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天女走江湖
薛承雄一惊,问道:“姑娘所言之物,乃是何物,之前我见木牛流马行走,颇为惊诧,难道有木牛流马更为奇观之物?”
魏茹琼一笑说道:“这世上既然有人创造奇迹,那自然有人将奇迹继续。今日我准备一下,明日你随我到冰火之地,我会用药池之水解除公子身上攻心真气,化作一股能所控制力量。不过要公子遭受锥心之痛。剥皮智库,如此才能焕然一新,将身上所有毒素与混乱真气全部整理好,自此之后,你会成为真正一等一高手。生死就此一回,成败在此一举。”
薛承雄摇头说道:“不过,我如何能接受姑娘如此盛情相助。这让我如何能还人情。”
魏茹琼一笑说道:“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不忍心看公子就此故去。我不求公子有所图报,只是希望公子帮我去江湖上找一个人。我会给你一张画,你凭着画找人。另外我会传授你克制那人武功,只有我传授你的武功才能完全克制那人。”
薛承雄一听,一瞧魏茹琼一笑说道:“看来姑娘很憎恨那个人,若是那人是好人的话,我当如何行事。”
魏茹琼手紧紧握着,顿时满脸红彤彤一片转身,“哼哼”一声说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的话,但是我只能将能克制魔功秘籍传授给你,这样万一有朝一日,我不能除掉一个走火入魔之人。若公子不帮我,天底下就无人能克制那人。”
薛承雄一听说道:“为何是这样,难道那人是危害江湖坏人。”
魏茹琼说道:“不错,那人的确是一个魔鬼一般人物。唯独能破解那人武功之法我知一半,小妹知道一半,因为你是小妹钟情之人自然能与小妹合而为一,成就天底下最强剑法,如此便能克敌制胜。”
薛承雄摇摇头说道:“可是我为何要如此行事?”
魏茹琼脸色骤变,盯着薛承雄说道:“要是公子不答应的话,我有法子让小妹遭到天族长老审判,那样的话,出谷行走江湖寻觅情人之事违背天族天女禁令,与我一样,要遭受几年的幽暗监禁,那种滋味,你不可能知晓,我却是熬了好几年,那是一个幽暗房子,每日要遭受冰火两重天袭击,一睁开眼睛看不到星辰月色,花开花落,只有黑漆漆一片。薛公子真的在乎小妹,就不能拒绝。不然你归天油如何,小妹私会天族之外男人,终究会被囚禁。只要你答应我,我会联合哥哥其中一位,有三飞花令,便请出祖先庇佑,任何人不敢惩罚小妹。现在我兄长已经在找证据。你的确去过小妹居住之地,你们肯定是抵赖不了。”
薛承雄冷笑一声说道:“看来我要活着,必须要答应你的请求。真是不知晓你等天族之人为何如此奇葩。”
魏茹琼说道:“那我告知公子一事,那便是小妹真疯狂寻觅一位蓝衣公子,外界是兵荒马乱,要是小妹有任何闪失,即便到阴曹地府,也不好过。”
薛承雄一笑说道:“看来我是别无选择。”
此时,风声呼啸,大雪纷飞。魏茹韵入一座山村。见村舍之中炊烟袅袅,魏茹韵向前行走,到一家农户院子前停了下来。魏茹韵一直站在一边,冷傲站着。衣诀飘飘,在大风大雪中翛然美妙。这个时候,有一位老汉出来院子之中取干柴。弯腰抱起柴火。见院子外面有一位仙女一般女子屹立在雪中。老汉微微一惊,抱着柴火一步步踏着积雪向外行走。
走到外面之后,垂首说道:“仙子,为何至此?”
魏茹韵冷冷说道:“我来是向老乡讨一碗水喝,吾喝过之后,不会辜负老乡滴水之恩。”
老汉点点头说道:“这大雪天,风狂雪寒,姑娘衣衫单薄,不可在此站着,快些进屋来。”
老汉说完,转身向里面走去。
入内之后,魏茹韵一看,里面是一览无余,屋子里面有一火盆。有一位黑黝黝老妇人坐在火盆前。火盆里面有红红的火焰。老妇人带着一点点的沧桑,一点点的剥者干巴巴的书皮。已经在一边剥了很多。老汉也坐到一边,唉声叹气说道:“树皮不多了,大雪封天,无处寻觅食物,姑娘一会儿与我等吃一点树皮。”
魏茹韵一听,惊讶起来说道:“难道家里无一点粮食。如此能撑过几天。”
老汉拿起剥下来的书皮,一口口的吃着。魏茹韵一看,黯然泪下思量:“怪不得薛公子言之百姓苦不堪言,吾在仙谷之中有无尽之食物,从未深感如此之事。想不到有如此之事。”
老妇人拿起一块,说道:“姑娘,吃吧!不然会饿死了。”
魏茹韵一瞧两人,吃的津津有味,便立即拿起树皮,啃了一口之后,脸上出现微微地苦涩之气。看到两位老人家是一口接着一口。便无任何言语,也微微地吃着。老妇人起身,一瞧魏茹韵说道:“我给你倒杯水。”
魏茹韵起身说道:“老人家慢着,我有一事要问,请老人家据实以告。”
老妇人驻足,转身坐了下来问道:“姑娘有何言谈?”
魏茹韵说道:“即便是兵荒马乱,则有其民生之事,无论是谁人当权,民自然要尊下,无勤勤之民,怎有强强之国,不知长安谁人当权,对天下黎民置之不理。”
老汉叹了叹气说道:“今时,天下苦也,黎民万千苦,山河破旧,无人收拾,如今民可谓是凄凄也。”
魏茹韵一听说道:“如此我便明白了。”
老汉一瞧魏茹韵说道:“姑娘有何想法?”
魏茹韵起身说道:“两位老人家,我所有叨扰,请两位老人家勿怪,我还有事要做,两位一饭之恩,我自会报答两位老人家。”
魏茹韵向外缓缓行走。
走到雪地里面,向西继续行走。
刚刚出外,有一个老妇人拄着鹤头拐杖前来,脊背上背着一袋东西。老汉出来相送,见到来人摇摇头说道:“又是一个落难之人。”
来人是天女身边大长老,看到老汉说道:“老身并非是落难之人。乃是我家天女有一物送于两位。”
说着,大长老将背的袋子放在地上,转身向外走去。
老汉上前一看,里面是半袋子大米,老汉惊诧万分,惊叫道:“老伴,我等遇到神仙了。”
魏茹韵赶路许久,到了一座山头,见山头站着一位红衣女子。女子穿着棉袄,头上带着绒帽子。手持一把剑。脸上蒙着一块红布。魏茹韵行到红衣女子面前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在此地等我多时,我很奇怪,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至此,看起来你我要动手。”
红衣女子说道:“在烈火洞见识到姑娘神功,我一直是苦思冥想,最近我终于知道姑娘剑法破绽,现在我想知道,我手中烈火剑法,能否胜过你那无影无形神功。”
魏茹韵说道:“我现在无心出招,现在本姑娘要保持力量去寻找一个人,至于你要在我心急如焚时出招较量,实在是不该如此,就算侥幸取胜,也并不光彩。要是姑娘非要动手那我便奉陪到底。只要姑娘深感问心无愧那好。”
红衣女子一笑说道:“不错,其实我今日前来不是姑娘切磋,而是要告知姑娘,明年今日,你要到此地,你我要心无杂念切磋。”
魏茹韵一笑说道:“很好,如此是一个不错提议,我会在明年今日在此地等你,可能那时候未必会有这样的大雪天。”
红衣女子说道:“是,我喜欢大晴天,不会喜欢这冰天雪地大地。”
魏茹韵说道:“此乃自然之气,自当要自然而然,明年今日也是如此的话,那当很好。”
红衣女子“哈哈”一笑,转身说道:“那后会有期。”
魏茹韵继续向前行走。
红衣女子阴沉一笑说道:“我很不喜欢这冰天雪地,你我注定是生死大敌,因为关于那个薛公子,我们似乎注定要拼斗一番,你不是相当神秘,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如何神秘。”
红衣女子转身,大长老站在面前,两人抬起头相互一看。红衣女子一笑说道:“你是那姑娘随从,看来前辈是——”
大长老“哼哼”一声说道:“姑娘,老身要奉劝姑娘莫要与我家小姐为敌,不然的话,姑娘便死无葬身之地,有无数顶流高手出来让姑娘猝然难当。”
红衣女子扬起手中长剑说道:“休要说大话,本姑娘偏偏要斗一下你们,据说你们是一群从未不现身江湖,却是一个神秘之人,尽管你们多少神秘,我一样会让你们败下阵。”
大长老一笑说道:“老身已经警告你了,若是你真的不相信的话,那便拭目以待。”
红衣女子“哼”一声,迈开步子向前缓缓行走。
大长老一瞧红衣女子思量:“真是奇怪,她为何非要跟我家姑娘为敌。”
大长老转身一瞧,立即心中一怔说道:“你怎么还未走?”
第六十一章,地下冰火池
魏茹韵一路寻觅,过百里路不知何往,前路漫漫,白雪皑皑,苍茫大地。前方更是缥缥缈缈,魏茹韵入山峦而行。刚刚登上一座山峰。迎面有一股风雪袭击,面有寒冷。魏茹韵被狂风吹得不由闭着眼睛。睁开眼睛一看,有一个戴着斗笠之人出现。来人穿着厚厚棉袄。手中持着一把长剑,满面是大胡须。
魏茹韵一瞧来人,微微移动步子,看来人眼睛之中露出一丝丝凶狠之气。魏茹韵抬起手中长剑,悠然一笑说道:“看来阁下在此等候本姑娘多时,不知本姑娘何时何地得罪阁下,要阁下在这大雪天等候本姑娘。”
来人拱手行礼说道:“在下丘风剑,来此便是要娶姑娘,有人告知在下,有一位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女子寻夫,看来这是真事,看姑娘粉黛桃花,真是天上仙女下凡,我真是好福气。”
魏茹韵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在找人,却不是找你。”
来人向前走了一步,拔出手中长剑,挥动起来说道:“既然姑娘不愿意,那我就是强娶了。”
说着,来人挥动手中长剑,呼啸上前。剑走云霄,顿时是冰雪混沌,有一股屏障猛烈向前。这气势相当惊人,风卷残云,呼呼洒洒之间,剑气纵横,天地之间风云变幻。魏茹韵一直定睛看着来人。剑离魏茹韵有三尺之遥。千钧一发之间,魏茹韵这才出招,倩影叠叠,分则有千百幻影,身影舞动不同剑法。千百舞动身影迅速归一。剑归身合,来人攻势再惊人,在魏茹韵身形合一之时,长剑已然是神不知鬼不觉搭在来人脖子上。
来人一看魏茹韵手中锋利长剑,愕然起来,思量:“我岂非这女子对手,看来这位姑娘真是世上难得隐世高手。”
魏茹韵轻轻冷笑,说道:“是谁让你在此等我?”
丘风剑摇头说道:“我这不知,有一个红衣蒙面人说有一位孤苦伶仃女子在游走,美貌无双,已经广告江湖,现在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在找姑娘,本来我是来保护姑娘,看姑娘如此武功,世上难得一见。”
魏茹韵收起手中剑说道:“可是阁下满脸杀气,你其实是想杀我。”
丘风剑一笑说道:“可是现在我不想对付姑娘,况且在下无法对抗姑娘手中长剑。”
大长老慢慢踏着积雪前来,走到魏茹韵身边,“嘿嘿”一笑说道:“我家小姐要是不开心的话,遇到谁都要死。”
丘封剑鬼魅一笑,翻身离开。
大长老微微上前说道:“四小姐,天族已经有人出外调查四小姐,现在四小姐应该回仙谷之中,这样的话,可以避开一切。”
魏茹韵微微一笑说道:“有何畏惧之处,天族长老们不食人间烟火,固守成规,执拗不通情理。不然姐姐也不会在幽暗地牢生活几年,我绝非姐姐那样对那般老人家之言言听计从,我到要看看,一群老顽固能耐我何?”
大长老叹了叹气说道:“我等四人分别扶养你等四人,看来唯独我对四小姐太过宽恕,事事以小姐为尊,溺爱过度,让四小姐如此桀骜不驯。天族乃是仙尊之后,虽说隐居在世外,可天族之人追求之物是修炼至高无上仙法,成就长生不老之术,世代如此,百年来,无人像祖先那样成就非凡境界。就靠你们这一代,你与三小姐都是坠入情关,看来你们两人此生难有成就。”
魏茹韵微微一笑说道:“人便是人,乃是血肉之躯,生老病死,要经历事事非非,千百春秋,要是真能长生不老,那要生息繁衍有何用,要世间万物有何用?要人何用?万物本来有所定律,为何要违背自然而梦幻其其他。”
魏茹韵一番话之后,轻轻盈盈迈开步子向前行走。
在云庄之中,魏茹琼在地下水火洞之中苦思冥想三日。便找到解决薛承雄身上疾病之法。便急匆匆出外。当回到屋子之后,见薛承雄躺在床上,脸色煞白。魏茹琼一把脉,然后试了试呼吸之后。心中微微一凉,思量:“他已经命悬一线,我要尽快带他到地下洞府之中治病才行。”
此时,陈天走了进来,冷面寒霜,比山外冰天雪地更加的寒冷。陈天一看躺在床上病恹恹薛承雄说道:“他已经回天乏术,一个将死之人,三小姐莫要再——”
魏茹琼瞪大眼睛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汝平素无所言语,今日为何如此废话,你马上背着这位公子随我来,本姑娘自有法子救治。若是你不肯,这位公子有事,那四小姐前来,我难辞其咎,你当明白。”
魏茹琼说着,微微转身,暗暗思量:“真是傻。”
地下冰火洞,在渭水之畔,此洞在一块大石头底下,机关暗门在石头里面。两人启动机关入内。进入之后方才发现此地是别有洞天。在云庄居住之人都知晓三小姐住在此地,但闺房在何处,无人得知。陈天看到这地下密洞之后,眼前一亮,此地是一片丹红,如同到了红光之境。此地更是有小桥流水。灯火阑珊,有无数红灯笼挂在洞府之中,绵绵长长,有一座拱形栈桥,在栈桥下有涌动清流。栈桥上有一条大蟒蛇浮雕。大蛇是栩栩如生,好像一条真正巨蟒在洞府之中盘旋。继续向前行走,经过一些花丛幔帐之后。便到了一座丹红发光的池子。魏茹琼坐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小妹,姐姐能做只有这么多,是生是死,便靠薛公子的造化了。”
魏茹琼起身,说道:“我先出去,你将薛公子衣衫解下,送入池塘之中,还有薛公子身上七虹宝衣与龙柔剑,我要暂时收回,你拿到外面到幔帐前。”
说罢,魏茹琼转身向外走去。
陈天按照命令进行操作。
不多久之后,陈天双手碰着七虹宝衣到了幔帐前。这幔帐是一层层红布围成。看起来是一座幔帐屋子。陈天大声说道:“三小姐,七虹宝衣与龙柔剑在此。”
在幔帐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紫衣侍女,对陈天说道:“三小姐让你放在这里,前去守在洞府之门,每日有送饭丫鬟,你只管接过饭菜,不能与送饭丫鬟说话。三小姐要闭关修炼,除此之外,任何人不可前来。”
陈天放下七虹宝衣转身向外走去。
侍女取起七虹宝衣与龙柔剑入幔帐之中。一层过了幔帐之后,到了一形似屋子一般的地方。到了牙床前,向床上躺着的魏茹琼行礼说道:“小姐,陈天已经送来七虹宝衣与龙柔剑我已安排那人去洞口镇守。”
魏茹琼缓缓起身,一瞧两件宝物说道:“暂且放在此地,你回去休息。”
侍女将七虹宝衣放了下来,向外退步。
魏茹琼下了床,拿起地上两件宝物思量:“小妹武功不如我等三人,便拥有此物,想不到妹妹将此等之物送给薛承雄。看来妹妹对薛公子之情相当深厚。若不是我之前动情遭难,这薛公子之怜,我当从之。”
魏茹琼看着两件宝物,微微一笑说道:“我想妹妹一定是练就无影之功,有鬼神难测武功,才将七虹宝衣赠送,世人都在寻找神剑之谜,谁知那只是——”
魏茹琼起身,微微地叹息着。
陈天到了洞府口,见前面有一道石门,这石门非常严密,在外面看是一点缝隙都没有。可是进入之后,才发现其中端倪。陈天坐在一边,脸上微微地出现寒冷之气。目光一直盯着石门。
魏茹琼迈着轻盈步子走到陈天面前说道:“你真愿意守在此地。”
陈天立即起身说道:“三天女有何吩咐?”
魏茹琼微微一笑说道:“你难道只是要听命于我吗?”
陈天说道:“你是主人,我是家臣,自然要听命主人,天族老人家们叫吾保护三天女,那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魏茹琼苦着脸说道:“你这人武功很高,够忠心,但是了无生趣,在幽暗天族地牢之中,你为我守门,却一声不吭,真是无聊透了,难道你只有唯命是从,不懂风花雪月,不知人间百态。”
陈天冷冰冰说道:“一日为家臣,终身是家臣,姑娘身份是吾主人,吾可以为主人死,其他无所谓。”
魏茹琼一笑说道:“真是愚不可及。真是无趣极了。那你做一个冷冷清清家臣。你不是很想为我而亡。那是你光荣是吧!放心,以后会让你如愿以偿。”
陈天再无言语,脸上出现一丝丝凝重之气,对身边魏茹琼不言不语。
魏茹琼叹着气说道:“闷葫芦剑客,你可知道那黄公子在何处?”
陈天冷冷说道:“那人藏的很深,我一直未曾找到。”
魏茹琼冷笑说道:“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就凭你根本找到那人,现在我要找到一个更聪明之人,才能找到黄公子。要是找到黄公子,本姑娘给你孝忠机会。”
陈天点点头说道:“身为家臣,随时待命。”
第六十二章,投靠李家军
魏茹琼转身向洞府之中走去。陈天则如一座石雕一般站着。
魏茹琼走了几步之后,转过身子一瞧思量:“真是愚不可及。”
在山谷之外,一连几日的大雪终于停了,林飞羽也到了长安城外。见城池紧紧关闭,城楼上有无数兵马剑拔弩张。遥遥相望,便知有无数兵马守备,若是近前便是万箭齐发。飞鸟不过,一人都不能前行。林飞羽一看之后,便唉声叹气转身寻觅住所。刚要转身,一个乞丐出现,低着头对林飞羽说道:“先生,我家将军有请?”
林飞羽纳闷,问道:“是什么人要找在下?”
乞丐说道:“先生到了,便会知晓。”
林飞羽微微一笑说道:“那好。”
乞丐带着林飞羽一路向西,过原野十几里便到了一个荒芜村舍。入一座小院一看。院子之中有十几位壮汉。站的那样笔直,个个是精神抖擞,威武雄壮。在院子一间屋子檐下,有一个人笑呵呵站着。林飞羽上前说道:“原来是你,李忠孝将军,将军在此,想必是李王爷要取长安。”
李忠孝“哈哈”一笑说道:“粗人我在此等先生久矣,先生姗姗来迟,让粗人我好生等待。先生若是前来,自是有所成就,我已向李王爷上书告知,举荐先生为军师。”
林飞羽拱手行礼说道:“如此多谢将军,不过在下才疏学浅,不知如何相助将军,今日前来希望将军莫要嫌弃,让在下有一处谋生之地。”
李忠孝“哈哈”再次发笑说道:“吾已备好好酒的苦等多时,今日先生前来,自然是幸甚之至,请先生入内一醉方休。”
林飞羽洒脱行礼,与李忠孝一同入内。
入内之后,见桌上有一坛酒,酒香之气慢慢地散开,笼罩整间房子。林飞羽微微一笑说道:“这一路走来,凡是所见之象,乃是人间疾苦。到此地便是有所安心。正好吾多日赶路,有些饥肠咕咕,有酒有菜才舒坦。”
李忠孝说道:“我这里有肉干,我等可饮醉酩酊。且不能如同那薛承雄一般,来了寒暄几句便不知去往何处。”
林飞羽说道:“说来也是,那薛承雄自命不凡,清高无数,对饮酒作乐嗤之以鼻,不如我等江湖这等人豪放洒脱,书生之气过甚,将军不可多心。”
李忠孝拿起酒坛子说道:“我这里唯独这一坛酒,这兵荒马乱,实在是无酒可招待先生,这酒每日只是嗅了几口。不曾下咽,只等先生前来。今日先生要喝了这酒。”
林飞羽说道:“好酒千百英雄血,血染黄沙驰疆场。将军请了。”
两人斟酒吟起。
林飞羽喝了一碗之后问道:“听闻将军之言,薛承雄来过此地。不知他在将军面前所言何事?”
李忠孝说道:“薛承雄之言,乃是让我少饮酒,却是非常奇怪,我等豪情壮志,万丈风采,为何要对此物放下,真是书生之气。”
林飞羽说道:“果然是书生之气。不过他之所言,并非是空口之谈。此人的确有一些才华。世人皆不知晓,此一路走来,我却见那薛承雄才华。若是能招揽薛承雄入我等其中,那定然是如虎添翼。”
李忠孝说道:“可是那薛承雄乃是书生之气,肯定与我等不同。”
林飞羽点头说道:“果然如此。你我饮酒便是、莫要再言语其他。”
李忠孝倒上酒说道:“长安城池牢不可破,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林飞羽微微一笑,端起一碗酒说道:“兵不在多,在于精。而城池之上,看似守备森严但是鏖战许久,兵士却是有些劳累。早就有怠慢之心。可出奇兵而攻击,不过暂且不到时机,如今有众多节度使支援京城,人虽未到,却能让长安城中乱军提心吊胆,心神崩溃。再等一些时日,援兵久久不到,那乱军定然松懈,便是将军出奇兵之时。”
李忠孝一听,拍手叫好说道:“先生果然是高人。王爷也是此意。”
林飞羽一笑,说道:“看来先生的确比薛承雄更高一筹,当小弟问起那薛承雄,无如此细致之谈,先生的确是神通广大。”
李忠孝倒上一碗酒说道:“得先生如得孔明也。”
林飞羽脸色绯红说道:“其实薛承雄一然想到此法,这计谋将军已经知晓,我与薛承雄才言语之出,有些晚了。看来我与薛承雄一样,只是自命不凡而已。”
李忠孝一笑说道:“非也,先生乃是一带奇人,这出奇兵之事,还要仰仗先生多多指点。”
林飞羽说道:“在下便助将军攻下长安城,立下功劳,才能去见李王爷。若能相助到李王爷平定天下,那我也会心中安然很多。”
两人一坛酒喝完之后,两人相对一笑说道:“看来你我两人要在此好好等上一段时日,等到时机一到,我等自然会攻进长安城,结束这纷乱世道。”
李忠孝踮起酒坛子,倒了一碗酒说道:“人未醉,酒却空空,实在是扫兴至极,不过请放心若能攻破长安,我定然会请先生好好饮醉一场。”
林飞羽起身说道:“如此甚好。”
魏茹韵走到山连山,水迢迢之地,便折回脚步。大长老上前问道:“你这是何意?难道不去寻觅薛承雄。”
魏茹韵望着西面崇山峻岭,摇头说道:“再向前行走,山峦之中有姐姐手下隐居,我不想入姐姐之地。我们兄妹四处居住,姐姐之地,我实在不想踏入。”
大长老一听说道:“四天女,你等本来是三天女之妹,为何不能前去拜见姐姐。”
魏茹韵摇头说道:“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见到三姐姐,他们沆瀣一气,打算三块飞花令合一对付我。这样天族上下高手,都会现身对付我,如此姐姐不见也罢。”
大长老一笑说道:“四小姐,这——”
魏茹韵转身向前迈开步子说道:“其实我不用再找了,若是他还活着,一定会出现,去找找看,此地可有居所,我要住在此地等薛承雄出来。”
大长老一看前面问道:“可是小姐你如何知晓,三天女带走薛承雄。”
魏茹韵说道:“姐姐要想找到那位薄情寡义之人,便是要找到一个机智之人,这一路姐姐一直驾木牛车跟在薛承雄身边。”
大长老一笑说道:“看来小姐是看清一切,我这就去安排,看看附近有何处能栖身。”
此时,在长安城外,对长安城窥视之人何止一人。朱舞馨带着一群人也到了长安城外南郊山上。遥遥相望远处长安城。朱舞馨站在山丘上一望前方,对身边之人说道:“查到林飞羽与薛承雄去往何处?”
身边有一位老者说道:“姑娘,薛承雄'到此之后便不知去向,那林飞羽与薛承雄一前一后到。可是那人曾进入长安城中查探这段日子一直住在长安城中,今日才偷偷翻越城池到李忠孝出谋划策。姑娘,老夫之意便是我等调集兵马,先一步攻城。”
朱舞馨摇头说道:“不可,我爹图的是整个天下,并非是区区一个长安城,虽说能入长安便是明智之选,但是我等要按兵不动,就让李王爷队伍先入为主,因为强攻如此固若金汤城池,未必是好事。入了京城,未必能救天下,天下要掌握在我们手中,要步步为营。”
老者行礼说道:“姑娘真是好智谋,我等自愧不如,那老夫便告知主公。以姑娘之计行事。”
朱舞馨诡谲一笑说道:“林飞羽,看来你还是急功近利,想要借李忠孝之能,智取长安,相较之下,飞羽先生还是未能看准天下大势。”
朱舞馨伫立很久之后,思量:“现在还有一人便是那神秘紫衣女子,本来在烈火洞可以让那女子束手就擒,却未曾想到那女子如此厉害。看来要对付那紫衣女子,要请让天魔亲自动手才行,只是那天魔真是奇怪,为何对付薛家庄之后,一直杳无音讯,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朱舞馨想了想,转身向山里一间屋子里面走去。
进入一间屋子里面,朱舞馨一看坐在屋子里面林飞羽一笑说道:“林公子真是忙碌,来回在两地,不怕李忠孝察觉出来。”
林飞羽一笑说道:“那是因为我想让让姑娘出兵相助李忠孝。”
朱舞馨说道:“先生为何知晓我在此地?好像我未曾露出马脚。”
林飞羽起身“哼”一声说道:“不是姑娘露出马脚,是我早就勘察长安城内外,知晓朱姑娘到了此地。”
朱舞馨一笑说道:“那么我无法出兵,因为兵权在我爹手中,我只是行走江湖而已,怎么能答应先生要求。”
林飞羽深深一望朱舞馨说道:“难道姑娘真的不肯帮忙。”
朱舞馨摇头轻妙一笑说道:“本姑娘爱莫能助。请先生还是尽快离去,不然先生来了回不去。”
林飞羽一笑说道:“如此的话,在下告辞了。”
第六十三章,姐妹相逢恰如火
林飞羽飞身而去。
朱舞馨脸色变得及其阴沉,黯然地走进帐篷之中,声声叹息。一位老者躬腰走到朱舞馨面前说道:“姑娘,那林飞羽前来所谓何事?”
朱舞馨淡然一笑说道:“无非便是让本姑娘请求爹爹出兵相助那李忠孝。李王爷那里倒是轻松,出兵不多,若能成,定然会天下震惊,本姑娘不会按照那林飞羽之意行事。”
老者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姑娘或许是看错了,那林飞羽是来试探姑娘,姑娘若是请主公出兵,长安城中肯定会自乱阵脚,那李忠孝便能顺利奇袭。若老夫未猜错的话,李天王大军已经开拔前来。即便是姑娘不请出兵,依旧让叛军有所忌惮。此乃攻心之法,看来李天王队伍之中有奇人,并非是林飞羽。”
朱舞馨一听,婉婉行礼说道:“不知先生有何策略?”
老者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不可劝主公前来,若能静观其变最妙,天下大乱,君王无能,乃是主公时机。不可急功近利,只需等待时机,若是老夫未加猜错的话,李天王能暂时稳定局面,却不能扭转乾坤。主公出战且不出战,效孟德而挟天子以令诸侯。可主公万万不可有躁动之心。以静心问天下之变。”
朱舞馨一听,一笑说道:“不错,看来先生乃是我爹之神策也,不愧是神策老人。”
神策老人说道:“此乃主公英明,小姐聪颖,老夫才有大显奇才之时,老夫定然会报答小姐与主公,为主公之事业披荆斩棘。”
朱舞馨一笑说道:“那本姑娘还有一事请教先生,望先生据实以告。”
神策先生一听,问道:“不知小姐有何事烦忧?”
朱舞馨说道:“你可知在江湖上有新秀之人薛承雄,此人本姑娘甚是中意,其人才高八斗,为人谦逊有礼,不知先生有何妙计让那人归我所用。”
神策先生思虑片刻说道:“小姐,待我回去思量片刻,我未曾见过姑娘所言之人,对其人乃是一无所知,若我见过此人,便能知己知彼,为姑娘排忧解难。”
朱舞馨轻轻挥手说道:“既然先生还需时日,那请暂且退下,不过先生之才,本姑娘是了然于心,想必先生不会令我失望。”
神策老人一听说道:“小姐大可不必担心,本座还未曾有所失算,若要谋略之深,便要精细之谋。”
朱舞馨一笑,轻轻挥手,目光之中透出疑惑之气。
在云庄之中,冰火之洞中,担忧几天的魏茹琼到了冰火池子前,见薛承雄身上通红一片。闭着眼睛,伸开双臂,额头上皱巴巴样子。似乎相当挣扎。魏茹琼一看思量:“这神药寖泡之后,会有锥心刺痛,血脉先是逆流,然后再转正血流,这过程犹如换血一般,身子之中如剥皮之苦,看来这薛承雄的确是不一般,如此之苦,能承受几日而稳,看来这薛承雄的确有所过人之处。”
薛承雄先是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双臂伸开,脸上汗珠涟涟,痛苦不堪,呻吟不断。魏茹琼呼道:“薛承雄,如今你正在度过最为艰难之日,锥心之痛,剥皮之苦,才能破茧成蝶,焕然一新。你要活着,若是此次失败之后,那公子便会死,从此之后,公子之才华便留在黄土之中,薛承雄,你并非希望如此失去谋略之心。你要忍住,千万不能放弃,比起无所意义故去,即便是痛苦活着,若能为天下尽心尽力,当之无憾。”
薛承雄听闻此言,又微微镇定下来。闭上眼睛,坐在池塘之中一动不动。
侍女走到魏茹琼身边说道:“三小姐,山下十里之东,有两人居住,来者据说是四小姐与身边长老。”
魏茹琼一笑说道:“哦!如此的话,那我要会会那小妹,既然小妹能找到此地,可见小妹的确有所本事。”
魏茹琼一听,转身向外走去。
到了洞府门口,陈天一瞧魏茹琼说道:“姑娘,你可有所吩咐?”
魏茹琼淡然一笑说道:“你还是好好守在此地,若是有人进入其中,本姑娘自会拿你定罪。”
说完,魏茹琼向外走去。
风吼吼,落日余晖映照山峰,人悠悠,伊人立山头。站在山峰之人便魏茹韵。此时的魏茹韵则是深情悠悠。脸色绯红,微微地有一些苦涩之气。空中微微吟唱:“风呼呼兮剑到仓岚,春花秋月寒梦在,留作心扉泪涟涟,无言醉当歌,汕汕其辞,数不尽风雨春秋。吾望兮,吾望兮,叹君何时归。”
“哈哈,四天女,你如此深情厚谊,可知君在何处?”
一个清脆声音飞身前来,来人是魏茹琼,一闪身到了魏茹韵身边说道。
魏茹韵未能回头,轻声一笑说道:“我知你会来,未曾想到你来的如此之慢,三天女,薛承雄到底在何处?”
魏茹琼“哼哼”一声说道:“魏茹韵,汝见到姐姐前来,如此傲慢无礼,到我仙境,不肯入内,你的确是将姐姐放在眼里,我为何要告知你薛承雄去处。”
魏茹韵说道:“不错,我不曾认为你等乃是我亲人,但是薛承雄却是我亲人,如此的话,你不能带走我亲人。他比你更为重要。”
魏茹琼一愣,微微地苦笑起来,然后说道:“好一个本是同根生,魏茹韵乃是百年来最为叛逆之人,看来一直平静天族要动荡起来,魏茹韵,你真是厉害,可是你可曾想过,之后你也会跟我一样,在幽暗地牢之中过几年暗无天日日子。魏茹韵,无人可以战胜天族地位最高的八位老人。”
魏茹韵“哈哈”一笑说道:“兴许我战胜不了八位长老,但不会如同三天女那般束手就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魏茹琼说道:“妹妹,你已经无所意义了,因为薛承雄已然病发身亡,你学艺不精,却强行为薛承雄治病,反而适得其反,催促薛承雄病情加剧,薛承雄已然病故数日。”
魏茹韵一听,惊诧问道:“你这是何意?”
魏茹琼点头说道:“如此明白,我言之薛承雄一惊病故,妹妹当清醒了。”
魏茹韵心头一凉,低着头,泪眼朦胧起来。大长老出来一笑说道:“三小姐,老身以为三小姐不会见死不救。”
魏茹琼悠然转身。
大长老行礼说道:“属下见过三小姐。”
魏茹琼冷眼盯着大长老说道:“老人家,你真是糊涂至极,看你循规蹈矩,为何要让死四天女如此傲慢无礼,不明事理,我看你到在天族总部去自行了断,不然到时你肯定遭到天族上下责问。”
魏茹韵“哼”一声说道:“魏茹琼,你少口口声声言之天族,我无所畏惧,八位老人家又当如何?”
魏茹琼一笑说道:“姐姐我佩服妹妹勇气,可是更不解妹妹如此自不量力,却大言不惭,那天族老人家不来找妹妹,乃是我等是天族身份最尊贵之人。他们无能让我等闭口无语证据绝对不会滋扰我等。不然不合规矩,妹妹如此行为乃是挑衅八大老人家。”
魏茹韵转动手中长剑说道:“若是要堂堂正正,无拘无束行走江湖,且与山谷之外郎君厮守,定然要与天族老人们反目成仇,既然小何势在必行,那我如何能避开。”
魏茹琼一听说道:“我方才明明告知你,薛承雄已然病故,你为何不信。”
魏茹韵嫣然一笑说道:“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我当然不会相信汝之言。还有一点我相信,魏茹琼不会见死不救。”
魏茹琼“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我不会见死不救,可是我心有余力而力不足,薛承雄已然故去。不管妹妹信则不信,姐姐我已然尽力,妹妹莫要在此等候,我已然启动木牛车拉薛承雄一路向南,牛车不能行,祸于山涧中,定然是薛承雄葬身之地。”
魏茹韵脸上微微露出冷笑,向屋子里面走去。
魏茹琼一瞧妹妹思量:“真是傲然于天地,无愧于心扉,妹妹虽小,却是有桀骜'之气,不拘束鱼世俗,不落于他人。但求妹妹能以一己之力,让天族老人家罢手。我在此声声言语其薛承雄已然故去,可妹妹居然不动如山,看来妹妹对我仙境之事也了若指掌。”
大长老上前“嘿嘿”一笑说道:“三天女,四姑娘口无遮拦,乃是少不更事,请三天女见谅。”
魏茹琼摇头说道:“我岂非吝啬之人,那人虽有无礼,却是我之家妹,我如何能怪罪,言语可有激烈之气,但我绝无害她之心。”
大长老弯腰再次行礼说道:“多谢三天女体谅。”
魏茹琼飞身离开。
大长老进入茅屋之中行礼问道:“天女,你不该与姐姐争执,她也是担忧你会被天族老人家惩罚。”
魏茹韵一笑说道:“我怎能不知,可是我从小在您身边长大,无天族之会,则不知他等身份,便不知如何对他等。”
第六十四章,魏茹韵拜会云庄
大长老一看魏茹韵说道:“姑娘,以我看来,你我还是要拜会一下云庄,本是一家人,何必别离情。”
魏茹韵点点头说道:“你先去知会一声,我随后便来。”
大长老一听,笑呵呵向外走去。
魏茹韵转身,拿起放在一边长剑思量:“魏茹琼,明明你肯定会竭尽全力救薛承雄,却来此胡说八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何伎俩。”
大长老拄着拐杖走了十里路,此地风慢山暖,到了此地过云雾之境,前方是朦朦胧胧,乃是一片山林。这山林相当神奇,入此地而行如同到了一幅画卷之中。到了此地与其他地方却是泾渭分明,不同于外面冰天雪地。大长老拄着鹤头拐杖继续前行。到了一处花海洋溢处。有一个白衣持剑人出现。来人是一个中年壮汉,抱着一把剑,打量一下大长老问道:“汝乃何人?此地乃是神仙之境,请老人家速速离去。”
“哈哈——”
魏茹韵翻身前来,落到白衣人面前说道:“我乃你家主人宿敌,今日前来便是前来寻仇,识相的话,请你们主人出来,若是不出来,那本姑娘只好用手中长剑请云庄主人出来。”
白衣人一听,将剑拿在手中,拔出长剑说道:“姑娘真是自不量力,此地并非凡人可造次之地,请姑娘还是回去,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魏茹韵一笑说道:“其实我很想送死,不过我一出手的话,即便是云庄主人也未必能胜过本姑娘,看来你是天族主人家臣,定然对云庄主人忠心耿耿,我劝你还是避让,不然——”
白衣人持着剑,紧紧第盯着魏茹韵说道:“真是傲慢无礼,不知天高地厚。”
大长老立即上前说道:“阁下,你还是暂且避让。”
白衣人摇头说道:“不可,一日魏家家臣,一生为魏家忠心,我绝非贪生怕死之辈。”
说罢,白衣人舞动手中长剑,迅速向前,直戳魏茹韵脖子。这猛烈一刺,便是相当惊人。可是魏茹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当白衣人手中长剑猛然离脖子有一寸之遥时。魏茹韵则是分身幻影。叠叠身影晃动,让人观澜之后,则是眼花缭乱。见到如此身形之后,白衣人再无攻击,则是向后连续几个后空翻。一跃身跳到十步之外,见魏茹韵将身形归一。便收起手中长剑,微微地一闭眼睛,然后原地舞剑。
大长老一观之后,一跃而起,身跃九步飞身到白衣人面前。轻轻地落了下来,打量着白衣人一笑说道:“阁下为何看不出这位姑娘施展武功乃是天族传世武功,拥有如此无武功之人,与你家三天女一样身份尊贵,难道你要得罪她不成。”
白衣人“哼”一声说道:“天族老人家*将我派遣到此地,我当恪尽职守,这位姑娘一来便u奥与我家主人为敌,其形迹可疑,如何让人相信她是我天族之人。”
魏茹韵“哼”一声说道:“不错,我的确不是你们主人之亲友,早日,汝主在江湖上与我切磋武功,一时间未分出胜负,留其故土而去,今日我便是寻找主人来切磋。”
白衣人又轻轻抬起手中长剑,虎视眈眈望着魏茹韵。此时有一人飞身前来,落到魏茹韵面前,拱手行礼说道:“五叔公知晓死四天女造访,特让在下前来迎接天女。这白衣剑客不知天女来此,得罪之处,请四天女莫要怪罪。”
魏茹韵一望云峰齐齐,山峦叠叠之西“哈哈”一笑说道:“我虽未到过此地,则天族之内大事小非还是知晓。这三天女居所离此有五里,五叔公如何知晓我已经来到。”
来人是一位与白衣人一般装扮主人,若是不仔细观摩两人,分不出子丑寅卯。来人对魏茹韵是彬彬有礼,尊敬有加。听闻魏茹韵有其疑惑便说道:“四天女,你乃是天族之尊,与我家主人一样,不分彼此,住在山外山,凡尘之中,毗邻此地,五叔公焉能不知。今日你到此,五叔公则早就料定。请四天女入内。”
魏茹韵摇头说道:“既然五叔公邀请之人乃是四天女,那我魏茹韵便不入此地去,你回去回禀五叔公,无天女来此,只有江湖人魏茹韵前来拜见。”
来人一听,支支吾吾说道:“这——这——”
魏茹韵持剑上前说道:“本来我要看看尔等有何过人之处,看来今日不能得偿所愿。”
来人很客气说道:“你即便是四小姐想要跟我等开玩笑,那人我等也不敢,我等乃是天尊世代家臣,怎么能对主人无礼,刚才白衣剑客得罪天女,三天女自会惩罚。”
魏茹韵说道:“莫要为难于此人是我不想以天女身份拜会,既然云庄五叔公已经知晓我来也,那少麻烦了,带我入内便是。”
来人请魏茹韵入云庄之中,两地相隔千里,但是山谷之中大相径庭,外面是大雪纷飞天,此地却是花海广阔。到了云庄群楼之中。与魏茹韵居住之地颇为相似之处是布局几乎是一模一样,山谷之中更是有无数高手居住。唯一不同的是,魏茹韵居住之地众多高手乃是自主隐世高手,而此地之人都是天族家臣。当听闻魏茹韵前来。云庄上下是热忱前来,夹道欢迎。入群楼一间房子。有一位与大长老一般年纪老妇人前来,一瞥风尘仆仆前来两人。上前行礼说道:“不知四小姐前来,老失礼了。”
魏茹韵一瞧来人,说道:“想必你便是三姐身边老婆婆,看来你依旧是身子健硕,本来我不想入内,不过已经到了此地,若不前来拜会,如此有失违和,不知三姐如今何处?为何不见三姐。”
妇人弯腰行礼说道:“请四小姐稍等片刻,老身这便前去请小姐前来。”
魏茹韵伸手说道:“不用,你说出我三姐在何处便是,依我看来,此地布局如我居所,那名楼方向,我自当知晓,你可言之其名,我自会找来。”
大长老说道:“姑娘,你莫要如此傲慢,此地本来是三天女居所,还是请云姐姐请来三天女便是。”
魏茹韵一瞧大长老,悠然一笑说道:“那好,我在此等候,若是姐姐一个时辰之内不来见我,那我便出此地,那姐姐并非看得起小妹,我自此之后不会来此地。”
妇人思量:“老身从未见四天女,乃是听闻天族五叔公之言,想不到这四天女如此心性这与天女之规范还相差甚远,看来风妹妹对她溺爱过甚,才如此心性。”
妇人退身出去之后,大长老瞪着魏茹韵说道:“姑娘,你为何如此傲慢无礼,她与我一样,早年是你娘亲贴身侍女,你们生下来之后,分别照顾你们姐妹,你娘亲视我等魏金兰姐妹,你如此无礼,这可是好?”
魏茹韵“哼”一声说道:“我到此地已然是循规蹈矩,我娘又如何,不过是心狠如铁,既然有我的等四人,为何要弃之不顾,莫要再言语我娘之事。”
大长老沉默无声说道:“我知你很想见到你娘,更是介怀于此事,但你爹娘现在在何处,天族之人并无知晓,天底下更无人知晓,天族之人世代在修炼长生不老之术,你爹娘乃是天族首领,自然是对长生不老之术颇为重视,也只有天族首领家才有仙缘,所以为了防止有心术不正之人窥视仙法,你爹娘在一无人知晓地方修炼。”
魏茹韵听闻之后,冷笑一声说道:“真是有趣,世人皆有生死,何人能长命不死,看来天族之人真是疯了,我幼年时就出江湖历练,亦然是天族之安排,经历沧桑变化,我知人间万物皆有命,草木无情,却有寒来暑往之变化。此地看起来是四季无变,俗人至此便看不出端倪,我乃是天族之人,焉能不知此处奥秘。这便是世间万物,如何去朦胧修饰,设计精巧,或是障眼之术而盖其本象,其明智之人绝然不会被此蒙蔽。”
大长老一听,瞠目结舌,盯着魏茹韵问道:“小姐,你为何能如此之谈。”
魏茹韵一笑说道:“因为薛公子能看到这一切乃是飘渺阵法,我便说出真我之象。”
魏茹琼走进屋子,听闻此言,问道:“那薛承雄是有些智慧,他未必能看出这飘渺万象,是妹妹告知那薛承雄是吧!”
魏茹韵一瞧姐姐说道:“当日我带薛公子行至我处,便化作让我身边侍女相陪薛公子,薛公子便告知其侍女,对飘渺阵法言之清楚,凿凿有理,侍女告知于我,我是吃惊不已。”
魏茹琼一听,暗暗思量:“怪不得五叔公声声言语那人能破解黄公子之事,更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黄公子原来他的确非一般之人。看来我此次救薛公子,倒是无一点错。不过,要让薛公子学会克制那人武功需要一些时日,要设法让妹妹离开才是。这需想一个法子才行。”
第六十五章,劝走魏茹韵
魏茹琼若有所思盯着妹妹,许久之后说道:“妹妹此行至此,并非是跟我叙旧,我等之间也无事可叙。”
魏茹韵一听此言,冷冷一笑说道:“若是如此的话,请姐姐将薛公子交出来,那人已经命不久矣,吾要带他去救治,晚之后,那他性命堪忧。”
魏茹琼“哈哈”一笑说道:“看来妹妹不相信我等,若是如此的话,那妹妹可以在山谷之中寻找,姐姐情殇万千,如何会留江湖上男子在此地。”
魏茹韵手中长剑微微地晃动说道:“可是现在我姐姐会如此轻易不问薛公子之事,姐姐肯定会带走薛承雄,因为你想收他为徒。”
魏茹琼微微一笑说道:“我已然有言在先,你若不信,尽管在山谷之中搜来。”
魏茹韵点头说道:“那好,那我便在山谷之中找来。”
魏茹琼一听说道:“本来我当你是妹妹,但此地乃是本姑娘居所,还容不得你在此放肆,看你本事如何。”
说着,魏茹琼轻轻摆动手掌,出千手幻影,身形如凤飞九天。魏茹琼发出怪异招式。其招式想当惊人。舞动之间,身影到魏茹韵面前。有人叠影上前,连连摆动手掌打向魏茹韵。魏茹韵微微将身子向后移动。身影移动之后,如同蝶舞翩翩一般。此时,大长老上前一步,手中拐杖挥动,迅速挡在魏茹韵身旁。魏茹琼双手变化万千。接着魏茹琼轻轻盈盈转身双手发出怪异招式,步走八卦,避开大长老到了一侧。收大长老手中拐杖站在一边。魏茹韵一瞧,再次向前。魏茹琼转动手中拐杖,如同一个漩涡一般吸人力量。魏茹韵身感在姐姐面前有对战颇有费力。便亦然迅速旋转身子。连续翻了几个跟头,身子如飞燕一般跳出门外。姐姐飞身向前。两人一前一后翻身到门外,在花海庭院之中展开阵势。魏茹琼将手中拐杖丢在地上,凝神望着魏茹韵,翘起兰花指。摆出奇特形态。姐妹两人对视片刻,相对一笑之后,魏茹琼还是先发制人,翻越起来,在凌空疾驰时,双手发出气剑,其攻势是无形之最,非常人能见。
魏茹韵一瞧之后,手中长剑抬起,拔出手中剑,跃身起,纵身向上,飞天之势,避开姐姐攻击。魏茹琼见攻击被其避开。便旋转身子,入半空之中,再次摆出攻势,凤飞九天而惊啸,风云大变,电闪雷鸣,呼啸之间,顿时间是天昏地暗,威力相当惊人。见之触目惊心,不寒而栗。过风驰电掣之后,魏茹韵口中涌出一点血,身子有一丝丝刺痛。两人落到地上。魏茹琼一瞧妹妹脸色,微微有些煞白。嘴角露出一丝丝笑容。
魏茹韵“哈哈”一笑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我武功居然不如姐姐一半。”
魏茹琼说道:“妹妹,你一直再躲避,但一直未出招,这是为何?”
魏茹韵凝神一瞧魏茹琼说道:“可是姐姐一点都不留情,你却要出手重伤于我,我在姐姐面前,难道是敌人不可。”
魏茹琼“哼”一声说道:“现在你当离开此地,妹妹来此唯恐搅乱我这云庄,姐姐怎会留薛承雄在此。”
大长老走出屋子说道:“三小姐,既然薛公子不在此处,那我这就带四小姐离开。请三小姐莫要担心。”
魏茹琼转身向前缓缓移动步子。
魏茹韵微微蹲下,说道:“真是好武功,看来姐姐武功非同一般。”
大长老一听说道:“三小姐悟性极高,只是情窦初开时为无耻之人诓骗,若不是如此,那三小姐修为在八位老人家之上,可能成为天族第一高手。”
魏茹韵“哼”一声说道:“有何了不起,不过是生来早我几年而已。”
大长老一笑说道:“四小姐,你悟性不亚于三小姐,只是你我行我素,桀骜不驯,又生性浩然,不然,姑娘定然在三小姐之上。”
魏茹韵一望山谷之外说道:“看来那魏茹琼下了逐客令,那我们要离开此地才行。'在离开之时,我要上云峰见见五叔公,他毕竟是天族老人家,晚辈自当前去拜会。”
大长老微微点头说道:“那当如此。”
魏茹韵翻身起,向北而去。
仙境枭枭,有云雾缭绕,山巅之上有微微地湿润之气。在山峰上有一庭院。青石铺路,有松树迎客。这里有一位年到耄耋之年老翁,独自博弈。魏茹韵翻身上了云峰,一看老翁静怡坐着,和煦的露出笑容。魏茹韵刚要上前,忽然间在茅屋之中出现一个石头人。此人一步步前来。到了魏茹韵面前,抬起沉甸甸,如千百斤一般手臂砸向魏茹韵。魏茹韵一瞧,本来是拜会天族长辈,却遇到石头人。这石头人有模有样,看起来是壮硕无比,气力惊人。魏茹韵一瞧之后,身子轻盈盈起,飞身翻越,一个凌空翻越,过石头人头顶。魏茹韵落地之后,脚下有一丝丝灼热。魏茹韵立即纵身起,飞起之时,地下有烈火冒出。火焰是突起,地面裂开深深缝隙。魏茹韵在半空之中向后连连翻身到石头人头顶。屹立在石头人头顶上大声呼道:“五叔公,你为何要如此对付晚辈。”
石头人如有灵性一般,倒了下来。
魏茹韵向前迅速翻身,跳跃到五叔公面前。石头人在地下翻滚一下,化作石头。魏茹韵“哈哈”一笑说道:“五叔公,晚辈已然负伤,五叔公还开如此玩笑。”
五叔公一直斟酌棋盘上布局,未落一子,只是深沉推敲。
魏茹韵观之说道:“此乃无解之局,如此博弈,这可不行。”
五叔公这才缓缓抬起头,和蔼一笑说道:“老人家我还是在你幼年时见过,如今是亭亭玉立,真是女大十八变。”
魏茹韵行礼说道:“晚辈长居在桃花谷,不曾前来拜见,实在失礼。见谅!”
五叔公起身说道:“刚才你所言此棋局无解,可是有人却言之能解,然不在此时,更:不知何时。”
魏茹韵说道:“此乃天下之态势,天下本来如此,君王无能,不治理天下安定,颓废久矣,烽火起,则君王之力不约其天下诸侯,诸侯则起而祸百姓,此乃趋势。以我看来,要解棋局之人,能解天下之势。”
五叔公点头说道:“不错,四姑娘之言与那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魏茹韵说道:“能看懂五叔公棋局之人那当是一个贤明大才之人,那人若没有几十年修为,如何能看懂五叔公棋局。我乃是幼年时因五叔公有所教诲,然不能看懂此局。”
五叔公摇头说道:“实不相瞒,看懂棋局之人乃是一姓薛公子,此人年纪不高,但是见底非同一般,可天妒英才,那位公子却命不久矣。本来我要救治于此人。可此人言语要去京城外相助一位将军,便匆匆离开此地。我知四姑娘乃是寻觅那人前来。可那人的确不在此地。”
魏茹韵闻之,说道:“看来,薛公子真来过此地,那人真是愚不可及,若是留在五叔公一侧,必然会受益匪浅,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离开此地。”
五叔公和煦一笑说道:“那我问你,你身上佩剑龙柔剑与七虹宝衣在何处?”
魏茹韵低头说道:“不瞒五叔公,我将那七虹宝衣与龙柔剑赠予薛公子。”
五叔公神情凝重起来,严厉地说道:“四姑娘,那两样宝物,本是天族之物,乃是四姑娘防身之物,你如此轻易送人,那四姑娘便违反天族之法令,姑娘若是见到薛公子,当取回宝物。”
魏茹韵行礼说道:“我知晓了。”
五叔公转身说道:“你被三姑娘打伤还能轻松避开机关阵法,看来你武功修为不低这些年,你能锲而不舍修炼武功,也算天族之幸。”
魏茹韵慢慢地跪下说道:“五叔公多保重,日后我若犯下滔天大罪,请五叔公多多谅解。”
五叔公轻叹一声说道:“你多当小心。”
下了云峰,出云庄外,则出飘渺阵法,周围又是白雪皑皑,寒风萧瑟。前面大长老安静等着。上前之后,魏茹韵说道:“我等去长安城,薛公子定然在李忠孝将军阵营之中。”
大长老说道:“兴许是如此,不过三姑娘温柔似水,见你之后却大打出手,反而是有些奇怪。四小姐,我等还是再等数日,看看三姑娘有何伎俩。”
魏茹韵一思量说道:“可是那五叔公不会诓骗我。”
大长老摇头说道:“天族之中,人人想要长生不老,看来是相敬如宾,但因残篇修炼之法,各有芥蒂。五叔公未必会言之悫实,姑娘已然长大,那自然要知晓天族内部之事。”
魏茹韵一听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天族之中有奇怪之事。”
大长老一笑说道:“不错,其实天族内部漩涡更为强悍,世人有所不知。尤其是天尊本人之后也当谨慎才行,天族之中也不缺心术不正之人。”
第六十六章,冰火洞中细作
云庄之中,魏茹琼见妹妹出谷而去,便小心翼翼到了渭水之滨,到了水火洞之中。行至薛承雄安睡之地。侍女凑上前说道:“公子一连几个时辰都在昏睡,如此下去可能让公子有所闪失。”
魏茹琼说道:“我姨无他法,唯有死马当作活马医。”
侍女说道:“这药水池子如同针刺一般,痛苦难熬,薛公子能定心而待,看来这公子的确是非比常人。几年来,姑娘一直闷闷不乐最近倒是开怀不少。莫非这薛公子乃是姑娘天命之君。”
魏茹琼面色绯红说道:“休要胡说八道,我还是戴罪之身,当年因黄公子背叛,遭到天族老人家审判,囚禁于幽暗之地牢,还未到出来之日,全靠五叔公周旋,即便薛公子如此优秀也罢,但也是名花有主。”
侍女不解,问道:“姑娘武功高强,智慧超群,难道江湖上还有比姑娘更厉害之人。”
魏茹琼“哈哈”说道:“其实有一人的确比我高明,此人今日与我一战,却是一招不出,只是躲躲闪闪。”
侍女一听问道:“可是若能避开姑娘攻势之人,江湖上寥寥无几。”
魏茹琼微微摇头说道:“不是如此,还有一人,那人便是黄公子,此人能让我也避之不及,能在我眼下玩出端倪。之后又消失无踪,此人一定在找长生不老之术。”
侍女一看魏茹琼说道:“姑娘还在对黄公子之事耿耿于怀?”
魏茹琼脸色红彤彤一片说道:“薄情寡义之人,我为何要耿耿于怀,有朝一日,我自会找他了断一切。我真是糊涂至极,居然上了那人恶当,让天族修练长生神功秘籍盗走。”
侍女说道:“那与黄公子一同逃走侍女也找不到是吗?”
魏茹琼说道:“他们最终会出现。因为没有其他残篇,他们一事无成,即便是找到其他修炼之法,也未必能成功,因为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人之所想,未必能达成所愿。”
侍女一听,思量:“真是奇怪,为何三小姐要如此言语,难道黄公子与天媚两人是错打算盘,一切在三小姐掌握之中。”
魏茹琼一瞧身边侍女暗暗思量:“小丫头,你在我身边不过时窥探其修炼之法,告知你那位主人,我并非是几年前那般不谙世事。”
魏茹琼看了一眼薛承雄说道:“此次医治薛承雄要旷日持久,你要随时注意薛公子医治变化。”
魏茹琼对一边侍女说道:“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跟薛公子言谈。”
侍女便转身出外。
魏茹琼轻轻走到薛承雄身后说道:“薛公子,今日你那红颜知己来此,真不是一般人物,竟然能轻易避开我连番攻击,她练就一身好武功,难怪要将七虹宝衣与龙柔剑送给你。”
薛承雄睁开眼睛,慢悠悠说道:“姑娘,魏茹韵真来过。”
魏茹琼一喜,凑前一步,又戛然止步,心中砰跳,面色绯红,沉声对薛承雄说道:“不错,她已经来过了。可是又匆匆离开。本来是寻觅你而来,可是我不想让她见到公子。便打发她离开。”
薛承雄“哈哈”一笑说道:“那人未必规规矩矩离开,她是一个笃定之后,绝不会放弃之人,她一定在山谷外面再等时机入谷,看来你应该去看看姑娘。”
魏茹琼一听说道:“可是你在关键之时,我不能离此地一步。”
薛承雄一笑说道:“小生已经无恙了,但是姑娘居所有刀剑之气。这几日我在药水池子之中,寖泡之后,耳聪目明,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姑娘所住之地,有一人隐藏至此,好几日便深感有人穷图匕见,不喜小生在此。”
魏茹琼一听说道:“这么说来,你是应允我的要求。要开始寻觅那黄公子下落。”
薛承雄沉声说道:“不错,因为有人暗藏在此地,此人就在姑娘身边,而且能够近身姑娘。此人武功很高,但是此人深藏不露,甚至比那位背我入此地剑客要高上许多。”
魏茹琼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多谢公子,当年我实在想不通是谁将机密之物盗走,黄公子盗走机密之物后,我另外一个侍女天媚也随之消失,可是天媚只是侍奉于我,而是冰火洞之外侍女,未必知晓机密之物贮藏之地。看来果然相助那厮盗走机密之人是另有其人。”
薛承雄低声说道:“那还有什么人?”
魏茹琼说道:“当年出事之后,我身边所有侍女都被天族老人家带走,唯一留下之人乃是与我一起玩大侍女,便是如今跟在我身边侍女。”
薛承雄说道:“不是此人,是另外一人,在洞府之中还有一个人,此人能在洞府之中存无声无息生活几年,姑娘却一直无法察觉,此人遁影之法相当精湛。”
魏茹琼恍然大悟,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了,这一次我信公子,的确的确是有一人,此人在密室之中,若是她,那大有麻烦。”
薛承雄一笑说道:“其实姑娘有私事要处理,那请姑娘前去处理。”
魏茹琼说道:“现在你已经大病初愈,我先给你取来七虹宝衣与龙柔剑。随后到密室之中见见那人。”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甚好。”
不长时间之后,薛承雄衣服穿整齐,走到幔帐前说道:“姑娘,薛承雄前来。”
幔帐一层层,魏茹琼走了出来,说道:“要见那人之前,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薛承雄“哦”一声说道:“莫非这其中还有一些隐情不成。”
魏茹琼便娓娓道来。
三十年前,当时在云庄之地乃是天尊居所,而天尊乃是魏氏族人后代。而魏氏追溯其年,便是在百年以前,有一对仙侣,在机缘之下,得到龙凤精魄,修炼成无人可达境界。据说荣登仙阁。自此之后,世代相传,有一天族,天族之中有修炼长生不老之功法。世人愚昧,便找到天尊后人,甘愿委屈于天族之下。百年来,很多人都想成就长生,不过是天方夜谭。就在三十年,天族之中有人盗走一本武功秘籍出仙谷。修炼成高深武功之后,作恶多端,后来天族之人实在是无法看那人为非作歹。便禀告于魏氏后人,魏氏掌舵人派遣八大长老出山,擒拿那女子,废了武功,囚禁在冰火洞密室之中。由天族之中五叔公看管。之后天族总部迁移到别处,此地有何人在,便知晓之人少之又少。按照天族之规,所有修炼洞府由魏氏后人居住,所以冰火洞便是三天女住所。
薛承雄一听说道:“原来是这样,可能现在去已经为时已晚,那人已经离开此洞。”
魏茹琼一听,迅速走到一道墙壁前,摸了摸石壁上龙头机关。进入石洞之中,这石洞里面是非常安静,灯光昏暗。魏茹琼拿出一颗红珠子,是一颗红光夜明珠。薛承雄一看,石壁一侧铁链子碎成几节。薛承雄上前一看说道:“姑娘,看来此人武功恢复过来。只是如此便不知道她为何要相助姑娘口中黄公子有何关联。”
魏茹琼一笑说道:“我明白了,一直以来,我想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等事情,原来一切都是有所图谋,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肯定会将计划转到我两位哥哥那里。因为他们以为小妹不谙世事,容易得手,两位哥哥武功高强,智慧无双,看来他们真是不死心。很多年前很多事情他们没有得逞,现在却要再度酝酿。”
薛承雄一笑说道:“既然那位黄公子卑劣至极,那他肯定会设法混到你两位兄长那里,另外可能如法炮制,接近魏茹韵。”
魏茹琼一听,惊诧万分问道:“你是如何知晓我们是姐妹。”
薛承雄转身说道:“你们两人是有所相同之处,同脉之气,焉能有异。”
魏茹琼说道:“那公子当要如何?”
薛承雄说道:“承蒙姑娘救治,小生免去一死,小生便答应姑娘,一定替姑娘找到伪君子,为姑娘报仇。另外,魏茹韵虽然对本公子事事关心,费尽心力,我当见见一直等在山下女子。”
魏茹琼一笑说道:“看来这几日我在此地教你武功,你果真受益匪浅。你在药池之中已经练就无上内功,也学到我精巧剑法,如此便弥补其妹妹培养你之心。”
薛承雄说道:“那要多谢姑娘在我面前舞剑,我才心血神成。多谢姑娘大恩。”
魏茹琼点头说道:“你可以出去了。可能守门之人已经被那人击倒。我要去看看。”
薛承雄说道:“姑娘真是如此,可是我想不通真是因寻找那人才救我。”
魏茹琼点头说道:“不错,可能有一己之私,但公子还是心知肚明便是,非要让我说出来,那倒无所意义。”
薛承雄点头说道:“那后会有期。”
说完,薛承雄便快步离开。
侍女走上前,一看密室说道:“她居然能够逃出生天。”
第六十七章,山谷遇魔头
魏茹琼震惊望着石壁密室,暗暗吃惊,一个深锁的密室之人,数数年头已经三十多年,想不到在今日却悄然无声离开。魏茹琼长叹一声,向大门走去。
行至到门口,见有一人趴在地上,此此人便是剑客陈天。魏茹琼一看之后暗暗思量:“陈天武功甚高,一般修为之人在陈天面前不过尔尔。”
侍女随之而来,一看昏迷不醒陈天说道:“陈天武功很高,看起来是被人偷袭倒地。”
魏茹琼一看之后,说道:“你将出去叫几个人将此人送到五叔公居所山麓下,五叔公会看到此人,并搭救此人,看来那人下手不轻。”
薛承雄走到魏茹琼身边说道:“看来此人早就计划离开,一个在密室之中关了三十年之人,此人出去之后,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魏茹琼点点头说道:“肯定是如此,不过公子有件事,我是深沉不知,此人武功被废为何还能扯断铁链。”
薛承雄一笑说道:“如若本公子没有猜错的话,此人肯定是听到姑娘传授我武功心法,常人被厚厚石壁挡住,是闻不知外界之况,可是此人耳聪目明。”
魏茹琼微微转身,一看地下洞府,上前三步,蹲下身,手轻轻在地面一摸。地面出现一块方砖,方砖成碧绿翡翠色。接着魏茹琼敲打着方砖。接着眼前深深悠悠洞府昏暗起来。不一会儿又变成蓝光深洞。魏茹琼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以后我这世人不知洞府会光临众多宵小之辈,我只能起启动机关。”
薛承雄一瞧里面,愕然一惊,思量:“看来这悠然之地,以后便是龙潭虎穴。”
在山谷外面,魏茹韵站在屋前瞭望西面,忽然间在万山恍惚间出现一个人。此人披头散发,行走匆匆,惊慌失措样子。来人越走越近,当靠近魏茹韵面前。来人驻足,露出黑黝黝的牙齿,脸上是一片苍白,看来如同僵尸一般。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走到魏茹韵面前,更加惊诧。魏茹琼连连翻越身子,跳跃到来人面前,手中长剑迅速拔出。一瞧眼前之人。
魏茹琼一笑说道:“雪花无情,你插翅难逃。”
雪花无情,“哈哈”一声笑,如此笑声相当惊人,如凄凄苦苦啜泣。一笑之后说道:“你是魏氏家族后人,老身我在冰火洞幽禁多年,一直未见云庄主人,想不到是一位美丽女子,不过奉劝姑娘还是莫要多管闲事,不然姑娘如何能敌过我。”
魏茹琼“哼哼”一声说道:“雪花无情,你真是小觑我天族后人。”
接着薛承雄跳到雪花无情身后。
见薛承雄前来,魏茹韵转身向屋子里面走去
雪花无情摆动手掌,舞动之间,顿时间寒气逼人。鬼影幢幢。呼啸之间,令人心惊胆战。魏茹琼定睛望着来人奇怪招式。雪花无情舞动之后,如同群魔乱舞一般,其形相当怪异。其力奔雷之间,风驰电掣。魏茹琼观望片刻之后。便轻轻抡起手中长剑,手中长剑成圈。然后魏茹琼轻轻翻身起,连连旋转身子。身子相当轻盈。可在旋转之时,如龙卷千百黄沙,剑影在飓风之中连连挥动,两人飞身到半空之中,前后交锋,千百风云汇聚。而雪花无情则是千百招式。一飞冲天时,如大鹏展翅。落下时,如灵蛇盘旋。攻击如猛虎,触及之时,双方都施展出惊人内劲。薛承雄一看两人对战,战斗相当激烈,呼啸之间,震撼天地。薛承雄见两人周旋不下。便翻身到半空,跃身到魏茹琼一侧,两人更是瞬间能相容一同。默契配合,两人手中利刃都朝向前方。雪花无情一瞧,便仰天大笑起来。这一笑引动风云变幻,电闪雷鸣。
到了屋子里面魏茹韵一看三人,心中暗暗思量:“为何今日看来薛承雄武功增长不少。”
雪花无情,“啊”一声大喊,速速飞身向前,双手如鹰爪一般,狠狠抓向两人,身子平着,猛烈抓来。魏茹琼两人挥动手中长剑,剑'走九霄,成龙凤和鸣之气。两人形态各异却发出剑气是相辅相成。这下子发出翻天地覆威力。两道飓风直冲向前,破开雪花无情招式。雪花无情见势不妙。立即撤身仓皇飞走。
魏茹琼落到地上,收起长剑一瞧飞走之人思量:“哼,你想逃走,休想!”
薛承雄说道:“此人真是滑溜,你我未必能擒拿此人。”
魏茹琼微微一笑说道:“薛公子莫要担心,无人可以在天族掌控之下逃之夭夭,之前是我太大意了,才让黄公子有机可乘,今日请公子放心。”
薛承雄转身一瞧茅屋说道:“看来她在此地等候多日,更知吾便在云庄之中。
魏茹琼轻盈一笑说道:“是,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人,为何没有遭到天族老人家谴责,看来我这个妹妹的确有其过人之处,她等你多时,你当见见她。”
薛承雄深情凝望说道:“我等还是速速追赶雪花无情,莫要让那人逃走。”
魏茹琼一看茅屋说道:“公子,你若不去见见吾妹,以我妹那放荡不羁之气,定然会对你我如临大敌一般。”
薛承雄听闻魏茹琼之言,茅屋里面走去。到了茅门前,再没有前行,只是站在门口,慢慢悠悠说道:“姑娘,小生今日不便见姑娘,江湖风云何其之多,姑娘不该在此,请姑娘回仙境而安居。”
魏茹韵打开房门,一瞧还站在不远处魏茹琼,扭过头说道:“你还是跟着那女子学艺,不听我劝告,她会让你入魔,她会让你进入波澜之中,在这险恶江湖沉沦。薛承雄,你生来不安,久病不起,活命盛盛,真乃不易,你为何要如此不知好歹,自取灭亡。”
薛承雄说道:“小生也是无奈之举,请姑娘多多见谅,姑娘为小生是付出不少,小生铭感五内,不过今日小生定然要还他人之人情,不得不如此。”
魏茹韵叹了叹气说道:“那人的确比我高明,我不能救治公子安然无恙,可那人却能让公子生龙活虎,永绝其病患之痛,本姑娘深感其愧,如此之人,我甘拜下风,不过我更信公子乃是有其原则之人绝不会沉沦其中。”
薛承雄深情款款望着魏茹韵说道:“花来芬芳千万里,唯独留香幽谷花。姑娘请多加珍重。”
魏茹韵轻盈发出笑声,然后说道:“若是要珍重,赠送公子才恰当,因为公子即将面对江湖上波涛汹涌,若是公子不够珍重,便会亡故。”
薛承雄“哈哈”一笑说道:“可是,我被本来是拿命不当命之人,姑娘不可为我担忧。”
魏茹韵说道:“公子难道不懂我心,我心里无时无刻在念着公子,可是公子如同这冰天雪地一般。”
薛承雄点头说道:“我知晓姑娘片片知心,不过君子一诺千金。必然言出必达,姑娘应当知晓便是。”
魏茹韵一笑说道:“公子莫要在此,逗留,再等,那雪花无情便会小时无影无踪。”
薛承雄说道:“既然姑娘信我,那小生告辞了。”
魏茹韵转身向魏茹琼面前走去。
魏茹韵凝视片刻思量:“今日,公子不再是唉唉其声,求死之人,看来如同一位侠士,如此便已然是幸甚至哉。”
薛承雄与魏茹琼一同转身离开。
魏茹韵走出茅屋,深情凝望。
此时,大长老背着一个麻袋走到魏茹韵身边,对站在一边魏茹韵说道:“你这是为何,三小姐带走薛承雄,你心里不是滋味,为何不跟着去。他们一定是遇到大事,你等皆是天族之人,自然要相助三小姐才行。”
魏茹韵点头说道:“我看这样如何?你速速拿我飞花令,调遣桃花谷所有高手出山,一定要确保薛承雄安全。”
大长老点头说道:“我这就去办?”
雪花无情闪开魏茹琼两人,一路东行,一路上是战战兢兢。到了一处幽静之地,见面前有一位白衣人出现,此人戴着铁皮面具,拦住雪花无情说道:“我在此等你多时,你为何姗姗来迟多年。”
雪花无情一瞧,“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还是避开魏茹琼盯梢,可是若再度现身,魏茹琼那丫头安排在江湖上寻找你之人纷纷现身,那你如何应付。看起来你武功还未到巅峰,难道你不怕魏茹琼在你羽翼未满之前杀你。”
铁皮面具人说道:“这不由你担忧,其实,天下无人知晓我是谁,即便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未必能识破。他们绝对想不到我是谁!”
雪花无情一笑说道:“你这是狂傲,那魏茹琼最近找到一个年轻人,传授他一种奇怪剑法,我用几十年功力在那两人面前都找不到机会击溃。可见那套剑法高明之处,看来你当年还是未能让魏茹琼彻底信任,那样极高剑法也对你丝毫未露半分。”
铁面人说道:“可是我还有妙计,魏茹琼不足为惧,天族之中唯一难以对付之人乃是赛诸葛,唯独他能与我比一下。至于那魏茹韵等人,不过手机天族长老们娇生惯养之人,一群宠坏孩子,有何畏惧。”
“有人来了,你该走了。”
铁面人便轻轻翻身起,纵身离开。
雪花无情转身,一看追赶前来两人“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你们,两位轻功果然不错。”
魏茹琼一笑说道:“本姑娘已然告知于你,你不可能逃出天族众人围攻。”
雪花无情一听说道:“就凭你们两人。”
魏茹琼一拍手说道:“不要小觑我天族之人。”
第六十八章,铁皮面具人现身
魏茹琼拍了拍手之后,有四位仙风道骨老人从天而降。四人前来是无声无息猝然而至,无人察觉这四人,更不知四人各处现身。
雪花无情一看眼前四人,心中一怵,双手微微转动说道:“我当是何人,原来是天族云庄谷四大天师,真是未曾想到,你们这位三小姐能调动在天族之中仅次于八大老人家高手。看来天族对我这老婆子很重视。”
魏茹琼一笑说道:“你还记得当年之事,那就交出黄尤风,不然的话,你这垂垂老矣之身,今日要留在此地。”
雪花无情“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三小姐一点都不糊涂,知晓以前是我找黄尤风前来,魏氏后人的确是高手。”
魏茹琼一笑说道:“其实你一直未曾想过,我乃天族三天女,身上有天尊血缘,天族长老们再有权利,也会因为审判天女而遭到惩罚,现在我还是能号令云庄谷之中高手钱,倾巢而出的话,雪花无情如同这冬日里面邪恶雪花一般,能占一席之地,一旦春暖花开,那前辈如同冰雪一般融化。”
雪花无情一听,一瞧周围说道:“黄尤风无人知晓躲在何处,三小姐若是咄咄逼人,那老身唯有拼死一搏了。”
魏茹琼微微抬起头,其姿势缓慢,目光盯着雪花无情。四个天师飞身向前,分四路围住雪花无情。魏茹琼将手放了下来。四人发出攻击,与雪花无情交战起来。魏茹琼走到薛承雄身边说道:“四大天师武功极高,雪花无情肯定不是对手,我是要借着雪花无情去找到黄尤风,你速速上前,故作交战,反,寻觅其机会,放走雪花无情,如此方能实现放长线钓大鱼之效。”
薛承雄一听,飞身向前,连番翻着身子,上前加入战斗之中。薛承雄一上前,便一揽其左右,撑开七虹宝衣,让四大天师其中两人遮到七虹宝衣之后。薛承雄随手出剑,“铛铛”几声,龙柔剑到雪花无情面前。可是到雪花无情一寸时。薛承雄却微微收住攻势。雪花无情一看,在薛家庄迟疑片刻之后,迅速飞高三尺,迅速遁走。薛承雄大呼:“休想逃走。”
薛承雄飞身追赶。
四大天师落到地上,见魏茹琼上前,然后慢慢行礼说道:“我等四人见过三小姐。”
魏茹冷冷一看四人,严沉说道:“诸位乃是我云庄谷顶流高手,见天族追捕之人逃走,为何还不追赶,若是抓不到雪花无情,那我就会按天族法令处罚。今非昔比现在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四大天师娘面面相觑,不解盯着三天女魏茹琼。而魏茹琼说道:“此刻开始,你们必须要唯命是从,绝对不能违背半分,别以为本姑娘娇弱不堪,我若狠心,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众人一听,纷纷转身离开。
此时,一位弯腰老妇人拄着拐杖缓缓走来,一边走一边夹杂着咳嗽声。来人便是魏茹琼奶娘云姑。云姑一看之后,咳嗽一声说道:“小姐,你不能对他们四人无礼,难道你不知晓,他们都是天族前辈,是魏氏家臣,他们都是忠心耿耿之人,身为魏氏三小姐当礼让三分才行。”
魏茹琼摇头说道:“你不用在此言语,什么魏氏家臣,当年他们何曾记住我是他们主人,现在我要报仇,也不会放过当年袖手旁观,出来举证让我苦囚在幽暗地牢之人。”
云姑叹气说道:“小姐,你不能如此。”
魏茹琼瞪着云姑说道:“你休要多言。”
云姑连连叹息,转身缓缓向前行走。
与此同时,虽然是静默无声,有无英雄都汇聚于此。李忠孝一连等了几个月。心中微微有些焦虑。走出院子见林飞羽问道:“本将军在此等候多时,不知何时能进攻。”
林飞羽一笑说道:“不急,要能以少兵战胜千军万马固守之城,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若是在下未能算错的话,城中兵士已经是安心下来。若再无人滋扰攻城,在城池里面坐镇之人定然会宽心,有涣散之心,松懈之意,便能一举而成。现在诸位诸侯皆是隔岸观火,都不愿意先出兵,如此,能取功勋之人便是我等。不过将军要沉住气,各路大军在逼近长安城,叛军定然自乱,乱则失稳固,乱久则有其机缘。”
李忠孝一听说道:“若是旷日持久,本将怕城中黄大王队伍发觉我等,那我等我岂不是会功亏一篑,本将谋划久矣,不可以一时之怠,延误军机,本将可不想贻笑大方。”
林飞羽微微一笑说道:“将军莫要担忧,再等一段时日。”
“可惜,你们太啰嗦了,时机只有那么一次,现在你等已经没有时机了。”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一个身穿内衣,手持唐剑男子入内。来人脸上有一块铁皮遮着。头戴斗笠,一本正经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李忠孝身边兵士立即近前围堵。铁皮面具人依旧向前行走,丝毫无畏惧之意。林飞羽一瞧之后,微微一笑说道:“阁下是何人?”
铁皮面具人一看林飞羽,再看看背上铁匣子说道:“我是何人?我不想告知于你,但是你背上铁匣子我倒是很感兴趣,还有你们攻打长安计划。这两样东西你们必须留下,本座早就知晓诸位有所图谋。”
林飞羽一笑说道:“你终于出现,好像晚了一点。”
铁皮面具人说道:“原来林大侠在等我。”
林飞羽说道:“当然,有好几年了,自从上次败给你之后,我一直苦心研究,便是寻找破解你武功之法。当年阁下如此装扮,想不到今日还是如此装扮,这倒是让在下奇怪。为何汝一直不敢真面目见人。”
铁皮面具人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你,如此我便知晓了,当年你是我手下败将,今日你我还是免去一战,不然你未必能得胜。”
朱舞馨翻身前来,一看众人,对铁皮面具人说道:“阁下出现,便是还阻止我等智取长安,看来阁下是黄大王之人,天下百姓希望我等如此,你休想阻止。”
铁皮面具人“哈哈”一笑说道:“尔等真是自不量力,我长安城固若金汤,我看尔等如何取得,现在我已经知道尔等有心之为,要想取得长安城,谈何容易。”
朱舞馨挥动手中长剑说道:“所以你必须要留下命来。”
铁皮面具人一瞧众人说道:“就凭你们几个。”
天行虎薛天行与两位随从也飞身入内,一瞧铁皮面具人,薛天行说道:“还有我等。”
铁皮面具人一笑说道:“一群乌合之众,真想对付我。”
魏茹琼轻轻飞身前来,站在屋顶山谷一笑说道:“本姑娘不想管时世间争斗之事,可是今日应一位公子之邀,前来阻止阁下。”
铁皮面具人见魏茹琼飞身前来,便不早言语,抽身离开。魏茹琼一瞧之后,旋转身子,轻身飞出院子。林飞羽一瞧说道:“侄住姑娘,几年前我见过此人,此人颇有神通,若是此人相助城池之中叛军,那定然是旷日持久。我等先牵制住此人才行。”
朱舞馨一听说道:“如此甚好,那我等分开追此人,让李忠孝将军顺利拿下京城。”
林飞羽一瞧朱舞馨,拱手行礼说道:“如此的话,那多谢姑娘鼎力相助。”
朱舞馨说道:“若是取得长安,复辟江山,能让万民太平,本姑娘为何不能为天下尽心尽力。林先生尽管吩咐?”
林飞羽一笑说道:“此人有恃无恐,对我等丝毫无忌惮之心,却对那后来女忌惮三分,我看那位女子绝非常人,我等好与那位女子联合,这便是妙计。”
铁皮面具人飞身向西,到了一处空地,落下下来,眼看面前之人说道:“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
来人乃是薛承雄,见到铁皮面具人说道:“阁下方才见到魏茹琼便仓皇出逃,看来你叔认识那位女子,而且十分忌惮。”
铁皮面具人“哈哈”一笑说道:“你真以为我会畏惧那位女子,只是我不想与那些人计较而已。”
薛承雄说道:“你向西行走,必然是想引开那些高手,他们若追赶于你,自然不会相助李忠孝。”
铁皮面具人一笑说道:“看来你的确有些本事,不知阁下是何人?”
薛承雄拱手行礼说道:“在下堂堂正正,薛承雄。”
铁皮面具人一听,“哈哈”一笑说道:“一个无名之辈而已。”
魏茹琼飞身前来,轻盈盈落下说道:“那我可不是无名之辈,阁下可识得本姑娘。”
铁皮面具人一瞧,便迅速翻身起,再度遁影而去。
薛承雄一笑说道:“溜的真快,看来此人修为不低。”
魏茹琼冷冷一笑说道:“看来他终于按耐不住,要现身江湖,薛公子真是那人克星,公子一出,那人便手忙脚乱。”
魏茹琼望着西面思量:“黄尤风,你逃不掉了”
第六十九章,入长安
魏茹琼轻轻拍手,有四个奇装异服之人翻身前来,来人正是之前现身的四大天师。这四人到来之后。铁皮面具人身子微微一颤,便飞身欲要离开。此时四大天师一同出招,同发出震慑万里力道。铁皮面具人被一招制敌。将铁皮面具人一下子击溃在地上。铁皮面具人一看之后,瞠目结舌。一瞧众人思量:“我未露出真面目,这魏茹琼是如何人认出我。”
魏茹琼轻轻迈开步子上前说道:“你想逃走,有天族之人阻拦,谈何容易。”
铁皮面具人发出怪声,问道:“我与姑娘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姑娘为何要对付于我。”
魏茹琼说道:“本来今日我无心管此事,人间权利争斗与我何干,不过有人央求本姑娘插手此事,那本姑娘自然要管上一管”
铁皮面具人一听说道:“姑娘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林飞羽翻身前来,“哈哈”一笑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阁下为虎作伥,实在是岂有此理,我等自然不会放过阁下。”
铁皮面具人一瞧众人,薛天行,朱舞馨,各路江湖人物纷纷登场。铁皮面具人颤颤巍巍的看着。接着一个长相奇特,驼背翻身前来。手中拿着一把刀站在铁皮面具人面前说道:“主人,你先行一步,此地有我。”
说罢,驼背人嘴角微微露出邪笑,双掌抬起,大吼一声。这吼声如同惊天之雷。风云变幻,一声大吼之后,众人便感觉到头昏目眩,嗡嗡作响。连站在一边观战魏茹琼也是微微感到昏昏沉沉。此时铁皮面具人趁机翻身起,纵身离开。薛承雄一瞧,本来也是头脑昏聩。见到铁皮面具人飞身离开。薛承雄一使劲,冲上半空。翻身起,几个凌空翻越,追赶上前。驼背人吼叫之声越来越剧烈,众人都纷纷坐在地上盘膝提升真气以护体。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驼背人便收起吼叫之力,向后翻身。敏捷几个后空翻,飞身离开。周围安静下来,魏茹琼起身一看,四周不见薛承雄去往何处,轻身离开。
铁皮面具人本来是一路西行,受挫之后,便又折回到长安城外。刚到城楼之下。忽然有一人翻身前来。来人身快如燕。飞身到铁皮面具人面前,轻轻转身,七虹宝衣飘逸随风飘动。手中龙柔剑更是溜溜如一根细柳一般。铁皮面具人一瞧薛承雄说道:“你为何要紧追不舍?”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因为阁下身上气息非常熟悉,好像在云庄谷之中便见到阁下一般,我也是受人之托,来这万恶江湖寻找一个伪装之人,可是这云云江湖,如何能找到我完全不知之人,自然要感知那人气力,呼吸,以及所施展武功。虽然阁下施展武功并非是天族武功,但姑娘见三小姐那般畏惧,那么可以笃定之事便是,你就是天族叛逆之人。”
铁皮面具人摇头说道:“多管闲事,不会有好下场,公子还是莫要如此。”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如此也不错,不过在下已然是死过一次之人。为何再畏惧其生死。不过你到底是什么人,今日当有所交代才行。”
铁皮面具人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公子如此执迷不悟的话,那我便让你看看,如何在在万恶江湖安身立命。”
铁皮面具人立即起身摆动手掌,手中掌如虎虎生威,猝然之间是令人惊诧。薛承雄一看来人,发出招式如猛虎恶扑一般。见到如此攻击之后。薛承雄挥动手中龙柔剑,连连挥动手中剑。龙柔剑发出红光,则有剑影闪闪。铁皮面具人相当敏捷,在翻身之间,双掌已经打到薛承雄身上。尽管薛承雄手中长剑施展奇特剑法。依旧不能避开其攻击力度。铁面面具人以赤手空拳发出无懈可击攻击。薛承雄中了两掌之后,嘴角微微露出血迹。铁皮面具人见薛承雄未能接住招式。便一鼓作气,再次发出掌力,这一次如狂风巨浪。可是当要打到薛承雄身上之时,薛承雄却轻轻旋转身,轻松避开。铁皮面具人本来是信心满满。但看到对方身法及其怪异之后,这才愣神。微微盯着薛承雄,惊讶万分。
铁皮面具人停手说道:“怪不得你对我穷追不舍,原来你也是天族之人。可是方才避开喔身法,肯定不是魏茹琼传给你。”
薛承雄点头说道:“看来你是承认时从天族出来之人。”
铁皮面具人“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我本来是天族之人,乃是三小姐派遣出来寻觅曾经欺骗三小姐之人,公子莫要担心,我自然会如此行事。”
薛承雄微微点头说道:“很好,看来你真是天族之人,可是是否听令于天女,如此要见到天女方能明白。那么阁下请暂且留步,天女马上会赶来。当面对峙才行。”
铁皮面具人说道:“公子,我现在有事,我看下次一同见天女便是。”
薛承雄抬起手中长剑说道:“可是你今日一定要等等天女。”
铁皮面具人说道:“公子乃是忧国忧民之人,吾入长安城,乃是为了天下百姓,难道公子要我放下天下大事等天女前来。天女乃是天之骄女不错,但千万百姓不能不管。”
薛承雄收起手中剑说道:“不错,万民深重,看来汝能入长安,既然阁下忧国忧民,那在下随你入长安去。你看如何?既然我等皆是天女派遣前来之人,定然要齐心协力才行。”
铁皮面具人一听思量:“此人在江湖上乃是无名之辈,真是未曾想到居然如此智慧,他必然怀疑我,我要消除此人怀疑才行,不然的话,定然被此人毁了我计划。”
铁皮面具人一笑说道:“很好,这倒是不错,你随我进入长安城,我一人有其不便之处,若是有人在一旁相助,倒也是有所好处。”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那是自然。”
两人入长安之后,长安之中街道上人影孤行,诺大长安城,曾经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如今却萧条寒冷。薛承雄与铁皮面具人两人缓缓行走。薛承雄一笑问道:“有一事我不明白,为何守城军士见阁下如此尊敬?”
铁面面具人一笑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是我在守城军士那里早有安排,不然怎么会能让军士开城门请我等进入。”
薛承雄点头说道:“只是吾初来乍到,对着长安城一无所知,不知阁下住在何处?看来叨扰阁下一段时日了。”
铁皮面具人一笑说道:“你我皆要天族之人,自然到处暂住。”
薛承雄说道:“那多谢了。”
两人在街道之中行走,行至一座府邸前,这府邸看来之前也是显赫之家,其府门相当雄伟,高高耸立。薛承雄一瞧之后,微微一笑说道:“此地定然是王侯将相家,看来今日却被鸠占鹊巢。”
铁皮面具人一听,说道:“公子此言不妥了。”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如今窃贼取大唐江山,君王受制,如何不是被困其中,鸠占鹊巢。”
铁皮面具人一笑说道:“公子莫要在此谈论此事,小心隔墙有耳,你我入长安来要各位谨慎才行,千万不能因此惹来祸端。”
薛承雄一笑说道:“阁下所言极是。”
两人入内,院子之中有一群家丁在忙忙碌碌行动着。薛承雄一看这院子布局与来回匆忙的人,一笑说道:“此地真是一个好地方,一个与乱世相反之地。”
院子很大,亭台楼阁,水榭花园,栈桥池塘应有尽有。看来是以前一位及其显赫之人居所。此地更是有房屋无数,排列及其规范,犹如皇宫一般奢华。铁皮面具人一笑说道:“此地原来是一位公主府邸,如今却是一位江湖高人居所,那人与在下是挚友,多年前那人云游山河,至今未归。临走之时,要我照看府邸。”
薛承雄一笑说道:“庭院换新主,不见旧人来。原来此地已经换了多位主人。真是不可思议。如此奢华之地,却不见当年之主。”
铁皮面具人一听问道:“难道公子知晓此地是何处?”
薛承雄摇头说道:“大唐开国以来,公主无数,初唐时,公主多半是骄横无比,但却皇帝所宠溺,如高阳公主,太平公主之辈,则是恃宠而骄,其比皇帝之平常。”
铁皮面具人一听说道:“哈哈!你我还是进屋子一叙话。”
薛承雄走了几步思量:“看来这铁皮面具人非同小可,我孤身一人入此地,定然会让魏茹琼担忧,但是既来之则安之,要牵住此人不能相助城池之中乱军,只能如此行事了。”
铁皮面具人走了走思量:“真是岂有此理,此人跟随我前后,便是为了困住我,让我无法见黄大王,此人虽然在江湖上寂寂无名,却是让我难以应付。不知此人与三天女是何关系,若是以后为敌,肯定会很让人不安。”
第七十章,出门不能到十步
入高门府邸之中,过花园水榭,行至一间屋子前,铁皮面具人指着厢房说道:“公子今晚在此休息,稍后自有丫鬟送来酒菜,在下有要事在身,不能与相随公子了。”
薛承雄一笑说道:“那好!”
薛承雄进入屋子之中,轻轻关上门,思:“若是此人是三小姐寻找之人,那一定很难应对,期望我没有猜错。”
铁皮面具人见薛承雄进入屋子之中,微微转身思量:“要让毒姑会会此人才行。”
铁皮面具人向前行走,走进一间屋子之中,见一位女子正在刺绣。做的是非常认真,安雅静怡,看来是贤良淑德一般。铁皮面具人微微移动步子上前说道:“姑娘,看来你无法安心在此绣花。时隔几年,有人兴师问罪而来。”
女子一停手,一瞧铁皮面具人说道:“的确是来了,我们得罪之人并非是他人,而是神族魏氏,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本来以为可以让魏茹琼在幽暗之地一直囚禁。可是天族之人不敢对魏茹琼长久惩罚。如今她肯定是复仇而来,你我修为还不到巅峰,无法对付三天女,还有其他魏氏之人都纷纷前来。看来我等是岌岌可危。”
女子停下手中女红,阴阴一笑说道:“你为何要畏惧,即便是天女亲自来,她未必能认出我等。我等已经隐姓埋名,很快我们会修炼成功长生不老之功夫,天族之人能奈我何?”
铁面面具人微微一笑说道:“其实,魏茹琼已然现身,并且培养一个犬感一般人物,他此刻已经在府上,此人有很高武功,我不便出手,所以要请姑娘去用毒灭了此人,若是姑娘去,神不知鬼不觉便能解决此人,也不会让魏茹琼怀疑。”
女子微微一笑说道:“你也知晓,这几年我不再用毒,一心想要成就仙体,修炼长生不老之术。来人如何?你一人对付足矣。”
铁皮面具人说道:“若是如此的话,正好魏茹琼不久之后便会光临,那我只好弃卒保帅,对不住姑娘了,若是我现身说明,当年是姑娘魅惑于我,兴许能触及魏茹琼怜爱之心,如此的话,面临天族追杀之人,那就是要是姑娘。你也知晓,那魏茹琼对我是情有独钟,她未必能杀我。但是却会对你恨之入骨,定然会在修炼仙法未成之前灭了你。”
女子一听说道:“你若是如此行事的话,那我也不会墨守成规,在天族之中,未必只有魏茹琼一人是魏氏之后。别忘了,魏氏掌舵人乃是大公子,你在天族之中多年,却不知大公子是何人。我却知晓,若是你无义,休怪我无情,真要反目成仇的话,那我便当年龌龊之事告知大公子。”
铁皮面具人“哈哈”一笑说道:“你我乃是一根绳子蚂蚱,何必相互间隙,如此如何螚有所成就。不过今日前来之人,非同一般,他能一眼认出我来,关键是此人我素未谋面。如此之人,若不尽早除之,唯恐日后羽翼丰满,难以对付。今日吾在城外发现一些军情,要尽早告知黄大王,请姑娘见谅。”
毒姑点头说道:“那人现在住在何处?”
“东厢房一号。”
毒姑一听,便诡谲一笑说道:“汝去办事,我自会应付。”
铁皮面具人向外走去。一出门便飞身出了门外,刚刚要向皇城而去。忽然间有一个人翻身前来。铁皮面具人一瞧,是一位身穿紫衣,手持长剑之人,长剑上有珍珠剑穗。女子蒙着脸,一来便拦住铁皮面具人。铁面面具人一瞧问道:“姑娘又是何人?为何要拦住在下去处?”
紫衣魏茹韵“嘿嘿”一笑说道:“天下人走天下路,天下路有其人道,可是这不是阁下要走之路,此路有不通之处。若是如此的话,阁下要另行其道才行。”
铁面面具人一笑说道:“若是有人在眼前挡路的话,那人我依然不会南辕北辙,要搬开障碍,才能行得通。”
紫衣魏茹韵“哼哼”一声说道:“那要看看你本事如何?若是无本事的话,休要再在此大言不惭。”
铁面面具人一笑,摆动手掌,劈掌向前。紫衣魏茹韵定睛望着,对铁面面具人招式定神一观。当铁面人离紫衣魏茹韵有三尺之遥。魏茹韵轻轻移动身子。走其奇怪步伐。铁面面具人一瞧,立即捕捉紫衣魏茹韵身影。可是在恍然之间,眼前如朦胧一片,眼前有无数倩影。身影各自舞动其手中剑剑各有所不同。不久之后,剑影归一,紫衣魏茹韵手中宝剑说道:“你这等武功,如何能让道上变得平坦起来。”
铁面面具人一笑说道:“我看姑娘自然是太过相信自己,你真的以为区区这等武功能让在下不前行。”
紫衣魏茹韵一笑说道:“可是你未必能避开本姑娘连番追击,有人不愿意你抛头露面,那你一定不能抛头露面。”
铁面面具人一听说道:“我本来不曾露出真面目。”
紫衣魏茹韵“哈哈”笑着说道:“可是你想去见黄大王,不知你有多少才能,可是诸位英雄攻打京城之前,你不要出外面,不然的话,十步之内,必有人出现要你命。”
铁面面具人一听说道:“我有所不解之事,乃是我与他人无冤无仇,为何要拦住我。”
紫衣魏茹韵一笑说道:“这我有所不知,因为在江湖上有很多事情,我等是不知,阁下还是莫要出门十步。”
铁面面具人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我倒是看看,到底走了十步之后又如何?”
紫衣魏茹韵飞身起,翻了翻身,纵身到了对面一间屋子上。铁面面具人一直向前,到了九步时,忽然有胸口有一丝丝作痛。铁面面具人低头一看,有一支飞镖扎在身前。铁面面具人拔出飞镖一看,是一支短箭。铁面面具人立即拔出飞镖,捂住伤口思量:“真是厉害,不知是何处何人发出。”
紫衣魏茹韵大声说道:“我看你还敢近前一步。此乃大惩小戒,若是再执迷不悟,那阁下第十步之时,则会当场毙命。”
第七十一章,毒姑的伎俩
十步之遥,则有飞镖袭击。铁面面具人无奈,唯有前后折返。灰溜溜回到府中。
在无名府邸之中,有一人正在慌张徘徊,听闻外面有吵杂之声。便安静地坐了下来。平静地坐着,顿时变得悠然起来。门未拴上,外面一推就开,有一位妖娆风韵女子走了进来。入内之后,晓面如花,很有礼说道:“我这才得知公子前来,倒是怠慢了公子,请公子千万见谅。”
薛承雄起身回礼说道:“兵荒马乱则天地变幻,世事无常则风云兮兮,有一处休憩之地,乃是在荣幸。”
来人是毒姑,微微一笑说道:“公子真是豁达之人,如此便知其公子秉性,公子是从何处而来?”
薛承雄一笑说道:“我本是江湖上一浪子,居无定所,更身无分文,今遭烽火连天,则是背井离乡,苦不堪言,若非一位铁皮面具人半途之中相助,我定然是客死他乡,埋尸荒野。若是让我言之来自何方,我已然是漂泊江湖久矣,不曾知晓从何而来,以后又即将去往何处。”
毒姑一听,心中愕然,眼前之人滔滔不绝之言,分明是故作姿态,极力掩盖而已。毒姑是老江湖之人。听闻薛承雄之言,则轻蔑一笑。说道:“听闻公子之言,那公子乃是文采斐然之辈,虽说浪荡于江湖,定然是有些神通,到此之后,公子不可担忧,稍后会有人为公子送上饭菜。”
薛承雄一笑说道:“那多谢姑娘了,看来这这样行走于江湖之人,只能如此厚颜无耻了。”
毒姑一听说道:“公子,我等江湖儿女本该同心同德。”
果不其然,不等片刻之后,有两个侍女走到门口,两人端着非常精美秀巧盘子,前面一人盘子里面装着一壶酒,还有几只酒杯。女子进入之后,另外一个女子也随之进入。后面女子端着菜肴。一来便有一些扑鼻香气。两位侍女将盘子里面东西放下。然后一声不吭转身向外走去。薛承雄一看盘子里面菜肴,做的及其花俏。毒姑亲自从盘子里面取出筷子,悠然一笑轻轻地摆在薛承雄面前。薛承雄刚才还是喋喋不休言语。可是见到四碟子菜肴之后,便陷入沉思。
毒姑见薛承雄若有所思样子,便一瞧薛承雄说道:“看公子之意,乃是不满意了,来者是客,自然要宾至如归,若是公子有所不悦,尽管说来,若是本姑娘不能让公子愉悦,那真是失礼。”
薛承雄一笑说道:“如此盛宴,在下是感激不尽,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动筷子了。”
薛承雄说着,便拿起筷子夹菜。
毒姑一听之后,说道:“公子先用餐,我还有事,稍后再来看公子。”
薛承雄起身,迈开轻盈步子向外走去。两个侍女也随之跟在后面。三人出外之后,薛承雄却轻轻放下筷子,起身走到窗前。对刚刚到窗外黑影说道:“是你,你怎么也进了城。”
在窗外之人便是魏茹韵,见到薛承雄说道:“你可听好,屋子之中菜肴与酒,你要原封不动,因为有人在酒菜里面下了剧毒,甚至下毒之人无孔不入,在房间之中任何一地都能下毒。”
魏茹韵一听,抬起手掌说道:“已经晚了,方才我已经中毒。”
右手手掌心发黑,黑压压一片,魏茹韵一看,心中一震,说道:“为何会中毒?你分明未动酒菜。”
薛承雄一笑说道:“我方才不知她怎么下毒,方才姑娘一言则是关键,看来是在那姑娘给我筷子之时下毒。看来此人下毒之法十分高明。”
魏茹身子微微移动,进入屋子之中,深情地瞧着薛承雄说道:“怎样,让我看看是何毒?”
薛承雄手掌一伸开,用力甩了三下,手掌之中有黑水滴滴落下。这下子让魏茹韵为之惊诧。此时门外有及其弱小的脚步声。薛承雄一瞧站在屋子里面的魏茹韵。魏茹韵心领神会,飞身出外。毒女再度前来。薛承雄呻吟起来,目光盯着前方。毒姑一看薛承雄呻吟之声。与方才进入之时判若两人,目光歹毒,让人一望便畏惧。接着毒姑微一笑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至此,现在还有机会说出来若是此时不说,那我便不会客气。到时候为时晚矣。”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不怕死,因为我已然死过一次。有何畏惧!”
毒姑一笑说道:“看来你真是一个十分稳健之人,居然如此也纹丝不动。不知再迟疑一分,那你只能来时悦悦,去时无声。”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知晓姑娘是何人?为何要对我下毒。”
毒姑微微地说道:“我知你是天族之人到此到底做甚?”
薛承雄继续微微笑着说道:“真是我是浪子,一个居无定所之人,来此只是有所暂且休息之地。你为何要如此。”
毒姑一笑说道:“你还是宁死不说实话,那明日你会被一条软席抬出去。”
薛承雄微微一笑说道:“我若有畏惧之意,便不会来此。”
毒姑伸手掐住薛承雄脖子说道:“公子,你可知晓自个儿遇到事何人?你遭到我手中,进入今日肯定活不了。”
薛承雄一望窗外。在窗外的魏茹韵是眼睛发红,手紧紧握着长剑。脸上出现一些怒气。毒姑咄咄逼人,在外面魏茹韵有些按耐不住,翻身入内,快影闪烁。进入屋子之中,手中长剑当啷出鞘,加搭到毒姑脖子上说道:“你真是太大胆了。”
魏茹韵“哼”一声说道:“你倒是看看,在本姑娘手中,你可如此嚣张,还是放开薛公子,不然,今日你必然会死在我手中。”
毒姑一看魏茹韵手中长剑,“嘻嘻”一笑说道:“姑娘请收剑,我看是一场误会。”
魏茹韵轻轻收起剑。
毒姑收住手,说道:“多谢姑娘。”
魏茹韵“哼”一声说道:“你现在应该拿出解药。”
毒姑一笑说道:“我无解药,请姑娘稍等片刻,我随后为这位公子找来解药便是。”
魏茹韵一看薛承雄脸色,说道:“我给你半个时辰,若是时辰一到,你还不来,那我便血洗此地,将此地夷为平地。本姑娘说到做到,请姑娘自己掂量。”
毒姑便立即向外走去。
当毒姑出外之后,魏茹韵立即上前,紧张兮兮说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薛承雄见魏茹韵如此紧张,便道:“天女莫要担忧,我此刻已然不是血肉凡体,未必会中毒。我方才只是想要看看那人是何来历,只是姑娘有些急躁。”
魏茹韵说道:“看来是本姑娘太急躁了。”
薛承雄摇头说道:“那人存心害我,令人防不胜防,姑娘方才是担忧于我,情有可原。林飞羽乃是一位智者,对那位铁皮面具人忌惮三分,那铁皮面具人有过人之处。现在看来无法再跟踪那人。”
魏茹韵一笑道:“公子请放心,他们不敢出门十步,若是出门十步之后,定然会死在十步之外。不过公子要随我出去。”
薛承雄点头说道:“那只能如此了。”
此时,门外有微微地喧闹之声,来人听来有十余人。魏茹韵轻轻翻身起,出窗户而飞行,如燕子飞到高空,轻盈快捷。薛承雄一瞧也飞身出外。两人刚刚飞身出外,一群人破门而入,手持刀剑,个个是咋咋呼呼。直冲屋子。可是入内之后,却是空无一人。铁皮面具人进入屋子之中,不见薛承雄,凝聚目光一望窗户。立即转身向外走去,到了外面,见魏茹韵胡薛承雄站在大院子之中。铁皮面具人一瞧薛承雄笑眯眯说道:“公子,你我一见如故,本来可以一同把酒言欢。为何公子要跟这位妖女同流合污。”
薛承雄一笑说道:“有人要向我下毒,这位姑娘本来是我红颜知己,看到有人要加害于我,焉能坐视不理。”
铁皮面具人说道:“这肯定有所误会,请公子还是暂且等等,我一定查清真相。请公子一定要见谅才是。”
薛承雄指着众人说道:“可是阁下身后如此之多,这是为何,若不是察觉在先,那此刻我必然会葬身此地。看来阁下不愿我在此。”
铁皮面具人拱手行礼说道:“那公子尽可离开,若是有为难之处,可再行前来,江湖儿女,同心同德,尽管公子对我等有所误解,但我等不会失去江湖之道。”
薛承雄一笑说道:“如此甚好。”
薛承雄与魏茹韵一前一后翻身出外。
铁皮面具人一看两人飞身出外身法思量:“那位蒙面女子又是何人,能在重重兵士之下潜入长安城,实力不容小觑。看她武功路数,江湖上是未曾出现。可能也是天族之人。莫非是四小姐。不过四小姐是天族之人唯一限制出外之人,可能不是四小姐。”
毒姑飞身向前,飞身到铁皮面具人说道:“看来他们两人是棘手人物。”
第七十二章,长安城惊变之前
薛承雄两人出外,飞身到对面屋顶之上。
魏茹韵深情凝望薛承雄说道:“公子,你为何要进那院子之中,铁皮面具人又是何人?”
薛承雄脸上微微地显出沉重说道:“因为此人与三天女兴许有些渊源,只是我有所怀疑而已,不久之前,我旧病复发,差点便撒手人寰,便是三天女解难。而我也应允三天女要找到黄尤风。可是在三小姐住所,我分明感觉到周围有两个高手,其中一人便是一位老妇人,另外一人乃是气息,散发剑气与那人极为相似之人。”
魏茹韵一听说道:“看来姐姐对你很好,尽心尽力为你。”
薛承雄说道:“那不过是让人找到黄尤风而已。”
魏茹韵深深一思说道:“公子真信姐姐之言,其实姐姐自多年前被黄尤风诓骗,今日姐姐已然不是当年姐姐。吾以前未曾见到过姐姐,可是仙谷之中长老们都会有其交融,在大长老那里听闻姐姐很温柔,一直都是很恬静,见蝼蚁而避开,见飞蛾落灯,哭泣数日。见花凋谢则伤秋,可是她居然派遣云庄仙谷之人出来,如此之变,姐姐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
薛承雄说道:“这要寻到黄尤风,解药还需系铃人,兴许找到黄尤风,方能让三小姐返璞归真,他们之间当年往事,又是怎样,他人不知,要他们两人面对当年之事道明才行。”
魏茹韵慢慢地坐了下来,盯着对面高门大户说道:“为何他们没有追赶出来。”
薛承雄说道:“因而他们正在猜我们身份,若是他们真与天族有千丝万缕联系那么他们不会轻举妄动,因为天族之中高手,随便出来几人,他们都难以应对。所以他们正在寻思如何破开天族高手之法。若我没有看错的话,姑娘已经调来十八位高手,分别潜藏在高门大户四周,他们也不敢涉险出外,只是我有所不懂,姑娘为何要如此?”
魏茹韵深沉一笑说道:“我也是听闻公子好友要攻打长安,如此的话,我便替公子入长安打听,却见这府邸之人与黄大王手下一位将军来往密切,便让十八高手密盯梢。”
薛承雄一听微微凝神说道:“这姐妹两人并非一般人,皆是有些奇怪。分明她随我入长安,暗中相随,为何避而不谈。”
在长安城外,林飞羽一群人都到了院子之中,众人面面相觑。李忠孝疑惑盯着林飞羽深深叹着气说道:“飞羽先生,今日我等奇袭长安之计被人窥探,看来只能偃旗息鼓,再寻时卷土重来,飞羽先生以为如何?”
林飞羽一脸惆怅,思量片刻说道:“不错,眼看耗到长安城内有所懈怠之心。却有此变故,将军,看来暂时撤兵。”
朱舞馨“哈哈——”笑了起来。
李忠孝一瞅朱舞馨说道:“姑娘为何发笑?”
朱舞馨说道:“本姑娘是笑诸位之策,实在是不敢恭维。”
林飞羽脸色一红说道:“姑娘何意?烦请赐教。”
“哼哼,有道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被困之城,乃是强弩之末,此事让城中之人知晓也好。据说李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有惊天动地之力。他们知晓将军前来,如此便能震慑其兵士。将军不可退,更要言之千万人,即日便取长安。而将军则要再次预谋才行。”
说罢,朱舞馨安静下来,微微笑着,注视众人。
林飞羽羞羞发红,听闻朱舞馨之言道:“将军,朱姑娘所言极是,在下方才是谬言了,以朱姑娘行事。”
李忠孝一看两人,道:“容我思量一番,今日本将军行迹败露,诸位暂且留在此地,不然便是贼寇之人。”
朱舞馨冷笑说道:“将军真是多虑了,我等皆是为国为民侠士,不会出卖将军,请将军放心。我等定然为将军之令马首是瞻。”
李忠孝一瞅朱舞馨说道:“姑娘乃是朱大人家千金,我等一心为朝廷做事。既然将军要为天下取长安,我定然略出绵薄之力,以我看来,此地皆是英雄好汉,自然不会抛将军而去。”
朱舞馨说道:“既然将军依旧有攻城之意,我倒是有所谋,不知将军能否听我一言。”
李忠孝说道:“那请姑娘言之于众,让让诸位英雄言之其妙。”
朱舞馨说道:“将军,那铁皮面具人只晓得我等在城外相聚,此乃好事。此外,我等要派人潜入城中,如此便能里应外合,到时双管齐下,绝对是能出奇制胜。此间,要修书赶来之兵马,前行加速,直奔长安,成危态之势。”
李忠孝一听此言,起身斟酌片刻说道:“今日便如此,容我掂量一下如何?”
朱舞馨说道:“战或不战,的确要思之其深,将军之意,小女子知也。”
众人言谈之后,各自入屋子之中。
李忠孝长叹一声,对站在一边林飞羽低声说道:“公子是畏惧朱舞馨,她爹更是野心勃勃,她会让我等身先士卒,然后坐收渔翁之利,飞羽先生在担忧此事。”
林飞羽沉声说道:“对,将军之言不错,那朱舞馨言之让将军待在此地,唯恐是有所图谋,那朱舞馨手下有无数高手,我有所见识,却按兵不动,的确是让人不得不防。”
李忠孝点头说道:“你我真是英雄略见所同。”
林飞羽说道:“可那朱舞馨的确有将相之才,虽然是一位女子。所言所行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她刚才之言,的确是行之有效。”
李忠孝一听说道:“以先生之意,本将军等在此地寻找机会再行攻城。”
林飞羽微微点头说道:“不错,的确是如此,将军乃是一代豪杰,若将军此时撤退,英名不保,在李王爷那边也不好交代。”
李忠孝说道:“本将军初心已定,必然是要取得长安城,既然不能智取,那便直取,非要拿下长安城。”
林飞羽说道:“将军真是有浩天之气在下佩服,请将军莫要担心,在下让将军成就这万世功勋。”
第七十三章,纷乱之始
院子里面显得格外安静,刚才的言辞便在此时荡然无存,只有李忠孝一人站着。瞅着长安城方向喟叹不已。朱舞馨走出门,一看正在低头寻思之人。迈开轻盈步子上前。深深吸气说道:“看来将军对攻入长安之事还是有些不安。”
李忠孝微微一笑说道:“即便是无胜算,也要投石问路,勇上京城。乱世苦天下百姓久矣,我若半途而废,岂不是对不住天下百姓。”
朱舞馨“哈哈”一笑说道:“将军莫要担心,我等定然会相助将军,天下之苦,我等江湖之人,焉能坐视不理。”
李忠孝一笑说道:“姑娘高谈阔论,实在本将军佩服。”
朱舞馨一听,说道:“将军缪赞了,我乃是女儿之身,见天下百姓疾苦,不忍其心而已。”
林飞羽走到门前,向外一看,见朱舞馨与李忠孝两人侃侃而谈,便思量:“看来这朱舞馨乃是别有用心。她本来是李王爷政敌之女,却掺和其中,若是李将军言听此人之言,那必然会大事不妙。”
林飞羽刚要上前,可是朱舞馨笑容满面,转身向屋子里面走来。林飞羽冷冷望着朱舞馨,心中砰砰直跳。脸色发红,轻轻地关门。'
一隔数日,冬去春来,春雨绵绵之后,大地焕发生机。数月来,长安城早就粮草殆尽。外有围城之兵马离城池不远。城中是惶恐不安在被围住数日的府门之前。有一位身穿黄金甲将军风风火火前来。一来便是横冲直撞,进入府中。到了院子之中,铁皮面具人亲身前来迎接。将军见到铁皮面具人之后,才收住了急匆匆步子。两人四周微微地观望一下。向屋子里面走去。到了屋子里面,两人关上门。先是窃窃私语一会儿。
接着黄金甲将军说道:“今日,朱汶派遣使者前来,令大王投降。各路节度使纷纷赶来长安,看来我等要面临天下勤王兵马,有些无法敌对。”
铁皮面具人一听,目光一直盯着外面,沉声说道:“可是这长安城之中,并非有黄大王兵马,更有皇家之人。他们未必会强取长安城,如此的话,我等还有周旋之力。现在还不是言胜负之时。有皇族之人在此,他们不敢贸然发兵,我等有一时喘息,这倒是好处。”
黄金甲将军“哎呀”一声说道:“我此番前来,并非是来求谋如此,我是问先生,若长安城不保,则天下必然再次归皇室。如此的话,那我等便成为乱成贼子,请问先生可有后路。”
铁皮面具人低声说道:“不错,我倒是觉得此事当计划周到。以来看来,能相投之人,无非有二,其中有一人乃是李克庸李王爷,另外便是朱汶朱大人。这两人日后必然会势均力敌,黄大王若败,这两人必然会各守一方,甚至争逐不休。不过李王爷定然是一个为已然无药可救之朝廷鞠躬尽瘁,而朱大人却不是泛泛之辈,他另有谋划。以我之见,还是投靠朱大人最妙。”
黄金甲将军一听说道:“先生之言,解了我心中之忧。”
“报——”
一高亢声音传来,有一位兵士急匆匆赶来。声音是一些慌张,惊恐连连。在屋子里面言语两人。便立即开门出来。兵士见到黄金甲将军之后,单膝下跪,说道:“将军,李忠孝在昨夜已然进城,长安城一夜之间,已然被李王爷兵马占领。”
铁皮面具人一听,心中一怔,吃惊望着兵士说道:“什么?李忠孝即便是神仙,也未必能有如此神速。”
兵士说道:“昨夜,有十八位勇士,如天降一般,赫然在城楼上,那十八位勇士个个有万夫不当之勇。更甚者是城中有李忠孝兵马,双方合在一处,人数虽少,却神通广大,弹指间,牢不可破京城,边转手到李王爷手中。”
铁皮面具人一瞅黄金甲将军,说道:“你为何不知此事,莫非将军昨夜未值班。如此的话,能让李忠孝如此顺利进入,你功不可没。”
黄金甲将军一听,一瞧兵士说道:“你暂且回去。”
黄金甲将军一看铁皮面具人,战战兢兢说道:“是有人给我一千两黄金。”
铁皮面具人一听,气的直跺脚说道:“你真是气煞我也,你坏我大事。”
毒姑翻身前来,瞅着黄金甲将军说道:“真是愚蠢之人,看来现在只能离开长安。本来一切计划都很周祥,皆是你等愚钝而至。”
铁皮面具人一听说道:“从地道之中离开。外面有天族之人镇守,我等不能出外。趁李王爷还不知道我等存在,此时最佳。”
毒姑一听说道:“天族之人昨晚撤走。”
铁皮面具人一听,“唉!”一声叹息说道:“你为何不告诉我,天族之人已经撤走。这——”
身穿黄金甲将军一听,紧张兮兮,说道:“我等还是离开此地。”
夜风吹拂,星光暗淡,夜有勇士,攀城高而入,起波澜之惊,一人之力则是有雷霆万钧之气,力拔山河之气。自黄大王兵起,百姓之苦,无人可知。天下百姓望安定而久矣。则天下不安,百姓流离失所,逃荒千里而无处栖身。十八铁骑奇袭长安,则暂息一时安定。
薛承雄行至长安城外一片荒野之中。前面是荒芜之地,千万里赤观土,一片凄凉之气。薛承雄见到这般场景,只有惊叹连连。忽然周围有香气悠悠飘来。这是一种自然的幽暗香气。薛承雄嘴角微微地露出笑容,说道:“魏姑娘,你该现身了。”
魏茹韵轻轻翻身出来,说道:“观公子相当入迷,为何知晓我前来?”
薛承雄说道:“姑娘一来,香气悠悠,如何不知?”
魏茹韵微微一笑说道:“万一是姐姐前来,那你岂不是认错人。”
薛承雄说道:“三姑娘未必跟来。”
薛承雄转身说道:“李忠孝奇袭长安短时天下有安,但天下苦久不能其悦,百废待兴,若天下人能因乱而起蓬勃之力,那天下可救。若是弄权起野心者何止一人。那无药可救。”
魏茹韵一听说道:“今日之君,乃是有观天下之能,请君言之,后天下之势当之如何?”
薛承雄摇头说道:“姑娘,天下之事,岂非妄言直断,你我皆是涉世未深。如何能断言天下趋势。看今日之局势,往后不容直视。姑娘乃是天族之人,可是此次为成我心愿,莫名指派天族之人出来相助,若是让天族上下知晓,那姑娘肯定会遭到天族之人指责。”
魏茹韵一笑说道:“我有何畏惧天族之人,自命不凡,更是蛮不讲理,我并非是姐姐那人物。不会被天族那些顽固老人家所牵制。”
薛承雄叹着气说道:“看来吾再欠姑娘人情。”
魏茹韵说道:“今日之事,乃是我心甘情愿,自然要面对顽固老人家责难,不过请君莫要担忧,定然要据理力争。”
薛承雄说道:“其实,四小姐可带我行天族总舵,吾要看看,那传说中世外高人,有多少固执之言。”
魏茹韵微微一笑说道:“很好,既然公子答应我此事,若日后真有人对付于我,我定然会请公子一同前往。”
魏茹琼也翻身前来,到薛承雄面前说道:“薛公子,你我之约,可行否?”
魏茹韵说道:“你这是何意,难道要为难薛公子不成。汝是何意,我焉能不知。”
“小生要去见一个人,见到那人之后便前来找三小姐。请三小姐莫要担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生绝不会因此失约。”
说罢,薛承雄飞身起,轻轻地翻身离开。
魏茹韵盯着姐姐说道:“你到底用心如何?”
魏茹琼冷笑一声说道:“妹妹,这与你无关,你不想跟姐姐一样,去幽暗之地被囚禁几年的话,那你一定要收起这任性。我们是天族主人,一言一行都是要度,不然是无法主宰天族。姐姐我现在已经书天族眼中罪人。妹妹不能如我一般遭遇。”
魏茹韵“呵呵”一笑说道:“魏茹琼,我并非你那般认命,即便是天族又能怎样,不过是道貌岸然,自命清高而已。”
魏茹琼一听,冷冷一笑说道:“魏茹韵,看来我倒是小觑你,你的确是让人气愤,但是姐姐不希望你粉身碎骨,天族老人家不会轻易认输。”
魏茹韵转身说道:“魏茹琼,有道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即便是不能赢过天族老人家,但也不能让他们欺负。”
魏茹琼“哼”一声说道:“那好!拭目以待。”
薛承雄向南而去,到了南边塬上,见有一户人家。这是一座简朴庄园。周围也相当荒芜。薛承雄转身一瞧周围,便慢慢地入内。进入里面只有。院子里面的一只黄狗剪见到薛承雄之后,便向前摇头摆尾,极为欢悦。薛承雄一笑,蹲下身子说道:“黄大帅,好久不见。”
此时,从屋子里面走出一位农妇,端着簸箕朝着薛承雄开怀笑着。
第七十四章,塬上人家来客
农妇见到薛承雄之后,显得格外喜悦。放下手中簸箕,簸箕里面是一些陈年的秕谷。薛承雄上前行礼说道:“娘亲,孩儿一直前来尽孝,请娘亲见谅。”
农妇深深地凝望说道:“当日,我与你爹将你留在薛家庄,是我两人太自私,我儿能活着至此,也是苍天保佑。”
薛承雄说道:“娘亲,那日之事,奈乃是贵人相助。不仅孩儿安然无恙,建功立业两人也无恙。只是奇怪之事,二弟也现身江湖,当年与那位世外高人有所约定,不可让二弟现身江湖,真是想不通,二弟会现身。”
农妇慢悠悠说道:“你爹南下办事,家里唯独我一人,你随我进屋聊聊,你二弟现身江湖,乃是你爹央求老师父,要你二弟现身江湖追查天魔之事。”
薛承雄摇头说道:“天魔是一个及其严密组织,天下无人可以找到他们在何处。可是娘亲,既然你与爹爹退出江湖,为何要如此行事。”
两人说着进入屋子之中。在小屋子里面,有一人安静坐着。家里来访之人乃是苏小婷。见之,薛承雄心中忐忑起来。对入内的农妇说道:“娘亲,为何她也在此地。”
农妇说道:“是在路上恰巧遇到你爹,苏姑娘幼年时见过你爹,便认出你爹,你爹让苏姑娘前来找我。苏姑娘长途跋涉,差点饿得发昏。多亏来的早,不然会昏厥在路上。”
苏小婷一观薛承雄前来,喜上眉梢,说道:“是你,我一直在找你,真是黄天不负有人,君自来寻我。”
农妇一瞧两人,相见甚欢,各自笑容满面。农妇说道:“原来你们两人认识。本是世交,既然你们先认识,如此便很好。你们俩两人见面也不会因此尴尬。”
薛承雄一听说道:“为何娘亲要如此言语。”
农妇一笑说道:“此次你爹南下,便是为了提亲,既然苏大小姐有愧于你,二小姐有心弥补此事,自然是要与亲家商榷一下。我家与苏家乃是世交,百年来,来往密切,这几日二小姐已然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清楚,是大小姐被天魔之人利用。既然大小姐已经谢罪,我家自然是要继续来往。”
薛承雄摇头,一瞅苏小婷说道:“娘亲,小婷也是江湖儿女,也明事理,那我便有话直说了,我一直怀疑谢罪之人是苏小媚不错,而坏事做绝之人乃是另外一人。此人比我想的更要阴险。”
苏小婷一听问道:“姐姐自杀是我亲眼目睹,可是为何公子要如此之言。”
薛承雄深深凝神望着苏小婷说道:“可是这其中必然有一些隐藏之事,因为有一个人与汝姐长相一模一样,甚至是难分其他。可是我总觉得那人声音长相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让人不知道陌生人。”
三人正在言语,忽然门外有人呼着:“可有人居住。”
薛承雄一听这声音,心中一惊思量:“是朱舞馨,她为何到此地。”
苏小婷起身,带上一侧凤剑走出门。见屋子外面有一个女子,身上满是灰尘。披头散发,一副非常寒酸样子。薛承雄也移动步子走到外面。见眼前女子,眼睛之中透着一些熟悉之气,看起来是及其落魄样子。但是骨子里面散发气息是相当柔美。女子'嘴唇干裂,一脸苍白。一瞧薛承雄之后,又缓缓低着头。
苏小婷问道:“姑娘这是为何来此?”
女子身子张开嘴,有气无力说道:“这位姑娘,我本是长安城中人,不久之前离开长安,前去故土省亲。但乱世烽火,让吾留在老家。可是故土又遭变故。有抢匪入,我故乡之家人被抢匪所害,无奈唯有再次到京城而来。可是这乱世害人不浅,一路上人迹罕至,无所讨一口饭之地。来到此地,见有人家,便前来讨一点干粮充饥。”
苏小婷一听说道:“乱世之行人,多半是如此,姑娘也是千里迢迢而来,一路上也是饱受风霜。姑娘到屋子里面暂时休息,这家主人乃是好客之人,定然会让姑娘吃饱。”
农妇笑呵呵说道:“姑娘莫要急切,暂且让我家侄女给你准备一些水,我这就给你做饭。”
薛承雄一瞧院子外面,暗暗有些惊奇,思量:“这位女子来的如此巧合,我前脚至此,她后跟我而来。还有方才我见这位女子之时,为何有种似曾相识之气,看来她来此地也非比寻常。”
薛承雄思量之后,默不作声走进屋子。
苏小婷则是及其热忱,端茶送水,一时间忙碌起来。女子坐在屋子一张椅子上。看起来是相当狼狈,目光却是炯炯有神。薛承雄盯着女子看了一会儿。女子喝了几口水之后,目光转到薛承雄脸上轻声问道:“看来贤妻甚是贤惠。”
苏小婷一听,羞涩起来,说道:“我去帮忙做饭。”
女子见苏小婷羞答答离开。便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们两人尚未成亲,不然姑娘家家的也不会害羞。”
薛承雄说道:“你知道不少,莫非姑娘已经成亲。”
女子对视薛承雄说道:“可惜我是落花有意。”
“哦!如此说来,姑娘是有些不顺。”
薛承雄问道。
女子叹着气说道:“天下很多都不太如意,所以人们会争,有人争到垂死,也在拼力一搏。我乃乱世之中一花一草,本来该美丽绽放,却遭受无情之风雨。”
薛承雄“哈哈”一笑说道:“姑娘好像不是来叨扰。刚才伪装之术还是很惊人,但是现在已经原形毕露。”
女子起身说道:“真是未曾想到,我如此精心布局,公子还是识破本姑娘,看来公子手段很高。”
薛承雄也微微地起身说道:“其实,你再怎么佯装,那种熟悉之气,依旧在,其实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声音也是很纯,跟我认识之人很像,但是我不敢确定你就是那人。所以请姑娘莫要在此作戏,还是言之以诚。”
女子露出诡谲笑容说道:“既然被公子发现,那我便不在装饰,现在请公子猜猜我到底是谁?你猜的到的话,此地之人可安然无恙,若是公子猜不到,可能相爱顷刻之间,此地会被人夷为平地。公子方才查看外面,可是未曾看到有无数人正等待时机。”
薛承雄“哈哈”一笑说道:“若我不知道有人在外面藏着,我为何要揭穿你。我真想知道你是何人,但小生无长久之时来玩此事。”
女子微微一笑说道:“我知晓你在担心这里两个女人,你担心谁,那么这里面那个女人会被人杀死。”
薛承雄“哈哈”一笑说道:“小生也是来叨扰人家母女,自然是担忧他们两人,他们无缘无故被人所害的话,那我便罪不可恕。”
女子点头说道:“很好,果然是智慧之人,你若知晓我是谁,是否与公子见面,那我不会殃及无辜。”
薛承雄摇头,走到门口说道:“你真是奇怪,为何非要在下如此行事,这的确是非常奇怪。但是我知道在下曾经的确书见过姑娘,至于是谁?一时间在下很难猜到。”
女子走到门口,向门外一指说道:“你可看到前方潜藏之人,何止是一两人而已。”
薛承雄望着庭院外面,在不远处的确有一群人正在慢慢逼近。薛承雄镇定转身说道:“其实姑娘来意不简单,那就开门见山。”
女子一笑说道:“薛公子果然聪明,这样如何,你说出神剑秘籍之谜,我不会伤害这此地两位女人性命,这是一个很公平交易双方都很好。”
薛承雄点头说道:“甚好,其实我喜欢这样直来直往,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很舒坦。你想知晓神剑之谜。那你必须要找到一个身穿紫衣女子。不然我为何要告诉一个素不相识之人。”
女子“嘿嘿”一笑说道:“看来公子是不愿意跟我合作。那公子一定会后悔。”
薛承雄一笑说道:“可是有一点我明白,你也在此地,我可以先下手,擒拿住你,如此的话,你们蠢蠢欲动之人,未必敢进此地一寸。”
女子一愣说道:“你——”
说着,薛承雄极速伸手,快如闪电一般,手便点到女子腋下。女子如同定住身形一般纹丝不动。薛承雄一笑说道:“其实你真的太大意,以为我叔一般武功是吧!”
女子“嘿嘿”一笑说道:“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有如此快身手。”
薛承雄点头说道:“你居然知晓我能施展武功,看来你之前真见过我,可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说道:“你必须要猜,你能知晓喔不是饥荒之人。定然能想到我是何人?你若想不到,我也不会告诉你。外面正向此地赶来之人,见不到我出去,一样会将此地夷为平地,公子无多余时辰。还是好好想想,他们离你并不远。”
薛承雄冷笑一声说道:“其实你不会想到这屋子里面还有两位高手。他们绝对不会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