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像家一样的公司（求收藏）
公司里专门腾出一间健身房不算稀奇，但在办公室里安排让人坐上去就想睡觉的真皮沙发这像话吗？
“对，”张凡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要做一家别人绝对不敢尝试的公司。”
“在这家公司，不需要冰冷的办公桌和禁锢自由的格子间，每一间办公室都有舒适柔软的沙发，每个人拥有独立的办公桌，在这里你可以躺着、可以坐着，甚至可以倒立，真正有想法的优秀人才最讨厌被禁锢自由。”
“一切天马行空的创意在这里都有机会被采用，公司真正的以人为本，没有打卡和考勤制度，没有上下级，只有朋友和家人。”
“除了健身房，还会有专门的巨幕影厅、游戏厅、充满互动性的会议室，工作上取得成功后大家能够一起分享喜悦，面临困难时能够拧成一股绳解决困难……”
唐淼淼出声打断了张凡的畅想，开口问道：“在这样一家公司上班月薪多少？”
“比所有的同类型公司、同等岗位，只高不低。”张凡回答道。
“虽然听起来很棒，但作为一名专业的管理工作者，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这样一家公司会让你亏死的。”唐淼淼出声提醒道。
“不会的。”张凡的语气无比肯定，不自觉间流露的非凡自信更是为他平添了几分魅力。
“为什么?”唐淼淼很想知道是谁给他勇气让他这么肯定，梁静茹吗？
坐正身体，张凡微笑着看向唐淼淼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对钱不感兴趣，我也不差钱！”
一瞬间，唐淼淼带着职业微笑的脸僵住了。
呵呵呵呵……这就是大佬的自信吗？
有学到，你学会了吗？
既然张凡都这么说话了，她还能说啥，有钱人的世界不是她一个高级打工人能够理解的。
于是，唐淼淼不说话了，刚好大餐也送了上来，她专心的享用着美食，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多吃点儿，这几天会很忙的。”张凡的目光充满慈祥，谁让唐淼淼办事效率又高、能力又强。
而且还有把柄握在他手里，这么好的创业小帮手不用白瞎了。
唐淼淼觉得刚塞到嘴里的鲍鱼忽然就不香了，咽下嘴里的食物，她有些委屈的说道：“我怎么感觉成了你的私人秘书了。”
“谁让你这么能干，你要是不想做的话倒也行，聂经理可能想要找你谈谈。”张凡无所谓的神情，像是在说这件事儿你看着办喽。
被揪住小辫子的唐淼淼气呼呼的把手中拿着的餐刀扎在了一旁的波士顿龙虾尾巴上。
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真是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干……才不是！哼！”
“你说什么？”一边嚼着东西一边看着手机上聂经理发来的消息，张凡没有听清楚唐淼淼的小声抗议。
“我说这鲍鱼不新鲜，有怪味道。”唐淼淼拧着嘴巴，低声抱怨道。
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以前在工作中从来没有这么多情绪的啊……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吃鲍鱼，以前穷的吃不起。”张凡回答到。
唐淼淼：(⇀‸↼‶)
您一个钱多到在公司建游戏室、放真皮沙发的大佬说自己穷？
宁在开玩笑呢？
她不想说话，还是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工具人比较好。
一桌子海鲜造完，唐淼淼打着饱嗝拎起手包，“我去给您办事儿去了，到公司记得把预算打我账户上。”
“那啥，我银行卡限额了，要不这顿饭钱你先垫上？还有买办公桌和沙发的钱你也先垫着，不用省钱。”
张凡拿起手机付账时才发现已经限额了，刚才签合同转出去了好几十万，他的银行卡还是最普通的储蓄卡，等有时间得赶紧去银行升级一下才行。
“哼！”扫码付了8000多，唐淼淼越想越气，说好的宰张凡呢，怎么最后变成她结账了。
吃完午饭，张凡慢慢溜达着去了附近的停车场，开着保时捷回公司去了。
新公司这边的工作在唐淼淼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天喵公司这一边却忙的焦头烂额。
刚刚聂东发消息说，购物节的执行方案又出了大问题。
……
看到这辆蓝色的保时捷，天喵集团的保安赶紧从站厅出来恭恭敬敬的指引张凡停好车。
走进天喵大厦大厅，遇见的员工也都很有礼貌的和他打着招呼，传闻公司总经理就是因为这位新来的张总被辞退的，更不要说还有着刚来就教训客户经理的彪悍历史。
昨晚张凡在火锅店教训混混的事情经过几个亲历整个事件的员工宣传后，变得越来越离谱……
短短两天时间，张凡凭借一己之力，成为了公司里的一个传奇人物。
坐到自己的私人办公室里，张凡发了个消息过去，没多久聂东就找来了他的办公室。
“张总，这下出大事儿了。”一向沉稳的聂东像是一路小跑过来的，现在还有点气喘吁吁。
张凡沏上一壶茶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淡定地说道：“别急，慢慢说。”
聂东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张凡，坐下后先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继续说道：“我们已经联系过很多家乙方公司，不光是广告的设计和策划工作，他们连场地和活动的物料都不愿意为我们提供。”
“另外，龙腾集团的几个生产商停止了和我们的合作，不过缺了天喵的渠道他们自身的销售也不怎么好。”聂东补充道。
“嗯，我已经在着手解决了。”张凡仍旧波澜不惊，这些情况本就在他的预想之中。
等他的广告公司开起来设计和策划工作就能顺畅起来，至于物料更不用担心，大不了就到魔都以外的城市印刷制作，高氏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场地问题也容易解决，大不了就在内部举办，本身问题不大。
“上午我们忽然接到几个顶流主播同时和我们解除合约的消息，这次购物节一大半的活动都需要直播进行宣传，没有了这些顶流主播辅助，很多活动都没有办法开展。”
“而且，现在距离购物节开始不到一个月时间，再改方案的话明显来不及了。”
聂东一口气终于喘匀，购物节的方案原本就是张凡写的，其中线上活动占了大部分，要是没有大主播为平台导流，确实会非常麻烦。
就拿最简单的说，如果没有顶流主播自带的流量，很多生产厂家达不到预想的宣传和销售效果，也就不会给出比往日更低的折扣。
顶流主播有流量，厂家想要宣传和卖货，这本身形成了良性循环，缺少了一线主播在中间链接，这个循环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但这并不是最坏的情况，最坏的情况是他们不和天喵合作，跑去和竞争对手合作的话，对天喵才是最不利的。
“一个也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他们怎么说的？这时候解除合约是想以后再也不和我们合作了吗？”
张凡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他也没想到高氏的影响力这么强。
临时解除合约会很大程度上影响主播的信誉度，如果不是迫于无奈他们不会这么做的。
“都联系过了，几位顶流主播都表示不会参与本次购物节，不过他们说了，也不会接受其他公司的邀请。”聂东回答到。
“好，我知道了。”张凡随手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上面无非就是一些搁置下来的工作明细。
好在事情没有发展到最坏的地步，一线主播本身也具有很大的影响力，高氏逼着他们与天喵解除合约已经很难了，不可能再做到让他们和高氏站在一起对抗天喵集团。
天喵背后有云老板创立的商业帝国，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谁也不敢轻易招惹。
032.交个朋友直播间
放下手中的文件，张凡随意靠在办公椅上。
“好，你先去忙吧。”张凡闭上双眼，一些利益牺牲本来就在所难免。
也只能尽力将损失降到最低，试着能不能在其它方面做一些补救了。
聂东退了出去，不再打扰张凡的思考。
【叮！系统提示：建立公司任务已完成】
【1000万创业基金已转换为宿主个人资产】
【人际关系扫描能力正在传输中】
与此同时，一枚小小的淡金色六边形印在了刻有“安身”二字的灰色面板上。
就在张凡思考应该怎么补救的时候，系统提示在意念中适时响起，应该是唐淼淼已经安排人完成了注册流程。
注册好公司，租好了办公地点，一家属于他的公司就算正式成立了。
公司的名字就叫“非凡者”，是张凡之前早就定下的。
尽管听起来有些中二，却也寄托着张凡的期望，他希望这家公司能够创造非凡，希望每一位平凡的员工都能借助这个平台成就自己的不凡。
【人际关系扫描能力传输完成，检测到有宿主拥有可融合技能，正在自动融合升级】
听到这些神奇的技能还能再次升级，张凡心中充满期待。
【意念操控手机技能与人际关系扫描技能融合中】
【已自动融合升级为高级人际关系扫描技能】
（注：该技能不再需要借助手机作为媒介，可直接洞悉扫描对象与宿主的亲密值与内心真实想法）
看到升级后技能的注解，张凡心中一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读心术”?
系统实在是太给力了！他现在的财富已经几辈子都花不完，相比之下，还是这些堪比超能力的黑科技更吸引人。
同时，他也更加期待“安身篇”完成后，系统为他带来的好处了，难不成会直接变成超级英雄？
张凡心中窃喜，有了这项技能，找人谈判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大不了他亲自去找那些顶流大主播们谈谈条件，只要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相信他们还是愿意冒险的。
嗡嗡……
手机震动了两下，打断了张凡的思考，他睁开眼睛，发现是手机应用的消息推送。
“子公司最新产品上市，限量5000台，来直播间和老罗交个朋友”
看到这条推送消息，刚还在思考怎么联系顶流主播的张凡下意识点了进去。
“交个朋友”直播间的主播罗玉龙自称是一位理想主义者，之前是一家科技公司的CEO，后来因为经营不善欠下债务，只好做直播带货还债。
大学时张凡也曾是理想主义的狂热拥护者，对这位罗老师的经历还是比较了解的。
“Apple公司推出了最新款手机，不过想要买到的话要在官网上经过很长时间的预约抢购，这次我们拿到了5000台的货源，帮子公司带下货。”
人到中年略微有些发福的罗老师一出场，直播间的留言立刻活跃了起来。
“龙哥牛13，龙哥牛13……”
“罗老师不是说要收购Apple公司吗？怎么还帮着做起宣传来了？”
“快上链接啊！我的钱包已经饥渴难耐了！”
……
点进直播间，直播刚好才开始不久。
身边的助手正在简单的调试设备，罗老师饶有兴趣的看着直播间大家的互动。
“看到很多人在讨论是否继续收购Apple公司的问题，我在这里统一做个回答。”本来只是直播间观众的玩笑话而已，没想到罗玉龙真的回应了。
“这次帮子公司做个品牌宣传，首先得保证子公司的良好发展，以后才有机会收购。”
“其次呢，这次帮他们做宣传赚点广告费，一定程度上来讲，对收购计划是很有帮助的。”
等罗玉龙说完以后，留言和小礼物瞬间刷屏。
“龙哥牛13，龙哥牛13！”
“666，龙哥快上链接，让我为收购大业尽一份力气。”
“又在吹牛了，傻子才信……”
留言里有褒有贬，评论不一。
可能罗玉龙在直播带货的专业性上不如一哥一姐，但在他特有的人格魅力下，粉丝粘性很高。
“今天直播间会有5000台手机，等会儿上架了可以抢购，价格上至少从目前来说，是全网最低价。”
罗玉龙继续补充道，毕竟作为一位新晋主播，带货是他的首要任务。
“还真是个倔脾气的人……”张凡对着手机屏幕轻声说道。
和疯狂刷屏求上架的观众不同，刚刚得到“高阶人际关系扫描技能”的张凡隔着手机屏幕就能看到罗玉龙的真实想法。
刚才他在说到收购子公司的时候，眼里是闪着光的，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尽管语气戏谑，听起来就像随口开的一个玩笑，实则是他最认真的一句话。
和其他带货主播时尚青春的人设不同，这位颤音平台的带货一哥罗玉龙走的是“亲民路线”，从中青年到老年，原本就有很多人是他的忠实粉丝。
但在带货能力上，罗玉龙入行较晚，专业性稍显不足。能带来的流量和直播带货界的一哥一姐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在购物节方案制定时罗老师还没有开始直播带货，现在想想，带货一哥和一姐在高氏的压力下不愿意冒险和天喵集团合作，罗老师或许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叮！宿主当前想法可提升“安身篇”完成进度，正在生成新的任务】
“这系统还挺智能的。”张凡心中想到，尽管系统的声音有些冰冷机械，问什么问题也不会回答，但胜在靠谱。
【新的“安身篇”任务已解锁】
【任务详情：与罗玉龙签订购物节带货合作协议】
【任务辅助道具：无】
【任务完成奖励：1000万公司初始人才招募资金】
【失败惩罚：强制宿主在三天内完成二十件好人好事】
这次没有触发特殊能力奖励，不过又有1000万的创业资金。
正常情况下，迫于高氏财团在直播领域的强大影响力，罗玉龙估计是不愿意和天喵集团合作的。
可现在嘛，洞悉了罗玉龙内心真实想法的张凡，顿时计上心来。
如果一个人心中怀抱理想，一切都将充满可能。
“系统，查看我和罗老师之间的亲密值。”
升级版的“高阶人际关系扫描功能”不仅能够洞悉内心，还能显示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值。
扫描对象：罗玉龙
与宿主亲密度：5（形同陌路）
张凡返回颤音软件主页，上次揭穿萝莉音主播的真面目得到价值一千万的颤音币静静躺在账户中。
“来吧，交个朋友！”张凡面带微笑的点进直播间，轻声自语到。
033.高级趣味
身为一个带货主播，来罗玉龙直播间的大多数人都是过来买东西的，当然也有人是过来看个热闹。
直播间中偶尔有一些支持者会刷一些小礼物，但大多数都是一些价值一毛钱的小红心。
极少数土豪偶尔刷上两个价值一百多块的直升机增加一下直播间的热度。
基本上，也只有那些长相甜美的才艺主播或者流量较大的游戏主播有机会得到大额打赏。
就算是有带货一姐之称的娅娅，在直播中也很少有收到大额礼物打赏的情况。
罗老师不靠礼物赚钱，所以他平时很少去看有没有人送礼物，有时候抬头看手机屏幕正好看到的话，会顺便感谢一下。
“我们知道子公司的产品设计风格一向比较严谨，这一次的……”
罗老师还在投入的讲解着身后屏幕上Apple最新款手机的产品信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直播间里，观众开始疯狂的刷起留言来。
“罗老师加油，收购子公司！”
“罗老师，我们永远支持你！”
““我本不凡”大佬牛13，龙哥牛13！”
……
“罗老师，好像是有人在刷礼物……”抬头看到疯狂滚动的留言和满屏的礼物特效，罗老师身边的助手捅了捅他。
被打断的罗玉龙有些不悦，有人刷礼物就有人刷礼物，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他还是侧身看了一眼手机。
这一看，他张着的嘴巴就合不上了，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
怎么就忽然这么励志！
嘶，这是打鸡血了吗？
清一色的留言都是在让他加油，让他挺住……
虽然知道是好话，但怎么感觉听起来怪怪的？
“这什么情况，感谢“我本不凡”送的十个嘉年华，这礼物好像挺贵的吧？”
看到屏幕上的礼物特效，罗老师侧过脑袋问身边的助理，但他发现情况好像不太对……
“再次感谢“我本不凡”送上的十个嘉年华，阿木，这一个礼物多少钱？”罗老师转头向身边的助理问道。
作为一名直播带货界的新人，他显然对这种情况的处理没什么经验。
阿木是他直播的助手，看着屏幕上不断炸出的礼物特效，他有些牙疼的回答道：“3000一个，十个就是30000，这位昵称是“我本不凡”的朋友好想已经连续刷了100多个了……”
靠在办公椅上的张凡，随手一点就是十个嘉年华，每刷一次礼物，只附带一句简短的五字留言。
支持罗老师！
“3000是颤音币还是什么？”罗玉龙有些受宠若惊，看着满屏的留言，他鼻子有些发酸。
本来他以为，现在谁还会把当年他年少轻狂时挂在嘴边的理想当回事儿呢？
毕竟大家都挺忙的，最多也就看个热闹吧。
刚刚他再次说出收购Apple公司这样的凌云壮志时，恐怕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当真了。
大多数人也只是把它当成一句玩笑话来听吧，没想到真的还有人选择相信他……
“3000软妹币，现在刷了有200个嘉年华了，总价值六十万……”
助手阿木心中震惊的厉害，怎么忽然冒出一位这么不差钱的土豪？
在礼物特效的轰炸下，罗老师的“交个朋友”直播间人气直线上升，瞬间音浪破亿，成为了颤音平台人气最高的直播间。
但张凡的礼物攻势还没有停，满屏的嘉年华特效不要钱一般的炸裂开来，转眼间送出去的礼物价值超过百万！
平台的活跃用户纷纷被吸引进来，共同欣赏和见证着这场奢侈无比的礼物雨。
连着感谢了好多次的罗老师情绪有些失控，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遇上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劝他先不要刷礼物了？我下次问问娅娅，但她可能也没遇到过。”
“这位昵称叫做“我本不凡”的朋友，真的非常感谢你的支持。以后常来我直播间买东西就好，不用这么破费的。”
罗老师双手并在一起作揖，低头对着手机屏幕感谢着，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眼睛通红。
给他刷礼物不是最让他感动的，反而是背后这么多默默支持着他的人，此时都跟着张凡一起，在留言上打出了“老罗好样的”几个字来。
“我是来交朋友的，你继续讲产品就好，我马上刷完！”
几百万的礼物刷完，张凡在直播间的粉丝值迅速攀升到榜一。
他的留言带着金色特效出现在屏幕上，瞬间留言区又炸了！
不帅你报警：“我本不凡”大哥霸气，几百万交个朋友，这样的朋友能给我几个吗？
带刺的玫瑰：大佬腿上还缺挂件吗？实在不行我可以暖床……
麻辣鱼：神豪大佬还在继续刷礼物，会不会是平台炒作？
……
罗老师平静了一下情绪，开始继续讲解身后的产品信息。
不过此时大部分的观众都在刷着留言，根本没有听他讲。
此时的罗玉龙心中五味杂陈，原本他只想通过直播带货的方式偿还开公司欠下的债务，才尝试进入这个行业。
说实话，之前的很多场直播效果听起来不错，却是平台花费了很大代价营造出来的。
他实际为平台带来的流量和利益，远远低于平台预期……
而这次直播，恰恰是平台对他的一次考察。
如果这次直播在没有运营的情况下人气大跌，平台将不会继续在他身上浪费资源。
但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支持他，张凡带起节奏后，很多粉丝也开始自发的刷礼物，留言支持。
这一次直播的热度已经远超之前的所有直播，甚至很有可能刷新平台的直播记录。
还有什么比这种不求回报的支持更能让一位理想主义者感动吗？
罗老师用力攥紧拳头，平静着激动的心，他心里暗暗想着，等直播结束一定要找到这位观众，亲自对他说一声谢谢。
扫描对象：罗玉龙
与宿主亲密值：70（神交知己）
张凡亲眼看到罗玉龙和他之间亲密值从陌生人到萍水相逢再到知己，这就是钞能力的力量吧。
花了半个小时，张凡送出了最后一发嘉年华，账户里价值一千万的颤音币消耗一空。
他真心想给颤音官方提提建议，应该设置一些更大价值的礼物，尽管能够连发也一样，刷完这一千万的礼物手指都麻了。
不过反正他平时也很少看直播，这些颤音币留着也没什么用。
比起将这些颤音币刷给一些美女主播，张凡更愿意刷给一位坚持梦想的理想主义者。
毕竟，他可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新时代四有青年。
“您好，我们能留一下您的电话吗？在直播结束后我们会为您送上一份礼品。”
罗老师的直播助理见到张凡终于停下刷礼物，赶紧在后台私信他。
034.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求推荐票）
“不用了，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回复完后台留言，张凡滑动手机，退出颤音软件。
如果现在留下联系方式和罗老师谈合作，那这打赏的一千万就成了赤裸裸的商业行为，说不定还会引起罗老师的反感。
联系到罗玉龙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天喵品牌宣传部分分钟就能找到他的联系方式。
等过几天张凡再亲自去和罗老师谈一谈购物节的合作问题，顺便透露一下自己为他的理想主义打赏了一千万。
再谈谈感情，邀请罗老师帮助天喵度过难关。
这样一来，合作还不是十拿九稳。
和理想主义者谈感情，和商人谈利益，恰好罗老师是一个怀抱理想主义的商人，那就得双管齐下啊。
心里有了完整的计划后，张凡叫来聂东，告诉他提前准备好资料，等着过几天他就去找罗老师谈合作。
除了主播问题外，剩下的业务等他的新公司运转起来后就能进行，至于和高氏解除合作而损失的一些供货商，无非就是从别的地方拿货罢了，最多也就是增加一些运输成本。
原本张凡还以为传说中魔都龙头高氏财团有多大本事儿呢，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嘛。
……
“这些沙发舒适度都很好，你选一套吧。”唐淼淼把挑好的沙发图片发送给张凡，给他留言说道。
仔细端详着这几套沙发，看起来舒适度应该过关，只是为什么不是真皮的？
他张凡开公司，首先档次一定要上去的好吧，不然的话岂不是配不上他的千亿身家。
“档次太低，买贵一点的，不差钱。”张凡快速打字回复道。
唐淼淼看着张凡的回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大锅，您是不差钱，我差钱啊，这几套沙发加起来我小半年工资没了。
您倒是快点儿把钱打过来，别让我垫付好不好……
张凡看着聊天框上方一直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三分钟过去了，唐淼淼却只回复了两个字。
“好的。”
张凡撇了撇嘴，打两个字居然需要三分钟时间，唐淼淼能干的形象在他心中大打折扣。
看来还是晓睫更能干！
江晓睫大学时学习的专业就是行政管理，以前在天喵集团只是一个干点儿杂活儿的小小行政专员。
但现在，行政部的几个主管和经理恨不得倾囊相授，只要江晓睫愿意学，他们就敢教。
有张凡这层关系在，以后只要江晓睫还在公司，铁定会成为他们的领导，现在还不得提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另一边唐淼淼又选了几套档次更高的沙发，拍照发了过去。
顺带发过去一条消息：“这几套我坐着挺舒服的，尺寸也大，躺着睡觉完全没问题。”
张凡看了一眼，后面的几张照片估计是唐淼淼让家居店的店员帮忙拍的。
不光有沙发照片，唐淼淼还专门坐在沙发上摆出各种姿势来，坐着、趴着、躺着，多角度展示沙发的尺寸大小和柔软程度。
张凡忽然觉得唐淼淼这身材去当个模特也完全没得问题，这几套沙发有了她的衬托，档次感觉都跟着提升不少。
不错不错，张凡很满意，他收回刚才的想法，唐淼淼确实很能干！
“就这几套了，记着是每个办公室都要有，钱你先垫上，拿发票回头我给你报销。”
张凡打好留言发送出去，根本不问价格，反正他不差钱。
唐淼淼看到张凡果然没有要打钱的意思，想到等会儿自己的银行卡就要大出血就是一阵心疼。
“你等着，不多开个几万块钱的发票我唐淼淼名字从此倒过来写！”唐淼淼心中腹诽到。
定好沙发，唐淼淼留下送货时间和地址，然后付款。
“帮我打下发票，能不能……”话说了一半，唐淼淼又想起上次她甩锅给聂经理时，张凡那种似乎能够洞悉灵魂的凌厉眼神，硬生生把后面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请您收好您的银行卡，发票您是想……”收银员没有着急打发票，这行做久了，她什么事儿没有经历过？
没有人比她更懂发票，唐淼淼话说一半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算了，正常开就行，你们的运送费记得也要专门开好小票啊！”
唐淼淼怂了，没有亲自感受过那种目光的人根本不会懂，那种被人直视内心深处，灵魂战栗的感觉。
“……嘶，”唐淼淼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还是老老实实抱大腿好了。
暮色降临，随着下班时间的到来，城市中的打工人也跟着活跃了起来。
张凡果断合上笔记本，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不是公司的员工，但既然答应了解决完购物节的问题后再离开公司，他暂时也跟着上下班时间来。
连续给江晓睫发过去好几条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张凡干脆自己找去了女朋友的办公室。
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外面的同事都走一大半了，他不允许自己的女朋友脑子有问题。
女朋友的办公室就在楼下，张凡把他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到胳膊上，关上他私人办公室的屋门。
走进电梯，按下10层，等张凡走出电梯后发现，这一层的几个办公室里员工基本上也都走完了。
果然大部分人脑子没问题，只有办事效率差还不愿意付出更高人力成本的公司，才会宣扬996文化。
连着几个办公室找遍，张凡也没看到江晓睫的身影。
难道是晓睫没看到他发的消息，自己打车回去了？
不应该啊，说好的上班她自己打车来，下班等他来接的。
正当张凡想要打个电话问一下的时候，在十层最东侧人资主管的私人办公室外，他好像听到了女朋友说话的声音。
推开虚掩着的屋门，张凡看到江晓睫正坐在人资主管旁边的位置上，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趴在桌子上记着什么，一定是太过投入了，才没能注意到张凡发过来的消息。
看到门口的张凡，看起来有二十七八岁的女主管赶紧站了起来，声音略显谄媚的说道：“张总您来了，我正在和晓睫一起整理数据呢，都没有注意到已经下班了。”
张凡眉头微皱，处理数据是江晓睫的工作吗？以前没听女朋友说起过啊。
这都下班快半个小时了，别人都下班了不让他女朋友下班？
是不是不想混了？
人资主管好像是唐淼淼直系管辖的吧？这情况回头得反映反映。
“今天婉卉姐姐教我不少东西呢，我都忘了你说要接我了。”江晓睫放下笔，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女主管赶紧表态，态度谦逊，就像是在参加“十佳员工”表彰大会一样。
035.百万悬赏知情人（求收藏）
以前张凡还真没发现，女朋友还有这么强的事业心。
“这些数据着急用吗？”张凡开口问道，刚刚他等女朋友回消息时，已经在汤臣一品旁边的法式餐厅预定了晚餐。
女主管赶紧关了电脑上的数据表，闪身为江晓睫让出位置来，“不急不急，我自己就能处理好。”
其实这些数据几天后才会用得上，的确是一点都不着急……
“那我们先回去了，谢谢婉儿姐。”拿上自己的本子，江晓睫声音清脆的说道。
女主管赶紧弯腰示意，用甜腻而诱惑的声音向张凡道别，“张总慢走，晓睫明天见。”
她这一弯腰，本就不高的领口春光乍现，沟壑纵横……
可惜张凡的眼里只有江晓睫，压根就没看她……
江晓睫今天学到这么多的新知识，她觉得这一天过得很充实，一直都在和张凡分享她的喜悦。
“你不知道，我今天学到的东西可多了呢。”
“尤其是婉儿姐，都要下班了还继续教我。”嘴里更是不住的夸奖主管人好。
“别的都挺好，就是和唐淼淼一样，爱耍小聪明。”张凡揪了揪江晓睫的脸蛋儿，宠溺地说道。
这要是以前，他不使用系统给他的“高阶人际关系扫描技能”的情况下，他说不定真的会因为今天这种事情觉得这位人资主管工作勤勉，还会来事儿。
但同步了唐淼淼十几年管理经验，处理起公司现在一堆的难题都游刃有余的张凡，根本不需要使用系统技能，也一眼就能看穿那位女主管的小伎俩。
故意拖到别人都下班了，等张凡找上门来再演上一出“废寝忘食”的好戏，这种手段在她们唐总哪里根本就是小儿科好吧。
“可别把自己累坏了啊，小傻瓜。”和江晓睫一起坐到保时捷的驾驶室里，看着又拿出刚才记好的笔记开始复习的女朋友，张凡轻轻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
“哎呀，不会的。”江晓睫可爱的歪了歪脑袋，“你不是要自己开公司嘛，到时候肯定需要信得过的人帮你啊，我要努力变得很能干，像是唐总那样能干！”
“你也要努力了，要不然很容易就被我超过了哦。”
江晓睫像是抱着武功秘籍一样抱着自己的笔记本，整个人都变得自信了起来。
“你个小傻瓜，走！咱们吃大餐去！”
听到女朋友心里总是在想着自己，张凡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对他来说，江晓睫就像是寒冷的冬日里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那种平淡到无处不在的温暖最是让人心安。
不过，她恐怕再努力也很难超过张凡，毕竟张凡靠系统同步了唐淼淼十几年的管理功力……
一边开着车，张凡一边听着女朋友讲着公司里的趣事儿，现在整个公司都要把张凡神化了。
……
汤臣一品小区旁，一家颇为高档的法式餐厅内。
两人正坐在餐桌上，耐心等待着厨师处理食材。
“昨天给你看的衣服居然还没货，厂家也不赶紧补货。”
忙了一天的江晓睫终于有时间看一看手机了，餐前时间，当然要刷一下广大女性都喜欢的购物网站。
据说，这样能够有效的促进食欲。
嗡嗡……
手机震动了两下，江晓睫顺手就点开了微博的推送消息。
画面展示的是一条微博热搜，热搜名字叫做：理想主义者豪撒千万打赏，力挺老罗。
随手点开热搜推送的图片，江晓睫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点开查看原图，又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后她抬头问张凡：“我记得你颤音的昵称就是“我本不凡”吧？”
张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拿出手机解锁，打开颤音软件看了看，又把手机递到江晓睫面前，“是叫这个名字，怎么了？”
他不知道江晓睫在刷微博，更不知道他下午的疯狂打赏已经登上了微博热搜。
“颤音好像不能同名，这个不知名土豪该不会是你吧？”
江晓睫满脸的不可置信，拿自己的手机点开热搜图片，展示给张凡看。
听到不知名土豪，张凡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真没想到现在的信息传播这么快，这才多久的事儿，怎么就上热搜了？
“没错，我看罗老师直播不错就打赏了。”自己女朋友当然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除了系统这种存在，因为的确太过难以解释了。
江晓睫：⊙ω⊙
她只知道张凡忽然有钱了，却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么有钱，一千万啊！那可是一千万！
有钱怎么了？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以后孩子喝奶粉上学不都得花钱吗？
“我看看怎么上热搜了，你别用这种看地主家傻儿子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
“这只是为了促成一个商业合作，是公司计划的一环，真的，不骗你。”
张凡看着女朋友的目光只好解释到，幸好不是打赏给了美女主播，要不然那还了得？
拿着江晓睫的手机，张凡翻看着这条热搜内容，是一个官媒转发的一篇自媒体文章。
文章名字就叫“永远不会老去的理想主义者们”，文章里大量配图就是下午罗老师的直播间里一群人刷着“罗老师加油”的直播截图。
文章历数罗玉龙的经历和对理想主义的坚持不懈，还列举了好几位开公司欠下巨额债务后跑到国外的伪理想主义者。
对比之下，更显得欠债真还的罗老师品格高尚。
这位自媒体博主对张凡在直播间豪撒千万打赏的行为更是大为称赞，甚至把他说成了时代的希望……
转发文章的官媒还专门配了一段文字：正是有着这群始终不曾放弃理想的他们，才成就了这个伟大的时代。
有图有真相，配文无比正能量，很好的营造了一种积极向上的价值观。
在官媒的带头作用下，一时之间很多明星和网络大V纷纷转发。
这短短几个小时时间，热度已经飙升为热搜榜第三，写下文章的自媒体博主原文已被转发近万次，有着高达几千万的阅读量。
“千万打赏虽然挺多的，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动静吧……”张凡向女朋友吐槽道。
很多热门直播平台有着专门打赏的运营公会，他们出手打赏的手笔可不止千万，也没见这么快冲上热搜的。
继续浏览着这条热搜，很快张凡就发现了这条热搜迅速升温的原因，在这条热搜下，还有一条阅读转发量很高的微博。
发博者是罗玉龙本人，微博的题目是：“百万悬赏知情人！”
036.舒服是留给有钱人的（求收藏）
原来在张凡打赏完一千万的礼物后，很多直播间的观众都被点燃了心中的热血，不管罗老师上架什么商品，基本上都是秒光。
这场直播打破了直播行业的众多记录，罗玉龙的人气水涨船高，一跃晋级为一线主播之列。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真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啊。”看着这条微博还在不断飙升的热度，张凡心中欣喜。
罗老师能带来的流量越大，越能为购物节吸引人气，事情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罗玉龙的强势崛起有着很多偶然因素，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张凡的千万打赏带来的话题和热度都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
塑造一位现象级网红，需要不仅仅是海量的资金运营，更关键的还有时机和运气。
恰好，张凡最不缺的就是运气。
至于罗玉龙本人这条百万悬赏知情人的微博，估计是团队精心策划出来进一步发酵热度的。
“这只是公司计划里的一部分，到时候我们会和罗老师合作的。”
把手机还给江晓睫，看到自己零粉丝零关注的颤音私密账号，张凡一点都不担心有人能找到他。
“这百万悬赏也是公司的计划？”江晓睫将信将疑，要是张凡回答她百万悬赏不是，她能立马在微博上发私信，领了这一百万。
不差钱是一回事儿，不乱花钱是另一回事儿，不矛盾。
“一点都不错，所以别打这一百万的主意了，都是假的。”张凡赶紧打消女朋友的想法。
再怎么说他也千亿身家了，怎么能为了一百万就主动暴露……
一顿浪漫的晚餐，酒足饭饱，再到附近的超市里购买了一些食材后，两人驾车回到汤臣一品，慢悠悠的散步回家。
窗外灯红酒绿，窗内芙蓉帐暖，一夜无话。
太阳驱散江边的薄雾，逐渐耀眼的光芒为城市带来温度。
准备好午饭的江晓睫走到还在睡懒觉的某人身旁，轻轻弯腰，捏住了他的鼻子。
“今天又不用上班，再睡会儿再睡会儿。”
张凡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手机，接着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这些天经历的大起大落太多了，好不容易到了周末，还不得好好睡个懒觉。
江晓睫单腿跪在床上，手里拿着自己的头发在张凡脖子上滑来滑去。
“说好了今天去挑家具的，还要给你多准备几身衣服，这都中午了好不好？”
“你再挠我痒，我可不客气了。”
江晓睫的发梢蹭的张凡睡不着了，再次睁眼，他假装很生气的说道。
“略略略，快起床啦，大懒虫！”江晓睫嘟着小嘴，模样煞是可爱。
“好好好，这就起，”张凡趁其不备，猛地把手伸到女朋友柔软的腰肢后面。
“让你挠我痒痒，服不服气？”
“怕了怕了！快饶了我吧，哈哈哈哈，我错了……”
江晓睫痒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腰后面有一块痒痒肉甚是敏感，每次和张凡打闹都得这么败下阵来。
一番天人交战，最终以张凡的胜出收场……
再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真是都中午了。
“呀！我忘了一件事儿。”张凡拍了拍脑袋，忽然想到他交待了唐淼淼今天把买好的沙发送到写字楼的，忘了今天是周六啊，唐淼淼本来该休息的……
“怎么了？”江晓睫乖巧的坐在床上，关切地问道。
张凡边拨通唐淼淼的电话，边回答道：“我好像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压榨员工的万恶资本家。”
……
“那个，沙发今天……”电话接通，张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唐淼淼：“沙发送到了，我就在滨海大厦写字楼呢，正按照你的要求，每间办公室放一个。”
“我忘记今天是周六了，其实不着急的。”张凡有些尴尬地说道。
“呵，”电话里传来了唐淼淼轻蔑地笑声，“舒服是留给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我们打工人从不双休。”
相处了几次后，唐淼淼知道张凡大部分时间挺平易近人的，有时候还格外的讲道理，偶尔开两句玩笑根本无伤大雅。
“好吧……那你加油！”张凡被怼了一句也没什么脾气，毕竟他自己还在睡懒觉，却要求别人去加班。
在一旁坐着的江晓睫听得清清楚楚，由衷地感叹道：“唐总实在太能干了，休息日还在加班，看来我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我们现在又不缺钱了，你那么累干嘛？”
看着女朋友认真的表情，张凡刮了刮她琼脂一般挺直滑嫩的鼻梁，疑惑地问道。
“因为梦想啊，我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有用的人，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美好。”
“你以前最需要的是支持和陪伴，现在需要有人帮你打理公司，身为你最信任的小可爱，我当然要努力啦。”
“有钱也好，没钱也好，当然都要坚持自己最初的梦想啦！”
说完又比了个动作，(ง˙o˙)ว！
江晓睫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说的张凡这条咸鱼都不好意思了。
也许相比突如其来地系统，能拥有江晓睫这样的女朋友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吧。
“二师兄说得对呀！”
笑着揉了揉江晓睫的头发，张凡贱兮兮地起床吃饭。
梦想吗？张凡心中恍然间明白了些什么，其实在他得到系统后，出完心中的那口恶气，他就想要咸鱼下去享受生活了。
要不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不缺钱的他早就去找个海滩晒太阳去了，还奋斗个什么？
想起系统最开始的那句“人间正道是沧桑，不忘初心大道长”，张凡坦然一笑。
窗外的阳光恰好打在他的脸上，他脸上的笑容明媚如初。
简单洗漱后，换上前几天买的路易威登休闲秋装，张凡站在全身镜前，总觉得自己又帅气的不少。
“系统，查看一下属性面板。”
【叮！人间正道系统为您服务】
宿主：张凡
体质:93
魅力：98
健康：93
气运：MAX
财富：1428.36亿元
技能：顶级格斗术、高阶人际关系扫描技能
果然不出所料，果然魅力值再次+1，再这么下去以后的每个早晨怕是都要被自己帅醒！
餐桌上摆着江晓睫做好的红烧肉，还有香喷喷热腾腾的白米饭，浇上酱油色的汤汁，一口米饭就着红烧肉送到嘴里，感受着鲜而不腻的香气在唇齿间爆浆炸裂。
尽管是这几天吃了不少的山珍海味，张凡还是觉得女朋友亲手做的红烧肉最是美味。
“等下我得先去升级一下银行卡，要不然总是限额。”昨晚吃饭还是女朋友付的钱呢，还好他机智，提前给女朋友转过去了一部分，要不然就尴尬了。
“好，吃完饭就去。”江晓睫乖巧的点了点头。
037.被盯上了？（求收藏）
吃完饭后，睡了个大懒觉的张凡很自觉的主动洗碗，反正有洗碗机。
江晓睫简单的补了下妆，本来她早就整理好了，都怪张凡刚才非要和她闹。
考虑到今天要大肆采购，想了想张凡拿上劳斯莱斯慧影的车钥匙，原因是这辆车是商务车，后排座位空间更大。
出了小区右拐，差不多三分钟的车程，就有一家银行。
把车停好，张凡自己下车去升级银行卡，江晓睫正捧着记满知识点儿的本子抓紧一切可利用时间提高自己……
周六大部分的银行员工都休息了，只留下了两个值班窗口办理业务。
“哇！这个小哥哥也太帅吧？快来看看是不是你的菜。”
张凡一走进来，刚刚午睡结束，去接了一杯热水回来的女柜员瞬间来了精神，赶忙推了推陪她一起值班的同事，低声说道。
要不是她已经结婚了，这么好的机会她肯定不会留给同事。
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介绍给同事的话，说不定以后还能有更深入的接触。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坐在她身边的另一个柜员被打扰睡觉有些不太高兴。
但当她把目光转向张凡时，立刻咽了一口唾沫，慌忙拿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确实挺帅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钱。”
被叫醒的女柜员来银行上班的目的就是想找个有钱有颜的富二代，毕竟她自身条件确实不错，高学历、高颜值、更有着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魔鬼身材。
看张凡一身名牌，颜值又如此能打，年轻的女柜员忍不住轻咬嘴唇，心中一阵躁动。
“帅哥，不用取号，直接过来办业务就好。”年轻一些的女柜员先下手为强，对着张凡喊到。
张凡坐到柜台前，从钱包里取出银行卡递了上去，“你好，我想升级一下银行卡。”
身旁年纪稍大的女柜员注意到了张凡很普通的钱夹和最普通的储蓄卡，转头看向长相妖媚的同事，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随之有些失望的轻轻摇头，彼此间心照不宣。
得了，估计又是一个假装富二代骗女孩子的，中看不中用。
相比衣服这种外在的展示，银行卡和钱包能更直观的反映一个男人的身家。
不同行业有不同行业的眼界，银行柜员有着她们独特的识人技。
毕竟她们不是富婆，没有呵护小奶狗的实力，长的帅没有钱岂不是中看不中用？
心中给张凡画了个叉，女柜员接过银行卡的动作也变得敷衍了很多，百无聊赖的把张凡的银行卡放到读卡器上，随手输入银行卡号。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
看着卡上的余额，小柜员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解开了白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身旁的同事察觉到她这么明显的进攻动作，也把脑袋侧了过来。
四千万！！！
一张普普通通的储蓄卡，里面居然有四千多万余额？
要知道普通的储蓄卡都是有限额的，所以当卡里的金额达到某个量级后，一般都需要升级银行卡。
做了这么多年银行柜员，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普通的储蓄卡里有这么多钱的。
长的帅就算了，居然还年少有为，她都有点后悔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自己同事了。
结婚了难道不能离吗？真是的！大意了，自己还是太死板了。
“您好，考虑到您卡里余额较多，如果每日流动资金量较大的话，这边推荐您升级我们的金卡业务，每个月有一千万的转账刷卡额度，单日转账无上限，您看可以吗？”
年轻的女柜员专门侧起身子来，微微低头对着窗口的张凡说道。
她这个特殊的姿势实在有些尴尬，张凡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女柜员白色衬衣下镂空的白色小碎花边，还有随时想要冲破封印的人间凶器。
“可以，那麻烦了。”他只好拿出手机随手翻着信息来缓解尴尬。
“那请您填写一下信息，我马上给您办理。”
顺着窗口，女柜员将表格递了出去，把手撤回来时小拇指不露痕迹的从张凡的手背划过。
站在她身后的同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这也太会了吧？
“填好了。”张凡也察觉到了女柜员不对劲，这是被人给盯上了？以前可从没遇见这种情况，他表面上不动声色。
简单操作后，女柜员从抽屉取出一张金色的卡片来，又裁下一块小纸条，拿笔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后，一同递到张凡手上。
“这是您的卡，纸条上是我的微信，也是我的私人手机号码，有什么金融方面的问题随时可以联系我哦。”
女柜员长相甜美，此时笑起来就更好看了，她对着张凡挤了挤眼睛，一只手放在耳朵边做出打电话的动作来。
张凡随手接过银行卡，点头说了一声谢谢便起身离开，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劳斯莱斯的车钥匙。
“是劳斯莱斯的车钥匙，看来这次真的是遇上天菜了，有没有把握拿下？”年纪稍大一些的女柜员满脸羡慕地说道。
“只要他加了我的微信，说什么我都能拿下他！”年轻的小柜员单手系上衬衫扣子，对自己的条件很有信心。
……
把升级好的金卡放进钱包，张凡将小柜员写好的小纸条揉成一团，随手丢到银行门外的垃圾桶里。
“刚才你丢的是什么啊？”坐在劳斯莱斯副驾驶的江晓睫刚好看到，随口问道。
“废纸。”张凡回答的很干脆。
外面的莺莺燕燕再怎么温柔缠绵，也比不上那朵只为一人盛开的玫瑰。
更何况那个银行的小柜员颜值还差了自己女朋友一大截，连唐淼淼都比不上，也就是身材好了点……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品行端正，并且脱离了低级趣味。
“我先把购置办公用品的钱给唐淼淼打过去，然后咱们再去商场。”
任劳任怨的小唐周六还在加班，身为领导的他当然不好意思再让人家继续垫钱了。
“嗯，听你的。”江晓睫乖巧的点了点头。
张凡给唐淼淼打去电话，不等他开口，唐淼淼抢先说道：“沙发都按照你的要求布置好了，你让我预定的健身器材和游戏设备也都到了，工人正在安装……”
“那个，招聘什么的能不能周一再安排，从前天接到你发我的文件后，我就一分钟也没有闲过，先是用一整个晚上……”
唐淼淼开启了倒苦水模式，她实在太委屈了，想她堂堂人事总监，这几天忙得手忙脚乱，东奔西跑累的饭都吃不上。
但她又不敢说不干，生怕张凡翻旧账，丢了饭碗怎么办？她饭碗很金贵的。
打工人苦啊，真的是太苦了，万恶的资本家张凡简直太可恶了！
038.冤家路窄（求推荐票）
听着唐淼淼抑扬顿挫、情绪饱满的独白，张凡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断。
干脆把手机放到方向盘旁边的支架上，按下免提，顺手打开导航发动汽车。
“我这么辛苦的付出为的是什么？是为了我自己吗？显然不是啊。”
“我为的是公司的发展，为的是张总的理想能够实现。”
“短短一天的休息时间，我是想偷懒吗？显然不是啊。我为的是能够拥有更加充沛的精力，让我用更饱满的热情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去，希望张总能够批准。”
唐淼淼的慷慨陈词终于结束，能把不想加班说的这么顾全大局，张凡还能说什么？
怪不得人家能够混到天喵集团人事总监的位置上，不佩服不行啊。
“咳咳，”清了清嗓子，张凡声音平淡的说道：“好，那你忙完先回家，工作等周一再说。”
“啊，这……”唐淼淼懵了，这不符合资本家的常规套路啊，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难道不是应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她这个项目如何紧急，让她克服一下困难的吗？
她只是想让张凡知道她很辛苦，根本没想过明天真的能够休息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结了近十年的职场套路总觉得在张凡这里一点都不好用。
“没事儿了，周一见。”挂断电话，张凡踩下油门前往附近的家居城。
车子开动，江晓睫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有些疑惑地问他：“不是说要转钱吗？”
“周一再转给她，要是唐淼淼能把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用在工作上，一定会有更大的成就，可惜一个人的观念是最难改变的。”
张凡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吐槽到，同时心中也更加期待起来自己理想中那种充满战斗力的公司了。
壹號豪宅本身是精装住宅，里面的家具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至于重新更换装修风格，江晓睫已经在网上预约了专门的设计公司，周日会过来提方案。
简单的在家居城挑选了几套实用的小家具和床上用品，他们就转头逛商场去了。
跟着女朋友一番扫荡下来，张凡的上衣、裤子、鞋子……统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早在几天前，江晓睫就在网上看好了攻略，有了完整的计划，对买什么款式和风格都心中有数。
对比之下，张凡在购物这件小事儿上就弱了不少，拉着江晓睫试了两次衣服后，他干脆把女朋友喜欢的一家品牌店中，所有尺码合适的款式统统买了下来……
这可把江晓睫气的不行，拉着张凡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角落，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告诉他再有钱也不能乱花钱。
一不小心买的衣服又太多了，干脆和上次一样交给商场送货上门，省的他们再自己拎到车上去。
除了买衣服以外，“能治百病”的奢侈品包包也是必不可少的，为此张凡专门开着劳斯莱斯前往魔都最著名的奢侈品购物天堂。
或许只有云老板那样的顶级富豪才能理解张凡的苦恼吧，毕竟普通人花钱很容易就能得到满足。
可张凡一连给江晓睫买了六款限量包包，还是不能感受到之前那种消费的快感，因为这点钱对他的千亿身家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要不是女朋友拦着，张凡说不定真能拉一车lv包包回去，没办法，霸道总裁就是这么的宠妻无度……
买完包包后，张凡恰好路过一家劳力士专卖店，抬手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腕，他觉得自己确实需要一块手表，这能让他看时间更方便一些。
但一想到天喵集团的前总经理陈铭远总是喜欢戴着一块大金劳四处显摆，他就觉得还是算了。
大不了明天专门去一趟百达翡丽源邸，给自己配上一块相对低调却更为奢华的百达翡丽。
“张凡，他怎么在这里？”
正在张凡想要和女朋友一起结束这愉快而忙碌的一天，打道回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清冷且怨恨的声音。
转头一看，正在这家劳力士专卖店中站着的两位，都是他的老熟人。
高薇薇和陈铭远，还真是冤家路窄。
“张凡，你还有心思来逛街，真是好兴致啊。”
陈铭远顺着高薇薇手指的方向，走到劳力士专卖店门口，面露讥讽冷声说道。
张凡不想因为他们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也没有必要在大街上和他们置气，只是淡淡说道：“我兴致好的很，不劳惦记。”
“总经理好，”挎着张凡胳膊的江晓睫也很有礼貌的给陈铭远打了个招呼，毕竟是前领导。
打完招呼，张凡懒得再和他们浪费时间，拉着江晓睫就要离开。
“呵呵，轮不到你个被包养的烂货小贱人得意，用不了多久我就让他身败名裂。”
没人提他之前是总经理的事儿还好，江晓睫这一声总经理，陈铭远彻底被激怒了。
刚走了没两步的张凡闻言脸色一沉，停下脚步，转身神色漠然的看向陈铭远，沉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时店里的高薇薇也来到了陈铭远身旁，一见到张凡，高薇薇就感到一团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就是因为他，让她不仅失去了项目还失去了公司，就是因为他，父亲才会打她，现在她脸上还隐隐作痛！
“张凡，总有一天我会找人杀了你！”高薇薇咬牙切齿，无比狠毒地低声咒骂道。
有些人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从身边为自己找麻烦。
“轮不到你插嘴！”张凡瞪了高薇薇一眼，轻轻拉开女朋友抓着他胳膊的小手，走到陈铭远身前，再次语气淡漠的开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一瞬间张凡顶级格斗大师附带的凶狠气势展露无疑，高薇薇立刻像个鹌鹑一样躲到陈铭远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敢说话。
“我……我说你迟早身败名裂！”
陈铭远抬头仰视着比他高出一头的张凡，要不是身后站着高薇薇，他绝对没有勇气再说一遍。
但他现在绝对不能怂，暗中勾结高氏的罪名云老板虽然没有追究，但他在家族中已经失去了信任，俨然成为一枚弃子，家族再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那怕一丁点的资源。
他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高氏财团，只要能够讨好高薇薇，等他入赘高家，凭借他的能力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啪！
张凡出手极快，不等陈铭远有任何反应，脸上已经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不对，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张凡语气平淡到极致，甚至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来，可从这家劳力士专卖店旁走过的路人，却下意识的感觉到浑身一冷，赶紧都躲得远远的，以免被无端波及。
039.以和为贵（求推荐票）
陈铭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第一时间就要打回去。
可像他这种早就被声色犬马榨去了野性的油腻中年，出拳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咔嚓！
这是张凡抓住陈铭远的胳膊，瞬间拧脱臼的声音。
啪啪啪！
这是张凡左右开弓，巴掌如雨点般落在陈铭远脸上的声音。
“啊！哎呦！卧槽……亚灭碟！”
这是陈铭远被揍得哭爹喊娘的声音，还有在岛国留学三年的高薇薇吓得躲到劳力士专卖店的声音。
对了，高薇薇跑进去时，还不忘把玻璃门顺手关上，看的出来这孩子吓得不轻。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对手实在太弱，简直不堪一击。
“我再问你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张凡停手，依旧用那种淡漠的语气问陈铭远，如果刚才陈铭远只是嚣张一点儿，他根本懒得搭理。
但陈铭远非要辱骂他女朋友，真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
“我……我说……”
陈铭远希望店里的高薇薇能赶紧报警，他现在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啊。
不说吧，张凡肯定会继续打他。
但要是再说一遍的话，不用想还是会继续挨耳光……
“年轻人以和为贵，别这么大的戾气，有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进来谈。”
就在陈铭远心中绝望，只能乞求张凡下手轻点儿的时候，劳力士专卖店的大门推开，他感受到身后有人轻轻拉了他一下，把他拉到了店里。
店里走出来的是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小老头，上身着黑色小领西装，下身是熨烫整齐的黑色长裤，领口位置则打了一个粉色小领结。
小老头身高不高，面黑干瘦，但整个人看起来精气神十足，腰板笔挺的挡在张凡面前。
看他的年龄，不像是这家专卖店雇来的员工，想来应该是店里的老板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打扰了您的生意，确实应该有所赔偿，但他不尊重我的女朋友，也该得到教训。”
有人过来横插一刀，张凡当然心中不悦，当即就要闯进去继续教训陈铭远，让他长长记性。
“进来可以，可不要有火气。”小老头把手搭到张凡的肩膀上，再次挡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让开！”张凡右手按到他的腰间，向一侧发力，对方只是一个老头，所以他只用了三分力气。
张凡感觉店老板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掌骤然发力，他这一推，对方居然纹丝不动。
“你再多管闲事，我可不客气了。”张凡沉声说道。
专卖店老板只是一笑，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张凡用力向前推去，顶级格斗技能加持下，他这一推足有二百公斤级摔跤手的力气。
就算是一头成年的牛，恐怕也会被推到一旁。
专卖店老板脸色瞬间变了，他按着张凡肩膀的手向后一推，自己也因为这一掌的反作用力重重的撞在玻璃门上。
张凡足足后退三步，江晓睫抓着他的胳膊满脸关切，他则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专卖店老板和张凡同时心头一震，暗叹对方功夫了得。
尽管张凡没出全力，但他非常清楚他现在的力气有多大，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老头不仅化解了他的蛮力，还把他推了出来，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发力方式不容小觑。
“哈哈哈，后生可畏啊，来者是客，请进。”劳力士专卖店的老板让开位置，请张凡进店。
他不知道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拉住江晓睫有些冰凉的手，张凡迈步走进店里。
等两人进来后，老板顺手关了店门，高薇薇和陈铭远早就躲在店里最深处的角落，吓得不敢出声。
“坐，这位姑娘是我一个故人的孙女儿，还请这位朋友今天卖我一个面子，这块手表就当是我的谢礼，我保证只此一次。”
老板拿起柜台上放着的一块手表，表盒是打开的，应该是刚才高薇薇两人正要买。
张凡没接手表，也没有坐下，而是忍不住冷笑一声，问道：“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其实今天这件事儿纯属陈铭远自己找晦气，张凡扇了几巴掌差不多也出气了，反倒是这老板忽然跳出来非要多管闲事让他心里不爽。
“难道你要和我一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动手，你看你打也打了，他们也怕了，今天就这么算了吧。”
老板拽了一把高脚椅到张凡身旁，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坐下。
看这老板确实态度不错，拿出来赔礼道歉的手表也足有十几万的价格，最主要的是人家确实是个老头子，张凡也不好和他动手。
“这块手表和这位姑娘挺配的，来戴上试试吧。”
见到张凡终于坐下，老板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来，赶紧拿过桌子上的那款日志型劳力士女表送到江晓睫面前。
江晓睫没有接，而是看向张凡，刚才她全程都很乖巧的站在张凡身旁，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从来不会替张凡做决定，除非她感觉张凡可能吃亏……
就在张凡刚想要拒绝老板的好意，今天就放过陈铭远一马的时候，系统提示却忽然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该手表为精仿表，随机任务已触发】
张凡眉头一皱，瞬间就想发火，这老板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居然还拿假表糊弄他！
【任务详情：帮助劳力士专卖店老板认清假表】
【任务辅助道具：大师级鉴表技能】
【任务完成奖励：百达翡丽星月陀Ref.6004一块】
【失败惩罚：无】
老板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假表？
任务详情出来，张凡才知道自己错怪老板了。
可这里是劳力士专卖店啊？怎么会有假表呢？
“发动大师级鉴表技能。”
沿着柜台扫视一圈，随着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块手表上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数据信息。
最显眼的是每块手边上标红的四个大字：鉴定为假！
当然也包括老板手中拿着的这块劳力士日志型女士手表，毫无疑问也是一块精仿表。
这满满一屋子的手表价值上千万，却没想到连一块真表都没有。
“这种假货，还是给买不起真表的人戴吧。”张凡伸手推开老板递过来的手表，轻声说道。
040.全都是假的（求推荐票）
“你说我店里卖的是假表？”
老板伸出去的手僵住了，脸上和善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把劳力士日志型女表放下，老板嘴角向下一撇，脸色也黑了几分，“我这可是专卖店，你凭什么说我卖的是假表？”
兴许是张凡的话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架势。
“你凭什么说……是假表，你这是分明是污蔑，是骗马老。”
缩在角落的陈铭远壮着胆子在边上煽风点火，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这专卖店的老板年轻时在武林上是开宗立派的大人物。
一手形意门太极拳法更是能和泰西拳王大战几百回合，可惜马老在几年前受到了一些挫折和非议，从此选择退出武林，在这闹市中开了一家钟表店安享晚年。
马老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骗他，陈铭远故意将“骗”字加了重音，希望激怒马老。
果然，在听到“骗”这个字眼儿后，马老心中那簇多年不曾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了起来，他缓缓脱下手上戴着的白手套，面色阴沉。
“你最好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定要教你做人的道理。”
陈铭远这点儿小心思自然瞒不过张凡，他不屑的看向角落里的两人。
看来等下次再遇见，还得继续打！
“不光是桌子上这块手表，这店里所有的手表，包括你手上的那一块儿，都是假表。”
张凡随意指了指陈铭远最心爱的大金劳，语气肯定的说道。
马老瞪成一双金鱼眼，垂下来的拳头逐渐握紧，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他在克制，要不是退隐这几年来注重养气，按照以前的暴躁脾气他早就出手了。
“张凡，你真是胡言乱语，我这块手表很多人看过，要是假的我能把手表吞了！”
陈铭远带着劳力士的右手脱臼，被他用左手托了起来。
他这块表是两年前在马老的专卖店买的，这块表可是花了他将近一年的工资，当时他也害怕买到假货，私下里找过好几个懂行的朋友帮忙看过。
现在张凡说他的手表是假表，这不是笑话吗？
“我这些手表都是正规渠道进货，老头子我也自认是懂表之人，年轻人，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可别怪我下手无情。”
马老摆好架势，刚才他已经试探过张凡的实力，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没有把握能赢。
真要是能轻松收拾张凡，他何必再搭进去一块手表呢？
“专业的工具总有吧，取来，我这就给你看证据。”
张凡拿起马老脱掉的白手套，熟练的戴到了自己手上，还算合适。
马老见他不像是无理取闹，便真的给他取来了自己的工具箱，他倒是想看看张凡能搞什么鬼？
有谁能够不借助专业工具一眼看出手表的真假？
真把他当三岁小孩儿哄？
拆卸手表的工具整整齐齐的摆在工具箱里，这些工具除了专业的从业人士外，普通人见都没见过，更别说使用这些工具了。
马老面露不屑，这些工具你个年轻人会用吗？
你怕是连拆手表都拆不开。
张凡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劳力士女表开始拆卸。
这些工具拿到他手中后，就像是具备了生命一般，轻灵曼舞，旋转发力。
他的表情如手术台上的主刀医生般严肃认真，拿着不同的工具将桌子上那块日志型劳力士拆解开来，每一个拆解出来的细碎零部件都被他放到旁边一块儿洁白的手帕上。
他迅速而稳重的动作，丝毫不逊色于浸淫此道几十年的巨匠大师，起码马老在一旁自愧不如。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马老心中开始担忧了起来。
整个拆卸过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时间，被拆出的劳力士机芯上每一个齿轮还在继续有力的跳动着，做完这一切后张凡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像是完成了一个庄严的仪式般放下手中的工具。
“你再看看，这块表有没有问题？”张凡让开位置，请马老过来观察。
将专用的放大镜戴到右眼上，马老左手打开用于照明的小灯，他开店开了三四年，对鉴别名表很有一套。
“18K金壳原装表带，机芯也看不出问题来，表盘墨印清晰，指针匀称，镶钻成色也相当不错。”
马老接连看了好几遍，生怕忽略了那个细节，足足研究了一刻钟时间，他才放下手中的工具。
再次瞪大一双金鱼眼质问张凡，“这表绝对保真，我这家店也不是第一天开起来的，你红口白牙的污蔑我的表是假表，难道是想要砸了我的招牌不成？”
拆开机器亲自验证后，马老自信更盛，语气也强硬了起来，等会儿就是动起手来也是他占理。
打不过的话大不了往地上一躺……
听马老说这表是真的，陈铭远瞬间来劲儿了，这下子有人撑腰他不得好好怼张凡几句？
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呀。
“你懂个屁的手表，在这儿装什么锤子呢？”
也就是陈铭远这种外行敢这么说话，就张凡刚才拆卸手表的速度和手上的准头，马老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个不懂手表的门外汉能够做到的。
实际上，就算是一般的手表爱好者，也很难拥有如此娴熟的手法，此人绝不一般。
但，马老相信自己的眼光，并且心里清楚自己的进货渠道干净透明，是不可能出现假表的。
“愚蠢！”张凡拿起一个小镊子来，手上用力取下表盘上镶着的一块碎钻。
这款劳力士日志高配款又被称作星空款，名字正是来源于表盘上如群星般璀璨，熠熠闪耀的碎钻。
这块碎钻被取下来，代表着这块手表随之成为了残次品，瞬间价值大跌。马老当即眉头一皱，心中有些心疼。
他确实是爱表之人，每一块精致的手表在他眼里都是艺术品，把艺术品送给合适的主人是物尽其用，但损坏艺术品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你再来看看这表是真是假？”张凡将碎钻放到一旁的手帕上，单手将表盘推到马老眼前。
镶嵌碎钻的小孔深浅不一，仔细看还有轻微的胶体连接，马老的呼吸逐渐沉重了起来，额头上青筋暴露，要是他这都看不出来问题，他这几年专卖店才是白开了。
041.鉴表大师（求推荐票）
这是一种很常见但最难被识破的造假手法，在高仿手表行业内称之为“后加石”。
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在一款不加钻的低端手表上加上人工钻，冒充这一款式的高端表。
严格意义上讲，这块手表不能算是全假，顶多算是以次充好。
马老师第一次没有认出来也情有可原，这种造假方式几乎做到了以假乱真，很多业内的大师也难免走眼。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马老震惊到无以复加，又想到张凡刚才说他店里的表都是假货，顿时觉得心脏好像有点疼……
张凡随手用镊子夹起碎钻镶嵌回去，随后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般将每一个零件组装了回去，动作轻松写意。
“这就是专业的力量，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陈铭远手上那块用的也是同样的造假手法，剩下的这些手表也都是精仿货，可惜精仿做的再好，也是假表。”
事实胜于雄辩，在张凡证明了桌子上的手表的确是假表后，他这漫不经心地回答也变得说服力十足。
陈铭远本想让马老出手教训张凡一番，结果现在得知自己捧在手心儿的宝贝手表可能是假的？
他当时花了将近二百万买的手表啊，要是假的不得亏大了？
现在老板就在面前，他想弱弱地问上一句，能……能退货吗？
“你怎么证明其它的手表也是假的？”马老还不死心，继续问道。
“唉，”张凡摇着头轻轻叹气，“难道你要我把这里的手表全部拆了不成？”
马老不说话了，他专卖店里所有手表都是统一进货渠道，出现了一块假表，大概率剩下的也有问题。
【叮！任务完成，奖励正在发放中】
系统提示声传来，代表马老已经相信了张凡的话，他也感觉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多了一块沉甸甸的硬物，应该就是系统奖励的百达翡丽星月陀Ref.6004了。
在没有得到鉴表技能前，他只知道百达翡丽是一款很名贵的手表而已，至于到底多名贵，他真的不清楚。
他的确是千亿富豪，但他的消费观和对奢侈品的认知依旧停留在普通人的阶段。
现在他得到了鉴表技能，才真正明白口袋里这块百达翡丽的价值所在。
星月珐琅，搪瓷材质手工雕花，区别于传统名表用贵金属与钻石彰显奢华，这款百达翡丽已经脱离了一味对“豪气”的追求。
低调典雅，才能真正匹配拥有者的身份与气质。
无论是工艺还是设计理念，再到稀缺的产量，它都站在了奢侈品领域的顶尖行列。
如果把陈铭远手上的大金劳比作奔驰S级汽车，张凡的这块百达翡丽就是当之无愧的劳斯莱斯幻影。
更何况，陈铭远手上戴着的还是一块假表呢。
假表被拆穿，高薇薇扯了扯身旁的陈铭远，想要从马老身后悄悄溜走。
“高家的女娃，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马老却转过身去，对着蹑手蹑脚的高薇薇厉声质问。
马老的声音再也不复之前的平和，双眼中似乎也要冒出火来。
“马老，这些手表都是从海外正规渠道流入的，您别听一个外人随便瞎说。”
“你当我当真老眼昏，好骗到了这种地步了吗？”马老抓起桌子上的手表，狠狠地摔到地上，精致的手表四分五裂。
给马老供货的渠道正是高氏，说起来他这专卖店当年能开起来，的确呈了高薇薇爷爷的一个人情。
但现在高家居然利用他的信任，来欺骗他……
“马老，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高薇薇想要继续解释一下。
“误会？呵呵，事实就摆在眼前，你居然和我说是误会？”
“你爷爷当年曾经帮过我，所以我信任你们，可你们却用我的信任反过来利用我。”
“用我对你们的信任，来骗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这好吗？这不好！”
马老气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要不是看在高薇薇爷爷的面子上，他早就忍不住动手了。
“马老，我们也不知情啊，要是知道这手表是假的，我怎么会自己过来买呢？”
陈铭远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那怕得不到维权，起码能获得一些同情吧？
“这还用说？”张凡接过陈铭远的话茬，“你们来买，才能让老板不起疑心，谁知道你们在背后拿了多少好处？”
“没有的事儿，你你你……你胡说。”陈铭远脸色涨红，单手指着张凡语无伦次。
张凡暗中发动系统的“高阶人际关系扫描功能”发现陈铭远居然真的不知情。
但一旁的高薇薇是知情的，她不光坑了这位马老，顺便还坑了陈铭远。
最狗血的是，她是偷偷摸摸做的这件事儿，连她爹都不知情。
只有可怜的小陈到现在还以为他们都是受害者。
对此张凡只想说，贵圈真乱……
“不管怎么说，我和你们高家从此再无情面可言！”
马老年事已高，骤然间经受这么大的刺激，身体有些支撑不住。
“张凡，你连一块儿入门级的腕表都买不起，拿什么证明你懂手表？”
陈铭远又抱住脱臼的胳膊，心中仍是不服，主要是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戴着一块假表还戴了两年。
“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些手表是假的，薇薇刚才也正要买！你这就是诬陷。”
他显然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头脑失去了理智，张凡能开的起劳斯莱斯，怎么可能买不起一块儿表？
张凡站起身来，朝着陈铭远走了两步，陈铭远则慌忙后退两步。
“你这种人，只配做别人的一条狗罢了。”张凡不屑的笑了笑，又坐回了椅子上。
以前他还觉得陈铭远能在背后算计他，还算是有脑子的。
没想到他却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当真是有些可悲。
想到这里，张凡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看向高薇薇，同时发动大师级鉴表技能。
“真·心机婊”鉴定完毕。
鉴定结果让张凡一愣，这技能好像有点跑偏了。
还有这经手一百多人次是什么鬼……
【叮！系统提示：任务结束，体验技能已收回】
可惜了，这么好的技能，系统却没有给他升级成永久的。
“我确实没有入门级的腕表，也没有把腕表露出来四处显摆的习惯。”
说话间，张凡从上衣口袋中取出那块百达翡丽，继续说道：“对我来说，手表只是用来看时间的工具而已。”
看到张凡拿出来的这块百达翡丽，陈铭远一下子憋的说不出话来了，恐怕这店里所有的手表加起来，价格也比不上张凡手中的这一块儿。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背景？
座驾是劳斯莱斯，手表是百达翡丽……
家里这得有多少矿啊。
简直太壕无人性了……
042.子母连心蛊（求推荐票）
最气人的是，他刚才说这块价值三千多万的百达翡丽只是用来看时间的工具……而已？
嘶……
这话说的，好像还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来。
但，就是听起来好气啊。
在场的几个人里，除了江晓睫还在满眼星星的看着正拿着手帕擦拭手中百达翡丽的张凡外，其他几人的嘴角都在微微颤抖。
您要是非这样讲话，那这天儿咱算是到头了。
“咳咳咳……”
最后还是马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结束了这极度诡异的气氛，兴许是得知高氏害他卖了两年假表给气的，也兴许是被张凡这无形装逼震慑的退无可退。
他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憋闷，一口气没有喘匀，黑瘦的老脸“腾”的一下就涨的通红。
随后便站立不稳，只好扶住桌子，伸出颤抖的手指向高薇薇二人，“滚，给我滚！”
“回去替我转告高天龙，从此我没有他这个朋友，我也奉劝你们高家的这些年轻人，以后不要再耍这些小聪明，滚吧，你们好自为之！”
听到马老让他们滚，高薇薇和陈铭远当即如蒙大赦，贴着墙根不敢再多看张凡一眼，慌忙地就要往店外跑。
“站住！我说让你们走了吗？”
张凡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听到这句话后，高薇薇和陈铭远下意识站住，真的不敢再动弹一步。
将百达翡丽戴在手腕上，擦拭完手表的白色手帕随手一扔，屁股下的椅子随着张凡的动作向后一扭，他脸上带着嘲弄地笑容看向两人。
刚才某人好像还是不怎么服气啊，是不是欠抽？
“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就卖我一个面子吧。”马老扶着桌子坐下，整个人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声音微弱地请求道。
张凡没想到高家都这样骗他了，这老板竟然还护着高薇薇。
倒是挺仗义的，主要是老板好像血压不低……
“好吧，今天就这么算了。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们一次，我就抽你们一次。”
张凡扬起手来，吓得陈铭远本能的就是一个哆嗦，这一哆嗦扯到了脱臼的右手臂，疼得他不断地吸着凉气。
“滚吧！”张凡冷声说道。
没有马老撑腰，两人再也不敢嚣张，当下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小姑娘，能帮我取一下药吗？就在柜台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等高薇薇两人出去后，马老单手捂着心脏位置，脸色痛苦地说道。
江晓睫就站在柜台旁边，走进柜台，随手就取了抽屉中的“速效救心丸”过来，递到了张凡手里。
“诺，别这么大火气，你也算是早一天看透人心吧。”
张凡把药递给马老，虽说刚才有过一些摩擦，但他倒是觉得这老板人还行。
从褐色的陶瓷小葫芦里倒出来一粒小药丸吞了下去，马老脸色逐渐好转。
“谢谢，今天是我唐突了。”
马老直起身来，对着张凡拱手道谢。
张凡伸手扶住他，淡淡地说道：“客气了，反正我气也出了，我们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了。”
虽说对这位店老板没什么坏印象，但和高家有关的人，张凡也不想扯上什么关系。
“哈哈哈，”马老爽声大笑，“说话算话，刚才你卖我几分薄面，从此高家那些人我不会再扯上半点关系。”
人老成精，他一眼就洞悉了张凡心中所想。
“那再好不过，我也不想和您为敌。”张凡轻声笑了笑，礼貌回复。
“先别急着走，”马老走进柜台内，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礼盒来，脸上也恢复了之前的和蔼，“今天要不是你，我这老头子不知道还要被他们欺骗多久。”
“我这么大年纪了还卖假表，岂不是羞煞先人？”
说话间马老打开桌子上放着的精致礼盒，里面装着一个做工考究的银手链，手链中央有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蓝色宝石。
这条手链旁，放着一块儿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古铜色怀表，一黄一白，颜色相得益彰。
“这条银手链是苗寨的一位老朋友送给我的，我又没有女儿，要这玩意儿做什么？”
“正好今天当做谢礼，送给这位美女。”
马老把小盒子推到江晓睫面前，眼神诚恳地说道。
张凡不懂首饰，但这手链只是从做工来看，单是这复杂的编制工艺，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
更不用说那块纯净到没有一丝杂质的蓝色宝石，澄澈到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情舒畅。
江晓睫礼貌的对着马老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却没有收下的意思。
这礼物是老板为了答谢张凡的，张凡不说收，她就不会收。
见到江晓睫的反应，马老淡然一笑，转头对张凡说道：“这块铜表和这手链是一对儿，当时那个苗寨的老家伙欠了我十万块钱，就拿这两个小玩意儿来抵债。”
“最有意思的是，当时我告诉那老家伙这两个小玩意儿可值不了那么多钱，结果你猜他怎么说？”马老神秘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怎么说？”张凡看到马老讲的来了兴致，只好由他说完。
“他说，这两个物件是一对儿，里面放了子母连心蛊，手链里是子蛊，铜表里是母蛊，当子蛊有危险时，母蛊就会有反应。”
“不过那家伙是个老骗子，说什么子母连心蛊我才不信，不过他当时手头拮据，我就收了这两个小物件儿。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们一定收下，省的我再欠人情。”
当老板说这手链中有蛊虫时，张凡立刻心中警惕了起来。
再怎么说，这老板和高家有交情，哪怕现在被骗了也一样，他不能心中不多存一个心眼儿。
“启动高阶人际关系扫描技能。”好在他有系统，老板是什么居心一看便知。
扫描对象：马卫国
亲密值：90（推心置腹）
看到系统的扫描结果，张凡才知道确实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位马老的确胸怀坦荡。
不过蛊虫什么的，想来也就是骗人的说法，张凡同样也把它当做了骗人的把戏。
“好，既然老板诚心要送，我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张凡不再拒绝，接过手链为江晓睫戴到了手腕上。
“这手链真好看，谢谢老板。”江晓睫看着这条手链心中也非常喜欢。
这手链乍眼一看并不怎么起眼，属于精致低调的哪一种，但细看下就能发现这条手链无论做工还是材质，都极为考究，更何况还有着子母连心蛊这样的神秘故事在，的确能让任何一个女孩子都爱不释手。
043.刚则易折（求推荐票）
戴上手链，江晓睫举起胳膊左摇右晃，眼睛也跟着笑成了一条月牙儿。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这条银手链，刚才张凡给她买了好几个LV的限量款手包都没见她这么开心。
“您以后什么打算，这店里的手表……”
张凡将盒子里的那块儿古铜怀表也收了起来，相比手链的精致做工，这块怀表有些低调的过分。
做工粗糙，材质廉价，一条铜制链子因为放的时间太长有了些许斑驳的铜锈，就像地摊上十几块钱就能买到的那种怀表一样，丝毫没有档次可言。
拿人手短，收了礼物后张凡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
马卫国苦笑一声，随后又有些释然，“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些手表我就带进棺材里去了，过几天我就关了店铺，回老家安养晚年去。”
“您为人的确令人钦佩。”张凡由衷地称赞道。
“我再多嘴一句，你可是和高家有仇？”马卫国忽然话锋一转，对着张凡问道。
“不算有仇，一些过节罢了。”张凡坦言道。
马卫国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只提醒你一句，过刚则易折，高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还是多加小心。”
“谢谢您的提醒。”张凡回答道，但心中却没怎么当回事儿。
一开始唐淼淼和陈铭远不也把高氏传的很厉害吗？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反正他现在千亿身家，等和罗老师签下购物节直播带货的合同后，他自己的广告公司差不多也能运转起来。
高氏再怎么有手段，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那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马卫国拱手行了一个江湖礼节，朗声说道。
他自然看的出张凡脸上对高氏的不屑，但年轻人要是没有一些锐气，也是成不了大事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很正常，何况眼前这位年轻人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温顺的小牛犊。
他更像是草原的王者，势头正劲的雄狮。
狮虎相争，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
张凡也抱拳还了一礼，说道：“有缘再见！”
这一老一少谁也没有问过谁的姓名和来历，萍水相逢，那便相忘于江湖。
……
劳力士专卖店里的事情耽误了一些时间，月亮悄悄为天空遮上一层黑色幕布，洒下银辉与星光为伍。
坐在劳斯莱斯副驾驶的江晓睫上下眼皮开始打架，逛了大半天街，她可累的够呛。
反观正在开车的张凡却看不出半点疲惫，以他现在的体质，再逛上一天一夜都没问题。
看着女朋友用手撑着下巴不住点头的样子，张凡贴心的给她把座位向后放了放，“你困了就先睡一觉，等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江晓睫又倔强的把座椅扭了回来，嘟着嘴巴说道：“我不，我不困。”
她觉得自己要是睡觉的话，没有人陪张凡说话他会很无聊，所以她不能睡。
“那你没有什么想问的？比如我是怎么从新买的衣服里掏出一块儿百达翡丽的？”
刚才张凡想了很久，江晓睫和他朝夕相处，系统的事情根本瞒不过她。
毕竟难以解释的事情实在太多，虽然她从来没有问过，但心里肯定会有疑问吧。
张凡没有父母，也没有其它能够信得过的亲人，江晓睫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也是最信任的人，一开始他就没想过瞒着她，只不过是系统实在是太难以解释。
江晓睫：(´･_･`)
她轻轻一歪脑袋，虽然很困，却还是努力的睁大双眼，样子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那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有钱了，从哪里变出来的豪宅，从哪里变出来的劳斯莱斯，还有变成了天喵集团的领导，好多好多。”
“这些说来话长……”
果然是太多事情没办法解释，张凡在想，等会他要是说这些都是系统给他变出来的，女朋友能不能接受的了，会不会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要不然怎么解释忽然拥有的一切呢？
她应该可以接受吧。
“其实我不想知道，你说你是神仙我都信，反正……”
说着说着，江晓睫还是没忍住，躺在座位上睡着了，嘴巴轻轻张开，呼吸很匀称。
“系统，启动高阶人际关系扫描功能。”
他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个技能去测试江晓睫，他也绝对不会怀疑她的真心。
不过，现在还真是有些好奇。
要不，就看一眼好了……
扫描对象：江晓睫
亲密值：99（死生契阔）
“小傻瓜，不愧是你。”
正在开车的张凡忍不住嘴角上扬，心中满满地都是甜蜜。
……
哐当！
重物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薇薇，你消消气，别摔了。”
陈铭远看着酒店的一地狼籍，顿时有些心疼，这可是总统套间，砸的这些东西要赔多少钱啊！
可恶的张凡害的他连工作都丢了，高薇薇也被家里断了零花钱，这些天可一直都是他在花钱……
连高薇薇的私人用品都是他出钱买的。
“你个废物五秒男！楚浩楠比你强多了。”
说话间高薇薇又扯下床头柜上的电话线，将上面放着的拨号座机摔了个粉碎。
“你摔吧，能出气就行……”
陈铭远心疼的想哭，这可都是钱呢！
“要不是你非要给我买什么手表，能发生今天的事情吗？”
“等爷爷知道了我这几年给那个老家伙拿的都是假表，肯定饶不了我，都怪你个废物！”
高薇薇坐在床上，越说越觉得陈铭远那里都不中用，气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朝着他丢了过去。
“哎呦哎呦……薇薇你听我说，我有办法，那个张凡不好对付，咱们可以从他女朋友下手啊，就是那个江晓睫。”
高跟鞋砸到陈铭远吊着绷带的右手上，疼的他一阵惨叫，随后赶紧蹲下去捡高薇薇丢出的高跟鞋，上前殷勤的说道。
“那个女人对他很重要？”
高薇薇仍旧是冷着一张脸，根本没有抬头看陈铭远。
“很重要，要不然张凡怎么会因为她发那么大的火？我们可以找人绑架他女朋友，不怕收拾不了他。”
高薇薇不曾注意到，刚刚有一瞬间，陈铭远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像是条毒蛇般阴狠，要不是他现在有求于高家，又怎么会受这种气呢？
044.楚浩楠说他是个大混蛋（求推荐票）
“你有办法把她单独引出来？”
高薇薇语气稍微缓和，抬起穿着肉色裤袜的大长腿，缓缓抬头看向站在她身前唯唯诺诺的陈铭远。
只要能报复张凡，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不过陈铭远这种废物信得过吗？
当时她表哥可是堵了张凡一天一夜都没堵到，想绑架他女朋友哪有那么简单。
陈铭远赶紧俯下身来单膝跪在地上，用吊着绷带的右手托住高薇薇的腿，另一只手拿着高跟鞋套到了她的脚上。
“再怎么说我以前也是天喵集团的总经理，把她引出来不难，只是引出来后……嘿嘿嘿。”
他的手指在高薇薇腿上滑来滑去，红肿的脸上露出奸计得逞般油腻的笑容来。
“滚！你这猪头看的老娘恶心！”
高薇薇一脚踢到他受伤的肩膀上，陈铭远一屁股仰到地上，嘴里发出阵阵难听的惨叫声。
没有再理会躺在地上的陈铭远，高薇薇拿起床上扔着的香奈儿包包，踩着高跟鞋向门外走去。
“你只需要负责把她引出来，剩下的事情会有人来做，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走到门口，高薇薇冷冰冰地留下这句话，随后“嘭”的一声摔上了酒店的房门。
陈铭远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刚刚被踢了一脚的肩膀，用阴恻恻地声音低声说道：“高薇薇，总有一天我会每日都让你跪在我的面前。”
……
天已经亮了。
在雾气掩映下，一轮新日缓缓从江畔升起，一丝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里，找到洒到了张凡的脸上。
他伸了个懒腰，精神饱满。
身旁的江晓睫单手托腮，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向张凡。
“是不是觉得我又变帅了？”张凡不要脸地问道。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江晓睫居然回答的一本正经。
伸手点了一下女朋友光洁的小脑壳，张凡心情愉悦，今天预约了家装公司过来出装修方案，得早些起来做准备。
同一时间，魔都郊外一处有些破旧的工厂仓库外。
“薇薇，你开门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楚浩楠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站在工厂家属院里有些破旧的屋子前，伸手敲着房门。
“是啊，嫂子你快开门吧，浩楠哥都在门外冻了大半夜了。”身旁的黄毛帮腔道。
楚浩楠抬手一个脑瓜崩弹到黄毛脑袋上，被子也差点滑到地上，“别特么乱叫！”
“薇薇，我真不知道你那天在上瑜伽课啊，你再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逮到机会收拾张凡。”
这里是楚浩楠和他手下几个兄弟的根据地，住在这里不是因为在市里租不起房子，实在是他们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案底的。
平时又总会因为办业务惹上仇家，废弃的工厂反而更能给他们安全感。
昨晚高薇薇找到这里，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大发了一顿脾气，然后楚浩楠就被她从屋子里赶了出来。
“薇薇，是我误会你了，你别生气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大哥在门外站着惨兮兮的认错，几个讲义气的兄弟谁还好意思自己睡觉去……
“进来吧，下次你再那么说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房门打开，高薇薇双眼通红，看起来就像是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混蛋！我不是人！”
他原本乱的根本下不去脚的宿舍，现在被高薇薇收拾的干干净净。
楚浩楠反手一巴掌抽到自己脸上，一想到他居然那样想自己的女神，心里就一阵后悔。
因为他昨晚的一句话，表妹得受多大的委屈？
表妹这么纯洁美丽，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情呢？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实在是太龌龊了。
高薇薇伸手拉住楚浩楠的胳膊，把他的手贴到自己胸前，梨花带雨地说道：“表哥，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要是你再那么说我，我就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感受着手掌传来一阵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温暖，楚浩楠吸了一下冻了一夜流出来的鼻涕，瞬间心跳加速，觉得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表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爸还断了我的零花钱，以后几天只能住在你这里了。”
高薇薇说着声音就带上了哭腔，眼看着眼里的泪珠就要流出来。
“我这儿你想住多久住多久，你放心，表哥替你做主。”
楚浩楠有些不舍的把手抽了回来，把他纹着过肩龙的胸口捶的砰砰作响。
想到高薇薇要陪他睡在这里，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表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只穿着丝质睡衣的高薇薇忽然就扑在了他的怀里，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了，楚浩楠尴尬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怎么放。
……
“好，就定这套方案，周一你们就来装修吧，记得材料要用最好的。”
张凡和江晓睫听设计师讲了一上午的方案，终于选好一套两人都满意的出来。
只是装修会客厅，影响不到他们的日常作息，等他们周一上班后家装公司就会过来开工，像这种高端的定制家装公司，还是很靠谱的。
送走家装设计师，两个人一起逛了逛超市，买了一堆食材回来准备中午自己做饭吃。
在宽敞明亮的厨房里，两个人一起做饭也是一种享受。
“周一你开那辆保时捷去上班吧，你又不让我送，总打车不安全。”张凡正在切洋葱，被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那辆劳斯莱斯慧影是一辆典型的商务车，还是保时捷这种跑车更适合女孩子开出去。
江晓睫正在碗里搅拌着鸡蛋，笑着说道：“不让你送我上班是想低调一些，我开辆保时捷去还怎么低调？”
“那要不下周我带你去买辆车吧，你挑一辆低调的不就好了。”张凡放下手中的洋葱，转过头去呼吸了一口正常的空气，这洋葱太辣眼睛了。
“打车挺好的，以前我都是坐公交车呢，有什么不安全的，你就别操心了。”
打完手中的鸡蛋液，她把张凡从厨房推了出去，拿过菜刀把洋葱剁碎。
张凡拿毛巾擦了擦眼泪，转头笑着说道：“我洋葱还没切完呢。”
“你别添乱了，快忙别的去吧。”江晓睫一脸嫌弃，张凡什么都挺厉害的，但论厨艺还是得她出手。
045.江晓睫出事儿了？（求推荐票）
吃过午饭，张凡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看着从书架上取来的汤臣一品楼书。
实际上他正在意念中查看着系统的属性面板，他这系统和以前在网络小说上看到的那些都不太一样，既不需要升级赚钱，更不需要亏钱创业才能获取财富。
没有任何复杂的设定，遇上什么不长眼的人和事儿，讲讲道理就有钱。
最爽的是开局直接千亿身家，不需要任何努力，就是系统任务也没有什么强制性，完不成大不了就是做几天义工而已。
他觉得这系统不应该叫什么“人间正道系统”，叫“最强咸鱼系统”多贴切。
最值得期待就是“安身篇”完成后下一篇章解锁的奖励是什么了。
应该不会是财富了吧？毕竟他早就和云老板一样对钱实在不感兴趣。
“罗老师发微博说他找到是谁打赏的礼物了，这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吗？”
江晓睫的声音从卧室传了出来，此时她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吊椅上晒太阳，印着蓝色蝴蝶的连衣裙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来，在吊椅外荡来荡去。
张凡下意识就要回答不可能，除非是女朋友给他卖了，要不然他那零关注零粉丝的私密账号不可能有人知道他是谁。
肯定是罗老师团队的自我营销，自己发微博“百万打赏寻人”蹭一波热度，过两天再发微博“历尽艰辛，终有回报”，说不定再过几天还要找个人冒充一下他……
但他要是回答不可能的话，女朋友不得怪他让自己失去了怒赚一百万的大好机会？
千亿富豪有个精打细算的过日子的女朋友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没错，那就是营销的一部分，过两天罗老师就该来公司找我了。”
张凡只好继续胡扯，反正再过几天确实要找罗玉龙合作，至于什么时候找，还是要询问一下公司品宣部聂经理的意见，毕竟还是他更专业一些。
“好吧。”江晓睫果然有些失望的回答道。
她不缺钱，但这并不影响她想赚钱……
升级了银行卡业务后，张凡第一时间就要给她转过去五百万的，结果江晓睫说什么都不让，说她卡里有一百万就够多了。
一个看书，一个晒太阳，这就是千亿神豪两口子平平无奇的一个下午。
……
美好的时光总是逝去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都市打工人口中的禁忌，黑色星期一。
江晓睫和往常一样打车去了公司，吃完早餐，张凡决定去他新开的公司看一看。
一方面他想看看填满“办公用品”后的办公室是什么效果，另一方面他得嘱咐唐淼淼给他抓紧时间招个助理，总不能一直拿人家一个人事总监当自己的小助理用吧。
滨江大厦十层，整整一层写字楼有七间办公室。
按照张凡的嘱咐，只有正中间最大的那间摆上了办公桌和电脑，每一间办公室正对窗户的位置上，都摆了一张柔软的真皮沙发。
另外，还专门腾出来了三间办公室，一间摆满了游戏设备，另一间填满了健身器材，最后一间被打造成了私密影咖。
轮流参观体验了一番，张凡真想把唐淼淼挖过来做他的助理，这办事效率和严谨程度，简直没得说。
不过张凡刚才体验了一下拉上幕布，关上灯后私密影咖中看电影的效果，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未来的员工们，这里是用来观看电影陶冶情操的，请不要有其它的用途……
或者干脆规定这里每周开放一次，每次都要集体使用？
反正，要是一男一女过来看个小电影似乎不太好……
张凡正在思考这个很严肃的问题时，手机震动，一看是唐淼淼发过来了一个文档。
点开后他发现是“招聘预算和初步构想”，看来她周日也没怎么休息好。
“没问题，你先帮我招聘一位助理，能力要和你差不多的，薪资待遇绝对没问题。”在手机上编辑好信息，张凡回复道。
“薪酬预算多少封顶，我可以先在平台上发布招聘信息。”
“比你高一点就行。”
“……”
唐淼淼发来了一串笑哭的表情，她好想问一句您看我行不行。
“还有这些办公用品一共多少钱，我一会儿给你转过去。”张凡发消息问道。
唐淼淼开心的将提前装订好的发票拍照发了过去，还有她统计好的价格清单。
张凡看都没看，随手就按照她发来的银行卡号转钱过去，别问为什么不看，问就是不差钱。
“……这么快的吗？”
唐淼淼有点懵，以前找领导报销可是要经过层层审核的呀，这也太随意了吧！
这样的老板爱了爱了！
她真的该认真的考虑考虑要不跳槽了。
反正在天喵这里做到人事总监就算到头了，基本上也不会再有加薪的机会。
而且在大公司里会有很多派系斗争，很多时候还会有人逼着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就比如，上次陈铭远指示她偷偷破坏张凡的计划，搞得她身心……俱疲。
张凡不是说助理的工资都比她高吗？她想做他的私人助理！
工资高，还能近距离接触张凡，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进一步发展……
想到张总年少多金，正直上进，关键是颜值还很高。
低头看了看自己各方面的条件，也不差嘛！
她觉得完全可以试一试，等张凡和江晓睫分手了她立刻抓住机会，趁机上位。
再者说了，张凡年纪轻轻那么有钱，能开的起劳斯莱斯，家里肯定有个庞大的家族吧？
就算他们不分手，那些大家族好像都会娶好几个老婆，她做个二房也可以啊。
万一江晓睫生不了儿子，她还能母凭子贵……
“没问题的话，就抓紧时间招人吧，公司要尽快运转起来。”
等了半天不见唐淼淼回复，张凡皱着眉头给她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这唐淼淼的工作能力怎么时好时坏的？
“好的，好的。”
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想的有一丢丢多了，唐淼淼赶紧一连回复了两个好的充分展现自己对工作的重视程度。
这也是她常年混迹职场，总结的生存法则之一。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晓睫今天没来公司，人资经理告诉我她请假了。”
唐淼淼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本来这只是一件小事儿，身为人事总监，日常考勤这种琐碎的事情根本不归她管。
只不过是她今天早上刚好去江晓睫所在的楼层拿了点资料，结果没有看到她。
问了人资经理才知道是请假了，毕竟有张凡这层关系在，请假理由她也没问。
这时候就是随便一提，显得关心领导生活，何况本来她就很关心。
“晓睫去了公司啊，等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张凡心头一震，女朋友真的请假的话绝对不会瞒着他，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