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彩锦堆成山,绫绢,绫缎也不少。黄金五十两一锭,在一排木箱中码得好好的。宝物繁多,令人目不暇接!打开陈列台上一个精美的木盒,其中一只如暖玉,细腻圆滑;以手相握,暖意盎然。如自然香炉,玲珑剔透;置于怀内,香气扑鼻而来。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柄玉如意,以白玉为质,嵌有纯金雕刻的鸟兽虫鱼,巧夺天工。其它古玩玉器,无一不金碧辉煌,精致名贵,想必是宫中珍品。
白素尽情地把玩各种珍品宝贝,心情舒畅,嗯,这瑞王府财宝成堆,没白当这瑞王妃,收获颇丰嘛!
只见淡淡蜀锦之上,斑斑夕照之中,象牙翡翠,温玉香雪,褶褶生辉,白素流连其中,惊喜交集。细看满室珍宝,白素握紧手中的钥匙,这些全是我的了!
白素对陪在身边的郑管家说:“今日时候不早了,明日郑管家带王府的账目给本妃过目!”锁上库房的大门,高高兴兴的回了梧桐苑。再次在温泉浴池中畅游,直叹生活太惬意了!
是夜,天高气爽,月明如镜。
瑞王进了梧桐苑,入室见白素沐浴一新,正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手里把玩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专心得没发现他进门。瑞王注目自己的王妃,只见她发如漆,肌肤柔嫩如凝脂,身肢纤细,不施粉黛,尽显天真。突然惊觉瑞王的到来,手里紧握夜明珠,憨笑着,主动送上香吻。
烛影摇横之中,瑞王心旌神荡,宽衣解带。剥下她的衣物,玉体尽显香酥,既火热又温柔,既浪漫又深沉。瑞王攻城掠地,尽情冲刺;白素巧迎妙合,舒展自如。无限缠绵,激情倾泻。
第二天早晨,瑞王起身,小德子进房侍候主子。
白素在两个贴身丫鬟的侍候下梳洗装扮好,拿出一个描花瓷瓶,吞下一颗红色药丸。然后和两个丫鬟家长里短的聊天。瑞王出门,小德子随后,临走时频频回头。小悟兴奋的说着她打听到的小道消息,比如某个主子昨晚惩罚女婢了;又说王府里几位夫人昨晚聚会。事无巨细,一一回报。白素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浑不在意。
一个侍卫来报:王府门前有一个仆人求见瑞王妃!
白素狐疑,要面见她?这是谁呀?
及至一位忠仆进了梧桐苑,见到瑞王妃,大礼参拜之后说道:“王妃娘娘,小人是林大将军府上的家奴。今日有二爷的书信与王妃娘娘亲阅!”“二爷?你家二爷是谁呀?”白素一头雾水,哪里认识什么二爷?
“小人的主子是林金宝林二爷!传书一封面呈王妃娘娘!”忠仆掏出怀里贴身收藏的书信,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白素拆开一看,开头一句:“白老大,兄弟林金宝渴思与你,今锦书一封以传情,望回书予送信人带回,以慰我心!”白素的心剧烈跳动,对身边的丫鬟、侍卫说:“你们出去吧,本妃有事情交待这忠仆!”众人退下,白素稳定心神继续看信,清秀飘逸的笔迹写着:
锦枕上,两个芙蓉终宵并蒂;锦被中,一对鸳鸯夜夜双飞。
承蒙你不嫌弃,使我有幸能够结识你。与你称兄道弟,弄琴吹箫,视为知音。
你奉旨成婚,不得不启程远离我。我知道你不辞而别,并不是不愿与我说再见,而是为了避免惜别时,难分难舍之情。现我传你书信表露我对你的钟爱之情,萍水相逢的人,分别时尚能说声再见,现在我是你的入幕之宾,但却没有机会问一问我们何日才能握手相聚。
山风习习,江水浩浩,白云渺渺,野树茫茫,日月含愁,山川凝怨。
自然万物,尚且能知情识趣,我不是草木,又怎能忍受这种离别的苦楚!你若是又有他遇,我不敢妄加议论。只愿你珍惜我对你的感情,我不堪承受失去你的打击,不把我抛之脑后就够了!你一去不复返,杳无音讯,长夜漫漫,我辗转难眠,遥望京都,我的一颗真心早已飞到你的身边!
我只希望我们像鱼水一样相融,共弹琴瑟,如影随形。念及与你交颈而欢的深情,他日相逢时,我便得偿所愿!
唉!纸短情长,一想到你我便心驰神往。希望你能珍惜身体,善保金躯!
正历九年十一月金宝手缄:。
白素此时惊觉,若不是林金宝写书给她,她还真的对他几乎淡忘了!已有两次亲密接触,与雷横相比林金宝份量是要轻些。自己真是没良心,辜负了他的深情。当下唏嘘不已,提笔写下一段歌词:
旧欢如梦
当年相恋意中人,大家性情近;
早种爱根极亲密,心心相印互信任。
月底花间相偎依,共喜有缘份;
恩爱百般愿比翼,痴心一缕共订盟。
喜逢知己倍精神,内心快乐无憾;
朝晚眷恋共欢聚,天天相见互慰问。
立心栽花花不香,仲反惹仇恨;
只怨爱海起风波,一朝生变断爱盟。
恩情于今化烟云,未许再续情份;
空有爱丝万千丈,可惜都已尽化恨。
枉抛相思枉痴恋,恨卿心太忍;
只有叹息旧欢似梦。
早经消散莫再寻!
早经消散莫再寻!
随后写下简短的话,言之不会抛弃他,它日相逢之时必然情深意合!另记下歌词曲谱与他,有曲相伴才是知音人嘛!晾干墨迹折叠好让忠仆带给林金宝,幸好瑞王不在,不然阅过书信一定会大怒的!
梧桐苑中清风习习,送来阵阵花香。白素漫步其中,想着雷横与林金宝,何日才能围绕在身边,尽享齐人之福!
瑞明楼中,瑞王的书房里,瑞王正在案桌上泼墨疾书。小德子随身侍候,围着案桌转来转去,焦躁不安。瑞王停下笔,疑惑的看着小德子,问道:“小德子,你干嘛呢?从早晨开始你就不对劲,莫非是不耐烦侍候本王?”
小德子惊惶下跪,说:“奴才不敢!”然后迟疑的说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还请殿下恕罪!”瑞王听了扬起浓眉,朗声道:“起来回话!”小德子伏身在地:“奴才不敢!”抬起脸,目视王爷道:“今日殿下起身时,王妃服过一种药丸。以奴才的经验判断,很可能是避孕药丸!真的,奴才在承恩殿服侍皇上九年了,这种药物瞒不过奴才的眼睛和鼻子!”小德子言之凿凿,瑞王心如寒冰。这个女人太过分了,竟然不愿孕育本王的子嗣!
瑞王怒掷墨笔,甩袖起身准备找白素对质,脚步走到书房门口,又停顿住了。小德子暗暗叫苦,这英明神武的瑞王殿下这么敢找新王妃的错?不打得满地爬就不错了!
小德子见瑞王进退两难,机灵的跪爬上前,对瑞王道:“奴才有办法让殿下和王妃不翻脸,又能使王妃怀上子嗣!”瑞王抓着小德子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说:“是什么办法?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