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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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下一次我们再获得素材的时候，我可以试着附魔一下，当然我可不舍得用自己的武器去试……”
“下次获得无用的战利品之后再试吧。”
莉莉促狭的笑了笑。
说完正事之后，罗素他们开始了欢迎莉莉加入的晚餐。
莉莉对于啤酒毫无兴趣；罗素也不想这么快就醉倒；德灵对于喝酒也不太感兴趣。只有雷诺点了一大杯啤酒，咕咚咕咚喝着。
餐桌上是熏肉和黑麦汤，这是莉莉提议点的食材。
吃过之后，他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罗素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躺在床上想着有关于第二天的事情。
虽然有着德灵的帮助，他能够通过德灵“淬剑成火”，但是左右皆锋如何学习始终是一个大问题。
他草草地将羊皮纸上的内容看了一下，大致了解这是一门实用武器的武技。
准确的来说是对各种武器使用，无论是剑还是刀，亦或者其他武器。只要带刃的武器，用左右成锋都能将其用的很好。
这是左右成锋的第一重涵义，也是他明天准备练的。
罗素能隐隐约约看出左右成锋的第二重涵义，在使用带有剑锋的武器逐渐到达一定境界之后，会产生一种名为锋锐的类斗气。
在成为侍从之后，这种类斗气也会自然转换成斗气。
当然这种境界很难达到，还不如按部就班地晋升侍从来得轻松。
而现在的罗素距离侍从也不远了。
现在的罗素到达了七级即将晋升至八级的进度，侍从晋升的条件也被系统揭示。
那个条件就是晋升至十级民兵，完成一个随机任务。
也就说，在不远的将来他也会晋升至侍从。
但对于他来讲，侍从也好骑士也罢，都是完成最终任务路上的经历
“那个终极任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我又该怎么完成呢？”
因为轻松完成两个任务产生喜悦瞬间被冲淡了，罗素躺在床上慢慢睡着。
在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没有和雷诺一起喝酒，如果醉倒的话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
早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普照大地，他打开房门看了眼德灵、莉莉所在的房间。默默地道：“都已经醒了吗？”
他走向旅馆的大厅，德灵和莉莉已经在那里等待，他们俩似乎在争论什么。
在罗素来了之后德灵急忙闭了嘴。
罗素随口问道：“在吵什么呢？”
莉莉嘟囔着：“他要求我做一份中级的恢复如初……”
“可是就算是高级的恢复如此也无法达成他的要求啊！”
罗素怀疑地问道：“他要用恢复如初干什么？”
德灵突然打断道：“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赶紧吃早餐，早点去青蛙试剑所。”
罗素念叨着：“神神秘秘的。”
终究没有再问。
罗素和德灵一起吃过早餐，率先走出了野猪旅馆。
莉莉在罗素他们走出野猪旅馆之后，念叨了一句：“还不让我告诉……”
这个时候雷诺也从旅馆中走了出来，他问道：“他们俩走了吗？”
莉莉点了下头，雷诺道：“好，等我吃过早餐之后，我带你去买素材。”
莉莉笑着道：“好啊。”
罗素带着德灵走到了青蛙试剑所。
这个时候的青蛙试剑所还紧紧地关着门，罗素上前敲了敲门。
程心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如果是讨债请回吧，我家暂时拿不出铜币偿还欠款。”
罗素尴尬地看了德灵一眼，对里面说道：“我是罗……杰。”
话一出口，罗素才感觉不妙，罗素向德灵解释道：“罗杰是我的别名，意思是我很杰出的意思。”
“以后记得在我练剑的时候就这么叫我。”
一个谎言需要一万个谎言去支撑，罗素现在尝到了些许欺骗的苦果。
不过既然木已成舟，就只能继续欺骗下去。
“早知道还不如说自己失忆了呢！”
罗素微微后悔自己没有深思熟虑，导致现在这个结果。
德灵微微点头，说道：“罗杰……是你的花名吗？”
“那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罗素松了一口气。
程心这个时候已经打开门，她笑着向罗素说：“罗杰大哥……你来了？”
话到后面已经渐渐低沉，她看到了跟在罗素后面的德灵。
“啊，你怎么来了。”
罗素回头对德灵问道：“你认识她吗？”
“认识！”德灵上前一步道。
“不过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所以她对我也许没什么印象。”
程心扁了扁嘴道：“你来干嘛？”
“你管我？”
刚刚见面就吵了起来，罗素苦笑不得地说：“别这样！”
“德灵是我们小队的队长，是我请他来当你们试剑所的导师的……”
“他的剑术很高，有他的话你们试剑所就能重新招手学员了。”
程心为难道：“我知道他的剑术很高……”
“但是他未必愿意啊！”
说完之后，程心不由笑了起来。
“我愿不愿意和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不让我当剑师，我偏要当给你看。”
德灵一马当先地走进试剑所。
程心向罗素挤了挤眼，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激将法的成功。
“真奇怪，德灵虽然性格和古怪，但是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受激将法的人。为什么会因为程心的两句无关痛痒的话，主动要求当剑师？“
“听他与程心所讲，他俩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是世交？所以德灵只是找个台阶，找个当剑师的理由。”
“他也许是故意的？”
罗素若有所思地走进试剑所。
跟在他背后的程心小声念叨着：“罗杰大哥，我们试剑所的剑靶只有一个了。”
“他们说必须卖掉偿还欠款才行。”
“我一直觉得我们试剑所能够重新振兴起来……所以一直不想将这些东西卖掉。”
“罗大哥，你说我们试剑所还能继续下去吗？”
程心的话语中没有太多的感情变化，但是罗素已经感觉到她压抑的情感。
罗素有些不是滋味，他弯弯嘴角向程心说道：“大概是能的吧。”
他回头之后又不由自主收回了笑容。
“也许吧。”罗素从墙上拿下来一柄木剑。
“也许有了德灵之后，至少能稍微赚上点铜币，即便刨除给德灵的花费也能剩下不少。”罗素端起木剑，寻找感觉。
“也许我取得三胜之后，青蛙试剑所的，名声大起来之后也会有更多的学院慕名前来。”罗素劈砍、刺、削，将他能想到的用剑方式用了一遍。
“但是以后是什么样子，谁知道呢？”
罗素将剑放下，走向德灵。
第五十七章 交谈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拙劣的求饶已经是罗素能做出的最大努力，在这个山洞中，在这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山洞之中，他除了拼死一战（这形同于送死）就只有求饶一个选择。
但是他不知道求饶到底是怎么做到，他从未有过求饶的经验，所以当他开口之后便是这样的拙劣。
厄运之主却无视他所说的话，一句一句将自己述说给眼前‘可怜的小臭虫’。
“厄运这个词来自何方？”
他自问自答，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外。
“在人类遭遇到不幸之后他们归咎于不幸，因为天灾**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他们既感叹于悲惨的命运，又因厄运带来的痛苦而对厄运这个字眼有着天然的厌恶。”
“虽然我因厄运而生，本应对厄运这个词对应的存在了如指掌，但是就像你们人无法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一样，我也无法对掌握厄运的全部存在。”
“所以在我出生-拥有意识之后就在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我带来的厄运到底是什么。因观念而生的概念，这概念带来的影响又存在于原本的观念之中。我一直在寻找的就是人类为什么会产生厄运这种观念，还有人类在遭遇厄运或者灾难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此刻的厄运之主像个十分健谈的老人，他走到罗素身边对他说道：“就比如说你，你在无疑是遭遇了厄运，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你内心的感情是什么，是愤怒、恐惧、嫉恨，还是别的什么。”
罗素畏畏缩缩，刚想要说出一句话就被厄运之主打断了。
“很多人在见面时都会听过我的前几段话之后都会以为我只是存在的为伤害你们而来的，单只是为了带来厄运绝不是我存在的理由，亦不是我的全部目的。而我刚开始所说的话虽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是如果光听最开始的几段话或许会对我产生误会。”
“这也是世间对我妖魔化的原因，首次遭遇厄运的人逃出之后，到处宣扬我的恶趣味。但实际上他们只是沾染了一部分厄运的幸运儿，能够将我的名字和事例完整地传达给别人就已经是我的仁慈。”
“以上便是我的自我介绍，请问~嗯，罗素先生，你现在的感想是什么，尤其是你被迫独自一人面对我的感想。”
罗素舔了舔嘴唇，他的手经不住发抖，他右手在摸索着自己的无名铁剑。
厄运之主完全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他在等待着罗素的回答。
“我的……感想？”
罗素经不住疑惑，他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厄运之主到底是像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就是他运用变速齿轮思考个三十秒也无法将眼前的事态分析透彻。
厄运之主凑到他的身旁，那张干瘪的脸在罗素眼前晃荡。这个时候似乎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只要罗素从自己的身边拿出剑，刺穿他的喉咙……有着锋锐加三的无名铁剑能够刺穿一切柔软的皮肤。
罗素选择了先回答，但是他这回答却是在上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所以显得分为工整。
“我觉得……我现在很不幸。
“不幸？是的，不幸。在很多时候不幸这个词和厄运是划等号的，也应是现在你的第一感觉，但是我对你的回答却相当不满意。”
厄运之主站起之后，往山洞外面转身。
罗素急忙从剑鞘之中抽出无名铁剑，刺向厄运之主。
剑洞穿了他的身体，像穿过了一团残影。
厄运之主转过身来，罗素手中的长剑也再这个时候跌落，他因恐惧而瘫软到地上。
“你无需这么害怕，虽然我有着带给别人厄运的能力，却无力将夺走任何人的性命。我如果想要至你于死地就必须接住其他生物的帮助，这些生物可以是植物；可以是魔兽；可以是植物；可以是怪物亦可以是人类。”
“当然我现在还没有致你于死地的想法，你可以先放松一下。”
罗素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他的手依旧在不停的抖动，手掌覆起可以听到心脏的声音。
“很多人以为我和人类接触只是为了我的恶趣味，仅仅是为了有趣便带给他人痛苦。这却是一个十足的误解，我不单是我了有趣而考验人类，这在我看来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附加价值。”
“我之所以会出现在你们这样的人身边，只是为了想要知道你们心底的存在。”
“就比如你，虽然刚刚你说的确实是你最真实的内心想法，但是这想法只是在刚刚见到我之后第一时间生出的，在稍过了几秒这想法又消退了。所以刚刚你用那句话来回答我虽然不算是说谎，但也依旧是掩饰自己。”
“我敢肯定，在第二时间你的想法一定有：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会有着如此悲惨的结局，你不必否认我能够看到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当然，在你内心里你也庆幸于你的同伴能够安全逃脱。”
“所以你不必否认什么，也不必争辩什么，只有真实地面对自己的存在才能在我这里逃脱
出去。”
“因为一直以来我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
厄运之主顿了顿，他说道：“如果我说你的同伴并没有逃脱危险，你会怎么想。”
罗素抑制不住惊讶说道：“什么。”
厄运之主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我就会将他们的处境告诉你。”
罗素抿了抿嘴巴，艰难地开口：“我……想……”
在说了几个字之后，他的话越来越顺，越来越直白。
“我在想怎么会这样，他们明明摆脱了危险才对。”
下一刻他说了第二句话。
“如果他们能够摆脱危险就好了。”
罗素的眼神有些迷茫，他说出最后一句话：“于此同时我还有一丝幸灾乐祸，这情绪虽然小，虽然我在拼命抑制……但是这情绪依旧存在。”
他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虽然我不想承认，这情绪无法抑制它在内心涌出。”
“我在想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会死在这里……我还想……”
厄运之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说道：“我最大的乐趣是记录下内心有着负面想法但是依旧会为同伴付出生命的人，他们的想法和那些内心满怀愧疚希望自己同伴能够获救，现实中会背弃自己的同伴的人。他们所做的反面在他们灵魂中存在的剂量到底有多少是世界上最为滑稽也是最为有趣的事情。”
“当然我的目的不是简单地嘲讽他们，他们所做所为或许为了自己能活下去——这无可厚非，又或者是抑制了自己想要活下去的想法，为同伴献出自己生命，这人类称为高尚。”
“人类能够抑制自己自私的念头，付出与交换，然后组成社会直至组成现在的王国，实在是一件伟大的事情。”
“虽然伟大这个词在我的嘴中说有些不太合适，但是如果我想说的话也没有什么人能阻止。”
“当然组成王国之后的社会掩盖了很多天性，这些天性或许是善的或许是恶的，无论是哪样的都被掩盖在层层掩饰之下。只有在遇到厄运的时候，才有可能展现出来。”
“或许你觉得我这些行为也是一种恶趣味，但我想告诉你人类一般只有在遇到天灾之后才会显露出这些天性。而诞生于人类观念，为世上所有人类带来厄运的我又何异于天灾。既然你们遇到灾难的时候回推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在遇到我之后可以说：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有人类的思想，而对我有所苛求吗……对了，没有人类思想的天资你们也会咒骂，我们先跳过这个话题吧。”
“然后从什么地方开始呢……先从行走的天灾开始吧。”
“不知道谁给了我们这个贴切的命名，我还是十分认同他的看法的。”
“然后就是你的问题……你对厄运这个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厄运之主已经问过一遍，所以罗素在听到之后完全摸不到头脑。
“我说的是你对你最初遭遇的厄运有什么看法？”
罗素惊愕莫名。
“我说的是你对被带到这个世界——这个遭遇有什么看法？”
罗素豁然抬起头，脸色不停变化。
第七十三章 出发
推理到这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野猪旅馆的门前，莉莉在推理这里之后，向德灵说道：“德灵队长，你说我说的对吗？”
德灵没有理会莉莉，他将眼睛转到其他地方。
“应该就是了。”
“只不是不知道罗素到底买的什么装备。”
“看来只有等他来之后再问他了！”
莉莉和雷诺他们和往常找了一个桌子坐，等到太阳快要落下的时候，罗素终于回到了野猪旅馆。
莉莉赶紧上前向他询问道:“傻大个，你到底买了什么东西？”
“快跟我说啊！”
罗素无奈地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他看，那是一件……斗篷。
“如我所料，果然是买的斗篷。”
“那么这个斗篷到底是给谁买的呢？”
罗素指了指德灵，他将斗篷送了过去。
“我原本就没有瞒你们的意思。”
“小队账户上还有二十枚铁币，在下午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件事情，在那个时候我觉得去买一件装备。”
“如果买一件能提升德灵队长的装备的话，我们此次任务会好做很多。”
“当时我怕那二十枚铁币并不够买那件装备的，所以我又向德灵队长要了十枚铁币……那些我我昨天分配给他的。”
“这件装备是……疾风斗篷，售价二十九枚铜币，作用是提高穿戴者的速度。我相信拥有这件装备之后，德灵能够以更快的速度游走在战场之上。”
在得知这件东西的吗名称和用途之后，莉莉也失去了对这件装备的兴趣。
他们围在一起，聊些有些没得事情。
莉莉说些在魔兽森林的经历，有着隐秘身形巫术的她能够知道大多数普通冒险者不知道的事情。
雷诺则说些笑话，因为莉莉在这里他显得有些拘谨，很多荤笑话都没法提。
德灵对自己的经历讳莫若深，大多时候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一个讲述者。
罗素将自己在“村庄”的经历对他们一一讲述，说完之后雷诺在旁忍不住笑。
莉莉则向他问道：“你还会回去吗？”
罗素回答道：“做完我想要做的事情之前，我会回去的。”
因为做完他想做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她了。
太阳沉下去的时候，仅剩的光亮也没了。野猪旅馆点起灰暗的灯火，罗素向旅馆的老人要了一份牛肉。
“明日就是出发之日。”
罗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虽然他马上就会因为喝酒而醉倒，但是此时此刻他是快乐的。
因寂寞而生的快乐，因快乐而生的倦怠。度过了村庄的痛苦与孤独之后罗素喜欢上这种依赖同伴，在一个集体中共同为一个目标而努力的感觉。
这让他不想最初的时候一样痛苦。
刚刚进入这世界时候，他一直觉得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一员，一直没有努力融入这个世界的想法。
即便是有着艾德和娜娜的帮助，他的这些想法依然没有改变。
但是经历了村庄之后，他再也不认为他们只是一个无意识的程序。在那之后他才放下顾虑，将自身融入进去。
直到他到了格岭镇之后，他遇到了德灵，遇到了雷诺他们给予他帮助。
在德灵的强劲武力之下，他们有惊无险地经历两次任务，获得了荆棘同盟的种子资格。
这一切都那么顺利。
马上他就可以晋升侍从，到那时他也能在小队里起到属于自己的作用，有着莉莉这个女巫的加入，他们的任务会安全很多。
这一切都这么顺利。
顺利的……像过家家。
在归来之后的那个夜晚，罗素一直在想：“这些真的是真的吗？”
“这样下去我们……或许能接c级任务？”
“这样下去，也许我马上就能晋升骑士，马上就能完成这个任务。”
“这样下去，…………”
有着同伴，在战斗的时候有人能在畏难的时候帮他，即便死了有着同伴的帮助也能将他救回。
有着德灵在前面顶着，罗素真正想死还好费点功夫。
这种顺利让他沉迷，这种顺利让他享受，享受于守望相助，享受于有人倾述。
但这顺利同样让他堕落，软化他的意志。
他在因酒醉而睡着的时候，忘记了他需要费劲全力击杀的一只野鸡。
他在因酒醉而睡着的时候，忘记了自己需要不断地判断，不断地思考险之又险地击杀的低级魔兽史莱姆。
他在因酒醉而睡着的时候，他忘记了他刚刚进入格岭镇的时候，他的无名铁剑险些被人夺走。
罗素睡着了，做着晋升骑士的美梦，做着回家的美梦。
吃过饭之后，各自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的众人各怀心思，罗素被人拖回自己房间。
“石中剑”依旧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有一个拥有传奇级锋利的无名铁剑，谁还会再去找那个属性有着无数问号的石剑？
罗素被扶到床上，沉沉睡着。
他在这一刻忘记了自己铜钱，忘记了明天即将要执行的任务；忘记了自己怀中的徽记、铭牌；忘记了侥幸得到的英雄之证。
一夜就这么过去。
太阳升起的时候，罗素扶着自己的头，宿醉的头疼让他的头脑有些混乱。
用力地摇摇头之后，借着刚刚获得些许清醒，他站起身来。
准备好出发用的物品之后，罗素走向大厅，在那里他的同伴在等着他。
吃过早餐，准备好行李物品，几人直奔公会。
这次罗素没有劳烦亚娜，他在二层接了任务。
在接任务的时候，公会的服务人员再三询问道：“您真的要接这个任务吗？”
罗素不耐烦地回道：“对，我们是要接这个任务。”
那个服务人员无奈地摇了摇头向他说道：“希望您小心，魔眼狼的领地附近可是有很多厉害的魔兽……”
罗素将代表小队的石板递了过去，他说道：“我们已经认真考虑过了，你只需要将帮我领取这个任务就可以了。”
“好的。你们承接的任务是D级任务击杀三十只魔眼狼，完成任务之后的奖励是十五枚铁币。除此之外公会还会以比较高的价格收购魔眼狼掉落的物品。”
罗素回道：“好的。“
他在心里想着：“奖励果然比之前的少很多，击杀三十只魔眼狼也只有十五枚铁币的奖励。如果我们接的任务是比较简单的任务，那奖励会更少。”
罗素接过小队的石板，他走出公会。在钟楼附近，他的同伴在等着他。
德灵对他说道：“任务接完了吗？”
罗素点了点头。
“那就出发吧。”
雷诺在一马当先，他带着的补给品到了罗素和德灵身上，这个任务他们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去公会接任务是为了多拿一份公会给予的奖励，他们主要的目的还是获得魔眼狼身上的素材。
而对于罗素来说，双倍的奖励则变成了三倍。
在公会承接任务的时候，系统提示他：“接到红桃四型任务，难度四级。奖励为光影之石……”
这让罗素安心不少，这个击杀魔眼狼的任务比之送信的任务难度低了一级。
既然他们能够完成那个难度更高的送信任务，就一定能完成现在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