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章:问路
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最初的之地,天空微微泛着白光照射进来,给这本该漆黑的洞口,变动异常明亮,不像之前只能透过月亮看到蒙蒙亮的一点。
肥仔和皮条背靠着背,如同两个铁憨憨,没心没肺的睡着不宜乐观,完全就没一点危机的意思,要知道自己等人是过来盗墓,专业精神最起码也得有。
就连在底下的幻天也听到他们的震耳欲聋呼噜声,本来还以为要费点手脚,看来也省一番功夫,反而乐得清闲,不过感到一丝无语:“这也算是极品。”
幻天毫不犹豫的抓住绳索,缓慢的向上爬去,当小心翼翼探出头,却发现他们谁跟死猪一样,悄悄上来轻手轻脚。
后面传来肥仔的喊声:“站住。”
幻天这个人为之一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看到了,结果就听到他接下来一句:“你又抢我的鸡腿。”
幻天顿时松一口气,吓得自己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不停,谁让自己做贼心虚,体会到盗窃不是这么好干的,当见别人看不到自己身影,赶紧一路小跑朝着山下冲去。
吴军等人费一番功夫也得出来,肥仔和皮条井井有条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衣服上残留的饮料污渍,还有衣领那被浸湿一大坨,除了他们的口水还会是什么。
望着两位活宝,不由的感到头大,这都是什么人,真想一鞭子抽死他们两,实在是太恨铁不成钢。
松修然在一边没心没肺偷笑,不亏是大家子弟,果然有二世主的风范。
吴军间接无语,尴尬在当场,完全不知所措,就听到松修然笑够了,于是乎问道:“那小子怎么办?”
“他既然选择离开,在这大山茫茫,你觉得我们还找得到吗?”吴军不以为意淡淡说道。
“可是……”松修然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吴军伸手无情制止:“不论能不能成功,对我们而言完全得不偿失,有那精力不如多休息一会。”
松修然不在言语,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了,何必再说,说多无益。
吴军是感到惆怅,松修然说的都对,可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多东西不能只看结果,还得需要经历过程。
“既然无力强求,那就顺其自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是吴军内心想法真正的写照。
幻天也不知道自己走多久,这个地方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一个问的人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抓那些村民的,脑海里一个大大的问号。
其实幻天不知道,是自己走一条截然相反岔路的道路,反而偏离越来越远,内心都感到一丝后悔。
这样盲目行走,会让人感到疲累不说,在脑海滋生绝望的情绪都是有可能的,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就在不远处有一户人家。
那是有着无数破旧石头堆积而成,位于房顶的瓦片早就破败不堪,变得零散和稀疏,可以不费功夫看到其内的木板,墙壁糊泛着发黄的砂石,给人一种很直观的沧桑,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凋零……
幻天望着,不由眉头思索,内心不免腹诽:“确定这不会塌吗?”
稍微再脑海停留过就被彻底抛出,自己的事情,还没搞得定,哪有功夫考虑别人,就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一位白发苍苍老人,穿着风尘仆仆衣服,就静静坐在一边,似乎在那里眺望远方景色,表情十分地出神。
“老大爷,老大爷。”幻天叫好几声都没见对方理会自己,问心自问是自己用词不当称呼不对吗?
想想也不可能,自己平时不正经,吊不郎当,但是也是分人,还没二到轻重不分的地步,可是为什么对方一直在发呆呢?
“问一下路这么难。”幻天感叹一声,无比的悲哀,但是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叫喊:“老大爷,老大爷,你知道哪里有大路。”
大路指着就是宽敞的路,在山区如果能看到,就意味着能有计程车,只要能搭上,就可以离开去往真正的城市,利用通信才有回家的希望。
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很渴望回到自己温暖的床,贪婪的睡个饱,神经才能得以真正放松,实在是飘荡有些长,感到身心俱惫。
不管在外呆多久,对于家的思念始终是不变,这是包容自己一切的地方,哪怕是狗窝也是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对于老大爷的不闻不问,说着幻天都有些口干舌燥,都已经放弃,就看到他老大爷抬起手臂微微指着一个方向,嘴巴低吼一声,似乎在提醒他。
幻天眼前一亮,赶忙点头哈腰:“哦是那边对吧,谢谢了。”
鼓起气力,非常朝着那个位子跑去,一溜烟就消失在老大爷的视线内,眼角泛着泪花,缓缓流落下来。
自己不知道多久没见到人,在自己模糊的记忆里,孙子也该这么大了,他们已经多年没回来了,虽习惯已经成为默然,但是内心的盼望一直不变,只是独自一人,行动不便食不果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
幻天翻过好几座山,腿都走麻痹,微微颤抖,依靠自己的意志苦苦支撑着,都不免怀疑,老大爷的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你要一个人神志不清的老人家能回答你就不错,还能指望能告诉多正确的道路。
“感觉被坑了。”幻天嘴里泛着苦水,只有自己能体会到。
后悔归后悔,总不能倒退,想想自己白走的距离都感到头疼无比,唯有逼自己前进别无他法。
幻天咬紧牙关,不顾一切的向前走,在一处下山时候,脚底一个没踩稳,整个人滑倒滚落,浑身沾满一身泥沙,直到重重摔在坚硬地面上,痛的自己龇牙咧嘴。
眯起的小眼,勉强睁开,却发现周围比较崎岖,但是也是异常平稳了,毕竟山路不就是这样的吗?
轰轰的响声,从远处传来,幻天倾耳倾听,是从下方传来的,望去是一辆早已被染黄的大巴车,足够见得其污渍厚重,有着相当的年份,
其排放的尾气如同吹风机,溅起一地的灰尘飞扬。
第九百零一章:固执
要不是看到还算结实的外壳,都怀疑是老古董了,对着不断行驶的车,幻天嘴里不满嘟囔:“我靠。”
自己实在是有点背,这是要追逐,与时间赛跑,幸好这山路崎岖,有着环形向下趋势,不是直达,不然自己连追的勇气都没有,只是自己这么疲惫,还得干这种事情,感到一阵的心累,如果真的错过,不知道还要等多久,都不敢去赌,谁让这里是荒郊野岭。
急速向着一侧滑落,势必要追上,一路下来幻天跌跌撞撞,浑然不觉只顾向前,这是自己的信念。
衣服被摧残的褶皱,看起来十分的破旧,不像之前穿着的那么清澈,显得那样的光鲜亮丽,不仔细看活脱一个逃难者的乞丐。
手臂和裤脚,多出擦伤,那都是为了不计后果的前行,在一次重重的摔落,终于是赶上了,前方开车是司机看到一道人影闪过,本能脚踩刹车,车子被急速叫停,身子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前倾的趋势,还有着安全带的辅助,才没飞了出去。
而乘客就没这样好的运气,有着不少没系安全带,头撞到前排的座椅,磕一个大包,鼓咚咚,一时间痛得龇牙咧嘴。
打开窗户出言呵斥:“你不要命了,瞎跑什么啊。”
还好没酿成大祸,差点就要撞到人,如果伤势太重的,自己急救都不太可能,毕竟这里达到省城,都得好几个小时的路程,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还会对自己埋下阴霾,来这里开车的人本来就不多了,利润太过于单薄,能过来都是图一个乡里乡亲,帮忙互助一下,如果自己不干,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人。
幻天却是一脸的憨厚的表情,挥手示意自己想法,嘴里不断的叫喊:“师傅,师傅,我要做车。”
司机撇了他一眼,那破烂的着装,很是不解心说:“哪来的混小子。”
对幻天态度有些冷淡,实在他之前的做法太不地道,怎么能引起别人的好感,于是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上来吧。”
幻天有些不好意思走上来,翻找自己的口袋,想要摸出钱来,司机看他找这么辛苦,可能是真没钱吧,并不是很介意,随意的说道:“算了,算了。”
表现的异常的大度,毕竟只是一个少年,在没大人相陪的情况,你能指望他能拿出多少东西,毕竟能力有限。
可是幻天却非常的固执,任然不服输说道:“等等我再找找。”
没办法归没办法,自己有这能力何必蹭这份人情,必要的时候施舍固然比较好,但是自己也是有骨气,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在一侧空洞裤兜内,硬塞着一个透明的塑料密封袋,里面溘然有着一百元,那是自己特意藏起来,就是为了急需的时候用掉。
现在就正是时候,将其递给司机,投来一个灿烂的微笑,对方示意点点头,找一点零钱,在拿一张小票给他。
幻天找一处空位坐下,长长的舒一口气,看望窗外的景色,纷纷呼呼而过,回忆起最近发生的种种离奇的事情,莫名的疲惫感袭来传导于脑海,让本该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就这么依靠着,双眼无力的垂落,带着一丝甜蜜的安详沉沉入睡……
在一处威武不屈的山峦,溘然屹立一座道观彰显岁月的痕迹,因为有不少水泥块掉落,显示其内部结构,无一不是由各类石头混合堆积而成,是那样的朴实无华,更增添一丝庄严,这里常年云雾缭绕,而且十分的人烟稀少,给人带来一种人间仙境感觉。
也有登山爱好者或冒险者,相继慕名而来,来一观其真容,对于他们而言,任何事物都是探索和挑战的。
对于真实的揭露是他们最想知道,因为只有如此才能抚平那颗跳动的好奇心,虽然未知是吸引和恐惧的双向矛盾词,但是任然有人了乐之不疲。
对于他们而言,也很热情地招待他们的到来,还时不时送上茶水,还能了解外面的变化,何乐而不为呢?
长期身处于此,对新鲜是事物,越发的憧憬,因为很多东西都是前所未有见所未见,花花的世界总是让人向往的。
心境不成熟,贸然下山,其实会迷失自我,老一辈的人都不同意他们轻易离开,年轻的人自我意识并没想象那么高。
还有一股不屈的热血冲劲,干出什么事情都是很有可能的,怎么能让人放心,哪怕明知道这样会加剧他们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对于以后积攒与内心会彻底爆发一天,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也在所不惜。
希望他们能明白,自己等人的良苦用心,时间是验证一切真理的正确法则。
在一间卧室,有一位老者,留着一脸的络腮胡而且十分修长,左手轻轻抚摸着,眼睛炯炯有神注视着前方白色空白的纸章。
右手拿着准备多时的毛笔,双眼猛然冒出凌冽的目光,下笔有力字里行间透出一丝傲然的霸气。
这一切都在一气呵成之间,稍有不慎将会前功尽弃,必须十分的专注,不能有任何的事物所打扰。
“老头子,老头子,老头子。”却被急促地叫喊,一个字直接划偏,好心情被彻底干预掉,一脸惆怅不知道如何去说才好。
穿着青褐色的道袍,头发披肩随意摆动,没有任何一丝想要将其盘起扎好,一脸的笑容充满着阳光。
来人真是自己二儿子,虽然成年却保持童真,放飞自己的天性,仿佛是一个完全长不大的孩子,让自己十分头疼:“胡同同,我说过不要老是一惊一乍的,这样很不好。”
胡同同撇撇嘴,一脸不屑:“都说喝酒高伤身,也没见过你停。”
胡同同也是人精,好几次在酒窖旁边看的,醉的不省人事的老头子,嘴里还喃喃自语,说着有着没的一句,字里行间透露晦涩难懂深奥,让自己听的云里雾里。
第九百零二章:归来
这是平时不爱学习,临场磨洋工,弄的自己反而一知半解,反正也不搭嘎,就算自己文盲也没事,成天被困到这里早就厌烦,无时无刻不是想出去瞧一瞧。
老头子十分尴尬的咳嗽一声,将事情揭过,并不想提起自己的不堪入目的往事,一脸正色的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胡同同面容兴奋,不带任何矫情的说道:“旺迪和我说,大哥回来了。”
旺迪是自己的长辈,有些瘦弱的中年大叔,平时也帮忙照顾那杂乱不堪的起居,这次在打扫卫生,无意间瞥见,白衣男子进入,这身影十分的熟悉,忍不住还揉揉眼前,进一步地确认,生怕是自己看错。
才将这个消息告知给胡同同,他得知立即马不停蹄跑去通知老头,心想他绝对为此而愉悦的。
“偶。”老头子露出难得凝重之色,自己的儿子回来,这本来是天大的喜事,其在他脸上看到愁容。
并没想象那样发生有些失望,但还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老头子立即下了逐客令,进行驱赶他。
胡同同不情愿的离开,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又是发什么抽。”
老是这样说话说一半,喜欢藏着掖着,让人猜不透其真实的想法,就是搞不懂为什么他老是这样搞。
“他会舍得回来才怪。”老头子,对自己的大儿子非常地了解,脾气十分的倔强比胡同同还强上几分。
一般情况作出决定,绝对是毅然决然不会听任何劝阻,十头牛的拉不回来,这次事出反常必有因,其实内心有些打鼓,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很是矛盾,既是对他长久不见的期待,又惴惴不安怕他是别有目的,父子之间什么心思如此深沉,自嘲的摇摇头看着窗外:“难道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真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不然到时如何去面对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父子会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
此时已经起风,呼呼响声不断,无数的灰尘和沙砾被无情卷起,击打在窗户和树子上猎猎作响。
一身雪色长衫,墨染般的发丝在烈风的吹拂下,张扬着,飞舞着,一张俊逸至极的脸庞挂着淡然清雅的笑意。
望着久违的院子,有些发呆和失神,露出难得的感慨:“我胡云志,回来了。”
“大哥,大哥。”从远处传来一声叫喊,一个小伙子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几年不见,同同你长这么高了。”胡云志摸着他的头,表现十分慈爱。
“少来。”胡同同一把将其手拿开,一副十分嫌弃和忧郁的模样。
要知道以前自己可是他的跟屁虫,有样学样没少带坏自己,捅马蜂窝事迹比比皆是,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没办法。
不过就出去几年,现在整得个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搞的是多大长辈似的,要知道就比自己大五岁。
胡云志和胡同同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还是与以前一样没改变多少,相互拥抱在一起,表达最为真诚的友情。
“对了,我听说你回来立即将这个好消息通知给老头子,不过我看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了,你们到底闹什么矛盾。”
“这个以后再说。”胡云志不想提起,于是乎转移话题,笑骂道:“倒是你,脸蛋越来越圆。”
“嘿嘿。”胡同同憨厚笑道,自己除了捣蛋,还喜欢偷鸡摸狗,每天过的小日子还是挺滋润。
就是偶尔被逮到,打得屁股开花,反正都习以为常,都是家常便饭,谁让自己皮厚耐揍,根本无所畏惧。
两人谈笑风生,一时间不亦乐乎,很久没这样其乐融融聊聊家常。
此时,有一道妾影,穿着一套黑色连体的皮衣,将其娇小的身材凹凸有致体现,还带着一款黑色的电镀半脸面具,有着制边的花纹装饰,将其的华丽展露琳琳精致。
虽说是女生比较喜爱的遮掩方式,却也完美地隐藏自己的真实的身份,不至于被发现之后,被人识别出来。
在月光的黑夜闪烁着,穿过茂密的丛林,一脚猛然踏地腾空而起,踩着屋顶上的瓦片,利用身体前倾趋势飞快潜行着,脚尖轻点尽量减少声音摩擦的幅度,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任何的拖泥带水,十分地老练和毒辣。
路过一处,稍微停顿,掀开一片瓦,查看里面的东西,里面很是漆黑,却又根烛火缓缓闪烁,透过这微弱的光亮,隐约能看到这是一对对老旧的书架。
立即将其重新盖好,一个侧身翻滚滑落,顺势抓在一屋檐下柱篮,将身体再次平稳,选择一个合适角度,进行短暂的跳跃。
单脚踩在墙壁,以此延缓下坠趋势,将细微的响动再次抹去,轻声落地,如同一阵风一样飘然,让人无处可发现。
轻手轻脚阀门在将其关闭,为此得才能长舒一口气,拿出准备好银色不锈钢的打火机,拇指滑滚转动的齿轮,熊熊火焰从孔防风口冒出剧烈燃烧,将这本该就不是很明亮的屋子,再度添加一丝光芒。
进行翻页相应的书籍,想要从其内需要出自己所需的那本书,稍微浏览几页,很不幸都不是自己想要,就这样寻找好久,颇为无奈将一本本重新返回原地。
嘴里不自觉喃喃自语:“到底会在哪里呢?”
依靠户主提供那微薄的信息,真的很难寻找,有点是在大海捞针,可谓是有力无处使用,格外的憋屈不堪。
要不是报酬丰厚,自己万万是不可能接受这个任务,在查看的时候就清楚,此次任务难度不是一般地高,谁让往往风险和收益都是正比,值得自己去试一试。
哪怕连最为不注意的桌子角也不放过,在其下还真垫这一本书,来以此保证平衡,可见书多得如此奢侈无比。
大笔挥写工整的《启示》二字,看样子十分高端的样子,随即翻开看几页,顿时脸色绯红不满啐一口:“呸呸。”
第九百零三章:文言文
立即将其合拢丢在一边,大脑一阵黑线,既然是春宫图,刻画的可谓是亭亭玉立,将女生的私密表露无疑,姿势还是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做不出来的……
不是说生于此深山老林都是一群清心寡欲之辈,看来也不过如此,也都是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果然男人都是一群色胚。
合上书本,撇头看见桌上摆放几页字章,写着密密麻麻的,读起来十分的绕口,稍微看一行眉头紧皱,这是古代汉语盛行的文言文,课本上经常的教导。
其中有一段倒是吸引自己的注意: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女子喃喃自语:“这不是出自于,战国·子思《中庸》。”
翻译简化的意思:上天所给予人的气质叫做性,依照本性去作事叫做道,修道的方法就是教化。这个道,不能离开片刻我的身心;如果可以离开,那就不是正道了。
“闲着这种思维是不是太过于古板了。”女子摇摇头不去想这些,根本就不去相信这些,专研只会自寻烦恼。
翻开一张纸页:立志用功如种树然。方其根芽,犹未有干,及其有干,尚未有枝,枝而后叶,叶而后花。实初种根时,只管栽培灌溉,勿作枝想,勿作叶想,勿作花想,勿作实想。悬想何益,但不忘栽培之功,怕没有枝叶花实?
翻译简化的意思:立大志,定目标,努力奋斗就像种树,树要想长得好,首先得扎住根,然后发芽,然后长出枝干,然后有叶子,然后开花,然后结果。你既然知道这个过程,种树的时候就不用想那么多,只要精心步步努力用功,果实是自然而然的,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嘛?
“这不是王阳明《传习录》,人生格言吗?”女子感叹说着。
“嗯说的,挺朴实,可惜对自己不适用,好的出生有时候就已经决定这一切。”有些人考取功名奋斗一辈子,也抵不上别人三代努力,这是不能磨灭的真理。
翻开另一张纸页:古之大化者,乃与无形俱生。反以观往,覆以验来;反以知古,覆以知今;反以知彼,覆以知己。动静虚实之理不合,来今反古而求之。事有反而得覆者,圣人之意也,不可不察。
人言者,动也;己默者,静也。因其言,听其辞。言有不合者,反而求之,其应必出。
翻译简化的意思:古代的圣人,是与天地一起产生,回首观过去,返回来验证未来;返回去考察历史,返回来了解认识现在。回首了解知道对方,返回以后认识自己。动静、虚实的道理,如果与现在的情形不符合,那么就要返回到古代的历史中去寻求答案。对事情的考察,要返回过去,再来验证现在。这是圣人的思考方法,对事物不可不详细审察。
要想彻底了解一个人,就要从这个人的过去进行考察,进而探测他未来的发展倾向。其次,要从这个人的正反面去衡量。用言语和事物去刺激他,以探求他的反应和真实意图。
“这出自于《鬼谷子》:反应第二,对人物的分析到是很透彻,看来是别用有心,不过在追求古人方面就有些顽固不化,要知道我们可是活在当下,这是一个信息万变的社会,你的脱轨肯能就意味着淘汰。”女子心想让自己去过山云野鹤的生活,那就真正的成为与世隔绝的山野村姑,是自己绝对不愿意不舍得,毕竟花花世界还有那么多值得自己去潇洒,不停地挥霍的青春。
“看来这里的主人,很喜欢这些古籍,不然怎么会将其撕落放置于此呢?”女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十分惆怅,谁让自己辛苦半天依然一无所获。
女子问心自问道:“不会真的要空手而归吧。”
那样的话,可是万般无奈,如非必要还不想这样做,岂有空手之贼呢?
“等等……”女子脑海忽然间冒出什么,记得自己好像并没有找到相应的古籍,这三张纸是从而来的呢?
这是需要自己解答的问题,隐约能感觉出来自己很接近,具体是什么一时半会却又无法得到答案,弄得自己头昏脑涨烦躁不堪。
试着将三页字拼接在一起,想要观察到一丝密目或者能透露出一点的玄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没有重叠的可能性,还是说我的方法不对呢?”女子在摆弄的同时,陷入更加深程度的思考。
无意间将其重新整理在一起,举起用打火机去照射,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尝试,却看到惊喜的一幕,在空格处的字里行间既然冒出一行字,是之前根本就没有的,很是神奇让女子直接失神。
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不由的感叹说道:“可谓是好手笔,这种的夹层都能想到,真是佩服佩服。”
三张页纸,勉强能阻挡光线的照射,以至于不会变得太透明,就无法发现里面蕴藏的真正的玄机。
一切都是早已埋藏的伏笔,可以透露出此方法的人心计有多深沉,女子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既是重要的信息也是答案,有时看似不重要却很重要。”
“你在干嘛?”一双凌厉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前方那道身影。
来人正是胡云志,闲来无事,也想到藏书阁去看看,他的习惯也是不走正门,选着从窗户转入,都是惯犯也习以为常,谁让他每次都偷偷摸摸,却没想到看到如此惊艳的奇景,既然进了家贼。
背后传来的呵斥,女子赶紧将三页纸章收好,藏于衣服内手掌特意往下挤压一下,似乎是要放在更加隐秘的位置,眼珠向外一瞟逐渐眯成一条线,透露出若有如无的寒意,那是对敌人的认可的重视。
第九百零四章:唯快不破
呼呼~
片刻功夫,像是提前预设好,两人同时出手,互相朝着对方拍击一张,随着空气不断摩擦,女子手上出现厚实的冰霜,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而胡云志手掌泛淡淡水雾,一股湿润而又粘稠的潮流向着对方侵袭。
在接触的瞬间一股巨力,强行将二人分离开,分别踉跄倒退几步才能重新站稳,掌心一阵发麻,还有刺骨的凉意,侵蚀表明肌肤,表皮层出现斑点的红晕,不自觉略微的颤抖,胡云志闪现一丝惊惧:“冻疮。”
女子将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掌,本该附着的冰霜彻底的消失,还有一丝残存的水滴从指尖缓缓的滴落。
却感受到莫名的生疼,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提前进入表皮,穿进肉缝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害,以至于触动自己神经,传输脑海久久无法释怀,女子瞳孔猛然紧缩,露出难得的诧异的神情:“暗劲。”
这一刻两人都对对方十分的忌惮,仅仅简单一招,就能区分的其中的利弊要害,可以说没用人占到一次的便宜。
女子当即就避开锋芒,与其硬钢硬得不偿失,不如早点离开,自己来着的真正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宜久留迟则生变。
眼见她疾步而逃,岂能让其如意,胡云志目露寒光冷冷的说道:“想走,没门。”
胡云志快步上前进行阻止,而女子朝向的位置却是尚未打开的门口,随着他的逼近,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陡然一个急转身,向着一侧不远的窗户而走。
“不好。”胡云志大惊失色,等自己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既然中了她故意的使然的声东击西的策略,真可谓是防不胜防。
哐当一声,老式的依靠架子支撑的窗户关合,只能听见对方匆匆忙忙的急促的脚步声,从房顶不断地回荡着渐行渐远。
相比盗窃,对方明显就是比自己高明一些,自己莫名有点没落,依然沉着脸追去,让其轻易逃脱,自己这张老脸可就是丢大了。
女子刚刚跳离大门口,就又遇到阻击,一股难以言喻强有力的掌风,冲开关闭的大门,就向自己呼啸而来,就听到身后的胡云志怒吼:“强·排云掌。”
攻击的犀利让女子猝不及防,被无情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地面翻滚,胡云志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岂能错过,一掌章更加凌冽,仿佛不要钱一般疯狂的施展。
要将女子打成筛子不可,否者难消心头之恨,对其可谓是恨之入骨,女子见无法躲避,索性双脚在地面划出一个圆形弧度。
“强·寒冰罩”一股若有若无的碎冰成开始凝聚,不断向上延伸逐渐形成一道冰层,伴随的源灵的灌输,变得更加的结实。
胡云志猛轰几轮,哪怕在坚硬也抵挡不住,咔嚓一声,彻底的碎裂,并没有想象那样手足无措。
却是早有准备,只见其半蹲双手凝聚冰刃,挥舞抗下其攻势,叮叮咚咚的响声不断,显得是那样的刺耳烦躁,冰刃上也出现细小的缺口,以至于蔓延深深裂纹,可以说是千疮百孔,仿佛随时都会破碎似的。
硬顶,既然勉强够呛,女子眼神露出难以掩饰的金芒,实在是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没想到对手如此的凶残。
胡云志见对方有防备也只是略微诧异,并没有影响自己下面的动作,双手在虚空比划什么,左腿膝盖向前弯曲,右腿挺膝伸直,标准的弓步。
一股无形的气旋,在他身体盘绕,位于脚边出现白色的云朵,双眼炯炯有神的注视女子,尽显专注光芒,嘴里缓缓吐露几个字:“避·动云飘”
嗖嗖~
身体陡然在这一刻得到加速,如同飞燕般迅捷无比,出现在面前毫不犹豫一脚踩落,女子只来得及匆忙抵挡,双刃只是略微稍阻彻底粉碎,乘机强行挤压胸口,整个人倒飞而出,利用身体的皎洁协调性,硬是一个翻转,双手朝地牢牢抓稳,脚掌顺势落下。
整个身体滑行一会,才得以平稳保持,双眼虎视眈眈盯着:“好快。”
没想到对方的身法如此地高明玄奥,利用整个特性和自己打近距离遭遇战,速度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强项,一不留神就吃一个大亏。
“不错啊,可以躲过,就不知道你的小身板,还能躲几次。”胡云志反正没占多大便宜,先语言攻击,调戏一下过过嘴瘾,脚步却异常坚定,这个对手不能有任何大意和小瞧,可是知道对方的厉害之处的。
不管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自己成功被他话语激怒,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还真当自己好欺负。
身影在此闪动,依靠速度进行强有力的碾压策略,女子浑身寒气缠绕,在表面凝结可观的冰晶,手掌稍微往地面一推,躯体贴地滑行,轻而易举避开对方锁定。
“还有这样一手?”胡云志双眼眯起,万万没想到太出乎意料。
“我不一定速度需要比你快,只是做到反应比你快一点就可以。”晓琴淡淡说着,一副完全不在意的云淡风轻。
“确实于此,可是你却忘了,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胡云志双眸流露出一丝金芒,立即在原地消失。
“什么?”女子瞳孔紧缩,表现难以置信的惊讶。
还有人会如此执著这一招,特别是当对方已经掌握了破解之法,依然选择以更强的压力,转换成有限的动能,进行超负荷的运作,从而打出爆发性的输出。
任何的技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无效,哪怕女子头脑再聪慧也为之不及,这已经超出弥补的范围。
被一套组合的连环击硬生生击空,打大约十几下方才欣欣收手,女子重重摔倒在地,溅起一阵的灰尘。
浓烟滚滚遮蔽双眼视线,等重新散去,露出衣冠不整,多出被划痕勾破那贴身连体的皮衣,看样子十分的狼狈。
“怎么样,还舒服吗?”胡云志一脸的坏笑。
第九百零五章:对碰
“不怎么样。”女子嘴里不依不饶,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
“不知所为。”胡云志刷一下表情转换,露出阴狠之色,对于这种人必须要将其打击到骨髓里般疼痛,才会懂得记得。
胡云志向其靠近,女子双眸一凝,手掌一个长剑的物体迅速成型,散发着凌冽的寒气,这一刻莫名感到一丝危机。
急忙侧身与其堪堪而过,脖颈上还有一阵凉意,感到一阵刺痛,手指触摸,发现有一道浅浅划痕,应该是仓促之间躲闪不及,被迫照成无关大雅的印记。
“那把武器。”胡云志本能感到一阵胆寒,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不自觉的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莫非…玄冰。”胡云志瞳孔一缩,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如果,是自己猜测的那样,那这玄冰品级绝对不低,它的丝丝寒气,是与沉淀的年份成正比的。
女子摆正好姿态,做好最佳的战斗准备,彻底地脱离牵制和闪躲,打算正面硬钢他的凌冽攻势,选着最为直接的以暴制暴,也是自己最为擅长的方面。
“你是寒冰一族的人对不对?”胡云志脸色阴沉的可怕。
“是又怎么,不是又怎么?”女子既没有给予肯定,也没有否定答案,故意用模棱两可的方式,让对方自己去猜测。
哪怕对方早已有定夺,也是诚心故意整他一下,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喜欢恶趣味,来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满的情绪。
“很好,很好。”胡云志咬牙切齿说道,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盗贼,还这么有底气,到底我们谁是盗贼?
“只有过硬的实力,才能检验一切的真理。”将冰剑平摆放于胸前,左手微微将其托起,指尖触摸剑刃,进行缓慢地滑动,一股丝丝缕缕凉意,不断向空气内散发,双眼爆射出凌冽的杀机。
“是吗?”胡云志从未如此的嚣张跋扈,完全就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对其的自信过头,无法容忍悍然出手,务必要打出一个雷霆一击,方能消心头只恨:“那要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女子不在多言,以事实来说话,最为恰当和准确:“杀·极地冰冻”
一道风扫视半圆,寒流对准正前方开始释放,范围及其的广大,虚空被迫凝聚成霜,逐步结晶化为无数的细小颗粒,进行不间断的蔓延,最终成为一个巨大的冰雕。
胡云志溘然在内,被无情彻底的冻结,无法移动一分一毫,神情依然是保持初始冲锋的模样。
在卧室内的老头子,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凉意,大有深意抬头看向窗外,嘴巴努动自言自语:“才这个时节,天气已经转凉了吗?”
咔嚓~
困住胡云志的冰尘开始破裂,他想要重获新生,废了自己好大的功夫,女子可不让对方如此轻而易举,非得找点绊子不可,要知道他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可是逮着机会痛打落水狗,怎么也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挣脱的一刹那,胡云志脸上并没有一丝喜悦,因为迎接他是一张熟悉而又厌恶的脸,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手脚还处于短暂麻痹的状态,反应自然就会比对方慢上少许,就是因为这少许的时间,将成为自己难以逾越墙壁。
但是自己也不会坐以待毙,浑身表面分泌一种乳白色的物质,既然漂浮于空,如同丝线袅袅升起,伴随加速演变,嘴里幽幽的呢喃传来:“保·云层”
这分明就是在化雾,想要进行潜藏,从而彻底躲避强有力的伤害,难道他不清楚这样的状态,想要进行维持根本就是无法做到全范围,这是丢車保帅,很明智的的选择。
女子双眸一凝,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冰剑只是轻轻触碰,被击打的表明出现厚实的冰层,虽然不致命却影响对方的扩散,如同一个充气的皮球被来回的击打。
胡云志完全不清楚她到底想干嘛,只能无可奈何的被动挨打,最后被击飞抛于高空,此时女子也觉得时机足够成熟,便不在留手全力以赴。
“杀·玄冰铸基”这一剑奇快无比,跟往常不能同日而已,剑身带着激昂奔放肃杀之气,十足的危机充斥在胡云志心头,只恨自己现在束手无策,连回击的机会都没有,迅速从身体上划过,冻结只在瞬息间,成了一个圆形冰石。
哐当一声,重重砸落在地,女子有些喘着粗气,哪怕如何平复,也无法做到短暂调整气息,这一战的消耗颇大,要不是把握时机,绝对不会选择连续施展,说到底强度还是太大了,哪怕自己再强悍也吃不消。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可是大好时机,趁你病要你命,对于他冰冻果然是最好的选择,还真是屡试不爽。
持剑靠近,想要尽可能的了结这个麻烦,谁让他一直喋喋不休缠绕,大大拖延自己逃离的时间。
当手上的冰剑即将触及,一朵黑色的怪癖云朵,不知不觉的飘出,其上散发一种肃杀的危机。
女子本能地凝重几分,它迅速张开一个大口,如同是巨兽的血盆大口,本来就不大身体被急速拉长,丝丝电流在上下不断传递,仿若电弧的美景。
好似一张铺天大网向着自己笼罩过来,女子飞快退后,并不打算与其硬抗,还时不时挥洒出几道冰气,想要试试水。
落在其上立即冻结的瞬间,就被无情磨灭,吞噬毁灭之力极为强悍,让女子撅起小嘴,显现一脸的愁容之色:“真的遇到麻烦,还有点难弄。”
遇到困难岂能退缩,女子毫不犹豫选择迎难而上,没有什么能压倒自己,是对自己的无穷信心。
毕竟每次自己都是这样渡过的难关,双眼爆射难以掩饰的金芒,就连身上的气势也陡然改变,非凡的气焰不断升腾,仿佛有一头猛兽正在苏醒……
当她凝聚到顶点,立即将其宣泄,举剑在虚空刻画了,那是弯曲却一个拥有优美弧度的十字标志:“杀·魄冰十字伤”
第九百零六章:精灵之光
两股能量相互碰撞,进行相应抵消,很显然电网要弱一份,最终被攻破,还有不少余威拼命向前冲刺。
一位老者出现在胡云志面前,有着修长的络腮胡,单手撑着硬当对方凶猛一击,显得是那样的云淡风轻从容不迫。
正如他的表现那样,当被击打在掌心,被掌心分泌黑色的云,在接触刹那迅速无情的蚕食,以肉眼可见进行分解,直到重新收回方才停止。
人就这么屹立在哪里,如同一座大山古井无波,给人一种亚历山大的错觉,双眼炯炯有神盯着女子,很是饶有兴趣打量她。
女子心里暗暗舒一口气:“终于出来了吗?”
自己为了做这么多准备就是为了让他出来,才能真正切断后果方可无忧,毕竟之前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除非是对方真正是老糊涂,显然不现实。
既然干了,必须做好打算,哪怕没有万全准备,利用所剩下的时间,准备个七八分还是可以没问题,就是因为女子脑海想好这些,才敢大摇大摆的打一战。
“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老头子淡淡的说道。
“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世界早就和平,何来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呢?”女子不懈的反唇相讥道。
“世俗其实,你看到的表明尔尔,更加深层的你又懂得多少?”老头子浦口婆心讲述自己的见解。
“呵呵,我确实不懂,但是我知道人性。”目光异常凌厉盯着他。
透过她的眼神,看到坚毅和不屈,老头子在内心情不自禁问道:“小小年纪,既然有如此的经历,现在的人都有这么多感悟,真的自已经脱离世俗太旧?”
“不对,岂能被其花言巧语错迷惑了,必须坚定自己本心,如果自己心境都乱了,还能处理什么事情。”老头子头子还是表现那样淡然自若:“你一意孤行往坏的去想,怎么知道美好的事物呢?”
“所谓的光鲜亮丽,不过是建立在无尽的尸山血海之上,后人不过享受着前辈的庇荫,有什么好怡然自得。”女子摇摇头,头头是道讲述一个不争事实。
“照你这样说来,世人何必还需要活着,这样何必自寻烦恼。”老头子冷哼一声,宣泄自己的不满。
“无一不是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女子婉转地笑眯眯说道。
“这……”老头子语塞一时半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留了一个坑送给他,让他无法接下来,这是所有人当前的顾虑,自己虽然没有他们那样刻骨铭心的经历,却看到多少人妻离子散,依然是记忆犹新。
“好个伶牙俐齿。”老头子不自觉怒声叱问道,仿佛一切都是对方的错似的,没办法说不过只能先转移话题。
“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女子不甘示弱说道,身体纹丝不动尽显英姿飒爽,嘴角上扬勾出一道弧线,冷意森然讲述:“闲云野鹤看来也不过如此。”
“放肆。”老头子双目一凝,一股无形的气势开始碾压而去。
犹如滔滔的波浪席卷而来,让人只感觉无法抵挡,内心都会感到一丝莫名的无力感,如果本事比较低,都会本能认命。
女子并没有想象的那样惊慌,却是依然保持的斗志昂扬,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凶狠:“果然是凌冽势强者,想让我屈服没门。”
这次女子可谓是使出全身解数,战力直接全开,身体布满冰霜的结晶,无一不是凝聚庞大的源灵所造成的后果。
那股狂躁无法压抑的冲劲,还有本身完全不匹配的力量,在不断渗透着表面,彰显其威武不凡。
看似每一分的强大,是不断侵蚀身心的代价,这是不等配的交换,但是所换取的力量却是诱人,会让使用者迷失方位。
在绝对的诱惑面前,任何的坚持都是空谈,倘若不动心那是对方未能达到,自己心动的筹码……
相对于冲击,女子的能量更胜一筹,伴随着一声怒吼,冰寒的之力将周围一切进行冻结,来以此进行短暂抗衡,直至彻底破除,谁都没想到既然依靠身体散发的爆发强行冲散,只是自己的气血比较翻涌,始终保持着澎湃的气场。
“这就是她隐藏的力量吗?”老头子略有所悟,摇摇头感叹:“还真是不能让人小觑,有本事的女人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情。”
老头子不得不有所顾忌,自己是有本事抓住人,但是也并无把握完全阻断她不计后果的攻势,这里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基业,如果毁于一旦那样不堪设想。
哪怕往好的地方想,也不敢去赌,别人毕竟不傻,岂会轻易地容许自己从容面对,这才是对方真正的底牌。
身为凌冽势高手,却十分的纠结,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内心直犯嘀咕,一时间感到头疼不已。
谁让自己一时半会拿不下她,鱼死网破的后果,自己真心承受不下来,那是在赤裸裸地滴血。
自己必须要想清楚,见他犹豫不决,知道事情绝对是有转机,需要在加一把火候,周围不知道怎么就多了无数蓝色小光点,飞快融入女子身体。
“精灵之光。”老头子瞠目结舌,这种可是举世无双百年难得一遇,据说这是契约者的标志,宣示其与众不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头子这下终于知道她确切的打算。
“你走吧。”老头子声音不大,却负手而立,并不看她,其态度已经很明显。
女子立即选择收手,不带任何地拖泥带水,飞快向后疾驰,一切做法是那样地干净利索,让人挑不出毛病。
老头子看她远去的背影嘴里露出苦笑,自己可是彻头彻尾的被算计:“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同为没落寒冰一族还能涌现一位出类拔萃实属不易。”
此时,胡云志破冰而出,一脸的狰狞之色,恨不得抽她的筋拔她的皮,让自己受到如此大屈辱,很不满地对老者说道:“老头子,就这么放跑她?”
第九百零七章:烦心
“我做事情,还容不得你来指责。”随即悄然离开,留下胡云志一脸的愕然,很是不甘对仇敌的愤慨无处宣泄,而身后传来一声幽幽话语,却是以警告的命令口吻:“你现在心境太过于浮躁,先闭门七天不出户,沉淀沉淀再做定夺。”
胡云志眼里闪烁一丝阴狠:“这件事情没完,希望我们还会在遇到。”
女子跑少许里地,左右张望十分的警觉,见没人跟着,才躲到一个大树下,将早已藏匿好的一个尼龙袋,轻轻开开一侧串口进行滑动,一件蓝色的连衣裙。
哗哗~
将自己的现穿的衣服换掉,那种紧绷勒索的感觉消失,变得异常放松和舒畅,嘴角流露出莫名的笑意。
伴随着最后半脸面具摘落,展现是一张精致的五官,甩动那飘逸的长发,丝丝的汗珠从而额头冒出,正在缓缓渗透而下。
如果幻天在这里,一定会发现,此人就是自己死对头克星,让自己咬牙启齿的冰雪凌,在良久的压抑,得以长舒一口气,发泄内心的沉闷的情绪:“终于不用再穿了,真是太难受了,不太喜欢这种贴身。”
雪凌要不是要掩人耳目,迫不得已岂会出此下策,委屈自己活受罪,是人都不愿意,没办法那人钱财替人消灾。
取出那早已被自己藏好的三页字,不过边角早已破烂不堪,甚至于位于纸章中间都有几道划痕,但是大体比较完整。
“还好,勉强还是可以交差。”雪凌长舒一口气,真的很不容易。
要不自己有先见之明,塞入还有点保护作用的内裤处,不然破损了率会更高,到时候可就真的悲哀,想想都感到庆幸。
精灵王在刚才那次激发,从沉睡的状态清醒过来很是不满说道:“你不知道你面对是谁吗?你这样做有多危险?”
“知道,老牌的资历的凌冽势,比那个密室里诞生的巨大冰鸟还要可怕三分,以我能力上次都算是侥幸,这次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毕竟人比动物要会动脑的多。”雪凌很随意的点点头。
“那你还敢这样做?”反倒是精灵王有些疑惑不解。
“可你还忘记一点,自古有云人老成精。”雪凌会心一笑。
“什么意思?”精灵王还是一脸的茫然,根本就没搞清楚。
“很明确,就是人越老越是精明,想东西会更加地透彻清晰,没有年轻人那股敢拼敢闯的冲击,这就是他们的顾虑和牵绊,优点就是非常保守,所以我赌的就是他们这一点。”雪凌说着眼神越发神采奕奕。
“你们人类感觉很复杂。”精灵王没有他们那套的花花肠子,给人感觉听起来都十分钩心斗角。
“做人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雪凌有些感叹说着。
“我们就没你们这么多想法,很直接了当,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实在不行投降。”精灵王很干脆的说道。
“这和流氓有什么区别吗?”雪凌白白眼吐槽说道。
“流氓,流氓……”精灵王喃喃自语,还陷入思考。
雪凌无语,对这种事情上心,不知道说他是单纯,还是乐意思考,算了一切对自己倒是不搭噶,何必自寻烦恼。
“这次,有点亏本,必须多敲诈一点,作为自己补偿。”雪凌越想越觉得这样做才能弥补一下自己损失,毕竟是九死一生,依靠自己聪明的脑袋才得以躲过。
在办公室内,老董正在单手撑着额头陷入深深的苦恼当中,这次死亡人数太过于巨大,以至于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处理,看着这个都感到一阵的心烦意乱。
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按在太阳穴上,试图缓解几分疲劳,门被敲响,发出咚咚声,老董有气无力说道:“请进。”
教导主任缓步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浓稠的咖啡,放在桌上嘴里念叨:“校长你先喝杯趁热喝了。”
“好。”老董随意茗一口,仍然有些心神不宁。
而教导主任站在那里却不好意思开口,显得是那样尴尬和突兀,老董略微撇了他一眼说道:“是不是那群家长又开始闹事情了。”
“是的。”教导主任点头。
“真是一群吸血鬼。”老董很不屑说道。
“他们将所有问题都归于我们身上,已经发生好几起冲突了。”教导主任站在那里毕恭毕敬说道。
老董呵呵冷笑:“教育是我们责任,做人为本那可就不关我们事情,子不教父之过,是他们贪心能怪得了谁。”
“说是这样说,但是总得需要一个出气筒吧。”教导主任小声嘀咕。
“所以我们很荣幸被选择上了。”老董无语,这就是人性的两面。
表面上再怎么冠冕堂皇,背地里都是使劲拖你下水,生怕你跟别人不同,需要同等地对待,以至于获得最大的利益。
“上次我们将鬼屋事件压下,就有很多怨言,这一次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教导主任一针见血地分析着。
“嗯,我知道。”老董内心跟明镜似的,怎么可能不清楚他们的小心思。
还想凭借声势做到一劳永逸地步,想都别想,要自己在位多年,也未能如此,岂能让他们如愿,老董眼神爆射出寒芒。
教导主任刚到门口,又想到一件事情,于是乎说道:“对了,雷晓琴已经联系上,据说是与程幻天一起出来的,她现在正坐客机返回路上。”
“那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对于这件事情,老董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平时吊不郎当,还有些范浑,所以每次都加一个懂行的人一起陪同,老是很化险为夷,运气方面真是没话说。
唯一就是不清楚,他现在到底在干嘛,都好几天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似乎在一时间蒸发失去一切的行踪。
教导主任很自觉地关上门,老董转动座椅起身对准窗外,望着山上密林,嘴角不自觉挂着一丝笑容:“该不会掉到穷乡僻壤,如果是这样那就有他好受的。”
第九百零八章:白蓉
清晨一丝阳光透过窗帘传入,照在幻天迷离的双眼,只感到一阵刺眼,泛着一圈黑线,显然是睡眠不足,很不愿意睁开眼,看到闹钟显示的时间8:05分,瞳孔陡然放大,困意也散去大半。
“糟糕要迟到了。”幻天还感到脑袋头疼无比,可是自己必须起来。
时间不等人,在床上墨迹一会,非得被骂死,虽然自己经常迟到被点名,也不想天天被骂不是。
毛手毛脚找寻衣服进行穿试,无意义碰到一侧的柜子,被打开,摆放一个精致红色的盒子,脑海见到陷入回忆,这是自己大姨送给自己白玉。
心血来潮将其打开,里面摆放一个有着莲花雕刻而成的和田白玉,其上还透露出一道若隐若现的光泽。
其样式十分地好看,佳欣非常想要得到,自己就是没给她,并不只是自己喜爱的,还有大姨告诫,不允许自己送人。
平时也没带物件的习惯,今天索性就将其带上脖子,一切准备就绪就出门,迎接自己是艳阳高照光线。
周围到处充满着朝气和澎湃,而幻天却显出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打着懒散的哈气,十分地犯困,正走在学校的路上,看着自己无精打采的状态,想想就来气。
这一切的发生就在自己刚脱离乡下,住在省城的哪里,自己打电话给老头给他反应自己情况,他道是为了节约成本给自己安排最便宜的旅馆,应为是在一处很偏僻的角落才发现,一般人谁会知道这么不起眼的地方会有。
伙食还特别地差,真的怀疑是不是人住的,勉强挤一下,结果半夜感到奇痒难耐,挠个不停。
第二天起来,浑身都是包,似乎是被某种的虫子咬过,幻天照着镜子真个人感到无语,连起码的卫生都不达标,这真的能算的旅馆,现在要求都这么低?
最不能忍受的,自己买到动车站票(无座位的票),据说那天正巧是难遇的高峰期,自己有这么倒霉吗?
这是要自己站到底的节奏,望着别人舒服地坐着,内心很是不平衡,这样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回到家还受到佳欣摧残,感觉生活简直惨不忍睹,就不能让我静静睡一个安稳觉,这一切都要怪那个始作俑者老头:“真是抠逼嗖嗖的。”
他哪知道,老董自己过得都不舒服,岂能让他过得舒服,总得让你也过得不自在,内心才能得到一丝平衡,要知道自己帮他擦屁股都擦好几次,还总是来气自己,想独善其身想都别想。
到了学校,坐在自己的课桌前,双臂当做枕头,头微微的靠在上面,这一刻困意袭来,眼皮不断垂落,鼻尖呼气逐渐平稳,身体真个松弛沉沉的入睡。
再次醒来却是两节课后,睡眼惺忪打着哈气伸着懒腰,精神面貌得到短暂恢复,状态还是有些恍惚,看着的人会觉是在发呆。
“你醒了。”杨格走过来拍打他的肩膀,幻天整个身体为之一振,搞的他十分的错愕:“你没事吧。”
“嗯。”幻天点点头,示意自己很好。
“感觉你气色很差。”杨格望着幻天忧心忡忡的说道。
“一言难尽。”幻天愁眉不展说道。
铃铃~
上课钟声响起,同学各自坐回自己的本该的位子,刚聊两句,杨格不得提醒说道:“今天新来的一位美女老师,听说是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十分的厉害。”
幻天随意地敷衍,根本上就是心不在焉,根本没有听得进去,目前而言什么都没自己睡觉重要。
杨格无奈摇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接着又一个美女走了进来,有着浓郁的亚麻色金发,蓝色眼睛,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精锐,高挺的鼻梁下是那诱人的双唇,嘴角永远带着那一抹微笑。
看着男生如痴如醉,这是活生生的芭比娃娃,上身穿着一字肩吊带泡泡袖,收腰荷叶边下摆的娃娃衫,下身是白色的打底裤,十分紧身,将那性感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彻底展露无遗。
给人一种十分干练的清新美感,有着强烈的勾人心魄视觉,相比其她的女生却彻底沦为陪衬,无法与其相比。
这个年纪该发育都发育,虽然已经懂得不少还处于一种半朦胧的状态,与真正会打扮的老师是有不小的距离。
再加上拥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有内涵,气质优雅的成熟女性的吸引是巨大的,从那群男生的眼睛全部目不转睛盯着,就足以证明,那些颇为有些姿色的女生,内心很不是滋味。
很是不理解什么臭男人,都是喜欢年纪大的,其实她们不知道,男生的统一标准都是喜欢漂亮的,特别是身处于高中这时候,是荷尔蒙最为旺盛。
玉手在粉笔盒拾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白容(中文)
BaiRong(翻译英文)
“你们好,可以叫我白老师,我为人比较朴实,英文名也只是翻译仅仅而已,并没过分突出,选一个很有个性名字。”白容露出洁白的牙齿甜甜一笑。
结果彻底的冷场了,白容有些尴尬,难道是自己开场白介绍不对吗?可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怎么会这幅神情,一个一个男的呆若木鸡,这个班一般烘托气氛,都是有男生去衬托的,结果一群男的半天还未缓过。
一时间早已忘神,不知何时有一个男生鼓掌欢迎,紧接着迎来一大片激烈掌声,恨不得将手拍烂。
他们的激动和热情,白容很亲切感受到,内心松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介绍不好问题造成的。”
让白容注意到有一个正在趴着睡觉的人,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人,还真是显而易见十分地突出。
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怎么也得将自己的气势个整出来,于是指着幻天的位置说道:“哪位同学,是不是该醒一醒。”
旁边的丁瑶十分见状顶了幻天胳膊肘几次,小声说道:“老师叫你。”
第九百零九章:幻天VS白蓉
本来趴着的手臂很不情愿张开,整个身体笔直站起来,因为不是第一次,本能条件反射很自觉。
幻天还是那一副很懒散,眼神迷离似乎还是没睡醒的模样,白蓉眉头紧皱,虽然看气色真的很差,但是身为老师的威严,还是需要表现一二:“你这样子,如果以后出国,你如何与人沟通呢?”
“那我就在国内发展。”幻天毫不忌讳说道。
本来就没想那么多,再说国内都没搞明白,还去国外干嘛,又不是说不学英语就真的混不到饭吃。
幻天其实有些抵触,感觉没什么必要,再加自己学英语真是头疼,它看得懂自己,可自己看不懂它。
他那无所谓的模样,看别人真的想抽死他,真敢说还是当着这么漂亮美女老师面前,一点都不害臊丢人,身为同学都是替他脸红,但是挺佩服他勇气。
这回搞的白容下不来台面,真是直接而又大胆,学生能做他这样奇葩,也算是旷古烁今,就不知道他脑回路到底怎么想。
白蓉展颜一笑循循善诱:“那你就想这样子,没有任何的奋斗目标,人生如此还有什么乐趣?”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这就是我最大的乐趣,不是我只要在场的人,我看半数都是这样想的。”幻天耸耸肩一针见血说道。
不少人听得津津有味,纷纷自觉的点点头,表示十分的认同,没人愿意学习,学习只是跟开更好的督促自己前进,为了得到认同为了得到表扬。
一时间还真说得白蓉无言以对,好一个能言巧辩,既然如此那就换一种思路,毕竟方法总是多样化。
做老师哪个不是学富五车,如果只局限一种,怎么能教好学生,讲道理只是次要,听命服从才是首选。
毕竟这样更加利于管理,没有人喜欢捣乱分子,老是跟自己唱反调,影响班级的学习氛围,动摇自己树立的地位。
“你如此伶牙俐齿,那我问你一个比较深刻的问题。”白蓉眼神冷淡,带着少许的深寒意味。
“你问。”幻天不假思索说道。
“Theonetryingtowearthecrownmustwithstand/beartheweight(戴皇冠的人必须承受重量)。”白蓉飙一口英语。
听得幻天云里雾里,这叫什么,欺负自己听不懂,只听到白蓉抿抿嘴叫道:“谁来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你。”看到有人举手随意点名一位,那人是一位清纯靓丽女学生,很自觉的站起来说道:“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理解的意思是:想要获得的权利和地位越大,就必须承受更多的责任。”
“很好,你坐下。”白蓉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想收获更多,获取更多的权利,就必须付出同样大小的代价。”
“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两面性的,都是公平的。”淡淡地扫视幻天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担当?”幻天也不算愚笨之人,一点就通,刚才听得她所说,就感觉是反义。
“没错,遇到事情只会推卸,如何能讲究担当二字。”白蓉目光直视他。
“这和会不会不相干,毕竟凡事需要量力而行。”幻天不依不饶说着。
“你自己都不思进取,怎么能挖掘潜能,知道自己行不行?”白蓉还不留情将了幻天一军。
“你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幻天神情有些愤愤不平。
“学习不一直都是强人所难吗?”这一句怼幻天哑口无言。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人都是在一次次学习才能进步,不然注定将会被淘汰,对于打游戏深刻的人,也知道每次都会更新,如果你依然用老套路,肯定是打不过别人,这时候就考验创新的意识。
见大家都陷入深深思考,被自己代进节奏,趁热打铁说道:“唉,学无止境,勤为先,业精于勤,苦钻研。”
这番话足够他们好好回味和体会,至于幻天不认输和不妥协的精神,这样才能更好敲打他一下,就用他来立一下师威。
“不服气是吧?”白蓉一副笑容灿烂的模样,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暗流涌动,幻天感受最为强烈,绝对的笑里藏刀:“是的。”
“那我们玩一个很简单的游戏,只要你通过了,我以后不会干涉你,不然的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白蓉说出自己目的。
“好。”幻天很干脆答应了。
也想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只见其拿起桌上的半米长的木尺,水平放着如同一个击剑侍,还在其顶端放着一个橡皮檫。
挑挑眉毛示意他,并没将规则说明,很容易猜到显而易见,全部都在那粒橡皮檫上,只要夺过来就可以。
幻天快步上前,立即转化节奏,想要抢夺,一个饿狼扑食,白蓉不过只是微微侧移几公分,巧妙的避开。
幻天并没有感到一丝意外,从她之前的专业动作,就知道不简单,记得自己参加过一场丰盛的舞会,与那时当代年轻一辈切磋过,不就是这样的架势。
很自然反手一掏,想要将其抓住,白蓉岂会让他得逞,轻微对木尺用力,橡皮檫被抛向高空。
幻天先一步想要跳跃,白蓉投射出凌冽的目光,木尺敲打幻天掌心,只来的感到一阵刺痛,橡皮檫从中滑落。
两人眼神同时锁定目标,纷争又一次开始,都互不相让,幻天更加直接了当,用手进行格挡,首要就是打断阻挠进一步动向。
想要以这种方法拖延,却难不倒白蓉,木尺左右摇摆,分别击打在手腕上,右肩前倾向前靠,与幻天的胸膛相碰在一起,左手按在右拳上,向其不断的灌力,利用肘部顶住其小腹微微推进。
一击完美的贴身格斗,打的幻天猝不及防,凭借自身的反应神经,还是能做出相应的对策,毕竟自己也算是身经百炼。
可是,看到白蓉对自己露出的一丝矫健的微笑,幻天瞳孔紧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本该向下的肘部反而向上偏移,毫不留情击打自己的下颚。
第九百一十章:下雨
原来白蓉早有预料,依照惯性顺势而为,并不打算给幻天可乘时机,要的就是招招致命防不胜防。
不知何时鞋面相接,一腿侧钩脚,幻天身体整个踉跄,无法保持平衡稳定,向着地面摔倒,眼神尽是不可思议。
白蓉伸出玉手很轻易的就将橡皮檫抓如手心,面容春风得意笑盈盈,望着幻天说道:“怎么样。”
那造型十分地帅气,不少男生喝彩叫道:“酷啊。”
“老师太棒了。”
“哇唔”
“这才是女神。”
“姜还是老的辣”
一时间不绝于耳,听着那些女生直翻白眼,这群人也太势力了,见风使舵的本事学得一套一套的。
而且哪怕成绩优越又十分宅的男生,也在其列,既然包括绝大多数,完全不堪设想,望着他们激动的神情,不由怀疑是不是被虐的倾向。
“很喜欢。”当听到某位男生的话语,就彻底坚信他们有传说中的抖M节奏,那是一个非常斯文的男生,亲亲托一下眼镜,反射出一道镜光。
那是有特殊洁癖的人,女生都望而却步,却不知道以何种方法消除偏见,融入男生团队,彻底的打成一片,望着他们有说有笑的很不解。
后来知心女生道出,其实他们没想象那种复杂,只要目标一致什么都是共同点,没什么能阻碍他们,男生的快乐简单而又直接。
白蓉很有风度,友好伸出右手,幻天虽然丑大了,可是也没什么怨言,毕竟技不如人也没资格去说。
还是有些不甘,不过已经释怀,傥荡接过她那柔软的手掌,被轻轻一拽,又重新站起来,拍拍幻天的肩膀,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说道:“记得别再睡了,下去吧。”
幻天身影有着少许失落,不过脸色并没有多少显示,可能是气色实在是太过于差了,同桌的丁瑶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幻天摇摇头,一股困意又一次袭来,强行打起精神,要知道自己刚被警告,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班级现在对于白蓉崇拜之意,已经达到全新的一个高度,正是她眉飞色舞的阶段,多亏自己强力手腕,直接力挽狂澜。
听话的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听话动手比扯皮强太多了,对他们而言多说无益,直接粗暴才是最有效的。
范月婵在窗户一侧,悄悄的窥视这里的动向,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没让我失望。”
范月婵还怕她驾驭不了他们,特意过来看看,如果搞场面混乱,自己也能及时救补,看来是没必要了。
正如她来时的悄悄,去时也是悄无声息,没有任何的人发现还有偷窥,一切就像之前那样和谐而又热闹,还充满着年轻人的生机勃勃的活力。
当下课铃声响起,幻天得以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达到中午,杨格见他还是睡就不忍心叫他,而自己随着大部队去食堂进餐,回来的路上顺便给其带几个面包就算了。
幻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时迷糊也不到这种地步,今天特别的嗜睡,有一种不由自主身不由己感觉。
本该晴朗的天空,也逐渐出现一丝阴霾,当彻底遮蔽的时候,已经是即将放学,众人都准备回家,那种欢快的喜悦,充斥校园每一个角落,有的是为了打游戏,有的是为了谈什么趣事,还有的约好去哪里逛街……
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响过,紧接着是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下,砸在墙壁和玻璃上声势巨大,将本该的热情全部浇灭。
“又是一个讨厌的雨天。”有一位女生不满地吐槽着。
“我忘了带雨伞。”一位大老粗的男生,双手抓着头发,很是后悔。
“这么大,衣服得湿漉漉的。”面对这样的大雨,女孩心里也没底气,感觉雨伞也撑不出,无法保证自己不湿。
有位男生转着手上的笔,十分感慨道:“不知道我的快递,他今年能不能送过来。”
一群人七嘴八舌,担心各自的问题,虽说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但是对他们而言十分的重大,是绝对不能忽视的。
不知道是受到那种外在影响,幻天就在这种氛围内醒来,眼神迷离不知所措,周围十分的吵闹,老师不得已用教鞭敲打黑板,迫使他们得以安静。
而幻天的目光却注意在那模糊不清的窗户上,外面只见是灰蒙蒙的一片,仿佛这一刻已经来到夜晚。
“天气变得有些快。”幻天说这话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沉沉。
伴随大喇叭内传出,播放回家的音乐,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迫不及待冲出教室,谁都无法阻止自己渴望的脚步。
两两三三成群,挤在一个雨伞,没办法毕竟没带,只能先找熟人挤一挤,幻天也是属于那种比较悲催的。
都走到门口却发现自己没打雨伞,不管怎么翻找书包,就是没有任何雨伞的影子,要知道绵绵的大雨还在下呢!
“我有这么背吗?”望着他们离开身影,幻天忍不住叹口气。
随意瞟视一眼,却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正有一把黑色的折叠雨伞静静躺在哪里,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走的太匆忙所掉。
幻天东张西望,见没有人注意,赶紧捡起来,反正也不知道是谁的,先用了先,还是回家要紧。
大不了到时候再还给施主,前提是得有人索要,幻天十分傥荡无所谓撑起向外走,雨实在是太大,没过一会,裤脚就彻底地湿透,但是距离自己家还有不少距离。
在余光注视下,有个穿着绿色的小孩子,看样子大概4-5岁个头,正在雨中嬉戏,玩得不亦乐乎。
耳边还能听到清脆的踩踏声,雨水飞溅在四周,幻天一脸的苦笑,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熊孩子,跑出来玩水,要知道这雨有多大,等会非得感冒不可。
想到这随机为之一怔,脑海思绪扭转,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理念,直冲而来信息神经,让幻天半天没反应过来。
第九百一十一章:魂件
眼里尽是难以置信,因为他站的位置,不是水泥浇灌的地面,而是实打实的河,他是怎么站在上面玩,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转头望向那边,那个小孩已经彻底的消失,仿佛就根本就没存在过,幻天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我真的看错了吗?”幻天问心自问,却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不肯草草的接受,想要一探究竟,搞清楚始末缘由,不然会一直困扰,辗转反侧心烦意乱。
自己似乎受到某种牵引,不停地前进着,经过大雨的灌溉河道呈现奔流不息景色,当来到河边看到湍急的水面,有一个隐约的模糊景象,是自己的倒影,两者在不断地靠近着,仿佛马上就要贴在一起。
“小伙子,你走太近。”远处传来一声厚重低喝。
幻天方才回过神,转身看去,就在旁边搭建一个大棚雨伞,有位中年大叔正坐在那里,穿着一件蓝色T恤和棕色短裤,翘着二郎腿,在搭配那黄色的人字拖,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怡然自得地钓起鱼来,真是够惬意。
幻天很是纳闷,都这时候还能专心钓鱼,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雨水不断漫进拖鞋上,冲刷着脚踝位置,衣和裤早就湿透了,忍不住挠挠头问道:“大叔,你不冷吗?”
大叔撇他一眼,淡淡地开口:“好久没有人和我打招呼了。”
眼神注意到幻天胸前挂着的莲花和田玉,从内感受到一股纯净而又熟悉的气息,顿时了然:“魂件。”
魂件:是有隐藏气息的道具,专门适用于魂魄不稳定,这样不会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异常,如果是比较高级,还有少量滋养魂魄的作用。
幻天为之一怔,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什么意思,张嘴询问道:“您的家人呢?”
大叔只是笑而不语,并不想解释这个问题,而是选择回答上一个问题:“当你的血液已经冰凉,你还会在意吗?”
这说的幻天更加感到一头雾水,这到底在说什么跟什么,听他的意思似乎已经死了,倘若如此,他又该如何与自己沟通,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幻天刚还想说些什么,鱼竿被轻微地拉动,目不转睛注视的大叔一脸的兴奋叫喊道:“来了来了。”
赶紧收线,往上扯,从水里蹦出一条娇小有着白鳞的鲤鱼,伸手抓出它,取下那挂在嘴上的鱼钩,十分好奇的喃喃自语:“怎么是条白色的。”
赶紧将其放置于身旁的一个水桶内,里面已经有不少鱼儿在那里游动,再次甩动鱼竿,鱼钩重新没入水底。
继续自己专心致志钓鱼,幻天整理一下语句说道:“心若跳动,一息尚存,不足以证明吗?”
大叔摇摇头:“执于念,种下因,亦无果,去何路。”
幻天内心埋怨他半天,到底是说什么意思,搞的神神道道,自己文采有限就那点水平,太过于高深就爱莫能助。
鱼竿又被牵动几下,大叔赶忙收杆,另一条依旧是白鲤鱼,被抓在手上都感觉沉甸甸的:“还真是有缘。”
“周而复始,瞥地悟真常。人有时候就跟着河水一样,静时平若止水清澈见底,动时波涛汹涌浑浊不堪。”大叔老神在在说道。
“这……”幻天哑口无言,都无法接下来,十分尴尬站着。
“诶呦。”大叔再一次看到鱼竿抖动,将其甩起来,仍然是那白色的鲤鱼,瞳孔紧缩,眼神异常的凝重:“三钓一线露水观,异类同色交相辉,种福为了且掺忧,诱发事件连不断,迷离糊涂自然愁。”
幻天呆愣在当场,他又在神神道道说些什么,总是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现在年纪大的都是这样欺负年轻人吗?
“今天不宜再钓。”大叔赶紧收好鱼竿,准备打包离开。
临走前,很有深意的看着幻天:“看你小子比较顺眼,这三条鱼送给你了,就当你之前陪我唠嗑的报酬。”
“不用不用。”幻天连忙本能拒绝,无功不受禄。
“你就拿着吧。”大叔说完强行将那三条鱼给进幻天手里。
幻天愣在当场,过了少许才反应过来:“大叔谢谢了。”
大叔背过身向幻天连连挥手,仿佛是在示意后会无期。
幻天突然想起,自己书包里有一个塑料袋文件夹,将这三条鱼装进去,赶忙去做,顺便装点水,轻轻将它们放进去,正好自己家里还有一个鱼缸,可以养在里面,作为业余时候观赏也是好的。
在抬眼的时候,大叔早就不见踪影,幻天使劲的揉揉眼睛,发现还是荡然无存,挠挠头安慰自己说道:“可能是大叔走太快。”
并不是很在意,反正大叔也送了三条白色的鲤鱼给自己,内心还是多少美滋滋的,谁让自己不劳而获。
大叔并没有消失,而是身体变得透彻,直至彻底隐匿起来,而河边溅起一道涟漪,有一个小孩的身影浮现,正是幻天看到那个绿色衣服的人。
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
“对生命的漠视,不就是加速道德崩溃。”大叔淡淡地回答。
“是吗?”绿色衣服的孩子很是怀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自己与他差别其实并不大,同样是这个区域生活的,多少还是有些交集,于是乎问道:“你还有底线?”
“你没有,并不代表我没有。”大叔斩钉截铁说道。
“那我们拭目以待。”绿色衣服的孩子露出自己尖锐的牙齿,朝着他微笑着,虽然看起来异常的恐怖,但是透露出不予言表自信。
别看他娇小,但是也是活了很长岁月的人,除了身体没有得到成长,但是他的思维方式和成年人无异。
知道他并不相信自己,大叔不以为意,眼神固执望着前方,内心一直坚信着:“时间会证明的。”
幻天回到家,将白色鲤鱼放入鱼缸内灌满水就不管了,就去洗澡了,在浴室里烟雾缭绕,哗哗水流,顺着淋浴喷头落下。
第九百一十二章:红线
幻天整个人进行洗礼,仿佛这一刻得到十分享受的清爽,不过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感觉状态更加差了。
洗完澡后,老妈早已做好饭肴,香喷喷的味道扑面而来。
“哥,那三条鱼是你弄回来的?”佳欣眼前一亮在静静欣赏着。
“是的。”幻天有气无力说道。
“幻天过来吃饭了。”老妈火急火燎的叫喊一声。
“哦,我不吃,没胃口。”幻天直接推辞,谁让自己无食欲,朝着自己小房间而走。
“这孩子。”老妈摇摇头,明显有些埋怨他,脾气越来越怪了。
幻天倒头就睡,迷迷糊糊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并不能代表不管你。
在期间,佳欣和老妈都来叫过自己,不过见自己没反应就算了,两位女子叽叽歪歪说个没完没了,虽没有清醒处于睡梦中,还是能隐约听到她们在楼下的谈话。
挂在胸前的那莲花和田玉,咔嚓一声,位于中间出现一条细密的裂痕,如果不仔细看,无法发现破损。
三条鲤鱼不知为何,受到某种惊吓,不停地翻腾,仿佛是在极力求生挣扎,溅起的浪花,如同潮汐般滚动,时而高歌猛进汹涌澎湃,时而平如止水波澜不惊。
佳欣早早就起床,发现三条鲤鱼,十分懒散的搭了脑袋,停在水底,没有一丝的活力,记得昨天还是生龙活虎,今天就变成这样,实为怪哉!
伴随新的一天到来,幻天的气色依然不是很好,缓慢的爬起来,迎接自己即将面对的课程。
这次特意选着提前,到时候先到学校睡一下再说,在打开门的时候,眼睛内出现几道残影,相互重叠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离开家,走在宽敞的马路上,眼神无意间扫视周围人,在瞳孔内隐约可以看到一条红色的线链接在他们躯体之上,伴随人群聚集反而交织在一起。
“这是什么东西?”幻天一头雾水。
脑海闪烁一种可能,是被操作的人偶,不过立即就被否定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庞大的区域也太过于巨大。
在看看自己,却发现没有衍生出来哪怕一丝一毫的红线,仿佛自己就是那样鹤立独群,十分的特殊,不由的问心自问道:“我是另类?”
走进一看,试图想要触及,却直接扑了个空,手掌始终无法碰到,那是一种无形的枷锁,每个人都在被紧密的束缚着。
而是路人看着幻天指指点点,眼神迷离走起路来歪歪扭扭,仿佛是一个神经质的表现,有人开口问道:“他不会是受到刺激了。”
“很有可能。”另一人附和道。
“唯有被女的甩了,才会有这样。”又有人大胆猜测。
“真是可悲的人。”旁边的人唉声叹气说道。
一时间都对幻天抱有深深的同情之意,如果让本人知道,非得吐出一口老血不可,分明就不是这样存属于你们想太多了。
当幻天撞在电线杆,才得以从那种恍惚的状态清醒,记忆也出现模糊,完全就理不清头绪,一副不知所措,但是一切发生又感到那么地真实,一时间让自己感到毛骨悚然。
稍定沉淀一下心神,认真的分析道:“我是出现幻觉?”
只感到一阵头疼,是刚才被撞上,留下的后遗症,内心还是有些忐忑地,朝着学校的位置前进。
学生疯狂地涌入,幻天穿插在人群,显得是那样孤僻和没落,周围的一切仿佛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坐在自己的课桌上的幻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连杨格过来和自己打招呼,也完全视而不见。
伴随铃声的响起,大家有序地坐回自己的座位,课程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幻天再也没出现那种异样的感觉。
直至第三节课开始,幻天用双手挡住自己面容,眼睛内又出现几道残影,相互重叠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却发现同学们齐刷刷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注视自己,似乎与他们格格不入,这种恐怖的气氛弥漫着身心,同时身处其中,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
这种压抑,让幻天很不舒服,有一种想要本能逃离的冲动,被自己强行制止了,因为他知道这不真实的了。
而同学们却不断地逼近,尽可能压缩自己的空间,幻天索性闭上双眼,不去注视也不去想,但是那种感应却是挥之不去,一直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加剧内心的挣扎。
上课达到一半的时候,丁瑶就发现幻天整个人很不对劲,虽然这家伙有偷懒毛病很喜欢睡觉,也不至于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而且不断渗透,似乎是做某种噩梦。
“幻天,幻天。”丁瑶试图叫醒幻天,却迎来他的更大的反应。
毫不留情将其推开,下意识就要拍打下去,幻天从那种状态清醒过来,神情十分惊悚喘息着,半天都无法平复下来。
而周围的人看得都感觉莫名其妙,有人大胆猜测,白天做噩梦了?
很显然易见,喘息只有在惊恐和跑步才会起伏,其他的时候又不会出现,除非他哮喘,大家都没看到他有过。
老师看得幻天这样众所瞩目,很是不是滋味,他上课不听就算了,还带动学生的注意力,不过看他状态,似乎不是很稳定。
“幻天,你出来一趟。”老师还是给他留一点面子,将其叫出来。
幻天只能屁颠屁颠跟过去,两人来到门外,老师尽量控制好语气,心平气和问道:“你怎么了?”
“老师我……”幻天说不出口,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不想说,就算了。”既然如此,也不勉强他,毕竟只是一个学生,能有多大心思,只不过是做一个老师应有的过问职责。
见幻天回到座位,丁瑶也带着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幻天摇摇头。
丁瑶也不多问,但是总感觉幻天心事重重,有什么东西压抑在内心,他的脸上表现最为明显。
第九百一十三章:博物馆
“既然会这样难受。”幻天心理喃喃自语,自己都感觉有些后怕。
唯有深陷其中才能体会到,犹如在煎熬,一点一点冲击在心灵深处,将最为激进的极端情绪表达而出,那是一种冲动的肆虐与破坏。
午饭时间响起,大家急急忙忙跑出教室,食堂内人声鼎沸,幻天和杨格也坐在其中,杨格吃的津津有味,而幻天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会这样发作了,下一次必须主动出击,不能这样被动接受,如果还是刚才那样,说不定会疯掉。
“你怎么不吃啊?”杨格狼吞虎咽吃着,还有些口齿不清。
“没你胃口好。”幻天撇了他一眼。
“那感情好,你这鸡腿我吃了。”杨格说着就伸出筷子去夹。
幻天哪能让他得逞,肉补充的热能是最高的,在怎么不想吃饭,肉还得吃一些,不然哪来的力气。
“你想得美。”幻天不甘示弱夹住他的筷子,不让其动弹分毫。
“嘿嘿。”杨格灿烂一笑不以为然。
“对了,老师说下午有两节是自习课,说是要去博物馆看展览。”杨格不由提醒他一下,省的睡忘记了,还不知道人都去哪里,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博物馆?”幻天眉头一皱,陷入思索,随机问道:“那有什么好看的?”
“对于你这种不喜欢跑的人,确实没什么看点,但是总比留下来学习要好吧。”杨格权衡利弊说道。
毕竟人都懒惰的,爱学就是个别,绝大多数都是逼迫自己学的,有的放松的机会,确实不会轻易的放过。
“说的也是。”幻天点头。
下午,学生们都在操场集合,开始按照人头分组,选着各自合适的队伍,还是老套的模式要求大家跟着自己领队,不要随意的乱走,以免一会又找不到人。
其实不少人,都心知肚明,该乱的还是会乱,这不过是一句束缚的口号,选择挣脱还是比比皆是。
依次排起长队,向着校外走去,门口等待是一辆大巴车,幻天选着一个靠着窗户的位置坐下,听说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由此可见并不近,幻天轻眯了一会,一声急刹车,将他惊醒,不知所措望着,人头窜动的群体:“到了?”
博物馆的建造还是比较朴素,少很多花里胡哨的装扮,但是看似有一种向内倾斜的感觉,应该是要弄出一种别出新意错觉,在倾斜外部有着几根圆柱依次排开支撑,增添几分创意的美观。
外表整体水泥制成,只是在其上铺上一层灰色的大理石砖,掩盖其华而不实表面,因为都知道刷漆的墙壁,其实经过长时间风吹雨打,是会逐渐退去原有的色彩,乃至于出现破旧的风霜。
古板的外表下,内侧以及夹缝内是玻璃制成,有射线照射能反射出光泽,显得是那样的耀眼,从而为此注入一丝活力,让其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死气沉沉。
总体给人一种视觉冲击,是那样的大气蓬勃昭然若揭。
幻天和杨格一个队伍,男女比例各占一半,雅静溘然也在其中,女朋友在场,杨格很没义气就抛下幻天。
幻天可是有小道消息,杨格最近可是很不老实,所以雅静亲自盯着他,杨格反而异常地老实徘徊在身边。
幻天鄙视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在管他,女生身边还围着不少男生,有一句没一句搭讪着,显然有着不纯的动机。
这并不是自己所关心,没这心情去陪那群娇滴滴小女生,软骨的话听幻天都浑身打一个激灵。
实在是受不了她们的肉麻,最近幻天都比较佛性,自己都过不好,哪有那么多精力去注意那些。
一路上看去都是科技兴起的产物,见证了时代的步伐,虽然高端大气,华而不实,毕竟只能饱眼福,又不能去尝试一番,那样就刺激万分。
幻天也是随意的扫过,期初大家还是闲庭信步,结果越来两者的距离却慢慢产生偏移,将跟多的目光投向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科技的倒退,朝着古代野史进军,幻天走马观花,看得都困意十足,真的是太没意思,就没有什么新奇一点。
谁让电视里,这些播放基本上大同小异,花样都给他们玩遍了,甚至于玩烂或者玩坏,都养成视觉麻木症。
幻天注意到一块门牌上写鸟科,倒是异常的醒目,眼前一亮:“有意思。”
幻天走进入,里面人如泉涌,还有不少小孩以他那童真的目光跟着父母叫喊着,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琳琅满目各种类别都有,看的幻天有些眼花缭乱,实在是天多了,个个都是外表鲜艳无比,凸显其神韵。
只是到了最后却没有鸟类,而是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羽毛,不过在旗下写着名字,或者在旁边有着相应的照片呼应。
幻天眉头不知觉皱起来了,这未免也太过于儿戏,纯属于消遣客户,没有一点敬业的精神,嘴里很是不满的嘟囔着:“这也未免太偷工减料。”
幻天越看越是被深深吸引,照片虽然有些发黄破旧,但是依然能看到其上清晰的轮廓勾漏出的图案,在与旁边的羽毛一对比,嘴里狐疑的喃喃自语:“真的有这种飞禽吗?”
忽然间,毫无征兆幻天瞳孔再一次出现几道残影,相互重叠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次周围人全部都消失。
最先苏醒的一只拥有彩色纹路的鹦鹉,眨巴眨巴瞳孔,随即就发现正前方的幻天,眼神灼灼盯着他:“弃选者?”
“不,是误入。”鹦鹉摇摇头,从他身体没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可是,哪里到这里的位置不应该。”鹦鹉到底说不通幻天的由来。
“脚底无光?”鹦鹉陷入思索,脑海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可能性,瞳孔为之一凝:“难道是,引导……”
周围没有那种人声鼎沸的吵闹声,静悄悄一片,幻天遍体生寒,顿时毛发耸然,很警觉的望着附近。
第九百一十四章:复活雕像
阴冷而又刺骨,每时每刻都充斥着神经,只剩下漫无目的等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位于身后的位置莫名的出现暴动,本来是雕像的事物,既然奇迹般复活,开始上下乱串,彻底陷入一片的混乱。
“我靠。”幻天感觉有一种被玩的节奏,干嘛滚到一旁躲起来。
望着缕缕行行野兽大军,果断地认怂,等风波平息再说,如果跟随累得半死不说,还有可能最终被踩成肉泥。
想想都感到一阵后怕,振动在不断持续着,幻天都不敢有一丝的移动。
听见声音渐行渐远,幻天才探出头,查看一下四周,见空荡荡无人,才敢方向走出来,为此长舒一口气。
“唉,这到底是什么事。”自己这遭遇越来越曲折。
此时此景完全不真实,有点像是身处于科幻大片中,映入眼帘的全新的角色,去探寻自己最为合适的定位。
有本能预感,自己貌似变得更加严重,神情都异常惆怅。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不会有最坏的结果等待着……
刚有所动作,一只体型巨大的霸王龙,迈着大粗腿,朝着这里前进,巨大踩踏声,传入耳膜,让幻天不由自主的缓慢转过身,看到是那一对健硕的躯干,抬头望去正巧与其斜视的目光而对。
霸王龙朝着自己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来以此宣泄自己的强大,幻天感到一阵刺痛,就见到更加震撼的一幕,在其身后整齐划一徘徊着一直大小不一的恐龙,无一例外都是属于食肉类。
“fuck(混账)”幻天神情有些呆滞,嘴角不由地抽搐,受到刚才挑衅,还有一战之力,现在想来还是算了,怪不得那群最前面比较娇小的跑这么快,原来有这样一群可恶而又憎恨的物种在步步紧逼。
尽量控制自己焦虑的神情,试图将其平稳,对面太多数目,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情绪瞬间彻底爆发出来:“跑啊。”
撒丫子狂奔,使出吃奶的力气,身后是一群穷追不舍的恐龙,用不着这么玩吧,幻天都想哭了:“闪·若飘缓步”
身形矫健,脚底轻盈,陡然再次提高速度,一场激烈的赛跑正是开始。
不知何时,前方有一个巨大恐龙骨架,正摆放最中间,成为一个很是碍眼的障碍物,幻天索性并没有选着绕道,毕竟这样太过于浪费时间,谁让现在时间太过于宝贵。
没想太多,直接向下滑倒,在地面剧烈的摩擦,从底下的缝隙穿过,迎接自己有三个分叉口,毫不犹豫挑选着右边,距离比较远,但是就因为如此,惯性的趋势性才不容易拐弯,一脚顺势踢在一侧的墙壁上,膝盖微微弯曲,以此发力借机变道。
整个身体卷缩在一起,在地面翻转几圈,找好一个合适的角度,右手和右膝盖分别顶在地面上,左手搭在直立的左脚上,来以此达成一个较为平衡点支撑。
背拱起弯曲,是彻头彻尾的跪下蹲着,这是幻天好不容易地学会一招,可以极快调整好身形,以不变应万变。
没办法,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凡事都是要留一手,才能有备无患,这都是经验使然,吃一堑长一智。
恐龙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物种,哪怕真有几个很聪明,也没想象那样的灵活,直接选着粗暴而又快捷的方式撞过去。
碰碰~
脆裂声传来,骨架彻底的散架了,有的前冲姿势过猛直接颠仆,顺势被牵连为此绊倒一大片。
对于体型庞大的,哪里有障碍物,就往那么钻,不信他不中招,幻天屡试不爽。
远处呼扇呼扇翅膀而来的鹦鹉,落在一处高台上,真细细打量幻天作为,给予很肯定评价:“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家伙。”
几次拐弯下来,后面追逐的恐龙也变得稀少,趁着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口,幻天随意挑了一个大门窜了进去,赶紧关好。
幻天十分虚脱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生死极限的爆发,你不拼命就等着被撕成粉碎。
恐龙才不会和你讲职业道德,对它们而言只剩下野性的残忍,轰轰的跑动声音持续着,前方没看到幻天,选着朝前追,剩下的只是盲目的跟随。
想要脱离真正安全还需要一点时间,幻天索性细细的打量自己进来的房间,这是画廊,挂着琳琅满目的抽象画风。
看了幻天一脸的雾水,不知是不是审美标准的降低,都压根不就知道到底画了什么,最主要所有的画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些泛黑,完全就是在群魔乱舞,嘴里不免喃喃自语:“这就是艺术?”
幻天将两幅画进行对比,发现一丝诡异的方面,特别是那双眼睛,感觉一直盯着自己,貌似它瞳孔的视线,记得是平行的,结果现在成了斜视,到底是真有意思。
“怪了。”幻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到了这里,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有,早已习以为常,也不会再少见多怪。
久久注视也不见有任何反应,既然没有对自己攻击,那就懒得理会,兴致缺缺地离开这里,继续朝着前方。
不知何时,幻天注意到地面上有着一堆液体滴落,在四周各异,于是乎蹲下,伸出食指沾一些,放在鼻尖嗅嗅,感受到一丝强烈刺激气味,一时间让幻天无法接受,陷入短暂的时刻,摸起来异常的粘稠。
再望向周边的画展,幻天似乎是有了答案了:“颜料?”
“如此的铺张浪费,所谓何意?”成功勾起的幻天的兴趣。
位于正前方摆放着青色七个大油桶,依次排开,前排横着为四个,后排三个呈现三角状态紧密贴合。
幻天不免变得异常小心翼翼接近,谁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一直有着红色颜料的手掌,抓住油桶边角不断有着液体渗透而出,当它抬头那一刻,远侧的幻天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