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命运
杜永望懵逼过后。
杜青龙还是笑呵呵的开口打了圆场，把他的面子圆了回去。
“哼！”
杜永望看着杜明远冷哼一声。
满满的都是“本爸爸不是不想打你，是你爷爷劝阻，才不打你”这样的意思。
冷哼完之后……
杜永望担心杜明远又跳出来作死找打，干脆转移话题。
“父亲，他们那运气是怎么回事？一个御魂进化，一个隐藏属性……都是出现概率极低的现象。
特别是隐藏属性……我可是知道的，特质系属性……本源天生强大。理论上会出现本源弱小被错过的可能，但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明明杜永望已经明确的在问杜青龙……可杜明远又作死的开口抢答。
“呵……你见过婴儿在野外会被魂兽养大吗？好吧……这个貌似还真有。
不过你见过被人骗出城的炼魂师，捡到毫无反抗之力的特质系幻想魂兽吗？”
杜永望沉默……
从明远的第一句话起，他就意识到这讲的是明瑞。
之前明远虽然提到明瑞捡到了他在追捕的魂兽，还融合了。
却没说这魂兽是特质系的幻想魂兽。
这么说来……
明远想说运气最好的反而是明瑞？
这一点他当然知道。
不过……
这小子怎么像是在替那几个学生说话？
“你小子是不是又看上哪个了？”杜永望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杜明远。
“你想多了。”
杜明远翻了个白眼。
“我就是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那个童江和程晨，其实是和明瑞同一天被送到福利院的。
还曾待在同一个房间接受照顾……只不过后来没多久，童江就被领养了而已。”
“这么说，他们都是蹭得明瑞的运气了？”杜永望开口。
我勒个去！老父亲诶……
您的关注点怎么老是这么奇怪？
您就不能领悟我话中的重点吗？
杜明远无语。
拐弯抹角了半天，结果还是要自己直接开口吗？
然而正当杜明远想开口……
杜永望往就严肃起来，道：“行了，你想说的我已经明白了，你爷爷也明白你的意思。”
杜青龙闻言点头，道：“没错。”
杜明远见此有些惊疑。
“咦？原来父亲和爷爷也有这样的脑洞吗？来说说看，你们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我查过明瑞的过去，主基调就是一个，人人都觉得明瑞运气不错……
自己运气好也就算了，就连和他关系好的，可能是配角的人运气也很好。”
“唉……”
杜永望深深叹了口气，道：“我倒是宁愿他不是！”
杜青龙也遗憾的摇了摇头。
杜明远见此一愣，接着立马意识到其中必然有他不知道的情况。
“怎么回事？”杜明远直接问杜青龙。
他知道……这样的事，父亲可能都无法开口说出来。
周身的领域封锁愈加厚重。
杜青龙没了喝茶的心思，淡淡开口解释。
“我那一辈也曾出现过这样一个人……而我就是得利者之一。
不过……那人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失去了位格……
然后就……死了啊……
甚至连他存在过的证明都被人围追堵截，以各种方式抹去……
大部分人都不希望再出现一个这样的人。”
杜明远闻言觉得毛骨悚然，感觉时间有一双无形的黑手在掌控一切。
其实他之前不过是玩笑心思，没想到当真有这样的事？！
这时，杜青龙继续道。
“其实当初明瑞一出生就觉醒，我就和你父亲提过这件事。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个S级都护不住他……
区区黑暗炼魂师又算得了什么，是有人不希望他活下来啊……”
“那明瑞现在岂不是很危险？”杜明远反应过来。
他们家已经出过这样的事……那他们家的风吹草动，就绝对会有人在特别关注。
明瑞的事绝对已经被人发现了！
“不用担心……这些年得利的可不只是那两个小子……我们也是既得利益者！”杜青龙又叹道。
杜明远眼睛一亮，道：“莫非爷爷已经是双S级了？”
“S级之上其实是不分等级的……不过，要这么称呼也没问题。”
这时，杜青龙又回恢复原来的样子。
他抿了口茶，继续道。
“反正你只要知道……在大部分人卡在S级顶峰的时候，只有对明瑞抱有善意的人，才能突破瓶颈。
命运的掌控者可不像小说里这么墨迹，非要安排什么磨难，给自己增加难度。
那位存在更希望以大势裹挟，一步到位。
当初，就是这样的啊……”
一步到胃？
不不不……一步到位。
“那……明瑞的使命是什么？”杜明远脑洞大开，“明瑞总该有什么需要做的吧？对了，还有上一位的使命是什么？”
杜青龙摇头。
“上一位让世间分出了炼魂师和御魂使……这一次……我也不知道。”
杜明远沉默一会儿，又试探性开口。
“既然这么安全，不如就让明瑞回家吧？”
杜青龙又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如今S级默契的不会出手，但保不准有那个不明真相的后辈犯蠢，要找明瑞的麻烦。
联邦已经规定，让我们S级尽量不要出手……到时候我们杜家免不了要受一些小损失。
而且，就算明瑞是主角，他也还需要磨练。
那位之所以墙倒众人推，也与其行事太过霸道有关。”
杜明远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什么时候可以？”
这时，边上看了半天戏的杜永望就忍不住开口，“命运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切……我现在提出建议，还没准就是命运的干涉呢？！”杜明远对这样奇葩的答案忍不住想反驳。
杜青龙制止杜永望的爆发，回答道：“你以为你为什么这么凑巧的遇到明瑞？
自那只特质魂兽从我手中逃离起，命运就已经注定……
以后也会有类似的事发生，让我们理所当然……甚至是不得不认回明瑞。
这就是命运的指引。”
“好吧。”杜明远认可这个解释。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
若是命运不安排明瑞回归杜家怎么办？
然后他又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
不论命运想让明瑞做什么，杜家都是很好的工具，如同主角的金手指。
明瑞终会需要杜家的。
第99章 意会
院长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后，杜永望开口。
“行了，我们讨论一下，舆论的事怎么解决？我可不希望明瑞因为这事受了委屈！
你看看论坛上都是怎么讲的……哼！都怪明远不知道维护名声！”
咋了？
有了小儿子，大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杜明远挑眉：“不是说明瑞需要磨练吗？你准备违背命运吗？”
“哼，我的话就是命运。”杜永望傲然道。
杜明远：那我的就不能是了？这什么逻辑！
杜永望像是听到了杜明远的心声，嘲讽道：“没错，你的就不是。”
眼见儿子和孙子又要怼起来，杜青龙淡淡插口。
“其实可以用一句话来解释……大势难挡小势可移。
让明瑞回家可能牵涉大势，我们不能贸然行动。
而合理的处理舆论，让明瑞少受些委屈，却不防大势。
毕竟……磨难的大小，并不妨碍明瑞获得相同的收获。”
原来如此。
杜明远了然。
他原来还以为父亲在嘲讽他地位不够也没有成就，无法干涉命运。
结果是因为他的决定，可能会对命运干涉太多，才无法实行的吗？
杜明远瞥了故弄玄虚的杜永望一眼，淡淡“呵”了一声。
杜永望额角仿佛有青筋在跳……
他觉得当初应该把这臭小子也丢一次，再找回来……
这样他大概就不会这么叛逆了？
“行了，舆论的事你们准备怎么解决，明远有什么想法吗？”
还是杜青龙插口将歪楼掰正。
杜明远没有多想就开口。
“其实之前我就担心过……
其他不知道真相的人，会不会以为我真的把答案给了明瑞，进而怀疑明瑞的身份。
所以原先我准备和童滢沟通一下，把他的特质公开。
虽然明瑞身份的问题不用担心了，这个办法应该还是有用的。”
杜明远觉得自己的办法还行……
杜永望却嘲讽道：“头脑简单。”
杜明远不服气，“我怎么就……”
“行了，我来说！”
杜青龙有些微怒，他都听得烦了。
“明远想法不错，但确实看得有些浅了。
就算公布了童滢的特质，不愿意信的人终究不会信。
毕竟这成绩终究是太过突出了。
既然他们都认为你泄露了答案，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好了。
那些结党营私的人，老头子早就看得烦了，也是时候整顿一下了。”
杜明远到底不是蠢人……
一经杜青龙提醒，他就瞬间明悟……
爷爷说的办法确实比他的好多了。
确实……就算公开了童滢的特质，该不信的人终究不信。
他们为会说……就算童滢有这样的特质又怎么样？
有这样的特质，顶多让童滢他们的学习效率翻倍，可这又怎么与他们这些入学数年的前辈相比？
这样的话一出，那些有些信了的人也会开始怀疑。
然后他所做的只会是无用功。
还会让童滢平白曝光特质。
而按照爷爷的说法来……
你既然认定我泄露了答案，那我就承认好了。
你能怎么样？来打我吗？你敢吗？
哪些人自然是不敢的。
就连在明瑞他们身上，哪些人也只敢施加冷暴力……这是阳谋。
至于什么陷害、针对、阴谋……
执法部不是吃干饭的，没人敢作过分的事。
被查出来分分钟退学处理。
所以这种方式就像是一个嘲讽技能……
以此分担明瑞他们身上的“仇恨”，让明瑞少受些委屈。
但磨炼效果仍在，也好让童滢他们长些教训。
叫他们知道，以后要适当藏绌，不要过分出风头。
杜明远越想越心惊，觉得爷爷果然是人老成精……
有这一石多鸟的计谋做对比，他那点小心思明显显得上不了台面了。
不过……
这事怎么执行比较好？
杜明远心里升起新的疑虑。
直接让他承认泄露了答案……这样的脑残做法果断是不行。
虽然世人都说青龙学院被杜家独裁，已经是杜家的东西……这也确实是事实……
但明面上他们青龙学院还属于联邦……联邦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所以直接承认肯定是脑残做法……
没准哪个学生反手就给你举报了。
然后某些图谋不轨的人，就有借口插手青龙学院了。
不能直接承认，又必须让别人知道……该怎么办呢？
杜明远思索的时候，杜青龙和杜永望都没有开口。
他们默契得将这个问题作为杜明远的考验。
毕竟，杜明远终究要继承青龙学院的院长之位……
可这些年……他显得有些太不成器了……
杜青龙见杜明远从沉思里回过神，问道：“有什么想法？”
杜明远闻言愣了一下，意识到这是爷爷对他的考验。
他组织语言，回答道：“直接承认不可取……想让他们明白，只能靠意会。”
“具体如何施行？”杜青龙继续问。
杜明远简单回答：“只需要把童滢他们的考试录像公布出去即可。”
“很好！”杜青龙笑道。
“总算是涨了点脑子。”杜永望也道。
杜明远挑眉。
这话就让人很不爽了……一副他以前没有脑子的样子。
想当年他在青龙学院做学生的时候，也考过第一，后期也一直是十杰之一好吗？
杜明远很想开口怼杜永望，但他知道……杜青龙肯定会像之前一样打圆场。
好歹是刚动了脑子……
杜明远现在智商上线，灵机一动就想出了办法。
“父亲之前看了童滢四人的考试录像，大概没看过明瑞的吧？”
杜永望做好了逆子开口怼他的准备，却听杜明远开口说了这样的话。
扭头看见父亲脸上莫名的笑意，杜永望意识到……这是那逆子出招了。
杜永望挑眉……他倒是要看看，这逆子给他挖了什么坑。
而且，明瑞的考试录像他自然是要看的……
现在看和私底下看，想来也没什么差别。
杜永望思索的时候……杜明远见杜永望看着他没有开口的打算，干脆起身准备为杜永望打开录像。
杜永望见此脸色一黑……这小子还是一点定力都没有。
“一边去一边去，我自己会开……就你那身上的味，不要往我身边凑。”
听到父亲嫌弃的话，杜明远也是不愉。
他刚刚都已经用魂技清理两次了好吗？
第一次是可能是没清理干净，第二次绝对不会有残留。
你这是故意找茬！
第100章 心塞
杜明远最终还是搬了张椅子，硬凑到了杜永望身边。
除了故意膈应父亲之外，也是为了近距离看到父亲表情……肯定很精彩。
杜永望故作不满的看了杜明远一眼，但也没有凭借实力把他丢到一边。
操作电脑，找出杜晓的考试录像。
杜永望点开录像，用倍速进行观看。
凭借他A级御魂使的思维反应速度，十倍速也与正常速度无异。
杜明远见此撇了撇嘴……他虽然已经接近B级，但这速度对他来说还是太不友好了。
面上虽然这么表现，但杜明远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这么快的速度，父亲到时候肯定反应不及！
杜永望察觉杜明远的反应，心里暗自得意。
跟我斗，你小子还差的远！
接着，杜永望开始认真看录像。
这么快的播放速度，稍不注意就容易错过大段。
杜晓的考试录像……刚开始还是很正常的。
杜晓认真的填着答案，也是会做的先做，不会的先跳过……就是跳过的有点多！
杜永望心里微气……又一个逆子！
这么简单的题目，他通过监控瞄了一眼就能知道正确答案。
这些天到底有没有认真学习？！
心里气是气了……但这点刺激还不能让他面色变化。
杜永望继续看下去。
录像里，杜晓将所有题目过了一遍之后，开始边检查边对没写的题目苦思冥想。
方法很正确，可杜永望越看越气。
你这逆子到底是在找错还是在找对？
好几个明明已经是正确答案了，为什么要改？
原来这几题你不是真的会做，而是蒙的吗？
杜永望强自镇定，不让自己失态，但心塞是免不了的。
然而就在这时……
屏幕里的杜晓突然站起身来，对着摄像头大声说了句话。
虽然速度很快，但杜永望还是听清了……
“我杜晓！绝对会蒙对所有选择题！”
是这样对吧？
杜永望一直淡定的面色，出现了明显的僵硬。
明瑞知道自己的运气异常了？
但……命运会让你连考试这样的小事都充满好运？
最重要的是……你这逆子要不要这么……这么不知羞耻！
原来这才是明远的目的？
果然够刺激，够让人心塞！
然而接下来是更让人心塞的事情。
考试间的屏蔽会让御魂使无法恢复魂力，但御魂使体内的魂力却还是可以动用。
大部分学生会把这些珍贵的魂力，用在一些提神醒脑的智力系魂技上。
可这逆子竟然用来施展赌（防）博魂技！
杜永望认识这赌（防）博魂技……
这魂技起源于一位出千老手……原先是一种控物魂技，经过弱化和改造后……被发现了能不显露魂力波动并远程控制小物件的作用……比如骰子。
后来……这个出千的人理所当然被发现了……然后供出了这个魂技。
之后，有好事者又对这个魂技进行了改造后，使其变成了真正的赌（防）博神技。
毕竟，对拥有超凡力量的御魂使来说……稍有经验的赌徒就能物理控制骰子的结果，也能听出这骰子投出的结果。
而这个赌（防）博神技却以魂力来投骰子……只要御魂使不主动操控，这个骰子的结果就是完全随机的。
……
杜永望只见录像里的杜晓，从兜里掏出一个骰子。
与一般的骰子不同……这个骰子的两面空白，另四面也不是数字，而是ABCD。
很好……这逆子早有准备！
接着，只见杜晓一手以魂技操控骰子不规律的运动，一手在边上备着，然后闭上眼睛不看骰子。
几秒过后，杜晓空着的手猛地抓住悬浮在另一只手上的骰子，然后拍在桌面上。
骰子“C”面朝上。
很好，这题选“C”。
然后杜晓就以这样的方式，将所有选择题都蒙了一便。
还别说……他还真全蒙对了！
而且整个过程中，这骰子不仅一次都没出现过空白面，这逆子还非常自信的没有蒙第二遍。
真难为执法部没把这逆子抓起来……要不是他已经知道明远没有给明瑞答案……他都以为这妥妥的是提前知道答案，却假装在靠运气！
原来这才是明远想让他看到的吗？
还真是让人心塞啊！
明瑞明明很聪明……他看的出来，明瑞知道的很少，但却答对了很多常识性，能猜出答案的选择题。
这类用脑子、用排除法推导出来的答案，都是明瑞聪明的证明。
可杜永望也明显看得出，明瑞非常不喜欢学习。
很多基础简单，看过书就会做的送分题，明瑞却都跳过不做。
那些大题……他更是只看个热闹，看过一遍题目之后，就连多看一眼都不看，也就是打了个“答：”。
你以为青龙学院的考试也和义务教育时一样，写个“答”就给一分友情分吗？
好吧，确实有，但你也别只写一个“答”……答之后好歹在胡诌点东西啊！
你这让阅卷老师很难受的！
杜永望表情木然的看了杜明远一眼……
他承认……这局是这个逆子赢了！
想到这里，他不在掩饰自己的心情，扶额无奈叹息。
“唉！”
要不是为了方便改卷……所以试卷的选择题和填空题占了分数的大头。
而明瑞又凑巧蒙对了所有选择题……否则大概连中等偏上的成绩都没有！
杜明远看着父亲的样子心里微爽……
谁能想象他刚看到明瑞用魂技猜答案时的心情？
之前他知道爷爷能，但他看不见……
现在见了父亲的反应，他那个开心啊！
杜永望感知到杜明远的幸灾乐祸，很想不讲道理的把他打一顿。
但不行……
孩子大了，不能打了，要照顾孩子的面子。
而且他爷爷看着呢……
好吧，后者才是重点。
父子同心，多年的互怼默契让杜明远看懂父亲眼神中的含义，连忙起身就要坐到爷爷身边去。
“走什么走，我还有话要问呢。”杜永望一把把杜明远按回椅子。
“爷爷救命啊！”杜明远立马吓得高声呼道。
“咋呼什么，我怎么你了！”杜永望感觉莫名的尴尬。
杜青龙则在一边乐呵呵得看着这恍若兄弟打闹般的场景。
杜永望：“行了，我就问问明瑞和他们关系怎么样，为什么就明瑞考成这样？”
第101章 系统设定变化
“切，你以为E级的特质是什么？是记忆共享吗？你想多了！”
杜明远又作死的乱说话。
那故作出来的不屑小表情让杜永望看着很不爽。
于是杜永望按在杜明远肩上的手微微缩紧……
杜明远连忙喊道：“爷爷，他动手了！快救命啊！”
“呵呵，欠的，讨打。”
杜青龙淡定的捏起茶杯喝了一口。
杜明远见撑腰的人没了……秒怂。
他瞬间回归正常样，公事公办的开口，企图转移话题。
“据我观察分析发现……童滢的特质应该是建立一个局域网，将好友们的精神链接起来。
在链接期间，他们个人记下的东西，将会共享给其他人，而不是直接共享知识。
这种链接应该会有距离限制……而明瑞从来没有随童滢去过图书馆，所以才无法共享这些知识。”
杜明远说完后，企图达成，成功将自己身上的“仇恨”转移到了杜晓身上。
杜永望听完后恨铁不成钢……这逆子！明明那么便利的特质就在身边，你竟然不珍惜机会！
于是不开心的杜永望，手又“下意识”缩紧。
杜明远被捏的呼吸一滞……为森么瘦桑的总似窝！
……
与此同时，神国里……
童滢等人正在围观魂源池。
经过个把小时的发酵后，魂源池已经从脸盆大小发展成了浴缸大小。
这还是童滢升到D级，魂源池里魂力本源质量提升到D级的情况下。
可想而知……这一波到底搜刮了多少信仰之力。
不过童滢这时却意识到……这些信仰之力里并不只有正面情绪所化的精神能量，负面的也有。
童滢之前还提点过杜晓不要陷入定势思维，自己自然也不会。
她自然不会想当然的认为，信徒就是粉丝，信仰之力是崇拜、喜欢等正能量。
邪神不是神？黑粉不是粉？所有面向她和使徒的精神能量，难道不都算信仰之力？
但之前她想到这一点后，特地用特质.全知去感知，却只能得到无法收集负面情绪的答案。
现在没有特地去问，特质.全知却自动反应……现在可以了。
这不是金钥的提醒，而是童滢利用特质.全能修改的系统设定。
以后想到了什么与特质有关的事。
不需要主动使用特质.全知，就会像其他御魂使一样，获得反馈。
不过修改之后，特质.全知的效果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变得只比寻常的特质反馈略强一些。
“看来滢滢的特质.神明，现在不单指正神，也可以是邪神啊……”
这时，罗曦突然道。
童滢点头回应，给罗曦搭戏。
见状，童江若有所思，然后眉头舒展，像是想明白了问题。
程晨没想到重点，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很快明白了罗曦话中的关键。
而杜晓则完全懒得思考，将好奇宝宝般的目光投向了童滢。
童滢察觉有些无语，道：“程晨你来说。”
“嗯”程晨点头，“原先特质.神明没有……”
正说着，程晨突然一愣。
“怎么了？”杜晓好奇。
“没什么。”程晨这时才真正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转口开始忽悠杜晓。
“你不是知道的吗？童滢E级的时候，特质.神明不能接收负面情绪，只能当正神。
所以之前我担心……如果我们四个都考了前十，会不会太过夸张……导致无人相信，让童滢收集信仰的目的出现反效果……
童滢告诉我，她从来没指望能靠一次考试获得大量信仰之力……名声是需要一步步积累，才能让人心悦诚服的……”
边说着，程晨在心想到……
之前差点忘了特质.全知不会出错。
特质.神明的设定突然改变……是因为杜晓吧？
这时，杜晓也“懂”了。
现在魂源池超出滢姐预期的扩大……不可能是因为大家都信了这成绩，崇拜他们，只可能是因为大家都不信！
杜晓不禁佩服童滢的目光长远……
一步步积累，是指一次次考试吧？
他之前虽然知道童滢无法收集负面信仰，但却想当然的认为……
只要滢姐他们考了前十，一定能出名，然后获得很多信仰之力。
这样……他就能让自己的炼魂师等级也提升到D级了！
而滢姐想的却和他完全不同，目光更加长远，做好了打长线战争的准备。
若滢姐的特质升级后，仍然无法接收负面情绪，现在他岂不是就要失望了？
滢姐果然厉害！
杜晓心里佩服。
至于哪里厉害……大概就是小说里写的心性？
……
而此时，心魔空间里……探知到杜晓心思的墨钥，不禁又有些无语。
他原本其实不准备让童滢，拥有吸收负面情绪转化魂力本源的能力。
他准备拿负面情绪转化的能量，去升级系统。
后来意志权柄提升，他就更不想让童滢接触负面情绪了。
那么多世界下来……他见过靠负面情绪类金手指，成为怼人大魔王的宿主……也见过脑洞奇葩喜欢制造灾难，立志成为邪神的宿主。
而且后者居多。
凡人尚未凝练意志，很难做到意志坚定。
意志薄弱的人，很容易受到外来信息的干扰。
墨钥见多了忘记初心的人，他可不想让童滢也这样。
毕竟，某些自诩意志坚定的人，其实是在排斥一切外来的建议。
不管这建议有用还是确实无用，都一并排斥。
这样固执的人并不是意志坚定，摸清了套路想忽悠他简单的很。
童滢虽不是这样的人，但也有些接近。
最重要的是……墨钥永远记住一点……他的所有心魔宿主都是潜在的精神病。
比方说，当初童江要是死了会怎么样？
那时候再让童滢拥有负面情绪系统会怎么样？
童滢会和正常人一样，升起毁灭世界的想法……
中二的认为……肮脏的世界，需要净化。
但正常人冷静下来后，理智就会回归，寻找其他复仇的办法。
而童滢这样的神经病，则会把净化世界作为人生哲理，一直贯彻下去。
然后制造灾难，净化世界……
虽然事情还没有发生，但这类宿主墨钥并不少见。
童滢会出现的状况也是墨钥可以预见的。
这些宿主在犯病之后，意志坚定到不可思议……
墨钥完全无法用心魔低语能力影响他们，只能以其他方式间接干涉。
比方说，削弱复仇后的快（防）感，提升同理心传达的怜悯等。
第102章 墨钥的心魔
墨钥觉得……
要不是他在心魔空间宅久了，也见得多了，变得暮气但也善感了。
否则他才懒得多管心魔宿主的闲事……引导他们不再偏激。
不过也幸好如此……他的意志权柄才走上了另一条路。
墨钥可不认为意志权柄的提升只有一条道路。
有情和无情是凝练意志的两个方向……
上个世界的武道意志就有这方面的理论，为墨钥提供了灵感。
而心魔傀儡恢复感情就成为了佐证。
若是墨钥还在另一条道路上狂奔不止……
到时候就算他分裂除了天魔意志，终有一天也会变成心魔傀儡这般无情无欲的存在。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这样下去，他会不会也相当于成为了某位存在的心魔傀儡？
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天魔……
这个问题也一直是墨钥的心魔。
……
回归正题……
墨钥原本不准备让童滢拥有负面情绪类的能力，防止童滢受到影响。
但因为杜晓……世界意志插手了。
世界意志主动把系统明面上收集精神能量的接口升级，使其同时拥有了收集正负两种精神能量的能力。
然后让墨钥暗藏的负面能量接收接口成了摆设……
都这样了，墨钥还能出手去抢？
自然是不行的。
到时候他暴露，世界意志没准就会让杜晓转移目标，并给童滢按上大反派的命运。
然后童滢被逼着成为真正的大反派……
这样的事，不管是实例还是小说故事，墨钥都不少见。
不过童滢的意志还算坚定，目前的性格也还算不错，童江更是还活着。
所以最让墨钥难受的反而不是童滢会不会堕落这一点。
墨钥顾虑的是……童滢的实力提升速度会大大加快。
翅膀硬了就想单飞……这是所有活着到大后期的心魔宿主的通病。
他们觉得没有系统，自己也能过的好了，然后就和系统商量着“和离”。
“和离”自然是离不了的……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心魔宿主会陷入偏执，认为系统不怀好意。
墨钥虽然打着把宿主转化为心魔傀儡带走的心思，但他也不介意宿主活到寿命尽头再带他回天魔界……
毕竟世界意志不会让任何生命永生……晚些回天魔界也是墨钥希望的。
再加上墨钥至今没见过能轮回转世的世界……
宿主死后与其意识被世界意志融合，还不如成为心魔傀儡。
可陷入偏执的宿主心魔会越来越盛，然后自己把自己转化为心魔傀儡。
这一过程连墨钥都只能抑制无法制止。
你说这是个什么事？
这就像越怕死的人死得越快……
而这人明明是在自杀，却还老是想着“总有刁民想害朕”。
墨钥只能送他一句“MMP”。
负面情绪可比正面情绪好收集多了。
墨钥可以预见童滢提升实力的速度会大大加快。
就像年轻人，不会总想着老了会死这样的事一样。
童滢实力低的时候不会多想，等她实力高了……就会像人老了直面死亡一样。
她会想……
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是不是已经达到要求了？
系统会让她做什么？若是失败了，她会不会死？童江会不会？其他使徒会不会？
然后心魔就会开始壮大，让童滢面临被同化的危机。
特别是心魔一开始壮大，就会像雪崩效应、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造成恶性循环。
这种状况下，心魔宿主会更容易诞生负面情绪，心魔的壮大速度也会越来越快。
虽然只是一点简简单单的小改变，但墨钥感觉自己已经预见了未来童滢的作死。
这让墨钥在御魂世界的停留时间大大缩短。
但又没有什么有效的制止手段。
因为有世界意志看着！
他若是暴露，时间只会缩得更短。
墨钥撸着金钥，想到……
若是事情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或许可以试着进行一些比较大胆的尝试。
不过墨钥又想到……之前对童滢的诱（防）导还是有效的，或许意志权柄提升了，心魔宿主也不会那么偏激了？
算了，还是先不抱希望的好，免得以后失望。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正这么想着，墨钥感知到童滢开始沟通金钥。
童滢：【为什么突然可以接收负面能量了？世界意志的干涉？】
墨钥摸摸金钥，将刚想到的东西传递给她。
金钥：【大胆刁民，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问“若是没有世界意志插手，收集到的负面情绪会有什么用”吗？
哼！负面情绪本来是用来升级系统的，因为凡人用负面情绪所化的魂力本源来提升，会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
现在升级系统的事就交给你了，以后系统功能不会再增加，你只能自己用魂力本源来解锁系统能力。】
金钥说完后就安静下来……童滢却想到了很多。
他们之前那诡异的正面情绪，会不会就与用正面情绪所化的魂力本源提升有关？
之前系统升级貌似由金钥掌控，所以系统能力的开放其实也在金钥的掌控之中？
系统需要升级，那她存在的意义其实既不是就铲屎官也不是养猫，而是养系统？
听到童滢心声的墨钥只想说……这些都不是。
经过系统净化的能量，哪里会带有其他人的意志，用了还会受到干涉？
当然是骗人的。
系统需要升级也只是做给世界意志看的。
系统功能的本质，是墨钥从异世界世界意志那“借”来的规则。
这些规则如今也已经是墨钥的了。
墨钥现在也算是比较高等的天魔，解析规则并不需要像御魂世界的世界意志一样，以众生意志做辅助。
没有意识的异世界世界意志，对墨钥来说几乎是不设防的，直接通过系统拷贝上传给天魔意志即可。
世界里两个意志的纠缠，还让系统的搬运工作不易被世界意志发现，小心一点即可。
……
不动声色间完成与金钥的沟通，和对新情报的分析。
童滢开口道：“我帮你们把御魂放回去。”
之前魂源池变化，四人的御魂被排斥出来回归本体。
现在童滢自然要再放一次。
童江听到童滢的话，第一个凑过来，童滢却起了玩闹心思，故意把他留到了最后。
在童江可怜巴巴的眼神下……
童滢无情地抽出童江的迷你熊猫御魂，丢进魂源池。
下一刻，异变突生。
第103章 魂力本源的副作用
魂源池内的魂力本源开始翻涌，魂力本源本身也开始发生变化。
众人惊奇地凑回魂源池旁边……
只见圆形的魂源池里出现两个不太明显的漩涡。
这两个漩涡以圆形魂源池的圆心为中心，分立两边，并围绕圆心开始旋转。
而本来无色透明的魂力本源也渐渐变得浑浊，变成了不透明的灰色。
灰色由浓转淡，然后分化出无暇的黑和纯洁的白，分别汇聚到两个漩涡的中心。
于是魂源池里出现了一黑一白两个圆在旋转的奇特样子。
接着，随着两个圆的旋转，剩余的灰色也开始分化。
然而让众人诧异的是……剩下的黑与白像是跟错了队伍似得，分别围绕到了对立的颜色边上。
然后黑与白两个漩涡也像是受到了污染，变回了灰色。
于是一个带着神秘气息的图案出现在众人面前。
……
虽然这异变竭力想要做出机缘巧合的样子。
还安排上了童江的御魂和黑白灰三种颜色。
但童滢却下意识想到……这会不会是金钥的安排？
不等童滢发问，金钥就开口解释。
金钥：【这是太极图，白色代表正面情绪所化的魂力本源，黑色代表负面，灰色代表中和无影响。】
金钥又是说完就安静。
童滢却对金钥的意思瞬间明悟。
金钥的意思很简单……
她若是不想受正面情绪所化的魂力本源干扰，那就用灰色的。
童滢不必想怎么用……在神国里她接近于全能。
于是她尝试提取魂源池里已经中和的魂力本源。
仿佛龙吸水一般，两个灰色的漩涡中间都出现一条水龙。
两条水龙在魂源池上方汇聚，形成一个水球。
这水球不是灰色的，而是重新变回了无色。
接着，没过多久。
漩涡里延伸出的水龙就到了尽头。
两个灰色的圆又重新变回了一黑一白。
看来金钥的另一重意思也很明显了。
若是只用无副作用的魂力本源，就需要受到转化速度的影响。
灰的用完了，接下来你准备用白的还是黑的？
不必多说……只能是白的。
“这和江哥的御魂有些像啊……这是怎么回事？”杜晓摸着下巴问道。
童滢在心里想了想，发现金钥没有反对。
于是她开口解释。
“特质反馈我，由不同精神能量转化而来的魂力本源，在使用后对人有影响。
白色正能量有正面情绪影响，黑色负能量有负面情绪影响，而灰色的则是中和过的，无影响。”
说完，童滢想到……
既然金钥愿意让她说出这件事，想来这件事世界意志是知道的。
或许……以御使联盟服务器收集到的魂力本源，也有同样的副作用。
这副作用甚至有可能是混杂的，时而正面，时而负面。
这么一想，童滢觉得金钥对系统的设定也算是贴心了。
之前他们只能用正面的，不必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
现在世界意志横插一手后，魂力本源变得混乱。
金钥又用一个意外让魂力本源分化，让他们能继续不受负面情绪的影响。
“那……同时用黑色和白色的魂力本源，会不会正负相抵啊？”杜晓又好奇问道。
“明显不能啊！”童江反驳。
“确实不行呢。”罗曦也开口补充，“爷爷就曾从联邦那里获得过御使联盟服务器收集到的魂力本源。
爷爷当时把他给了父亲使用，父亲用完之后，喜怒无常了一段时间，有时比往常更和善，有时却很容易动怒。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还是发现了。
那天父亲对我过分关心，却对出错的下属动不动就训斥。
之前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现在听了滢滢的说法，才联系起来。”
罗曦的话也算是证实了童滢之前的猜测。
“御使联盟的服务器也能收集魂力本源！”杜晓一惊，随即又道，“那我们之前不会也受到了正面情绪的干涉吧？”
“应该有，不过很轻微。”童滢证实。
其他三人也想到了关键，皆是了然。
童江想了想道：“我觉得这些魂力本源的副作用，应该不是让人凭空产生正面或负面的情绪……而是放大。
开心会更开心，生气会更生气。
而意志坚定，或是刻意控制之后，这些副作用应该会变得不明显。”
童江说完后，罗曦接着来补充。
“父亲不是意志不坚定的人，我想……
这些副作用经过一定程度的发泄，或许会度过的更快。
刻意控制应该不是很优秀的办法。”
童江闻言讪讪……他没有说罗总裁意志不坚定的意思啊！
而罗曦的意思也很明显……
这魂力本源的副作用他父亲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才不刻意控制，将其发泄出来。
“看来这魂力本源大有可为啊滢滢！”
罗曦看向童滢，童滢这次却没反映过来罗曦的意思。
“滢滢不是能反馈魂力本源给粉丝吗？”罗曦提示道。
这下童滢完全了然。
“怎么了怎么了？”
杜晓又化身好奇宝宝，为同样没懂的程晨和童江谋福利。
不过等杜晓问完，童江就灵光一闪想到了关键。
“你这么久不能自己动动脑，再这么下去脑子要生锈了。”
童江嘲讽杜晓一句，然后开始解释。
“罗曦的意思是……主动反馈尚未中和的魂力本源给信徒。
你说一个人在崇拜滢儿的时候，收到正面情绪所化的魂力本源会怎么样？”
“会更崇拜！”杜晓也反应过来。
这么做之后，滢姐的粉丝以后肯定会更粉滢姐了！
“那滢姐给那些黑粉反馈负面情绪，他们以后是不是就能提供更多负面情绪了？”
杜晓又道。
“负面情绪就算了。”童滢道，“负面情绪好收集，正面情绪却不易，所以能提供正面情绪的粉丝才有维持的价值。”
这时，程晨也义愤填膺地说道：“更何况不管是什么属性的魂力本源，都是实打实的利益好吗？才不要给黑粉利益！”
“对哦！”杜晓傻愣愣地挠了挠头，傻兮兮的笑着。
“不过……负面情绪所化的魂力本源不能拿来直接用，但用来孕育属性本源……应该没有问题吧？”罗曦问道。
童滢确认道：“确实没问题，毕竟御魂没有意识。”
接着，众人围绕着新情报展开讨论。
童滢也没让众人在魂源池边干站着，而是坐到了有更大环形沙发的客厅里。
顺便……众人还讨论出了魂力本源的反馈比例。
第104章 杜明远到来
知道了所谓的正负能量魂力本源后……
童滢对系统鉴定好感度的标准有有了新的理解。
系统或许有智能，但不太可能有感情，自然也无法理解感情。
而且，好感度也是无法从感情这种抽象的东西里转换出具体数值的。
所以童滢之前才猜测……好感度的判定标准与服从性有关。
现在童滢又发现……目标提供的正负情绪能量，应该也是判定标准之一。
毕竟……
若是单只有服从性这个标准。
与其称之为好感度，还不如称之为忠诚度。
所以……
除此之外，好感度的判定标准应该还有更多。
但童滢暂时没想到。
不过童滢对好感度还是放心的。
应该不会出现痴汉、变（防）态、神经病等类型的人……占据高好感度的可能。
另外……
特质.全知鉴定出来的好感度已经不止有正数……
现在也能鉴定出负数了。
虽然距离近了以后……
童滢也能从对方散发的信仰之力里模糊辨别，对方是善意还是恶意。
但肯定不如特质.全知来的直观。
毕竟，御魂使的感知都还算敏锐。
当面的时候，大部分人除了脸上戴面具，心里也会催眠自己。
这都会影响童滢的判断。
……
确认了好感度的权威性后……
童滢直接拿好感度作为标准，来反馈魂力本源。
讨论之后，他们得出了一个还算满意的反馈标准。
好感度的判定从100到-100。
好感度负数包括零在内的人没有反馈。
接着，好感度60以下的，反馈比例为100:1。
这类人提供的正能量很少，就算全部返还也不一定能让他们有正向的触动。
而且这类人好感度不稳定，也没有维持的价值。
但这类人数量还是很多的，反而占据了提供正能量者的大头，提供的正能量也接近童滢收获的半数。
所以别看只是百分之一……
这百分之一积累七天，大概就有1单位的魂力本源……
也就是能让一个普通人达到魂力本源上限的量。
童江甚至认为60好感度以下的人，没有反馈好感度的价值。
但童滢还是拍板定下了这个标准。
接下来……
好感度在60至70的信徒，反馈比例为50:1；
好感度在70至80的信徒，反馈比例为20:1；
好感度在80至90的信徒，反馈比例为10:1。
这其实都是偏低的比例……
因为童滢并不想信徒有太过明显的额外提升，然后让人察觉端倪。
这种程度的反馈量……主要还是为了让信徒在提供正能量的同时，一定程度的受到正能量影响。
听起来有些无耻，但其实还有更无耻的。
那就是在面临舆论的时候，向提供正能量的信徒，同时反馈正负魂力本源。
基于“正能量放大好感，负能量放大的恶感”这个现象……想来那时候信徒绝对会向黑粉爆发出极强的战斗力。
这种操作已经不只是无耻了……更是卑鄙！
童滢想到这一点的时候……
她的心里就仿佛有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在争执。
【恶魔：研究表明，适当让人发泄一下负面情绪有利于身心健康，更何况这还有利可得！】
【天使：不可以这么做，这是堕落的根源，底线奔溃的开端，是道德沦丧的起始！】
不过……依照童滢的性格，自然是选择全都要。
直接将这一点定为标准，肯定是卑鄙的做法。
但偶尔用一用……就当能真的利于信徒的身心健康吧。
不过……讨论的时候，这一点童滢连提都没提。
其他人虽然也没提，但童滢相信滢滢和哥哥都是能想到的。
……
神国里讨论时，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童滢五人收到了来自杜明远的短信。
杜明远让他们明天不要出门，开学典礼之前最好都不要出门，还说明天会来找他们。
其实无需杜明远提醒，童滢等人就做好了考试之后不离开家的准备……风尖浪口自然是要避一避的。
然而杜晓却差点做了件蠢事……他竟然想在神国里回复杜明远。
杜明远发信息的时间其实才一点半多一些……
如果是平时，杜明远直接提早上是正常的行为。
但今时不如往昔……四个考了前十的人，会不会高兴的睡不着？
所以杜明远的正常反应应该是先问，“睡了吗？”
而杜明远没有问这么一句，想来是因为某人已经用领域确认过了。
某人甚至还有可能保持着关注，看看有没有人闭上眼睛没睡着的。
要不是杜晓的愚蠢行径及时被坐在他边上的童江制止……神国怕是要暴露一些的了。
……
第二天。
童滢等人早早离开神国。
昨天虽然讨论了许久，占据了许多修炼时间。
但童滢等人只压缩了修炼战技魂技的时间，修炼修炼技的时间却是照常的。
所以他们夜宵吃下的东西，已经差不多被修炼技耗尽了。
再修炼下去也不是件好事，起床吃早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几乎是童滢做好早餐的瞬间，门铃响了，来的是杜明远。
“明哥昨晚不是很晚都没睡吗？怎么来的这么早？”
杜晓向被邀请来吃早餐的杜明远问道。
杜明远闻言面上无语，心里却不断吐槽……
没看到他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吗？
这傻小子以为他是自愿起来的吗？
你说你们怎么就起的那么早，害得他也早早的被爷爷叫起来。
爷爷自己实力强不用睡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他也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杜明远突然觉得蠢弟弟非常糟心。
没看到其他人都没有开口问这样的问题吗？
你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
杜明远不想搭理杜晓……
“童滢同学做的早餐很好吃，现在愿意做饭的女生可不多了……”
睡眠不足，外加耕耘太过，外加早起……让杜明远的脑子没怎么缓过来，只能僵硬的转移话题。
“她们都用油烟伤皮肤做借口，但其实一些没油烟的东西也做不好。”
反正杜明远碰到的女生大多是这样。
这时杜晓又傻乎乎的开口，“她们为什么不用魂技来防护油烟？”
童江闻言，差点想扶额翻白眼。
“原来童滢同学是用魂技防护油烟的啊……”杜明远感叹一句，接着道，“不过其他人可没有童滢同学的天赋，做不到用风魂技防护油烟的事。”
第105章 来意
杜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寻常人哪有滢姐的掌控力，能用风魂技防护油烟。
反正杜晓知道自己不行。
要是他的话……
大概不是风太大，把厨房吹的一团糟……就是风太小，不仅无法防护油烟，反而会把油烟卷进来，更伤皮肤。
童江：【行了，你别开口了……】
童江忍无可忍，在心灵网络里说道。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想也知道说的是谁。
杜晓：【哦……】
“不知道杜导师这么早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这时，童滢开口，做出为杜明远转移话题并回归正题的样子。
杜明远这才想起自己来此是有正事的，之前脑子都被明瑞带歪了。
“哦……因为你们太过突出的成绩，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所以院方特地派我来和你们交流一下……
顺便征求你们的同意，授权院方公开你们的考试录像，平息舆论。”
杜明远说的很礼貌、诚恳，但童滢等人却都没有开口答应，餐桌边骤然安静下来。
童滢罗曦和童江都保持着表情没有变化，让人看不出什么。
程晨只是微皱眉，随即便放开眉头，但也不说话。
杜晓则一脸疑惑，对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感到莫名。
杜明远只从程晨脸上察觉端倪，以为童滢等人是不满意这个解决方案。
于是他连忙想开口解释，但又反应过来……这事貌似不好解释！
而且，童滢他们或许就是想到了他不好解释的事，才不满意的？
这时，罗曦笑着开口证实了杜明远的猜测。
“有一点我有些好奇，不知杜大少能不能为我解惑。
据我分析，公开考试录像或许能平息舆论，但也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罗曦一语未尽，做出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杜明远闻言有些尴尬……
这事他经过父亲和爷爷的提点才想到，没想到罗曦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吗？
而且他看看其他人……
除了傻弟弟一如既往的懵逼……
童滢和童江不动声色，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就连程晨也偷偷盯着他，直到他看过来才低下头，想来是也想明白了这事的关键。
杜明远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
自己不也是十杰之一吗？为什么差了这么多？
不过也是……眼前的这四人可是E年级开学考就进入前十的天才。
他开学考可从来没进过前十，直到期中期末才凭借实力进了前十。
杜明远这才正视四人，以平等的方式展开讨论。
“那你们原本认为……我的来意是什么？”
罗曦与童滢对视一眼，开口道：“我们原本认为……院方会要求我们公开特质。”
杜明远闻言反而一愣……
这不是他刚开始想的办法吗？
难道是他多想了？
其实这几个孩子只是碰巧想到了那一点。
实际上他们还是阅历不足，想不到事情的关键？
也是，否则那个程晨也不会皱眉，大概是没想到关键，才会不满的吧？
毕竟，公开考试录像，变相承认他们得到了答案。
虽然有碍名声，但却可以少受很多冷待。
他们大概只想到了前者？
杜明远这么想着，终于恢复了智商上的优越感。
他开口道：“其实公开特质还不如公开考试录像，因为公开特质，不信的人还是不信……
最后还是要公开考试录像……到时候公开考试录像的作用，可就要降低了。”
杜明远说完，童滢等人这才真正明白了青龙学院官方……也就是杜家人的意思。
杜家人想要他们认下得到答案的事……把他们的异常解释为青龙学院官方的一个局。
这个局……大概可以让人理解成……青龙学院官方为了打击结党营私并霸榜考试排行的人，所以刻意找了几个新生给了答案。
这样的观点一出，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就会迅速转移视线……
这时候再适时抛出点与前任十杰有关的倒霉事……就没有什么人会再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曾经羡慕嫉妒的吃瓜群众们，都忙着幸灾乐祸去了，哪还有精力管他们？
杜家人大概是处于杜晓考虑，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可惜……这计划虽然不错，但对童滢来说却是最下等的办法。
没了名声也就算了，没了热度怎么能行？
单只是没名声却热度黑红的办法她都看不上，更别说这既没名声，又没热度的办法。
有特质.神明在，能让他们天天上热搜的办法，才是最完美的办法。
更别说这办法……童滢还真有！
童滢思索的时候，一直懵逼的杜晓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哥~你们到底在讲什么，解释一下呗……”
这声“哥”叫的杜明远身体都酥了……
虽然只少了一个“明”，但却是非同一般的体验。
这也让偷窥的杜青龙有些不是滋味。
他也想听明瑞叫爷爷……
杜明远听了杜晓的一声“哥”，哪还有不从的。
他麻溜开始解释。
童滢听了听……杜明远所讲的和她想的差不多。
不过却只讲了让前半段，没讲转移群众视线的后半段。
童滢想……大概是因为后半段的手段太阴私了，杜明远不好在弟弟面前讲吧？
听完杜明远瑞的解释，杜晓也算是明白过来……
为什么滢姐他们不喜欢这个办法。
这办法岂不是让他们都白考了前十嘛？
这样的办法有屁用。
“明哥，这办法不好。”杜晓道。
至于为什么不好，杜晓自然知道不能解释。
听杜晓又加回了明字，杜明远不开心了。
“怎么就不好了，我跟你们说……这办法可比公开特质要好的多……”
这时，罗曦笑着打断杜明远的话，道：“杜导师误会了，我们可从来没说要公开特质。”
杜明远一滞……
他们好像是没承认这一点。
他之前问的是也是“他们眼中他的来意”。
想到这里，杜明远感觉受到了暴击。
他原先还真是这么想的。
他这简直是被猜透了啊！
杜明远心里丧气，却强自维持仪态。
“好吧，那你们是不是有其他解决的办法，说来让我听听。”
第106章 杀手锏
“这个我知道！”
杜明远说完后，杜晓开心地抢答，甚至差点举起了手。
“按照滢姐的意思，现在不管他们信不信，只要我们期中考也能考前十，他们就不得不信！”
杜明远听到这答案差点笑了。
“你们哪来的自信在期中考考进前十？要知道期中考可是有实战的……”
说道这里，杜明远又是一滞。
如果童滢的特质连实战经验也能共享……那也没卵用。
想到这里，杜明远继续道。
“实战可不同于理论知识，对魂力本源的积累也有极高的需求……
罗曦御魂融合的早，又有特质辅助，魂力本源足够，倒是有机会。
嗯……童江也有可能……但你这小子……”
杜明远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他突然想到明瑞可是气运主角，还拥有奇葩的“你越是不相信我，我越是能成功的特质”……
貌似……好像……有成功的可能性？
如果他们都以弱胜强了怎么办？
他现在说的越多，以后被打脸就越惨……
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小说里跳出来被打脸的傻子？
杜明远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却让童滢等人察觉了端倪。
童江和罗曦下意识看向童滢，童滢却没给他们回应。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杜青龙或许在观察这里？
不能露出端倪！
于是罗曦连忙开口。
“我们也没准备靠期中考试……
毕竟期中考离我们还是太遥远了，我们可没心思让人误会两个月。
我们其实更希望院方不要做多余的解释……
等到开学典礼之后，御使系的段位排行榜开榜。
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杜晓闻言一惊！
对啊！
他们现在都已经是黄金段位了！
那啥排行榜一出，哪里需要解释什么？
靠实力说话！
但是……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杜晓脱口而出。
“我们说好了什么？”童滢面无表情地注视杜晓。
杜晓这才想到……
程晨是在神国里和他说的这件事，所以现实里他们没说好！
而且，他回忆程晨的话……程晨貌似也确实没有他向的那个意思。
程晨只是说……预计里昨晚魂源池不会有大的变化，又没说一定要等到期中考之后才会有变化。
程晨说的一步步积累名声，其实指的是段位榜？
也是……一次次用大新闻来冲击那些人，他们迟早会心悦诚服的。
原来都是他自己想错了吗？
杜晓觉得羞于见人。
杜明瑞看着杜晓被童滢说了一句后，就灰头土脸满脸丧气，后来更是捂脸不说话，不禁有些心疼。
明瑞这是受了什么委屈？
想到这里，杜明远对童滢的好感度就蹭蹭的往下掉。
杜明远状若无人地揽过坐在身边的杜晓，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阿晓怎么了？”
杜晓被这么一套操作吓得打了个寒颤，瞬间忘了刚刚的纠结。
他推开杜明远道：“你干嘛呢？！”
杜晓刚说完，就像是知道了什么，转口道。
“我就是觉得自己太蠢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
我只是想到……不是和说好的不一样，而是我自己太蠢想差了。
等段位榜开了，我们五个黄金明晃晃的挂在上面，哪里还需要解释什么。”
被杜晓推开，正觉得自己被嫌弃的杜明远听到杜晓的话，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等等，你说什么？五个黄金？”
杜晓看着杜明远难以置信的样子，傲然道：“没错，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们都已经是黄金了！”
杜明远恍惚地看着杜晓愣了一秒……
然后反应过来，他没有听错。
稍微一想，杜明远便是恍然。
童滢的特质能共享学习知识，能共享战斗经验，共享游戏经验肯定也没问题。
总的来说，她的特质就是共享学习经验……无论是有关什么方面的经验。
这甚至可以说是共享悟性！
接着，他对童滢的特质也有了更深的领悟。
有时1+1可不一定等于2。
两个人的学习经验，就是两个人的思维方式，两份灵感。
所以潜心合作的团队，效率才最高。
因为互相之间可以查漏补缺。
他们四个学霸的悟性叠加起来有多恐怖不必多说，再配上明瑞这个气运主角……
而御使联盟又是完全靠实战经验、游戏经验等各种经验，不看现实等级的游戏……
他们上了黄金才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杜明远骤然觉得这看似荒谬的事，竟然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与此同时，杜青龙愕然过后，也诞生了同样的想法。
“明哥…明哥……”
这是，杜明远被杜晓在他眼前晃的手唤回神。
杜明远看着杜晓嫌弃的眼神，瞬间明白杜晓的意思。
哥哥刚刚只是单纯的在发呆，不是看着你发呆！
然而这时，杜晓却臭屁地说道：“不就是黄金了嘛……这点小事也值得明哥愣这么久？”
杜明远：好吧……原来是他自己相差了……
杜明远突然觉的心累，想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脑阔疼……
“行了，这事你们准备怎么解决。”杜明远问道。
他现在不想再动脑了，主角团都是是无法理解的存在……
谁知道那个看似最普通的程晨是不是也有什么出乎意料的特长。
毕竟都是前十不是吗？
听到杜明远的问题……罗曦和童滢对视一眼，默契地察觉对方的想法。
于是罗曦开口道：“段位榜开榜之前，我们不介意院方公开考试录像，但特质信息不可以。”
罗曦的要求很简单，杜明远可以做主答应。
可他现在虽然懒得思考，却下意识觉得其中有什么深意。
出于谨慎，他决定先回去睡一觉，再和爷爷父亲商量一番后，再回复他们。
然而这时，杜青龙的声音在杜明远脑海中响起，“可以答应。”
行吧……您说了算……
杜明远开口道。
“这事我做主答应了……就这样吧，我先回去睡一觉了。
昨天为了明……米们的事，我和……一直熬到三点多才睡。
到现在也就睡了三个小时左右，所以先回去补觉了……
对了，还是建议你们这几天不要出门……就这样吧……”
早餐也算吃完了……
又听杜明远说昨晚没睡好，罗曦也就不客套挽留。
“杜导师再见。”“明哥再见。”
“再见……”
第107章 官方动态
早餐过后，童江再次揽过了洗碗的工作……虽然是用洗碗机洗。
童江去操作洗碗机，杜晓帮童江一起端碗，程晨则拿来抹布清理桌子。
三人分工合作，清理工作很快就完事。
然后童滢一句“走吧”，就要带领众人前往地下训练场。
杜晓见此一脸绝望……
为什么滢姐在家还有这样的弊端……
他平时好歹还能稍稍偷偷懒，或玩玩游戏。
结果现在反而要去修炼。
“滢姐……考试都考完了能不能……”
杜晓想要躲懒，童滢却淡淡道：“你说呢？”
这句话看似是让杜晓自己意会……
实则童滢还在心灵网络里提醒杜晓……杜青龙还在关注这里。
杜晓秒怂……垂头丧气地跟着童滢进入地下训练场。
杜青龙见此老怀甚慰。
……
地下训练场。
众人开始装模作样的修炼，心思却都放到了心灵网络里。
这种没集中注意力的修炼，顶多算是热身。
此时心灵网络里，童滢正在解答罗曦的问题。
童滢：【我特地研究了一下……发现信徒没有想到我的时候，提供的信仰之力接近于零。
但当他们听到我的声音、见到我，或者是想到我……
总之就是将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的时候，信仰之力的提供量就会大大增加。
不过一般情况下，想到我提供的信仰之力，相较于见到和听到，要少一些。
另外，感情剧烈起伏时，信仰之力的提供量会短时间内大量增加。
以这个现象为基础，我制作了一个线形图，来判定具体情况。
刚才杜晓答应去训练的时候，他爷爷线形图里的信仰之力就骤然呈上升趋势。
说明他爷爷仍然在用领域窥视我们。】
心灵网络可比现实要方便的多……
这一大段话，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其他人接受并理解。
甚至连一些没有提到的东西，也被众人一并了解。
比方说……
杜晓：【原来滢姐刻意叫上我，就是为了通过我试探……爷…爷的反应？那我是不是可以……】
童江：【你就不怕他还在盯着你？】
杜晓习惯性想偷懒，却被童江一击终结。
杜晓：心好累……不想修炼想休息……好想玩游戏啊！就算是御使联盟也可以！
杜晓苦着脸面壁修炼，程晨看着他微微纠结有些欲言又止。
要不要告诉杜晓，地下训练场有屏蔽装置？
虽然不能完全阻隔他爷爷的领域……
但他爷爷若是想强制将领域延伸进来，必然会触动屏蔽装置的预警系统，让他们得到提醒。
而且童滢现在还用特质.全知的力量入侵了屏蔽装置。
系统的力量可比屏蔽装置更靠谱，一些奇怪的特质也无法绕过系统的监测。
最重要的是……金钥也不可能让他们暴露，绝对会提醒他们的。
所以如今的地下训练场可谓是非常安全……
否则童滢也不可能安心地炼制灵药药粉。
程晨正纠结的时候，童江一脸笑意的走过来搭着程晨的肩拍了拍。
程晨明白童江的意思，不禁翻了个白眼。
……
杜晓终究没有被忽悠着修炼一早上。
等到他的耐心耗尽……
什么爷爷在看，什么维持形象，全都变得无足轻重。
天大地大休息最大！
杜晓已经准备好破罐子破摔了……
众人见此也知道已无劝解的必要。
于是童滢将刷论坛，关注校园信息的任务交给了杜晓。
虽然她已经顺便学了编程知识，并利用特质.全能编辑特质.全知，制作出了一个软件……现在已经在通过她的手机，智能监控青龙学院APP内的一切了。
但杜晓身为气运之子，没准会意外发现什么被她错过的信息。
然而就在杜晓打开手机的瞬间，青龙学院的官方公众空间更新了新动态。
【#开学考试#介于大家对本次开学考试前十名的异常关注，院方特地分享几个考试录像。
第一名童滢同学的考试录像（视频链接）；第三名罗曦同学的考试录像（视频链接）；
第五名童江同学的考试录像（视频链接）；第七名程晨同学的考试录像（视频链接）；
以及……某名次中上的杜晓同学的考试录像（视频连接）。】
官方动态刚发出，就有无聊的人开始占楼。
【沙发】
【板凳】
【地板】
然而很快，一些经验丰富的人已经跳着看完了所有录像，开始发言，并且很快被顶了上去。
【路人甲：推荐大家从最后一个看起，上面四个随便挑一个看就好了……不信的人看完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路人乙回复路人甲：他说的没错，上面四个看着差不多，最后一个非常奇葩，强烈推荐！！！】
好奇打开童滢的视频看了看的杜晓，刚返回页面，就看到了这么一条热评，瞬间感觉非常尴尬！
……
于此同时，E年级前任十杰的聊天群里……
原一席：【有关官方的新动态，大家怎么看？】
原二席：【还能怎么看，这果断是承认了吧？承认他们刻意泄露了答案。】
原三席：【……】
原五席：【杜家人这是在针对我们！】
原六席：【喂，你插队了。】
原五席：【呵，谁让他不说话也不发“……”，而且……他这次掉出前十，怕是没脸面开口。】
原四席：【我有没有脸面开口需要你来说？看看最新的学院规则更新吧！（链接）
十杰的存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前十之前所有的隐性特权，已经几乎被全部取消了！】
这话一出，聊天群顿时安静下来。
他们身为原前十，自然都特地收到了这条涉及他们特权的更新通知。
这条新规则一出……他们都可以想象得到……
那些原本因为利益……而或拥簇或扶持他们的人，终将离他们远去。
因为他们过去能凭借特权，公器私用，为其他人某福利，以此组建势力。
现在……他们虽然也有办法绕过规则，但更严谨的规则却让他们的隐性权柄大大降低……变得只能惠及少数家人朋友。
虽然是同样的身份和特权，却让他们从皇帝，变成了君主立宪制里的君主。
而其他掉出前十的人也收到这条更新通知……意思就跟明显了。
开学典礼转移特权之前，你们虽然还拥有特权……
但这条最新更新的规矩，你们却现在就要遵守，勿谓言之不预。
若不是因为这条新规矩，他们也无法立即想到……
新前十是杜家人刻意扶持起来的！
杜家人是在警告他们……
这些年你们的做法我们都看在眼里。
而现在……我们看不下去了……
这是给你们的教训和警告，你们必须认了。
第108章 又有收获
前十特权的更新，童滢等人身为新任前十，自然也收到了……
不过他们并不在意。
若是童滢没有系统，她或许也会随大流，以特权组建势力，为自己某私利。
但对现在的童滢来说……
利，她不缺，她自己能炼药；
权，她不是很需要，就算有需要也能通过杜晓间接达成；
人脉，对她来说意义也不大，再说……罗曦和杜明远已经是其他人求而不得的人脉顶峰了。
所以对童滢来说……
年级前十的特权，终究还是特权本身最有用。
这能让她收录更多知识！
对于拥有系统的童滢来说……全知即为全能！
童滢现在才算真正理解……为什么特质.神明借用御魂的能力那么强大，能让她接近全能……系统却还要另开一个特质.全能。
因为特质.神明终究只是接近全能，而不是真正全能，有诸多限制。
主要作用还是收集信仰之力，反馈信仰之力，像个神明。
特质.全能却是真正的全能，至少在神国里已经是这样了。
如今在神国里……童滢能利用特质.全能直接模拟已经收录的魂力属性，特质系属性也不例外。
这种模拟与拷贝技能差不多，可不像特质.神明一样有好感度的限制。
也就是说……一个特质.全能，就相当于所有特质。
只要这特质童滢见过，并用特质.全知收录过魂力属性。
这能力在现实虽然还无法动用，但童滢已经能用特质.全知收录魂力属性的信息了。
而等她升到C级，特质.全能就能复刻其他人的特质。
虽然复刻来的属性，属性本源暂时都不浓厚……
只是让童滢有能力施展对应特质属性的魂技，甚至连威力也同样会受到限制。
……
杜晓此时正为了突然爆火的“蒙对选择题事件”感到羞耻尴尬。
但童江却不停怂恿杜晓去热评下发言，蹭热度，将自己的公众空间推广住去。
这一个月里，杜晓的公众空间虽然有些粉丝关注了，但算不上太多。
毕竟关注下级赛的观众本身就属于少数。
在嘴强王者眼中，没到王者段位都是在菜鸡互啄，没有可看性。
而且大部分人都喜欢高段位的比赛。
所以……
即使杜晓渐渐放下了节操，开始走逗比风，逐渐提升了直播的可看性……
关注他的人也终究算不得很多。
“杜晓啊！只要你蹭这么一波热度，你的粉丝绝对会立马增长五分之一！”童江语重心长得对杜晓道。
“江哥！才五分之一算什么！我有特质帮忙，迟早能成为大主播的。”
杜晓不以为然，并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童江。
“而且，让学校的人关注我的公众空间，我的特质岂不是也要暴露更多了？我看江哥又是想坑我，看我的热闹！”
童江面色不改地一把锁过杜晓的脖子，用长辈般的口气教训他。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理解他人的良苦用心。”
“江哥放手！”
杜晓掰着锁在颈间的手不断挣扎。
但童江当了三年力量强化型御魂使，拥有的躯体力量又岂是杜晓能撼动的？
躯体强度可不像魂力本源一样可以作弊提升。
即使杜晓身为气运之子，一个月也无法缩减多少差距。
再说，童江也没有停步不前。
“啊——疼疼疼疼疼！要窒息了！”
这时，童江因为杜晓的挣扎而锁紧了手臂。
童江本身就是浑身大块肌肉的肌肉男。
这些用来战斗的肌肉，自然不是那种非常臃肿的肌肉，而且还非常坚硬。
如今练了均衡属性的修炼技后，肌肉收缩，变得愈加坚硬。
让杜晓感觉仿佛被裹了仿真人皮的机械人锁了喉一般。
“行了，放开他。”
这时，童滢开口。
童江：行…吧……
童江听话的松开手，杜晓立马兔子似的跳起来，躲到远离童江的角落去。
杜晓心有余悸的抹了抹脖子，觉得自己一定要变得更强！
否则以后连打闹都是被压制的货色。
不能再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
所以……变强的途径呢？
嗯……拥有更多粉丝……
所以……他需要蹭这次事件的热度，把自己的公众空间推广出去。
嗯？！
那他刚才到底在坚持什么！！！
……
懒得思考杜晓现在有什么心理活动。
童江在心灵网络里发出意念。
童江：【滢儿现在有什么收获吗？】
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这问题就算童江不问，罗曦也要问了。
童滢了解这一点，马上开口回答。
于是众人得知……
昨晚之后陷入低迷的信仰之力，又开始爆发型的增长。
倒不是又多了多少信徒。
而是因为这些人，又回忆起了童滢等人，并将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身上，还为此兴致勃勃的讨论。
这与大部分小说中信仰之力的设定不同。
只要满足了注意力在童滢等人身上这一点……就像建立了什么连接似得。
此时散发的精神能量，都会被神国接收。
不过……
这次的信仰之力并没有昨晚多，而且正负比（正负）变得更小了。
杜晓：【原来曦姐之前的决定，还有这样的作用啊！】
程晨：【你才知道吗？】
程晨之前就对此有了猜测，也知道杜晓有脑子想明白这事。
但他总不喜欢动脑，也没有动脑多想的习惯。
……
童滢这边算是又有了好消息，但某些人却如丧考妣。
那就是其他年级的前十们。
不同于E年级，C年级前十们拥有的隐性特权，比起E年级可要多很多。
毕竟连大部分导师都只是C级。
C年级前十能接触的某些知识，甚至连导师都会心动。
E年级与C年级相比，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D年级也有类似的原因。
高等级的知识，本身就有更多防护……高年级十杰们能钻的漏洞本就不多。
如今又是一刀削下来，几乎把他们削的无计可施。
几个好不容易熬到了C年级的学生，好不容易夺得了前十……还想着要在被强制毕业之前，搜刮一波。
现在当真是欲哭无泪。
本来他们还在看E年级的热闹……不曾想院方竟然放了个地图炮。
把他们这些毫无防备的围观群众炸掉了半条命！
可他们却不知道该怪谁……
怪杜家人？
他们没那资格！
第109章 新旧粉丝
青龙学院的学生们，和关注青龙学院动态的外人们……
本来以为这波瓜已经吃得够饱了，却不曾想到很快又有了新的大新闻。
被爆出有特殊特质，让人摸不清是不是真的做了弊的杜晓……
突然在官方动态下留了言，还不要脸的自曝了公众空间的链接。
随着吃瓜群众们的涌入，大家意外发现这杜晓竟然还是个主播？！
一些人开始在杜晓的最新动态下发言。
【不是吧？他竟然还是个主播？！】
【他粉丝怎么这么多？我还以为他是来曾热度的，现在怎么感觉我们就是个小浪花？】
【难以置信！不会是假的吧？】
一个E年级的新生，竟然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小主播，这谁敢信？
虽然在人口基数的衬托下，这点粉丝量算不得什么。
但同样如此……
主播的数量也多，相互之间的竞争也更加剧烈。
杜晓这种程度的主播，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于是有人发出了这样的质疑。
【这些粉丝不会是假的吧？】
【就是……这么多僵尸粉，学弟这是花了大代价吧？】
这句话瞬间炸出了那些被质疑是僵尸的杜晓粉丝。
【你傻吗？你TM从哪找这么多的僵尸？】
【主播的公众空间是突然来了什么牛鬼蛇神（精病），有些搞不懂啊……】
【鸿鹄怎么都不愿意在公众空间上传直播录屏？让这些无知的人见识见识！】
【就是，小鸿鹄连个人信息和实名认证都不公开，现在都不知道小鸿鹄是真小还是装小】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于是新人与旧人之间边擦出了火花。
【这水军还挺敬业……】
【你TM才水军呢！不会点我的头像进我的公众空间看看？】
【就是……无知！】
【没想到学弟请的水军还是高级货，连公众空间都装的这么好】
【草！听不懂人话吗？水军你妹妹！】
【学弟？主播原来还是学弟？一个学弟就黄金段位了？】
【黄金段位？总不会是御使联盟的黄金吧？你怕不是在搞笑！】
【谁搞笑了，主播其他四个队友也是黄金呢！】
【其他四个？要不要这么巧……】
【剧本编的不错。不过……这小子不会以为编出这么个谎言，他的特质就能让他们成为黄金吧？】
【就是！特质也是要遵循基本法的好吗！】
【这谎言编的太大，他的特质怎么可能实现！】
【特质？你们知道鸿鹄的特质？他的特质是什么？】
【据说是能让其他人不相信的不可能之事，变得可能。】
【个人感觉……大概需要全联邦的人都不信，他的特质才能让他成为黄金吧？哈哈——】
【原来鸿鹄是这样的特质！我一直以为他的特质是定向！】
【不过这特质也太抽象了吧？确定是真的？】
【所以你们一堆人到底什么来头？我点了好几个都是穿了马甲，没公开个人信息的号。】
【点我的，我的是公众空间是认证号，不是娱乐号。】
【卧槽！青龙学院的人？还不是高仿！】
【鸿鹄竟然是青龙学院的人？！！！】
【你们这一大堆人难道都是？】
【当然！】
【所以鸿鹄是在青龙学院出名了？不然怎么突然这么多人？】
【明知故问】
【明智啥了明智？】
【给可能不知道人科普一下……杜晓学弟……也就是这个鸿鹄。
他一起住的四个朋友，刚入学就都考了E年级的前十。】
【卧槽！青龙学院的前十？还是刚入学？！！！】
唯有学霸才能被入取高等学府，这时大部分普通人的共识……更别说是青龙学院这种众所周知的名牌！
所以青龙学院里的前十名有什么样的含金量，简直不言而喻！
众人因此沸反盈天，同时有大量的人发言，差点让杜晓的公众空间卡死。
刷新出来后，大量无意义并涉及屏蔽词的评论被智能屏蔽。
为数不多的优秀评论则被智能置顶。
【本来还以为他们才是真水军，直到我灵机一动，去青龙学院的官方公众空间看了看……（动态截图）】
【我记得无相和太极是兄妹？所以无相就是童滢，太极就是童江了？那么蜂就是程晨？曦就是罗曦？】
【会不会只是巧合？】
【程晨这个名字我听太极说过，蜂确实叫程晨，不可能都是巧合】
【反正鸿鹄确实叫杜晓没错了……我看了杜晓的考试录像，熟悉的面容和熟悉的沙雕样无法作伪……】
【原来鸿鹄和他的队友……确实不是面嫩还装嫩，以前还刻意没玩过御使联盟的大佬。】
【我有直播录屏，刚上传了。你们想看的快点下载，我马上就要删了，不然就是违法的……补充，举报的是小狗！】
【你竟然存鸿鹄的直播录屏！简直爱的深沉……连这种东西都要保存！】
【他大概每天都要看鸿鹄的容颜入睡……】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好吧，公开的确实是“他”。】
【不是吧？还真是黄金？真的假的？】
【还能是假的？】
【可能是剪辑的？】
【以我专业的分析来看，不是假的……】
【卧了个大槽！】
此处省略数量众多的惊叹。
……
另一边，除了还在补觉的杜明远之外，杜永望和杜青龙也在关注这件事。
“父亲竟然已经知道了？”
杜永望见杜青龙也一副了然的样子，愈加惊讶。
“我也是早上刚知道的。”杜青龙道。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明远没和你说吗？”
杜永望了然，然后气愤道：“那臭小子就说了一句任务完成，然后什么都没提！”
杜青龙见此，老神在在的转移话题。
“说起来这几个孩子真是有定力……我从来没听他们提起过段位的事，也没听他们什么时候研究过御使联盟……
我也很意外，他们竟然能全部都上黄金段位……但想想也是，有明瑞在嘛。”
杜永望闻言却摇头。
“单只是明瑞，甚至是那小姑娘的特质都不行……他们应该还另有优点。”
杜永望突然觉得……父亲受上一位气运主角的影响有些大了，对命运有些迷信。
杜青龙意识到杜永望的意思，不禁想翻白眼。
“臭小子，你还教训起我了？”
杜永望：怎么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第110章 开播
【卧槽！还真是黄金！】
下午，杜晓突然直播。
吃瓜群众们如同嗜血的豺狼闻到了血腥味，迅速摸进了杜晓的直播间。
直播间里显现的是一个等候室，里面五张金色的座椅异常醒目。
这是黄金段位的证明。
【你没看直播录频吗？为什么还问这么奇葩的问题？】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给椅子换了个颜色……而且低端局看着不都差不多吗？】
【什么看着差不多，那是说明你眼力不够】
【我觉得主要原因是……那录屏的主视角都在杜晓学弟身上。杜晓学弟全程都一个套路，打的简单粗暴……所以看着没有技巧性，就像御魂联盟里玩无需操作的无脑英雄一样。】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
【我感觉有人要说了……给我这样的特质，我也能上黄金。】
【难道不是吗？】
【醒醒，别做梦了……你怎么不干脆想，自己为什么不姓杜，不叫明远。】
【哈哈——】
【为什么除了杜晓，其他人都不露脸？】
【因为他们都是颜值主播，不够红，不能露脸，免得你们看腻了】
【这是什么鬼才逻辑……】
【怎么匹配那么久都没匹配到对手？】
【因为这是五排啊……你也不想想，以御使联盟的玩家基数，这个时间点，哪有这么多刚好五排的人。】
【我去……那岂不是要等很久？】
【别被骗了，下级区能上黄金的基本都是战队，五人赛才是常态……而且，再过段时间没有匹配到敌人，匹配条件就会放宽，不会等很久的】
【这岂不是有点不公平？】
【呵，御使联盟不公平的东西还多着呢！】
【所以能单排上黄金的都是妖孽！很强的……】
【今天这么久都没匹配到对手……不会真要匹配到什么妖孽吧？】
【……】
杜晓坐在座位上，安静得看着弹幕，整个人一言不发。
若是在平时，他早就开始侃大山了。
但一想到明哥、爷爷，甚至是父亲都在看着他。
他就一点也放不开。
童江：【杜晓你差别太明显了，这么下去会被怀疑的。】
童江又开口准备忽悠杜晓。
然而正在胡思乱想的杜晓，正是智商上线的时候。
杜晓：【江哥，你又想忽悠我！】
虽然杜晓还没想明白童江话中的蹊跷，但这不影响他意识到童江在忽悠他。
程晨听到杜晓的话，见杜晓难得的聪明了一会，连忙给杜晓声援。
程晨：【你怎么老是欺负杜晓……杜晓这明明是正常反应。
很多主播在不认识的观众面前很放得开，但知道了观众里有个邻居，他就会放不开。
这么多学校同学进来看直播，杜晓会放不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童江：【你其实像在第一句后面加个傻对吧？我都听出来了。】
程晨说完后，童江突然顾左右而言他。
正当程晨开始回忆自己的第一句是什么的时候，童江又突然回归正题。
童江：【但杜晓在训练场也很张扬不是吗？他会因为同学而放不开，不是很违和吗？】
程晨能意识到童江的话有不对的地方，但一时又想不到，还觉得这话有些道理。
然而这时，童滢却开口提醒。
童滢：【不要被他绕进去了……你们是先入为主，才能想到那么多。
实际上不管杜晓的行为到底违不违和。
只要没有太明显的端倪，别人都不会想到这么匪夷所思的答案。
而且……杜晓的特质也会帮他。】
童江：……
被拆台的童江很无语，幸而这时，匹配结束了。
……
【卧槽！好强！】
【他们修的是根源法对吧？感觉自己这些年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
【同感觉！】
战斗很快打响……并且一如既往的顺风。
不管敌人是否天资绝佳，但对童滢等人来说……在D级E级里，会有人比他们更强？
至于观众们口中……那些如小说中一般，能越阶战斗的妖孽天才。
虽然罗曦证实……这样的人确实存在。
但他们会来玩御使联盟？
就算来玩了，数量难道会多？
有杜晓的存在，他们还会小概率碰到这样的敌人？
不过……他们也是碰到过的
为此，他们还故意让自己输过。
毕竟他们需要隐藏实力，不能太过逆天。
甚至偶尔碰到和他们一样的全特质队，且对手实力不俗时，他们会装作应对不能而失败。
但今天的敌人却不在此列。
【根源法是啥？】
这时，弹幕里有小白提出疑问。
【自己去网上搜。】
有人这么讲，但也有人看顺风局看得无聊，开始解释。
【太学术的你也听不懂，且听我简单道来……
魂技修炼法分为简易法、专精法和根源法……
简易法修炼简单，但比较僵硬，除了能调节魂力消耗之外，魂技本身的模板是固定的……
比如用简易法修炼的引雷，只能在脑袋上凝聚雷球……
专精法就是专精一系，同专精的魂技，在一定程度内能原理互通……
在比如引雷，用专精法修炼的引雷可以和雷魂技.掌心雷互通，在手心凝聚雷球……
根源法最困难最复杂，但效果也最逆天……
用根源法修炼的引雷，甚至可以随意和其他属性的魂技复合使用……
无相刚刚把引雷当火球丢到敌人身上，就是根源法才能做到的技巧。】
【我竟然认真看完了……】
【好长长长长长的弹幕，怎么做到的？】
【高级VIP……失敬失敬！】
……
童滢也是修炼了根源法之后才知道……原来根源法这么逆天！
熟练之后不仅能触类旁通诸多魂技，连施展魂技的方式也能弄得花里胡哨。
这让她之前小心翼翼，生怕暴露魂技熟练度的事，显得有些多余。
不过之前的小心翼翼也不是没有价值的。
毕竟根源法的修炼，与魂技相似，也有熟练度的差别。
太早暴露能熟练使用根源法，也是不好的事。
而现在已经出了大风头，适当的暴露也已经可以了。
没错，童滢等人现在仍有隐藏。
毕竟，常人用根源法施展魂技时，有一定概率会失败。
因为用根源法施展魂技，其施法过程也会微微复杂化。
一失误就会导致威力降低，失误一多就会导致施法失败。
所以能力不够硬要修炼根源法，是一种取死之道。
也因此，很多修炼根源法的人，还会兼修一两个简易法魂技，防止变数。
而他们有特质.全能辅助，却是不会失败的。
他们偶尔的失败，完全是故意做给其他人看的。
适当的失败，也能让他们合理的输掉团战，继而输掉比赛。
防止一直连胜太过突出。
第111章 爆火
与此同时，院长室里。
杜永望看着杜明远问道：“为什么明瑞不使用根源法施展魂技？是不是那小姑娘的特质还有你不知道的限制？莫非……明瑞和她的关系其实不好？”
杜明远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死定盯着这一点不放。
他无趣地说道：“用根源法施展魂技有多麻烦，你心里没点……”
“嗯？”杜永望皱眉不满，给杜明远一个淡淡的语气让他自行领会。
杜明远：好吧，认怂。
有了昨晚的教训，杜明远意识到终究是老子优势更大。
他需要更明智一些。
“反正对明瑞来说，用什么方法施展魂技效果都差不多。
明明用走用跑的就能到达目的地，为什么要像耍杂技的一样，花式体操跳过去？”
杜明远说完后，杜永望淡淡道。
“这就是你学了根源法，却不喜欢用的原因？还真是亲兄弟啊！”
杜明远：……
这莫非就是挖坑自埋？
……
【震惊！黑马十杰竟是……】
【1楼（楼主）：震惊！黑马十杰竟是御使联盟的黄金大佬！】
【2楼：你就不能换个套路？震惊部现在还没过时吗？】
【3楼：而且这事这么火，大家都知道了好吗？】
【4楼（楼主）：这不是想找大家讨论讨论嘛……】
【5楼：讨论什么……我已经麻木了……突然觉得他们期中也考前十都没有问题……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呢……】
【6楼：感受到了楼上迷惘的心里路程。】
【7楼：确实，本来我还以为他们也就理论方面有点天赋，到了期中就会原形毕露，没想到……】
【8楼：是啊是啊……】
【9楼：你们都这么认为？我还以为更多人都认为理论可以作弊，实战不行。】
【10楼：以前也不太信他们真的能凭自己考前十，但这黄金段位一出，这直播一看，不信也得信啊！】
【11楼：他们大概有什么奇怪的特质吧？我记得类似的人也出现过，一入学就考了前十。
后来一查，发现那人可以拷贝电子信息到脑子里，然后开卷考试。】
【12楼：青龙学院的试题可不一样……没有脑子的人，开卷也别想得高分，应用题可不是能随便抄出来的。】
【13楼：所以他们的特质到底是什么？好想知道！】
……
另一边，某个一不小心接近真相的人，此时有些懵逼。
某个C年级的第十很难过。
他努力奋斗，好不容易在这一学期考进了前十。
本来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走上人生巅峰了！
结果院方突然出招，把他坑的头破血流。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出门了。
这数个小时里，他无时无刻不在胡思乱想……
然后他不小心接近了真想。
院方之所以更新这样的规则，是不是为了给杜明远擦PG？
其他学院也明明有类似的规则漏洞，仿佛默认了一般，给前十增加隐性权柄，算是培养人才。
可现在为什么要把漏洞填上？
他想……会不会是因为杜明远泄露答案给小情人，又被小情人泄露给朋友，才有了这次的前十异常事件。
然后杜家人为了让杜明远的失误变得不再愚蠢，才设计出这么一出戏？所以才坑了他们？
而杜明远还对小情人余情未了，所以没让院方暗地里追究小情人和他朋友的麻烦？
想到这一点后，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连忙上论坛想要分享。
然后因为种种意外，他来到了杜晓的直播间。
嗯……黄金大佬……
MMP！他的御使联盟段位都没有黄金啊！
虽然其中有上级区上段更难、他没有固定战队、他醉心学习没怎么玩游戏等等原因。
但他只是一个小白银……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的猜测还有意义吗？
连他自己都不信了……别说是别人。
……
那天直播后，不出门的杜晓等人，还时常会开启直播。
此次事件，也在已经知晓杜晓特质的杜永望推动下，越演越烈，热度越来越高。
甚至要到传遍全联邦的地步。
这几天……
大量网民被一些《震惊！青龙学院竟出现重大失误……》这类标题坑进新闻，知晓了这件事。
然后糊里糊涂的点进了杜晓的直播间。
如此大的曝光率，让杜晓的粉丝急速增多。
还有一部分粉上童滢等人，却苦于没有途径，便只好关注了杜晓直播间。
如此大的热度，让童滢的神国和魂源池几乎一日大过一日……每天都在不停的变化。
童滢知道……这绝对是世界意志出手了！
而墨钥自然也明白这一点。
这个世界的世界意志要不要这么猴急？
世界意志这么漫长的时间观念，到了你身上怎么就不顶用了呢？
异数！
不过是偷偷加了一个中和无副作用魂力本源的设定，竟然造成世界意志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让墨钥有些意外。
不过也有可能是世界意志……本来就是这么决定的！
魂源池的扩大让中和魂力本源的产量大大增加，童滢等人在充足的资源培养下，实力也是飞速提升。
至少杜晓是想怎么突破，就能怎么突破。
要不是童江用小说里的“根基不稳”为借口劝导杜晓，再加上世界意志也无所谓杜晓是不是现在突破，杜晓现在没准都是C级了。
不得不说世界意志很是鸡贼，直接让杜晓融合了到C级都不用考虑御魂本源不足的御魂。
这使得杜晓只要魂力本源充足，到C级将没有任何瓶颈。
仅仅如此，世界意志还觉得不够。
这些天，杜晓闲着无聊去看童滢拷贝下来的图书馆知识。
这种违反常理的事，说不是世界意志出手了谁敢信？
恰巧的是……被墨钥调低了存在感的御魂本源融炼法，被杜晓翻了出来。
这时一种燃烧魂力本源，加速御魂本源孕育的秘术。
世间从来不缺乏大脑洞者，开发出诸多优秀但却不实用的秘术。
这种逆天秘术沦落到被免费浏览，如今却要在杜晓和童滢等人身上展现光辉。
这让墨钥有些无语。
以这样的提升速度，怕是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面临突破S级了吧？
这也给墨钥涨了个教训。
以后看来不能为了保护心魔宿主，而给心魔宿主开太大的金手指了。
他当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不止调整大势，连小细节也要掺和的世界意志！
第112章 小心！有天魔！
开学典礼的日子，在杜晓等人爆红的过程中悄然而至。
一大早，数万师生汇聚到体育场，将体育场里的座位挤得满满当当。
所有人穿着统一样式的制服……虽然师生和不同年级间稍稍有所差别，但统一的色调，显露出整齐划一的庄严感。
此时，体育场里正回荡着杜永望的声音。
开学典礼……正进行到了院长演讲的环节。
之后，则是院长为各个年级前十的颁奖环节。
为此，童滢五人已经早早随其他年级前十……在后台边听演讲，边静静等待。
至于杜晓……他虽然不是前十，但如今也算是个名人，丢进人堆里会闹出骚乱的那种。
所以杜晓走了杜明远的后门，蹭进了童滢等人所在的后台等候室。
临近颁奖时刻，杜晓越发的坐立不安，显露出一副上台的不是童滢等人而是他的样子。
边上一个本就妒火难耐的E年级前十忍不住小声BB……
“切，上台的又不是你，激动什么？”
杜晓闻言眉头一挑，张口就是flag。
他傲然道：“哼！我期中的时候肯定能考前十，现在提前激动一下怎么了？”
这话一出，等候室里的人皆是眉头一皱，包括童滢四人。
其他人是因为杜晓的狂傲而感到不爽，而童滢等人却是察觉的端倪。
暂且不提心思更杂更灵敏的童滢童江和罗曦……就连程晨也觉得杜晓今天有些不对劲，显得有些太张扬了。
杜晓虽然因为特质，时常有说这样张扬的话，但都是在粉丝面前搞怪的时候。
而面对其他人的嘲讽，杜晓一般……嗯，也会说这样的话。
但语气不对。
以杜晓的性格，他顶多用和那人一样，用小声BB的语气说这句话。
而不会像现在一样，一副龙傲天要逆天的样子。
童滢在心灵网络私聊童江，向他示意。
童江便搭上杜晓的肩，勾住杜晓的脖子，道：“你今天吃枪药了？怎么这么冲？”
这话也顺便让那想要回讽的前十熄了声。
“谁让他先说我的！”
说着，杜晓耸肩扭着身子，想要挣开童江对他的束缚。
但童江却对杜晓的回答并不满意……于是童江加重了力道，将杜晓无情镇压，使他挣脱不得。
这将扭来扭去的杜晓衬的有些滑稽。
“呵。”
那被童江打断了嘲讽的前十见杜晓这幅样子，忍不住轻呵一声发泄未尽的讽意。
杜晓见自己刚装了B，就要在童江这里折戟沉沙，还被人看了热闹，忍不住有些羞恼。
“江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可是要回敬的！”
这话一出，让一向淡定的童滢和罗曦都有些皱眉。
童江更是被气笑了。
“你小子今天很狂啊！我倒是……”
童江刚想给自己插旗，一股凉意入脑，瞬间让他恢复清明。
金钥：【出问题了！这个世界意志有问题！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是天魔！】
金钥的意念突然在童滢四人的脑海中响起，甚至还带了些惊恐，让四人心头一跳。
但金钥随即又变得淡定，反而开始安抚四人。
金钥：【问题暂时不大，把戏先演下去，不要露出破绽，之后我会和你们解释。】
接着金钥便不再言语……
这时，杜晓却开了口，“江哥怕了吗？怕了就快点放手！”
“滢儿啊！不是哥不想放过他，实在是这小子今天太欠了！”
童江的话让杜晓有些不妙……
原来江哥停顿，不是因为怕了他的特质，而是被滢姐劝阻了？
杜晓想到童滢的心灵网络是可以私聊的。
接着，杜晓发现自己被童江一手捏住双手手腕，然后被童江翻了个面，被迫撅着屁屁趴在柔软的沙发上。
等等！这个姿势有点不妙啊！
杜晓意识到这一点，连忙开始蹬腿挣扎。
“江哥！你……你大胆！”
“大胆你……个屁！”
童江及时刹住“妹妹”两字。
接着，童江看了看杜晓的屁屁，再看看自己的手，果断从茶几上拿了本杂志，单手卷起来当做工具。
虽然这样威力小了很多，但童江本身就没有打疼杜晓的想法……
只是应金钥口中那位存在的意志，让杜晓感受到被羞辱。
不过不等童江做什么，他的微微拖延就让杜明远及时赶到。
只见杜明远出现在等候室门口，黑着脸开口。
“你们闹什么呢？演讲马上就要结束，你们就要上台了不知道吗？”
童江心里松了口气，顺势将杜晓松开，不过表面上却还是冷哼了一声。
杜晓被童江放过却也没有服气。
他拖拖然的爬起来，摸了摸微微发疼的手腕，也淡淡的冷哼一声。
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杜晓放过了童江。
“你出来！”
杜明远皱眉向杜晓招了招手。
杜晓微微一滞，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
等候室的门合上，杜明远看着杜晓眼中带着莫名的复杂情感。
他刚听到爷爷传音，说明瑞和人起了矛盾，甚至还和童江闹了黑脸时，是有些生气的。
因为他与明瑞在城外相遇，还与明瑞亲近相处了大半个月，算是对明瑞的性格有了了解。
明瑞似乎因为自己的出身，轻易不与人闹矛盾。
这与其说是和气，不如说是有些怂。
再加上明瑞性格乐天，寻常的小亏根本不会让他在意。
所以他想当然的认为……明瑞这是受了大委屈才和人闹了矛盾。
就在他想着怎么给欺负明瑞的人教训的时候。
爷爷竟然告诉他是明瑞出了问题，出现了和上一任气运主角一样的问题……主角病！
爷爷说这是一种精神方面的影响，让人变得狂傲、自我、气性狭小……完全一副自以为是主角，不允许违逆的样子。
这让杜明远有些不知道怎么是好。
难怪之前爷爷和父亲叹息，宁愿明远不是。
他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其中的严重性，却不曾想到还有这样的副作用！
“刚才的事我都了解到了，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杜明远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自言自语般问出这样的问题。
杜晓闻言不以为然道：“明哥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也没变得怎么样啊？我就是随便开开玩笑，江哥就无缘无故说我吃了枪药。还锁着我的脖子，让我很难受。我们才闹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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