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幸福
2010年的圣诞,BJ的街头到处是小灯妆点的圣诞树和驯鹿像,每个商场的门前都有圣诞老人给孩子们馈赠小礼物,每个餐馆都在热推圣诞夜大餐,男孩女孩们挽着手,女孩们捧着温室里栽培出来的玫瑰在街头走过,连地铁站里的流浪歌手都给力地开唱billymack的《chrismasisallaround》。
空云澈破天荒的披着一件玫红色的风衣站在街头,看着绘梨衣和司空夕穿梭在街头,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天性,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澈哥哥!”空云澈看向了他的小娇妻,绘梨衣手中拿着一顶圣诞帽,俏脸通红的扑了过来。
“小心点。”空云澈温柔的接住了绘梨衣,而绘梨衣将手中的圣诞帽扣在了空云澈的头上,眉眼弯弯,玫红色的眼中带着璀璨的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澈哥哥,你这样真的好好笑呢!”
“是嘛?”空云澈似乎也被感染,嘴角勾起一抹初阳般温暖干净笑容,“那真是谢谢绘梨衣的圣诞礼物了。”
“略略略。”绘梨衣吐了吐小香舌,“这才不是圣诞礼物呢,”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小脸微醺,小声嘟囔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哦?”空云澈挑了挑眉头,有些好奇。但是绘梨衣不给他再向下询问的机会,哒哒哒的跑远了。
空云澈微笑着看着开心的绘梨衣,头一次为自己做的决定感到庆幸,庆幸当初将她从那个牢狱中带走。
“哥,你变了,以前你是不会穿银色和紫色以外的衣服的。”空羽澈的声音响起。
“你来了。怎么不去陪你家大宝贝和小宝贝了?”空云澈没有回头,但他怎么觉得这傻弟弟的声音里满是幽怨呢?
“别提了,”空羽澈欲哭无泪,“小小成天就守着那个蛋,连我都不理了。”空羽澈也很无奈啊,明明是为了陈小小的身体着想,最终还是决定卵生,但是陈小小总觉得自己亏待了孩子,就没日没夜地守着孩子,给予迟来的母爱,导致空羽澈这几天都被赶出门外。
空云澈哑然失笑,“那你就也去看看孩子吧,毕竟是八翼黑龙王的嫡长子呢,多关心关心。”
空羽澈长叹一口气,十分无奈的回到别墅里,但黄金瞳中却溢满喜悦的光,嘴上再怎么嫌弃也是自己的孩子,能不管吗?
…………………
晚霞的暮霭中,楚子航牵着夏弥的手,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区里。夏弥一开始还有还有些迷惑,但随即好像认出了什么,瞳孔微眯,好看的眼中满是危险,“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皇告诉我的。”楚子航刮了刮夏弥的琼鼻,惹得后者脸上飞过一片红霞,自从楚子航继承罪血皇伊斯卡兰特的血统之后,冷漠的气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邪魅。
“皇还说,你暗恋了我两三年?”楚子航眸中含笑,戏谑的看着夏弥。
“哪里,我不是,我没有!”夏弥气呼呼的开了一个否定三连,迈着长腿哒哒哒的离开,楚子航轻笑,跟了上去。
难得这里还留着梧桐树,树叶已经落光了,枯枝把暗淡的阳光切成碎片。
31号楼是一栋红砖外墙的老楼,水泥砌的阳台,绿色油漆的木窗,说不清它的年代了,楼道里采光很不好,只有几盏昏暗的白炽灯照亮,墙上贴满“疏通下水道”或者“代开发票”的小广告。“15单元201室”的蓝漆门牌钉在绿色的木门上,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门把手上厚厚的一层灰尘,各种小广告一层叠一层,把锁眼都糊住了。夏弥看着这破败的场景,目光复杂。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回来了。”夏弥轻声说道。
“有我在,你以后想回来就回来。”楚子航轻声应答,指尖迸发出血色的光芒,将锁芯切成两半,这可比他的太极拳好用多了。
正对着门的,居然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巨大夕阳正在坠落。黯淡的阳光在地面上投下窗格的阴影,跟黑色的牢笼似的。金属窗框锈蚀得很厉害,好几块玻璃碎了,晚风灌进来,游走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很难想象这种老楼里会有带落地窗的敞亮房子,这里原本大概是配电房一类的地方,电路改造后设备被移走了,空出这么一间向西的屋子。就一间,连洗手间都没有,空空的,一张摆在屋子正中央的床,蓝色罩单上落满灰尘,一个老式的五斗柜立在角落里,另一侧的角落里是一个燃气灶台和一台老式的双开门冰箱。全部家具就这些。
他沿着墙壁漫步,手指扫过满是灰尘的灶台;打开冰箱,里面只剩下一纸盒过期的酸奶。窗帘很美,是白色的蕾丝纱帘和深青色的绒帘。
“你以前就住这?”楚子航轻声说道,话语中带着丝丝的心疼。
“那时哪在意这么多啊?”夏弥的目光有些躲闪,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忽然,夏弥眸光一凛,想起了一些被忘在脑后的事,连忙跑到书桌前,慌乱的翻着什么。
“你在找这个么?”楚子航温和的声音响起,夏弥僵硬的转身,看见楚子航面带微笑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好像有点眼,眼熟!
夏弥扑上去试图从楚子航手里抢回来,俏脸红扑扑的,连头上都冒出肉眼可见的蒸汽。
“给我嘛~大师兄,好羞人的呢~”夏弥的撒娇大法让楚子航直起鸡皮疙瘩,连忙将笔记本交还。
但是楚子航不会让夏弥知道的是,其实这个日记他早就看过了,在刚从地铁出来的时候,楚子航从司空夕那套出来的夏弥住处,但他更不会让夏弥知道的是,那一日时,他请求空云澈用耶和华·忘却篡改了夏弥的记忆,让原本的主人格,耶梦加得变成了副人格,现在的她,楚子航抿了抿薄唇,只是他的夏弥。
………………………
入夜,空云澈看着床上的小东西,有些无语,“谁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
绘梨衣眨巴眨巴可怜的大眼睛,“夕姐姐和夏弥姐姐说澈哥哥一定会喜欢的。”
空云澈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浴室,天知道圣诞礼盒里穿着JK制服的绘梨衣有多撩火!
再临日本
“不行,日本分部就是些变态!”
看着面前一脸抗拒的装备部成员,昂热捂住额头,看来日本分部的凶名远扬啊。等等,变态?!昂热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也扬起变态的弧度。
………………………………………
“扣扣”
“进。”
昂热一进门,便看见空云澈带着单框金丝眼镜,坐在书桌旁写这些什么,而绘梨衣则身着居家棉裙,恬静的看着典籍。
“校长,”空云澈淡淡笑道,“稀客啊,有什么要求吗?”空云澈深知,昂热一来,准没好事。
“是这样的,”昂热轻咳一声有些尴尬,“我们打算派遣一些交换生前往日本分部,顺便执行任务,但为了能让他们更好地融入异国的生活,能否请你随行作为指导?”
“学院不是早就取消交换生了吗,”空云澈合上手中的典籍,有些好笑地看着昂热,“当初为了阻止我去日本你们还好一顿争论呢。”
昂热更加尴尬了,“事急从权嘛。”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日本分部那里出了点事。”听到这,一旁安静看书的绘梨衣忽然抬起头,看了看昂热,又看了看空云澈,微抿红唇。空云澈轻轻握住了绘梨衣的玉手,“什么事?”
“龙,正在孵化的龙。”
“我去。”
…………………
飞机上,空云澈看着和夏弥打打闹闹的绘梨衣,眼中满是柔情,但温柔中却夹杂着丝丝的不舍。
空羽澈坐在一旁,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总感觉这一次好像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但又没有任何头绪。
………………
索斯事务所,伦勃朗正和婚礼策划师讨论着婚礼的细节。
“就这些。”伦勃朗结束了冗长的叙述,让婚礼策划师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这位的要求也太繁多了,不知道的以为中国皇帝立后呢。
正当策划师以为又是一个美娇娘傍上老大款时,伦勃朗突然来了一句,“婚礼一定要近乎完美,不然我家少爷不满意了,后果可严重。”
少爷?正当策划师惊诧时,伦勃朗犹豫了一会,又补充道,“无论如何婚礼都要正常举行,不管新郎和新娘来没来,切记!”伦勃朗为了使策划师印象深刻,甚至动用了龙威,看到策划师直点头后,伦勃朗眼皮微阖,敛下了眼中的情绪。
…………………
“空云澈先生呢?”源稚生问道,他不关心这些幼稚园里的孩子们,他现在想知道自己那个所谓的妹夫在哪,要不是知道绘梨衣也会随行,他才不会来这接这帮倒霉孩子。
“你可能来错地方了。”楚子航酷酷的开口,“学弟在东京机场降落,他们有合法的入境允许。”
源稚生顿时满头黑线,这个便宜妹夫又耍了他!
当日本风情旅游团经过执行局局长身边时,源稚生突然感觉自己被某人撞了一下,转瞬间手里就多了一张纸条。
午夜,旅馆,解惑。
楚子航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黑压压的警察,看着源稚生他们将其快速清理干净,并没有出手的意图。并非是他不想出手,而是出发太过匆忙,只带了绯红之刃,他怕自己杀到兴起把这群人加一架直升飞机全部扔到日本海里。罪血一族的每个人都有一个解药以防被罪孽和血腥的深渊引诱,但是很明显,他的解药抛弃他跟小姑娘跑了。
(夏弥:阿秋!)
……………………………
午夜,东京半岛酒店。
源稚生迈着轻轻的步伐走进了楚子航的房间。
“你好啊,分部的执行局局长。”
“我妹妹呢?”源稚生直接坐下,并没有尊重面前那个手持血红色长刀男人的意思。
“源局长,”楚子航的黄金瞳里闪烁着血光,“要不是你是皇后的兄长,此刻的不敬早已送你去地狱。”
“呵。”源稚生冷笑,他可不认为楚子航能有击败自己的实力,力…
在源稚生有所反应之前,绯红之刃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看着楚子航邪魅的笑容,源稚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源局长,现在可以谈正事了。我皇听说,橘政宗又活了?”
“没错,”源稚生很快调整过来,“在绘梨衣把他抹杀不久后,橘政宗又从外面走了进来,完好无损。”
“替身傀儡吗?”楚子航摩挲着手中的绯红之刃,“源局长,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妹妹绘梨衣在哪?”
“后在樱苑,和皇在一起,他们的身份可是黑山外交官,此次专门前来与日本建交的,”楚子航不无嘲讽地说道,“和我们三个这通缉犯的身份好多了。”
源稚生有些尴尬,“他们…”
“绘衣已经掌握了黑山九成的经济命脉。”
源稚生的额头上流下几条黑线,万恶的资本家…
……………………………
樱苑,绘梨衣坐在空云澈的怀里,看着伊帕拉迪斯史诗,恬静的像个洋娃娃,空云澈温柔的眸光中带着丝丝心疼,绘梨衣受银龙皇血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原来的绘梨衣可不会安安静静的待在一个位置,如果有也是在打街霸。但是现在,绘梨衣丧失了对游戏的兴趣,反而对书籍,尤其是古籍和深奥的羊皮卷产生了浓厚的探索欲。这是,空云澈抿了抿唇,银龙的兴趣。他知道血统的变化会导致性格的变化,就像本杰明隐藏在恭谦下的桀骜与好战,楚子航觉醒罪血之后的邪魅和嗜杀,绘梨衣也在随体内银龙血统的增长而成长,但他,宁愿她还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
不,空云澈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中,绘梨衣必须成长,只有这样他离开后,他的女孩才能保护自己。
绘梨衣依偎在空云澈温暖的怀抱里,没有注意到她的澈哥哥目光中带着丝丝的眷恋。
…………………………
空羽澈凭栏而站,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重,他知道强者在某些事上有极为明锐的第六感,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他有这样的感觉?是自己的危险?是小小和孩子的?还是,空羽澈看向樱苑主卧,不愿去想那个恐怖的想法。
源氏重工
当王牌三人组到到源氏重工时,空云澈三人早已在门口侯着,与王牌三人组的轻松愉快不同,空云澈一方的气氛有些低迷。空羽澈眉头紧锁,为自己的烦躁感感到浓浓的不安,空云澈在来到源氏重工时心中也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哀伤,好像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空云澈看了一眼绘梨衣,轻抿薄唇。
……………………
在和樱与源稚生游历了源氏重工大厦之后,八人来到了醒神寺,看到了其他的六姓家主…
绘梨衣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惊讶,小手捂着樱桃红唇,轻轻地后退几步,却被空云澈扶住。而后者此刻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橘政宗。
“绘梨衣,我的女儿。”老人的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伸出苍老的手,指了指对面空出的位置,“欢迎回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王牌三人组也愣在一旁,似乎并没有想到整日和空云澈卿卿我我,像是未成年女孩的绘梨衣会有这么恐怖的身份。
“师兄,”路明非用胳膊肘怼了怼身旁的楚子航,怂怂地说道,“你说嫂子会不会哪天拿刀把我砍了吧,黑道老大啊。”楚子航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着面前的橘政宗,自从进化为罪血王族之后,他对血液的气息极为敏感,而面前的人,血里有股怪味。
“去吧。”空云澈轻轻地说道。绘梨衣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空云澈也一直盯着对面的老人,眼中流露出丝丝冰冷的敌意与轻微的不屑。
各位是没有想到所谓的黑道分子是我们这样的人吧?”一身白麻衣的橘政宗微笑着和恺撒小组一一握手,“其实我们也没有想到学院本部的王牌专员是这样优秀的少年人啊。”
虽然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但橘政宗只凭那一笑就在客人们心中奠定了自己“领袖中的领袖”的地位,即便是凌厉如刀的风魔小太郎也没有他身上那种坦然,那种自然亲切的笑容中有种把事情牢牢掌握在手中的自信。
空云澈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轻轻和这只有力的手一触即分。
橘政宗果然抽出腰间金色的古帛纱垫着茶碗,在手中轻轻旋转,把有竹雀花纹的一面朝向恺撒,弯腰奉茶。恺撒早已注意到自己面前也有一张金色的古帛纱,弯下腰神色不动地接过茶碗,也用古帛纱垫着,在掌心顺时针旋转两次,把竹雀花纹对着橘政宗,路明非那本小册子上说这是对煮茶者的尊敬。恺撒做得一丝不苟,他也知道在日本茶道是郑重的礼节,出错是丢脸的事。
正当凯撒想着楚子航会明白怎么做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惊掉了下巴。楚子航没有在乎什么礼节,直接将茶杯随意的放在了面前,空云澈和空羽澈也是如此。接过茶杯之后,空云澈也来到了茶壶面前,取下一些茶叶放到杯中,用壶中的茶水将其泡开,又倒掉只留下了三分之一,再泡一次,倒掉,留下三分之二,最后用茶水倒满,将杯中的茶水转移到另一个杯中,双手捧着,放到了橘政宗的面前,同时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银龙茶礼:三脉茶。橘政宗也抽出腰间金色的古帛纱垫着茶碗,在手中轻轻旋转,把有竹雀花纹的一面朝向空云澈。
凯撒到底还是太年轻,不明白真正的最高领袖的格局:我明白你的礼节,但各用各的,但绝不将就。
“你们谈,我走了。”橘政宗起身离开,而空云澈的目光一直跟随者他的身影。
………………………
“极渊?”空羽澈摩挲着下巴,偷偷瞄了空云澈一眼,而后者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用口语说到:本体可以。
源稚生继续道,“从沉没地点分析,列宁号可能就在塔斯卡罗拉海渊里。探索极渊最好的工具是声呐,我们用特定频率的声波扫描海渊深处。可得到的结果不是沉船,而是一个心跳信号。塔斯卡罗拉海渊深处有个生物,一个巨大的生物,它的心跳很强,而且越来越强。”
楚子航的脸色一变:“那里应该是生命的禁区。”
“你的意思是极渊中藏着一个龙类?”恺撒说。
空羽澈听到这里差诧异的看了空云澈一眼,领域隔绝,“龙类在胚胎时不是很脆弱吗?这东西怎么能在那呆那么长时间…”
空云澈忍俊不禁,“龙蛋也是很坚硬的,至少不是炼金武器是没法破防的,所以…”
“所以那玩意即使没人看都没有大问题,更不用天天呵护。”空羽澈翻了一个白眼,想到陈小小为了一个贼硬的蛋抛弃自己,有些无语。
………………………
“他们晚上活动你都没参加?”刚刚从芝加哥飞回来的空羽澈有些惊讶的看着书桌前翻译着古籍的空云澈。
“你不也没去吗?”空云澈带着金丝眼镜,没有抬头,“这次任务你有什么预感?”
“不太好。”空羽澈的神色变得严肃,“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源稚生的地位就和你刚继位时一样尴尬。看似地位至高无上,实则谁也不听他的,暗流涌动。”
“蛇岐八家的事不重要,反正也没有太大的威胁性。但是深潜…”空云澈手中的笔轻敲着桌面,欲言又止。
“我去吧,上杉越那楚子航去过,老东西还是想跑。”
“你在上面保护绘梨衣,”空云澈皱眉,显然不同意空羽澈的提议,“黎明和守护都不在,能用的只有你。”
“可是…”
“没有可是!走吧。”空云澈下了逐客令。
门外,空羽澈抿了抿唇,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喃喃自语,“他想下去干什么?”
“澈哥哥,”绘梨衣平静的声音响起,“你不必为了我而一定要参与进来的。”
“他们完不成的。”空云澈看着绘梨衣清澈如水的眼眸,轻轻说道。
“但你的安全更重要。”绘梨衣依旧以平淡的声音说到。语毕,她站起身来,把手中的笔记和卷轴放回空云澈的桌上。空云澈轻轻拉住绘梨衣的纤手,感受着女孩微微颤抖的娇躯,
“我会回来的,我发誓。”空云澈凤眸低垂,敛去了眼中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