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光柱中的四位，难道你们就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轻轻一跃跨过春猪葛夫身后的‘妖精阵型’，李默用手贴上那看起来好似无垠的光柱。
四象锁天之阵，四象——
阵法这种称呼，除了东方那个地方以外，其他地方可从来没有人这么起名的呢。
除了某个不要脸，以及另外一个曾经现在仍然在当狗的国家。
虎摸着如同实体般的光柱，李默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这所谓的‘四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出意料的话，这光柱里边的存在，才是妖精域真正有着话语权的存在。
毕竟所谓‘春猪葛夫’这类名号的妖精，就算是真的妖精域大军师，他李默也不想对话。
难道要说他李默能跟一头猪打得有来有回吗？
“人类，你想跟我们说什么。”白色光柱之中，一声叹息响起。
“哦？愿意交流了吗？”指尖随手一点，将愤怒的春猪葛夫给禁言后，李默想了想，缓缓道：“你们妖精域，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哼，人类，你是在挑衅我等吗？”但光柱中的存在却似乎误会了李默的意思，怒不可竭道：“这不是你区区一名人类魔术师该提的问题，妖精域就是妖精域，不可冒犯！”
“···”李默陷入沉默。
好像，大概···以前在时钟塔，也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
“我并没有冒犯妖精域的意思。”
李默伸出右手，“但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冒犯的话，也未尝不可。”
只见在那李默的右手之上，一枚四四方方、散发着流光的正方形晶体正在不断的上下沉浮，就像是处于某种液体中一般。而在晶体之中，一块恍若真实、被森林所占据的大陆，正静置漂浮在晶体的最中央出，并且在大陆的四个角，还有着四道上下两端都连接着晶体表面的巨大光柱。
“这，这不可能！”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光柱中的存在突然破音，声音惊恐道：“人类魔术师中除了那位第二魔法使以外，怎么可能还会出现第二位掌握空间力量的人类！”
这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眼前这个人类魔术师一定是使用了暗示魔术——
因为即便是那位魔法使大人对空间力量的造诣，都不一定能破得了他们的四象锁天之阵，然后将整个空间掌握在手中！
——四象锁天，四象锁天之阵。空间只是表象而已，只有‘四象锁天’、封锁一切才是他们真正的手段！
这个魔术师是怎么突破他们封锁的？
听到光柱中的话，李默一时间有些无语起来，扶额道：“我说，刚才你们难道没注意到我头顶的星辰吗？”
辣么大的星辰，你们难不成都被闪瞎了眼，所以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
妖精域这些妖精们，难不成就没有几个心里有逼数的，都是春猪葛夫这种看起来就没什么脑子的货吗···
妖精域之主：哦，我太难了。
“那就这样吧。”
感觉对话已经进行不下去，在调出一股魔力将手中的正方形晶体给加固、并收进体内的默世界后，李默一个闪身，回到了森林之中的时钟塔。
对于这些仿佛出门没带脑子的妖精，他已经完全不指望能问出什么东西来了。
“默桑？”
见到李默回来，布里西桑跟橙子双双疑惑的看向他。
“没事了，我先把你们跟时钟塔大楼一起送回去。”李默摇了摇头，沉吟道：“放心吧，妖精域已经不再是威胁，我会亲自去灵墓下面走一趟的。”
听到李默准备去灵墓，布里西桑脸色一变，道：“可是灵墓中的···”
“放心吧老师，没问题的我。”李默打断了布里西桑的话。
他知道布里西桑担心的什么——
但上一次他之所以被已逝之龙给放逐到了星之海，究根结底只不过是因为他过于弱小、而且没有反抗能力罢了。
可如今的他，默世界中那能够随意调动的无穷魔力、以及五颗‘创世之器’本源星辰，再加上世界开辟之时明悟的那各种至理，到底是谁放逐谁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已逝之龙原本的身体早就已经死去、变成了灵墓，只剩下一条龙魂的它···李默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变态的笑。
抽筋拔屁，红烧清炖···
不怕那坑过他的已逝之龙出来，就怕它不出来！
见李默坚持，‘老父亲’布里西桑便也不再劝他，只好道：“那你早些回来，我在家里做好晚饭等你。”
“···”
微微沉默后，李默脸上突然露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千万别，布里西桑老师您让我来做就好，您是长辈，怎么能让你动手呢！”
不得不说，布里西桑做出来的饭菜，看起来那是一个色泽鲜艳、香气扑鼻，但是那个味道嘛···偏偏布里西桑自己却从来没有意识到——
可能这就是‘自己做的菜永远都是最好吃的’？
左手牵着橙子，李默右手往地面一挥。在经过一阵光影流动之后，那些之前被晃花了眼的魔术师们讶然发现，所有人居然又回到了位阶授予的那间大礼堂内。
轻轻挠了挠橙子手心，又摆出个鬼脸后，李默看向‘如梦初醒’的君主们，“既然妖精域的目标是我们传承科，那么本部刚才的损失报告，整理好后直接送到布里西桑。”
“你们继续，我去一趟灵墓。”
······
冰冷，凄清。
偌大的宫殿廖无人烟，仿若数百年都未有生物曾到来。
死亡，冻结，慈爱，放弃，等待···
等待终结，
这是所有冰雪的尽头。
——这是冰雪与死亡女神的居住地。
亦是牢笼！
“泛人类史的从者，迦勒底吗？”玉座之上，一声叹息遥遥响起。
“只有我了，无论如何，也要···”
“斯露德，希露德，奥特琳德。”
三道手持光矛圆盾、身后有着光翼的身影出现。“在。是您呼唤我吗，我们的神啊。”
“带上所以机体，去一号村子。”
“在那里，来了两名来自泛人类史的孩子。”
第一百四十八章 ‘乖巧’的已逝之龙
在拿出自己刚到手不久、甚至还在热乎着的色位徽章表明身份后，李默一把推开了位于时钟塔地底，通往灵墓的通道大门。
还是那熟悉而又黑暗的甬道——
但这一次，李默却已经不再会如以前一样，好奇的抬起头去看头顶那些发光的晶石了。
“真是无比脆弱的东西啊，当初我还以为是圣晶石呢~”一把丢掉手中那刚刚掰下、却因为用力过猛而不小心碎掉了的晶石，李默面不红心不跳感叹自己当初的无知。
虽然可以发光，但果然只是普普通通的水晶石呢！奢侈到用圣晶石铺满英灵召唤阵的李默如此想到。
一阵从甬道尽头吹来的风，轻轻扑打在李默脸上，让他不由撩了撩头发。“果然我就不适合留长发，如果以后真的回主世界了，怕不是得被我妈打成二级残废？”
一边思考着自己被打出二级残废的画面，一边慢悠悠往甬道的出口飘去，不知为何，李默却是想到了某位‘留长发积蓄魔力’的弱气少年。
学到了解开身体限制器的锻炼方法，以后时钟塔怕是没人敢说他魔术师天赋太低了吧？
一拳Caster埃尔梅罗二世：铁拳警告？
片刻之后，李默终于来到了甬道的尽头。
“啧，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这清新甜美的空气。”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番，又凭吊了自己‘当初’在几个月前某颗树下留下的‘古迹’后，李默直接往灵墓的上方飞去。
投影魔术，启动，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啪——
一个超极超级大的喇叭出现在李默手上，然后李默深吸了一口气，“已逝之龙你个幺儿，赶紧给你小爷滚出来！”
一圈又一圈肉眼可见的音波四散开来，震动的空气让头顶上的岩层也开始抖动、掉落下了些许碎石块。整个灵墓中，都回响着李默的声音。
‘滚出来’~
‘出来’~
‘来’！
‘哧溜’一声，一条身体如同光带一般、背后还长着两只肉翅膀的半透明小龙，从李默脚下的地面钻出，然后往上方的李默飞了过去。
这一幕···颇有一种‘土地老儿，给我出来’，然后从地上钻出一个老头的那种既视感。
今年下半年，中美合···不好意思，下半年好像早就过了。
“是谁，在呼唤吾！”愤怒的声音传来，半透明小龙越飞越高，越飞越大，直至最后平视李默。
然后——
“怎么···怎么是你，人类，你是怎么回来的！？”
极为生动的表情出现在那张半透明的龙脸上，龙嘴张大，一对黑洞洞的鼻孔直视着李默。
李默：“·········”
“麻烦你降低一下高度谢谢，我这个人脾气很暴发起火来我自己都怕，更不喜欢别人用鼻孔看我。”
李默阴沉着脸，原本在见到这头坑爹龙就已经开始变得极为不好心情，在被鼻孔直视后更是一瞬间变得稀烂。
“人类，吾乃已逝之龙，怎可低于人下···”已逝之龙突然停下了例行‘龙之威严’的散发。
不对，或者说，是不敢说下去了。
——因为李默手中拿着的乖离剑已经开始积蓄起了魔力，并且剑尖正直指着他的鼻孔。
李默‘笑靥如花’，止也止不住，“我这个人脾气很暴，可以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已逝之龙‘龙躯一抖’，这一刻求生欲疯涨，果断咧开嘴露出个人性化的‘友好’笑容，并将身体缩回了一开始钻出地面时的大小——
即便是肉体已经腐烂得连一块肉都不剩下，即便它现在已经只剩下了灵魂，它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发出：我热爱生命！
从心，特别的从心！
见到如此‘乖巧’的已逝之龙，李默放下了积蓄魔力的乖离剑，“现在的话，你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小的有问必答，愿为曹家赴···愿为阁下化身走狗！”已逝之龙此刻化身为一台‘疯狂点头’机器，用一秒百次的频率点着头。
李默笑了，这已逝之龙···还真特么是跟土狼一个德行，都是‘此身为剑所成’，不见棺材不掉泪！
但笑容过后，一抹狰狞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我问，你答，其他的我不想听，你懂？”
‘点头机器已逝之龙号’点头。
“灵墓是你的身体变成的，没错吧？”
‘点头机器已逝之龙号’再次点头。
“当初你为什么能把我放逐道星之海？”
‘点头机器已逝之龙号’再次点头。
“···嗯？”
已逝之龙突然反应过来，猛的摇头口水四溅道：“冤枉啊人类大人，两年前放逐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啊！”
李默一楞，随即怒道：“不是你的意思？”
我特么这个受害人都跑回来现身说法了，你跟我说这事不是你干的！？
你跟林被开玩笑呢？
随着李默情绪起伏，山岳般厚重的气势蓬勃而出。像是身上背了上万斤重的铁块一般，已逝之龙整个透明而虚幻的身体都开始往地面落去。
感受到李默那如威如狱的气势，已逝之龙更加慌了，大声自辩道：“真的不是我啊人类大人，那是，那是···”
已逝之龙突然哑住了。
——就像它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可就算已逝之龙只剩下了灵魂，但当初有着两公里身体长度的它，灵魂也比大多数现代幻想种要强得多，谁能强到它连说的胆子都没有？
“是谁？”李默突然好奇了起来，将气势一收，身体落在地面上。
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李默，已逝之龙苦着脸往地上一趴，用翅膀埋住了头，表示自己需要沉默的权利。
但它的尾巴却抬了起来，朝着上方不断耸动。
李默秒懂。
能让躲在灵墓中宅了这么多年，曾经强大无比的已逝之龙却连说都不敢说的存在，除了根源的阿赖耶跟盖亚那两位还有谁？
可他们不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吗？
沉默片刻后，李默用手掰开已逝之龙的翅膀，先是抬头看向上方，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胸膛，认真问道：“哪一位？”
已逝之龙一抖——
这个人类，他居然真的明白我的意识，而且还知道那两位！？
无数光点飘散，像是要崩溃了一般，已逝之龙用尾巴点了点李默。
嘶！
李默瞳孔一缩。
第一百四十九章 已逝之龙对自己死因的现身说法
已逝之龙将脑袋给埋在翅膀下，卷起尾巴轻轻点了点李默。
李默瞳孔一缩。
只是瞬间，他便明白了已逝之龙那‘委婉’的代指。
——如果尾巴指向天空，那么务须多言，自然就是那位‘盖亚’。而指向他自己，那就更是简洁明了了。
阿赖耶！
好家伙，难怪当初的他在爱因兹贝伦强抢阿瓦隆、导致世界线被改变的时候，这货没有派遣卫宫一号二号三号四号这些打工仔来呢。敢情阿人家不是没有发现他，也不是‘放他一马’，而是早就已经计划好，在灵墓这边等着他？
不亏是全人类潜意识的集合体！
“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心中一边在考虑着要不要跑路，李默一边对着已逝之龙开口问道：“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上次放逐我的事儿咱们两清。但是如果我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什么意思？
已逝之龙表示自己真的理解不了区区人类的想法，也不想去理解——但无知却并没有妨碍到它对危险的直觉。
于是已逝之龙再次疯狂的点起了他那修长而梦幻的脑袋。
对此，李默表示非常满意，于是飞速道：“灵墓既然是你身边演化成的，那么妖精域是个什么地方你应该明白吧？”
妖精域？
“这个···这个我···”已逝之龙一愣，然后像是被美杜莎的石化魔眼给定住了一般，整条龙都凝滞下来开始了支支吾吾。
李默脸一黑，怒道：“怎么，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吧？”
蒙谁呢，整个灵墓都是你散落开来的身体，难不成妖精域是长在了你的头顶，所以自己都看不见？
“那个，其实，其实···”已逝之龙愈发的扭捏了，上半身两只小手戳在一起，一副‘对不起’的模样。
李默眼皮一抖，然后从随身空间中掏出了乖离剑，“我劝你善良。”
已逝之龙：“·········”
我挂掉过后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特么是真的不当人子——聊天氛围这么热情，你突然就拿把出把武器来指着我？
我看你特么才是应该‘劝你善良’！
已逝之龙极为愤怒，于是它十分从心的道：“人类魔术师大人，灵墓其实根本就不是因为我的身体而形成，而是在我死之前，就早已经存在的啊！”
“啥？”
李默惊了，整个魔术协会对伦敦地下灵墓的来历，可从来都是因为这条已逝之龙的原因。结果现在人家主角居然亲自下场，现身说法反驳了这个解释？
“你该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不能说的，所以编故事骗我吧？”李默狐疑的道。
已逝之龙又一次将头给缩到了两只翅膀下面，像是‘羞于见人’般捂着脸道：“大人您仔细想想，当初我这龙躯从头算到尾，差不多也就跟你们时钟塔外面的那个建筑一般大小而已···”
大英博物馆？
李默脸上的表情突然就迷了起来，他有点怀疑已逝之龙对大小这个概念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
已逝之龙却是没管李默脸上表情，继续说道：“魔术师大人您想想，光是你们时钟塔的人就在灵墓里面发现了那么多不同的世界，这种即便那些神灵的造物都不一定能达到的效果，是我一条两千多米长的小龙能做到的吗！”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李默想了想后，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已逝之龙的说法——
毕竟不管是在东方还是西方的神代时期内，龙类这种生物，一般可都是属于‘弱小而又无助’那一类别的。
西方还好，虽然有着无数的‘屠龙者’存在，但人家这边的龙类，比如说‘法夫纳’、‘尼德霍格’之类出了名的恶龙，好歹还有着兴风作浪的‘高光时刻’。
——但东方这边的龙类嘛，那就真的惨得不能再惨了。如果真要细数一下的话，那些被当成坐骑，干掉过后用来当成马做‘九龙拉棺’，以及最后的、龙肝凤髓这道名菜，‘高光时刻’？
呵呵，就连四海龙王都得委屈巴巴的过日子，哪还有什么‘高光时刻’，没被专业养殖东方的龙族就该烧高香了！
而且如果换到神代魔术师眼中，龙类也不过就是一高级幻想种而已。也就神代断绝，导致时钟塔的魔术师目光受限而已，不然的话，区区高级幻想种也能形成灵墓这种地底世界？
“那，灵墓为什么会形成现在这个样子？”李默的好奇心突然被勾动上来，巴拉巴拉大堆问题脱口而出，“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你又是怎么死在这里的？”
然后差点没让已逝之龙给犯上老年痴呆。
“我···”
“你什么你，”李默双眼一瞪，杀气毕露道：“你不会想说你连自己怎么死的，死在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吧？”
已逝之龙默默将脑袋从翅膀下抽了出来，开始自闭。
李默：“·········”
难不成我真的就说中你伤心事了？
正当李默伸出手、准备客串一回‘你有故事我有酒’时，已逝之龙却磨磨蹭蹭的开了口——
从心，从心！
“其实，其实我是累死的···”
啊！？
李默瞪大眼睛，似乎想要从已逝之龙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一声叹息响起，已逝之龙抬起头，40°角看向上方那布满晶石的岩层，道：“人类魔术师，你知道星之内海吗？”
星之内海不就是当初你放逐我的那···
不对，李默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你的意思是，世界里侧？”
“差不多吧，”已逝之龙点了点脑袋，沧桑的声音中，终于体现出一丝作为一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的基本素养。
“世界里侧，其实是这颗星球、是现实世界的另一个面。但其实，那也是我族群的所在地。”
“而且星之内海，其实只是组成世界里侧的一小部分而已。”
说道这里，已逝之龙再次深深叹了一口气，道：“灵墓，曾经就是通往星之内海的物理性通道。”
李默有些懵，通往星之内海，或者说是通往世界里侧的物理性通道？
怪不得时钟塔地底的这块区域，居然会这么多的异常，不过——
曾经？
李默有些好奇道：“难不成，你之所以死在这里，其实是因为···”
“没错，当初，我只不过是想回家而已。”已逝之龙点了点头，道：“外神入侵，所有神明纷纷死去，而就在我刚进入通道的时候，星之内海关闭了与现实世界的门。”
所有就累死在通道中了？
听起来还真是个悲剧，真是可怜龙呢···噗嗤~
李默强忍笑意，从随身空间中掏出了两根蜡烛，点燃后放在了已逝之龙的身前。
——真正意义上的点蜡！
第一百五十章 妖精域之主的身份居然是！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不得不说，真是一条相当可怜的龙啊——
毕竟死了都这么久，魔术协会还在挖它的坟呢！
于是在将蜡烛放好之后，李默从默世界中又掏出了一瓶色泽金黄、看起来还散发着淡淡圣光的酒瓶子。
不得不说狮子劫一族真的是十项全能，就连酿酒的人才特么都有！
“龙哥，喝一杯？”
苦酒入喉，苏卡不列！
已逝之龙：？？？
感受到李默手中那充满了光明气息的‘酒’，已逝之龙两只翅膀猛的一扇，身体再次缩小，将自己变成了蚂蚱一般大小的‘袖珍小龙’。
——我特么就一灵体，你拿一瓶光明属性的酒问我要不要来点？
已逝之龙快被李默的操作窒息了。
“额···”
看到已逝之龙的表现，李默终于也是反应了过来，张了张嘴却是一时无言，一股‘玄之又玄’‘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气氛开始蔓延开来。
直至半晌后。
“人类魔···”
“灵墓既然是通···”
“···”
“···”
李默双眼一瞪，“你先说？”
已逝之龙猛的一抖，再次回忆起那被乖离剑所支配的恐怖，十分‘乖巧’的道：“魔术师大人，还是您先说吧！”
你手中的剑都还没收回去，我怎么敢先开口？
“不错，是个懂事的！”
李默满意的点了点头。
用右手摩擦着下巴，李默开口问道：“灵墓既然是通往星之内海的通道，那么妖精域到底又是个什么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李默这几天窝在时钟塔里，突然感染上了一种‘总想盘点什么’的病。而如果还在传承科的话，自然是可以‘盘’樱那小小的脑袋，可现在樱不在身边的话···
李默自然就只能盘自己的下巴了咯。
“其实，那个，”已逝之龙一怔，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怎么下口才好一般，“妖精域那个地方，一开始的时候其实并不在灵墓这里面，而且也并不属于灵墓。”
“你们时钟塔在地底不是有着观测所吗，应该知道妖精域其实跟灵墓一样，都是独立与地面世界的单独空间吧？”
“可灵墓的最下方不就是妖精域吗？”李默面露疑惑，开口问道。
还有个屁的地底观测所，早被他老师布里西桑给拆了！
已逝之龙顿了顿，道：“之所以在灵墓的最下方，是因为那里是两个空间的固定交界处···”
“还是我来说吧。”
正当已逝之龙对李默进行的灵墓知识百科‘科普’时，一道极为清脆、仿若黄鹂般的声音突然响起，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谁！？”
李默猛的抬起头，看向声音发出之地。
“你来灵墓，不就是为了找我吗？”声音越来越近，直到一只踩着高跟鞋、洁白光滑的大长腿，从李默下来灵墓时走的黑暗甬道中踏出。
李默瞳孔一缩。
来者是个女人，是个穿着洁白宫装、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但是在那女人的头顶之上，居然有着两只如同小孩子玩具一般的毛茸茸兔耳朵，正两柱擎天、‘瞪’着所有敢于‘直视’它的人。
继猪精、老虎精、鸽子精过后，又出现一直兔子精？
“你···哪位？”李默一把擦掉嘴角那不经意间流出的口水。
这腿真可爱，哦不对，这耳朵真白！
宫装女人目光一凝，并未回答李默的问题，反而用淡淡的语气对他反问道：“你是九州出身的人？”
四象，九州，妖精···
李默楞在原地，某个之前只是胡乱猜测的想法，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中。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
见李默呆滞，宫装女人眼中一丝怒意流露而出，“虽是学至蛮夷，但既是我九州修士，为何与我天外天作对？”
天外天！？
李默一呆，一时间张大嘴巴，秀出了自己嘴里那洁白的大牙——
“去天外天，那里有着圣人留下的东西！”杨戬在灵基消散时所说的话，依旧还在他的耳边回响。
天外天，又见天外天！
这宫装女人，竟是天外天的人吗？
“天庭还在吗？”李默突然开口，问出一句让眼前宫装女人面色大变的话。
“你怎么知道天庭在天外天！？”这一刻，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宫装女人的眼睛突然变得殷红似血，就连头上耳朵的兔毛，也根根直立起来。
——天庭早已飞升数千年，而九州结界内传承断绝的那群人又只知到天外天是妖精居住的地方，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知道，曾经的天庭位于天外天？
无数念头在心中划过，宫装女人猛地伸出右手往身前空处一捞，一根白色流萤般的飘带悄然出现，并往李默刺了过去。
“慢！”
在飘带即将刺进他的眉心之时，李默飞快的开口道：“是英灵座中的杨戬跟我说的！”
“二郎显圣真君？”宫装女人收回飘带，皱着眉头疑惑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人，真君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东西？”
这个人为什么会遇到英灵座中的杨戬？
李默挠了挠头，对于面前这个未知身份的宫装女子，有些东西让他犹豫该不该说出。“杨戬说天庭飞升了，叫我去天外天找圣人留下的东西···”
最终李默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
思考过后，李默发现自己大概是没有其他选择的。毕竟型月中的天外天这种迷之地点···
闻言，宫装女子脸上的表情开始缓和下来，但一抹悲伤以及追忆的神色，却替换掉了方才的冰冷，“你既然也是九州出身，那么月宫中的嫦娥仙子，应该有听说过吧。”
李默一惊，“你，你是嫦娥！？”
“不，”宫装女人摇了摇头，“我是仙子身边的那只玉兔，也是现在的妖精域之主，兔子主。”
“···”
李默松了口气——
先别管妖精域之主兔子主之类的东西，只要这兔子耳朵的宫装女人不是传说中的那位月宫仙子就行···不然传说中仙人中的第一美女广寒宫嫦娥仙子，长了一对兔耳朵算个什么事？
“你···”看着悲伤追忆混杂一块、泫然欲泣的玉兔，李默突然有些迟疑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正当李默纠结之时，玉兔那双愈加鲜艳的红色眼眸看向了他，“真君他的分身，知道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吧？”
“其实真君他说的天庭飞升，其实也没错，”没等李默开口，玉兔悲伤的道：“圣人们先行飞升，而后天庭在得到圣人留下的线索、并经过所有仙人表决后，决定带着天庭一起飞升。”
“但是，他们失败了。”
说到这里，玉兔脸上也愈发悲苦了起来，“所有的仙人，包括你见过的二郎显圣真君，还有我的嫦娥姐姐，他们都失败了。
而失败的后果，便是跟随整个天庭，一并陨落在虚空之中。”
“留下来的，只有各个仙人洞府中的，那些在平日里就不受钟爱、所以没有被仙人一起带走的宠物。以及我。”
“以及因为贪睡而躲在月桂树上，让姐姐没有找到，躲过一劫的我。”
“天庭，只剩下我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相 （还是没写好，对不起）
“天庭已经没了！！？”月兔的话，让李默懵在了原地。
圣人先行飞升，而天庭众仙根据圣人遗留下来的东西，带着整个天庭紧随其后，却因为飞升失败导致所有人都陨落在了虚空之中？
这也太特么魔幻了，电视剧里边都不敢这么编吧！
一时间，震撼之下的李默怎么也不愿去相信月兔的话。
但却又不得不去相信——
毕竟当初的天外天、现在的妖精域，只有唯独月兔一个，是从当初活下来的人。她没有任何的理由以及立场，用谎言来欺骗自己这个出现在无数年后、甚至可以说跟天庭根本就毫不相干的人类。
而且也只有跟随着嫦娥的她，才会真正的拥有资格、拥有条件，去得知那天庭飞升背后的真相。
你搬家的时候，会带上可有可无，甚至已经丢弃多年不用了的东西吗？
——同样如此，其余仙人洞府中那些没有被带走的精怪们，要么未生灵智，要么便是没有资格，没有了解真相的那个资格。
可那传说中的圣人们，究竟又是飞升去了什么地方？难不成是世界群以外，存在于虚空中另外的那些世界？他们又都留下了什么东西，让整个天庭的仙人都如此的奋不顾身，甚至丧心病狂的将整个天庭都给打包带走，想要一起飞升然后陪葬进去？
可是任李默想破了头皮，也想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唯一能给他答案的玉兔。
玉兔沉默着，头上两只兔耳朵耸拉下来一抖一抖，一时间却也是没有开口。
仿佛是在追忆着，追忆着那些曾经拥有着的东西。
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而她因为一场睡梦，失去了所有。
李默摇了摇头，虽是不忍，但仍是开口，打破了这准备继续沉闷下去的气氛：“天庭···是在什么时间段飞升的？”
玉兔抬起头，细声道：“祖龙归天之日。”
祖龙归天？
祖龙归天！
李默一怔，随即恍然大悟。一直以来那让他疑惑着的问题，而今终于是得到了解释。
——型月世界中神代结束的时间，乃是公元元年，耶稣诞生之年。
可繁荣至极、无数神灵行走于大地之上的神代文明，为何会在突然之间，竟是消失得干干净净，唯独只剩下死亡国度影之国中的女王，半神斯卡哈？
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收获之星’·捕食游星，威尔帕的麾下尖兵，巨神阿提拉对地球的入侵！
地球所有神系VS巨神阿提拉，结果那是相当的简单明了。
第一滴血、双杀、三杀、疯狂杀戮、暴走···
具体情况，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巨神阿提拉一人一剑单骑冲阵，一刀一个神明，进行了一场史无前例、单方面的虐菜。并且在所有出战神系的神明中，完全没有一个能在巨神阿提拉手下走过一招的。
甚至阿提拉还越打越强了。
直至最后，在所有神系都完蛋，愉悦的打出了GG之时，还是盖亚亲自下场，将某个提着‘星之圣剑’的圣剑使找了过来，才结束了这场百分百概率能将地球毁灭的‘天灾’。
那么问题就来了——
东方神系呢？
那个在蘑菇从未出现、却又不可能不存在，不论是在神代前还是在神代后都没出现过的东方神系呢！？
李默不会相信、也绝对不会承认，他堂堂大东方神系，留下无数传说的仙人们，居然会怕区区游星麾下的小小巨神！
直到现在，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天庭飞升于祖龙归天，大秦末年。而神代终结，却是在更后面的公元元年，换算过来，差不多正是刘邦称帝，西汉刚刚建立起来的那段时间里。
天庭已毁，区区留下一个玉兔，对巨神阿提拉的入侵自然是再无能为力。
“在下还有个问题，还望仙子能解惑。”
沉默片刻后，李默再度开口道：“既然妖精域就是曾经的天外天，那么杨戬曾经交代我的，圣人当初在天外天留下来的东西···”
“已经不存在了，”没等李默说完，玉兔便已开口答道。“当初天庭在飞升的时候，那东西便被仙人们一并带走了，而后更是因为天庭飞升失败，跟着一起毁灭在了那场虚空风暴中。”
“······”
被天庭卷走，一起毁灭在飞升失败中了？
李默呆了呆。
杨戬这个····果然分身就是分身，一点也不靠谱！
玉兔紧盯着李默，红着眼睛道：“后辈，你的反应告诉我，你似乎···很想知道当初的圣人们到底留下了什么？”
“是的，”李默顿住，想了想后还是如实的跟她解释道：“当初我召唤出英灵座中的杨戬时，他对我使用了天眼···”
“然后呢？”玉兔突然好奇道。
然后他就炸了···
李默摸着鼻子，极为羞涩的开口道：“他灵基崩溃了，包括留在英灵座中的那道分身也是。”
灵基崩溃！？
玉兔沉默，好半晌后才认真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要知道杨戬修炼的可是圣人门下玄门正宗仙法，即便那只是他留在阿赖耶中，用来充当‘装饰品’的分身，可又怎么能因为只是睁开天眼、看了一眼别人自身就导致自身灵基崩溃？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李默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迷茫，“但杨戬灵基崩溃前，说我，说我可能是某位仙人布局的棋子。”
见到玉兔之前，李默也曾是这般认为——
可天庭已毁，杨戬的说法便已经不再成立。因为那所有的阴谋论，都是需要建立在天庭成功飞升的基础上才可以实现。
至于飞升成功的圣人们？
李默并不这般认为。
首先天庭已毁，谁知道当初型月这边的圣人们飞升时，目标世界是否就一定是自己所出身的主世界？
——主世界中，可是同样有着圣人，涉及洪荒之类的说不定位阶还更高呢！
而且之前在橙子所开启的那场圣杯战争中，从主世界中召唤而来的老祖宗刘彻可是亲口说过，主世界中的圣人早就已经隐世，都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圣人无为，哪会有闲心去关注凡人界的普通人，将他这么一个小小的人物作为棋子？
总不可能连他是个萝···总不可能连他穿越过后的所有经历都算好了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十个亿的嫁妆？
李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合不上自己那已然双放飞自我的眼睛。
三天前，他便已经将镇压在自己‘默世界’中的那一大堆妖精交还给了玉兔——他与妖精域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如果非要说起来，双方说不定还沾亲带故呢。
然后他便出了灵墓，直接回到了地面上的时钟塔。
事情仿佛一切已然结束。
看似这般。
玉兔在接收了那些妖精后，也并没有再过多余追究，一声不发直接返回了灵墓下的妖精域。
没有护短，没有仇恨。但失去主人、只能孤独守在天外天的她，大概是可怜的。
虽然嫦娥可能在英灵座中也如同杨戬那般留下分身，可...所谓分身，永远却都只能是分身。
时间仿佛回到了李默初入时钟塔的那半年，一切都很平和。
除了偶遇君主们时，多了某些“表面侄子”。
可时间已经过了三天，李默的心，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内心的求知欲充斥着他整个大脑，从玉兔那得到的信息、以及所披露出来的东西，让他魂牵梦绕日思夜寐——
圣人们当初到底飞升去了什么地方？
而圣人明明已经有了成功的先例，为何天庭又会飞升失败？
而他之所以穿越，背后那些所谓的‘真相’，是否真的又如杨戬所说那般，一切只是某位仙人的谋划。而他李默，只是那位仙人的棋子而已？
‘巨神入侵时东方神系为何没有出现’这个谜团他才刚刚得到答案，可一大波谜团却又纷纷接踵而至。
而且愈发让李默苦恼的是，相比于巨神入侵他还能有所猜测，但现在的这些谜团他却是连一丁点线索都想不到。因为所有的线索，皆是指向了那曾经圣人于天外天留下，让天庭所有仙人为此奋不顾身的东西。
可圣人留下的东西？
随着天庭飞升失败、已经毁灭于虚空这个残酷消息的到来，还有个屁的东西！
就仿佛一首歌，你唱到一半的时候却发现忘词了那般。欲断难断，一切却是到此就已经戛然而止。
“天庭的其他仙人或许也在英灵座中留下了分身，或许他们中有人了解圣人留下来的东西？”
整件事就像是虎头蛇尾一般，让李默心中憋着一口气，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发泄的途径。
很难受，如鲠在喉都不足以形容这种感觉。
当然，如果非要说出来一种比较形象的感受，那么...大概就像是男方被绿、而且还亲手捉奸在床的那种难受吧...
虽然李默并没有被绿的经历，这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真的！
“Master，有人来了。”正当李默心烦意乱、旁若无人的在床上疯狂滚动，又把歪主意打到了英灵座上时，耳边突然响起了Caster所罗门的声音。
所罗门：哈哈，没想到我还在吧？
虽迟但到，以色列拳王永不缺席！
“···”
李默：？？？
你特么的，为什么会在我卧室中啊！？英灵灵子化身体了不起是吗！？
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大晚上的这样突然出声，信不信我立马把你送去见人王！？
“Caster！你给我出···”
“Master，你老师所收养的小女孩在门外。”无视李默的怒火，所罗门平淡的声音再次传出。
李默一愣，将撅得老高的屁股放下，看向卧室的门处。
只见房间的门突然轻轻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樱抱着一个跟她身体差不多大小的枕头，正站在缝隙口处，怯生生的将小脑袋伸进房间看着他。
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眨啊眨啊。
就仿佛在说，‘哥哥，我看到你刚才的动作了’。
气氛有些奇怪了。
“小樱啊···一个人睡又害怕了吗？”李默将被子一搂，强行淡定的开口转移视角。
——虽然樱已经承认了凛这个姐姐，而且凛也已经被李默给带回了现在的时钟塔。可不知为何，她却依旧跟李默住在传承科，不愿跟着凛一起去密斯提尔的宿舍。
或许是潜意识中害怕失去？
李默不知道，但对于跟樱一起睡觉这种事，他其实并不抗拒。毕竟在让两仪式斩断了她的‘过去’之后，现在的樱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再度回到了儿时、那个被未被间桐家领养前的的时间段内。
跟几岁的小姑娘睡一块，有问题吗？
反正以前的李默是觉得挺正常的，毕竟‘喜提’软绵绵的的抱枕一只，谁又不喜欢？
睡眠质量都会蹭蹭的上涨不知到好几层好吧！
当然，既然特意交代了这是以前的态度，那么现在当然是出现变化了的，因为——
现在居然开始流行起了炼铜！
是的，就当李默从灵墓中回来了过后，发现时钟塔的魔术师们，居然也开始流行起了炼铜！
——那一天，李默再一次回想起了在主世界中，被炼铜所支配的恐惧。
当然，此炼铜可非彼‘炼铜’，魔术师们的炼铜，可是真的炼铜。
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但···李默觉得，有些事自己还是能避就避着点吧。不然他的以后，可就真的没有以后了···
而炼铜事件的起因，据说是在妖精域入侵时，魔术师们看到了一只上半身覆盖着普通金属铜、下半身却是由深渊秘铜组成的妖精！
普通人当然不知道深渊秘铜有多贵，但对于魔术师们来说···那只铜妖下半身的部分，如果卖给专精炼金术的阿特拉斯院的话，能给他们换回个几千万英镑的魔术研究资金。
这是什么？
这特么简直就是行走的ATM啊！
而且那只铜妖，可不是只有下半身值钱，毕竟——
上半身是铜，下半身是怎么变成深渊秘铜的？这何止是ATM机，下半身的价值简直比银行都值钱好吧！
于是时钟塔的魔术师们疯狂了。
古法炼铜、物理炼铜、化学炼铜、魔术炼铜···等等等等，任何能够想出来、或者曾经被运用过的炼铜方式，都被那些喜欢研究的魔术师们用了个遍。
甚至就连作为君主的布里西桑跟肯尼斯，都偷偷跑来问李默有没有把那只铜妖给留下！
肯尼斯也就算了，毕竟如果要真的说起来，埃尔梅罗现在大概其实也挺穷的，在生活所迫之下为了多开一些财路并不奇怪。
可...布里西桑老师？
当时的李默是懵逼的。
原来布里西桑老师曾经哭穷的话，其实根本就不是在忽悠他，传承科需要花钱的地方真的很多？
虽然已经拿到了时钟塔对其余十个学部大部分的资金配额，但还是穷到需要‘广开财路’的这种地步！？
懵逼过后，李默是感动的，是满怀热泪的。就算传承科已经穷到了这个地步，布里西桑都不好意思向他这个弟子开口——
这是多么慈爱的老师啊！
李默十分感动，立马就打开了‘来自世界的钟爱’。
在喜提了一大堆譬如‘蛮神心脏’之类的贵重魔术素材交给了布里西桑后，“老师你放心，就算我以后的晚上都不睡觉了，但只要有我李默在一天，我们传承科就垮不了！”
大不了我把以后的剧情换成‘重生之商界大亨’！
布里西桑也很感动，感动得稀里哗啦。
然后就将那一堆魔术素材还给了李默。
“我是看所有君主都在研究怎么炼铜，所以因为好奇来问一问而已···”布里西桑感觉自己老脸微热，默默的道。
可不敢让你‘刷素材’养活传承科，毕竟你那哪里是什么自己晚上不睡觉？
你分明就是想拖着时钟塔的所有人，甚至是全伦敦的人民，陪着你晚上一起熬夜看太阳！
李默更加感动了，热泪盈在眶中，似要奔腾下来一般，“老师你不用解释，我知道我们传承科很穷，但只要我每天晚上带着眼罩睡觉，一定会富裕起来的！”
他甚至直接将自己那默世界中的、某颗正在发育中的星辰，发育方向改成了‘金色传说’！
谁敢说我不爱传承科？我爱得深沉！
直到布里西桑掏出了一张伦敦皇家花旗银行，已经上了十位数的存款单。
“默桑，我们传承科真的不穷，甚至连你的嫁···甚至连你的彩礼，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布里西桑脸上愈发的烫了，但还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默：“······”
布里西桑老师是给我准备了十个亿的嫁···彩礼吗？
第一百五十三章 创世神位格级别也会做噩梦？
冰冷，冰冷。
就算是这肆虐了数千年的火焰，也丝毫温暖不了这冰冷的宫殿。
孤独。
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祂‘就要出来了，我快撑不下去了···
可是他们需要我，也只剩下我了。
我爱他们，我不能抛下他们。
因为我已经是他们最后的信仰，也是唯一剩下的···
······
李默从梦中醒来。
在有了‘幼樱’牌抱枕后，好不容易放下思绪睡着的他，突然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身体好重...小樱？”
在苦笑着，将布袋熊一般压在他胸口的樱给放下来后，后知后觉的李默突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
刚才的，那···是噩梦吗？
在经过稍加思索、反复论证等等等等一系列的操作后，李默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原来自己刚才真的做了噩梦。
但是我为什么还会做这么奇怪的噩梦？
当然，首先就需要排除的就是趴在他胸口的樱毕竟区区一个幼女，怎么会让他那’壮实‘的体质感到压迫感！
就如同躺在某个黑暗空间中一般，那种及其强烈的失重感不知从何处袭来，而且似还有一个女人在他的耳边低语···光怪陆离，条理皆无。
好起来只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毕竟噩梦这种东西，乃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曾经历过的。
可李默不是普通人。
——即便是抛开他那创世神的位格，就光说他那创世之前，便已经不知被强化了多少遍、不知已经到达哪个高度的精神力，居然还能出现做噩梦这种情况？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能够自由操控精神力的存在，基本上也都能自由操控梦境，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好吗！？
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缺什么。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梦里啥都有。而是精神力强大的这一类存在，即便是在现实中，那也基本是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
那么问题就来了——
难不成还有哪位与李默位格差不多的存在，会像他这样不受操控、无意识的做梦，而且还是噩梦吗？
简直搞笑。
亦或者，东方玄学上的‘心血来潮’？
在经过仔细的想了想后，李默轻声开口道：“Caster，还在吗？”
“在的，Master。”
“...”
自己也就随口问问，这货居然真的还在？
不是在梦到过我跟杨戬的对话吗，难不成英灵的体质比较特殊，睡眠质量比起普通人来，一天可以抵过好几天？
强忍心头的吐槽欲望，李默开口道：“刚才···你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Master，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书桌处的空气泛起道道涟漪，所罗门王的身影慢慢显现了出来，“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李默突然开始有些怀念起太阳姐姐了——
可在‘默世界’由虚化实后，太阳姐姐便以‘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神了，要慢慢学会自己去思考’为借口，宅在了默世界的中心处‘阳光明媚’。
顿了顿后，李默不死心的再次问道：“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就没发现有出现什么异常吗？”
他可不相信自己会做这种毫无来由的梦。
“异常？”所罗门摇了摇头，淡定的反问道：“刚才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吗，Master？”
“额.....”
真就啥也没发现，你不是神代的终点、英灵座上有着冠位资格的魔术师、以色列拳王所罗门吗，就这？
“不，没什么，”李默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没事，只是一个梦而已，你去睡吧。”
“没事，Master，其实我并不需...”
“对了，下次如果没有我的吩咐，就不要再进入我的卧室。”似预感到某些令人蛋疼的东西，没等所罗门说完李默便再次开口道。
“如你所愿，Master。”所罗门脸皮微微一抽，化做道道流光散去。
待感觉到所罗门灵子化的身体出了卧室后，李默才揉了揉眉头，脸上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来。
“要不要用时间回溯看一下刚才呢？”
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东西干扰了他，导致出现这种梦境那还好。可如果真的是什么“心血来潮”之类的预知感应，他李默的画风不就完全变了吗？
披着魔术师皮的东方修士？
可只是为了自己一个比较奇异一点的梦，就使用第二法的话，魔术协会那些一辈子都在探究‘法’而不得的魔术师们，在知道过后会不会来传承科抗议？
“......还是用时间回溯看看吧，”李默打散心头种种臆想，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毕竟他可不想再歪一次画风。
虽然之前因为‘默世界’的由虚化实，导致他好端端的魔术师职业，在肉体上‘被’转职成了一名Berserker——
可他好歹还有着一颗魔术师的心不是吗！
“时间之镜·回溯倒影！”
在将时间力量化做一面镜幕之后，如同看电影一般，李默目不转睛的回放起了自己睡觉时的画面。
然后一无所获。
除了某些将被子给蹬掉，然后旁边的小樱醒过来再次给他盖上之类的画面以外，他啥也没有收获到。
李默有些脸热，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香的樱，做贼心虚亡羊补牢般帮她也提了提被子。
“或许···我可能是历史上最菜的创世神，也是创世神中的耻辱？”
时间回溯无果，李默开始自抱自泣。
甚至恼羞成怒——
要不，随便找个平行世界中的老虫子出来打一顿？
这一刻，所有平行世界的间桐脏砚皆是下意识打了个颤。
“欧尼酱？”正当李默思量着要不要将自己的痛苦加诸于他人身上之时，许是因为刚才提被子的动作稍微大了点，一旁的小樱突然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是因为小樱在这边，所以欧尼酱才睡不着的吗？”
“······怎么可能！”看着真正揉眼睛的樱，李默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开口道：“不是的哦，哥哥很喜欢小樱的呢，哥哥只是，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想到了白天橙子姐姐交给哥哥的人偶魔术而已！”
李默突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道。
虽然这只不过是用来转移话题的借口，但想起这茬的李默，却是真的来了兴趣——毕竟对于私人女仆什么的东西，他可是心心念念了好久好久，而且肯尼斯交给他的女仆...肯尼斯交给他的月灵髓液，还被放在自己随身空间中吃灰呢！
——材料已经搞定，冠位级别的魔偶技术也已经到手。那么曾经那只存在于梦想中的‘乖巧人偶计划’，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实施了？
李默内心突然激昂了起来。
揉了揉幼樱的头，李默好奇问道：“如果是魔术人偶的话，小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呢？”
要淡定，毕竟他李默，现在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
“哥哥是准备给樱做人偶吗？”樱眨着大眼睛，将小小的身体蜷缩进李默的怀中，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樱已经有哥哥了呢，不需要人偶来陪了哦。”
李默心都化了。
好感动！果然，老虫子必须死！
死不足惜！
李默心中发狠，一边哄孩子一般轻抚着怀中的樱，一边通过自己曾经留下来的印记，联系上了被他派去执行‘杀虫作战’的蛇。
“‘蛇’，间桐脏砚挂了没？”
第一百五十四章 男人喜欢手办有什么错？
“蛇，间桐脏砚的事你搞定了没？”
这突然从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刚走出伦敦机场，正窝在一家通宵营业的餐馆中喝咖啡的‘蛇‘，脸上一行‘清泪’突然情不自禁的就稀里哗啦流了下来。
七天，整整七天！
你终于想起我了？
在干掉间桐脏砚后，没有收到下一步指示、也没有李默联系方式的他，整整在冬木间桐家待了一个星期！
——毕竟如果跑到了其他地方去的话，万一李默认为他是想跑路怎么办？
好不容易抱到一条大腿，不用继续再‘一苟万年’的他，又哪敢自作主张？
于是他就这么在冬木待了下来。
直到一个星期后、收到时钟塔被入侵这个消息后，‘蛇’才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李默这位大佬，是不是把他给忘了？
“报告我主，间桐脏砚已经被我解决了，”蛇哽咽着，甚至很是夸张的抹了摸并不湿润的眼角，“我刚到伦敦，还有什么其他的是需要做的吗，我主？”
老虫子‘再次’GG了？nice！
“很好，你做得不错！”窝在被子里的李默顿时就愉悦了起来，所有烦恼瞬间远去，就仿佛人生再次充满了希望一般。
默默给蛇点了个赞，李默笑道：“没什么需要你做的，我整个人很好说话的，随意一点想做什么都行。有事的话，我会再叫你。”
这么皿煮的吗？
蛇目含热泪，“吾主圣明，小的当为吾主赴···”
“对了，你确定间桐脏砚真的已经死了吗？”还没等蛇表完忠心，想到老虫子那出人意料保命方式的李默，突然再次向蛇确认到。
“···我确定，间桐脏砚真的死了。”你特么既然信不过我，为什么不自己去干掉他？
极为从心的思考了一番后，蛇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吾主，我这里有一招蕴含因果关系的固有结界技能，死在里面的人···”
李默：？？？
你既然有这能力，以前躲在埋葬机关干什么？
果然不愧是最怂之祖！
“行吧···死了就行，”想了想后，李默开口道：“你也不用特意待在伦敦，只要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爱去哪都行，有事我会联系你的。
真要遇见基修亚那老头子，报我的名字就行。懂我意思吧？”
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的佛系式老板哒！
人性化的放纵式管理，不开空头支票的务实派上司，自由度无限大的员工私人空间——这是何等仁慈的老板啊！
蛇感动得不行——
李默的话中，虽然听起来有种黑心老板、不给准备他发工资的意思，可他要的不就是那最后一句话吗！
他不就是因为怕撞到基修亚，或者其他某位大佬的枪口上，才苟了这么多年，甚至还被人取了“蛇”这么个带着点侮辱性称号吗？
如今，如今终于不用再继续苟下去了！死徒们，我普罗德·梅莉尔西，又回来了！
“一切皆如吾主所愿！”蛇抹着眼泪，对着空气就是一个‘虚空敬礼’。
然后扔掉了手中的仰望星空派。
——如果继续在英国待下去的话，他觉得自己就算没死在某位大佬手上，大概也得死在这道世界闻名的著名“美食”上了。
伦敦人民难不成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吗，机场报案这都是推荐的什么鬼东西？
······
翌日，传承科内。
“就这样爱你~爱你~爱你~随时都要···”
李默哼着歌，手中拎着的，正是那之前肯尼斯送来的、装满了月灵髓液的玻璃瓶。
他准备实施自己那刚进时钟塔便已经发出萌芽，一直心心念念的‘乖巧女仆计划2.0’了——至于为什么是2.0，那当然是计划改变，他准备一次性做两个啦！
但首先，他需要一个能对他进行现场指导的人——
虽然他有着吊打君主的实力，甚至亲眼见过其他魔术师们制作魔术人偶，还拿到了橙子那冠位级别的人偶技术，可···
脑子：嗯~所噶斯勒~好的我学会了！
手：是吗？你行你上？
在经过脑子与手的一番争论后，李默觉得自己确实是应该从心一点的比较好，还是去找布里西桑来个现场指导。
——不然的话，谁知道会不会他脑子里面明明想做的就是蕾姆拉姆，结果最后却出来两个乔碧萝？
这里可能有人就会问了，明明有着苍崎橙子这个冠位级别的人偶师，为什么还需要让别的人来进行现场指导？
呵呵，如果真让橙子旁观他做人偶，那可不一定就是现场指导了。
还有可能是‘现场家暴’！
你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还去捏别的女人的脸，这特么不就是当面NRT吗——
你学习我那冠位人偶魔术，就是为了别的女人？
后果极其严重！
“可月灵髓液只有一瓶啊，到底是先做一个蕾姆出来，还是先再去找肯主任要一份呢？”本着好事成双的想法，李默感觉自己突然得了一种叫做强迫症的病。
毕竟人家两姐妹呢，只做一个蕾姆出来的话，那不是太孤单了吗？
把英灵座中贞德给迷得私奔的‘天命之子’齐格没有人权也就算了，但自己又不是什么大胖子，肯定是要顾及自家人偶的感受的嘛！
只不过自己卧室中的床是不是应该换个大一点的呢···
“Master，恕我直言，你似乎想做出一些十分对不起苍崎橙子小姐的事呢。”正当李默心中在想着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时，前方走廊的窗台前，突然响起了Caster所罗门王的声音。
李默一惊，下意识瞅了瞅四周。
一阵涟漪过后，窗台前的所罗门显现而出，“苍崎橙子小姐今天还并没有来传承科，请放心，Master。”
“······”
千里眼了不起？
李默瞪了过去，据‘理’力争道：“Caster，魔术师哪有不做魔术人偶的，你不是都有七十二柱魔神吗？”
“可是Master，我曾经的七十二柱魔神那并不是魔术人偶，只是使魔而已。”所罗门却是一脸认真的解释道，丝毫没能理解李默。
李默开始败退。
“我只是···我只是···”
无力反驳.jpg
“魔术师学习人偶魔术难道不对吗！”在‘我只是’半天后，李默突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
“但Master，你···似乎在想某些很不妙的事呢？”
感觉这么敏锐的吗！？
李默脸一红，小声对所罗门道：“就算是这样，可那有错吗，我们男人**一点又有什么错！”
所罗门陷入沉默——
但他的脸上，却是一副欲言又止不吐不快的表情，让李默看得心头发毛。
“可是Master，你好像才刚刚成年不久，还算不上是一个男人呢···”好半晌后，所罗门才再次幽幽的道。
难不成你以为‘男人’这个概念，是看外表的吗？
第一百五十五章 千里眼的真正用途其实是追番！？
“可是Master，你好像才刚刚成年不久，还算不上是一个男人呢···”
李默懵了。
我还算不上是一个男人？
——短短不过十字的一句话，其中的每一颗字却都像是尖刀一般，全插在了他那脆弱的小心脏上。
李默的脸开始扭曲了起来，脖子梗得老粗，“Caster你特么的给我搞清楚了，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已经成年了！”
如果这还不算男人，那怎样才算！？
“根据第六条规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女不得早于20周岁。晚婚晚育应给予鼓励······Master，这可是你的祖国的法律条文呢。”
面对李默的怒目，所罗门却依旧是一副稳如老狗的表情，云淡风轻的一番话后，反而让李默瞬间给破了功。
王の目光，在望着未来！
李默目瞪狗呆。
“你赢了，”李默果断的放弃了这个剪不断理还乱的话题，反问道：“你不是没有感情的吗，什么时候学会吐槽了？”
难不成···
李默一脸震惊，“梅林那货联系你了！？”
除此之外，李默可真的再想不出其他理由了。但现在的所罗门又没向圣杯许愿，没成为普通人的他，这才召唤出来几天时间不到呢，居然也能入了‘魔法梅莉’那种坑？
缘，果然妙不可言呢！
“那位在我死后继承了冠位资格的花之魔术师吗？”但出乎李默意料的，所罗门却是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抱歉，Master，我与他并没有任何的联系。”
“至于那所谓的，对于拥有着千里眼的我来说，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见之事。”
换而言之，吉尔伽美什都能在乌鲁克修大炮，你家老祖宗也在异闻带里开起了歼星舰——
我特么好歹也是个有着EX级别千里眼、有着未来视的冠位级别魔术师，学点未来的‘法律’常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特么能不能别露出这种奇怪的表情？
千里眼NB！
李默无言以对，于是他果断改换了阵营。
“Caster，你的千里眼是怎么来的，我能不能学？”李默一脸期待的问道。
里面，吉尔伽美什甚至能在乌鲁克灭亡之前便已经提前看到了结局，这特么简直就是宅男神技啊——
梅林只是一个现在视而已，就能窝在理想乡内宅几千年。如果要真配上一双未来视的话···以后如果再看什么动漫啊小说啊之类的东西，岂不是不用再慢慢等了？
给我也整一个！！！
这一刻，李默满柰子都是脑子！
“放弃吧，Master。”
所罗门面无表情，淡淡的开口道：“虽然我并没有跟另外两名拥有千里眼的存在交流过，但最高级别的千里眼这种东西，基本上都是我们生来便有的。”
别做梦了，你没有希望拥有的！
“······”
好~！
不愧是冠位魔术师，这学习能力杠杠的，现世才几天不到，变着味的吐槽技能就已经达到了EX级别！
李默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蜜汁微笑。
“Caster，既然你的千里眼是未来视，那么，有在未来见到过我吗？”
所罗门一怔，随即牙疼了起来。
因为号称‘全知全能’的他，的确没有在未来中见过李默的存在——
要知道，曾经还没有死去，还是神之代言人的他，在向未来瞭望的目光中，甚至就连死后的身体被魔神柱鸠占鹊巢、盖提亚进行“人理烧却”这些画面，都是被他所看到过的！
虽然他却也只是微笑地注视着这一切而已。许是一切均有定数，又许是被剥夺了感受人们悲喜交加‘自由’、丧失了感情的他所以对此无感。
但即便是再隐秘的事，一切的一切，始终却都存在于他的目光之下！
直到他被李默给召唤了出来。
我是谁，我在哪，召唤我这货是谁？
我的Master不是时钟塔的天体科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吗？
我那EX级别的千里眼，难不成它得近视了？
——‘全知全能’却又不存在‘人性’、内心毫无感情的所罗门王，那一刻，他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名为疑惑的情绪。
因为即便是拥有无数种可能性的未来，可哪一种又能逃脱他的目光？但李默这个他在‘未来’从未见过的人，就这么活生生的把他召唤了出来。
他疑惑且惊讶——虽然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情绪，也只是存在于那短短的一刻而已。
“Master，你的存在，它并没有出现在我的目光之中。”所罗门如实的说道。
是咩？
似对于这个答案很是满意，李默顿时得意了起来，神采飞扬的道：“那当然，毕竟我可是创···额，创造了强化魔术新型用法的色位级别魔术师！”
“抱歉Master，你那根本就不算强化魔术真正的用途，”所罗门眼角不自然的一抽，魔术王的‘尊严’让他忍不下这口气，“强化魔术一开始的用途，其实是用来强化兵器的···”
你那种将强化魔术使用道身体上的用法，换个普通魔术师来试试，本身的肉体素质就不过关的话，信不信分分钟爆体给你看？
李默哑口无言，直盯盯的就这么看着所罗门王——
就你这诨号‘以色列拳王’的冠位魔术师，不认同我这强化魔术的用法也就算了，但居然还好意思说它不应该用在身体上？
发动技能：眼神杀+气势压制！
可所罗门王是谁？
只要李默不爆发出真正的气势，就算他把自己的眼睛给瞪烂喽，所罗门王估计都不一定会眨一下眼！
——直到两个人都厌烦了这种目光相交的诡异场景。
gay里gay气的！
“Caster，做过魔术人偶没，帮我参谋参谋呗？”李默摆了摆手，将装有月灵髓液的玻璃瓶放回随身空间后又掏出来一把瓜子，往所罗门递了过去。
随手接过李默的瓜子后，所罗门一边开口，一边熟练的嗑了起来，“有做过一些，如果master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解惑一二。”
重归于好！
李默反手掏出橙子那冠位级别的人偶魔术心得，“解惑就不必了，我只是需要一个人在身边，心里没那么慌就是了。”
嗑着瓜子的所罗门凝滞了。
“这种事的话，Master你还是找自己的老师比较合适。”冷冷一言后，所罗门带着一把瓜子灵子化而去。
再度分裂！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再次相见，苍崎青子的到来
“！”
“！”
···
“！”
“完美！”传承科的魔术工坊中，李默紧紧盯着身前两团已经开始出现往人体形态转变迹象的月灵髓液，脸上虽然兴奋，手上动作却依旧半点不慢行云流水，“接下来，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没错，李默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贴心女仆’计划！
——因为之前他去找布里西桑的时候半路被所罗门给打岔，所以导致错了时间，结果只找到了正在布里西桑房中收拾家务的茵特莱丝。
“啊？主人他收到了某个魔术拍卖会的邀请函，十分钟前就已经出了门，所以...。”
李默：“...”
以魔术师的手段，十分钟能跑多远呢？
李默想了想自己第二法的空间传送，果断放弃了把布里西桑找回来这个鱼唇的想法。
不过...拍卖会邀请函？
这哪是去什么拍卖行了，明明就是败家行为+1才对吧！
说好给自己存的彩礼钱，可别被全拿去买破烂了哦——
毕竟橙子可也不是什么存得住钱的人呢...
一边感叹着‘生活不易’，李默脸上的笑容却是逐渐变态了起来，手中拎着月灵髓液一步三摇就跑到了传承科的魔术工坊中。
虽然都是男人，但传承科现在却是多了两个人，鬼知道布里西桑还会不会跟他‘会心一笑’！
‘虽然我只是在做人偶而已，可她们实在是太大了’？
......
两个小时之前，伦敦郊区，‘青之庭院’。
这里是冠位人偶师、魔术协会三原色的‘青’之魔术师，苍崎橙子的驻地。亦是很早之前，她在进入时钟塔没多久后，就贷款买下的魔术工坊。
当然，在几天前，‘青之庭院’这个名号还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青之庭院’这个称呼，是两天前才被苍崎橙子给放出来的官方名号！
——好吧，就算是橙子没有将它改成‘青之庭院’前，它也并不出名...
在遇到苍崎橙子这个主人之前，它一度只是一个默默无闻而平庸至极的，被时钟塔的大家族们用来出租给那些平民魔术师进行魔术研究的，众多小工坊中普普通通的一个魔术工坊罢了。
直到苍崎橙子的出现。
直到两年前苍崎橙子买下了他，直到苍崎橙子成为了魔术协会的冠位人偶师，直到苍崎橙子给予了‘青之庭院’这个名号。
它因她而出名，因她而神秘，因她而繁华，或许以后，还会因她而在魔术协会的历史上被留下笔墨。
至于为什么？
虽然极为陌生并且从未听闻，但‘青之庭院’这个名号，却还是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魔术协会跟北欧魔术师圈子，甚至还有一种不断继续向外扩散的趋势。
理由很简单，因为这里的魔术人偶，全部是由冠位人偶师，苍崎橙子亲手制作而成的。
不管是萝莉还是御···额，这个不算！
不管是赋予了虚拟人格、能够对事物做出自行决断的自律型魔像；还是单调死板、却又力大无穷的战争级魔偶；亦或者，是那绝对服从命令、构造简单造价低廉的人偶军团，这里应有尽有，永远只会出现别人想不到的，而不会买不到自己想要的！
当然，只限于人偶而已——
那些想到了肤白貌美、爱丽丝菲尔‘太太’的变态们，时钟塔法政科君主·罗蕾莱·巴瑟梅罗提醒您：
‘人口拐卖是犯法的！’
不过，如果说是仅限于自律性魔偶、战争魔偶之类的魔术人偶，还不至于让‘青之庭院’的大名在魔术师中传播得这么快。
真正让魔术协会的魔术师们疯狂的，乃是那原本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人偶技术——魔偶义体！
是的，正是在、HeavensFeel世界线的结局里面，让间桐樱等人倾家荡产才给卫宫士郎买来，用来作为他新身体的空白人偶！在真正意义上的，可以用来代替人类本身肉体的人造魔偶！
没错，可以代替人类本来的肉身，就是这么6p！
而且苍崎橙子之所以得到了冠位人偶师的头衔，也正是因为她开发出了这一逆天的魔偶技术——
如果是原本的世界线中，她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这么玩，大肆制作那几乎已经可以被称得上‘禁忌’了的人偶，甚至是早在被授予‘冠位’之时，便被魔术协会执行了封印指定。
得到冠位头衔、被封印指定、逃出时钟塔、隐姓埋名——这是原本的世界线应该发生的事，也是曾经，那应该被‘既定的事实’！
可现在嘛...
自从李默1V11，把时钟塔的十位君主、甚至还带着院长普罗米修斯一起打过一顿过后
肯尼斯：橙子小姐，请等一下，橙子小姐？
罗蕾莱：日安，Miss.苍崎橙子
降灵科君主·卢弗雷乌斯：···日安，女士
全体基础科君主·特兰贝里奥：dài侄女~
···
动物科君主·盖令乌斯：···
新任诅咒科君主：？？？
上行下效，君主们都不敢管这什么劳子的‘禁忌’人偶，对橙子甚至还热情得跟自家的亲子侄一般，魔术协会的人谁还敢跳出来说一句‘封印指定’？
当然，因为君主们都不再管什么禁忌不禁忌了，所以在魔术协会中，自然也就多出了一些眼红橙子这门生意的人。只是可惜的是，橙子这是独门生意，那些眼红的人无可奈何罢了。
挣钱嘛，生意，不寒碜！
“哎呀，这道术式好像一不小心被勾勒错了一笔！”‘青之庭院’中，橙子鼓着脸，放下了手中沾满魔力水银的鹅毛笔。
然后她将身前的‘失败品’丢进了旁边一堆打着售卖品标签的魔偶内。
大概，也许，maybe别人也看不出来？
再次强调一遍，独门生意！
“默君的故乡好像有嫁妆这个习俗的呢，把这些魔偶全部卖出去的话···”就像是陷入某种幻想之内的少女，橙子的目光却反而愈发的坚定了起来，利落的再次抬起了那用来在人偶上刻画术式的鹅毛笔。
直到她工作的房间大门处被拉开了一个缝隙。
“主人，有位客人，说无论如何都想要见您一面。”
‘工作室’大门推开，一名穿着女仆装的魔偶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张橙子定下的‘价格清单’。
“不见，”橙子却是头也不抬，手中鹅毛笔再次动了起来，“不是说过了吗，除了布里西桑老师跟默君来找我，其他人都说我不在。”
“可是···”面对橙子的淡然，女仆装的魔偶脸上却是露出了极为一抹人性化的犹豫。
“那位客人说，说···”
橙子抬起头瞪向魔偶，道：“我并不记得我赋予你的人格中，拥有犹豫这一特性···”
“何必要难为一只魔偶呢，”大门突然再次被推开，一道穿着女式黑色大衣的身影突然走了进来。
嗯...身后还跟着两只双目无神，仿佛陷入了某种呆滞之中的相同型号女仆装魔偶。
“冠位人偶师，‘青之魔术师’，恭喜你，姐姐。”
“你如愿以偿了呢。”
第一百五十七章 想见见我的如愿以偿吗？
“恭喜你，‘姐姐’，如愿以偿了呢。”
淡漠的语气，平静的眼眸。却不知为何，橙子就是其中，看到了青子隐藏得极深的一丝喜悦。
她是在为我感到骄傲吗？
橙子的手下意识一抖，沾满了魔术水银、正在刻画术式的鹅毛笔，顿时整个杵在了身前人偶的脸上。
曾经说过放下与释然，并潇洒转身的她，却终究没能真的放下。
苍崎青子——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在遇到李默之前，橙子的心中所怀着的，其实全都是仇恨。
‘不甘，不甘，不甘！明明我才是苍崎家一直以来所培养的继承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祖父最后却选择了青子！？’
在曾经的橙子看来，那就是赤裸裸的背叛，是祖父与妹妹对自己的背叛。因为那‘第五魔法使’的继承权，那苍崎家的家主之位，原本就是应该属于她的！
——自一出生开始，她便接受着成为苍崎家继承人所必需的教育，纯粹作为着“魔法使之卵”而被培育长大。甚至于她自己都已经深刻的认为，自己将会有着什么样的未来。
直到她十八岁那年。
她的祖父，上一任的‘第五魔法使’，突然决定将苍崎家的继承人，改为她那一直作为普通人生活，甚至没有接受过任何魔术知识的妹妹，苍崎青子！
‘为了成为魔法使而努力’，这就是橙子曾经的整个世界。而那一刻，她的天塌了。她从小到大所付出的所有努力，被自己的亲人，否定了！
要回到那片土地，要夺回本那原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就是苍崎橙子疯狂学习魔术的理由，这就是她负债累累，也要进入时钟塔的理由。
直到···
‘今天又被Mrs.巴鲁叶训话了，时钟塔的魔术师果然很严厉...’
‘阿鲁巴昨天骂了我一顿，说想要在时钟塔出人头地就得心狠手辣，我该怎么办...’
‘···’
‘完了，今天忘记带钱了，开店的老奶奶也是东方面孔，应该不会报警吧···’
‘居然有傻子帮我结了账，我果然已经变得心狠手辣了呢···’
‘傻子居然也是时钟塔的魔术师！？’
‘川菜真香！’
——正所谓，一遇川菜···正所谓一遇XX误终身，春野樱前辈诚不欺我也！
至于报仇？
不存在的！报仇能当饭吃吗，报仇能让她心安理得的在君主家里混吃混喝吗！？
更何况，正因为在传承科混了差不多半年，而亲眼见到了李默跟布里西桑这对师徒之间的感情后，橙子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自己报仇的对象，自己的仇人，真的是苍崎青子这个妹妹吗？
不！
虽然一直生活在山中祖父的魔术工房里，可橙子的心中却是无比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妹妹苍崎青子，她在被确定为苍崎家继承人前，只不过是一个无比普通、与魔术师世界毫无半点瓜葛的普通人罢了。
而真正的‘复仇对象’，应该是那个否定了她的‘过往’，对她没有丝毫一点感情的祖父。
可他已经死了，死得无比憋屈——
虽然他只是一个没有掌握魔法的‘第五魔法使’，可堂堂的‘第五魔法使’，居然被圣堂教会中，一个分会的小小牧师给杀掉了，这种死法难道还不够憋屈吗？
自己报仇不报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种死法，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但是
从仇恨中清醒过来的橙子，不仅没有感到开心，反而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难受——遇到李默过后，她终究没变成那个看透世事、游走于光暗之中的女人。
那人虽说否定了她，但，终究是她的祖父，是她十八岁之前接触得最多的亲人。
“特意来到时钟塔，找我有事吗？”看着眼前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苍崎青子，橙子话中特意透露出一丝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复杂。
“而且，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如愿以偿了呢？”
——好吧，自从李默‘被她用大圣杯给召唤了回来’，她好像的确可以算是如愿以偿了？
但青子不知道啊！
于是青子立马就被这句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在青子那曾经的想象之中，自己这位亲姐姐，那所谓的‘愿望’，不出意外大致就是‘重回苍崎家报仇，并且继承第五法’之类的东西了。
直到上一次，这两姐妹时隔三年后的见面。
因为当时，橙子所表露出来的力量，是完全碾压与她的——明明能够杀了她，却反而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后放了她？
‘回到三咲町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们的‘第五魔法使’大人就彻底懵了——
这特么都是什么鬼，你在离开苍崎家、在离开日本时的悲愤与不甘呢，你在‘杀死’爷爷时，那弑师弑亲的狠毒呢！？
低下头嚅了嚅嘴，青子细声道：“我想知道爷爷到底是不是你杀的，如果不是的话···”
“那已经与我无关了，”橙子打断青子的话，直接将手中的鹅毛笔随手丢给了一旁站着的女仆装人偶。
“我愚蠢的妹妹啊，想见见我的如愿以偿吗？”
这一刻，笑靥如花。
······
传承科的魔术工坊之内，李默脸上写满了认真，小心翼翼的往两团月灵髓液打出自己预想中的术式。
相比于日后肯尼斯之妹，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那同样也是用月灵髓液做出来的水银女仆特里姆玛乌，李默在自己的这两个水银女仆中所施放的术式，可就不只是仅仅限于‘人格赋予’和‘流体操控’两个普普通通的术式了。
毕竟他李默是谁？作为冠位人偶师的男人，光是普普通通、只会做些家务活的人偶，配得上他的身份吗！
于是在进行了一番愉悦的思考过后，李默果断加入了自己的一些私货。
魔力链接：被契约所链接的人偶，可以共享主人身上的魔力。
英雄做成：最大限度解放自身潜力，大幅度提升被赋予者力量。
拟态身体温度：···这个真的只是不小心加上去的！
···
史上最逼真的人偶，即将诞生！
在将最后的两个术式打入两团水银后，李默屏住了呼吸，开始静静观察起眼前两团水银的变化。
“希里咕噜，希里咕噜···”
一阵如同化学反应中的气泡声后，原本表面不断流动着的水银团逐渐凝固了下来，拉扯一般出现了四肢。
完美！
紧紧盯着不断变形的月灵髓液，李默将橙子给的随手往旁边一丢，然后急不可耐的直接从随身空间中掏出了两套相同款式，颜色却是不同的女仆装来——
这特么是什么？这特么简直就是‘感动时钟塔十大人物’之首，他甚至连自己那‘可爱女仆’的换洗衣物都已经准备好了！
直到工坊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谢谢了，Caster！”撇了撇满是愕然的青子，橙子脸上带着满满的幸福，率先踏进了传承科魔术工坊的大门。
我愚蠢的妹妹啊，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去管苍崎家那些破事了！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这就是我如今的如愿以···！！？”
橙子得意的声音突然哑住了。
在她面前不远处，李默手中正提着两件女仆装，一脸懵逼的跟她对视在了一起。
第一百五十八章 当着小姨子的面？ （感谢无恙安然，随枫起舞，泪翼决的打赏）
“橙子，你听我解释！”李默僵在原地，手中女仆装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危！
门我不是锁死了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推开了！？如果我跟她说现在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她中了别人的暗示魔术，她会不会信？
李默一脚踢开掉到地上的女仆装，满含‘热泪’紧紧抓起橙子柔荑，“橙子，这真的只是为衣服准备的人偶，不对，这只是为我准备的衣服，也不对，这只是...”
我方尝试切她中路，但是失败！
还不如不解释呢，完蛋，橙子她会不会认为我是那种喜欢穿女装的变态？
——都是时臣···都是Caster的错，不就是先前噎了他一句吗，说好的没有人类感情呢，反手就把橙子给我扔进来了！？
“默君，这···是在做人偶吗？”看到李默这幅手足无措、想要解释却又因为嘴笨而导致解释不清的模样，橙子非但不恼，精致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来。
不就是做人偶嘛，有什么好解释的。作为一名时钟塔的魔术师，学习学习什么人偶魔术之类的东西，看起来不是挺正常的吗，这么紧张干什么？
然后···
她就看到了李默面前，那两团已经化作人形了的月灵髓液。
“默君，你···”橙子话语一滞，原本舒展的眉头紧了紧，满是笑意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危险之色来。
你这两只人偶的胸大肌，为何看起来比我还要雄伟！？
橙子的脸开始扭曲——十八岁的时候离开日本来到时钟塔，就算是现在也只有二十一岁的少女，终究是身体还没有长开，没达到未来那种丰腴的姿态。
“没错，我是在练习人偶魔术哒！”
橙子脸上的变化，却是丝毫都没有让李默意识到，所以他直接借坡下驴抖了起来，右手如同幻影一般捡起被丢在一旁的后贴了上去，脸上还露出讨好的笑。
“你看，这本书上的‘青之调和法’跟‘拟态温度恒定’，我可都给这两个人偶刻画上了，甚至就连·····”
李默突然停了下来，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
因为橙子的手正掐在他的腰上。
“橙，橙子你听我解释，那拟态温度恒定，我只是用来···”
“用来干什么的？默君你需要解释吗？”橙子虽恼，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李默，打断了他的话后，掐着李默的腰间肉直接转头看向了那脸上写满惊讶的青子。
“默君，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第五魔法使’，日本苍崎家的苍崎青子呢。”
标准式的‘笑面虎’！
——只不过橙子却是一条胭脂虎而已！
放在李默腰上的手微微松开一点，橙子往青子的方向露出了个看起来‘甜甜’的笑容，“默君也是掌握了魔法的魔法使，想必你们两位之间可以探讨的东西，是会有很多的吧？”
虽然心中不虞，但橙子的争强好胜之心，却不允许她在此时对李默耍一些不合时宜的小脾气。
特别是在自己的这位妹妹面前！
李默却是一怔，苍崎青子？
她怎么会来到时钟塔！？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跟着橙子一块进来的，居然还多了另外一个女人，而且居然还是橙子她的亲妹妹！
不过——
这两姐妹不是早在上一任的水货‘第五魔法使’死去的时候，就已经决裂、甚至还互殴过好多次了的吗，现在两人和好了？
天真的李默以为事情过去了，于是放开了橙子的手，转头看向青子。他准备给自己这位未来的小姨子留下一个好一点的印象。
而不是貌似要女装的变态魔术师！
“默君呀，之所以学习人偶魔术，是因为在嫌我不够大吗？”
直到橙子轻轻将嘴凑近了他的耳边，还没等他在小姨子面前整理好仪态，便如同恋人那般，悄悄细语的轻轻开口道。
“······”
李默再次僵住了。
我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小之类简简单单的问题好吗！
这特么明明就是一道活生生的送命题！
摇头的话，会不会‘那你是觉得我小咯’？
可是如果我点头的话，不就是‘原来你真的嫌弃我小？’了吗！？
思考半晌无果的李默，果断选择了主世界无数先烈在面对这种问题时，亦或者是死在了这种问题后，又又又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才反思得来的应对方式。
mua~！
在苍崎青子震惊的目光中，在这位‘第五魔法使大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
李默一把揽过了她姐姐苍崎橙子的腰，然后像猪一般，对着她的脸就啃了上去！
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这位心比天高骄傲无比、更是好像从未对谁有过感情的姐姐，居然硬是没有一点点的反抗！
不对，何止是没有反抗，她那脸上的所表露出来的东西，根本就是见了鬼的欲拒还迎好吧！？
“这···就是姐姐她说过的‘如愿以偿’吗？”
作为一条单身狗，青子感觉自己的心态崩了。
气氛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大概气氛它也是想暧昧的，可是因为有着青子在场的话···当着自己小姨子的面，跟他姐姐玩暧昧？
好半晌后，李默终于反应了过来，睁开双眼后，讪讪的把啃在橙子脸上的狗头给收了回去。虽然那张脸上，好像不管怎么看，都写满了得意？
好吧，李默的确好像有着得意的资本——
当自己的女朋友，给自己出了个送命题怎么办？
不用怕，如果遇上这种情况，那让她嗦不粗话来就行了，因为是没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送命题！
如果有的话，那就两个吻！
各位单身狗朋友们，学到了吗？
而感受到李默的动作，橙子似乎也是想起了现场还有另外一人、而且这‘另外一人’居然还是自己妹妹的事，扭扭捏捏的睁开了那双已经变得水盈盈、似嗔似喜般瞪向李默的大眼睛。
但那酡红色的脸蛋，却是也愈发动人了起来。
李默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爸爸救我！
“苍崎橙子！”
看到居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似乎还要再来个‘法式湿吻’的两人，青子终于是再也忍不下去，面红耳赤的大吼出声到。
这特么明明就是英国伦敦时钟塔，不蔓延gay佬气息也就算了，你们居然还给我当面表演不可描述的东西！？
苍崎青子羞愤难当，秀气的小脚往地上一蹬后，第五法发动，顿时一股强大的灵压往两人扑去，“如果不愿意把你口中，那爷爷死去所谓的‘真相’告诉我，苍崎橙子你就直说！”
“我现在是苍崎家的家主，名正言顺的第五魔法使，别说你只是魔术协会的冠位魔术师，就算是你们时钟塔的君主见到了我，也得客客气气的给我打招呼！”
这特么简直是太气人了，她到河北···她到时钟塔来，是因为听说这里有着恨多好棒好棒的魔术师，而不是来吃狗粮的！
反了他的！渣渣！
但面对青子的愤怒，靠在李默怀中的橙子却是丝毫不怯，反而饶有兴趣的紧紧看向了青子那张红彤彤的小脸蛋。
第五魔法使诶！听起来貌似很高大上的亚子，但——
只是她手中的一枚卢恩符文，就能够将其吊起来锤的第五魔法使吗？
而且她身边，可是有着李默这个‘型月神秘史千里眼EX+++++’挂b级别的男银存在，所谓的专精破坏与毁灭的第五法，又算得上是个什么东西？
用她男人李默的原话来说，你第五法再强，比得过gay提亚的光带吗？
比得过基修亚老头子的以太能量炮吗？
比得过215的直死之魔眼吗？
虽然橙子也不知道gay提亚跟215是谁，但这，却并不妨碍她对青子那引以为豪的第五法，的蔑视。
老娘的男人可不只是魔法使！
“嗨呀，抱歉抱歉，好像让妹妹你看笑话了呢，”橙子佯装方才无事发生，明艳似水的脸上，一抹带着笑的‘歉意’之色闪过。
青子看到过后，心中的无名火却是愈发壮大了起来。
我很愤怒，很愤怒啊，你就一点也看不到吗！
“尽管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但，”青子身上散发出的灵压越来越大，一道道由光芒凝成、散发着璀璨光辉的的符文系带，也慢慢凭空显现了出来。
“感受一下我心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吧，姐姐！”
“――聆听，万物的灵长
――宣告
――以我昭示秩序之名宣···宣···宣···”
宣什么？
青子发现自己‘宣’不起来了。
因为在她吟唱的时候，李默居然顶着那第五法的强大灵压走了上来，手一握，捏碎了围绕在她身边的符文系带。
‘难不成爷爷真的老糊涂了，日本其实真的只是一个小地方而已，时钟塔的魔术师们都有着魔法使的实力？’
这一刻，青子的心态再次崩了。
先是两个星期前，橙子在三咲町以一枚卢恩符文就干净利落的击败了她。而后现在的李默，居然更是连魔术都没有用就顶着她第五法的灵压捏碎了符文！？
而且她那位曾经满腹仇怨的姐姐，也是因为在来到时钟塔后才···
教练，我也想在时钟塔学习魔术——
时钟塔我苍崎青子是进定了，耶稣来了也劝不走我！
“动手吧，”青子脸上虽一副认命之色，心中却是志满踌躇至极，“早晚有一天，我苍崎青子会找回这个场···”
“小姨子你干啥呢？”没等青子嘀嘀咕咕完，李默面对面伸出脑袋，好奇的开口问道。
小姨子！！！？
青子身子一抖，那张原本就因为恼怒而变得红彤彤的脸，此刻却是愈发的红润了起来。
是在叫我吗是在叫我吗？
我该回答吗，如果回答的话我该怎么回答他？
叫姐夫吗？
青子心乱如麻，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一时间竟是香汗淋漓，让李默好不大饱眼福了一番。
——念念不忘‘女仆人偶计划’中的蕾姆拉姆是两姐妹对吧？自家女朋友也有着青子这个妹妹，那么也是两姐妹对吧？
既然都是两姐妹，那岂不是···
“默君！默君！”
但就在李默两眼咪咪，心中似乎已经开始酝酿起了另外的某个‘大计划’时，身后站在人偶旁的橙子突然惊呼了起来。
“你快过来看看，你的人偶好像出问题了！”
哈？
李默‘虎躯一震’，再也顾不得什么‘姐妹花大作战’什么‘大长腿妹妹’，惊慌失措的转头看向子自己的‘女仆姐妹花’——
毕竟相比起那些看起来就不现实的幻想，自己的‘蕾姆拉姆’女仆计划，它距离成功明明就只剩下一步了好吗？
怎么可以在这时候出问题！
李默慌了，但慌的一匹的同时，却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橙子。
啥？人偶魔术？
我特么才学习了两天的人偶魔术，明明就只是第一次开始真正的上手制作好吗！这种专业性的东西，还是要找人家专业对口的人才！
望着李默充满‘委屈无助’的眼神，橙子眨了眨眼，安慰道：“默君，你先别急，只是一些小问题而已，让我再看看···”
小问题？你该不会说，这只是暂时的技术性调整吧！？
李默急得冒泡，两只眼睛都快鼓了出来，但却又只能两眼巴巴、干看着橙子围着自己那两团已经快要成型了的‘蕾姆拉姆’绕圈圈。
直至半晌后。
“默君，这个，这个我也···”橙子支支吾吾却是说不话出来，看向李默的眼神之中，也已经带上了一丝歉意。
继还躲在角落中画圈圈的青子后，李默的心态也崩了——
他大概已经能够猜到，橙子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可···
难不成自己那日思夜想了不知道多久、而今才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的‘女仆人偶计划’，真的要‘大业未成’便‘中道崩殂’？
就在这时，魔术工坊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了一道，对于李默来说就仿佛如同一般的声音，“Master，我想我知道你的人偶出了什么问题。”
是坑了李默，给橙子青子两姐妹打开工坊大门的所罗门！
李默却眼泪汪汪，只是如若看到救星一般，紧紧的盯着所罗门看——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他一个‘干啥啥不行，装X第一名’、并且还有求于人的菜鸡，都这时候了哪还敢想什么‘秋后算账’？
“还望所罗门爸爸救我！”
第一百六十章 七十二个如花似玉的魔神柱！
还望爸爸救我狗命——
这一刻，韦小宝、五河士道、以及抱头蹲防霸霸宋等等等等，诸多先贤皆是附体于李默，让他将脸皮堆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就差没给所罗门行大礼，往下一趴就是什么‘五体投地’了！
“你这个呢，其实问题不大。”
对此所罗门自然是非常满意，脸上带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慢慢说道：“我那曾经的使魔，所谓七十二魔神柱，想必Master也是有听说过的吧？”
啊？七十二魔神柱不是···怎么扯来扯去，又扯到gay提亚身上去了？
听到所罗门说道魔神柱，李默有些懵逼，但还是‘热情’的如实回答道：“听说过听说过，鼎鼎大名的七十二柱魔神嘛，我们时钟塔，难道还有着没听说过您老人家魔神柱的人吗！”
好吧他何止是听说过——
当初在他没穿越、还在主世界的时候，游戏里那掉落素材的七十二魔神柱，都不知道被他来来回回给刷了多少遍好吗！
人类恶：魔神柱你赶紧给我变！
杀生院祈荒：球球你别再刷我了，我特么真的不是魔神柱，而且身上也已经没有任何素材给你了！
“Master？Master！？”
一阵略显愤怒的呼唤声将李默从‘梦中’唤醒来，只见所罗门黑着一张脸，对着他怒目而视，“如果Master认为并不需要在下情报的话，那么在下也只能先行告退了。”
他还在等着李默的捧哏呢！
可这货上一秒还眼巴巴望着他，结果说着说着，人就直接神游天外了？
小老弟你是个什么肥四，果然男人都是善变的！？
危！
李默心里一个激灵，脸上露出激昂的神色来，声泪俱下的道：“别啊Caster，刚才的我，只是在想象Caster你御使七十二柱魔神时，那威武霸气的场景啊！！！”
真男人说谎，从来不会露出破绽！
所罗门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虽然他根本也不信李默那牢子的鬼话。
黑着一张脸，所罗门继续着刚才的话道：“既然知道在下七十二魔神柱的话，那Master，可曾知晓它们的真正来历吗？”
“emmmm···不知道···”
七十二魔神柱的真正来历？李默再次懵逼。
如果让他谈什么所罗门跟梅林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之类的东西，他倒是能倒背如流。可···
——在传说中，以色列这个国家，所有的国民都是上帝耶稣曾经的造物，是祂的子民。而出现在所罗门梦中、并赐予他智慧的那位神明，也正是那位上帝在人间显现不多的神迹之一。
那么问题就来了。
所罗门作为以色列的王，真要算起来的话，大概就是上帝子民的头头。如果说以色列是上帝在人间的后花园，那么所罗门就是后花园里的园长。
但七十二魔神柱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恶魔，是地狱权柄的显现，是地狱里最为强大的七十二头大魔王，是天庭、是上帝祂老人家的死对头！
作为上帝钦点的后花园园长，结果却跟地狱签订契约，整了个七十二魔神柱给自己当使魔···所罗门这特么不是给上帝祂老人家带‘绿帽子’、当面NRT还是什么！？
“上帝他老人家心也是真的大，这居然都能忍···”李默喃喃自语道。
所罗门却并未去仔细听，反而是目光迷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一般，悠悠的开口道：“世人都说，七十二魔神柱乃是我由地狱召唤而来，可这个世界，又哪有什么地狱？”
“Master，作为时钟塔的魔术师，你应该知晓的是，这个世界只有里世界，只有星之内海。”
没有地狱的话——
所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NRT之类的剧情咯？
李默挠了挠头，疑惑的开口问道：“可是如果没有地狱的话，那七十二魔神柱，Caster你又是从哪里召唤来的？”
总不至于只是指着七十二根柱子，然后大喊一声‘给我变’，它就自己变出了七十二个如花似玉的魔神来吧？
轻轻一叹，所罗门唏嘘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
“哈！？？”
所罗门目光悠远淡定如常，但李默脸上的懵逼，却已经快要突破到天际。所罗门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七十二魔神柱从哪来的！？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可还没等我们的‘疑惑boy’李默问出他心中的疑惑，所罗门瞅了瞅他，面露‘嫌弃’，再次解释道：
“其实Master，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本世界的生灵以外，还存在着一些由不知名处而来、本质上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命。
它们不可知、不可测，也没有固定的形体。就连神代的神明，也不是每一位都有机会见到这类生命。”
朱月？UO？觉者？
亦或者，我！？
李默‘单薄’的小身躯猛地一震，目光疑惑的看着所罗门。可越看身前的所罗门，他就越是觉得所罗门的话中有话。
对于有着千里眼的他来说，这绝对是意有所指吧！
——可你说了这么多东西，跟我家的女仆，它到底又有什么关系？
所罗门双手一摊，脸上带着一抹让李默忍不住想揍他一拳的笑意，开口道：“还在神代的时候，当时的神灵们将这种生命称之为，旧日支配者。”
李默：“·········”
哦。
你特么早一点说，或者直接就跟我说是克苏鲁不就行了吗！
但神代的神灵们，或许见识好像也不咋地？
在克苏鲁神话中，可是有着旧日支配者、外神以及古神等等诸多不同类别的神祗，稍微计较一点的话，那可不是单独一个‘旧日支配者’就能涵盖一切了的。
所以说，他最烦跟这些上了年纪的老怪物们打机锋了——
明明就只是几句话的事，或者说只是需要把语速再放快一点，就能解释清楚的东西。可是他们就非要说得云里雾里花里胡哨的，然后让‘年轻人’自己去猜测去揣摩···
这特么是型月，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修仙世界！
“所以我家蕾姆拉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Caster你···该不会想说跟外神有关吧？”
李默突然一滞。
被外神‘一生万物、万物归一者?犹格·索托斯’附身的阿比盖尔·威廉姆斯，出现在FGO世界的亚种特异点塞勒姆；而被旧日支配者‘沉睡之神、拉莱耶之主·克苏鲁’所附身，而后又反手将它给封印了的葛饰北斋，同样也是FGO世界的人物···
难不成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线的世，与FGO中那个世界，在世界群落中相隔得很近不成？
亦或者，这个世界同样被也克苏鲁体系的神祗给盯上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李默：我是不是见鬼了？
难不成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它同样被也克苏鲁体系的神祗给盯上了？
李默呼吸一滞，脸色开始有些难看起来——
容不得他想到这些，毕竟被邪神附身、唯一出现过Foreigner这种存在的型月类世界，据他所知的，也仅仅只是有着FGO世界一个而已。
但FGO世界的第一次圣杯战争，却明明是要等到了2004年的时候，才被时钟塔的天体科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所开启。
而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进行了好几次。甚至已经存在了整整三次···四次，而且再等个两年的话，差不多还能开启第五次圣杯战争了。
——现在所罗门告诉他，这个世界其实也存在着外神？
“Master，如果你不需要听下去的话，那么在下其实可以先行告退的。”所罗门怒了，再次对李默发出黄牌警告。
李默的走神，李默对他的再三打断，都让他那极少会出现情绪的内心泛起波澜了起来。
难不成，这就是未来世界东方的那所谓的‘杠精’？
“对不起对不起，Caster，我这人有时候不太会说话，所以还请你多担待了！”李默一楞，也是发现了自己好像有些不太尊重人的意思，点头哈腰向所罗门赔笑道。
是的呢，除了帅一点以外，我也就再没有其他优点了！
某人心中极为不要脸的补了一句。
“魔术师就应该有魔术师的亚子，而不是整天分神想别的东西！”所罗门其实也不想跟李默真的闹翻，哼哼唧唧两声后，再次解释了起来。
“刚才说到了七十二魔神柱。而七十二魔神柱的本体，在一开始的时候，其实只是我准备用来布置魔术工坊的地基，所构建出来的基柱而已。
它们之所以在后来成为了我的使魔，并不是自身出现了灵魂，而是因为在做出来后成品的质量大大超出了预想，又沟通了一处不知名之地，所以被七十二位‘旧日支配者’选为凭依，才有了后来的七十二魔神柱。”
夭寿了，魔神柱魔神柱，本体真的就只是柱子呗？
可是——
李默搓了搓手，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道：“恕我直言，Caster，‘旧日支配者’···原来有这么多的吗？”
神代所罗门王现身说法，七十二魔神柱原身竟是‘旧日支配者’——弱小得可怜、被众多‘骂死他’们吊打了无数遍，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旧日支配者！
真·魔幻现实主义？
先是出现一个附身葛饰北斋失败，结果被封印当成力量来源的克总。现在又出现被做成使魔、就算是七十二魔神合体变身gay提亚过后，仍然被藤丸立香给吊打的的‘旧日支配者’。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李默的问题，所罗门眉头一皱，但还是认真解释道：“如你所想，Master。起初的时候，其实我也认为这类存在的数量可能并不多。”
“但是在巴尔它们成为了我的使魔后，我才知道，其实在‘旧日支配者’的种族内部中，还拥有着其余很多不同的族群。”
“祂们好斗而混乱，邪恶而堕落。”
“七十二柱魔神之所以会凭依进我那魔术工坊的基柱，并且成为我日后的使魔，原因就是他们在某一次族群战争中失去了原本身体，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是咩？
“······”李默抹了抹头上那并不存在的汗，心里开始默默的给所罗门默哀了起来。
我这位传承科的祖师大人，好像被巴尔它们给忽悠瘸了啊？李默内心疯狂吐槽道。
真是见了个鬼的‘旧日支配者’哦——
那所谓的‘旧日支配者’七十二魔神柱，感情就是克苏鲁体系中，某个下级独立种族或者下级仆从种族？
毕竟这么弱的‘旧日支配者’？
也就是欺负欺负所罗门这些没什么见识的土著罢了。
“caster，你还是直说吧，”李默强忍心头蔓延的吐槽欲望，梗着脖子开口道：“我家蕾姆拉姆之所以会出问题，是不是跟七十二魔神柱一样，也是因为被邪神选为了凭依？”
——明明连人偶的人格性格设定他都全给写入了，现在突然跑出来两个邪神，说凭依就凭依了？
不行，坚决不行，别说什么弱鸡下级种族了，就算是是外神跟古神之类的存在他也不会同意！
“这个嘛···”所罗门顿了顿，一时间竟是扭扭捏捏、略显犹豫了起来。“其实我也并不确定，但master，你这两个人偶上所表现出来的各种趋势都...”
“停下你的猜想吧，孩子。”
正当所罗门极为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跟李默解释时，那原本出现问题后便一直抖动个不停的两团人形月灵髓液，突然之间就停下了所有异常。
李默放眼望去，之间两具人偶的脸上，两张李默极为熟悉的脸蛋显露了出来。
“吾等之存在，又怎是那些污秽之种所能相比？”正当李默疑神疑鬼的观察着时，其中左边、有着蓝色短发的人偶‘蕾姆’脑袋突然动了动，小嘴微晗，对着李默开口道。
可那声音，虽是肉眼可见的由嘴而出，却空灵至极，不似在耳边响起，而仿佛是从心底中响起的一般。
李默却是一惊。
下级独立种族or下级仆从种族=污秽之种，没毛病吧？
一时间，他脑洞大开，在小心翼翼的将橙子青子给收进自己的默世界后，李默才试探着开口道：“‘混沌’，奈亚拉托提普？”
——不是下级种族的话，他也只能想得出这位象征着嘲笑与矛盾，并且热衷于欺骗跟诱惑人类的克苏鲁外神了。
“我说了孩子，不要用那些污秽之种来比喻吾等。”‘蕾姆’面色不变，但说话时的语气之中，却是已经透露出了一丝的不虞。
“吾乃阿赖耶。”
“吾乃盖亚。”
“想必你曾听说过吾等的存在吧，孩子。”外表极为相似，但发色却是一红一蓝的两只人偶面色严肃，异口同声的说道。
李默：！？
“······”
传说中一个根源、两大抑制力的存在，阿赖耶跟盖亚居然凭依到了我家拉姆蕾姆的身上——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在蘑菇的设定中，两大抑制力的存在方式不是没有自主意识，只能以泛意识的方式存在于里世界的吗？
李默先是懵逼，继而惊疑不定，在继而则是开始深深的怀疑了自己起来。
我是不是还在躺在床上做梦没睡醒，又或者是因为早上出门没看黄历，所以撞邪了？
鬼：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