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拿着名片,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没有等到秦初言,倒是等来了更大的财主!秦宗笑得合不拢嘴。
按照薄湛所说,秦宗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渺无人烟。
又往里走了些,秦宗终于看见了人影,他们靠着墙壁,脸上带着散漫的笑。
秦宗迅速的整理了衣衫,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你好,请问牛头哥是住在这里吗?”
闻言,几人转过头来。
方才一派悠闲的姿态,突然变得盛气凌人。
几人面色不善,皱着眉打量着秦宗。
“你谁啊?”
他们气势强硬,秦宗心中急跳,连忙将薄湛的名片拿出来。
“是薄先生让我来找牛头哥的。”
闻言,其中一人伸出手来,拿走薄湛的名片,似笑非笑瞟了他一眼。
“跟我来吧。”
秦宗心中狂喜,连忙道:“好的。”
他跟在几个身高马大的人身后,朝着巷子更深处走去。
…
“你只管好好的休息,别的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这里。”秦初言按着禾月的肩膀躺下,坐在床边慎重的看着她,“放心吧,我已经请了假,这几天就好好的照顾你。”
禾月红了眼眶,握紧了秦初言:“谢谢你,初言。”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吗?”手掌覆盖在禾月的手背上,秦初言轻声道:“禾月,我们得向前看,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禾月抽噎了一声,重重点头。
“好。”
她刚做了手术,身体虚弱,在秦初言的安慰下,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秦初言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转身去了厕所。
路上突然头晕眼花,身体朝着旁白倒去。
好在及时抓住门框,稳住了身形。
怎么回事?
秦初言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人,眉头微微皱起。
她此刻的脸色,像极了禾月刚发现怀孕时同她说的表情,难道说……
秦初言拧眉,沉默的换了些,去了附近最近的药房买了验孕棒。
从药方出来,秦初言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急刹车充斥耳腔,秦初言转头看去。
一辆黑色的车,停靠在路边。
副驾驶的窗户缓缓落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男人脸上带着怒意,一双深邃的眸子,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秦初言愣了下,连忙将手背到身后,挡住塑料袋。
“干什么?”男人眉头皱起了一个小山丘,语气不善,“还要我下车请你吗?”
秦初言:“……”
沉默的拉开车门,秦初言坐了上去。
下一刻,车子飞驰离开。
两侧飞速后退的景色,如同镜花水月,恍然如梦。
秦初言心事重重的盯着外面,俨然忘了还有个定时炸弹。
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车已经停在薄湛的别墅外面。
男人下了车,站在外面定定的看着她。
秦初言迟疑了片刻,也跟着下了车。
她一下车,男人的目光便落在她手中的袋子上。
“买的什么?”
秦初言手往后挪了挪,身体挡住半边袋子。
“买的一些感冒药。”
幸好方才买药的时候为了给禾月填充药箱,秦初言什么都买了些。
“哼——”
男人冷哼,转身进了屋。
见状,秦初言连忙跟上。
薄湛进屋后并没有上楼,而是坐在客厅,等到秦初言进去后,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等待着秦初言说些什么。
秦初言顿了顿,走过去坐下。
那晚她的记忆太过模糊,薄湛到底有没有做防备措施,她不敢确定,眼下这玩意也不能用,不妨问问?
在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表达的时候,薄湛已经开了口。
“你这是什么表情?让你回来这么委屈你?”
“啊?”秦初言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疑惑,“没有委屈。”
“没有委屈那你板着脸做什么?”薄湛拧眉,探过上半身,手指落在秦初言的脸颊上,“不会笑?”
秦初言:“……”
“啪——”
薄湛眉头皱得更紧,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手背上的红痕。
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让秦初言不由得勾起嘴角。
“现在人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嘴角微上扬,似笑非笑的模样,带着诡计得逞的小调皮。
薄湛愣了下,突然伸手。
“薄湛?”秦初言愣愣的看着突然揉捏自己的脸颊的人,奋力反抗,“你干什么?疯了吗?”
薄湛冷哼,手中力道不停。
直到将秦初言脸颊揉得红通通,才停下来,双手抱于胸前,满意得看着自己得杰作。
“这样倒是像了。”
像?
秦初言侧眸,通过黑屏的电视,瞧见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方才挣扎间,衣服已经乱了,脸颊通红,像极了……
秦初言突然收回了视线,恨恨的盯着薄湛。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这样的眼神丝毫没有威慑力,倒是多了几分娇嗔。
薄湛挑眉,低下身子,静静的看着她。
“你不会是想起那天晚上的吧?”
那天?
秦初言神经紧绷,瞪大了双眼,凝神看着薄湛。
男人弯下身子,暧昧的笑容在脸上回荡,他靠近秦初言的脸颊,低声道:“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什,什么这么熟悉。”秦初言大着舌头,僵硬的推开男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初言撑着扶手站起来:“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跑了。
薄湛勾了勾唇角,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秦初言手中的袋子。
匆匆忙忙回了房间,秦初言刻不容缓的拿出验孕棒进了厕所。
半小时后,看着验孕棒上的一条杠,秦初言松了口气。
还好……
没有后顾之忧,秦初言也不在担心这件事,打电话订购了一些补品,明日送去禾月那里。
她现在的身体,需要好好的补一补。
朔日,秦初言早早的便出了门,取了补品,去了禾月家中。
她并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后脚便有打扫清洁的人,将某样东西神神秘秘的送到了薄湛的书房。
而那会秦初言正打开禾月家的门。
昨日离开的时候带的钥匙,这个时候起了作用。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秦初言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