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有钱任性(3)
风尧彻底清醒后,原主爹娘闻声赶来,又是一番哭天喊地。
在原主爹娘的强迫下,风尧在床上硬生生躺了一个多月才被准许下床。
下床的那一刻,她腿都是软的,险些没躺成肌无力。
这一个月里,她这房间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波人,推倒原主的堂姐妹也来过一次,但由于风爹风荣富和风卫氏也在,原主这几位堂姐妹倒是很规矩,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不仅不敢乱说,还很惶恐。
原主是她们推倒的,但当时她们对风爹风母说的是原主自己因为被退婚所以想寻死,她们没拦住。
原主今年18了,正是该嫁人的年纪,却被自己未婚夫退了婚。
古代女子被退婚对女子名誉影响很大,加上原主从小就自卑内向,原主爹娘倒是没怀疑过原主头磕伤的原因。
在喜鹊的支撑下,风尧艰难的走了两步,她侧头对用尽全力支撑她的喜鹊道:“明天起,叫厨房只送水煮菜和水果来。”
“啊?只送水煮菜和水果?!”过于吃惊的喜鹊一不小心泄了力。
“艹!”
风尧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然后两人便一齐摔在了地上。
值得庆幸的是两人没有叠着摔,不然这只小喜鹊今天必定命丧于此。
妈个鸡,这么胖,不减肥还做个屁的任务。
试了半天爬不起来,力竭的风尧索性就坐在地上:“对,只送水煮菜和水果,我要减肥。”
喜鹊也气喘吁吁的陪着自家小姐坐在地上,她惊诧地问:“小姐不吃肉了吗?”
以前小姐也试过减肥,可是没两天小姐就饿的不行,有一次甚至在外出赴宴时饿晕了,事后小姐被其他小姐少爷们嘲笑了好久。
二老爷家的大姑娘还讥讽小姐这辈子注定就是个黑胖子,让小姐别白费力气了,小姐私下里哭的眼睛都肿了。
自那之后,小姐再也没说过要减肥,还越吃越多,像是生怕自己哪天又饿晕了。
结果今天她居然又听倒小姐说要减肥了?
风尧也知道小喜鹊为什么会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为了瘦,原主短时间内大量减少食物摄入量,被饿晕很正常。
“不吃肉了,送水煮菜和水果就行。”风尧重复,顿了顿她接着道:“一会儿叫匠人来我院子里挖个大池子出来,我要游泳。”
游泳,是减肥最快速有效的方式。
喜鹊更惊讶了,小姐居然还要在院子里挖池子游泳?!
小姐醒了之后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
风尧任她打量,她依稀记得旺财曾经说过她附身后,位面天道会自动修正她存在的合理性。
简而言之就是她浪一点也没关系,她附身的原主的亲人会自动合理化她的性格行为。
果不其然,几秒钟后,小丫头打量的目光转化为了愤慨。
喜鹊很生气,她家小姐虽然黑了点,胖了点,自卑了点,但其实性格很好的,起码对她就很好。
这次小姐再次下定决心减肥,还要修建游泳池游泳,一定是被家里那些少爷小姐们逼到没有退路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小姐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虽然小姐出事时她去换茶水去了,但她知道小姐的性子,小姐才不是一个会寻死觅活的人呢。
她家小姐一定是被其他小姐们推的!
“行,小姐,我现在就去厨房吩咐,再去跟庞妈妈说,让她找匠人来修建池子!”
脑补完小姐受尽委屈的喜鹊蹭的一下从地上窜起来,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
风尧伸出尔康手,“不是,你先把我扶起来啊!”
可惜小喜鹊已经飞不见了。
没人扶的风尧只能自力更生,拖着肥胖的身躯爬到桌子边,拄着桌子腿儿爬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坐下的力度太大,她隐约听见了咯吱一声,吓得她立刻不敢再动。
好家伙,要是凳子垮了,她的屁股就别要了。
坐稳了的风尧给自己冲了杯蜂蜜水,蜂蜜美容养颜。
还没喝到嘴里,下线一个多月的旺财的声音出现在了脑子里。
宿主,你手边儿上那个是什么?
“蜂蜜啊。”风尧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那请问宿主你这瓶灵!蜜!是从哪儿来的?
旺财咬牙切齿的着重强调了灵蜜二字。
欺负它傻吗?!这是蜂蜜吗?这分明是灵蜜,还是极品灵蜜!还是上个位面墨迟给她搜集来的灵蜜!
以为它不认识吗!
“咦?这是灵蜜吗?我说怎么喝着这么神清气爽呢。”风尧单手捂唇,一副吃惊坏了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这瓶灵蜜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一抬眼就看到桌子上放着这瓶蜂蜜了。”风尧娇娇怯怯的说。
………恶心!做作!戏精!
风尧一口喝下蜂蜜水,然后转移话题:“你是什么时候上线的?”
旺财克制住声音中的兴奋道:从宿主摔在地上的时候。
别说,看宿主狼狈的摔倒,然后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能像只乌龟爬到桌边再站起来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不过现在重点是灵蜜,宿主别想转移话题。
所以宿主不打算再跟我解释一下这瓶灵蜜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它围观了这瓶灵蜜出现的全过程。
这瓶灵蜜明明是宿主不知道打哪儿掏出来的,那熟悉的掏东西的动作,跟上个位面她从储物戒里掏东西一毛一样!
由此,它完全可以合理推测,它这位神秘莫测的宿主身上肯定还藏了个空间!
只是这个空间藏在了哪儿呢?
旺财又扫描了一遍风尧,仍然一无所获。
听闻旺财围观了全过程,风尧一点也不紧张,她一边继续喝着蜂蜜水,一边无所谓道:“不就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咯,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旺财震惊脸咆哮:我大惊小怪?!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给过宿主空间,所以宿主身上为什么会有空间这种外挂存在!
有空间就算了,问题是这空间它还扫描不出来!这简直是把它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对于旺财的咆哮,风尧声音比它更大,还非常的理直气壮。
“你还好意思说!你也知道你没给我金手指?我兢兢业业的给你们公司打工,任劳任怨,我连个新手福利都没有!你自己不给我装金手指,还不兴我自己装一个吗!”
狗比系统又狗又抠,她都退一步自己安金手指了,居然还好意思指责她?
真是凑表脸!
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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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有钱任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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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觉得自己要被宿主的厚颜无耻气短路了。
要不是它们公司是正经公司,它真想给宿主电击套餐走一波!
可惜它们公司没这套餐,所以它拿宿主毫无办法,只能上报主系统,等公司高层决策。
空间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想着反正空间已经暴露了,风尧索性不再遮掩,吃了灵蜜吃灵果,吃了灵果喝灵酒。
一刻钟不到,旺财再次下线。
再看下去,它担心自己会被嚣张的宿主气的心肌梗塞,吃这么多也不怕灵气爆体!
爆体是不可能爆体的,也就养养颜排排毒勉强美个白这样子。
不得不说,庞妈妈不愧是风母身边的一等管事妈妈,办事能力杠杠的。
上午小喜鹊才去找她,下午她的栖梧院里就呼啦啦的来了十好几个匠人,在她的后院叮叮当当的干起来。
两三天的功夫,她的院子里就多了个泳池,匠人还细心的在泳池周围修了围壁。
期间,风荣富和风卫氏来看了几次,对于风尧要减肥一事,二人举双手双脚支持。
看着开朗了许多的女儿,风荣富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欣慰的笑了。
女儿遗传了他和她娘的体胖,又遗传了她爷爷的黑皮肤,打小就胆小自卑,他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关心她都不知道从哪儿着手,生怕又伤了女儿的自尊。
现在好了,女儿头磕伤了,人却看开了,想来应该是想通了人这一生除却生死无大事这个道理。
唉,要是早知道磕个头就能让女儿变得自信大方就好了,他一定尽早摁着她的头往死里磕!
减肥是一个漫长且艰辛的过程,风尧花费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终于从一个黑胖子变成了一个白瘦子。
看着镜中那张生动张扬的脸,风尧微微挑眉,原主的底子还是可以的,长得虽然算不上绝顶的漂亮,但也是个清秀的小美人。
“喜鹊!”放下镜子,风尧叫道。
“怎么了小姐?”喜鹊叮叮咚咚的从门口跑进来。
“抄上银票,咱们出去逛街。”
捂了一年了,是时候出去浪一浪见见世面了。
风尧理理衣服,手一挥,率先朝门口走去,院子里的洒扫丫头们赶紧停下动作向风尧行礼。
她们这批丫鬟都是去年刚进府的,以前的小姐唯唯诺诺的,前一批丫鬟们养大了脾气,小姐都支使不动。
谁知道小姐磕伤头后,突然性格大变,之前那批丫鬟,小姐连改过的机会都没给,二话不说就杖刑发卖了。
行刑的时候,小姐命令她们这些新进来的丫鬟就在一边儿看着,说是杀鸡儆猴,让她们以后掂量着做事。
打那以后,栖梧院的丫鬟再没一个敢摸闲偷懒,个顶个的规矩勤快,见着小姐都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喜鹊一听要出去逛街,顿时喜得一蹦三丈高。
自从小姐开始减肥后,栖梧院就封了院,除了老爷夫人能进来,其他人一律不准擅自进出栖梧院。
别说逛街,她都一年多没出过府门了。
喜鹊飞快的从匣子里摸出一把银票,往怀里一揣,兴奋地说:“小姐,我揣好银票了,咱们出发吧!”
两人坐了府里的马车上街,风尧仔细打量着街上的情形,果不其然,在街上看到了许多半古不古,半现不现的东西。
早在看到原主房间里的水银镜时她就有所猜测了。
古早女频么,出现水银镜这种东西,如果不是这个位面着重点亮了科技树,多半就是有穿越女主发光发热。
就是不知道这位穿越女主到底是谁了,狗比系统没给她剧情,茫茫人海,她上哪儿去找这位女主。
见小姐一直往马车外面看,喜鹊好奇地瞧了两眼,啥也没看见,她好奇地问:“小姐您看什么呢?”
风尧指着一家生意异常火爆的成衣铺子随意问道:“那家成衣铺子是谁开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瞅瞅那充满现代气息的装修,再瞅瞅那充满设计感的裙子,连木制模特都整出来了。
要说那家成衣铺子不是女主开的,她头割下来给旺财当马桶使!
京城是天子脚下,寸土寸金的地儿。能在京城开铺子的,背后都有些弯弯绕绕的关系。
女主能在京城开一家生意这么火爆的成衣铺,看来女主穿越过来的家世不错啊,可以先把农妇山泉有点甜系列否定了。
喜鹊顺着小姐指的方向看去,看清楚是哪家铺子后,立时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小姐,那是祝太傅家的大小姐开的铺子。”
这位祝姑娘这些年林林总总开了不少铺子了,每开一家必定人流如潮生意火爆,抢走了他们家好多生意。
“祝太傅家的小姐?”风尧嘀咕着想了一会,什么也没想起来。
原主因为肤黑体胖,甚少外出走动,小小的栖梧院基本上就是她所有的天地,是以原主对这位祝太傅家的小姐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还不如喜鹊这个丫鬟知道的多。
风尧靠着晃悠的马车朝喜鹊招招手:“来,你给我仔细讲讲这位祝太傅的千金。”
虽然喜鹊并不太喜欢这位抢走了自家许多生意的太傅千金,但见小姐感兴趣,她还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小姐,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听别人说的。听说这位祝小姐自幼聪慧,幼时便能出口成章赋诗作文,及笄后求娶者不知凡几,但这位祝小姐却谢绝了所有上门求亲的人,转而经起商来。”
说到经商,喜鹊就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也不知道这位祝小姐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她每次开店铺都有许多市面上没有的新奇玩意出售,且这位祝小姐经商很有一套,比咱们老爷还能赚钱呢!”
前几天她还听庞妈妈说老爷在抱怨现在生意不好做了呢。
风尧听完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从喜鹊的描述来看,这个女主好像除了作者亲妈给的金手指比较粗壮,擅长点亮科技树以及富有经商天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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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有钱任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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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篇古早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需要她来做任务?
难不成作者写着写着把女主写死了?
就算女主死了,那这个位面也不至于崩溃到需要她来做任务吧,毕竟没有人是不可或缺的,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旺财,我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你确定不把剧情线给我?”懒得再猜的风尧开始跟旺财打商量。
哼,宿主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空间交代清楚了,我就什么时候给宿主剧情线,哼!
风尧黑脸:“哼哼哼,你是猪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哼哼。”
不给剧情就不给剧情,不就是自己摸索吗,整得跟谁不会似的,还觊觎她空间的秘密,狗比系统在想屁吃!
交涉失败的风尧气势汹汹的下了马车。
大不了她改天亲自去会会那位女主,哼!
“喜鹊,这个酥油饼看起来好像很好吃,掏钱!喜鹊,这个糖葫芦看起来好像很甜,掏钱,掏钱!喜鹊,这个糕点闻起来好香,掏钱,掏钱,掏钱!”
禁食将近一年,终于成功瘦下来的风尧看见什么都想吃。
两人一路逛吃逛吃,逛到了一家银楼外,银楼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听声音好像是有一位小可怜正在卖身葬父。
风尧还没见识过现实版的卖身葬父,她眼睛一亮,在喜鹊的开路下,强势前排围观。
卖身葬父的小可怜长得挺娇俏,身前摆着一张麻布,上书卖身葬父四个字。
此时小可怜正在低头垂泪,手帕时不时地抹抹眼睛,一身麻布依也遮不住清丽的容颜和曼妙的身姿,端的是我见犹怜,目不忍视。
喜鹊一边大口啃着鸡腿儿,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小姐,您还要买丫鬟吗?”
这位卖身葬父的姑娘长得好漂亮,还会写和她一样漂亮的字,看起来又很可怜,小姐不会想把她买回去当丫鬟吧?
这么漂亮能干的丫鬟,小姐有了她会不会就不需要她了?
越想喜鹊越担心,越担心她的嘴就张的越大,一口一个点心,两口一个鸡腿,不大会儿功夫,手上的吃食去了一小半。
风尧眼疾手快的夺了个肘子过来,看着她的虎盆大口嫌弃道:“养你一个我都亏本,哪来的钱再买一个。”
或许是喜鹊手中的各种吃食香气太浓郁,或许是喜鹊啃鸡腿的动作太豪迈,不少围观卖身葬父的人都注意到了风尧和喜鹊,听到风尧嫌弃的话,都不由得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喜鹊也不介意,小姐不买这位卖身葬父的姑娘就行,再啃个鸡腿庆贺一下!
风尧带着喜鹊围观了半天,见看热闹的人来来往往,却始终没人上前买这位小可怜,便拉着喜鹊进了银楼。
希望等她买完东西出来,外面这位小可怜已经有了归宿。
有客人进来,柜台处原本面色黑沉的掌柜立刻打起精神挥退小二亲自招待起来。
他们这家银楼是京城最大的银楼,款式上新向来最快,昨天恰好是补货的日子,店里进了不少款式新颖的首饰,今儿个一大早就摆了出来。
本以为今天能靠这些新款首饰赚个盆满钵满,谁知门口突然来了个穿孝服的小姑娘卖身葬父,开门大半天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真是晦气!
偏偏他们还不好赶人离开,不然保不齐就得担上为富不仁没有同情心的帽子。
风尧在掌柜的介绍下,看了不少首饰。
嗯,这个嵌宝的头面怪好看的,呀,这个红翡的手镯也好看,那个翡翠垂金的簪子也漂亮!
风尧一边看一边拿,一盏茶的时间,风尧挑挑拣拣的已经消费了上千两。
风尧是他们今天的第一个客人,而且一出手就是上千两银子,老掌柜受门口影响的那点子郁烦立时消失不见,笑的见牙不见眼。
风尧买了首饰就直接带在身上了,至于原主的首饰?对不起,原主是个没首饰的人。
原主有点儿好东西都被那些堂姐妹抢走了,每逢风卫氏问起,她都只敢说送给姐姐妹妹们了。
买完首饰,老掌柜把风尧送出门,热情地道:“姑娘若是觉得戴着好看,欢迎以后常来。”
门口卖身葬父的小可怜还在垂泪,姿势都没变一下,风尧嘴角一抽嘶了一声,跟身后的喜鹊探讨起来。
“你说她腿麻不麻?”
喜鹊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小姐问起,她下意识的顺着这个思路去思考。
卖身葬父的姑娘是跪坐着的,平常她这么跪坐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双腿发麻,站都站不起来,这姑娘在她们进银楼之前就是这姿势,都跪了大半天了,腿肯定很麻!
想明白的喜鹊笃定的回答自家小姐:“小姐,她腿肯定早都麻的不能动了!”
不然为什么这姑娘不换个姿势,肯定是因为麻的动不了了。
说完喜鹊还缺心眼儿的补充:“小姐,以前二老爷房里有个姨娘的丫鬟腿就是这么跪断的,我听大夫说是因为什么供血不足,如果腿上一直没有血液流过去,时间久了,这个腿就不能用了。”
喜鹊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风尧清晰的看见卖身葬父的小可怜在喜鹊说完后,抹泪的动作明显一顿,紧接着面色惨白的动了动腿。
大家听了喜鹊的话,本就想看看这卖身的姑娘什么反应,所以她一动,大家就看了个清楚,然后纷纷哄堂大笑起来。
风尧赞叹地给喜鹊比竖了个大拇指,人才啊!无师自通绿茶白莲的压制绝招以直克白,以直克绿,直克一切花里胡哨。
在这一片大笑声中,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笑声戛然而止,众人循声望去,是一位穿着嫩绿色衣裙的姑娘,款式是时下最流行的烟云蝴蝶裙,只在雅阁售卖,一条这样的裙子就要上百两银子!
绿裙姑娘旁边还站着一位着玄色锦袍的男子,锦袍上有用金线绣的花纹,腰带上嵌了宝石,腰间坠的也是成色极好的玉佩,一看便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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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有钱任性(6)
天才
风尧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是真不错,想什么来什么。
都不用别人介绍,光听这两句诗就知道这位充满正义感的姑娘是谁了。
毕竟除了女主没谁能把杜大爷的诗脱口而出。
果然,女主刚说完,她身边的锦袍脑子就赞了一句:“好诗!”
赞完诗还不够,人也得夸两句。
“雅儿好才学。”齐昭眼中的欣赏毫不掩饰。
在齐昭欣赏的眼神中,祝雅接着道:“我观这位姑娘穿金戴银的从银楼中出来,想必是出身富贵之家,受到了良好的教养。”
说到一半,她话音一转,突然指着地上跪着的人,义正辞严的指责:“却不成想,姑娘竟这般淡漠,视人命如草芥,不对这位卖身葬父的可怜姑娘伸出援手也就罢了,还嬉笑她!”
身边齐昭的彩虹屁及时到位,他直直地看着祝雅夸到:“雅儿真是心地善良。”
被齐昭注视着的祝雅粲然一笑,一点也没有时下女子的羞涩内敛。
这笑容像一道阳光般,热烈的照进齐昭的心里。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在这笑容下融化的声音。
风尧嗤笑一声,打断了两人含情脉脉的眼神交流。
“诗是好诗,人也确实善良。不过你们既然这么善良,不如就叫这位公子发发善心,买了这位卖身葬父的小可怜吧。”
光说不练假把式,看不过去那就掏钱买啊,讽刺她有什么意思。
至于为什么不叫女主自己买,笑话,让女主自己掏钱买了她还怎么看热闹?
风尧简单两句话就把女主和女主身边儿这位不知名追求者架到了台子上,围观群众们看热闹不嫌事大,齐齐看向女主和她的追求者。
被所有人注视着的祝雅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后悔,是她嘴快了,只想着让齐昭对她另眼相看,没考虑清楚情况,现在一时间倒是有些进退为难了。
她觉得为难,她身边的男子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买个人而已,他们齐国公府又不是养不起。
“不用姑娘提醒,我们正有此意。”齐昭冷冷的回敬了风尧一句,然后从身后的小厮手里拿过钱袋,就要上前买人。
太好了,她今天跪了大半天了,终于等到她期望的贵公子来买她了,那卖身葬父的小可怜立刻露出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水汪汪的凤眼崇拜感恩的看着这位即将买下她的贵公子,却不料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祝雅急忙伸手拦住了齐昭,正义凛然道:“既是我开的口,这人自是应该由我来买。”
买个人而已,谁买还不是一样,既然祝雅想自己买,齐昭当即就准备退让。
风尧看见卖身小可怜脸上的笑都僵住了,于是她决定伸出援助之手。
唉,谁叫她是个善良的好人呢。
“这位公子怎么能让姑娘家掏钱呢,看公子是不是因为你家太穷了,买不起啊?”
风尧打量似的看了两眼,然后道:“看公子穿着,也不像是个缺钱的,难不成是吃软饭的?”
风尧话一说完,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露出领悟的神色。
“看位公子穿的这么好,原来是个吃软饭的啊!”
“倒是不白瞎他那张俊脸,就是有些丢人。”
“堂堂七尺男儿,不寻思着如何顶天立地的做人,居然吃女人的软饭,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纷杂的议论声中,齐昭的脸色逐渐铁青。
风尧不怕死的插言道:“大家这话就不对了,有道是人各有志,虽然男儿当自强,但是软饭也挺香啊。”
齐昭的脸色彻底黑成锅底,祝雅脸上也不大好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齐昭的身份,谁缺钱,齐昭都不可能缺钱。
齐昭可是齐国公府的嫡次子,也是她的目标之一。
齐国公府是开国赐下世袭爵位,因为头一代齐国公有从龙之功,所以齐国公府没有什么三世而始降的规矩,只要不犯大错,齐国公的爵位就会一直传下去。
虽然齐昭不是齐国公府的嫡长子,但也不失为一个优质的男人。
这样优质的男人,她当然要收入囊中了。
今天她特地推了太子的约,出来陪齐昭逛街,谁知就遇到了这种事,一时间,祝雅真是恨风尧恨的牙痒痒。
都是这个女人多嘴,不然她和齐昭又怎么会被架在台子上受人这么议论!
齐昭黑沉着脸,扯下祝雅拦住他的手,把钱袋往那卖身葬父的小可怜身上一丢,顺便扯下身上佩戴的玉佩一并丢给她。
“葬了你父亲后,便拿着这块玉佩上齐国公府去吧,就说是二公子买下你的,门房见了玉佩自会放你进去。”
短短几句话,齐昭不动声色的点出了自己齐国公府二公子的身份,果然,周遭的议论顿时不见,转而变成了熟悉的赞美。
“哇,原来他就是那位齐国公府的二公子啊,难怪不得长得这么好看!”
“素来听闻齐国公府二公子玉树临风,气质斐然,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我就说这位公子穿的这么贵气,肯定不会是吃软饭的嘛。”
“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听说今年齐二公子要下场考取功名呢,说不定明年就要改口叫齐状元了哈哈。”
在这交口称赞中,齐昭的神色逐渐恢复正常,脸上也慢慢有了平日里矜贵的笑容。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祝雅,她牵强的笑着,心里却气的直吐血。
她指责银楼门口的那个女人是一回事,可她没准备让齐昭买下这个卖身葬父的女人啊!
卖身葬父可是古代的常见戏码,不排除里面真有可怜的人存在,可眼前这个明显不是真正的可怜人。
这一点从她卖身葬父的位置就能看出来了。
哪里卖身葬父不行,偏要在银楼门口卖身葬父,要知道银楼来往的不是富就是贵!
而且这女人唇红齿白的,即便穿着一身孝衣都掩不住她的容颜和身姿,真死了爹,还能哭的这么好看?!
这女人抱的什么心思,身为女人的她再清楚不过,所以她刚刚虽然大义凛然的指责,却只是做给齐昭看看而已。
她以为她都那么说了,那个被她指责的女人怎么也应该却不过面子情,掏钱把那个卖身的女人买下来,怎么到了最后买人的却变成了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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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有钱任性(7)
《戏精宿主的作妖日常》来源:
见人已经被女主身边的追求者买下了,风尧带着喜鹊功成身退。
路上喜鹊疑惑地问自家小姐:“小姐,您为什么非得让那位公子买下那位卖身葬父的姑娘啊?”
风尧双手枕头靠着车厢,闭上眼睛吊儿郎当的说:“当然是为了看戏啊。”
无趣的古代位面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才能好好过日子,比如随机给女主送上一位心机女配,看看女主跟男主之间的虐恋情深,为她的拆cp任务添砖加瓦。
今天那位齐二公子应该是男主吧?
风尧不确定的想。
身世够好,气质也在线,脸长的也好看,这种配置不是男主就是男配。
“旺财,那个齐二公子是不是就是男主?”风尧试探的问旺财。
不能透露剧情线,透露个身份牌总行吧。
宿主猜的没错,齐昭就是男主。只不过不是唯一的男主。
这一点旺财没有说,等着宿主自己去发现,希望宿主到时候不要太惊喜。
“原来男主叫齐昭,那女主呢?”风尧又问。
女主姓祝,单名一个雅。旺财大方的把女主的姓名告知给了宿主,反正就算它不说,回头宿主自己也能打听出来。
“哦,行了,你跪安吧。”风尧过河拆桥,用完就扔。
知道男女主身份就好办了,不就是拆cp吗,她可以的!
风尧刚回到栖梧院,还没坐下喝口热茶,门口的小丫鬟就急慌慌地跑进来禀报:“小姐,三少爷和五小姐带着其他少爷小姐们来看您了。”
小丫鬟话音刚落,院子里已经哗啦啦的进来了一群人。
原主奶奶已经挂了,但爷爷还没死,所以风家就没分家。
拜原主爷爷隔三差五的抬小妾进府所赐,原主爷爷庶出的儿子就有三个,女儿更是有五个,当然,五个女儿都已经嫁为人妇了。
原主爷爷的三个庶出儿子充分遗传了自己老子花心的基因,在律法允许的范围内,小妾一个比一个多,子女扎堆的生,组个足球队绰绰有余。
原主亲爹是嫡长子,只生了原主一个女儿,下面的三个庶出弟弟,每个都有两三个儿子并上四五个女儿。
因着没分家,所以这上百口人吃喝都在公中,子女排序也是跟着一起排,原主生的比较晚,在府上的小姐中排第四。
刚刚小丫鬟说的三少爷是二房的庶出的三子,五小姐则是三房的嫡长女。
在这一群人进来之后,守门的小丫鬟只能期期艾艾的奔进来请罪。
“对不起小姐,我拦不住。”
风尧挥手让她退下,一动不动的继续坐在椅子上喝茶,她封了栖梧院将近一年,今天她才开院,这些人就急冲冲的来了,还真是迫不及待。
一行七八个少爷小姐气势汹汹的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就目下无人的四处张望,在看到正端坐着喝茶的风尧时,都不约而同的收敛起来。
他们在家里怎么欺负风尧都行,被外人看见就不好了,要是一状告到大伯和大伯娘那里,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二房的三少爷风怀志彬彬有礼的朝风尧抱拳施礼道:“不知妹妹院中有客人,惊扰了姑娘。”
风尧:“既然知道惊扰了我,那你还不快滚?”
风怀志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这姑娘是哪家的,好生无礼。
然而更无礼的还在后头。
风尧放下茶杯叫来喜鹊:“喜鹊,送客,他们不走,你就去把我娘喊来。”
喜鹊福神领命,认真贯彻小姐的命令:“几位少爷小姐请!”
喜鹊说完,院中除了栖梧院的人,其他人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风怀志刚刚的彬彬有礼瞬间消失不见,他惊骇地指着风尧问喜鹊:“这…这是你家小姐风尧?!”
骗鬼的吧?
风尧不是个恶心的黑胖子吗?这个人这么白这么瘦,怎么可能是风尧那个恶心的黑胖子!
五小姐风仪兰也是一脸震惊的:“喜鹊你没骗我们?这真是风尧?”
喜鹊这一年跟着风尧,胆子变大了许多,她骄傲的仰头:“这当然是我们小姐,如假包换!”
她可是见证了小姐从原来的黑胖小姐变成现在这个白瘦小姐的全过程,没人比她更清楚这是不是她的小姐了。
得知这是风尧,风怀志等人虽然震惊,但那股子曾经面对原主时的盛气凌人却冒了出来。
风仪兰扬着下巴对风尧说:“原来你闭院一年竟是减肥去了,呵,再怎么减肥,还不是被退婚了!”
没想到原来的黑胖子现在竟然变的这么瘦这么白,风仪兰心中嫉妒极了,也不知道大伯和大伯娘替她寻了什么灵丹妙药!
不过只要一想到风尧已经被退婚了,她心里就又好受了许多。
风尧虽然黑胖,但因为她是大伯和大伯娘唯一的嫡出女儿,大伯和大伯娘一有什么好东西,就全都送到了她手上。
就连她的未婚夫都是特意找的同为皇商的赵家大公子,就是为了让她即便嫁了人也能过富贵荣华的生活。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这些庶出老爷生出的儿女嫉妒不已。
爷爷虽然姨娘众多,子嗣也不少,但风家偌大的家业,却始终掌在风尧的爹,她们的大伯手里。
她们自己的爹是庶出,根本争不过大伯,只能在大伯手底下混日子,吃穿用度虽由公中支出,但其他的都得自己想办法。
如此一来,她们是吃的不如风尧,穿的不如风尧,用的也不如风尧,真是哪哪儿都不如风尧!
可风尧明明就是个又黑又胖的黑胖子,根本配不上那些上好的首饰摆设!
她就应该永远又黑又胖!赵家那样的好亲事应该是她的才对!
风仪兰恶狠狠地想着。
“老子有没有被退婚关你屁事,难不成你以为我被退婚了,这亲事就会变成你的不成?”风尧无情地戳穿了风仪兰的妄想。
真是个单纯的小可爱,把自己的嫉妒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了,她不戳穿她都不好意思了。
风仪兰被风尧这话气的脸色通红,脾气一上来,就想像以前一样,冲上前去打风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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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有钱任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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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风尧可不是以前那个任打任骂不还手的风尧。
在风仪兰扑上来时,风尧一抬腿,直接就将人给踹了出去。
踹出去还不算,风尧变戏精,委屈巴巴地望着喜鹊:“喜鹊,她打我!你快去把我娘找来。”
喜鹊从小姐磕伤头以后,从没见过小姐露出这种要哭不哭的表情,顿时就觉得自家小姐委屈坏了。
“小姐您等着,我这就去!”她喊了一句,头也不回地往院外冲去。
捂着肚子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风仪兰就只来得及看到喜鹊乳燕投林似的背影。
她还没从风尧要找风卫氏过来中咂摸出她接下来要面对的场面,便已经被怒火掌控了理智。
“风尧!你竟然敢踹我!”风仪兰大喊着想再次冲上去撕了风尧。
倒是风怀志还有几分理智,一把拉住风仪兰,对风尧道:“这是我们的事,你找大伯娘来干什么!”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事当然是要找家长啊。”风尧一脸理所当然。
风怀志很无语。
以前无论他们怎么欺负风尧,风尧从来都不会找大伯和大伯娘来撑腰,这也让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把欺负风尧当成了日常的乐子。
可今天风尧却说要找大伯娘来,这属实让他们有些手足无措。
跟着风怀志和风仪兰来的还有五六个年纪小些的,以往也没少欺负风尧,但都是庶出的庶出子女,胆子都不大,这会一听风尧要找风卫氏过来,立马就慌了。
这一慌他们就想走,真让大伯娘来看到他们这么大一群人在这儿欺负风尧,他们肯定没好果子吃。
一群人推推搡搡拉拉扯扯的就往院门口走去。
风尧眼神一扫,示意丫头关门。
想走?
那不能够。
她今天要关门打狗。
“走什么,我们坐下来聊聊人生不好吗?”风尧抖着腿道,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你……你快放我们出去!”
“就是,快放我们出去,不然回头我们让你好看!”
“再不放我们出去,等大伯娘走了,我们揍死你!”
一群未成年色厉内荏的冲风尧叫嚣着。
风尧拍拍心口:“我好怕怕。”
一群傻逼。
突然院门被人砰的一声砸开了,风卫氏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一进院,风卫氏就精准搜寻到了风尧的身影,疾跑至她身边,扯着她前后左右的察看。
一边看一边嘴上念叨:“我苦命的儿啊,没受伤吧,啊?有没有哪儿疼?”
风尧拉下箍着她头不放的风卫氏,小人得志般指着风怀志等人:“娘,他们欺负我,风仪兰刚刚还打我!”
旁观的旺财:恶心!做作!戏精!
旁观的风怀志等人:恶心!做作!戏精!
风卫氏怒目扫向风仪兰:“你敢打我女儿?!”
风仪兰懵了。
什么叫倒打一耙?风尧居然反过来说她打她?!
是,她刚刚是想打风尧没错,可她那不是没打着吗?不仅没打着,她还被风尧踹了一脚,她肚子现在都还揪心的疼,指不定都青紫了。
“大伯娘,我没有!”风仪兰焦急的辩解。
风卫氏对风仪兰的辩解充耳不闻。
“你没有?你的意思是我女儿在骗我?”
不等风仪兰点头,风卫氏接着说:“你们以前欺负尧尧,尧尧没向我们告状,我们为了让尧尧不在兄弟姐妹里难做,只当不知道。”
说着,风卫氏眼神突地一厉:“我们当不知道,你们便以为我们真不知道了吗!”
以前女儿自卑,被欺负了也不敢告诉他们,女儿不说,他们做爹娘的就不好插手,不然只会让女儿被这些兄弟姐妹欺负的更狠,亦或是排挤她,让她更自卑。
小的他们不好插手,他们就只能找大人算账了。
二三四房的几个庶出兄弟,有一个算一个,都被风荣富削减了手上的生意。
今天正好,女儿既然改性了,她就把这些小的一并收拾了!
风卫氏的话如雷霆般直击风仪兰等人心里,原来大伯和大伯娘一直都知道他们是怎么欺负风尧的么?
风卫氏无视风仪兰一行人苍白的脸色,侧身问风尧:“尧尧,你想怎么惩罚他们?”
风尧眼珠子转了转,在风仪兰等人惊恐的眼神中道:“不如请家法?”
风卫氏闻言二话不说便对着她带来的家丁吩咐:“去,给我把家法请来!”
风尧脸上一乐。
风家的家法是原主曾爷爷创立的。
那时候为了督促原主爷爷读书,这位曾爷爷便创下了风家的家法。
老人家就是个地里刨食的,也没什么文化,只坚信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所以风家的家法就是拿粘了盐水的藤鞭抽屁股,脱了裤子抽的那种,无论男女,都要脱了裤子抽。
而且这抽屁股还得有个度,那位曾爷爷觉得,打轻了孩子不长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疼,所以这个度控制在三个月屁股都不能挨凳子最好。
不得不说这位曾爷爷真的是个人才,深谙熊孩子的最佳教育方式。
风仪兰等人一听要请家法,顿时慌乱极了,争先恐后的向风卫氏认起错来。
风家的家法并不像有的人家那般束之高阁,反而用的很勤快,家里无论老少,犯下大错就得家法伺候。
他们这些年纪稍大些的孩子,早些年的时候甚至还见过自己亲爹被爷爷藤鞭加身。
他们犹记得自己亲爹当时叫的可惨了,跟杀猪似的,挨完打整整三个月没挨过一下凳子,连睡觉都是趴着睡的,人都睡瘪了。
现在这家法就要招呼到他们自己身上了,这可如何了得,他们细皮嫩肉的,还不得一鞭子下去就血肉模糊了!
为了躲避家法,这些个少爷小姐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纷纷膝行至风卫氏身前告饶认错。
也有机灵的如风怀志,一边对着风卫氏求饶,一边让风仪兰派自己的丫鬟回三房的院子去请她娘来。
他自己是二房的庶出子,他娘就是个姨娘,来了也不顶用,说不定还要一块挨收拾。
风仪兰好歹是嫡出的女儿,她娘来了,大伯娘说不定会给几分面子。
可惜,救兵没有家法来的快,风仪兰她娘还没来,藤鞭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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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有钱任性(9)
《戏精宿主的作妖日常》来源:
风卫氏撇开抓着她裙脚不放的风怀志等人,吩咐丫鬟小厮把他们男女分开,拖去厢房里执行家法。
一时间整个栖梧院,满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悦耳极了。
在这惨叫声中,三房四房的夫人赶了过来,这一群人里面还有个四房的嫡出小姐,刚刚她的丫鬟也见机跑出去搬救兵了。
风卫氏是看着人跑出去的,完全没有阻拦。
她要的就是打了小的来老的,这些当娘的不来,她怎么找由头收拾她们呢。
连她都知道自己女儿经常被人欺负,二三四房这些当爹做娘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孩子整日里做了些什么!
她和风荣富假装不知道是为了女儿着想,二三四房的这些人又是为了什么假装不知,就值得叫人深思了。
呵,以为欺负了嫡出长房的小姐,他们这些庶出的就能找回面子了不成。
真是痴人说梦!
三房夫人风姚氏和四房夫人风罗氏刚一进院子,就被院中惨烈的哀嚎吓了一跳。
再一细听,两人便听见了自己女儿的声音夹杂其中。
两人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气愤和心疼的神色。
三房风姚氏当即质问风卫氏:“大嫂,我女儿犯了什么错,你要对她动家法?!”
风尧唯恐天下不乱地抢答:“他们欺负我,你女儿还想打我。”
开玩笑,宝宝是随便谁都能打的吗?上一个打她的人魂儿都被她一剑削成两半儿了。
风姚氏和风罗氏起先都没注意到风尧,这会听见她说话,才注意到这个人。
晃眼一瞧,风姚氏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是谁,便毫不客气地问:“你又是谁?怎么会在我们风家?”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风尧是也。”风尧报出姓名,等着接收一票震惊的眼神。
果然,她刚说完,风姚氏和风罗氏连带着她们身后跟来的丫鬟都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
半晌后风姚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指着风尧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风尧?”
这居然是那个又黑又胖的风尧?
风尧点点头,如假包换。
风卫氏不悦的一巴掌拍开风姚氏指着自己女儿的手,明知故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风姚氏和风罗氏这才想起自己女儿还在里面挨打呢,忙问道:“大嫂,里面那些孩子们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错,值得你对她们动家法!”
风卫氏丰腴的身躯稳稳地立在风姚氏和风罗氏身前,仗着台阶的高度俯视二人道:“刚刚尧尧不是说了吗,你们二三四房的孩子们成群结队的跑来栖梧院欺负人,我动个家法怎么了!”
风姚氏和风罗氏眼中齐齐闪过一丝心虚,她们的孩子干了些什么她们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数的。
只是有数归有数,承认却是绝不可能承认呢。
风罗氏笑着道:“大嫂,没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尧尧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哪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合着我还得躺地上人事不省才叫被欺负?才算有证据?”风尧反问。
风罗氏被风尧顶的嘴上一哽,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嘟囔着叫冤:“那也不能就听信一面之词啊。”
听了这话,风卫氏上前一步,开门见山地说:“你们二三四房的孩子都干了些什么我想你们自己心里都有数,我也不与你们争辩,今天这家法我风卫氏既然动了,谁都不能让我收回去,公爹来了也不行!”
他们长房掌家,风荣富在外拼了命的维持家业,她在内操持这一府上百口人的吃喝拉撒。
没得二三四房吃公中的,用公中的,一房又一房的小妾往家里抬,屁大点贡献没有,还成天纵容自己的孩子欺负他们的女儿这种道理。
要不是老爷子还健在,她早就想分家了!
风卫氏这斩钉截铁的话让风尧氏和风罗氏二人脸上一白,嘴上嗫嚅了几下,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她们再狡辩又有什么意思呢,真撕破脸,难看的一定不会是长房。
于是风姚氏和风罗氏只能焦急忐忑地站在院子里听着自己女儿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哭喊,心疼的帕子都快扯烂了。
风尧看着这一幕心里直发笑。
自己女儿欺负别人的时候都当不知道,不问不听不管,轮到自己女儿挨打的时候就知道心疼了。
合着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
这世道啊,就得风水轮流转才有意思嘛,哪能就可着一个人欺负呢。
最终家法执行完毕时,厢房里的风仪兰等人都是被抬着出来的,没有一个人还能站的起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狼狈的没眼看。
晚上各房的老爷忙完生意回来,听了家里的事,心情都不甚美丽,却没一人敢上长房找回这场子。
倒是风荣富知晓了自己女儿今天的英勇事迹,逮着风卫氏老泪纵横,直言女儿终于懂事了,知道保护自己了。
打从收拾了风仪兰这几个不听话的,栖梧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再也没有不怕死的上栖梧院找茬了。
解决完内部矛盾,风尧开始寻思着往外溜达,得找机会跟男女主偶遇啊,不然怎么拆cp。
“喜鹊,最近有没有哪家名门贵女举办个品茶会赏花宴啥的?”风尧招来喜鹊打听。
然而喜鹊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
“以前倒是时常有请帖送来给小姐,可是小姐总是不爱出门,时间久了,那些请帖就不往府上送了。”老实孩子喜鹊如实回禀。
没有请帖送上府,她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哪家贵女举办什么宴会。
风尧抚额:“那你就出去打听打听,如果有人举办宴会,你就想办法给我搞张请帖来。”
女主嘛,自然是哪里热闹就出现在哪里。
上宴会偶遇女主,绝对一碰一个准儿。
听了小姐吩咐,喜鹊下意识的就往外走,刚走没两步,她又回过头问:“小姐,我怎么搞来请帖啊?”
打听哪家贵女举办宴会容易,可这请帖她怎么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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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有钱任性(10)
风尧刚想说用钱砸,有钱能使鬼推磨,就被突如其来的庞妈妈打断了。
庞妈妈走进栖梧院,看着白的发光的小姐未语先笑。
“小姐,外面铺子送了新款的布来,夫人让我叫您去挑些喜欢的颜色,加急送去针线房裁剪出来,三日后陪夫人去赴宴。”
小姐被退婚已经一年了,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姑娘了。
以前小姐外相条件不大好,夫人想带小姐出去交际,小姐自己却不愿意。
现在小姐瘦下来了也变白了,是时候跟着夫人出去多交际交际,赶紧再寻个如意郎君了。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刚想去打听哪儿有宴会,这宴会就送上门了。
风尧一边跟庞妈妈去风卫氏所在的主院,一边向庞妈妈打听三日后的宴会。
“庞妈妈可知这三日后的宴会是谁举办的?又是什么名头?”
庞妈妈:“成王府别庄的牡丹开了,成王妃特地办了一场牡丹宴,邀请各家夫人带着家里的少爷小姐去共赏牡丹。”
说是赏牡丹,其实就是一场变相的相亲宴,只是小姐才被退婚,庞妈妈不好说的太明显,只说是赏花宴。
庞妈妈虽然说的委婉,但凭风尧阅书百万的经验,这场宴会背后的真谛她理解的杠杠的。
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流相亲宴,男女主那是一定会出席的,然后女主便会在相亲宴上艳压群芳,博得男主和一众男配倾心相待。
这走向才符合古早女频的苏爽。
参加宴会之前,风尧一直是这么想的。
直到她看到了宴会上群草环绕的女主,她发现她的见识还是太浅薄了。
两三日的时间眨眼而过,风卫氏依旧是辣眼的审美和穿着,风尧拒绝了风卫氏替她装扮的热切心情,坚定的选择了自己穿衣打扮。
这种高档的宴会按理说是轮不上风家这样的商户人家出席的,但谁叫风家在经商一道做到了顶端,成为了头号皇商呢。
皇商和普通商人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一般这些夫人小姐们举办宴会都不会漏了风家。
风尧跟着风卫氏到的比较早,别庄外马车还不算多,两人一进去,风卫氏就抛下风尧自己交际去了。
风卫氏想的很好,这是相亲宴,让女儿跟着自己去和那些成了婚的夫人交际算是怎么回事,多和那些贵胄公子们交谈才是正经。
风卫氏一走,风尧就挑了个角落窝着,静候女主到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宴会最后一刻,女主才在万众瞩目中出现。
说来女主是太傅家的千金,太傅虽是虚职,但也是正一品的虚职,且名头响亮,她出现的时间倒也衬得起她的身份。
祝雅携着她娘一出现,整个园子都为之一静。
女主之所以能成为女主,让人惊叹的美貌是不可或缺的。
祝雅的穿着仍然是众多贵女中最与众不同的,想来应该是她自己设计的衣裙。
上次见她穿着一身娇嫩的烟云蝴蝶裙,这次则是一袭散花百褶裙,在满园的牡丹中,端的是人比花娇。
片刻的安静之后,园子里又热闹起来,别庄的主人成王妃亲自上前迎接祝雅她娘祝夫人,并与之寒暄。
太傅虽是虚职,但太傅担着教导太子之职,于太子有教导之义,冲着这份与太子间的交情,也值得与之交好。
成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是以成王妃举办的赏花宴,没人敢不给面子,纷纷带着自家未出阁未议亲的儿女参加。
男主齐昭也赫然在列。
只不过几日不见,怎么男女主的站位就隔这么远了?难不成上次那个卖身葬父小可怜的威力这么大?
风尧狐疑地猜测着。
“虽是赏花宴,单是赏花也未免无聊了些,我看在座的才子佳人这般多,不若我们玩点花样?”
人到齐后,别庄主人成王妃笑着提议。
成王妃话音刚落,大家便齐齐附和起来。
“是呢,只赏花确实是无趣了些,还是有点花样好。”
“只是不知玩些什么花样好呢?”
“我们都老了,也没那些精力玩花样了,不如看看孩子们喜欢玩什么。”
“都是些才子佳人,今天又是赏花宴,我看不如行牡丹令如何?”
有人提议行牡丹令,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直赞同。
本来就是相亲宴,行牡丹令也正好看看各家儿女的才学。
“只行牡丹令没彩头可不行,不如这样,我近日新得了一套赤金头面,上面镶了红宝,我年纪大了戴着不合适,就拿出来当作今天的彩头吧。”
成王妃又为这场赏花宴添了一笔重彩,镶红宝的赤金头面可不多见。
有了成王妃的添彩,其他夫人们也不遑多让,这个添个簪子,那个添个镯子,不一会儿,彩头已经堆满了好几个锦盘。
这场牡丹令大家自愿参加,男女并不分开,除了几个武将家的少爷小姐没有参加外,其他文臣家的少爷小姐们基本上都参与了进去。
由成王妃的儿子成王打头,一场牡丹令行了有大半个时辰才决出魁首。
而魁首自然非女主祝雅莫属了。
没错,咱们的女主大人力压一众才子佳人夺得了本次牡丹令的魁首,顺便收获了一票羡慕嫉妒恨和倾心爱慕的眼神。
就是不知道女主盗用的诗歌原主人棺材板是否还健在。
令风尧比较惊奇的是,被女主打败的人中还有一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对于女主在诗歌方面居然能击败新科状元,竟然无一人表示过怀疑,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叹一下女主光环的牛逼了。
上午行的牡丹令,中午吃百花宴,下午就是才子佳人们的自由活动时间了。
吃完百花宴,成王府别庄还来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客人。
这位客人正是当今太子殿下宫辰。
这位太子殿下一来便直奔女主而去。
嗯,应该的,女主她爹是太子老师嘛,太子跟女主熟悉是正常……个鬼啊!
艹,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位太子殿下会偷偷摸摸的牵着女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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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有钱任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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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成王世子会一脸妒忌的看着太子,然后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女主的另一只手!
为什么男主齐昭反而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女主左拥右抱!
为什么女主左拥右抱的同时还在对新科状元含情脉脉!
这踏马才几天过去,剧情发生了什么泥石流,竟然就歪成这样?
一脸懵逼的风尧直接呼唤系统。
“旺财你跟老子说实话,齐昭到底是不是男主?”
哪有男主是这待遇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一左一右的握着,头上都快绿成青青草原了。
齐昭是男主啊,正儿八经的男主。旺财回道。
“你没骗我?古早文的男主哪有这么憋屈的?你以为开的大女主女啊!”风尧表示不信。
男主也是分地位的嘛,这说明齐昭的地位比较低,你看太子的待遇不就比齐昭好多了?
一个只能远远的看着,一个却能偷偷摸摸牵小手,对比一目了然。
“太子的待遇确实要比齐昭好的多。”风尧赞同的点头,然后继续咆哮:“问题是太子踏马是男主吗!个男配要这么好的待遇有屁用啊!”
分不分得清主次了,把男配的待遇提的比男主还好,这样的作者分分钟会被读者寄刀片的好吗!
我可没说太子是男配。旺财匆匆丢下这句,麻利地滚下线。
它已经提示的够清楚了,宿主肯定能猜到它的意思,再不下线,它十八辈祖宗都要被问候了。
然而下线也避免不了被问候十八辈祖宗。
听了旺财这匆匆忙忙地一句话,风尧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其中真意后,她脸上的表情开始皲裂。
“艹!狗比系统,老子星星你个星星!”
狗比系统没给她剧情,所以她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摸索她这次投放由古早女频文形成的位面。
古早女频无非就那么几种类型,她设想过这是虐恋情深型,也设想过这是爽破天际的玛丽苏型,毕竟女主可是点亮了科技树金手指的,连水银镜都发明出来了。
可她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这踏马居然是一篇后宫文!
所以她要拆的cp何止一对,光她现在看到的都四对了!
这还让她怎么拆?拆完一对还有一对,鬼晓得女主什么时候会不会又展开新恋情,她得拆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两天后,旺财宿主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偷偷上线观摩宿主任务进程。
然而它看到了什么?
它家蛇精病宿主居然正躺在院子里的一把藤椅上,喝着花茶,吃着点心,晒着太阳,旁边还有个两个小丫头在捏腿揉肩!
宿主你还有心情在这喝花茶晒太阳?你任务不做了吗!
那么多对cp等着她去棒打鸳鸯,她倒好,在这喝花茶晒太阳,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风尧淡定地抿一口花茶:“做什么做,不做了,谁爱做谁做。”
剧情剧情不给,主角是谁也不告诉她,还要让她自个儿猜,猜了女主猜男主,猜了男主居然还有更多的男主!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女主的后宫全都是优良品种,已经囊括了当朝太子,未来的成王,齐国公府嫡次子也即将上线,还有新科状元虎视眈眈。
这还只是她目前看到的,指不定后面还有这个皇子那个世子的排着队。
满朝文武,未来的肱股之臣,有权有势之辈都被女主收了大半了,还拆cp?怎么拆?让她拿身家性命去跟女主干吗?
拆个屁,她要罢工!
别呀宿主,消极任务会有惩罚的,你想想你那具被花盆砸破头的躯体,这样是不是就又充满了动力?
没想到宿主居然想罢工,旺财有一丢丢慌,赶紧威逼利诱齐上阵。
这次宿主要是真罢工了,责任一准儿在它身上。
因为是它想着用剧情换宿主空间的秘密,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把这个位面的剧情给宿主,这才导致宿主消极罢工。
到时候任务失败宿主会有惩罚,但它的惩罚肯定会比宿主更严重,说不定会吊销它的优秀系统资格证。
听到自己原本的躯体,风尧总算来了点精神,怕不怕死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她比较喜欢自己的身体。
嗯,没错就是这样。
“那你把这个位面的剧情传给我。”
有了剧情,这个位面的任务还能勉强继续做做,没剧情就免谈吧。
总不能女主活到老爱到老,她也陪着拆cp拆到老吧?
剧情可以给,但是宿主保证不能再消极罢工!
宿主太任性,它急需一个保证。
“成交!”
于是风尧在来这个位面一年多后,终于接收到了这个位面的剧情线。
看完剧情线后,风尧开始后悔先前早早答应了旺财绝不消极罢工。
这本书不愧是写崩了的古早女频文。
女主金手指大开,魅力光环无变,见了女主的,就没有不爱上她的。
太子算什么,成王世子算什么,后面还跟着一溜的皇子,世子,小侯爷呢。
大后期居然还有武侠乱入,侠客杀手,一个比一个高端。
最后的最后,作者深谙不能引起战争的美女不是优秀的女主这个道理,我们的女主大人成功引起了一场战争。
大启朝的邻国大衍国太子也对女主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为了夺得女主芳心,不惜发动战争。
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八年,期间女主经历了游历江湖,被邻国太子掳掠囚禁,被杀手救出,重归大启,一心经商,富甲天下等等各种玛丽苏的剧情。
在两国子民死伤无数后,两国的战争才终于在女主一句你们再打我就自杀中结束。
然后女主就和自己的后宫过起了和和美美,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啧啧,旺财,你瞅瞅人家女主这光环开的,我当初问你要和我见犹怜的金手指你都舍不得给我。”风尧一边看喝茶平缓心中草泥马的无语一边吐槽。
都是女人,差别待遇怎么就这么大么。
她难道不配这么强大的个人魅力吗?
她难道就不应该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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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有钱任性(12)
天才
请宿主不要白日做梦,尽快完成任务。
还想我见犹怜万人迷?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任务?什么任务?拆cp吗?是不是只要女主和她的众多男主不在一起就行?”风尧灵魂拷问四连。
也……可以这么理解?虽然感觉哪里不对,但好像宿主也没说错。
女主和她的后宫不在一起这cp不就自动拆分成功了吗?
“好的,那我准备造反了。”
造…造…造反?!旺财怀疑自己听岔了,不是在说拆cp吗?怎么突然扯到造反了?
“拆cp有什么意思,未来的一国之主都是女主的囊中之物,我还拆个毛线。”风尧翻了个白眼道。
还是造反有意思。
在这种当权者说了算的古代,只要她掌握了生杀大权,到时候再来拆cp,那不是一拆一个准?
爱情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不是很好选择吗?
选爱情,她就成全他们做几对亡命鸳鸯。
选命?
开玩笑,把命看的比爱情重要,这能算真爱?
拿定主意的风尧让旺财被动跪安,然后着手准备造反。
造反之路千万条,有钱有人第一条,造反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钱她有,风家是皇商,穷的只剩钱了。
人…妈个鸡,她上哪找人!
旺财给的剧情里好像出现过一个叫离诉的王爷,啧…这名字也是无力吐槽,不愧是古早女频文。
抛开名字不提,她或许可以找这个王爷试试。
剧情中的这个叫离诉的王爷并不是大启皇帝的什么亲戚,而是个异性王,嗯,就是那种小说里最常出现的战王。
配置也是小说中的配置,美强惨嘛,但凡战王这种设定总得有点儿体弱多病的臭毛病,长得也必须好看,不然也不会被女主觊觎了。
不过这位战王有点儿惨过头了,被女主觊觎上没俩月,女主还没来得及实施什么撩汉大计,这位战王就嗝屁了。
算算时间,现在离那位战王香消玉殒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不如就帮她个忙,在死前发光发热一把吧。
当天晚上,风尧忽悠走了喜鹊,就夜袭了战王府。
战王不愧是异性王,王府比风府还要大的多,风尧找了好久,避开了无数暗卫,才终于找到离诉。
这个战王也是奇特,大半夜的不温香软玉炕上躺,反而在书房和幕僚议事,议的还是边疆战事。
风尧趴在房顶听了半天,瞌睡都快听出来了,这位战王才挥退幕僚。
幕僚刚一退下,这位战王就跟肺结核犯了似的,咳个不停。
一旁的侍卫赶紧递上一张洁白的手帕,离诉接过捂在嘴前,再拿下来时,洁白的手帕上已经沾染了鲜红的血色。
看见那抹血,风尧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下去。
这是咳血啊!
万一这位战王真有肺结核呢?肺结核可是会传染的,而且肺结核在古代貌似是绝症来着。
难怪不得这位战王嗝屁的那么早。
找盟友上哪儿都能找,犯不着找个有肺痨的,还得把自己小命搭上。
风尧正想抽身离去,底下却传来了战王清朗的声音。
“阁下梁上君子做了这么久,何不下来一见?”
离诉话音刚落,他的侍卫便猛的抬起头,朝风尧所在的位置射出几枚暗器,风尧被逼得只能翻身下来。
离诉在看到落地之人时,有一瞬间都惊诧。
他本以为趴在他房顶上的应该是个一身夜行衣的见不得光的老鼠,却不成想,这位梁上君子竟然是个着一身艳艳红衣身形利落的女子。
这才年节刚过几月,这些刺客暗探就已经需要出来拼业绩了吗?竟连女暗探都出动了。
还着一身红衣,是嫌自己不够显眼?
风尧刚落地,离诉的侍卫就欺身逼近,想要生擒她。
风尧连忙退开,与离诉的侍卫和离诉都拉开距离,以手捂鼻道:“说话就说话,保持距离啊。”
那侍卫手上还拿着离诉咳了血的手帕呢,这可是直接传染源。
侍卫哪会听风尧的,风尧退他就继续逼近,誓要擒住风尧。
刚刚没有及时发现这个女暗探,还是王爷提醒他才惊觉有人,这已经是他的失职了,要是连人都捉不住,那他就可以引咎自尽了。
王爷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风尧见自己一退再退,这侍卫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不再后退,一脚踹上侍卫胸口,将侍卫踹出去老远。
“艹,说了保持距离保持距离,听不懂人话啊!有没有点儿身为肺痨的自觉!”
侍卫被踹翻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满眼的惊骇,这个女人竟然实力这么强悍?他连碰都碰不到她,反而被踹出这么远!
“肺痨?”离诉突然插声进来,指着自己反问,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了肺痨?
风尧指着侍卫手中的血帕道:“没得肺痨你咳什么血?”
“难道姑娘觉得只有得了肺痨的人才会咳血不成!”离诉说的咬牙切齿。
这个不知道打哪来的女人,深更半夜趴在他书房的房顶窃听他们议事,被发现了居然还诬陷他是个肺痨!
真是岂有此理!
风尧一看离诉这模样就猜到自己应该是误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讪笑着解释:“呵呵,那什么,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完球,她是来找盟友的,合作还没开始谈,就先把人得罪了。
实在是电视剧误她,电视剧里那些咳血的,十个有九个都是肺结核,还有一个是即将得肺结核,她觉得这不能怪她。
手一拿下来,她就闻到了房间里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闻着闻着,风尧突然蹙起眉头,这血腥味闻着好像有点熟悉?
离诉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个胆大包天,明明前一秒还笑的有几分谄媚,下一秒就严肃地皱起了眉的女暗探。
他还没搞明白自己又是哪句话不对,惹火了这女暗探,就见女暗探手上竟凭空出现了一把匕首!
这女暗探还会变戏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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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有钱任性(13)
离诉正惊诧着,眨眼间,匕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自己眼前。
再下一瞬,防卫不及的他已经被扒开了胸前的衣服。
风尧格开离诉的阻挡,扒开他的衣服,匕首往离诉心口处轻轻一划,殷红的血珠自伤口处涌出。
风尧凑近细闻,那股熟悉的味道越发明显了。
犹觉不够,风尧越发凑近伤口,然后伸舌一舔。
离诉没想到这女暗探拿着匕首靠近自己不是为了杀他,竟是为了轻薄他!
气怒不已的离诉起了杀心,他震颤着后退,一掌击向风尧的肩膀,风尧正处于震惊中,没有防备,被这一掌拍了个严实。
踉跄着后退两步,喉头血气上涌,这血气与方才舌尖尝到的味道何其相似。
“艹!”风尧咒骂了一句,“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风尧顾不上自己今天的来意,从窗口翻身出去,甩开身后跟着的尾巴,一路飞檐走壁回了风府栖梧院。
刚回自己房间,风尧就夺命连环call狗比系统。
“说!墨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位面!”风尧平复着周身翻涌的血气问。
刚刚小奶狗那一掌完全是奔着让她死的力度拍下来的,肩膀都快裂了。
被问及的旺财一脸懵逼:墨迟?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个位面了?
墨迟不是宿主上个位面的小情郎吗?在宿主死后没多久就跟着宿主抹脖子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位面?
旺财这反应让风尧眉头皱的更紧,连系统都不知道墨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位面。
这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安排?
旺财理了理思绪,发现宿主是从战王府回来后才这幅模样的,所以刚刚那个战王就是墨迟?!
宿主你确定以及没认错人?旺财不相信地问。
明明是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灵魂波动也没有任何相似,宿主是如何确定那就是她的小奶狗的?
风尧没回答旺财,她在回想上个位面时发生的一件事。
上个位面她斩杀玉阳的那把大剑是一柄神器,是她在饕餮的储物戒里发现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代饕餮从哪儿寻来的宝贝。
当时她察觉到了那柄大剑中还有微弱的意识,就顺手拿出来用了。
让那把剑喝自己的血是不得已,没办法,只有神器能对玉阳造成伤害,单打独斗她打不过玉阳。
就算有了那把神器的加持,她也只是勉力杀了玉阳,玉阳死了,她在上个位面的身体也千疮百孔。
为了给小奶狗留点儿保命的底牌,她抹脖子之前又喂过几次大剑她的心头血。
其中有一次她喂大剑时,墨迟也在场,她恶趣味上头,趁墨迟不备,强行也喂了他一口。
迄今为止,喝过她心头血的除了那把大剑,就只有墨迟。
她的心头血带着她的灵魂之力,非人生物喝了她的心头血会和她的灵魂形成契约,而她刚刚没有在离诉身上感受到契约之力,只感受到了她的灵魂之力。
排除了离诉是大剑器灵成精跟着她来了这个位面,那离诉是谁就很好猜了。
可离诉为什么能跟着她来这个位面?穿梭位面的能力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还是说他也是一个天道辅助系统的宿主?
那连续两个位面他俩都能撞上这还真是巧合的过分了。
想不通的风尧烦躁地抓头,一抬手,肩膀上撕裂的痛让她再次飚出国骂。
脑子里旺财还在翻来覆去地追问她有没有认错人,以及她怎么确定那就是墨迟,风尧将烦人地系统屏蔽,打算明天再去战王府上看看情况。
仍旧是月黑风高杀人夜,风尧忍着肩上的疼痛,一路摸到战王府,今晚的战王府相比昨天守卫要森严的多。
避开守卫,今天离诉没在书房议事,而是在自己的卧房。
正要宽衣解带的离诉敏锐的察觉到房梁上的动静,手上的动作一顿,黑着脸斥道:“姑娘梁上君子做上瘾了吗!”
这个女人昨天来去匆匆,他派出去的暗卫一个都没跟上,全都无功而返,江湖上也没有什么红衣暗探的消息。
要不是心口处那道细小的伤痕,他险些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没想到,今天这女人竟然又来了,还是挑他正要宽衣解带的时候上门!
来的正好,昨天没能留下她,今天他就赏她个全尸!
被发现了,风尧索性不再隐藏身迹,从梁上翻身下来,跃入离诉房中。
风尧一落地,等待她的便是迎面而来的一掌,风尧急忙闪避开。
“卧槽,还来,打上瘾了是不是!”
房中的打动惊动了屋外的暗卫,昨天被风尧一脚踹翻的那个侍卫破门而入,身后跟着十好几个执刀而立的黑衣暗卫。
夜色中,还有无数道利箭横亘墙头。
离诉退后两步,不再与风尧缠打,朝屋外的暗卫一挥手道:“擒住她,不论死活!”
风尧惊愕地回头:“艹,墨迟,你跟我来真的?”
还不论死活,心这么狠?
离诉眉间高耸:“谁是墨迟!”说着视线扫向暗卫:“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暗卫听令行事,纷纷举刀朝风尧劈去。
风尧一边躲开暗卫的刀,一边观察着离诉的神色,见他对墨迟这个名字一派陌生,不似作伪,风尧头都大了。
什么年代了,还踏马整失忆梗?琼瑶老奶奶都稀得用这招了好伐!
也许是小奶狗演技好,她没看出来呢?风尧自欺欺人的想着。
“你真不记得墨迟了?墨迟不记得,风尧总该记得吧!”不死心的风尧又问了一句。
“风尧…”离诉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个名字。
“原来你是风尧。”
风尧以为他想起来了,连忙点头,脸上刚扬起一抹欣喜的笑容,就听他不急不缓的声音继续道:“那个又黑又胖的皇商风荣富的女儿风尧?”
风尧脸上的笑容一顿:“艹,懂不懂什么叫打人不打脸!”
风尧就风尧,加个又黑又胖的前缀是几个意思!
离诉嗤笑一声:“本王还是头一次见蠢的自报家门的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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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有钱任性(14)
说来原主风尧其人在京城中也算是赫赫有名了。
皇商风家本就是皇商中的头一号,其富庶惹的不少人眼红。
风尧身为风家唯一的嫡出女儿,自然有很多人关注,毕竟这世上还是有不少人想不劳而获平白少奋斗个几辈子的。
可偏偏风尧又其貌不扬,那又黑又胖的模样,当真是让许多想吃软饭的人都却不过自己的良心。
如此一来,坐拥泼天的财富而又貌丑的风尧就成了京城的笑话,连他都有所耳闻。
知道这人是谁就好办了,离诉朝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接收到主子眼神的侍卫立刻加快了攻势,誓要一雪前耻,生擒风尧。
风尧被围攻的心里冒火,小奶狗认不出她来也就算了,还踏马打她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火冒三丈的风尧甩开围攻她的暗卫,一个闪身靠近墨迟,手中的匕首又一次凭空出现,这一幕惊的所有偏见的暗卫都不由得一顿。
风尧手持匕首,锋利的刀刃与墨迟不过一线之隔。
“来,你们再过来,我就让你们主子给你们表演一个手动投胎。”
小奶狗换个位面真是脾气见长,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一点都不符合和谐社会的文明标准。
风尧动作太快,暗卫们都没料到她会突然挟持离诉,更没料到功夫高强的主子竟然真的成功被挟持了。
害怕伤到主子,从未遭遇过这种场景的暗卫们纷纷停了下来。
“你个妖女!挟持我们主子算什么本事,有种放了我们主子和我们打!”侍卫持剑直指风尧怒目而视。
风尧震惊了,厚颜无耻的她见得多了,这么清新独特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呸!你们一群打我一个就叫有本事了?还有种,你看老子像是有种的吗!”这个侍卫真是比旺财还不要脸。
侍卫被风尧怼的脸上青红交加,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可他单打独斗又根本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为了主子安全,只能行这以多欺少的卑鄙手段了。
怼完侍卫,风尧又把匕首移动两分,霎时间离诉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条细长的血痕。
“叫他们滚出去,还有外面埋伏的人手都稳着点儿,不然咱俩一起抹脖子,做一对亡命鸳鸯!”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一起抹脖子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从未被人威胁过的离诉此刻面色难看极了,他竟然被一个轻薄过他的女人用一把小小的匕首威胁了,这真是奇耻大辱!
见小奶狗半天没动静,风尧又动了动匕首:“咋的,真想和我做亡命鸳鸯啊?”
被这话一激,离诉再也忍不住喉间的腥甜,一口老血从嘴角流出。
风尧忙飞也似的躲开,那模样落在众人眼中,像极了怕血沾到她身上,动作间充斥着嫌弃。
躲开的风尧也不拿匕首对着人了,她难以置信的指着离诉道:“我说什么了你就吐血给我看,你是不是想讹老子!”
天地良心,她匕首上又没抹毒,手上也没使力气,根本不会让他吐血!
被污蔑讹诈的离诉手捂心口,情绪翻涌着,嘴边的血控制不住的越流越多。
本还对着风尧虎视眈眈的侍卫立刻丢下剑跑到离诉满是焦急担忧地身边扶住他:“还请主子多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切勿动怒!”
劝完自家主子,侍卫看向风尧:“你这个妖女,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如此激怒我们主子,到底是何居心!”
莫不是知道太子派来试探主子有没有中蛊的?
想到这个可能,侍卫的眼神陡然一厉,如果这个妖女是太子派来的人,那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离开了。
一旦被太子知道主子着了他的道,身中奇蛊,后果将不堪设想!
被质问的风尧狐疑地看着离诉:“你们主子情绪不能激动?”
什么怪毛病,怎么这么身娇体弱的,艹!那以后在床上怎么办?
想到以后不能把小奶狗这样那样了,风尧的脸就是一黑。
要不还是杀了算了,身娇体弱成这样,以后的日子得多无趣。
侍卫心中已经认定了风尧是太子一派的人,是以看风尧这假作不知的模样实在是可恶至极,正要与风尧争执,却被自个儿主子拦了下来。
离诉现在已经平复了情绪,他推开侍卫道:“风姑娘几次三番夜袭本王府邸,到底有何目的不妨直说。”
到了这个份上,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以往的京城笑话皇商千金,怕是一直在韬光养晦。
虽不知道她是如何在短时间内改头换貌的,但联想到她刚刚那凭空出现的匕首,却又觉得理应如此。
而他府上这些随便拉一个出去都能以一敌十的暗卫,在她手上根本没有一敌之力。
也就是她始终不曾下杀手罢了,不然他府上的暗卫,今晚怕是得死伤无数。
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坐下来慢慢谈,摸清她的意图,再伺机而动。
听了离诉的问题,风尧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旁若无人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刚刚一番折腾,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疼死她了。
“目的么,倒也不是不能说,就是不知道小…王爷你愿不愿意了。”说着风尧毫不避讳地又凭空变出一个酒杯出来抿了一口。
她昨天的计划是想跟传说中的战王合作一把,一起造个反。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短命的战王变成了小奶狗。
本以为只是一个位面的交际,浪个几十年也够本了,谁知小奶狗又跟她一起来了这个位面。
那这计划就得变一变了。
杀了他她又舍不得,那就只能把人攥在手里。
至于他的身份,他的意图,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在床上慢慢儿谈。
“风小姐不说又怎知本王愿不愿意?
离诉一边说一边暗自做好心理准备,只要她的要求不是太过分,他都准备应承下来。
毕竟现在形势不由人,他这一方正处于劣势。
风尧摸了摸下巴,决定向旺财学习:“王爷话虽说的客气,但应不应还不是在王爷的一念之间。不若王爷先答应我的要求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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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有钱任性(15)
《戏精宿主的作妖日常》来源:
离诉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这个女人真是得寸进尺!
还要他先应下,她才肯说自己的要求,若是她让他去死,他还真要去死不成!
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只听风尧又补充道:“王爷且放心,我的要求对王爷并无一丝一毫的损害。”
多个媳妇而已,小奶狗还赚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默念了两声,在侍卫阻拦的眼神中,离诉垂眸:“好,如此我便先应下!”
受人胁迫,命都不在自己手上,有什么谈条件的资格。
见离诉答应,风尧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缓缓道:“我的要求也简单,不过是想和你谈一场以成亲为目的的恋爱罢了。”
“啪嗒!”
有暗卫手上的剑掉落在了地上。
离诉也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若不是顾忌形象,他甚至想掏掏自己的耳朵。
“姑娘家财万贯,如今又恢复了容貌,何愁无人上门求娶,何必拿我这个短命之人寻开心。”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离诉还应景的咳了两声,一咳,捂嘴的帕子上就是一团殷红,看着更像个肺痨鬼了。
风尧眼睛微眯:“你刚刚已经答应我了,你现在是想说话不算话?”
离诉眉间抽搐,这人怎么这般难缠,他是这个意思吗?他分明是想知道她为何会想与他成亲。
脑子里这般想着,不知怎的,离诉竟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刚问完离诉就后悔了,这问题听着也太暧昧了些。
他没想过风尧会回答,正要转移话题,却听对面的人理所当然道:“跟你成亲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情。”
宿主,爱情还只是个孩子,你放过它吧。
没想到宿主还会这样的土味情话,真是恶心死它了。
“窥屏怪滚开。”风尧没好气地屏蔽狗比系统,静等小奶狗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如果不满意,那她就换种方式再问一遍。
毛爷爷说了,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匕首或者毒药,总有能让她满意的回答。
离诉还没回答,倒是他的侍卫看不下去了,他风光霁月的主子,怎能牺牲自己的清白委曲求全!
“妖女,我今天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定不会让你染指主子!”
说着这侍卫就要提剑与风尧拼命。
风尧也不动弹,只把匕首拿出来掂了掂:“你考虑清楚了再说话,命重要还是清白重要?”
威胁完侍卫还不够,风尧转而看向离诉:“你今天要是敢反悔,我就把你府上的人杀的一个不剩,然后把你掳走。”
嘶,囚禁play,好刺激。
离诉一言不发,面色黑沉。
拿匕首挟持他,又拿他府上的人威胁他,这就是她说的喜欢他?这就是她说的因为爱情?
他若是相信她的鬼话,那才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风小姐真心想嫁与我?不瞒风小姐,我身中奇蛊,已经没两年好活了,风小姐不怕才嫁给我就守活寡?日后说不定还要担上个克夫的名声,改嫁都不容易。”
离诉试着尽自己最后一丝努力打消风尧的念头。
谁知风尧却对他话中的重点充耳不闻,直接起身走至他身旁,摸向他的脉搏。
摸了半天,风尧突然一拍脑门儿低咒一声:“艹,忘了老子不会把脉。”
她没点亮医术这个技能,旺财也没给她开这个金手指,刚刚一时情急都忘了。
风尧凶神恶煞地把凳子搬到离诉面前重新坐下,又一掌挥退碍事的侍卫和暗卫,两指并拢,运起体内不多的灵气,顺着手指袭向离诉的经脉。
而后指尖在离诉心脏处停了下来,那里有一股微弱的气息在跳动。
风尧的脸一黑再黑,本以为小奶狗这身子是天生的不好,毕竟古代人就喜欢动不动就整点儿胎弱的毛病。
可结果居然是有人对他下蛊?
艹!哪个不要命的狗贼敢对她的小奶狗下蛊!
“谁对你下的蛊?”感受着指尖处的跳动,风尧阴狠声问。
这世间的蛊千奇百怪,但无论是什么蛊,只要是下到心脏这种紧要位置,必是存了要人命的心思,而且注定会死的非常痛苦。
所以原剧情中早死的战王其实是因为中了蛊?
离诉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他明明是在说嫁给他她会守寡好吗!
离诉没有怀疑风尧是太子的人,太子那人若真有本事揽到像风尧这样厉害的人,也不至于做出对他下蛊这样下三滥的事了。
可他这样想,他的侍卫却不是这么想的,侍卫仍然认为风尧这妖女就是太子派来的人,至于她所说的喜欢什么的,更是一派胡言。
哪有人会眼都不眨的威胁自己喜欢的人,还一言不合就往脖子上划拉,他家主子脖子上的血痕可还在呢!
于是侍卫相当气急败坏地指着风尧大骂:“太子走狗,竟还有脸问谁对主子下的蛊,真是贼喊捉贼,你有本事与我出去,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风尧翻了个白眼:“还大战三百回合,你江湖话本看多了吧你,在我手上一招都走不过,还三百回合。”
这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侍卫本就因为生气而红润的脸颊更是猛的爆红,让人不由得担忧他会不会就此炸开来。
风尧怼完侍卫,又把眼神移回小奶狗身上:“所以是太子给你下的蛊?”
太子是女主的后宫之一,未来这个天下的主人,没事对小奶狗下蛊做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功高震主这种狗血的原因?
想一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小奶狗在这个位面是唯一的异性王,而且还是牛逼哄哄的战王。
虽然在小说剧情中只是几笔带过,但放在这个位面来看,他的威望还是很高的,连原主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听过他的名声。
大启跟大衍比肩而邻,两个国家又谁都不服谁,边境常有战争爆发,小奶狗家原来是武将世家,只不过家里人都在战场上死绝了,只剩了他一个。
而他在战场上也丝毫没堕家中先辈的威名,几次三番击败大衍,压的大衍轻易不敢再犯大启。
这也是他战王封号的由来。
剧情线中大启和大衍的八年战争,也未尝没有小奶狗已经挂了的原因。
毕竟要是小奶狗还活着,大衍还真不一定敢举兵冒犯大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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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有钱任性(16)
现在的问题是,战王变成了小奶狗,那没有她的允许,他就不能死了。
风尧有一点头疼,妈个鸡,又要失血过多了。
自从遇到了墨迟,她就在不停的失血。
“叫他们都出去。”风尧对离诉吩咐道。
离诉眉头一皱,这人又想干什么?
“你这妖女让我们都出去是想对主子干些什么!”
侍卫帮离诉问出了他的疑惑,只是这问题听起来似乎怪怪的?
风尧突然勾唇一笑,然后冷不丁坐进了墨迟怀里,勾着墨迟的下巴道:“当然是做成年人爱做的事。”
“所以你们还不滚出去?”
说这句话时,前一秒还笑的有些妩媚的风尧陡然又面色冷厉起来,吓得侍卫心脏一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心里直嘀咕这妖女怎的这么喜怒无常。
但退出去是不可能退出去的,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哪儿也不会去。
离诉也没防住风尧会突然坐进他怀里,受惊之下正想把人推出去,可那手碰到人后却又不知为何有了两分眷恋,只想把眼前这人抱的紧紧的,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要推离的心思。
这份眷恋来的很古怪,古怪到他甚至怀疑这个风尧是不是又在他身上下了别的蛊,不然他为何会对一个轻薄过他还威胁他的女暗探产生这种心思?
离诉一时间矛盾极了,内心挣扎起来,到底是顺从理智把人推开,还是顺从心意就让她这么坐着……
风尧可没空管他内心的挣扎,见这些人还不退出去,她手上的匕首又横了起来,看着侍卫。
“要命还是要清白?”
“你…!好,我们退出去!”
侍卫一个你字刚出口,匕首就距离诉的脖子近了两分,吓得侍卫连忙住嘴,答应风尧退出去。
只是退出去之前他看离诉的眼神充满了愧疚。
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是他无能,没有保护好主子,居然让主子沦落到要靠牺牲自己的清白才能自保的地步。
侍卫一退出去,风尧就从墨迟的怀里起来了。
还没理清自己思绪的离诉竟然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挽留,但随即而来的理智叫他微微抬起的手又立马落了回去。
只是心中却又对风尧接下来要做的事隐隐有了几分期待。
她把人都赶出去是想要对他做什么?
正想着,就见眼前一身红衣的丽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离诉脸上瞬间爆红:“你…你怎能在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风尧解衣的动作一顿,左右张望了两眼:“陌生男人?哪来的陌生男人?”
随后又看向离诉:“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是不是忘了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
离诉当然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可这女人是认真的吗?
要和他谈一场以成亲为目的的恋爱?
他身上的蛊若是不能解,他就只有一年多的活头了,她当真愿意和他成亲?
离诉的眼神明确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风尧不耐烦的皱眉:“明天你就派人去风府提亲,晚一天来我杀你府上一个人,从你的侍卫开始。”
说完风尧继续脱衣服,眨眼间身上就只剩下个肚兜。
非礼勿视,离诉赶紧转过身去。
风尧也不理他,拿了两个杯子,用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处,刹那间,雪白的肌肤上便出现了一道纤细的伤口。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又流进一早便准备好的茶杯里。
离诉转过头后,身后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便消失了,他有些好奇她在干些什么,想要转头去看,却又担心看到不该看的景色。
正犹豫着,鼻间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不是他的!
对于一个时不时就会吐两口血的人来说,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他再清楚不过了。
而且这血腥味怎么会带着一股香甜的味道?!
房间里只有他和风尧,如果不是他的血,那就只能是风尧的了。
想到这,离诉再也顾不上什么非礼勿视,飞速地转过头来。
入眼便是一片雪白的秀色,可这秀色中却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汩汩的鲜血正从血痕中流入杯子里,不一会就装满了一个杯子。
随着这香甜的血腥味渐浓,他的心口处传来阵阵疼痛,是那蛊虫又在活动了。
怎会这样?离诉眼中闪过一抹惊异。
平日只要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蛊虫还是很安分的,不会一刻不停地折磨他。
他现在控制的还算可以,这蛊虫为何这么躁动?
心中困惑一闪而过,眼见着风尧开始接第二杯血,而她的脸色越发苍白,离诉忍不住去抢夺她接血的杯子。
“你这是在干什么,自残吗!”
离诉心中莫名的有些生气,他好像不太喜欢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同时他的心脏似乎还有点疼,不是被蛊虫折腾的那种疼,而是一种细细麻麻的绵密的疼,是从看到风尧心上的伤口和苍白的脸色开始的。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想凭着自己的本能止住她身上的血,让她的脸重新变得红润起来。
风尧避开了离诉抢她杯子的手,接都接了一半了,再被他抢洒了多浪费,她的血很贵的!
离诉抢夺一次不成,便想再夺一次,总之就是不能再让她这么伤害自己了。
正要再动手,却见风尧自己停了下来,将接满血的杯子放在桌上,手上又凭空变出了一个小瓷瓶,瓷瓶上还细心的贴了止血药三个字。
细白的药粉从瓶中倒出,敷在伤口上,刚刚还血流不止的伤口竟转瞬就止住了血,且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片刻的功夫,那道伤口便完全消失不见,若不是风尧苍白的脸色和桌上那两杯鲜血,他都要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伤口是不是幻觉了。
离诉惊诧极了。
无论是那凭空变物的手段还是那瞬间止血恢复伤口的神药都叫他惊诧。
之前风尧凭空变出匕首时,他距离不近,也不曾留意,虽也感到惊奇,但心中只以为她会点变戏法的手段而已。
但这次他确实一眨不眨的近距离观察到那瓷瓶如何出现的。
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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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有钱任性(17)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反手间,那瓷瓶就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你…”
“闭嘴!”
离诉艰难的开口,他想问她到底是谁,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不成,不然为何会有这样的手段。
可一个你字刚出口,便被风尧无情地闭上了。
风尧叫离诉闭嘴后,又一次扒开了他的衣服,然后端起一杯血置于他胸口处,匕首轻轻挑开一道口子。
离诉还来不及阻止,便感受到了胸口处一直躁动不安的蛊虫越发剧烈的活动起来。
这剧烈的活动带来的是钻心的疼痛,毫无防备之下,离诉的脸色蓦地惨白,险些叫出声来。
随着疼痛加剧,离诉竟感觉到伤口中似乎有什么在蠕动。
他低头看去,只见一条不足半寸通体漆黑的小虫从他的伤口处试探着爬了出来,刚一出来便落入了风尧手上装满血的杯子中。
然后……
然后那小虫就在杯子中炸开了??
“这是…我身上的蛊虫?”离诉瞪大眼睛问。
风尧嗯了一声,嫌弃的把蛊虫炸开的杯子放下,端起另一杯干净地血。
艹!她最讨厌虫子了,恶心死她了。
“喝了吧。”风尧把杯子往离诉嘴边一递。
“喝…喝??!”离诉下意识接过杯子,却不想她竟让他喝了这杯血?
刚刚那蛊虫落到杯中是个什么下场他可是看见了的。
她的血难不成有毒?他喝了她的血会不会和蛊虫一样也炸开来?
见不得别人磨磨蹭蹭地风尧见离诉端着杯子满眼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索性直接上手掰开他的嘴,握着他的手一倾倒。
一杯鲜血便滑入喉中。
正脑补着自己会不会和蛊虫一样炸开的离诉见杯中的鲜血就这么被自己喝了,他下意识地想吐出来。
谁知眼前却突然凑近一张苍白的人脸,随之而来的是唇上湿热温润的触感。
“敢吐我就宰了你!”
风尧啄了一会尝尝味道,觉得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唇上的温热离开时,离诉本能的不舍,比刚刚她坐在他怀里时还要浓郁的不舍,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风尧看到他这动作,眼神一暗。
妈个鸡,小奶狗勾引她!
“睡觉!”风尧黑着脸推开离诉,养一边儿的大床走去。
要不是她今天失血过多,她一定办了他!
“你睡……”这里?
离诉话没说完,就见床上的女人已经双目紧闭,不像是睡着,反而更像是失去意识的昏迷。
他走近床边,仔细地看着风尧。
就是这个女人,昨夜才突然闯入他的生活,轻薄他,威胁他,却又说要和他成亲,还用自己的血帮他清楚蛊虫。
且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有数不清的秘密,有极品神药,能凭空朝物,她的血似乎也有着莫大的好处。
刚刚被那突如其来的吻打搅,他没留意,现在却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充满了力量,以往被蛊虫吸食的精血似乎也顷刻间都补充了回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比以往没中蛊时更好。
可这么神秘的女人突然接近他到底带着什么目的呢?
真是为了跟他成亲不成?
离诉嗤笑一声。他是该留着她,还是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杀了她?
第二天风尧醒来时,外面天光微亮,时辰尚早,床上只她一个人,身侧也是一片冰凉。
风尧撇撇嘴,救了他狗命居然还放她一个人睡觉,暖个床能死吗?
真是没良心。
起身开门,门卫零星站着几个守卫,看她出来皆是神色莫名地盯着她。
风尧对这些眼神视若无睹,感受了一下气息,然后踹开隔壁的房门。
房内察觉到动静早已醒来的离诉正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看着踹门而入的人。
背着光,只能依稀看出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脸上仍然没什么血色。
“记得今天叫人上门提亲。”风尧丢下这句便转身离开了。
再不回去,一会家里养的那只小喜鹊该行了。
趁着微亮的天色回到栖梧院,院中刚有一两个洒扫丫鬟正在准备烧水洗漱。
风尧回到自己房间睡了个香甜的回笼觉。
醒来时,喜鹊正一脸忧色地趴在床边看着她。
见她醒了,喜鹊要哭不哭地说:“小姐,您怎么睡一觉起来脸这么白啊,是不是生病了?”
她刚刚偷偷摸了一下小姐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啊。
“莫非您来葵水了?”说完她又摇摇头,“不对啊,小姐不是这个时候来葵水啊。”
风尧挥开叽叽喳喳的小喜鹊:“做了个噩梦罢了,去吩咐厨房这几天我的饮食多做点补血养气的东西。”
又是两杯心头血,真是心疼死她了,上辈子喂那把大剑她都没喂这么多,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补得回来啊!
喜鹊傻乎乎地信了小姐的话,跑去大厨房执行小姐的命令了。
回来时小喜鹊跟被狗撵似的,叮叮咚咚地跑进栖梧院,嘴上还叫嚷着:“小姐不好了,小姐不好了!”
风尧头疼地放下茶杯:“你家小姐我好着呢。”
小喜鹊在风尧面前急刹,带起一阵风尘:“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是有人上门来提亲了!”
天哪,小姐自解开栖梧院的封禁后,总共也就出了两次们,一次是她们遇上卖身葬父地姑娘那次,另一次就是陪夫人出门赴成王妃的宴。
喜鹊晶亮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风尧,她家小姐就是优秀!就这两次出门,竟然就吸引了别人上门来提亲!
而且来提亲的人身份还那般高贵,甩原来同为皇商的赵家公子不知道多少条街。
风尧听闻有人来提亲,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只淡淡的问了一句:“是战王府的人来提亲?”
喜鹊惊呆了,她家小姐能掐会算不成?
“小姐您怎么知道是战王府的人来提亲?”
莫非小姐其实早就和战王爷两情相悦,今日战王爷来提亲,其实是和小姐一早就约好了的?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喜鹊的眼睛更亮了。
不愧是她家小姐,竟然连战王都是小姐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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