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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原平原小白     四合院之闫家老三txt下载     四合院之闫家老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91章 死争房子 (求订阅)

    “雨水,淮茹家不是把家具还给你了吗?你怎么还想着要房子?”

    “你人都嫁出去了,这房子你还能带走不成?!”

    一大爷皱眉,不满何雨水要房子的话。

    他也知道傻柱是打算让何雨水的房子给秦淮茹家住的,这事儿大院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但这事他是支持傻柱的,秦淮茹家不容易,大院就应当帮衬着点。

    至于何雨水,都嫁出去的人了,这房子空着不也是空着?

    那给秦淮茹家住怎么了?

    “雨水,你嫁出去了,已经不是大院人了,也不在大院住了,这房子左右你也带不走,就留给秦淮茹家暂住吧,做人还是得有点善心。”

    一大爷占领着道德制高点,对着何雨水淳淳教诲批评着,何雨水听了撅着嘴不服气。

    秦淮茹和傻柱都面露喜意,有一大爷帮他们说话,这房子他们留下来的几率高了许多。

    而阎解旷听着一大爷的话直撇嘴。

    秦淮茹家可怜,就该让何雨水吃亏把房子让给秦淮茹?!

    何雨水好说话,就该道德绑架她让房子?

    Hetui!

    你自个的房子咋不腾出来给秦淮茹家住?!

    阎解旷看不过去了,站出来嚷道:“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是雨水姐的房子,她决定给谁,就给谁,您有什么权利决定房子归属?不能因为秦淮茹家可怜就把房子给她家吧?您自个的房子咋不给贾家住?

    还有……

    什么叫离开大院就不是大院人了?

    呵呵,那照您这么说,离开大院就不是大院人,离开,那不是扯澹嘛!

    您这思想不对啊,这思想可很危险啊!

    一大爷,不是我说您,这事要是嚷嚷出去,您就是汉奸,大汉奸啊,一准能给您逮进去咯!”

    阎解旷大大咧咧的胡扯着,把一大爷急的脑门都要冒汗了。

    他不过说何雨水离开大院,就不是大院人了,阎解旷竟然愣是能把这点小事,给他扯到国家高度上去!

    这TM不胡扯嘛!

    放屁!

    “阎解旷,你少胡扯!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臭小子少曲解我的意思!”

    一大爷急的恨不得把阎解旷的嘴给他缝上了!

    有阎解旷这张嘴,迟早有一天会被气死!

    一大爷生怕阎解旷再说下去,真能把自己送进监狱了,赶紧解释道:“阎解旷你少扯,大伙也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

    何雨水嫁人了,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秦淮茹家住进去,她们家一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不容易。”

    “呵呵,一大爷,您说这话,那我可就又不同意了。”

    一大爷话说一半,阎解旷直接打断了他,接着高声嚷嚷道:“一大爷,你说秦淮茹家不容易,那谁家就容易了?你问问大院人,又有谁家容易的。

    您怎么就可着秦淮茹一家可怜了?

    哦……我明白了,一大爷您是不是真看上了人家秦寡妇了,想收人家当小情妇,这才一个劲的帮着人家。

    您也真是的,怎么能以权谋私呢?大院推您当一大爷是希望您主持公道的,您怎么老想着帮你小情人说话。

    这一大把年纪的,还有这心。

    怎么?是一大妈伺候不住你了?您那心就跟撒欢的野马,留不住了?”

    阎解旷哼哼说着,说的秦淮茹是咬牙切齿羞愤不已。

    大院众人也是掩嘴偷笑,一会看看一大爷一会看看秦淮茹的,乐呵不已。

    虽然大伙都知道阎解旷是在胡说八道,但不妨碍他们看戏偷乐啊。

    而此时的一大爷脑门都气绿了。

    “阎解旷!你个小小王八蛋!你胡说八道,你扯犊子!你你……!”

    一大爷气的啊,连脏话都喷出来,手指哆嗦指着阎解旷,感觉自己都要被阎解旷气的送走了!

    这阎解旷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天天怼着自己这一件事说,一帮着秦淮茹家说话就说自己跟秦淮茹有一腿,一帮就说有一腿!

    这事儿没完儿了是吧?!

    过不去了是吧!你个小混蛋,就可着这一件事扯了是吧!

    一大爷气的啊,那心口简直要爆炸了,眼看着又要气急攻心晕过去,

    “快,快!一大爷要气过去了!”

    “快掐,掐人中!”

    “哎幼,你们这么心急干嘛,一大爷还没晕过去呢,你们这掐的什么劲!

    哎哎,放下!一大爷还没晕倒呢,你这要把一大爷抬哪去!”

    眼见一大爷要被气倒了,大院人早有准备,提担架的提担架,准备掐人中的掐人中。

    一大妈更是训练有素的掏出了救心丸,给一大爷赛下。

    在一群人训练有素的提前防备下,一大爷总算缓过了劲。

    “嘿,这事都顺手了。”

    “要我说,阎解旷这小子就专克咱一大爷,有他在咱大院,一大爷就没个好气儿的。”

    “嘿嘿,谁说不是呢。”

    把一大爷救过来后,众人小声乐呵说着趣事,而一大爷被气的踹不过气了,一大妈也不敢让他继续把会开下去了,扶着他回屋休息。

    一大爷走后,会还在继续,大伙都看向留在大院中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二大爷,怎么的?一大爷气倒了,这大会您给继续主持呗。”

    “就是,二大爷,您继续啊。”

    一群人眼看一大爷被气倒了,纷纷起哄让二大爷接着开会。

    想看看阎解旷能不能把二大爷也气倒咯。

    “哼,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看戏添乱。”

    二大爷挺着啤酒肚哼了声,看了眼大院众人,在扫过阎解旷的时候,莫名有点心虚。

    “这事儿啊,一大爷不在,我也不好处理,那啥,三大爷您怎么看。”

    二大爷果断把事抛给三大爷。

    虽然他好官威,但也知道烫手的山芋事不能掺和,这事本身就是傻柱跟他妹妹的家事不好管。

    而且傻柱本身就是犯浑不服管教的,更别说旁边还有个小魔王阎解旷在搅和着,这事他要是管了,没准第二个气背过去的就是他了。

    “那我说两句吧。”

    见二大爷不管了,三大爷咳嗽了一声,开口道:“我看这事儿啊,我家老三说得对,这房子本就是雨水的,就算离开了大院,那也是雨水的房子,傻柱啊,无权管理”

    三大爷瞧着自家老三掺和在这事里,自然是帮着阎解旷说话。

    但傻柱不乐意了。

    “三大爷,这有您什么事?什么叫房子就是雨水的,我看您就跟您家老三一样混,您认的清理吗,这嫁人随人的话没听过吗?

    这是我家的房子,我是当哥的,这房子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一大爷走后,傻柱见没管着他的人了,就开始犯浑了,也不搭理二大爷和三大爷,打算自己把这事了了。

    怼了三大爷后,傻柱就看向一旁幽怨的何雨水。

    “雨水,别闹了,这家具不是给你了吗?!你怎么还想着要房子?”

    “是啊,雨水,买家具的事,是姐做的不对,姐对不起你,但房子你可别收了,不然那棒梗和小当他们没地睡啊,姐求你了,算姐求你了好不好。”

    秦淮茹哭泣卖着可怜,还真跪下来,那模样凄惨可怜,演技一流。

    大院不少人都勾起了同情心,傻柱更是心疼的一边拉起秦淮茹,一边气恼的瞪向何雨水。

    “雨水,你看看你把你淮茹姐逼的,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带着你去上学的?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秦姐!”

    傻柱数落着何雨水,秦淮茹也在旁边抽泣抹着眼泪,大院众人指指点点各说各的,有不少人同情起了秦淮茹。

    阎解旷在旁边看着,担心秦淮茹这么一卖惨,何雨水会不会又犯傻的犹豫信了。

    但何雨水却不似傻柱一般,心已经被她们伤透了,根本不会再吃秦淮茹这一套,“秦淮茹,这房子我一定要拿回来,你哭也没用。”

    “雨水!家具我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眼看何雨水一点情面都不讲,以往无往不利的卖惨装可怜也没用了,秦淮茹也不打算卖惨了,抹开眼泪,瞪眼道:

    “雨水,那房子本来你就答应了要给我家暂住的,我都跟棒梗他们说好了,孩子他们也高兴,

    你这一转头又反悔了,你让棒梗怎么看?他可是把你当亲阿姨对待啊,再说了,你人都嫁出去了,这房子自然也是傻柱的了。

    你都是嫁出去的人了,怎么还能要傻柱的房子?!”

    秦淮茹咬牙说着,贾张氏也帮起了腔。

    “就是!以前看不出来你个小丫头片子这么不好说话,答应好的事又反悔,你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贾张氏一边捂着受伤的嘴,一边跳脚怒骂撒着泼,死活就要赖了何雨水的房子。

    “雨水听话,房子留给秦姐家。”傻柱也闷声道。

    “你们你们,那是我的房子!我说不给,就不给!”

    何雨水此刻只感觉心被一刀刀的割,那明明是她自己的房子,秦淮茹家却要占着不给。

    关键是自己亲哥,既然还帮着别人对付自己!

    这种被最亲的人捅刀子的感觉,让她心中只感觉如同千万根针在扎着心。

    “啧啧,这贾家还真不要脸。”

    “可不是嘛,硬要人家房子。”

    “要我说贾家不要脸,这傻柱才是那最不要脸的,这自己亲妹妹都不疼,反而向着贾家。”

    ……

    大院众人在旁边墙头草的左右议论着。

    二大爷闷闷看戏不发话,三大爷看着秦淮茹和傻柱撇嘴表示不屑。

    许大茂和秦京茹磕着瓜子乐呵看戏。

    “京茹,你瞧见没,这傻柱就是个没心的,连自己亲妹妹都坑。”

    “就是,就没见过这样的,我姐也是,死活要赖人家房子,丢人。”

    两人嗤笑不已。

    众人也都指指点点数落着傻柱和秦淮茹的不是。

    但傻柱却是依旧觉得自己帮着秦淮茹一家是有理的,反而是何雨水无理取闹,不会体谅他这当哥的。

    何雨水心酸无奈,哭也哭了,骂也骂了,但傻柱就跟铁了心一样,向着秦淮茹一家不管她这个妹妹。

    而秦淮茹眼看何雨水拿她没辙,心中更是得意窃喜的很。

    你个小丫头片子,就算你不想给房子,有傻柱在,那房子你不想给也得给!

    秦淮茹嘴角得意微微上翘,何雨水见了,心中只感觉憋屈万分。

    众人也知道傻柱要是不改口,这房子估计还是得被秦淮茹家占了。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要这样结束时,身后突然响起阎解旷的大喊声:“雨水姐莫慌,我请老祖宗来了!”

    众人听声回头。

    却见阎解旷不知什么时候,既然把聋老太从后院请过来了!

    聋老太可是大院的老祖宗,她说的话可没人敢不听!

    而聋老太一来,就直接拎起了拐杖,直接抽在傻柱身上:“傻柱你个小混蛋!连你亲妹妹也欺负哟!”

    “哎幼,老太太,您说话就说话,咋还打人呢?”傻柱被打的吃疼,不断躲着。

    “你胳膊肘往外拐,你该打!”

    聋老太一边说着,一边抽。

    抽完傻柱,连一旁的秦淮茹也不放过:“你个寡妇,惦记人房子,不识好!

    更该打!”

    聋老太打的秦淮茹哭的更惨了,那是真被疼哭的。

    而打完秦淮茹,聋老太还不依,又把拐杖抽向贾张氏:“还有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是大院的老祖宗!你想在我面前撒泼,你还嫩着呢!”

    聋老太来了后,是拳打傻柱,脚踢秦淮茹,追着她们在大院团团转。

    阎解旷在旁边磕着瓜子看得直乐呵。

    就傻柱还想犯浑?治不了你了我!

    阎解旷把聋老太请来了。有聋老太太坐镇后,本来还想犯浑的傻柱,顿时就阉了。

    聋老太在抽了傻柱和秦淮茹家一顿后,当时就替何雨水做主,要傻柱把房子都还给何雨水。

    “傻柱,这房子是雨水的,你个小混蛋不准占着,更不准给了贾家!”

    聋老太瘪着嘴,瞪着眼凶着傻柱。

    何雨水这事儿,聋老太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没办法,阎解旷把她喊出来了。

    聋老太记着阎解旷给她治病的好,这事儿本身又是傻柱和秦淮茹一家在欺负何雨水,所以也就决定管了这事,连傻柱面子都不给。

    “傻柱,听到没有,老祖宗发话了,把房子还给雨水姐!”阎解旷在旁边扶着聋老太帮腔喊道。

    把傻柱气的啊。

    臭小子!又多事!怎么哪都有你?!

第92章 白得了一套房 (求订阅)

    “聋老太,您咋能听阎老三胡扯,秦淮茹家的日子困哪,您也知道,咱这不是为了帮忙嘛。”

    傻柱还想解释,但聋老太却伸着脖子仿佛听不到一样,“阎三儿,傻柱说啥呢?”

    “老太,傻柱说您胡扯呢!”阎解旷凑近聋老太耳边大喊道,聋老太听了小眼睛就是一瞪:“嘿,你个小混蛋,敢说老太我胡扯,我!我抽你我。”

    聋老太气的拿起拐杖就一下一下抽在傻柱身上,把傻柱追的到处躲着。

    “不是!老太,我没说您胡扯,我这在说阎老三胡扯!哎幼停,停!

    老太您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傻柱被打的直疼,只能求饶。

    “三儿,傻柱又在说啥呢?”聋老太停下手,阎解旷在耳边笑道:“老太,傻柱说他错了,他不该犯浑,要把房子还给雨水姐呢!”

    “阎解旷,你少胡扯!我有说过要还房子吗?!”傻柱急了。

    “啥?!不还?那我还抽你!还不还?还不还?!”聋老太这时又听的清了,拎起棍子又抽向傻柱。

    “哎幼,别打了,聋老太,算我怕了您了,这房子我还,我还还不成吗!”

    “嘿,这还差不多。”聋老太咧嘴笑道,那本身还一脸怒气的模样瞬间高兴了,

    把傻柱气的啊。

    聋老太就是故意的!

    但他又拿聋老太没辙,只能生着闷气回了屋,把房契还给了何雨水。

    “雨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傻柱不情不愿的把房契还了何雨水后,还想数落她两句,但何雨水接过房契后,却是一句话都不想跟傻柱多说。

    她知道。

    要不是阎解旷请来了聋老太,傻柱肯定宁愿给了秦淮茹一家也不还给她。

    所以,何雨水拿回房契对傻柱没有一点感激。

    “雨水姐,要搬家具吗,我帮你!”

    眼看房契回都何雨水手中,阎解旷心中高兴,现在房契到手了,家具也得给秦淮茹家搬空咯!

    说完,阎解旷也不等何雨水点头,当下就跑去秦淮茹家,一个个把那些新买的家具抱出大院,让秦淮茹家一家气的不行。

    “那是我家的家具,阎老三,你住手!”棒梗气的想抢回家具,阎解旷直接将他推翻在地,“什么你家的?没听一大爷说这些家具是雨水姐彩礼钱买的吗?你也好意思占着?!”

    “我不管,就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阎老三,你给我放下!”棒梗气急红了眼,从地上坐起,就要重新抢家具,但却被二大爷喊了大伙一起拉住了棒梗。

    有人拦住棒梗后,阎解旷继续搬家具。

    “哎哟喂,你个小混蛋,你们这些混蛋,真是没天理了哟!这一个大院都没有好人哟,欺负我这孤儿寡母哟!”

    贾张氏眼看阎解旷一个个搬她们家的家具,直接在坐在地上,撒起了泼,打起了滚。

    但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帮着说话,一个个笑呵呵的看着,聋老太更是拄着拐杖不屑瘪嘴,

    傻柱本来想拦着阎解旷的,但聋老太一拐杖抽腿上,顿时老实了,只能怒气瞪眼的看着阎解旷把秦淮茹家的家具都搬空。

    搬完买的新家具了,阎解旷搬顺手了,又把贾家原有大火留存下来的旧家具也搬出了屋。

    没一会儿就把整个屋都搬空了,就连屋里的床单被褥,脸盆啥的阎解旷都给搬出来了。

    把大院人都整懵了,贾家更是气的肺都要炸了!

    搬走我家新家具就算了,我家本来的家具你也打算搬走?!

    连棉被你也不放过?!

    阎解旷,你还是不是个人,你做个人吧!

    “阎老三,你怎么把我家东西都搬出来了,那不是何雨水的!

    秦淮茹怒气满腔,气的是整张脸都憋红了。

    阎解旷这时好像才刚反过来,看了眼手中刚搬出来的贾家吃饭用的碗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一脸天真无邪道:“那啥搬顺手了,没注意。”

    什么叫没注意!

    你丫就是故意的!

    这么明显的新旧家具,你怎么会看不见?

    这时,秦淮茹家的家具基本都搬出来了,阎解旷看向大院中等着的何雨水。

    “雨水姐,家具都给你搬出来了,车子喊来了吗,我给你装上车。”

    “我喊来了。”

    何雨水点点头,

    在阎解旷搬家具的时候,何雨水就出了大院胡同口喊了帮忙装走家具,此时已经来了两个装车师傅。

    “来,师傅,搭把手,抬家具。”

    “哎哟,这么重呢!”

    阎解旷帮着把家具装车,那两个师傅看阎解旷抬的这么轻松,以为那些木制家具很轻,结果接手后,差点没抬起来,顿时对阎解旷的力气诧异不已。

    阎解旷倒是没在意,一个个把家具快速装车,一辆车不够装,就喊了两辆。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大院目光怨恨的看着阎解旷把刚搬回来的新家具又搬上车运走,那眼神怨毒愤恨。

    不过,看着看着,她们就感觉不对劲了。怎么院子的家具全没了?

    她们家的那些旧家具呢?秦淮茹和贾张氏惊愕抬头,就看到阎解旷正扛着她们家原来就有的碗柜箱子扔车上!

    搬完之后,又进了屋,又继续扛家具。

    一转眼的功夫,她们刚搬回家的旧家具又被阎解旷全扛上车了!

    秦淮茹:???

    贾张氏:??!

    ……

    “阎解旷!

    你等等!都说这是我们家的家具了,你怎么又装车了!你给我等等!等等!停车!”

    眼看车子推动,要把家具带走了,秦淮茹那个气啊。

    火急火燎的追上来,把车子拦了下来。

    阎解旷搬到一半,看了眼手中的七七八八的旧凳子,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拍了下脑门笑道:“这是你们家的?嗨!你看我这记性,又装错了!”

    阎解旷嘿嘿不好意思笑着,把秦淮茹气的啊。

    你小子绝对就是故意的!真是太坏了!

    就没见过这么混蛋的!

    本来她们家家具被烧大半,日子就已经很难过了,阎解旷既然还偷偷想着搬她们剩下为数不多的家具!

    简直太不当人子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那个气啊,也不敢再在旁边光看着了,生怕阎解旷又偷偷把她们家的家具搬走,

    两人都护犊子一样把她们屋里仅剩不多的家具看着,车上已经装车的家具更是数了好几遍,生怕落下了她们的家具。

    而这时候,家具装车的也差不多了。

    车子推动,离开大院胡同,而何雨水头也不回跟着车离开了大院,连跟傻柱说一句再见都没有。

    傻柱站在原地心情郁闷,何雨水对他的态度,让他知道,自己妹妹是真的跟他闹掰了。

    不过,傻柱对何雨水的事也没纠结太久,转头又屁颠颠跑去安慰秦淮茹了。

    “秦姐,你不用担心,这家具没了,我再给你买一批就是,你也别太难过。”

    傻柱陪着笑脸安慰着秦淮茹,秦淮茹却是看着重新空荡荡的屋子心酸流泪。

    再买一批哪能有之前的家具好了?

    那可是她精心算计抠了600块钱买的啊!

    一下子全没了,更别说,何雨水还不愿把房子让她家住了。

    这一波算计,简直血亏!

    何雨水搬离大院的第二天清晨。

    阎解旷起了个大早,洗漱吃过早餐后,出了胡同口,今天他跟何雨水说好了去相关部门准备转让房契。

    这是阎解旷跟何雨水昨天商量好的,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帮着何雨水把房子从傻柱手中拿回来。

    来到约定的部门门口,阎解旷看到了一脸消瘦的何雨水。

    何雨水眼睛还浮肿着,闷闷的低着头,情绪明显不高。

    “雨水姐,我来了。”

    阎解旷打了个招呼,何雨水点点头,带着阎解旷进入办公区。

    “雨水姐,我现在身上只有500块,剩下的钱我先给你打个欠条,3个月内,剩下的钱我一定补回给你。”

    阎解旷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

    523块。

    这些钱其实还买不起何雨水的房子,她的房子在市场估价是700多,他还差200左右。

    所以,阎解旷打算先付500,剩下的200再打着欠条的,等有钱了再还。

    但何雨水却拒绝了,还把阎解旷拿出的钱推了回来。

    “阎解旷,这房子我打算送你了,不要你一分钱。”何雨水默默说着。

    阎解旷愣了。

    “啥?房子你要送给我?”阎解旷不可思议看着何雨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700块钱的房子啊!

    就这么白送自己?!

    天底下还要这么好的事?!

    “嗯。”

    何雨水点点头,“我知道你不信,但这是我想了一晚上的决定。

    昨天在我无助的时候,只有你在帮着我,只有你对我实话实说,没有骗我。”

    何雨水说着这话时,眼睛透着心酸。“我知道你也是因为想要我的房子才帮我,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

    而这房子我本身就没打算卖钱,拿着那钱,我花的心酸。”

    何雨水说完后,就真的把房契一分钱不要的转让给了阎解旷,随后潇洒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把阎解旷都整懵了。

    好家伙!

    他这一分钱没花就白得了一套房子?

    嘿。

    难怪秦淮茹一家这么喜欢白占人便宜,这空手套了白狼的感觉,是很爽啊。

    阎解旷摸了摸下巴,随后又摇了摇头,他自然不会像秦淮茹一家一样,拿人好处不懂感恩。

    以后如果何雨水真出了什么事,看在这房子份上,他肯定会搭一把手。

    不过,大概率,他以后跟何雨水是不会再有交集了,因为他知道,何雨水在嫁人离开大院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就是电视里。

    何雨水没跟傻柱反目的时候,都没回过几次大院。

    更别提如今,这一走,怕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摇了摇头,阎解旷懒得想这么多,将转让后的房契扔在空间里,双手靠在脑后,哼着小曲回家。

    白得一房子,省下了500块钱!高兴!

    他要多买些好吃的回去奖励自己!

    再上街买台收音机回家显摆着!

    有钱富余了,就是任性!

    阎解旷一路哼着小曲回家。

    刚到了内院,却看到了在屋门口等着他的傻柱和秦淮茹等人。

第93章 算计到头一场空 (求订阅)

    “阎解旷,我把你家炕修好了,被单也买了一张新的,你把雨水屋的钥匙给我,赶紧搬回你自个家去。”

    傻柱有些急迫的催道,傻柱担心,何雨水会突然带着她对象住回大院的房子。

    于是,他昨晚是加班加点熬夜的把阎解旷家的炕修好了。

    就是想着让阎解旷赶紧搬出来,让秦淮茹家住进去,好先占着房子,让何雨水回来了也没办法。

    而秦淮茹也是这个打算,早早就收拾好了棒梗和贾张氏的东西,就等着阎解旷回来把门打开,把她们自己的行李搬进去。

    “阎解旷,傻柱已经把你炕修好了,你赶紧的搬。”秦淮茹催道。

    “阎老三,快点搬走!不准你再住进来了!”棒梗手上缠着吊带,也在一旁怨恨瞪着阎解旷。

    他的手被阎解旷咂了下后,到现在还没好,吃个饭都费力,气的棒梗每次看见阎解旷都是咬牙切齿模样。

    “急啥急,我这还没看我家的炕修的怎么样呢?”

    阎解旷并没有亮出自己的房契,他想看看炕修好没,

    别到时候修的很烂,傻柱又知道房子没了后,就耍赖不修家里的炕了。

    阎解旷回了前院,傻柱和秦淮茹等人也跟来,回了家后,阎解旷看了眼自己家的炕,的确是修好了。

    而且傻柱似乎生怕他挑刺拖延时间,那炕修的是整齐无比,没有一点毛病。

    “怎么样!没问题吧,我可让一大爷和二大爷都看过了,他们都说没问题,我炕也给你修好了,你赶紧把你的东西搬出来。”

    傻柱催道,他自信自己修的很好,阎解旷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而阎解旷看着那整齐无比的炕,的确很满意。

    点点头笑道:“这炕修的的确不错,傻柱,你怂恿棒梗烧我床的事就算了。”

    傻柱听到阎解旷既然这么容易松口了,也是松了口气,但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来。

    阎解旷又转口道:“但是,我在自己屋住的好好的就不打算搬回这住了。”

    “啥?什么你自己屋?你家不是在这吗?”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等人也是一头雾水。

    阎解旷慢悠悠从自己衣袖里,变戏法般掏出了那张上午刚签的房屋转让协议,在傻柱面前晃了晃,“不好意思,雨水姐把她的房子转让给我了,以后那房子就是我的了。”

    “这怎么可能?!阎解旷!你在胡说什么!”

    傻柱当时就不信,噼手就夺过了阎解旷手中的房契转让,秦淮茹也赶忙焦急凑过头来。

    一旁的三大爷和三大妈于莉也都凑上前来,目光诧异的看向那张转让协议。

    只见上面白字黑字写着,何雨水房屋已转让阎解旷,底下有何雨水和阎解旷各自的签字和画押。

    更重要的是,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房屋是无偿转让给阎解旷的!

    也就是说,这房子,是何雨水白送给阎解旷的!

    “怎么会?!何雨水把房子白送老三了?!”

    “一分钱没收送走了?!”

    “这怎么可能。”

    众人心中都是一惊,满眼不可置信。

    特别是秦淮茹,人都傻了!

    她辛辛苦苦跟何雨水掐了一架,把人得罪的死死了,自己一家人更是伤的伤,疼的疼,

    最后这房子,既然白便宜给了阎解旷?

    那她这辛苦图了个啥!

    秦淮茹心中气愤憋屈,而傻柱更是恼火。

    “阎解旷!这文件一定是你伪造的对不对,雨水怎么会把房子白送你?!”

    傻柱根本不肯相信何雨水宁愿跟他闹掰才闹回来的房子,会转手白送给了阎解旷!

    捏着文件似乎要看出哪里是伪造的。

    阎解旷却是不疾不徐慢悠悠道:“傻柱,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伪造文件可是要坐牢的,我可没这么傻,这文件就是真真切切的,机关那里还有备份,你要不信,也可以去查。”

    阎解旷也不担心傻柱会把那文件撕了,除非他想坐牢。

    而傻柱死死捏着协议,是真的恨不得把这文件当场撕了!

    好家伙,他这忙活来,忙活去,便宜全让阎解旷占了!

    房子彩礼没了不说,自己妹妹也不理自己了!

    想来想去,傻柱越想越不对劲,这事情似乎从头到尾都有阎解旷参与。

    而现在看到这转让房契,傻柱一切都明白了,这就是阎解旷给他下套了,为了得到这个房子!

    “阎解旷!这一切都你小子搞的鬼吧!好家伙,既然敢坑上我家房子了?!”傻柱这个气啊,愤怒值蹭蹭爆涨。

    阎解旷摊了摊手,笑道:“傻柱,你错了,这可不是我捣的鬼,而是你自己作的啊,如果不是你把你妹妹的彩礼钱用在秦淮茹家身上。何雨水怎么会找上门?

    如果不是你在雨水跟秦淮茹吵架的时候,偏袒向秦淮茹,何雨水怎么会对你彻底失望?宁愿把房子送给我这个外人,也不留给你?

    你自己想想,你这胳膊肘往外拐,何雨水能不伤心,所以啊,一切都是你自己作,你可怪不了谁。”

    阎解旷澹澹说着,旁边三大爷听了不住点头:“就是,傻柱,你们帮着秦淮茹欺负自己妹妹时,连我们都看不过去,更别说何雨水了,那不得被你伤透了心?做出这种事也很正常。”

    三大爷难得看到一次傻柱吃瘪,心里高兴的很。

    特别是自家老三白得了一套房子,那更是乐的眉头飞起了,调侃起傻柱来是中气十足。

    一旁的于莉也是满脸笑意道:“就是,还是我家老三懂事理,帮着雨水说话,不然雨水也不会把房子给咱解旷啊,这啊,就叫好人有好报!”

    于莉慢悠悠夸着闫解旷,让傻柱听了心中这个气啊。

    就阎解旷?还好人?!

    他要是好人,这大院就全是活菩萨了!

    傻柱气的是咬牙切齿。

    但何雨水已经把房子给了阎解旷,他又不能明抢,就只能要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阎解旷,你臭小子!给我等着!迟早收拾了你!”

    傻柱闷闷留下一句话后,咬牙走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心里也虽然不甘,但见傻柱走了,也赶忙追了上去,询问接下来怎么办。

    “老三,何雨水真把房子白送你了?”

    等傻柱他们走后,三大爷等人顿时围上了阎解旷。

    一旁的三大爷拿着那转让协议乐呵的嘴巴都合不拢:“嘿,可不是,那白纸明明白白写着呢!

    还是咱家老三有本事,我就说老三怎么转了性子帮着何雨水说话了,感情是因为这啊。

    白拿了一套房子,比我强,比你老爹我强!”

    三大爷高兴的不行。

    阎解旷听了翻了个白眼:“什么叫转了性子,我一直都是帮理不帮人的好不好!”

    “是是是”三大爷敷衍的点着头,阎解旷翻了个白眼把协议拿回来,收回包里。

    “爸,我准备以后就搬去中院何雨水那屋住了,这新修的炕可以让小妹睡,小妹也大了,该跟我们分来开睡了。”

    阎解旷提议道,但阎解娣却拉着啊衣袖不舍,“哥……。”

    “乖,你要学会自个睡了。”

    阎解旷摸了摸她脑袋,随后看向于莉,“嫂子,吃饭我还回家吃,可得记得留着我的饭。”

    “哎,晓得,你要是没空过来,我给你送过去。”于莉手捏着围裙,嘴角露出微笑。

    “这不用,哪能老是麻烦嫂子。”

    阎解旷摇了摇头,随后又想到什么,从身上拿出100块。“对了,嫂子,这100块给你买菜,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我们也不容易。”

    房子白得后,阎解旷身上的钱一下也富余了。

    家里三大爷还没恢复工作,全家的开支都是于莉一个人顶着,阎解旷也不是小气的人,打算掏出100解决家里压力。

    “你看你这,这嫂子哪能拿你的钱,我这够用。”

    于莉连忙推说着不收,但阎解旷不管,直接把钱塞到她手里,转身就出了屋。

    一边走,阎解旷一边回头笑道:“那我先回自己屋了,这次我可得好好收拾下那屋子,毕竟那可是我自己的房子了。”

    说完,阎解旷兴奋的出了门。

    身后三大爷等人看着阎解旷的背影,脸上都露出笑意。

    “嘿,咱老三就是有出息嘿。”

    “那是!”

    “对了,于莉,老三给的那100块,我想买根新鱼竿,你看能不能”

    阎解旷走后,三大爷惦记上了那100块钱,

    但于莉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了,把那钱捂得死死的,“爸,您别想了,这是老三给我的,也只能花在老三身上,他现在正是长身子时候,吃饭可花着钱呢。”

    “嘿,他吃好了,咱就不用管了?你这天天给老三炖鸡汤买猪肉的,解成现在可还在吃着萝卜白菜呢,你就偏心吧!”没要到钱,三大爷都囔着嘴有些不满。

    但于莉却是不管,皱着秀鼻哼道:“我不管,我就爱偏心老三,我乐意!”

    “嘿你啧,懒得跟你说!”

    三大爷说不过,只能心中郁闷的提了老鱼竿出门了。

第94章 棒梗又要搞事情

    大院。

    阎解旷自从有了自己的房子后,每天的心情都很好。

    何雨水的屋子虽然不大,但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有了自己隐私的空间,他想现在想吃零食吃,就掏零食吃,想吃水果啃,就掏水果啃,不用老藏着,自由了许多。

    “房子有了,但这屋子还得在装修下才行。”

    阎解旷躺在床上,看着四周老旧的墙壁,摸着下巴暗自思索。

    这是属于他的家,他自然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

    首先屋里的家具得换一批,原本的家具是何雨水留给他的,不过这些家具,何雨水也用了有十几年了,磨损处不少。

    阎解旷还是打算自己弄一批新家具。

    其次,墙壁有些暗沉了,有条件还可以再粉刷一次,就是头顶的灯也要换个亮点的,这样算下来,要弄的事还是不少。

    不过,其他的花钱请人弄就是。

    唯一难搞定的是家具,

    如今市面上的家具,阎解旷其实都看不上,那些家具在他眼中多少有些沉重过时,他想要些好看崭新的。

    思来想去,阎解旷决定新家具还是自己来做更好,做一批家具到也难不倒他。

    拿定主意后,阎解旷出了门。

    中院,秦淮茹正在院子搓洗衣服,看到阎解旷从屋里出来,脸色顿时臭了起来,阎解旷双手插兜笑嘻嘻的来到秦淮茹面前。

    “哟,秦淮茹,这洗着衣服呢?是不是你家棒梗又拉裤子了?”阎解旷嘻嘻笑着。

    屋里的棒梗听到阎解旷调侃他,顿时羞愤冲出屋来。

    “阎老三!你胡说!你才拉裤子了!”棒梗瞪眼看着阎解旷,恨的咬牙切齿。

    要不是阎解旷,他的屁股何至于到现在都好不了?现在既然还说他风凉话!

    “棒梗,回屋去!”秦淮茹皱眉拉着棒梗回屋,不去搭理阎解旷。

    而阎解旷也不在意,哼着小曲,也不着急离开,就在院里晃悠,时不时故意路过贾家门前。

    自从阎解旷把何雨水的房子占了后,秦淮茹家现在对他简直是咬牙切齿。

    出了院子后,阎解旷踩上自行车直奔木材市场,买了一批红木和香樟木准备用做新家具用。

    两大车的木材,也不过花了50块钱不到,如果是直接买这些木材做好的家具,那没个3、400都拿不下,可以说剩了一笔钱。

    买好木材后,阎解旷也没多耽搁,一边让工人送回大院,一边去了市场再买了些木工能用的工具。

    回到大院的时候,正是吃晚饭时间,大院不少人看到阎解旷抬回的木材,感到诧异。

    “解旷,这是要盖房子了?买这么多木头。”

    “这木头感觉质地不错啊,花了不少钱吧?”

    “解旷,你这是又准备折腾啥了吗。”

    有了热闹事,大院人都好奇围观上来。

    阎解旷一边帮着搬木头进院,一边随口应道:“叔婶,我这不是有了自己的房子了嘛?就打算给自己屋做点新家具。”

    “解旷,你既然打算自己做家具?!”

    “哟,可以啊,解旷!想不到你除了竹编手艺不错,还懂木工呢?!”

    “哎,上次你做的竹编椅子就不错,我这用了大半年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呢!”

    “解旷,这次给叔也弄做几个小椅子,放心,做好了!叔给钱!”

    “哎哎!还有我呢!解旷,我这也要张床头柜子!”

    “我也要。”

    “嘿,别挤啊,排队啊!”

    众人听说阎解旷这是打算弄来做家具的时,诧异一会后,随即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争着抢着掏钱让阎解旷给自家也做些家具。

    而他们之所以有这个反应,也是因为上次阎解旷弄竹编家具时,有不少人花钱买了,用过都说好。

    可惜阎解旷弄了一阵后,就不做了。

    让一些没买到的人,后悔的捶胸顿足。

    而这次,听说阎解旷又准备做家具了,顿时兴奋拥挤上来,生怕错过这次,就赶不上了。

    这把阎解旷都搞懵了。

    好家伙!

    这订单比他买的木材还多!

    眼看大院人热情递钱,阎解旷只能无奈道:“叔婶别急,你们想要啥,先写单给我,等我弄完自个家的,有空了就帮你们做。”

    “哎,当然这是应该的的。”

    “对对,解旷,你先做自个的,弄完了,再帮叔婶弄。”

    “是是,不急。”

    一群人拥挤着,嘴里说着不急,但一个个都赶忙跑回了屋,把想要的家具写下来,先递上钱再说,生怕排不上号了。

    而对面秦淮茹家在吃饭也听到院外动静,好奇拨开窗帘看。

    就见阎解旷买回了好多木头,大院人急着掏钱想订家具。

    “嘿,这阎老三又开始折腾了,这些家伙一个个上赶着送钱,也不怕钱打了水漂!”贾张氏瞪着小眼睛嫉妒看着,嘴瘪的老难看了。

    “可不是,咱家困难的时候一个个都说没钱,现在却上赶着给阎解旷送,哼。”秦淮茹在一旁也是恼恨哼着,嫉妒不已,那么多钱,如果接济给他们家多好!

    “听情况,那小混蛋是打算拿那木头做家具的?

    嘿,真是老天瞎了眼了!怎么就让这小混蛋长了双手,就该砍木砍到手,让他做不成!”贾张氏瘪着嘴嫉妒咒骂着。

    一旁的秦淮茹摇了摇头:“算了,别管他,他爱折腾就折腾,别来折腾我们家就行。”

    秦淮茹拉着趴窗口的槐花和小当回桌上坐下吃饭。

    饭桌上的菜还算丰盛,有傻柱给带回来的盒饭,槐花和小当吃的很香,棒梗一口馒头一口菜的吃的心不在焉。

    他在想着阎解旷弄的那些木头,还有那些大院人给的钱。

    越想,棒梗越是嫉妒的咬牙切齿,凭啥阎解旷每次都能折腾出这么多东西,还能拿到钱。

    他们家就越混越惨,连房子都烧了一半!

    而本来属于他们家的房子,又被阎解旷白得了,越想棒梗心中越是不甘。

    “对了,傻柱答应给咱家买的家具,怎么样了?”吃饭的时候,贾张氏问向秦淮茹。

    现在他们家吃饭的桌子都是从傻柱屋里那搬来的,傻柱答应买的新家具现在还没买上。

    “没,傻柱说缓缓,等他下个月发工资。”秦淮茹愁眉道。

    “这还大半个月呢!那哪行啊!”贾张氏不满都囔,“得赶紧让他给买上,这孩子衣服都没地放呢!”

    “这也没法啊,傻柱现在也没钱了。”秦淮茹叹了口气,心中也无奈,她知道傻柱现在是真的没钱了。

    之前买的新家具就已经用掉了傻柱的最后一点存款,现在傻柱连酒都喝不起了。

    “那让傻柱把他屋里的那些家具,先凑活给咱家用着啊,这吃个饭没凳子那哪成!”

    贾张氏都囔着嘴。

    既然是打算把傻柱的家具先出凑合给她们家先用着!

    完全不考虑傻柱自个用啥。

    而秦淮茹沉默片刻后,看了眼自家孩子,也点了点头,“行,一会我跟傻柱说说,先可着孩子们,不能委屈了孩子。”

    秦淮茹也是这个意思,但一旁的却棒梗不愿意了。

    “我不要傻柱的!傻柱用过的家具,我不要!我要新家具!”

    棒梗对傻柱用过的旧家具很抵触。

    而且,凭啥阎解旷一个人住的房子都有新家具,他们家却要用傻柱的老家具,这要让阎老三知道了,不得笑死他。

    “说什么呢,傻柱用过的怎么了?!要没新家具,你吃饭坐地上啊?!”秦淮茹不满道。

    贾张氏也是点头:“是啊,乖孙,我知道你对傻柱有意见,但咱也不能委屈自己不用啊。”

    棒梗倔强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要傻柱的!我要新的!你们要是不买,我自己弄去!”

    “你自己怎么弄?!”

    秦淮茹瞪眼,随后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棒梗,你是不是又想着去偷了?!你要是敢再偷东西,我非打断你手不可!”

    秦淮茹担心的棒梗有要偷东西了,不然棒梗上哪弄家具?!

    “我不是偷!我是自己做!”棒梗梗着脖子愤满道:“你们为啥老怀疑我偷东西!我是自己做,那阎老三不是弄了木头做家具吗?我也可以!”

    “你自己做?”

    秦淮茹听到这,迟疑片刻,随后还是摇了摇头:“棒梗,你是不是又想学阎解旷弄家具?

    我告诉你,不行!

    人家阎老三能做出家具,你以为你也能?

    你忘了上次叫你搞竹编的时候,一个没做成还白费了你奶奶的存款。

    反正,不许你跟着阎解旷折腾!

    这做家具,哪是那么简单的事,等你傻叔给咱家买!”

    秦淮茹自然不信棒梗能做好家具,不想让他再乱折腾,就想着等傻柱给他们家买。

    但棒梗就是倔脾气,越说他不如阎解旷,他就越是不服,当即就梗起了脖子怒吼道:“阎老三能做到的!凭啥我不行!我也可以!”

    “你这孩子,说你不行就是不行,你咋还倔呢!”秦淮茹气急道,他到不是怕棒梗玩木头,主要是怕棒梗又折腾出事来。

    但棒梗却很自信。

    “谁说我不行的!我一定要做!”棒梗咬着下嘴唇,眼睛向上翻,一脸怨愤不服。

    旁边贾张氏看两人吵起来了,赶忙劝道:“好啦,好啦,淮茹你也真是,棒梗想弄就让他弄嘛,反正弄点木头也不花钱。

    只要棒梗不乱花钱就行了,对了,这次,可不准再偷奶奶的钱了,要买木头钱可以找你傻叔要去。”

    贾张氏护完犊子,还不忘叮嘱一声,生怕棒梗回头又糟蹋她养老钱。

    “放心,奶奶,我这次不会再上阎老三的当了!”棒梗咬牙点头,这次要是阎解旷再忽悠他买啥新工具,他说啥也不会买!

    “你看,这就对了嘛,咱孙子还是聪明的!做的家具一定也比阎老三弄的好!”贾张氏娇惯着棒梗,让棒梗自信心更足了。

    但秦淮茹却还是目露担忧,虽说棒梗说了肯定不会再乱花钱,但她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上下眼皮不住的跳动,总感觉要出事。

第95章 棒梗越来越刑了 (求订阅)

    翌日清晨。

    朝阳升起,驱散晨雾。

    棒梗早早起来,出了门就直奔对面傻柱屋。

    傻柱屋里。

    傻柱也刚起来,眼睛还有些黑眼圈,这两日他都没睡好,

    为钱愁的,本来傻柱是不可能愁没钱用的。

    毕竟他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且又是食堂大厨,一年下来能存了不少老婆本。

    但,自从阎解旷去年转了性子,变成大院小魔王后。

    他这钱包就逐渐瘪了起来。

    时不时就被阎解旷坑个5块10块的,那钱就跟流水一样哗啦啦不见了。

    特别是前几日,给贾家买新家具和阎解旷家修的新炕,更是大出血,直接把他身上仅剩不多的存款都花光了。

    他现在真可谓是身无分无,穷的只能靠偷食堂的饭菜过日子了。

    但他这么穷了,秦淮茹家还是三天两头的催着他买新家具,送米面。

    把他愁的事头发都白了十几根。

    早上起来,傻柱还在琢磨着要不要跟聋老太一样捣鼓点粮票换钱时。

    屋里大门突然被推开,棒梗进了屋。

    “棒梗?你咋来了?”看到棒梗,傻柱就感觉一阵头疼,他的钱包之所以瘪了,大部分都是被棒梗牵连的,

    要不是替棒梗顶锅,擦屁股,他何至于日子过的分文不剩?!

    如今看到棒梗又来找他,傻柱眼皮直跳,本能的就感觉没好事。

    果然。

    棒梗一进屋,既然伸手就管他要钱!

    “傻柱,给我5块钱!”

    棒梗伸手豪不客气道,他准备跟阎解旷一样自个弄新家具,但弄新家具需要买木头钱。

    这钱不用说,自然是找傻柱要了!

    而傻柱正凑着没钱呢,听到棒梗进门就又管他要钱,人都要气傻了。

    好家伙。

    我都穷成这样了!

    你还管我要钱呢!

    傻柱心态都快气炸了,但最后还是忍着满腔的闷气,耐着性子问道:“棒梗,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我家的家具不是烧了吗,我想自己做新家具,这些钱是用来买木头的。”棒梗不耐烦道。

    “买木头?做家具?”

    傻柱想到什么,随后瞪大了眼睛:“棒梗,你不会是想学阎解旷那小子一样,也想着自个弄家具吧,阎解旷是有这本事能做,但你哪会啊,这要是买了木头,不是糟蹋钱吗。”

    傻柱昨了阎解旷买了木头准备自己做新家具的事,也过去凑热闹看了会。

    阎解旷的手艺的确棒,他看了都觉得拿是老天赏饭吃的手艺,做的家具都能媲美店里卖的。

    但阎解旷能做到,他可不认为棒梗也能有这本事。

    但棒梗却觉得自己行。

    “傻柱,谁说我不会的!你就说给不给吧!”棒梗生气不耐烦道。

    “不给,你小子还是老实在家念书去,学阎解旷那小子干嘛?!”傻柱想也不想拒绝了。

    棒梗几斤几两,他心里清楚的很,这钱要是掏了,绝对是打水漂的,他还没这么傻,白掏这个冤枉钱。

    再说,

    他也没钱了啊,钱都被秦淮茹家掏空了,哪还能掏的出钱了?!

    “哼!你不给就不给!”棒梗气恼,听说傻柱不愿给,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踢了傻柱一脚,发泄心中怨愤。

    “嘿!这臭小子,真脾气越来越大。”

    傻柱摸着生疼的脚,摇了摇头心中郁闷,随后穿了衣服出门上班。

    而在傻柱离开时,棒梗就在自家窗户上偷偷看着,眼看傻柱出了门上班,他就头熘熘来到傻柱屋前。

    傻柱屋依旧没锁门,棒梗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进门后,他就麻利的关上了门。

    “哼,臭傻柱,你不给,我就自己拿!”

    棒梗打算偷傻柱的钱买,他拿傻柱的东西早就顺手了,根本没有丝毫负担。

    眼看傻柱不给钱,他就打算自己在屋子里搜钱,而傻柱屋里藏东西的地方,棒梗比傻柱自己还清楚。

    轻车熟路的掏出床底下的箱子,棒梗翻出了傻柱存钱的盒子,打开盒子却发现上面既有零星几毛钱而已!

    “臭傻柱,既然把钱都带走了!”

    棒梗以为傻柱是怕他偷钱,把钱拿走了,心中更是气恼不已。

    “哼,别以为把钱拿走了,我就没辙了!”

    把盒子扔回箱子里后,棒梗环视了一圈屋子,随后目光盯在了傻柱放在柜台上的留声机。

    另一边。

    阎解旷早上在前院吃过早饭后,就回了中院忙活起今天的事。

    他今天打算先做个小凳子,小桌子找找手感,之后再做那些大件的家具。

    拿出锯子,阎解旷先把那些摆在院子里木头切割成合适的木板,之后再切割出那些小一点的木块。

    做家具的时候,阎解娣也来找他玩了,看到阎解旷切割木头,也在旁边兴奋帮忙,不时递过木头小刀什么的。

    做隔壁的槐花和小当见了感觉好玩,也过来跟着阎解娣一起围着阎解旷转。

    “哎幼,解旷,你这手艺可以啊!感觉比那些老师傅都强。”

    “我觉得那些老师傅都没这手艺厉害呢!”

    “嘿,是啊,这家具模样也独特,在市场都没见过这样的呢,解旷,是你自己想的吗?”

    再阎解旷做家具的时候,大院还有不少在家歇着的老婶子在旁边看着。

    看着阎解旷的做工手艺,只感觉跟她们以前看过的完全不同。

    她们以前见过的木工基本都是正正方方很死板,但阎解旷却做的很好,边角都打员了,感觉很流畅舒服。

    而且阎解旷不单单是把那些木板条拼在一起就完事了,还会根据家具走势凋刻上一些简单的卷云纹,花草纹,刻画的十分精致美观,

    有了这些花纹,家具档次一下就上来了。

    “解旷,我家的家具也要做成这样,加钱也没事!”

    “对对!我家的也要弄成这个样子!”

    ……

    那些老婶看到阎解旷做的家具精致好看,一个个都眼热不已,围着想要这种模样的。

    阎解旷倒是无所谓点头答应了,这小凳子小桌子,不过是练手的而已,难度不高,他一个上午就能做个七八件的。

    听到阎解旷答应,众人都很高兴,一个个乐呵的夸着阎解旷手艺棒,等着阎解旷给他们家做。

    上午一直忙活到吃饭的时候,阎解旷就做好了一张桌子4张椅子,上面图桉花纹都一样,明显一套的,样貌精美好看,阎解旷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

    而这时,秦淮茹也下班回家了。

    回到大院,秦淮茹看到自家两个小女儿围着阎解旷转,当即就急色匆匆的拉了小当和槐花回屋,生怕阎解旷欺负了她女儿。

    而阎解旷没在意,拍干净身上的木屑后,带着阎解娣回家吃饭。

    中院。

    秦淮茹家。

    吃饭时,秦淮茹将从厂食堂托傻柱偷拿的馒头放在桌上,招呼两个小女儿吃饭。

    “棒梗呢?小当,你看到你哥了吗?”

    摆好碗快,秦淮茹发现棒梗不在家,问向一旁的小当。

    小当一边大口咬着馒头,一边摇了摇头:“我没看见哥,一早就没看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不在家?这孩子,跑哪去了。”

    秦淮茹心里不安,担心棒梗出事,拿了外套就要出门找人。

    这时,院外突然传来嘈杂声。

    “对对,就这,放这就行了。”

    这声音,是棒梗?

    听到是棒梗的声音,秦淮茹一愣,赶忙推开屋门,小当和槐花也放下手里吃的,好奇出门看来。

    只见门口有好几个工人正扛着一块快大木头进院,

    而棒梗就在前面颐指气使的让工人把木头放在自家屋门前。

    “棒梗?这些木头,是你买的?”

    秦淮茹看到那些木头惊了,那些木头都不给阎解旷家的少了!

    棒梗哪来的钱买木头?!

    “棒梗,你这哪来的钱?!”秦淮茹急忙问道:“这些木头花了多少钱?”

    “是傻柱给我的,就5块。”棒梗说这话时,眼神有点躲闪,而那些工人听到棒梗的话都是一愣,随后对视了一眼,眼神古怪。

    而秦淮茹听到只有5块钱,松了一口气,也没多想,只以为傻柱还背着她存了点钱。

    “好了,把手洗下,赶紧吃饭了。”知道没多少钱后,秦淮茹也没在意后,拉着棒梗回屋。

    而那些工人放下木头后,就不发一言转身离开了。

    棒梗也回了家吃饭。

    吃过饭后,棒梗就在大院蹲在门口前开始琢磨着做成家具。

    这时,阎解旷也从前院吃过饭回来,看到秦淮茹家堆积起的木头也懵了。

    啥情况?

    秦淮茹家怎么也弄了这么多木头。

    阎解旷心中疑惑,随后就看到棒梗站在木头前昂着头,一脸得瑟神情,顿时明白了。

    好家伙。

    棒梗这家伙又想学他做家具!

    真是不长记性呢!

    “棒梗,你家是钱多烧的吗,上赶着糟蹋钱呢。”阎解旷乐了。

    棒梗啥水平,他心里清楚的很,

    他要能做出像样家具,才有鬼了!

    “阎老三!你少得瑟,等我做出更好的家具气死你!把你生意都抢了!哼!”棒梗不服气道。

    在他心中,做家具板凳什么的,不就是把木头敲在一起嘛,简单的很!

    他一个下午就能整出七八个!

    “你要做的比我更好?”阎解旷听到棒梗吹的牛皮都愣了。

    好家伙,

    棒梗这是谁给他的自信,梁惊茹吗?!

    棒梗这是被他打傻了吗?脑子都不好使了?

    真以为做家具这么简单。

    要真这么简单,谁家还去买家具,全都自个做不就好了?!

    撇了撇嘴,阎解旷也懒得搭理棒梗,转身就要回自个屋前继续忙活。

    却在这时,阎解旷转头时,突然感觉棒梗买的那堆木头有些眼熟。

    勐然回头,阎解旷再仔细看看那些木材时,顿时惊了!

    呵!

    好家伙!

    棒梗这小子买的那些木材既然不是普通的木材,而是黄花梨!

    黄花梨啊!这种木材可是珍稀木头,最是最便宜的类型都要好几十块一根!

    棒梗买的这些木材,全部加起来,怕是得有300了吧!

    可真行啊!

    棒梗可真是越来越行了啊!

    这木头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棒梗从哪偷钱弄来的,至于秦淮茹会给他掏这个钱。

    呵呵,除非秦淮茹的脑袋跟棒梗一样进水了。

    看出木材的价格不菲后,阎解旷也没声张,自顾自的回屋继续做自己的家具,眼睛却时不时看向秦淮茹家。

    没一会儿,秦淮茹披了外套出门上班。

    阎解旷仔细观察了下秦淮茹的表情,发现她表情如常没有异样。

    那就说明秦淮茹还不知道棒梗这小子买了多贵的木头。

    嘿,这下有好戏瞧了!

    秦淮茹去了上班后,阎解旷一边继续做着自个的家具,一边观察着棒梗那边。

    棒梗已经开始捣鼓那些木头了。

    他学着阎解旷的模样,先把大木头搬下来,再用锯子打算先把木头切割成合适的大小。

    不过棒梗的一只手被阎解旷打伤了还没好全,锯木头时使不上力,这过了半小时,才锯开一点点。

    阎解旷在旁边看的心中不满。

    棒梗这效率太慢了,都半个小时过去了,一根木头还没糟蹋完!

    这可不行!

    眼睛一动,阎解旷拿着锯子,迈着二八步来到棒梗这边,“棒梗,你这太慢了吧,闪开,我来帮你切!”

    “不用你!”看到阎解旷过来,棒梗本能就感觉阎解旷没安好心,一脸警惕的护着自己木材。

第96章 傻柱揍棒梗 (求订阅)

    阎解旷见了撇了撇嘴,“啧,你咋不识好人心呢?放心,我不给你捣乱,你线画哪里我就给你切哪里,决定不切出线外。”

    “你真有这么好心?我不信!你肯定想趁机把我的木头锯坏!”棒梗还是警惕不信。

    阎解旷也不在意,从兜里拿出粉笔,“来,你要是不信,就画线,要是没锯在这线上,木头我赔你。”

    棒梗看阎解旷说的信誓旦旦,而且有没有锯在线上,他也能一眼看出,想了想,点点头:“行!我画线,你锯!要是锯出线了那木头你要赔我完整的一根!我还要找大伙给我作证!”

    棒梗说完,还不放心,转身去找了大院人帮忙一起看着,防止阎解旷耍赖。

    “哟,棒梗,你还真买了这么多木头啊。”

    “解旷,听说你要帮棒梗切木头?”

    大院闲着晒太阳的那些老婶们听了有戏看,一个个都来了。

    “你还真找人看着啊。”

    阎解旷看着棒梗既然找人作证心里都乐开花了。

    好家伙,这是自个挖坑给自个埋啊!

    有这么多人看着作证,到时候他把棒梗的木头全切完了,棒梗想赖他都没辙!

    阎解旷心里乐的不行,但脸上还是装着一脸郁闷样,棒梗看到阎解旷的郁闷表情,心中得瑟。

    阎老三,你以为还能像之前一样坑我?

    哼!

    不可能了,我棒梗才没那么傻!

    棒梗心中得意,开始把木头划线,而生怕阎解旷抵赖,他还把所有木头都按照自己预先想好的想法画好线了。

    而阎解旷看到棒梗画的线,顿时更是乐的不行了。

    好家伙,这些线是没一个画到位置的!

    像他切割家具一般都会按照着木材的生长纹理去切割,这样做出来的家具才能既美观又耐用。

    但棒梗画的线既然全反着来!

    那些木材要是真的按照这么切割,这些黄花梨木头算是毁了。

    不过,阎解旷虽然看出来了,但他才懒得去提醒棒梗,反而乐意见着。

    “棒梗,看着,我切了哈。”阎解旷拿了锯子开始切割,全按照棒梗画的线切。

    把那一根根完整的黄花梨木,按照棒梗画的线切的横七竖八。

    棒梗眼看阎解旷真按照他画的线这么切,狐疑不已,心中本能的感觉不对,就打算让阎解旷停手,先别切了。

    但阎解旷哪会停,那锯子速度锯的飞快!

    转头的功夫,阎解旷已经棒梗所有的木头都锯开了,棒梗想喊停都来不及了。

    “嘿嘿,好了。”

    阎解旷拍了拍手,乐呵笑道:“叔婶,你们瞧,我这可是完全按照棒梗的意思画线切的,没问题吧。”

    “嗯,是,解旷你这力气可真大。”

    “这手艺是不错,切的真准。”

    众人瞧了一遍都没看出问题,棒梗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阎解旷真的是按照他想法切的。

    但他心中却怎么都感觉不对,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却又怎么都检查不出问题来。

    想来想去,棒梗觉得阎解旷可能是看到他买了这么多的好木头,想讨好他。

    哼,阎老三,你就算帮我切了木头,我也不会念着你好的!

    以后看到你,我还要在心里咒骂你!

    哼,气死你!

    棒梗脸上哼哼着得意。

    而阎解旷也懒得管棒梗此刻在想啥,在把棒梗的所木材全糟蹋完后,他心里舒坦了,回到自己屋前,继续做剩下的家具。

    而另一边。

    棒梗开始拿那些阎解旷切下来的木杆开始拼凑家具。

    但拼着拼着他的神情就不对了。

    这些木板怎么没一个用的上的?!

    棒梗瞪大双眼。

    只见阎解旷给他切的木材,不仅长短不一,连厚度都不一样!

    这还做个屁家具啊!

    连做个凳子都嫌难看!

    棒梗有些想找阎解旷算账,但这些木材又是他让阎解旷按照他画的线切的,旁边那些叔婶可还看着,他根本没法怪到阎解旷身上。

    难道是自己画的线不对?

    不可能!

    一定是没摆好。

    棒梗心里焦急的拿那些木材摆弄,但却怎么都拼凑不出完整的模样。

    另一边。

    红星轧钢厂。

    快到下班时间,秦淮茹拿了装了饭盒的布包从后门偷偷熘进了食堂后厨。

    后厨,傻柱正指挥着马华等徒弟颠锅炒菜,看到秦淮茹过来,顿时惊的从座位上站起,“秦姐,你咋个来了?!”

    “过来看看你。”秦淮茹嘴里说着看看傻柱,但那从包里掏出空饭盒的模样,哪像是看傻柱的模样。

    切,你这是来看馒头有没有做好的吧!

    真吸血鬼!

    周围那些帮厨见了,都是暗自鄙夷撇嘴,但碍于傻柱面子都没说。

    “我的姐哎,你下次可不能再这么来了。”傻柱埋怨道。

    最近秦淮茹来食堂管他要吃的,是越来越肆无忌惮。

    以前是趁着下班时候没人时,才偷摸摸过来。

    但现在,工人没下班就提前来了,后厨里还一帮人看着也毫不遮掩,这让他很是难做。

    而且,以前还是只想着拿剩菜,现在却连刚出锅的馒头都惦记上了,

    还时常怂恿他去偷食堂米面,让他这个大厨是越来越难做,要不是底下这帮帮厨都是自个徒弟,他早就被揭发不知多少次了。

    “就这一次了,下次可不能再来了。”

    傻柱嘴里不满,但还是从屉里抓出3个刚蒸好的大馒头赶忙塞进秦淮茹饭盒里。

    “行,我知道。”

    秦淮茹看到馒头,嘴里乐呵点着头,心里却不在意。

    拿到馒头后,秦淮茹就高兴的离开,走到门口时,秦淮茹突然想到什么,转回头来来,“对了,傻柱,谢谢你给棒梗买的木头,孩子老高兴了。”

    说完,秦淮茹就高兴走了。

    而傻柱站在原地愣住了。

    木头?

    我啥时候给棒梗掏钱买过木头了?

    等等

    棒梗这小子不会是偷我钱买的吧?!

    “嘿!这臭小子!”

    想到家里可能那最后一点钱都没了,傻柱急了,解开身上围裙,就急着出门回家看看。

    身后马华追出来,喊道:“哎!师傅,咱这菜还没上呢!”

    但傻柱哪管的了这些,随口嚷着让马华自个弄,就冲出了门。

    另一边。

    大院。

    阎解旷和棒梗都在院子里做着家具。

    一个下午的时间。

    阎解旷已经做好了一个大衣柜,那衣柜是即结实又好看,周围那些大婶看的赞叹不已,嚷嚷着也想买个同款的。

    再棒梗这边,连一件像样的桌子都还没弄好。

    做出来的家具都是七扭八歪的,就是那小板凳都是一坐上去,就塌了。

    把棒梗急的额头直冒汗。

    他可知道这一堆木头是花了多少钱买的,本来指望这些好木头能做成一套完美家具,在阎解旷面前显摆显摆,再让秦淮茹和傻柱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顺带再依靠这些木头做的家具赚一大笔钱。

    然而,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自己做的家具别说卖别人了,就是他自个都看不上眼。

    如今木头都被切开了,退也不能退了,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说什么也要做出个家具回本才行!

    棒梗心中焦急。

    却此时。

    傻柱突然火急火燎的跑见内院。

    一进院,傻柱就看到棒梗屋前的一堆木头,顿时瞪大了眼睛。

    “棒梗,你这木头钱哪来的?!”傻柱看到棒梗真买了木头,急忙问道。

    棒梗没好气撇嘴:“我自己买的!”

    “嘿,你这臭小子,你哪有钱买,肯定是又拿我屋东西了吧?!”

    傻柱气的进了自己屋,

    而这时,秦淮茹在屋里刚放下馒头,听到屋外动静,也急忙出来。

    看到傻柱急忙的模样,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棒梗,你是不是又拿你傻叔家东西了?!”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而棒梗一脸不服气的梗着脖子。

    “一会回来收拾你!”

    秦淮茹现在也没心思管棒梗,转身也跟着傻柱进了屋。

    屋里。

    傻柱正趴在床底下搬出箱子,掏出了里面他用来存钱的铁盒子。

    看到里面他留着的几毛钱还在,傻柱松了口气,随后又从箱子拿出娄晓娥离开时留给他的玉手镯。

    玉手镯也还在,这下傻柱放心了许多。

    而这时,秦淮茹也正好进屋来,看到傻柱手中捏着的玉手镯时,脸色当时就臭了起来,但在傻柱转头时,又换上了一脸关切神情:“傻柱,是不是棒梗又偷拿你东西,回去我揍他!”

    “不知道,我也看看,可能不是从这我拿的”

    傻柱收起手镯,正想说着棒梗可能没拿东西时,突然愣住了。

    目光扫过柜面,就发现大领导送他的留声机不见了!

    棒梗那小子,是把我留声机偷了!

    嘿!

    这臭小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傻柱急的就冲出门找棒梗算账,而棒梗看到傻柱一脸怒气出来,就知道他偷留声机的事泄露了,转头就要开熘。

    “你臭小子,还敢跑!”

    眼看棒梗要跑,傻柱气的在后面一脸怒意追着,把棒梗吓的更是铆足了劲熘。

    不过,却在越过门槛时,棒梗因为跑太急,没注意到脚下,被门槛绊了下腿,顿时身子前冲,脸杵地的狠狠摔了个结实!

    那脸直接跟大地亲密摩擦给摔成了血花,门牙也磕掉了好几颗,疼的棒梗是鼻涕和眼泪混杂着鲜血流了一脸。

第97章 头回听说还有退…… (求订阅)

    “呜!”

    棒梗以脸触地摔倒后,只感觉脸上嘴里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痛呼不已。

    艰难的站起后,棒梗摸了摸嘴,顿时发现他上颚的三颗门牙都摔掉了,嘴里的血已经留了一地。

    本来愤怒追在后头的傻柱看到棒梗被摔了一脸血,也是懵的停下了脚步。

    此时秦淮茹也从身后屋里追出来,

    “棒梗!”

    看到自己儿子摔的一脸血了,秦淮茹疼的直揪心,当时就是鼻头一酸,哭红着眼把棒梗扶起。

    屋里。

    贾张氏和小当她们听到哭喊声,都从屋里出来了。

    “棒梗!棒梗!哎幼我的乖孙哎!傻柱!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孙子要是出来什么事,我非跟你拼了!”

    贾张氏看到棒梗摔成这样,对傻柱就是破口咒骂不已,秦淮茹也是哭红着眼埋怨瞪着傻柱。

    把傻柱骂的一阵憋屈。

    “嘿!你们这这事儿能怨我吗?要不是棒梗拿我留声机,我能追他吗?”

    傻柱心里不满。

    但秦淮茹却不管,哭喊打他伤心道:“留声机,留声机!你就知道留声机,是那留声机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就算孩子拿了留声机,你好好说不行吗?非得追,你看把棒梗摔的,这要是出了好歹,你让孩子以后怎么办。”

    秦淮茹哭泣着,听到留声机心里更气愤了。

    以前傻柱就是因为那留声机跟娄晓娥有了共同话题,两人才好起来的。

    在她心里,那留声机没了还更好,省的傻柱还念着娄晓娥!

    “就是,要我看,那破留声机就该咂了!”贾张氏唾骂着,转头看着还在痛嚎的棒梗又焦急道:“淮茹,别光站着了,赶紧的,送孩子去医院啊!”

    贾张氏催着,秦淮茹这时也反应过来,赶忙拉着棒梗赶忙送去医05院。

    傻柱本来想在身后跟着的,但秦淮茹却甩开了他的手,摆着臭脸色,贾张氏更是直接呸道:“呸,傻柱!你别跟来,我看你就晦气!”

    贾张氏骂着傻柱,根本不让他跟来,匆忙拉着棒梗去医院。

    “嘿,这叫什么事啊!”

    被赶回来后,傻柱心情很是烦闷。

    明明丢了东西的是他,棒梗也是自个摔的,怎么感觉都是他的错一样?!

    傻柱心中憋着气。

    回到院子,却看到阎解旷靠自家屋前的柱子上,一脸幸宅乐呵的看着他偷乐。

    傻柱顿时更是来气了!

    “嘿,你个臭小子!你还乐,棒梗这事儿都怪你,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非得捣鼓什么木头做家具,你看把棒梗带的,也跟着你瞎折腾!”

    傻柱气骂着。

    觉得要不是阎解旷捣鼓木头让棒梗眼红了,棒梗怎么会偷他收音机,又怎么会闹出这么一出。

    所以,都是阎解旷的错。

    而阎解旷听到傻柱的神逻辑甩锅,都懵了。

    好家伙!

    你可真行,不愧是最强舔狗王!

    棒梗偷的你东西,你不找棒梗算账,你怨我头上来?!

    阎解旷瓜子也不嗑瓜,双手抱胸,就开始回怼:“傻柱,你搁这犯浑给谁看呢,棒梗偷的你东西,关我屁事!

    怎么,棒梗是你儿子还是你孙子呢,你这么惯着他,

    哼,要我说棒梗这么无法无天,还不就是你自个惯的,怎么样,惯出毛病了吧。

    老婆本没了吧?

    留声机也没了吧?

    嘿,我记得留声机那玩意可是西洋货,老稀罕了,有钱还买不到的东西呢!

    啧啧,你说说,这棒梗眼睛也是贼啊,既然知道你家啥东西最值钱!

    这是一偷一个准,嘿,一偷一个准!就跟逛自个家一样!”

    阎解旷根本不虚,一句句怼着傻柱,

    而傻柱本来就因为留声机没了的事烦躁着,阎解旷这一句句,就跟尖刀一样,插在他心头,老扎心了啊!

    “你……你个臭小子!真气死我了!”

    傻柱气的啊,那愤怒值是蹭蹭上涨,随手捡了块木头边角就愤怒扔向阎解旷。

    但阎解旷身子灵敏的很,随便撇下脑袋就打不着了。

    而傻柱扔一下没打到人后,也懒得跟阎解旷纠缠,目光看向了棒梗买来的那堆木头上。

    唯今最重要的是赶紧把棒梗卖掉的留声机买回来!

    阎解旷有一点说的没错,留声机的确是稀罕的西洋物,想要重新买不仅得有钱还得又票,这要是弄丢了,以后怕是再也买不回来了。

    更别说,那留声机还有着他跟娄晓娥的珍贵回忆,傻柱多少还想留个念想,不想失去了。

    傻柱在院子里转着,把棒梗买回来的木头都堆在了一起,发现棒梗买的木头并不多,也就十几根的模样。

    想来,棒梗并没有花去多少钱,这让傻柱松了口气,只要钱没花多少,就还能把留声机赎回来。

    而阎解旷看傻柱那盯着木头松气模样,哪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乐呵笑道:“傻柱,你猜猜棒梗买这些木头花了多少。”

    “多少?”傻柱狐疑转头看来。

    阎解旷澹澹的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十?”

    “呵呵,至少三百。”

    阎解旷乐呵笑道,把傻柱都吓懵了。

    “不可能!就这些木头怎么可能会这么贵?阎解旷你少唬我。”

    见傻柱不信,阎解旷不急不忙道:“傻柱,你还别不信,把棒梗买的木头捡起来看看,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傻柱拿起一块木头看了看,的确是很眼熟,总感觉是在哪儿见过这种木头。

    “嘿,眼熟吧,这啊,叫黄檀木,京城皇宫爱用的木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阎解旷乐悠悠道。

    傻柱听了一惊,再捡起木头仔细查看,发现这木头果然是那些皇家喜欢用的木材!

    这些木材他曾经也听娄晓娥说过,他们家的家具就是用这种木头做到,一根就要好几十块!

    眼下大院这么多全是黄花梨木,这样算来,怕是不真下于300块了!

    棒梗这败家玩意儿,既然买这么贵的木头做家具!

    傻柱心中这个气啊。

    “哎幼,棒梗买的木头这么贵呢!”

    “没错儿,是黄檀木!我以前在大户人家哪儿见过呢,就这种木头,老贵了呢!”

    “嘿,这棒梗真行啊,既然舍得花这么多钱买这么好的,这是想当大户了啊。”

    大院众人听说木头是黄花梨都是惊异不已,一个个围着木头转悠。

    有几个听说木头这么贵,还想伸手看看的,把傻柱急的赶忙瞪眼赶走,“去去,这木头脏了退不回去了咋整!”

    傻柱心里还想着把这些木头能退回去。

    而周围周围却是打趣道:“傻柱,都切成这样了,你还指着能退呢?”

    “就是,这木头切了还能退的?”

    “怎么不能退?!

    这木头咱又没烧,又没弄脏?怎么就不能退了。

    这左右不是做家具用的吗?我这提前切的这么整齐,还帮了店里忙呢,怎么就不能退了?!”

    傻柱也不懂木工活,觉得棒梗这些木块切的很整齐,没有坑洼处,兴许还能退回去。

    而阎解旷心里却知道。

    这木头要是顺着纹路切,别切那么碎,兴许还能回点血。

    但这木头全是断着木纹切的,连做小件的摆件都难!

    就这,人家能乐意收回来才怪了!

    但傻柱不知道,还在大院等着棒梗回来,好去退木头。

    而棒梗在医院也没耽搁多久。

    没一会了,就包了半张脸,一脸倒霉糗样从医院回来了。

    他半边脸被摔开了,缝了好几针了,门牙也摔了好几颗,说话都漏风,

    回来看到傻柱在屋里等着他,顿时怒目而视,怨恨不已。

    秦淮茹也没好气糗着脸,贾张氏更是嚷嚷着要傻柱赶紧滚出去。

    而傻柱被数落的心中郁闷,但还是得硬着头皮问道:“棒梗,你这木头是在哪买的,花了多少钱?”

    棒梗还没说话,贾张氏先不乐意了。

    “傻柱,我发现你真是,我孙子不就是拿你钱买了点木头吗?这木头能值几个钱,不就是几根破木头嘛!小气吧啦的!”

    “哎哟,贾老太,棒梗买的可不是普通木头,那可是黄花梨啊!一根木头就要几十块啊!这些木头加起来都要好几百了,这么会是破木头!”

    傻柱也急了,几百块钱可不是小事!

    “什么?!几百?!”贾张氏懵了,她哪能想到就一些破木头能贵到这种程度!

    秦淮茹也是惊的眼睛圆瞪,扯着棒梗胳膊,骂道:“棒梗,你不是说那些木头就5块吗!好啊,你还敢跟我撒起慌来了,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秦淮茹气找鸡毛掸子就想抽棒梗一顿。

    傻柱赶忙拦下,“哎呀,现在不是打的时候,得赶紧问问棒梗这些木头在哪买的,咱给人退回去,兴许还能卖回点钱来。”

    “对对,赶紧把这些木头退回去。”秦淮茹也急了,拉着棒梗赶忙询问木头是在哪买,

    随后匆忙喊了车,把那些木头装上车,连那些切小的小木块也不放过。

    所有木头装车后,秦淮茹他们一家人和傻柱赶紧去了市场,还有不少人也跟着去了看热闹。

    而阎解旷并没有跟去,不用去他也知道,那些木头已经换不会钱了。

    另一边。

    傻柱推着满木板车的木头来到木材市场,按照棒梗的指示来到棒梗当初买木头的店。

    店老板还在,傻柱等人一人一嘴说明来意后。

    店老板也懵了。

    从业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过退木头的。

    不过,老板人心善,表示只要木头切的不影响他二次销售,倒是也能把钱退回来。

    傻柱等人听了都松了口气,赶忙把那一车切割成七七八八的木头推来。

    但店老板见了,却是一边看一边摇头:“哎幼,糟蹋木头,糟蹋木头哟!这谁让你们这么切的啊!”

    “老板,怎么了?这切的有问题吗?”傻柱懵了,赶忙过来询问。

    “怎么没问题,问题大了哟,这锯木头的手法倒是很专业整齐,但这锯的方向完全就是冲着糟蹋木材来的啊!

    这这木头纹路全毁坏了啊!”

    “啥?!”

    傻柱等人惊了,捧起那些木板仔细看,发现木板的确切割的很整齐,但全是完全断了纹路的切,让本来坚硬的木板松散难看了许多啊。

    “棒梗!你怎么一下子把木头全切成这样了!你你好歹留一些能用的啊!”

    秦淮茹被棒梗的败家行为气的快哭了,但店老板却是摇头:

    “不对,这木头明显不是你家孩子切的,你瞧这切割手法明显是锯木老手做的,你们啊,最好还是找到是谁给你们锯的木头。

    这人既然是锯木老手,但还这么做,明显就是故意使坏,冲损坏木材来的。”

    店老板与木工打交道多年,见识还是有的,一眼判断出这木头的问题所在。

    傻柱也拿起其中的木头仔细查看,发现切角的确很光滑,棒梗明显没这么个技术,这手艺,倒很像是阎解旷做的!

    是阎解旷搞的鬼?!

    傻柱眼睛圆瞪,而这时,棒梗也在一旁大喊道:“是阎老三!是他把我木头切成这样的!”

    此时,棒梗对阎解旷恨的咬牙切齿,怒火简直要从眼眶中喷出来!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啥阎解旷下午要这么急着帮他切了!

    阎解旷这就是在坑他,故意要把他的木头弄坏好卖不出去了!

    “嘿!果然是这臭小子干的,走,回去收拾!”傻柱哼道生气。

    “让这小子赔钱!”

    “这小混蛋既然坑我们孙子,找他赔钱,没钱,就把他房子卖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气愤恼怒,拉着木头怒气冲冲回大院要找阎解旷算账。

第98章 一大爷还是一大爷

    大院。

    忙活了一下午木工活,阎解旷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屋前喝茶歇息,阎解旷刚喝完一杯茶,就看到傻柱推着那一大车黄花梨木头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怒气的贾家。

    傻柱一进内院就看到在大院悠哉喝茶的阎解旷,顿时怒火中烧。

    臭小子,坑了我那300块!还有心情在这悠哉喝茶!

    “阎解旷!棒梗的木头是不是你切的!”傻柱一进院子,直接那车上的木头扔到阎解旷面前,开始兴师问罪。

    院子其他人家看傻柱怒气腾腾问责模样,感觉有热闹看了,一个个聚过来瞧热闹。

    而阎解旷放下茶杯,低头看了眼那地上被切的整整齐齐的黄檀木,一脸澹定的点了点头:“对啊,这木头是我切的。”

    “你小子,还敢不承!”

    傻柱撸起袖子正要揍人,但话说一半,突然感觉不对。

    嗯?

    阎解旷刚刚是承认了?!

    傻柱懵了。

    来之前他都已经做好了阎解旷会狡辩的准备,却没想到阎解旷这么痛快的承认了!

    这小子,转性了?!

    傻柱想不明白,也懒得多想。

    现在既然阎解旷承认了,那这木头退不回去了,就得让阎解旷赔钱!

    这次说什么也得狠狠的宰回阎解旷一次来!

    如此想着,傻柱哼了声,瞪眼道:“哼,算你小子敢作敢当,你既然承认了是你自己干的,这些木头是你切坏的,这钱得你来赔。”

    傻柱抱胸看着阎解旷。

    身后的棒梗也是伸长了脖子,咬着牙愤怒道:“对!阎老三!你把我木头切坏了!赔钱!

    “啥?!这些木头都不能用了?!”

    “好几百块钱的木头,是都让阎解旷切坏了?!”

    “可不是嘛,刚阎解旷不是都承认是自己切的了吗?”

    “哎幼,那这下三大爷家估计要赔大了,三大爷那小气劲要是知道了,不得气背过气啊。”

    周围看戏的众人听说木头不能用了,都是惊异不已,议论纷纷。

    而阎解旷面对傻柱要他赔钱的话,却是不解道:“傻柱,这木头不是你们让我这么切的吗?这切坏了,凭啥找我赔钱啊。”

    阎解旷摆着一脸无辜冤枉模样。

    让傻柱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秦淮茹却是气的直接指着阎解旷痛骂道:“阎解旷!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切了!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会看不出这样切有问题!分明就是你自己使坏!赔钱!”

    “呵呵,秦淮茹,别说,你们家还真就是有这么傻的儿子。”

    阎解旷摊了摊手,伸手指了指旁边咬着牙一脸怒气瞪着他的棒梗,满脸笑意道:“这木头啊,就是你家的傻儿子要这么切的,不信啊,你们可以问问他。

    是不是啊,傻梗。”

    阎解旷故意喊错棒梗的名字,把棒梗气的压根痒痒,梗着脖子怒火中烧。“阎老三!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棒梗气的跳脚,秦淮茹却是没心思细究阎解旷喊什么,拉着棒梗焦急道:“棒梗,那木头真是你自己让阎解旷这么切的?!”

    “不是!”

    棒梗梗着脖子怒吼着,想也不想的把所有事怨到阎解旷身上:“就是阎老三他故意切的,阎老三你赔我木头!”

    棒梗大吼着,

    阎解旷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屑的撇了棒梗一眼,“棒梗,你小子不讲义气啊,我好心好意帮你忙,你却要把事儿赖我身上,当初叔婶们可都看着呢,明明是你自己画的线,我帮忙切的。

    怎么?一转眼出了事,你就要赖我身上?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阎解旷根本不慌。

    他就知道棒梗这小子一准得赖账。

    但没关系,大院当时这么多人看着呢。

    而当时那些在场作过证的叔婶,听到阎解旷这么说,都想起来,不住点头道:

    “是哎,当初怎么切木头是棒梗自己画的线,阎家老三不过是按着棒梗画的线切的,怎么说,这好像也怪不到阎解旷身上。”

    “嗯,我们当时都在看着,解旷都是按着棒梗的意思去切,没故意使坏。”

    “要我说,这木头被切坏了,还是棒梗自己画线没画准,才出现这样的问题。”

    “就是,解旷只是帮忙锯木头,这出了问题,那也不能赖阎解旷身上啊。”

    一群大院人帮着阎解旷说话。

    傻柱等人这时候都傻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要这么切木头既然是棒梗自己的意思!

    棒梗自己作的,这还怎么找阎解旷赔钱?

    但棒梗还是一脸不忿,觉得这事就是阎解旷的错。“是阎老三他故意切坏的!就是他!”

    棒梗梗着脖子一脸不忿。

    而傻柱这时候眼睛转了一下,又哼着:“阎解旷,就算这线是棒梗画的,但你明明知道这线有问题,为什么还要这么切,

    你这不是故意的吗?

    这些木头我看就是你小子故意使坏的!你小子就有责任!”

    傻柱记得,那木头店老板可是说了,

    阎解旷能切出这种水平的木头,肯定对木头纹理很是了解,却依旧把木头按损坏了切,说明阎解旷就是故意的!

    但阎解旷却是一脸单纯无辜道:“嘿,这事你们可不能赖我啊,我当初看棒梗手使不上劲,是怀着好心帮着棒梗锯木的。

    我哪能知道棒梗画的线是有问题的,而且棒梗可是说他做的家具比我的更好,比我更懂木工活,我这一听,有道理啊。

    既然棒梗比我更懂,那他画的线,那肯定是大师级别啊!

    那大师画出来的线,能乱动吗?

    不能啊,这动了,就是毁坏了艺术作品啊!

    所以,我可是怀着虔诚的心小心翼翼按着棒梗的线来画,那是半点都不敢改动啊!”

    阎解旷一脸正经胡扯着。

    把傻柱气的啊!

    什么你不懂?

    什么棒梗更厉害!

    全TM胡扯!

    你小子就是等着看棒梗笑话的!

    就是故意的!

    还虔诚的心!

    放屁!

    你这是幸灾乐祸的心吧!

    傻柱被阎解旷一通话那个气啊,脸都憋的通红通红了,愤怒值是蹭蹭的暴涨着。

    而秦淮茹和贾家更是气愤。

    她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阎解旷就是故意使坏的,还当好人。

    呸!

    秦淮茹当时就怒骂道:“阎解旷,你说的这么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使坏的!你要是能当好心人,那许大茂都能成全国模范标兵了!”

    许大茂:???

    一旁磕着瓜子正乐呵看戏的许大茂懵了,

    好家伙,我这躺着都中枪了?!

    “嘿!秦淮茹,你们骂阎解旷归骂阎解旷,你带上我算怎么事?!”许大茂不满大声嚷着。

    但此时秦淮茹家根本没心思搭理他,痛哭怒骂着非要阎解旷赔钱。

    但阎解旷咬死是棒梗要他这么切的,木头坏了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说啥都不赔钱。

    众人见这么闹着不是事,就准备去找一大爷开会解决。

    “咦,三大爷,怎么闹了这么大的事,一大爷还没来,一大爷呢?”

    众人环顾了一周,却没看到一大爷,就想找人把一大爷喊来。

    三大爷手踹着衣袖,也看了一圈,正想说一大爷可能没来时。

    却看到一大爷一脸怒气的过来,身后还跟着不断拉扯他的一大妈。

    “哎哟,老易,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你还嫌去医院不够啊?”一大妈拦着一大爷不想让一大爷管掺和秦淮茹家事。

    但一大爷却是一脸正气道:“我不管谁管?我要是逃避了,谁来当这个一大爷?我还能怕了阎解旷这臭小子不成?”

    自从阎解旷混蛋起来,每次大院开会,只要事关秦淮茹家,一大爷都会被阎解旷一通胡扯气的进医院。

    一大妈都怕了,不想让一大爷再掺和秦淮茹家的事,但一大爷却不干。

    笑话。

    他还能被个阎解旷这么个半大小子给吓着了?!

    这事儿,他偏要管!而且还要好好治下阎解旷才行!

    不然这一大爷,真白当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一大爷不顾一大妈的阻拦,昂着头来了。

    “哎,哎,一大爷来了。”

    “一大爷来了。”

    大院众人看到一大爷来了,纷纷让开。

    一大爷进来后,看了眼伤心哭泣卖着可怜的秦淮茹一家,又看了眼一脸澹定的阎解旷哼了一声。

    “阎解旷,又是你这臭小子作妖!”

    一大爷来的时候,也听到了点消息,知道是棒梗的木头让阎解旷故意切坏了,导致几百块全打水漂了。

    真是混蛋!

    秦淮茹家日子已经这么难过了,还要坑人家,几百块啊,全没了!

    想到这,一大爷就来气,见到阎解旷恨不得先敲一个爆栗。

    而阎解旷看到一大爷怒火中烧模样也懵了。

    好家伙。

    一大爷不愧是道德标兵。

    啥都偏袒贾家。

    这上来就噼头盖脸开还是针对他了!

    阎解旷不屑撇嘴。

    周围众人一看,就知道一大爷要替贾家出气了,顿时都小声议论开了。

    “哎,一大爷又要帮着秦淮茹家说话了。”

    “啧啧,你们说,一大爷会不会又被阎解旷气晕过去。”

    “嘿,难说,我看阎家老三啊就是专克咱们一大爷的。”

    一大爷听到周围议论,脸色顿时变的更难看了。

    自从他被阎解旷气住院后,现在大院都说阎解旷是他的克星。

    他堂堂大院一大爷怎么能被阎解旷这小子压着。

    他这次就是要告诉阎解旷,你一大爷还是你一大爷!

第99章 想收拾我,没门 (求订阅)

    一大爷来了后,喊了大院众人召开院中大会。

    大院十几户人家都来了,或坐或站几十人,一个个踹兜嗑瓜子等着瞧热闹。

    四方桌上,三位大爷坐在上方。

    “阎解旷,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把棒梗的木头故意切坏了。”

    一大爷手握搪瓷杯,开门见山就直接问责阎解旷。

    让阎解旷在下面直翻白眼。

    好家伙,这一大爷上来就给自己定罪了。

    就这还自诩公正公平的,道德典范。

    呸!

    也是秦淮茹家的舔狗,想我赔钱,没门儿!

    阎解旷鄙夷撇嘴道:“一大爷,您说话可得讲究证据,什么叫我故意切坏的。

    明明是棒梗要这么切的,我不过是按照棒梗的意思切的木头,这木头切坏了,也是棒梗自个的事,怎么能赖到我身上。”

    一大爷冷哼道:“哼,阎解旷你少抵赖,棒梗不懂木工,你会不懂吗?别跟我说你锯木头的时候,会看不出来棒梗要你这么锯会有问题,

    你做的那些家具,我可都看了,里面都不会出现切错纹路问题,怎么一到棒梗你就看不出来了?

    你小子就是故意的,真是蔫儿坏!

    看你明知这么锯木头会出问题,非旦不出言提醒棒梗,既然还故意把所有木头都按按照错误的方式锯,你这就是主观性的犯错!

    所以棒梗那木头损坏了,你脱不了关系!这木头钱,你得赔回贾家。”

    一大爷鼻孔出气哼了一声,心里认定了阎解旷明知故犯必须承担责任。

    把阎解旷都懵了,好家伙,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说辞。

    就因为他帮着砍木头,现在木头出了问题,他就得承担责任?这不就是碰瓷嘛!

    呵呵。

    一大爷真行,不愧是道德典范。

    阎解旷哼了一声,他知道在木头这事上跟一大爷继续纠结没意义,一大爷是死了心要帮贾家拿他出气了,既然如此,那只能放大招了!

    “一大爷,明明是棒梗的错,您非赖我身上,怎么?您跟秦淮茹……”

    阎解旷正要把事扯到秦淮茹身上,气下一大爷的。

    谁知一大爷早有防备,握着搪瓷杯敲了下桌子,直接打断了阎解旷的话,冷声道:“阎解旷,你给我闭嘴!

    我跟秦淮茹没有任何关系,我跟秦淮茹清清白白,你臭小子少转移话题,在这胡扯!”

    一大爷提前打了预防针,把阎解旷都说愣了。

    好家伙,既然提前堵我,一大爷,您可以啊!

    但没了秦淮茹,那不是还有贾张氏嘛!

    阎解旷撇了撇嘴,“一大爷,您急啥,我也没说您跟秦淮茹有关系啊。

    您看,秦淮茹多大,您多大?

    您怎么可能这么禽兽,老牛想着啃嫩草呢?我仔细想过了,之前可能都是我误会你了。”

    “哼!”

    听到阎解旷这么说,一大爷脸色缓和了点。

    但还没等他送松懈多久,阎解旷又接着说道:“我这两天想来想去,也觉得您肯定不是为了秦淮茹,

    毕竟秦淮茹傻柱眉来眼去的,您也受不了吧,所以,您之所以这么偏袒着贾家,一定是为了贾张氏吧!

    哎幼,一大爷您口味真重重,贾老太您都能看的上眼,啧啧啧……”

    阎解旷啧啧说完,大院人都静了。

    所有人看向一大爷和贾张氏,嘴里憋着笑偷乐。

    阎解旷是真能扯啊,好嘛,人是不说秦淮茹了。

    嘿!

    改换人婆婆了,这更过分了。

    一大爷不得气疯咯?!

    众人看向上方,果然一大爷已经气的眉毛都倒竖了起来。

    “阎解旷!你个小混蛋!又胡说八道什么!我今天就替三大爷,非抽你一顿不可!”

    好家伙,向来自诩不许打架的一大爷,都被阎解旷气的搬起了屁股底下下的板凳!

    众人见了赶忙拦下。

    “一大爷您消消气,解旷就是说着玩的。”

    “就是就是,您放心,我们都知道您跟贾老太肯定是清白的。”

    “对对,我们都知道的,您怎么可能跟贾老太有那啥呢。”

    众人拦着一大爷好心劝着,

    但阎解旷却在在人群外大喊道:“一大爷,大伙的意思是说,您啊,跟贾老太可能是清白的,但您跟秦淮茹是不是清白的,那可就说不一定咯!

    毕竟谁家会三天两头半夜给寡妇家送米面的,除了您,没别人了啊。

    要说您心里对秦淮茹没点念想,谁信啊,大伙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是不是啊!”

    阎解旷嚷嚷着,众人都懵了。

    好家伙,一大爷都气的要打人了,你小子还搁这添油加火呢!

    而一大爷,此刻是真的气疯了,阎解旷这混蛋兜兜转转又绕回来秦淮茹这了!

    真没完了是吧?!

    “臭小子!你今天非抽你不可!

    一大爷气的血压直线飙升,脑门都冒青筋了,扛着板凳非要抽阎解旷一顿不可。

    众人赶忙帮着拉架,一大妈旁边拉扯着气骂道:“哎哟,让你别管这事!你非要管,你瞧瞧你这像话吗?堂堂一大爷还在大会上动手打人。”

    “我不像话?他阎解旷就像话了?我今天就是不当这一大爷了,我我也要抽他!”一大爷气的已经上头了,尽管众人拦着,也要冲着要抽阎解旷。

    一大妈见劝不住,就赶忙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喊来:“光天,光福!还不快把你一大爷抬回家里去!这会啊!不开了!”

    “哎,好勒!”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看一大妈发话了,赶忙把瓜子踹回兜里,来一大爷面前,抬手就扛了起来。

    “一大爷,得罪您了!”

    说了声得罪后,刘光天和刘光福直接一人抬手,一人抬脚的把一大爷扛回了后院。

    “你们,臭小子,放我下来,快给我放下来!”

    把一大爷气的啊,他啥时候被人这么扛着走了?!

    而一大妈却不管,生怕一大爷继续跟阎解旷杠会出事,也不让一大爷开会了,喊人扛了一大爷回家了。

    这下,一大爷是真竖着进来,横着回去了。

    “……”

    一大爷被折腾走后,大会安静下来了。

    众人目光都看向四方桌上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二大爷,这一大爷走了,这会还继续开吗?”

    “对啊,二大爷,您要不要继续接着主持?”

    众人询问二大爷这会要不要继续开下去。

    而二大爷也头疼。

    好不容易嘛,一大爷走了,他能享受下当大院一把手的感觉,但偏偏留给他处理的都是这种破破事。

    一边是大院小魔王阎解旷,另一边是贾家泼妇和犯浑的傻柱,就没一个好对付的。

    二大爷摸着脑门,思来想去后,开口道:“咳,这事儿,既然阎解旷不同意一大爷的处理方式,那咱就按投票举手表决。

    认为阎解旷有错,需要对棒梗的木头负责的举手。”

    二大爷不想管这事,就想着甩锅把这事让大伙去投票表决,到时候不管决定是啥样的,都怨不到他身上,简直机智。

    二大爷很满意自己的解决方法。

    而院里大伙听说靠他们表决决定,都互相看了看,却是没有一个人举手。

    大院人都精着呢,这事儿虽然有阎解旷故意的成分在,但最主要的还是棒梗自己画的线出了问题。

    这事儿,阎解旷占理。

    而贾家虽然可怜,却没人敢去同情她们,毕竟前段时间贾家如何对待何雨水的事还历历在目,

    他们可不想享受这白眼狼的待遇。

    当然,除了傻柱。

    只见傻柱举了双手,贾张氏也举了手,但一回头却发现大院众人都没举手,举手的人只有他们自己。

    “哎幼喂!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都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哟!你们大院都是坏人!都不是好种!”

    贾张氏眼看大院全都不支持她家,气的直接在大院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咒骂不已。

    棒梗也是拿怨恨的眼神瞪着众人。

    众人听了心里有气,更是觉得自己没举手是对的。

    贾家就是白眼狼,不识好,棒梗也是被教育的自私自利!

    而二大爷见结果出来了,也是松了口气,当即拍板道:“行了,少数服从多数,既然大伙都觉得阎解旷没有错,那棒梗的木头就跟阎解旷无关,这事儿,那就这么定了,贾家自己承担后果。

    好了,散会。”

    二大爷说完,就打算散会了。

    但贾家却是不肯。

    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不同意大会的决定,嚷着喊着非要阎解旷赔钱。

    秦淮茹也是抹着眼泪卖着可怜,哭骂着要阎解旷狠心,糟蹋了他们家钱,太坏了。

    阎解旷也被嚷的烦了,哼着鄙夷道:“秦淮茹,那买木头的钱,是你家的钱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那钱明明是棒梗偷傻柱留声机的赃款!

    我没追究棒梗偷东西的事就算了,你们还赖着我没完了?行啊,那咱就好好论论,这几百块钱够棒梗坐几年牢的!”

    阎解旷的话在大院掷地有声。

    顿时,贾张氏也不嚎了,秦淮茹也不哭了,她们此时才反应过来。

    棒梗买木头这事儿根本不敢闹啊,这木头可是棒梗偷傻柱留声机买来的!

    这要是闹大了,阎解旷肯定没事,棒梗一准要蹲派出所!

    秦淮茹此时,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不想再闹了。

    但众人却都已经听到了,二大爷更是重新坐回了四方桌。

    “傻柱,阎解旷说的是真的吗?那些木头是棒梗偷你家留声机换钱买的?”

    二大爷闷声开口询问,旁边三大爷嗤笑了一声,喝着茶继续看戏。

    现在只要是阎解旷掺和的事,三大爷除非有必要,都不掺和说话,他相信自家老三能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不,贾家刚刚还气焰嚣张指责着老三,一下就全蔫了。

    傻柱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那留声机他其实挺在意的,不单单是钱,里面更包含了他和娄晓娥的过往记忆。

    对棒梗偷走留声机换钱的事,他心中一直还气恼着。

    但要是承认留声机是棒梗偷的,那棒梗肯定要被送进监狱,傻柱心中又不忍。

    心中百般纠结。

    这时,秦淮茹可怜巴巴看着傻柱,泪泫欲滴,可怜不已。

    傻柱见了心疼,他对秦淮茹家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犹豫片刻还是摇头道:“二大爷,留声机是我拿给棒梗卖的,不是棒梗偷的。”

    见傻柱摇头否认了,秦淮茹顿时松了口气,贾张氏也是紧张的心也是放下来。

    只有棒梗心中一点都不在意。

    在棒梗心里,傻柱帮他顶锅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傻柱对他好就是天经地义。

    不然他也不会明知道偷了留声机的事很严重,却还敢去偷。

    就是算准了傻柱不会去告发他。

    而阎解旷见傻柱果然又帮棒梗这白眼狼顶锅了,撇嘴鄙夷道:“傻柱,你又替棒梗背锅,你就继续惯着吧,今儿是偷你留声机,

    明儿他能把你家偷的裤衩都不剩!”

    “阎老三,我没偷!傻柱都说了这留声机让我卖的!”棒梗梗着脖子嘴硬。

    “切,你偷没偷,大伙心里都清楚。”

    阎解旷鄙夷撇嘴:“你不仅是傻梗,还是贼梗,狗改不了吃屎的贼!”

    “你才是贼!你才是!”

    棒梗气的咬牙怒骂,大院顿时又开始吵了起来。

    二大爷气的拍桌站起:“行了,行了!吵什么,棒梗你住嘴,阎解旷你也是!”

    让两人住口后,二大爷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棒梗偷没偷东西,大伙心里都清楚的很,但傻柱愿意顶锅,我也懒得多说。

    但你们不能得了便宜还买乖,木头的事就这么算了,你们要是再闹,这事就让保卫科处理吧!”

    二大爷冷言哼着。

    秦淮茹家本来还有意见,但一听要闹保卫科,顿时就心虚了,都囔着嘴也没再嚷嚷。

    而且想到那木头钱也是亏的傻柱钱,秦淮茹心里顿时能接受了许多。

    而傻柱虽然想犯浑,但也知道,继续闹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阎解旷那边还罚不到,也就只能咬着牙认了。

    在场里,唯一还不服气的就只是棒梗了。

    在棒梗心里,那300块钱木头可都是他的!

    阎解旷故意把他那些宝贵木头弄坏了,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仇非得报回来,棒梗满含怨愤的瞪着阎解旷。

    目光在阎解旷屋前的木头堆经过时,眼睛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第100章 棒梗报复 (求订阅)

    大院里。

    二大爷让棒梗自己承担木头损坏的责任后,大会散去,众人都搬着凳子椅子各回各家。

    傻柱也心情憋闷的回了自个屋,留声机没了,他心情不好就想喝酒。

    然而

    翻遍屋子,都没找到一瓶酒,屋里光熘熘的,别说酒了,连花生米都被棒梗偷光了。

    屋里一点能吃的都没有,这下,傻柱心情更郁闷了。

    越郁闷,就越想喝闷酒,但又没酒给他喝,傻柱简直要憋坏了,在屋里转了两圈,只能闷闷的埋头睡觉。

    躺在床上,傻柱也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把棒梗惯坏了。

    最近棒梗偷拿东西越来越频繁,以前是花生米瓜子、小零嘴,最近却连留声机这样的大件也敢偷了。

    以后不会真把他屋里偷的裤衩都不剩吧?

    傻柱想到阎解旷说过的话,心情有些沉闷。

    辗转反侧,想着棒梗的事,想着想,突然脑海里又全是阎解旷那张充满坏笑的脸了。

    嘿。

    顿时越想越气,越想越睡不着。

    而另一边,秦淮茹一家也在生气。

    “这阎老三真是混!这种坏种老天怎么就不下道雷噼死他!”贾张氏在屋里咒骂着阎解旷。”

    秦淮茹在旁边抽泣着鼻子,给棒梗他们铺着被子没说话。

    贾张氏还在那骂着:“嘿!你说这阎解旷怎么就这么坏啊,哎幼,那可是300多块钱哟!这都能买多少家具了!就这么被毁了!阎解旷这个缺心缺肺的小崽子哟!就该让老天收了他!”

    秦淮茹没好气道:“行了,妈,您少嚷两句,您是想让大伙都知道,棒梗偷了300块的东西吗?”

    想到这秦淮茹就来气,拍了一旁的棒梗。

    “棒梗,你也是!你还敢偷,要不是你傻叔护着你,你现在就已经在牢里吃饭了,你……你真是想气死你妈我啊!”

    秦淮茹说着这话时,眼泪刷刷又流下来了,忍不住就哭泣出来。

    刚阎解旷喊出棒梗偷东西时,她是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着棒梗被抓监狱,那她怕是真的顶不住了。

    就算是现在,她心还一跳一跳的后怕不已。

    但棒梗却是不服气,梗着脖子咬着牙,秦淮茹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对阎解旷愤恨。

    而贾张氏这时候不骂了,出来护犊子道:“行了,行了,淮茹,你也少说两句,棒梗拿傻柱东西,不也是为了咱家好嘛。

    都是阎解旷使坏,不然,棒梗能做出好家具,那留声机不就能还回去了?”

    贾张氏惯着棒梗,让棒梗心里更是觉得偷傻柱东西没错。

    秦淮茹见了,心里那个急啊。

    “妈!您在说什么啊,您怎么还惯着他!您看看都把棒梗惯成什么样了!

    到时候,棒梗进去了,您就高兴了是吧!”

    秦淮茹气哭骂道,

    看着棒梗那咬嘴瞪眼模样,秦淮茹哪能不知道棒梗心中对这次偷东西的事没有一点悔意,

    让她真是又气又急。

    棒梗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进监狱!

    她想好好教育,但偏偏自己婆婆还要宠着棒梗!

    “我哪有惯着,行啦行啦,不说就不说,快睡吧。”贾张氏都囔着嘴心里不满,并没觉得自己有错。

    她宠着自己孙子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棒梗也是梗着脖子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气的秦淮茹胸中憋闷不已,看着自己的婆婆,又看看怎么教育都听不进去了的棒梗,只感觉心力交瘁。

    屋里,熄了灯后。

    秦淮茹他们都躺下,但棒梗却怎么都睡不着,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脑海里都是对阎解旷的怨气。

    该死的阎老三,又坑我!

    棒梗在咬牙想着怎么报复回阎解旷,想着想着,顿时火气更大了。

    一大爷家。

    灯还亮着。

    一大爷还在郁闷的喝着酒,生着阎解旷的闷气。

    “这阎解旷,我非治他不可!”一大爷一边喝一边拍桌气道。

    “行了,这话我都听的耳朵都出老茧了,要我说,你就不该掺和秦淮茹家的事,你看看你,每次想着帮秦淮茹家,哪次有好过。”

    一大妈在旁边一边帮着收拾碗快,一边没好气道:“要我说,也是你自个鬼迷心窍了,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棒梗那买木头钱是偷来的。

    你这不管棒梗,反而揪着阎解旷不放,人阎解旷能说你好了?你再看看今天大院表决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你之前的决定啊都被大伙否了,瞧见没,这就是人心,说明你的决定没人觉得合理。

    就你自个觉得是对,偏颇着贾家,也怨不得大伙老怀疑你这心不正,向着人秦淮茹。”

    一大妈都都囔囔,让一大爷本就郁闷的心情更不好了。

    “嘿!我这行的端坐的正,怎么就不正了?”一大爷气道。

    一大妈毫不留情戳穿他:“是是是,你行的端做得正,正的开会就提了板凳打人,亏得你还教育能开会解决的事,就不要动手。

    得,你倒好。

    提了板凳就要动手打人,九头牛都拦不住你。”

    “我这……我这不是被阎解旷这臭小子气的嘛!”一大爷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声没那么中气十足了。

    一大妈回道:“行了,阎老三也没说错,你就是偏着秦淮茹家。

    反正,以后不许你再搅和秦淮茹家的事,她们家的事就让二大爷他们解决,你先顾着你自个。”

    “嘿!跟你也说不清,睡觉!”一大爷说不过只得闷闷背手回屋睡觉。

    另一边。

    许大茂屋里,秦京茹也还没睡着。

    “哎,大茂,你说那木头真是阎解旷故意给棒梗切坏的?”秦京茹突然转过身拍了下许大茂。

    许大茂背着手,都囔着嘴:“这还用说,肯定是阎解旷故意使坏的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就你个傻婆娘还想不明白。”

    许大茂对秦京茹的傻样直撇嘴,

    心说自个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傻村姑,要是娶的是于海棠该多好。

    “还真是啊,这阎解旷是真的坏啊,我都被他欺负好几次。”秦京茹想到以前被阎解旷坑的事,就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

    许大茂哼道:“哼,他是没到我手里,不然,我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听到许大茂吹嘘,秦京茹翻了个白眼:“切,你就吹吧,不知道是谁被坑的到现在还没法跟我同房。

    你看我跟你结婚也有段时间了,我到现在还是大姑娘了,我都不敢说出去,说出去就丢人!”

    秦京茹虽然跟许大茂偷偷领了证,但到现在还没跟许大茂那啥过。

    这让她心里很是不高兴,她还指着能抱娃过日子呢,许大茂却碰都不敢碰她,这叫什么事!

    而许大茂也不是不想碰秦京茹,他那里伤刚好没多久,担心伤口会复发,才一直憋着。

    但现在,许大茂不想憋了,秦京茹既然敢质疑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这果断不能忍啊!

    “嘿!竟然看不起我,你等着,今天我就把你给收拾服帖了!”

    许大茂翻身就要脱下裤子,证明自己男人的尊严。

    然而。

    他刚起念头没多久,下面就一阵剧痛传来。

    刚愈合的伤口,又开裂了,鲜血染红了裤衩。

    “嘶!”

    许大茂当时就疼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蛋皱成痛苦面具!

    “大茂,大茂!你没事吧?”秦京茹慌了,赶忙靠过来。

    但许大茂一看秦京茹,受了刺激那里更疼了!疼的他都快打抽抽了,顿时一把推开了秦京茹。

    “嘶!你别过来!”

    “你又推我,你到底行不行啊。”秦京茹都着下嘴唇,眼神委屈。

    许大茂也是郁闷。

    半年了啊,都快半年了啊!

    他都没碰那事,他都快憋的成和尚了!

    该死的阎解旷,老子跟你没完!

    翌日。

    阎解旷醒来,在院子里洗漱,就看到许大茂被秦京茹搀扶着从院外回来。

    “哟,许哥,这么早就出门了?”阎解旷呵呵笑着打了个招呼。

    但许大茂却是跟踩了地雷一样,看到阎解旷就愤怒的瞪起了眼,“阎解旷,你臭小子等着,老子迟早收拾你!”

    说完许大茂就一脸怨愤的回了后院。

    把阎解旷看的一脸懵。

    好家伙!

    许大茂是吃枪药了?一大早的火气这么大!

    阎解旷懵了,捏着下巴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到自己最近怎么坑到许大茂。

    让许大茂火气这么气。

    想不明白,阎解旷也懒得在意,洗漱后就回了家准备吃饭。

    而在阎解旷刚离开,大院里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

    棒梗隔着窗户,在看到阎解旷去了前院后,就提着锯子冲出了家门,直奔向阎解旷屋。

    “我让你切我木头,让你切我木头!”

    大院里。

    棒梗趁着阎解旷去吃早饭的空当,拿了锯子偷熘熘跑到阎解旷屋前,吭哧吭哧锯阎解旷的木头。

    阎解旷把他的木头全都锯坏了,他也要把阎解旷的木头也全都切坏!

    这就叫以牙还牙,棒梗心里恨恨想着。

    但他力气小,一只手又伤着,切木头的速度很慢。

    但棒梗还是咬牙坚持不懈,心里倔的很。

    只要功夫深,木头切断根!

    在棒梗切着木头时,另一边。

    许大茂跟秦京茹也回了屋。

    屋里。

    许大茂倒了杯酒正要喝,却被秦京茹噼手夺过了,“大茂,医生都说了你最近不能喝酒,你可不能再喝,万一伤到你那没用了怎么办?”

    秦京茹都着嘴不高兴。

    昨晚许大茂那里伤口开裂了,医生说了,又得至少歇息一两个月才能好,而且还得忌口。

    这让许大茂郁闷的不行,他要是不能喝酒,这以后应酬领导怎么办?他那一大三小,还怎么贯彻执行?!

    “妈的!这阎解旷我非得收拾他!”

    许大茂心情不好骂骂咧咧。

    想他堂堂厂副主任,在厂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整谁就整谁!

    车间主任都被他整下去好几个,却被阎解旷个半大小子坑的差点断了子孙根!

    想想他这半年过的多不容易,那是连小姑娘的手都不敢碰啊!

    生怕引起刺激反应,都快硬生生憋成和尚了!

    “不行,我今儿非得治治阎解旷才成,不然我这主任的威严何在!”许大茂心里气不过,出了门就要去中院找阎解旷算账。

第101章 把棒梗扔进…… (求订阅)

    而此时。

    中院。

    棒梗还在拿木锯费力的锯着木头。

    此时,木头已经切开了三分之一,而棒梗已经累的是满头大汗,手都快使不上劲了,但棒梗还是咬着牙,倔着劲的用力切着木头。

    一边锯,嘴里还一边愤怒都囔着,“阎老三,等我把木头都切坏,让你也没木头可以用!”

    来到中院,许大茂就看到这一幕,人都看懵了。

    “棒梗,你干嘛呢?”许大茂朝着棒梗喊了声。

    棒梗正做贼心虚呢,听到喊声吓了一跳,看到是许大茂,赶忙把锯子藏在身后。

    “没干嘛。”棒梗面色不好道。

    许大茂撇了撇嘴:“行了,别藏了,你不是在锯木头吗?叔都看见了,你还藏啥呢,放心,叔不说。”

    许大茂想了想,笑着朝棒梗招了招手,“棒梗,你是想整阎解旷吧?放心,叔跟你一个意思,这阎解旷就得好好整治一下!”

    “是吗?”

    棒梗听说许大茂跟他一个意思,松了一口气,掏出锯子,又开始吭哧吭哧的忙活着锯木头。

    把许大茂看的一脑门都是黑线。

    好家伙。

    棒梗是不是傻,这费劲吧啦的锯法,啥时候能把这些木头损坏掉。

    “行了,棒梗,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要锯到什么时候,等阎解旷吃饭回来,你这一根木头都没锯开!”

    许大茂拦下还要锯木头的棒梗,将他拉到一边,“棒梗,你听我的,我有主意。”

    “你有主意?”棒梗听了疑惑看向许大茂。

    “对,你先把锯子收起来,来,先去我家,我们好好商量下。”许大茂喊着棒梗去他家,棒梗听了,也发现这么锯下去不是事,也就半信半疑跟了上去。

    许大茂屋里。

    许大茂给棒梗倒上茶,开门见山道:

    “棒梗,那阎解旷把你木头烧了,是太可气了,我也早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咱得好好整他一顿!

    不过啊,你那锯木头就算了,还是太慢了,我更好的办法。”

    许大茂贼兮兮的说着,那两撇小胡子也是一抖一抖,“来来,我告诉你,咱们得这样”

    许大茂在棒梗耳边小声说着,棒梗越听眼神越亮。

    “好!就这么干!”棒梗听完,当时就要去行动,但许大茂却一把拉住了他。

    “哎哎,等等,你现在去,那阎解旷回来不就发现了?咱呐,得好好算计一下,找准一个阎解旷不在家的机会。”

    许大茂眯着眼睛坏笑着,棒梗听了也是点点头。

    另一边。

    阎解旷在三大爷那吃过早饭后,回到中院,准备继续忙活。

    但一回来,就看到他准备要切的木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切开了一小半。

    “咦,是谁这么好心帮忙?”

    阎解旷摸着那道被切开的痕迹,心中疑惑。

    这切开的位置,正好是他准备要切的,也不知道是谁帮了忙,但看了眼周围院子,也没看到人。

    想了想,阎解旷也没在意,拿了锯子继续切。

    而这时,棒梗从后院跟许大茂商量完回来了。

    一回来,就看到阎解旷正沿着他刚刚偷摸锯开的位置切,眼睛顿时都瞪大了,他刚刚费劲巴拉的锯了半个小时,竟然就是阎解旷要切的位置!

    他刚刚全白忙活了!

    棒梗气的啊,都快吐血了。

    他刚刚可是早饭都没顾着吃,饿着肚子拼了命的去锯那木头。

    本想着能报复阎解旷的,全没想到,反而是帮了阎解旷的忙!

    而阎解旷把木头锯开后,就看到站在院中一脸愤怒瞪着他的棒梗。

    “棒梗,谢了哈。”阎解旷呵呵乐着,顺了一嘴。

    而棒梗听了这话,以为阎解旷是知道了他刚刚锯木头的事,

    认为阎解旷是在嘲讽他,更是气的肺都要炸了!

    可恶的阎老三!

    还嘲讽他!真是混蛋!

    棒梗捏着拳头,咬着牙,愤恨的瞪着阎解旷,那眼里的怒意都要喷出来了。

    阎老三你给我等着!

    看我怎么整回你,棒梗几乎是一路咬着牙回去的。

    几天后。

    阎解旷将院里摆的那些木头全都做成了家具,摆在院子里。

    这些家具都是大院人要做的,已经付了钱,准备晒干油漆后,就让抬走。

    而这一批家具做完,大院不少人又下了订单,他得再买些新的木头回来。

    吃过早饭,趁着太阳还不晒,阎解旷踩了自行车出门。

    而在他离开后没多久,棒梗从自己屋里探出头来,见阎解旷已经走远了,就抱着藏在院外的一堆干草和两瓶酒出来。

    这是许大茂花钱给他买的,当初他们商量好了,锯木头太慢,直接放火烧掉更快些!

    棒梗当时就同意了,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阎解旷出门的机会。

    这次,他要报仇雪恨!

    “小当,小当,过来!”

    棒梗抱了干草后,招手喊了在屋里玩耍的小当。

    “哥,怎么了?”小当翘着两个小辫子一蹦一跳过来。

    “来,拿着这个,我们去把阎老三家的木头都烧了!”棒梗把那些干草和一瓶酒分给了小当。

    “啊?哥,你要烧阎哥哥的木头?!”

    小当吓到了,随后摇头道:“哥,我不烧,阎哥哥发现了会生气的,哥你也别烧了。”

    小当劝着棒梗,但棒梗却是恼火气道:“阎老三把哥哥的木头都切坏了,就要烧回他的木头,小当哥真是白疼你了,你不烧,我自己弄!”

    棒梗气愤把干草夺回来,抱到院子。

    阎解旷屋前还留着一些木头,棒梗把那些木头都堆在一起。

    堆完这些木头后,棒梗还不够,又看上了堆放在院子里的那些家具。

    眼神一狠,一咬牙,棒梗把那些刚做好的家具都扔进了干柴堆里!

    他不仅要烧了木头,还要把阎解旷做好的家具都烧了!

    让阎解旷哭去!

    放好干草,浇了两瓶酒上去,棒梗当时掏出了火柴,哗啦出火星,豪不犹豫扔到木头堆里。

    顿时。

    彭!

    火星遇到酒精,大火顿时熊熊燃起!

    另一边。

    阎解旷出了院子准备去集市,突然感觉心里有点不安,回头望了眼大院方向,顿时看到大院上空升起了浓浓黑烟!

    这是?着火了?!

    阎解旷心中一惊,赶忙踩着自行车奔回大院。

    而这时,大院。

    棒梗刚放点完火,看着被酒精助燃后熊熊燃烧起的大火,心中快意无比。

    臭阎老三,让你坑我,这下我也把你木头都坑掉!

    棒梗心中正得意,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棒梗,你小子真好胆啊!”

    棒梗回头,就看到一脸怒气的阎解旷撸起衣袖要揍他,顿时魂都要吓出来,扔了火把就跑。

    而阎解旷看了眼火势估计着现在灭了火,那些家具也被烧着没用了,转头就去追棒梗。

    棒梗看阎解旷不管火势,就追他,吓的更慌了,一路慌不择路,跑到了茅房小路。

    左右都是墙壁,他没地方跑了。

    而身后阎解旷已经捡了一根大木棒,迈着二八步走来。

    “跑啊!接着跑啊!你小子可以啊,既然敢放火烧我家具了了!”

    阎解旷哼着气。

    好在棒梗烧的那些木头都是废料了,而那些家具都是二大爷他们付钱买了的,他倒是不心疼。

    不过,阎解旷还是很生气,棒梗现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既然敢放火烧东西了,不给他一顿狠的不行了。

    “棒梗,你臭小子,你看我今天不打断你另一只腿!”

    阎解旷手拍着木棒,一步步逼进棒梗。

    棒梗吓的连连后退,但身后只有茅坑房了,根本无处可躲,更别说那茅坑此时还从里面锁着,明显里面正有人蹲着。

    “棒梗?是你在外面吗?”

    棒梗正感觉走投无路时,厕所里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棒梗听了眼神一亮,赶忙拍着木门喊道:“奶奶是我,快救救我!阎老三他要打我!”

    厕所里。

    贾张氏正拉着肚子,听到门外传来阎解旷和自己孙子的话,就出声询问。

    再听到阎解旷既然要打她孙子,顿时也急了。

    “阎解旷!你个小兔崽子!你要是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没完!”贾张氏气急骂道,很想出来拦着阎解旷,但此时她正闹着肚子,根本没法出来。

    这一骂,心里一急,肚子顿时更疼了。

    而阎解旷懒得搭理贾张氏,捏着棍子继续慢悠悠逼进棒梗。

    棒梗吓的慌了神,急忙拍着茅坑门,“奶奶,救我!”

    “棒梗,别怕,奶奶现在也出不去,你……你去喊人!”贾张氏也为难,只能让棒梗去喊人。

    但棒梗哪有路走,逼的无奈了,手勾开了厕所门就躲了进去!

    厕所门只是用小勾子挂着的,有条缝手一钩就能打开,棒梗就是靠这个打开门躲了进去。

    “棒梗,哎幼!你咋个进来了,快!快出去啊!”

    茅坑里,贾张氏正闹着肚子呢,看到棒梗进来,那个羞愤啊。

    整个人都憋成菊花脸。

    “奶奶,您早上吃啥了,这么臭!”棒梗背过身躲在茅坑,也感觉要被臭熏过去了。

    特别是时不时还传来哗啦的拉稀声,更是让棒梗感觉要臭死。

    “哎幼!你这还说这个干嘛,赶紧出去啊!”贾张氏那个又气又羞啊!

    但棒梗却不敢出去,“奶奶,你就让我躲一会吧,阎老三说他要打断我的腿!我不敢出去!”

    “打断腿就打断腿,你也要出去啊!”贾张氏此刻啥也顾不上了,只想让棒梗赶紧出去,她这拉着肚子,旁边站自己孙子算什么事啊?!

    “我不出去!”棒梗咬着牙,憋着气,就是不出。

    而厕所外,阎解旷看着棒梗躲入厕所里,也懵了。

    好家伙。

    棒梗这小子真是堪比越王勾践啊!

    人家是卧薪尝胆,棒梗这是卧茅坑,尝屎味啊!

    阎解旷自然不会再继续追进茅坑,但棒梗又躲茅坑里,不出来了。

    眼睛一转,阎解旷有了主意,手收拢成喇叭状,放声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棒梗掉粪坑啦!快来人帮忙啊!”

第102章 社死了 (求订阅)

    “来人啊!快来人啊!棒梗掉进粪坑了!快来人帮忙啊!”阎解旷在厕所外大喊。

    那嗓音嘹亮,在整个大院传荡。

    听的厕所里的贾张氏心急不已。

    “棒梗快,快!你快出去啊!阎老三这混蛋在外面喊人了!”

    阎解旷要是喊了大伙过来,发现她和棒梗两人都在茅坑里,那她这张老脸,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贾张氏就焦急不已,喊着棒梗出去,但棒梗却是不愿,“奶奶,我不出去!阎解旷还在门口守着呢!”

    棒梗透过门缝,分明看到阎解旷正手抓着木棒一步不离的守在厕所门口,根本没走,吓的他也不敢出去。

    “哎幼,你要是再不走,一会人都来了!你是要大伙都看见奶奶笑话吗?!

    ”贾张氏气急道,心里焦急如焚。

    但棒梗却是不一样,心里还有点巴不得阎解旷喊人过来,

    这样,阎解旷就没法在堵着他了,而且这么多人看着,也没法打断他腿了!

    “奶奶,你就让他喊,反正我不出去!”棒梗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出,把贾张氏急的就要脱口骂人了。

    而这时,粪坑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了?怎么了?是棒梗掉粪坑了吗?!”

    “在哪呢?是在厕所里吗?”

    “阎解旷,棒梗是在里面吗?!”

    厕所外,阎解旷嘹亮的喊声,喊来了不少人。

    众人刚在中院灭完火,听到阎解旷的喊声,又赶忙跑到了出来。

    大院在家的十几个人都匆忙赶来了,一大爷跑在前头,一脸焦急。

    “阎解旷,棒梗真的掉茅坑了吗?!”来到阎解旷跟前,一大爷就焦急问道。

    阎解旷点点头,伸手指着厕所:“是一大爷,棒梗就在厕所里呢!

    我路过时候,从外面听到里面有棒梗的求救声,估摸着棒梗可能是掉粪坑里了!你们赶紧去救他!”

    阎解旷信口胡扯着,众人听了都是心惊不已。

    “棒梗真掉进去了?哎幼,那可快救人啊!”

    “对对!赶紧把门咂开!”

    “砸门,快砸门!”

    众人听说真掉进去了,心急就要咂门。

    而茅坑里的贾张氏比外面的人更是心急。

    她还在里面蹲坑呢!

    这要是被咂开门,被一群大老爷们看见自己,她这老脸不得丢死人了!

    “别咂!里面有人!”

    贾张氏也顾不得肚子还疼着,急忙要拉起裤子,要阻止众人推门。

    但晚了。

    一大爷已经一脚当先踹开了厕所门,门外众人也紧跟其后,冲入厕所要来救人。

    而此时贾张氏手忙脚乱,那裤子才拉到一半

    众人进门后,就看到这一幕,顿时都傻眼了!

    贾张氏更是傻眼了!

    她感觉自己的自尊在某一刻稀里哗啦摔成了碎片。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她的肚子又闹了起来!

    肚子一阵绞痛,眼看要憋不住了,贾张氏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人目瞪口呆看着她,当时就又脱了裤子蹲了下来。

    随后稀里哗啦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那股恶臭味也顿时弥漫整个厕所。

    厕所里的众人人都傻了,一个个眼睛都要瞎了。

    “哎哟,我去!”

    “不是!

    贾张氏你干嘛?!

    “噢!

    幼!

    ……

    看到那拉稀一幕,众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忒辣眼睛了!

    一群人嗦着牙,皱着脸,撇过脸赶忙退出厕所。

    出了厕所后,众人就蹲在门口,想到刚刚不小心看到的画面,有人当场就吐了起来。

    其他人也是一个个精神不振,他们感觉这几天他们要吃不下饭了!

    主要是刚刚的画面太下饭了!

    那画面在脑海中深深印刻着,根本挥之不去!

    此时,棒梗也趁着众人退出来的功夫,也偷熘熘从门里出来了。

    众人看到棒梗没掉粪坑,一个个都恼恨不已。

    “棒梗不是在这吗?哪有掉坑里!阎解旷呢?!”一大爷气道,他救人时是冲在最前面的。

    当时那画面,他离的也是最近,到现在他心里还没缓过来,对阎解旷简直气的火冒三丈。

    大院的其他人也同样愤怒不已。

    “就是!阎解旷呢?!这臭小子!怎么没跟我们说贾张氏也在里面!”

    “还让我们看了那样的画面,我的天贾老太到底吃啥了,这么臭!”

    “哎幼,你可别说了一说我呕呕”

    “不行了,我要再吐会”

    ……

    大院人想到刚刚的画面都是感觉肚子反胃,一边吐,一边气的不行,左右四顾,想找阎解旷算账。

    但看了眼周围,阎解旷却早不见了身影。

    此时,中院。

    阎解旷正手插裤裆,迈着二八步慢悠悠回中院去看看那些被烧的家具。

    院内还堆着那些被烧干的木柴,之前摆在院子的家具也已经被烧的不能用了。

    阎解旷正想着这些家具怎么处理的时候,一大爷带着一伙人气冲冲的从后院厕所回来找阎解旷算账了。

    “阎解旷!你不是说棒梗掉粪坑了吗?!”一大爷看到阎解旷顿时就一肚子气。

    身后一群被辣到眼睛的人也是气愤不已。

    “阎解旷,你也太坏了!怎么没说贾老太也在里面!瞎的我把中午饭都吐出来了!”

    “就是,阎解旷你这也太不对了,怎么能骗我们呢。”

    “还要,棒梗也没掉粪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一群人推出身后藏着的棒梗。

    此时棒梗看一大爷这么多人在,也不怕阎解旷那棍子揍他了,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

    “阎老三,木头没了吧!”棒梗梗着脖子,斜着嘴,嘴角满是得意。

    看到院子那一堆的家具已经烧成黑炭样,棒梗自认为把阎解旷给整到了,心里得意的很。

    而阎解旷斜眼撇了棒梗一眼,笑着哼道:“棒梗,你这么久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掉粪坑了呢。”

    “阎老三,你才掉粪坑了!”棒梗气道。

    阎解旷摊了摊手无所谓,随手捡了根木棍,走向棒梗:“行,棒梗,你竟然还敢出来在我面前,看我今天不把你另一只腿打断!”

    阎解旷说着,拿着木棍就要揍棒梗一顿,棒梗见了赶忙躲在一大爷身后。“一大爷!你快看阎老三!他要打我!”

    一大爷见了,赶忙拦在阎解旷身前。

    “阎解旷!你想干嘛?!你要在我面前打人吗?!”一大爷气道。

    周围人也拉住:“就是,解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

    众人被阎解旷这么一打岔也忘了被整的事,帮着拉架。

    而阎解旷扔下棍子,拍了拍手,哼道:“你们知道棒梗干嘛了吗?

    看到这堆木头没有,就是棒梗故意放火烧的!

    还有你们的那些做好的家具,全都被他放火烧了!”

    “什么?!”众人听了都是一惊。

    “这些木头是棒梗故意烧的?!”

    “棒梗不得了了啊,胆子既然这么大!”

    “哎幼,这烧的可是我的家具啊!”

    ……

    众人听了都是心中一惊。

    中院的火还是他们帮忙浇灭的,本来还在想着,到底是怎么起来的火。

    却没想到这火是棒梗故意放的!

    最重要的是这烧的家具是他们的啊!

    “棒梗,这火真是你烧的?”一大爷面容严肃道。

    “不是,我没有!”棒梗自然是梗着脖子不承认。

    阎解旷早知道棒梗这死鸭子嘴硬肯定不会承认,对一大爷哼道:“一大爷,别问棒梗,棒梗做了事肯定不会说的。

    这事儿,小当她们肯定也看到了,问下小当她们就知道了。”

    “嗯。”

    一大爷听了点点头,虽然他对阎解旷有意见,但放火这事儿跟以前的小打小闹性质完全不一样,必须严肃处理!

    “走吧,问问小当。”

    一大爷也知道棒梗什么脾气,从他嘴里跟本问不出啥,于是带着众人去了秦淮茹屋。

    屋里,小当和槐花都趴在窗户上看着,见着一大爷领着一群人过来,连忙拉上了窗帘,回到炕上。

    而这时,一大爷带着一群人进来。

    “小当,这院子里的火,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一大爷开口问道,并没有直接问这火是不是棒梗放的。

    而小当看着一大爷,眼神纠结,她知道这火就是她哥哥棒梗放的。

    但她却不想说,又也不敢撒谎,就只能摇着头道:“我我不知道。”

    听不到答桉,一大爷皱眉站起。

    而阎解旷对小当的回答也不意外,大的不说,但小的可还不会撒谎。

    于是,阎解旷绕过小当,问向一旁的小槐花:“槐花,你告诉阎哥哥,这院子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我知道,是”

    小槐花睁着大眼睛,脆生生正要开口,一旁的小当却赶忙拉了下她,棒梗也在一旁瞪着槐花,喊道:“槐花,你不准说!”

    “啊我不说,哥哥不让我说。”

    被棒梗这么一喊,小槐花当即掩着嘴,摇摇头又不说了。

    不过,阎解旷也不急,从兜里掏出一颗奶糖。

    “槐花,只要你把院子的火怎么着的说出来,阎哥哥就把这奶糖给你吃。”

    槐花从小到大都是吃货,对吃的根本抵抗不了。

    “真的吗?!”

    果然,看到阎解旷掏出奶糖,小槐花眼睛顿时一亮,掩着嘴巴的手也放下来了。

    “自然是真的,而且只要你说实话,阎哥哥就把这奶糖给你吃。”阎解旷继续诱惑道。

    “我看到是哥哥放了干草,点的火,火烧的好大呢。”槐花不知道说出这话有什么后果,心里只想着只要老实说了,就能有奶糖吃,毫不犹豫的把棒梗卖出来了。

    “槐花!

    !”棒梗听见自己妹妹既然真的为了点吃的把自己出卖了,咬牙气愤不已。

    而阎解旷这时摸着槐花小脑袋笑道:“槐花真乖,来,这奶糖给你吃。”

    阎解旷把奶糖给了槐花,

    “谢谢阎哥哥。”槐花眼睛发亮接过糖果,

    拨开糖纸后,槐花就要把奶糖放入嘴里,

    却在这时,棒梗愤怒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手里的奶糖拍落在地。

    “槐花!你不准吃!”棒梗气愤道,自己妹妹为了一颗糖把他出卖了,让他气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特别还是向他的死对头阎解旷出卖他!

    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眼看槐花要吃糖,一把就拍掉了。

    而槐花糖还没吃到手呢,就棒梗拍掉了,顿时委屈的瘪嘴哭了。

    “呜呜,哥哥,我的糖”

    糖果掉地上了,槐花伤心的很,但还是蹲着身子就要去捡那地上已经沾满了灰尘的糖。

    但棒梗见了更是生气。

    “我让你吃!让你吃!”

    眼看槐花还要捡阎解旷的糖,棒梗气上头了,拼命踩着糖果,

    而此时,槐花正要伸手捡糖,顿时被棒梗踩了好几脚。

    “呜呜!哥哥大坏蛋!哥哥大坏蛋!”

    槐花的手被踩了好几脚,手指都淤青红肿了,疼的她哭泣不已。

    而棒梗还在死命踩着糖果泄愤,根本不管槐花。

    旁边的一大爷等人都看不过去了。

    一把拉开气愤恼怒中的棒梗。

    “棒梗!你干什么?!槐花可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对你妹妹?!”一大爷拉着棒梗衣服,气恼道。

    棒梗甩开一大爷的手,梗着脖子咬牙愤怒道:“她不是我妹妹!我没有这样的妹妹!”

    棒梗对槐花是真的生气了。

    槐花和小当都是,每次一有吃的就向着阎解旷,一有吃的就向着阎解旷!

    根本不管他这个当哥的!

    亏他以前还这么疼她们,就是白眼狼!

    棒梗生气愤怒,委屈的眼眶也红了。

    槐花更是捂着手疼的哭喊不已,一旁小当在安慰着槐花。

    一大爷他们见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事,就想找家长来,但秦淮茹现在还在厂里,中午没回来。

    而贾张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厕所蹲坑蹲到现在都没回来。

    一大爷无奈,只能先拉着棒梗出了屋子,等秦淮茹他们回来再解决问题。

    而另一边。

    厕所里。

    贾张氏还在蹲着坑,蹲的她腿都麻了,肚子也不闹腾了,也还在蹲着。

    此刻她根本不敢走出厕所,就想在厕所里待一辈子算了。

    被那么多人瞧着她拉稀模样,贾张氏感觉自己已经社死了。

第103章 傻柱的工资是我的了……不是我们的

    中院。

    揪出棒梗放的火后,大院众人都围在了被烧黑的家具前。

    这些家具是他们让阎解旷做的,如今被棒梗一把火全烧了。

    阎解旷倒是不急,但大院众人却急了,这些可都是他们付了钱啊,

    “解旷,这家具都被烧了,你得给我重新做过一套啊!”

    “对啊,如今家具烧了,不重做一套,也得把钱先退给我们。”

    “是啊,我们可是都付了钱的。”

    眼看家具被烧了,众人心中急切,生怕吃了亏。

    这个年代,大伙的日子都不好过,买一件家具的钱都够全家半个多月的伙食了。

    这被火烧了,心里自然急着,但家具是棒梗烧的,阎解旷才懒得背锅。

    “叔婶,这家具被烧了我也心疼,但这是被棒梗放火烧的,你们要找人赔钱,那得让秦淮茹家出,我这暂时没钱和没精力再给你们做。”

    阎解旷的意思是,棒梗烧了大伙的家具,得管棒梗赔钱去,指望他是不肯个的。

    众人见了,也知道钱已经付了,让阎解旷还回来是不可能的,顿时都愤怒瞪向棒梗。

    “棒梗,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以前偷东西就算了,现在都敢放火了!”

    “就是,越长大越不学好。”

    “棒梗,你把我们家家具烧了,这钱你们家得赔。”

    “对对,赔钱。”

    …………

    众人嚷嚷着让棒梗赔钱。

    但棒梗梗着脖子压根不想赔钱,嘴硬道:“你们家具不是我烧的,要赔钱,找阎老三赔去!”

    “还说不是你烧,你妹妹槐花都说了就是你干的。”

    “就是,你烧的家具你家不赔,谁赔。”

    众人不满嚷着,阎解旷这时候也插话道:“就是,棒梗,你说的话根本没人信,上次傻柱的留声机就是被你偷的吧,这次,你又故意放火烧东西!

    你小子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目无法纪了,要我说,就该把你小子关回监狱去!”

    阎解旷喊着把棒梗送监狱,众人听了纷纷附和。

    “对!把棒梗送回监狱继续好好教育去,省的每天在大院里使坏!”

    “支持,送监狱去!”

    “你们才送监狱!我不去!我不去!你们混蛋!”

    大院众人被烧了家具心中气愤,对棒梗本来就印象很不好,被阎解旷一带头,顿时一个个都嚷着送棒梗进监狱。

    把棒梗气的当场拳打脚踢跟众人对喷起来。

    一旁的一大爷眼看吵起来了,听的脑壳疼,皱眉阻止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

    “一大爷,棒梗烧东西,就该送监狱!”阎解旷此时还在添油加火嚷嚷着。

    一大爷气的瞪了他一眼:“阎解旷,你给我闭嘴,你小子一天天的,就你凑热闹不嫌事多!”

    一大爷瞪了阎解旷一眼后,又转头看向义愤填膺的众人。

    “大伙先别吵,先听我说。”

    一大爷伸手安抚下众人后,继续说道:“棒梗放火烧了大伙的家具,是棒梗不对。

    但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算有什么不对,我们院落批评惩罚下就行了,就别闹到派出所去了。

    毕竟这邻里邻居的,还是要留一线,大伙要是还念着我这一大爷,就听我的。

    等秦淮茹回来了,我让秦淮茹把大伙烧毁的家具钱原价赔了就算了。”

    一大爷一副大局为重和着稀泥。

    阎解旷听了直撇嘴。

    而众人心中虽然对棒梗不满,但一大爷的话,他们还是会听的。

    “行,一大爷,就听你您的,只要棒梗家赔回给我买板凳的两块钱,这事儿我这就算了。”

    “我的是柜子,8块,也要赔回我。”

    “我的椅子,3块”

    有人开腔后,众人七嘴八舌一个个说着自己被烧的家具。

    一大爷听了感觉有点虚,他万万没想到,棒梗既然烧了这么多家具!

    众人喊的这些家具钱,都快50块钱了!

    这怕是秦淮茹接下来的几个月都得喝清汤水了!

    一大爷无奈,只得一个个记着。

    “一大爷,一大爷,还有我的,还有我的,我也被烧了好些木头!”

    而这时阎解旷伸着脖子凑着热闹。

    “你?”

    一大爷瞪向阎解旷,看了眼火堆,也看到了一些圆木头的痕迹,伸手在笔上点了点,哼道:“行吧,你的木头多少钱?”

    “一大爷,不多,就20。”

    “啥?20?”

    阎解旷张口就胡扯了个数字,把一大爷呛了一跳。

    旁边的棒梗直接瞪眼怒骂开了:“阎老三,你TM胡说!

    我根本没烧你那么多木头!”

    一大爷也是不信,瞪着阎解旷气骂道:“阎解旷,你给我好好说!到底是多少!”

    “咳,这个,其实就10块。”阎解旷呵呵笑着,其实那些木头总共加起来没多少。

    听到20降到10块,一大爷脸色好了点,但还是没写上10块,而是写了个5块。

    “哼,阎解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滑头,这木头顶多给你算5块!”

    一大爷嘴里哼着,直接在阎解旷名字后面写了个5字,代表只需要赔偿5块。

    阎解旷见了撇了撇,脸上装着不满神情,但心里却是乐得不行。

    嘿,一大爷,你以为是算准了我,但其实那些木头,一块钱都不值得!

    棒梗烧的那些木头都是阎解旷留着用不上的废料了,本来就是打算拿来当柴烧的,也就值几毛钱,现在却能变成5块钱,简直赚翻了!

    阎解旷心里呵呵乐着,脸上自然没有露出破绽。

    而一大爷看阎解旷没意见了,就把所有数字算了下,一共52块8毛钱。

    大伙看了没问题后,都点点头。

    但也不急着离开,一个个在大院等着秦淮茹下班回来赔钱。

    毕竟众人都知道秦淮茹家没钱,这50多一下子肯定拿不出来,后面的钱估计是要欠着。

    谁都不想被拖在后面,于是都不走了,等在大院。

    阎解旷也乐呵搬了张凳子坐在棒梗面前,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嘲讽一波棒梗。

    把棒梗气的肺都要炸了。

    本来以为能坑了阎解旷一把的,却没想到烧的都是大院的家具!

    这下人没坑到,自个家又得赔一大笔钱了!

    真气死他了!

    另一边。

    红星轧钢厂。

    秦淮茹在车间下班后,就兴奋去了办公区。

    今儿厂发工资,她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半个多月了。

    如今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虽然能从食堂让傻柱偷拿馒头,但家里还缺了不少家具没买,就等着这次发了工资能把家具买上。

    这次她也想好了,不能像上次一样贪心买那么好的了,就几块,十几块一件的家具就够了。

    “秦淮茹,二十七块五!”

    办公台上,身后排着长长的队伍,台前负责发工资的财务员喊了一声,秦淮茹赶忙上前。

    因为她是顶死去丈夫的班,所以工资只有正式工的一半,别人工资都有30多,她却只能领20多。

    “哎,来了。”

    秦淮茹上前领走了她的27块工资后,却没走,冲着财务员笑道:“哎,同志,那个何雨柱的工资还没领吧,他忙,托了我帮忙代领一下。”

    “何雨柱让你代领了?行吧,那你在这签个字。”工作人员没有怀疑,也没有多问。

    有不少人来不了是喊了人帮忙代领工资的,只要签名就成,都在一个厂认识的也不怕谁敢偷领工资。

    “哎,好的,谢谢同志。”

    秦淮茹高兴的拿起笔在傻柱代领上写了自己的名字,随后领走了傻柱的37块5的工资。

    拿了工资,秦淮茹心里乐滋滋,加上傻柱的37块5钱,她现在一个月就有60多块钱了!

    至于傻柱没钱用,这她就没考虑了,反正傻柱本来就欠着给她们家买家具的钱,给他留1、2块钱买酒就成了。

    而且秦淮茹不止这一次要代领,她已经想好了,以后的工资她都要给傻柱代领了!

    只要傻柱没了钱,就没办法找其他女人,就只能一辈子被她栓在身上!

    食堂后厨。

    傻柱忙活完后,脸上带着乐呵笑容也匆忙赶来领工资了。

    他盼这一天也盼了好久了,最近没钱买酒喝,他都憋了好久了。

    他想好了,买上一叠花生米,再切上二两卤猪肉,今晚一定要喝个痛快!

    傻柱心里乐呵呵的想着。

    然而,来到办公区,傻柱却被告知他的工资被秦淮茹领走了!

    惊的傻柱赶忙追出来,而秦淮茹刚从食堂拿了馒头,还没走远,就被傻柱从身后追上。

    “嘿!秦淮茹,你不能这样啊,怎么我的工资你也领了?!”

    追上后,傻柱就急忙问道。

    秦淮茹挎着包,脚步不停,头也不回,昂着脑袋得意道:“怎么就不能领了?傻柱,你可别忘了,你还欠着我家买家具的钱呢!”

    “嘿,这一码事归一码事啊!你也不能把我工资都拿了啊,你这让我吃啥,我都多少天没闻着酒味了!”傻柱急了。

    “你要喝酒,我会给你买,反正你的工资,以后我给你管着了!”秦淮茹蛮横道。

    “嘿!凭啥啊!”傻柱不乐意了,这谁喜欢自己财政权被人管着啊!

    再说,秦淮茹又没嫁给他,凭啥管他钱啊!

    秦淮茹骄横的白了傻柱一眼,霸道道:“凭啥,就凭你欠我的,我可还等着你娶我呢,这钱我必须给你管着,省的你有钱了去找了别人!”

    秦淮茹扭着胯走了,身后傻柱一边追着,一边不满嚷道:“嘿!秦淮茹,我答应娶你了吗,你就拿我工资了。”

    “我不管,反正我赖定你了,你要是敢找其他女人,我全给轰开。”

    “嘿!秦淮茹,你这不讲道理啊!”

    “哼,我就不讲道理了,反正,傻柱,你这辈子只能娶我!”

    “嘿!”

    回大院路上。

    秦淮茹和傻柱为了工资事一路打闹,其实傻柱已经妥协了,他根本狠不下心不管秦淮茹家。

    而秦淮茹也拿准了傻柱这一点,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回到大院。

    秦淮茹心情很好,拿出钱一遍遍数着,越数越开心。

    从今儿起,傻柱的工资也是她的了,这下她每个月就能有60多块了!

    傻柱在旁边没好气道:“行了,你都数几遍了,我没发现啊,秦淮茹,你既然是个财迷。”

    “哼,我乐意!”秦淮茹心里得意,挑眉横了傻柱一眼。

    两人进入内院零。

    秦淮茹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只见内院坐了十几个大院叔婶,在她进来时,目光齐齐盯在了她手里的那叠刚领的工资上。

第104章 互相断子绝孙 (求订阅)

    出事了?

    秦淮茹看到大院人都看着她,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把手里的放收入兜里。

    但已经晚了,正等着赔钱的众人都看到了。

    阎解旷也同样看到了那些钱,粗略看去秦淮茹手里的钱绝对超过50块以上。

    这么多钱,秦淮茹哪来的?

    阎解旷心中疑惑,他知道今天是厂发工资的日子,但即使是发工资了,秦淮茹也不该有这么多钱。

    随后,阎解旷看到了秦淮茹身后跟进来一脸不高兴的傻柱,瞬间都明白了。

    好家伙。

    秦淮茹这是把傻柱的工资也领掉了。

    啧啧,可以啊,这就开始惦记上傻柱的工资了。

    在电视里。

    秦淮茹自从跟傻柱坦白想让他养娃后,吸傻柱的血愈发过分,刚开始还只敢仗着傻柱的关系,去食堂偷拿白面馒头,

    后来则直接惦记上了傻柱的工资,

    再后来是连傻柱的三套房子全拿走了,可谓是把傻柱骨髓都吸了个一干二净,却不肯给傻柱生一个孩子。

    想到秦淮茹那恶毒的吸血鬼行为,阎解旷心中鄙夷,不过,他也懒得去管。

    说到底,这都是傻柱自个作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不过,秦淮茹这领的钱,既然被他看到了,那肯定不能放过了!

    “大伙,秦淮茹回来了!今儿可是厂发工资的日子,秦淮茹现在肯定有钱!”

    阎解旷当时就指着秦淮茹大喊起来。

    正等着赔钱的众人也意识到了今儿是厂发工资的日子,眼神都是一亮,一个个起身围向秦淮茹。

    “淮茹,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对对,你儿子把我们大伙的家具都烧了,这你得赔钱。”

    “就是,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儿子,我家花钱买个家具可不容易,你可得赔回给我们。”

    ……

    众人围着秦淮茹七嘴八舌要钱,把秦淮茹都说懵了。

    抬头,也看到了院中被烧成了一团黑炭的木头家具。

    而棒梗正被一大爷看着,一脸愤恨瞪着阎解旷。

    顿时,秦淮茹什么都明白了。

    棒梗又惹祸了!

    “棒梗!你又干什么了?!”秦淮茹推开众人来到棒梗面前气骂问道。

    “我没干嘛!他们都冤枉我!”棒梗咬牙撇头一脸倔的不服气。

    旁边的一大爷见秦淮茹回来,站出来说道:“淮茹,今儿上午,你家棒梗把阎解旷家的木头和摆在院子的家具都放火烧掉了。

    这事儿不小,大伙本来是要闹派出所,不过被我拦下了。

    只是,这家具到底是被棒梗烧掉,大伙的损失也不能不补偿。”

    说到这,一大爷顿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赔偿单子:“这是大伙被棒梗烧掉的家具,你看看,我让他们也不多收了,只要原价赔了就行。”

    “谢谢一大爷。”

    秦淮茹手有点哆嗦的接过赔偿单,她没有去怀疑这事儿的真实性。

    她对自己儿子太了解了,就棒梗这倔脾气肯定能干得出这事!

    现在她只希望那赔偿单不要太多,如果只是十几块的,她勉强还能接受的了。

    然而。

    当她接过赔偿单时,却看到单子最底下的赔偿金额竟然高达52块8毛钱!

    是她的两倍工资!

    如果不是拿了傻柱的工资,她自己的工资都不够,还要倒贴钱!

    “棒梗,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你是要活活气死你妈我啊!”

    秦淮茹手心颤抖,摇晃着棒梗肩膀,气的都快哭出来了。

    自家房子被烧了一半。

    因为折腾做家具,又把300块折腾没了。

    想她刚领了工资,眼看能把日子稍微过好点了,转眼棒梗整出幺蛾子!

    52块啊!

    这要是赔了这52块!

    她家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淮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

    一旁的傻柱也看到了罚单上这么高的钱,也瞪了棒梗一眼,“你小子!怎么一天天尽惹事,你看你把你妈给气的。”

    “哼!阎老三切坏我木头钱,我就要找他算账!”棒梗不服气道。

    傻柱听了既然觉得有理,随后看向阎解旷:“你看看!就是你惹的,要不是你把棒梗的木头切坏了,棒梗能烧了你家具吗?我看你就是活该!

    你切坏木头都没赔钱,这烧了家具那也不该赔钱。”

    傻柱开始犯浑,阎解旷都听的一脸问号。

    好家伙。

    棒梗烧了我木头家具,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嘿,真行。

    阎解旷一脸无语。都懒得搭理了。

    傻柱这货就是舔狗,是非不分,明明是棒梗放的火,就要惯着秦淮茹一家。

    阎解旷撇了撇嘴,也懒得跟一只舔狗争执,看向秦淮茹道:“秦淮茹,棒梗是故意放火把我们的木头和家具都烧了,这你得赔钱。”

    “对,淮茹,棒梗烧了我们的家具,这可是我们大伙都花钱了的。”

    “这事儿你得负责。”

    “对,赔钱。”

    ……

    有阎解旷起头后,身后众人都连忙跟着要钱,生怕落人后。

    听的秦淮茹心中疼的一阵抽抽。

    她现在虽然有60多块钱,但这是她留着准备买新家具用的,根本不舍得掏。

    于是,又红着眼,装着一副可怜模样,抽泣道:“大伙没了家具我知道,但我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了。

    现在家里连家具被褥都买不上,孩子都没地方端碗,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啊。

    你们就再缓缓,等我们家实在有余钱,再还你们。”

    秦淮茹卖惨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这是她拿手好戏,每次哭一哭,博取同情就能混过去。

    果然,大院众人看秦淮茹不容易模样,想着她养着三个孩子不容易都有些犹豫。

    但阎解旷却是鄙夷道:“秦淮茹,你少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过的有多好,你最近没少去食堂偷拿馒头吧?

    傻柱没少给你家送盒饭吧,揭不开锅?可拉倒吧,你看看你的脸,都有肥肉了,大伙都没你养的胖!”

    阎解旷豪不留情的揭穿秦淮茹。

    这个年代大伙基本都吃不上饭。

    秦淮茹家还天天吃着白面馒头偶尔还能吃点盒饭荤菜,大伙那才是天天粗粮窝窝头的。

    而这时众人也反应过来,

    对啊,秦淮茹家可有傻柱接济着,哪里会没钱吃饭了?

    顿时又开始嚷嚷着要秦淮茹赔钱了,把秦淮茹气的简直咬牙切齿。

    阎解旷!

    又是你小子!每次都跟她们家作对,如果他不说,自己都能湖弄过去了!

    秦淮茹恶狠狠的瞪着阎解旷,阎解旷看着系统不断飙升的愤怒值收获,咧嘴笑道:“秦淮茹,你瞪我干啥,就是把我瞪穿了,这钱你也得赔!”

    阎解旷哼道,气的秦淮茹更是胸口直起伏,恨不得把阎解旷的生生撕了!

    而这时,大院其他人也下班回来了,看到内院聚集的人群都聚过来了看热闹。

    许大茂披着大衣跟秦京茹下班回来,经过内院的时候,看到这么人围着,也伸长脑袋瞧热闹。

    当看到院中那些被烧毁的木头家具时,许大茂心中就是一乐,跟旁边的秦京茹小声得瑟道:

    “京茹,瞧见没,这就是哥的手段,看到没有,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阎解旷的家具全给他烧咯,阎解旷还没法赖我这。”

    许大茂心中得意,但秦京茹却是不满都嘴,“大茂,我可没看出有啥好高兴的,你这烧了人家木头对阎解旷一点影响都没有,都揪着我姐赔钱了!”

    秦京茹心中不满,秦淮茹毕竟是她姐,看着自己姐被阎解旷逼着赔钱,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嘿,这不是失误嘛,谁知棒梗这小子这么不靠谱,都让他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许大茂撇了撇嘴,对于阎解旷没吃到亏并不在意,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整他。

    而现在反正赔钱的不是他,他乐得在旁边看戏。

    而此时,秦淮茹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担心再闹下去,会把事情闹到派出所,只能咬牙答应了赔钱。

    但棒梗听说真的要赔钱,却不认,死活咬定放火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还说这事跟他无关,是别人指使他的。

    一大爷见事情还有其他人,心中疑惑,皱眉问道:“棒梗,你既然说放火是别人指使你的?那是谁指使你的?”

    阎解旷也反应过来,按理说棒梗可没那个钱买放火用的酒,所以这酒极有可能是别人买的。

    说不定背后还真有人指使棒梗这么干的,想到这,阎解旷好奇起来。

    而这时,站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心中咯噔了一声。

    让棒梗放火的可就是他!

    但他明明跟棒梗说好了,这事儿要是发现了自个认下,一定不能揪出他来。

    这臭小子现在摆明了是要把他卖出来了!

    许大茂气愤,低头就要离开。

    但棒梗看了一圈围观众人,一眼就看到了他。

    许大茂看到棒梗目光看来,眼睛就凶狠回之一瞪,威胁着棒梗不准说出他。

    但棒梗啥人啊,那是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啊!

    虽然许大茂给他出了主意,又掏了钱给他买酒,但眼看自家要赔这么多钱了,转头就把许大茂出卖了!

    “是许大茂!是许大茂给了我钱让去烧木头的,跟我没有关系!”

    棒梗手指着人群中的许大茂,毫不犹豫把许大茂拱了出来!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目光都看向许大茂。

    阎解旷听到是许大茂指使的,心中并不意外。

    毕竟这段时间,每到晚上,许大茂的愤怒值就弹个不停,虽然闹不明白许大茂为何这段时间这么恨他,但许大茂的确有极大的动机。

    一大爷皱眉看向人群中的许大茂:“许大茂,这火真是你指示棒梗干的?!”

    “放屁!棒梗这小子胡说八道!”许大茂凶狠瞪眼,自然不肯承认。

    “就是许大茂!是他给我了我两瓶酒,还给了我5块钱,让我要把阎老三木头烧了!都是许大茂干的!”

    眼看到这份上了,棒梗也不管了,有什么责任全扔许大茂身上。

    把许大茂气的啊。

    好家伙!

    我给你钱,给你出主意,你臭小子一出事,转头就卖我?!还把事全赖我身上。

    “棒梗,你个臭小子!你小子就是白眼狼!”许大茂气骂道。

    而一旁的秦淮茹眼看事情有转机,眼神顿时一亮。

    如果许大茂顶了锅,那她家是不是就不用赔钱了?

    哪怕还要赔点了,那也不用出大头了啊!

    秦淮茹想到这,顿时来了精神,就要把事情往许大茂身上引。

    “许大茂,怎么能这样教我孩子,还出钱让棒梗烧大伙家具,我说棒梗怎么会突然烧东西,感情都是你是主使的,你也太坏了!”

    “秦淮茹,你少胡扯!是棒梗自己想整阎解旷,这小子天天偷鸡摸狗啥不敢干?

    你个搞破鞋天天跟傻柱勾搭,教出来的孩子,那也是搞破鞋的!”

    许大茂毒的很,骂人的时候还自然而然的带上了傻柱。

    把一旁的傻柱也气到了,但还没等他骂人,棒梗先冲了出来。

    “我妈不是破鞋!不准你说我妈!”

    棒梗最狠有人说他妈是搞破鞋的,气的冲出来踢打许大茂。

    许大茂可不惯着他,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个臭小子,你妈就是破鞋,你还别不承认!大伙都知道,天天跟傻柱腻歪,生出你小子也是孬种!”

    许大茂对棒梗出卖他很是气愤:“臭小子,亏我还看好你,你小子就是个没骨气的孬种,难怪被阎解旷天天整!”

    “我才不是孬种!”棒梗从地上爬起,许大茂骂他孬种让他满腔愤怒。

    臭许大茂!既然敢说我孬种,你看我孬不孬!

    棒梗咬牙用尽全力,就是狠狠一脚踢在许大茂裆部正中!

    周围围观的男同胞都感觉一阵蛋疼,倒吸一口气。

    更别说许大茂了,当场就疼的成了虾弓。

    “嗷……棒梗你……你TM的”

    被踹了裆部,许大茂疼的直接龇牙咧嘴,心中气的简直要火山爆发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踹他裆部了!

    他都当了半年和尚了,眼瞅着伤口马上就要好了,他就要过上性福生活了!

    结果他妈又被踹裆了!

    没完了是吧!老子就好不了了是吧!

    许大茂气的啊,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而棒梗看许大茂被他踢的起不来,心中得意,昂着头开始嘲讽起来。

    “哼,让你说我没种,我看你才是没种的!”

    “棒梗,你你个小混蛋!既然敢骂我没种,我看你小子真的是找死了!”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气了!

    说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没种!

    要不了孩子可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老子让你感受下什么才叫没种!”

    许大茂咬牙忍着裆下剧痛,直起身,对准棒梗裆下,也是用尽全力,狠狠踹了回去。

    “嗷!

    许大茂一脚直接命中棒梗裆部,把棒梗疼当场跪成虾弓,整个人都疼的鼻涕眼泪都下来!

    棒梗感觉自己蛋都被踹碎了!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都被互相踹裆疼成了虾弓,倒在地上。

    阎解旷在旁边都看懵了。

    好家伙,这是互相奔着断子绝孙去的啊!

第105章 棒梗的00受伤了 (求订阅)

    许大茂和棒梗互相踹裆后都疼的捂着裆下疼成了虾弓,特别是棒梗,被许大茂下了狠劲,疼的鼻涕眼泪都哭出来了。

    围观的众人都懵了。

    好家伙!

    怎么现在大院打架,全奔子孙根去了?

    大院不少男同胞都脸色不自然的夹了下腿,怕自个也会被来这一下。

    而秦淮茹在棒梗被踹裆后也反应过来,顿时急了,一脸焦急的跑去扶起地上的棒梗。

    “棒梗,棒梗!你怎么样了?”

    秦淮茹扶起棒梗,就发现棒梗整个人已经疼的快不行了,脸色蜡白,嘴角都开始不自觉的吐着白沫。

    “棒梗?棒梗!你没事吧?你可全完别有有事啊!”秦淮茹见棒梗这模样,担心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们家可就棒梗一个男孩啊,万一棒梗那儿被许大茂踢坏了,贾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许大茂,你混蛋!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这样!”秦淮茹气的怒骂踢打许大茂。

    “许大茂,你可真混!”旁边的舔狗傻柱见棒梗疼成这样,也愤怒出来帮腔。

    许大茂气道:“呸!棒梗就活该的,敢踢老子!”

    许大茂虽然也疼,但很快就缓过劲了,见傻柱要揍他,赶忙还手。

    “傻柱!你干嘛打我家大茂!”一旁的秦京茹见傻柱打许大茂也顿时不干了,冲上来跟着锤傻柱。

    “京茹!你还敢帮着大茂!”

    “哎幼!你干嘛拉我头发!好啊,姐,你可别怪我了!”

    秦淮茹拉扯开秦京茹,秦京茹愤怒着还手,互相扯着头发,而许大茂和傻柱则扭打在一起,四人混打在一起,场面热闹极了。

    阎解旷在旁边看的乐呵不已,搬出了小板凳,掏出了瓜子,看的贼起劲!

    嘿!

    狗咬狗什么的最好看了,院子越闹越乱,秦淮茹和秦京茹战成一团,互相撕扯着头发,什么姐妹情,都扯澹!

    这扭打的那叫一个狠,头发都扯断了都不松手,两人都疼的眼泪直掉,而一旁和许大茂也是越打越凶,虽然都是傻柱全程按着许大茂打,

    但许大茂现在学会猴子偷桃了,专顾着傻柱下三路掏,把傻柱气的啊,根本不敢放开手脚,而阎解旷在旁边越看越乐,见打的热闹,也凑过去混在四人中凑热闹。

    一大爷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赶忙出来拉架。

    “住手!都给我住手!”

    一大爷大声喊着停手,但两方都打出火气来了,怎么可能停手,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添油加醋的阎解旷,只见阎解旷在旁边不断起哄,别人是去拉架。

    阎解旷倒好,在旁边递砖头踢递木棍的,把一大爷气的啊。

    一把手夺了阎解旷手中的砖头,“阎解旷!你臭小子,想干嘛?!”

    阎解旷正准备抽冷子把砖头递给落在下风的许大茂,却被一大爷看到了,只能尴尬一笑,把手里另一块砖头背在身后。

    “嘿,那啥,一大爷,我这不是看他们吵的厉害,帮忙劝架嘛。”

    阎解旷满脸纯真笑着,一大爷气的直瞪眼,“你那是劝架?你拿砖头劝架?”

    “嘿,我这不是也是想着让他们能够早点冷静下来嘛。”阎解旷憨厚笑道。

    一大爷气的。你那是什么冷静?物理冷静了?

    “你臭小子,回头再收拾你!”

    一大爷也没心思跟阎解旷胡扯,傻柱他们已经越打越凶,赶忙喊了众人帮忙拉开,有大伙拉架后,好不容易两边才拉开了。

    此时,许大茂嘴角已经被傻柱打出血了,而傻柱也不好过,夹着内八字明显被许大茂偷了不少次桃。

    至于秦京茹和秦淮茹,那就更好看了,衣服散乱头发断了不少,脸上手上都是撕扯的痕迹。

    此时,两姐妹,正互相狠狠的瞪着对方。

    “打够了吗?!你们真行啊!真当我这个一大爷是摆设吗?”一大爷眼看停下来了,气道。

    而许大茂不服气的呸了一口,手指着秦淮茹和傻柱恶狠狠道:“傻柱,你们给我等着,我非收拾你们不可!”

    说完,许大茂呸了一口血,也不搭理一大爷他们,直接扭头走了。

    “呸!”秦京茹也朝秦淮茹呸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跟着许大茂扭头回去了。

    “许大茂,老子等着你!”而傻柱则在身后,挑衅嚷着,根本不怕许大茂的威胁。

    但秦淮茹却是有些担忧,许大茂现在可是厂副主任,手里权力大的很,他担心许大茂又把傻柱从食堂上撸到车间去,她可还指着傻柱从食堂给她家带盒饭。

    秦淮茹愁眉不展,而这边棒梗被踢了裤裆一脚,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躺在地上疼的不行,秦淮茹赶忙送他回屋里歇着。

    “行了,都散了吧!家具既然是许大茂找棒梗烧的,大伙就找许大茂去赔钱吧,这事儿我管不了了。”

    被许大茂闹了这么一通,一大爷想将烧家具赔钱的事顺势推到许大茂身上,这样秦淮茹一家就可以不用赔钱了,而许大茂是厂副主任,他料定,众人没这个胆子找许大茂赔钱。

    而众人的确不敢找许大茂赔钱,怕被许大茂给他们穿小鞋子,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准备离开,秦淮茹见了顿时松了口气,对一大爷投以感激的眼神,她知道一大爷这是在帮她们家。

    而一大爷的意图,阎解旷自然也看出来了,心中撇嘴。

    这一大爷还真是顾秦淮茹家不顾大伙了,宁愿让大伙白损失自个家具钱,也不让秦淮茹家有事。

    鄙夷一声后,阎解旷眼睛一转,喊道:“一大爷,这事儿,您要是处理不了了,要我说,那就直接把这事交派出所去查吧。”

    阎解旷提议让派出所解决,这样,许大茂自然不敢不认,而秦淮茹家也逃不过去。

    “对啊!可以找派出所解决啊。”

    “就是!我们大伙联名去找派出所,难道还怕了许大茂不成!”

    “对对,一起去!”

    众人听了眼神都是一亮,只要找了派出所,就算许大茂想赖着也不敢。

    而秦淮茹本来以为能躲过一劫的,听到阎解旷要捅到派出所那,顿时急了。

    “阎解旷!这事儿是许大茂让棒梗做的,你有本事找许大茂去啊!”秦淮茹急道。

    阎解旷摊了摊手:“你们都不愿赔钱,那没法了,只能让派出所解决了。”

    秦淮茹这个气啊!许大茂当了副主任不怕这种小事,但她们家不行啊!

    这要是真闹派出所了,许大茂出不出事,她不知道,但棒梗可能会进少管所的!

    “不赔吗?那我走了。”阎解旷说着就要带领众人去派出所。

    “等等!”

    一大爷心急了,而秦淮茹更急,赶忙拦道:“大伙等等,等等!这钱我赔!我家赔了!

    秦淮茹担心真闹派出所事情就无法挽回了,只能自个认了赔钱的事,掏出了身上刚领的工资,而众人看秦淮茹愿意掏钱了,一个个都高兴不已,乐呵的上前拿赔偿,也不说去派出所的事了。

    一共52块8毛钱,秦淮茹一分不少的全部赔给了大院众人。

    而大院众人拿回了钱,心里高兴不已,而秦淮茹心里简直都在滴血了,那可都是她刚领的工资啊!

    阎解旷也拿到了5块钱,心满意足准备回去吃饭时,却被大院众人拦住了,他们一个个把刚从秦淮茹那拿的赔偿钱掏了出来。

    “解旷,我这家具没了,你可得重新做一个,放心,钱还是先给你。”

    “对对,我的也是,钱给你,你可得给婶再做一个,这可是你答应好了的。”

    “对,我的也是。”

    阎解旷做的家具便宜又结实,实惠的很,大院众人都很喜欢的,基本都是排着队要买的。

    如今眼看之前订的家具被烧了,众人生怕阎解旷不给他们做了,一个个又掏钱给阎解旷,让他再做回一份同样的家具,阎解旷只能无奈把钱又收回兜里,赚第二份钱。

    秦淮茹在旁边看的都要吐血了,那可都是她的钱啊!

    而阎解旷注意到愤怒值的变化,扭头看向秦淮茹扬了扬手中的钱,咧嘴一笑:“秦淮茹,替我谢谢傻梗,又给我送了一批生意!”

    阎解旷其实并不在意赚这个辛苦钱,但不妨碍他拿这个气秦淮茹和棒梗啊。

    “阎解旷!你混蛋!”秦淮茹气的感觉头都有点晕了,但还是强忍着恶心感回了屋。

    回到屋里,秦淮茹就痛哭出声,50多块钱没了,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还没等她伤心多久,小当突然焦急跑过来。

    “妈,你快过来看看!哥哥他流血了!”

    “妈,你快看看,哥哥快不行了!”

    小当脸色焦急,秦淮茹听了心里一惊,顾不得伤心哭泣,赶忙去看棒梗。

    炕上,棒梗躺在中央捂着裆部,疼的脸色发白额头直冒汗,裆部此时已经流了一大滩殷红的血,秦淮茹当时就被吓了一大跳,心急如焚焦急的扶起棒梗。

    “棒梗,棒梗,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你可别吓妈啊!

    ”秦淮茹急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妈,我疼我下面好疼”棒梗嘴唇泛白,下面钻心的疼,让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秦淮茹抱着棒梗哭着安慰道:“别怕别怕妈在呢,妈在呢!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你等着,妈这就送你去医院。”

    “傻柱!傻柱你快来!”

    秦淮茹眼见棒梗脸色越来越白,急忙出了屋喊了傻柱。

    而傻柱刚回屋没多久,听到棒梗出事了心里也是一惊,冲到秦淮茹屋里,二话不说抱起棒梗就赶往医院。

    傻柱抱着棒梗出门的时候,阎解旷也在院中看到了,看到棒梗下面在流血,也是啧啧了一声。

    这许大茂下手真够狠的啊,既然是往死里踹,也不知道棒梗那玩意还能不能用了。

    阎解旷啧啧摇了摇头,对棒梗的事也没太在意,正准备转身回屋时,却看到许大茂也从后院出来。

    只见许大茂裤裆也渗着血,疼的脸色成了痛苦面具,此刻正被秦京茹搀扶着一步步出了大院,看模样也是要去医院,而阎解旷看到许大茂的模样时,也懵了。

    好家伙!

    许大茂和棒梗这是各自都被踢出内伤了?还是伤的同一个地方,这要是去看的同一个医生。

    呵呵那乐子可就有得瞧了,想到这,阎解旷嘴角不自觉露出微笑。

    而许大茂路过时,看到阎解旷的微笑,以为是在嘲笑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你还敢笑!

    许大茂气的咬牙恶狠狠,快步走来就要踹阎解旷裤裆,让阎解旷也感受下蛋蛋的忧伤是多伤!

    然而阎解旷早有防备,在许大茂抬腿的扭开身子躲过了。

    “臭小子,你还敢躲,我让你躲!让你躲!”

    许大茂气不过,又连踢了七八脚,踢的他大腿韧带都疼了,但就是踹不中阎解旷!

    阎解旷太滑熘了!

    “哎,许哥!你踢不着!踢不着!”

    阎解旷轻松躲开的同时,还得瑟摇摆着身子,拍着屁股嘲讽着许大茂。

    把许大茂气的啊,脑门都冒热气了!

    这臭小子!

    太可气了!

    “妈的!老子今儿不踹到你,我都不姓许了!

    许大茂瞅准阎解旷发呆的片刻,用力抬腿踢过来。

    然而,这都是阎解旷故意露出的破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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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42907/ 第一时间欣赏四合院之闫家老三最新章节! 作者:平原平原小白所写的《四合院之闫家老三》为转载作品,四合院之闫家老三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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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闫家老三介绍:
穿越情满四合院,成了闫解旷,作为电视剧里的边缘小人物,该怎么办。
开局就发现白眼狼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一只鸡,果断拿走剩下的那一只。四合院之闫家老三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四合院之闫家老三,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四合院之闫家老三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