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喜欢有什么用,关键要少爷喜欢不是吗?”付婆说完就笑嘻嘻的离开了。
不过,付婆真的不是夸苏心阮,别的人为了靠近自己家的少爷总是装的知书达礼。
包括一直来找自己家少爷的秦舒秦小姐。
虽然一副与人和善的样子。
但是,她也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但是古妙小姐带回来的人不一样,
给人的感觉就是性情温和的千金小姐。
有一种气质不是装的,而且从骨子里带的。
就是苏小姐的这种。
刚来的时候,她有过怀疑,怀疑这个女子是老夫人安排故意接近少爷的。
可是,现在都几天了,一直在房间里。
记得有次进厨房,看着里面的一切,脸上的无助也是真的。
而且,她看出来,这个女子是真的不会做饭。
一个手白嫩的姑娘在加上居然不会用微波炉更不知道电饭煲。
这个不是做假的,她是真的不会。
。。。。。。。。
看着面前的别墅,古妙犹豫了,自己倒是进还是不进啊。
进?
里面肯定是有她不想见到的人。
不进呢?
可是现在又不知道能找谁了?
古妙深吸一口,咬了咬牙。
还是在打一个电话吧。
听着里面的嘟嘟声,古妙感觉自己的好脾气就要用光了。
萧青岩啊萧青岩你倒是给老娘接电话啊。
“亲爱的……赶紧给人家开门啊。”
怎么气死人不偿命,就是要让她感觉自己是她的威胁。
只见古妙清清嗓子。
然后……
朝着别墅二楼靠窗的方向喊到。
程小雅啊程小雅,我就不信,这个你能忍。
。。。。。。。。。。。
今天破天荒的苏心阮和古戈都做在了饭桌上,只是空气安静的诡异。
直到古戈要离开,苏心阮才突然站了起来。
“对了,你可以带我去买些东西吗?”
“本来古姑娘说今天她陪我,可是刚才付婆说古姑娘今天来不了。”说道这里,苏心阮低下了头,毕竟他是男的。
而且从小到大自己接近的男子不多,有父亲有哥哥还有就是蔺宣冰。
提到哥哥,父亲,蔺宣冰,她的脸上显现出了哀伤。
自己失踪这么久,她们肯定担心坏了吧。
还有山儿。
早知道自己当时不出来了。
这里不管用的穿的还有吃的都和她们那个地方不一样。
现在的苏心阮真的好怀念好怀念生自己养自己的那个地方。
“如果你没有空就算了。”
苏心阮不敢抬头,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
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要买什么?”
突然,面前的人开口,苏心阮有些怀疑。
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不会答应了。
“琴谱。”
闻言,古戈一愣。
“可以吗?”苏心阮问的小心翼翼。
在她看来,自己算寄人篱下了。
“好吧,你在门口等我,我去开车。”
。。。。。。。。。。
现在的萧家可是热闹了,而古妙终将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面对着一屋子人审视的目光,古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来。
完蛋了,这件事终将也会穿到她们家皇后的耳朵里。
自己等着凉凉吧。
因为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是程小雅接的,主要程小雅在电话里说萧青岩在洗澡。
洗澡?
这个古妙能忍?
答案肯定是不能忍。
关键是,萧青岩出轨的女可以是任何人,但是为什么是她程小雅呢?
其实,刚才之所以喊那让人怀疑的话,其实就是为气死程小雅的。
但是,没有想到弄巧成拙。
古妙感觉到了无助,求救的目光看向萧青岩。
“妙儿,你刚才?”
没错,刚才古妙喊的被萧母一字不差的全部听到了。
现在萧母的脸上是满脸失望。
唉,古家的这个丫头活泼开朗,自己还是听喜欢的,本来还打算撮合她和欧儿。
“那啥……。”
要不要告诉真相啊,可是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程小雅一眼,她觉得此刻不能说,对不能说。
就算要说,也不是当着程小雅的面。
这么想着,古妙一笑,上前拉住了萧母的手。
“对了,前几天你不是看中了一个包吗?今天打折,要不要去看看。”
而萧母还要问什么的时候,已经被古妙拉着起来了。
“时不我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走啦。”
而后看了一眼萧父还有萧青岩和萧欧。
“各位再见。”
直到走出了别墅,萧母才甩开了挂在自己胳膊上的胳膊。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从刚才的反应看来,萧母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瞬间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妙儿怎么会和萧青岩走到一起。
“当然是好事情啊。”
说着,古妙拉着萧母走到了自己的跑车旁边。
“当然是好事啊,你看到没有,刚才程小雅气红的脸。”说完这个。古妙还兴奋的笑了起来。
“……”萧母。
这个是多大的仇恨啊。
为了让她气不惜破坏自己的名节?
虽然她也不喜欢程小雅。
但是,毕竟两家算是世交,所以撕破脸皮的事情做不出来。
今天古妙的方法笨是笨,但是能看到程小雅生死,自己心里其实也挺舒坦。
但是……
这个方法,确实挺笨的。
“杀敌三千自损失二千啊?”
“不是八百吗?”
说着古妙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能让她生气我就高兴。”
“不过,既然程小雅没有死,那么是不是闪儿也……”说道这里,古妙有些哽咽。
“伯母,对不起,我知道那件事情……可是我想她了。”
以前,她,还有自己的姐姐最后一个萧闪闪,她们之间多好啊。
“好了。好了,程小雅就能活着说不定闪儿也活着不是吗?”
萧母拿出手绢帮古妙擦了擦眼泪。
。。。。。。。。。
看着崖底,一阵眩晕感袭来。
“她是从这里摔下去的?”
古然还是有些不信。
不能相信。
这个崖深不见底。
“对的,我通过她再苏府自己的东西感应到的。”
此刻的古然心如刀绞,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思绪凌乱的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