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第二局
“哎呀，以前和不熟的人喝酒也没这么累啊。”
全昭旻一口米饭和着汤之后，感觉状态恢复了不少。
“许言xi，感觉你的问题很大啊，以后和你喝酒我得先听听都有谁了。”
“今天是你找的我好么。”
“不是我啊，是多斌xi的事情啦，她在哪里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我看也没有结果，就说带她出来喝酒吧，然后顺便给你打了个电话。”
昭旻夹了一块小菜，清脆的萝卜咔嚓咔嚓。
“来的时候多斌xi的电话响了，是Yeri打过来的，我想了想一个也是两个也是，人多一点喝酒会更加热闹的吧，所以就让多斌xi一起带着来好了，反正Yeri也是来找您的。”
说到这里，许言想起来Yeri似乎有事情找自己。
脱下羽绒服的少女，里面是白色的针织毛衣。
搭配了格子裙和驼色的小靴子。
“JOY之前说的我有些没听清楚，你这次可以慢慢的自己说了。”
Yeri又恢复了安静。
她先将牛肉辣酱舀出了一勺，然后加进了汤里。
随后洁白的汤水变成了辣油的红色。
少女喝了一小口。
“咳咳咳。”
许言抽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咳，辣油呛到了，咳咳。”
“慢慢说吧，反正时间还长。”
“咳咳，嗯。”
“就是……”
Yeri从那天开始，就觉得有些奇怪。
她可以肯定并不是做梦，而是某种说不清的感觉。
她似乎看到了许言，可那天问了工作人员和许言的后勤部员工，都说许言下午并没有来。
“我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必须需要当面感谢您的事情，那件事情很重要，可是我努力的想啊想，没有一件事情最近和您有关。”
许言听着Yeri的叙述，没说什么。
“我觉得那天见过了你，可是大家都说许言xi并没有来，我总觉得您带着我去了什么地方，然后我似乎……”
莫名的，少女眼角有一颗泪珠划过。
“哎！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想找到许言xi，然后对你说一声谢谢，似乎说了谢谢，我奇怪的感觉就会好起来吧？”
“谢谢你，许言。”
许言想起的是那段不存在的故事里。
少女没来得及说什么，下了车之后就直接奔向了医院的大门。
“这算什么情况？”
【哦，呵呵。】
他在心里默念。
而对方也知道是和自己说话。
【河流流淌在河床内，有的时候会有改道的可能。】
【而成功改道的支流依旧循着痕迹流淌，直到再度回归汇总。】
【而没能成功改道的支流，全部干涸。】
【只是河流会干涸，时光的河流只会粉碎。】
【散射的碎片被某些情况干扰了，就会发生一些梦境、即视感、错觉、视觉残留之类的影响。】
“现在好多了？”许言看着Yeri。
“不，不知道啊。”
“眼泪怎么止不住了。”
“哎？怎么了？怎么了？”全昭旻抽了几张纸，然后坐到了Yeri身边，帮少女擦了起来。
“所以那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能给你列出一条条资讯，但是答案需要你自己了解。】
【你问那么多，我又不是NAVER，什么都能给你答案。】
索性Yeri的眼泪似乎很快就干涸了。
对方有些不知所措，许言更是。
“哎呀，今晚的事情越来越古怪了。”全昭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一脸奇怪的看着许言。
“你呢？也是和我有关？”许言看了看昭旻。
“是多斌xi啦！不是我啊。”
妍雨抬起头。
手里的汤勺在不断搅动。
全昭旻：“你们公司没有什么三年恋爱禁令吧？”
“嗯？”
“最近在片场哦，有个帅大叔似乎很喜欢多斌呢。”
全昭旻嘴里叼着一块牛肉。“哎呀，真厉害啊，对方可是大前辈呢，如果多斌xi和对方在一起的话，估计未来会过的不错吧。”
“是么！”许言看着妍雨。
妍雨的目光有些闪烁，然后又镇定了一些。
看着许言。
许言：“可以啊。”
他倒是有些欣慰。
少女慢慢的走出一步是好的开始。
“你看吧！我就说许言xi不会不同意的。”
妍雨笑了笑，然后低下了头。
个中滋味，只有自己尝过才能明白吧？
从汤饭馆离开，许言送Yeri回家。
昭旻和妍雨结伴一同回家，两个人住的地方不近不远。
“那么以后有机会再约咯，许言xi！”昭旻上了出租车，然后开心的挥手。
许言看着车子走远，然后等到了另一辆出租车。
“走吧，送你回去。”许言看着依旧有些茫然的Yeri。
“嗯。”
两个人上了出租车。
街角，一辆奔驰亮起了行车灯。
次日。
SE娱乐，许言的办公室。
新年新气象，许言打算在2020年好好工作。
至少有点敬业精神。
然后他将端着的咖啡放在茶几上，整个人倒在了沙发里。
“昨天喝酒喝多了，今天摸个鱼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打开手机，调整到NAVER的页面。
新闻里是IZ*ONE要恢复活动的信息，虽然之前的造假事件舆论波及很广，但Mnet也是要体面的把最后的钱赚完的不是么。
许言继续把新闻向下划，感觉除了这个没什么特殊的信息了。
MOMO和金希澈的那件事情暂时被他无视了。
毕竟和自己没关系，他一点也不想牵扯进去。
“会长nim。”
敲门的声音。
许言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坐好。
“会长nim，后勤部送来了最近的心里评估。”
“好的，谢谢你。”
“会长nim，我以后是您的专属秘书，有什么事情您可以打我的电话，就在您的桌子上有的。”
许言和对方点了点头。
新一年，文静还给自己配了秘书。
行吧，他懒得了解这位的名字了。
ITZY的心理评估看起来不错，少女们虽然有一些压力但未尝不是进步的动力，等进入了回归期的时候或许会有更好的表现。
许言记得最近Vlive的广告和合作做的很好，ITZY和TWICE已经开始定期团体直播和开启个人直播了。
时代也进步了，网络化在所难免。
其实这对比国内的情况，已经很慢了。
SM算是走在前列的公司，许言最近也下载了一款叫LYSN的软件，他关注了REDVELVET的五个人的账号。
不过JYPE对这方面一向迟钝，一些小公司已经开始不局限于小蓝鸟和彩色照相机与新贵TikTok这种账号的更新了，他们也和开发LYSN的公司商讨了合作协定，开启了艺人的个人聊天室。
对了，似乎这东西叫做Bubble。
076.老哥，打球去么？
先看了看STAYC几个孩子的评估报告，没出道的小朋友们别因为出道前的训练期压力过大就好。
然后又看了看如今休假中的Gfriend少女们。
新的一年开始了，许言打算继续原本运营的计划，开展去年就已经预定好的在东京举办的粉丝见面会。
等这个结束了之后首尔也会开一场见面会用来预热。
那个时候就可以准备推出下一张迷你专辑了，相关的概念都是原来SourceMusic设计好的，不用可惜了。
毕竟是个世界观宏达的想法。
至于TWICE的评估……
许言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发现打来电话的是个男人。
“许社长，哦，是许会长了！”
熟悉的带着腔调的汉语。
“明日是否有空？要不要一起打高尔夫呢？”
有点文绉绉的话语，许言还是希望金俊秀用韩语和他对话比较好。
上流社会，或者自诩上流的人士们，都以打高尔夫为交友的手段和乐趣。
许言一直没搞懂是为什么。
好歹金俊秀前几天还借了自己一辆车，间接帮忙联系了一批车。
他虽然不会打高尔夫，但是去一趟还是没问题的。
就当自己还人情了。
“可以，明天么？”
许言腹诽这家伙从来都是提前一天和自己预约行程。
是明白自己其实每天都不忙么？
“没错，就是明天，当然！今晚有个酒会你要来的话，明早我们可以一起从酒店出发的。”
“大可不必，明天我们再见面吧。”
“好的，明天我会派人去YG接您？”
“直接来新村洞吧。”
“哦，会长大人最近换口味了？”
许言不想说话。
挂断对方的电话，许言继续看之前没结束的评估。
MOMO似乎状态尚可，主要是评估表并不是最新的。
毕竟爆料这件事是最近几天，这次的报告是一个长期的评估版本。
翻到下一页，许言看到了许久没见到的脸庞。
最下方的结语写的是已经没有了抑郁状态，甚至所有的回答都显得本人很积极。
许言将这张报告团成一团，然后扔向了垃圾桶。
没进……
纸团弹了两下，滚到了桌子旁。
次日。
早起依旧是晨跑，许言沿着已经很熟悉的汉江步道跑步前进。
随后找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瓶运动饮料，补充了一点水分和电解质。
开车，上班。
到了SE娱乐地下停车场，不那么熟悉的商务车。
熟悉的金俊秀。
这位说着去打高尔夫，但是穿着和许言依旧一样。
还是西装马甲衬衫领带。
价格不菲的定制皮鞋。
“今天车上就你自己？”
许言坐上了对方的车子，一辆奔驰改装的商务车。
“嗯，毕竟不是我约你，是有人约我，我顺便约了你。”
“你这是套娃么？”
“你说的是俄罗斯的那个？高尔夫球场没有俄罗斯姑娘的。不过听说有日本和泰国的。”
许言无奈。
“今天是两个年龄比我们大的圈子内顶尖艺人的邀请。”金俊秀舒服的靠在座位上，整个人似乎没睡好。
许言知道他昨天应该是没少在酒会上玩。
“嗯。”
“那两个到了我再给你介绍吧，反正你也不认识。总觉得我这个刚刚接触娱乐圈的人都能认识很多明星，反而你这位圈子里的人除了那几个女团的姑娘，就都不认识了？”
“听你这么说，是演艺圈的？”
“是的，是的，是两个’大前辈’啊。哈哈，可是还有影帝呢。”
“忠武路？”
“不是不是，百想艺术，他离忠武路还得熬几年，如果没问题的话。”
许言兴趣缺缺。
不过天气这么冷，打高尔夫也是挺神奇的。
等许言到了球场，就发觉自己还是浅薄了。
室内高尔夫球场，场地面积很大，全部被轻钢顶棚覆盖。
地面是种植的特制草坪，和室外高尔夫球场毫无区别。
内部的温度靠着空调调节，许言甚至脱掉了外套和马甲。
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高尔夫俱乐部，不过有金俊秀在，许言也不需要什么会员卡。
“如果你以后想自己来玩或者带朋友，直接报自己的名字就好，我已经和球场老板打了招呼，这里我也是有一些投资的。”
许言点了点头。
“对了。”看到许言脱下了风衣和内衬的马甲，只穿着薄款外套，金俊秀有些好奇的目光看着他。
“我一直好奇你真的随身带着枪？”
许言从肋侧的枪套中把格洛克19拿了出来。
这把枪比较小巧，本来就是给特工和保镖用的。
准确度高，威力尚可。
改装后的全自动连射模式也威力惊人。
金俊秀接过许言的枪，熟练地打开了保险。
拉动枪栓。
“算了，这里开枪不太好。哈哈哈，从米国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这些东西了啊，真是让人怀念。”
随后推出那发上膛的子弹，将子弹放进了胸前的衬衫口袋里。
“这个送给我做纪念没问题吧？”
对方将格洛克19递还给许言。
许言默默的将枪放好。
“送你了。”他倒是不担心发生什么用自己的子弹杀了人之类的事情。
这些子弹都是龙山基地有备案的，一发子弹也做不了什么大事。
“谢了。”
金俊秀拍了许言的肩膀一下。
“哦，他们来了，就是那两个家伙了。”
金俊秀稍稍收起了和许言的玩世不恭，换成了另一种状态。
许言见过他这幅面孔，第一次遇到金俊秀的时候，在飞机上他后来的表情就是这样。
“金理事，您好！这是我的弟弟，朴镇泰！”
“嗯，你好。”
金俊秀点了点头。
没有握手的意思。
“我知道的，大影帝啊，对了，许言，他可是出演过你们国家的电视剧呢，你应该认识他吧？听说他还和你们国家的某个女星有过一段绯闻呢。”
“哦，是么？”许言在国内也不关注华娱的故事，所以不认识对方也正常。
这两位看起来年龄都应该在四十多左右，对方年轻的时候正是华国和这边关系不错的那个时间里，所以出演过一些电视剧倒也正常。
“对的对的，我的这位弟弟出演过秋姚老师的《非花非雾》，当时很让秋老师喜欢的那个灵魂角色就是他扮演的。”
“您好，您就是许会长吧！久闻大名，我是张东健。”
这个名字许言倒是觉得很熟悉。
077.什么是高尔夫
“哥，最近忙么？”
“明天能回首尔。怎么有事？”
“除了那些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过后天要去打一次高尔夫么？”
“哦？还是上次的那种，主要是太久没回家，和你嫂子不太好交代啊。”
“明天回首尔的话，今晚好好照顾嫂子~这样~后天就可以过的舒坦一些了啊！对了哥，我上次给你的红参饮料记得喝啊，喝完了状态更好，交代起来更给力的。”
“你小子，这次又是哪里的啊？”
“图片”*6
“怎么这么多！”
“哥，这次不是我们两个人，还有两个人的。”
“还有两个人？谁啊，而且这个天气去什么地方打高尔夫啊。”
“靠近京畿道边上的那家。”
“你发财了？”
“不，是最近抱上了大腿了，哥，这次是对方准备的场地，我们算是跟着借光了？”
“那两个人是谁，额，算了，先告诉我第三张图片的那个具体的信息吧。怎么觉得最后那张有点眼熟？”
“哈哈，我一猜哥你就喜欢第三张的那种类型，我单独把资料发给你。最后那张你认识？”
“好像上过什么节目，我记得身材是不错，但是没什么礼貌，对了，你最近休息？”
“是的，休息，不过没教养没关系，最后到了一起不还是乖乖听话的那种类型么。”
“所以那两个是什么人。”
“一个虽然也是娱乐圈的，但是你可能不太熟悉。”
“小明星？”
“不是，是会社社长。”
“哪个大社的！你抱上的大腿是他？”
“那倒不是，还有另一个您肯定听过的，要知道目前全国天上飞的客运都和他有关系。”
“那个明面上推出来的继承者？”
“对对，就是他，听说他从米国回来之前还喜欢米国那种类型的明星，不过最近不知道怎么喜欢上了国内娱乐圈的艺人，对方想找我牵线，我就顺便和他聊上了。”
“可以啊，但是这次怎么找的都是网红。”
“没有啊，哥，第一个照片里的那个是个小明星来着的。”
“好吧，我没见过。”
“哥，您要是见过的话，估计连什么尺码都清楚了吧。”
“哈哈哈，那就后天再说吧。”
“放心吧，哥，不过你今天回来，我还能给你介绍一个。”
“你走开吧！”
*
许言觉得金俊秀和这两位不愧是上流的人。
都是会玩的。
球场内除了他们十个人，没有其他的顾客。
四名男士，六名女士。
许言和金俊秀都是西服，另外两位艺人都是高尔夫球手装扮。
POLO衫与球裤。
穿的很清爽。
而对面的六个姑娘打扮的就多姿多彩了。
反季节的穿着只能感谢这里的空调质量好。
许言找了个靠椅，然后把自己堆在角落里。
“许会长，是那个？”
来的时候，影帝已经告诉自己的大哥，这位是新村洞的那个会长。
“对的，就是新村洞的那位。”
“当年的新村集团？”
“哥，那都是老黄历了，那位不是早就离开H国了么。”
“那就是乌鸦的那个？”
“对的对的，就是他。”
“他怎么还过来了？”
“听说，我也是听说，人家玩的路子野，整个JYPE内部就是人家的道场，说一不二的那种。”
“那岂不是！”
“咳，都是传言，哥，这两位都是真正的上层，能交好的话，以后连忠武路都不算什么啊。”
两个人一边嘀咕，许言玩着手机刷新闻。
“喏，喝点么？”
金俊秀端了两杯香槟。
“白天就喝酒了？”
“气泡饮料，气泡饮料而已。而且喝一些才能显得我比较和蔼可亲啊。”
许言觉得这家伙在乱用成语。
“金理事，许会长，今天我们先休息一会再’打球’？先看看她们打的如何吧？”
对方把’打球’这两个字稍微着重的说了一些。
许言觉得这群人挺有趣。
明明大家都懂什么意思，还偏要搞一个花名出来。
“好啊，怎么玩？”金俊秀让自己显得很有兴趣。
“这是她们六个人的资料，我们每个人选一个人投注，看看选出的4个人最后谁能先进洞，赢了的有一个彩头如何？”
“剩下的两个人就负责给我们准备一些吃的吧，这里也没有什么服务员，刚好我们大家应该都没吃早饭。”
“可以！”金俊秀看了看手机上的资料。
对方拉了一个小群聊，然后在里面发了这些人的资料。
许言看了看，发现大部分都是漂亮脸蛋的ulzzang，甚至有一个许言还关注了对方的ins。
只不过上次和某只小狗对线了之后，他很久没关注ins上的信息了。
毕竟连想要拐到自己公司的刘知珉都失败了，他也对INS上的那些网红死心了。
真正优秀的早就被三大公司的星探带走了，剩下的那些。
不言而喻。
基本上都出现在类似的这种地方，或者维持依旧半红不火的状态努力讨生活。
或许是为了讨好金俊秀这位对本国娱乐圈突然感兴趣的人，照片里的两个女生一名是现役不出名的电视剧演员，另一名是有些人气但是并不火的年轻模特。
“3号竟然从小就练习高尔夫？”青龙奖获得者似乎对那人有些兴趣。
“哥，你选这个么？哈哈，许会长喜欢什么样的呢？”
“你们选吧，我最后再说。”
发现许言没有什么争抢的意思，这两个中年人对此很满意。
主要是许言看起来年轻了点，还是个外国人。至于金俊秀？人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们两个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而且金俊秀不出意外会选择——
“哦，可惜不能选两个啊，那我就选6号好了。”
两位演员相视一笑。6号的颜值和身材是最好的，虽然性格差了点。
影帝选择了他心仪的2号。
许言看了看金俊秀。
“没兴趣？”金俊秀本来打算从休闲椅上起来，然后发觉许言看着自己。
“怎么说呢，我是真来学学高尔夫的。”
“我，我会一些高尔夫，我可以教您的。”
这个时候拿好了球杆的几个少女走了过来，其中1号演员听到了许言和金俊秀的对话，然后自己站出来说了一句。
“唉……”
许言摇了摇头，“今天到这里？”
他现在更想找个清净的地方，想想自己接下来能做点什么。
本以为两位目前算是顶级的男明星或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聊天认识一下娱乐圈的高质量男性。
最后许言发现，其实没什么区别。
甚至都不如那些光明正大的去玻璃屋或者亲吻屋之类的人。
当然，虽然这些家伙一样不堪，其实也没法比较。
他们一面在人前当着模范，展示着自己的光鲜亮丽，另一面玩的比那些底层人士还要过分，美名其曰高级。
许言想了想自己也未必好到那里去，他和金俊秀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衣架附近。
“今天的消费你把单子发给我吧，算我身上了。”
许言举了一下手机，“我还有事，你们继续。”
078.二次错位。
许言举了一下手机，“我还有事，你们继续。”
金俊秀和他挥了挥手，然后坐了回去。
许言离开了高尔夫球场。
“金理事，许会长是不满意今天我带来的人么？”
那位影帝有些诧异，虽然都是网红和小演员，但是质量都很过关啊。
“呵，可能是更喜欢女Idol吧，没准现在着急回去做点什么呢。”年龄大的那位稍微不满，但是看了看还在身边的六个少女，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你们继续，我今天也有些事情，额，人我能带走么？”
“哎呀，金理事您随意，她们有她们自己的自由，您能说动的话，全带走也没问题啊。”
最后金俊秀带着那名模特离开了高尔夫球场。
后续发生了什么，不外乎是两个中年大叔教别人怎么打高尔夫罢了。
许言沿着路慢慢走着。
他觉得还是心累。
外人看这个圈子内的世界好么？当然很好，被如此包装粉饰之后，每年前仆后继的加入这里面的孩子们，从数量上就能看出宣传效果。
不过谁也改变不了什么就是了。
许言只能感谢大家都有手机，透明度高了一些。
可怕的事情依旧还是有，但是至少不会那么多了吧？
身后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商务车停稳在自己身边。
“哟，许会长，走回去可是有点远啊，本来我还以为你会坐我的车回去呢。”
许言看了看车上，金俊秀身边坐着一个刚才看到的姑娘。
他摇了摇头，然后上了副驾驶。
工作日上午。
会长办公室。
许言听到了规律的敲门声，然后是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李文静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最近半个月了，金唱片没去参加，甚至也没跟着ITZY去美国参加巡演，再不济YG娱乐也是很有趣的吧？你不去看看你的小徒弟或者偶然遇到某位美少女么？”
李文静把许言前一阵的爱好全部列了出来。
“对了，银河都被你送走了，日本和国内的粉丝见面会还让她两头跑，你放心你的小河了？”
高尔夫结束那天，沈正源打来了电话，表示国内的机构对于SE娱乐提出的战略合作很感兴趣，对方今年续约版权的时候沈正源帮忙提供了一些优惠给对方，所以这家互联网公司也投桃报李，加上许言也是华国人的身份，对方也很希望能有SE娱乐的艺人当做导师参加他们今年最新的综艺节目。
甚至对方还提出了希望SE娱乐可以派出几名练习生参加他们的选秀节目，可以提供相应保证名额的那种。
文静问了许言，许言表示可以派练习生，但是没必要有什么保证名额之类的套路。
PD48的制作人还在监狱里蹲着呢，许言本来就讨厌这种私下的交易。
随后两方开了线上会议。
对方听着许言并不算要求的要求，甚至SE娱乐还能追加投资。
顿时感觉许言这个人虽然是好人，但是这么干公司估计没个几年就会陷入破产。
但是没人拒绝小钱钱或对方的善意，更何况是二者合一。
最后许言把自己最喜欢的银河送到了华国羊城，顺便带着自家公司的两名练习生。
本来许言打算让STAYC的孩子们趁着没出道的时间里，体验一下羊城的天气和美食，但是这节目录制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Rado也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们”跑太远。
并且孩子们实力还没得到太好的锻炼，文静觉得要送就送出更厉害一点的，即便没能出道，也可以展现SE娱乐的实力。
毕竟许言的小河年末就要被送走了。
“说到Gfriend，我们和那几家公司谈的如何了？”
许言对于处于倒计时的Gfriend还是想要做出一些挽留的措施的。
“Konnect不愿意放手，对方和我们的关系似乎不会好了。”文静用微妙的眼神看着许言。
许言知道，她是说Konnect这家娱乐公司的老板。
姜丹尼尔。
“这么看我干嘛，我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呢。”许言摇了摇头，“其他人呢？”
“信飞，严智和你的小河都还没签约。”
“本来打算让银河自己告诉你的，不过最近你这么勤劳的上班，还不翘班乱跑，我就提前剧透给你好了。”
“小河说了，愿意继续和社长您一起工作的。”
许言觉得这是2020年开始以来，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
年初不好的新闻实在是太多了，包括他上次打高尔夫也是。
“给我订一张羊城的机票。”
“社长，人家开机仪式都结束了，你过去干什么？”
“最近没有录制现场之类的么？”
文静翻了翻文件夹，“其实初舞台都录制结束了，现在公演录制都结束了，应该最近是给孩子们放假和拍摄真人秀的时间了吧？”
“等会。”许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节目导师都是谁啊？”
“和PRODUCE一样，主理人请了当红的流量，记得叫……什么警告来着？”
许言表示听过这人，似乎会打篮球。
“声乐导师是El，说唱导师是华国出名的Rapper，舞蹈老师是Lisa。”
“lisa？”
开会的时候许言只谈了关于自己的想法，剩下的事物都是文静负责交接的。
所以他还真不知道Lisa竟然也被节目组邀请去了这个选秀综艺。
“BCKPINK前一阵不是还在开巡回演唱会么？”
“对的，刚刚结束，Lisa就去了羊城。”
“剩下的人呢？”
“放假了吧？”文静不太确定的说道，“如果我去YG应聘就好了，当BCKPINK的制作人应该很轻松吧，一年也不用每天都上班。”
“文静！我错了……”
“呵呵。”
*
年初的信息还有一些，许言觉得很无语。
新闻里，自己的外号和金俊秀的代称出现在了某些人的聊天记录里。
网络如今热议的内容里，百想艺术影帝和青龙奖影帝的手机似乎在高尔夫结束之后的第二天被黑客入侵了。
两个人从很久之前的聊天记录到最近的对话内容都暴露在了网上。
人们这才知道这两位顶级人气的男演员，作为已婚人士，竟然对年轻的网红下手。
听说这两人玩的很野，有空闲的周六就会一起相约某个酒店。
甚至对别人的妻子也下过手，破坏了几个人的家庭。
许言看了看这种新闻，只能说自己那天走的算是快的了。
要不然这把火点到自己就更有趣了。
这两人的聊天记录里还提到了玄彬，这个人许言不认识，不过他倒是记住了对方的名字。
估计这位也有可能知道什么事情吧，算是上了许社长的黑名单。
至于网络热议的其他内容，那就是朴志效相关的故事了。
许言本以为心理评估突然的变化，对方或许状态会好很多。
而且他很好奇志效现在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是否和自己有了什么其他的联系。
可惜两个人一直没能碰面。
网络热议很简单，朴志效在粉丝聊天室内说了“关种”这个词。
那天的NAVER爆火，志效一个人占了前五热搜的三个。
另外两个是影帝的故事。
许言觉得现在NAVER上的热搜都和自己有很多关系。
关种这个词常规来讲问题不大，但是涉及到汉城男人的自尊心，问题就大了。
不知为何，网络里的汉城，包括整个H国，男女对立的程度堪称精彩。
所以一方面人们唾弃影帝的行为，但是网络评论里还有人觉得他们做得好。
毕竟是那群女人倒贴的不是么。
而对于志效的这件事情，网络上就都是辱骂的言论了。
不知哪里来的脆弱不堪的自尊总算可以在这位偶像失格的人身上发泄出来了。
许言对这群人的言论没什么看法，他只是让高海梨帮忙看着点，如果有说话过于不合理的甚至上升到人身威胁的情况，就告诉自己那群家伙的地址。
他更关注的事情是志效的心里评估会是怎么样。
可是神奇的地方在于，她的心里评估竟然是“优良”，甚至连后勤部雇佣的心理咨询师也十分惊讶。
看着这份评估档案，许言觉得自己眼睛似乎花了一下。
他看着一面写着“优良”的评估，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么，看看正常的流程？】
天知道系统这个时候冒出来，到底是在想什么。
许言知道系统这个时候冒出来，这件事情肯定和它有关就是了。
078.5：另一段时光与墙的后面
【称号系%￥#@*！#】
他觉得时间有些混乱。
不过这不是重点。
飞机降落，随后从机场出站。
这里是仁川机场。
而他生活的地方被戏称为汉城和他们省份共用一个天气预报系统。
“所以，你到了？”
“到了，不过挺神奇啊，这边即使不会说本地的话语，依旧也能很好的生活。”
“你这是没来聚居地，这边的唐人街都差一些意思。在聚居地这边你会发现双语的招牌，沟通的时候你只要说中文就可以了，十分的方便，不过你现在从机场打车的话，你还是用英文沟通吧。”
“好的，那我就先过去了。”
恍惚之间，的士内的情形仿佛磨砂玻璃一般，根本看不真切。
他只知道自己和朋友相会，然后三个人聊了一些什么。
最后一同来到了一栋大楼内。
门口的安保因为朋友手里的东西给予了放行。
“老白，这次……”后面的话语听得不真切。
三个人找了个座位坐好。
“我本来没想来，所以才会拜托朋友的朋友帮我参加签售，但是谁想到我这个时候突然有时间了呢？而且只要做一次检查打了免疫就可以直接不用隔离，所以我才能来的这么快。”
他也不知道为何要与朋友解释这件事情。
然后他看到了不远处出现的，带着毛线帽的茶发少女。
对方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之下，来到了与大家之间，仅有玻璃隔断的对面。
“那个就是你拜托的人吧？”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胖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沓的专辑。
“Crazy……”
专辑也看不真切，不过不要紧，他觉得那里面有一张，最后那本黑色盒子的专辑肯定是自己的。
因为他买的是特殊的限定版本。
那个胖胖的年轻人先是找其他人签了另外四张专辑，他觉得这位朋友的朋友还挺会做生意，一次性解决了他和其他人的问题。
最后，胖胖的年轻人来到了那个他梦里一样的窗口。
他距离这边有些远，他听不清黄礼志和那个年轻人说了什么。
年轻人将专辑递过，然后又递了张纸条过去。
礼志笑着接过，用裁纸刀打开了塑封，随后熟练地打开了专辑。
将两张小卡拿了出来，给对面的人看了看。
他一方面是看不清楚，距离那边有些远。
另一方面是他打算留着当做惊喜，毕竟收到之后知道答案的话，会更让人充满期待。
然后他看着黄礼志从专辑内拿出了Photobook，用黑色的白板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他看不清，但是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对的，是……”
他看着礼志回头问了那个人什么事情，似乎在说需要签名的这个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学生，成年人，还是孩子？
他想要站起来走到对面，对那个人说些什么。
他放弃了。
因为他并不会说这里的话语。
“然后呢？”
然后，他还想去直接找那位朋友的朋友将专辑直接要回去，他可以在回国的时候直接带走。
但是想了想，他又不那么着急了。
他打算保留这份期待，等待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后。
自己收到这张专辑的时候，能有一份不一样的惊喜。
他保留了对礼志写了什么的好奇。
*
“就这？”
许言睁开眼睛，“你要给我看一个追星的粉丝因为没能去签售，所以拜托别人去帮自己代签的故事？”
【这是事件变动的开端。】
“哈？”许言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在一旁，“那正确的事情是什么样的情况？”
【正常来讲，他不会中奖得到那张签售的专辑，也就没有之后的代签和中途可以去领奖的事情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都是一个国家的人？”
【因为他的那趟飞机之旅，你刚巧收到了后勤部的信息，然后怀着对某些人的担忧……】
许言觉得这是上帝视角。
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带入了摄像头还是什么。
他看着娜琏手里拿着早餐，然后敲了敲门。
志效从沙发上起来，打开门，看到的是娜琏。
而不是自己。
后续的故事是许言晚一些收到了评估，当他来到JYPE的时候，休息室已经没有人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
志效在后来的演出中还是发生了中途离场的事情。
她忍着自己不看手机，但是又鼓起勇气打开了一些页面。
不像话的谣言和热搜依旧充斥在她的面前。
而舞台之下，那么多的人，让她更加恐慌。
金浦机场，绊倒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泪水，把最近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反正，就这样吧。
“等会，这算是什么流程？”
许言似乎懂了，“没有我的介入，其实对志效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
【不，没有发生过不好的事情，甚至Wendy现在不也好好的在打歌么？】
【同一秒的时间内，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而你注定只能看到，听到，认识到很少的一部分。】
【不要在意那些没用的细节。】
“对我来说。”
【对你来说，没发生的事情就是没有发生，听着有些废话，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许言看到了后面的内容。
志效在情绪化的状态里不断的下沉。
然后在开聊天室的时候，听到了一些粉丝之间的担忧，她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接下来就是热搜的故事了。
“就是这样？”
【对的。】
“那我现在看到的心里评估不应该是抑郁状态么？”
【可是你看到的那些都没发生啊，没有中途退场，没有心情压抑，没有分手后不能公布的麻烦，也没有那天正常的彩排。】
“那我为什么还看到了她在聊天室说出了同样的话！”
许言指着NAVER上的热搜，有点无语。
“一个人占了三个热搜，就因为在付费聊天室内和粉丝聊天的内容被曝光出去了？”
【╮(╯▽╰)╭】
系统回了个表情没有说话。
“你是说我问你你问谁？”
【废话，你问我这件事情，难不成我还可以替你给朴志效打电话么？需要我把朴志效给你变过来么？你做梦啊！】
随后许言有一种屏幕一黑的感觉。
看来系统自己自闭了。
许言拿起了手机。
按下了一串号码。
删除。
再按下。
直到他看多了数字，甚至不认识它们。
079.放假了放假了
自家小河自家知道。
唱歌很棒，跳舞也出色。
但是人家已经有唱跳的导师存在了，那小河过去做什么了？
总不能让小河去参加选秀吧？
Gfriend比BCKPINK出道要早了一年多，银河也是Lisa的前辈。
“听说选秀的节目组给银河安排了一个学园指导的身份，整个节目组是一个大学园，小河或许是教导主任？”文静有些不太确定。
虽然她中文不错，而且还懂很多文化梗。
但是对于随便就能有个名录出现的套路依旧不太熟悉。
“然后我们的两个练习生淘汰了么？”
“社长，是许允真和金镀我哦，您知道的，这两个孩子怎么也算是很厉害的了吧。”
“嗯？”
许言也很久没去自家公司练习室附近的长椅坐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司招到了这两个练习生。
“Pledis在PD48结束之后就恨不得把所有练习生都卖掉，我顺便接手了一些，毕竟公司的练习生队伍还是挺空的，初雅一个人都能管得过来的那种。”
初雅能管得过来，不应该是她厉害的缘故么。
能当队长也能当所有练习生的老师。
“至于金镀我，FENT公司似乎经济情况一般，组合推出了几个月，公司也不温不火，我想了想就顺便投了点钱，在年末的时候对方社长就带着我给的钱去新西兰买地开牧场放羊去了。”
“孩子们是无辜的，所以我也顺便……”
许言希望李文静在新的一年里能继续“顺便的”给自己公司再招几名新人。
“也就是说？”
“嗯嗯，FENT娱乐现在是SE的全资子公司了。”
“小姑娘听说了华国的选秀节目，有些心动，想去试试看，我就让允真和她一起去了。”
这两位都是PRODUCE48当年参加选秀的选手。
没想到文静竟然还记着自己对于PD48淘汰的练习生念念不忘的事情。
许言看了看李文静手里的文件夹，觉得那个文件夹如果在魔幻的世界里，至少是王之宝具EX的级别。
“ITZY最近在纽约继续进行着ShowCase计划，下个月月初就能回来了吧？TWICE最近还在日本行程中，月末会回来参加首尔歌谣大赏，那我给您两天时间放假？社长你出门散散心？”
“那就订机票吧，下午就走。”
“好的。”
“等会！”说道了飞机，许言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的私人飞机是不是被你卖了啊！”
“没，因为大流感的原因，米国那边需要等时间，不过……”
文静再度打开文件夹，“今年您肯定能坐上它的！放心吧，我还专门让人给飞机做了涂装，您一定会喜欢的。”
许言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文静实在是太强势了。
“对了社长。”文静叫许言的方式依旧没有改口。
“妍雨，似乎谈恋爱了？”
“哦，好像是吧？”许言记得昭旻和自己一起喝汤的时候提了这件事情。
“您还真是……唔，虽然不太喜欢您的做法，但是也不能不给你一张好人卡。”
“你不能换个词之类的么？”
“想不到啊！”文静摊了摊手，“人心那么复杂，怎么能用一句话概括呢？”
“还有啊，社长。”
“这次出去看看华国的美好吧，看看让你开心的事情。”
“总在这片土地上，见多了阴暗的一面，你也不再阳光了呢。”
“这样还怎么当好中央空调啊。”
许言：“最后一句你不说我会更感谢你的。”
“哎？可是我还没有说完啊。”文静挪了挪椅子，然后坐在了许言对面。
“社长，虽然总在公司很让员工和大家安心，但是您不觉得您好像失去了什么了么？”
李文静稍稍推了推眼镜。
“不是因为圣诞节的事情，是您从河内回来之后就有些不太一样了，如果说原本是温暖别人的冬日暖阳，那一阵您就是夏天最热的天气里赤道上的太阳。”
想要收束阳光，但是无法抑制的火焰因为靠的太近所以依旧充满了热量。
“最后Yuna生日结束，到了圣诞节的那件事情，您怎么和熄灭的火把一样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燃烧殆尽了？”文静稍稍歪了歪头。
许言有一种文静最近上了游戏论坛的感觉。
什么燃烧殆尽，我还薪火相传呢！
我是薪王么？
你文静是来传火的么！
“总之，心里面的问题，只有自己能解决啊。”
“这次放假回来，记得变得正常点啊。”
许言想了想，或许回国一趟，确实能有不一样的感觉。
毕竟他不是汉城人，也融不进这里。
“对了！”
文静刚刚站起来，然后突然又回头看着许言。
“额，你还有事？”
“社长哦。”文静的表情变得有些暧昧。
“你托沈正源的那件事，沈正源也和我说了啊。”
“您是又要拓展您的水晶宫了么？”
“哈？”
“您和RedVelvet的关系不错么。”
李文静看着许言摇了摇头，然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我们公司也能推荐影视方面的资源的，您下次可以直接上办公室找我的。”
“不过有空可以关心一下JOY么，最近的话……”
文静话没说完。
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许言有点尴尬。
那天喝酒结束，他和朴秀荣确实加了KakaoTalk，但是也只是普通关系而以。
人家说对于沈导演和半岛电台的节目有些感兴趣，他就帮忙介绍了一下。
仅此而已，又能有什么事情。
中午，仁川机场。
许言坐在候机室一个人无聊的看着李在恩。
“社长，最近我帮你开车吧。”
“你又没事了？”
许言看了看这位墨镜大哥。
“CLC年初没什么活动，也没有资格参加什么大赏，最近也有筹备一张好一点的专辑的想法，如今正好算是休整期。”
许言虽然多了个平时看不见的小秘书，但是对方并没有驾照。
所以他依旧是自己开车上下班。
本来也是自己开车来机场，但是刚好在下电梯的时候遇到了来找自己的李在恩。
文静让他来的。
“这次去羊城只有两天，所以文静姐让我陪您一起。”
许言也就是过去占场子看看小河，顺便吓唬一下对方。
已经计划好了和我继续工作，竟然还不提前告诉我，让我提心吊胆的思考Gfriend的未来。
许言觉得应该把银河送给SANA好好的宠爱一个月才是。
080.假期（1）
1月末的羊城，天气不错。
许言出了机场，然后发现四周都很安静。
没有以前回到国内那种热闹的感觉。
虽然除夕没能回家这件事老妈已经抱怨了一阵，但是听自己说事情比较多，也就不差这一年了。
而且老妈也不希望他回来，但是也没说清楚什么，就是让自己带好口罩，在外面好好保护自己。
老妈说有的地方已经封闭城市了，在国外不回来反而是好事。
许言一直没关注流感的问题，因为在汉城，梨泰院晚上依旧热闹，弘大还是有大量的年轻人玩闹到后半夜也不愿意散场。
可从飞机上下来看到的国内就是目前的这个情况。
李在恩将口袋里的口罩递给了许言，许言默默地带上。
12月和1月初的时候，他还总是带着口罩，但是没任何变化的时候，也就放松了对后勤部与艺人的要求。
不过目前看来还是需要谨慎一些。
他给文静发了个信息告诉她自己已经落地，然后让她搜集华国这边的新闻，同时让旗下的艺人全部按最严格的防备标准来执行。
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
“社长，之前我只关注了米国那边，确实没关注华国的事情。”
“对了，我回去的机票？”
“机票出现了断档，不过有一架大韩航空的专机明天负责接您回来，是你的好朋友提供的。”
“哈？”
许言脑海里想起了某个男人。
“那好吧，本来我还打算趁着没出正月十五回家一趟的，现在看来还是明天中午就走吧。”
现在是下午的5点左右，许言出了机场就看到了节目组负责接送的一辆商务车。
“许会长？”对方说着韩语，随后许言点了点头。
“是我。”
“哦，我忘记您是华国人了，麻烦您先和我们去一趟医院吧。”
“嗯？”
“提前做一份检查，然后才能去录制的地点，现在的防卫要求很严格，所以也麻烦您了，虽然您从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十分辛苦，甚至当地领事馆的人也和我们打了招呼，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许言点头表示理解。
他和李在恩上了车，然后一同去做了一份检查，加急的检查报告需要等待2个小时左右。
等到报告内的结果是没有问题之后，他们两个人才在节目组的接待下，晚上9点左右来到了长隆。
“这边很空旷啊。”
“嗯，那边是人很多的游乐园，不过因为特殊原因目前也停止营业了，如今我们这边也检查的比较严格，还好长隆的空间很大，学员们住的位置附近也没什么人。”
许言点了点头，跟着对方走向了节目组租赁的园区。
“许会长，已经给您找好休息的房间了，我先带您过去？您是明天早上再……”
“不用了，先去学员们那边吧，对了，这个时间她们都休息了？”
“没有，应该是都在练习室吧，虽然最近都是真人秀和相关广告节目之类的录制，但是分组竞演也要开始了，不同的小组应该都在编舞或者进行词曲创作吧？”
“那就麻烦您先带我去看看银河在什么地方吧。”
“好的，丁小姐现在应该也在练习室，我带您过去。”
许言听着丁小姐的叫法，觉得很奇妙。
他还真没想过银河在这边会是怎么样的情景。
李在恩扮演一名合格的保镖角色，面容冷峻，一句话不说。
虽然别人并不知道他是听不懂中文的原因。
“社长nim。”
“怎么了在恩？你有想说的我可以替你翻译的。”
“文静姐和你说那件事情了吧？”
李文静上午和我说了太多事情了，你说的是哪一样啊！
“都说了。”许言一笔带过。
“那您不打算去SM看看么？”
“嗯？去SM做什么？”
“是我想多了，抱歉社长nim。”
许言感觉李在恩怪怪的。
他们先是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某栋占地面积很大的园区大楼，听说训练与舞台都在这里。
对方领着自己和李在恩来到了一间练习室门口。
从里面传来的音乐声来看，应该是都在训练吧。
工作人员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请进。”
是小河的声音，软萌的韩语。
就是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真切，许言觉得可能是练习室的门比较隔音的缘故。
练习室的门打开，工作人员对着许言做出了请的手势。
许言进门一看，随后愣了一下。
丁恩妃手里拿着一块鸭脖，嘴唇变得有些肿了。
同时嘴里还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练习室的镜子对面，5名少女正在努力的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舞。
这群人身后的休息区，银河啃着鸭脖。
“还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吧？”
许言默默的关门，然后再度打开。
而发觉没人进来的银河看向了门口。
最终，两人的视线对接，小河震惊的像是小仓鼠表情包一样，将手里的瓜子掉落在地。
当然，银河掉落的是一块鸭脖。
“会，会，会长！”
少女立刻打算收拾残局，但是这练习生很空旷，没有什么柜子之类的能藏东西的地方。
甚至因为着急，忘记了手上还有辣油，随后撩头发的时候蹭到了眼角。
“哇！”
许言站在门口，发现小河似乎看到自己激动地哭了？
难不成这里的伙食差到了让丁恩妃都受不了的地步？
半个小时后。
练习室内的孩子们今天训练完毕了，不过大家都没走。
不是围观许会长，而是正在打算熬夜打磨舞蹈。
许言和李在恩坐在角落，丁恩妃靠在墙角。
少女去洗脸洗头然后又重新化妆出来。
半个小时许言还觉得挺快的。
除了嘴唇依旧比较肿，不用涂口红色号也很自然以外。
她倒是没什么变化。
“最近在这边快乐么。”
“快乐，啊哈哈哈，我甚至觉得我就是这里出生的人了，每天的早餐都很好吃啊，甚至有的时候还能吃火锅！你不知道啊会长，这群孩子们都带了各自家乡的特产来这里！为什么中国那么多不同的地方啊，我努力吃了半个月的特产都还有没吃过的东西呢！”
许言看着银河微微鼓起的脸蛋，忍不住靠近了一些。
然后掐了一把。
“呜啊！”
“嗯，不是水肿，是真的胖了。”
“小河啊，回国之前，要给我瘦回来之前的样子啊。”
“否则新专辑出了之后，你还是活在MV里吧。”
“什么意思？”银河拿出了一块黑糖话梅，刚要放进嘴里。
“就是打歌你也不用参加了，安心瘦身吧。”
“会长nim！我们公司不是很自由的不会强迫要求体重的么。”
“嗯，公司不会，这是我的建议，你要听么？或者我把你送JYPE去，让你和SANA酱一起活动一个月？”
银河吧唧吧唧嘴，然后感觉酸甜的黑糖话梅也没有味道了。
081.犯人就是你
次日。
许言坐在银河旁，两个人端着餐盘吃早餐。
李在恩和黑色立柱一样，站在许言身后一动不动。
许允真和金镀我两名练习生坐在许言对面。
四个人占了一张桌子。
虽然这是个长条桌，还能坐几个人，但是大家都完美的避开了气场微妙的这里。
“那个帅哥是谁？合作舞台H国来的艺人？”
因为许言和银河她们聊天的时候用的都是韩语，允真和镀我这两位也不会中文。
小河的中文局限于这个那个，我要吃什么什么之类的话。
甚至能用很标准的普通话报菜名但是依旧不能沟通。
可见吃货的实力只能发挥在和吃的相关上。
“应该不是吧，你饭韩娱的，你认识么？”
“你们公司老板还是H国人呢，你怎么不认识。”
“而且艺人也不至于带着保镖来吃饭吧，看镀我和允真的样子，这位或许是公司的经纪人？”
“那就是SE娱乐了？”
“等会儿，SE娱乐的话，这位是那个年轻的会长？”
少女们因为选秀的时候，合约里写了不能用手机，所以并不知道许言其实已经出现在B站上了。
丁恩妃最近这半个多月在羊城也没少拍摄小视频，加上手机也可以很好地剪辑上传，所以B站Gfriend的官方账号内，最近除了公司上传的R本和汉城的粉丝见面会剪辑视频以外，还有小河自己的Vlog。
而许言就在昨夜银河上传的Vlog里出现了。
银河的Vlog标题是：“小河的Vlog（13）：美食银河大危机，会长突然降临。”
画面里拍了黑暗的天空下，许言带着墨镜走在小路上的样子。
那是他送银河回住的宿舍时候，小河偷拍的自己。
随后就是许言一脸严肃的说让他减肥的话语。
这是许言在宿舍门口和银河重复的。
其实他也不在乎小河的体重增加了多少，少女健康快乐就好，但是回归的时候被喷子吐槽了，小河估计会很不开心吧。
所以恶人就交给他来当了。
虽然被手机对着录了视频，许言也没当回事。
没想到的是银河把自己放进视频了。
还搭配了画外音。
“会长nim平时就很凶，很可怕，甚至有个暴力会长的外号！小河每次不听话的时候，都会被送到可怕的地方接受惩罚！”
SANA欧尼太可怕了。
银河自己模拟了小剧场，配音还十分到位。
许言最近没看B站，等他看到这段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反正那天许言在SBS下班路上堵了Gfriend的保姆车。
从车上把短发小河抓了下来，然后开车去了TWICE的宿舍。
这是后话。
安静和谐的早饭吃完，许言继续“恐吓”了丁恩妃顺便收获了快乐，给另外两个练习生加油打气，许诺了等她们节目结束回去就全力支持她们各自的活动。
中间和路过的Lisa聊了两句话，然后立刻赶到了机场，搭上了那架专机。
“因为时间的原因，我们需要离开了。”
许言带着口罩，开始为这次的事情而担心。
他拿出了手机，这架专机上只有他们两个和乘务组。
刚好飞机上有专门能有的WiFi。
连上WiFi，许言打算看一看现在的新闻怎么说。
打开了很久没用过的千度，很多信息充斥了屏幕。
许言只能期待这件事情早些过去。
NAVER上，新闻最火的变成了MAMAMOO不能参加首尔歌谣大赏。
某位演员因为国度劳累被送到了医院。
似乎之前的那几条热搜已经过去了。
目前剩下的讨论，或许就是BigHit要上市的事情了吧。
许言划过这几条新闻。
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躯体化障碍？”
李在恩侧头看了看许言，“社长nim，您不知道？”
“等会！我们复盘一下。”
“你昨天问我文静说没说的事情是这个？”
“没错。”
“所以你问我要不要去SM？”
“是的。”李在恩点头。
“算了，我给Yeri发个信息吧。”
许言打开了KakaoTalk，手指划过联系人，JOY的头像映入眼帘。
仁川机场。
后勤部的员工把车停稳，然后将车钥匙交给了李在恩。
“社长nim，红毯应该要开始了吧？”
今天是第29届首尔歌谣大赏的日子。
许言看了看开车的李在恩。
“直接去吧。”
“好的。”
九老洞，高尺天空巨蛋。
许言觉得这地方和自己犯冲。
下车的时候，他摸了摸副驾驶的储物格。
随后把熟悉的东西放在左肋间。
李在恩看了看自家会长，没有说什么。
带着李在恩的好处就是，走到什么地方不用许言自己一个人费心思找工牌了。
李在恩是个能刷脸前进的人。
演播室。
汉城体育部门的人得到了工作人员小跑传达的消息。
“那个，许，许……”
“你跑过来不如打电话，ho什么ho，怎么了？”
“新村的那个来了。”
“不是说他出国了么！”
导播默默的将直播信号与电视播放的缓冲时间调整成了一分钟。
“他来了也不代表会出问题，你们真是大惊小怪。”
会场内部。
不用许言自己找，工作人员先找到了他。
然后带着他来到了台下的嘉宾席。
“你这里有折凳么？”许言看了看一脸紧张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想让许言在嘉宾席坐好，又怕这位不满意，所以立刻对后面的人挥了挥手。
身后跑来了一个员工，手里拎着一把折凳。
许言好奇的看了看这俩人，觉得这群人似乎把自己的套路都摸清了。
他不是很久没参加这种节目了么，这群人干嘛这么紧张。
“就是一个颁奖典礼，我还不至于和你们过不去不是么。”
“哈哈哈，会长nim说笑了，我们今天的舞台没有升降梯没有特殊的装置，地面也不滑，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的，很安全，而且我们对于Idol们都很尊重，放心吧！”不知是首尔体育的职员还是导演PD的男子也走了过来，对着许言说了很多。
*章末番外
长隆，节目组租用的大楼。
食堂。
许言将银河盘子里的回锅肉夹到了自己碗里。
看着银河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一点不留情面的把回锅肉与辣椒一起吃掉了。
“我等了好多天的五花肉肉啊！”
“嗯，挺好吃的，给你加个鸡蛋。”
许言把自己盘子里的鸡蛋递给了银河。
“白水蛋，补充蛋白质。”
小河默默地给鸡蛋剥皮。
“您好！”
带着一些不一样味道的中文，随后又切换成了韩语。
“我是Lisa！”
端着盘子的少女坐在了银河身边。
“咦！是么，会长nim也经常去YG啊，那我怎么没见过您呢。”
“是么！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许言想了想每天都能看到智秀的日子里，确实看不到Lisa和其他的成员。
“等一下！”Lisa惊讶的捂住了嘴，然后慢慢的努力将表情恢复正常。
“会长nim。”
“嗯？”
“您每天早上8点左右到YG大楼？”
“是的。”
“然后会碰到智秀欧尼？”
“是啊，她不是也来上班么？”
“然后她说我们都有行程？”
“嗯，大概是吧。”
Lisa低头掏出手机，似乎在给谁发信息。
然后再度抬起头来，将手机对着许言。
“会长nim，笑一下好么！”
突然让自己笑有点麻烦啊。
许言也不知道对面的Lisa为什么要拍自己。
不过随她去吧。
许言按照证件照的要求稍稍微笑，然后闪光灯一闪而过。
“好的！感谢配合！”Lisa一脸郑重。
“所以？”
“嗯！没什么没什么，会长nim是不是有一天送了智秀欧尼一盒宾格瑞啊。”
许言其实每天都送。
“然后平安夜那天没送？”
许言现在听不太了平安夜的事情。
“好像是吧。”
“唔，犯人就是你啊。”
“哈？”
082.首尔歌谣大赏。
许言觉得这群人紧张过度了，自己又不是炮仗，怎么可能一点就炸呢。
许言拎着折凳，先坐到了REDVELVET的桌子旁。
ITZY的孩子们没看到，看来是一贯的先进行舞台演出再下台休息了。
许言有些期待今天少女们会有怎么样的演出。
“许言xi！”
Yeri有些惊喜的看着许言。
一旁的JOY看到了许言，然后把椅子向这边凑了凑。
许言和几个人点头示意。
反应各不相同。
最边上坐着的，让许言每次看到都感慨的那个人，此时正一脸好奇和疑问的看着许言。
似乎觉得这位有些熟悉，不过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
Wendy偷偷和左右的两个人说着什么。
估计是介绍许言的事情。
Seulgi一脸呆萌的听着，不过看样子有些心不在焉。
然后似乎听到了什么话题，把目光盯紧了许言。
盯了好半天才转了过去。
剩下的两个人许言都很熟，至少一起喝过酒。
“最近不觉得难受了？”许言看着Yeri，今天Yeri穿的是无袖的黑底蓝色流光线条的连衣裙。
胸前的黑色大蝴蝶结很好看。
JOY是宝蓝色的礼服裙。
这几位的衣服似乎是一个系列的。
除了裴珠泫的那条纯黑色的鱼尾设计礼裙。
“嗯，果然和你道谢就有用了，鬼怪大叔啊，你是不是上辈子你欠了我什么啊。”
许言无奈，这孩子怎么还记得第一次在道具间的那个事情。
“咦，为什么是鬼怪大叔呢？”JOY好奇的凑过来一些，“会长nim，今晚结束之后有事么！JOY也想找你道谢呢。”
大可不必。
许言没看出这位心里哪里有问题了。
不过本来那些问题就是表面看不出来的。
他打算把后勤部的心理咨询介绍给这位，并不打算亲自给她做什么奇怪的心理咨询。
“你们先坐，我去那边看一下！”
许言立刻换位置。
身后的李在恩和背后灵一样跟着一同离开。
“哎！许言xi！”JOY伸了伸手，然后有些不开心的放弃了。
许言拎着折凳走向了贵宾席的最左侧。
他一眼就看到了某个熟悉的面孔。
“啪。”
折凳打开。
许言坐在了对方身边。
似乎贴的有些近，少女挪了挪椅子。
“那个，公司还没公开我分手了啊。”
“所以我坐过来有什么问题么。”
“哈哈哈，当然没问题啦，部长nim。”
志效努力的做出了高兴地表情。
虽然以前许言觉得这位能胜任搞笑艺人的职业。
但是现在不太想看到她这样的一面。
少女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在桌子底下突然抓住了许言的手腕。
舞台上，三名主持人上台。
难得许言认识的其中一个是个男人。
许言看了看一旁的MOMO，MOMO对着许言笑了笑。
娜琏盯着许言看了看，似乎想看穿桌布下面许言的手到底怎么了。
志效身边的子瑜像机器人一样慢慢的把头转了过来，低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志效扣紧了许言的手腕，然后又抬头看了看许言和志效两个人的表情。
随后面无表情的把头又转了回去。
这桌上，每个人的表情各异。
许言看不过来，也不打算看。
他感受着手腕上那只手的力度，有些不解为何志效要抓着自己。
“表演者们大家好！”
“大家好！”
舞台开场。
“抓的这么紧做什么，我最近可是从来没逃跑过。”
许言看着舞台，不太适应的想要从志效手里抽出来。
“呀，真的很多人都来了啊。”台上的主持人看了看台下。
台下的志效一句话也没有说。
“哦！金希澈xi！”
“金希澈xi！真的很高兴见到你！那位现在就在这里吧！”
“那就是……”
“SJ的成员们！”
彩英饶有兴趣的听着台上讲的话。
定延的眼神飘忽了一下。
娜琏将注意力从许言的身上移开。
坐在许言身边的子瑜再度像机器人一样看向了另一边。
“咔嚓。”
许言没被抓住的右手伸到了怀里，似乎打开了什么。
“许言！”
“嗯？”
志效压低了声音。
“不要啊。”
“那个，我其实韩语很差的，也听不太懂你们综艺里开的玩笑的。哈哈哈。”许言假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志效的眼睛。
“所以台上另一个男的主持人叫什么？”
“许言！”
“我知道我的名字，你如果愿意可以大点声喊出来的。”
“不是那样，是你为什么会这样呢！”
许言：“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来着。”
他稍稍动了动左手，志效的手似乎没有之前握的那样紧了。
许言：“你为什么还会那样呢！”
两个人说着身边旁人听不懂的话语。
子瑜默默的把头转了过来，小声嘀咕了一句。
“申东烨。”
然后立刻把头转了回去。
“你是问我为什么会在聊天室里重复自己说的话么？”
志效看着许言的眼睛，这次没有躲闪。
“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的情况，我还是在做我自己。”
“对的啊。”许言也盯着志效的眼睛。
左手缓缓抬起。
“那你干嘛还不松手呢？”
许言：“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啊。”
娜琏本来盯着台上的目光转了回来，此时正捂着嘴诧异的看着许言举起的手。
与志效抓着许言手腕的那只手。
两人的对话很快，台上的主持人们还在继续说这什么。
摄像机原本打算转到这边，但是被导播制止了，“拍什么啊，给我拍台上啊！”
“是啊，对不起。”
志效的头微微低下。
“从一开始就是。”
被右手抓住的左手松开了。
“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
许言用放开的左手掐了掐少女的脸。
“你啊。”
“在这等我回来。”
“嘭！”
许言站起身，一脚蹬开了身后的折凳。
李在恩默默的躲到了一边。
“我啊。”
“最近一直在窝火。”
“从去年带到了今年好么！”
“舞台也能被你们搞出事故。”
“一件小事也要用未来的演艺生涯威胁艺人。”
“一句普通的话，能让你们上升到那个奇怪的高度。”
“而电影人做错事了就那么轻描淡写的放下了？”
“喂，台上那个！”
“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我们聊聊天啊！”
083.撑住！PDnim
许言活动着手腕，然后一步步从红毯走向了颁奖台。
三名主持人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何有个人打算冲上来。
带着的耳机里也没有传来什么指示。
几名保安想着许言的方向跑了过去。
“在恩啊。”
李在恩无奈的摇了摇头，带上了墨镜。
然后想了想，把西服外套也脱了下去。
他跟在许言身后，慢慢的解开了袖钉。
“会长nim，这袖钉是……”
“又是崔有真送的？”
许言停了一下，然后看着凑过来打算拦住两人的保安。
“那你还不如直接把衬衫脱了呢。对了，这么久不见，不会已经把腹肌变成一块了吧？”
“会长啊。”
李在恩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我对自己的身体，从以前就一直很挑剔啊。”
李在恩一把扯开了衬衫的扣子，然后将衬衫套在了一名安保的头上。
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啧，你这样出场抢我风头啊。”
许言觉得李在恩似乎带入了某种奇怪的角色。
明明人家安保也就是个打工人，何苦这么为难他。
然后许言一枪托砸晕了另一名靠近的人。
“会长nim，您不懂。”李在恩晃了晃脖子，“当年打架的时候，气势是最重要的，只要先干倒对面的领头人，就能少受一点伤啊。”
播控中心。
“P……PDnim！我们还播么？”
“掐了掐了！幸好我留的缓冲时间够长，快掐了，上面问到了就说通讯系统出了问题，半个小时后修复。”
“可是会场里还有那么多人啊。”
“还有，那是龙么？”
PD：“那能怎么办！看什么看，出了事也和你没关系！”
台上，三名主持人正打算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离开那里。
“那个，要不你把衣服穿上？”许言看着李在恩后背的刀疤与被分割开的纹身，“你这样电视台都看不下去啊。”
嘴上说这，然后掏出了那把熟悉的格洛克19。
李在恩觉得自家会长做的更加过分。
因为会长用格洛克19对着指引人员的方向开了一枪。
“呯！”
正中指引人员手里的场记板。
场内尖叫瞬间响起。
似乎比警报的音调还要高一些。
后勤部的人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部长nim，您这是？”
“没事没事，趁着今天人多，我简单说两句。”
看着蹲下抱头不在移动的几个主持人，以及吓得晕倒在地的工作人员，许言这才慢慢的上了颁奖台。
“抱歉。咳咳，嗯，你们不给我开麦么？”
许言说了一句话，发现话筒没有打开。
随后敲了敲话筒，导播还是很听话的给许言开了麦。
“抱歉，打扰各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认识我的都认识，不认识的你们自己问身边认识的人。”
“我上来之前其实很生气，但是先是被人拉住了手，然后又走了这么久才过来，所以气也差不多消了，现在反而觉得有些无聊了。”
许言向身后摸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的折凳被自己踢走了，也不能跟着自己过来。
“今天是首尔歌谣大赏，该来的都来了，新的一年，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因为许言手里拿着最大的话语权——那柄格洛克19，所以没人打扰他说话。
“但是，这是颁奖典礼，不是综艺节目。”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在恩啊，其实在电视上放送的话，也算是综艺了吧？”
“算了，这不重要。”
“那个，麻烦你，对，就是你，过来一下好么！”
许言用没有拿枪的手指了指后方的主持人，“不是不是，姑娘，我和你没仇，你不用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说的是你身后的那个男的，唉……”
许言没办法的走了过去，然后拎着对方的衣领走了回来。
“我其实就是想问问你，刚才大喘气的开玩笑快乐么？”
许言把话筒递到了对方手里。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还是拿起了话筒。
“没必要拿你的幽默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的，真的。”
许言觉得自己很真诚的看着对方，绝对和手里的东西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你有什么想对你刚才说的“那个台下的人”说的么？”
许言举起了手。
“对……对不起。”
“OK。”
他又开始觉得无聊了。
每次都是。
当看到一些事情，他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因为彬彬有礼的和他们说话，并没有什么用处。
然后许言会想很多的话语来反驳对方，会想做很多的事情来证明这件事情的问题。
最后，就像他最开始看着知乎的时候那样，写了很多的话语，却自己一行行的删除。
心里想的是，算了，没必要。
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做了这件事情能让对方清醒或者对整体的环境有什么提示的作用。
所以他总会觉得无聊，即便是如今的他。
“会长nim？”李在恩有点诧异的看着许言从颁奖台上下来。
他和许言虽然只认识了半年多，但是许会长这半年来经历的事情倒是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样丰富。
虽然最后所有的事情都似乎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就那样结束了。
这次看起来……
依旧虎头蛇尾……
“在恩啊，你看，我就说你直接穿西服外套也挺好看的，对了，袖钉记得捡回来啊，以前我记得你以前也不用袖钉的。”
许言拍了怕李在恩的肩膀，然后和他错身过去。
奔着最右面的那一桌席位走去。
他靠近了黑色桌布覆盖的圆桌，然后在桌子的一角上敲了敲。
“走么？”
许言看着林娜琏。
少女将头转过去，然后小声嘟囔什么。
“这次不走的话，以后就不要总是让人心疼的靠过来了啊。”
娜琏转过头，看着许言。
许言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
直接从少女身后绕过，然后来到了志效身边。
“你，总得去吧。”
“好啊。”
志效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少女今天穿着黑色的连衣裙，盘着头发，耳垂上坠着一朵精致的十字雪花。
“好了，人到齐了，他们继续开会，你……”许言想起了什么，但是还是放弃了继续的想法，“要是叫上礼志是不是有点乱套了。”
“哎？你也会怕她么？”
“不是，就是……算了，先走吧。”
许言：“再晚一点我怕导播撑不住了。”
*章节番外。
李知恩坐在看台上愣神。
这次颁奖典礼和她关系不大，她也就是奔着朋友才来的。
“知恩xi，我们现在走吧！”
保安大叔看着听到了枪声后，就立刻挡在了少女面前。
“等会等会！”
李知恩好奇的目光越过了挡在面前的大山，然后看着那个男人走上了舞台。
“听听他要说什么！”
保安大叔无奈的当着少女的身体。
李知恩探出头看着颁奖台。
“……认识我的……”
“他叫什么啊？是艺人？”
李知恩听着台上男人的话语，开始好奇。
这个人她并不知道，不过似乎很有名的样子。
让大家问身边认识他的人。
保安大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许言，他叫许言，是SE娱乐的会长。”
“哦！会长nim！”李知恩变得更加好奇，“咦，他在做什么？哦，看来宝儿姐姐吓坏了。”
这位是赵宝儿。
随后她就看着台上的男人抓住了
084.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展开？
江南，清潭洞。
这地方许言觉得和自己挺有缘的，很多事情都能追述到这里。
虽然现在是年初，甚至农历新年也刚刚过了没多久。
但是许言总觉得和年末最后那几天一样。
咖啡店。
这家咖啡店提供隔音不错的包间。
三个人，许言坐在了两个少女对面。
志效想了想，最终还是和娜琏坐在了一起。
娜琏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
因为开局的对话她就完全听不懂。
“你从那天之后就全都知道了？”
志效：“也并不是，只是记住了你抓我手抓的很痛，明明知道那对我是不公平的，还忍心下得去手。”
“所以我当时不是说我们扯平了么。”
许言将菜单递给了店员，“两杯红薯拿铁，一杯柚子茶。”
店员默默的离开。
“更何况后来我想去找你，你倒是很容易的就躲开了啊？怎么，你不仅知道了没发生的那些事情，甚至连之后的事情都知道了？”
许言有一种蜘蛛侠随手拯救了世界，志效变成了未来的BOSS电光人的感觉。
明明是我先的啊。
“没有。”志效用手按了按头，“我更多的时候都是像即视感一样的……”
说着，志效脸上带上了奇怪的微笑。
“志效啊，在说正经事呢，不要突然搞笑好么，不是拍综艺啊。”
娜琏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抱歉，我想起了最近看的漫画……”
志效清了清嗓子，努力的让自己正经一点。
“哈哈哈。”
然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什么啊，什么啊，其实就是简单地说明一下各自的情况么，怎么弄得和被D社曝光了三人一同恋爱然后躲在没人的咖啡店里当面对峙一样啊！”
“哈哈哈！”
“您好，咖啡……”
店员开门就听到了志效后面的话，然后立刻将咖啡放下，捂着脸关门离开。
似乎还听到了店员嘴里的小声嘀咕。
“我什么也没听到。”
“还不是他。”娜琏指了指许言，“刚才在会场的时候我看着他拿着枪对准了颁奖台，吓得当时都没法控制表情了，是啊！”
娜琏盯着许言，“虽然MOMO被调侃了一句，但是你发什么疯啊？”
“还有！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啊，说了好多我听不懂的话。”
志效默默的凑到了娜琏耳边说了什么，娜琏伸出拳头打了志效一下。
原本许言还打算严肃一点，但是现在的氛围完全被破坏了。
“虽然我感觉自己能看到一些事情，但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志效捂着头带着傻傻的笑容看着许言，“你现在好了吧？”
“唉……”
许言将两杯红薯拿铁放到了两人身前，然后自己拿起了那杯蜂蜜柚子茶。
“我要喝……”
“我要喝这个！”
志效刚刚举起手，然后娜琏就先说了出来。
许言看了看志效。
志效用眼神瞥了瞥身边。
许言默默地把柚子茶递给了娜琏。
娜琏用勺子搅了搅，然后喝了一小口柚子茶。
“呼！感觉暖了。”
志效用勺子搅了搅咖啡杯，里面的红薯泥被舀了出来。
“总感觉你们两个瞒着我做了什么，不过那天喝酒之后，我和志效回家了啊，你们难不成背着我又去喝酒了？不对啊。”
林娜琏把许言的红薯拿铁也抢走了，然后舀了一大勺红薯泥，啊呜一口放进了嘴里。
“可是之前的话，你和志效也没怎么说过话的啊，也就是平安夜前一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喝酒了，还有哦！”
“等一下！”
许言愣了一秒，他觉得最近自己总是知道一些新的，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说我们一起喝酒？”
“对啊！”
娜琏看着许言，许言看着志效。
志效看了看两人，然后喝了一口拿铁。
脸上带着喝了温暖的东西的幸福感。
一种老干部喝枸杞水的错觉。
尤其是她还双手端着杯子。
“是的啊。”娜琏一脸疑惑的看着许言，“那天说完了话，我本来很生气的要走的，志效她不是追着我一起走了么。”
娜琏看了看志效，“哼，队长就是队长，最会哄人了是么！”
“嘿嘿嘿。”志效一脸无辜的傻笑。
“然后，我们和铉辰一同去了啤酒屋，喝到了半夜，你把我和志效都送回了宿舍啊。”
“对了，SANA和定延还下楼接我们来着。”
许言看着林娜琏。
对方的记忆没问题。
一旁的志效并不出声，那就代表。
“所以我们……”
“我说了，那就是一个情人的梦，没想到真的是这样啊。”
志效笑眯眯的看着许言。
“不过，最后我似乎赢了娜琏一点……谁让她那天说的那么凶啊。”
“什么啊，你哪里赢了？喝酒的时候不是一起醉着回来的么。”
许言知道志效赢了什么。
而且赢的东西自己很清楚。
“这算是怎么回事？”
【哦！真是个好故事，我也是刚听完，不错，你继续努力。】
原本关机的系统自己蹦出一行字，然后继续黑屏待机。
“嗯嗯嗯，对啊，我们谁都没赢。”志效笑嘻嘻的看着娜琏，“不过你身材赢了！最近大器械普拉提的效果很明显啊，我看你和Yeri的线条都很棒了。”
“要来么！我介绍的话，可以给你优惠哦。”
志效想了想，“好啊，趁着这段回归前的休息，我也要好好锻炼了呢。”
许言就看着这两个人开始交流起减肥和健身的心得。
娜琏还对许言吐槽志效当年因为体重的问题被朴PD骂了，停了她一周活动的事情。
许言就那么看着两个人互相聊着很多的话题，从以前到现在。
从练习生时期两人怎么认识的，到现在最近的行程里，互相之间又是怎么样的状态。
“对了！刚才的事情还没和你算账啊！”娜琏努力装出凶巴巴的气势。
“什么叫做不走以后就别来了啊！”
“明明是我自己不想找你了啊！”
“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啊！”
“哎一……哼！我才不会骂人呢！”
娜琏带着笑意的看着许言。
“我会让你自己忍不住回来找我的！我才不会为了你再傻傻的靠近了啊。”
“许言啊！除非你来追我的。”
“不然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了！”
许言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托盘。
以及对面的三杯饮料。
他觉得想要找店员再追加一杯冰美式。
只不过感觉店员应该不太想回来了的样子。
085.总结
“我这是，单纯的做梦了？”
许言送两个人回了宿舍，他自己回到了车上，车子在停车位里一动不动。
【如果当时不小心怀孕了的话，那目前看来是没有了。】
“怎么突然就说这个啊！”
【咦，你们人类最大的本能之一不就是繁衍么？】
“行吧，你说的有道理。”
许言没什么想说的。
他更想静静了。
手机响起。
文静的电话。
“社长，恭喜你没上头条。”
“嗯？”
“导播掐了信号，表示出现了故障，现场的大屏幕也关闭了，离得比较远的现场观众只能看到有个人冲上了舞台。”
“我还说话来着啊。”
“哦，后来导演表示是惊喜片段，因为再拍某个综艺，还拿了一把发令枪重新表演了一下。”
“然后那群人就都信了？”
“其实我觉得。”文静的声音有些玩味，“主持人应该没信，还有哦，赵宝儿那么好看，你还用手枪吓唬人家。”
许言觉得文静这个词用的哪里不对。
但是重复了一边似乎又没什么问题。
“你是说那个女主持人？”
“是的呀，社长，人家可是很出名的女演员啊，而且年龄也不大，和社长您差了两岁，我都想趁着对方经纪公司的合约快要到期了，打算把人签过来呢，你这一下……”文静的话语停顿了一下，“或许能签约的更顺利？”
“是让对方经纪公司觉得自己得罪了不良组织么！”
“嗯嗯！社长，这种事情您下次记得多来两次，我觉得靠您这手，没准我们影视艺人这方面的合约连忠武路都能签到了。”
谢谢你，我对那些影帝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
许言知道文静在调侃自己。
不过既然文静有心情说笑，那就证明自己在首尔歌谣大赏上闹得事情又被风平浪静了。
不过文体部门估计以后会给我直接列一份个人专属的黑名单吧。
许言甚至觉得以后去高尺巨蛋的时候，门口都会贴有自己的照片，然后表示乌鸦和许言禁止入内之类的。
“还有一点。”
文静的声音变得正经了一些。
“SM的李总制作人来了电话，希望您没事的时候，最好是明天，去SM一起聊一聊旷野计划的推广活动。”
“听说初版的MV已经拍摄制作完毕了，连舞蹈也定好了。”
“你今天抓着的那个主持人，通过SBS的关系想和您郑重的道歉，顺便请您吃饭。”
“呵，这个就不必了。”
“对方托的是刘在锡的关系，沈正源来的电话。”
“那我打给沈正源好了。”
“好的，消息我传达到了，社长你现在是抱着美人呢？MOMO感动么？”
“和MOMO有什么关系！”
“咦，社长您今天上台不是因为这件事么？”
“只是那位倒霉，刚好撞在枪口上罢了。”
“哦呀？还是真的枪口啊，我还以为社长您总是对别人的女朋友十分感兴趣呢，您总是……”电话没说完就自动挂断了。
留下了许言无奈的看着手机。
“明明志效分手了啊！只不过大家不知道罢了……”
他找到了沈正源的电话，然后打给了对方。
“哟，老哥，今天快乐么？”
“可能还行？”
“啧，我听说了啊，我在拍电影的时候人家开车来找我，哈哈哈，我特地看了有人上传YouTube的视频，厉害了，一眼就看出了里面那个人是你！不过网络上传言很多，如果不是听这边给我介绍了，我还以为你要上台劫走赵宝儿呢。”
许言表示自己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主持人。
“最后找你说和了？”
“你把人吓到了啊，虽然他本人有的时候挺喜欢开玩笑的，gagaman出身的人都有不太讨人喜欢的地方，所以人家后来连会场主持都不做了，直接开车去找背后的人去了。”
说道这里沈正源忍不住笑了起来。
“人家一听你的名字，当即的反应是想把这位和刘在锡一个级别的MC推出去挡枪，连对方的黑料都准备好了，就差找一个报社直接公关了。不过只能说他运气不错，当年虽然和刘在锡有些龌龊的经济纠纷，但是老好人提了一嘴自己认识你，然后就和我打了电话。”
“你说，一个人坑了你很多钱，你和他很多年不相互往来，没想到他出了事的时候你竟然还愿意帮他，有的时候我真的看不懂这位，不过或许这就是格局吧。”
许言倒是不知道刘在锡和申东烨之间发生过什么。
反正他对于这顿酒局兴趣缺缺。
如果是单独和刘在锡与沈正源喝酒还是可以的。
有这功夫，他不如去找礼志谈谈心，最近这些事情让他连礼志的KakaoTalk都不敢回复了。
“今晚有空么？”沈正源问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就替你推了。”
“那就麻烦你推了吧，哪天有时间，请在锡和你一起吃顿饭吧。”
“可以，我会告诉他们我解决了这件事，哎呀，这次我倒是借着你捡了个便宜。”
挂断沈正源的电话，许言将安全带系好。
时间尚早，他打算回公司一趟。
然后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清潭洞。
许言觉得这地方……
算了，他没什么想说的。
一间酒吧内，和服务员说明了来意。
对方带着自己来到了二楼贵宾室。
这算是比较正常的酒吧，并没有夜店那种震耳欲聋的轰鸣，一楼的舞台是驻场歌手的位置。
卡座的私密性也不错。
二楼的位置围绕天井，能清楚的看到一楼的演出，而且环境更优秀。
许言看着一身蓝色或是黑色碎花长裙的少女，有点无奈的坐在了对方的对面。
这地方灯光很暗，没准出门了长裙变成了金色他也不奇怪。
“许言xi，这么一会不见还是那么帅气啊。”
JOY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许言看着打开的香槟少了三分之一，明白了这位应该来了就开始喝酒了。
也就是这种正规的酒吧，要不然这附近早就被搭讪的人坐满了。
尤其是朴秀荣这样的女人。
许言把香槟挪到了自己面前。
然后被少女纤细的手掌压住了手指。
对方将酒瓶挪到了自己面前。
目光很清澈，动作很柔美。
许言对她的目的有些感兴趣了。
086.酒会
“许言xi，有试过这样和漂亮女生聊天么？”
许言思考了一下，他一般都是在酒吧外面聊天，这样的话确实是第一次。
“咦！”看着许言点头，JOY做出了惊讶的表情，“那这样也是第一次咯，真好啊，许言xi的第一次哎，我们要喝一杯么。”
许言觉得她再喝下去又会和那天一样了。
看着JOY起身拿起香槟酒瓶。
她将散碎的发丝撩向耳后，剩下的头发用右手撇到一侧。
露出了好看纤细的颈部。
凑到许言身边弯下腰来，试图给许言的杯子里倒酒。
“所以呀！许言……”
“唔嗯。”
两个人都在一侧的沙发上，JOY整个人的重心或许太过于靠前，拿着酒瓶的她就那样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和许言撞了个满怀。
压在许言身上的JOY很快的起来了，然后坐在了许言身边，脸上带着笑意。
“看啊，酒一点也没撒出去呢。”
JOY说完，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许言xi，我可不是有心要这样做的，沙发这一侧太窄了啊，我还穿着高跟鞋，绊倒了也是应该的哦。”
“没事，估计外面有很多人都羡慕我刚才的样子呢。”
“咦！会长xi很会说话么！”
“其实一直挺会说话的。”
许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JOY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许言身边。
她的碎花裙并不那么长，坐在许言身边的时候，裸露在外的双腿就那样自然的靠在一侧，很淑女的感觉。
许言觉得JOY的行为表情与言语之间总有一种微妙的不搭配。
但是这两次聊天之后，他反而觉得对方好像就是这样的。
“其实啊。”
JOY总算将手里的酒瓶从怀里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我是故意的话，应该会做的更大胆一点吧，毕竟我可是演员啊。”
许言刚想点头，然后就感觉淡淡的香风袭来。
JOY不知怎么的就从身边靠了过来，整个人骑在了许言的腿上。
“会长nim！这个时候用这个称呼是不是感觉更合适呢。”
少女骑坐在许言的腿上，头稍稍低下，然后用额头靠在了许言的额头上。
双手环绕着许言的脖颈。
“心动吗？”
“那个，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我觉得腿会麻的。”
“咦，会长nim是喜欢用无关的话语转移自己注意力的类型啊。”
JOY散碎的刘海弄得许言脸上有些痒。
“你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哎？可是我是个直接的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很着急很着急的，虽然我觉得要过一个慢悠悠的人生，不能被如今流行的快餐一样的事物给打扰，但是哦~”
少女的说话带着转音。
“性格很难改啊。”
距离很近的对话，许言觉得这瓶香槟的味道一定不错。
吐气如兰？
不，是白柠檬和葡萄花蕾的芳香。
看来饮用后依旧是有着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如果喝起来的话，应该是回味无穷的吧。
“所以呢？”许言轻轻拍了拍JOY的腿，“好好下来坐一会吧。”
“哎？现在是Service时间啊。”
JOY将下颌贴在了许言的肩头，整个人靠的更近了。
“会长nim不会动了歪心思吧？”
少女轻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显得很撩人。
许言的手默默的撑着沙发。
少女的手划过许言的背部，然后抱住了他。
“那就开始倒数了哦。”
“3、2、1。”
JOY慢慢的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我还以为会长nim是个不一样的人呢，但是身体反应上没什么区别啊。”
许言有点无奈，“你这个Service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啊。”
“唔，之前拍的电视剧？”JOY歪着头靠在沙发上，“好啦，福利时间结束了，我觉得可以好好喝酒聊天了。”
“要不然欠了会长nim一部电视剧的主角，我会有些害怕吧。”
“嗯？”少女又想了想，“不是害怕，是会觉得有些麻烦啊。”
许言看了看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JOY，觉得他似乎没见过对方不笑的样子。
“平时也喜欢笑么？”
许言默默的转移注意力。
JOY的体重和身材都和志效似的，压在身上腿很吃力。
尤其是JOY的身高也接近170cm左右。
“不喜欢，但是。”
JOY的话语从一直以来的敬语变成了平语。
“我笑的好看么？”
许言觉得不能说好不好看。
他总是觉得有些微妙。
那种在打动人心的微笑与没打动之间的无法言喻的感觉。
或许是薛定谔的笑容？
“会长nim真厉害啊，竟然被你发现了。”
看着许言的表情，JOY还是淡淡的表情，“有的时候时间长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笑的是什么样的了。”
“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也不会笑。”
“但是我需要笑容，所以我学会了它。”
“现在反而没办法让别人分清自己的表情了。”
许言只是觉得这话说的，躯体化障碍应该是真的了。
“最近哪里不舒服么？”
“嗯？许言xi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JOY坐正了身体，然后显得有些端庄的感觉。
虽然红唇带着的是性感。
“难不成刚才的Service让你动心了？哎，原来会长nim是这么容易拿下的男人么？那我要不要再努力一下呢？”
“不是不是。”许言立刻摆了摆手，虽然今天状态不错，但是再放松一点他就只能现在开车逃跑了。
“我只是……”
许言思考一下措辞。
毕竟当着抑郁症面前谈抑郁他也做过，但那个时候是特殊情况，现在的话。
“我知道会长nim想说什么。”
JOY指了指对面沙发上的手包，“里面的药还是很好使的，最近吃了之后睡觉很快的，渐渐也没有奇怪的感觉了。”
“这点也谢谢会长nim啊。”
“咦，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要延长福利时间了呢。”
许言：“等会，这个也感谢我？”
“是啊，会长的后勤部把我从舞台结束后的保姆车上抓走啦，领头的那个大叔很凶哎。”
“然后带我去了医院，填了好多表格，然后领了药回家。”
“……”
许言觉得这或许就是文静出门的时候没说完的事情。
听着JOY讲话，许言觉得渐渐的放松了。
对方的语气和发音很让许言喜欢。
是那种……
“但是，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想的更多了。”
“车子啊，包包啊，每季度都有不同款式的衣服啊，还有哦。”
“在江南买一栋别墅啊！当然，江东也很好哎！”
“可是JOY做不到了啊。”
“但是演员朴秀荣似乎可以。”
许言懂了为什么方才有那么大的SA-BISU了。
“JOY可以过的很开心，和大家一起在舞台上跳舞，下班一起坐车聊天，想着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姐姐们对人很好，对了，我只比Yeri大一点哦。”
“但是用处不大。”
JOY将酒瓶拿起，然后给许言的杯子倒入了三分之一的酒水。
自己端起，然后慢慢的喝着。
台下依旧在唱歌，换成了一首许言没听过的抒情歌曲。
“唔！真好喝啊。”
JOY耸起了肩，两只手稍稍举起随着音乐晃动。
脸上带着喝了刺激性饮料后的表情。
那种紧闭着眼睛，嘴角上扬的感觉。
看似做作，但是许言觉得或许这已经是她的本能了？
那么其实就不再是做作的表现，而是她确实在开心着。
“所以哦，JOY有些做不到了。”
“朴秀荣有些懒惰啊，她打算走捷径了。”
“而捷径在哪里呢？”
JOY的酒杯从许言面前晃过。
“网络上那么多奇怪的话，真是让人受不了呢，是吧会长nim。”
“所以还是有偿的服务才能更让人安心，付费的聊天里，就少了很多让人心烦的话语。”
“而我也是啊，如果会长nim总是免费提供那么好的事情，我也会受不了啊。”
“对了，许言xi，可以帮我拿来手机么？”
许言看了看对面沙发上的手机，然后默默的站了起来。
他看了看JOY。
JOY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但是整齐并在一起的双腿并没有移动的意思。
许言无奈的蹲了下去。
然后在桌子底下把对面沙发上的手机拿了过来。
“咦！会长nim很不守规矩啊！正常来讲不应该是从我的腿上跨过去么！”
许言把手机递给对方，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哎~还想继续延长Service时间呢。”
打开了手机，JOY点开了APP。
然后递给了许言。
“要看看么？”
许言看了看手机屏幕内的内容。
这是留言的那种聊天室。
里面赞美和喜爱的话语充斥的满满的。
许言觉得如果Idol们每天都看这些，或许精神状态都会很好吧。
在这个国度里。
“还有哦。”
付费的留言板块，这算是粉丝站了。
除了对Redvelvet其他人的喜爱，JOY专门给自己看了对她的评价。
“怕苏勇！内噶！乌斯名！纳度！初哇！”
JOY划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一个视频，然后里面就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许言瞬间绷不住表情的笑了起来。
“哈，这是你的男粉丝么？”
“秀荣啊！当你！笑的时候！我也！很开心！”
JOY跟着笑了起来，然后跟着视频一起说了出来。
“这是都记住了？”
“是啊，他好厉害的。每次在拍照的时候后，都会看到这位。”
“声音很大，每次喊得都一样啊。”
“所以都记下来了，包括姐姐们也记下来了，甚至有的时候听不到了，还觉得拍照的时候缺了点什么。”
JOY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笑真的很美。
087.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恶意的评价。
许言接过手机，就帮着JOY把它们关闭了。
“咦，不看看么？里面说的那些话或许也是真的哦？”
JOY的表情值得玩味，“例如我很有心机，是个很势利的人哦。”
许言摇了摇头，把手机还给了JOY。
“差评最近看多了，感觉都是一个模板出来的，套在任何人身上都合适的那种。”
“所以呀，看了这么多评价，以及我的表现。”
“会长nim，以后只要JOY有空，就会陪着会长nim喝酒的哦。”
“会长nim，这样作为交换，您可以投资我么！”
许言觉得这才叫事业心。
他打算有空和林娜琏探讨一下，看看朴秀荣同学为了在江南买别墅多拼啊。
许言在脑海里胡思乱想。
但是他喜欢对方这种清醒的感觉。
“好啊。”
“那就谢谢会长nim了哦！”
JOY还是那样灿烂的笑容。
微微卷曲的波浪发梢。
“那下次的福利就这样定了吧！”
“哎？”
“想看我穿打歌服给社长跳舞么？”
“咳……”
许言觉得事业心也不用这么重，适度就好。
“唔，穿哪套好呢？对了！可以看直拍啊。”
少女拿着手机开始翻了起来。
“那个，我晚上还有事。”
“我没有哦。”
最后，JOY强迫许言看了她的直拍。
许言觉得格子短裙与黑色微透的紧身上衣。
搭配黑丝和高跟的装扮确实有点厉害。
两个人喝完了一瓶香槟，就一起下楼了。
许言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黑色的口罩，递给了JOY一个。
“咦，会长nim这么小心的么？”
“不是，只是这里人有点多。”
JOY笑着用口罩封印了颜值。
许言和她一同走下了楼梯。
通道外，一男一女互相亲吻拥抱着从两人身边路过。
然后一同进入了某个包间。
“额。”
随后隔音似乎不好，外面听得也挺真切的。
“哇，这么厉害的么。”
JOY脸上的表情隔着口罩，许言看不清楚。
但是他觉得大事不妙。
这位……
“嗯。”
JOY整个人压了过来，双人并排的通道空间并不大。
两人鼻尖相对。
许言感觉对方的呼吸都带着葡萄花蕾和淡淡的酒意。
“许言xi。”
“嗯？”
“不作为会长nim，不作为专务的话。”
“只是作为男人……”
“您要考虑一下秀荣么？”
“这也算是Service的延续？”
“转移话题没有用处哦，我可是个直接的人啊。”
许言是个顾左右而言他的人。
“我要听真心话啊，要不然就是大冒险了哦。”
感觉胸前的压迫有点变重的倾向，许言发现身后的墙并不是活板门。
“理性上我是不会考虑的。”
“哦，那就是说其实已经心动了么。”
“所以可以起来了？”
“哎呀，会长nim，外面可是冬天啊。”
JOY：“这么冷的话，不需要先让我热起来么。”
酒吧后门。
许言看着披着自己风衣的少女，有点无奈。
“热了？”
“嗯嗯，这件衣服我就不客气了。”
“随意，送你了。”
“还会还给你的！不过是下次了……”
JOY稍微停顿了一秒，直到许言看了她。
“下次里面的衣服也会不一样啊。”
“……”
许言带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宿舍？还是什么地方？”
“宿舍吧，明天还有活动呢，回去的话比较方便出发。”
“对了！”JOY用车上的镜子整理这发丝和妆容。
然后拿出了口红补了补唇色。
“什么对了，还有，你这个补妆看着和我们刚从酒店出来似的。”
“是么，会长nim是想去酒店啊！不可以哦。”
“不可以色色！”
JOY两手交叉，然后对着许言比了个动作。
“服务结束啦！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
“对了！”JOY再度转过头，“许言xi喜欢篮球么，你的身高也合适啊。”
许言摇了摇头。
“那要试一试么！”
“嗯？”
“我现在是球队经理哦！怎么也要为自己队伍考虑一下啦，我觉得会长今天在台上表现的很厉害啊。”
JOY用手比着枪的姿势，然后对着许言的心口。
“bang！”
“那个。”本来以为全程没谈这件事情，应该不会让他尴尬了。
但是怎么这又想起来了。
许言是个做的时候还好，事后反而尴尬的类型。
当然，他觉得李在恩比自己还中二，问题不大。
“好了好了，知道会长nim不想说那个，不过很帅的啊，我也想当会长nim的艺人了呢。”
你现在就是啊！我也是SM的专务啊。
但是许言没说。
和这种帕苏勇的不行的人，该低调的时候就要低调。
将JOY安全送到了宿舍，答应了对方去球场看一场比赛再决定的约定，许言找了个路边停好了车子。
“我现在明白自己怕的是什么样的类型了。”
许言自己在车里自言自语。
他还是觉得娜琏那样的人比较靠谱。
而且好欺负。
她们有自己的约束和规矩，所以许言倒是能很冷静的划出一条线来。
即便不考虑后果，也会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和准备充分。
然后被许言用酒灌醉送走。
但是遇到了JOY这样的，如果被逼到角落里，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难不成单纯的打晕么，那下手得多狠啊。
更怕的其实是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人畜无害的那种类型。
志效啊，犯起了奇怪的虎虎生风的气势。
逆推都能成功也是……
许言觉得自己以后睡觉需要锁门了。
安全第一。
他打开了天窗，然后看着窗外的天空。
一片漆黑，甚至因为江南这边的灯光很不错，窗外一点星光也看不真切。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
“这算是什么情况呢？你觉得发生了，但是又没发生，可是……”
【你是打算等我升级成为大科学家系统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孩子打小就这么聪明呢。】
许言无视了系统的吐槽。
“也是，纠结这个没用啊，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社长nim，虽然是在国内，什么问题都不大，但是能不能以后在人和摄像机都很少的地方下手呢？”
“还有啊在恩xi！”
许言觉得站在自己身后显得很高大的李在恩被点名的时候。
颤抖了一下。
“你今年多大啊？”
“我……”
“你被社长带着一起变成中学生了么？”
“啊哈哈哈……”
“你身上的纹身很好看是么？”
“咳……”许言清了一下嗓子，“文静啊，你无缝切换中韩语言的话，不如全都用韩语吧，毕竟你骂我用中文，骂李在恩用韩语，你不累么。”
看着文静紧盯着自己的目光，许言默默低头。
这是第二天早晨。
许言本想直接去YG看看绘里。
绝对不是他害怕了。
但是KakaoTalk的信息告诉他，他今天要乖乖去上班。
然后许言就一早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把门锁好。
直到文静用备用钥匙把门打开的那一刻……
088.今天起我就是叔叔了
日子风平浪静。
除了许会长的都市传说又增加了新的条目以外，整个地球依旧转的愉快。
只要时间线够长，人们就能忘记很多事情。
不过目前看来，似乎全球流行的那种情况，阵风没有吹到H国。
公司的行程依旧，大家都还在正常工作。
下班了也一样玩的很开心。
艺人们甚至还能坐飞机出国参加各种展览活动。
许言带着口罩从车上下来，走到停车场的电梯口。
按下了电梯。
进入电梯之后，到了一楼。
电梯停滞。
大门打开，门口站着四名熟悉的少女。
以及两位经纪人？
对方看了看电梯里的许言，然后熟练地鞠躬。
“许专务。”
“早。”许言和经纪人们点了点头。
然后看了看盯着自己的绘里。
“老师，听说你最近又闯祸了？”
“等会儿，你都知道什么了？”许言看着穿的很暖的绘里。
少女的羽绒服一看就很厚实，对比剩下的三只，哦，是两只。
宁宁不愧是东北女人，冬天保暖意识很强。
至于冬天本冬和柚子小朋友，看起来都有些凉爽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听说您似乎把歌谣大赏的转播信号塔弄断了。”绘里翘着嘴角，“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是在说哥斯拉上岸攻击信号塔么！”许言无奈的摇头。
绘里嘿嘿的笑着。
“早。”知珉转过身看了看许言，打招呼打的很酷。
一旁的经纪人们自动背了过去，看也不看这边。
“早上好。”许言看着头戴猫耳毛线帽的少女，“你呢，金冬天小朋友？”
“谁是金冬天啊！”旼炡原本背对着许言，此时转过身来，然后鼓着脸蛋，瞪大了眼睛看着许言，“旼炡啊，旼炡不认识了么！”
看着她依旧这么有活力，许言就放心了。
虽然觉得戴猫耳帽子似乎不太适合狗狗的感觉。
不过转过来发现，其实这个带有耳朵的帽子，戴在少女头上反而有一种立耳马尔济斯的感觉。
等一会，那不成串串了么？
许言有种想将少女头上立起来的耳朵按下去的感觉。
旼炡看着许言对自己的目光变得奇怪。
似乎这家伙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叮。”
电梯到了。
“哼！”旼炡跺了跺脚，然后头也不回的从电梯里离开了。
知珉和许言稍稍鞠躬，跟着追了出去。
“哟，老师，一会见！”绘里还是个酷小孩。
最后的宁宁似乎吃瓜满足，笑嘻嘻的和许言挥了挥手，“拜拜！”
也离开了电梯。
许言用手挡了一下要关闭的电梯门，这才走了出去。
这次来SM公司许言的目的是给自己减负。
他发现自己一个人似乎管不过来那么多行程了。
例如刚刚过去的一月行程表里，Twice也就只有两个大一点的活动：金唱片和首尔歌谣大赏。
但是其他的小分队的电台啊，画报之类的，他的行程表里都写的清清楚楚。
然后叠加上ITZY的活动，整个月都是国外的Showcase。
Gfriend看似没怎么操心，但那也准备了两次粉丝见面会级别的小型演唱会，更别说还要准备回归曲目以及许言送银河出国拍摄的事情。
许某人有些力不从心。
而SM看起来还要跟自己商讨旷野计划？
许言觉得李PD一个人带头，加上他的团队们就够了。
他也不会做什么技术指导，还是安心的摸鱼吧。
他今早起来有点想念摸鱼的时光了。
例如某天早上拿着一盒牛奶……
“老师，失落了？”
许言思考着目前的行情，然后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绘里。
对方手里拿着一瓶黑咖啡。
“喏！送给你吧。听说你喜欢喝无糖的？”
默默接过罐装咖啡，许言忍不住想要撸绘里的头发。
然后被少女一把跳开。
“达咩！”
这个达咩发音的标准程度，许言觉得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比绘里做的更好。
“你下次能给我来一个NICONICO么？”
绘里一脸看着变态的表情看着许言。
许言默默的掏出了墨镜带好。
少女们去了练习室，也不知道今天会是怎么样的行程。
许言直接继续走了消防通道的两层楼梯，到了上次来过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
许言坐在茶几旁。
对面是一脸笑意的李秀满。
不知道最近这几家会社的社长都是什么问题，竟然都喜欢喝茶？
许言想了想朴PD似乎不爱喝茶。
怪不得他不是社长了。
李PD将公道杯内的茶汤倒入小茶碗内，然后递给了许言。
许言接过，然后先喝了一口。
“MV的拍摄结束了，但是看来出道要延期了。”
李PD似乎有些无奈，“本来我还想找一名更合适的大主唱，不过许专务您侄女……”
“咳……”
许言没想到对方还记着这事。
他当时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好么！
“嗯，是的是的。”没办法，宁宁是个好孩子，自身也够努力，这么优秀当然是要出道的。
要是SM有能力找到顶替的，早就找到了。
“曲子和概念早就设定好了，现在MV也结束了，我本打算预热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出道，不过目前的形式……”
李PD有些无奈，“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但是眼前的健康问题大家都清楚，没人愿意用身体测试病毒的极限。”
“所以，出道延迟是没办法的事情。”
许言想到了自家的STAYC，本来也打算在4月或者5月的时候出道，如今的形式，不知道年末是否行情会好一些。
从上一次这种事情发生的经验来看，或许要一年以上才能有很好的治疗办法？当然，是在不考虑后遗症的情况下。
“所以旷野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我会想办法调动孩子们的积极性，而且刚好可以用更长的时间来宣传，直到行情有所好转。”
许言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水。
铁观音啊。
许言感觉发酵了的总是比青茶好喝。
“许专务对于宣传方面有什么考虑么？”
许言没什么想法，他只想摸鱼。
“宣传和概念都是您擅长的，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哈哈，许专务太谦虚了，在策划这方面都是年轻人更有创意和想法，我觉得您还年轻不是么！”
两个人在一壶茶的悠闲中互相夸赞了一会儿，直到茶水又泡了一次，才结束话题。
既然出道计划延迟了，那许言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了。
他安心的摸鱼计划看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