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少将死了,秘书人呢?
“金币:651灵魂:2300素材:1380遗物:船(1)染血的短刀(1)
能量2/2
血量70/70(力量+1敏捷+2)“
穿越者从休息中醒过来的时候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属性面板,然后是赶走了正在跟自己分享住所的几只大松鼠,接下来坐起来呆呆的望着外面的雨水哗啦啦的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大傻瓜。
“如果说我没算错的话……”
穿越者反复计算和回忆自己睡前的选项,最终还是确认了一个啼笑皆非的事实——松鼠怪人居然不是海军的卧底,但是他放了我的鸽子?
虽然说不是海军的卧底让我的揣测成空挺打击人的,但是放了我鸽子又是什么情况啊!
穿越者摇了摇头让自己从久睡的迷茫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变形了。
“没办法了!”
穿越者在大雨停歇后一边下树一边看着已经被大松鼠们糟蹋光了的鸟巢松塔,默默庆幸自己沉睡的这些时间里大松鼠们都很爱干净,没有在巢穴里撒尿拉屎——不然自己一身屎尿味的醒过来,怕是非要杀光这群大松鼠不可!
“希望这里海军的服装有我穿起来会很合身的吧!”
下树之后的穿越者在森林里迷茫的前进了许久,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野兽,体型最大的动物也就是之前在树上遇到的大松鼠大小,成功的找到了一条被人为铺垫出来的道路。
沿着道路不断的前进,穿越者找到了一个被荒废的小镇,虽然说尘土已经在小镇内建筑物内的各个角落密布,杂草和小树也在建筑物外展示了自己旺盛的生命力,但是小镇的各种建筑物还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倾颓,建筑物内空空荡荡,看起来居民是把各种生活物资收拾的都很干净整洁之后有序离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留给自诩遗迹探索者的穿越者。
“如果说没猜错的话,这座城镇的居民大概就是松鼠怪人之前说过的,被海军强制抓去当工厂劳动力的当地居民吧?”
穿越者一番遗迹探索毫无发现,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了这座废墟——他还以为会有事件什么的被触发,然而直到离开这座人去楼空的小镇,系统也毫无反应。
虽然说小镇内并没什么发现,但是穿越者还是很高兴自己找到了一辆因为车轴出问题而被被遗弃的马车,这辆马车为自己指引了当初迁徙前进的方向——酸水岛的海军工厂。
“虽然说现在由我来说有点不太合适,但是果然还是想要说出来啊!”
穿越者清了清嗓子,大摇大摆的向着海军工厂前进:
“眼看得那贼巢黑洞洞,我欲上前……”
什么情况?
穿越者又看到了上次海里的那个大波泳装美人——她这次穿着的是海军的服装,跟在了一个穿披风戴帽子的海军后面,腰上带的不是刀枪剑而是一个小小的包裹,手上拿着挂着笔的笔记本——精致女秘书,堂堂登场?
不过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这次她看到穿越者没有惊声尖叫,而是抬头挺胸,耀武扬威,大概这就是身前有人,所以不慌?
站在他身前的海军穿了披风,应该是个海军中有档次的头目,但是这个海军的帽子品味很奇怪,居然把写着正义的帽子当成了头盔用,只留下两个孔露出眼睛——大概这就是见不得人的正义吧?
“嗨?”
看着对面的海军头目没什么反应,穿越者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点,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想恶趣味的看看那个女人能做出什么反应:
“杜拉少将——”
有反应了!
穿越者露出了笑容,唉,叫啊,你再叫啊!
我看看这次你……等下,没听错吧?
就这么两个人,从海军的工厂里出来,结果就是少将带了他的女秘书外出春游?
你一个少将只带秘书出来是不是太平易近人了,怎么不前呼后拥,让我有个准备啊!
“真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啊!”
奇怪的少将摘下了头盔,露出了一头的绿毛——话说辰东晚年不详遍体红毛,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上次我还跟米米抱怨过,错过了报仇的机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
额,其实吧,这事儿我大概也许可以给你一个解释:
“还有你更没想到的事情呢!”
输人不输阵,大不了趁着时间减速尼给路达,而且只是一个区区少将而已,挨刀还是会出血,挨打还是要叫痛,头被砍下来还是要死球,有什么好怕的!
“是啊,我完全想不到,你居然还敢留在这座岛伺机报复我——哈克船长,上次的仇恨,我亲手来终结了!”
“检测到攻击行为,牌局对决开始!“
什么情况,我怎么没发现攻击行为在哪里?
在时间流速变慢的世界里,穿越者看着:
“进攻敌(精英)?/?
策略敌(精英)?/?
策略敌(爪牙)?/?“
虽然对敌人的偷袭感觉无奈和迷茫,但是穿越者只能面对现实了。
缓缓的走过去,穿越者正打算用手中的短刀插入少将的下颌,却发现少将身上似乎正在发生某种变化,如果说不是时间流速被放慢了很多,大概这种变化能在自己发起进攻之前完成?
穿越者仔细的看了看红箭头的来源,发现居然是躲在少将背后的女秘书在对自己发起进攻,少将头上带的只是策略——奇怪,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发起什么进攻,怎么完全看不出来啊?
因为少将似乎正在变身,穿越者选择还是先杀了少将,再与女秘书进行对决——一个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女人罢了,又能奈我何?
少将脸上的绿毛看起来很恶心,但是考虑到少将可能学过海军六式,穿越者还是改变主意要从正面用短刀刺入少将的眼睛——下颌固然很合适,但是这毕竟是少将,下颌万一能被覆盖上铁块一定会很恶心,一刀杀不掉他,那个女人肯定会与之配合起来会很难杀的。
蓄力,进攻,少将的眼球似乎没有之前cp特工的反应速度快,用刀子捅进去的感觉也未能有什么独特的感受,只能说少将也依旧是个人,从眼睛捅进去完全没有比那些禁药贩子和海军士兵死的更慢些。
“唉,就你这点些末本领,我很难被你报仇成功啊!”
穿越者一边捏碎这个少将的尸体,一边大放厥词,却发现刚刚还存在的女秘书不知所踪了——奇怪,人呢?
能量的恢复时间很短暂,穿越者转头转脑,却既没有发现那个秘书究竟是对自己进行了什么进攻,也没有找到那个女秘书的踪迹,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可能是又被放了鸽子。
32秘书与中毒
如果说穿越者身上的系统没有提示,大概他完全不清楚自己居然已经中招了。
“异常状态,中毒:一定时间内下降一定血量,需时间移除。
目前5点/每小时。移除需15血/5小时。“
干,什么操作啊!
穿越者反复的观察和确认了女秘书之前所在的位置和自己的周围,最终只能悻悻然的离去了——天上那个执行策略的爪牙似乎见过很多次了,但是从来没有抓到过,这次失踪的女秘书也很奇怪……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穿越者边撤退,边思考这次自己作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说自己第一时间放弃杀死那个少将,选择杀死那个女秘书的话也许会更好一些?
然而直到他再次回到小镇,也未曾获得战斗终止的提示——也就是说,这次战斗还在继续中,那个秘书还在跟踪之中?
穿越者试图用眼角的余光寻找到女秘书的踪影,但是直到穿越者走进布满尘土的房间,才终于获得了系统关于战斗结束的提示:
“战斗结束,请获取战利品。
金币8
素材1
灵魂30
遗物:???
血量上限5“
也就是说,直到刚刚,那个女秘书一直都在追踪着我,她在哪儿?
穿越者看了看这次的遗物介绍,发现又需要花钱来鉴定,只是这次的钱似乎比之前的少了好多:
“支付500金币完成鉴定。“
“奇怪的遗物:未知构造体组件2
效果:动物变形——使用该遗物可以进行一次特定种类动物变形,动物变形的强度与血量上限和力量有关,使用力量为消耗品可以获得更高强度的动物变形。
代价:必定会产生某些负面作用,包括并不限于变形过程的形体变化固定,变形过程中产生异常变化,变形之后产生异常变化……
使用需消耗:500血量,1能量上限“
与之前的那个相比,似乎这个未知遗物的效果更差,不光鉴定的需求更低,遗物的后遗症也从也许变成了必定,而且遗物的使用需求也变高了。
最重要的是,穿越者终于知道了力量作为属性的使用渠道——似乎力量这条属性,并非是原版中的体力加成,而是某种消耗品,某种强化道具。
可能自己目前获取的力量都是强化肌肉类型的那种力量吧?
穿越者摇头晃脑,然后决定不能继续在这个房间里等下去了——自己第一次中毒,需要花费15血和5个小时来进行解毒,如果说那个女秘书对自己再来一次进攻呢?
看了看现在的属性:
“金币:159灵魂:2330素材:1381遗物:船(1)染血的短刀(1)
能量2/2
血量63/75(力量+1敏捷+2)“
把这个变形系的恶魔果实的用途再确认一次吧。
“未知构造体组件可被收集完成未知构造体
未知构造体组件可被系统回收用于开启新的卡牌类型。
未知构造体可被系统回收为素材——50。
未知构造体可被系统释放,结果未知。“
穿越者放弃了遥遥无期的构造体收集计划,也不打算使用这个物品进行动物变形,而是选择了一如既往的开启新的卡牌类型。
获得了异常伤害牌:淬毒攻击
异常伤害牌1:淬毒攻击。
淬毒攻击:——使用能量支付卡牌代价,形成淬毒效果(有冷却,1能量代价-?血量/次淬毒需获得毒液样本且效果与毒液样本有关。目前毒液类型1-5/每小时。)
但是好像没有说明敌人什么时候解毒,也没有说明敌人身上的中毒效果是什么样的啊!
代价里面的-?血量/次倒是好理解,也就是说我使用一次淬毒需要-5血量。
不过中毒攻击居然是中毒之后直接扣除掉5血量,而不是每12分钟扣除1血量,这种结算方式对需要斩杀的时候效果应该很好,但是如果说自己血量不高时中了这种招数……
穿越者选择不再继续研究自己的新卡牌,找个敌人练练手就清楚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接下来的行动要如何进行才对。
穿越者是去是留之间游移不定——去的话自己没有指针,去向何方不清不楚,而且自己万一要是再流落几次荒草,怕是难以再找生活了。
留的话怕是也没什么好处,先不提这个隐身跟踪自己的奇怪女秘书,单是自己宰掉了一个海军的少将,海军作为一方势力总不可能毫无表示吧。
这时候的穿越者其实有点想念鸽子精松鼠男孩——如果说自己当时跟着他直接去了那个所谓的海军船舶中心,那么现在自己应该已经在船上了,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了吧?
不过想了想,穿越者还是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作为一个个体,当然是要以安全为第一要务,跟了那个松鼠男跑路肯定也是要有风险的,万一他开船跑路的过程中被海军击沉了自己总不会又要跳海流落荒岛吧!
穿越者最终还是决定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他决定去再去蹲一次海军的工厂。
去海军的工厂不是为了别的,单单是为了搞些血量上限——这次自己中了的毒是要在5小时内扣15个血量,下次如果说中了15/每小时的猛毒,然后需要15小时来解毒呢?
而且诚恳的说,穿越者的心中对女秘书的巨大进步还是很有些困惑不解的——上次遇到这个女秘书还是在海中游泳,那时她丢了三个小喽啰殿后,灰溜溜的被自己吓得落荒而逃呢。
这次遇到女秘书,怎么身份就一下子忽然变成精英怪,能隐身能放毒,还单独跟着少将出来办事了呢?
假如说没出意外,这应该是某种恶魔果实的效果,既有可能是变色龙式的毒蜥蜴果实,又有可能是隐身果实或者变色果实——但是无论什么果实,这可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
从一个只能带三个喽啰去游泳的花瓶,变成了一个可以跟着少将的秘书官,一个能够熟练应用能力的恶魔果实能力者,自己休息的这段时间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里面发生的,绝对不可能只是搞黄色那么简单的事儿!
单纯只是出卖身体的话,穿越者以自己目前见到过的海贼王世界女性身材来说,这位秘书似乎并不算是那种非常能卖出价钱的样子。
如果说自己能够把这里面的事儿搞清楚,无论是拿来改头换面之后重做身份,还是说跑路离开这座岛前搞点事儿弄点热闹给自己殿后都非常有价值吧。
33少将,是否在背叛海军?
考虑到那个秘书可能会带着人来小镇追杀自己,穿越者便试图从道路旁边的树林和草坪附近前进——也许野外行军需要技巧,也许是穿越者对自己的行动能力过于自信,最终穿越者还是在森林中迷路了。
迷路也有迷路的好处,穿越者发现了又一个码头——也许这就是海贼王世界的传统吧?
就算是荒岛上,也会有人建造码头,何况是这种有海军驻扎的岛屿。
这个码头不同于之前穿越者所见的那些码头,而是用某种浅绿色的塑料或者橡胶材料制造的,码头旁边由同种材料制成的小屋里的墙上也挂满了同材质的全包裹防护服,看起来像是特种运输所需要的防护设备。
不过让人很困惑的是,这个码头之所以被穿越者发现,并非是因为穿越者恰巧走到这个码头附近,而是有声响将穿越者吸引了过来——腐蚀消化,大概可以这么形容码头目前的状况。
某种溶液被洒在了码头所在的河里,然后逐渐的逆着码头的材料侵蚀和腐化了这座浅绿色的码头,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烧灼竹子或者点燃柴火,河流中这种混合溶液的颜色看来就像是石油原液般黝黑又反射出各种彩光——假如说穿越者没有猜错的话,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走私码头吧?
沿着这段河流向上前进一段距离,穿越者见到了黑色溶液的稀释源头,一个奇怪的黑色不规则物品,在此之前清澈的河水被它污染成了下游那种黝黑——如果说不是场景不合适,穿越者觉得下面混合溶液的颜色值得拍个照片发到群里分享一下究竟什么叫五彩斑斓的黑。
穿越者再次回到了码头的所在地,浅绿色的码头和码头边上的小屋已经在被这种液体侵蚀溶解之中,气泡和被侵蚀之后的混合液使得这个场面变得像是古早动画迪士尼中的工厂污染河流——湮灭证据,毁尸灭迹……
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毁灭掉这座隐蔽的小码头呢?
穿越者一边逆着河流继续上行一边思考,经过刚刚的黑色源头时,他发现黑色的源头范围正在缩小,看来这块污染源的溶解性非常好,很快就可以被河水给降解……
穿越者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闪电击中了头脑——该不会是那个会隐身的女秘书做的这件好事儿吧?
这座岛上除了那个松鼠男之外似乎只有海军和野生动物在自由的行动,岛上的原住民似乎都被海军给捉到工厂里去当工人去了。
岛上的海军这么久自己好像总共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自己在岛边的沙滩上见到了那个女秘书在游泳,然后三个海军出现在了沙滩的沟渠中,第二次就是女秘书和那个海军少将组队出现在了距离工厂不远的小路上。
这么大的岛,如果说岛上没有很多海军那么原住民应该没那么好镇压,松鼠男身上也不像是有什么社会化生产物,甚至下半身都是用各种乱七八糟的布片遮盖住的——这说明松鼠男是整座岛上可能的,唯一的自由活动幸存者,但凡有第二个人,就不应该穿的那么放荡不羁,以至于让我怀疑它是否是真的松鼠。
那么问题就来了,岛上的海军在哪儿,干什么呢?
想起了刚入岛时所见到的沙滩上沟壑,想起了沟壑里面用于铺垫吸水的世界新闻报,穿越者感觉自己似乎当时应该看一下那些报纸而不是被无聊的自尊心给架着前进——世界新闻报再如何也只是报纸,如果说单靠报纸就能吸净沙滩底下的水也实在太夸张了些……
那个沟壑应该是个半长期的监视点和防护渠!
穿越者被自己这大胆的想法给吓到了——海军,居然不修建正大光明的灯塔,也不建造高高的监视哨塔,而是在沙滩上建造了半永久的监视点和防护渠——海军在防备谁?
大海上有谁值得海军这么防备?
革命军?
海贼?
还是想要离开这座岛的原住民?
不管怎么想,穿越者都不觉得这座岛有任何值得被严密防护的价值——如果说不是自己被送到了这座岛上,他肯定不会想要来这种比松鼠大的动物都没有的破岛。
革命军似乎是海军的对手,但是无论从原著的表现还是目前自己的所见,他们好像都不会直接进攻某座海军支部所在的海岛,而是鼓动当地居民进行反抗和出逃。
海贼来到这种岛上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劫掠和补给,但是补给的话这座岛上连比松鼠大的动物都没有,更别提原住民都被海军送进了工厂。
至于说原住民?
穿越者想了想那座看起来像是监狱一样的工厂,再想了想整座岛的海军大部分都在里面的盛况,妈耶,什么超人能从那种地方逃出去?
某种冲动,某种怀疑,某种自从来的这个世界就见多了了的行为使得穿越者对海军的行为有了一个大胆的揣测——海军,在监视海军。
没错,海军应该是在监视海军——或者说,这里的海军们已经背叛了高高在上的海军主体部队。
如果说这样的话,那么监视行为和刚刚那座码头的毁灭似乎能够对应起来——这里的海军在偷偷的走私某种海军严禁出口的东西,为了行动隐秘,甚至制造了那座毁灭起来异常方便的特制码头。
考虑到这座岛的称呼,穿越者怀疑可能是酸水——某种强酸,这正与码头的原材料是非自然的材料,小屋里还准备了全包裹的防护服相对应。
再考虑到那个少将对自己的称号和憎恶,穿越者深刻的怀疑那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发配少将”。
海军应该是有能够去除他脸上绿毛的技术的,但是因为某种缘故,他不能或者不配被海军去除满脸的绿毛,然后被丢到了这种地方当弃子。
海军虽然一直在原著中都有腐败和堕落行为,然而这么明目张胆把所有岛民都抓进工厂的行为也实在太过夸张了——或者说,性价比太低了,青年男性的生产力和老头小孩的生产力可不是一回事儿啊!
穿越者感觉到了某种危险正在迫近——如果说自己之前杀掉了少将之后也成功杀掉那个女秘书该多好啊,现在看起来情况有点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了。
如果说真的如自己所想,那么女秘书应该是加入了这个海军毒瘤并通过某种行为来获得了较高的地位,第一次见面时她还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游泳还需要在三个海军喽啰的监视范围之内行动,这次见面就已经单独陪伴少将,而且能在少将死后负责毁灭走私码头的重要事务。
这变化的速度和效率都不能说是老母鸡母鸡上树变凤凰,只能说是老母鸡下水变种鸭——纯属胡说八道了。
走走停停,穿越者到达了一个开阔地带,见识到了让他惊叹不已的怪奇场面——工厂和一座被河流分成两半的小草坪!
看着河流对面的那些躺椅和休闲的小伞,穿越者不由得被河流的源头所在地给搞的益加迷惑了起来——河流的源头居然是工厂这谁能想得到呢?
34虫豸海军无法守护正义
穿越者完全想不到剧情会这么展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这座岛上河水的源头居然是工厂——理论上来讲,工厂不应该是产出污水的地方吗?
考虑到酸水岛的名字,穿越者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工厂排水口的模样来——巨大的管子,黑漆漆的污水由各种污染物组合起来,然后还有刺鼻的气味和能溶解掉石头与树枝的强烈腐蚀性……
怎么可能工厂的排水口能排出来纯净冷冽,清清白白的水,甚至里面还有水藻和水草,两岸有用于休闲的草坪,下游还有树木呢?
穿越者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继续向前,他想要通过水源尝试进入工厂——走排水管进入工厂的创意在很多故事都用过,也许自己可以试试看?
但是走过草坪到达了真正的源头之后,透过水中的白色的气泡和绿色水藻,穿越者发现是几个巨大的管子竖直从地下向上喷涌出水流形成了这条河。
河流的源头其实是几座中心向外扩散的喷泉构成的小型湖泊,水从这座湖泊溢出,然后顺着地势向下流淌,形成了这条生命之源。
之前看到的那些躺椅和小伞在这座湖泊的边缘点缀着形成了曲线,躺椅和小伞附近还有篝火形成的痕迹在湖泊被河水分开的两侧很好的遗留了下来。
完全想象不到这座工厂的排水口居然能成为一个篝火晚会和休闲的聚餐地点啊!
穿越者再次被海贼王世界海军的奇妙科技给震撼住。
穿越者在各个躺椅和小伞下进行搜索,除了一些用于引火,被剪走某些新闻带有破洞的世界新闻报之外毫无收获——被剪走的地方在同期的情况下形状都相当的统一,应该是这些世界新闻报上有某种关键信息被剪下去了。
如果说能找到这些被剪走的信息,大概会对理解这座岛上发生的事情有所帮助?
穿越者丢下了那些主要内容是幸运儿发现大海上珍宝,著名游轮因为遭到海贼突袭沉没,奇妙的珍兽能够吃下石头被拍卖出惊人价格,著名海贼又犯下大事海军宣布与之不共戴天的垃圾报纸。
如果说这世界的新闻每天都在播报这些,也确实难怪有这么多海贼团非法出海四处作乱了。
世界新闻报,世界新闻报……
穿越者一边沿着工厂的边缘前进,一边试图思考自己是否能够通过世界新闻报发送消息——虽然说起来有些下流,但是如果说在世界新闻报上投递一些关于哈克船长的三流小道消息,大概有可能会刺激到真正的哈克船长,让他再做几件大事儿来给自己提供定位信息?
顺着工厂前进了许久,穿越者还是没有发现这座工厂除了排水口之外的任何出口——不应该啊!
这么大的一座工厂,从自己的脚程来看应该有那么一座小型城市大小了,居然除了排水口没有其他出口,这些人是怎么在这座工厂里生活的,他们不丢垃圾不需要拉屎撒尿吗?
虽然没出口,但是穿越者却发现了好几个排水口——用一句略显粗鄙的话来形容穿越者对这座工厂的感受,大概就是这座岛中间的工厂不会是贴了橡胶管的女演员在镜头表演前面失禁一样,工厂里面藏了个水库在无休放水吧?
绕了很久的圈子,甚至穿越者中毒需要掉的15点血量都早早的掉光了,穿越者终于在由岩石和沙土形成的地块中发现了工厂的一个入口——几个海军在那个入口打牌喝酒,松懈到让穿越者怀疑这些海军是否是那些海贼团中的下等喽啰。
看了看自己的属性:
“金币:159灵魂:2330素材:1381遗物:船(1)染血的短刀(1)
能量2/2
血量51/75(力量+1敏捷+2)“
穿越者决定再等一等,看看能不能再多几个海军喽啰给自己送血量上限——一次就杀够本,最好能杀到自己留下个位数血量再走。
海军在这座岛上的人手必定不可能只有眼前这么几个,自己的行动机会可就只有眼前的一次,如果说杀得少了,等会海军倾巢而动来追捕自己的时候怕是再也没机会了。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明明使用过了设计图,为什么还是染血的短刀,难道说我还要开光才能把它升级成功吗?
穿越者侧坐在石头的后面探头探脑各种观察,但是眼前的那些海军喽啰是如此的肆意放松,喝酒打牌,抽烟哄笑,看的穿越者心中不由得血气上涌——由这种虫豸组成的海军,怎么可能保卫大海的安宁?
怪不得海贼团越来越多,越来越猖狂呢!
然而从日头西斜等到月光高照,这些海军酒喝不动了,牌打不动了,甚至呼喊和哄笑都越来越低了,穿越者还是没有等到换班的人出现——这是一群薪水小偷啊!
这群该死的虫豸,居然换班都这么腐败堕落,怎么对得起正义的海军帽,快把帽子交给我,让我来代替你们执行正义!
不得不说,穿越者此刻对这种虫豸们心生羡慕与嫉妒了。
谁能拒绝的了戴上光鲜亮丽,头顶正义的海军帽,成为虫豸,过上薪水小偷的生活呢?
嫉妒使得穿越者怒火中烧,寂寞和孤独使得穿越者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们过得如此幸福而堕落,一定不会介意用你们的生命来帮助我也过上这种生活吧?
穿越者站起身来,拍打裤子上的尘土,因为自己身上这充满了恶趣味的服装而益加对海军们玷污身上那整洁周正服装的行为产生了羡慕与嫉妒——不喜欢海军制服可以脱下来送给我啊,我早就想把身上这套丑了吧唧的破衣服丢掉了!
正当他打算走出那块遮碍他身形的巨石,从远方照射到工厂门口的明亮灯光使得穿越者放弃了自己的行动策划——有突发情况!
被刺目灯光照射中的海军们像是被突击查寝的夜谈会成员们一样慌作一团,有想去收拾战场的,有想藏起来酒瓶的,有试图站起来脱离牌局要人模人样的——说句不客气的话,这让穿越者想起了灯光照亮之后意图从食品旁边离开的蟑螂堆。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戴着巨大帽子,身披正义披风的海军从远处跳到了蟑螂堆附近,如果说没看错的话,这好像是……
35死者苏生?
少将?
我亲手处决了的少将?
“我们现在是海军,海军懂吗?”
少将的声音大到远方的穿越者听的都十分清楚,也不知道他在那个帽子头盔里会不会被自己的声音震吐,但是从那些虫豸海军的表现上来看,这位少将的声音应该很有杀伤力。
“让你们这些无能的蠢货负责看管酸水岛,你们就是这么看管的吗?”
奇怪,现在是海军,那你们之前是什么?
震耳欲聋的咆哮和训斥持续了很久,久到后面运送囚车的车队和使用探照灯的光源都已经到达了入口,那个少将还在地狱咆哮——等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囚车这种东西?
“现在,把门打开,这周你们这些蠢货继续看门!”
穿越者看着漫长的囚车队伍和物资都从远方不断的蔓延过来,这种长度的队伍让穿越者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工厂进门打卡——漫长的人流像是面条一样被工厂的铁门吸进去,然后过了12个小时又被呕吐而出。
海军为什么会使用囚车来运输囚徒呢?
如果说是海军的话,应该让这些囚徒在地上自己走才比较节约成本吧?
囚车又不是免费的,占据运输力完全不合算,而且囚徒们的形体有大有小,如果说让他们坐囚车的话实在是太浪费空间了些……
“还有,世界政府这次给我们提供的奴隶数量不足,你们这些蠢材值班后拿她们取乐的时候注意些,用坏了还要一个月才会有新的补给,听懂了吗?”
世界政府,为这座岛定期的提供奴隶?
穿越者被关键词震惊到了,世界政府居然会为这座岛的工厂提供奴隶,这说明这座岛是世界政府备案过的啊!
那么在这种岛上,为什么会有隐蔽的小码头,难道说那座码头不是用来搞走私的吗?
如果说不是用来搞走私,那又是为了什么?
“最后,蠢材们,我离开这座岛的时间里,苏拉送来了几个新人,送走了几个怪物?”
穿越者的注意力又被那个少将的发言给吸引了注意力——所以说,那个松鼠男其实是这里海军的一员,作用是作为诱饵要捕获弱小的遇难者,送走强大的遇难者吗?
“什么?哈克船长来过这里又走了!
你确定没听错?
苏拉在哪,我要跟他谈谈!
那可是哈克船长,整个大海上最自由的人,绿毛海贼团的团长——我曾经的偶像,以及帮助杜拉上校变成杜拉少将的大善人啊!”
假少将的声音大的让穿越者怀疑他是否是在给自己透露信息,但是想到海贼王世界里居然会有卡普这种打着打着就睡着了人和艾斯那种吃着吃着就睡着了的人,声音这么震耳欲聋的怪人说不定也是有的吧?
“杜拉上校——不,杜拉上将怎么说?
他人呢?
他不是被哈克船长给好好羞辱过一番吗?
他就这么让哈克船长被苏拉带着从他的手中夺走了船,然后看着自己日日夜夜仇恨的对象就这么离开了这座岛?”
穿越者听的感觉有些烦了——什么杜拉少将,原来是被强制流放之前升级的海军上校而已!
就这种低端角色,怪不得自己杀了他掉落也没一个让人眼前一动的——不过能把这么个恶魔果实能力者当看船的用,这个穿着跟杜拉一模一样的又是谁呢?
“杜拉又在里面喝酒?”
那个假少将的声音吵得就像是打雷一样,以至于穿越者甚至怀疑他是否想用这巨大的声音破坏自己的听力,在他面前聊得畏畏缩缩的几个海军怕是早就耳朵聋掉了。
“你们这些蠢材,被人愚弄了还不知道吗?”
穿越者感觉这话锋听起来似乎不对,怎么感觉……
“偷听了这么久,不觉得难受吗?”
穿越者用于遮挡自己的岩石被像是沙尘一样震碎,在沙滩和碎石间一道直指穿越者的沟壑从假少将的脚下被挖掘了出来,在崩碎岩石的灰尘之中,穿越者明确的听到了那个假少将对自己表现的不屑发言: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居然见闻色霸气连我一直在对你进行定位的行动都感觉不出来,肯定是个连一亿赏金都没突破的新人吧?”
假少将大摇大摆的沿着沟壑前进,在尘埃散去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超出他想象范围的存在——一只哈克船长?
“怎么是你?哈克船长,你不是已经离开了这座酸水岛了吗?”
穿越者灰头土脸的从尘埃中走出来,虽然满头满脸的岩石粉末和沙子,但是语气还是尽可能的保持了安静和平和——大家都是体面人,没必要把事情在最开始就办的那么糟糕不是吗?
“首先,我是船长哈克——哈克·乔治,才不是什么船长哈克!
其次,我遇到了船难,今天才从昏迷中苏醒,在这座岛上到处乱逛寻找出海口,刚刚发现工厂的一个入口就被你的出场给震慑到想要等你走后自己出海。
最后,大家都是体面人,我作为一个船长总不可能亲自动手划船,你把我安排在一艘合适的船上送我离开这座岛可以吗?”
穿越者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挺体面的,他可不想跟这个看起来就把一亿赏金当门槛的假少将发生正面冲突——虽然说自从来到了这个海贼王世界人没少杀,但是高赏金的海贼总是有他的能耐在,欺凌弱小又不耽误自己获得成长,干嘛非去招惹强者呢?
“我的见闻色不会认错人,你确实不是哈克船长。
但是你既然敢穿哈克船长的衣服,纹上哈克船长的纹身,还打扮成哈克船长的样子,把船长和哈克这个名字联系起来用——那么你一定是做好准备了吧?”
假少将对眼前这家伙的各种说法一点也不上心——诚实的说,如果说这家伙是个没名没姓的小海贼或者说宣传自己是悬赏金多少的大海贼,那么他多半还会抱着招揽或者放这厮一条生路的机会。
但是既然敢在哈克船长被海军发布击杀通告之后继续使用哈克船长的装扮和名头在海上行走,还要用这弱小而卑微的实力玷污哈克船长的声望,那么就算自己从良当了海军,也要让这个无耻小人知道一下大海上的规矩!
“不会以为你是第一个想要冒充大海贼的蠢货吧?
希望你下辈子不会再兴起冒充大海贼的念头吧!
我——咆哮人,海军酸水岛支部特级少将,比利·多多哒。今天就要用海军少将杜拉·多伦达教你做人!”
36不要打搅死者和叛徒的安宁
啊?
蛤?
穿越者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比利·多多大一声大吼:
“杜拉·多伦达,有敌来袭,速来支援!”
穿越者站在原地,斯条慢理的清理自己的头发和拍打身上由各种尘土玷污的服装构建——说起来的话,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变形,但却不像布料一样有磨损,手感怎么摸起来那么像苔藓……
“杜拉·多伦达!”
咆哮人的名字一点没记错,穿越者距离足有十几米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的发颤,靠,这么大的声音,除了死人肯定能叫起来了吧?
“杜拉·多伦达,不要喝了,快点来支援我!”
额,场面非常尴尬,穿越者甚至在拍打自己的裤子——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穿越者其实此刻很想装个高冷模样的逼,来一句你呼唤的是那个被我随手杀死的绿毛少将吗?
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形象问题,考虑到咆哮人的体面问题,以及自己万一忍不住再次宰掉这个咆哮人,结果又落入荒岛,只能等待随机救援的可能性问题,他终究是一个人承受住了所有——不能笑,要忍住,要体面。
“苏拉——苏拉——我知道你在听,快点来支援我苏拉!”
咆哮人开始逐渐后退,穿越者察觉到了奇怪的味道——呀,你这人不行啊,你刚说完大话怎么就想要跑路啊!
“别走啊——比利!”
穿越者终于自觉收拾干净了身上的尘土,又变成了一个体面人——刚刚是你喊我有本事别走,要放狗咬我的是吧?
现在狗死了,松鼠又放你鸽子了,你就想要从我面前全身而退?
有这么和善友好的剧情发展动向分支让你自由选择吗?
“叫人是你的自由,叫不叫的到人可不是你的自由啊!”
穿越者握紧了手,一把染血的短刀如他心愿的出现在了他的手心,血水从刀身不断的向刀尖涌去并不断滴落到沙滩上染出朵朵落红,配合上天上已然高悬的明月被几朵薄云遮碍,好一副月夜绿毛恶鬼持刀择人而噬的……
穿越者猛然顿了脚步——
草,我是船长哈克,我的画风这么阴间是不是太有害我的形象了?
——我是个体面人,不能整这种阴间画风啊!
“现在,趁着场面还没有无可收拾——”
穿越者试图在场面再次脱离自己控制之前走一个流程——尽管说他已经心中有数了,但是他依旧不愿意放弃作为一个体面人的矜持和想要把事情控制在小打小闹范围的尝试——对面毕竟是一个海军将官,把他真的宰了除了给自己头上挂悬赏之外有任何意义吗?
要冷静,要矜持,要有风度,不要忘记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虽然错过了获得血量上限的机会很可惜,但是获得一艘能带自己离开这座酸水岛的船和一群会划船的船员也是可选支线不是吗?
“给我一艘船,一批船员,让我平平安安的离开这座岛,然后我们都当无事发生。
你当你的海军将官,我当我的船长哈克——这不好吗?
大海如此广阔,比大海更广阔的正是男人的心胸,齿间如此狭隘,比齿间更为狭隘的是小人的私念啊!
你想想看,你难道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丑角色吗?
给我一艘船,一批船员,我们从此再也不相见……”
穿越者循循善诱。
穿越者类比推理。
穿越者陈述道理。
穿越者激昂利弊。
穿越者功败垂成——因为正如他所说,大是如此的广阔,比大海更广阔的正是男人的心胸——在咆哮人看来,他已经一无所有,就连仅存的都要被穿越者夺取,他不能继续背叛下去了,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给你一艘船,给你一批船员?
你其实是冲着我来的对吧?”
咆哮人摘下了他的头盔帽,露出了一头金发和一张清秀而细长的瓜子脸,樱桃小口细细眉,笔挺琼鼻风流眼——这要是个娘们,那长得很可以啊!
“我可没有再一次背叛海军的勇气了,今天这座岛上,只能有一个船长活着离开——”
某种力量从他的身体各处涌动出来,空气都因为这而产生了扭曲和异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穿了一层空气铠甲——如果说没猜错的话,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武装色霸气了吧?
“我——前海军铁木岛支部上校,前怒吼海贼团副船长,现海军酸水岛支部特级少将,比利·多多哒,面前的无名小卒,报上你的名字来!”
什么牛马海军支部特级少将!
穿越者的表情可以用一个词组来形容:地铁,老人,手机。
面前这个长得像是个娘们一样的家伙的人生经历在穿越者看来其实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三家性——不,是三姓家奴啊!
先是海军上校,然后变成了海贼团副团长,现在又变成了支部特级少将,这里面有多少阴暗勾当和诡秘计划,有多少血雨腥风和欢笑苦泪——然而这和冷酷无情的体面人穿越者,船长哈克·乔治先生有什么关系呢?
“我,哈克·乔治,是个体面人”
我,穿越者,船长哈克·乔治,是个体面人。
穿越者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也永远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名——穿越是存在的,那么从名字发起攻击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随便叫什么都无所谓!
“在海贼法典的照耀下,为了船员和船只的归属权,我们在此进行一场神圣的海贼决斗,败者付出生命,胜者获得一切!”
话说,海贼法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听起来好像什么都管,我只是单纯的要艘船和搞几个船员给我开船而已啊?
穿越者麻木的一张脸,用一副死鱼眼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憨批看——你刚运进去那么多奴隶呢唉!
这人头上顶着的难道是用来作为装饰品的等身手办可拆卸部件吗?
“来战吧!”
比利·多多哒已经做好了与对面狂妄新人生死对决的准备,想要继承哈克之名同时夺取老海贼团一切,就要有把生命交出来的觉悟!
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夺走继承自船长的海贼团团旗和船员们,就是为了保留下团旗和船员们他才又对那些老东西低头认输,重回海军被发配到了这里看守酸水的产出——只有踏着他的尸体,才能从他的手中夺走这一切!
“检测到攻击,牌局对决开始“
系统的提示拉开了又一场战斗的序幕,穿越者胯着一张麻木脸庞,继续慢悠悠的向着正做出冲锋姿态的咆哮人散步过去——大家都是体面人,何至于此?
37黑暗世界——锅来!
和之前的战斗流程一样,穿越者慢慢悠悠的向前走,然后准备照常去出刀去捅对手的眼睛或者后脑——考虑到这个比利长得人模人样的,还是捅后脑勺给他留个颜面比较好。
然而开了武装色的比利与之前的各种喽啰并不同,他居然能在这个世界流速下反应的过来,在穿越者意识到这个比利身上标注的不是精英而是头目时,比利已经从站直准备动手的姿势变成了向前奔跑的模样。
“进攻/穿/能量2/2,血量51/75(力量+1敏捷+2)
进攻/敌(头目)格挡(?)血量?/?(金属化?)“
靠,这不妙啊!
穿越者失去了闲庭散步的悠闲自在,脸色变得难看,开始跑动起来——妈耶,是头目,不能翻船啊!
幸好对面比利的移动速度还是不如出穿越者,当穿越者已经跑到他面前的时候,比利正在从跑路态转换为防守态调整战斗姿势,趁着他还没把双手从身体两侧抬到足够的高度,穿越者试图用短刀对他的手臂发起攻击。
金属化可是每回合都能获得一定格挡的,自己如果说直接对他的重要部位出手万一破防效果没有想象中好场面怕是会很难看啊。
以海贼王世界里金狮子头上可以戴船舵,路飞被大铁棒子直击头部第二天马上能站起来走路,牙齿被打掉只需要喝牛奶就能恢复状态的平均身体强度来说,穿越者一点也不觉得自己57点的血量在挨打时能起到什么作用。
如果说想要更有效率的打下去,先对对手的一只手造成伤害,然后等他防护速度减慢从这个防御薄弱方向袭击他的眼睛或者脑部——既然对方能反应过来,那么自己贪刀怕是场面要变的很难看啊。
“进攻/穿/能量1/2,血量49/75(力量+1敏捷+2)
防御/敌(头目)格挡(200-70=130)血量800/800(金属化100)“
干,这个属性是什么意思啊!
穿越者向后退了一段距离,看着比利的手臂上被自己砍出了一道长长的刀痕但是没有被一刀两断——场面变得难看起来了,怎么不破防啊!
不行了,这不能继续打下去了,再打下去自己肯定要被打死——就这血量和金属化跟我耗下去,我耗不过啊!
但是时间依旧在缓慢流动,对面的比利虽然受伤了却动作丝毫不见缓慢,穿越者只能继续行动下去了——如果说就这么放弃的话,自己怕是要等回合结束嗝屁当场,多少也要造成一些伤害然后再放几句狠话,下个回合再溜之大吉。
“淬毒攻击/穿/能量0/2,血量42/75(力量+1敏捷+2)
防御/敌(头目)格挡(130-70=60)血量795/800(金属化95)“
时间的流速开始加快了,穿越者小步向后退,直到时间回复了正常,他也只走了刚刚行动距离的1/4——这不行啊,这么下去,下个回合再打一次,自己怕是要被打死啊!
也许自己下次应该尝试从背后攻击,走走后门,尝试攻其后脑?
穿越者看着防头护胸的比利低头哈腰,一副拳击手出拳之前蓄势待发的姿势,只是目标方向跟自己处于一个偏斜角,心头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烦躁——也许我血量够厚,真的能用淬毒攻击换掉对面,但是现在看起来可不太行啊!
然而比利的表现根本对不起穿越者的期待,他先是那只被淬毒攻击伤害的手臂,再是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然后就满脸愤恨的放下了那只手臂——奇怪,难道说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对米米做了些什么?”
什么秘密?
穿越者一脸懵逼,看着对面比利的眼里闪着泪光,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坏人——诚实的说,大家打生打死可以说是各为其主,你一个男子汉泪光闪闪做娘们态算是什么啊!
不过作为一个智力正常的穿越者,他很快就把自己的淬毒攻击和对手现在的表现联系了起来——毒液1的来源是那个女秘书,所以说她叫秘密是吧?
虽然说对一个人叫秘密很不理解,但是既然会有人叫乌拉乌拉·呜噜呜噜,那么有人叫秘密似乎也只能说这个人的父母品味很独特了。
“我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能对她做什么?”
说起来这个女秘书,穿越者的脸上就难看的很,妈的,这厮到底是怎么做到隐身跑路的,明明她已经在进攻了啊!
不过也说不好,杀戮尖塔的原作中就有不少进攻同时执行策略的操作,比如说虫豸家族的小头目虱虫可以攻击同时加护盾,遗物折扇可以攻击同时加护盾,还有钻头遗物能击破对手防御同时制造易伤……
“你使用的,可是这座岛上只有她才有权利携带的酸水提取主材料!”
酸水提取原材料?
穿越者一脸懵逼,什么酸水提取主材料,这个毒液1是这么了不起的东西吗?
“你说的是这种毒液?”
穿越者思来想去,肯定不能暴露自身的情报啊!
那就对不起了黑暗世界的鱼人朋友,是你先送我到这座酸水岛上的,不要怪我不为人子啊!
“搞笑,你的消息也太落伍了吧?”
穿越者双手放松,做出摊手耸肩无奈状,虽然没发现自己刚刚还握在手中的短刀到底去哪儿了,但是他依旧相信只要对面发起进攻开启下一回合,那么自己手中肯定还能再次握紧武器。
“你不会以为这东西是什么垄断产品吧?”
穿越者满嘴的不可思议与嘲讽,然而他的脸终究是没能对得起他的期待,还是一脸麻木僵硬的司马脸——这使得他的谎言在比利的心中更加可靠了。
“我就是海难之前找黑暗世界的鱼人随便买了点最近流行的毒药而已,总共只花费了八……百万贝利一份啊!”
考虑到自己的这身穿着,穿越者尽可能的使用了一个较为合理的价格——其实他更想说8万贝利来着,但是那个百变怪使用的新世界毒药价格是八千万贝利,如果说自己的毒药价格八万贝利那么拉胯自己也实在是没逼格了些。
“可笑,没见过世面的海军虫豸,这么广阔的大海,你不会以为只有海军有科学家吧?”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黑暗世界的大佬们那么了不起,人人皆知,背个锅应该没问题……吧?
38事儿似乎有点大啊……
然而比利的脸色难看的就像是想对穿越者进行一个表情模仿——黑暗世界破获了海军的酸水生产工艺,把原材料之一嚣张到拿来到处卖,只要八百万一份?
这可是酸水的生产主材料,海军觉醒剂的重要组成部分啊!
觉醒剂是什么?
觉醒剂是海军军费的七分之一,世界政府经费的四分之一,天龙人收入的百分之一,关系到的资金百亿贝利只能说是日流水,千亿贝利洒洒水啊!
生产觉醒剂的主材料被暴露了,难道是黑暗世界那种杂鱼碎肉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是叛徒,是海军中蛰伏的叛徒!
是出卖,无耻的,堕落的,唯恐世界不乱的出卖!
酸水的主材料能被这么嚣张的卖出去,那么觉醒剂的其他原材料呢?
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没有背叛阶级的群体,作为依靠目前秩序而获取了利益的既得利益者,比利·多多哒马上认识到了要把情报交给海军上层和世界政府上层的必要性——和这个能够动摇局面的消息相比,什么海贼法典,什么争夺船员,都是小事!
酸水的原材料制作可不是那么光彩的,既然酸水的主材料被到处卖,那么酸水的配方呢?
世界政府默认奴隶的存在,既是有着对光大海洋区域的力不从心,也是有着非常繁重的利益勾连,作为以干脏活起家的多多哒家族一员,如果说酸水的配方被到处传播,那么自己和家族多半是要变成被世界政府抛弃的废弃物……
“也许,我们还可以谈谈。”
穿越者完全理解不了面前这个怪人——刚刚喊打喊杀的是你对吧,现在怎么又怂了?
如果说不是穿越者看着那800的血量和100的金属化比自己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是真的想拿面前这个怪人的人头——我诚实,我馋boss掉落。
杀戮尖塔的boss是什么?
大笔金钱,强力卡牌,独特遗物,点击就送啊!
“船而已,船员而已,身外之物罢了!”
大气兄弟,虽然你长得像个娘们,但是现在说起话来是真的很爷们啊!
“你的意思是?”
穿越者自觉似乎有不战而胜的希望——只要boss说个认输或者逃跑,那么自己有可能拿到一小小部分的奖励,也不算是白白消耗了自己的血量。
“是哪个黑暗世界的成员,在哪儿把这种毒药交易给你的?
只要说出这个,一切都可以谈!
就算是你想要哈克船长的恶魔果实,让你成为真正的哈克船长,我也可以帮你做到!”
妈耶,场面难看起来了!
穿越者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我就是那么随手一说啊!
你这副要为了去意大利议会面刺蒂法,决定破釜沉舟卖身买机票的模样是个什么意思啊!
穿越者以为把自己从黑暗世界搞到这个毒药的消息随手那么一说,对面那个反应接下来尽在掌握之中——
相信自己,那就是秘密叛逃了,带着这个主材料跑路,黑暗世界里随手变卖经费去了。
不相信自己,那自己也可以用秘密来要挟对方,逼迫对方准备船,然后搞绑架那一套操作。
谁知道对面根本不关注失踪的秘密,反而对黑暗世界里是谁在低价出售这种素材感兴趣啊!
这说明所谓的酸水主材料牵扯到的东西可能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危险,更可怕。
说还是不说?
说什么,又该怎么说?
穿越者欲言又止。
穿越者止又欲言。
穿越者不知所言。
穿越者默默无言。
看着眼前的船长哈克想要提价,少将比利心中权衡利弊,试图将事情控制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也许是米米被他抓走了也说不定,万一要是自己猜错了,把事情搞大,家族所有人都知道了怕是要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要冷静,不要慌,他只是一个模仿犯,自己背后有家族撑腰,完全没关系……
“布鲁布鲁,布鲁布鲁”
电话虫的呼叫声打破了场中的死寂,穿越者终于构思好了自己应该如何把绑架勒索出海跟刚刚的随口谎言给结合起来,少将比利也做好了重新调整话锋的准备:
“先让我跟手下联系一下。”
“你先接完电话虫……”
场面缓和了许多,少将比利看穿越者的那副司马脸也感觉顺眼了起来——也许只是一点意外也说不好……
“船长,我们刚刚再次检查时发现这些天回答我们提问的都是电话虫,苏拉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叛逃了——他给你留下的信里说,他已经找好了下家,要继续出海闯荡,不想在这座酸水岛里腐烂发臭。”
如果说没猜错的话,那个苏拉应该是鸽子精松鼠男,所以说他背叛了眼前的少将,然后溜之大吉了?
穿越者对鸽子松鼠的敬佩增加了。
“他以为他是谁,离开了这座酸水岛,大海上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少将比利高兴的太早了,他的狠话说的不够全面:
“他说,他已经为海贼团的大家准备好了出路,他已经跟一个了不起的大海贼联系上了,只要他带上自己的礼物,保证能让那个大海贼接纳他——”
大海贼?礼物?
比利想起了穿越者所使用的的毒药——苏拉当然不知道这座酸水岛的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自己之前只是告诉过他米米身上带着的主材料是一种毒药,用来处决世界政府的政敌。
作为船医,苏拉在有样品的情况下,破译这种毒药的制作原材料和流程确实是有可能的……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自己只要通过联系朋友们找到苏拉投靠的大海贼,然后把苏拉和那个愚蠢的大海贼杀掉,事情就还在控制范围之内。
不要慌,要冷静,事情还没有超出控制范围。
虽然酸水是觉醒剂中非常重要的原材料之一,但是酸水的主材料没有火山加热和各种配料的加入是根本不可能想到与酸水有关的……
“而且,刚刚另外一组的兄弟去探查米米·斯科特和杜拉·多伦达的房间,发现他们的行李都不见了!
虽然说最近有见过他们,但是他们从昨天之后就在房间里没有再出来,目前看来他们可能已经叛逃了!”
这两个蠢货,两个白痴,两个活该用盐渍成尸体的船蛆……
“我们非常注意消息的隐蔽,目前海军那边还在轮休中,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发生,船长,我们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让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事情还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
这座岛上只有这儿有能出海的码头,他们肯定逃不出去,你们先在这座岛上搜!”
穿越者看着比利的脸色从美人颦眉变成美人嗔怒,听的是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妈耶,我是不是该告诉这个家伙,那个杜拉被我宰了,那个秘密可能坐船从丛林里的码头跑了?
好在穿越者的司马脸一点没有透露出情报,对面的比利在接完电话之后看着面色平静的穿越者以为对面根本听不懂其中的波涛汹涌,强颜欢笑道:
“不知死活的手下总有一些小心思,不过这并不耽误我们之间继续进行交易,只要……”
话音未落,电话虫的叫声又响起来了,这次……
39即将动摇世界的大事件
也许这就是海军少将生活的繁忙日常吧?
穿越者作为一名自由自在的社会闲散人,用高高在上的眼神鄙夷可怜的社畜少将,这让对面比利的脸色难看程度已经超越了穿越者,不错的五官现在显露出了一种泼妇之感:
“什么事儿?”
看起来是熟人的样子,虽然比利脸色很难看,但是还是接了电话虫:
“多多哒,你现在身边没有海军的人吧?”
这话说的!
穿越者感兴趣的竖起了耳朵——这个少将用海贼法典决斗,刚刚还隐瞒海军关键情报,现在该不会是想要继续出海当海贼吧?
“没有,怎么了?”
比利少将确认了一下,面前除了自称船长哈克的哈克船长模仿犯并没有其他人在,不过现在可是半夜,为什么比拉·亨利会联系自己,难道是他又想骗自己回去跟他妹妹搞起来继续家族联姻?
“杜拉·多伦达那个废物的生命纸显示他已经死了,应该不是你干的吧?”
穿越者心里有点慌,好在脸上保持住了司马脸,这让比利少将完全没有关注穿越者在光明正大的偷听海军关键人士机密:
“我怎么会对他出手,虽然我看不起这个废物,但是他可是海军本部派遣来这里的监督人员,每天我都把酒管够的提供过去了啊!”
对面沉默了一会,场面冷酷的就连有风吹起沙土撞击石块的沙沙声都很清楚:
“我这里接到了线报,看在我们两家时代联姻的份上,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两条线报,你要快点联系家里人把这个事情处理漂亮——比利多多哒,我们都是从事不法生意寄生虫的后代,想要洗白自己的原罪,那么一定要像是船蛆与船一样紧密的联系起来。”
比利看了看对面正抬头望月亮装作若无其事的穿越者,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叫他离开是否合适,然后确认了不能让比拉知道有人在正大光明围观自己的通话的问题。
不行,就算是泄露重要的情报也无所谓!
等会我让手下把船全部毁掉,把他留在这座岛上就可以了!
“说吧,我已经做好收到不妙消息的准备了!”
穿越者竖起来耳朵试图听到大新闻——虽然说海军的大新闻似乎没有什么用,但是谁能拒绝的了听八卦的快乐呢?
“第一个,苏拉·多奇出现在了大海贼,拔牙海贼团团长臭口鬼布拉多·威尔士的船上,并且他们正在向酸水岛方向靠拢。”
比利心中回忆了一下相关情报,拔牙海贼团恶名远扬,臭口鬼布拉多·威尔士一向是以黑暗世界种子身份自居,苏拉投奔他确实很正常。
如果只是苏拉叛逃到这个海贼团的消息,为什么需要亨利这个处于海军情报机关的家伙向我这么偷偷打电话?
比利心中开始有了不妙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接收到一个巨大的坏消息——远超自己能想象最坏消息的坏消息。
“第二个消息是什么?”
穿越者看着比利的身体在发抖,咆哮人的声音之前一向很大,大的就像是用音响在广场放的广场舞神曲,但是这句声音小的就像是用手机最低音量午夜放arsm,听起来甚至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嘴巴里能发出来的声音。
“米米·斯科特——你们酸水岛上世界政府的代表,被拔牙海贼团的团员们从海上接到了拔牙海贼团的船上,而且和苏拉·多奇聊得很开心。”
比利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啪的一道耳光打到脸上,热热的辣辣的,响亮到他甚至感觉自己有些耳鸣,有些晕眩,有些站不住脚——他完全不再关注面前正紧握武器的穿越者正小步的后退远离他,他只想自己现在原地爆炸或者学会挖洞钻进岛屿地下,逃避这悲惨的现实。
世界政府代表米米谋杀了海军的代表杜拉叛逃?
然后自己作为中间的调和代表和酸水配料的提供商在外出进货期间没有起到监督,调合,以及汇报作用?
自己的手下苏拉一个月之前就叛逃,并与黑暗世界相勾结用新毒药配方做投名状,现在酸水的主材料价格低廉到八百万一份就能在黑暗世界中买到?
现在米米·斯科特已经出逃成功,甚至还在黑暗世界的海贼团船上大开宴会庆祝自由和背叛……
比利的手颤抖的就像是正在摇匀试管溶液的机械臂,这让电话虫对面的比拉·亨利看的很难受同时又很困惑——不就是海军和世界政府又内讧了,然后世界政府的使者再次杀掉海军的少将叛逃吗?
虽然说只有世界政府的使者才能携带酸水岛酸水的原材料,但是她又不知道酸水的配方和主配料的搭配比例,只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事情变成无法收拾之前处理掉,那么这又是咱们两个寄生虫家族通力合作的一次危机处理事件啊!
“你快点叫人去把这两个家伙处理了,我这边正在走流程处理文件,我要想办法把文件拖到最后。”
比拉·亨利完全想不到这边因为穿越者的乱入场面变得如何无法收拾,他甚至还自信的打算帮比拉·多多哒把事情处理和平复掉。
“世界政府和海军不合导致官员互相杀戮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你找人把这两个蠢货处理掉,我这边再找饿鬼那家伙去负责调查这次事件,调查报告不是咱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考虑到自己行动速度有够快,受到情报第一时间就对其进行了截留,比拉·亨利甚至想出了如何私吞一笔酸水岛重建经费的办法:
“可以的话你现在就应该准备一下,希望等饿鬼来调查的时候,酸水岛正需要进行一次工厂重建,这样我们就化危为机了。
觉醒剂的利润那么高,肯定不介意为了酸水的产出花费一点小小的成本……”
比利涣散无主的精神被比拉·亨利的走流程的呼唤给击中起来了,他意识到了现在情况的危险性和自己要把这件事儿捅破到天上去的必要性。
“不能这么做!”
比利猛地一声咆哮,吓得穿越者都差点被脚下的石头绊的向后跌倒,但是就像是音响被充上电了一样,比利的声音现在就连已经退出几十米的穿越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了:
“米米·斯科特被黑暗世界的某个势力引诱叛逃了,她是在谋杀了海军的监督员杜拉少将之后携带了酸水岛酸水的主材料样本叛逃的,苏拉可是很厉害的医生与药剂师,他们一起出现在拔牙海贼团的船上,你应该知道这种情况意外着什么吧?”没等电话虫对面的比拉·亨利理解这段话的意思,比拉就对这次自己不在时发生的事件做了强制定性:
“黑暗世界对海军的觉醒剂垂涎很久了,现在他们要从酸水岛开始对觉醒剂下手了!
我们必须要把这件事快速通报到上层,这是大事件!
能够动摇世界格局的危险大事件!
绝对不能私下掩盖,必须立刻上报!”
妈耶,快跑啊!
穿越者转过身,大步开始跑路——尼给路达,尼给路达,就算是被流落荒岛也无所谓,我必须尼给路达啊!
43酸水岛支部的扩张与处决场
在15年之前,酸水岛还是有原住民在岛上居住的,那时酸水岛还不叫酸水岛,它的名字是森林岛。
20年之前,森林岛是这片区域去玛丽乔亚非常重要的一个枢纽点,岛上不光有原住民,甚至还有专门的医院来服务外来人,那时说起森林岛,没有人不觉得这座岛要永远这么繁荣下去下去。
亨利和哈索的家当时就在这座难得的海上绿色明珠上,当时他们的父亲只是岛上非常普通的居民之一,生活主要依靠为游客提供服务,但是海军的到来使得一切发生了变化。
海军的规划改变了这座岛上一切,也改变了哈索和亨利他们家族的命运。
最初,海军说这里作为海上的交通枢纽,如果说只有一个小小的海军支部实在是不够用,于是他们决定在沙滩上扩建一个全新的海军支部——那是19年前的事情,当时哈索和亨利刚刚出生。
然后,海军说沙滩上的海军支部还是太小了,而且占地位置一点也不好,把支部选址从海边迁徙到了岛中央的山上,独独在沙滩上留下了一道被挖好的地基沟——这时候亨利和哈索的父亲作为为海军提供服务的工人参与了新支部的建设,这是18年前的事情。
接下来,海军表示支部的大小还是不够用,所以要继续扩建!
于是各种建材从海上不断的运来,亨利和哈索的父亲因为跟当时的海军负责人认识又被确认为可靠之人,所以获得了建筑工地食堂的经营权,这是17年前的事情。
然而,巨大的海军支部规划做完了之后,海军依旧表示大小不够用!
这时岛上的原住民发现原本的森林岛已经出现了一片斑秃,于是居民们跟海军表示海军的支部不能继续扩大下去了,再扩大下去,森林岛怕是要变成秃头岛——这是16年前的事情。
在第15年,海军出了一笔很大的钱,把原住民们愿意拿钱的全部迁走了。
亨利和哈索的父亲抓住时机,花了很大的一笔钱用于贿赂,获得了为工地食堂提供食物的机会——这时的亨利和哈索和家人还在岛上,岛上的小镇还有一些遗留下来的老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座岛上慢慢的只有海军和为海军提供服务的人,原本的海军支部在建造过程中逐渐的变成了海军的一座工厂,建造工厂的人也逐渐从被海军雇佣的本地人变成了一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囚犯。
岛中央原本被熄灭的火山被再次激发,为巨大的工厂提供能源,亨利和哈索的父亲觉察到了不妙的气息。
在原本的海军工地建造负责人临走之前,亨利和哈索的父亲在友人的建议下花了大量的钱,获得了为酸水岛供应小麦和酒水的供应权,成为了海军眼中的自己人,得以从海军清除异己的活动中幸存下来——这是12年前的事情。
——
穿越者听了许久絮絮叨叨抓不住重点的废话,强忍了对这两个一看就没接受过总结全文训练文盲的鄙夷,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所以说,你们是为什么要出海啊?”
从他们两个的话里,穿越者能听出他们的家庭不算是贫穷,孙悦当大象饲养员能胖到二百多斤,那这两家给海军专供粮食总不能比孙胖子的利润低吧?
“在家里坐享其成继承家族生意不好吗?”
如果说穿越者家中有这种稳定的生意,他肯定不会想着穿越什么的,就算是用黑兽诱惑他也不行——话说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选择穿越的来着?
“家中可不是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
“就算是我大哥死了,姐姐们全部不想继承家业,我还要再死四个哥哥才能轮得到我呢”
亨利和哈索的回答让穿越者感觉到了无奈和惆怅——如果说真的有万贯家财,谁会想要出来继续打拼呢?
“总之——”
哈索不想继续讨论关于他家庭的问题,于是继续跟穿越者讲关于酸水岛的事儿:
——
如果说最初,哈索和亨利的父亲还很高兴森林岛上的海军在扩建支部,但是随着第5年海军迁走岛上的原住民,他们就开始意识到所谓的支部扩建目的绝对不是为了建造一个普通的工厂——没有工厂不需要工人反而需要迁走原住民!
而且森林岛因为海军的大建设,已经很久没有游客和来消费的海贼们了,如果说失去自己的资金来源,他们很有可能没有办法在其他的岛上继续生活。
最初的工地工资单上,结算的收款签字抬头是伟大航路森林岛分支部。
然后,随着哈索和亨利的父亲花了钱成为食堂的供应商,结算的收款签字抬头变成了伟大航路d-585支部。
最后,当一切尘埃落定,结算的收款签字抬头已经变成了酸水岛支部。
伟大航路没了,分支部没了,只有酸水岛支部。
这意味着酸水岛在海军中已经从一个无关紧要的分支部,升级成了一个有着独立运算筹划的独立支部,从接受海军多重领导,变成由海军大统领指挥,其他海军机构无权管理指挥的独立王国。
考虑到后路的问题,他们找了当时眼中最为成熟可靠,最见多识广的人,岛上的纹身师莉莉·哈哈来获取建议。
作为黑暗世界的一员,莉莉·哈哈小姐从海军的行动中察觉到了危险,于是在建议他们与海军深度绑定之后,在一个无光的深夜偷偷的出逃到了贝壳岛上去。
在莉莉小姐出逃之后,海军逐渐的加强了对这座岛的巡逻,原本能够指到这座岛的指针也逐渐失去了方向,曾经作为重要中转枢纽的森林岛也渐渐在海上成为了传闻。
作为酒水和面粉的供应商,从12年前,哈索和亨利的父亲就彻底的只在粮酒糖和贝拉岛上为海军的运输船提供物资,所有的物资全部由海军来运输——但是从酒水和面粉的订单上,很多酸水岛里的信息被披露了出来。
酸水岛支部上的酒水订单相对稳定,而面粉订单却时常变化——高的时候能有8艘船用来运输,低的时候只需要1艘船就能满足需求。
酒水在相对不变的情况下,作为主食的面粉却时常变化,这使得哈索和亨利的父亲对酸水岛上发生的事情有了某种揣测——
酒水是岛上海军饮用的,所以订单相对恒定。
面粉是主粮之一,需要根据岛上的人口来订购。
酸水岛上时常有新人到来,所以订面粉时会加订,但是每隔一段时间,这些新人就会统一离开,然后订面粉就只有海军的面粉,下一次新人到来时再额外加订。
一座工厂,工人时常批量离开,那工厂的生产要如何进行呢?
而且工人这么频繁的流动,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讨论海军的这座奇怪工厂呢?
某一次,亨利的父亲发现运输船的随船海军士兵里有一个是森林岛上出生的小辈,于是找机会灌他喝酒,想了解一下酸水岛的内幕,看看自己能不能再找到发财的机会和扩大生意的可能性。
“酸水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各种地方调来一批囚犯或者奴隶——没了。”
“然后呢?”
“就没了啊!”
“能吃八艘船那么多的面粉的奴隶和囚犯啊!就算是他们只吃这些面粉,光吃完拉屎,八艘船的面粉拉出来的屎也有一艘船呢!”
“奴隶啊,囚犯啊,上了岛就像是被风暴吹进海中的船一样,什么消息都不会流淌出来,所以只能说是没了啊!”
根据海军运输部队的揣测,整座酸水岛其实并不是工厂,而是某个处决中心,酸水岛的名字其实是处决犯人的手段代号,把犯人丢进酸水里弄的尸骨无存,这样就能从肉体和精神上彻底消灭掉那些罪犯。
——
然而哈索和亨利的父亲他们却不这么觉得——
40恭喜你们捡到了哈克船长,你们要满足他一百个愿望
虽然说穿越者逃跑的样子很扑街,但是他心中还是觉得全身而退的自己是个靓仔——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其实穿越者很后悔自己多嘴多舌的谎言。
以后要做一个体面人啊!
穿越者一边向着海岸奔跑一边暗下决心——撒谎是闯祸之源,我穿越者今后是要做大事的人,一定要吸取教训,下车注意!
“战斗结束,请获取战利品。“
到达了海边的穿越者看着姗姗来迟的奖励提示感觉很是奇怪——这个系统到底是怎么计算战斗过程的呢?
回合的时间没有钟表无法计数,应该是在一个很短暂的时间里,但是战斗回合之间恢复能量的回合间隙又是多久呢?
战斗胜利的标准通常来说是我斩了对手的人头,但是上次战斗我只斩杀了一个精英,另一个精英跟随我到达了小镇,然后是在房间外待了一段时间之后离去了,战斗结束我获得了奖励。
这次更是让人非常不满意,我砍了那个比利中将两下,连他的格挡都没有击破,直到此刻我才战斗结束获得奖励……
不过考虑到这些战斗的总体特性,好像都是敌人无法对自己发起进攻,或者自己脱离了敌人的攻击范围,那么下次自己继续这么做下去应该是没错的……吧?
战利品获取的时间流速放缓似乎不需要穿越者付出血量作为代价,于是他很难得的面相大海坐下进行了短暂的思考——这样下去不行啊!
我穿越者怎么能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海上晃来晃去,这样下去自己只是荒废时光,如何能坐下大事,成就伟业?
不行,作为一个穿越者,我得先组个船队!
瞧瞧原著里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组建一个海贼团,我穿越者作为一个能斩杀少将的大海贼……不,体面人,怎么可能连个摇旗呐喊的小弟都没有呢?
而且考虑到海贼王世界里怪奇的天气系统和海况,穿越者不觉得自己像这样傻乎乎的乘船跑路是个好主意,万一自己那天流落荒岛结果岛沉了,那岂不是死的格外憋屈?
这可不行啊!
穿越者站起身来——我得先加入一个海贼团,明白海贼团的运作机制,然后再组建自己的海贼团!
没错,想要组建一个海贼团,最合适的方法就是黑吃黑,自己先潜伏进一个海贼团,然后学习一下海贼团的运作机制,再趁着海贼团大败的时候杀掉老大取而代之!
这样的话,自己经验也有了,海贼团的骨架和船员也不用招募了,甚至经费和船只的获取都不用自己想办法了——努力创业哪有直接吃现成的好啊!
“获取遗物制造图x1
意外光滑的石头设计图:素材x150,血量上限x15,产物:意外光滑的石头
遗物:意外光滑的石头:敏捷+1,5回合战斗+5灵魂后,消化,15血量上限,+1敏捷。“
蛤?
穿越者怀疑自己受到了愚弄,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杀死头目,而是头目自己放弃了继续战斗选择了电话虫搞政治斗争——所以说,杀死敌人才会获得最高奖励,半途而废只能获得安慰奖?
连金币,血量上限和素材这种安慰奖都没有……
穿越者不爽的使用了遗物设计图,再用遗物船开船跑路。
“金币:159灵魂:2330素材:1231遗物:船(1)染血的短刀(1)意外光滑的石头(1)设计图:草莓(1)
能量2/2
血量60/60(力量+1敏捷+3)“
不过说起来的话……自己之前使用过血腥利刃的设计图,为什么自己的染血短刀还是没有变成血腥利刃呢?
躺在船上的穿越者原以为自己又要开始一场漫长的旅途,然而世事怎能为他这种庸人所预料。
没过多久,他就又发生了撞船事故,好在这次他遇到的终于是一些海贼王世界里的“正常人”了——一艘小破船,两个小憨憨,三张懵逼脸。
“不友善的接触事件结束:
追踪行动有了一定的进展,最终头目敌人的出现而被终止,好在路上斩杀了一些敌人,搜刮到了一件微小的战利品。
遗物设计图:草莓:能量上限x1,素材x300产物:草莓
遗物:草莓:生命上限+10消化:1天/1生命上限,10日后+1能量上限.“
“友善的接触:一次偶遇让你有机会与两个新朋友接触。
战斗:杀死这两个人,夺取战利品
交涉:也许能得到点什么?“
靠!
这个奖励获得也太延迟了吧?
穿越者先是从自己又制造了一场船难事故中冷静下来,再是清楚的确认了这次的事件战利品,然后想清楚了自己接下来需要怎么操作——从船上的这两个憨憨的模样和身材来说,不像是那种经常在海上搏斗的家伙啊!
“你好?”
憨憨中看起来比较聪明的那个金色憨憨在穿越者获得奖励之后还没张口之前就打断了穿越者的嚣张发言,使得原本你们撞坏了我的船必须带我出海的借口变得不合时宜起来。
“你们……也好?”
穿越者更改了对话主题——不玩儿虚的。
“总之,我的船要沉了——”
穿越者潇洒的从遗物船跳到对面的小船上——这船才是那种真正的远航船,起码有个小小的遮风挡雨棚子和一张帆,比穿越者乘坐的遗物船合理多了。
“你们撞坏了我的船,就要担起责任来,送我到最近的岛屿去!”
穿越者趁着对面没有说话,抢先定下了行动基调,然后非常嚣张的表面了自己的态度和实力:
“你们可有福了,知道吗?”
看起来没那么聪明的红毛憨憨提出了他的意见:
“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蹭你们的船啊!
难道还指望我会操弄船帆吗?
“我可是了不起的船长哈克·乔治,你们撞坏了我的船,必须把我带到最近的岛屿去,否则的话……”
穿越者想了想,没想出来到底应该怎么威胁——强者挥刀朝向更强者,菜鸡挥刀朝向更弱者,我作为一个体面人,难道还能对这种看起来就知道智力欠佳的蠢货挥刀吗?
而且说起来不好意思,穿越者确实没学过怎么操弄船,遗物的船是自动行进的,万一对面两个人急了眼跟自己开启战斗被宰了,那么自己接下来总不能再浪费一次遗物的使用次数吧?
“既然是船长的话,你怎么会……”
红毛还想多说些什么,机灵的金毛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直接动手捂住了红毛的嘴巴:
“很高兴遇到哈克船长,我们是来自东海的威廉兄弟,希望我们接下来在这艘船上过的愉快,如果说您不嫌弃的话,我们这里有些干粮和水……”
穿越者对这种能够认清局势的家伙很有好感,然而他可不觉得自己是那种厚颜无耻只知道白嫖的白嫖怪:
“首先——我是船长哈克,其次,我才不吃你们的东西,我可是一个体面人,别想用食物收买我。
如果说遇到敌人的话叫我就好,否则别打扰我休息!”
穿越者自信的选择了小憩,先回点血再说,反正对面偷袭我又不会失去第一回合。
41废物船长根本不会开船
“金币:159灵魂:2330素材:1231遗物:船(1)染血的短刀(1)意外光滑的石头(1)设计图:草莓(1)
能量2/2
血量60/60(力量+1敏捷+3)“
穿越者醒来的时候,那两个自称威廉兄弟的家伙正在吃午饭——跟海贼王漫画中路飞他们舒爽的用餐画面相比,这两个憨憨一只手拿着大饼,另一只手握着水囊,吃一口大饼喝一口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工地的土木狗在赶工期。
“多少天了啊!”
穿越者懒洋洋的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挪到了小棚子的边缘——怎么感觉睡觉的时候自己跟死猪没什么区别啊?
“你们怎么还是没有靠岸啊!”
穿越者对这两个憨憨的执行力感觉很不满——你们这行动力也不行啊,我的血都回满了,你们怎么还在海上飘着呢?
“你以为我们不想靠岸吗?”
红头的的憨憨发言充满了怨气,穿越者仔细的端量了他一会,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渗出了白色的汗渍,脸上也比之前见到时显得黑了不少——这海上生活质量也不行啊!
“不要这么说哈索——船长先生,我们是遭遇了海难的人,又没有海图……”
金头发的说起话来就很有素质,但是身上的衣服依旧是跟红头发一样白色的汗渍隐约可见,不同的是他的脸色看起来稍微要好一些,看起来他晒阳光的机会似乎更少?
“所以说——”
穿越者感觉这两个人的身份应该是有问题,但是他一点不想跟两个憨憨斗智斗勇——红头发的就差把不欢迎你,快从船上滚下去给付诸行动了,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发现自己臭手了的牌佬。
“如果说船长先生不嫌弃的话,我们这里还有一些食物和酒……”
金色头发的看起来才是主事儿的,红头发的虽然说脸色难看的很,但是却一口吃掉大饼系上水袋转身去被固定在棚子角落支柱上的行李里去翻找食物了——不像是身份平等的兄弟,更像是主人和仆人的感觉呢。
“不,我不需要——”
穿越者眼角瞥到了听到自己不需要食物时露出了放松表情又连忙把大饼赛回行李包裹的红毛,感觉这艘船上的食物危机可能远比自己想象的更要严重。
伸手不打笑脸人,穿越者作为一个不需要进食的存在完全不想浪费这两个憨憨的食物储备——而且如果说没看错的话,他们的行李好像比自己上船的时候已经少了很多了。
“有最近的报纸吗?”
穿越者更想汲取一些精神食粮,毕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好像根本没什么机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主流信息。
虽然说世界新闻报里全是些三流的传奇冒险故事和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只有头条哗众取宠,但是除了世界新闻报这座大海上好像根本没有其他的消息渠道了。
“没有,船长先生,我们船难的时候没带钱……”
金发的回答让穿越者很意外,不过如果说他们要是有世界新闻报肯定不可能丢到海里去喂鱼,大海上有打发时间的东西是很难的。
“那你们要去哪里呢?”
穿越者站起身来,走到船边四处张望,大海一如既往的平静,日光晒在海上远处显得蔚蓝,近处却只显出惨绿,这让穿越者感觉到了深深的无聊——没意思啊,这航海真没劲。
“都说了我们遭到了船难,我们要是知道能去哪,哪里现在还会漂在海上?”
红头发的正在将自己刚刚解开的包裹重新系牢,听到穿越者的风凉话不由得抱怨起来,这让金头发的很紧张:
“船长先生,别生气,哈索是个不太聪明的人,他没什么不好的想法。如果说洋流和风向没出问题的话,我们大概还需要一天才能靠近一座岛屿——近期这边的海域正处于难得的平静气候之中,目前来看一切顺利。”
穿越者察觉到了金头发的对自己的敬畏,也确认了红头发对自己的敌意和排除——如果说是主人和仆人的话,穿越者感觉红头发倒更像是主人一些——起码不会有仆人在谦卑的主人面前这么傲慢和放肆。
不过这两个人关系再乱也就是那么回事——穿越者才不在乎这些呢!
他可不觉得自己接下来会和这两个憨憨待很久——现在自己满血复活,大不了等他们睡着了自己选择使用遗物跑路。
“为什么不吃些鱼呢?”
无聊使得穿越者选择聊聊天打发时间——说起来也很奇怪,海贼王看漫画和动画时候好像根本没有船员们是如何在海上打发时间的内容,索隆在锻炼,娜美在观察气候绘制海图,乔巴在学习和制药,乌索普在搞发明,山治在做饭——这些穿越者全部不会,他无聊到想要继续睡觉好吧。
“大海这么大,使用吊杆钓鱼既能改善伙食又能打发无聊的时间……”
穿越者的眼睛在这艘船上左右扫视,试图找到钓鱼佬快乐杆——虽然不明白钓鱼的快乐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这么无聊的时间不拿来挑战一下空军多可惜啊!
“这可是有海王类的大海!”
红头发的吓得要死,反倒是金头发的说话更客气些:
“我们这艘船比较小,如果说钓鱼吸引来海王类的话,这艘船怕是会被毁掉的,船长先生……”
对哦,貌似确实是这样,穿越者试着想象了一下这艘船被海王类溜的场面,觉得自己貌似是问了一个蠢问题——路飞他们钓鱼钓到海王类可以加餐,这艘小破船的棚子下面如果说竖着躺人也最多就四五个,就算是钓上来鱼了也没有厨师和厨房用来处理啊!
“那如果说我们打牌的话……”
穿越者被无聊搞坏了脑子,没等红头发嘲笑他的愚蠢,他就意识到了自己所说的问题所在——这艘船上总共就三个人,一起打牌的话谁来负责掌帆呢?
“不行,还要有人掌帆呢……”
穿越者悻悻然的放弃了打牌的念头,然后他又开始想干点别的——如果说有书报打发时间的话,大概会好很多?
“如果说你实在无聊的话,不如来这里帮我们掌帆!”
红头发的实在是对穿越者的自由散漫感到深恶痛绝,甚至想让穿越者去掌控这艘船的行进方向——在一艘不大的船上养了这么一个虽然不吃东西却需要占据休息空间的废物,这可不是他想象中的海上冒险伙伴所应该采取的表现。
“船长先生介意吗?”
金头发的也心头有了一丝妄想——虽然说最近的季风和洋流相对稳定,但是如果说能从两班倒变成三班倒,那么自己多休息一会儿又没什么坏处。
“当然没问题了!”
穿越者对学习掌帆很有兴趣,然后他就提出了一个让威廉兄弟完全想象不到的问题:
“所以说我要怎么做?”
42酸水岛,我们知道啊!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确定自己似乎没有听错,然后同时意识到了这个大海贼似乎在摆烂,想要解决掌帆的责任——虽然说巨额赏金的大海贼很让人恐惧,但是就连在季风洋流稳定情况下掌帆这种小事都拒绝的行为让他们深刻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海贼的懒惰。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还是我们掌帆好了……”
金色头发的做出了总结,他的语气沉闷的就像是回答上级纪委的基层员工——大家都知道言不由衷,大家也都知道就是走个形式。
“所以说,我可以学习掌帆吗?”
穿越者确实很无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在对他表示排除,他只是单纯的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之中——帆船运动在前世可是一种贵族专享的高级运动,自己就算是打一辈子工怕是也不够买一艘这么大的帆船给自己随便祸害。
“居然还有船长不会掌帆呢。”
红头发的实在是忍不住,于是酸了穿越者——想摆烂偷懒就摆烂偷懒,一觉睡了这么多天,你现在还借口不会掌帆想继续偷懒,怎么不懒死你个贱骨头?
“所以我才是船长啊!”
穿越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这话说的,当领导的不是动嘴皮子就够了吗,不会真有人指望领导亲自去干具体业务吧?
“船长只需要坐在船上发号施令就够了,剩下的事情交给船员就好!”
而且说起来很可耻,穿越者现在有点不太想要船员了——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嗅觉,但是就眼前这两个家伙的表现上来看,身上的味道似乎怕是不太好闻啊……
“所以说……”
金头发的发现了华点,他意识到了似乎哪里不太对——如果说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家伙上船的原因似乎是自己的船与他的小船发生了碰撞,把这家伙的船撞沉了??
靠,那么小的一艘船,船上既没有船帆也没有划桨,甚至还没有行李和补给,这是在大海上航行的配置吗?
“你是个模仿犯!”
金头发的提出了自己的推论,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如果说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那个大海贼哈克船长,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不就像是小丑一样了吗?
“什么模仿犯?”
穿越者困惑不已,于是反问:
“不是第一天相遇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吗——我是船长哈克,你们撞翻了我的船,必须要把我送到最近的岛上去!”
红头发的气的脸都发跟头发一个色了,他怒火中烧,气的打算冲过来对穿越者重拳出击,却被一个打在船上的浪潮晃成了滚地葫芦——穿越者倒是很奇怪,这种情况下为什么没出现系统提示的牌局消息啊?
“所以说,你是第一次出海……”
金头发的满脸的无奈,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见到了一个自称长大要成为大科学家的熊孩子——都怪这家伙的穿着打扮太过于接近大海上最自由的男人了,没想到原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模仿犯而已。
“在我的船上睡了这么多天……”
红头发的站起身来,嘴巴上很生气但是放弃了继续重拳出击的打算——大家都是出海来追寻自由梦的人,虽然说眼前这个确实蠢了点,但是总不能把他丢到海里去吧?
“怎么办亨利?”
金头发的原来是叫亨利吗?
奇怪,为甚么这么多叫亨利的,难道说亨利是什么好东西吗?
“没办法了——”
金头发的亨利对这种情况表示接受——咱们不也是因为向往大海而选择出海的吗?
“总不能让一个初心者来掌帆吧,这可不是在大船上,咱们的替补船帆只有一块,坏掉出意外就惨了了。”
穿越者虽然很想尝试学习掌帆,但是亨利说的话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船帆万一玩儿坏了,自己还有救,这两个可就得彻底海上漂流了。
“你是哪的人?”
红头发的哈索开始对穿越者的过去感兴趣起来了——这么一个对船帆如何掌控的冒失鬼都敢出海,自己这种充分学习过如何出海的人肯定不会有问题的,虽然说目前确实是遇到了一些问题,但是以后前途大大滴有!
“出海的原因是什么?”
哈索开始表现出旺盛的求知欲——既然这个也是刚出海的冒失鬼而不是那种可怕的大海贼,那么拿这个冒失鬼打发时间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连船帆的掌控方法你都不会,为什么你敢出海啊?”
虽然亨利没说话,但是哈索既然在问了,那么听听也无妨——穿越者看着金毛装作吃完饭专心掌帆就差没把耳朵伸过来听的样子,再看看满脸都是讲讲你的故事给我打发时间的红毛……
“我不知道我是哪儿的人啊——”
穿越者开始了自己的形象塑造工程——撒谎是不可能撒谎的,有机的结合事实才是正道啊!
“我只知道我出海的岛屿被那些海军称为酸水岛,岛上有很多海军,有天晚上那些海军说有个什么少将背叛还是出逃,我就趁机从那个岛屿里偷了一艘船逃跑了……”
穿越者自觉这番话已经能够满足这两个憨憨的好奇心,然而他们的表情却让穿越者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像是满足他们好奇心,而像是给了出租车司机一个越狱死刑犯正在你车上务必保持冷静的通知——这表情,不拿去做表情包多可惜啊!
“你真的是从酸水岛逃出来的?”
还是红头发的哈索打破了船上的寂静——酸水岛是什么地方,酸水岛上是什么人?
他觉得自己知道很清楚,怎么可能会有人逃出来啊!
“天哪,那你上岸之后要快点去找黑暗世界的人接头,然后想办法让他们把你偷渡走——”
而金头发的亨利提出了补充意见:
“如果说你从酸水岛逃出来的话,肯定不能和我们一起继续旅行了——酸水岛可是海军的秘密岛屿之一,如果说你跟我们一起继续行动下去,如果被海军看到,怕是要给我们带来麻烦啊……”
奇怪,酸水岛不是海军的机密吗?
为什么这两个人似乎对酸水岛一幅很了解的样子啊?
“你们知道酸水岛?”
穿越者的困惑就像是加了纽曼思的可乐一样无法抑制的满溢而出——酸水岛这么没有牌面的吗,为什么是个人就知道酸水岛啊!
“别人不一定知道酸水岛,我们两个肯定知道啊!”
哈索抑制不住自己的炫耀心理——很多时候有人知道一些不大不小秘密总想拿出来炫耀一番,这时候要是能遇到可以炫耀秘密的人那恨不得起飞来把秘密砸到对方的头上。
“我们曾经都出生在那座岛上呢——”
亨利一边固定船帆一边插话,而哈索虽然对亨利破坏了自己的炫耀进程很不满,但是他还有可以继续炫耀的东西所以继续发言:
“而且我家就是酸水岛上海军酒水的供应商,而亨利家则是酸水岛上面粉的供应商——真是没想到,我们居然能遇到从那座地狱中逃出来的幸运儿呢!”
44小酒馆的恶客
然而哈索和亨利的父亲他们却不这么觉得——如果说只是单纯的处决岛屿,那么为什么需要两个少将在这里驻扎呢?
罗格镇作为海贼王的处决地点,只有一个上校在那里猴子称大王,酸水岛却要用两个少将,这里面明显是有秘密存在的样子啊!
——
穿越者听到这里,想了想岛上的配置,虽然岛上的两个少将都是不是那种深受重视的正牌少将,反而是那种三家性——不三姓家奴,但是实力都是有的啊。
两个动物果实能力者,一个超人系果实能力者,近战远程组合有效,还有一个隐身刺客,这配置干什么不行,留在酸水岛坐牢?
不是知道酸水岛关系到海军的觉醒剂生意,穿越者也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超高配的存在意义。
“所以说,酸水岛上到底有什么呢?”
穿越者还在思考,哈索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了——虽然说父亲曾经在家中谈论过酸水岛上的事情,但是眼前可是有酸水岛上逃出来的幸存者在啊!
当事人在这儿,还不赶快满足一下自身的八卦需求?
“一座巨大的工厂——”
穿越者并不介意跟这两个好奇心很重的年轻人讨论酸水岛,但是他也根本没有见到很多东西,说的听起来干瘪瘪的:
“有许多排水管出口,然后排出来的水形成了河流,岛上没有比松鼠大的动物,有个用来开篝火晚会的草坪,草坪上有不少被切掉了关键信息的报纸……”
穿越者的发言干瘪的很,他刚刚鄙视了这两个文盲,现在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内容可以作为谈资——如果说自己真的进了工厂,那能否全身而退可完全说不好。
“剪掉了关键信息的报纸?”
亨利和哈索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一笑,这让穿越者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说那些报纸上有什么了不得的公开信息吗?
世界新闻报那么大的名声,总不能全靠花边新闻,乱七八糟的怪谈,让人心生冒险冲动的珍宝拍卖和寻宝记录吧?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种信息吧……”
哈索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纸包,神神秘秘的打开,然后展开给穿越者一看……
哇,这个身材,这个装扮,这个眼神和小脸蛋……
穿越者觉得这东西比前世的群美人图一点也不差了,甚至还更有超出——所以说,是一群老色批把关键的美女图片剪掉了?
哈索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收藏,然后就把它又叠回了小纸包揣进怀里,这让穿越者忽然失去了想要继续看图的兴致——图再怎么看,自己下面也没有发起过度生长,这人生有何乐趣呢?
不过真是没想到,原来世界新闻报上居然有这么精致的美人图图作为卖点,怪不得世界新闻部畅销全世界,就连海贼都会乖乖付款而不是打掉新闻鸟呢。
“还有更劲爆的——”
亨利也想献宝,可惜他又回去掌帆所以现在脱不开手;
“只要你长期订购世界新闻报,当海军发布通缉令的时候,如果说女海贼的长相和身材都很棒,世界新闻报会专门花钱去找女海贼买照片做特殊的通缉令……”
也就是说,特殊通缉令吗?
穿越者想起了前世自己看海贼王时那些小喽啰的通缉令和娜美的通缉令对比——不知道娜美把她的照片卖了多少,不过照照片的时候不知情可是很难拍出那么合适的角度来的。
“可惜你们没带钱……”
穿越者贼心不死,想骗这两个憨憨花钱买世界新闻报,他们收集色图,自己看看新闻了解一下世间动态。
“到了码头的话,随便捡捡就能获取到很多被剪掉关键部分的世界新闻报了,完全不用花钱去买好吧!”
也是,海贼出海的话确实是要带上一些精神食粮,关键部分被剪掉的话,剩余部分完全没有携带的必要,丢到码头就可以了。
“海风大起来了,如果说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今天就能到贝壳岛了……”
——
不知道亨利怎么判断的,但是确实是天都没黑下来,他们就到达了贝壳岛。
贝壳岛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小岛,甚至没有海军驻扎——搞笑,无孔不入的海军居然没有驻扎贝壳岛,这既说明了贝壳岛的安静和安全,也说明了贝壳岛的贫瘠和弱小。
穿越者揣测,如果说贝壳岛再大哪怕一点,能容下除了酒馆之外与码头之外的任何建筑物,那都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明明是黑夜却只有一点孤星——不是亨利说这就是贝壳岛,穿越者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礁石。
“莉莉奶奶——”
哈索跳下船的速度很快,亨利还没系稳船就跳到小小的码头上去了,穿越者礼貌性的示意亨利先走,却发现亨利正在收拢行李——只有我最没用了,看来我应该先撤退。
“那我现在走了,你慢慢忙?”
穿越者礼貌性的表现了自己愿意提供切实帮助之外的任何帮助,然后跳动码头上跟着哈索向小小的酒馆前进——说来奇怪,明明是这么小的一座岛,居然会单独设立一座酒馆,难道是指望路过的客人把船停在那个蚂蚁大的码头上来喝酒吗?
“是谁啊?”
穿越者注意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酒馆的下面滑进海里了——奇怪,酒馆里面还带扔垃圾的吗?
“是我啊,莉莉奶奶——斯文特·多利~”
草,你个红毛不是叫哈索·威廉的吗?
穿越者感觉自己受到了愚弄,然而他自己都没有说真名,所以也没资格怪罪小红毛说了假名字。
“我还带了奎克和一个朋友一起来——”
小酒馆的门慢慢的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单手提着灯的老人家——头上用簪子扎了个揪揪,因为天色阴暗的缘故看不清发色,一双散发着蓝光的眼睛警觉的与穿越者对视,让穿越者感觉自己像是被探照灯扫射一样难受。
“没想到哈克那家伙居然有模仿犯,这可真是太令人惊奇了——”
在一阵沉默之后,老人家转过身,让出了进入酒馆的门户,红头发的扑街仔早就冲进了酒馆里,现在正在酒馆的台子里拿房间的钥匙呢。
“进来坐坐吧年轻人,来到了我这里,肯定是有什么想要从我这里获取的帮助对吗?”
酒馆里非常的昏暗,她手里的灯光是整座酒馆唯一的光源——奇怪,刚刚在船上看起来明明没这么昏暗的啊!
穿越者感觉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他小心的低头向下看,原来是一块掉到地上还带着骨头的鱼头——不对劲,这么一座小酒馆,如果说连一块垃圾掉到这么靠近门的位置都不打扫也太夸张了些。
有什么人,刚刚在这座小酒馆里,跟这个老家伙做了些什么,这块鱼头应该是他们刚刚吃剩下的一部分……
45满嘴谎话的小东西给老身爬!
穿越者鬼鬼祟祟的扫视前方这个阴气森森不知道刚刚在做什么的老东西,坐在了摸起来有种湿润感的座位上——从座位现在的规格来看,之前坐在这里的家伙体型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身后金发的假名使用者跟了进来,打破了酒馆里冷漠的氛围:
“莉莉奶奶,我来了,我的弟弟哈索在哪儿?”
靠,这是个多么敬业的假名使用者啊!
你的假兄弟已经出卖了你了,你还装的和真的一样呢!
“小多利已经拿了钥匙上去了,奎克你也上去吧,我来陪伴这位尊贵的客人就好。”
“好的莉莉奶奶——”
金毛这厮面不改色心不跳,居然被揭穿了也没有任何愧疚之色,老老实实的上酒馆的二楼去了——不过这么小的一座酒馆,为什么会有二楼在呢?
如果说自己下船的时候没有看错,这个酒馆应该在某个位置有秘密的出海口……
“既然有客人来了,我肯定是要用好酒来招待客人的,人老了,手脚慢一些客人应该能够理解吧?”
一瓶酒,两个杯子,如果说刚刚穿越者脚下没踩到那颗鱼头,穿越者大概会觉得这个老人家真是亲切又热情,自己没钱还请自己免费喝酒吧?
“还是不要搞这些东西了吧?”
穿越者站起身来,然后在昏暗的灯光下与对面蓝色的冷冽眼神无情对视:
“我不是哈克船长的模仿犯,我是必定比他还要自由的人,区区哈克船长,什么牛马东西也值得我去模仿?”
对面的眼睛转移开了,但是穿越者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虚或者承认,相反,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小屁孩犯了错误想改正又舍不得承认的鄙夷:
“所以说你不是来洗纹身的吗?”
蛤?
穿越者一下子呆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展开——话说原来可以洗纹身的唉,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穿越者想了想,如果说能洗掉纹身的话,自己的人生肯定会大有不同啊!
于是他又灰溜溜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面前虽然放着一杯被倒好的酒,他却一点也不想配对面的老奶奶品味甘醇——有的选,谁想成顶着一张通缉犯的脸在这个世界上被追杀呢?
虽然说目前还没有海军对穿越者表示感兴趣,但是穿越者可是知道赏金猎人和想闯出名头来的小鬼们有多难缠——凯多那么多小弟还躲在和之国都有上门挑事儿,鹰眼那种名望的大佬都会被路上遇到的无名小卒反复挑衅,我可不想过上连吃顿饭都吃不好的通缉犯生活!
“我只是因为海难所以遇上了他们两个,船沉了所以才不得不坐在他们的顺风船啊!”
虽然说穿越者如果有机会能洗掉纹身肯定不会客气,但是他还是不想被当成那种舔着脸蹭车来这里洗纹身的家伙——体面,谁想当那种苦苦追求一线希望的舔狗啊!
“这样的话,你是从哪儿来的呢?”
老奶奶喝着自己杯里那杯酒水的感觉给穿越者看来就像是肥宅在痛饮肥仔快乐水——酒这东西有那么好喝吗?
“我?说起来你可不要怕!”
穿越者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从头说起,干脆还是结合事实进行一点创造好了——决定了,从现在起,我就是哈克船长的模仿犯,从酸水岛上幸运出逃的犯人哈克·乔治了!
“老身可从来都没怕过谁,就算是哥尔多罗杰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有多么惊讶的。”
呸,真晦气,我才不是那种得了绝症的倒霉鬼!
“那我就说了啊——”
穿越者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情绪,在对面又痛饮一口酒鬼快乐水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全新身世:
“我可是从酸水岛上逃出来的!”
老奶奶确实心态稳定,甚至喝酒鬼快乐水的速度都未发生一丝丝改变,这让穿越者对自己能否洗掉纹身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期望——看起来这家伙确实有点能耐啊!
老奶奶在喝酒鬼快乐水……
老奶奶还在喝酒鬼快乐水……
老奶奶的杯子里面已经没有快乐水了,但是她还是在喝酒鬼快乐水?
“再说一遍?”
老奶奶把酒杯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语气中充满了风轻云淡的味道:
“老身没听清,人老了就是这样,身体不太好了。”
穿越者想了想,老人家身体不好,听力有问题确实很正常,那就再说一遍?
“我可是从酸水岛上逃出来的!”
老奶奶笑的像是个孩子:
“你从酸水岛上逃出来的?”
她用杯子可劲砸桌子,就像是穿越者是个讲美乐宗的地狱笑话的小丑一样,这让穿越者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你什么意思?
“就你,也能从酸水岛上逃出来?”
靠,穿越者豹怒,怎么,我看起来像是个小丑或者我刚刚在讲某个笑话吗?
“我怎么就不行了?”
穿越者看在对面是个老东西的份上试图用言语修正对面的错误认知——人老了接受能力有限不是很正常吗?
“就你这武装色霸气修行不精,见闻色一塌糊涂,身体就像是泥团捏成的泥船一样家伙?”
老家伙大放厥词——穿越者极为不满,什么意思,我系统在身,不知道比这些东西高到哪里去了好吧!
“你怕是连这个托盘都举不起来吧?”
什么意思啊!
穿越者看着对面单手推过来的酒托盘,感觉自己就是个取乐的滑稽小丑——这么看低我?
“可笑!”
穿越者伸出手去拉,却发现对面正紧紧的把着这个托盘,这让穿越者心情变得益加烦躁起来,什么意思,非要我背上殴打老人的名头来玷污我吗?
“现在老身又知道了,你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更不是剑豪或者体术的修行者——”
老家伙慢慢的从穿越者手中拉走了这个意外沉重的托盘,穿越者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跟一个看起来垂垂老朽的老东西比赛拉托盘——如果说不是亲眼所见,穿越者甚至怀疑对面可能是使用了什么机械或者作弊的招数——海贼王世界大家的身体素质都是这么夸张的吗?
“向老身道歉,喝下你面前的那杯酒,然后明天跟着他们离开就好,老身才不会帮满嘴谎话的小东西洗掉你身上的纹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