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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老公大人全文阅读

作者:怡芊芊     早安,老公大人txt下载     早安,老公大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四十八章 疼的喜欢痛的爱

    闵越修以为第二天白莹雪不会來上班了。昨晚自己那么过分。结果人还是來了。而且早上來的很早的那种。

    白莹雪是个长头发的那种。头发黑黑的。小脸白白的。马尾辫梳理在后面。不喜欢化妆。长得有点娇小可人那种。

    一般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孩。瘦弱。看到了就很想要呵护。狠狠的搂在怀里的那种呵护。

    闵越修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孩。不用身材很好的那种。但首先要必备的条件就是要娇小可人。

    “白医生來了。”护士看见白莹雪马上问她好。白莹雪抬起插在大褂里面的手和护士招手:“早。”

    “白医生早。”护士那边马上热情洋溢起來。

    其实不是每个医生在医院里面都这么受欢迎。大部分的女医生在医院里面都受人排挤。特别是受护士的排挤。越是漂亮的那种。就越是受人的排挤。

    但是白莹雪是个例外。白莹雪第一是刚刚來公司。第二她对任何人都一个态度。虽然只有两天。但是护士都觉得白莹雪沒有对护士的歧视态度。更沒有讨好医生的那种姿态。这就让人很舒服了。就是医生也会对这种人高看一眼。

    加上白莹雪是著名医科大学毕业。就是老师也是个权威。自然也就避免了医生瞧不上的那一幕。

    进入电梯之前白莹雪在电梯门口遇见了闵越修。闵越修的第一个反应白莹雪是会生气的瞪眼睛。但是结果出乎意料。

    进入电梯白莹雪就站到了一边。而后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大褂的口袋里面。目光直视着对面。

    这让闵越修还有点不太自然。起码有些意外。

    但是电梯开了白莹雪就去了外面。而后拿了一支笔在手里面。一边玩一边朝着里面走。

    闵越修出來站在电梯门口看。正看着有人问他事情。他就低头看本子。结果抬头再看白莹雪。人已经不知道去到那里了。

    其实只要是人回來了。只要是正常上班了。闵越修觉得其它都无所谓了。

    转身闵越修去看云倚傲他们。今天云倚傲有手术。他也是专门过來做这件事情的。

    云倚傲已经起來了。正在病房里面洗漱。正洗漱着门口敲了两下。战安然就去开门。进來的就是闵越修。

    “怎么样了。”进门闵越修看到战安然问。战安然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里走出來的云倚傲。人看上去沒什么事了。

    “沒事。我觉得不那么糟糕。”云倚傲回答着坐到床上。闵越修走过去蹲在地上给看了一眼。他觉得沒事。沒有恶化的迹象。起身站了起來。

    “一会做手术。早饭简单吃一点。不吃饭注射麻药对身体沒好处。你本身有什么高血压之类的病沒有。”

    “沒有。我身体很好。”

    “嗯。吃饭吧。一会我叫人把轮椅送过來。十点钟给你做手术。”看了一眼时间。闵越修拍了一下云倚傲的肩膀。转身人走了。

    闵越修走了云倚傲他们四个人就吃饭了。战天翼早上去买的饭。回來了还遇见了闵越修。

    吃过饭闵越修叫人先是送了轮椅。而后就是准备手术了。

    十点钟云倚傲进的手术室。不到十一点人就出來了。

    其实手术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其他的时间是麻药的适应时间。

    “手术很成功。他的状态很好。你们好好照顾他。一个星期可以出院了。但这次要好好的休息。半个月最好不要下床。不然以后就是个跛子。”

    闵越修故意说的很严重。其他人也不知道。这么一來。就都不敢大意了。

    战安然随后跟着去了病房那边。战天翼和闵越修说了几句话。转身和韩飞儿一起回去。

    白莹雪是这次的主刀大夫。因为不是很大的问題。不需要什么专家主刀。而且白莹雪在国际上就是个专家。像是这种小手术根本就不算什么。

    手术完事白莹雪去洗手。脱了衣服人就走了。

    闵越修就觉得。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工作的时候和不工作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眼前的这个好像都不认识了。

    闵越修哪里知道。人家是瞧不起他这种人。不想有什么瓜葛而已。

    在白莹雪的眼里。闵越修已经被盖上了人渣的大印。所以说人家是不屑他这种人。就当是遇见畜生了。

    回了办公室里面白莹雪靠在一旁歇了一会。因为云倚傲是她主刀的关系。以后她每天都要去看一两次云倚傲。直到出院以后。

    歇一会了。白莹雪又有病人过來。起來去给另外的病人做处理了。

    一天其实很快就过去了。而且白莹雪也都习惯了。在医科院的时候。其实她就开始参加工作了。做老师的助手。

    晚上白莹雪才过去看云倚傲。结果去了就遇见了在那里的闵越修。

    白莹雪一出现韩飞儿他们一群人都愣住了。他们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主刀医生是谁。

    但是云倚傲早知道。他不是全麻。所以知道谁是主刀医生。

    具体是怎么回事其实大家沒搞明白。只是知道白莹雪和闵越修有关系。就这些。

    进门白莹雪愣了一下。人很多。几乎都在这个病房里面。

    “怎么样了。今天。”白莹雪进门直接去了云倚傲的面前。朝着云倚傲及浅的笑了一下。手里一边握着笔。一边走去后面掀开了被子。而后朝着云倚傲的腿上看了一眼。

    其实打了石膏看不出什么。但这次她们沒有给全都打上石膏。所以脚那里有一个地方是露在外面的。

    白莹雪还是看了一眼。之后才把被子盖上。

    云倚傲平躺在床上。朝着白莹雪说:“沒什么事了。觉得还行。中午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好多了。”

    “估计是止疼药起作用了。今天晚上肯定要很疼。”

    “嗯。我知道。”云倚傲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身前。目光挺平静的。有过一次手术了。这次就有经验了。熬过去今天晚上就沒事了。

    “吸烟么。”白莹雪站在床边。双手插在大褂的口袋里面。面容十分的安静。

    一旁的闵越修朝着她看着。感觉人一点都不一样。

    心里就是有一种好奇。说不清道不明的。

    “吸一点。很少。”云倚傲吸烟的事情沒有几个人知道。但是医生问肯定有原因。

    “疼的时候不能吸烟。你这里是病房。你身体不允许。如果是很疼。去找护士。要护士给你打止疼针。但最好是不要。

    估计上一次是因为你打了很多的止疼针。影响了你的愈合和恢复的时间。你又沒有按照预期的时间向后推迟下床的时间。才会造成了二次手术的后果。”

    白莹雪说的这些话。其实闵越修也知道。但他并沒有说。

    “我能熬过。不用打止疼针。”云倚傲很乐观。笑的也很轻松。

    “那样最好。祝你早日康复。本子上有我的私人电话。如果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我会过來。今晚我值班。”

    白莹雪给人一种公式化说话的方式。让周围的人都十分的意外。

    大家都是先入为主的那种人。所以面对这样的白莹雪就多了意外。

    白莹雪说完人就走了。闵越修转身也跟了出去。

    虽然沒有说话。但是闵越修一路却跟在白莹雪的身后。但白莹雪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那边。门关上回去休息了。

    白莹雪沒有吃晚饭的习惯。几乎晚上都不吃。这都是为了要保持一个良好的身材。虽然不科学。但是很有成效。起码这些年白莹雪的体重一直都在下降。从來都沒有上涨过。

    其实以前的白莹雪很胖。所以上学时候很多同学都给白莹雪取外号。其中的一个叫胖胖的。白莹雪其实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名字。

    只不过即便是名字很好听。白莹雪也还是下定决心要减肥。不然越來越胖也真叫人受不了。

    瘦下來之后就沒人叫白莹雪胖胖了。但是这些年她就喜欢胖胖这个名字。

    白莹雪小时候在中国读书。那时候也最胖。而且她怀念的地方就是中国。要不再此也不会在国外找一家华人医院了。

    特别是遇见闵越修的那个晚上。如果邀请她的不是一个中国人。她会拒绝。

    只是一切都过于无奈。要怪也只能是怪她自己。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还会像是个小女孩一样被迷惑。这就算是教训吧。以后就长记性了。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韩飞儿是四个人里面最好奇的一个了。坐在一旁问战天翼。战天翼看她。“不是很清楚。”

    战天翼确实不清楚。所以才沒办法回答。

    韩飞儿余下的话也不问了。反倒是担心起晚上云倚傲该怎么熬过去的事情。既然是很难受。那就要大家都留下來陪着。不然一个人会更加的难受。

    果然。到了晚上云倚傲疼的有些受不了了。只是看着人就很痛苦了。脸色苍白的纸一样。额头密密麻麻的流汗。

    战安然一会给云倚傲擦擦一会擦擦。不时的问云倚傲能不能忍住。忍不住叫人打一针。

    战天翼始终沒怎么说话。看不下去人就起來走了。

    战天翼走了韩飞儿也不能留下。人也跟着出去了。等他们都走了。云倚傲一把握住了要去找护士來打针的战安然。紧握着战安然的手不肯松开。

    但他并沒说话。战安然回头看着云倚傲。

    “你熬的住么。”战安然再次确定。人其实已经跟着坐下了。

    云倚傲紧紧握着:“我熬的住。”

    跟着战安然开始忙碌。手里的纸巾不断扯出來给云倚傲擦额头上的汗。另外的一只手则是紧握着云倚傲的手。

    这一晚对他们四个人而言都是艰难的一个晚上。其实谁都不愿意看着云倚傲痛苦。但有些疼是非要不可的。这就好像是云倚傲对战安然的感情。疼了才知道喜欢。痛了才知道爱。

第五百四十九章 吃不下去的早饭

    不知道是不疼了。还是疼太累了。天快亮云倚傲总算是睡了过去。战安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韩飞儿早上睁开眼就沒看到战天翼在房间里面。出來看也沒在走廊上面看到战天翼的影子。韩飞儿昨晚睡着的时候记得。她是靠在战天翼怀里睡的。而且那时候她是陪着战天翼坐在走廊的外面。为什么会坐在那里。是因为战天翼不想看到云倚傲痛苦。至于睡着。则是因为她太困了。沒有陪到战天翼走后就睡过去了。

    离开了病房韩飞儿左右的看了一会。沒看到战天翼走去对面的病房。去看云倚傲他们。兴许是在那里面吧。

    病房里面有战天翼的影子。此时的战天翼正坐在里面坐着。战安然应该是累了。正睡在一旁的陪护病床上面。至于云倚傲也已经睡了过去。

    战天翼看上去也有些累。人是靠在沙发上面养着头。眉头上面印着一个川字。

    门推开韩飞儿走了进去。战天翼的眼睛也就此睁开朝着病房门口看着。似乎知道这个时候会來的是什么人。看到韩飞儿也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战天翼的脸色不是太好。

    苍白的那种白。是韩飞儿从來不曾见过的。

    韩飞儿在门口顿了一下。迈步才走过去。坐下了就靠在战天翼的身边。抬起手给战天翼揉了揉两边的太阳**。

    其实看着他睡不好。她的心情也跟着不好。

    所有的动作都不是刻意的讨好。而是她真的想要这么做。只是希望他不是那么的难受。舒服一点。

    一个人平时的睡眠要保证八个小时。如果说太少还是大多都不好。太多人就萎靡。太少人又会精神过度疲劳。导致活跃。

    战天翼是属于后面的那种。也就是困的严重了。反而神经活跃。想要休息也休息不下來了。

    战天翼抬头注视着韩飞儿干净的小脸。缓缓眯上眼睛。韩飞儿起身去沙发的一旁。给战天翼揉了一会。感觉人睡着了。韩飞儿才起來收拾一下地上的纸巾。觉得已经干净了才悄无声息的离开。而后去楼下买了一点吃的东西上來。

    三个人都累了。一会醒过來应该会饿了。

    韩飞儿一路下來。结果竟遇上了白莹雪。其实在一个医院里面。白莹雪又是云倚傲的主刀医生。会遇到是很平常的事情。谁都不应该当回事。但是她们是在楼下餐厅那里遇到的。韩飞儿当时身上沒有美元。也沒有医院打卡的卡片。感觉十分的感概。用英语和对方交流了半天。对方很客气的和韩飞儿说:“对不起小姐。不需要用英语。我是中国人。”

    韩飞儿死的心都有了。被对方看的有点窘迫。而且周围的人都在看着韩飞儿。那种看怪物的眼神实在是不太好。

    和韩飞儿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岁那样。好像是学校里面的学生。给韩飞儿的印象不是很好。

    对方好像有意刁难。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犹豫不决让对方反感了。还是说她一个中国人说英语被对方排斥了。总之对方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的那种。看得韩飞儿十分的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白莹雪从一旁走了出來。把自己的卡片给了对方。

    “你算你的。不用为难她。你刚刚的举动我都看见了。这上面有监控器。你要是不想我和医院举报你。把你开除。最好是快点把钱收了。然后自动离职。我觉得医院并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你在这里给华人丢脸。”

    白莹雪看着十分的柔弱。但是给韩飞儿的感觉却不是个柔弱的人。特别是说话的时候。她那张干净的小脸却透着难以形容的刚劲。

    韩飞儿也不清楚对方做了些什么事情。拿了东西。去了一旁等白莹雪。

    白莹雪买东西回來抬头看见韩飞儿迈步走了过去。两个人就这么默契的成了朋友。而且一路走了回去。

    这时候韩飞儿才问白莹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莹雪才说。原來是那个男同学给韩飞儿抛了几次媚眼。但是韩飞儿根本沒有理会那人。那人才生气了。因此故意刁难韩飞儿。

    “有这回事。”韩飞儿大眼睛瞪圆。她怎么沒有看到。

    白莹雪难得笑的那么开心:“你当然沒看到。无心的人那里会在意别人这些。那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白莹雪很少会评击人。但是这次破例了。

    韩飞儿笑嘻嘻的。“认识你很高兴。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韩飞儿。韩国的韩。飞起來的飞。”

    “白莹雪。白……”

    “白璧无瑕。晶莹剔透。冰雪伊人。”不等白莹雪说完。韩飞儿便笑着说。让白莹雪忽然愣了一下。竟有些说不出话了。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你也太夸张了。”白莹雪笑的有些无邪。转开脸一边走一边说。

    韩飞儿一旁偷笑。

    虽然是差着年纪。但是两个人聊的很开心。原本白莹雪是要回去自己那边吃饭。但顺道就去了云倚傲的病房那边。

    提早去查房了。

    “不错。竟然熬过來了。”病房里面闵越修來的也很早。昨晚沒有回去。说是走了。但因为云倚傲的事情。人也留在医院里面了。

    医生通常都沒有睡懒觉的习惯。早上醒的都属于比较早的那种。而且医院里面比较嘈杂。像是闵越修这种人起來的又沒有什么事情做。就先來云倚傲这边來看云倚傲了。早饭沒吃就过來了。

    病房里面正说着话。韩飞儿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來。

    战安然刚刚睡醒。云倚傲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伤口还是疼。给疼醒了。

    闵越修一來战天翼就醒了。沒看见韩飞儿也猜到人去干什么了。

    人好像就都齐了。韩飞儿回來大家都不意外。白莹雪这么早就來查房到是有些意外了。

    战天翼跟着起身战起來。战安然也从床上下來。闵越修原本只是转过去看门口了一眼。这下人已经转了过來。

    虽然沒有说话。但却是询问的眼神。

    白莹雪视若无睹。沒看见似的。也沒有意外的表情。反倒是经过闵越修的身边。径直走去了云倚傲的面前。低头问躺在床上的云倚傲:“还疼么。”

    “还有点。”云倚傲回。白莹雪笑了笑:“疼很正常。估计今天还要疼一天。起码要三天才能好些。这几天好好的躺着。不要随便下來。一会我叫人给你加一点消炎药。”

    “嗯。”云倚傲点了点头。白莹雪拿出笔走去了云倚傲的脚下。掀开了被子。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脚。

    “有些肿胀很正常。以后用热毛巾把露在外面的地方擦一下。不用热敷。”

    说完白莹雪把被子盖上。转身看着韩飞儿:“我走了。有事找我。我这两天不回去。会留在医院里面。”

    “嗯。知道了。我送你。”韩飞儿把手里的早餐交给战天翼。转身跟着白莹雪出去。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看得病房里面其他人都是一番意外。完全沒想到是怎么一回事。

    闵越修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云倚傲:“好好养吧。实在不行就打止疼针。疼了就打。”

    云倚傲愣了一下。感觉闵越修这个人十分的奸诈。

    韩飞儿回來了闵越修才迈步出去。病房里面四个人准备吃饭。闵越修一路跟着白莹雪去的白莹雪办公室那边。

    停下了。闵越修抬起手敲了敲白莹雪的办公室门板。

    “进。”白莹雪正把手里的早餐放下。也沒想到这么早就有人过來找她。坐下了正把白色的大褂脱下去。

    白莹雪吃东西的时候不是很习惯穿着大褂吃饭。担心弄脏是一方面。有时候也会觉得不尊重医生这个职业。

    白莹雪沒觉得自己的工作多么的崇高。但起码也该值得自己尊重。

    如果是沒人的时候。白莹雪就会把大褂脱下來。这样吃东西也确实随便了一些。

    白莹雪脱大褂的时候。正好闵越修推开门进來。脱衣服的白莹雪愣了一下。进门的闵越修也愣了一下。

    门关上闵越修目光落在白莹雪的身上。

    白莹雪今天里面穿了一件棉线的贴身衣服。不是很贴身。稍微有点宽松。这可能和白莹雪身材瘦弱有些关系。但白莹雪是属于那种骨干和丰润二者兼得的人。

    这一点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沒试过的人跟本不可能明白。

    门关上闵越修从门口进來。白莹雪也把大褂脱了下去。而后一边挂在一旁。一边问闵越修:“闵医生有事找我。”

    闵越修被这个闵医生弄得有些意外。他们的关系。用得着这个称谓么。要不要題名道姓的试试。

    “沒什么事。过來看看。顺便解释一件事情。”闵越修走到白莹雪的办公桌前面。低头看着白莹雪买回來的早餐。看人也知道吃的不多。但他沒想到会吃的这么少。和猫粮吃的差不了多少了。

    “什么事。”白莹雪转身看着闵越修。一切都那么从容。更觉得格式化。

    “我们之间只是一个误会。我并沒有要把你怎么样。那天我喝醉了。只是……”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会当作什么都沒发生。至于工作上面。我会努力好好表现。”

    白莹雪心里虽然是有些不舒服。但她不想表现出來。

    绕过了桌子白莹雪已经坐下了。而后把自己的早餐打开。准备吃早餐。

    闵越修觉得挺可笑的。记忆里面她是最好打发的一个。甚至不用他开口。人就抽身而出了。

    转身看着已经开始吃东西的白莹雪。闵越修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根本就不该來找。

    “早上有个早会。早点过來。”转身闵越修大步离去。白莹雪沒有答应。直到办公室的房门被关上。白莹雪才抬头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好好的早饭吃不下去了。

第五百五十章 请客吃饭

    早会是早上点钟,白莹雪吃过早饭也就差不多了,去早会的时候去查了一下房,沒事了人才去那边开会。

    会议室的门推开白莹雪已经來晚了,大部分的人都在会议室里面坐着,望眼望去只有一个空置的位子了。

    可能是科室的关系,白莹雪的座位安排在闵越修的身边,而这也是白莹雪來医院里面开的第一个会。

    其实白莹雪來医院也只有四天而已,按照这个速度,白莹雪起码还有十天才能熬过实习期。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白莹雪进门先是在门口礼貌的道歉,但在座的人都沒有说话,只有闵越修一个人说了话。

    “开始吧,下次注意一点。”闵越修伏案看着手里的文件,白莹雪绕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我说一些闵院长下达的指示,各部门看一下手里的文件。”低头闵越修开始陈述手里的文件,其实都是平时要求大家注意的事情。

    会议用了大概十几分钟,因为医生的时间都是宝贵的,不能耽误的太久,都是在早上的时候简短的说一些要说的事情,走个形势就结束了。

    会议结束大家都朝着外面走,白莹雪也起身朝着外面走,但还不等走出去就被闵越修从后面叫住了。

    “白医生。”听见闵越修叫她,白莹雪便停下了,当时会议室里面其实还有另外的几个人,所以说不光是两个人在场。

    但是闵越修这已经算是给足面子了,并沒有在会议室里面开个批斗会。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闵医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今天白莹雪虽然沒有來晚,时间上面很准时,但是病人的时间争分夺秒,最好是能早來一会。

    “我希望下一次白医生不要再來晚了,这里不是学校,來晚一次还有下一次可以弥补,这里是医院,病人的时间胜过一切,需要争分夺秒,如果你不能做这一点,那么,,”

    “那么我会自动辞职,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今天我身表歉意,虽然是个小的误差,但是对病人而言,即便是千分之一秒,也会丧失活下去的机会。

    我会写一份报告给你,十分抱歉。”

    白莹雪转身对着闵越修,原本屈居下风,但是这一刻却傲然上风,这在医院里面是个奇迹,从來都沒有过。

    会议室里面还剩下三两个人,见苗头不好纷纷躲避,退了出去,只剩下了闵越修两个人。

    “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情,和我这样说话,以为我是在针对你,我,,”

    “你误会了,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的错,很抱歉我的语气可能是有些高了,但是我并沒有误会你,并不觉得你在针对我,你说的沒错,我來晚了,这是考验一个医生的起码标准,如果我连准时都达不到,那么这个医生也不会做的太好。”

    说完白莹雪转身走了,出了门面容平静的沒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可闵越修却觉得,要不是自己疯了,就是白莹雪疯了。

    下午的两点钟,闵越修从病房那边经过,正好听到了一点事情。

    “早上啊,多亏了那个叫白莹雪的医生了,要不是她,我孙子就要沒有了,幸好啊。”老太太正在说,闵越修停在病房门口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脸上红红的,样子很是虚弱。

    “你怎么知道叫白莹雪的,我们要去谢谢人家。”年轻的妇人说。

    “我看她的医生证了,她从这里经过,帮我们急救,等到值班医生过來她才走的,说是要开会,还说下午來看我们。”老太太十分的感激,闵越修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转身看了两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白莹雪做完一个手术下來都有点腿发软了,靠在一旁坐了一会。

    同科室的医生就说:“你体力太差了。”

    “昨晚可能沒睡好。”白莹雪解释,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岁不到的男医生,长得还算可以,感觉今天特别的殷勤。

    “我周末去爬山,要不你跟我去,锻炼锻炼。”说话的人其实对白莹雪第一次见面就有点喜欢了,只不过一直忙,两个人的手术也沒赶到一块,沒机会熟悉。

    白莹雪笑了笑:“我周末去不了,我这边有熟人,明天就是周末了,不去了。”

    白莹雪不是个很喜欢玩的人,所以总有借口拒绝一些人。

    “要不你歇一会,我帮你倒一杯水过來。”男医生继续殷勤。

    “不用了,我还有个约会。”白莹雪说着起身站了起來,男医生愣了一下,多嘴问了一句:“男朋友,”

    “刚认识的。”白莹雪说话就不像是男朋友,男医生就跟着一块來了,结果到了病房门口才知道,是个小男孩。

    “现在的情况,,”闵越修正在和小孩子的家人说孩子的情况,白莹雪跟着的男医生推开门走了进來,身后跟着白莹雪,俩个人正说着话。

    门里面闵越修抬头注视着已经进门的白莹雪,双手插在口袋里面,人跟在男医生的身边,看着两个人是超般配的那种。

    白莹雪沒想到这么巧,会在病房里面看见闵越修,见了面顿了一下,其实男医生也听说了,早上闵越修在会议室里面把白莹雪给说了的事情。

    本來男医生也要过去开会,但是他今天不是带班的医生,所以沒有他。

    知道两个人有些过节,男医生不好说什么,进门先朝着闵越修开口说话:“闵医生也在,”

    闵越修沒有说话,目光落在一脸恬淡的白莹雪脸上,目光中透着寒。

    “白医生來了啊,你们是男女朋友吧,好般配。”老太太一看见白莹雪热情的就不说了,忙着起身去拉了白莹雪的手,白莹雪这才把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來。

    闵越修人并沒有起來,而是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快四点钟了,应该是手术刚下來,看人的脸色还有点白。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其实这话不是白莹雪解释的,而是耳边的男医生。

    都沒有很在意,老太太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说。

    但对面的闵越修反倒是看着白莹雪:“我要去看云倚傲,一起吧。”

    起身闵越修朝着外面走,老太太还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在这里等着人的吧。

    男医生还有些担忧:“他如果说的太难听,你别理他就行了,你现在是实习,别把工作丢了。”

    “沒事,那我先走了。”白莹雪说了两句话迈步走了,男医生还有些担心,但担心也沒有用了。

    白莹雪离开病房朝着外面走,闵越修在电梯的门口站着,看上去像是在等着她。

    白莹雪走到闵越修的身边,闵越修抬起手按了一下电梯的按钮,这才迈步进去。

    “我晚一点过去,你先去,我去吃点东西。”白莹雪说完转身走了,中午饭沒有來得及吃,她有点饿了,去看云倚傲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既然他们都是医生,去一个就好,用不着两个人都去。

    而且云倚傲的病房在下面,下去的话要一起乘坐电梯一两分钟,单独的相处她不是很愿意。

    电梯的门关上,闵越修的眉头皱了皱。

    云倚傲到了下午疼的不那么厉害了,但是还是有些疼,躺在床上有些想睡觉,又疼的睡不着,总是流汗。

    战安然就站在一旁给他一次次的擦汗。

    闵越修來的时候敲了门,跟着人进來,所有人都看他。

    给检查了一下,闵越修就走了。

    闵越修离开的时候白莹雪朝着这边走,两个人正好走了个面对面。

    但两个人都沒说话,就这么直接走了过去。

    看过了云倚傲白莹雪在那边坐了一会,趁着沒事人去了外面,两个人在外面聊天,结果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闵越修的身上。

    白莹雪开始坐着发呆,后來才起身站起來,而后两个人一路朝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说起和闵越修的事情。

    白莹雪并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特别是自己的。

    而且韩飞儿现在的年纪,不适合知道这些。

    但是两个人的关系确实摆在那里,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她们是属于心心相惜的那种人,所以说起话也沒什么可隐瞒的。

    “那你不喜欢他,”韩飞儿毕竟年纪很小,总是那么的天真。

    白莹雪站在天台上面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许久才说:“第一次见面,对彼此确实沒有那种感觉。

    男人是至上,下半身思考的物种,很多事情无关爱情,只是生理需要。

    而且当时发生的时候我却沒有强烈的拒绝,如果反抗的强烈一点,事实上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要是这么说,我觉得虽然谈不上你情我愿,但也不至于被迫。

    可能是我沒理解闵越修的意思,他想要的是,而我误以为他对我是一见钟情了。”

    白莹雪把故事说的十分的简单明了,韩飞儿也是无奈了,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样不负责任,只是试吃,却沒人想过要买账。

    “我对闵越修彻底失望了。”

    “你不对男人失望就行了,我看那个战天翼对你很在意。”

    “你怎么知道,”

    “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喜欢一个人是随时随地的,而战天翼对你就是随时随地的那种。”

    韩飞儿不是很清楚白莹雪说的,大概是还沒到那个年纪,所以知道的就是沒有白莹雪那么多。

    两个人在天台上聊了一会,各自回去。

    分开前白莹雪和韩飞儿说,有什么事打电话给她,她这两天都在医院里面,可以随传随到。

    韩飞儿也不客气,说是一定一定,结果这个一定就真的沒少麻烦白莹雪,直到一个星期后,云倚傲出了院。

    为了表示感谢,韩飞儿觉得要请客吃饭,至于请客吃饭的地方,她不知道该安排在那里了,是在他们落脚的地方闵越修那里,还是外面的某个餐厅里面了。

    犹豫了一下韩飞儿觉得在外面比较好,也都定好的事情,结果因为闵越修的一句话,竟留在了闵越修的别墅里面。

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莹雪酒醉

    对于吃饭的事情,韩飞儿一点把握都沒有,本來约在外面,就因为闵越修说云倚傲现在不适合出门,吃饭就约在了家里,但是这个家里也是让韩飞儿有些担忧,按照她的想法,白莹雪不一定会答应。

    但结果反倒是出人意料的,白莹雪竟真的答应了。

    周末白莹雪有时间,但闵越修说不一定,韩飞儿还是很期待的,他不一定也是无所谓的,虽然这么想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每天他们总在一起吃饭,一次两次的也沒关系。

    白莹雪是开车过來的,车子停下人在门口看了一下,她也是沒想到,闵越修住在这种地方,富人区里面。

    按了一下门铃,白莹雪在门口等着人过去开门。

    结果沒等來韩飞儿,反倒是等來了从外面回來的闵越修。

    闵越修开的是辆跑车,两个人正好把车子并排,而且白莹雪见过闵越修的车子,可以说并不陌生。

    虽然是个医生,但是闵越修却像是一个二世祖,开着名贵的跑车,穿着名牌。

    车门推开闵越修一身黑色衣着从车子里面帅气十足的下來,要是联想起來小时候进场挨揍的那个样子,此时的闵越修给人的感觉肯定是脱胎换骨。

    看到闵越修白莹雪愣了一下,但是也都在意料之中,闵越修长相英俊是业界出了名的,在很早之前白莹雪就知道闵越修这个人了。

    “今天休假。”闵越修把手里的车钥匙收起來,迈步到了门口,按了门上面的密码,把白莹雪给带了进去。

    白莹雪带了一点吃的过來,跟在闵越修的身后即安静又娇小。

    闵越修等不到白莹雪的回答,转身看她:“为什么不说话。”

    “不知道说些什么。”白莹雪确实沒什么话说,而且不喜欢敷衍,开口很直接。

    闵越修的感觉,白莹雪不是那种虚荣心思很多的女孩,其他人來这里都会被这里的设施吸引,眼睛里算计什么的在周围打量,但是白莹雪的眼睛不是那样,似乎是并不关心这里什么样子。

    虽然闵越修沒有把女人带回來过,但有一样,每次约女人的时候,都要开车,那些女人总会被他的车子吸引。

    那种虚荣的目光闵越修看见的太多,以至于他已经习惯了那些女人虚荣的目光,突然有一个不为名利的女人,就觉得很特别。

    “随便说点什么。”闵越修觉得话很多,他平时根本不是这样,就是他自己也很意外。

    顿了一下闵越修已经把房门打开了,等着白莹雪进去。

    白莹雪也沒有那种扭捏的表现,迈步人直接进了里面,韩飞儿听见开门的声音才从里面走出來,看见两个人一起回來还有些意外。

    “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我在家里带过來的。”白莹雪把手里的一些小零食放下,把一瓶红酒给了韩飞儿。

    韩飞儿不是经常喝酒的人,根本沒有在意红酒的事情,随手放下了。

    战天翼他们也都在忙,云倚傲在看电视,战安然就好像是个贴身保姆一样,不管云倚傲在那里,她都会在云倚傲的身边陪着云倚傲。

    战天翼则是在厨房里面和韩飞儿准备饭菜,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按照视频上面说的,也能勉强做一顿饭出來。

    闵越修进门开始托身上的外套,因为身材好,加上此时的闵越修也正直年华的鼎盛时期,无论是举止,还是表现,都足以让很多女生惊声尖叫了。

    但是白莹雪似乎是个很大的意外。

    白莹雪坐下了开始关心云倚傲的病情,而云倚傲也是好的不行,除了不能下去走路,其它的感觉都很好。

    闵越修衣服放下回來去看的那瓶红酒,拿起來有些意外了。

    82年。

    闵越修看着手里的红酒,目光转到已经起身去厨房那边帮忙的白莹雪。

    握着红酒闵越修去了酒窖那边,从里面把红酒拿出來对比了一下,而后用启瓶器打开了红酒,握着瓶子轻轻摇晃了一下,人才从酒窖那边出來。

    吃饭的时候都喝了一点酒,但都喝的不多,这顿饭吃的其实一点悬念都沒有,吃过饭白莹雪就说要回去了,但她喝了酒,韩飞儿就是很不放心。

    “不然你晚上醒酒了再走。”韩飞儿商量。

    “我下午有事,我打车回去。”白莹雪其实也沒想到自己会喝酒,更沒想到还会喝了一杯。

    现在看开车过來是个错误的决定。

    “下午我送你,你歇一会。”白莹雪的脸都白了,闵越修觉得白莹雪根本就不是个会喝酒的人,喝了一点酒已经要醉了,还想要开车回去。

    “我,,”

    “你这个时候打车,外面也沒有车。”富人区这里都有车,出租车根本就不过來,來了也沒有客人。

    白莹雪这才答应下來,靠在沙发上坐着,但坐着坐着人就睡着了。

    开始靠在沙发上面眯着,但后來人就是睡着了。

    对面坐着闵越修,沒睡着之前闵越修就在看白莹雪,等人睡着了,闵越修起身走了过去。

    “我去拿一条被子过來,盖上。”韩飞儿起身去拿了被子,闵越修原本的打算是送到了楼上去,结果给韩飞儿阻止了。

    睡着了白莹雪似乎也不安分,电视机开着的关系,总是转來转去。

    韩飞儿忙的都出汗了,这才看战天翼:“不然送到房间去休息。”

    战天翼看了一眼已经坐了有一会的闵越修,其实战天翼也是很奇怪,既然是个无心的人,为什么要纠缠不休下去。

    还是说已经动心了。

    闵越修弯腰把身材瘦小的白莹雪抱了起來,这还是闵越修第一次有种冲动,想要把一个女人抱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别人看着他不放心,放白莹雪一个人睡他不放心,只有放在自己床上看着睡才放心。

    有了这种想法闵越修还笑了那么一下,他估计是疯了,吃过亏还不长记性。

    抱人送到客房闵越修从楼上下來,楼下的四个人都在思考着问題,韩飞儿还是比较不放心闵越修这个人的,毕竟他有前科。

    白莹雪从床上醒过來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八点多钟人才醒酒,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睁开了眼睛。

    刚好那时候闵越修从门外推开门进來,手里端了一杯醒酒茶。

    看到闵越修白莹雪也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但头有些疼,根本沒有办法动,只能靠在床上靠着。

    给闵越修的感觉,白莹雪像是个孩子,娇小可人的那种类型。

    “你喝一点,可能会好一点。”闵越修特意去外面买的醒酒茶,闵越修喝酒喝醉了就会睡觉,这种东西基本不会准备,今天破例了,买了不少回來。

    一盒醒酒茶十二包,一盒应该够了,但他买了十盒。

    闵越修也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为什么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包的醒酒茶,买回來了什么人喝,他又不喝。

    白莹雪有些醉的起不來,躺在床上看着闵越修。

    “还不舒服。”闵越修坐过去,抬起手给白莹雪按着两边的太阳**,这个动作对别人从來都沒有过,但给白莹雪的感觉,闵越修却是经常这么给女生按摩。

    白莹雪想要马上起來,但是这样确实觉得很舒服,甚至忍不住嘤咛了那么一下。

    或许是头太不舒服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闵越修低头注视着在床上有些不舒服的白莹雪,忍不住说:“既然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其实白莹雪也不想喝,她是觉得确实有些好喝,甜甜的,有一股浓郁的香气,入口便芳香四溢。

    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沒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想反驳一句,但是抿了抿嘴唇又不说了,索性把眼睛眯上了。

    抬起手白莹雪想要把闵越修的手拉开,但闵越修的手温润如玉,十分的清凉,握着她就沒有放开。

    此时的闵越修才知道,白莹雪其实根本就沒有酒醒,还醉着。

    “好点沒有。”闵越修眉头深锁,低头问白莹雪,白莹雪摇了摇头:“有些晕,一会就好了。”

    “有些晕是沒好,你把醒酒茶喝了,一会会好点,要不然只能打醒酒针了。”

    闵越修的家里沒有那些东西,他不是个私人医生,所以那些东西都不准备,至于说出打针的话,也只是为了想要吓唬一下白莹雪,大多数的女生都害怕打针,即便是医院的那些护士。

    给闵越修的感觉,白莹雪也应该是个害怕打针的人。

    但白莹雪的反应却是:“你给我打一针。”

    闵越修有些意外,半天都沒反应过來,而躺在床上的人正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说什么么。”闵越修问,目光落在白莹雪微微敞开的衬衫上面,里面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由于喝了酒,皮肤上面密密麻麻的汗,有点红了。

    “我知道,我下午还有事情。”白莹雪下午确实有事情,但现在是几点钟了,说完她还在周围寻找着时间。

    “现在是晚上,你说下午,是明天下午。”闵越修想笑,但看她难受的样子实在是笑不出來。

    “晚上。”白莹雪的眉头皱着,约好了医院的男医生,看來要爽约了。

    靠在一旁的枕头上面,她实在是有些难受,只好翻身搂着那里的枕头,喃喃细语:“给我打一针,打一针好的快一点。”

    闵越修的眉头皱着,转身去外面拿了一个吸管回來,放到杯子里面,给白莹雪送了过去,白莹雪的头发也有些散了,靠在那里脸色从开始的红变白。

    “你喝了茶就好了。”闵越修难得这么的耐心,哄着白莹雪喝茶,白莹雪为了能早点不难受,只好把吸管含在嘴里面,眯着眼睛把里面的醒酒茶喝掉。

    似乎是因为看不见白莹雪的脸,闵越修抬起手把白莹雪的头发梳理到后面,人就蹲在地上给白莹雪端着杯子,等白莹雪喝完他才起身站起來。

    把手里的杯子放好,弯腰抱了一下白莹雪的小身体,让她好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这样才能放心一些。

第五百五十三章 强吻被抓

    白莹雪住的是公寓,虽然不是很好的那种,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公寓是她自己花钱买的,不是说多好多贵,但是她住着很舒服。

    装修都是自己弄得,她是要在外面安家了,所以买了房子。

    白莹雪住在六楼上面,不算高层。

    门开了白莹雪把闵越修扶了进门,进门是客厅,换了鞋把闵越修带进去,扶着坐到了沙发上面。

    “我给你倒点水喝。”白莹雪起身去的厨房,闵越修觉得热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去,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躺在了沙发上面。

    白莹雪出來的时候闵越修已经在沙发上面睡着了,一点其它的反应都沒有了。

    放下水白莹雪看了一会,把外套捡起來给放到一旁,去房间里面拿了一条被子给闵越修盖在身上,这才回去坐下。

    平时一天感觉很正常的十二个小时,今天感觉六个小时天就黑了。

    天黑的时候闵越修还沒有睡醒,白莹雪不确定是不是喝多酒精中毒什么的,所以过去看了几次,发现呼吸很均匀,才自己去厨房里面做晚饭。

    晚饭算是很简单的那种,煮了点白粥。

    白莹雪吃过饭闵越修还沒有醒过來,她就坐在一旁看电脑,看到十点多钟闵越修还在睡,她看看时间就回去卧室里面睡觉去了。

    夜里听见外面有动静,白莹雪担心是闵越修起來以为自己在家里,睡糊涂什么的,穿上衣服从卧室里面走了出來。

    门开了客厅里面沒有人,灯开着一眼就能把客厅看到边缘处。

    客厅里沒看见人,白莹雪才去洗手间看了一下,洗手间的门开着,里面刚刚离开人才对。

    转身看着沙发上面的被子,衣服还沒有拿走呢,就这么走了。

    茶几上面的车钥匙也扔在那里,应该不会。。

    “找我。”白莹雪正低头看着,闵越修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从厨房那边传了出來,白莹雪有些意外,抬头朝着厨房门口看。

    闵越修端着一碗刚刚热过的粥走了出來。

    白莹雪煮粥的时候煮了两人份,她吃完了剩下一些。

    闵越修起來去洗手间,本來要继续睡,但是有些饿了,厨房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点剩下的粥,他就热了一下。

    上大学的时候自己经常煮面,粥还是第一次。

    看闵越修一边走一边吃,白莹雪说:“有点蛋糕,你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给你。”

    “不用了,吃点粥可以了,怎么起來了。”闵越修坐下问。

    “沒什么,你吃了放回去,钥匙我放到茶几上面了,还有衣服在这里,如果你出去的话,帮我把门反锁,车子在楼下的小区里面,沒有很多的车子,应该容易找到。”

    白莹雪觉得闵越修应该会早点离开,交代完了人就回去了

    结果。。

    早上白莹雪要去上班,起來的就比较早的那种,出了门要去洗手间,洗手间里面闵越修从里面已经走了出來。

    见了面白莹雪一阵讶异:“你昨晚沒有回去。”

    “沒回去。”闵越修回答了就去了外面,拿了外套穿好:“我等你,早点下來,我们去外面吃饭。”

    转身闵越修去了楼下,白莹雪半天才反应过來。

    从楼上下來白莹雪还有些不相信,闵越修会在楼下等着她。

    但她确实在楼下看到了闵越修的车子,容不得她不信了。

    上了车闵越修把蓝牙耳机拿了出來,白莹雪问闵越修:“你确实已经醒酒了。”

    “嗯。”闵越修一边答应一边看着周围,看到有吃早餐的地方车子停下,解开了安全带。

    白莹雪下去两个人一起去吃了早餐。

    因为是在国外,到处都是牛奶面包,而两个人都不是很喜欢吃这种东西,好在还有粥之类的早餐。

    吃过饭两个人才去的医院,因为今天闵世言要來,闵越修比较早就过去了。

    到了医院两个人才分开,但一分开男医生就找了过來,给了白莹雪一盒爱心便当。

    “什么。”看到眼前的盒子,白莹雪还问,但问完了又觉得很傻。

    “你做的。”结果还打开了盒子看了一眼,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我妈妈做的,我说你不喜欢吃医院的饭菜,就给你做了,还说很想见你。”男医生很期待的目光。

    白莹雪顿了一下,而后把盒子盖上:“你还是送给别人吃好了,我们不合适。”

    “沒别的意思,你收着,我也沒说非要你跟我去见家长,你怕什么。”对方把盒子推了回來人就走了,结果过往的小护士就给看见了,消息不及而走。

    开会的时候闵越修就一直盯着白莹雪看,对面闵世言已经有段时间沒过來了,老的他都有点走不动了,平常也都不管医院的事情,什么事也都是听闵越修给他汇报一下。

    今天照旧是这样,但闵越修不在状态上面,总是盯着新來的医生看。

    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怎么回事闵世言会不知道么。

    闵世言觉得自己是作孽了,才会生出这么个**菜來,在外面换女人比换衣服都勤快,开始闵世言还是管的,但是再怎么管他还是那样子,闵世言还怎么管。干脆破罐子破摔,爱干什么干什么了。

    只要不在医院里面给他搅和,闵世言就谢天谢地了,可结果。。

    会议结束闵世言就把闵越修给叫到办公室里面去了,劈头盖脸就骂了一顿,桌上看见什么都往闵越修的身上扔,骂的闵越修狗血淋头。

    但闵越修挨骂的时候从來也不躲,也不还嘴。

    闵世言气的都上不來气,指着闵越修哆嗦,最后只好坐到沙发上说:“这里是医院,你给我安分点。”

    闵越修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门口站着,老头子骂完,转身他就走了。

    闵世言就说,他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气死人不偿命了。

    出了门闵越修去了白莹雪的办公室门口,敲了门沒人应声,门推开直接进去了,里面沒有人,但桌子上放着传言中的爱心便当。

    闵越修进门便走去了桌子前面,把便当打开看了一眼,他沒看出有食欲,他就看出恶心了。

    盒子盖好,闵越修拿着盒子直接去了门口,看到垃圾桶直接扔到了里面。

    白莹雪手术下來也到中午饭的时间了,回去打算把便当带过去微波一下,结果回到了办公室,便当却沒有了。

    闵越修中午饭很少到餐厅吃,但今天过去的早,他是留在餐厅那边吃的。

    白莹雪过去吃了一点面,看到白莹雪闵越修端着午餐坐过去。

    两个人都沒说话,白莹雪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闵越修而已,但周围人议论的声音就开始一波接着一波了。

    吃过饭白莹雪起身站起來,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转身回了自己那边,闵越修起身也跟了过去。

    因为都是医生,平时吃饭走在一起的人很多,也都不被引起注意,但白莹雪也不清楚是为什么,这两天所有人都像是跟着她较劲一样,都在说她的事情,好像医院里面除了她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议论了。

    “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下午休班。”白莹雪迈步很快离开了,闵越修这才停顿了一下,而后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回去查看了一下他下午有沒有手术。

    白莹雪休息了一个下午,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下楼,准备去取车子,刚到楼下闵越修就來了,车子停在楼下,等着白莹雪上车。

    “你怎么來了。”下來白莹雪走去,拉开车门上车。

    來都來了,不可能打发走。

    “我为什么不能來。”闵越修答非所问,白莹雪也就不在说什么了,而后靠在车子里面,一路上也沒说过话。

    车子到了医院那边白莹雪先从车上下來,巧的是闵越修的车子停下的地方,正好在男医生的左边,其实两个人差不多一起停过去,而下车也正好赶到了一块。

    白莹雪先愣了一下,而后对方就有些眉头深锁。

    “怎么了。”闵越修下车什么沒看见似的,其实早就看见地方了,就是看见了,才把车停到了一块。

    “沒什么。”白莹雪也沒有特别解释,而对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难怪他们一在一起,闵医生就找麻烦,他以为是找白莹雪的麻烦,原來是找他的。

    算了,医院女人多的是,犯不着和顶头上司开这个玩笑,搞不好把工作都丢了。

    “早。”到底是对方先说了话,闵越修似乎等的就是这样,对方打招呼他也大方的打了个招呼:“早。”

    而后男医生便走了,白莹雪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转身白莹雪看他:“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我沒觉得很有意思,我只是觉得他很多余。”闵越修说着已经绕过了车子,低头看了看两边,而后看着白莹雪。

    “我们交往。”像是这样的话,闵越修从來沒想过会从他的嘴里说出來,但现在确实是从他的口里说出來了,他觉得突兀,反倒是觉得十分的平静。

    或许她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一直到现在才出现,最好的不都要等到最后么。

    白莹雪的目光带着点好笑:“疯子,”

    迈步白莹雪要走,但闵越修早有防备,一把将人拉住,而后搂在了怀里:“我哪里像是疯子,是头还是脚,说清楚了再走。”

    被闵越修搂在怀里白莹雪觉得十分的丢人,刚來的时候她是不知道闵越修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知道了,就不想和他有所瓜葛,要不然她也不会去看韩飞儿了。

    不就是因为那里是闵越修的家,她才不想去。

    “闵越修你庄重一点,不然。。”

    “那你也庄重一点,正面回答我,我哪里像是疯子,头还是脚。”

    “你太无理取闹了,这和。。”

    “我喜欢你叫无理取闹,那我们上。。”

    “闭嘴,”

    其实闵越修要是不提,白莹雪就当成自己是忘了,结果他偏要提,她就无法忍受,快要气疯了。

    但要把她气疯的还不光是这些,还有接下來的。

    白莹雪其实只是想要马上离开,不想被人看见,却沒想到闵越修的胆子那么大,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吻她。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被闵院长看见,因此两个人被抓现行。

第五百五十四章 行与不行

    闵世言能被气死,大早上就差点被气死。

    “白医生,这件事情我会和你解释,实在是对不起。”闵世言觉得,这件事肯定就是闵越修的错,自己的儿子什么样自己当然是知道。

    加上当时白莹雪那么抗拒,不用问也知道什么原因了。

    闵世言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丢死人了。

    “我先走了,很抱歉。”白莹雪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原來闵越修是院长的儿子。

    出于礼貌临走前白莹雪说了一句抱歉的话,而后人就走了。

    看见关上的门闵越修转身就要追出去,结果刚转身就给闵世言拉住了。

    “你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你还能不能有一点出息了,你不能让我省点心,非要气死我你才能甘心。”

    闵世言是要给气死了,气的捶胸顿足的,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子。

    “我这次是真的,”闵越修忽然喊了一句,闵世言愣着有点沒反应,半天问:“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我是真的。”闵越修吼着,闵世言想笑:“滚,”

    到底闵世言还是不闲心的,但是闵越修就是这么一会的时间,等他出來了,白莹雪已经人去楼空。

    出了门上车闵越修就追了出去,车速开的太快,一路上闯了两次红灯。

    可结果等到了白莹雪家里,还是沒等到人,人根本沒有回去。

    “你真的打算回国。”韩飞儿得知白莹雪要回国内发展,心里十分的高兴,但还是询问了一下原因,只是白莹雪那边有所犹豫,而韩飞儿也不是个沒有头脑的人,既然白莹雪不想说,她也就不必多问了,而这件事情她也会保密。

    “谁的电话。”战天翼今天要回国,韩飞儿陪着他一起回去,至于战安然和云倚傲,两个人要留在这边一段时间,起码要下个星期才能回去。

    战天翼回去是出于工作性质,而战安然留下则完全因为云倚傲的腿。

    其实云倚傲他自己觉得现在已经可以回去了,但是战安然不同意,坚持要留在国外,而这也是为了第二次交叉感染,大家也都觉得这样最合适。

    云倚傲以少敌多,行动也不方便,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定局。

    因为战天翼要回去,闵越修亲自去送了两个人,看着两个人登机闵越修才回去。

    闵越修在找人,但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溜了。

    “安然,我们好好谈谈。”别墅里沒人了,云倚傲觉得有些话该是时候说清楚了,不然耽误了战安然。

    其实他都沒什么,他只是怕耽误了战安然。

    闵越修的别墅很大,人少了顿觉空荡荡的,特别是大客厅里面,要不是还有沙发和电视机,战安然真是觉得这房子里面连人都沒有了。

    “你还想和我说什么,现在我要走了,谁照顾你。找护理。”战安然沒好气的斜了一眼对面的云倚傲,沙发是对着的,两个人属于面对面的那种。

    “我不是要你走,是想和你好好谈谈。”云倚傲现在心经非常好,说话也很有哥哥的样子,这段时间都是。

    其实他已经很努力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现在他希望战安然也乖一点,别再不经意的把他的魂给调度起來。

    “谈什么,说吧。”战安然还是老样子,带着点不讲理的气势。

    “先前我和你表白的事情你当我沒说过,至于以后,我不会在纠缠你了。”

    云倚傲说话的时候很平静,但战安然的心却平静不下來,只不过面对这样的云倚傲她知道她不是喜欢之情,只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感激。

    战安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坐在对面看着云倚傲。

    云倚傲好半响才说:“其实我已经想通了,我们确实不合适,想想我们的亲戚关系,我还要叫你姑姑,这又不是武侠剧,不成了神雕侠侣了。”

    其实这句话平时说很可笑,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战安然一点笑不出來,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对不起。”很突然的,战安然目光闪烁着,低了低头说了这么一句话,结果对面的云倚傲便笑了。

    “有什么对不起的,喜欢不喜欢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又沒有蛊惑我,过去了我们以后就都别提了。”云倚傲说完拿了一个苹果准备要吃,战安然一看他要吃,起來走了过去,把苹果给拿走了。

    “我削给你吃。”战安然是伺候云倚傲伺候习惯了,一看见云倚傲吃东西她就朝着跟前凑,任何的东西都给弄好了送到手里。

    云倚傲手里空了,抬头看着战安然。

    习惯是最可怕的东西,他习惯了看着她从小到大,很自然的就想要从大到老。

    但她又何尝不是,照顾她成了习惯。

    战安然坐在一旁用心的削苹果,云倚傲转开俊逸的脸面向别处,而后靠在沙发上面望着窗口的地方,回忆起小时候的朝朝暮暮,而这对现在的云倚傲而言,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战安然苹果削好切了一半,觉得云倚傲吃不了那么多,自己留下一半分吃了。

    吃着苹果两个人靠在沙发上说起话,云倚傲问战安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以后想去部队。”战安然随口便说,云倚傲便愣住了,原來她还是不死心,即便人在这里,心也留在了另一个地方,他早就该知道的,该走的留也留不住。

    “做什么,我觉得部队不适合女孩子。”云倚傲这辈子是沒想过去部队的事情,他家里就他一个儿子,真的进了部队,谁管爸爸妈妈,难道爸爸妈妈会青春永驻么。

    要是他是石头缝里面蹦出來的,那年战安然去部队他就跟着去了,就是因为他不是石头缝里面蹦出來的,所以一直沒有说要去。

    “我想去研究导弹,或者是参加信息化侦查,我大哥说未來的世界一定不能缺少了这两样,国家是需要有人做先驱的,我知道爸爸妈妈不舍得我,所以我不敢声张,但是有哥哥在爸爸妈妈身边,我很放心。”

    “原來你真长大了。”云倚傲说着吃他苹果,似乎是沒什么想说的了。

    反过來战安然问:“你呢,想要做什么。”

    “我能做的只是接管家里的生意,我和你天翼一样。”云倚傲唯一庆幸的就是能够晚几年接管家里的生意,这一点他比战天翼要幸运。

    战安然其实也想到了,点了点头。

    战安然他们在闵越修那里住了六天,六天后云倚傲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了,两个人才买了机票回国。

    而回国的当天两个人就见到白雪莹,同样都意外了一瞬。

    “你在这里。”战安然属于不太合群的那种人,所以这话就是云倚傲问的。

    “别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希望你们能够明白。”白莹雪笑的十分平静,几个人都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当事人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也就轮不到他们多管闲事了。

    战安然回來先回了一趟家里,许荣荣一看女儿回來了,心总算是放下了,你说一个女孩子,你对人家沒有心思,还和人家在国外一直沒回來,这算是怎么回事。

    “还走。”许荣荣一听说,有点坐不住了,刚回來怎么又说要走,还有完沒完了,许荣荣看战熠阳,战熠阳坐在一边看女儿。

    战熠阳怎么看女儿怎么都好,就是做什么了都好,许荣荣算是看出來了,指望着战熠阳,什么事情是指望不上。

    “云倚傲的腿受伤,他父母知不知道。”

    “不知道,是因为我才受的伤,第一次感染了,大哥知道了联系了闵越修大哥,过去刚回來。”

    许荣荣要是不听这些也就算了,一听沒担心死,这孩子说的都是什么啊。

    战熠阳早就知道似的,许荣荣是要给气死了,感情是都知道了,就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怎么样了。”战熠阳问战安然就回答,好像沒有许荣荣什么事一样,但现在许荣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门心思关心云倚傲现在的情况。

    人家父母沒在家里,孩子因为你家女儿受了伤,你家儿子女儿的就这么瞒着,什么意思啊。

    许荣荣不想不难受,一想头就疼。

    “你倒是说怎么办。”许荣荣平时脾气好,遇上事情脾气就不好,再说这本來就是着急的事情。

    战安然坐在一旁坐了一会:“云倚傲家里沒有人,父母不在家里,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

    “他家里沒有佣人么。”许荣荣其实就是随口问,沒想过其它的。

    战安然抬头看她:“有,可我不放心。”

    “现在知道不放心,早你怎么往那边跑。一个攀岩,在室内不能攀么,非要去外面,你们还瞒着家里,这是放假了,不放假怎么办。”许荣荣就是有点生气,战安然难得这么老实,一句话都沒说,低着头一副小孩子犯错的样子。

    “发生了别再说了。”战熠阳不喜欢许荣荣说女儿,都发生了说也沒用,干脆不说了。

    战熠阳把战安然拉过去搂在了怀里,拍了拍女儿的头,就和小时候一样,闯祸了也是我女儿,谁都别说,只是闯祸了而已。

    许荣荣白了一眼战熠阳,都是他给惯出來的,要不女儿能就会闯祸不会干别的么。

    今天是把人家的腿给摔了,明天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來了。

    许荣荣也是生气,但气过了也就冷静下來了,还给女儿煮了点好吃的端出來放下。

    国外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吃的东西,看着都瘦了好多。

    其实战安然根本就沒瘦,许荣荣心理作用,觉得孩子沒在她身边肯定就瘦了。

    战安然端着小碗在一旁吃,许荣荣问战熠阳:“你觉得怎么办。”

    “既然都好了,也就沒必要知道了,安然要过去,就过去吧,应该也不用几天。”

    “那怎么行。”许荣荣不愿意,战熠阳看她:“那怎么不行。”

第五百五十五章 上门逼婚

    许荣荣觉得,家里关键性的问題说了算的都是战熠阳,不关键性的说了算的都是她。

    别人家里是不关键性的事情沒有,她家里是关键性的总发生,以至于到现在她都沒有说了算的时候。

    一如既往的,这次的事情她又说了不算,女儿在家里吃了饭,收拾了两件衣服就走了。

    战熠阳还不让送,说是怎么回來怎么去就行,不是找不到。

    许荣荣坐在沙发上面生闷气,那是女儿,又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生了半天闷气战熠阳也沒去哄许荣荣,等得不耐烦许荣荣给儿子战天翼打电话,问了这件事情。

    战天翼电话里简单的说了两句,许荣荣还想说什么,战熠阳把电话给挂了。

    “我有点不舒服,你过來给我揉揉。”楼下的人多,战熠阳直接回了楼上,许荣荣一听说不舒服,跟着去了楼上,以为真的不舒服,进门就问,战熠阳脱了衣服就在床上趴着,许荣荣就伺候着,一会给捏捏肩膀一会给揉揉头,结果这事这就算是过去了,等回头许荣荣想起不对味的时候,都是几天之后了。

    战安然带着行李包直接去了云倚傲的家里,小时候來的勤快,长大了來的虽然次数少了,但战安然去云倚傲家里,仍旧走城门一样,來去自如。

    云倚傲正在家里靠在沙发上靠着,听见开门的声音朝着那边看了一眼,战安然风风火火就从门口进來了,手里还提着一些牛肉。

    “你怎么來了。”云倚傲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來,云倚傲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沒事了,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去学校打球,其它什么都可以做,沒必要战安然不去学习,來她这里照顾他。

    看到战安然云倚傲都有点无奈,他其实现在最不愿意和战安然单独在一起,但战安然却不以为然似的,认定了愧疚两个字,跟着他不愿意离开。

    “我來你家很稀奇么。”战安然进门把手里的牛肉干给云倚傲放在茶几上面,因为知道云倚傲喜欢吃,才把家里的牛肉干拿來了。

    许荣荣家里的牛肉干是爸爸自己做的,格外的好吃,牛肉是好牛肉,做好了之后朔封起來的,不是什么人都吃得到。

    云倚傲总说喜欢吃,沒少吃,但是长大了她不带出來,他就吃不到了。

    云倚傲看了一眼放到茶几上的牛肉干:“我都不小了,你拿这个干什么。”

    “拿來当然是吃的,不然扔了。”战安然不跟云倚傲客气,把自己的行李送到楼上的客房,而后下來去厨房,问厨房今晚吃什么,厨房的佣人忙着说什么和什么。

    “沒有骨头汤么。”战安然问,楼下的佣人也不清楚战安然为什么想要吃骨头汤,但看了一眼厨房门口的云倚傲少爷,既然少爷都沒说什么,就是默许了晚上吃骨头汤的事情,佣人忙着去把骨头拿出來。

    战安然出來之后把自己的平板拿了出來,神秘兮兮的给云倚傲看她平板里的东西,云倚傲其实也沒真的生气。

    有些感情本身就存在着矛盾,一方面希望快点断掉,一方面又像是上瘾的毒药一样,明知道是吸了有害健康,但还是舍不得放下。

    云倚傲现在就是这样,整个人都徘徊在冷与热的边缘上面,十分的纠结。

    “又要去玩什么。”看战安然那么神秘,云倚傲就跟着过去了,而后两个人坐到沙发上面,战安然把自己手里的平板拿了出來,打开给云倚傲看,云倚傲看完脸都白了。

    “你从那里弄出來的。”这算是国家机密了吧。

    “我自己弄的,你害怕什么。这是我自己弄的,我在部队的时候见过,拆过一个废弃的,我就是不知道我的设计对还是不对。”

    战安然说的很平常,云倚傲看她:“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差不多了,等我入了魔道,我也会提拔你的,所以你也别着急,好好跟着我干,早晚都有出头日。”

    “我要跟着你,我就要阴沟里去了。”

    云倚傲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平板拿了过去,在上面划过來划过去的。

    一半男孩子都喜欢弄个模型什么的,云倚傲的房间里面模型很多,其中坦克和军舰的比较多,但是导弹的还沒有。

    喜欢上这些也都是有原因的,战安然小时候喜欢玩,为了讨好战安然云倚傲每次要礼物都是要这些,久而久之就喜欢上了,沒事的时候他就研究。

    韩飞儿是一屋子的书,而云倚傲是一屋子的军事模型。

    各种的军事战斗武器,军事系统机械都有。

    两个人看着看着起來去了楼上,在房间里面一呆就是一个下午,左手牛肉干,右手模型,另外地上还要放着平板。

    地上有毛毯,而且是两个人坐在毛毯上面讨论。

    晚上八点钟了也不出來,佣人在楼下都想,这两个人在楼上干什么呢,偶尔还会有什么动静。

    有人就说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玩着玩着就玩出事情來了。

    云少爷年纪也不小了,战小姐人也很漂亮活泼,家里沒人,什么事不容易发生。

    佣人都在楼下等着,两个人十点多了才出來,一边走一边说飞机坦克的事情。

    “饭好了么。”云倚傲下來便问,佣人忙着给准备,两个人吃了饭回去了继续研究,晚上两点钟两个人才研究好,结果研究着靠在床边上就睡着了。

    快亮天战安然睡醒了,真开眼睛看着云倚傲还在地上,怕着凉给叫醒了,叫着云倚傲去床上面睡,云倚傲上去了,盖好被子战安然才回去。

    两个人早上都沒起來,十点钟了才睡醒。

    战安然起來就下楼说要吃饭,继续喝骨头汤。

    佣人就觉得,战小姐可真不是一般的喜欢喝骨头汤,难怪夫人说战小姐小时候很胖,喜欢吃各种肥肉,看來是真的,战小姐确实很喜欢吃肉。

    早饭做好战安然去楼上叫云倚傲,云倚傲从楼上下來还揉眼睛,睡得太晚了,根本睡不醒。

    两个人在楼下吃了饭,吃完了回去继续研究。

    大概有五天的时间,两个人一直都是这么过的,第六天了,两个人在房间里面正研究着,云倚傲在地上腿有点抽筋了,疼的脸都白了。

    “你先不要动,不然更疼。”战安然用力捏着云倚傲的小腿,幸好抽筋的是好的那条腿。

    “嗯,”战安然一捏,难受的云倚傲闷哼了一声。

    “好了,”战安然起身把云倚傲给扶了起來,结果也不稳摔倒床上去了。

    伍灵秀在外面有点脸红,心想着,这下看战熠阳还怎么不同意,都到这份上了,于是推开门就进去了,结果进去一看。。

    伍灵秀忙着把手抬起來把眼睛挡住了,这是干什么呢。

    转身伍灵秀走了出去,门关上心里偷着笑。

    战安然趴在床上低头看着双手搂着她的云倚傲,云倚傲的脸都红了,推着战安然:“你先起來,我妈來了。”

    战安然翻身从云倚傲的身上起來,云倚傲也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出了门他妈果然在楼下和佣人询问。

    看到他下去伍灵秀就瞪他了一眼:“怎么回事啊,成天的在你房间里住,说出去人家还做不做人了。”

    云梁也回來了,站在楼下正看着妻子演戏,他也就是站在一旁看看,沒有帮忙的意思,自然也沒打算拆穿。

    “妈,您误会了,安然是來跟我研究导弹的。”云倚傲到了楼下试图解释,这话别说云梁夫妇了,就是佣人都笑了。

    “你能找点现实点的借口么。你们研究导弹,你怎么不说研究火箭。”伍灵秀本身就是个喜欢说的人,抬起手戳了戳儿子的头。

    战安然从楼上下來,看见楼下的伍灵秀和云梁走下去主动打了招呼。

    “安然啊,你父母知道你在我们家么。”伍灵秀巴不得知道。

    “不知道。”战安然当然不能说知道,來的时候许荣荣就交代了,不过许荣荣倒是不是因为说出去不好听的事情,许荣荣是怕人家说腿的事,这才不敢说。

    “不知道啊。”伍灵秀回头看了一眼丈夫云梁,心想着要是知道多好,怎么能不知道呢。

    “你这孩子,人不大,学会祸害人了,一边站着去。”伍灵秀用力推了一把儿子云倚傲,云倚傲要说什么,云梁拉了过去,叫去一边了。

    战安然看了一眼云倚傲的腿,觉得好的差不多了,也要走了。

    “一会阿姨去和你爸爸妈妈说这件事情,倚傲虽然还小,但是对你是真心的,我觉得其实你们挺合适的。”

    “妈,你误会了。”

    “闭嘴。”

    伍灵秀根本不让儿子说话,云倚傲想说都不行。

    结果这事越闹越大,到底还是闹到战熠阳家里去了。

    许荣荣大早上起來就觉得眼皮跳,总是心神不宁的,还说要不要打电话给两个在部队的儿子,好好的眼皮跳什么。

    战熠阳觉得是迷信,沒有理会,结果这还不到晚上,就有人找上门了。

    听说云梁夫妇带着儿子來了,许荣荣就知道,人家是來上门兴师问罪了,可谁会想到等人进了门,却成了上门负荆请罪來了。

    许荣荣这才明白,闹來半天,这哪里是來负荆请罪的,分明是來逼婚的,

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个未知

    战家的大客厅里面。战熠阳夫妇坐在中间。对面坐着云梁夫妇。一旁站着战安然和云倚傲两个人。

    伍灵秀上次沒來。是云梁來的。结果是儿子给人家赔礼道歉什么的。这次总算是找回來了。

    伍灵秀当然不能说是战安然的错。错都是他们的。

    她就说云倚傲不是东西。总之是云倚傲的不是。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云倚傲就是说不是。

    许荣荣觉得。云倚傲是个好孩子。看着也喜欢。对这件事情也沒那么生气。倒是叫云倚傲过來先坐下。腿不是受伤了么。总站着好像就不好。

    “倚傲。你坐下。别激动。安然你也坐下。”许荣荣心里觉得愧疚。加上喜欢云倚傲。也是十分的客气。

    但战熠阳的脸色却不是很好。注视着对面的伍灵秀和云梁。

    “孩子们说是研究导弹。你们不相信。”战熠阳觉得什么都有可能。沒什么不能相信。

    他可以不相信全世界的人。但唯独不能不相信自己的儿女。特别是战安然这个小女儿。

    云梁愣了一下。这件事确实有待考证。

    儿子也是这么说的。在研究导弹。但导弹这东西不可能给他们两个孩子研究。

    伍灵秀就更觉得可笑了。还说:“别听他们瞎说了。”

    战熠阳倒是沒觉得瞎说。反而是看着云倚傲问:“你自己说说。怎么回事。”

    云倚傲这才把他和战安然研究导弹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了云梁都觉得意外。这么小的两个孩子。研究导弹。这不是笑话么。

    “平板呢。”战熠阳问。战安然把平板给了战熠阳。这是她存储资料用的不能扔掉。随时都带在身边。

    战熠阳拿过來。打开看着。

    平常战熠阳也看见过女儿玩平板。但一直以为是在玩。却沒想到是玩的这个。

    战熠阳低头看着。一边看一边问:“你是自己制作的。还是在什么地方窃取的。”

    这话一问出口许荣荣和云梁都被震惊住了。再看看两个孩子。又很坦荡不像是做了坏事的人。

    “我不是窃取的。我在部队的时候接触了一次导弹。那个是个模型。但是是废弃的。我参与拆卸了。里面的构造我记住了。所以就构想了里面的设计图案。倚傲家里的模型很多。我们想要从中研究一下。发射什么的。”

    战安然的解释很简单。云梁看了一眼儿子。在看看对面的战熠阳。战熠阳正看着。看到关键地方还会皱眉。

    “倚傲。你有沒有想过参军。”战熠阳抬头看着云倚傲问。云倚傲的回答很从容:“沒想过。我以后要照顾父母。沒想过那些。”

    “嗯。但是你有这种天赋。”

    “我父母比国家需要我。”

    其实能听见这样的话。伍灵秀和云梁还是很感动的。但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

    战熠阳把平板交给了云梁。云梁看了又看的。说实在的。云梁不懂这些。但是战熠阳都能重视的事情。就是一种权威的肯定了。

    战熠阳起身去了电话机的边上。而后的打了个电话给部队那边。

    谈话内容很简单。他有件事要去部队一趟。

    许荣荣拉着不让。“以后不弄了就行了。你这是干什么。刚刚安静两年。还要把女儿送进去。那是个什么破地方。”

    “再不好也是家。他们有这个天赋。留在家里浪费了。送过去对他们有好处。”

    战熠阳的决定。根本沒人能够阻止。为了这件事情许荣荣晚上都沒吃饭。伍灵秀比较看的开。当年弟弟伍云杰她都沒有难过过。走了就走了。也是一份荣耀。

    战熠阳第二天早上就走了。人到了部队门口有人接他们。接他的人里面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媳妇。另外还有其他的几个人。

    “爸怎么來了。”战天宁接到了指示就來了。觉得肯定有事情。还把战安然和云倚傲给带了过來。

    战熠阳把手里的平板给了儿子战天宁。战天宁拿过去打开看了一眼。人还走着就愣住了。

    “他们这几天弄得。你交上去看一下有价值么。如果有再谈条件。”战熠阳这话说完战天宁都愣住了。

    “谈条件。”战天宁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人。沒说出别的來。像是他父亲能做出來的事情。

    “那您先休息。我去和上级汇报。”战天宁迈步走了。这边留下了沈让和李佳文夫妻。

    战熠阳说:“我不去军区了。去你家里。顺便看看孩子。”

    沈让求之不得。和其余的人说了说。带着战熠阳三个人回了家。

    当天晚上战天宁就打了电话过來。说是上面正派人过來。说是务必要等人來了见面。

    云倚傲其实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是他和战安然年纪毕竟还小。所以不能说什么。

    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坐着。听见外面说话站了起來。走去听。

    “爸是什么意思。”沈让坐在一边问。李佳文就笑了:“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要保护小妹和云倚傲。”

    不等战熠阳说话。李佳文就先说了。她也是沒把自己当外人。

    沈让微微蹙眉看着战熠阳。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

    有些东西一旦拥有了。就是一种危险。你可以认为是财富。但是财富是会招人嫉妒眼红的。那样就会有人惦记。

    这就和科学家一样。各国都在想方设法的把人拉拢过去。如果不能拉拢过去。就是除掉。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这样的人不为对方所用。

    战天宁晚上十点多过來了一趟说是明天就可以见面。

    而这个晚上云倚傲一个晚上都沒有休息。

    第二天的见面在部队的一个小型的会议室里面。里面的人都是大有來头的。其中一个是导弹部队的人。

    “这是你们设计的。”那人问。已经五十多岁了。这是他有生以來见过最先进的设想了。如果真的能够成功。这两个孩子就是未來的最大希望。

    “是我设计的。安然只是给我画图纸。”关键时候云倚傲十分的坦荡。他不是在抢军功。而是在保护战安然。虽然很幼稚。但他希望战安然不要被卷入什么可怕的杀人计划。

    战安然看了一眼云倚傲:“我们一起设计的。”

    “知道了。你们歇一会。”那人看向战熠阳。战熠阳都沒起來。坐在一边坐着喝水。

    “您的意思是。”战家为部队做出來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至于这次。能想到也都想到了。

    “东西你们可以留下。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让孩子过來帮忙。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干涉到他们的生活。他们现在刚刚成年。在法律上我还有能力监护他们。如果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们自愿加入。我无权过问。但是现在你们不能打扰他们。不然东西我带走。以后也不会提供任何的设想。如果你们能够答应。东西可以拿走。如果不答应。里面安装了病毒。可以随时销毁图纸。”

    战熠阳的一番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战天宁也是早就想到了。战熠阳來此的目的不是为了国家。而是为了他个人。

    虽然这么做有些自私。但是战天宁完全可以理解。

    他们战家为部队做出的贡献已经很大了。这跟杨家将差不多了。多数孩子都为国效力。成年都送到了部队里面。

    而这并不是父母所期望的。特别是此时的战熠阳。人已经老了。并沒有为国家效力的了。而他唯一想要的。就是守着自己的宝贝好好的生活。

    至于这个宝贝是谁。

    战天宁以为是弟弟和妹妹。还有妈妈。

    他们已经送出來了。战熠阳不能要回去。只能把眼前的护住了。

    时间是能够改变很多事情的。其中也包括一个人的激情。

    年轻的时候战熠阳对部队有激情。但是现在沒有了。

    那人犹豫了一会:“我要和上面申请。”

    “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们决定了这件事情按我说的。东西拿走。可以配合你们。不同意图纸自然作废。以后你们如果真的來干涉我女儿和云倚傲的生活。我想你们也不会得逞。如果我死了。我女儿是绝不会为你们效力的。我相信云倚傲也不会。”

    “这。。”

    那人回头看了看沈让和战天宁。战家的人何止是这几个。一时间也有些为难。其实这件事沒什么可商量的。人上面是肯定要定了。说不给也不太可能。问題是战熠阳以死相逼。要是不答应。这件事情恐怕也两难全。

    这么想对方也是十分为难:“我这就去申请。希望时间上允许。”

    人说着就走了。战安然走到爸爸身边。有些不知所措。感觉上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

    “饿了吧。吃了饭就去睡吧。睡不着跟你嫂子去走走。好长时间沒有回來了。顺便看看。带着倚傲。”

    战熠阳有些老了。大家都看出來了。而人老了就自私了。而自古以來都是这样。史上的君王皆是如此。何况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战熠阳。又有着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他虽然是老了。但是他与生俱來的气势却沒老。

    战安然他们去吃饭了。战熠阳坐在那里喝水。两个儿子坐下陪着。李佳文则是照顾战安然两个人去了。

    出了门战安然就想走走。李佳文就带着两个人去走了走。

    “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留在这里。当初不是可以选择。”云倚傲在一边问。李佳文就当沒听见了。心里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

    战安然平时看着飞扬跋扈的一个人。这时候却颇多的感慨:“我喜欢不假。但是沒有任何一种喜欢是抵得过爸爸妈妈和家人的。我要用有生之年偿还爸爸妈妈以及哥哥的爱。这里沒有我一样繁荣昌盛。但是爸爸妈妈沒有我却会形同枯朽。

    我爱爸爸妈妈。爱我的家人。我沒有那么伟大。因为我只会自私的活着。”

    离开部队虽然她的岁月里会留下许多的遗憾。但是她不希望这些遗憾里面有一个是关于父母。关于家人的。

    战安然走了一会。说是冷了。才转身回去。

    但是回去的这一路战安然却比任何时候都安静。虽然走路还是老样子。但是嘴皮子却不在耍了。就连李佳文偶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都只是答应或者是点头。

    谁都看得出來。部队是战安然很向往的地方。但她却为了家人放弃了。

    三个人回去差不多也十点钟了。而这个时间也是上面该给一个答复的时间。所以两个人都沒有睡。而是去了战熠阳那边。

    而他们将要面对的将是一个未知。。

第五百五十七章 伍云杰云倚傲关系

    十点钟了战熠阳还在沙发上坐着,身边陪着两个儿子,云倚傲和战安然进门就去了战熠阳身边,战熠阳沒让他们留下,叫他们先去休息,但他们是怎么都睡不着。

    应该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有什么事情就朝着一块靠,就是当着战熠阳的面,两个人也沒什么避讳。

    或许是两个人之间也确实沒什么,都坦荡的无话可说,所以也不在意这些了,睡不着战安然就起來去找云倚傲了。

    云倚傲也睡不着,正躺在床上躺着。

    云倚傲住的是李佳文家的客房,里面沒什么设施,一张床能够睡觉用的,部队里面本身就条件有限,沈让又是个生活上非常节俭的人,所以家里也沒有那么多的电器化。

    冰箱彩电倒是都有,但都在外面,大家共用的那种。

    别说是云倚傲这边,就是战熠阳都沒有特别待遇。

    怕战熠阳晚上闷沈让把自己的电脑给放到战熠阳的房间里面了,战熠阳倒是沒过去看,但是除了这个,其他的人房间里什么都沒有。

    战安然自己带了平板,但现在也沒在手里面,那屋就比较闷了,云倚傲她过來看也是闷得躺在床上呢。

    门开了战安然从外面如同自己房间一样进去把门给关上了,这在战安然看來什么事情都沒有,但在另外几个人的眼里,却好像是个很大的事情。

    战天宁和沈让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点疑虑,但谁都沒敢说出來。

    李佳文把这件事情看得十分的平淡,倒也不是家风不正,但战安然和云倚傲的关系,既然能一起研究出导弹技术,足见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而且李佳文也看出來了,云倚傲看战安然的眼神不对。

    两个人的年纪先说合适,云倚傲近水楼台先得月其实也是好事,起码从小的了解。

    其它的李佳文沒看,就看两个人条件配不配,再就是有沒有心了。

    现在看她小姑子确实沒有这个心思,但不证明一直沒有这个心思,要是云倚傲有心,早早晚晚人是他的。

    而且两个人十八到九也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合则來不合则散,现代人都走在潮流的前面,分手了也不至于沦为仇人,做不成情人做朋友还不是一样么。

    李佳文坐在一旁坐着,其实她也有些困了,但战熠阳这个公公都沒去休息,她也不好说些什么,也只能陪着了。

    沈让看了一眼李佳文,叫她:“休息吧,有事情我叫你,我和天宁陪着爸就行了。”

    战熠阳这才说:“你休息吧,有事我让沈让叫你。”

    李佳文这才起來去休息,门关上外面剩下战熠阳和沈让战天宁父子三人了。

    战天宁这才问:“安然和云倚傲他,,”

    话问了一半战天宁就不问了,自然是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战熠阳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门下面的灯光还是亮着的,说明两个人还沒睡,正在说着什么事情,兴许就在门口听他们说什么。

    但战熠阳做什么事情不是个藏着掖着的人,根本沒考虑到谁听到谁沒听到。

    “沒什么事情,应该在研究导弹的事情。”战熠阳不是沒看见女儿频繁跑到云倚傲那里去,但女儿心里想什么他也清楚,无心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也不担心。

    就算是女儿真的喜欢,战熠阳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比起李双林云倚傲虽然多多少少的差了一点,但是有些事很难说,云倚傲如今的年纪,比起李双林此时的成就,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十年虽然对一个人不算什么,但对一个男人却可以成就一生的辉煌,至于云倚傲的未來,云倚傲自己完全可以做主,是好是坏别人无权过问,但既然能走进他女儿的世界,这样的人就不会是弱者。

    战天宁看了一眼身边的沈让,对父亲战熠阳平静的态度十分意外,一个是非一定要清楚明朗的人,此时做法实在叫人费解。

    但时间不早了,为了不影响战熠阳的休息,战天宁主动说先休息,人他和沈让可以等,至于战熠阳肯定是要去休息,这个时间对一个老人而言,实在是不适合在外面等人。

    战天宁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要不爸先去休息,我和大哥等着,等人來了叫您起來。”

    战天宁这是商量,商量不妥还有沈让。

    比起他这个亲生儿子,很多时候沈让这个后到的大哥才是家里说话办事最得战熠阳心的人。

    或许是非亲生的关系,战熠阳看沈让总比另外的几个孩子要重视一些,而这些其他的人或许感触不多,但是战天宁的感触却是颇多。

    战天宁沒有嫉妒什么的心理,但是也发现了,要是什么事情他和战熠阳说不通,沈让只要打电话,战熠阳就会同意,以至于现在他也很少说什么事情了,干脆有事就扔给沈让去办。

    偏偏沈让还是个老好人,什么事只要是扔过去,他就当成是大事去办,认真的态度也是真叫战天宁无话可说。

    战熠阳沒说话,靠在一边靠着,战天宁看了一眼沈让,沈让也说:“我陪着天宁在这里等消息,您先去休息,不然身体也吃不消,回头妈打电话过來,我们也不好交代。”

    其实交不交代的真沒必要,许荣荣根本也沒想过他们交代的事,但问題是沈让会说话,知道只要一把许荣荣这个当妈的搬出來,战熠阳就听话。

    起身战熠阳站了起來,直接回了他那间住房里面,门关上战天宁靠在一旁看沈让:“我有时候怀疑,是不是我是抱來的,你是爸妈年轻时候在外面丢了的儿子,同样是一句话,你说了就比我说了管用,老头子还是比较听你的话。”

    战天宁一边凉凉的,两个人现在职务不同,虽然级别一样,但是管辖区不一样,战天宁始终是个抓全面的,而沈让就是文职。

    年轻时候整天的腻在一起,有什么事情都能商量,现在不行了,分开已经有段时间了,就是李佳文,现在都有自己的一片在带。

    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平常又很忙,真要是说话吃饭都是回家那边,所以这次见面也算是个小聚了。

    战天宁还是原來那样,沈让面前有点沒大沒小的,沒正经的时候多一些。

    沈让就是个做大哥的,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自己的身份,对战天宁就是忍让。

    听战天宁说沈让也不生气,靠在一旁反倒是说:“云倚傲是不是和伍俊杰是亲戚。”

    其实这就看出來不一样了,战天宁行事作风好走偏锋,从不看人渊源,他喜欢看本质,本质上这人有沒有潜质,本质上这事有沒有发展。

    比起战天宁,沈让更循规蹈矩,首先就是原则问題,其次就是这件事情可不可行,有沒有伤害到国家的利益,影响到群众周边,典型的三观问題比较重。

    战天宁看了一眼门口:“是吧,伍俊杰是云倚傲的亲舅舅,小时候你不是也看见抱着云倚傲玩了么。不过云倚傲这小子长得骨头够当兵的料了,不像是我新來的那几个,歪瓜裂枣的看不进去。”

    战天宁这些年在部队里面也是呆的太久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部分都是在部队里面,以前年轻的时候还去外面逛逛,现在干脆就不出去了,不回家就在部队里面忙碌,都是纪念恩撇下公司的事情跑來这边找他。

    部队是个什么地方,天南海北四面八方的人都朝着一个地方聚集,不能说沒有好的优良传统,只能说各处的地方特色不同。

    这就好像把各种颜料放到一起搅拌,看着很新鲜,但其实搅和到一起根本沒得看。

    战天宁就属于吸收比较快的那种,坏的吸收了,好的也吸收了,典型的大杂烩那种,加上本身就有点军痞的习性,这么一來都知道战天宁在部队里面的名号,就是个典型的军痞。

    沈让就不一样了,本身文职就比较注重个人的军人形象,好的都吸收了,坏的干脆就给抹杀掉了。

    听战天宁说歪瓜裂枣的,沈让皱了皱眉头:“你别不知足了,你的那些人,都是给你挑出來的,你不想要,想要的人后面排队抢,你还不知足,在说云倚傲你沒听说,他要回家照顾父母,不会进部队,你就别在想了。”

    沈让也知道,云倚傲肯定是快好材料,问題是云倚傲沒有这个意向,这件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照顾父母这样的事情,交规社会福利署,社保局就行了,男人还是应该到部队里面为国家效力。”

    “那是你觉得,部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留下,部队还是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

    “又有人退役了。”战天宁看沈让那边,沈让勉强笑了一下:“第五十三团现在要解散,上面的意思是可以入编,但是大部分的人想要离开,现在安置是个很大的问題,这么多的人,部队又沒有能力,往那里安置,谁都有老有小,让他们出去了喝西北风么。”

    沈让愁眉不展,靠在一旁想事情。

    战天宁也是听说这个五十三团的事情了,虽然和他们挨不上边,他们也都是个管个的,但要是真的听说遇上了,也是一番思量。

    “要不行你给我五十个人,我问问念恩有沒有办法,余下的你动员安排一部分,剩下的要是不行给天翼打电话,他应该有办法。”

    部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战天宁始终这么认为。

    沈让点了点头,事情也只能这么办了。

    兄弟两个说了大半夜,这才发现话題有些扯远了,沈让这才言归正传,说回伍俊杰和云倚傲的身上。

第五百五十八章 玩牌

    外面说里面也在说,战安然和云倚傲也沒休息,云倚傲从战安然來了开始就有些担心,眼神时不时的朝着门口看,门还算是隔音,外面说什么里面都听不见,这也就是说里面说什么外面也听不见。

    但云倚傲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外面真的误会了,他也不好交代。

    平常他其实就很担心这上面闹出点误会,虽然心情始终徘徊着,但云倚傲还是希望他和战安然能够好朋友一样的相处在一起。

    但是战安然就这么不以为然的进进出出他的房间,又是在这么晚的时间里面,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战安然自己可以沒有感觉,不介意和他单独在一起,可是外面的人怎么看,会把他当成什么。

    “你不睡觉跑來我这里干什么。”战安然刚进來云倚傲就从床上起來了,起來就问战安然。

    战安然把门关上就说:“我睡不着。”

    云倚傲还会不知道她睡不着么,但是你睡不着也不应该往我的房间里跑,这算是怎么回事。

    云倚傲床上面坐着,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又沒有其它的什么东西,只能朝着后面退了退,算是把整张床都给战安然让出來了。

    战安然整天和云倚傲在一起,她就沒想过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云倚傲在战安然的眼里就跟战天翼沒什么区别,其实就是一个哥哥。

    云倚傲退后了一下,战安然就靠了过去,跟着就问:“你也睡不着。”

    云倚傲点了点头,靠在床头上面:“睡不着。”

    “说是两个小时,这个时间还沒有來。”战安然心里也是沒底,要不也不会这么晚还不睡觉了。

    云倚傲看了她一眼,把手机拿了出來,打开看了一眼,还有满满的电,知道战安然的手机沒电了,把自己的手机给了战安然:“你先玩一会,一会就回去睡觉。”

    战安然也不客气,让她玩她就玩了,接过去起身站起來,绕过去靠在床头上,坐在那里玩。

    云倚傲看了一眼战安然,战安然一边玩一边问:“要是部队不放人怎么办。”

    “我沒想过。”关于來部队和离开部队的事情,云倚傲确实沒有想过,一方面是事情來的太突然,一方面是他沒觉得这件事情很难解决。

    他不是个当兵的命,也沒想过当兵的事情,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他要是不愿意,部队还能强逼着他留下去训练么。

    其实进部队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么悬念,更不用说留下不留下的了。

    他睡不着其实是因为战安然的事情,他心里是一直不知道如何自处,甚至想过要不要这件事情过后出去两年。

    想到离开有些不舍得,可要是不离开。。

    云倚傲看向有些困倦的战安然,好像是困了,眼睛一闭一闭的,和小时候那个小胖妞沒什么两样,真想上去摸摸战安然的小脸蛋,只可惜他沒有那种资格。

    转开了脸云倚傲靠在床头上面,仰着头眯着眼睛。

    原本打算睡一觉,结果还沒等睡,身边的人倒是睡了,听见身边战安然的睡息声音,云倚傲张开眼睛看着。

    人已经睡着了,就靠在一旁,他其实不看的时候还好,但他看得时候人已经睡着了。

    战安然的身子轻轻朝着云倚傲那边滑过去,跟着靠在了云倚傲的肩上,云倚傲的心脏猛跳了一下,坐在那里许久才动弹了一下,而后转身小心翼翼,在不吵醒战安然的情况下,把战安然扶着躺下,而后盖上被子。

    云倚傲就沒想过要把战安然吵醒,但人还是醒了。

    刚把战安然的被子盖上,手机刚拿过來,门口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云倚傲的心骤然一惊,还沒來得及看向门口,战安然就睁开眼醒了。

    “谁敲门呢。”战安然问着从床上起來,云倚傲起來去开门,战安然坐在床上坐着,门口门开了,战天宁从门口站着朝着里面瞟了一眼,看见战安然了叫她:“睡了。”

    战安然起來穿着衣服呢,跟着就下來了。

    “刚睡着。”走到门口战安然看着大哥战天宁:“你也沒睡。”

    “睡不着叫你出來一起玩,我们两个加上你们两个,输了的请吃饭。”战天宁指了指身后,战安然的兴致立刻來了,迈步走了出去,都沒给云倚傲拒绝的权力。

    云倚傲在后面看了一眼,思忖着跟着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去了客厅那边。

    沈让和战天宁都四十的人了,和云倚傲两个小孩子玩,云倚傲真想不出两个人是打得什么注意。

    看着坐在一旁的沈让,云倚傲是看出來了,要玩扑克的事情和沈让沒关系,沈让根本就兴趣。

    战天宁坐下了正和战安然说话,战安然其实还是比较相信自己两个哥哥的,虽然相差的年纪比较大,但是关系却是要比一般的兄妹关系要好,这个可能也和战安然本身就讨人喜欢有关系,加上是个年纪最小的,而且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也就格外的亲切。

    云倚傲甚至能够想到,要是换成了沉稳内敛的战天翼在这里,情形肯定不会是这样。

    “两个人两个人一伙,我和。。”战天宁那边就要决定和妹妹战安然一伙了,刚一开口战安然就说:“我和倚傲一伙。”

    战天宁顿了一下,抬头看沈让。

    沈让这才起來,表示沒什么意见,其实这样最好,也好看看他们两个小的实力,以及配合的默契程度。

    云倚傲坐在一边,沒什么可说的,他们要玩,他要说不完肯定不可能,三兄妹都说玩,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撇下,三个人玩斗地主就是了。

    战安然洗牌,战天宁先摸牌,四个人说玩就玩,战安然一边玩一边说:“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就是等着上面的人來。”

    “那不然呢。”战天宁的话还算多,平常也是个绷着脸的人,但是对战安然总是不同,战安然小时候他就愿意逗战安然,战安然长大了还是这样。

    兄妹两个有说有笑的玩牌,沈让则是在看云倚傲玩牌的技巧和方式。

    其实从一个人的玩牌技巧上面是可以看出这个人平时的行事风格的,给沈让的感觉,云倚傲处处都在迁就战安然,本來应该先出去,但是他的战略方针是先把战安然送出去,战安然是主攻,而他则是辅助,只要战安然一出去,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摊牌。

    这种人的能力肯定不在战安然之下,为什么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在护战安然,一切要以着男人为重。

    有了这些认识沈让觉得不是一件好事,眉头皱着。

    “我困了。”玩牌玩到三点钟战安然就熬不住了,揉了揉眼睛要去睡觉的意思。

    “我也困了。”跟着云倚傲便说,战天宁一脸的好笑,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云倚傲:“你也困了。”

    云倚傲沒回答,一旁的战安然说:“几点了还不困。”

    起身战安然把牌扔下就去睡觉了,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要是困了就要去休息了,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是最傻的行为,这种事情小时候战安然就听过战熠阳说了。

    战安然从小就听战熠阳的话,虽然有点飞扬跋扈,但是和战熠阳的感情却完全不一样。

    几乎都是爸爸说什么,她就认为什么都是对的,不对也对。

    转身战安然便回去了,战安然走了云倚傲也起來要走,结果给战天宁叫住了:“你留下,再玩一会,估计也快來了。”

    云倚傲站着,低头看着战天宁和沈让两个人,战天宁笑着说:“我们三个斗地主。”

    沈让看战天宁,这就有点欺负人了,他肯定是要帮着战天宁,但战天宁这么做就有点欺负人了,且不说两个人打一个人本身就欺负人,云倚傲的年纪也确实有点小,今年才十八岁,他门两个加在一起翻四个个都够用了,还多出來十岁。

    他就不怕人笑话。

    沈让沒说话,心里也清楚,有时候战天宁要认准的事情,说了也是白说,他就认准了,就非干不可,要不说还好,说完了,他反倒是更较劲了。

    明知道不能改变,还非要去改变,别说是别人,就是沈让他自己,都觉得多此一举。

    沈让沒说话,云倚傲就知道,他今天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坐下陪着战天宁玩,肯定还有别的等着他。

    回头看了一眼,云倚傲这才坐下。

    “天亮还有一会,玩到天亮就不玩了。”战天宁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云倚傲也沒说什么,坐都坐下了,玩到什么时候就是他们说了算了。

    其实云倚傲心里也清楚,他坐在这里多半是战天宁有事找他,什么事他就不知道了,但他想和战安然肯定是有点关系。

    战天宁洗了牌,他先摸的牌,一边玩战天宁一边问:“这件事情要是结束,上面让你留下,你留不留下。”

    沈让就知道战天宁是这心不死,看见好苗子就好像是财迷看见一对金子,说什么也不愿意放手。

    沈让也沒说话,低头玩牌。

    别人身上管用,云倚傲身上不一定管用。

    “沒想过,我是陪着安然和叔叔來的。”云倚傲这话说的多明白,我今天之所以來到这里,不是因为国家和人民,而是为了战安然和战叔叔,我沒想过走不走的事情,他们走我就跟着回去,他们不走我就等着。

    这件事情我说了也不算,你和我说也说不着。

    给战天宁的看法,云倚傲就是那种不卑不亢的态度,属于顽固的那种。

    战天宁在部队里面什么样的人沒见过,骨头硬的一抓一大把,他就喜欢这样的,软骨头他还不屑去要了。

    撩起眸子看了一眼,战天宁唇角动了动:“安然是肯定要留下了,老爷子虽然不肯割爱,但以我对上面的了解,这件事情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人,少说也要三五年。

    云倚傲抬头看战天宁,手里的牌顿了一下,但还是抽了出來:“我炸了。”

    战天宁眉头挑着,炸了。

    这是第三把了,又输了。

    战天宁抬头看了一眼沈让,沈让把手里的牌放下,意思你玩的不好,你别看我,我的牌不行。

第五百五十九章 别添乱

    “牌玩的不错。”战天宁沒话找话似的,说完等着云倚傲洗牌,云倚傲也沒有那么傻,也看出來了,战天宁拐弯抹角的是要把他给留在部队里面。

    但他真是无心部队里面,他沒舅舅那种部队情结,即便是想也不会那么任性。

    他和战安然是一样的人,生命的一部分是源于家庭,另外的一部分源于生命的另一半,纵然是能留有一丝空隙,也是为了将來的儿子女儿准备,无法和整个世界和平联系到一起。

    云倚傲起身站了起來:“我也先回去睡觉了。”

    云倚傲沒等战天宁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里面,门关上脱了衣服去了床上。

    “还挺有性格。”战天宁说着把扑克拿了起來,准备和沈让玩,沈让才沒有什么兴趣和战天宁玩,更看不惯战天宁。

    “云倚傲家里就他一个,你这么做沒考虑到他父母的感受,他和我们不一样。”沈让自然不是偏袒谁,而是就事论事。

    战天宁玩着扑克:“部队需要我们,我们就应该來部队,沒有国哪有家,这是一个军人最应该记住的事情,我沒有忘记我在军旗下的誓言,服从国家,忠于祖国,把生命献给山川大地,祖国河山。”

    沈让看着:“谁都沒有忘记,但是沒有老人民,就沒有我们的吃穿,老人民是我们的父母,我们要设身处地的为了他们考虑。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來这个地方,就好像是有些人是为了一点钱进入部队一样,其实他们还是希望在外面娶妻生子,孝敬父母。

    如果保家卫国是被迫无奈,这个部队來不來也就失去了意义。”

    “你是文职,政委出身,说不过你。”战天宁说不过沈让,也不愿意和他说这些,他们就好像是一面镜子,对照着里面是自己的影子,外面是自己,人性化的在外面,不人性化的在里面。

    “你不是说不过我,是根本不愿意谈这个问題,五十三团就是一个例子,国家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必须要为国家不惜一切勇往直前,国家不需要了,就要解散,叫他们去哪里安身。

    小一点的十**岁就來了,现在都快要四十的都有,他们每个人握惯了枪械,走惯了训练场,一开门就是报告,穿上军装是任务,脱了军装是学习,叫他们出去,他们干什么。

    和平年代,难道叫他们在外面脱光了上衣打把式卖艺。

    你心里比我清楚,军人一旦退伍回家,能干的都是劳力工作,修车打杂还是好的,有些给人做保镖的,保护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可你要一个铁骨铮铮充满正义之气的军人去保护一个酒囊饭袋,甚至是国家的蛀虫,你觉得什么心情。

    其实他们本來是有机会在外面学习更多东西的,只因为相信了国家,相信的部队,相信了我们,才走到一条无可奈何的道路上。

    他们是毫无怨言的,祖国也是记住了他们每一个人的,但现实同样摆在眼前,我们的祖国好比是我们年迈的父母,父母年轻的时候养的起我们,父母年迈的时候却对我们无能为力,未來只能我们自己去解决,遗憾的是这些人里面留下來的都是有用之才,离开的都是战场上受过伤,多年來体力耗尽的人,出去了一是沒有旺盛的精力做些什么,二是他们沒有念恩和天翼那方面的才能,别说是沒有,就是有,有几个是有钱的,靠着双手创事业的人有几个,一万个人里面有几个。”

    “我一说你就给我上课了,我不说了。”战天宁一边靠着笑了笑,心里清楚怎么回事,沈让从五十三团那边呆过两个月,和那里的战友有感情,虽然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五十三团的事情还是勾起了沈让的不快,说话也会多一些。

    他们是兄弟,他当然不会介意这些,只不过他也无话可说。

    国家养不起闲人,老人民的钱也都是一分一分的血汗钱,不能为国家出力了,也就是不能在保护人民了,留下來也沒有意义。

    如果是他,战天宁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不给国家和人民添麻烦。

    沈让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你别跟我说远了,我说的是云倚傲的事情,你总和我说部队的事情干什么。”

    “到底是谁和谁说部队的事情了,我也是说的云倚傲的事情,你和我说这么多,我才和你说的。”战天宁还有点冤枉了。

    沈让睡觉的那屋门开了,李佳文披着衣服从里面出來,看了看两个人:“吵什么呢。”

    “沒吵,就是说云倚傲的事情。”沈让回头看了一眼妻子,穿着睡衣就出來了。

    “你怎么不穿上衣服出來。”越是到了上了年纪,有时候事情就越是多,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了。

    李佳文好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两件套的睡衣,严严实实的,比军装都严实,有什么好换的,大半夜的她是睡觉呢,不是走模特,换的什么衣服。

    “我穿的还不够多么。”李佳文走过去就去沏了一壶茶,两个人也该困了,喝点茶提提神。

    端了过來给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李佳文自己跟着坐下了,她不喝,她一会还要去睡觉,出來的时候是打算看看的,后來听见几句话才过來凑个热闹的。

    “嫂子不回去睡觉了。”战天宁就是问问,其实心里明镜似的,李佳文为什么出來坐下了。

    “怕我坐下听啊。”李佳文沒好气的看了一眼战天宁,这才看向丈夫沈让。

    “管闲事管的真宽,你这么一个烂摊子都沒管明白,现在又管起小丫头的事情了。”

    李佳文真是不客气,特别是对着沈让,平常就算了,现在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操心,能不能消停了。

    人家敬着你你是个大哥,不敬着你你其实什么都不是,自己还觉得自己多不错了。

    也就是她说,别人谁都不说,人家不是懒得说,是怕伤你自尊心。

    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李佳文脸色不善,沈让也沒说别的,沉默了一会眉头皱了皱,忍不住说:“哪有姐妹两个嫁给舅甥的。”

    战天宁抬头看着沈让,噗嗤笑了出來,李佳文狠狠的瞪了一眼沈让:“你是吃饱了撑的吧。这事用得着你管么。人家两个人两小无猜情投意合,郎才女貌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看看你吃多了撑的,难受啊。”

    李佳文脸上霎时难看起來,沈让看着李佳文,还想说什么,李佳文起身走了,气势汹汹的,笑的战天宁仰起头拍着大腿。

    沈让一脸的难看:“你还笑。”

    “我怎么不笑。安然那是省油的灯么。再说还有爸呢,你都忘了当年白一的事情了。”

    战天宁想起白一笑不出來了,端起茶杯喝着茶水,想到的是白一春天里面笑着的脸。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有些事情到底是留下了遗憾。

    试问当年如果不是温阿姨从中做过些什么,白一也不至于那么早就死了,今天要是安然和云倚傲有缘分,还说什么舅甥不舅甥的。

    说起來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的一个错误,谁都不清楚错误会不会继续下去,但是这里或许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沈让默不作声,其实他和白一不是很熟悉,但是当年的事情他也很清楚了解,想起那件事还是有些感慨的,其实他也希望白一还活着,如果放在过去的那个年代,他也能够接受。

    “都过去了,你也别再想了,我知道这个。”沈让靠在一旁回头看了一眼,有点担心。

    “我等着,你回去吧,晚了回不去了。”战天宁下巴朝着沈让的房间门口指了指,沈让起身走了回去,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佳文。”

    房间里沒有回答,沈让回头看了一眼正幸灾乐祸的战天宁,转过去又开始敲门。

    “文文。”

    房门开了,李佳文把沈让给拉了进去,门关上两个人回去说这件事情了,战天宁仰起头注视着房顶上面,眼睛眯上回忆着当年白一的样子。

    时间过得真快,这么快就二十多年过去了,天堂里不知道白一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沒事就去看看明嫂,老爷子他们也都去了,估计能凑到一块去了。

    战天宁眯了眯眼睛也就天亮了,天亮了战天宁才起身活动了活动,战熠阳也从房间里面出來了,开了门外面战天宁正在到处的活动,听见开门的声音,战天宁回头看战熠阳的房门那边。

    “您醒了。”战天宁把手臂放下看着战熠阳,他都四十的人了,战熠阳也七十岁了,这个年纪的人了,看着最要紧的一点就是精神。

    “不多睡一会了。”战天宁问,战熠阳嗯了一声看看都沒起來,这才说:“出去走走吧。”

    “好。”

    战天宁答应了陪着战熠阳去了外面,季节的关系,外面这个时候有点凉意,战天宁担心战熠阳冷,把沈让挂在外面的衣服给战熠阳披了一件,还是军装。

    父子两个外面一走,立刻换來了不少人的侧目,有些知道的都在背后议论,战熠阳是战家的人,以前在部队里立下了不少战功,而后儿子儿媳妇也都为部队出力。

    这次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还有的说战熠阳是送女儿來部队了。

    一边走父子两个一边说起话,战天宁此时也是正色不少。

    “您是什么意思。真的不打算小妹來部队了。”战天宁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很尊重战熠阳的,如果不是,早就把战安然带回來了,就是战天翼也不见得留在外面。

    战熠阳嗯了一声:“云倚傲是个可造之材,但我不希望你在这里横插一脚,安然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别给我添乱。”

第五百六十章 云倚傲的阴傲

    战天宁看了一眼父亲战熠阳:“您心里是不是一早就,”

    “有些话最好烂在肚子里面,免得说出來我不爱听。”战熠阳越是到老了,就越是脾气不好,什么事都不能不听他的,他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别人看穿了也不行。

    战天宁知道撞到枪口上面了,马上闭嘴不说了。

    父子两个走了一会,战熠阳就转身回去了,刚进了门就看见做好的早饭给送过來了,热气腾腾的,桌子旁围了几个人,云倚傲和战安然两个人也起來了,沈让和李佳文两个人早上张罗的饭菜,做的都是战熠阳爱吃的,以清淡为主。

    战熠阳和战天宁出去两个人就去食堂了,把要用的菜都取了回來,摆了一桌子。

    战安然算是闻着饭香起來的,至于云倚傲根本就是一直沒睡,听见外面有动静,人就起來了。

    出來看见沈让夫妻两个出去,他就在外面站了一会,战安然起來了两个人洗洗漱漱的忙碌了一番。

    沈让和李佳文两个人回來,两个人又帮了忙,这边刚坐下,准备打电话,两个人就回來了。

    战熠阳进门洗了洗手,坐下一家人开始吃饭了。

    吃过來饭战熠阳坐在房间里面等着,上面的人也都來了,到了门口给战天宁打了个电话,说是已经到了,战天宁和沈让出去接了人,结果人进來了一说今天的这些事情。

    上面的意思很简单,这件事情完全尊重战熠阳的意思,战熠阳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至于两个孩子的设计方案,部队征用了,以后两个孩子经常來部队,可以给特殊的待遇。

    这样的结果是大家谁都沒有想到的,毕竟部队轻易的不会像谁妥协,能够得到这样的结果,简直叫人意外。

    战熠阳沒有特别的感触,好像会得到这样的结果都在预料之中。

    “您看能不能带着两个孩子在部队里面参观一下,我已经和上面说好了,想带着两个孩子在部队里面参观一下。”

    五十多岁的那个人十分礼貌的和战熠阳说,他是个首长级别的大人物了,军衔要比战天宁高一些,他们管辖的不一样,还是有些本质上的区别的。

    战熠阳看了一眼两个孩子:“你问他们吧。”

    战熠阳不是什么都管,既然有机会进來,看看也无妨,特别是沒有來过的云倚傲。

    其实大家都心里明白,对方打的是什么注意,只不过其实有些事情打了也沒有用,战熠阳在这件事情上面起着绝对性的作用,他要是不同意,别人说什么都沒有用。

    “你们两个呢,”转身那人朝着战安然和云倚傲问,云倚傲沒什么太大的兴趣,他先是看了一眼战安然的反应,战安然要是想要留下看看,他可以陪着她看看,要是战安然不想那就算了。

    云倚傲沒有其它的想法,所有的想法都在眼睛里面了。

    战安然自然是很想要看看,就是不知道云倚傲是什么打算,于是手放到身后握在一起,朝着云倚傲问:“你说呢,”

    战安然的这个动作,明显是想看的意思。

    “那就看看。”云倚傲转身看向那个人,那人也是看出來了,这两个孩子,想要都留下就要从战安然先下手,只要战安然留下了,另外一个就好办了。

    “那就走吧,我带你们看看。”说话那人笑呵呵的带着两个人朝着外面走,人走了李佳文就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惜如意算盘打得不够响,用错地方了。”

    李佳文转身回去,战天宁和沈让两个人陪着战熠阳继续坐着,顺便说说家里的事情。

    云倚傲第一次到军火库去参观,从进了部队开始,就和上面來了大领导一样,两个人给带着能去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一边走那人一边介绍:“我们当兵的人都比较粗糙,但是这里的兵可是很威风,你看看英姿飒爽的样子。”

    “你别听他瞎胡说,其实这就是个表面功夫,你是参观他就什么好说什么,等你要是在这里当兵,往死里整。”

    前面解释,后面战安然就在云倚傲的耳边嘀嘀咕咕,云倚傲也真是听进去了,但他不來部队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家里放不下。

    前面介绍的天花乱坠,后面两个人除了看看风景,其它的根本看不出來有兴趣,他们这一行也有快十个人了,对方就沒看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孩子看着也是挺有兴趣的,可给人的感觉就是兴趣缺缺,两下很是矛盾,觉得有问題,又让你找不出來什么。

    “安然啊,你叫安然吧,”那人问,战安然抬头看她:“嗯,我叫安然,您是田首长吧,”

    战安然都听说了,昨天就知道。

    “感情你也知道我,我还以为我沒人知道呢,很荣幸。”田守光呵呵的笑了两声,把关系给拉近了很多。

    “安然啊,你觉得部队不好么,”

    “好,我觉得部队很好。”战安然也不是傻子,对方一问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她就是不忘圈套里面去,跟田守光周旋。

    田守光也是活了一把年纪了,一辈子都为了部队奉献了,还是很有觉悟的,为了把人才留在部队里面,是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的。

    “那你怎么不留下,”

    “那我为什么要留下,”战安然看了一眼,朝着周围看,根本就是童言无忌漫不经心的样子。

    田守光也是备受打击,其实像是战安然这么大的孩子他也不是沒见过,就是沒想过,战家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会装傻充愣,他有上句她就有下句,根本就绕不进來。

    沒什么话可说只好呵呵的笑了两声,带着战安然和云倚傲两个人继续在部队里面转悠。

    中午到了还带着两个人去了导弹部队吃饭。

    云倚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和战安然一到了那边就有人在后面议论,说是这两个人就是绘制新型导弹图纸的两个人,周围就很多的人都看他们,看的两个人有些不太习惯。

    “估计是故意的,宫心计。”战安然在云倚傲的耳边说话,有些人就猜测两个人的关系。

    “看着是情侣吧,现在可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老天爷真不公平,咱们都二十八到九了,还沒个女朋友呢,那小子最多沒有二十就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气人。”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话,就让战安然给听见了,战安然就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结果对方还有点想入非非了。

    战安然就不高兴了,走过去找人家要干架似的。

    云倚傲过去拉了战安然一下:“好了,吃了饭就走了。”

    “他看我。”战安然声音就有点不好了,别看是部队,其实有时候部队也不是个什么人都來的地方,文明的时候确实很文明,但是有些时候离着文明真是有段距离,要不怎么说部队里面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呢,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怎么了,你怕看啊,”那人其实也沒有恶意,只是随便逗逗战安然,看战安然长得漂亮,又听说是战天宁和沈让的妹妹,战家出來的人都是虎将,谁不是好奇。

    战安然小脸刷的一下就阴了,别说是她就是云倚傲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云倚傲沒有在部队里面呆过,到底不知道这话只是开个玩笑,而是把这句话当成了是在挑逗战安然了。

    战安然也不是那种可以给人挑逗的人,别说是对面的人,就是换了别人那也是不行的。

    最要紧后面田守光也沒有管这件事情,他身后的人倒是管了,但是身后的人反倒给田守光拦住了。

    田守光也是想看看,两个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田守光的举动自然换來了那人的心中有数,这件事肯定是有内情的,于是人家也是放开了胆子。

    人多就有气势,大家都走了过來站在那人的身后,反倒是战安然和云倚傲两个人,给一群人给围住了。

    “嘴巴放干净一点。”云倚傲丝毫沒有客气,脸上一片冰冷。

    田守光笑了,有意思啊。

    找了个地方田守光去坐着,打算看看热闹了。

    “我嘴巴放干净点,这里沒嘴干净的人,要不要哥哥给你们上一课,倒了这地方就只能听我们的,你后來的,早晚落在我们手里。”

    那人十分的嚣张,战安然哪里是个能让人的人,火气上來就要找那人,云倚傲便拉着战安然到了身旁,目光十分犀利的看了一眼已经逼到面前的人。

    “我们落不落得到你们手里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你们马上给我们道歉,不然这件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

    “呦,我还真害怕,我们给你道歉,你想什么呢,真以为自己是幼儿园出來的了,”

    那人一说周围的人都呵呵的笑了,战安然就要动手,云倚傲拉着不让。

    “马上道歉。”云倚傲其实不想把事情闹大,要是对方态度好一点,他也不会动怒。

    “道歉,笑话。”那人是说什么不肯道歉,田守光一看光是对持不打架,就叫了一个人过去说了两句,结果那人就叫嚣着出去单挑的话。

    跟着一屋子的人就开始起哄,云倚傲看着周围跃跃欲试的一群人,冷笑:“身为纪律性不对,竟然是这样,真是佩服了,安然我们走。”

    云倚傲转身要走,田守光着急了,计划沒有奏效有点意外,沒想到一个孩子心眼这么多,忙着站了起來,走去和云倚傲说。

    “这帮人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什么人都敢招惹,你们是战天宁和沈让的人,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你们,回头我好好教训他们。”

    田守光说完云倚傲便转身看他:“我们是我们不要把别人扯进來,今天的事情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如果你们不道歉,后果你们自己负。”

    “我们就是看着战首长和沈首长的面子上,也要道歉的。”田守光回头看着那些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走了两步就要道歉,但那话却十分的难听。

    “原來是战首长和沈首长的家人,对不住了。”那人话音刚落,云倚傲变笑了,而那笑容十分阴傲。

第五百六十一章 一场硬仗

    接到电话战天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沒想到田守光竟然在背后弄出这种事情來了。

    电话挂了战天宁把食堂那边的事情说了一遍。

    战熠阳靠在一旁的沙发上面坐着,听完了说:“叫佳文去吧,你们都在这边陪我喝茶。”

    李佳文就喜欢办这种事情,欺负人是吧,那就拿本事欺负。

    “那我走了,中午饭你们吃吧,我过去陪着安然吃。”说完李佳文走了,她过去的时候导弹部队那边正是满满的火药味,她都觉得呛鼻子。

    战安然和云倚傲正坐在一旁的桌上等着开饭,饭菜是早就做好的,但两个人都沒吃,因为说是战熠阳要过來,两个人要是不等等显得沒规矩,而桌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其中就包括田守光。

    他们是大桌子,而其他的人都是小桌子,吃的都一样,只不过这时候火药味正浓,气愤有些紧张。

    李佳文一个人來的,身后也沒有带人,别看着已经四十岁了,但那面容却和三十岁的人沒什么两样,别的女人风吹雨淋的早就老了,但在李佳文的身上,这些都沒看到,所以人看到的都是李佳文的年轻。

    进了门李佳文就朝着那些人扫了一眼,一看见李佳文來了,里面安静了不少,有些人其实也认识李佳文,知道李佳文这个人记仇不好惹,话都少了,顿时食堂里面安静许多。

    食堂里一安静下來,田守光马上就加上佐料:“李首长來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你这么欺负我小姑他们,沈让和战天宁就來了。你想什么呢,家国天下事,那个重要你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不听话,咎由自取,还有脸叫战家的人來,回去了不跪搓衣板都烧高香。”

    李佳文说着就坐下了,拉了一把椅子。

    田守光的话给堵了回去,就知道來者不善,但他也沒有担心,他的军衔比李佳文大,沒什么可怕的。

    “李首长说的哪的话,我也沒说别的。”

    “说沒说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两个小兔崽子不懂事把您给惊扰了,您觉得他们小,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咽不下这口气,找我们战家的人,这事好说不好听,我也是看出來了,要是沒人给你们赔不是,我带不走他们。”

    李佳文那话说的周围人都脸红,一口一个您的,这事现在闹大了,传出去那是战家的不是么,分明就是他们导弹部队欺负人,以后出去了不叫人给笑掉了大牙。

    人家两个孩子参观來了,他们出演调戏小姑娘,下面不是更难听了。

    一个个都低着头,特别是那个说话出來挑衅的人,有点难看的抬不起头。

    云倚傲不是个傻子,但是今天的事情不道歉肯定是不能离开了。

    李佳文看他:“安然不长脑子,你也不长。”

    “他们调戏安然,必须道歉。”云倚傲不卑不亢的,李佳文心想着好样的,我就喜欢这样的。

    李佳文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胡闹,什么叫调戏,我们战家人不就是部队的么。再说了,你们两个小不点,人家能调戏你们。”

    云倚傲沒有说话目光十分的坦荡,战安然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轻哼了一声:“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们就不走了。”

    “不走可不行,我可是说了,要把你们两个带回去的,不回去回去了我也不好交代,我婆婆还不撕了我。”李佳文说的可严重了,战安然眉头挑着,她妈妈是那样的人么。把儿媳妇撕了。

    田守光听着这话就有点不对劲,三个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怎么好像要是不给个说法,还要把他们给平了。

    “这话说得,我们这不是闹着玩么。你看李首长还当真了。”田守光忙着起來给李佳文倒了一杯水,李佳文朝着里面推了推:“这个水我可不敢喝,万一喝完了回去挨顿骂,人带不回去,我的脸往哪放。”

    李佳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云倚傲问:“刚才电话里你们说什么來着。要打架。”

    云倚傲眉头皱了皱:“他们一群人围着我和安然,不让我们走,也不道歉。”

    “是么。那肯定是你们的不对,不过,,”李佳文看着田守光:“那你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是一口一个您的,这会您也沒有了。

    “我哪有什么意思。”田守光这时候还敢说什么,李佳文可不是个好惹的人,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这个部队里面就两个混世魔王,一个战天宁,一个李佳文。

    还沒听见过后來者居上的,估计这两个人要是不死,一时半会的也沒有能够把两个给比下去的。

    战天宁那人这两年比较低调,有个有钱的老婆,部队里面有好东西都是先给他用,他有本事能叫老婆往部队里面扔钱,而且战天宁的老婆有个专门为军人组织的征婚网,每年都能给部队解决一部分的婚姻问題,别的不说这些也都让人对战天宁刮目相看,人家在部队里面为部队办事,沒有忘了部队里面的哥们,首先说把不少人的个人问題解决了,别人不行。

    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战天宁为部队做的贡献大,部队领导也对这个年轻有为的首长格外的抬爱,战天宁也就不好意思闹了。

    但他不闹还有别人,就说这个李佳文吧,每次上面有好东西了,都是她先要,她就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先要她用完了,但等她用完了,基本上也就沒什么可用了。

    田守光虽然沒有和李佳文打过交道,但光是听也够喝一壶了,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回头沒有把两个孩子留下,反倒把李佳文给得罪了,那可有他好看了,李佳文还不把他的导弹部队给翻个底朝天。

    一个女人,骂骂不得打打不得,别人不说,战家人在部队里面根深蒂固,就现在部队都快要成他们家的,他还真得罪不起。

    田守光为了不得罪李佳文一个劲的给李佳文道歉,李佳文也不搭理,就是问:“你说怎么打吧,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他们,但要是打不死,回头你们的人给他们打死了,你也别找我。

    打架这事,拳脚无眼,胜者为王败者寇,你说是不是。”李佳文这话说的食堂里面这些人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什么叫打死了。

    感情他们两个屁大的孩子,黄嘴丫子都沒退的人,就能打死他们,就是再有本事把,还能打死他们么。

    有的人就不服气了,弄点动静什么的,田守光就呵呵的干笑,心里想着这事都到这个地步了,就出去操练操练也沒什么,这么一群人还压不住李佳文的气焰。

    其实李佳文心里也沒底,她知道战安然的本事,至于云倚傲,名字听着很霸气,至于人就不了解了,沒听说过云倚傲多少的事情,知道一点不多,就是听说云倚傲从小就跟屁虫一样跟着战安然,总是给战安然欺负,就沒有直过腰,到底什么样李佳文也看不出來,穿的也够严实,完全看不出來几斤几两的那种,脾气可是不太好,一般人倒了部队里面哪里有这个气势,他倒是一点沒觉得害怕,行。

    “我看要不这样,來都來了,就让他们笔画两下,点到即止,谁赢了,今天的理给谁,你看怎么样。”田守光觉得这样最好,他其实也是在想,以后我看你还怎么找我的麻烦,你不说胜者为王败者寇么,我们谁也别说谁,赢了就有理,输了的就理亏,到底怎么回事也就不追究了。

    这么一來他就好看了,你也别说我欺负你。

    李佳文笑了笑:“敢不敢。”

    李佳文这话问的是云倚傲,云倚傲看了一眼战安然,李佳文心里沒底了,你一个大老爷们看一个女孩子,沒出息了吧。

    “不蒸馒头争口气,我不怕。”战安然就喜欢打架,打架对于战安然來说,从小吃馅饼一样打起來的,还能害怕么。

    别说是人,就是怪兽也不会觉得害怕就是了。

    云倚傲属于那种战安然往火坑里面跳他也不拉着,而是准备就跟着一块跳下去的人。

    看了一会:“那我也同意。”

    李佳文心里好笑,沒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比到最后输了难看。

    但李佳文沒想过输的事情,即便是输了,这么一群人也不好看,何况她在这里,能输到哪里去。

    “有骨气。”李佳文说完看向田守光:“怎么比。”

    “我看就三局两胜,按照部队里的來,我出几个人,你们出几个人,你们可以找帮手,人数够了我们就开始,这个比试不是生死搏斗,点到即止,你也别当真,就是玩玩。”

    “我可沒和你们玩,都欺负到我家门口了,谁和你玩了,输了就输了,我不觉得丢人,我弟弟妹妹都年纪小,人生阅历浅,栽了跟头还有明天,你们一大群人和我玩这个,我真替你们害臊,也别拐弯抹角的了,就他们两个,三局两胜,你们六个人的,我看看能不能输给你们,要是他们输了,我李佳文不干了。”

    李佳文起身就走了,战安然一看嫂子都走了,起來也跟了出去,倒是云倚傲起身慢了一些,但最后也跟了出去。

    出了门李佳文和战安然都在等着云倚傲,三个人见了面只有云倚傲说:“这么做好么。”

    李佳文看他:“会点功夫么。”

    “会一点。”云倚傲不是个说大话的人,特别是腿伤好了之后,就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所以都很是低调。

    倒是战安然,根本不在乎这些,一边走一边看着风景。

    “会一点就行,这里的人沒怎么练过,导弹部队的人虽然都是精英,但也都是花拳绣腿。”这话李佳文说的不是全部,自然众人之下必有能者,只不过李佳文不想给云倚傲心理压力。

    打架一半靠的是实力,一半靠的事心理,沒有强大的心理,想要打赢一场架容易,一场仗就难了,而战安然和云倚傲此时要面对的,就是一场硬仗。

第五百六十二章 双赢

    李佳文带着云倚傲和战安然去吃了顿饭,自然是去自己的部队吃,到了家到底是不一样,战安然和云倚傲一出现就给人簇拥着,热情的就不用说了,这些人一打听,听说了导弹部队这么欺负人,气的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去找他们算账,但是人家李佳文说了,好戏在后头呢。

    下午李佳文带着两个人回去的,到了导弹部队那边,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來了一些其他团部的人。

    一看见李佳文都上去打招呼,估计都等着看李佳文不干了走人,平常都是有过节的,沒少让李佳文挤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看热闹,哪有放着不看的道理。

    李佳文就跟沒看见似的,找了个地方坐着去了,其余的事情她说不管就不管了,但李佳文也是带人过來了。

    部队也不是田守光他们家的,你说一就是一啊,万一我赢了你不承认了呢,白纸黑字的立上军令状,别到最后你跟我说些有的沒的,我不吃这套。

    “田首长,你看看这个军令状写不写。”來的人是军部的人,算是李佳文的半个朋友,主要是李佳文的事情沒人敢不干,不干就是得罪,都得罪不起的那种人。

    别人是有交情才能请的动军部的人,李佳文则是霸道才把军部的人给逼出來了,你就说來还是不來吧,要是不來,你等着,山不转水转,你就给我等着,你看我能不能收拾你。

    遇上李佳文,谁不害怕啊,她就是个不讲理的,平常那就是不讲理,你要是和她关系打好了,有好事的时候她能想着你,要是关系不好,就是沒有坏事她都能整出一点坏事來给你,恨不得夜黑人静找人上你家楼下扔石头,大晚上路上弄个袋子套上揍你一顿。

    这样的人那不是军痞,战天宁那是军痞,军痞的特性是在部队里面横着走,但是李佳文典型的女流氓,沒有干不出來的事情了。

    田守光看了一眼,还笑了:“李首长,这就是个玩笑的事,还用军令状。”

    “那怎么能不用呢,万一我们赢了田首长跟我抵赖,我可不好交代。”李佳文这话就有点难听了,田守光想说什么,又觉得难看的在后面呢,就算了。

    田守光就沒想过,以大欺小到时候好不好看的事情。

    拿起笔田守光在上面签了个名字,李佳文也过去签了名字,跟着这场比试才正式准备开始。

    比试都是田守光的导弹部队准备的,第一场是在导弹部队的训练场上,原定是要运送导弹,中途给军部的人给换成了对打的比试。

    “技术上的就算了,他们本身也不懂这些,我看就直接上场比拳脚的,枪械的你们选一样简单的,毕竟他们都不懂,你们也别太强人所难,毕竟是两个孩子。”

    这话还听不明白么,你们都是大人,部队里面训练你们干什么的,你们都用在这里了,跟两个孩子过不去真有你们的,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

    那人说话去了一旁,坐下了等着李佳文输了走人,虽然嘴上说的是偏袒李佳文的话,可是心里也是希望李佳文回家哄孩子去,可别再部队里面给他们找麻烦了,李佳文在部队里面,其实就是个威慑所有人的人。

    比试开始战安然第一个上來的,这是第一场。

    “呦。”田守光坐在一边笑了笑:“安然行么。”

    其实田守光早听说过战安然战天翼两个人了,在部队里面受过特训的人,但是后來还不是走了么,听说是因为兄妹两个一块当了逃兵,具体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既然是逃兵,肯定是被部队里面的苦给弄怕了,既然是这样,那也就沒什么太大的能耐,到底还是逃兵啊。

    田守光回头看了一眼,二炮的一个人走了出來,是个二十多岁的人,其实觉得挺丢人的,他第一个一方面是功夫六个人里面最不好的,一方面是大家都觉得对付一个女人丢人,才把他给推选了出來,而他也觉得丢人,不愿意第一个來,但是他不來兄弟们不同意,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战安然站在比试场的中央,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头发在后面高高的扎着马尾,一身迷彩服站在那里,身体看着很是单薄,但是精神头却是十足。

    李佳文丝毫不担心战安然,她其实有点担心云倚傲。

    毕竟战安然那是出了名的能打架,伸手肯定不在她之下,打二炮的这些人,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云倚傲就说准了,从小给战安然欺负的人,能什么样子。

    云倚傲此时也是无比的淡定自若,站在外围双手背在身后,一声迷彩服站在那里,李佳文也是不禁赞叹,年轻是好,特别是这种年轻的小鲜肉,不管是哪一样都足以叫人羡慕的。

    场中央战安然打量了一下对面來的人,目光十分的犀利明亮。

    地上此时都是沙子和土,周围空旷了一大片,人都在高一点的地方观察他们,其中也有云倚傲。

    云倚傲离的算是比较近的,因为下一场他也要比试,他算是先观察一下吧。

    其实这场说好了两个人上的,结果对方就上來了一个人,足见对方沒有把他们两个人放在眼里。

    战安然眉头皱了皱,迈步朝着那人走了过去,把那人弄得还有点意外了,本來是他要走过去的,现在成了战安然走过來,他还有点不能适应了。

    战安然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就朝着喉咙去了,那人忙着后腰向后仰过去,战安然纵身就是一脚,结果这一脚差点沒來得及躲开,那人吓得脸都白了,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而到此时周围的人有点紧张了,这哪里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分明就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将门出虎女,人家就不是好惹的。

    田守光原本也是一盘从容,此时有点意外了,起身走了两步过去,站在那里神情肃然。

    知道是自己大意了,田守光回头看:“还有一个人呢。”

    “來了。”那人从后面上來,朝着田守光。

    田守光示意过去,那人迈步就走,田守光想到些什么:“你过來一下。”

    那人又回去了,田守光就在耳边说:“尽量托住久一点,能打得过就打得过,打不过就往后拖,把体力拖下來。”

    那人抬头看着首长:“知道了。”

    跟着又下去了一个,云倚傲眉头蹙了蹙,喊战安然:“安然。”

    “说。”战安然一边陪着对方玩,一边问,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些,她从小打架打到大,从來也不在乎打架的事情,陪着他们玩呢。

    “速战速决。”云倚傲的话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但是周围人听着都有一种十足的震慑之力,特别是正坐着的李佳文。

    听见云倚傲说话李佳文就抬头看云倚傲了,听到云倚傲说速战速决的话不经意的皱了皱沒头,年纪轻轻的,竟然能轻易洞悉别的人想法,可造之材,难怪战天宁惦记了,不知道一会上场能打成什么样了。

    “知道了。”战安然答应的时候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着上來的是两个人,战安然便笑了,跟着飞起就是一脚,跟着两个人打了起來,还沒用上十分钟,比试就结束了。

    看着两个在地上躺着的人,战安然的表情十分淡漠,就好像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连点骄傲的神态都沒有,反倒是周围人,一个个看着战安然十分震惊的表情,二对一都沒有打过一个小姑娘,这个人是丢进了。

    两个大男人用力垂了一下沙子,起身从场中央退了出來。

    战安然转身去了云倚傲面前,抬头看着云倚傲:“你的腿行么。要不然我替你。”

    战安然的这话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听见了,这话很清楚了,云倚傲的腿上有伤,下來比试的话不一定行。

    “沒事。”云倚傲抬起手给战安然扫了扫身上的土,迈步去了场中央,停下了,聊起眼眸看着对面的人,站在那里连点反应沒有,沉稳内敛的气息看的周围人也是一阵意外。

    田守光回头看了一眼:“这局必须赢。”

    “是。”两个人跟着就跳进了场中央,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了,沒有十足的把握哪里有那么激昂的气势。

    进去就拉开了架势,云倚傲沉了一口气,这才拉开了架势,一边的脚朝后拉开,双手握着拳头。

    对方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跟着朝着云倚傲那边攻击过去,结果云倚傲双拳对四拳竟看不出吃力來。

    李佳文看着便笑了,起身站起來也去看热闹了。

    云倚傲的一条腿确实有些问題,每次都不硬碰硬的就给收了回去,李佳文就去问战安然:“这小子腿怎么了。”

    战安然还有点担心,“我们去攀岩,为了救我掉下來把左腿给摔骨折了,因为处理的不好,感染了,刚刚好了沒多久,不敢用力。”

    听战安然这么说周围的人都吃惊不少,刚刚好就这么厉害,要是沒有病还有沒有别人了。

    “腿上功夫好像很厉害。”李佳文说,战安然“好像是吧,我不太清楚,他小时候一直都是我欺负他,打不过我,长大了我就不是他的对手了,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

    听战安然十分羡慕的口气,李佳文就笑了,一旁的人却一个个的脸色霎时难看几分。

    估计也是给逼急了,田守光的两个人听到李佳文的话,就打算攻云倚傲的左腿,脚下跟着扫了过去,结果人家飞起一脚,反倒踹的很远,翻身又给了另外那个人一脚,而且就右边的腿,左边的腿几乎不用。

第五百六十三章 云倚傲的决定

    双脚落地云倚傲便皱了一下眉头。战安然跟着跑了下去。拉着云倚傲的手臂问:“怎么样。”

    “沒什么事。”云倚傲总是沒什么表情的那样。低头看了一眼战安然算是安抚了。

    战安然低头看了一眼。算是相信了。才看向对面的人。

    “打得不错。”田守光还能说什么。说好的三局两胜。他们输了两局。这一局也就沒有什么意义了。

    李佳文扭头看了一眼田守光:“这还用你说么。”

    田守光的脸都挂不住了。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就是想要试试他们的深浅。既然是个误会。我们道歉。晚上我们请你们。”

    “我们可不敢吃。万一是鸿门宴呢。”李佳文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田守光一开始就知道。可现在这是咬住了不放。

    “我也沒说什么。就是试试他们有沒有两下子。我也道歉了。”田守光说的都有些无奈了。李佳文回头看看那几个人。笑了笑。

    “比都比了。也不差最后一局了。正好试试两人的默契度。”李佳文看了眼后面的几个人。一点不觉得事大。

    田守光的脸都丢光了。两局都输了。还要來第三局。第三局要是再输了。那更丢人。

    田守光就想不來了第三局。李佳文就说了:“你要不來。就是怂了。來不來。”

    田守光这个脸上无光。算是知道李佳文是什么人了。这不就是个无赖么。

    “那來吧。输都输了。”田守光破罐子破摔似的。这事本身就怪自己。谁让自己非要弄这么个事的。

    要是战天宁和沈让來了。多少能给点面子。可來的是李佳文。也只能人倒霉了。

    田守光叫六个人上场。虽然肯定是输了。但是六个人也说不定能赢。所以还是说了两句。赢了还能找回一点面子吧。

    结果六个人下去又输了。这回可就是全军覆沒了。再看看人家两个人在下面。根本就是游刃有余。丝毫不费力气的那种。

    田守光心里就想。说什么也要把两个人给留下。这要是把人留下了。他们面子上也能找回來一些。

    但是李佳文比试完了就要走了。说是就要回去了。沒有时间留下來。

    “我这里还沒参观完呢。你们來了沒去我的指挥部看看。要不去指挥部看看。我们的远程反侦察都是最先进了。部队里面要数我们了。”田守光是什么意思。就想把人留下。年轻人是什么想法。不就是图新鲜感么。如果能够留下那是最好了。

    他这里什么都有。真要是看了说不定就能留下了。这么想田守光还有点希望了。

    但李佳文是真沒管那么多。抬腿就走了。都沒多看一眼田守光。

    人都走远了田守光这才叹了一口气。要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去找战熠阳。把两个人给带过來。战熠阳沒來。两个儿子也沒來。偏偏儿媳妇來了一趟。结果弄得真是不好看。

    田守光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自己那几个人:“真是。平时怎么练得。连两个小不点都打不过。你们也亏了一群人。丢不丢人。”

    田守光说完走了。弄得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心里想着。这事怪谁。怎么倒打一耙了。

    “不错啊。”一边往回走李佳文一边看着云倚傲说。云倚傲就是那种平平静静的样子。但他总是低头看自己的左腿。一边看一边皱皱眉毛。

    战安然就问他:“你是不是腿不舒服了。”

    “沒不舒服。我就是奇怪。恢复的怎么会这么好。一点都沒觉得不舒服。”云倚傲这话说的倒是真的。真的沒有觉得不舒服。看來这两个月真的沒有白费。

    “傻小子。你是骨折。不是腿断了。沒事的。”李佳文说着笑了笑。一边走一边感叹:“真是江山备有人才出。一代后浪推前浪。和你们比我都老了。活的沒有意思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都以为是要自寻短见的人。偏偏李佳文的嘴里说出來。就有那么一点说出來解解闷的意思了。

    战安然站在一旁还笑了。也沒去说什么。倒是李佳文看了一眼边上的云倚傲:“我看好你。可别让我失望。”

    云倚傲多少有那么一点意外。李佳文他也见过。但是自觉的沒有什么交情。能说出这话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嫂子到底说的什么。”战安然不太明白。走过去问。李佳文就笑了。说的什么不用说破了。说破了就沒意思了。

    爱情这种事。最有感觉的就是你追我赶的时候。过去了那个时候就沒意思了。

    她是过來人。她最了解了。爱情就是要保持个距离。保持个度。那才有意思。

    云倚傲也不是个傻子。当然是明白李佳文的意思。只可惜他要走了。这趟回去再回來或许就是许多年以后了。

    其实这么多年他父母就在国外奔波。他之所以留在国内就是因为战安然这个人他放不下。如今既然要放下了。就干干脆脆的放下。别依依不舍的贪恋。

    想到这些云倚傲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战安然。淡淡的目光带着难以割舍的眷恋。如果说这一刻他还贪恋什么。他唯一贪恋的就是她。

    回忆起小时候她那个飞扬跋扈的样子。忽然觉得一切都恍如昨天。是昨天的那个小胖妞把他的世界都占据了。

    早知道他是要离开的人。当初何必还要弥足深陷呢。

    云倚傲也沒说些什么。李佳文则是笑了笑回了家里那边。当天晚上做了饭菜。一家人好好的吃了饭。战熠阳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带着两个人离开了。

    离开前田守光还过來送了战熠阳他们。见了面田守光还有点尴尬。战熠阳根本沒理会这个人。一眼看去就能看出。这个人沒什么大智慧。是个胸无大志的那种人。能有今天的成就估计也都是靠着蛮劲蛮力才混上來的。要不也不能就是个副手。

    战安然和云倚傲的事情战熠阳也知道了。算是个什么都好。战熠阳沒打算追究。把人怎么带过來的怎么带回去就行了。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离开了部队战熠阳的车子开了过來。回去是云倚傲开的车子。战熠阳就在后面靠着闭目养神。战安然坐在前面坐着。继续看平板电脑。

    平板是部队里面给专门配的。战安然一部。云倚傲一部。里面装载了很多的软件。都是些高科技的。战安然正在研究。

    其实战熠阳心理很清楚。这些软件都是随时随地追踪和窃取战安然平板里面东西的。

    部队这么做有他的道理。战熠阳不想干涉。也沒必要干涉。

    车子到家已经晚上了。云倚傲车子开的不快。

    许荣荣接到电话说是要回來了。给云梁家打了个电话。云梁一直沒有出国。就在国内等着儿子回來。

    生意再重要也不如儿子重要。对于云梁來说。儿子还是最重要的。

    接到电话云梁和伍灵秀就來了战熠阳家里。几个人都在里面等着。就许荣荣沒事人一样。

    其实他家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她也不知道着急上火了。反正都回來了。

    战熠阳进门云梁夫妻就站起來了。看见儿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特别是伍灵秀。就好像谁把她儿子给偷走了一眼。看过來看过去的。看也看不够的那种。

    伍灵秀这么多年就把儿子一个人扔到家里。家里有保姆阿姨。还有她父母。就是都不在。也还有弟弟伍俊杰夫妻两个。她就从來沒有殚精竭虑过。更别说什么害怕之类的了。

    儿子和女儿不一样的。要是自己有个女儿。肯定是每天提心吊胆的那种。今天想着这个。明天想着那个。但是她是个儿子。她就沒想过那么多。为什么呢。这还用问么。儿子在吃亏就是挨顿打什么的。男孩子嘛。打打更结实。再说儿子从小跟着弟弟学武术。那是能吃亏的人么。别人不吃亏就不错了。所以她就沒有担心过自己儿子的事情。

    这次可是把伍灵秀个吓坏了。她就沒遇见过这种事情。怪吓人的。

    儿子会点什么东西那事儿子聪明。脑子好用。可要是给什么人盯上了。这事就有点吓人了。

    伍灵秀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是给国家征用了。以后怎么办。

    像是许荣荣似的。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面。逢年过节回來了两三天又走了。就沒见过这种儿子的。那还是自己的儿子么。分明就是别人的儿子。伍灵秀根本就受不了。想都不敢想了。

    这几天伍灵秀在家里就盼星星盼月亮的。恨不得马上见到儿子。她就怕万一给部队留下。晚上睡觉都睡不好了。

    这事云梁也不好说什么。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国家的事情他一个小市民哪里会清楚。国家要是真的就看重他们的孩子了。那能说不给么。

    别说的那么可怜。你家就一个儿子。走了沒人养老什么的。那谁家不是一个孩子啊。人家的都能去保家卫国。怎么你的就不能。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去不去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了。

    云梁这两天也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接到电话了。忙着就赶过來了。

    战熠阳回來了云梁就站起來了。一看见儿子心理那份踏实就不用说了。

    部队那地方多遭罪。能不去谁都不愿意去。虽然孩子需要历练。可谁又愿意去那里面历练。

    妻子和儿子亲近的时候。云梁也和战熠阳说起了话。战熠阳也不是个客气的人。叫云梁坐下了一起说话。

    许荣荣张罗着。说是晚饭都做好了。一起吃晚饭了。

    云梁看了一眼妻子。这才和战熠阳夫妻说起话。那边战安然也是安静了许多。但这话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两个孩子的事情上了。

    正说着云倚傲说了一句话。倒是叫人都安静下來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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