上的衷心,杂家一定会禀告圣上的”。

    “你大爷的,郝连德你生孩子没有窟窿眼,坑是老子挖的,人还要老子推不成”,刘文正很生气,不瞒的表情摆在了脸上。

    “哦”郝连德的语气拉得很长,“难道杂家错误的猜测了刘大人对圣上的衷心”。

    “额,”一口没有及时呼出的二氧化碳又被郝连德重新吸进体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古之先贤不骗人啊,郝连德你断子绝孙是天谴啊,你嘴这么贱,为什么没人挖坑把你埋了,逆顺太子李老大仅仅是阉了你,那良心是被狗吃了啊,应该活剐才是。”

    虽然朱熹洛做皇帝不称职,但对于不忠于自己的大臣。朱熹洛可不会惯着养着,老子就算是不发工钱,你也必须忠于老子。

    “额,郝连公公真是慧眼如炬,本官对圣上的衷心日月可鉴,圣上一句话,本官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刘文正可不敢挑战大明帝国扛把子的容忍度,“本官听说医理上也有以毒攻毒的法子,煞气用火攻,乃金克木,水克火,一物降一物”。

    “刘大人言之有理,大明帝国正是有了像刘大人这样处处为圣上着想的肱股之臣,大明帝国才会变得越来越好。”

    郝连德的马屁很香,但刘文正没有感受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文正已经被架在火堆上,不下令那就是对陛下不衷,对爱人不忠最多是渣男,可是对当今圣上不忠那是会掉脑袋的。

    吴鸟朋的命刘文正不在意,像是这种猪队友,刘文正不会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只是自己是被郝连德逼得做的,自己的宠物狗自己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是别人不行。

    要儿,要儿,不是自己的幸运日啊,无可奈何的抽出令签,“来人,吴鸟朋三番两次,屡次诬告,现已查明,证据确凿,吴鸟朋诬告罪名成立,本官宣判吴鸟朋死刑,立刻执行”。

    “是”几位值班的衙役上前,拉起吴鸟朋。

    不经历生死,又怎么理解生命的可贵,如雷贯耳的死字让吴鸟朋三魂七魄移位,脸色呆呆的但不萌,身体也是不受控制的打摆子,排泄系统也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工作。

    “不,大人,我儿子没有撒谎,他说的都是实话”一个女人的身影跑了出来。苦苦拉住拖拽着吴鸟朋的刑部衙役。

    此人正是刘玉静,先不说刘玉静的人品,单单从母爱方面她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儿子,疼到骨子里的那种,可是她的爱又是不健康的,是会毁掉将来的。

    溺爱从来多败子,清风亭上噬脐迟。京城恃宠终屠灭,卫氏骄奢恶念滋。孟母三迁贤百代,范公食粥大名垂。良材不琢休成器,欲作修梁总是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已经丧夫,马上又要丧子,这哪里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可是承受的,可是善恶到头终有报,种下什么样的种子就要接受什么样的瓜,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可以同情,但不能原谅。

    “谢公子,你快点救救我儿啊,我儿可是一直为你做事啊”哭的撕心裂肺的刘玉静苦苦哀求。

    夫妻都会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还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兄弟,自己顾好自己吧,什么,谢小东是吴鸟朋的干爹,额,好吧,吴鸟朋的干爹太多,谢小东也不是最帅的那位,干嘛要救他,而且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刘玉静的哭喊阻止注定没有任何的意义,很快吴鸟朋被拖到了外面,一声声惨嚎传进审案大厅。无数人心被揪了起来,但没有人上前求情。

    如果一次次让善良的人牺牲,那么,谁还愿意做那善良的人。

    吴鸟朋的生死对于郝连德没有多大的意思,无非就是杀鸡儆猴,今日注定是要死人的,吴鸟朋只是第一个,不死几个人又怎么能震慑住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让他们做事之时有所忌惮,善良的做法是纵容,纵容的结果是无数处理不完的麻烦。

    嗯,估计大明帝国也是提倡绿色环保,吴鸟朋的行刑工具不是砍头刀,而是衙役手里的烧火棍。那棍棒抬起放下的呼呼声,那一次次打在屁股上的闷闷声,以及吴鸟朋一次次痛苦的喊声,生命乐章的倒计时。

    人生没有彩排,不可以重来。时间在走,我们也在变,走叉了路不能回头。

    星星藏于夏夜,烟火藏于人间,种子藏于土壤,渺小的我,只能是随风,风停到哪里,我就落在哪里。

    随着烧火棍最后一次重重的落下,吴鸟朋的惨叫也随之消失,生命的终结原来如此简单。

    命如草芥,他人一言可定之,虽然他罪有应得,可是王不死见不得生死。

    虽然穿越到自己没有任何熟悉感的大明帝国已经很久的时间了,王不死一直是带着玩的心态,挣点银子,吃点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美食,直到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王不死才真真正正的要努力做些改变。接受了她的爱,就要对对方负责,相信勿因喜而轻诺,勿因爱而轻信,在人吃人的世界活了大半辈子,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能跟自己安全感。

    在上辈子你有钱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可是在这里,你有钱同样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是同样会有人可以把你解决。这就是权力。

    没有握住,王不死体验不到它的魅力,为了能够娶到三位媳妇王不死才有做官的梦想,可是现在王不死迫切的想要拥有权力,为了家人,也为了自己。

    很快衙役回来禀报,“大人,人已经打死了,尸体被那妇人带走了”。

    “带走了也好,省的你们跑一趟乱葬岗了”。

第559章拨开云雾见青天

    积善云有报,夷叔在西山。

    善恶苟不应,何事空立言!

    九十行带索,饥寒况当年。

    不赖固穷节,百世当谁传。

    生命的丧钟已经敲响,作恶的终结终会来临,李小国是第一个死的,吴鸟朋是第二个,第三人会是谁。我们拭目以待。

    因为李进忠与武烈鸡蝗弃暗投明,吴鸟朋这位猪队友再一次作伪证失败,现在的谢小东可谓是站在悬崖边上,孤家寡人,对自己有帮助的人已经被连锅端了。谢小东已经是心灰意冷,走后门巴结导演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好的演技才是混娱乐圈的基础。

    “噗通”声音很熟悉,又是下跪的声音,一位老者的声音传来“大人啊,我有罪,草民不应该贪图刘玉静的美色,做假证诬陷王不死,一直以来王不死所生产的产品那都是经受的住百姓考验的,所有的原材料那都是上等货,不存在销售问题零食的可能”。

    好吧,一个个作证的人不是入狱就是被当场打杀,终于李老汉的心理防线崩塌,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李老汉悔不当初,不花钱的刘玉静也就那么回事,毕竟一分钱一分货。为了刘玉静的无偿服务而搭上性命,李老头觉得自己有点亏,仔细算来,到底是谁睡谁还两说啊,毕竟自己的初恋还保留着,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也不仅仅价值一点嫖资。

    “呵呵,你也是诬告”。不打自招,郝连德笑了。杀鸡儆猴没想到又有一只鸡扛不住了,

    “是,草民有罪,甘愿受罚,只是草民年纪大了受不了刑法,还请大人开恩,”李老头求饶。尊老爱幼啊,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你们打我你忍心嘛,读书人的书不能白读啊!而且大明帝国也没有食品安全法,销售有问题的食物就要坐牢或者砍头,诬告反坐罪名也不会很大。

    “皮肉之苦当然是可以免得,你诬告的事情也不用肉体惩罚”看向刘文正,郝连德意味深长道“刘大人,不知这位诬告者该如何处罚”。

    刘文正想了想,“我大明帝国对于食品安全问题的处罚没有落于纸面的,也都看其危害对其进行相应的处罚,只要是没有牵扯人命致人生病住院的,也无需进行肉体处罚,多以罚金为主”。

    像是后世一样,食品问题多数是罚钱,毕竟那银子是进自己口袋的,郝连德的话,刘文正听到了内涵,锦衣卫与刑部一样也都不是富裕的衙门啊,如果有其他合理合法的进项,何乐而不为,第一次与一个太监如此有默契,刘文正很担心自己的爱情观变了。鸟伴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自己会不会喜欢的是男人。

    “我认罚,我认罚”听到只是罚点银子,李老汉心中安心不少,他也不希望人没了银子没花了这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个老光棍,无父无母也没有可以继承自己遗产的表兄弟,只要命保住,损失一点银子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在听到刘文正开出的罚金之后,李老头彻底的不淡定了。

    “本官看你年纪大了,挣点银子也不容易,作伪证可是被逼无奈,情非得已,这样本官做主了,随便罚点银子意思意思得了”看了看郝连德,刘文正询问“郝连公公以为如何”。

    “一切刘大人做主就是,杂家无异议”。对刘文正的人品郝连德很有信心,他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辛苦了几天的计划与阴谋到现在全部破产,付出了几天的时间,自己却没有甜美的果实收获,好在有一个自投罗网的,刘文正决定就让这位牺牲一下,让自己辛苦的汗水不白流,让自己郁闷的心情得以缓解。

    看了看郝连德,刘文正伸出五根手指,

    郝连德点头,二一添作五这是理应之法。虽然大家都没底线,但是君子之约还是作数的。

    “这样吧,就五十万两吧”。

    “噗通”听到如此价格,李老头直接昏死过去,

    在场的人无不深呼一口凉气,五十万两,大明帝国一年的税收有多少,这位刘大人还很敢要啊。

    在场的人有一位算一位,包括刚刚跻身松江府富豪榜的王不死也不见得随随便便拿出五十万两银子啊,也就是张静蕙这种豪门世家,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才能有如此雄厚财力,不过五十万两现银,也是需要时间筹备的,为了王不死张静蕙拿出的二十多万两银票那也是最近一段时间零食作坊的收入,五十万两,张静蕙拿出来也会心疼。

    不过刘文正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藏富于民嘛,大明帝国的百姓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穷,他们有钱的很啊,更何况自己这几天的辛苦付出,五十万两不多啊,自己可是二品大员啊,郝连德那死太监还是三品呢。

    “哎,现在的人为什么抗压能力这么差,就算是死了这银子也不能少,来人,把李老汉带走,到松江府核算一下他的财产,能有多少算多少,不够的让他想办法,”。

    听到这价格,郝连德差点尿了,“尼玛,文官果然黑啊,三五千两的罚款就得了,没想到刘文正直接罚没了他的所有,还倒贴钱,如果李老汉想有生之年想把罚银交期,卖器官是唯一的出路”。

    “郝连公公,松江府路途遥远,不防派几名锦衣卫一同可好”。

    刘文正还是很有职业道德,说好的罚银大家一人一半,刘文正就不会干那银子都进自己口袋的事情,毕竟刑部大牢的良好运营需要口口相传的口碑,也需要自己的优秀品质。

    银子哪有嫌多的,郝连德自然应允“要不,钱大人劳烦你走一趟”。

    “大人有令,下官自然遵从”。

    “那好,胡汉大,刑部这边就派你去,记住这可是朝廷的银子,一分一毫都不能落下”。

    “刘大人你放心,说到抄家,我们锦衣卫是专业的”。

    “额,钱大人言之有理”。

    主角的光环为什么总是被金钱掩盖,王不死很不理解,自己可是光彩夺目的男主啊。为什么大家会一次次的忽略自己,自己可是审案大厅中最重要的人,有兴趣的可以翻一翻,审案这么久,自己有几句台词,陈述案情经过谢小东是主力,自己沉冤得雪郝连德是主力,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打酱油的了。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男主的面子不值钱,“几位大人,现在所有的人证表明他们都是在说谎,草民无故殴伤倭寇使臣是无稽之谈,倭寇龟田十八太郎丧尽天良想要欺负我大明帝国良家妇女在前,我助人为乐打伤在后,按照我大明帝国律法,我是无罪的,理应无罪释放”。

    好吧,人品高尚的郝连德也免不了倒在了金钱面前,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刘大人,王不死所言属实,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宣判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败了就是败了,现在自己手里掌握的一切已经对王不死毫无伤害,想要倒王拉钱此刻已经是空中楼阁,昙花泡影,不可能在实现,好在,读书人总是会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安慰自己,这一次失败了,不是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嘛,难道命运女神会永远眷顾这你们。水不撩不知深浅,人不等怎知输赢。

    “咳咳,”刘文正很为难,“关于王不死无辜殴伤倭寇使臣事件,因为证据不足,不予成立,现在我宣布王不死无罪释放”。

    “不,大人,王不死有罪”又是一声苍老的声音。此人正是王不死曾经的父母官,五户村的里正李保国。

    一个个坏人在自己面前被打死,被带走,但是李保国不为所动,这些与自己何干,自己的儿子死在王不死的手上,自己是来为儿子报仇的。人生已经没有了延续,李保国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用王不死的人头来告慰儿子的在天之灵。

    人一旦有了目标,就会不惧生死。

    如此结束自然是很多人不愿意的,刘文正与张松鹤已经放弃,包括谢小东也是。所有的人证被推翻,蓝鲸上了岸,只有等死的份了。

    只是,好吧,男主的命运总是会有些波折,证明清白的路上也不会是一帆风顺。

    “哦,你是说你儿子的死”。

    “是的,大人”,自己的儿子那么的优秀,自己一定要为他报仇。不弄死王不死,李保国誓不为人。

    “我的儿子是被王不死打死的,而且我还有人证”。

    自己的儿子的死因是自己的亲外甥亲口所说,也许是李进忠心中残存的那点良心让他最后翻供,不愿意为谢小东做伪证,可是自己可是他的亲舅舅,打断骨头连着筋啊,死的更何况还是他的表弟,哪怕是作伪证,李保国也坚信李进忠会站在自己这边。

    只是好吧,年纪大了,事情总是会往好处上面想,李保国想多了。

    李保国美好的设想注定只能想想,可以凌驾于亲情之上的不仅仅只有法律,还有金钱以及自己的生死。

    不等郝连德询问,李进忠就主动出班,让我做和我要做这里面的东西还是很玄妙的,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老板总是喜欢那些老老实实干活还不要工钱的员工。

    “大人,草民有罪,这些都是谢小东让我说的”。自己现在可是妥妥的保王派的,舅舅,呵呵,舅舅,有自己的命重要嘛,人不为己为睡?

    “卧槽,这与我何干”谢小东表示自己很无辜,“这证人可是你李进忠准备的,而且这个案子也是你一手编排的,自己是主谋,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你大爷的,没良心的李进忠,老子可没少给你家送银子啊,你竟然睁眼说瞎话,让自己的表弟含冤而死。

    “李进忠你说谎,上次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上次我那是受了谢小东的胁迫,事实上李小国的死与王不死没有任何的关系”。李进忠继续解释,“那日,谢小东请我与表带去威士忌大酒馆消费,我们都喝多了,最后听到惨叫,我们推门而入,看到谢小东与表弟李小国抱在一起,而表弟已经气息全无”。

    ”抱在一起会死人,你胡说八道”李保国不相信,为什么自己活的好好的。

    不理会一个父亲的爱子心切。刘文正问道“你的意思是最后与死者在一起的只有谢小东”。

    这一点刘文正早些也没有听说,他也很好奇,毕竟两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太有故事了。

    “是的,大人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不,大人,我冤枉,李小国不是我杀死的,他的死与我无关”谢小东狡辩,自己没做的事情,自己可不会承认。

    “启奏大人,”这时候药不死药神医站了出来,“死者李小国曾经到老身这里看过病,后来他出事,他的一位朋友又找过后,让我判定死因,老身看过尸体得出的结论是精气散尽,三魂尽伤,”

    嗯,大概的意思可以猜测,无非就是那几个字,只是网站不让写。

    “好你个谢小东,没想到我儿子是死在你的手上”。

    原本小小的诬告案子竟然牵扯到人命案子,这是谢小东没有预料到都是,虽然知道自己死定了,但这很明显是冤枉自己的锅谢小东宁死不背。

    “大人,我冤枉,事实上是那小子吃药吃多了才死的,我的能力我知道到,哪怕是是吃药也不可能把李小国搞死”。

    “额,药吃多了会死人”刘文正与张松鹤都是倒吸一口良心,庆幸啊,文曲星保佑。

    “是药三分毒,有病吃药总有限度”。

    “刘大人,案件已经明确,现在可以宣判了,杂家还等着向圣上复命呢”。

    臭不要脸的又拿圣上压我,虽然自己善于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但这可是公开审理,原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想到办的这么丑,一群猪队友坑了自己啊。

    刘文正无奈只能是做出宣判,“现在本官宣判,王不死无罪释放,谢小东诬告案,杀人案,证据确凿理应处斩,龟田十八太郎诬告之事,因为其纨绔使臣的身份,现不予追究,希望以后戒骄戒躁,多做有利于两国的事情”。

    “不,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听到自己的判决,谢小东撕心裂肺,他不想死啊,

    “别喊了,每个犯人都是这么说,如果本官都相信了,岂不是累死”,最讨厌不服从领导安排的犯人了,让你死你就死得了,十八年后不又是一条好汉。

    事情完美,善有善报,王不死终于露出了笑容,粉身碎骨全不顾,要留清白在人间。真理尚存啊。

    “报,”已经锦衣卫着急忙慌的跑了跑了进来,“大人,有人报案”。

第560都是演员

    “下班了,下班了,”你大爷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原本胜券在握的案子结果搞咋了,倒王拉钱势在必得,最后也是功亏一篑,而且自己这一方还损失了几员大将,想一想,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刘文正累了,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内心。听到又有人报案,刘文正没有任何的兴趣,更没有为了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觉悟,直接撵人“告诉外面的人,本官劳累了一天,身体疲乏,无心再审理案件,有冤屈明日到刑部衙门报备”,

    刑部衙门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人,那么多的刑名主簿是干什么吃的,他们不能只拿工钱不做事啊,再者说了,自己也不见得事事亲力亲为,对自己没有好处的案子,刘文正一般不插手。

    “回禀大人,小的也知道大人您辛苦,小的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可是”衙役有些为难。

    “可是什么”

    “可是那人是带着绳子来的,已经挂在了门框上,她说,如果大人你不接下她的案子,她就吊死在这里”。

    一哭二闹三上吊。手段很极端,但是很有效。

    “啪”刘文正拍桌而起,“唉吆”

    刘文正重新坐了回去,毕竟是一条腿在工作,站立这种高难度动作,刘大人现在是难以为之,“哼,大胆刁民,竟敢以死威胁,呵呵,真好笑,本官是怕威胁的人嘛”。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悟其可以纵横而行之无忌,道之极也。

    想要爬的高就不能有逆鳞,刘文正表示,你的死与我何干。

    ’张松鹤也是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老光棍找姑娘不给钱,你爱咋滴咋地。

    “大人,小的这就去转达,”衙役转身“哼,竟敢威胁我们敬爱的刘大人,你是吃饱了撑得,死了也白死”。

    郝连德手指轻轻的点着桌子,今天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郝连德也懒得管闲事,大明帝国每天鸡毛蒜皮的事情多的去,自己一个人哪里能管的过来。

    天上没有不变的云,地上的绝不了坏人。

    突然,刘文正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卧槽忘记了郝连德这个死太监在这里,他最喜欢告状了,如果百姓有冤自己却视而不见的事情被圣上知道,自己岂不是又要被扣工钱。算了,今日索性做一位大明帝国的好官吧。

    “等一下,虽然本官辛苦了一天,而且受伤的腿也是隐隐作痛,可是百姓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岂能因劳累而让百姓的冤屈继续”,整了整自己的官帽朝服,不看脸,刘文正还是刚正不阿正大光明的好官啊,起码气势上很足。

    “去,把人带进来”。

    “额啊,带,带进来”衙役以为听错了,“大人,这马上就下班了”。

    “混账玩意,下班,下班,什么事情都没有百姓的事情大,为了百姓本官愿意累死在堂上”。

    “咳咳”估计是刘文正吹嘘的有点过头,以至于影响了大厅的空气走向,很多人都是忍不住咳嗽。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小的这就去带人”。衙役满脑袋的问号“以前大人可不是这样的,哪怕待在衙门睡觉,可是一到了下班时间就离开,一秒钟都不会多待,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哎,今天要加班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加班费,没有现银,记账也行,起码是个念想”。

    难道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救死扶伤,教书育人才选择了光荣的职业,如果不是稳定的环境,可观的收入,高人一等的地位,又有谁会选择。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做的伟大才是真的伟大。

    “我冤啊,我比姓窦的还冤啊,民妇老老实实,清清白白的人啊,全毁了,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拉拉扯扯中,喊冤的人被带了进来,不知是不是给自己加戏,来人那是一路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如果不是杀父之仇夺夫之恨都不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衙役有些不耐烦了,肚中如吞了苍蝇般,“在门外你不是好好的嘛,一进门就朝自己眼睛上摸大蒜,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演技不够咱有道具啊”。

    “莫要如此无礼,咱们刑部是讲文明有礼貌的衙门,岂能对百姓无礼”,刘文正阻止了衙役不礼貌的,“身为服务行业,对待来人我们要微笑以对,来,给我学,两嘴张开,露出八颗牙齿”。

    刘文正努力的张大嘴巴,领导果真就是领导,不仅仅官大,这扁导体也大啊。

    “额,啊”刘文正收回嘴巴“八颗有些困难,六颗也是可以的,足可以表达我们对百姓的礼敬”。

    “额,好吧'吃的太好,刘文正的脸有些大,肥肉紧凑,霸占了口腔的空间。

    “大人”噗通,妇女跪倒在地“民妇冤啊”。

    来人的哭喊阻止了刘文正竖立人设的机会,不过不是有句话说,聪明的人总是会抓住机会,没有机会自己就创造机会。伸开双手虚扶了一下,刘文正脸上挂上和蔼的笑容,“来人站起身,报案是不用下跪的”。

    转脸有看向郝连德“郝连公公,我刑部衙门一直秉持着百姓就是上帝的宗旨,对于所有的办案人都是一视同仁,在其没有违反大明帝国律法的情况下,他们都是我大明帝国的合法公民,有权享受大明帝国百姓的一切权力,例如见官不跪”。

    “额,啊”郝连德懵逼,跪不跪的给我有一毛钱的关系,以后的腰间盘又不用自己负责。

    “我刑部衙门上上下下都是衷于陛下,忠于大明帝国的,公平公正公开也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不过人力有时尽,哪怕我们刑部衙门上上下下的员工每天加班到深夜,但也难免有做不到事情,也会出现一点小瑕疵,还希望郝连德代为禀告圣上,请圣上批评指正”。

    “你确定需要当今圣上指正,估计他老人家没时间”郝连德也被刘文正的骚操作折服,你审理你的案子,跟我有何关系,刑部也不是脏了一阵子,自己也没有打扫的义务。

    好吧,刘文正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今日的案子审理,刘文正可以保证做到问心无愧,一切也是按照大明帝国律法审理的,可是这里面自己难免有做不的不足的地方,如果在当今圣上御览之时,郝连德在在一旁颠倒黑白,诬陷自己,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做到今天这位子不容易,刘文正不想挪窝,文人有风骨,但是也要低眉折腰事权贵,该当孙子就当孙子,一切都为了以后享受爷的权利。

    “额,不用跪,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来人站起来。

    看到这张脸,很多人有人露出了惊奇的脸色,“孙四娘,你怎么来了?”

    好吧,多么熟悉的名字啊。此人正是孙四娘,也是在王不死心理成长中出力最多的人。

    “哎呀,是王不死啊,有段日子不见,你小子越长越好看了”。

    “嘻嘻,四娘,最喜欢你说真话的样子”。看到孙四娘,王不死还是很开心的,虽然孙四娘的口碑不是很好,在计生工作中也是经常中饱私囊,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对王不死没有任何的伤害与利益牵扯,而且也正是有了孙四娘,也让王不死每天晚上到李家大宅借菜工作安全了很多。

    “咳咳,肃静,这里是审案大厅”刘文正急忙制止,时间不早了,早点结束吧

    “大人,我冤啊”孙四娘继续哭诉,那眼泪如果不是靠大蒜,这演技真的是绝了,哭笑自如啊。

    “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如你所言属实,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是,大人”孙四娘抹了抹眼睛,开口道“民妇孙四娘,乃是五户村百姓”。

    原本对于这样的案子,郝连德没任何的兴趣,只是在听到此人来自哪里之后,郝连德嘴角不经意间动了动,然后看向张静蕙。

    张静蕙的脸上很平静,看不清喜怒,天有风,地有露,我的眼中只有你。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幸福到老。

    最熟悉孙四娘的当然是五户村里正了,同处五户村的领导层,他们的交际不仅仅存在与工作中,在生活中他们也是紧密相连,如果从几何学上来讲,他们的关系是‘负数’。

    不仅仅是做了一日夫妻,可以说李保国对孙四娘了解的不能在了解,孙四娘出现在这里而没有告诉同样在应天府的自己,这里面就存在问题,自己领走之前可是告诉过孙四娘的,李保国有种不好的感觉。

    “大人,民妇苦啊,丈夫长年在外,几年都不曾回家一次,民妇还要养活孩子,生活真的是难以维持,为此民妇不得不每日辛苦,然而我五户村恶霸李保国李里正依仗手中权势多次让我家缴税,粮税,呼吸税,屎尿处理税,更过分的是民妇每次例假李保国都上门征讨姨妈税,大人,例假民妇每个月都来啊,每个月都要缴税啊,民妇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请大老爷做主啊”。

    “咳咳,收税的事情是户部的事情,本官建议你去户部反应”。刘文正深刻同情孙四娘的遭遇,可是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啊。狗拿耗子,大明帝国税收政策不是自己的专长啊。

    听到这么惨绝人寰的敛财方式,很多人都是惊到了下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收姨妈税,男子呢,进入青春期精力比较旺盛的男子可是每天都会流,怎样的家庭才经受住如此不可思议的税收。

    李保国心灰意冷,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层窗户纸,没人举报自己就可以安心安全的享受,可是一旦有手欠的人,事情败露也是必然的,因为坏人做坏事从来都不会掩饰,而且还会记笔记。

    这不,孙四娘从怀里拿出一个记事本,“大人,这里面都是民妇记录的这十几年来李保国在五户村所收的全部银两,而且朝廷下发的扶贫款也尽数进了李保国的腰包。这可是贪污重罪啊,大人请看”

    自罪孽不可活啊,自己为什么要手欠,把自己所有的收入都一笔笔的记录下来,而且执笔人还是自己认为值得信懒可以托福一生的孙四娘,女人心海底针,杀人不眨眼,扎人不流血啊。李保国后悔的场子都短了三节。

    李保国想解释,“这些银子自己是代百姓保管的,等到他们需要的时候再领取'只是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衙役递过带有孙四娘体温的证据送到了刘文正的手上。

    一个个数字进入眼睛,“触目惊心啊,触目惊心啊,小官大贪,祸国殃民啊”。刘文正很是气愤,更是为自己刑部衙门为什么没有这样的人才而痛惜。自己有发现的眼睛,但是人才不再自己眼前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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