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顺藤摸瓜
当鲁提辖见前方密林中人影一闪,便追踪人影,追着追着,又不见了人影。
当鲁提辖回到杨大仙遇害之地时,发现那四十九匹汗血宝马不见了。
鲁提辖并不恼怒,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不一会儿,萧郎与白桑寻着哨音而至。
鲁提辖吩咐白桑:“你将杨大仙的后事料理了。”白桑回答:“好的,大哥。”
鲁提辖又对萧郎道:“你随我去追踪盗马贼。”
鲁提辖与萧郎沿着马蹄印追踪至一处三岔路口,突然不见了马蹄印。
鲁提辖抓了泥土嗅了嗅,三个路口都嗅了嗅,最后,鲁提辖对萧郎道:“我们走向东这条道。”
萧郎道:“向东是通向梁山水泊的。”
鲁提辖看了看东边:“我走的就是这条道,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四十九匹汗血宝马是诱饵,他们以为用黑影可以调虎离山,我也来个将计就计,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闻泥土吗?那马蹄上有我特制的迷香散,马蹄印是扫没了,但气味还在泥土中啊。”
萧郎豁然开朗:“大哥英明!”
鲁提辖与萧郎走了约两个时辰,又是一个三岔路口,鲁提辖嗅了嗅泥土:“我们向南。”
“大哥,梁山水泊在东北,我们怎么向南呢?”萧郎不解其意。
“你以为飞贼傻啊,他会把马匹藏在梁山?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小二不曾偷么?”鲁提辖提醒萧郎。
萧郎总算明白了。
又走了约莫三个时辰,天就要黑下来了。
鲁提辖用鼻子嗅了嗅:“前面就是马厩了,我嗅出来了,是我的马。我们将守马厩的喽啰们干掉了,先把马弄回去了再找飞贼算账,现在他是不会认账的。”
守马厩的共计有七八十个喽啰。
萧郎悄悄摸到马厩那边,将马厩护栏砍开了一个大豁口,鲁提辖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两千匹宝马皆四蹄飞扬,冲出了马厩。
喽啰们见宝马跑出了马厩,知有人接应马匹,便操起武器阻拦,鲁提辖吩咐萧郎引着马匹离开,鲁提辖便阻住喽啰们厮杀。
鲁提辖挥舞禅杖,那些喽啰们畏惧不前,鲁提辖大声怒吼:“打又不打,撤又不撤,站在这儿做甚?”
那些喽啰才清醒过来,赶紧撒腿就跑,跑向了梁山水泊,鲁提辖见了,深信不疑是梁山盗的马。
鲁提辖怒气难消,纵火少了马厩。
自从追回了马后,鲁提辖调整了管理模式,又组建了巡逻队,吃一堑长一智哦,他那两千匹汗血宝马也要价值二十万两银子哦。
杨大仙临死前说的那句话让鲁提辖彻夜难眠:“我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我的家人活不成了。”
难道,杨大仙的家人还在别人手里?
鲁提辖早早起了床,他化妆成茶叶商,脸上戴了一张商人面皮,因为他还是高俅下令追杀的对象,出远门办事不能太过张扬。
他又叫上白桑,二人二骑快马,望梁山水泊而来。
到了梁山,因为他化了妆,从前的兄弟们都不认得他了。
他让白桑去找宋清谈茶叶买卖,他自己则悄悄溜向旱寨,幸好今天宋江吴用外出未归。
在林冲以前管理过的西旱寨,他抓了一个喽啰审问,那个喽啰便带他到了关押杨大仙家人的房间。
他挟持看守杨大仙家人的喽啰想法将人质带出寨外,否则······
两个喽啰找了一辆马车,将人质藏进马车篷布里,守门喽啰拦截清问,鲁提辖道:“这是刚死去的麻风病人,一敞风就会传染,守门喽啰左手掌捂着鼻子,挥一挥右手:“快快离开!”
鲁提辖打了一个嘹亮的尖啸,白桑听见信号后,跟随其后下了山。
鲁提辖救了杨大仙家人,送了些银两,嘱咐杨大仙家人找地方隐居,不要再落入宋江吴用手中。
救了杨大仙家人后,鲁提辖才舒缓了一口气。
鲁提辖心里还有疑团未解:那个撒烟雾弹的蒙面人是谁?那个用暗箭杀死杨大仙的又是谁?那个密林中的黑影出现是何动机?是调虎离山之计吗?是这样猜测的吗?
至于那个放暗箭的人,说明心里还存有一份兄弟之情,为什么只射死杨大仙?而对他毫发未伤呢?
记得那年他救了林冲,高俅对他怀恨在心,下令所有寺院不许收留他,又派杀手一路追杀他,直到现在,大街小巷还贴着抓铺他的通告。
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扮演几天游客,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再说宋江与吴用办完事后归寨,听说两千多匹汗血宝马被鲁智深弄回去了,杨大仙家人又失踪了,宋江是捶胸顿足:“为了弄这两千多匹马,我可是花了两万银两啊,那个杀千刀的杨大仙,他说他没有入股金,我便借给他了,如今杨大仙死了,这张借条中卵用啊!”
吴用看宋江那着急的表情:“可是当时那情形,如果不杀人灭口,杨大仙扛不住鲁智深的审问,是会出卖我们的哦?”
宋江摊开双掌:“那种场合,杀杨大仙,确实该杀,我也不后悔杀了杨大仙,我惋惜的是,他的家人也跑了,谁来还我银子?”
吴用看了看遥远的桃花山方向:“至于那银子嘛,有一个人来偿还。”
宋江立即两眼发亮:“哦,谁?”
吴用哈哈大笑:“鲁智深也。”
宋江以为自己听错了:“吴军师,你开玩笑唆,要鲁智深还,我们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吴用又嘿嘿的怪笑:“不是我们找鲁智深,是杨大仙的家人找鲁智深噻。”
宋江还是不明白:“杨大仙的家人失踪了,军师,你这话等于白说。”
吴用却很有把握:“派人去找,找到了杨大仙的家人,我们就可以叫杨大仙的家人去要那两万银子嘛。”
宋江想了想:“那要是找不到杨大仙的家人呢?那怎么办啊?”
吴用将戴在头上的诸葛帽扶正:“假如万一找不到杨大仙的家人,我还有第二套方案,哪有活人被鸟憋死哟?”
宋江两眼贼亮贼亮的:“哦,什么奇葩的方案?”
吴用附在宋江耳边低语,生怕隔墙有耳而泄露了天机。
宋江听后,如夜猫子般“嘎嘎”大笑。
第七十七章原形毕露
“听庄里人传言,杨大仙家人都到爪哇国去了,回不来了。”杨大仙邻居如是说。
“那么杨大仙死后,他的家人们回来过吗?”暗探问。
“你说的这个,咱家不知道,也没见过。”杨大仙邻居如是说。
“他们是我唯一的亲戚,我一定要找到他们,你知道宋二仙二寨主、胡三仙三寨主,都住哪儿啊?”暗探又问。
“你说的这个,咱家还是不知道啊。”杨大仙邻居如是说。
暗探只好失望地走了。
暗探走了很远的路。
暗探访问了成百千万人。
最终无果,暗探只好回去向大哥汇报寻觅情况。
第一套方案,彻底让宋江吴用傻眼。
“只有启动第二套行动方案?”吴用眼望宋江。
“只有启动第二方案了”宋江回答。
船行两艘,另行一艘。
且说桃花山景区管理场场长萧郎,他正站在高高的观望台:“各位兄弟姐妹,今年的桃花开得比哪年都艳,马儿比哪年都肥,桃花随你们尽情的赏吧,马儿随你们尽情的挑吧······”
“贵场这遛马赏花游搞得真新奇哈!”一个戴着瓜皮金丝帽、穿着天蓝丝绸衫的富商一边夸赞一边走到萧郎面前。
“还算可以,大官人。”萧郎回答。
“我姓蔡,西京人氏。”富商自我介绍。
“向蔡大官人请安。”萧郎抱拳施礼。
“我要订团体票,50人组团。”蔡富商抱拳还礼。
“好啊,热烈欢迎!”萧郎给蔡富商开了50人的团体票:“在春桃小姐那儿购入场券,在夏桃小姐那儿购宝马票,在秋桃小姐那儿购导游票,在冬桃小姐那儿购餐饮票。”
“欧客,服务真周到,斯尔。”蔡富商整了一句土洋结合的语言。
“蔡大官人,你这欧客、斯尔是什么意思啊?”萧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嗨,这个欧客,是可以或要得的意思,这个斯尔,是先生或男士的意思,这是英格兰诉讼师教我说的英格兰国语,哈哈!”
“蔡大官人博学多才。”萧郎竖起了大拇指。
蔡富商带着他的团队成员们游玩去了。
鲁智深坐在观察塔看着蔡富商的一举一动后,叫来保安队长白桑:“悄悄盯紧蔡富商,好像里面有猫腻?”
白桑领命而去。
购入场券时,蔡富商乘拿票的机会摸了摸春桃小姐的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春桃小姐不卑不亢:“祝蔡大官人遛马开心快乐!”
蔡富商像太监一样扭捏着走到了购马票的夏桃小姐那儿:“我就说嘛,这桃花山到处是花儿呀!”
夏桃小姐灵机一动,将五十张票装在网蝴蝶的网兜里,那网兜绑在一根五尺长的竹竿上,才没有让蔡富商揩油。
蔡富商取了票,一伸兰花指:“你真逗!”
蔡富商又扭捏着腰肢走向秋桃、冬桃那儿,秋桃、冬桃受了夏桃的启发,也用上了儿童玩具蝴蝶网兜杆儿给蔡富商递票。
蔡富商上马时,爬了几下没有爬上马背,白桑上前问:“蔡大官人,您会不会骑马呢?”
蔡富商油腔滑调:“我咋不会骑马呢?我十二岁就学会骑洋马儿了,是家父教的嘢,今天是还未骑马儿,就陶醉了桃花花儿,看桃花了,没有看马镫,失足了!哈哈!”
紧接着,蔡富商的五十个员工纷纷上了马背。
蔡富商学起了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将手一指:“直捣黄龙虎,与诸君痛饮耳!”
于是,蔡富商一行五十一人队伍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了赏花之路。
由桃花山到二龙山,要翻越八十一座土丘山、淌过八十一条小水溪,走过八十一条竹木石拱古雅桥,有雕着桃花的青灰栏杆······
蔡富商走在前面唱一句,他的五十个团员跟一句。
蔡富商又说起了吉令:“左边之字拐。”
团员们回答:“右边掰得开。”
蔡富商:“天上明晃晃。”
团员们:“地上水凼凼。”
············
后面,白桑对保安队员们说:“待会儿我们分散隐蔽盯梢,今天好像要出什么古怪。”
于是,保安队员们各自散了。
黄昏,蔡富商的团队回到了桃花山总部。
蔡富商一头撞进萧郎办公室,像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鼻子:“我的团队我的团,我的两个队员失踪了,怕是被野狼野豹野老虎吃了,你们得赔我三万两白银,我们团还要去告官······呜呜······呜呜······”
萧郎慌了,叫来鲁智深,鲁智深很平静:“请蔡大官人别慌神,我们有保安队员在负责寻找,再等等吧。”
鲁智深又派出另外一组保安队员到野外去找寻。
“蔡大官人,如果找不回来人,我愿意赔你四万两白银,省得你去报官;如果找回来了,兄弟们的草鞋钱,还是要给噻。”鲁智深先说断后不乱。
“那当然要给草鞋钱的,我蔡某人不是说的话,硬是说的话,在江湖上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这个草鞋钱,最少也得给一千两白银。”蔡富商胸脯拍得山响。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突然门外有马蹄声响。
“找回来了,大哥。”白桑带着两个团员来到了总部办公室。
蔡富商立即紫涨了脸,只好极不情愿地掏出了一千两白银。
鲁智深使了个眼色,萧郎会意,将遛马结束协议书递给蔡富商,蔡富商在上面签了字按了红手印。
鲁智深收了遛马安全协议书:“蔡大官人,遛马结束了,我们总部停止为您服务,这以后的、有关您团队的生老病死与我们总部毫无关系了。”
“要回?要住宿?请随便吧!要回,还能回到梁山水泊,要住,也可以住宿我们总部。”萧郎摊开手掌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什么?我们回到梁山?我们是西京来的······”蔡富商申辩。
“哎呀,行了行了,就别再演戏了,王英兄弟!”鲁智深一语道破天机。
“你怎么知道我是王英?”这个蔡富商露馅了。
“因为你戴了面膜皮,因为你装了高假肢,不是那个矮脚虎了,走路腰肢一扭一扭的,因为你好色摸了春桃小姐等等破绽,所以,你就是王英,我的眼力还可以吧,王英兄弟?”鲁智深如数家珍,令王英无地自容。
“说的好啊!戏演的不错啊!”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
第七十八章守株待兔
来者便是呼延灼,乘鲁智深与呼延灼寒暄之际,王英一溜烟跑出了遛马场总部办公房,率领他的五十个喽啰连夜回了梁山水泊。
为了天机不可外泄,呼延灼与鲁智深进入一间幽静的密室。
呼延灼颇为神秘而严肃:“大宋与西夏战争一触即发,据可靠情报,西夏要派五个奸细到大宋境内获取情报,这五个神秘的奸细,初步计划是先混入梁山水泊,靠梁山的掩护进行一切活动。”
“我觉得奸细一旦进入梁山内部集团,一是摸排起来难,二是锄奸行动难,三是我们兄弟七人已经退出了宋江集团,因为宋江不仁不义,要暗中把我们献给高俅以获取他未来的功名利禄,恐怕行动起来要腹背受敌。”鲁智深给呼延灼泡了一杯茶。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我有个想法,就是在五个奸细没有进入梁山之前,我们半道截杀之。”呼延灼低声说:“我建议分三个小组行动才能保障行动成功,你鲁智深与张顺一个小组,在你的家乡与西夏交界的地方堵截;武松与孙二娘为第二组,在太行山与燕山的夹角处堵截;林冲与扈三娘为第三组,在梁山水泊附近秘密布控。因此,五个奸细要过三关才能进入梁山集团潜伏,我们要让奸细过不了三关。”
呼延灼与鲁智深密谈后,就走了。
鲁智深连夜召开了紧急会议,千叮咛万嘱咐萧郎、白桑、蓝海、杜天、杜威五人,小心谨慎管理遛马场,江湖水深人心险恶不得不防。
鲁智深与张顺相邀约,在呼延灼谈话的第二天就出发了,目的地是鲁智深的家乡,那儿是大宋边境,与西夏只隔一箭之遥。
鲁智深与张顺在西夏人与大宋人互通往来的关卡附近租了两间民房,随时可以布控和获取信息。
鲁智深与张顺刚刚收拾房间住下,“啪”的一声脆响,一支袖箭打在木门框上,鲁智深拔出袖箭,见附带一张图纸,鲁智深展开图纸,图纸上赫然出现五个头像,鲁智深惊诧不已:原来是五大恶人头像,黑漆、马日馗、大漠一狼、大漠二狼、大漠三狼。
鲁智深不明其意,看着五个头像沉思良久,突然恍然大悟:难道西夏奸细就是这五大恶人?不对呀,这五大恶人明明是大宋子民嘛,怎么又成了西夏奸细呢?但鲁智深联想到马日馗哥哥马日宝作为大宋边关守将,勾结西夏上将阿拉黄鳝的事例来分析,也不足为奇。
鲁智深突然想起一件重大事,嘱咐张顺在民房内继续布控监视,他要去办一件重要事。
大宋暗探正准备入睡,突然一个黑影破窗而入。暗探向黑影打出一镖,那黑影身手了得,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袭击他的飞镖:“小钱,是我,鲁智深。”
小钱拨亮了灯火,鲁智深低声道:“加急情报速送,大宋漠西守将马日宝已勾结西夏上将阿拉黄鳝,漠西边关危急!”
小钱道:“鲁提辖放心,我连夜就安排八百里加急!”
鲁智深彻夜未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马日宝与五大恶人一起残害边境乡民惨象!
天刚麻麻亮,鲁智深就到了街上画师室,请画师将五大恶人头像又画了两份。
鲁智深拿着画像到了大宋边境馆驿,馆驿大使接见了鲁智深。
鲁智深拿出两份画像:“我这儿有两张画像,请大使先生迅速安排人送到目的地,给太行山与燕山夹角处的武松、孙二娘送一张;给梁山水泊附近的林冲、扈三娘送一张。联络暗号分别是······”
大使先生抱拳施礼:“请鲁提辖把一百二十个心放肚子里,我马上安排八百里加急!”
鲁智深安排好了一切,就与张顺监测大宋边境与西夏边境过往行人,尤其是五大恶人的出现。
已经监测七天了,五大恶人踪迹全无,按照情报上说的,五大恶人应该过关卡了呀!鲁智深已等得毛焦火辣了。
鲁智深心想:这样等不是个办法啊,得想想其他的办法。
鲁智深同张顺商量:“张顺兄弟,这个观测点你先守着吧,我有个主动出击的办法,我化妆成边防兵,混进马日宝军中,探探五大恶人的消息,如果马日宝军中探听消息无果,我再化妆成马匪,打入马日馗内部,甚至还可以扮作山贼,打入黑漆山寨······”
张顺一听吓一跳:“你这是一招险棋,提辖大哥,要去,也是我去,这儿可以没有我浪里白条张顺,不能没有你鲁提辖啊!”
鲁智深急忙阻止张顺:“张顺兄弟,你就别和我争了,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这儿是我的家乡,我闭着眼睛就能数出哪儿有几颗杉树,哪儿有几颗松树,哪儿有几道山梁,哪儿有几条溪河,哪儿是大宋地盘,哪儿是西夏地盘······”
鲁智深星夜兼程,到了马日宝的驻防地漠西。
在离营房两百米处,他细心观察着。
他抓住了一个夜尿的边防兵,与边防兵对换了衣服后,将边防兵交给暗哨看管,他就乘机钻进了营房,那些边防兵们还在呼呼大睡。
他摸向马日宝的指挥室,搜索相关信息。
突然,在马日宝的木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相邀黑漆、大漠一狼、大漠二狼、大漠三狼于河口集结,后日可动身,因情况复杂,不走关卡,先渡河口后,再攀援河口外的千刃绝壁而出。馗。公元1123年4月24日。
鲁智深看了落款时间,正好是今天送过来的纸条,那就说明五大恶人改道了,不走关卡了,要冒险偷渡河口后,攀援千刃绝壁出境。
鲁智深欣喜若狂,出了马日宝营帐后,来到哨探站,请求增援。
哨探站站长安排了八个武功高强的哨探,配合鲁智深的行动。
鲁智深蒙了脸面,分别检验了八个哨探队员的散打擒拿,还算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对付五大恶人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鲁智深又找到了当地的地保,请地保弄几只乌篷船儿,地保满口答应。
一切准备就绪,就只等猎物钻套套了。
第七十九章恶人嚣张
河口,有两只乌篷船,两个披蓑戴笠的渔翁在船头钓鱼。
河滩上,八个乡民在淘沙。
突然,暗哨骑着快马冲进河湾:“不好了,鲁提辖,马日宝率领边防兵向这边来了,口口声声说要封锁河口,你们赶紧转移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鲁智深吹了一声口哨,八个淘沙工上了乌篷船,鲁智深船上四个,张顺船上四个。
“看来马日宝要掩护五大恶人出境。”鲁智深对兄弟们道。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撑船到千刃绝壁。”
两只乌篷船,载着十个人,驶向千刃绝壁。
离千刃绝壁还有两里路时,一条乌篷船迎面驶来,鲁智深定睛一看:原来坐在船头的那位大神是暗探站站长。
站长告诉鲁智深:“看来马日宝叛变了,千刃绝壁也布满了他的西漠军兵。”
鲁智深道:“他正在封锁河口扎口袋,我们被包围了。”
站长道:“看来只有突围了。”
鲁智深问张顺:“你能不能带几个熟悉水性的兄弟,去弄十二套西漠军服装来。”
张顺:“这个很容易,看我们的。”
张顺与四个熟悉水性的兄弟,跳进河水里,向千刃绝壁游去。
张顺带着水手们将叛军的船砸穿,河水汩汩冒进水舱,那些船便吃水沉入河底,船上的军兵也沉入水底。
经过一阵激烈的水中大战后,弄了十二套叛军服装,鲁智深等十二人换了西漠军服装。
当马日宝指挥西漠军上下合围后,鲁智深等十二人混在马日宝队伍里。
鲁智深等分散在各营,主要是寻找五大恶人。晚上十二点左右,十二个勇士集中在千刃绝壁,都说没有找到五大恶人。
十二人只好采取第二步行动方案:
半个小时后,叛军粮草失火,叛军立即阵营大乱,乘叛军救火混乱之际,十二人突出了重围。
鲁智深与张顺认为五大恶人已经出了大宋边境。
夜深了,鲁智深与张顺向东搜索,武松与孙二娘收到画像后向西搜索。
林冲与扈三娘收到画像后向西南搜索。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当三组人马盲目搜索的时候,深臧不漏的暗哨飞鸽传书:“已经发现五大恶人了,阮小二小组正在实施跟踪,望行动小组收缩布控口袋。”
再说这五大恶人,在西夏上将阿拉黄鳝与反叛守将马日宝的护送下,采用瞒天过海之诡计,终于偷偷摸摸过了边境线。
但最终还是被大宋暗探发现了破绽。
由于五大恶人穷凶极恶,武功平平的暗探很难跟踪到位,只好派阮小二小组实施跟踪。
这五大恶人皆练有一身硬功,由于长期干飞贼勾当,尤其善走山路,行走如飞。
这五大恶人,因赶了两天两夜的路,饿得实在不行了,又正是没有月亮的夜晚,眼前是黑幽幽的原野,他们盲目的走着。
他们正走得脚耙手软之时,忽然看见了前面的灯光。
“有人户了,可以吃饭了。”黑漆狡诈的笑着。
马日馗笑得像马嘶,这是他多年惦记偷马学来的声音。
大漠一狼笑得像老狼,大漠二狼笑得像狼外婆,大漠三狼笑得像大青狼。
“停停停、打住打住打住,都别笑了,小心把那户人惊吓了,谁给我们煮饭吃啊。”黑漆突然小心翼翼,也许这是在异地执行任务,他认为不要那么随心所欲吧。
“我不吃饭,我要吃狼肉。”大漠三狼嗲声嗲气的。
“吃吃吃,不分场合。”“啪”的一声,大漠二狼抽了大漠三狼一耳光。
“你别打我儿子!”“啪”的一声,大漠一狼扇了大漠二狼一巴掌。
“你别打我娘!”“咚”的一声,大漠三狼擂了大漠一狼一拳头。
“嘘,别闹了,快到人家窗根儿下了。”马日馗制止三个人面狼。
五个恶人破门而入,把一家七口人差点吓了个半死。但见:
那黑漆,脸黑如棺材板的黑生漆,一看就是个走夜路的黑无常;
那马日馗,一张长长的马脸,一看就是个盗马贼;
那大漠一浪,尖耳獠牙,走路老夹尾巴,分明是条老色狼;
那大漠二狼,体态臃肿,腚圆腰粗,分明是条狼外婆;
那大漠三狼,青面吊睛,膀大腰细,分明是条青葱狼。
黑漆逼着女主妇煮饭肉,男主说:“只有一点儿种苕,哪有肉吃哟,有三年没吃肉了。”
马日馗一脚将男主人踹向黑角角里,男主人半天爬不起来。
大漠一浪翻进猪栏,抱了一头百十斤猪出来,按在屋檐下,大漠三狼抽出牛耳尖刀,随着一声声猪儿的哀嚎惨叫,将猪杀了,然后滚进开水里,逼着男主人刨毛卸块。
大漠二狼逼着十八岁的大姑娘烧锅炖肉,要好好地喝一顿刨猪汤。
黑漆逼着十六岁的小伙子满屋找:“酒呢?酒呢?酒呢?没有酒怎么活啊!”
马日馗逼着九十五岁的老大爷抱柴生火,逼着九十岁的太婆淘米洗菜。
······
“他妈的没有酒怎么行呢?走,带我去找酒坊!”黑漆恶狠狠逼着少年郎带路找酒坊。
可怜少年郎,被揍得青一块来紫一块!
找了个酒坊,坊主本已睡,黑漆凶神又恶煞:“起来!起来!老子都还没睡,睡这么早挺尸啊?!”
坊主稍慢了点儿,就将酒坊门砸得几欲碎裂开来,惊起了一窝窝夜宿的山鸟,哀鸣着逃匿。
坊主打了一瓦罐酒,本已不少了。
“太少太少,拿大桶来给我挑两桶!”黑漆恶狠狠吩咐酒坊业主。
酒坊业主无奈,只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挑了两桶。
“你也别闲着。”黑漆对少年郎踹了一脚。
少年郎只好找了一个背篼,憋足劲儿背了一大桶酒。
黑漆黑了业主三大桶酒,业主只有悄悄跑回去了,业主想:“这恶瘟神不杀人放火就烧了高香了,他还能给我钱吗?别痴心妄想了。”
黑漆高兴得张牙舞爪趾高气扬:“今晚又能大醉一场啰!今晚又能大醉一场啰!”
肉炖香了,饭煮耙了。
五大恶人狼吞虎咽,大碗大碗灌酒入肚肠。
可怜这一家七口人,忙活了一晚上,饿得眼发花,却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还是男主人老练,见五大恶人喝醉了,悄悄提醒家人们:“他们喝醉了,我们赶快逃吧,不然这伙人是会杀人放火的。”
男主人领着一家人悄悄跑向漆黑的荒野······
突然,背后传来大漠二狼的尖啸声:“哪里逃!······”
第八十章一路追踪
大漠二狼因酒喝得少,见伙伴们都喝醉了,就想起用刨猪汤给伙伴们解酒:“喂,厨房里那婆娘,舀几碗刨猪汤来。”连续喊了三声,无人应声。
大漠二狼破口大骂:“这家子人耳朵都聋了?是不是欠收拾啊!”边骂边到厨房:“人呢?人都死哪儿去了?”
大漠二狼半醉半醒的找了几间屋子后发现没有人了:“哎呀,妈的,全跑了!”
大漠二狼嗅觉特灵,沿着气味一路追踪。
可怜那一家子,95岁的老大爷、90岁的老太婆都手拄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走得太慢了!
男主人、女主人才50多岁,还能跑得快,没问题。
一对18岁的双胞胎姑娘跑起来也没有问题。
16岁的少年郎跑起来更没有问题。
大漠二狼越追越近了,男主人与女主人急了,男主人只好背起老大爷跑、女主人只好背起老太婆跑,这样跑起来,比老大爷老太婆拄拐走快多了,但男女主人太累了,最多背千把米远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
老大爷急了:“儿啊,我是黄土埋脖颈的人了,你快快放我下来,带着一家子逃命吧,不然,一个都跑不脱。”
儿子满含热泪:“爹啊,要死,我陪您一块儿死,我不能丢下您独活。”
老大爷生气了:“你糊涂,我的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全靠你给他们成家立业。我说你这个犟驴,时间来不及了,你多保重,我去了。”老大爷立即咬舌自尽了。
老太婆见老伴儿咬舌自尽了,也嘱咐媳妇儿好好活着,好好对待孙女孙子,老太婆说完后,眼白一翻,也咬舌自尽了。
儿子儿媳用手掌给二位老人合上了死不瞑目的眼睛后,就悲痛地告别二老,孙女孙子也悲痛欲绝告别爷爷奶奶。
一家五口又艰难地逃命。
很快,大漠二狼追上来了,那老大爷忽然睁开眼睛,抱住了大漠二狼的双脚,老太婆与老头子心有灵犀一点通,感觉出老伴儿已睁开了眼睛,她也睁开了眼睛,猛扑上去,用双手抱住了大漠二狼的双脚,四只手紧紧扣在一起。
大漠二狼急了,用手去抓四只苍老得比老松树皮还粗糙的手,可是,就是抓得四只老皮手血流如注,照样挎住他的双脚不放松。
大漠二狼火冒八丈高,伸手去拔背上的砍刀,准备砍断了这四只老桑皮手,可是抓了个空,没有,才想起自己因喝得二麻二麻的不清醒,追出来时惊惊慌慌的,忘了带武器。“挨千刀的!”它咒骂了一句。
大漠二狼立即狼性大发,抓住两个老年人的脖子就咬,两位老人流干了最后一滴血,这下才真的咽气了。
大漠二狼又颤动了一下鼻唇,沿着气味又开始追击那五个能够跑动的家人。
前面提及过,这五大恶人都是行走如飞的高手,不一会儿功夫,大漠二狼就又追上了这一家五口人。
大漠二狼伸手就要抓住跑在后面的大姑娘了。
突然,八个蒙面大汉,骑着快马飞奔而至,领头的蒙面大汉阻住大漠二狼厮杀。
有五个蒙面汉将五个家人扶上各自的马背,皆是一人保护一个家人,分派一个骑马的蒙面汉在前面冲锋开路,分派另一个蒙面汉殿后,那七个蒙面汉为了保护这一家子人先行走了,留下领头大哥与大漠二狼厮杀。
蒙面大哥与大漠二狼打斗了一百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蒙面大哥见那家人走远了,已经脱离了险境,便大喝一声,打出一颗燃烧弹,顿时火光冲天,火焰直扫大漠二狼脸面,大漠二狼闪电般向后退二十丈有余,才免遭烧烤。
火焰散尽后,大漠二狼再寻蒙面大汉时,蒙面大汉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大漠二狼只好嫣不拉几的回农家屋。
屋里酒气熏天让大漠二狼火冒三丈,又见四个恶人醉得像死猪一样,大漠二狼更是怒气塞胸壑,伸直双脚,每个人都踢了八十一下,四个恶人被踢醒了,都睁着血红的眼睛审视大漠二狼。
“这家人都跑了,就你们睡得死沉,我刚才出去打跑了八个蒙面大汉,不然,你们早死八百回了。”大漠二狼也学会了称功戴劳。
黑漆舞动了几下他那张生漆黑的脸:“那我们还不快去追?窝在这屋里干什么?”
马日馗摇晃了几下马脸:“将房子烧了,就出发。”
大漠一狼扔了一把燃草到柴房里,农家屋便在熊熊大火里灰飞烟灭了。
五大恶人又出发了,他们决定还是要抓住这家人,在路途中可以驱使奴役。
五大恶人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在跟着他们,就是那个与大漠二狼对打的蒙面大汉,他又悄悄尾随大漠二狼到了农家屋。
蒙面大汉心中有数:若真要与五大恶人较量,他们八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因为八个人中,就他自己的武功最高,也才与大漠二狼打了个平手,再说,他的任务是追踪跟稍,抓捕五大恶人已经另外确定了高手。
他故意与五大恶人拉开一段距离,不能让五大恶人发现了,不能搅黄了全盘计划。
他打了个鸟鸣声似的口哨,一只纯白羽毛的鸽子落在他的肩上。
他将跟踪信息写在纸条上,将纸条搓成细细的形状如细细的白色春卷,然后拴在信鸽的脚上。他摸了摸信鸽的头脸,表示亲热与寒暄,信鸽深情款款地擂了一下他的额头后,便“突突突”的飞上了蓝天。
他做完了这一切后,舒缓了一口气。
这时,他的七个兄弟也骑着快马来到了他的身边。
“那一家五口送到安全地方了?”他问一个穿着黄色马褂的蒙面兄弟。
“交给接头人了,阮大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黄马褂兄弟回答。
“我们下一步行动计划是:继续跟踪五大恶人,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轻易动手暴露了目标,我们八兄弟还不是五大恶人的对手。”
这位阮大哥就是太岁营营头阮小二。
阮小二操起霸王玄铁刀:“走,追踪那五个狗杂碎!”
忽然,阮小二好像想起了什么:“停,我们重新换了服装后再走,我与那大漠二狼大战了一百五十回合,它已熟悉了我的穿戴。”
于是,八个兄弟焕然一新,与上次露面又大有区别。
八个兄弟又奋力直追,看看五大恶人就在前面了。
忽然,有一人钻出路边密林拦住了阮小二等:“阮营头,请停一下。”
第八十一章狼山败类
阮小二定睛一看,原来是漠西暗探站黄山霸站长。
“黄站长,为何要阻住我?”阮小二开门见山。
黄山霸将阮小二引至幽静处:“据西夏皇宫传来的内部消息,专为五大恶人开辟的联络站一共有三个,可是,我们只知道最后一个联络站是梁山水泊,而其他两个我们蒙昧无知啊,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去梁山水泊的。”
阮小二惊诧万分:“哦,如此说来,梁山水泊是西夏放的一个烟雾弹,而其他两个潜伏点才是主要的?”
黄山霸指了指五大恶人行走的方向:“杀死五大恶人太容易了,我们要利用五大恶人放长线钓大鱼,挖出西夏建立在大宋的秘密潜伏点。在锄奸行动组中,尤其是鲁智深,是我们最不放心的,因为鲁智深与五大恶人有血海深仇,我们怕他控制不住而搅黄了整个计划······”
阮小二收了霸王冰铁刀:“我明白了,先挖出窝点,收拾五大恶人放在最后,这样吧,我把最新消息发给呼延灼,让呼延灼亲自与鲁智深、武松、林冲等兄弟交谈。”
黄山霸抱拳施礼:“这样最好。”
阮小二与兄弟们继续跟踪五大恶人,一直跟踪到天狼山。
五大恶人上了天狼山。
阮小二在山下布控,看有无机会打入天狼山,摸清西夏在此建立潜伏点意图。
正在寻思如何上山时,巧逢天狼山喽啰下山采购物资,阮小二抓住了这几个喽啰,通过劝说,喽啰们答应带阮小二混进山寨。
阮小二随着天狼山喽啰混进了山寨。
晚上,天狼山寨主房间里亮着灯光,阮小二翻墙越窗,悄悄进了寨主樊挺的西偏房。
阮小二将窗纸戳了个小洞眼,透过窗纸小洞眼向里窥望。
阮小二大吃一惊:樊挺、阿拉黄鳝、马日宝、五大恶人,八个人在房间里密谋。声音很小,听不清楚。
但凭阿拉黄鳝与马日宝的参与,阮小二便核准了黄山霸获取的情报准确无误。
既然核实了天狼山就是西夏奸细秘密潜伏点,阮小二认为:现在急需将这一重要情报传递出去。
当林有德、呼延灼收到阮小二飞鸽传书后,便通知鲁智深、武松、林冲等速回魔城议事。
鲁智深、张顺、武松、孙二娘、林冲、扈三娘等行动小组已经到了天狼山脚下,正准备攻上山去解决了五大恶人,却突然接到飞鸽传书。
鲁智深一心想报仇,至于调整了计划,他根本不想配合。
林冲劝鲁智深大局为重,鲁智深还是怒吼着往山上冲,林冲无奈,一掌将鲁智深击昏,五人带着鲁智深回到了魔城。
在魔城,通过细致研究分析,大家终于统一了思想,也包括鲁智深,都同意等下一个秘密潜伏点找到后,西夏两个潜伏点、五大恶人、大金内鬼窝点等同时一锅烩,才能避免打草惊蛇。
最后决定:由林冲、扈三娘、武松、孙二娘、鲁智深、张顺等六人同时解决五大恶人与大金内鬼窝点;至于西夏两个潜伏点,另行委派。
林冲等六人随时待命。
且说阮小二,在天狼山寨厨房打杂,前几日做的是两百喽啰的饭菜,今天突然增加了十个伙夫,配置了五百喽啰的饭菜。
可是,多做的三百喽啰饭菜又是什么人吃了呢?
阮小二感到好生奇怪,自从阿拉黄鳝与马日宝来天狼山接洽后,就多了好几百人的饭菜,那么,这些饭菜又是谁吃了呢?
阮小二在厨房搞了些好酒,邀约采购物资那几个喽啰喝酒。
酒过三巡后,阮小二看看时机成熟:“这个天狼山,有什么传说?有什么历史典故?有什么奇特的去处?你们每个人选择一样谈谈吧?”
前两个喽啰选择传说和历史典故讲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第三个喽啰已是醉眼朦胧:“要说这天狼山啊,最奇特的去处,唯有天狼禁地,那个地方,是我一生想去,又去不了的地方,换句话说,是不允许去的地方,所以封为禁地啰。”
“在什么位置呢?”
“在天狼山西北角。”
“有多少人把守?”
“人不多,二十个兄弟。”
“若擅自闯入禁地,该受什么处罚呢?”
“轻则点天灯,重则剥皮抽筋。”
喽啰说着说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天狼禁地?”这是一个硕大的问号,它盘踞在阮小二心里,久久挥之不去。
阮小二心想:“一定要去看一下,那禁地里面肯定藏着古怪与秘密,是不是与增加这么多人的饭菜息息相关呢?”
第二天早晨,阮小二向天狼山西北方攀登,他小心翼翼地躲过沿途暗哨。
正行走时,他突然看见了寨主樊挺,也向西北山顶而去。
他心想:“这樊寨主是不是也要去禁地呢?若是去禁地,我悄悄跟踪他就行了,不管是不是去禁地,跟踪樊寨主也好发现别的秘密。”
就这样,他跟在樊挺后面,向西北山顶攀登,都是些弯弯曲曲的石梯小道,如羊场相似。
突然,樊挺又折回来了,他只好匍匐在路边的一处山石后。
樊挺往回走了不到一百米,又转身向西北,原来樊挺怕有人跟踪,走来又走去,制造一个迷惑对方的假象。
快到西北山顶时,樊挺停下来,他击了三下掌,那密密的猴毛草魔幻般走动着,很快现出了一个洞口,樊挺便钻进洞里,走向洞的深幽处······
“你又来干什么?你这个败类!”原来洞里关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这老者一见到樊挺进来就破口大骂。
“老寨主,我来看望你不行么?”樊挺皮笑肉不笑:“老寨主,未来的老岳父,你早些把财宝交给我吧,这天狼山五百年的基业,再加上大宋皇帝赐给天狼寨的财宝,都捏在你手里呀,你还是交出来吧,免受皮肉之苦!”
“你这个败类,我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财宝你也休想得到,你把这些财宝送给西夏,西夏又要用作军费开支,用大宋的财富来攻打大宋,你休想,你这个西夏的奸细!”老寨主勃然大怒。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老东西。”樊挺举着手里的钢鞭威胁。
“我已算定,你在百日之内,将死无藏身之地。”老寨主一口唾沫砸在樊挺脸上。
“老东西,我看你还嘴硬!”樊挺抡起钢鞭就要往老寨主身上抽去。
“住手!”忽然,背后有人大喝一声。
第八十二章引狼入室
“你是什么人?”樊挺惊慌失措。
“我是你大爷,立地太岁阮小二是也。”阮小二手握霸王冰铁刀。
“你进来干什么?”樊挺盛气凌人,操起黑铁嗜血枪。
“我来替天行道,取你狗命来也。”阮小二挥舞霸王冰铁刀指向樊挺。
“快来人啊。”樊挺摔了炮仗作为暗号。
一百刀斧手包围了阮小二,阮小二定睛一看:原来这一百刀斧手全是西夏兵,阮小二挥舞霸王冰铁刀劈死了几个冲上前来的西夏刀斧手。
突然,刀斧手背后大乱,原来是阮小二的兄弟们来了。
阮小二将霸王冰铁刀舞动得嚯嚯山响,半个小时不到,一百刀斧手全部见了阎王。
奋战中,樊挺挥舞黑铁嗜血枪迎战阮小二,斗了十个回合,阮小二大喝一声,用霸王冰铁刀将樊挺砍死。
阮小二救了老寨主。
老寨主感激不尽:“多谢壮士相救!”
“老寨主,能带我们去禁地吗?”阮小二征求老寨主意见:“还有,五大恶人已经去了下一个潜伏地点,老寨主知道是哪儿吗?”
“好啊,我们先去禁地,再去下一个奸细潜伏地点,在赤鬼湾。”老寨主爽快地答应了。
出了山洞后,再向西北,约莫一个小时的路程,就上了天狼山顶峰。
“什么人?这里是禁地,不能进入!”二十个喽啰把守了关卡。
老寨主大惊:“不好,这些守卡喽啰全部换成了西夏人!”
阮小二与七个兄弟飞身上了关卡,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将守卡喽啰全部报销了。
一行人往禁地而来,约莫走了半个小时,离禁地还有两里路时,就听见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老寨主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好像有人在禁地搞什么动作。”
阮小二吩咐兄弟们原地休息,派两个兄弟前去哨探后,再行打算。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在前面探路的兄弟折回来报告:“不好了,在前面禁地里,西夏兵在挖金矿,大约两百多人。”
阮小二一拍大腿:“怪不得呀,这几天多煮了三百多人的饭菜,这就对上号了,山洞里一百刀斧手,二十个守卡兵,两百挖金矿的便衣兵。全部是阿拉黄鳝与马日宝安排进来的,我就说嘛,那天晚上八个人一起鬼鬼祟祟的商量。”
阮小二话音未落,暗哨来报:彭玘带领一百个兄弟支援来了。
“来得正好,大宋的土地上容不得这些西夏兵胡作非为,我们今天就大战一场。”阮小二要大家做好战斗准备:“我们就在此地休息等候一下吧,等彭玘来了,我们合兵一处,打西夏兵一个措手不及。”
不一会儿,天目将彭玘上山顶来了,阮小二与彭玘研究了一下战术后,就带着兄弟们向禁地摸去。
那些挖金矿的西夏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包了饺子,只有四个小头目还有些武功,其余的都不堪一击,所以,很快就解决了战斗。
天狼山寨中潜伏的奸细,也全部被清理。
由老寨主作向导,阮小二与彭玘来到了赤鬼湾附近密林宿营。
老寨主、阮小二、彭玘三人化妆成猎户,进入赤鬼湾万山老林打猎。
赤鬼湾是个“满山峭壁千层岩,鸟叫狼嚎似鬼哭”的蛮荒之野。北有黄安岭,南有扯急岩,东有峭岐梁,南有筲箕包。是三不管之地,也是“拉屎不生蛆,鬼要打死人”之穷乡僻野。
据哨探汇报:五大恶人昨天离开了赤鬼湾,又去天盲山赴约了。
与天狼山一样,阿拉黄鳝又偷偷运送了三百西夏兵到赤鬼湾,这些西夏兵虽然穿着大宋老百姓的土布服装,但毕竟语言生硬,只要三句半就能分辨出来。这些便衣西夏兵,实际上是奸细的保镖。
老寨主、阮小二、彭玘等在山上打猎时,发现的所谓猎人,实际上就是西夏便衣兵。
老寨主建议到赤鬼寨去看看,要弄清对手底细,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阮小二与彭玘说正有此意。
三人正在商量如何进入赤鬼寨的时候,暗哨带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阿拉黄鳝与马日宝看好赤鬼湾,再增加一百便衣西夏兵到赤鬼湾活动。
阮小二觉得机会来了:“我们在半道上解决掉这一百西夏兵,然后派我们的一百个兄弟化妆成西夏兵,混进赤鬼寨,来个里应外合,将赤鬼寨一锅端了。”
要带一百个西夏兵进入赤鬼寨的是阿拉黄鳝手下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阿拉龟郎,这阿拉龟郎接到这个任务后,只觉得头晕目眩,一阵心慌,他一想到神出鬼没的锄奸队,不由得想起了去年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去年,他也是带的一百人,九十九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因为他脸上、身上摸了死人血,将死尸压着他,他才逃过一劫,为此,他被连降三级,不然,他早已是西夏特探局局长了。
阿拉龟郎焦躁不安,他从荒野走到营房,又从营房走到荒野,他想:万一半路遇到大宋锄奸队伏击,这一百人没了,连自己也没了。
狡猾的阿拉龟郎,终于想出了一条诡计:要想将一百人送入大宋地盘,先得摸清锄奸队底细和下落。
阿拉龟郎找到了马日宝,要马日宝推荐几个熟悉赤鬼湾的大宋西漠兵,借给他用一下,作为他的暗哨派遣使用。
马日宝很大方,送给他十个西漠兵,也不需归还。
阿拉龟郎派遣这十个西漠兵去打探锄奸队的下落。
三天后,暗哨来报告阿拉龟郎说:“队长,我们打探清楚了,锄奸队就在赤鬼湾附近的老林里安营扎寨。他们住在老林里,是要卡我们的脖子,封锁我们的交通要道······”
阿拉龟郎连连点头,决定攻打老林。
这天,老寨主、阮小二、彭玘等正在老林商量如何消灭阿拉龟郎。
这时,大宋西漠边境暗探站黄山霸站长来到老林,告诉阮小二:“西夏已作了充分准备,要先吃掉锄奸队,再派奸细到潜伏点,据可靠情报,西夏的潜伏点远远不止天狼山与赤鬼湾,现在明显打探出来的就有十九个了,还有隐形的没有打探出来,林有德将军要你们转移隐蔽,暂时转移出老林,才能出其不意打击西夏便衣队。”
阮小二决定彭玘带领五十个兄弟留守老林,以此麻痹西夏便衣队。
阮小二率领其余队员绕到阿拉龟郎屁股后面,待阿拉鬼郎攻打老林时,与彭玘前后夹攻,解决阿拉龟郎。
第八十三章东征西战
在老寨主的联系下,阮小二隐藏在老林南山下一村庄,村民听说锄奸队要灭奸细、打便衣队,村庄群众争先恐后做饭煮菜烧茶,提着竹篮送到队员们临时搭建的窝棚里,嘱咐锄奸队一定要消灭干净奸细。
纺织娘娘杨西施送了五十床被盖,嘱咐队员们要保暖防寒小心着凉。
阮小二在村庄周围布置了暗哨,以防西夏便衣队偷袭村庄、烧杀抢掠,一有异动,锄奸队才能全面出击。
队员们给庄民挑水劈柴、修补房檐,忙完了这一切,方回庄边密林窝棚。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阿拉龟郎率领便衣队,化妆成娶亲车马队,已路过了老林庄,就要路过检查站了。
暗哨将这一情况报告了阮小二。
阿拉龟郎暗使眼色,一个总管模样的漠西便衣兵上前问询执勤宋兵:“请问谁是站长?”
“我就是站长。”化了妆的老寨主望了望便衣兵。
“我们是娶亲的,要过赤鬼湾,请站长行个方便!”那个漠西兵鞠躬施礼。
老寨主望了望漠西兵,又将所有娶亲人员上下打量了一番,再将新郎的肩臂拍了拍:“好,放行。”
暗哨迅速汇报阮小二:“老寨主已经核实清楚了,那个新郎就是阿拉龟郎。便衣兵离彭玘埋伏点还有五里路。”
阮小二将手一挥:“可以扎口袋了。”
看看已远离检查站了,至少走了三里路了,离老林也只有两里路了,阿拉龟郎命令:“抄家伙,准备偷袭!”
于是,打开了车马上的聘礼木箱,每个人都拿到了武器。
阿拉龟郎突兀着金鱼眼:“锄奸队的营帐在这片老林子里,大家悄悄的上,不要整出动静来,悄悄的消灭锄奸队。”
于是,上百便衣队员向树林中的营帐靠近。
越来越近了,已经看见营帐了,阿拉龟郎心里“突突突”的狂喜。
阿拉龟郎挥舞黑铁嗜血刀:“兄弟们,我们为西夏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活捉阮小二、彭玘者,赏白银三百两,砍死阮小二、彭玘者,赏白银一百两。”
便衣兵们听说有丰厚的奖赏,一窝蜂的往营帐里冲,可是,营帐里空无一人。
“妈的,我们上当了!撤!”阿拉龟郎声嘶力竭。
“我们在这儿啊,阿拉龟郎,哪里逃!”但见营帐北有彭玘拦头,营帐南有阮小二堵尾,二人几夫是异口同声。
阿拉龟郎见被包了饺子,只得打肿脸充胖子了:“兄弟们,为了西夏的大一统事业,我们拼了!”
于是,双方激烈混战。
最终,阿拉龟郎全军覆没,阿拉龟郎与阮小二大战一百余个回合,最终被阮小二砍死。
在阮小二与彭玘消灭阿拉龟郎的同时,武松、孙二娘、林冲、扈三娘、鲁智深、张顺等正在备战曾头市。
这曾头市还得从头说起:
这曾头市掌门人曾弄,是大金国移民,因大宋气候温和,山青水秀,曾弄搬家来此居住,将大金国的土特产运到大宋来卖,又将大宋的土特产运送到大金国交易。因为曾弄从小练武,身体强壮,长得人高马大,臂力过人、拳脚功夫了得,刀枪剑戟棍棒样样精通,再加上做了些投机倒把生意,赚了巨额的黑心钱,所以成了一方富豪恶霸。
由于曾弄一夜之间暴富,野心勃勃,霸住村坊码头,强迫附近十里八庄的村民都改为姓曾,当姓曾户头达到三千户超万人时,他就将他的势力范围更名为曾头市,曾头市方圆数百里。
曾弄胡作非为并不是单纯因为他是外国移民,而是大宋太尉府的高俅与他勾肩搭背,结拜为生死兄弟,而大金国又图谋不轨,在曾头市暗藏七千金兵,皆化妆为曾头市护院庄丁、安民还乡团,聘请奸细史文恭为武术教练。
这里面又引出了一段荤科:那梁山水泊的军师吴用,又与曾弄的女儿曾花眉来眼去暗渡风流,但见那曾花,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身高1米78,身披一丈红绫,喜爱舞枪弄棒,使一口柳叶剑,腰缠红锦软鞭。为什么吴用能与曾花插科打诨呢?因为青年时的吴用,是曾花的家庭教师。
曾弄有五个儿子: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
曾弄为了延续曾家霸权势力,儿子要学武艺啊,像他那样,用武力增强自己的霸气!
于是,武艺超群的史文恭与苏定乘虚而入曾头市,担任了曾头市的武术教练。
为了在大宋建立秘密特工站,大金不惜投入血本:一是培养了七员猛将,史文恭、苏定、曾涂、曾密、曾升、曾索、曾魁;二是曾弄招募的五千家兵,由大金暗中提供给养。
史文恭身高1米85,脸色青中泛白,三撮胡须:左右嘴角各一撮,下巴上吊一撮,今年39岁,使一杆方天画戟,骑照夜玉狮子马,能弯弓射大雕。
苏定身高1米80,脸色青中泛黄,络腮胡须。
曾涂头戴金盔、身披铁铠,腰系绒带,坐骑快马、善使钢枪,精通弓箭。
曾升:善使飞刀。
其余就不哆嗦描述了。
天渐渐黑下来了,林有德、呼延灼、林冲、扈三娘、武松、孙二娘、鲁智深、张顺、韩涛、时迁等十人化妆成曾头市护院庄丁,准备打探曾头市内部情况。
林冲、扈三娘负责侦察南大寨;武松、孙二娘负责侦察东大寨;鲁智深、张顺负责侦察北大寨;呼延灼、韩涛负责侦察西大寨;林有德、时迁负责侦察正中总寨。
曾头市正中总寨内,曾弄正大摆宴席,他邀请了大金、大宋、西夏等三国江湖豪强、江湖武林头面人物110人:包括知名帮派帮主、各大山寨寨主、各大门派掌门、各大教派教主等,梁山水泊作为大宋知名山寨,宋江也在邀请之列,宋江是吴用陪着他来的。
这次曾弄邀请武林名士倒给了曾花与吴用一次难得的机会。那曾花虽亭亭玉立一娇娘,但武功强于吴用数倍,那吴用只是一白面奶油教书匠,善使一条黄色铜链,颇能对付三脚猫功夫之徒,与孔明孔亮相比,也强不到哪儿去,与宋江武功相比,两个皆是半斤遇八两。
那曾花见吴用独坐亭台美人蕉旁,便飞来一条软鞭缠住吴用胳膊,曾花身高力不亏,用力一提,吴用身子脱离地面,双双飞进夜色茫茫里。
这便是二人每次相逢必走的套路。
至于这曾弄相约三国武林江湖名士,其用意又何在呢?
第八十四章欲霸江湖
在曾弄举办的宴会上,看那席宴之人,都是些什么人啦:
先说说正统门派:
1、少林————智空方丈;
2、武当————白眉道长;
3、峨眉————空绝师太;
4、崆峒————真虚掌门;
5、华山————松云掌门;
6、嵩山————青鹤掌门;
7、衡山————幻玄掌门;
8、恒山————茅原掌门;
9、泰山————架空掌门;
10、全真————赘婿道长;
11、蜀山————斗破掌门;
五岳剑派:
12、泰山剑派————风冷;
13、衡山剑派————宣扬;
14、华山剑派————单冲;
15、嵩山剑派————左倾;
16、恒山剑派————莫问;
小门派:
17、日月盟————月娘掌门;
18、长青岛————白浪堂主;
19、勾魂帮————闪魂帮主;
20、古墓派————黑星帮主;
21、龙虎门————威猛堂主;
22、东海门————奇龙掌门;
23、长乐帮————炫舞帮主;
24、生死判————阎罗帮主;
25、白马门————扑街帮主;
26、地鼠门————洞穴帮主;
27、地狱门————无鬼帮主;
28、西域少林派————无相方丈;
民间教派:
29、明教————莫离教主;
30、白莲教————白宗教主;
31、五斗米教————张天教主;
32、太平道————阳公教主;
绿林山寨:
33、梁山水泊————宋江;
34、江南洞府————方腊;
35、淮西草城————王庆;
36、河北石楼————田虎。
皆每个单位邀请三人:唯独梁山水泊多去了吴用;江南洞府多去了王寅。共计110人。
曾弄邀请江湖绿林泰斗来聚会的目的,是明天在曾头市召开武林大会,设擂比武选出武林盟主。
比武选盟主,却遭到了宋江的极力反对。
“宋江为什么要反对呢?”呼延灼问。
“因为他没戏啊,他那三脚猫的臭功夫让人笑掉大牙不说,一旦打起擂来,他生命不保啊!”林有德分析宋江反对理由。
“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小二不曾偷啊!明摆着是曾弄想当武林盟主嘛。”呼延灼也分析理由:“等过了明天打擂完毕,36路武林豪杰都散了,我们再去攻打曾头市,以免伤及无辜。”
“只能这样了,推选武林盟主,也是大金国的阴谋诡计,一统了江湖,就一统了江山。”林有德又分析原因:“梁山水泊有四人参加:宋江、卢俊义、关胜、吴用,这吴用是曾弄听从了女儿曾花的建议,作为特邀嘉宾参加的。单说打擂,梁山水泊还是有实力的,但宋江只是摆设,卢俊义马战功夫天下第一,真正的在擂台上徒手搏击,卢俊义是打不过曾弄的,而曾弄又打不过武松,为了阻止大金的阴谋活动,我有个搅黄计划······”
“那么,根据将军的搅黄计划,这卢俊义不善于徒手搏击,一定会输于大金高手或曾弄,而武松又能打赢曾弄,这样吧,卢俊义与关胜的思想工作我去做,我曾在梁山水泊避过难,与卢俊义、关胜有故交。”呼延灼自告奋勇去当说客。
“有老弟出面当然好。”林有德点头。
第二天,曾头市武林大会开展得如火如荼,竟达三十多万观众,高俅印制了赌票十万多张,一张赌票十两银子,打擂还未开始,赌票就抢购一空。就赌票这一个项目,就收入了白银一百万两。
高俅今天坐在主办台的中心位置,因他是东道主的长官代表,左首为大金长官代表,右首为大辽长官代表,大辽右边是西夏代表,大金右边是大理代表。
上午是预赛,经过十八场的初选,四个选手进入预决赛,其中,曾弄、卢俊义进入。
四个选手经过激烈的对打,淘汰了两名选手。
这样,曾弄、卢俊义进入决赛。
下午,精彩的决赛开始了。
曾弄趾高气扬出场,就等卢俊义出场了。
可是打雷时间快到了,卢俊义却迟迟不上擂台。
等待卢俊义,已快超过了预备时间,高俅正欲宣布大赛结果,关胜突然高声说道:“卢俊义突染风寒,已卧床不起,但卢副寨主已有委托打擂之人,这是委托协议。”
关胜将委托协议呈送给高俅。
高俅看了看了协议,又望了望曾弄。
曾弄会意,将胸脯拍得山响:“委托谁都是白搭,我大金国威武,武士如云!哪个是委托之人?”
一个彪形大汉飞上擂台:“武松来也,我就是委托之人,卢俊义能打赢十个武松,我至少能打赢一个曾弄,你欲与卢副寨主打,须得先打赢我,我看你是中年人,我武松不欺弱小,先让你三招。”
曾弄却狂妄至极:“少废话,我今天让你趴在擂台,看招!”
武松既然说出口先让曾弄三招,就真的让了曾弄三招。
三招刚过,武松大吼一声:“该我还手了!”
武松一拳砸过去,砸中那曾弄面门,曾弄立觉天旋地转、站立不稳。
曾弄摇晃了几下,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运足了吃奶之力向武松猛扑过去。
武松左手揪住曾弄胸脯,右拳爆揍,数十拳后,曾弄一翻眼白,躺在地上就不动弹了,死了!
高俅大惊:“给我拿下武松!”
这时,呼延灼、鲁智深、林冲、扈三娘、孙二娘、张顺等飞上擂台,阻住了抓捕武松的刀斧手。
突然,关胜骑着战马冲过来,接走了武松,林有德又驱赶六匹战马接走了呼延灼、鲁智深、林冲、扈三娘、孙二娘、张顺等六人。
辽国大元帅耶律得重率领曾头市数百喽啰追击,又被卢俊义接住厮杀,耶律得重不是卢俊义对手,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耶律得重只好狼狈撤回曾头市。
这一切变故,宋江与吴用看得呆了,吴用老奸巨猾,对宋江耳语了几句,二人乘混乱之际,骑着快马连夜回了梁山水泊。
且说卢俊义、关胜配合林有德“搅黄计划”戳穿了大金与高俅的阴谋,知高俅怀恨在心,便无心再回到梁山水泊,再加上卢俊义、关胜也早看出梁山水泊在宋江吴用的摆弄下,前途渺茫。
呼延灼趁热打铁,邀请卢俊义、关胜入伙义军,卢俊义、关胜欣然同意。
林有德大喜,杀猪宰羊为卢俊义、关胜接风洗尘,祝贺义军又添两员猛将!
酒宴过后,鲁智深热情邀请卢俊义、关胜到桃花山遛马游乐。
在桃花山,卢俊义、关胜二人痛痛快快地玩耍了两天。
晚上,林有德召集众兄弟议事,准备夜打曾头市。
第八十五章晁盖归来
兄弟们正讨论间,一个彪形大汉破窗户而入,众兄弟一看这人面貌,皆大吃一惊,最为吃惊的是林冲:“晁大哥,你要零钱花,小弟可以烧给你,你莫黑小弟哦?”
那大汉竟开口说话了:“我是活人,还要什么死人钱哟!”
林冲更诧异万分:“晁大哥,你不是被史文恭用毒箭射死了么?”
晁盖望了望众人惊讶的眼睛:“嗨,哪里是史文恭的毒箭哟?我与史文恭近距离面对面对打,毒箭是从背后射来的,我背后是宋江的几个心腹小弟啊,我就奇了怪了,是谁放的冷箭呢?我本来可以一刀将史文恭斩于马下的,当时那支毒箭只是撞击了我的后心,我便晕死过去了,宋江以为我真的死了,就给我办了丧事,还窜了我的位,做了梁山水泊老大。”
林冲更感奇怪:“那我明明看见你被装进棺材,宋江第二天亲自指挥喽啰们掩埋了你呀?”
晁盖喝了一口茶:“我也感到奇怪,后半夜时,不知是谁调换了棺材,将装我的那口棺材弄出了梁山水泊,到现在,宋江还蒙在鼓里啦,更让他蒙在鼓里的是,幸好那天我穿了黄金软甲,只是受到了箭头的撞击,有黄金软甲的护身,我连皮毛都无损。”晁盖脱了外衣,露出黄金软甲,在后心位置,确实被箭头撞击了一个小凹痕。
呼延灼越听越有兴趣:“那你与棺材一同出了梁山水泊后,又经历了怎样的传奇?”
晁盖哈哈一笑:“等我醒来时,躺在一颗千年古松下,我看看四下,荒无人烟······”
讲完故事,晁盖拔出背上的朴刀:“我也要入伙义军夜打曾头市,一是捣毁大金特务机构,二是我要查出背后放箭之人到底是谁?到底是曾弄的人?还是宋江的人?三是我要查出当晚救我之人到底是谁?毕竟,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要说这梁山水泊寨主之位,原本应该是属于林冲的,林冲老弟火并王伦后,将寨主之位推让于我,即使我不干了,还得还给林冲老弟,也轮不上宋江啊!”
林有德大喜,又吩咐杀猪宰羊为晁天王接风洗尘,祝贺义军又新添一员猛将。
经众兄弟出谋划策,决定明晚十二点奇袭曾头市。
晁盖要到郓城东溪村去给青石宝塔打扫灰尘,林有德恐晁盖独去有失,便派刘唐与陈善陪晁盖走一遭。
于是,晁盖、刘唐、陈善往东溪村进发。
当晁盖一行到达东溪村时,东溪村一片狼藉,四周无人,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打斗,村民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晁盖三人来到东溪河岸,找那青石宝塔时,却不知去向。
晁盖三人又来到西溪村,见一千多斤重的青石宝塔又被搬到了西溪村河岸。
晁盖大怒:“待我将宝塔托举,搬回东溪村后,再找这些鸟人算账!”
话音未落,西溪村人联合一群捕快手举砍刀冲过来。
三人纷纷拔出武器迎接,刘唐护住晁盖:“晁大哥,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人多,又请了捕快帮忙,我们先撤出去再作理论。”
在刘唐与陈善的协助下,晁盖终于撤出了西溪村。
晁盖四处打听东溪村人下落,货郎肖三娃倒是提供了一个有价值的线索:“自从那西溪村来了大金便衣后,何大肥猪便趾高气扬,三天两头找东溪人的麻烦,这不,今天一大清早,西溪村人、大金便衣、郓城捕快等联合起来,先是暴打东溪村人,将东溪村人全部打跑了,就将青石宝塔搬到西溪河岸了。”
陈善感到莫名其妙:“晁大哥,这个青石宝塔,为何东溪村与西溪村都要抢夺呢?”
晁盖就向陈善讲了青石宝塔的故事:
晁盖是土生土长的东溪村人。
东溪村与西溪村相隔一条溪河,河东为东溪村,河西为西溪村。有一年,西溪村突然闹鬼,搞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西溪村有个大财主,因长得满脑肥肠,江湖绰号“何大肥猪”。这何大肥猪找西溪村民凑钱雕琢了一个千多斤重的青石宝塔,放在西溪河岸,并请江湖驱鬼大师作法,从此以后,鬼怪就被驱往东溪村,因为鬼怪被青石宝塔镇住,不敢回西溪村了,就会长期停留东溪村。
晁盖大怒,就将青石宝塔托举,搬到了东溪河岸,将鬼怪又驱回到西溪村,因此,晁盖得了个江湖绰号“托塔天王”。
可如今,西溪村人听说东溪村的晁盖死了,觉得有可乘之机,就联合大辽便衣、捕快将东溪村人全部打跑,又搬回了青石宝塔。
刘唐立即怒发冲冠:“晁大哥,我是赤发鬼,所有的鬼都怕我,这样吧,等我们找到了东溪村人后,我们就去把青石宝塔扔进河里淹没了,以免东溪村与西溪村长期发生械斗。”
晁盖望了望西溪村方向:“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正有此意。”
三人寻找到黄昏,终于在大庙村山洞里找到了东溪村人,东溪村人见晁天王回来了,高兴极了,恨不能敲锣打鼓迎接。
晁盖要求村民都回到东溪村,没有必要长期躲下去,有他晁盖罩着,大家还怕什么呢?
于是,村民都跟着托塔天王晁盖回到了东溪村。
黄昏,晁盖带领村民们拿着弓箭埋伏在西溪河岸,让刘唐与陈善为村民压阵。
晁盖托举青石宝塔向河心走去,走到深水区时,晁盖将青石宝塔扔进了河里。
西溪村人带着大金便衣与捕快冲到河岸时,被东溪村人乱箭射回。
晚上,东溪村人摆了百家宴,一直沿着东溪河摆放,庆祝他们村里的大英雄死而复生。
吃过百家宴,又燃起了篝火,熊熊火焰映红了东溪河。
晁盖找来东溪村村长、西溪村村长、西溪村大财主何大肥猪,四人共同签订了和平共处友好协议,严格遵守协议中的和平共处八大原则。
晁盖、何大肥猪、东溪村村长、西溪村村长等四人,都在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指纹。
协议规定,以后谁违约,谁就承担后果,谁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处理完村中问题后,晁盖、刘唐、陈善等三人就告辞了东溪村民,就要回到义军军部。
因为晁盖心急如焚,晚上还要攻打曾头市呢。
第八十六章激烈夜战
对于夜打曾头市,看看林有德与呼延灼是怎样的排兵布阵吧:
东大寨:林冲、扈三娘、陈善等率领冷枪营3000人马;
南大寨:鲁智深、周通、刘唐等率领月铲营3000人马;
西大寨:晁盖、徐宁、韩涛等率领老兵营3000人马;
北大寨:武松、孙二娘、张顺等率领打虎营3000人马;
正中总寨:卢俊义、月儿、时迁等率领警卫营3000人马;
大刀关胜率领2000人马负责五路人马的接应与联络。
另外,五路人马由卢俊义任总指挥。
林有德与呼延灼驻守军部,以防西夏、大辽、大金的偷袭。
自卢俊义、关胜、晁盖入伙义军后,义军已有十万之众,这一次攻打曾头市,只调遣了一万五千精锐之师。
兄弟们饱餐一顿后,便悄悄摸向曾头市,五路人马埋伏在预定位置,晚上十二点整发起总攻。
轰天雷凌拯又率领300老兵推来了特大火炮,五路人马以火炮巨响为号令。
晚上十二点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曾头市正中总寨楼门被轰踏陷落。
五路人马喊杀声响彻云霄,回荡在曾头市上空。
先来看看东大寨战况:
大约晚十点左右,陈善与冷枪营十名兄弟化妆成曾头市喽啰,混入东寨。
陈善等在黑暗角落秘密侦察,发现守东大寨门的喽啰有五十名,其中,弓箭手三十名,刀斧手二十名。寨门边还设置了暗道机关,飞弩、陷阱、套索等花样还不少。
陈善是这样计划的:在晚上十一点五十分,五个兄弟搞调虎离山之计引开五十个守门喽啰厮杀;三个兄弟破除暗道机关;两个兄弟开寨门;他自己进行全面策应和处理突发情况。
陈善等用十分钟砍杀了守寨门喽啰后,正是十二点正,随着一声晴天霹雳,陈善等打开了寨门,林冲与扈三娘冲入寨中厮杀。
驻守东大寨的是曾头市武术教练苏定与曾花,苏定是一员猛将,前文已有叙述,就不哆嗦了。曾花也是一员勇猛女将,只是今晚外出未归,错过了这场精彩而激烈的战斗。
一声惊雷惊醒了睡梦中的苏定,苏定慌忙披挂上马,向寨门而来,由于打马狂奔,没有注意脚下地面,哪知陈善等已破了暗道机关,苏定见前面有一大坑,急扯马缰绳,但为时已晚,那马收脚不住,连人带马跌入陷阱中,陈善眼疾手快,按了连弩机关,可叹苏定,被史文恭诱骗至曾头市任武术教练,竟死于自己设置的暗道机关。
林冲、扈三娘、陈善等冲入敌群,敌群中暗藏许多大金武林高手,但相对于苏定与曾花来说,又低了一个档次。
因此,东大寨的战斗很快结束。
林冲、陈善指挥兄弟们打扫战场、搬运粮草等物资;扈三娘负责巡逻防患,以防小股埋伏之敌偷袭。
搬完了物资后,林冲、陈善等安抚寨外良善市民,发放寨内收缴钱粮物资。
确定寨内无良善市民后,放火烧了寨栅。
再看北大寨战况:
那北大寨依山傍水,地形险要而复杂,易守难攻,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林有德与呼延灼派武松啃这块硬骨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武松、孙二娘、张顺暗中侦察了北大寨地形后,决定兵分三路,第一路佯攻北寨正门,从正面吊桥冲锋;第二路绕到后山出奇兵,攀登悬崖峭壁出其不意攻入北大寨;第三路渡河进攻水岸。
由孙二娘在正面佯攻寨门,由武松率领敢死队攀登悬崖峭壁,由张顺渡河进攻水岸。
张顺在北大寨对岸准备了许多竹筏,准备用竹筏渡河作为诱敌之幻象,趁敌注意河面竹筏之时,另一部分兄弟们钻入水底过河,出其不意进攻寨门守敌,配合孙二娘打开寨门。
从晚上十点钟开始,武松与敢死队员们开始攀登悬崖峭壁,攀登过程中,坚硬的岩石磨破了队员们的手掌。
月光朦胧,天上有几颗暗星在闪烁,队员们凭感觉与坚强的意志在攀登着悬崖,一不小心,摔下去就要粉身碎骨。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艰苦攀登,终于在晚十一点半攀上了山顶,利用这半个小时的宝贵时光,队员们解决了北大寨后山所有的敌特与暗哨。
解决完了零星敌特与暗哨后,队员们匍匐在密林里等待信号炮响。
晚十二点整,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武松、孙二娘、张顺三路人马一起冲杀向北大寨。
北寨守将是曾弄大儿子曾涂、大金特务营头曾阿铁(化名)。
这曾涂与曾阿铁皆有上乘武功,皆是曾头市的勇猛之将。
守后寨的是大金特务营头曾阿铁,他正披挂上马准备迎战,突然背后有义军杀来,曾阿铁调转马头,与武松狭路相逢,曾阿铁挥舞三尖两刃四面八环钢叉疾扫,武松挥舞戒刀步战。斗了五个回合,武松手起刀落,砍掉了曾阿铁马头,曾阿铁飞马下地与武松步战,斗到二十余合,武松卖个破绽,曾阿铁欺身而进,武松斜刺里一刀,曾阿铁后退不及,被武松一刀毙命。
武松杀了曾阿铁,指挥队员们向中寨淹杀,正遇上孙二娘与张顺二人大战曾涂,武松大喝一声,飞身跃起,将曾涂砍翻于马下。孙二娘又对准曾涂补了几刀,曾涂方死。
其余守敌四野逃散,武松也不追击,任由残兵败将逃命去也。
拉走了北大寨军需物资后,又劝其北大寨良民搬迁出寨,并发放搬迁物资。
北大寨成为空寨后,张顺举火烧了北寨。
且说正中总寨守将原是曾弄与武术教头史文恭,曾弄被武松捶死后,史文恭独挑重担镇守总寨。
但今晚的史文恭,遇上了他的克星卢俊义。
这说来话长,卢俊义与史文恭是师兄弟关系,卢俊义是师兄,史文恭是师弟。
卢俊义念及同门之情,劝史文恭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不要忘本做了大金的奸细,史文恭却大骂。
一边骂一边暗中用脚踢藏于马镫中的暗箭,卢俊义眼疾手快,伸左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暗箭,卢俊义勃然大怒:“果然是小人,用的竟是下三滥!”
卢俊义手指扔飞箭,飞箭正插入史文恭眉心。
史文恭负痛挺方天画戟拍马直取卢俊义。
第八十七章一妻二妾
卢俊义挺黄金矛来迎,只一矛,便结果了史文恭性命。
打了曾头市,义军名声大振。
今夜的天空无一丝云彩,难得的月华夜,难得的休闲夜。
连续的征战,让林冲疲倦至极,他已沐浴更衣,来到原野漫步,享受月光的轻抚。
他看着河水波光粼粼,月光在水面上撒满了银白的光芒,这时,一双柔柔的玉手抱住了他的腰,他微笑了:“三娘,你也学学这轻柔的月光么?来这般的缠绕?”
背后的她默不作声,只是抱着他的腰,他突然觉得全身像通电般湧荡了一股暖流,当他转过身时,他惊讶了,原来是蓉儿。
蓉儿望着他惊讶的脸:“一年前,我舍弃了易容门,随你征战,随你奔波,你明白吗?”
他忽然觉得月光下的蓉儿是如此美丽动人:“蓉儿,我欠你太多······”
蓉儿伸出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这我知道,你与三娘恩爱有加,她是你的完美的妻,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做你的妾······”
他牵着蓉儿的手,与蓉儿一起坐在河岸:“蓉儿,你做我的妾,委屈你了,像我这样征战奔波,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
“我已对生死无所畏惧,只要能看见你,这是我的心意,你告诉我,你心里想着我么?”蓉儿的话语像如水的月光一样轻柔。
“我的梦里梦外都有你,蓉儿,我有时在强力克制,我是怕三娘伤心。”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蓉儿将头埋进了他心怀。
“啊呀”,忽然,不远处的树影下,一个姑娘轻轻的咳了一声,他与蓉儿吃惊不小,都站立起来望向那树影处,那姑娘在月影下一晃动,就消失在树丛里。
“好像是月儿?就是那个与三娘长得一模一样的月儿,也曾是我易容门的姑娘。”蓉儿又像对他说,又像在喃喃自语。
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三娘问:“怎么了?失眠了?”
“嗯,是啊,我影响你睡眠了?”他回答。
“想蓉儿了吧?”三娘忽然问他了。
“我有你就够了呀,你也是青春正芳华,你今年21岁,正是成熟的花蕾······”他有些惊慌失措了。
“我不是说的这个,你误会了,蓉儿是多好的姑娘啊,在土林魔城还救过我的命呢!你若喜欢她,就娶了她吧。”三娘说得很平静:“这乱世之中,人如白马过隙,今天生,明天不一定活,就像当初,宋三郎想把我囚禁在他身边,我还不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挣脱缰绳跑了。想想我的经历,将心比心,只要蓉儿有心,只要你愿意,娶她做妾又有何不可呢。”三娘表情很自然。
他沉吟了一会儿:“今晚的事,你都知道吧?”
三娘是毫不掩饰一切的女人:“我还知道另一个姑娘,想与你偶然约会,却晚了蓉儿一步,这个姑娘为我撑持了一年队伍,我想,我们今生有缘,你心里也装有她么?你不用回答我,一切都写在脸上了,你既然容纳了蓉儿,还不能再装下一个月儿么?也一并娶了月儿吧,即使有一天,我们三个中,假如有两个战死沙场,至少你身边还有一个,也不至于寂寞孤独。”
他已是泪流满面:“女人,不应该卷入战争,这是对你们不公啊!”
“动荡的岁月把我们推向了战争,像我们扈家庄人,不组织自卫力量不能活,宋三郎又图谋我们扈家庄钱财,还将我们扈家庄98口人残杀;至于月儿,从小就成了孤儿;至于蓉儿,其父母也死于战乱······”三娘已是泪如泉涌。
他擦拭三娘眼角泪痕:“我要给你补办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三娘握住他的手:“不是我一个,是三个。”
他才想起三娘说过的话:“就依你的,一妻二妾。”
还得请媒人啊,这无媒不成婚啊。幸好当地有现成的媒婆,林冲将这一妻二妾之事向媒婆说了,这媒婆收取了跑路费,按照程序先找扈三娘谈,扈三娘反正是逢场作戏补个程序而已。
再找蓉儿,蓉儿早已表明了心迹,只是羞红了脸,嫣然如粉色桃花,就这样默许了。
最后,媒婆找到月儿,月儿就拿了脸色:“哼,这还得从头说起,让他林冲说清楚,这是唱的哪出戏?”
媒婆回转去找林冲,林冲不在,三娘问:“月儿拿脸色了?”
媒婆拍了拍大腿:“是啊。”
“这事交给我好了,您先回吧,三天后到我这儿来问消息。”扈三娘给了媒婆一套新衣衫。
媒婆告辞先回。
又是一个皎皎月色夜,三娘递与林冲一个崭新的竹篮:“今晚好赏月,你先去河边石桌摆上月饼,我随后就来。”
林冲自去了。
三娘又找到了月儿:“今晚月光浩荡,适合赏月,月儿妹妹,你先去到河边石桌等我吧,我随后就来。”
月儿自去了。
当月儿到达河边时,见林冲坐在石桌边,傻傻地望着河里那波光粼粼。
月儿正欲动身离去,忽然一双大手抱住了她,月儿想挣脱,却软弱无力。
“月儿,来就来了,为什么要走呢?”他让她坐在石桌旁。
“你无耻!为什么现在才来?你不知道吗?每个灿烂的月华之夜,我就要来河边,越是这样的夜晚,我越感孤独寂寞······”她望着他,恼怒中隐藏着无限的幸福。
“月儿,能讲讲你的身世嘛,哦,不,你愿意讲就讲,不愿意讲,就只当我没有问过。”他看着月儿羞红的脸颊。
那晚,月儿讲了很多很多。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黄蓉门主替三娘代管红锦营吗?”月儿脸上写满了天真。
“这个,我不大好猜,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的。”他一头雾水。
“因为三娘像极了我那失踪多年的双胞胎姐姐。”月儿望了望天上的月娘。
“哦,那么,你今年也正好21岁了吗?”他问她。
“唵,今年正好21岁了。”月儿将头凑过去,他把她的头抱在心怀。
三天后,媒婆再去找月儿,月儿的脸上写满了羞怯,媒婆便高兴而归,向他作了回复,他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娘。
儿子要办喜事了!林有德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林有德将儿子举办婚礼的事委托孙二娘去张罗,这孙二娘自然是喜不自禁。
而林冲好像做梦一般,被这突如其来的喜事砸晕了头。
第八十八章梁山换主
就要过喜事了,林冲还有一些程序要走完,他首先得去买三个金钗。
他不知道选什么样的颜色?
“三娘,我要买金钗了,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呢?”三娘正在院子里习练她的红锦套索,套索飞腾处,带起了一朵紫色野花,那朵紫色野花飞落在他的肩头,林冲拿着野花,立即明白了三娘心思。
林冲来到作战部探讨室,蓉儿正在绘制地图。
“蓉儿,我要买金钗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呢?”林冲看着地图。
蓉儿婉然一笑,指着窗外粉色的桃花。
“我明白了,蓉儿。”
最后,林冲找到了月儿,已经是晚上了,又是一个皓月当空夜,林冲在河边才找到月儿:“月儿,我要买金钗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呢?”
月儿指了指潺潺流动的河水,林冲低头一看,河水里有瓦蓝瓦蓝的天空:“好的,月儿,我给你买晴朗的天空一样的,那是美丽的、纯净的、在你心里是没有杂质的。”
为了买这三种颜色的金钗,他跑了好几个城市的金银首饰店。
买来了金钗,他亲自为三娘、蓉儿、月儿插入发簪,他欣赏着,三位娘子又貌美了几许。
其他准备流程,林冲只好交付孙二娘去办理了。
那热闹的婚礼场面,且不提了。
话说这义军的迅猛壮大,成了高俅的一块心病,更让他始料不及的是,20年前那个死了的林有德,居然还活着。“20年前,我若不与大辽合作,恐怕这个太尉府的一把手,就不是我高俅了,一定是林有德。”他知道他已浮想联翩了:“那些年,人人都嘲笑我是个破落户,破落户又怎么了?我一个破落户照样可以做太尉府的一把手。”
而这次,林有德打下了曾头市,无疑扇了他一耳光,他认为。
他越想越气愤,便让心腹跑一趟梁山水泊,约宋江吴用到京城秘密议事。
宋江吴用到了京城,见面地点仍旧是老地方。
高俅看门见山:“如今林有德、呼延灼做大,梁山水泊已是望尘莫及,这次曾头市武林大会,武松又捶死了曾弄,呼延灼又帮林有德挖走了梁山水泊最猛的两员大将,卢俊义与关胜,从此,林有德马战有卢俊义、关胜、林冲;步战有武松、鲁智深、李逵。这样一来,林有德、呼延灼羽翼成亦。我约二位来的目的,主要是有一个很好的计划,计划用梁山水泊的力量打垮义军的力量,当然,后勤保障方面我可以给你们想办法。”
宋江有些为难:“这个有点不好办啰,义军中有很多是我梁山水泊走出去的,我宋江与他们无冤无仇,何况,义军为大宋做了不少贡献,口碑良好,我宋江去打他们,不是要背千古骂名吗?”
高俅望了望宋江:“你傻啊!谁叫你打梁山水泊旗号了?我都安排好了,梁山水泊与地狱门合兵一处,就打地狱门旗号,明里是地狱门无鬼门主挂帅,暗里是你宋江在操纵无鬼门主。”
宋江想了想:“那就干呗。军师你觉得呢?”
吴用看了看高俅期待的眼神:“干就干吧,反正是富贵险中求。”
这地狱门加上梁山水泊那点人马,也不过七万多人马,如果说明里暗里找义军打,也没有胜算,宋江、吴用、无鬼门主的心里,也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双方还没有打起来,义军的暗探早获取了情报。
宋江抽调了四万人马,与地狱门一万人马联合,组成五万人马的偷袭大军。
这五万人马还在半道上,就遭到了义军的伏击,宋江吴用等落荒而逃,连夜赶回梁山。
宋江见寨门紧闭,大喝:“本寨主回来了,怎么还不开寨门?”
这时,寨墙上飞箭如雨,直向宋江面门而来,幸有花荣、王英、解珍、解宝等挥舞兵器拼死相救,宋江才免遭飞箭射杀。
寨楼上,晁盖指着宋江大骂:“这梁山水泊容不得小人霸占,我今已收回,以前我待你不薄,你却背后放冷毒之箭,你还有什么话说?”
宋江惊骇:“晁盖不是被毒箭射死了么?怎么反倒抢了梁山水泊?”
吴用也摸不着北:“这又是不按常规出牌,晁盖既然夺了梁山水泊,此地不宜久留,防林有德前后夹击,我们现在只有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了地狱门,抢了地狱门地盘,暂且容身,再徐图大计。”
宋江依照吴用计策,向地狱门杀了个回马枪,灭了地狱门,地狱门无鬼门主,在混战中被乱箭射死,数千门徒投降,宋江又多了数千人马,宋江无奈,只得当了地狱门门主。
宋江万万没有想到晁盖,乘梁山水泊空虚,借了林有德三万人马抢占了梁山水泊。
再说晁盖,从宋江手里夺回梁山水泊后,决定将寨主之位还给林冲,林冲推辞不过,只得答应了晁盖的要求。
晁盖厌倦了江湖纷争,寻了一个去处,过隐居生活去也。
自此,林冲当了梁山水泊寨主,扈三娘为第一压寨夫人,蓉儿为第二压寨夫人,月儿为第三压寨夫人。
三位压寨夫人兼任军师。
林冲要卢俊义回到山寨,林有德不放,要卢俊义留在军部担任副将军。
经副将军呼延灼建议:北旱寨守将关胜,南旱寨守将徐宁,西旱寨守将鲁智深,东旱寨守将武松,北水寨守将张顺,南水寨守将阮小二。
林有德、呼延灼表示:梁山水泊归属于义军管理范围,并不是以前那样独立的山寨。
林冲担任寨主的第二天,携同三位压寨夫人,检查了梁山水泊四大旱寨、两大水寨,发现有好多地方需要修复加固,尤其是那些残垣断壁、水泊沿岸垮塌之处。
忙碌了一天了,晚上该休息了。
吃了晚饭后,林冲将蓉儿与月儿指派到孙二娘处,协助孙二娘整理寨务。
林冲便请扈三娘到内室谈谈:就是关于李逵的奇遇故事,因为林冲要请李逵回山寨,怕扈三娘因扈家庄砍杀事件找李逵寻仇。
林冲讲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后,扈三娘算是听明白了:“既然李逵被宋江利用,我就不怪罪李逵兄弟了,我现在是压寨夫人了,应该顾全大局,放心吧,我是不会给山寨添乱的······”
“那好吧,我明天就派人接李逵兄弟回山寨。”扈三娘的大度,是林冲始料未及的。
第八十九章恶人下场
阮小二传来消息:五大恶人在赤鬼湾聚集。
林冲召集锄奸队议事:“五大恶人在赤鬼湾出现,可派五个兄弟前去除之,谁愿往?”
立即走出五个兄弟来:
“洒家愿往,杂碎恶人狗头!”鲁智深挥舞禅杖。
“我就等着这一天了。”武松握着拳头。
“恶人不除,边境一天不得安宁。”张顺手握夺命鱼叉。
“我这条红锦套索好久没有套狼了,让它执行一次任务吧。”扈三娘挥舞着红锦套索。
“我这把鬼头刀专剃鬼骨,它很想去剃一剃哦。”孙二娘肩扛鬼头刀。
鲁智深、武松、扈三娘、孙二娘、张顺向赤鬼湾进发。
这五大恶人从苦寒之地来到中原后,作恶多端更甚。
黑漆自吹黑夜是他天下;
马日馗自擂天下无马;
大漠一狼夸下海口:“有一狼,就无看家狗。”;
大漠二狼大言不惭:“有二狼,好人命不长。”;
大漠三狼整天狂啸:“有三狼,谁敢喝肉汤。”
这五大恶人整天四处游荡,除了给奸细当保镖,就偷鸡摸狗、私闯民宅,杀人抢劫、奸淫妇女。当地百姓对五大恶人恨之入骨。
当地百姓多次告到县衙、府衙,县衙府衙多次派捕快捉拿,只因五大恶人武功高强、行踪飘忽不定、再加上西夏派遣暗哨众多,捕快未出发,就已泄露了消息,五大恶人早已转移了窝藏地点。
有道是,盗亦有道,这官府捕快抓捕江湖恶人的经验,相比于江湖正道英雄抓捕江湖恶人,就相差太远了,下面来看看梁山好汉武松、鲁智深、扈三娘、孙二娘、张顺五位绿林英雄是怎样除恶的。
这五大恶人每天为非作歹的这么玩,玩得有些腻歪了。
那黑漆白眼一翻腾:“每天这样搞,我们也不缺钱了,你说,这钱存这么多,中逑用啊,还不如来个超刺激超新鲜的玩法。”
马日馗贼眼立即发出了亮光:“愿闻其详。”
大漠一狼拍着巴掌:“英雄所见略同。”
大漠二狼尖声怪笑:“黑怪有奇招。”
大漠三狼翻着筋斗:“又有好玩的了,又有好玩的了。”
黑漆毕竟老奸巨猾,善于吊人胃口:“我们来搞一个赌约,我们五个人,每个人出一万两银子,大家放心,这五万两银子,不会落入我黑漆的腰包,这儿有一个铁箱子,这五万两银子锁在铁箱子里,我们每个人上一把锁锁箱子,钥匙嘛,自己保管自己那把锁的钥匙。这赌博的项目嘛,自己选,我黑漆自选项目是,我在明天天亮前洗了南城的钱庄,如果我干不了,那么,我这一万两银子就让你们四个中能够完成赌约的人分掉,众位亲家,意下如何啊?”
马日馗鼓掌欢迎:“有趣!”
大漠一狼拍着肚皮:“新鲜!”
大漠二狼摇晃着臃肿身躯:“要得!”
大漠三狼摇头晃脑抓耳捞腮:“支持!”
黑漆嘿嘿一笑:“各位,报项目。”
马日馗做了个盗的动作:“我早已盯上了赵员外那一百匹上等宝马,我明天天亮前弄来。”
大漠一狼做了个绑的姿势:“张都监的夫人,是张督监的心肝宝贝,值钱吧,张都监一定拿钱来赎,我明天天亮前弄来。”
大漠二狼做了个摸的手势:“钱富商家有银票,我只取一张十万两的,明天天亮前给大家欣赏。”
大漠三狼做了个撬锁的演示:“蔡富商藏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在保险柜里,被我偷窥多日了,明天天亮前拿来,保管你们眼睛在漆黑的夜里发亮。”
为瓜分输家的一万两银子,五大恶人各有各的恶意、各有各的鬼胎。
黑漆花了些银子,雇了一架马车和两个搬运工,打算用马车来运输钱庄里的钱;
马日馗使铜板买了几十个肉包子,雇了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叫花子,让叫花子去草料场放火,事成了,三个月肉包子管够;
大漠一狼买通了张都监夫人的情夫,骗张都监夫人到其情夫家,轻而易举绑走张都监夫人;
大漠二狼买通了钱富商的大管家,准备偷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出来;
大漠三狼雇佣了一个开锁匠,晚上偷偷摸摸将门锁、保险柜锁一并都开了。
晚上,黑漆摸入钱庄,将值守柜台的保卫全部打死了。
搬运工进来装银子,银子装了二十麻袋,搬运工将麻袋扛上马车,装了满满一马车。
路上,黑漆喜气洋洋哼着荤掉儿,正哼得意之处,一把戒刀架在脖子上。
黑漆定睛一看,见是自己雇佣的马车夫:“哎呀,车夫,你要银子,我给你一麻袋就得了,何苦要突然袭击我?”
马车夫冷笑一声:“我不是马车夫,我也不要银子,我是武松。”
黑漆一听“武松”二字,吓出一身冷汗,偷偷拔出身上的匕首,向武松腹部刺来。
武松速度更快,黑漆匕首离武松腹部一寸远时,黑漆人头早已落地,武松用刀背将匕首打出三十丈远。
马日馗见草料场火起,赵员外带领庄丁都去救火了,马日馗放出了那一百匹宝马。
马日馗一路唱着大漠情歌,别提多高兴了,突然,路边草丛里飞出一禅杖,将马日馗扫落马下,一个胖大和尚脚踏马日馗肚皮:“马贼,我让你死个明白,我不是叫花子,我是你爷爷的爷爷鲁智深。”
马日馗心想:“完了,碰上冤家对头了。”马日馗暗暗摸出飞针,向鲁智深面门射来,鲁智深早有防备,侧身闪过,就在这空档,马日馗翻身逃跑。
“哪里能逃?”鲁智深猛扔禅杖,打在马日馗头上,顿时,马日馗脑浆崩流,一命呜呼!
大漠一狼见情夫骗出了张都监夫人,摸着张都监夫人脸蛋淫笑不止。
突然,一条红锦套索套住了大漠一狼脖子,大漠一狼望着情夫:“你这厮,怎学了这本事?”
情夫揭下面膜皮:“你瞎了狗狼眼,我是梁山水泊第一压寨夫人扈三娘。”
大漠一狼摸出飞刀,扔向扈三娘,扈三娘伸左手接住了飞刀,反手一打,飞刀打在大漠一狼眉心。
扈三娘猛力一拉绳索,大漠一狼离地而起,口吐舌头,气绝身亡。
大漠二狼正要伸手接大管家手里的银票,大管家突然开口:“梁山水泊锄奸队员孙二娘让你死个明白。”
大漠二狼吃了一吓,拔出背上砍刀就上,孙二娘用鬼头刀磕飞了大漠二狼砍刀,绕到大漠二狼身后,砍下了大漠二狼人头。
大漠三狼见开锁匠取出了保险柜里的夜明珠,就伸手来拿,开锁匠左手拉住大漠三狼伸过来的手,右手拿着开锁钢钎插进大漠三狼心窝:“让你死个明白,我不是什么开锁匠,我是梁山水泊锄奸队员张顺。”
五人铲除了五大恶人,在赤鬼湾湾口集中,准备明天攻打赤鬼湾。
第九十章琼英花容
武松、鲁智深、扈三娘、孙二娘、张顺、阮小二等六人联合,终于端掉了西夏奸细潜伏点之一的赤鬼湾。
武松、鲁智深、张顺、阮小二等四人回梁山水泊暂且不提。
却说扈三娘与孙二娘接到飞鸽传书:迅速去救两个女子。
这是两个绝色女子,云鬓花容,有十分姿色,似那蓉儿的素淡,没有涂朱抹粉、皮肤之白、其白如玉、光洁柔滑;又似那三娘、月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又有蝉鬓低垂、黛眉轻扫,面似梨花。
其二女家住河北燕子阡。
女儿年方十六,父亲早死,随母度日,姓仇,名琼英。
母亲甄氏,名丹,年方三十五岁。
怎奈孤儿寡母,只有母女同居。
偶一日,山贼田虎路过燕子阡,正值五月上旬,天气燥热,田虎便昼热伏、夜凉出。
是夜,田虎路过一家独门小院,只听得房内柔声细语,似甘泉,又如涓涓细流,田虎惊异:半辈子没有听得这样的甜言蜜语!
田虎心想:此声温语蜜甜,必是佳人对话!
田虎拔出靴里匕首,在泥墙上戳了一个小圆眼,把一只贼眼向内张望,只见房内灯火通明,甄氏横卧在床,女儿琼英在为母亲按摩,由于甄氏大小事务操劳,腰腿酸麻。
那一对母女花容月貌,看得田虎垂涎三尺。
可恶山贼田虎,掏出腰间细软管,吹进了一股魔烟,母女慢慢昏厥。
田虎在庄里偷得一辆马车,将琼英母女连夜搂掠上了晃荡山贼寨。
且说田虎搂掠了两个美人儿,高兴至极,杀猪宰羊庆贺。
喽啰们争先恐后敬田虎的酒,恭喜寨主弄来两个压寨夫人。只要有兄弟敬酒,田虎是来者不拒,田虎一口气喝了十八碗烧酒。
田虎已烂醉如泥,趴在大排桌上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待田虎醒来,早已是日上三竿。
田虎酒醒了,才想起内房中还绑着两个压寨夫人,急忙进房松绑,要急急行那禽兽勾当。
刚刚割了绳索,那甄氏拔出暗藏匕首,闪电般割了田虎裤裆里那玩意儿,那田虎惨叫声连连,一头撞出窗外,呼唤喽啰们上前厮杀。
那甄氏揭下面膜皮:“我是梁山水泊锄奸队员孙二娘是也!”
那琼英姑娘也揭下面膜皮:“我是梁山水泊第一压寨夫人兼锄奸队员扈三娘是也!”
田虎疼痛难忍,骑着快马逃走了。
喽啰们吓得纷纷投降,扈三娘也不想杀人太多:“有愿意上梁山的,跟着我扈三娘上梁山,有愿意回家的,领取路费回家。”喽啰们都愿意上梁山,乱世年月,单打独斗不好活命。
扈三娘烧了贼寨。
扈三娘与孙二娘救下了甄丹与仇琼英。
原来甄丹虽三十五岁,却保养得像三十岁以下的,生得丰满身躯,亭亭玉立,守寡已10年了,只因见女儿可怜,不肯改嫁。她给女儿拜了一个武功高强的老尼太,女儿六岁开始练功,已历十年,甄丹习练拳脚枪棒也有18年有余。那晚,要不是田虎吹了魔烟,甄丹与女儿仇琼英也不会被绑,甄丹也不会因被绑而弄得狼狈不堪。
又幸好林冲在晃荡山安排了哨探,才飞鸽传书派扈三娘与孙二娘救人。
那仇琼英遗传了甄丹的美人身坯,比甄丹还要貌美数分。
当晚,扈三娘与孙二娘住到琼英家,在月光下,四个女人叙话良久。
月光下,只见画帘半卷,玉树临窗,又见窗外斑竹数竿,盆花开放热烈。
扈三娘慨叹:“果然燕子阡风物不俗!”
孙二娘惋惜:“可惜这样的地界儿,甄丹姐姐的相公早逝。”
扈三娘与孙二娘正在闲叙,但见仇琼英梳妆打扮了出来:轻移莲步,袅袅婷婷,打从厢房走到阳台来,但见,蛾眉淡扫,粉颊轻匀,水煎双目,上着素花衫子,下拖百皱罗裙,牙梳光鲜,云窝素巾。
孙二娘慨叹:“琼英妹儿乃绝世美人。”
甄丹微笑:“只因家内乏人,小女不得时常亲近。”
甄丹又面向孙二娘:“不知这位天仙年邻几何?我甄丹是唤作姐姐还是妹妹?”
孙二娘捧茶敬曰:“我今年34岁,是妹妹。”
这时,桌上摆满了酒肉果品饭菜。
甄丹举杯:“承蒙两位妹妹相救,此生难以报答,我们皆是练武之人,我有个想法,只恐小女琼英辈分不合,不然我们四个义结金兰。”
孙二娘也举杯回敬:“这个无妨,咱们梁山水泊不管父子、母女等辈分,皆称兄道弟,只管结拜便是。”
扈三娘也举杯回敬:“二娘姐姐说得在理,经此一战,恐田虎勾结官府寻仇,甄丹大姐与琼英妹妹不如投靠梁山省事。”
甄丹饮了杯中酒:“我与琼英合计,正有此意。”
于是,四个女人歃血为盟义结金兰:甄大姐、孙二姐、扈三姐、仇四姐。
四女结拜,皆喜笑盈盈。
甄丹拿出四个玉簪:“我相公以前是玉器铺的掌柜,恰好留有四支玉簪儿,我们四姐妹一人插上一支吧。”
四女各自将玉簪插入发梢,这便是义结金兰信物。
扈三娘左耳鬓插了林冲所送婚礼信物金钗,右耳鬓插了甄丹所送义结金兰信物玉簪。
四女聊到夜半方睡去。
第二天黎明时分,四女结伴向梁山水泊而来。
早有哨探汇报至梁山,林冲令杀猪宰羊准备,以此祝贺梁山水泊又添两员猛将。
那甄丹出发前,早已雇佣了一辆马车,将家里的细软物资打包,装了满满的一马车,搬至梁山水泊来。
四女来至寨门前,林冲面带笑容迎接,只是看见琼英母女俩,林冲就看得有些呆了,想不到世间还有两个与三娘、蓉儿、月儿一样的美人儿。
“自黑三郎退出梁山水泊后,这梁山水泊的美女是越来越多了。”林冲心里暗想。
琼英与林冲对望的那一瞬间,琼英立即满脸潮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倒是甄丹老练,说了几句幽默风趣的话,梁山水泊众兄弟鼓掌欢迎,祝贺山寨又添两位武功绝伦的美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