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有点尴尬
那女的站在门口挺尴尬的,我也不搭理她,他要是不说钱,直接跟我说事,这事还好说,我还能给他特殊安排一个包厢之类的。
但是他一说钱,这事就变了味道了。
我说:“我这不招待了,您请吧。”
那女的特别的尴尬,她把孩子抱起来,她说:“你看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而且,我也要招待重要的朋友,您帮帮忙,你们就是普通吃顿饭,在那吃不一样啊,两万您要是嫌少,您开价。”
我笑了笑,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普通吃个饭啊?我今天结婚,我一家人在这吃婚宴,麻烦您别那么自以为是行吗?显得有点愚蠢。”
听到我的话,他有点愣住了,没想到我会这么直言不讳的骂她吧,她有点拉不下来脸,低着头,很不服气的样子。
他可能觉得我欺负他吧,我还真不是欺负她,也不会惯着他,我说:“你这孩子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么多人,这么大阵仗,人家不哭不闹的,你可倒好,口口声声拿孩子说事,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找由头,这么大了,都不如一孩子。”
听到我的话,她气的咬着嘴唇,恨不得跟我骂两句,可是看着我们都冷冰冰的看着她,她也不敢多说话。
这个时候齐亮进来了,他问我:“林总喝白的?”
我立马想答应,但是李梅立马说:“喝红酒,上次倪总留下一瓶00年的康帝,上来吧。”
齐亮立马说:“哟,那酒三十多万呢,小子,我能饱饱口福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说:“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能少的了你吗?”
我妈有些抱歉地说:“就是就是……一会一起坐,热闹热闹。”
我妈是对齐岚有点抱歉,最后我没跟齐岚走到一块,我妈挺意外的。
这就是缘分,纷纷扰扰的,不是最初跟你在一块的就一定跟你走到最后,走进你婚姻里的,大多数都是半路杀出来的那个人。
齐亮嘿嘿笑起来,刚要出去,那女的就说:“这是你们老板林总吗?”
齐亮说:“对啊,你谁啊?林总,你请的朋友啊?”
我说:“我没请,来请我挪窝的。”
我说完就瞥了那女的一眼,她立马抱歉地说:“哟,林总,误会了误会了,真的是误会了,我叫金文娟,是金总的女儿,我爸让我特地来给你道喜的,我本来说要摆一桌请客的,但是没包厢,所以这才来找最少的一间包厢,我寻思着您这么大的老板,怎么也得十几桌吧。”
我笑了一下,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他立马把孩子放下跟我握手,我说:“我结婚,用得着你请客吗?你兄弟姊妹三个,我都领教了,都想拿着钱来办事,你大哥纯属瞧不起人的上流精英,你小弟,哼,在国外混成了流氓,你吧……”
对于我的评价,金文娟是特别期待的,因为他知道,他父亲特地要他来见我,我一定是至关重要的人物,关乎到继承的问题,所以他知道我的评价就特别重要。
我说:“你啊,不会来事,还假装会来事,还喜欢拿别人找由头,你啊,办不成大事,也不会用人,这人啊,要是不出问题还行,一出问题,你指定把所有的事都推他头上。”
听到我的评价,金文娟立马说:“林总你看人可真是到位啊,我就是因为巩固不了上下级关系,所以在公司一直没地位,结婚了,跟老公也处不好,就离婚了,我做人真失败。”
我说:“请坐吧,今天就吃个饭,认识一下,我跟你爸,算是忘年交,看你也比我长几岁,叫你娟姐没问题吧?”
金文娟立马说:“没问题没问题。”
我请他坐下来,给他介绍了一下在座的人,等了一会,郭瑾年也来了。
我立马给郭瑾年还有郭洁拉位置。
郭洁能来,我实属意外,如果不是我妈跟我说要请郭总,我是不敢请他的,郭瑾年不提,我也知道他不想来。
对于我跟郭洁没走到最后,大家其实都很遗憾,但是也都没办法。
坐下来之后,就开始上菜,我看着是龚珍珍亲自来上菜的,看着我坐在席位上,他是有点意外的。
我只是对他笑笑,菜上来了,我就赶紧站起来把酒给打开,那酒三十多万,什么千禧年的康帝,味道是挺好,但是我想喝白的。
这酒跟烟啊,特别的奇怪,你没得喝的时候,你浑身都是隐,恨不得一头灌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我给大家倒酒,我说:“今天我跟李女士结婚,多谢大家能到场,能来的,都是我林晨的至亲好友了,来,我敬大家一个。”
我说着就举杯,大家一起把酒杯给举起来,我们喝了一杯。
我喝完了就觉得有点冷清,我以为我结婚啊,会大办一场,我那些狐朋狗友都能来,我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再闹一闹的。
那多快活啊,但是没想到就这么几个人。
喝完酒之后,郭洁就说:“恭喜你李小姐,我跟林晨也算是兄妹了,能看到他找到喜欢的人,我很开心,祝你们百年好合。”
李梅只是冷笑了一下,端起来酒杯跟郭洁喝酒,我看着都头皮发麻,女人啊,始终是女人,李梅看着很好说话,但是其实骨子里好斗,他知道郭洁是我内心曾经的唯一,所以对于他的祝福,李梅没有开心笑纳,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那抹冷笑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敌视。
这冷笑也就是告诉郭洁,我跟他的关系到此为止……
那冷笑,是女人的刀,杀的不是女人,是男人。
我也明白,他那么好说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这件事上不好说话,真是个女强人啊。
我看着气氛有点尴尬,就立马说:“爸,我敬你一个,从今天,你就是我爸了。”
李雷立马开心地说:“我早就钟意你拉,早就想让你做上门女婿了,终于等到这天了。”
我哈哈笑起来,我说:“那还说什么?咱爷俩干了。”
我说着就把酒给干了。
我刚喝完,李雷就拿出来一个红包给我,我看着那么薄,我就特别诧异,我说:“听说你们沿海省的人抠门,过年红包没过一百的,但是也太抠了吧?改口酒就这点啊。”
李雷特别生气,他说:“你看看呀。”
我听着立马打开,我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房产证,我草,居然是沿海省省会的一栋海岛别墅。
我立马说:“爹,真是亲爹,来来来,再干一个。”
我说完所有人都哈哈笑起来,齐亮说:“你小子还是这么狗啊,变脸可真快啊。”
我赶紧给李雷倒酒,沿海省省会的地皮可是价值不菲啊,一栋海岛别墅怎么都得过亿了吧,这可是大礼物啊。
李雷笑着说:“我啊,就这一个女儿,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多过去住一住,现在交通方便了,你们一定要带着亲家母过去,钱不钱都无所谓。”
我听着就说:“还是老丈人,大舅哥,你呢?”
李磊笑着拿出来一把钥匙,他说;“那栋别墅有停机场啊,没有飞机,太浪费了,送你一艘啊。”
我一听,立马赶紧站起来倒酒,我说:“都是亲人,都是亲人啊,来来来,干一杯。”
我说着就赶紧跟他们碰杯,他们沿海省是真的阔气,老丈人送别墅,大舅哥送直升飞机,我这婚接的可真是值得了。
我喝完酒之后,就看着郭瑾年拿出来一对盒子,他说:“这是一块龙凤翡翠平安扣,没什么送你们的……”
郭瑾年说着就打开了,把翡翠交给我,我看着那对翡翠,上面的名字一个刻的我的名字,另外一个刻的李梅的名字,但是两块翡翠不是一块料子出的。
我看着心里就有点木愣愣的,平安扣都是玻璃种老阳绿的,一块都得几百万,但是,这种平安扣雕刻龙凤他肯定就是一块翡翠出的,但是,这一对,我一着眼看,我就知道不是一块料子出的。
应该是换了料子,料子有深有浅,我看的出来。
为什么呀?
我大概也知道了,另外一块,一定刻的是郭洁的名字。
郭瑾年早就准备好了我跟郭洁结婚的,可是……
我笑了一下,给郭瑾年倒酒,我说:“郭总,谢谢你……我敬你一个,你可以不喝。”
郭瑾年立马和蔼地笑着说:“那能不喝呢?这杯酒,我一定得喝。”
他说着就端起来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大口喝了一口,他的脸色是有不甘的,但是也只能认命。
我一口把酒给喝了,我低下头,把那对翡翠拿出来,交给李梅一块,她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对于郭洁跟郭瑾年,她不跟我一样,她是抱着敌意跟防着意识的。
郭瑾年十分懂,他早就把人心看的透透的,所以在我跟李梅定了之后,他立马就走。
他就是为我铺路,他虽然不是父亲。
但是却做的比我父亲还要好。
我摸着这块翡翠,我是有点泪目的。
气氛有点尴尬,我就是不想郭瑾年来的,他一来,我就知道肯定会这样。
我想着等回头单独找他,可是我妈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我又磨不开我妈的面子。
“咔咔……”
突然我听到一阵咳嗽声,我立马愣住了,我就看着金文娟赶紧抱着孩子。
我也赶紧过去看了一眼,我看着孩子浑身抽搐,我说:“怎么了?”
金文娟说:“不知道啊,是不是吃了海鲜过敏了?”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桌子上确实很多海鲜,我赶紧说:“送医院,赶紧赶紧……”
我赶紧抱着孩子去医院,过敏的事,可大可小,搞不好会死人的。
今天我跟李梅结婚,千万别搞这么多丧气的事。
第730章 任重道远
我抱着这孩子直接下楼朝着医院跑,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不管是谁的孩子,这个时候出现这种事,我也得站出来,赶紧把孩子给送到医院去。
他们都没跟着,就金文娟跟着来了,车上金文娟很紧张啊,她说:“小宝,你没事吧,小宝……”
我说:“孩子过敏,你不知道啊?”
金文娟说:“一直都在幼儿园吃,我也不知道他过敏啊,以前没有啊。”
我听着就啧了一下,现在的大人,真的是太不长心了,孩子都送幼儿园吃喝睡,做家长的连自己的孩子过敏不过敏都不知道。
但是我现在也不能怪金文娟什么,我就是担心,这孩子抽搐痉挛的厉害,这才三岁多,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要不然我心里可真是愧疚。
我也担心李梅他们,毕竟他们是外地人,在这边不熟悉,跟我妈也不熟悉,本来就尴尬,我还不在,他们不知道能不能相处的融洽。
我很害怕李梅跟我妈处不到一块去,虽然结婚是我跟李梅的事,但是毕竟他是我妈,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们两个无法相处。
到了医院,我赶紧抱着金文娟的孩子到儿科去,一到儿科,我就说:“快快,孩子可能过敏了,浑身抽搐痉挛。”
我说完就看着那个女医生,居然是齐韵,我看着就特别难受,她看着孩子,不紧不慢的拿出来听诊器,问我:“怎么了?”
我说:“什么叫怎么了?我要是知道怎么了,我还用的着来找你啊?”
我对医院的医生都抱着朋友的态度去对待的,但是唯独这个齐韵,我看着就来气,别的医生你怠慢就怠慢,但是至少他不会表现的那么慵懒,那么的不负责任,上次那流感我还记忆犹新呢,那孩子排队都排到楼梯口了,他还在那些住院报告呢。
这会,他问我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怎么了?我要是知道怎么了,我用的着来医院吗?
齐韵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看看孩子,然后特别清淡地说:“先抽血做个化验,看看吧。”
我听着就特别的着急,我说:“你能负点责任吗?”
她立马不急不慢地问我:“那你说怎么办?”
我听着就没脾气,真的,难怪金胜利不甘心死呢,咱们的医疗事业是在进步,但是真的,这里面真的有哪些没有觉悟,没有思想,没有动力的走关系进来混吃等死的人。
我还是脾气好的,要是遇到那些脾气不好的,那该怎么办啊?这不得吵起来啊。
金文娟难受地说:“我们认为是过敏,你看是不是过敏啊?”
齐韵轻描淡写地说:“不是过敏,过敏会有过敏的症状,你这是抽搐,痉挛,跟过敏没有多大关系。”
我听着就说:“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
齐韵问我:“那你早点回答我不也就完了吗?”
我听着真没脾气,我说:“那怎么办啊?我给巢院长打电话过来,让他亲自看行吗?”
看到我这么说,齐韵深吸一口气,他拿着手电筒给孩子看瞳孔,然后又捏孩子的肩膀,算是动起来了,真的,这种人,只能拿院长来压他,就得那么厉害的人来盯着他才行。
过了一会,齐韵说:“医学判断应该是儿童痉挛症!”
我听着就说:“那怎么办啊?吃药还是打针啊?”
齐韵打开电脑,查了一下,他说:“没药……”
我听着就懵逼了,我说:“没药是什么意思?这么大一个医院,你怎么能说没药呢?”
齐韵直接把电脑转过来给我看,我看了一眼,系统确实显示没药,我懵逼了,我说:“为什么没药啊?”
齐韵说:“药品没利润,厂家不生产,我们就没药,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
我咽了口唾沫,我说:“就这一种药吗?不能用别的药物替代吗?”
金文娟也说:“就是啊,不可能就一种药吧?”
齐韵说:“其他的药,基本都是激素药,我没有用过,副作用怎么样,效果怎么样,我都不清楚,孩子太小,风险太大……”
说到这我就明白了,不想承担风险,这真是,我真的没法说。
我看着孩子痉挛抽搐的样子,我都心焦,但是我突然楞了一下,我切实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药品没利润,厂家不生产,所以医院就没药,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这个药能救命,但是医院没药,而原因不是因为紧缺,而是因为没利润,厂家不生产。
我现在突然觉得金胜利特别的伟大,那种伟大,不是用言语能赞美他的。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金文娟的孩子,而是别人的孩子呢?而又有多少个患有痉挛症孩子的家庭呢?
当他们知道医院没有药的时候,他们又是什么心情呢?
想到这里,我真的觉得金胜利很伟大。
我立马给巢德清打电话,齐韵立马说:“你给谁打电话啊?”
我说:“你们院长。”
齐韵立马说:“你别打,你别打,我帮你联系,看看能不能给你调配到。”
我听着就挂了电话,这件事,我也不是特别的怨这个齐韵,他也没办法,系统里确实没药,但是他怕承担风险我是真的不能原谅他。
齐韵立马打电话,过了一会,他说:“哎,你们那还有ACTH吗?我这有个痉挛症患者,挺严重的,急需。”
他说着就赶紧指着孩子,小声说:“按摩……”
我赶紧跟金文娟给孩子按摩,金文娟一句话都不说,他懵了,他遇到这种大事,他拿不定主意的,他没办法主持大局。
所以金胜利看待自己三个孩子的观点,是非常清晰的。
齐韵看着我问我:“8万……”
我一听八万,我就愣住了,我赶紧拿手机上网查了一下。
我一查价格,我懵逼了,我说:“这药批发价7.8元,你问我要8万?你疯了你?”
齐韵说:“这药就是因为太便宜,没利润,人家不生产了,这两盒药还是我找黄牛买的,你要不要吧?”
我听着就特别的无奈,金文娟立马说:“要要要,我要。”
齐韵立马打电话,但是突然齐韵说:“被人拿了。”
我听着就很诧异,我深吸一口气,我说:“就这点功夫,就被人买了?”
齐韵说:“是的,别说我骗你,这药就这么紧缺。”
他挂了电话,我看着金文娟像是六神无主了一样,整个人都慌了。
我内心更加的确定一件事,我得为金胜利守住白云,如果白云变成了乌云,只讲钱,不讲公益,那么又有多少个家庭因为没有利益而不生产的药而流泪?
我说:“想想办法。”
齐韵看都没看我,而是拿着手机在查找,过了一会,他说:“我同学群里有一个有药的8000,要五分钟送来,不要就没办法了。”
我说:“要要要……”
齐韵立马打电话,说:“这药你送来吧,快点啊,急着用。”
我站在一边给孩子按摩,让他不那么难受,但是我心里特别的难受,虽然这次要价只有八千,但是八千跟7.8元差了多少倍?几百上千倍。
但是你要不要?不要就看着孩子难受。
你也不能去怪那些黄牛哄抬价格,你没办法,能怪什么呢?
我在反思。
之前,我还不怎么理解金胜利的精神,现在我能感受到了。
也明白为什么白云这么多年赶不上那些超级医药公司,生产那么多不赚钱的药,他们白云能在这个市值,是真的不容易。
金胜利真的不是一般的企业家啊。
我们等了一会,药就到了,齐韵给孩子注射之后,孩子很快就恢复了,金文娟抱着孩子,也很心疼孩子。
看着孩子平静了,事情就像是没发生一样,但是我不能觉得什么都没发生。
齐韵跟我说:“你别到院长那投诉我啊,跟我没关系,ACTH一盒只卖7.8元,利润只有2%,再加上需求量很少,很多厂商不愿意生产,分销商也不愿意备货,在医院里,受长期以来以药养医的体制弊端影响,医院会选择进贵的替代药而不是便宜药,有些药品需求量不是特别大,医院索性不进货,这种药我们院长也不同意进贵的,所以就没药。”
齐韵的话,很讽刺,巢德清是跟金胜利一样,都是为了患者着想的,他一直都是能给患者用便宜而药效好的就用便宜又药效好的,但是,这也无法改变当今的医疗局面。
不过咱们的医疗事业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前进的,要不然金胜利也不会那么甘心了。
我抱着孩子出去,我说:“你知道你爸的志愿吗?”
金文娟说:“他的志愿不赚钱。”
这话真的讽刺,是的,金胜利的志愿不赚钱,但是能救人命。
我说:“想想你的孩子,再想想别人的孩子,你会觉得你爸很伟大。”
金文娟难受地说:“他不看好我,我大哥在公司已经准备接班了,你也不看我,是吧?”
金文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笑了一下,我说:“如果你能替你爸守着那份志愿,我抬都给你抬上去。”
金文娟突然看着我,她眼睛里流露出一股爱慕跟佩服的神色,他说:“我爸说你是个能扭转风云的人,果然没错,他说,你值得让人尊敬。”
我笑了笑,没多什么。
我其实没什么值得人尊敬的,我只是个商人。
而金胜利不同。
他真的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好人。
今天我遇到的事,给我的感触,让我更加坚定一件事。
不管未来的天空有多少乌云。
白云,他一定洁白无瑕!
第731章 我有生杀大权
对于金文娟的印象,不好不坏吧,有一些不好的习气,但是比老大多了一些听话,比老小也多了一些可塑造的可能性。
我回到了酒店已经十点多了,我有点累,抱着孩子跑上跑下的,又是大热天的,浑身都是汗。
我刚到酒店门口,就看到龚珍珍走过来了,他给我一瓶水,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人还有点同情心哈,不是你的孩子,你还跑那么快。”
我打开水喝了一口,笑着说:“将心比心嘛,是不是?”
龚珍珍看着我,小声问我:“哎,你不是司机吧?”
我说:“啊……”
龚珍珍看着我,说:“你隐藏的可真是够深的啊,差点就被你给骗了,你们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说:“主要是卖石头的。”
龚珍珍立马说:“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
我笑着说:“没多少,一年也就十几二十亿吧。”
听到我的话,龚珍珍立马说:“把水还给我。”
我听着就楞了一下,他一把将水瓶给夺走了,我看着他脸上一脸的鄙视,我笑了一下,这是羡慕嫉妒了?
龚珍珍走了两步,又回来了,笑着问我:“你有投资餐厅的意愿吗?我跟你说啊,咱们国家啊,上市的餐厅还真没几家,你抓住机会,你出资我们出技术,我们一起把粤菜居做上市怎么样?”
难怪龚珍珍那么财迷呢,原来是想把公司做上市,现在是个人都想着发财。
但是我现在没兴趣,我知道,马上有大事要做了,我所有的钱都得金贵着花。
我说:“没兴趣。”
我说完就走,龚珍珍立马喊:“这是你的损失啊,我们的菜可好了。”
我笑了一下,他爸的手艺没得说,但是这个粤菜啊,太广了,没有一个点作为支点,所以没办法作为品牌给他弄上市。
你总不能就推粤菜吧?不可能的。
我回到了酒店里,我看着郭瑾年他们已经走了,李梅跟我妈聊的挺好的,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而齐亮跟李雷他们喝的也是兴致勃勃的。
看到我回来了,几个人都让我坐下来,我看着那大厨龚林珍也跟李雷喝呢,被李雷喝的脸红脖子粗的。
李雷跟我说:“这菜够硬,这大厨是我们老乡,亲切啊。”
我听着就笑了,他们沿海省的人还真是走到那都有老乡,我只是笑笑没说话。
李梅问我:“孩子怎么样啊?”
我说:“没事。”
李梅看着我说没事,但是没表情,她就说:“爸,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还有事做,先回去吧。”
听到我的话,李雷就说:“行行行,你们年轻人,比我们还拼呢。”
我看着李雷站起来,我就去扶他,但是李雷摆摆手,说:“站的住站的住,你们先回去,先回去,早点给我生个外孙。”
我听着就看了李梅一眼,她也只是跟我笑笑。
这场宴会不怎么好,中间出了不少事,弄的我心里有些亏欠李梅,本来就简单,但是最后我还没在场。
我们忙完了之后,就回酒店,李梅跟我说:“你妈很好相处……”
我说:“什么叫我妈啊?”
李梅深吸一口气,他说:“我叫了……”
我听着就笑起来了,我就知道她能在我不在的时候,把该办的事给办了。
我搂着他,我说:“早生贵子?”
我说着就搂着他直接上床去,李梅按着我的手,问我:“有事吗?”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说:“有事……之前,我还没觉得金胜利的精神跟想法无法理解,无法感同身受,但是刚才到医院,我亲自感受了一下,一盒药本来七块八,但是没利润,药厂不生产,医院不进货,最后没药用,我只能看着那孩子在那抽搐,痉挛,心急如焚,最后那药啊,花了八千块钱从黄牛那买的。”
李梅说:“我们沿海省赚钱了之后,都会捐献给社会,铺路,修桥,等等,我们沿海省的商人都以回报社会作为自己的目标之一,当然了,很多人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但是我们很赞同这种爱面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我笑了笑,我搂着李梅,有他作为支持,我真的很欣慰。
我说:“先不管别人的事,咱们先生孩子。”
我说完就翻身上去,李梅也配合我,我们两浓情蜜意的,很快乐。
我们两个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很默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默契就开始了。
我希望这种默契能给永远的延续下去。
第二天早上一早,李梅就起了,她起的特别早,起来之后,就看报纸,看股市,看市场,她对生意的坚持跟敬业,让我敬佩,我有时候还会偷懒,但是他真不偷懒。
我起来之后,李梅就跟我说:“咱们的主要业务还是得在翡翠上,瑞城盈江最近几年发展的很好,很多原石东流,我觉得你应该过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我说:“会的。”
我说完手机就响了,我看着手机,是郑立生打来的,我一边接电话,李梅一边给我穿衣服。
郑立生说:“林总,有一块大料子,特别好,是一个翡翠国运过来的,你要过来看看吗?咱们一块玩。”
我说:“什么料子啊?有多好啊?”
郑立生说:“告诉你啊,那料子会卡的,特别大,价格也挺高,一般人玩不起,我肯定没你技术高,你过来看,真的,这次赌赢了,咱们就发了。”
我笑了笑,我说:“行,回头我去看看。”
郑立生立马说:“给个准信。”
我看了看时间,我说:“三两天之内。”
郑立生立马说:“三两天,我的天呐,太晚了,我我我先预定,先不给别人看,行吧?”
我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郑立生知道跟着我能赚钱,一有苗头就来找我,我虽然有点烦,但是其实这是互惠互助的。
我搂着李梅,我说:“真不去上班了?”
李梅说:“你妈让我去见一见你们家的亲戚,如果你坚持要我去上班,我也可以……”
我立马笑着说:“行行行,你们玩的愉快。”
我说着就亲吻她,然后出门,我特别佩服李梅,我没想到他居然能答应跟我妈去见我那些亲戚,那些亲戚,我自己都多少年没见了。
亲戚……哎呀,我都觉得头疼,李梅居然肯去见,他这种人物,不适合家长里短,所以我知道他为我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我到了公司就开会,今天公司会重组之后进行第一次董事会选举,李磊超半数通过,执行总裁还是我继续做,公司重组的事都已经提上日程了,一个星期,我的公司就会脱胎换骨。
我现在得拼命的赚钱,赚钱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维护我想要维护的东西。
金胜利为什么能坚持那么多年生产那些不赚钱的药啊?因为他在其他地方赚到钱来补贴那些亏本的产品。
魏颖说:“林总,金总来了。”
我立马说:“请请请。”
我赶紧站起来去迎接金胜利,我到了待客室,我看到了金胜利,他又虚弱了不少,脸色很苍白,手腕上还留着置留针。
看到我之后,他说:“小林啊,抱歉,让你见笑了。”
我笑了一下,他知道他三个孩子在我这里的印象都不好。
我坐下来,我说:“没事,不影响你在我心里对你的尊重。”
金胜利笑了笑,摆摆手,脸上的表情早已风轻云淡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虚名了。
金胜利说:“化疗很痛苦啊。”
他说着就把假发给拿下来,我看着剃光的头,金胜利看上去真的太可怜了。
我很无奈,我见到了冯德奇的惨状,我以为已经是最惨的一幕了,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种非人的折磨了,但是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
什么事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啊?这就是。
金胜利说:“今天白云的股价有异动,有一大笔资金进来,我还没死呢,那些听到风声的人,就开始急着下手了,可想我死了之后,又是一场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金胜利说完,就拿着合同过来,我知道这是购置股权的协议书。
金胜利说:“白云股价101,我多么希望他能过一千去,可是没那个力气咯。”
这句话说得是多么的不甘心,听的人心力交瘁。
我笑着说:“我帮你……”
金胜利笑着说:“小林,别逗我开心了,能别让他崩掉,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看着合同,白云的股价是按照100元一股购置的,比市场价还低,我说:“金总,没必要。”
金胜利摆摆手,他说:“这是一个坑,我金胜利欠你太多人情了,我还不掉了,让我安心的走吧。”
我低下头,是的,是个坑,我现在买,就等于是跟白云绑在一起,金胜利也没给我多大的便宜,但是,我这个人,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扛到底。
我给程欣打电话,我说:“合同呢?”
程欣把合同交给我,我交给金胜利,他将花三十六亿购买电商翡翠平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是只想有分红权,不享有管理权,更没有投票权。
金胜利这么做,就是给了我一把上方宝剑。
他那三个孩子。
我有生杀大权。
第732章 都喜欢插队
我跟金胜利签了合同,等于是做了股权交易,钱最后还是在金胜利的手里,金胜利通过这种方式,把我跟白云绑在了一起。
我好,白云好,白云好,我好。
本来我是可以置身事外的,本来我只要去做我的翡翠生意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我必须要把金胜利身上的责任扛在我自己的身上。
电商子公司的股份之前做过调整,张赖青跟我撕破脸之后,就卖掉了股份,我回收的,孙家栋的股权我也做回收了,那时候价格很低。
因为他们都在搞我,算是原价回收吧。
但是现在看来,我算是大赚了一笔,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卖到了三十六亿,怎么看都是我爆赚了。
当然了,这是金胜利给我的补偿,也是对未来的一种赌注。
签完合同之后,金胜利就说:“我的财产放在银行里,如果他们三个都不争气,那么这笔钱,就不要分给他们了,你帮我拿着建医院……”
我立马说:“这不好吧,你不如捐给慈善机构……”
金胜利摆摆手,一脸嫌弃地说:“早年我就做过慈善了,我给这个机构捐款,给那个机构捐款,我捐款都超过了十个亿,但是后来我就再也没有捐过钱。”
我问:“为什么?”
金胜利笑着说:“社会人士捐款那么多,但是你看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得到了帮助吗?该解决的问题解决了吗?不该富的人,是不是比那些该富有的人都富呢?这么多年,我明悟了一个道理,慈善啊,得亲力亲为,否则啊,你给的钱越多,就是给这个社会造成越大的困扰。”
这段话很哲理,我是没听懂,但是觉得很有道理,金胜利已经是明悟人生了,我虽然不懂,但是还是照着他说的作吧。
金胜利说:“钱啊,是把双刃剑,你能掌握,他就能帮你披荆斩棘,你无法掌握,他就对你见血封喉,我不给我的孩子,是不想害他们。”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跟我想的一样。
金胜利说:“小吴这个人,还是听话的,你可以用,研发部的人,你也可以接触,他们都是我的老部下,虽然他们斗的很厉害,可是终归还是可以用的人,我相信以你的本事,拿下他们不是问题,至于谁接班,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我摇头,我说:“先看吧,那是你的家事,我能做的,就是在你的家事变成公事的时候插手。”
金胜利特别欣慰的笑起来,他说:“小林,你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我信你,但是,有件事我很担心,程文山一直在记恨我啊,哼,他跟我小儿子绑在一起,我已经看出来苗头了,你们的关系,我也知道,我怕你……”
我说:“我会公平的对待每个人,从现在开始,我就站在上帝视角看待白云,你的遗志就是我的最高指令。”
金胜利抿着嘴点点头,眼睛很湿润,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从现在起,我没什么放不下的,唯一放不下的是唐妞,他可是给我带了很大的鼓舞与自信,比起我的孩子们,那条鱼,更得我的心。”
我笑起来,唐妞,我还记得,那条锦鲤,张晓慧的鱼,当时为了讨好金胜利,可是没少费功夫。
我说:“我帮你养着。”
金胜利眼泪掉下来,他说:“我放心了,放心了,小林,我放心了。”
他说着就站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出去,我想要送他,但是金胜利连忙让我止步,我也就没送,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难受。
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白云,真漂亮。
程欣跟我说:“林总,要公示吗?”
我说:“让刘策划去做吧,顺便推动一下股市。”
程欣说:“知道了,对了,林总,这是金总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资料。”
我回头接过来资料,看了一眼,是白云股东的身份,我大致看了一眼,白云的股权构造很散,我知道这是金胜利刻意打散的结果。
社会个人股占有百分之48的股份,内部职工占有百分之26.22,两家机构跟企业占了百分之25.7,这两家机构一家是我们,一家是程文山的公司。
这样一打散股东的股权,对接班人是十分有利的,因为大家都是小股权拥有者,那么你想要夺权的机会就很小了,最大的股东是金胜利,拥有百分之二十二的股权,现在变更成了我跟金胜利。
如此一来,有人想要夺权发动政变,那么他得收购至少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份,这是多少钱?将近百十多亿,再加上收购造成的股价上升,那么又将是一大笔资金。
不得不说金胜利是老谋深算了。
所以,眼下掌握白云的投票权至关重要,在这种环境下,白云的投票权是至关重要的,谁掌握投票权,谁就掌握了白云的话语权。
白云一共三十六票,我看着上面圈写的名字,吴金武是百分之百站在我这边的,吴金武手下有七票,所以,我手里就有8票了,可是这远远不够。
我看着另外一个人,是研发部门的人,他手里也有7票,我深吸一口气,拿下这个人,差点就过半了。
只要拿下研发部跟销售部,基本可以稳坐钓鱼台。
程文山这个人,很关键,他手里有百分七之多的股份,他可是把所有的钱都砸进去了,就等着翻身呢,金胜利可是把他的公司都给干没了。
金胜利活着,他不会搞事,他死了,程文山一定会搞事的,金胜利很害怕。
我手机响了,我看着是程文山,我笑了一下,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接了电话,我说:“喂,老程,怎么说?”
程文山笑着说:“兄弟,出来喝酒,到你店里。”
我说:“别别别,千万别到我店里。”
程文山问:“怎么说?”
我说:“结婚了,老婆不让喝,这烟酒都不让我碰,咱们去别的地方。”
程文山说:“你这尿性,管不住你老婆,你可真是不够爷们啊。”
我笑着说:“我爷不爷们你最清楚。”
程文山哈哈大笑,他说:“是是是,你够爷们,香格里拉,我有包厢,晚上吃喝玩乐,我请。”
我说:“行,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把文件交给程欣,我说:“公告晚发,以白云为主,他们发,我们就发,他们不发,我们就不发。”
程欣说:“知道了。”
我说完就打电话给赵静雅,让他来办公室。
赵静雅来了之后,就问我:“林总你说。”
我说:“电商平台收费政策提上日程,一个月之内给我落实了,收费价格,你跟魏总开会决定,回头报给我签字,还有,代理提成削减,份额根据市场定,一样开会决定给我批,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成效,不落实,收拾东西走人。”
赵静雅皱起了眉头,他说:“知道了。”
我不管他有什么困难,我只要结果,办不好,不管是谁,我都得让他下岗。
我不奉行狼性政策,我只求效率。
至于收费,作为企业,我砸了几十亿进去,我不收费,我怎么跟我的股东交代?
我下楼离开公司,去香格里拉,程文山的心思,我得摸清楚,吴金武我也得在拉拢一下,至于那位研发部门的人,我得找时间会一会,当然了,现在我就是接触这些人,我还是会以我公司的发展建设为主的。
车子开到了香格里拉,齐岚在停车位上不停的挪,不停的挪,他技术不行,急的我有点上火。
我说:“都开车这么长时间了,一个倒车入库都不会啊?”
齐岚说:“就一个车位,平时两个车位,我肯定能停进去。”
我说:“屁话,两个车位残疾人都能停进去,下去。”
齐岚撇撇嘴下车,我直接上去开车,但是我刚要开车进去,就看到一辆慕尚直接就要插进去,我心里不能忍啊,这人怎么不知道一个先来后到呢?
我直接就加油门上去了,那车立马就停车了,那轮胎摩擦出来一条长长的痕迹。
那人直接下车,对着我吼道:“你有病啊?不会开车啊?”
我看着那人,居然是金文赫,我就笑了一下,我开了车窗,我说:“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啊?这车位是我先要停的,你直接插进来什么意思啊?”
金文赫看到是我,立马楞了一下,他立马生气地说:“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怪不得那么没素质呢。”
我说:“你有素质?你有素质你插进来?”
我发现他们兄弟两都一样,都喜欢插队。
金文赫冷着脸,从包里面拿出来一万块钱甩到我车里,他说:“赶时间,没工夫跟你扯皮,这两万你拿着溜达去吧,加油够你跑一个星期了。”
他说完就特别趾高气昂的走了。
我看着这两万块钱,我心里就诧异了,这人怎么都喜欢拿钱来压人呢?
怎么就你们家有钱还是怎么着啊?
老子现在也不是要饭的。
这比有钱是吧?
我还不服气了。
我自己倒车,加大油门,老子这车,人家送的,撞坏了我不心疼。
但是我就不知道你金文赫心疼不心疼了。
第733章 豪门残酷
我的车直接就冲上去了,当然了,我没打算往死里弄。
我的车子冲上去之后,我就听着金文胜惊慌地吼道:“嘿嘿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找死啊你?”
我就看着这那车子加大油门,赶紧的往后撤,金文胜一脸的惊慌失措,我看着都觉得好笑。
你也就这样,开个慕尚就出来哼,谁还不是劳斯莱斯呢?
但是我不心疼,就不知道你心疼不心疼了。
你老子虽然有那么多钱,但是所有的钱都已经在我手里分配了,我手里有着尚方宝剑,你还跟我横?
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车子打个弯,直接停进去了,我下车,看着那辆车,我使劲拍拍劳斯莱斯,我笑着说:“金老板,你这技术不行啊,看你这车倒的,不知道还以为是狗开的呢。”
金文胜打开车门下车,指着我,气的浑身都发抖,我看着他的额头冒汗了,我就笑了一下,这小子,胆子不大呀,这才那跟那啊,都已经出汗了。
我把那两万块钱拿出来,然后走到金文胜的面前,郑重的把钱放在车头上。
我说:“金总,你是从国外回来的,可能不知道咱们国家的法律,这钱啊,你不能这么用,你这是侮辱咱们国家的法律。”
金文胜看着那两叠钱,就咬着牙说:“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我是对你们杀人放火了,还是怎么着啊?你小子信不信我拿钱能砸死你啊?妈的,真是晦气,国内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啊?”
我看着他气愤的样子,我就不屑地说:“金老板,别拿钱砸死这个,砸死那个,告诉你啊,钱不是这么花的,你啊,得对钱有敬畏之心,否则,你一定被钱给弄死。”
他立马瞪着我,说:“嘿,这都什么年代啊?你这种开车的下九流居然也能教育我这种国外回来的精英?知道为什么咱们国家为什么发展不上去吗?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好高骛远不懂装懂的臭流氓。”
我摇了摇头,我说:“应该是你这种浮夸虚空不脚踏实地的人多了,以为自己老子有点本事,自己就是天子太子了,把所有人都不放眼里,说句不爱听的话,你要是没你那个爹,你啥也不是。”
他听着不生气,反而得意起来了,他笑着说:“仇富,典型的仇富,你这种人,我看的很懂,哼,我有爹,怎么了?你没有,羡慕吧?你就在那酸吧,你就在那嫉妒吧,反正你再怎么酸,再怎么嫉妒,你也没这个命,你也就是个穷开车的,那车还的很顺手吧?那不是你的,我这车开的不顺手,但是,是我自己的,这就是我跟你的差别,一边玩去吧。”
我听着就十分好笑,这人啊,太无知了,我也是西装革履啊,我也是一派大老板的势头啊,但是,为什么他就这么眼瞎看不起呢?
现在让我一边玩去?
行,看以后我带不带你玩就完事了。
我直接锁了车上楼去,我看着金文胜站在那看着我的车,掐着腰,他是气的咬牙切齿的,但是他又拿我没办法,那车也几百万呢,他还真没那胆子把我的车给撞了。
这就是格局跟胆量的问题了。
金文胜空有心气,没有志气,他这个人注定走不长远。
我到了楼上,找到了程文山的包厢,我推开门进去,我一看包厢里不少女人,一个个都莺莺燕燕的,我一看刘玲也在呢,我心里就诧异了,这女人怎么在这呢?
一看到我来了,程文山立马说:“哟,林总来了,赶紧,跟林总打个招呼。”
几个人女人都站起来跟我打招呼,那一个个真是跟饿狼看着肉似的,眼睛都绿了。
只有刘玲一个人坐在那,动也不动,眼神里那叫一个冰冷,但是实则哀怨,我懂她,我结婚了,跟他是有缘无分了,他是几次要跟我风花雪月了,可惜了,最后都没成事。
不知道他现在是后悔错过了我呀,还是可怜他自己命苦,搭不上好男人。
跟程文山逢场作戏我还是有必要的,我说:“程总,你这身体吃的消?”
程文山摆摆手,笑着说:“不如从前了,这是给你准备的,咱们男人就不能让娘们管着,老子在外面赚钱辛苦,消遣一下怎么了?还管着抽烟喝酒,你要不要把老子的命也给管上呀?今天晚上咱们来个双响炮,快活玩,你老婆要是敢说话,我来教育他。”
我说:“程总,用不着,结婚收心,是吧,要不就别结婚,结了婚,就相互尊重,您要是非得让我夫妻不和,那我可走了。”
我立马要走,程文山立马没办法地说:“你林晨可真是能拿的住我,你厉害,你厉害,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逼着你,我该成王八蛋了。”
我呵呵笑了一下,程文山立马让那些女人出去,刘玲要走的时候,我立马说:“哟,刘大明星,最近可以啊,话剧,电视剧都上了,恭喜恭喜啊。”
刘玲不屑地说:“你可真是把我了个外人了。”
刘玲说完就走,我呵呵笑了一下,我说:“老程,你行啊,连我公司的人都给请来了,这不合适吧?人家可是有梦想的,你可别耽误人家的梦想。”
程文山笑着说:“嘿,那是我要他来的啊,是我找我那小情人复合,遇到他了,知道要跟你喝酒,非得过来看看你,你们两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一直没吃着吗?”
我坐下来,笑着说:“还真叫你说到了,可能是缘分的问题吧,有缘无分。”
程文山撇撇嘴,说:“你算是给自己挖了坟了,这出来花天酒地喝酒抽烟,他不香吗?干嘛非得结婚啊?”
程文山说着就给我一根烟,我赶紧接过来给点着了,我大口抽起来,那叫一个香啊,在公司,在酒店,我都不敢抽,也就在这个地方,我能抽一下。
程文山说:“哎呀,你这个人啊,我看不透啊,这憋的够久的吧?玩女人你不玩就算了,这抽烟还能被管着?”
我笑了一下,我说:“乐趣,至少有个掏心掏肺的人管着我。”
程文山哈哈笑起来,说:“你啊,不能称王称霸,没那个霸气。”
我摇摇头,我不想称王称霸,我入行以来,从来没想过称王称霸,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潇洒快活,最多就是人家能尊重我一下。
程文山突然严肃起来,他说:“小林啊,白云的股份被打散了,你知道吗?”
我立马说:“我怎么能知道?怎么搞的我跟诸葛亮似的能未卜先知呢?”
对于任何人,我都不会透露我跟金胜利的约定,本来想发那个公告的,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金胜利不死,我就不发,我先看看这些大鳄鱼们到底要干什么。
程文山笑着说:“也是,但是小林,我一直知道你的手段跟智慧,我早就说过,如果你早生十年,咱们两联手,那还有白云什么事?我们云龙肯定能如日中天。”
我说:“少说那些没用的。”
程文山点了点头,他说:“老金时间不多了,你啊是他的好朋友,加上你在白云那边的地位挺高……”
我立马说:“别给我带高帽子,我那就高了?”
程文山认真地说:“他们白云的销售部的老吴,你敢说你说一他敢说二?就他那孙子在你家里,你就能给他吃的死死的,金胜利可高了,临死前把股份给打散,这就是强行的保他的孩子们上位,眼下想要掀起来风浪,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拿钱砸,收购白云,但是我没这个实力,你肯定有,你那个老婆我可听说百十亿身家,不过你要是收购,也是伤筋动骨。”
我嗯了一声,程文山虽然人粗,但是看局势的眼光很准。
程文山说:“所以,你我联手最合适,我跟那金文赫说好了,保他上位,他这个小混混,你也看到了,在国外学了一身的臭毛病,没什么大志气,是不是?控制他,就等于控制了白云。”
我点了点头,其实金文娟我是不看好的,这个女人,没什么优点,但是野心很大,虽然他掩饰的很好,可是我能感觉到。
而金文赫就是一个在国外养成一身臭毛病的富二代,控制他很简单,而且,也容易操控白云。
金胜利的遗志不是很好实现,我又是医药外行,我能做的,就是保证金胜利的遗志能继续下去,至于发扬光大,得一个真正懂行的人,富有爱心的人才可以。
程文山说:“我告诉你啊,咱们牢牢控制董事会的投票权,就等于控制了白云,老吴手里有七票,我手里也有几票,加上董事长创始人子女的原始投票权,咱们就有十几票在手,你啊,在收购一些白云的股份,咱们控制董事会轻而易举,这样,咱们就能挟天子令诸侯了,这白云可是大市场,你找哪位丁老板,咱们操作一下,把白云的股价给推到1000去。那不是美滋滋的吗?”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程文山可真是会画大饼啊,推到1000?除非天塌地陷,医疗行业巨变,否则不可能的。
突然门被打开了,我看着金文胜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七八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
程文山看到金文胜之后,就笑着把烟头给灭了。
金文胜瞪了我一眼,随后就笑着说:“程文山我就知道,你他妈跟那姓林的要搞事,我今天把话放在这,白云你要是能让老小爬上去,我金文胜名字倒着写。”
我听着就笑了笑,我看了程文山一眼,他没笑容,脸色阴沉。
金文胜带着人进来,每一个都是趾高气扬的,感情,这就是金文胜的太子帮了吧,那气势可真是十足。
金文胜说:“这包厢,我要了,出去吧,程老板……”
程文山冷声说:“我要是不出去,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金文胜冷声说:“你要是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弟弟在国外撞的人今天死了,我要是深明大义,你说,就你这种手下败将能蹦跶几天啊。”
金文胜说完,就不屑地看着程文山,程文山气的是咬牙启齿的。
我看着金文胜,我现在深深感受到一件事。
豪门遗产的斗阵真是残酷。
手足相残,也在所不惜。
第734章 不能就这么走了
跟金文胜接触这两天以来,他给我的感受,只是一个从国外回来充满对国内偏见与歧视的自认为是精英的人物,没看到什么智慧。
当然了,现在我依然没看到他有什么智慧,可是那股争权夺位的狠劲,我看的很透彻了。
他弟弟在国外撞死人,虽然在国内不受法律的制裁,可是,一旦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他在利用媒体渲染一下,可想而知,白云那样的大公司,怎么会允许金文赫这种人继承金胜利的位置吗?
如此,程文山的算盘就落空了。
而接下来,金文胜一定会对程文山围追堵截的,他手下这么多人,都保着他上位呢,所以打死程文山这个人,都不用金文胜想办法。
金文胜看都没看我一眼,他以为我是司机呢,这种人,看人不清,自以为是,很可怕的。
就以他这种性格,他上位之后,肯定会砍掉金胜利那些不赚钱的业务。
我深吸一口气,先让他们斗,我不出手,斗到两败俱伤了,我在来收拾残局。
程文山站起来,准备走,程文山现在稳得住,他经历过失败,知道什么叫退一步海阔天空。
程文山站起来拿着打火机准备走的时候,金文胜就笑起来了,他说:“告诉你那个姓林的朋友,他最好给我小心点,把他手底下的狗给我看严实点,别他妈最后我把他的狗给打了吃肉,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金文胜说完,几个人都笑哈哈的笑起来。
“一个靠溜须拍马的人,还他妈自以为是。”
“就是,要不是别人帮他,他以为自己能成事?以前跟在董事长屁股后面摇尾乞怜的时候,那叫一个乖巧啊,现在居然还敢放狗跟我们金总叫嚣了?找死。”
“一个破卖石头的,还敢跟我们这种实业公司叫板?分分钟弄死他。”
听着那些人的话,我就笑起来了,老子现在公司的市值加起来,也有百十亿了,七八家公司呢,妈的,你们算什么东西啊?也来嘲笑我?说起来狗,你们才是狗呢。
是,我曾经是为了讨好金胜利下了不少功夫,可是老子现在站在高位上,也轮不到你们这群狗来狂吠。
我一把拉住程文山的手,我说:“等等……”
看着我说等等,他们都看着我,我跟白云的人接触的不多,也就跟吴金武他们吃饭吃的多,其他人见过我的恐怕没几个,这些人还不知道老子就在这坐着呢。
金文胜不屑地说:“等什么等?我不屑跟你一般见识,告诉你,让那死胖子给我记着,我记住他了,别他妈让我逮着机会,要不然,我一定要他刮掉一层油,赶紧给我滚。”
程文山看着我,有点搞不懂,但是他很高兴,金文胜跟我斗,我就会站在他这边,这是肯定的。
我说:“不好意思,这包厢,我们林总定了,定他一年,定他十年……”
听到我的话,金文胜立马说:“什么意思?你小子真的是头铁要给你们老板找事找到死啊?”
我说:“不是找事,就是看你不爽。”
听到我的话,金文胜气的咬牙切齿的,他说:“你给我等着,我告诉你,定了也没用,我爸是这里的股东,我一句话,就能把你给赶走,我给你们老板面子,让你们夹着尾巴走没人知道,你还不赶紧滚,居然还跟我叫板,真他妈不知道死活。”
我说:“哟,还是你爸呀,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金文胜立马得意地说:“我就有一个好爸爸,怎么了?你有吗?你有你也不用给别人开车了吧?嗯?赶紧给我滚,我是斯文人,不跟你这种国内的蛆虫一般见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叫十几个保安来给你丢出去,让你们林友生集团出名你信不信?只不过那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啊。”
我说:“我不信。”
我就三个字,给他堵的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我说:“刘玲,给我进来,姑娘们,都他们给我进来。”
我说完就翘着腿,抽着烟,我瞪着金文胜,他看着我,都懵逼了,他一脸惊呆地问我:“你他妈到底凭什么本事跟我叫板呀?”
我说:“没别的本事,就跟我们老板关系好,就他妈看不惯你这种富二代,就看你不爽,行不行?”
我说着,刘玲他们就进来了,几个女人也都围过来,所有人都看着我,觉得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我一把搂着刘玲,将刘玲搂在怀里,她有点奇怪,但是很听话,我说:“怎么着啊?老子就这么猖狂,老子就这么潇洒,你能把我怎么样啊?不是要把我赶出去吗?不是股东?别站那不说话啊?放个屁来听听,我看看响不响,别他妈是个男人,放出来的屁是个哑炮,连个娘们都不如。”
听到我的话,几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金文胜是气的脸都红了。
他指着我,他说:“你是把我得罪死了你,你死定了,你们老板也死定了,妈的,我今天不把你丢出去,我就不是金胜利的儿子。”
我说:“别他妈废话,老子喝酒快活呢,给我滚出去。”
我说完就拿着茶壶直接丢过去,摔倒了金文胜的面前,吓的金文胜赶紧跳脚。
所有人看着我,都十分不爽,恨不得上来打我一顿。
但是我那么凶狠,还真的没人敢上来。
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小瘪三了,什么人都得哄着,捧着,还得讨好着,这社会,我已经过了圆滑的年月了,我现在足够硬,咱们硬碰硬,我也不虚你。
金文胜气的咬牙启齿,他说:“行,你小子,行,哎,好好好,等会啊,我看你怎么死,我看你怎么被拎出来的,到时候,都不用我动手,妈的,我今天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你不是厉害吗?妈的,一个开车的司机,也敢出来装腔作势?真他妈狐假虎威啊,不过告诉你,你今天碰到真的大老虎了。”
我笑着说:“滚……”
我那轻蔑的笑容,气的金胜利都快哭了,直接扭头就走,一边走还一边打电话。
程文山说:“林总,这他妈才是你,够霸气。”
程文山说完就到边上打电话,他是叫人去了,虽然他要怂,但是有我站出来搞事了,他程文山立马也站出来了,咱们联手,金文胜算什么呀?
我笑了笑,男人受到限制,不是女人的问题,而是你自己心里的问题,心中无惧畅行无阻。
我拿着手机给金胜利打电话,我说:“喂,金总,我在香格里拉呢,我在这边吃饭,你儿子非得赶我走,还说你是这里的股东,一句话就能让那些保安给我打跪下,呵呵,你说……”
金胜利笑着说:“香格里拉的股份跟我的私人包厢,也都在遗产的范畴呢,你有权利进行分配与处置……”
我笑了笑,我说:“金总,你打个电话关照一下吧,您这儿子,我今天得教育教育了,您别心疼。”
金胜利笑着说:“嗯,我马上打电话,麻烦你了。”
我看着程文山来了,我就赶紧挂掉电话。
电话挂了,我看着程文山,我说:“叫了多少人啊?”
程文山说:“不多,也就十来个。”
我说:“不够不够,今天他不是要我跪下吗?我今天得让他跪下,是不是?反正我他妈跟你们白云不挨着,是不是?你们争你们的,但是别得罪我是不是?得罪我,那对不起,我得教育你。”
程文山竖起大拇指,他说:“霸气。”
我拿着手机给安凯打电话,我说:“兄弟,带几十个人来香格里拉,不要求能打,气势给我拉出来。”
安凯说:“知道了哥,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坐在包厢里等着。
刘玲笑着问我:“什么意思啊?不是结婚了吗?不是要尊重你哪位吗?这又把我拉怀里,干什么呀?我算什么呀?”
我说:“演戏嘛,你不是演员吗?我这演恶霸呢,你不得配合一下啊?”
刘玲瞪着我,眼睛里都是哀怨,她说:“只能配合了是吗?”
我笑着说:“那你想干嘛呀?我求着你的时候,你不挨着我,现在我结婚了,你他妈又来跟我唱这出?算什么呀?”
刘玲看着我,他说:“你林晨说了,捧我做影后,我这事业刚开始……你林晨可是说过,你从来不骗女人啊。”
我立马站起来,我说;“老子说的话算话,老子结婚了,该捧你还捧你,老子捧的就是你的梦想,老子就算是买,也给你买一个影后回来。”
我说完就霸气的走出去,我打开门,看着金文胜站在走廊里打电话,一脸的不爽,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的,听着都是骂我的。
我立马踹了一脚房门,那一声响,吓的他们都不吱声了。
我吼了一嗓子:“老子他妈吃饭呢,在这叽叽歪歪什么东西?该找的人找到了吗?不是要老子跪下来吗?老子等着呢?”
听到我的话,金文胜咬着牙看着我,气的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是他却默默的把电话挂了。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
太子爷,也不过如此嘛。
我看着金文胜要走。
我摇了摇头。
就这么走了?
那可不行啊。
第735章 下次把眼睛擦亮点
就他还靠老子?
你老子是没教会你一件事。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这个道理,你学不会,你永远在社会上都没有立足之地。
金胜利这个人留给我的问题,是非常棘手的,如果他想保一个人上位,我很简单,我拿钱砸,拿关系硬拉,我敢打包票,我可以保的住。
但是,他谁都不看好,这就让我很难办了,这就是把责任交给我了。
但是我很佩服他,金胜利就是那种,如果接班人不成气候的,他宁愿把公司交给别人。
所以,您这么深明大义,您这儿子,我得给你教育教育,不求他成才,但求他成人。
很多人,活了几十岁,他顶多算半个人,他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就像是金文胜这样的,你说他能算个人吗?
我看着都不说话了,我就笑着说:“不说话了,都哑巴了是吗?都不说话了,那该我说话了。”
金文胜不爽地说:“你想说什么呀?你个小司机,有什么好说的?不是我弄不死你,是我爸不想惹事,嗨,你还别说我是靠我爸的,我告诉你,我接班了之后,我才大展拳脚,要不然,现在像你现在的俗人太多了,他们总觉得我是靠我爸。”
我笑了一下,我说:“不是吗?”
金文胜立马咬着牙,想说什么,但是立马又想起来什么,好像觉得不应该跟我一般见识,所以他转身就走。
我立马说:“嘿嘿嘿,刚才不是有人骂我们老板来着?这人骂了,就想走啊?这不行,我们老板没那么好欺负。”
“嘿,骂你们老板怎么了?骂你都行,小狗腿子,你牛什么牛啊?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信不信弄死你啊?”
我听着那帮太子帮的人都在叫嚣,我就看着金文胜,他也不屑地说:“我想来就来,我想走就走,你能怎么着啊?一个臭司机,啥也不是,在这逞什么能啊?不弄你不是不敢弄你,是不屑脏我的手,德行。”
他说完就走,我笑了笑,我他妈是熬死了,喝挂了,我也没做到这个社会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算什么东西?他想来就来,他想走就走?
我笑了一下,突然看到楼梯,电梯,黑压压的走出来一批人,把整个走廊都给堵死了。
这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
我看着那七八个人,都愣住了,他们想要绕过去,可是走到安凯的人边上,安凯的人就挡着,冷眼看着他们,那刚才还一脸嚣张的脸,这回都阴沉下来了。
“兄弟,让让……”
金文胜说了一句,但是都没人搭理他,所有人都冷冰冰的看着他。
金文胜立马说:“嘿,怎么回事?干嘛呀?想打架啊?”
我立马笑着说:“不不不,不是想打架。”
金文胜回头看着我,咬着牙说:“你的人呀?哼,没想到还是有路子的,难怪那么横呢,我早听说你们老板有点野路子,没想到还真有啊,但是,对爷们我用上了,想打架是吗?知道后果吗?”
我笑了笑,走到金文胜面前,程文山跟在后面,一脸冷笑,他不用说话,今天我能把金文胜给往死里整。
我伸手捏着金文胜脸上的肉,他立马要打开我的手,但是安凯立马按着他,说:“你再动一下,我把你手给剁了。”
我笑着说:“今天没人打架,只有人被打,懂我的意思吗?”
金文胜立马吓的眼神慌张,他说:“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胡来,你打人可是犯法的。”
我立马皱起了眉头,我说:“我怎么打你就犯法了呢?哎,程总,他刚才说什么?他要叫几个保安上来,把我拉出去,弄死我,要让我跪下,哎,按照道理说,我也可以对他这样是不是?那怎么现在,我就犯法了呢?他怎么不算犯法呢?”
程文山不屑地说:“就是啊,金总,你怎么打别人就不算犯法呢?怎么别人打你,就是犯法呢?这不合道理吧?”
金文胜说:“老子有钱……”
我立马瞪眼,我说:“你现在拿点钱出来试试看,能不能免了这顿打。”
金文胜立马看着安凯,他说:“他给你多少钱?我十倍的给你。”
安凯咬着牙,说:“是不是找死?听不懂人话?一定要我用拳头跟你说话才行?”
安凯说完,身后的人就往前面挤,那黑压压的,每个人都凶神恶煞的,吓都给他们吓的满脸是汗的。
金文胜的那些所谓的太子帮的人也不敢说话了,他们也就是狗仗人势,在他们公司,他们可以横行无忌,但是到了社会上,他们敢放个屁试试?
金文胜咽了口口水,他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想搞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些道理,这个社会啊,光是老子有本事是没用的,他能保的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想要混的风生水起啊,你得自己拳头硬,这个社会,最简单的道理就是,谁的拳头硬,谁说话有分量。”
金文胜点点头,他说:“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说想怎么样吧,我不相信你今天敢打我……”
我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打的他立马愣住了,两只眼睛通红,虽然他比我年长,但是我不尊敬他。
我尊敬一个人,不是因为他的年纪有多大而尊敬他,我是要看他的德行,如果他的德行让我敬佩,那么他只是个小孩子,我都会尊敬他。
就像是李沐,他才七八岁,但是他表现出来的德行,我就尊敬他。
金胜利,不行,真的不如七八岁的孩子。
金文胜憋着劲,咬着牙说:“你,你怎么打人呢?”
我笑着说:“打你怎么了,你还骂我呢,允许你骂我,就不允许我打你了?这社会没这么不公平吧?你瞧不起人,总得付出点代价是吧?”
听到我的话,金文胜咬着牙,虽然不服气,但是也不敢说话。
打你,打你怎么了?你他妈要不是因为你老子是金胜利,我现在就把你给玩死了。
我是怎么上来的?别人不知道,你老子比谁都清楚,我能让你老子乖乖的坐在酒桌上跟我和平共处,我就能压的你抬不起头来。
要不是我敬重你老子,我稀罕搭理你,管你是谁呢。
我看着那些所谓太子帮的人,每一个敢说话的。
我就说:“刚才谁骂我们老板来着?谁说我们老板摇尾乞怜来着?又是谁说我们老板跟狗一样啊?”
所有人都低着头,没人说话,我立马就说:“哟,你们也就这样啊,刚才叫的挺欢,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了?真他妈不是个爷们啊,金老板,你的人,你得负责吧?”
金文胜看着他的那些手下,他咬着牙,说:“你想怎么样?”
我说:“怎么骂的,怎么收回去,你骂我们老板是狗,你今天连狗都不如,所以,你就跪下来,学两句狗叫吧。”
听到我的话,金文胜瞪大了眼珠子,他居然说出来一句:“欺人太甚……”
我立马说:“你不是看不上我吗?你不是不对我出手,是怕脏了你的手吗?怎么现在是我欺负你了?这不对吧?前后矛盾啊,你的话连个屁都不是是吗?不想丢人?那行啊,让你的人出来叫两声,我给你爸金胜利一个面子。”
听到我的话,金文胜立马说:“愣着干什么?叫啊?哼,一个个不是吹自己多有本事吗?不是说一定能给我办大事吗?怎么一个个叫的欢,现在遇到硬茬了,一个敢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呢?”
这个时候我看着一个二十出头的人站出来,他立马说:“小子,我们老板不是认栽了,是你卑鄙,哼,俗话说的好,两军对垒……”
安凯一巴掌抽过去,打到他的后脑上,打的他立马趴在地上,脸憋的通红。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的,金文胜都气的闭上眼睛,真觉得丢人。
安凯说:“怎么那么多废话?”
我看着那小子,他哭着说:“你们等着,汪汪汪……汪汪汪……”
我看着那小子,年轻,二十出头,长的偏瘦,但是我佩服这小子,这个时候敢于出来给自己老板打头阵,敢于舍弃自己的尊严为老板挽回颜面,这种人,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能爬上去。”
金文胜咬着牙问我:“小子,行了吗?”
我笑着说:“不行……”
金文胜立马说:“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
我说:“他道歉是他惹我的,但是你惹我的,你得自己付出代价,不让你学狗叫,说声对不起,总算是应该的吧?”
金文胜回头看着那黑压压的人,然后悲愤地说:“虎落平阳……”
我立马眉头一宁,他吓的赶紧说:“对不起,行了吧?”
我笑着说:“金老板,今天的事,就算了,你他妈是什么人物,我管不着,但是记住了,别他妈得罪我们老板林晨,得罪了,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我说完,那黑压压的人群就裂开一条路。
金文胜盯着我,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说:“还不滚是真的想兜着走啊?”
听到我的话,金文胜赶紧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我看着他身后的那些人,都脸上无光的溜了。
小子,下次眼睛擦亮点。
否则……
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第736章 白云得在天上飘
我这个人很少踩人,真的是遇到了那种送上门的,脾气特别臭特别硬的,非得把自己脑袋送到我脚底下踩的人我才踩他的。
大多的时候,我都是捧人的,我希望捧人,大家你捧我我捧你,多好啊。
一起赚钱,多好啊?
他们走了之后,我就把安凯给到带包厢里,我说:“兄弟们就别走了,留下来吃顿饭,我请客。”
安凯说:“哥,没必要。”
我说:“有必要,我的一点心意。”
安凯说:“知道了哥……”
安凯说完就要走,他是个爽快利落的人,我看着他要走,就追上去,我搂着他,我说:“给我开车,愿意吗?”
安凯看着我,眼睛一亮,我看着他那眼神的变化,我就知道了,他肯定愿意,安凯也不是一个甘愿做酒吧经理的人,他在郭瑾年手下,只要刘虎在,他永远出不了头。
当然了,现在他负责的事情虽然重要,可是安凯懂,他永远成为不了刘虎那样的心腹,他只有过来跟我,他才能在人生上更进一步。
安凯,也是个城府极深,能受得了寂寞的人。
安凯说:“行……哥。”
我点了点头,拍拍安凯的肩膀,让他去忙。
我之所以不再用齐岚,是因为,我想要解脱了,也想要他解脱了,江湖想杀相爱,不如相忘于江湖,虽然齐岚不说什么,风平浪静,但是女的人心,我那能不知道啊?
他的笑容没有一丝喜悦,我就知道,应该放他走了,即便是赶,也要赶他走。
人走了之后,我就说:“程总,还行吧?”
程文山笑着说:“你可真厉害啊。”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说:“那,咱们说定了?联手?”
我说:“联手。”
我说完就伸出手,他立马握着我的手,很高兴,也充满了信心。
但是他可能不知道,我跟他联手,不见得是要做对他有利的事。
我现在也成了老狐狸了,知道什么叫不动声色。
程文山说:“今天先到这,等我们成功的那天,在一起庆祝一下。”
我点了点头,程文山看了一眼刘玲,心知肚明,直接带着女人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我跟刘玲了,我笑着把门给关上,我说:“怎么说呀?我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刘玲说:“回那去?回你的别墅,还是我的地下室啊?”
我笑了笑,她拿出来香烟轻轻的塞进嘴里,那殷红的嘴唇,充满了诱惑,她对着我抛媚眼,示意我点火,我拿着打火机给他点着了,刘玲抽了起来。
我也拿出来一根烟抽起来,很舒服,香烟刺痛喉头的感觉,无法形容,你明明感受到的是痛苦,可是你又爱他爱的无法自拔。
香烟就跟女人一样,只有能让男人感受到这种感觉的女人,男人才会爱的深切。
刘玲突然坐进我怀里,强行吻我,带着强烈的恨意,要拿下我,我立马抓着她的头发,给他拉开。
她瞪着我,狠狠地说:“之前不是跟狼一样盯着我吗?现在我送到你嘴边你都不要了?你们男人可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我笑着说:“你们女人不也一样吗?”
刘玲说:“是啊,哼……那怎么说啊?结婚真是个幌子还是真的玩够了?”
我摇头,我说:“我不是玩,感情我从来不玩,玩不起,感情这玩意没钱可以来衡量,所以,也别觉得我玩。”
刘玲说:“我可去你的吧,你把人家弄的死去活来的,让人家恨透你了又爱上你了,然后你他妈跟人家结婚了,现在还说你不是玩,那你是干什么呢?情圣下凡普度众生来了是吗?”
我笑了笑,推开了刘玲,我站起来,我说:“对不起……”
刘玲说:“住口,谁要你的对不起?真恶心,你的对不起对我丝毫没有任何帮助,还搞的我要是不原谅你,我显得特别的失礼似的,你要是不说这三个字,我还真当你是个情圣了,可是这三个字出来,你让我真的觉得……”
那两个字没说出口,我笑了一下,我捏着他的下吧,我说:“是你自己没抓住机会。”
刘玲看着我,她眼睛流出来眼泪,她说:“是,怪我自己,但是,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本来就是你包养的玩物,你还没玩呢就给丢了,不觉得亏吗?我不在乎,你也别装的那么深情,可以吗?”
我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刘玲对着我喊:“林晨,你千万别有需要我养你的那天。”
我笑了笑,绝对不会有这一样。
但是我说:“如果真有这天,你可别拒绝。”
刘玲立马说:“你可真不要脸。”
我点了点头,把最后一口烟给抽掉,然后将烟头丢到垃圾桶里,我拿出来口气清新剂在嘴巴里喷了几下漱漱口。
现在不管外面的女人对我有多大的意思,愿意做多大的牺牲,可是我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
我是对自己非常严格的人,只有严于律己的人,才能活的长久,那种放纵自己的人,不会走的太远。
我到了楼下,上了车,我看着齐岚,我说:“明天起,别来开车了,到酒店,帮你爸的忙吧。”
齐岚说:“身上的烟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也有点重,我带你去洗个澡吧。”
齐岚说完就开车,我笑了一下,他说的很平淡,但是这种平淡,让我有点惭愧,我跟她吧,真的是相爱相杀。
我说:“不用了,车子开回公司就行了,对他,我不想掩盖什么,做了就做了。”
齐岚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我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错过了一次,有可能就是一辈子。
我们都互相错过了彼此,所以陌路,才是我们最好的归途。
齐岚也没有哭的撕心裂肺,她早就成熟了,但是这种成熟代价有点大。
车子到了酒店,我没有急着下车,齐岚拿着清洁的布在车里做清洁,拿着芬芳剂清理她留在车里的味道。
她做的很平淡,很细致,也很悲壮。
她觉得守在我身边,回让我回心转意,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心一旦离开她了,不管他做多少努力,用多久的青春陪伴,他也换不回来男人的那颗心了。
清理完了之后,齐岚把车钥匙给我,她笑着说:“好了。”
这简单的两个字像是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上,也扎在他的心上。
她没有多余的话,关上门就走了,她走的很潇洒,可是我看的到外面汽车镜子上她的脸。
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流的满脸都是,我看着地面上滴下来的泪水,很快就因为高温而蒸发了,只留下一滴痕迹。
但是她是笑着哭的,笑的很憋屈,哭的很畅快。
最终的失去是多么悲伤的一件事,或许,只有她自己现在才明白。
这个结果,是他自己选的,我只是再一次埋葬了而已。
我对齐岚在感情上没有任何亏欠。
他是我给机会最多的女人,但是她一次都没把握住,也幸好他没有把握住,最后我才能做的这么决绝。
我拿着车钥匙上楼,来到办公室,我打开电脑,找到了白云大盘,我看着白云的股价,最近有所回落,价格跌破了100。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强,金胜利行将朽木的事,市场应该早就知道了,作为董事长,突然消失那么长时间,肯定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我打电话给丁羽飞。
我的人生进入了另外一个风水岭,上一个风水岭,郭瑾年是我最大的贵人跟助力,他带我出道,给我打下殷实的基础,这个基础,让我变成了钢筋铁骨。
但是当公司上市之后,郭瑾年就显得力不从心了,他也很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为了成全我,他自动退出我的公司,我的圈子,甚至我的人生。
从他出售手里所有的股票开始,郭瑾年就从我的人生谢幕了。
没有那么悲壮,没有那么豪情,很平淡,犹如幽灵一样,悄悄的谢幕。
而另外一个人走进了我的人生,成为了我第二个贵人,那就是丁羽飞。
我公司上市,打了两次胜仗,全部都是由丁羽飞操刀的,他在股市,让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我看着白云的股价起了个大波浪,就像是要谢幕的金胜利一样,人生像是走到了悬崖边上,看着就要摔到悬崖边里一样恐怖,看着都揪心。
股市,我没有什么好办法,我上学学的那点东西,在股市连个水浪都打不起来。
我说:“喂,丁教授,我的婚礼你没来,可亏大了。”
丁羽飞说:“你这个鸟人,你也是不按常理出牌,你那个老婆也恐怖,跟传统的沿海省人完全不一样。”
我笑着说:“那肯定是,非常人娶非常的女人,告诉你,昨天我们开了一瓶三十万的红酒00年的康帝,那味道……”
丁羽飞哈哈笑着说:“刺激我是吗?哼,你打这个电话来,我是想喝什么酒就有什么酒喝。”
我笑起来,丁羽飞真的是他有智慧。
我说:“大风起,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答应了金胜利一些事,但是我要稳操胜券,只有帮我。”
丁羽飞问我:“凭什么?”
我说:“凭这一次,比上一次玩的还要大,上次纯属杀贼,这一次不同,很有意义。”
丁羽飞说:“不行,这个说法,我不能接受。”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丁羽飞就是丁羽飞,不是好忽悠的。
我靠在沙发上,我说:“百分之十的盈利外加一瓶开国红……”
丁羽飞立马笑着说:“这才对嘛,跟我正那么多虚的干什么?”
我笑起来,我说:“等你。”
我挂了电话。
丁羽飞这个人也有意思,快人快语,不来虚的,很符合我的胃口,虽然他可能不是真的喜欢我。
我看着下跌的股票。
放心,你不会跌落的。
白云得在天上飘。
第737章 不服也得服
晚上我回到了酒店,看到李梅他们在打麻将,他们爷三,还有一个他们的老乡,我没想到他们能在这里打麻将。
他们沿海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麻将情有独钟,我们这边都是打牌。
我回来之后,大舅哥就说:“来两手。”
我说:“不用不用……我不爱打麻将。”
大舅哥笑着说:“那可不行啊,你得学会打麻将,要不然你过年回去可是要闲出病来的。”
我笑了笑,坐下来,他们那边过年打麻将的太多了,我也知道,他们那边的交流方式跟我们的不一样,我们大多数是在酒桌上。
他们呢,就在麻将桌子上。
这打麻将既是一场联系感情的方式,也是一场博弈。
我坐下来,看着沙发上都是报纸,他们爷三真是喜欢看报纸,那个人是谁,他们不介绍,我也没问。
我刚看了一会,李雷就说:“小林啊,这位姓陈,叫陈志坚,是我们那边的经营大户,一年有五个亿的纯利润,这是我女婿,林晨。”
我听着立马看着那个人,我立马想起来了,我看着他,长的挺黑的,看着像是普通人,穿着也很普通,就是一般的衬衫拖鞋,但是我没想到他是陈志坚。
这个人可厉害了,他不去翡翠国,不去公盘,不去翡翠的原产地,但是就是在沿海省跟瑞城两边跑,每年能有五个亿的纯利润,这是非常可怕的。
他是稳定的收入,跟东方翡翠公司是不一样的,东方翡翠公司是通过非常的手段,强行推销的,而我,也是背靠技术跟电商APP,才带动销售的,但是严格意义上算,我还没有他卖的多呢。
我立马站起来跟他握手,他也立马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借林总的运气,这把自摸。”
我笑了笑,我坐在李梅背后,伸手搂着他的肩膀,但是李梅立马瞪着我,他说:“别搭我肩膀。”
皱起了眉头,他对我搭他的肩膀似乎很在意,我赶紧把手给拿起来,李梅打了一张,陈志坚立马说:“糊了,哈哈,林总,你可真是财神爷啊。”
李梅回头看着我,眼神那叫一个凌厉,我笑了一下,我说:“这是你手气问题。”
李梅笑了一下,没说话,大舅哥立马说;“要是在沿海省,你肯定会被打的。”
我立马说:“那么严重啊?”
我心里有些意外,这一个地方的习惯跟忌讳都不一样,在我眼里,我只是跟他搭个肩,他是我老婆,我觉得一天没见了,想跟他亲昵一下,没想到在他们那,却成了忌讳。
我说:“你想打我吗?”
李梅说:“不想,如果你的坏运气到我这,输了点钱,我觉得倒是好事。”
我得意的笑起来,但是李磊立马不愿意了,说:“我真受不了,你们玩你们玩。”
李磊给我拉上来,我笑着打起来麻将,我不是很擅长打麻将,但是我擅长放炮,不过看他们沿海省的人打麻将,都很认真,没有要讨好谁的意思。
我拿了牌,很臭,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李雷说:“上次你的事,陈老板帮了很大的忙,你得谢谢人家。”
我笑着说:“对对对,陈老板,上次的事多谢你,你也损失不少钱吧?我可以帮你补上。”
他们沿海省的人都非常重视人情这两个字,李雷给我要的人情,我肯定不能让他还,我自己得还。
陈老板说:“那是肯定的啊,我们信奉有借有还,这次老兄还真是有事要找你帮忙。”
我笑着说:“你说。”
他摸了一张牌,笑着说:“我听说老兄看原石很准,我这个人呢,不赌石的,只做成品,可是最近我看中一块石头,很想要,希望老兄能给我掌掌眼。”
我笑着说:“这个好说,如果可以,我们也可以一起玩嘛。”
陈老板笑着说:“好说好说,你们这次打仗啊,把整个市场的价格都给搞起来了,我都搞不到货,所以我都要亲自下场去赌料子了,咱们翡翠圈啊很残酷的,你拿不到货,你就没钱赚,人家都叫我千手观音,如果来我这里拿不到货,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笑了笑,他们沿海省的人可真是够行的,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干什么,都讲究一个面子,不像是我,我很务实的,该给的面子我会给,不该给的面子,我一定不会给。
我说:“东风。”
陈老板立马说:“哎,糊了,哎呀,你们夫妻两个可真行啊,排着队给我送钱花。”
我听着就无奈的笑起来,这个陈老板可真行啊,一点都不客气。
李雷有些不高兴,他说:“小林你的牌技得练啊,这一上手就放炮,不行的,有多少财运都会输掉的。”
我看着李雷上火的样子,我就有些无语了,只是打牌而已,输个三五千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是真的着急上火。
李梅说:“不打了,算账吧。”
李梅说完就开始算账,我皱起了眉头,感觉是我坏了大家的兴致呀。
陈老板拿着钱,笑着说:“大吉大利,谢谢了啊。”
我笑了笑,大家换了坐,陈老板说:“老兄啊,明天去瑞城,合适吗?”
我点了点头,我说:“合适,刚好我也要去。”
陈老板就说:“那就多谢了,明天见。”
我立马说:“陈老板,我最近做电商,你那么好的人脉,加盟我,咱们一起合作。”
陈老板摆摆手,他说:“我的生意经跟你的不一样,我跟你的定位也不一样,你给你的定位是翡翠商人,我不一样啊,我给我自己的定位是个中介,我这个做中介的,还要跑到你的中介里面混饭吃,那我岂不是自己矮你一头?年轻提醒你,做人一定要找准自己的定位,否则会迷失自己的。”
我皱起了眉头,这个人,说的话虽然很平淡,但是这里面却充满了道理。
是啊,人一定要找准自己的定位,否则的话,会迷失自己的。
我其实早就已经跑偏了,我本来只是个靠赌石营生的人,本来很简单的生活,可是现在呢?
越来越复杂了。
而我也越来越累了,但是我已经没办法抽身了,只能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们送走了陈老板,李雷就特别严肃地嘱咐我:“多练牌啊,财运都送走了,财神爷给你的运气是一定的,你送那么多出去,你还赚什么钱啊?”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我说:“爸,你这是有点迷信了。”
李雷立马瞪大眼睛说:“哎,怎么叫迷信呢?你们两个能结婚,知不知道我的功劳很大的,我到黄大仙那里求了多少次你知道不知道吗?”
我听着就哈哈大笑的,李梅也笑起来,我知道他们沿海省的人很迷信的,佛道气息很重,但是没想到李雷也这么重。
大舅哥说:“你别不信,妹夫,咱们玩翡翠的都是捞偏门,没事多拜拜是好事。”
我点了点头,我说:“行行行,下次我多拜拜。”
我坐下来,结婚是一回事,但是结婚之后的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婚姻啊,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光是两个人的家庭背景文化信仰都让人头大。
李雷说:“明天掌眼可以,别多说话,要懂规矩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李雷也算是关心我,他害怕我多管闲事,给人家下决定,我在这行时间不长,但是早就水火不侵了。
大舅哥说:“什么时候搬家啊?住酒店多不像话?”
我说:“我买了一栋别墅,说搬就可以搬了,看时间吧。”
大舅哥说:“行了,我们就不耽误你们为国家做贡献了。”
他说着就跟他父亲出去了,我赶紧把门给关上。
我说:“你哥说的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李梅瞪了我一眼,他说:“真的不懂吗?”
我说:“啧,我理解的是啊,国家不是提倡生二胎吗?咱们一胎都没有,所以咱们是拖后腿了,咱们赶紧吧。”
我说着就脱衣服要搂着李梅,但是李梅特别严厉的伸手指着我胸口,他问我:“抽了几根?”
我一看他那眼神,我就有点害怕,我说:“一根……”
李梅走到我身边,轻轻的闻了闻他说:“香奈儿的香水,那个女人的。”
我立马说:“今天跟陈老板吃饭,他带了几个女人,你知道那种场合,难免,你放心,我把你放在心里,就再也不会有其他女人的位置了,这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李梅说:“我可以放心,但是今天你只能睡沙发。”
我立马问:“为什么?”
她说:“你绝对不止抽了一根烟。”
我有些无语,我说:“是是是,三根……”
我说着就过去抱着她,李梅就冷着脸看着我,那副表情,要是普通人该夹着尾巴乖乖的睡沙发去了。
但是我是谁啊?我直接把李梅给扛起来。
我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我说着就把李梅甩床上去,直接开始为国家做贡献。
很快,李梅就被我降服了,那冷的跟刀的眼神立马软了。
在你爱的女人面前,你别要什么尊严,不要脸就完事了。
当然,他要是爱你,也绝对不会伤到你的尊严。
当然了,我林晨的魅力在那呢。
她不服也得服。
第738章 这个人到底是谁
女人跟男人较劲,不是说女人跟男人妥协了,就代表女人心里上就过去了。
他们会记在心里。
我还记得昨天晚上完事之后李梅跟我说的那些话。
虽然不多,但是很深刻。
李梅问我,为什么你能在商业圈里横行无忌,而连一根小小的烟都解决不掉呢?
这句话问的我瞬间就有心无力了。
我以前交往的那些女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在乎我抽烟的,甚至是跟我一起抽烟,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戒烟。
我也想不明白,李梅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能容忍我花天酒地的生活,但是没办法容忍我抽烟。
这一根小小的烟,成为了我们第一次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说晚安的罪源。
早晨去公司之前,我问李梅,昨天跟我妈妈相处的怎么样,李梅说还行,所谓的还行,就是那些苦难还没有让他达到爆发的点。
一个女强人要忍着那些世俗,硬生生的挨一天,见那些亲戚,而我又不在,那是多么强烈的一种痛苦,而他的忍耐力,也让我震惊。
李梅坐下来吃早餐,我从背后抱着她,我说:“不抽,再也不抽了。”
我说着就在李梅的脸上亲她,想要找回亲密无间的那种浓密感。
李梅则是冷淡地说:“我从来不看诺言,我只看行动。”
我闭上眼睛,无奈的笑起来,这种女强人你真的没办法让他失望,你一旦让他失望,你就完了,他在心里给你打分。
我本来的九十分,现在估计只有三十分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去上班了。”
李梅站起来送我,她虽然在戒烟的问题上无法挑战,但是在生活上,还是一个好妻子。
我看着她,立马搂着她,她也看着我,眼神没那么严酷了,我就拿出来钥匙,我说:“新房子,没时间弄,我不擅长家具摆设,我不知道你擅长不擅长……”
李梅把钥匙拿过来,他说:“我也不擅长,我喜欢简单。”
我嗯了一声,抵着她的头,我说:“别让那些无谓的情绪影响我们的爱情。”
李梅堵着我的嘴,他说:“我不要求你完美,但是也绝对不要求你在小事上无法管束自己,男人对自己的放纵,就是对未来的懈怠。”
我立马说:“好好好,我懂,我懂……”
我说完立马推出去,给他深深鞠躬,我十分明白女人,一旦女人开始跟你讲道理,你要么赶紧认真听着,要么赶紧走人。
要不然,他们会把道理变成真理,把你的错误,变成罪过。
我赶紧逃走。
到了楼下,我笑了一下,婚姻生活可真不容易啊,爱情是爱情,爱情的冲动让人觉得很甜蜜,但是甜蜜之后的生活才是酸甜苦辣的开始。
我看着安凯已经到楼下了,我就把车钥匙丢给他,安凯说:“老板,早……”
我笑了笑,我说:“咱们兄弟没必要那么拘束,下午去瑞城,帮我定机票。”
安凯说:“明白了。”
我上了车,开车去公司,到了公司,魏颖看到我说:“例行会议已经结束……”
我嗯了一声,我看着魏颖跟赵静雅的脸色都有点难看,我就问:“怎么了?”
赵静雅说:“我们推出的收费政策,引起了那些翡翠商人巨大的抵触,今天有一万多户商户拒绝营业,甚至有几百户商户进行销户处理,很极端……”
我皱起了眉头,事情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我说:“收费多少啊?”
赵静雅说:“我们收费并不多,只是每家商户每个月一千块的手续费,他们在瑞城租借摊位,每个月还要三千多呢,我们有这么好的渠道,他们居然这么抵触,我无法理解。”
魏颖笑着说:“他们认为,我们的电子平台只是一个网络数据,根本不需要什么成本,以前不要钱,还补贴,就是一个佐证,所以现在收费了,他们无法接受,而且,翡翠跟外卖不一样,翡翠的基础圈子就那么大,不像是外卖或者其他的商业平台,他不是生活必需品,所以造成现在反弹这么强烈的缘故。”
我点了点头,我问:“丁羽飞来了吗?”
魏颖说:“在办公室等你。”
我赶紧去办公室,到了办公室,果然我看到了丁羽飞。
他站起来跟我握手,笑着说:“新婚愉快。”
我皱起了眉头,苦笑了一下,我说:“是很愉快……”
丁羽飞笑着说:“哈哈,现在你还能忍,等过一段时间,你就没法忍了,然后你们就开始吵架,然后危机越来越大,你呢,在痛苦与折磨中,选择向生活投降,做生活的奴隶。”
我听着他调侃的话,我就说:“前辈,你可真是前辈,你也这样?”
丁羽飞过来人似的的笑起来,他说:“何止是这样啊,每个人的婚姻生活大概就那样,婚姻就两个选择,要么就义无反顾的进行下去,走到天昏地老,该妥协的妥协,不该妥协的也妥协,要么就选择结束他,放两个人自由,回到零的原始阶段,如果你们彼此耗着彼此,从经济学角度来看,是非常不利的。”
我笑了笑,果然是经济学博士啊,婚姻都能扯到经济学上。
我说:“你妥协了?”
丁羽飞说:“何止妥协,都做了奴隶了,以前只是我老婆的奴隶,现在,还是我女儿的奴隶,每天在家里都需要看他们的眼色生活,你无论做了多少事,在外面有多大的成就,在他们那都只是,嗯,哦,知道了……”
我看着丁羽飞无奈的笑容,我就笑起来了,但是丁羽飞很快就认真地说:“但是,我很幸福……”
我点了点头,我从丁羽飞的言语中,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累,多么苦的情绪,而是言语中都透着一股幸福感。
丁羽飞笑着说:“快点生个孩子,当你有了孩子之后,男人又会进入到下一层脱变。”
我点了点头,丁羽飞也算是我的人生导师了吧,而且,比郭瑾年更完整,郭瑾年的家庭算是破碎了,我没办法从他哪里学到夫妻应该怎么相处,丁羽飞不同,他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且是个幸福的家庭。
我说:“老丁,我公司推出了收费政策之后,引起了强烈反弹,很多商户都罢市,甚至是销户,这对我们来说,打击很大,你有什么好的策略吗?”
丁羽飞说:“你要记住,所有的市场行为,都跟钱挂钩,他们罢市,是因为他们的经济受到了损害,这是在前期扶持政策留下来的后遗症,而翡翠市场又非常的特殊,电商平台能帮助他们腾飞,可是他可有可无,没有你的电商,他们只是少赚一点钱而已。”
我皱起了眉头,是的,丁羽飞分析的很多。
丁羽飞说:“想要绑住他们,就让他们看到利益,现在很多商业平台都推出存钱盈利的基金,你们的平台很适合做,你可以开启翡翠扶持基金,只要留下来的人,购买你们的基金项目,就有盈利,利息比银行稍微高一些就可以,这样,钱留在你的账户里,你又可以拿去投资股票或者其他的项目,又能留住你的客户跟维护市场,一举三得。”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那不是变相的成为了一种盈利性的项目了吗?”
丁羽飞说:“废话,不盈利你吃什么?所有的政策都是为了赚钱,这个政策既能赚钱,又能帮你留住商户,只要你的公司不出现割肉形势的变动,资金不出现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断裂,这个项目稳赚不赔的。”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们两个找程欣开会解决一下。”
两个人都点了点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果然,专业的问题,还是需要专业的人士来解决。
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现在的p2p事业呈现下滑的趋势,很多这种网上理财基金项目都出现暴雷。
丁羽飞看着我担心的样子,他说:“你担心会暴雷啊?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些暴雷的人,都是自己作死,p2p理财本来是一场非常好的变革,但是有些人为了达到暴利,违规操作,大规模的高息吸储,然后去投资,结果,他们自己不知道怎么投资,把钱亏了,所以才会暴雷,而你是一个稳重的人,公司业务又很向上,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除非你自己找死,否则没人能弄死你。”
我点了点头,丁羽飞说的对,这世界的法不分善恶好坏,只是人的行为,把他们分成了好坏。
我点了点头,我说:“至于怎么操刀,交给你了,那现在看看白云的股价吧。”
我把电脑推过去,丁羽飞看着屏幕,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了。
他拿着笔,在屏幕上比划了两下,说:“老金不行的事,马上天下大白了,很多机构都撤资逃亡了,但是,有一个账户反其道而行,社会散股他全都要,但是买的很聪明,总是跌倒下线在收购。”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所以,这有什么问题?”
丁羽飞笑着说:“不是为了夺权,就是浑水摸鱼,但是,这个人很厉害,资金充裕,而且消息灵通,他这么个扫法,手里至少三十亿以上的资金。”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说:“能不能打死他?”
丁羽飞说:“你有控制权吗?”
我摇头,我说:“我现在还没有。”
丁羽飞说:“那你放什么屁?你连白云的控制权都没有,就想打死人家?”
我咽了口唾沫,我说:“那怎么防止他夺权?”
丁羽飞说:“我先帮你看着他,可怕的不是夺权,而是浑水摸鱼,如果他是为了钱来的,那么一旦白云拨乱反正,他将是收益最大的那一个。”
我点了点头,这个人确实厉害,都在跑,他反而抄底。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第739章 真是孽缘
我在办公室跟丁羽飞看了一上午的股票,每当要跌停板的时候,那个人就开始扫货,在当日以最低价格收购了大量的股票。
他就是维持着当日股价不跌破,这是拿钱在搏命。
如果白云一蹶不振,他就会摔死在股市里。
如果这个人不是白云的人,那么到底是股市里的谁有这么大的魄力呢?
到了中午收盘,丁羽飞说:“这个神秘人今天至少砸进去一个亿,一个人把盘给保住了,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时机把握的真好,总是要跌破的时候,他出来扫货,振奋人心。”
我看着90块的股价,这个人厉害,一个亿的资金就护主了大盘,这是对时局的判断有多精准,对局势的把握有多强,很可怕。
我得查查这个人。
我说:“怎么查这个人的账户?”
丁羽飞:“这都是保密的。”
我说:“应该有办法。”
丁羽飞皱起了眉头,他说:“查询别人的隐私,是犯法,我劝你不要做,这个人虽然厉害,但是目前看来,还无法查到他的真实目的,如果你要查,打草惊蛇,反而对你不利。”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老丁,这边交给你了,白云的股市,我要保住。”
丁羽飞说:“你这个鸟人,总是做这种不讨好的事情,这是一场大战,从内到外,从实体到股市,牵扯之广达到了几百亿,关乎到一个企业的生死,而你所谓的,只是一个人情,这不符合商业逻辑。”
我站起来,笑着说:“如果事事都讲逻辑,你跟我可能永远没办法坐在这里交谈了,我的出生是刷盘子工人,你的出生是经济学教授,你觉得,我们两个坐在这里面对面的交谈,身份地位又平等,在正常的逻辑下有多大呢?”
丁羽飞笑起来,说:“你这个鸟人,嘴巴是真厉害。”
我说:“麻烦你了老丁。”
丁羽飞说:“哎呀,我也觉得有意思,老婆孩子也挺烦我的,就坐下来给你研究研究。”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去,我吩咐魏颖,照顾好丁羽飞的起居生活,然后下楼赶紧去山海湾一号。
我到了山海湾一号之后,我看到刘梅跟我妈都在呢,他们两个相处的很愉快。
我一进门就看到我妈在做一件奇怪的事,他又把别墅里的空地给刨开了,然后种菜,我本来以为李梅会看不惯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也跟着种菜。
我说:“有没有搞错啊,这么贵的别墅,你们拿来种菜?”
我妈妈笑着说:“这里离市区挺远的,想吃个蔬菜要跑很远的,种点蔬菜,想吃了摘着吃,多省事。”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们不缺蔬菜吃,你种点花花草草多好?”
李梅说:“种了,在阳台上。”
我看了一眼阳台,整个阳台摆满了花盆,我姹紫嫣红的,我看着就放心了,我害怕李梅在这里无聊寂寞,没事可做。
养养花种种草也是可以的,但是草是不会种了,菜倒是种上了。
我说:“中午吃什么?粤菜?我去买?”
李梅说:“不用了,妈做了米线,也挺好吃的。”
我问;“你们吃过了?”
李梅说;“嗯……”
我说:“怎么不等我?”
我妈笑着说:“你也没说你回来,厨房里还有一些剩的,自己热热去吃吧。”
我有点无奈,我说:“我才是你亲儿子。”
我说完两个人都笑了,我心里觉得暖洋洋的,我没想到李梅会主动叫我妈过来,他是个比较冷的人,我也觉得他不会那么快的适应这种夫妻生活,但是没想到,他居然适应了,而且还是主动去适应的。
看来,男人有时候担心的事,是多余的。
我到厨房去找了一圈,还剩点,我要自己做一下的,但是李梅走进来了,说;“出去吧,我来做。”
我有些震惊,我说:“你给我做?”
李梅说:“在我们那边,男人下厨房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耻辱,你老丈人会骂我的。”
李梅说着就开始做饭,我不知道他会做饭,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连水都不会碰一下的女人,我靠在门上看着李梅。
她有条不紊的,而且特别干净,一边做饭,还一边拿着麻布,把灶台周围的水渍都擦的干干净净的,而且动作很优雅,很清闲,看着就觉得很舒服。
我说:“你跟我相处的还行吗?”
李梅说:“你妈是个挺好的人,很有素养,说话做事都没有我厌恶的习气,我最喜欢你妈的一点就是,他不自以为是,我们那边很多婆婆都自以为是,总是用他们所谓过来人的经验对自己的媳妇指指点点的,教育他们生活,哼,这种过来人的经验,很可笑。”
我说:“那是,我妈年轻的时候,可是美女,上过学的,我爸没出事的时候,我们也可是百万富翁……”
想到以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妈,他还在种菜,很优雅,像是一种艺术,但是她很孤独,以前他也是种花的,什么时候变成了种菜,我也已经无迹可寻了。
我记得他种花的时候,在我爸跟我面前夸耀的样子,真的很美很美,那时候我是真的幸福,觉得我妈也幸福。
现在我很幸福,可是我知道,我妈的幸福少了一半。
因为家里少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我看着李梅,得尽快生一个,想到这里,我心里就燃烧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李梅给我盛了米线,然后就开始洗刷,她真的是个干净的人,而且非常勤快,这种事,他没有让我做,我是十分意外的。
现在很多女人那会做饭啊,那会做家务啊?但是李梅不一样,从她的熟练程度来看,应该是常做。
我坐下来吃米线,李梅继续出去跟我妈一起种菜,我大口大口把米线给吃了,下午我还得赶飞机。
吃完了米线,我说:“我走了。”
李梅只是嗯了一下,然后继续跟我妈说话,我妈只是看了我一眼,连嗯都没嗯一声,我心里倒是有点吃醋了,这有点太过分了。
一家之主要走了,连送也不送一下。
不过我笑了笑,觉得挺好,我赶紧出去,跟安凯一起去机场。
哎呀,心里踏实了呀,我最害怕的就是李梅跟我妈处不好啊,我害怕他们两个有代沟,他嫌弃我妈之类的,我也害怕我妈为了不影响我们,不愿意过来跟李梅多接触,但是没有,我想多了。
女人的世界,我是搞不懂了,我自以为了解的妈,这个时候我也不懂了。
我跟安凯到了机场,来到机场之后,大舅哥跟李雷都已经在了,陈老板也在等着我。
我说:“抱歉,来晚了。”
大舅哥说:“不耽误飞机起飞就行了。”
我笑了笑,大舅哥是快人快语的,我坐下来跟他们聊了一会,然后就上飞机飞芒市,到了芒市,我打电话叫人过来接我们,然后去瑞城。
到了瑞城,我们先去的温泉酒店。
他们非得喝什么下午茶,几个人去茶厅喝茶,我是搞不懂了,他们沿海省的人,怎么那么喜欢喝茶跟煲汤。
坐下来之后,大舅哥就拿着烟给我,我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手痒,心里痒,嘴巴更痒。
大舅哥看我不接着,就把烟丢给我了,我拿起来舔着嘴唇,我想抽,但是内心又十分克制,我手都有点抖,真的,我跟唐利园干的时候,他威胁要弄死我,我都没手抖,但是这时候我拿着一根烟,我手居然抖。
那种自我的心里博弈太强烈了。
大舅哥拿着打火机给我点烟,我看着他,我说:“这……无烟餐厅。”
大舅哥说:“所以我们做阳台啊。”
我四处看了一眼,妈的,大夏天的几个人坐在阳台上喝茶,也是奇葩,我忍不住了,一天没抽了,就抽一根,再说了,我他妈在瑞城,今天肯定回不去了,所以抽一根也没多大事。
再说了,是大舅哥给我的,我能不抽吗?
我立马抽了起来,当我抽了一口之后,哇,那种感觉,真的无法言喻,像是沙漠里即将渴死的人,得到了一口清泉一样。
看到我的模样,大舅哥就说:“管的紧啊?”
我笑着说:“啊,有点紧。”
李雷说:“我回去说说他,男人在外面做事,烟酒那能少。”
我立马说:“别别别,你这不是帮我,你这是害我,他本来不知道我抽烟了,你这么一说,他肯定知道了,还有啊,我跟李梅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们都别参与,成年人如果连这些生活上的事都解决不了的话,那有什么资格一起走向未来呢?”
大舅哥笑了笑,说:“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别找我们,我们帮你骂她,你还不领情了……”
我笑了笑,你们帮着我说她,那倒霉的不还是我吗?我又不傻,过日子的是我跟李梅,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得我去尝着。
我说:“那石头谁的呀?”
陈老板说:“噢,是一个华侨的,姓张,一块会卡的石头,最近刚挖出来的。”
我一听就愣住了,华侨,会卡?
不会是张赖青吧?
第740章 往死里污你
这两个信息给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张赖青啊,我有点意外,又他妈遇到张赖青了,我跟那两混蛋的缘分可真不浅啊。
我说:“陈老板,对方叫什么名字啊?”
陈老板说:“叫张赖青,我听说挺有名的。”
一听这名头,我就笑了,看了李磊一眼,我说:“真他妈巧了,跟我大舅哥是邻居啊,是不是?”
大舅哥摆摆手,说:“没什么交集,那矿他也就挖了三五天,在矿区啊,这混蛋是臭名昭著的,他挖矿就是那种不计成本,也不计破坏挖矿的人,跟疯狗一样,买了一座矿,什么都不问,搞几百台挖掘机,给挖的掘地三尺,给人家的生态环境破坏的一塌糊涂。”
我点了点头,张赖青挖矿是非常疯狂的,他这个人的本质就是这样的,他做人也是那种非常不计后果的,喝酒就能看出来,他逮着你了,非得把你给喝死才算结束。
但是呢,这个人又死皮赖脸的,跟托蒂老板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一般人,跟他们接触不熟的人,都觉得他们挺豪爽的,做人做事都好说话大方之类的。
但是你接触时间长了,你就发现,这个人属于那种杀熟的人物,你跟他越熟,他杀你越痛快。
我他妈就被他杀了一回,差点给我弄死了。
但是这种人,你明面上还没办法骂他,为什么呀?因为他做的太缜密,让你找不到法律上的破绽,只能让你吃一次亏,在道德上谴责他。
陈老板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良的记录啊?如果有的话,这批货我就取消了。”
我摆摆手,我说:“不是背后说人家坏话,这个人人品不怎么好,我吃过亏,被他通过刀子,所以谨慎点,但是陈老板你不用怕,约定的事,咱们就跟着走就行了,我帮您盯着,欠你的人情,我肯定还给你,有钱你得赚,有坑我帮你排雷。”
陈老板点了点头,说:“你们打仗把市场搞那么乱,现在没有高货啊,公盘又不开,咱们本地的公盘料子太差了,那些人都觉得市场还会涨,都不找我卖货了,没办法,只能淌水咯。”
我笑了起来,大口抽烟,抽完了之后,又踢了大舅哥一脚,看了我一眼,然后给我拿烟,我赶紧接过来,点着了继续抽。
在这边抽完了,回去坚决一根都不抽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着手机,是郑立生打来的,我接了电话,我说:“喂,我到这边了,怎么安排啊?”
郑立生说:“晚上怎么样?”
我说:“行啊,刚好我朋友晚上也要去看料子,我在温泉呢,过来喝茶啊。”
郑立生说:“马上到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笑着说:“我这边一朋友。”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我们喝茶谈谈事情,等了一会,郑立生就到了。
来了之后,我给他介绍,大家寒暄了一下,郑立生就坐下来,小声跟我说:“你知道小马最近在干什么吗?”
我说:“他一个放贷的,能干什么呀?”
郑立生说:“他跟杜总最近在做大生意。”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怎么能跟杜敏娟搞一块去的?
我说:“干什么生意?”
郑立生说:“还是放贷,听说利息不低,杜姐从你那赚了几十亿,听说都拿出去放贷了,我说他们胆子真大,这一次放出来的钱,我赚一辈子。”
我心里立马警惕起来了,这杜敏娟干什么呀?怎么这么冒失啊?拿几十亿出来放贷?对方什么人,他也信得过?
我赶紧给杜敏娟打电话。
我到一边去打的,虽然已经分手,但是还是朋友嘛,这关于钱的事,我得让他长个心眼。
我说:“喂,杜姐,忙呢?”
杜敏娟说:“是啊,有事吗?没事别给我打电话,别到时候你哪位查岗还说我勾引你呢,不过我话放这,他要是敢来,别怪我撕她,让他别惹我。”
我笑了一下,杜敏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我绝对不会让李梅跟他掺和到一块去的。
我说:“听说你最近放贷呢,金额挺大,你有点冒失了。”
杜敏娟说:“跟你有什么关系?赚赔你管得着吗?”
我说:“你别跟钱过不去行吗?”
杜敏娟说:“就你林晨厉害,就你林晨会赚钱,人家都是白痴,是不是?我杜敏娟离开你就不能活了是吗?”
我低下头,我说:“杜姐,讲点道理,朋友之间关心一下可以吗?把那人的信息给我,我找我朋友给你查个底。”
杜敏娟说:“张赖青,需要查吗?他敢骗我吗?他不想活了是吗?林晨我告诉你,没有我,你也没今天,别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在我这,你啥也不是。”
我啧了一下,电话挂了,我皱起了眉头,张赖青,这王八蛋,他要干什么呀?
我心里有点木讷,这不对劲,这死胖子,又是卖原石,又是借贷款的,他挖矿又赔本了?但是也不应该借高利贷啊,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东西。
我坐下来,郑立生问我:“怎么说?”
我说:“他能怎么说?母老虎一个。”
郑立生嘿嘿笑了一下,说:“那是,我跟你说,咱们那块石头,我查了个底,妈的,张赖青的货。”
我说:“又是张赖青的货?”
郑立生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这位朋友要买的料子也是张赖青的货,这小子这么缺钱吗?他要卖了跑路还是怎么说啊?”
郑立生说:“跑?往那跑?杜敏娟老兄给他两梭子弹,跑阎王爷那倒是快,这老小子,上次坑你发财了,尝到甜头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搞什么事,要说赚钱啊,还是你们炒股赚钱,你妈的,我看着都眼红。”
我说:“那你怎么不看看庄氏兄弟的下场呢?那上百亿市值的公司,说没就没了。”
郑立生嘿嘿笑了一下,我抽着烟,心里觉得不对劲,不知道这死胖子在搞什么东西。
如果不跟杜敏娟有关系,我也不会多问,这死胖子人品可坏呢,我很担心。
这个时候陈老板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是卖家通知看货了,我们也就不多说了,去看货。
我们一起坐车到瑞城郊外的厂库看货,到了仓库,我们下车,我看到张赖青跟托蒂老板都站在仓库里呢。
看到是我们,张赖青立马哈哈笑起来,走过来拥抱我,跟我握手,他说:“老兄,好久不见啊。”
我笑着跟他握手,他那张笑脸真他妈让我难受,但是我也带着面具,我说:“好久不见,晚上喝两杯,最近小弟过的不怎么样,老兄在那发财,带我玩玩。”
张赖青摆手,说:“我要是有发财的路子,我还用卖石头,你不知道我的啊,我他妈挖到好石头,我肯定是自己开了,是不是?”
我笑了起来,这死胖子真是假,但是他说的倒是真的,他这个人,是个赌徒,他挖矿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赌,他一般都是直接开的,但是这次居然卖了。
我说:“那石头在那呢?不会,你跟老郑还有老陈说的是同一块石头吧?”
张赖青说:“对对对,我就是邀请他们过来看石头,没想到是你啊,早说我就早点找你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说:“看看货吧。”
我跟他懒得闲扯,扯不出来什么所以然来。
张赖青带着我们去仓库,他打开仓库的门,我们走进去,看着一块一米七八高的原石摆在地上。
我看着就咋舌,我说:“怎么运过来的?边警没给你打死啊?”
我说话也毒舌,跟他没那么客气。
张赖青嘿嘿笑着说:“找杜总花了点钱摆平的,十几万的运费,这料子三吨多,扁平的,品相好,要是开一个满色的料子,你们商人拿镯子成千上万的,是不是?”
我没搭理他,这料子品相确实好,我看着皮壳,会卡的皮,料子不是老坑料,现在那还有什么会卡老坑料啊,这是新料,但是皮壳看着真不错,我摸着料子,皮壳紧,也脱沙。
我拍拍手,拿着手电打灯,我看的很仔细,灯下没有起荧光,种水可能差了点意思,但是还不错,不是那种垃圾种。
会卡的料子从来都不是以种水闻名的,他是以满料高色而闻名世界的,赌会卡就是赌一个奇迹的,要是赌到满料高色的,那就发财了。
这料子,出三万个手镯不是问题,就看料子的色度怎么样了。
我撇撇嘴,有点急,伸出来两根手指头夹了一下,大舅哥就特别生气,说:“你有意思没有?出来自己不带烟啊?”
我立马说:“问你妹妹去。”
他不情愿的给了我一根烟,他说:“我回去就得问问。”
我赶紧说:“别别别,回头还你一包,真是抠搜搜的。”
我说完赶紧点着了,我摸着料子,这料子赌性非常大,输也是大输,赢也是大赢。
但是我还得考量一下张赖青的人品。
我笑着问:“不是危料吧?”
听到我的话,张赖青嘴角颤抖了一下,我这一句话可是捅他一刀啊。
哼,这就是商人,你他妈自己不爱惜羽毛。
我就往死里污你。
第741章 到底是什么赚钱的生意
张赖青对于我的话,显得很尴尬,我就是故意的,我一般做人都是捧人的,但是张赖青我得狠狠的踩他。
这是心里博弈,也是价格的博弈。
这块石头,我占时没看出来有什么假的成分,当然了,不是危料。
吃过上次的亏之后,我对危料特别谨慎,我吃过亏的东西,我心里记的特别清楚,之前我抽空也研究过危料,这料子不是危料,是典型的会卡料子。
我之所以拿危料出来说事,其实就是为了杀张赖青一刀,要是朋友是吧,我肯定不会拿出来说事的。
但是眼下,我跟他绝对不会再成为朋友了。
陈老板问我:“什么意思?危料什么意思?”
我说:“你不知道,我这个朋友啊,之前带我去瓦城看私场,推荐我买了一块危料,这事,害我花了十五亿摆平的。”
我说完,陈老板就瞪大了眼珠子,他说:“还有这事?”
我笑了笑,我看着张赖青,他笑眯眯的,没说话,但是托蒂老板立马脸色阴沉着说;“赌石看的是眼力跟运气,你输,是你实力不够,你不能见人就拿出来说事吧?这么说,丢人的还是你自己。”
托蒂老板果然还是托蒂老板啊,话还是狠毒的,我说:“我不怕丢人,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之前我给你们兜底的事,我还没输呢,你们见人就说我输了,最后我用那料子拿回来几个亿的本,你们不也分钱了吗?是吧?”
听到我的话,托蒂老板也被怼的无话可说了,我笑了一下,跟我耍嘴皮子?我站在理上,我就得理不饶人。
陈老板说:“还有这种事啊?这料子行不行啊?”
听到陈老板的话,张赖青就说:“老弟,你要是不敢玩,我就换个朋友玩,晚上咱们喝酒,我请你。”
我摆摆手,我说:“没什么是我林晨不敢玩的,就算他是个危料,我林晨也敢拿下,我赚钱赚的公道,老天爷都保佑我,不像是你,赚钱赚的亏心,老天爷都不敢保你,迟早啊……是不是。”
我说完就笑起来了,这话把张赖青给怼的脸都红了。
托蒂老板说:“看料子就看料子,看的对庄就玩,看不对庄就不玩,说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
我嗯了一声,我说:“多少钱啊?”
托蒂老板说:“三亿。”
我说:“三百万。”
我们两突然之间的开价杀价,让所有人都有点措手不及的,这就是高手过招,出招接招都在不经意间就开始了。
托蒂老板说:“没诚意,就别玩了。”
我说:“你有诚意,就好好开价,你们这种老缅啊,就得好好杀价,找到什么破石头都拿来当宝贝。”
这话把两个人都怼的咬牙切齿的,郑立生立马说:“人家是华侨。”
我说:“皮都黑了,不知道心有没有黑,再说了,橘为淮南则为橘,生在淮北就是什么东西,那就不好说了,这料子三亿……”
我说完就不屑的拍拍料子。
对于我的嘲讽,张赖青两个人都脸色尴尬,托蒂老板也不跟我斗嘴了,因为他知道他说不过我,我踩着他的尾巴呢,他只有跳脚的份,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
张赖青说:“兄弟,给个中肯的价格。”
我笑了笑,我说:“你不是开三亿吗?你也知道你中肯啊?干嘛呀?”
我这话让张赖青尴尬的笑起来了,他笑着说:“你开价。”
我摸着石头,这料子的表现还可以,虽然没看到蟒带跟色带,但是有松花,成片成片的松花。
这又是会卡的料子,所以赌赢满料的概率很大。
会卡的石头自古以来都是行家的所爱,因为其取货高而被青睐。
会卡的料子,要么不出绿,要么就是一片绿,有松花的存在,大概率的可以保证会出绿。
会卡在圈里有一句话就是可谓点绿难觅,有绿成片,“灰卡”至尊。
所以这块料子大概率有绿。
我拿着手电打灯找裂,会卡最怕的就是裂跟种嫩,有时候外表看着没有裂,可是一刀下去,里面都是帝王裂。
我看着灯下,这块料子,我大概率会赌,所以我要非常仔细的看灯。
这块会卡原石的是常见的淡绿色光滑的皮壳,被人们形象的称之为青蛙皮,细看皮壳表面没有明显的咎裂,压灯下水头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一般说来皮壳种水表现还可以的额,往往开出来的种、水、色方面都会更好一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起货高。
所以我还是很期待这块会卡原石的料子切开后的表现是否符合我判断的那样。
我伸出两根手指,我说:“2000……”
听到我的报价,张赖青拿着我的手指头,硬生生拽出来一根手指,他说:“4000,这料子松花很浓一片片的,包绿。”
我笑了笑,我说:“那你自己赌啊,包绿你还卖?”
张赖青立马说:“这不是缺钱吗?你也知道兄弟我挖矿赔了不少。”
我听着就觉得假,这死胖子,还他妈跟我扯呢,你他妈挖矿能亏掉几十亿啊?你贷款那么多钱,还卖料子,连赌都不赌了,你就是急缺钱做其他事。
你被我抓到痛脚了,我肯定不饶你。
我说:“三根,多一毛都没有,这个价,你爱卖就卖,不爱卖找别人去,谁都知道你喜欢卖危料,这料子,是不是水沫子还两说呢。”
听到我的话,托蒂气的脸都憋红了,他说:“你这是无中生有。”
我笑了笑,我说:“有没有,你们自己知道,从来不卖赌料的张老板,现在也卖赌料了,想想之前你们卖危料的事,我得仔细盘算盘算。”
托蒂咬着牙说:“你就是无中生有。”
张赖青嘿嘿笑了一下,说;“兄弟,好说,三千你拿着玩,也不是在乎这点钱的人,是不是?晚上咱们一起喝酒,好好玩玩。”
我皱起了眉头,3000卖了,这死胖子虽然没托蒂有智商,但是比托蒂会看局势,我猜他们肯定有大事做急需用钱,这料子被我砍掉1000万,确实是有点太多了。
我捏了一下鼻子,我说:“等会,我们商量商量。”
我说着就跟他们几个出去。
我说:“陈老板,这料子撞庄了,我要看的也是这块,你说怎么办?”
陈老板说:“我不喜欢跟这种不讲信用的人合作,但是,现在我那边又缺高货,这块会卡有机会,我看照片的时候,就是看中了那些松花,现在我有点骑虎难下啊,舍不得又不敢拿。”
李磊问我:“妹夫,我觉得这料子不像是危料,至于水沫子,我觉得概率不大,如果是水沫子,他的透光感应该更强,我刚才打灯,没有那么强烈的透光感。”
我点了点头,我说:“我知道,现在价格也定了,无非就是你玩我玩的问题,陈老板,这样吧,料子我拿下,如果我赌赢了,给你包个红包,然后料子按市场价给你进货,我林晨欠的人情,一定还。”
陈老板笑着说:“好好好,我喜欢你这个老兄,李生,合适吧?不算是我欺负你女婿吧?”
李雷立马说:“我不管不管,他们小孩们做事,我不管。”
我笑了笑,我说:“那就这么说吧,老郑,这样合适吗?”
郑立生说:“合适合适,咱们一人一半?”
我说:“我大舅哥在这呢,不带他玩不合适,一人一千万吧。”
我大舅哥立马点点头,其实我们都是一家公司的,我一个人出面就行了,但是我们是商人,知道拿的多赚的多,当然,风险也越大,可是过来的人都知道。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郑立生说:“行行行,我知道跟着你有肉吃,多少都行。”
我呵呵笑出来,咱们既然达成了协议,我就走进去,我说:“三千,拿下,是转还是支票啊?”
张赖青说:“都行,晚上我去摆一桌,咱们好好喝两杯。”
我看着他都不懂,光是说话,也不张罗,我知道他就是说说,这种人,真他妈假的够可以的,但是这种人吃的开,为什么呀?
因为一般人摸不透他笑脸下面藏着的是什么东西,所以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真情什么时候是假意。
我说:“不不不,不用,切石头都不知道弄到什么时候呢,不耽误张老板你发财,我赵人拉着了啊。”
我说着就出去,郑立生已经打电话叫拖车了,我让安凯去付钱,这边结算之后,那边车也到了,我们就开始装货走人。
临走了也没跟张赖青打招呼。
上了车之后,李雷就说:“这边有大金塔是吧,切之前,我们去拜一拜,你们两个多买香烛,还有捐一点公德钱。”
我听着就苦笑起来了,他们沿海省的人,是真的迷信,真的,我从来就不拜佛,赌石这种东西,真的,都是靠运气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运气算不算迷信呢?
不过我对张赖青得查查,这孙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
马旭跟着我也赚了不少钱,杜敏娟也赚了很多钱,全部都贷款给他了。
这死胖子跟托蒂可是老狐狸,不赚钱的生意,他们是不碰的。
他们到底是看上了什么赚钱的生意呢?
第742章 赌你不是帝王裂
我们来到了郑立生的商铺,找叉车把料子给弄下来,这料子三吨多一点,算是大个头了,而且扁平,品相倒是挺好的。
但是料子能不赌赢还是两说。
这料子外表没看出来有裂,但是害怕就害怕他是里面有帝王绿。
会卡给人要么是大惊喜,要么是大惊吓。
很多会卡的料子外表看着表现都还可以,但是一切开,不是帝王裂就是水沫子,让人无语。
我们到了之后,李雷一定要去拜佛,还拉着我也要去,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去,来到芒市大金塔下面,我们买了很多香烛去上香,又买了功德,最后找僧人带着我们在大金塔的佛脚下面转了几圈,祈福诵经之后才回去的。
也幸好这边天长,九点钟才天黑,要不然真的不知道弄到什么时候。
我们回来之后,郑立生已经找人安排好了,料子上了刀,但是至于什么时候切,怎么切,都还得看我怎么说。
郑立生说:“林总,这料子你看怎么处理啊?”
我摸着料子,郑立生拿着水管冲水,把皮壳冲的特别好看,但是其实他就是骗子自己,这料子的种水虽然还可以,但是人家根本就不是种水料,你冲的再水润有什么用呢?
我看着料子的松花,我说:“开个窗吧,先看看,这料子,皮薄,我看的见色在招手,但是得看看什么色度,还有,看看能不能瞅见裂。”
郑立生立马说:“那有什么裂啊?没有没有。”
我听着就笑了,他们是真有意思,就会骗自己。
但是其实这样的想法,还是不错的,至少乐观,不会给自己多大的压力。
我到一边站着,我心里是很大压力的,我现在很缺钱,公司赔了十五亿,算是把我的资金都赔进去了,我的钱都压在股市里拿不出来,用的都是李梅的钱。
说是不想分的那么清楚,可是坏就坏在他们没分家,这没分家啊,人的心就重了,尤其是我这个做女婿的,我得做出来成绩给他们看啊。
要不然人家搞了上百亿的资金,把家都搬过来了,闺女都给我了,我却做不出来成绩,那该多没面子啊。
我希望我在李雷跟李磊爷俩的心里,是个牛逼的女婿,而不是那种软趴趴没用的女婿。
虽然他们看上去都挺随和随意的,但是我看透人心,一个人如果长期没作为,在亲家的心里肯定没地位。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看着是丁羽飞打来的电话。
我立马接了电话,我说:“喂……”
丁羽飞说:“宣了。”
我说:“宣了什么意思?”
丁羽飞说:“白云宣布董事长金胜利脑癌晚期的消息了,并且,金胜利宣布立即退出董事会。”
我立马看了看时间,我深吸一口气,金胜利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啊,知道官宣之后,肯定会给股市带来震动,所以他在停牌之后才官宣的。
我问:“停牌了没有?”
丁羽飞说:“不知道,但是明天肯定有震动,我可以保证,接下来三天,白云都会处于风口浪尖上,如果你想打赢这场仗,需要不少钱啊,不是一亿两亿,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整个公司,一个小社会,如果我是你,干脆把白云买下来给拆卖了……”
我笑了一下,知道他开玩笑的,但是我内心压力很大,金胜利的日子不多了,他是按照归途去算计后面的日子的,但是我不一样,我对于未来的掌控能力是有限的,我的能力也有限。
有些时候,钱不是万能的,人心这个东西是最微妙的,有时候真的不是钱能搞定的。
但是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多赚钱,尽量的做到那些钱能解决的事给解决好。
我说:“那个神秘人怎么样?”
丁羽飞说:“今天进来1.5亿,硬生生的保住了大盘没跌停,把抛货的机构又拉回来了,但是他的目的还是不明确,如果是抄底,应该是做的越低越好,如果是为了夺权,那么也应该是越低越好,他维持这个盘,他也不赚钱,没看懂。”
我皱起了眉头,他都没看懂,我就更看不懂了。
我说:“他收购多少股份,对我们有威胁,对白云有威胁?”
丁羽飞说:“老金把股权给打散了,是走的最臭的一步棋。”
我听着就愣住了,我问:“怎么会这样呢?打散了之后,那么就没有人能威胁他的继承人上位了。”
丁羽飞说:“放屁,那如果无法召开董事会,无法确立董事长,你上位得不到董事会的允许,你该怎么办?你的继承也只是违法的,所有的政策也都是不合法的,除非他能控制所有的董事,跟董事达成一致,可是一旦董事会成员易主,席位达到了三分之一,老金的决策就会受到影响,那时候,他该怎么办?无法产生合法的董事长,就无法合法的继承公司,那么,整个公司就将陷入停摆,你说,这不是最愚蠢的决定是什么呢?”
我愣住了,丁羽飞的话,给了我迎头一击,我深吸一口气,金胜利没想到这个问题吗?我看问题的眼光还是差了点,丁羽飞是真的牛逼,他要是看不到这点,我根本就想不到还有这个问题。
我说:“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不是可以确定了?是为了夺权来的?”
丁羽飞说:“不确定,但是隐患很大,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真实的,股市虚虚实实,很难判断,如果是夺权,那么还有十个工作日,他吃下三十亿以上的股份,那么他就可以左右白云董事会,一旦他跳出来反对老丁的决策,进行董事会投票,那么老金的算盘就落空了。”
我咬着嘴唇,心里有点乱了,这个突然杀出来的神秘人,让我很恼火,他的身份很重要。
我说:“帮我想办法,查到这个人的身份。”
丁羽飞说:“这要通过证监会内部的查询机构才行,私自查个人的账户是违法的……除非他有违法行为,可是从现在看,还找不到,稳住,我们现在是跟时间在赛跑,给我十个亿,我帮你限制他。”
我皱起了眉头,我哪有十个亿啊?现在要用钱,我只能从李梅带来的钱里面拿,我希望用到钱的地方,都跟李梅商量,至少要让他知道。
我说:“等,我打个电话。”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给李梅打电话,我说:“喂……我有重要的事,需要用钱。”
李梅说:“你用就是了,不用给我打电话。”
我心里很宽慰,我说:“你也是公司的股东,我得让你明白钱用在那了,我准备拿十个亿去买白云的股票。”
李梅说:“如果你确定你做的是对的,你就去做,我们的未来在你手里,你走什么道路,我都会跟着你。”
我内心一片火热,我说:“谢谢你,谢谢你。”
我接连说了两遍谢谢,我才挂了电话,我给你丁羽飞回了信息,让他准备好,钱马上到位。
李梅虽然很有钱,但是我们结婚之后,公司合并,股权重组,她们的家底也被我掏出来不少,所有的钱,都在公司里,在股市里,我压力很大的。
我必须得赚钱,赚双份的钱,因为我肩膀不单单承担着我跟李梅的未来,还有白云的未来。
人情重啊,重如泰山。
扛着别人的嘱托,真的很累,但是我必须得扛着。
这是男人的信用。
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钉,承诺的事,我就得去办了。
“开了开了,老弟,快来看。”
我听到石头开了,我心里立马就紧张起来了,那种热血一下子冲到了我的脑袋上,我搓着手走过去,到了大舅哥身边,从他口袋里把烟给摸走,然后抽起来。
我咬着牙烟嘴看着郑立生不停的冲水,我看着切口,真喜人。
但是我立马拿着麻布,将水给擦干,我说:“骗别人情有可原,骗自己就是大傻子了。”
郑立生嘿嘿笑了一下,说;“好看嘛,找个彩头。”
我没搭理郑立生,擦干了水,我拿着灯打灯,哇,这灯一下去,所有人都开始叫起来了,那叫一个兴奋啊。
大舅哥说:“真可以啊,这色真是喜人。”
我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拿着麻布擦水,这有水啊,跟没水,翡翠是两种概念。
过了一会,我看水彻底干了,我才打灯,这效果就差点意思了,但是还是很透。
李雷说:“2分水,还可以,色没话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那一大片绿色,这色度很饱满,种水到冰了,正阳绿,这个绿色,很阳刚,跟危料的差别立马就出来了,这才是翡翠,看着都觉得舒服。
我说:“要是满料,就发了,至少十个数以上,这样的料子,出桌子都在七位数上,逮着了这次。”
我一边说,一边打灯往里面钻,但是我刚说完,我就看到裂了。
我立马说:“这佛主今天可能没上班,这怎么出裂了?”
听到我的话,几个人立马跑过来看灯,刚才好高兴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下来了。
李雷立马说:“你们谁没诚心拜?”
李磊立马说:“我走的时候会跪下磕两个头呢。”
李雷立马看着我,我立马哭笑不得,这老东西,真是迷信。
李雷立马说:“让你诚心嘛,给佛主磕头,很吃亏嘛?”
我无语的摇摇头,没搭理李雷。
我不信命,只信我自己。
我咬着牙,看着料子。
妈的,会卡出奇迹。
我就赌你不是帝王裂。
第743章 还人情
料子可以确定是内部裂,这种裂很麻烦,切不好就切坏了,如果是帝王裂,那我也只能找张世广来救命了。
我说:“切个片。”
听到我的话,郑立生有些意外,他说:“不对切啊?”
我说:“不对切,张世广老先生不喜欢对切的料子,他认为那样切,容易破坏料子的完整度,他是个艺术家,喜欢一块完整的料子,切一个片,大概也就能知道七七八八了,如果是帝王绿,我们留一个完整的料子给他雕刻,他容易找题材。”
大舅哥笑着说:“你可是真稳。”
我笑了笑,不稳不行啊,一块赌石几千万,那么多钱,不能打水漂了,这料子赌赢了是一回事,赌输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现在跟唐利园差不多,对金钱的渴望已经到了某种变态的地步了,他是出门不捡到钱就是亏本了,我是赌石不赢钱就是巨亏,倒不是我自己想要去享受什么,而是我想要去运用金钱去做点什么。
那已经上升到愿望的地步了。
我搓着手站在一边去,手指不由自主的又要问大舅哥要烟,我没办法,我心里紧张,抽烟能缓解我内心的焦虑感,这是一种无法抹除的感觉。
大舅哥给我烟,我们都到边上站着,看着料子上刀,料子切片三厘米,这料子可以去掉皮,如果是满料的话,可以压镯子了。
这料子千万别帝王裂,如果是帝王裂,那真的是要靠张世广救命了。
料子上了切割机,我大口的抽烟,那烟瘾上来的时候,你是真的没办法跟他抵抗的,你就想一根接着一根一口接着一口,嘴巴都干的要开裂了,但是就是想抽。
不是我不想控制,而是根本控制不住。
切石头的时间是汗漫长的,大家都蹲在地上沉默的等待着,这料子赌性很大,能给我们带来无限的遐想,我当然是想出一块能有镯子位的料子,但是感觉情况不是很乐观。
如果这块石头满料,有完美镯子位的话,大概是能上十的,也就是十个亿,这种冰种正阳绿的料子,市场上已经很难得了,会卡就是这种出奇迹的料子。
我现在很缺钱,现在我已经站在了商业圈的底层了,真正的底层,别看我现在是个上市公司,手里有个十几二十亿的,市值也能上百亿了。
但是其实我的根基很薄的,没有太多的固定资产,只要一次风浪过来,我没挺住,我就没了。
东方翡翠公司虽然被我收购了,但是其实他是经历三次大风大浪才没有的,白云虽然也才两百多亿的价值,但是他的产业链是非常完整的,人家只要开足马力,人家亏多少钱人家都能赚回来。
但是像东方翡翠公司跟白云也算不上是顶尖的商业圈公司,他们最多也只能算是三流,想要达到二流企业,不是公司市值能决定的,你的企业文化,企业对外输出思想,还有人才再生模式,都需要具备超强的能力。
你像东方翡翠公司,他们是没有再生能力的,一旦被人捅几刀,他们不能止血,他们就得死,你想白云,接班人的问题困扰着金胜利,没有接班人,或者达不到要求的人接班,都会给企业带来致命的打击的。
所以金胜利恐惧,恐惧他一死,他好不容易创造留下来的精神,那种利他的企业文化氛围就倒下来了,可惜,如果金胜利再活个十年,国内的环境再好一些,他能培养一个强力的接班人,白云也就能迈入二流的企业圈了。
什么是一流的企业公司?
那就是在世界范围流通了,那样的公司,就变成一个真正的产品了,那样的公司,不存在接班人的问题,因为无数多的人才都会选择为你服务,那样的公司,文化氛围对外输出都是超强的,因为他们的公司有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的人,文化一定是碰撞再结合才能产生新鲜的血液的。
那样的公司才是真正的一流的公司。
国内也就一两家一流的公司吧,大多数都是在二流跟一流之间徘徊的公司,因为大环境的限制性,没有办法造就那么多的一流公司。
但是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国内的一流公司一定会呈现井喷式的增长。
因为,我们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包容,而企业家们利他的精神越来越强大。
企业家一旦拥有了利他的精神,那么他就真正的觉悟了,像是悟道了一样,不在被金钱所困,不在为格局所限制,不在为环境而压制,一旦产生利他的觉悟,那才是一个人蜕变的开始。
这个利他,还不能是小民的利他,因为普通民众大多数都是有奉献精神的,但是他们奉献的是有限的。
像白云这样的公司利他,才是真正可以造成大范围影响的公司。
好比那款药,他们不赚钱,他们还继续生产,他们是亏钱的,金胜利的想法,就是利他,保证别人的利益,那么保证别人的利益带来了什么?
纯亏本吗?
当然不是,而是各家医院都知道你有这种药,他们就采购你的药,而你其他的产品就得意推销。
为什么五院连续二十年不招标采购白云的药?就是因为信任人家,知道白云的药便宜,知道他的药好。
咱们国内的医生,真的是俯首甘为孺子牛,有一个外国人统计过,百分之四十的医生给病人垫付过医药费,这是不可思议的,没有一个国家能有这样的白衣天使。
那么为什么咱们国内的医患环境那么紧张呢?
就是金胜利说的那样的,有些搜索网站要去反思了,他是一颗老鼠屎害了全国的医生。
他们造成了一个假象,他们把全国的莆系等同于我们的医生了,这是非常糟糕的现象。
这也是金胜利不想死的原因,他要改变这一切,他跟巢德清合作这么多年,眼看着环境允许了,他不甘心死啊。
我没有金胜利的那种利他精神,我只是江湖义气,我答应帮他,这是一个承诺,如果他不找我,白云倒了,变了,我都无所谓,因为跟我不挨着。
但是答应了,我就得扛着。
我抽着烟,舔着嘴唇,看着那石头一点点的被切开,时光真的太快了,恍神间,石头已经要开了。
我赶紧把烟头给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终于,石头被切开了,我不知觉间,后背已经流了一身汗,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一年我在赌石上,输的少,赢的多,让我已经失去敬畏之心了,但是当我被危料坑了一次之后,我内心变觉悟了,赌石没有稳赢的,任何时候,都要心存敬畏。
石头被切开了,我走过去,拿着铁柄插进石头的缝隙里,石头太大了,没切开,需要掰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这石头得看裂了,料子的色种都属于高货,就看裂给不给面子了。
我说:“大裂可以忍……”
我说完就猛然掰了一下,石头发出啪嗒一声,我的心脏也跟着啪嗒的跳了一下,那种悸动的感觉,让我觉得既痛苦,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人的感情真是太复杂了。
郑立生赶紧找人来托着料子,把石头给放下来。
当石头一放下来的时候,就传来了一阵惊叹声。
“哇……”
我笑着蹲下来,看着料子,这色度,可以啊。
我拿着手电打灯,我啧了一下,擦掉头上的汗,我说;“可以忍。‘
所有人都满意的笑了笑,这裂,不是小裂,是大裂,一共三道,笔直笔直的三道裂,完全不影响压镯子。
郑立生赶紧拿来镯圈在料子上画圈,我看了一下,一个面画了三百多个镯子,我看着整块料子,大概能切个三十片左右,大概八九千个镯子,,这料子,可以了。
冰种正阳绿,真他娘的漂亮。
我说:“按一只十万来算,这也得九个亿吧?咱们压个三五年,两三倍的价应该能涨。”
李雷说:“你啊,稳当,这料子看的准。”
大舅哥立马给我拿烟,说:“你真牛逼,真敢赌,我要是看到那内裂,我就得想要不要卖了。”
李磊赌石不行,没有他老子的那份魄力,他上次就是在矿区丢了一块料子,结果又花了好几个亿给买回去。
陈老板说:“我拿一半?十万的价?”
我笑了笑,十万的价是这块料子的成本价,这种正阳绿冰种的镯子,至少都得十好几万,但是我欠他人情,我就得还,上次没有他帮我压孙家栋一手,那场战争没那么快结束。
那时候,拖一天都是几千万的损失,所以这个人情价值连城。
我说:“行,陈老板,料子我这边先做工艺,回头给你拿一半。”
陈老板立马说:“你这个老兄,我很喜欢,有空回去的时候,我请你喝茶。”
我点了点头,我看了一眼郑立生,我说:“给你包个五百万的红包?”
郑立生嘿嘿笑了一下,立马说:“你这话说的,咱们什么关系是不是?这都是小事。”
我点了点头,没跟郑立生拉拉扯扯的。
郑立生是聪明人,知道跟着我有肉吃,所以那点蝇头小利,他也就不要了。
我舔着嘴唇,赢了。
一刀穷一刀富,真他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