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漫不经心
在十二月的一天里,管子征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书,浅紫花敲了门,就徐徐走了进来,问管子征:“老板请你去见见那个女顾客,就是那个要求画飞天的那位。”
管子征看着书,他看的书是一本推理小说《漫长的告别》,虽然这本书怎么说呢?不像推理小说,却很像情感小说,讲述着一个侦探跟一个酒鬼的情缘。
管子征回复浅紫花道:“那就见个面吧。”
浅紫花呵呵笑道:“那个女顾客我看了,是位美女啊!”
管子征看了下日历:“大概在明天有时间吧。”
“你不是很闲吗?怎么明天才有时间啊?”
“这本书还没看完呢?看完了,就去见面吧。”
“奇怪的人啊!”
浅紫花就出门了。
这时,天使麦基出现在窗口,他问管子征:“有空吗?”
管子征反问:“我怎么能拒绝天使呢?”
“也是啊!”麦基又从门口出去:“我请你喝奶茶,钱我买单。”
管子征不得不把书放下来,倒扣在书桌上。跟着麦基出了门。
麦基脸色红润,长得也粗狂,但是不失为一个美男子。他走在前面,路上的女孩子时不时回头看他。麦基面不改色的走在前面,在一个奶茶店前面停下。奶茶店里有休息的座椅。他们就在里面等奶茶,坐在长椅上。
麦基开口就问:“你是不是天生带净化的?”
“什么是净化?”管子征疑惑道。
麦基沉默了,他一贯如此,他接过服务员的奶茶说:“你应该知道的啊?”
管子征也接过另一杯奶茶,反问:“我不知道啊?我为什么必须知道啊?”
麦基喝着奶茶,心情起伏起来,他想起了希德说的话,但是显然管子征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时,一个女孩子兴冲冲的问麦基:“帅哥我能跟你合影吗?”
管子征连忙让出一个位置给那个女孩子。
麦基跟那个女孩子合了张照片。而后又兴高采烈的走了。
管子征笑了:“你真是招女孩子喜欢啊!”
麦基却说:“这不是重点啊!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带着净化。连魔刀都能净化啊!这太惊人了。”
管子征尴尬的笑了:“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麦基陷入迷雾中,心情也开始阴暗起来,他想不通了。
麦基在一个小时后走了,他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但是管子征却喝到一杯好奶茶。
管子征一个人在街上逛着,看见浅紫花在前面买什么东西。
走近了,才看见浅紫花在买一件粉色外套。天气真的冷了。
浅紫花看见管子征,就冲他笑:“你怎么出来了?”
“有人请我喝奶茶,我就出来了。”管子征笑道。
“你啊,好奇怪啊。”浅紫花买了那件粉色外套。付钱时对管子征说:“你要不要买点东西呢?”
管子征仿佛自己就在小紫在身边的感觉,那段时间里,小紫不止给他买衣服这么简单啊。但是,他一闪神,他又回到了现实中,看着浅紫花给自己一个楚楚动人的笑容。管子征也笑了。喝着奶茶,问浅紫花:“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奶茶呢?”
浅紫花却说:“不想喝!而且奶茶有点甜过头了。”
有位贤者说过,时间是最好的创伤药。管子征想起了这句话。他偷偷的叹口气。
浅紫花在前面走,手里提着袋子,袋子装着那件粉色外套。路上的风景,不停的向后移动,不知道是自己的动,还是风景在动。也许这些都重要了吧!
管子征喝着奶茶,心里想着:“浅紫花不知道为什么不上学了呢?”
浅紫花开始说去她的过去了:“我以前在一个高级的学校里上学,那里都是好学生,家里又有钱,学习又刻苦。我基本不喜欢那种溟灭人心的学校。他们只有学习,什么都没有了!连家务都不会什么的人物,有成绩那有怎样呢?太可怕啊。就因为这样,我不上学了。我要在社会上学,学得更多啊!还遇见一些有意思的灵魂,比如你。我那所学校,很多人都盼着进去呢?我轻轻松松就考进去了。但是看见那些人疯一样的学习,睡觉时读书,午间休息读书,上厕所读书,我看了后,惊恐万分,难道他们不能去打篮球,或者去看看小说,或者去跑一下步!冬天还在读书,身体冻得厉害,也不去跑步,暖暖身体吗?我觉得这样太可怕了。我那时问自己,那就是我向往的高级学府吗?太可怕了。那些不是人,是机器,学习机器啊!比电脑还像电脑啊!我一想到这里,就汗毛倒立啊!”
“所以你不去上学啊,去学习画画吗?”
“出来也可以学习的!不至于只有学校啊!学校像机器啊!杀人的机器都说的上啊!”
“我以前上的学校,很一般啊。没有那种紧迫感。学校里的学生对于学习可有可无啊!他们甚至觉得读书无用!上学就是混时间啊!我在那个学校里算是异类,我喜欢读书,但是不喜欢读教科书那种。”管子征回忆起来,还是历历在目啊!
15.你说是失落的幸福
故事到了这里,笔者又开始写别的了!用了第一人称在写日记。
我身在斗室里。思想压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儿?文都市空气有点难以想象的可怕起来。我是个超市员工,其后又是个幻想家,还是是个作家。老是编制迷梦给读者。我至今没有写过好的像样的作品。以至于我很压抑,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希望自己被认可,可是自己有点生病的样子,把自己的好作品私藏起来,以至于我都忘记自己是个好人了,对哦!我是个好人。我笑了,我居然称自己为好人,我算什么人啊!在以前我得罪了我的上司,他鼻子扬得老高,对我不屑一顾,我真是恨透他了,真想出手大动干戈一番,可是呢我是个好人,所以不得不说一句明白话,我好到怯懦起来。我的店长人高马大,一米九高,人又爱炫耀他的一身肌肉。我呢?瘦小的只有一米五,除了爱吹牛的毛病我真是没有优点!可是我突然悲鸣起来,我也是个好人啊!我没有任何伤害世界的意思!为什么世界总在伤害我!有一天,我在家喝酒,对我而言,酒是我的好朋友,我借他抒情发牢骚,在迷迷糊糊之间写小说。就像某个武侠作家一样,喝酒让我灵感怦然心动,那种又哭又闹的心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是挺逗的!我有时写着写着,跳上一段别扭的舞蹈,大概我以前学过街舞的缘故,本来我可以出道的,结果别人看了我的身高和长相,就否绝了我的赤诚。我伤心了好几天,我不得已写起来了小说,该死的点击率太低了。可是我的好文章都藏着呢~我咎由自取,我深知这个世界是不平的,我的心情肯定也是不平静的!平静了才见鬼了呢?呵呵…我喘着粗气,看着我的破旧电脑上的图片,那是我的点击率!可是我啊我!真心不喜欢虚伪的文字,之所以写,或者开始写书,完全是为了实验自己的耐心到几何呢?结果我坚持下来了!可喜可贺啊!
我是个疯子!我的医生劝解我,他用救世主的语气劝解我:“你得放弃一些,生活才会好起来!”见鬼吧医生,你的手收了我的钱,不让我高兴一下,居然办起来我的救世主了!烦心!恶心!无耻!我反问医生:“你有没有不能放弃的东西呢?”医生脸红了,像个一朵鲜花:“我在帮助你,你得配合我啊!”哈哈哈…无聊死了。我又跟医生大谈文学里复调理论!医生气得直摇头:“吃药吧!”我就这样吃着药,骂着医生。唯独我的命运啊!怎么都无法摆脱啊!
在我生出娘胎时,母亲就走了。据说是失血过多死了。父亲就没给我好脸色,哪怕我在学校里被人欺侮时,父亲就会说:“自己想办法!”后来我长大了,我就跟我父亲说拜拜了。父亲这时已经又老又蠢了!他希望我给他养老!我说了句:“自己想办法!”总算解了气。直到我遇见了她。
她叫玉玉,项玉玉。一个个子比我还小的女孩子!身体孱弱只能当收银员了!我老是气她,说她为什么不出去干别的呢?把自己的气撒出来了!可是,项玉玉没有生气,一点点的解释给我听,极其细心和耐心,让我叹为观止!我好奇这个女孩子心里到底想什么?
有一次我给她带饭,她连连说谢谢。态度很好,我无可指责!但是呢,处于恶作剧的心理,我对她说:“你除了谢谢什么都不会啊!”她默默地吃着饭,我觉察到异样。我愣了三分钟,看着她吃饭。她吃完饭才发现我在原地。我说我是个疯子吧!我想到了一个人物形象化了!就是这个项玉玉,我牵着项玉玉的手说:“你是个好姑娘,真的,我打心里喜欢你啊!”而后我飞奔进办公室里。就是超市里的办公室里。写下我的旷世短编小说《不该欺侮的女孩子》,我一笔到头,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没上厕所。没喝一口水!没有停顿一秒!文章水到渠成!我觉得写的太好了!用邮件发给编辑。编辑看完后说了四个字:“你真是个疯子!也只有你能写出这么疯狂的感人故事!”然后我的文章上了讲台,照实风光了一下。而后,我又被人们忘却了。因为我再写一遍的力量都没有了。我在三个月的时间里,被人们遗忘了。我知道人们是喜新厌旧的!我不得不再找找那种感觉!可惜在也没有了感觉了!我去找那个项玉玉,这个给我灵感的女孩子。女孩子项玉玉还在当收银员,这面色更苍白无力了!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身体可能有病!项玉玉见到我很高兴,因为高兴连续咳嗽。我不得不说:“谢谢你!”
项玉玉问道:“谢我什么?”
我说:“我请你喝杯奶茶!”项玉玉红着脸点点头!
我买了奶茶,送给项玉玉。项玉玉说:“听说你出了一点点名气!”
我说:“不足挂齿,现在不行了!”我接着叹气了。
项玉玉又说:“能借你肩膀一下吗?我有点头晕。”
超市已经不忙了!我们就在收银台前,她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了。我突然一阵暖流入心里,我突然原谅了我的父亲,父亲恨我!很有可能是因为我害死了他最爱的母亲啊!就像我…此刻爱着项玉玉。冥冥中注定的事情,不要错过!我对项玉玉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光耀我的家庭!”项玉玉一怔,她没有反应过来。好事的店长出来了,就是我那个讨厌的上司,一米九的那位自恋狂,他说:“恭喜恭喜!记得给我喜糖!我要巧克力的!”
看到这里,我感慨了一下。这估计就是插曲,管子征的故事下面继续继续…
16. 我的想法
我以前在生病的时候,一个人在屋子里困闷,我知道了自己没有了希望了。我的光芒在十八岁生病的时候黑暗了。这个故事,写在管子征的故事里,用小便签写得,而后贴在笔记本上,上面字迹潦草,一看就是管子征写得时候,很匆忙也很心烦,他的字之前还是算四平八稳的!
我生病了。我老是想自己为什么生病呢?一种精神疾病缠着我。我没事干,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座破旧的瓦房,心生悲鸣,我到底为什么生于地球,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后来我就没事就开着窗户,看着瓦房。后来瓦房来了新的住客。
要知道我的附近有一个规模一般的中草药批发市场,所以这户人家就是做草药生意的。我看着,一个大姐,估计有二十岁的样子,而我只有十八岁的样子。所以我称呼她为大姐。大姐手速很快,但是腿脚不灵活,因为可能受伤了什么的,我这么想。后来我发现她一直是一瘸一拐的,才发现她的腿脚确实有问题,至于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跟她连个正面都没有看过呢!
后来,总有人叫她苏三姐,我才知道这么个奇特的名字——苏三姐。
苏三姐每天早上起来,就要用一个大木桶,木桶大概两个人才能伸手抱住,她很努力的才把它拖出瓦房,而后把烧好的开水倒入木桶里。这时,我看见她从房子里拿出一捆捆的草药,名字我叫不上来的草药。把捆草药绳子解开,再均匀的放入木桶。稍许,你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时隔多年我一直能闻到这股草药味,沁人心脾!虽然,我总是哭着回想起这股草药味,但是它和苏三姐成为了我那时的记忆,和光芒。
苏三姐确实很漂亮,除掉她不方便的双脚,我觉得她算是个美人吧!在恒古不变的太阳升起时,我看着苏三姐洗草药,日落时,看着苏三姐拖着疲惫的身影来瓦房里休息。日复一日,大概三个月了。苏三姐的规律和动作我都谙熟于心!我渐渐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病人,心情也好了许多。我试着出门,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情况下,我到了家门口,轻轻开了门,独自出门。然后撞见了我的父亲,父亲有点惊讶,然后又平静下来:“要出门吗?”他有点忧心忡忡的,毕竟他不知道我要干嘛?怕我离家出走,也怕我深居家中不出来!总之,父亲最后还是拍拍我的肩膀:“出去透透气也好啊!”我迎着阳光,坐在自己家的台阶上,看着苏三姐又开始忙碌的一天,我一言不发。
连续三天这样,苏三姐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你在看什么?”
我那时候不会说话,只是呆滞的说:“晒会儿太阳!”其实我很想说:“我很喜欢看你干活的!”但是,我忧郁了一下,眼神黯淡了起来,准备不打搅她了。以为我很奇怪的那种。苏三姐立刻意识到我的不对劲。多年后想,其实苏三姐早就发现我的目光,哪怕我在家里,她也隐隐觉察到了什么?但是她不点破,默默的忙着自己的事情。而且,我的病情,苏三姐也略知一二的!她可怜我!
她说:“你帮我洗草药吧!看你挺闲的!”
我愣了:“好!”声音太小了,她没听见,问我:“可以吗?”
我不得不提高声音:“可以!”
苏三姐笑了。我却因为自己的声音太高而窘的不行!
而后苏三姐教我怎么弄草药,泡草药。原来草药是要批发给一些厂家的,所以必须要洗一下。至于原因不得而知,估计苏三姐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照做批发给厂家,厂家就把它做成中药片。我开开心心的帮助苏三姐洗草药,过来一个星期。父亲看见了。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说了!转身离开。我却沉浸在忙碌中。
冬天的一个上午,苏三姐给我一笔钱,说是我的辛苦费。我以前都在学校里花父母的钱,现在有了工资,照实兴奋了一阵子。等我拿钱的时候,有一个人来找苏三姐拿草药。是个男的,大约三十岁的样子,叽叽咕咕的说了一些,苏三姐蹙眉又说了一些。由于隔的有点远,我听不清楚,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尽量回避!
等男的走后,我问苏三姐:“出事情了?”
苏三姐说:“一点小问题,家里的事情。”
当天晚上,我在家里吃饭,父亲跟我说了一些关于苏三姐的问题:“她的父母是非法集资的,俗称诈骗犯。虽然她人很好,但是家境确实差太多了。”父亲言下之意就是:苏三姐很麻烦!
父亲又试探性的问我:“你喜欢苏三姐吗?”
“我只把她当我的姐姐啊,她大我好几岁呢!”我惊讶道。
父亲呼出一口气,放松道:“当姐姐?那好那好……”
第二天,苏三姐又出来洗草药,突然围上来很多人,对她吵吵嚷嚷的。我连忙下去看情况。苏三姐一边哭,一边解释着。但是那群人拆了苏三姐的家:把木桶打碎,把家里的电饭煲扔出外面,摔碎了,再把家具也拆了……苏三姐无助的看着,在一旁默默的哭着。等那些人气撒完,走了。苏三姐才开始含泪收拾房间。我也呆呆的看着那一幕,这世间远没有那么简单啊!我的苦难,比起苏三姐不值一提啊!等回过神,我也来帮苏三姐收拾房间。
收拾了一上午,我们才勉强恢复了苏三姐的家的样子。至于那个大水桶,就没希望了。基本上碎得没有形状了。
傍晚,苏三姐留我吃饭。苏三姐做了三个素菜,一碗红烧带鱼,我们就这么简单吃着。苏三姐说起了她的父母,虽然她的父母在别人眼里是可恶的,自己也理解别人恨她的父母。但是苏三姐说着说着,哽咽道:“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啊,我爱他们,愿意还他们的债啊!”
我拍拍苏三姐的肩膀,与她对视了许久,不知道怎么的,我内心平静如镜。我发现自己长大了。对于这种艰难,以一种平静且怜悯的心看待着。不得不镇定,自己不镇定,怎么保护自己该保护的人呢?
就在那天,我真正的长大了。我该承担一些责任了!苦难你来吧!我不怕了!
再过一个月了,苏三姐离开了这个瓦房,据说有一天,有个难缠的债主吓到了苏三姐。苏三姐思前想后,还是逃之夭夭了。搬家,搬到我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地方。但是,当她的形象越远之时,我越来越想念起苏三姐给我的感觉。一种要保护的感觉,大概每个男人都要肩抗责任,逃无可逃的扛起责任!哪怕用生命做祭奠,我也要扛起这责任!
当我年长到三十多岁时,无意间看到《堂吉诃德》,满满的动容,因为我看见一个男人扛着整个世界!不经意之间,我仿佛顿悟到:生死有命,扛起的责任总会变成美好的回忆!我哭过,我笑过,我没有后悔过。我以后就这样,勉励自己,警醒自己,鞭策自己……
想到这里,我明白苏三姐可能是有意义的,遇见她,就是让我看见整个世界的真理。
(看到这里,我迷糊了。啥时候能看见管子征和小紫的故事呢?何时开始呢?我何时,我何必纠结呢?我只是过客,对于管子征而言,我只是个过客,可有可无,只要表达自己的当下的感情,那才是真的,存在的。大抵是指存在主义的意思。可是,这么任性胡来,到底把读者放在哪里呢?我仔细想了下,大概,管子征只是写给自己的文章,自己就是最大的读者。交托心灵,不交付他人!大概是这样吧。如此如此……)
17. 沉默的代价
管子征跟浅紫花在街上的一个长椅上闲坐。浅紫花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的闺蜜蔡雯雯。说她是个奇女子!思路像个男孩子,很有逻辑,很理性,但是又有点孩子气。管子征沉思着,只是倾听着,比起浅紫花的说话内容,他更喜欢她的说话时的声情并茂,手舞足蹈的样子。管子征第一次意识到,浅紫花是个女孩子,而不是自己的助手之类的。浅紫花今天穿着他也第一次打量起来了。
浅紫花长发及腰,染了奶白灰的流行发色,她自己说这样很成熟点。头发左侧夹个蝴蝶发卡,浅浅的紫色。衣服今天也穿着利落的休闲服,上面粉红色毛衣,下身紫色运动裤,总体看上去比较少女风,有点日系的感觉。但是可爱中又有点沉稳。
“你说,蔡雯雯是不是有点异样?”浅紫花一本正经的问管子征:“她,我的闺蜜是不是有点异样呢?”
“她喜欢你?”管子征开玩笑道。
“你指的是朋友间的喜欢吧?我们关系很好,但是她总是撒谎,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谎言,经常能气倒我。但是,总体上她对我挺好的。”
“那她平时撒谎什么呢?”
“比如有一次,我问她你最近干嘛去找赵成功?她怎么回答的。她说我有点想伴大款!其实,后来我知道她压根没兴趣,只是随口撒谎。她去找赵成功其实为了一幅画的归属。后来我问她,什么画呢?她又撒谎,说画卖了。也难怪,她的家里是做生意的,撒谎起来信手拈来的。但是,我能感觉到,出撒谎以外,她没有亏待我什么?”浅紫花一面迷雾中一样:“不知道蔡雯雯想什么呢?只知道她对我没有恶意!”
管子征呵呵呵笑了。
这时,管子征看着远处扬起的旗帜,是红色的广告旗帜。他突然心里一痛,想起来了一个晚上的事情,可能并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但是自己却仿佛置身于一片红旗中间。他看见一个人跪在地上,哀求着宝座上的一个人:“父亲,我用生命换回我的挚爱的生命。”
那位称为父亲的人,生气道:“我要你看着你心爱的人,在你眼前死去!”
说完,一个刽子手拿着小刀,从红旗下面拉出一个女人,然后一刀刀的割肉起来。
“灭月啊!你是魔族之人,怎么能跟人类参合一起呢?我生为你的父亲,要你成为真正的魔族!杀吧,杀吧!”魔王哈哈狂笑着。
灭月不忍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闭上双眼哭泣着。
魔王呵斥道:“左右护法,把灭月的眼睛打开,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魔族?你不是人类,没必要仁慈啊!你……”
左右护法上前,没想到灭月用双指抠出自己的眼珠,用力一甩,说:“父啊!我不配跟你!但是我也不想背叛我的所爱。我只求一死,求你不要折磨我所爱的女人啊!”
红旗招展!灭月扬天长叹:“我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不是你?我为什么不是人呢?也许我是人,我是人,我是个好人!魔也是人,人就是魔!他们本来不分彼此的!我心中的愁苦,求上苍给我的答案,好让我安静的上路。我是魔,还是人!我是谁?我到底怎么了?我希望我所见的是虚幻的,痛苦也是虚幻的!杀人者死,为我死者我有罪!求你上苍开眼啊!我是人,我确定是有爱心的人啊!”说完,灭月哭晕在地!
魔王冷酷道:“没用的东西!”他用手一挥,那个女人被魔火吞噬,灰飞烟灭了!
管子征冷汗直流:“难道那场景就是灭月的事件!”
同时间,赵成功的画廊迎来了他的大客户,那个要求画飞天的女客人。女客人带着墨镜,从豪车里走出,高跟鞋落地那刻,赵成功第一次惊人天人,这个女客人太漂亮了。或者说她的气质很高雅,五官很很一般,但是组合起来给人一种安详从容的感觉。她就是黑西法的未婚妻,陈默默。陈默默也是魔族的人,是上古时期跟天界对抗的魔界拿天柱的魔族。魔族中有一类人,天生守护天柱的族群,天柱是魔界通往天界的通道,只要天柱在,魔族就有可能直上天界。而陈默默就是这族人中血祭祀。天界把天柱的入口封住了,但是无法摧毁天柱,因为天柱的力量很奇怪,坚如磐石,无坚不摧。令人匪迷所思的是,天柱好似天生存在于此,天界任何人都无法摧毁它!魔族就认为这是摧毁天界的吉兆,即使魔界上不了天界的入口,但是希望还在啊!摧毁天界指日可待,起码有朝一日能爬上天柱,杀入天界!
陈默默下车时,赵成功直勾勾的看着她,她见怪不怪了。她习惯于沉默,不言苟笑的向赵成功点点头。赵成功受宠若惊的回应道:“你就是那位陈小姐吧,我这里已经为你画好了飞天画,原画给你放在大厅里挂了起来,方便你欣赏,不过你一定在手机里看过它的照片了吧。绝对物超所值的好画稿。”
陈默默不太喜欢这个赵成功的说法,但是心里波澜不惊的问:“我们先看看那副画吧。”
赵成功在前面带路,陈默默在后面跟着,保持着三米的距离。但是赵成功还是敏锐的嗅到陈默默身上的体香,他有点期待着什么?他突然嫌弃自己的店太小,打扫的不干净之类的胡思乱想!
管子征的飞天画就挂在店里的大堂的正中央,足足跟人一般大小。陈默默看着飞天画,手激动的抚摸着:“对,就是这种感觉。虽然有点改动,但是这种感觉不会错的!”她瞬间想起了以前在魔界时,跟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个男人就在这幅飞天画下面,回首冲她微笑着。那种微笑比起黑西法的微笑的诡异要透露出一种淡定和平静,即使他本身已经很疲惫了,但是他还是给她一个微笑,用最后的力气带动面部肌肉去冲她微笑。而背景就是那幅飞天画,现在这幅飞天画又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呢?他还活着吗?
那时候,她很沉默,看着他的微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矜持的端着自己的架子,对他呆望。她不理解那个男人的理想怎么这么傻乎乎的,但是自己却有点抵挡不住他的疲惫的微笑。时隔多年后,她发现错了。她爱上了这个男人,以及那个男人的傻傻的理想!可是,他去哪里呢?这个男人人间失踪了!陈默默后悔不已,如果时空能倒流,她想抱着那个男人,告诉他:“我爱你,以及爱的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理想!”那个男人的名字叫什么?她也不知道。
那个男人闯入天柱魔宫,就是试图毁掉天柱,拿着高爆炸药,去炸毁!但是天柱怎么可能随便炸掉。起初,陈默默守护着魔宫,第一次听说如此搞事情的。就放开让那个男人去炸天柱。一次次的来,一次次的失落的回去。陈默默都是又好笑好气。天柱是不可摧毁的!直到一年后,那个男人不再来了,她开始想念这个男人了。对那个男人,她记得他说过:“愚公移山,水滴石穿。”但是,他突然失约般不出现了。陈默默有点慌了,难道那个男人出了事情!而那副飞天画,就是男人没事干时,闲看的。有时挂在魔宫的柱子上看,而后思想自己的新炸药配方。有时挂在天柱上看,而后思想人生!总之,每次失败后,男人就把飞天画挂起来,看了好久,才信心满满的回去制造新的炸药!大概,这幅飞天画有神力吧。总能治愈男人的心里的失败后的阴霾!
陈默默是美女,美女总是矜持。她希望男人能多看她一眼,可是男人更多的想的是怎么炸掉天柱,维护世界和平这种可笑的理想。陈默默远远的看着男人拿着炸药去炸天柱,而后灰头土脸的回来,嘴里嘟哝着:“我要更大的炸药才行啊!”
有一次,陈默默忍不住了。因为这个男人在天黑时也来炸天柱,而陈默默正在睡觉。她故作平静对男人说:“你因为拿原子弹,拿氢弹来炸天柱。”男人沮丧道:“我不会科学啊!或者说我的科学没到那个境界啊!”(这个世界修仙的叫玄学,而另一个学问就是科学。他们彼此不相容,起码现在如此。)陈默默冷笑道:“那你去学习吧!科学不是要学习的吗?”
后来,那个男人没再过来了。起初,陈默默以为他有事情了。但是后来一想,会不会去学科学了。她埋怨自己起来了:“那科学可不是一般人能学的啊!三五十年回不来的!而且容易出科学实验事故啊!”一想到这里,陈默默自怨自艾的说:“早知道不说那句话了。”陈默默为了找那个男人,离开魔宫,来到了人间,她见到了黑西法,这个迷人的家伙。但是,陈默默后来讨厌起了这个黑西法,黑西法有点自信到自恋,跟他说话等于对牛弹琴!现在的陈默默还在退婚的过程中,黑西法压根不在乎陈默默!黑西法要一统三界,一个大傻叉!陈默默越来越想念那个男人了!那个用炸药炸天柱的科学怪人——傻傻的男人!
18.暗恋的风景
管子征继续跟浅紫花在长椅上闲坐。阳光特别耀眼,照在他们俩身上,像神灵照顾他们一般。管子征看着自己的倒影,阳光照在他的背上,在眼前呈现他的倒影。也许自己终归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吧?
浅紫花继续说:“我喜欢一个人过,可能跟我喜欢画画有关。人间太失望了。我看过很多男的,虚伪的到家了。”
管子征沉默的听着,眼前走过各色人物,统统是陌生人。衣服形形色色。
管子征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奶茶店,一个小年轻男生,穿着校服,目光炯炯,看着店里的奶茶菜单,他欲言又止,他最后点了一杯便宜的椰果奶茶。店里的也是女孩子在打理。但是年龄显然比这个小男生大很多。算是个大姐姐吧!等这个男生路过他们时,浅紫花突然对这个男生打招呼了:“哈喽,张雨,你怎么在这里啊?”
那个男生叫张雨啊!张雨说:“浅紫花,好久不见啊!你不上学真是可惜了。想当初,你我都是班级里最有利的竞争者,不是你第一,就是我第一啊!”
浅紫花呵呵笑道:“我不喜欢上学,更喜欢画画。辍学也很正常啊。再说上学也没意思啊。”
“我现在第一高中里上学呢!”
“第一高中,就是那个很厉害的学校吗?”
“是的!很厉害。但是我依旧是第一名。”
“我确实很厉害。就是我老觉得你情商太低了。说话不带转弯的!”
“是吗?”张雨长叹一口气:“我的情商太低了。”说完,张雨眼神迷离起来,似乎有话要说:“这位是谁?”张雨指着管子征:“你的师父吗?”
管子征自我介绍道:“浅紫花是我的助手,我叫管子征。”
张雨喝着奶茶,眼神有点忧郁,他问浅紫花:“我很想知道女孩子一般的时候想什么呢?”
浅紫花愣了一下说:“我什么都没想,除了画画!”
张雨强装镇定的说:“如此吗?”
浅紫花反问:“难道胡思乱想吗?”
张雨不得不如实说:“我暗恋一个人!”
浅紫花惊讶道:“那人是谁?”
张雨讥讽道:“肯定不是你啊!”
管子征开玩笑道:“不会是那个奶茶店里的大姐姐吧?”
张雨开始撒谎,眼神晃来晃去,道:“这不能乱说。”
管子征诡异的一笑道:“那你不说是谁?我们怎么帮忙呢?”
浅紫花注视着张雨,突然笑了:“张雨不会撒谎,一撒谎就眼神晃来晃去的!看来你是喜欢那个奶茶店的大姐姐吧?”
张雨又长叹一口说:“看来我情商很低啊,一直没办法变高啊!我是不是很不适合在人间呢?”说完他走远了。
管子征闭上双眼,浅紫花问他怎么了?
管子征说:“有人问我,你是喜欢悲剧呢?还是喜欢喜剧呢?”
浅紫花问道:“你怎么回答?”
“那时候我年轻,觉得悲剧高贵,现在想想有点后悔了,我喜欢喜剧。大团圆结局的那种。”管子征哭道:“我真心希望是喜剧!”
此时,天上射下一道阳光,正好只照到管子征和浅紫花,一个天使出现了。天使自我介绍道:“我叫波波,幸运天使,你的愿望我替你实现。”然后,波波走了。
然后画风突变。管子征眼睛里的灰色都去掉了。心情也好了起来了。浅紫花一脸懵!
而后,再说说张雨回家了,他的父母不在家,他一个人在那里,看着书本,书里讲了一个笑话。张雨呵呵的傻笑起来。其实,张雨天赋异禀,天天想发明什么,好发财致富。毕竟他喜欢的大姐姐,一定会被他的发明惊讶到。张雨有一个发小,叫韩美丽。韩美丽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一头短发,她很喜欢张雨。但是张雨显然不知道韩美丽的喜欢。毕竟韩美丽皮肤黝黑,看上去粗壮,像个男孩子。他们是邻居。韩美丽在窗台上练武,对,韩美丽从小长在武术之家,父亲是南拳宗师,当然有开武馆赚钱之嫌。她父亲反对比武,毕竟自己学艺不精,喜欢吃肉,让他肥硕,但是韩美丽却是有实打实的基本功,她反感父亲的弄虚作假。
韩美丽看见张雨回来了,就过来敲他的门,冬冬声,让张雨一猜就是她了。张雨懒得开门,韩美丽又换频率:砰砰的敲门。张雨戴上耳机听歌,就不开门。韩美丽碰的一声,把门踹开,大门凄惨的飞出去,断成两节。张雨即使是戴着耳机,也惊得原地跳起。匆忙下楼看情况。
韩美丽对张雨生气道:“你为什么不开门?”
张雨也怕韩美丽的拳脚功夫,支吾道:“我戴着耳机呢?!”
韩美丽嘿嘿的笑道:“要不要出去玩呢?”
张雨生气道:“家门怎么办呢?你都踹掉了。”
韩美丽熟练的打电话,给修门的工人打电话:“对,就是老地方,我又把门踹了。”
没过半小时,工人就带着工具来了。嘁哩喀喳的修好了。张雨只能跟着韩美丽出去了。
自从波波来了以后,管子征幽默了许多,跟浅紫花吹牛起来:“以前我也挺喜欢这个的,比如……”
浅紫花呵呵听着。阳光明媚着。
话说,小紫在魔界看着风景,她开始想念着管子征,无忧跟在屁股后面,远远的看着小紫。当然,无忧喜欢小紫,但是小紫是个任性的女孩子。小紫想了很久,对无忧说:“我们回人间吧,去看看管子征怎么样了?”
无忧把浅紫花的事情告诉小紫。小紫有点难过,但是很快平复了。她说:“我知道,管子征喜欢我的。不可能移情别恋的。”
在冬天的一天里,管子征的房间停电也停水了。管子征无奈的出门,浅紫花在家里打电话给管子征:“要不要来我家玩呢?”
管子征坐着公交车去浅紫花家里。在公交车上看见张雨和韩美丽他们。
张雨想故意避开韩美丽,可是韩美丽就是跟他挤在一起。管子征觉得搞笑,张雨见管子征在前面,向他点头示意。管子征也友好的回应着。
天界,麦基问希德:“情况怎么变了?”
希德说:“我请来了波波,这个幸运天使,他比我们开心,就让他把你的事情处理了。毕竟有些事,不要太强求啊。”
此时波波突然现身,他笑嘻嘻的说:“我喜欢游戏,麦基要不要跟我玩呢?”
麦基一时无言以对。
波波又说:“你知道的,人间有愁苦,但是也有幸福。我代表的是幸福的一方。”
麦基不说话。
希德劝道:“麦基,该放下了。”
19. 关于怜悯的联想
我本来不想说这些故事的,因为让人讨厌起自己的初衷,可是良知让我不得不提起这个场景。今天,虹河迎来的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小雪。雪花徐徐落下,带着我的思想,轻飘飘的。我在河边垂钓,在外人看来我是个幸福的人,悠闲自在的垂钓。我也有点得意,毕竟我的画作在市面上卖了个好价钱,而且有点名气。我算是春风得意的那种的人。但是我心里的隐忧我一直没有在意。因为我的灵感总是忽闪忽闪的,总有种不确定的感觉。我怕我的江郎才尽,所以画画的频率也放慢了许多了。我时常愁苦,是不是该封笔呢?我陷入沉思,我钓鱼,实在是无聊到无助的表现。其实我内心之苦啊!
我的画被外界评价为华丽,漂亮,但是也有人反对我的画作空洞无物,华而不实,炫技多余表达内容。言下之意,我的作品是花瓶,装饰用的,称不上艺术品,骗骗外行人的意思!我很生气,但是面对金钱我还是很开心的。也许我是个商人吧!但是,最近苛责我的画作的人越来越多,我有点惊恐。我的身价在跌啊!
今天的第一场小雪,让我寒风中颤栗。这时,一个捡垃圾的老妇人带着她的脑瘫的儿子出现在我的视线。我身后就是长廊,中式的长廊,有椅子有一个电视挂在长廊的屋檐下面。这个老妇人把自己装满垃圾的麻袋放在长廊里,她的脑瘫儿子疲惫的坐在长廊里的椅子上,呼呼睡去。我时不时的回头看着他们,我的鱼儿还未上钩。就没事干看着他们,但是故意不怎么引起他们的注意,就装作自己在远眺街景。长廊在河边,我的左侧,我则在河边下面点,长廊后面就是商业街。老妇人看着电视,手里慈爱的摸摸脑瘫的儿子的脑袋上的乱发。从言行举止,我发现他们不是本地人。老妇人看着电视发呆,儿子在瘫坐在一边,装垃圾的麻袋依着长椅。我突然看见了一个世界,彼岸的世界。或者说,我看见了我繁华以外的的世界,那是什么呢?我害怕的世界,一个不属于繁华的世界。我开始构图,在我的心上构图,这么画,那么画,总之我远远的想着。想到了他们的困难,他们之间的交流。外人不知道他们的幸福与苦难。我知道我的过去画作不值一提,比不上这个场景。一个母亲的慈爱,一个脑瘫儿子的依恋,还是垃圾麻袋装满的生活的艰辛与不易。
我不能帮助他们什么?我自问自己。但是我上去的话,估计他们会很紧张,毕竟我跟他们有种鸿沟,我知道有些人还有尊严的问题。我觉得一个老母亲宁可捡垃圾,也不去乞讨,我就知道这个老妇人其实把尊严看得很重。我回过头,一条鱼上钩了。我看着鱼有点肥硕,就提着桶回去了,路过他们。他们身上的异味让人不舒服,但是我没有表露出嫌弃的样子,淡淡的走过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拿着画笔拼命的画,在一个星期后我画好了。名字都没有取,就送到画展了。在评委的一众好评声中,我却沉默了。因为此时,我看不见他们了。我去钓鱼,没有看见他们。我去警察局里去问人,他们说:“据监控看来,他们去文都市里去。”我通过警察,给他们送去冬天的衣服,棉被之类的。但是我不敢给他们看我的画作,我觉得这样他们会受刺激的!我只能送他们一些生活必须品。
警察问我:“他们是你的谁?”
“我的老师。”我随口编起谎话来。
警察呵呵笑道:“你撒谎,我从警多年,你在撒谎。从表情看出来了。”
我只得把我的画作的照片给他看,警察沉默良久,说:“这幅画确实很好,现实主义的。”
等我出门时,警察在身后说:“我会把你的东西带给他们的。要不要留下名字?”
我呵呵笑道:“不用了。就告诉她,一个亲人带给他们的。”
在很久时间里,我在钓鱼,吃饭,睡觉,消失在画坛之外,想让我在提笔画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因为我的感觉早废了。但是,我觉得我人生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没有画作,我还有生活啊!
(看到这里,我知道这个管子征想写得东西太多了。不止于一个故事,他的宇宙是多元的,不平行的,或者说多个世界,而且难以言表的悲鸣着什么?我情不自禁的的赞叹道:我靠,他在追求完全的世界。跟这个生活的世界同步同频啊!)
20.迷一样的男神
在冬日里的一个早上,天上落下小雪花,这是本年度第一场雪啊。管子征看着满天小雪,心里总是回想起来一些事情,关于无名,关于小紫,关于自己的未来。等他想着的时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了。
她一身红色外套,下身穿着黑皮裤,出现在管子征面前,她是唐子兰,以前见过面的那个大姐姐。管子征看着她从窗台上落下,徐徐的爬进窗台,而后看着他。
唐子兰反问道:“对我还有印象吧?我是无名的搭档,用一句话说,我找你有事情,希望你配合。你是无名的转世,姑且叫转世吧,我隐隐觉得他,无名总有个奇怪的迷在等我来揭开。真的,你别目瞪口呆着,尽你地主之谊,给我一杯茶水可以吗?”
管子征连忙去倒开水泡茶叶,嘴里问:“你说无名有什么迷吗?”
“我跟他最后一次的任务是活捉一个神意教的先知。这个先知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一个山下当起了土皇帝,周围的普通人都挺相信他的。但是我们要处理他,他的行为触犯了修仙的法律,过多的干扰了普通人的生活。”唐子兰小口喝水,开水有点烫嘴。
“那么你们怎么了?成功了?”管子征追问道。
“我们是专业的,抓到他轻而易举的事情。雇佣我们的人,千叮万嘱的说,千万别跟这个先知搭话,容易被绕进去,简单的说就是很容易感染,被洗脑之类的!”
“然后你们绕进去了?”
“我没有,但是我想我的无名偷偷问过他什么?而后先知就死了,死在无名的手里。我们把尸首交给我们的雇主,雇主支付了我们一半的钱。因为雇主要活的。”
“你有没有问过无名,为什么杀了先知?”
“我问他过一回,你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人都会死的是吧?我问他怎么了?你好奇怪啊?他又说,假如我的死能让你们开心,是合理的吗?我听得莫名其妙的。以为他生病了。”
“后来看医生了?”
“起初没那么忧郁的人,瞬间忧郁了许多,我有时觉得无名忧郁起来也挺好看的,没放在心上,直到他不辞而别时,我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我拼命的找他,后来通过气味找到了你,才发现他用轮回之术,将自己封印起来,用自己的魂魄造了个你!”唐子兰摇摇头说:“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先知也死了,我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个无名到底想什么?但是我毕竟是管子征不是无名啊!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有没有做梦,一些很奇怪的梦?”
“有是有,断断续续的,都是一些片段。”
“比如说什么梦境?”
“一个孤岛,岛上有棵巨大的榕树,树上住着好多海鸟,起初梦到这些。后来我又梦见一个会说话会动的骷髅披着风衣,划着一叶孤舟来接我。梦得很逼真的,但是没有故事情节,都是一些片段,我也说不清楚。里面包含着什么?”
“无名不会梦见自己要死了?他是不是在害怕死亡呢?哪有人能预言死亡的呢?”
“那个先知会不会知道了无名的死期?”
“那个无名怎么就傻傻相信一个神棍呢?要是我,这种诅咒我死的话,我听都懒得听啊!”
“一般人是不会信的。万一呢?比如无名的过去!过去无名发生了什么?”
唐子兰一愣:“确实无名没有家人,修仙的修为又出奇的厉害,起初我以为他是孤儿,跟他合作也是因为他修炼的好,剑法一流,人又好看,脾气也好,不可多得的好搭档啊!”
“那关于他的过去是什么?你原来一无所知啊。”
“都忙着赚钱呢!我有时又想跟他表白什么的!但是他有时总爱面壁思过什么?打坐一整天。他说这样人会很精神什么的?我不知道他练得是什么神功?”
“面壁思过?”
“一动不动的那种,一个月一次,像女人的大姨妈一样!我有时也觉得好笑!”
“我怀疑他了解你多过你了解他,他似乎很迁就你吧!?”
“对我可好了,至今很怀念他的忍耐力!我有时很暴躁,虽然我没有恶意,就是暴躁就是了!”
“假如能知道无名的过去就好了!”
“可是问他他不说啊!还有无名为什么把你造出来?我也很纳闷啊!”
“我也是头疼啊!”管子征说话时带着叹气。
“有空的话,你陪着我去找一些无名以前的事情,竟然无名活着在你心里,按理我很快能唤醒他的!只要一点点法术的事情!”唐子兰呵呵笑道,但是她很快蹙眉:“这个先知一定说了什么话,让我的无名难过了!”
“你应该找找无名以前接触过的事情和人物,才能破解这个迷题啊!”管子征无奈的耸耸肩膀说:“你对你的搭档太不了解了!”
“哎,我失去他了,我也不想这样啊?!”唐子兰有点难过的拉着脸:“如果他还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好好了解他一下!我想说,我真心喜欢他!”说完,唐子兰哭的稀里哗啦的。
管子征倒是吓到了:“是我不对,让你提起伤心事情了。”
“我不怪你,毕竟你是无名魂魄造出来的!”唐子兰又问:“假如你又梦见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啊!”唐子兰擦了下眼泪,又说:“我很想念无名啊!忍不住的想他!”
管子征看着唐子兰飞出窗外,可是不巧的事情是,她的脚打翻了一个小花盆,她没注意到,人已经远去了!但是花盆差点砸中了管子征的房东阿姨,房东阿姨抬起头大骂他:“你想干嘛?你想靠这卑鄙的行为,免去房租吗?不可能的!”
管子征连连道歉道:“不小心的,纯属意外啊!”
管子征的房东阿姨是个硕大的中年妇女,基本连年横向发展了,胖的厉害!嗓门又大,对谁都没有好脾气,尤其自己的房客,经常一不顺心就骂人。有一次,她打麻将输了好多钱,就在院子里冲着空气大骂。大家都习惯了,不骂反而不正常了!
21.归来是谁
回归到主线,管子征跟浅紫花继续在商业街上闲聊。
他们坐在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所有的行人都因为热闹而感染的喜上眉梢,总的说大部分如此,也有一些愁眉苦脸的。也许管子征也是那一位愁眉苦脸的,但是浅紫花还是在说一些奇怪的往事:“大哥,你知道吗?以前我在一个村落里借宿,那个村落在半山腰那儿,正对着城市,所有的灯火在夜里熄灭,因为那里是自然保护区,他们一到晚上就必须关灯。我起初以为晚上会有电让我玩手机的,但是一看手机,居然没电。我郁闷啊。那个山就叫大罗山,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夜半,风声呼呼的吹,有点像鬼叫,又有点像吹哨。总之,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想了很多关于人生的事情,这是我从来没有思考过的人生。我觉得我可能害怕安静吧!城市里的喧嚣,有可能会让我抵消掉寂寞和胡思乱想。”
管子征微笑道,他也不知道解释,所以说道:“可能你在城里住惯了,在乡下就有点不适应了。有些事情很难适应,但是时间已久,你就习惯了。习惯是个好东西啊!”
“大哥啊,我那个晚上也只是好奇,这种安静到像坟墓的地方怎么有人住呢?我百思不得解,后来回到城里,我长抒了一口气,回想到一个人在孤独的山上,没有灯,没有手机,没有电,什么都没有,我突然意识到人类的文明在城市,但是乡下的文明在自然。”
“我以为你会说乡下不好呢?”
“乡下白天还是蛮有乐趣的,比如鸡鸭牛羊之类的!”
“你好奇?”
“我以前在超市里只见过他们的死肉,现在想想,活着的它们也是挺可爱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思考人生呢?比如他们知道了自己要死于养他们的人。”
“你想这些干嘛呢?”
“没有事情就会瞎想!”
“你有点想过自己的未来该怎么样?而不是这样想这些,那样想那些!”
“大哥,我觉得我有必要深刻一下,以前只想着玩了。”
“你看书吗?”
“看书也看,看一些美术方面的书。看些小说之类的,但是你一定不喜欢的,是一些言情小说。”浅紫花笑了笑。
管子征说:“我们起身走两步,在慢慢聊。”
浅紫花呵呵说道:“我其实有点多虑了。”
“何止呢?”管子征又说:“我有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我,假如我一个人注定要死去,那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呢?你说说看。”
浅紫花沉吟一下,说:“活着不需要理由,因为人都是怕死的。在死没来之前,我就要活着,这是事实,不可争辩的事实。”
“万一想不开呢?”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一直觉得有些问题不值得回答,因为很容易钻牛角尖的。比如生与死!”浅紫花有点哲理了。
管子征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思想是用来正确使用的,不是来胡思乱想的。做人要规矩,但是不能乱想。自由要有个框架,不然自由就是放纵了。”
“你说的没错。”他们此时走到了一条河边上。
河边上都是一些散步的人。管子征告诉浅紫花,他说:“假如我钻牛角尖了,请你一定要拉住我,告诉我不要这样下去。”
浅紫花沉默了:“你指的是你的前任?”
“我知道我忘不了她!”
“她是坏人,你也不在乎吗?”
“起码对我而言,是一份感情。”
“可她是坏人啊!”
“我想帮她,让她改邪归正。”
“可是她以前的罪,不是说能抹去就能抹去的!”
“你是说,假如她杀人了,她也必须去死。而我没有挽救的可能性。”
“我说的就是这个问题啊!”
“假如,一切重启会怎么样呢?”
“人生不是电脑,它只有一次机会啊!”
管子征沉默许久,他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我不知道,你这么想,已经钻牛角尖了。”
“我想我能!”
“修仙的人,才有一线希望改变这个世界,你现在不太可能。”
管子征说:“他们怎么想,我不管,我知道一个古老的传说,他说只要我把自己的生命献给生命之树,他会给别人一次机会。”
“修仙界确实有这么传说过,但是生命之树在哪呢?无人得知啊!”
“我想我应该找一下。”
“没用的!”浅紫花低头看着地上的小草,她不知道怎么劝自己的大哥哥了。
她想了下:“也许让大哥忘记这个小紫最好了。我又不差,大哥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管子征突然说:“我去问问那个秦怜,他应该知道的多一点。”
浅紫花说:“我爷爷也是修仙的,也许他知道吧。不如去问问他吧。”
他们去了浅紫花的爷爷的家里。爷爷的家是一个小院落,整个院子只住他一个人。管子征来的时候,看到爷爷一个人在打坐,在院子的中央的一棵大树下。
浅紫花问爷爷:“爷爷,你知道什么事生命之树吗?”
爷爷说:“这都是骗人的传说,不可信的!你要靠修仙,不能靠传说啊!”
管子征一愣:“难道没有吗?”
“怎么可能有呢?你想替谁问的呢?这个世界很完美,完美到,你犯的错误都是无法挽救的。人生只有一次,过去了,就过去了。”
管子征说:“我的前任杀人了。但是……”
“但是你想替她受着?”爷爷睁开双眼说:“你是很善良,但是也很愚蠢,她跟你没有关系的。你何必自寻烦恼呢?”
管子征呆呆的望着这位爷爷:“真的没有办法吗?”
“自寻死路的人,终归于死亡!”爷爷劝导:“你还是很好的,不要多插手此事。那个人我知道,你说的是小紫吧。她基本上无可挽回了。她必死!我的好几个同僚,他们开始追捕这个小紫了。你千万别插手啊!”
22. 绝望了,希望了
管子征听完这位爷爷的说法,他绝望的扬天一望,看尽云彩在天上飘忽不定,他怎么想都想不通,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他又定定的看着浅紫花,他看见她关心的注视着。恍惚之间,一滴沉重的眼泪划过管子征的脸颊。他哭了。他几乎要晕过去,浅紫花不得不搀扶着他。爷爷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的样子,说了句:“你回去吧。好好想通此事。或者接受事实。”
回到家里,是浅紫花扶着管子征进去的。浅紫花一边把管子征安置在椅子上,一边关心的问他:“要不要喝水呢?”
管子征反问:“假如喝水能解渴,但是杀人却无法赎罪吗?”
“这是哪跟哪啊?你需要休息啊!”浅紫花有点生气:“小紫毕竟是坏人,你却这么喜欢她,是什么原因呢?”
“起码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只有她陪伴啊!”
“可是她是魔族啊!”
管子征蹙眉道:“我错啦,还是老天爷错了?”
“老天爷从来不会错的,只有我们人会犯错的!”
“一定是老天爷没开眼,我一定要上苍告诉我,我的想法是对的。我替小紫赎罪,换回她一条命!”
“你这是何苦呢?”
“你知道吗?在我父母坐牢之后,没人关心我,只有小紫照顾我。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了什么?但是,在我最失败的时候,只有小紫爱我,她出去打工,把赚来的钱给我买药,治好了我的忧郁症,我在河边想赴死,她拉住我的手说,千万不能放弃自己,哪怕心里很痛,也要坚持住。我等了很久,难受很久,但是总算挺过去了。有一次,我跟小紫出去散步,小紫在阳光下的微笑,让我记住了人间还有美好的事物,没必要在乎自己的伤痛。那天,我想念起我的童年,一个阳光的童年,如今黑暗来了,我却等不到黎明,我太自暴自弃了。那天我吻了小紫。”
“你吻了小紫?”浅紫花沉默许久,虽然面容镇定,心里却很难过,因为自己知道大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之类的人物。可是,浅紫花不忍心打断管子征的回忆。管子征继续回忆:“小紫对于我是一种希望。有一天,我又想不开了。在大桥上行走,小紫找了我好久,在桥上跟我聊了很久。说她自己的故事。小紫也有悲怆的童年,但是小紫却说,她都是咬牙坚持着,只要自己成魔了,任何人都不会伤害自己,说不定还能复仇,想到这里,她干劲十足。说道复仇,小紫兴奋啊!她说,她是有气血的,不可能宽恕一些事情,竟然宽恕不了,我就摧毁它,让自己的眼睛干干净净的!”
“小紫这么说,那么她岂不是很坏。”浅紫花故作淡淡的说。
“她说,人就要活出精气神来。哪怕自己受折磨,也要活出精气神。因为你的命运总是不平的,但是你要对自己好,所以,她经常打扮自己,让自己看上去漂漂亮亮的,精气十足。哪怕见到仇敌,她也不在乎他们的谩骂,拿着刀,手起刀落。我看见了魔鬼,但是这个魔鬼不一样!她代表着一种生命力。是我没有的。我羡慕小紫的洒脱!我看着小紫疯狂着笑着,反而有了安全感。她像个疯子,又像个先知,指引我走向一种属于自我主宰的光芒。虽然有问题,但是我觉得她是个好人。”管子征一边哭一边说:“我不希望她死。她在坏,也是我的光芒啊!”
“坏人怎么是光芒啊?”浅紫花心里在滴血:大哥哥你把我放在什么地方啊?心在左边,你却把我放在右边啊!这个小紫明明是坏人,你却爱她的歪理邪说!我怎么解释这里的孽缘呢?
管子征又继续说:“小紫,在杀完最后一个仇敌时,我就在她不远处。看着她杀人了。我突然怀疑的自己的光芒,原来是黑暗。我看见血就晕,看着小紫满脸是仇敌的血,我晕了。等我清醒时,小紫牵着我的手说,不怕,我不会杀你的,你不是我的仇敌。可是我却思考起,假如小紫一直杀人,我却无法挽回她了。因为社会不允许这种丑陋的行为的存在的。小紫早晚会被处理的。修仙的人,正派的人,想灭她。我劝小紫收手吧。因此大吵了一架。小紫生气的说,我没有星辰大海,心胸狭隘,容不下仇敌。这个天空下,只有我存在,没有仇敌的活着的机会,如果,我跟仇敌生活在同一天空下,我会生不如死啊!我想都不敢想!说完,小紫瞪着我,我第一次知道了小紫毕竟是魔族的人。仇恨终究是她的主旋律!我怎么说不通,她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我都想着,假如不吵架,我还有机会挽留她,或者找机会说服她。”
“不可能的。魔族的人只想复仇啊!或者说她们需要恶事来满足自己啊!”
“我觉得小紫很特殊!她又善良的一面,我都看见了。在阳光下,她的笑得纯洁,我知道她的心里不坏,只是走错了路径,我想挽回一些。”
“我知道的事,大哥哥你身上有魔刀,我听人说的。而且,你是好人。只是太过善良了。有点不切实际了。”
“我知道我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
“除非时光倒流!你去挽回。”
“有没有时光倒流的法术呢?”
“有是有,就是你疯掉的。因为我听说,以前有个人痛失爱子,就决定时光倒流,结果自己身体受不了,穿越过去了。但是神志却受了伤害,变得疯疯傻傻了。住进了精神病院里。”
“你是说,只要自己身体受得住,还有可能穿越过去,去阻止小紫杀人。”
“可是这种法术已经被销毁了,我的爷爷说,连最后一本秘籍都烧了。因为很多人报又希望,穿越过去,自己疯了,还因为自己疯了,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被当成疯子住进了精神病院里。精神病很多都是那时候的这个法术的人做的。像爷爷这些修仙人知道这本秘籍多半魔族的跟天界的法术混合起来的邪术,虽然不能确定这法术有什么问题,但是练了得人,生不如死啊!因为疯了!”
“你能找到这法术吗?时空倒流!”
“都说了,都烧完了。”
“是谁发明的?”
“秦怜的祖先,秦怜的祖先想将魔族的法术跟天界的法术融合,结果意外的创造了这种法术。但是很快发现这种法术有问题,就将他销毁了。曾经流传了一段时间,但是很快流传出去的都追回来了。统统销毁了。”
“你说没有法子了吗?一切都没有方法吗?”
“接受现实吧?!求你了大哥哥啊!”
“你说我心爱的人,你看着她一步步走入深渊,你却无能为力,你怎么不心痛呢?”
“我知道,很心痛。因为我此时此刻也心痛,因为大哥你难倒不知道,我也喜欢你吗?”浅紫花垂泪道。
“你还小,你不懂什么是爱啊!”管子征替她擦眼泪:“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长大了。你却不知道啊!”浅紫花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你却不知道啊!”
管子征一愣:“你这样不好。你还小,不应该这样,应该天真无邪,不食人间烟火的那样啊!”
“不管这样,还是那样?我喜欢你,大哥哥。你就别钻牛角尖了。我看得难过!”浅紫花哭道:“真的很难过啊!”
管子征眼神游离,不知道怎么办?
外面的一只喜鹊飞落在窗户上,好奇看着屋里的人们。楼下的房东的女儿放起了一首歌,歌词伴着歌声上来:“圆圆月亮在天上,看人间聚散无常,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爱恨心里已两茫茫!”
听着歌声,浅紫花哇哇的哭了起来,把最近的烦心事都哭了出来了。管子征只得给她拿纸巾擦眼泪。
(看到这里,我会心一笑,原来这样的感情,真是好吗?有些事情很难说完美,但是可是说很完整,毕竟人间没有完美的事务,但是可以很完整。追求完美的人啊,你回头一看,满目疮痍,但是完整的人啊,你回头一看,满天的幸福的星星啊!那么浅紫花到底是不是那个小紫的眼泪呢?我在思考,继续翻看下去。等待好的结局!)
23. 泪水成林
二月十四日是情人节,管子征接到赵成功的电话,赵成功说:“你快来店里,那个画飞天的女顾客想见你一面。”管子征听他的语气里充满的兴奋,还有说不出的激动。在很久以前,管子征也这么说过话,后来他记不得是哪次了?管子征搜索一下回忆,还是想不起来。
进到店里,浅紫花在那里临摹一幅画《日出》,管子征悄悄在她身后,看着她画的出神。管子征突然拍了拍浅紫花的肩膀,浅紫花惊得跳了起来。浅紫花看着管子征笑吟吟的,生气道:“别吓我啊。正认真着呢。”
管子征找了个椅子坐下,侧过脸看着店外的街景,街边有香樟树,一颗有一棵,上面总是落下黑色的果子,一些喜鹊啊,乌鸦啊,麻雀啊停在香樟树上,啄那些黑色的果子,没一会儿,果子一个个落地了。想是一个个黑色的小雪子。
车与行人川流不息,因为这里是闹市区。管子征突然想起了小紫,彼时的小紫也跟他在这里闲逛,小紫说话总是带着某种激情,她总是这样,告诉自己不能失败。
小紫啊小紫,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管子征眼神突然忧郁起来了。
在去赵成功的店里时,路上有个人拦住了他,给他一个传单。管子征看着传单上写着冤案一件。那个人是一个小男孩子,眼神坚定,大约十六岁的样子。文都市是个奇怪的城市,有天堂有地狱。小男孩子就是属于地狱的。他说:“你好吗?我要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真相,一些丑恶的真相。”
管子征知道后面的故事一定让人难过和绝望。他把传单还给了小孩子,他说:“这个世界还有一种叫无能为力。因为我的故事,也是绝望。”
小男孩子说:“我不绝望,我还有希望,只要我坚持住了。一定能看见希望的。”
看着小男孩子的眼神,管子征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失败:为什么我这么容易妥协呢?想想他就头疼,他立刻跑远了。站在赵成功的店门口,他回想着那个男孩子的话。难道我错了,我的妥协是错的,我的苟活是错的。
我应该去救救小紫,我应该不放弃我的父母,去监狱里看看自己的父母,而不是仇视父母。
想到这里,管子征坐在门口,心里难过,哭,当然哭不出来了。只是难过。
这时候,赵成功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进来吧,我的那位顾客等你呢!”
管子征进去,在赵成功的一个会客厅里,陈默默注视着他。陈默默很漂亮,甚至有点惊艳到了管子征。管子征问道:“你就是那位飞天画的主人。”
陈默默眼里有点失望,因为管子征不是她要找的人。陈默默和气的说:“你画出的那副飞天画,我很满意,而且,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画出来的,还是以前看过此画的原稿。”
管子征说:“我看着我的一个女孩子,她弯腰摸小动物时的样子,我觉得很契合这幅飞天画,所以我灵光一闪,就用这种方法画出来的。”
“好一个灵光一闪啊!你画的很好。你有什么故事吗?看你眼神忧郁的。”
“你知道的,我有个前任女友,她是魔族,她杀了人,我却无能为力。我甚至想妥协,忘记这些。”
“我也是魔族。”陈默默微笑道:“但是我不偏执,我找到了爱,所以不像普通的魔族那样嗜血。”
“你是说魔族还有办法?”
“办法总比困难多啊。”陈默默呵呵笑道:“只是你的女友,估计杀人啊了,比较危险。”
陈默默注视了管子征许久:“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说不清楚是什么?不是人类该有的味道啊!也不是天界的味道,更不可能是魔族的味道。”
管子征沉默了,他许久说:“我有点无能为力,关于我的女友。”
“卑微的人啊!”陈默默笑了:“不过多谢你的画。”
陈默默又说:“你不觉得你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吗?但是说不出来哪里厉害,我有点会占卜,给你算一下。”
陈默默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然后突然睁开双眼,说了句:“你会改变这个世界!不止一点点。”
陈默默又问:“你是不是有净化之心?”
管子征一怔,说:“你怎么知道的?”
陈默默笑了:“净化之心是好东西。”然后起身走了。陈默默当然知道净化之心是什么?每个拥有净化之心的人,都会重启世界,但是前提是自己的生命将消逝,就是死亡。当管子征愿意去死时,净化之心就会重启世界,还给世界一个机会,世界总会毁灭,但是有了净化之心,就会重启,拖延毁灭的时间。但是,管子征肯牺牲吗?这是个问题?
所以,陈默默笑而不言了。
陈默默走了,赵成功问管子征:“你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觉得啊?”
“我感觉我恋爱了。”
“啊?!恋爱了?谁啊?”
“就是那个飞天的女主人,陈默默。”
“她……确实挺漂亮的。”
“你也如此觉得?我觉得我该不该去追求她呢?”
“不是的,我觉得她对你没有想法。”
“你知道的,我的爱不是拥有,我只是觉得我该爱她,但是不一定要拥有她,单恋着也好啊。起码有种希望的感觉。我觉得生活盎然!我不是白痴,我知道我希望她,只是单恋着她,不去拥有。因为我不配拥有她,好好爱就好了。多一种思念。”
“你好傻啊!”
“没有了,我是个失败者,但是爱不代表拥有,但是爱她的心是我的选择,爱不爱是我的事情,但是拥有不拥有是两个人的事。我只要单恋着她就好了。”赵成功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带着他的忧郁的眼神。
管子征莫名其妙起来了,他拍拍赵成功的肩膀说:“你也苦啊!”
“是幸福,另一种幸福,不是痛苦。有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真爱,而我找到了。”赵成功苦笑道。
管子征唉了一声,说:“要不要出去吃点什么?”
“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幻想着什么?我一个人去自己的办公室里想。我喜欢这样。”赵成功走了。
管子征看着他的背影,像一棵苍穹与天地的松柏。管子征突然有点感动起来了。他出门时,浅紫花拉住他,说:“要不要逛街呢?”
“喝点吃点?”
“还能干嘛?就是这些事情啊。”
24. 花开之际的苦楚
管子征跟浅紫花出去逛街,浅紫花依旧絮絮叨叨的说些事情,关于自己的家人之类的。管子征倾听着,而后插一些话语。
浅紫花说:“我的父亲是个能人,很多人请他办事情,但是我总觉得我的父亲沉默不言苟笑,心事重重。我的母亲总是说,我的父亲太伟大了。而我父亲听见此类的伟大的夸赞,他总是继续沉默。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一天,我问我父亲,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母亲。父亲说,不喜欢怎么可能结婚呢?父亲又沉默了,他哄我说,你出去玩吧,大人的事情,你不好理解。”
管子征反问:“你父亲在闪躲什么问题?”
“是啊,我有一次进办公室里,就是我父亲那个硕大的办公室里,我看这看那,最后在一本书里,看见他年轻时跟另一个女人的照片。我隐隐觉得有故事。那本书叫《廊桥遗梦》,讲述着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而那个女人是谁?我无从得知。但是从照片上看,年轻时的父亲很开心,难得漏出笑容,一种天真的笑容。有别与现在的父亲。”
“每个人都有故事组成的。很正常。”
“其实从照片上看,父亲笑起来很好看得,英姿飒爽的。没有现在的拘谨的。”
“至于那些事情是什么呢?”
“我偷偷的用手机拍了照片,把那张照片记在我的手机里。”
“你父亲不知道?”
“到现在他也不清楚我去过他的办公室,和发现这张照片。”
“你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我母亲是个乐天享乐主义的人,什么都不会,就会跳舞之类的。她的艺术细胞比较厉害。还好我父亲有钱供着她,所以我的母亲很崇拜父亲。”
“你父母怎么在一起的?”
“在一个舞会上,母亲教父亲跳舞。父亲一眼就相中了母亲。那时候父亲也小有成就了。母亲也无法拒绝这个帅气又有钱的父亲。所以在一起了。但是后来我的父亲就很少笑了。不知道为什么?”
“是不是跟那个照片的女子有关。”
“老爸的过去像个迷雾森林啊!看不清楚。我问过一些人。说我父亲以前很招女孩子喜欢的,他自己也喜欢这样。但是没有为哪个女孩子动过真心啊!后来去了一次大西北,人就变了。去了西北是为生意上的投资。而后就变了人。不在风流了。不再招蜂引蝶了。让人惊叹啊!”
“那个女孩子是大西北的姑娘?”
“我给你看照片。”说着,浅紫花把手机弄出来,翻找出照片给管子征看。管子征看了后:“这背景应该是某个公园,后面还有小动物,是动物园吧。”
浅紫花嗯了半天说:“看不出什么吧?!”
“确实看不出什么?又是很久以前的照片。看不出哪里?”
“你父亲确实很帅气。”管子征补充道。
“是的,我一直这么认为我父亲是个很英姿桑爽的人。”浅紫花呵呵笑道。
这时,无名的灵魂醒来告诉管子征:“这个男人我认识,我以前跟他有过交情!”
管子征一怔,然后无名又陷入沉默了,他不在说话。管子征只听见浅紫花继续说她父亲的事情:“父亲很宠我的。我不想上学时,他天天陪着我,告诉我你可以不上学,但是一定要学会自学。父亲的背影总是我最好的依靠。”
“以前我生病发烧,我父亲总是陪着我,哪怕公司里很忙,他都会停下手里的工作。连我母亲都嫉妒我,说自己比不了我。父亲说我有种天赋,这种天赋是我母亲所不及的。所以父亲老是宠着我,依着我的意思。有时,一想到父亲我都含泪的感动,父亲又不告诉我,我的天赋是什么?我只会画画,那算是天赋吗?”
“万一你的天赋跟父亲那个神秘女子是一样的话?”管子征开玩笑的说。
“你是说,那个神秘女子也是画画的?”
“所以你父亲很珍爱你,把你当上掌上明珠。也是在情理之中。”
“父亲到底是个迷啊!”
他们走在街上,突然风起。一种花香飘来。远远看去,是一些白茶花在前面。这条街两旁的树都是白茶树。又是春天之时。花开之际。
浅紫花想摘朵花玩。可是一个老大爷盯着她,老大爷肩膀上绑着一个红色的袖套,上面写着城市管理。浅紫花一看,就不高兴的停了手头的事情。冲那个老大爷微笑。老大爷也报一微笑,说:“不要摘花,要爱护!”说完他就坐在长椅上,点烟抽着。
浅紫花不得不对管子征说:“有点扫兴啊。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也有人管啊!”
管子征不得不报以微笑,他看着花,又看了看浅紫花,说:“也许这样的花朵在树上才好看啊!”
浅紫花无奈的耸耸肩膀说:“很无奈啊。”
这时他们又看见张雨了,那个暗恋的男孩子。他身边有个女孩子,就是韩美丽,黑黑的。
浅紫花冲他挥手,张雨也回应似的点头。韩美丽也认识浅紫花,她连忙说:“浅紫花,好久不见啊!”
浅紫花呵呵笑道冲上去,牵着韩美丽的手说:“看见你们,我就高兴。太像小两口了。”
张雨不得不解释道:“不是小两口啊!”
韩美丽用手肘顶了下张雨:“她指我们关系好而已!”
张雨蹙眉道:“浅紫花,你跟那位大哥最近忙什么呢?”
管子征走近,说:“我们最近没什么生意,但是之前接了个大单,看下次吧。”
“我觉得会画画确实很有技术含量的活。”韩美丽呵呵笑道:“这位大哥你看上去很斯文,像某个明星,但是说不上是谁,我记不太清楚了。”
他们笑着时候,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在一个卖衣服的店的三楼,他看着他们,脸上说出什么,他总之在想一些痛苦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想这些事情。他叹了口气,说:“无名,你又出现了。多久了,你还是那样。即使你转世,你的气味依旧在啊!感谢你的事情,我……的苦楚,你知道的,你也会来帮我的忙吗?请你不要躲避责任啊!”
说完,这个男人,注视楼下的情况,然后一个转身,他瘫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然后身体一点点消失了。他也是修仙者啊!
25.画中的话
管子征猛然看向某处二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受,依稀记得无名的一些事情。那是一个晚上,一个老人跪在无名的跟前。老人求道:“你死了,能挽回所有人!”无名仰天长叹:“我不想死啊!你知道死意味着一无所有,而我是拥有太多的人。放不下生命的!”
老人追问道:“你不是名门正派吗?为什么听上去这么虚伪?”
无名忧郁着:“让你去死,你心甘情愿吗?你告诉我!你心甘情愿吗?”
老人沉默了:“可是你不是有这种使命吗?”
无名回头望着江水说:“我不想死啊!但是使命…我也会想办法解决的!你给我时间。办法比困难多啊!”
“你在逃避什么?我的爱人死了,只有你能救她。而且我知道你的能力注定是要牺牲的。你只是在逃避。什么名门正派!通通是骗人的!你怕死!”
无名不耐烦道:“对!我怕死,那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受够了牺牲的论调,世界毁灭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也是人啊!我要活着啊!”
“你好自私啊!”
“你无私吗?”
“一份能力一份责任!你却逃避。你厉害是吧!终归要死的,要死的有意义才好。”
“你得话里有恶毒,为了你得爱人,要我去死。什么意思?我要享受人生,安安静静的老死!”
“你原来是贪生怕死之辈啊!”
“我是又怎么样呢?”无名望着江水:“我也是人啊!”
“你注定要是死去的才有意义。我记得一些先知,为了一些正义,舍身却已的!”
“我不是先知,我是个普通人!”
“你得恶毒是失责!无名,记住我的话,你的恶毒是失职!”
“我要对抗我的宿命!”无名说:“我知道我能行的!”
“每个人活着都是有某种使命的,尤其能力越大的人责任越大!你却不是,你用自己的能力享受着生活!”
无名沉默了:“随你说吧!”
老人起身含着眼泪说:“我的爱人啊!我的爱人啊!”
“勇气啊!我可能没有,我同情你,但是我的生命也重要的!”
“我的爱人啊!”老人不理无名,独自出去了。萧瑟的秋景伴着老人远去。无名突然忧郁起来:“我知道自己的使命。但是不甘心!”
使命是什么?管子征仔细想:“难道要自己死吗?舍身却已!”他也忧郁起来了:“难道我是要救人,必须牺牲自己的生命吗?”
管子征仿佛处在一处房屋之间,无名在眼前,看着他:“你明白了吧?假如我死了,就能救天下人,我该不该死?”
“这是个悖论!我不想死,但是必须要死!”
“对,我们是有净化之心的人,所以注定是要去死的,来维持世界的安静。假如我不死,世界就没了!”
管子征猛然惊醒:“你知道吗?无名,我们死了,世界就能活着,但是世界死了,我们也必死啊!所以我们必须死,不然世界死了,我们也得死。不如死一次,看看有没有奇迹出现!”
“我丧失了勇气!”
“也许我不是亡命之徒,但是亡命之徒所有的惊人的勇气,是我们所没有的。你告诉我怎么牺牲!我想看看世界的奇迹。世界养育了我,我也还他一个生命。试一试!”
无名沉默不语,许久他说:“你说的对!”
无名口里念起咒语:“请大地接纳我,用我的生命净化世界!多谢厚爱!”
无名死了!而管子征也死了!世界突然三合一了。没有了魔族,没有了天界,只有人间!
故事到了这里,管子征死了!奇迹没有出现,我沉默了许多!但是后面还有故事,管子征的转世却还在,他名字换了个,名字叫管灵光,住在金陵市。
2Q21年里,管灵光正在追求叶小紫。正值春天的到来,管灵光骑着车去上学,路上撞见了叶小紫,叶小紫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慢悠悠往学校走去!管灵光冲叶小紫挥手,叶小紫不喜欢管灵光,觉得他太幼稚了点吧!叶小紫更喜欢那个帅气的无名。无名是校篮球队的队长,英姿飒爽,尤其他的三分球很准。叶小紫很迷恋他!
26. 回来的心
管子征猛然一惊醒,他又回到了现实中,他看见浅紫花还在跟张雨还有韩美丽说话。
他头有点疼,然后在长椅上坐下。浅紫花看见大哥不对劲,就过来关心的问:“怎么了?大哥。”
管子征说:“你们继续聊,我休息一下。”
张雨他们看见了,就拉着浅紫花说:“我们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这个大哥。”说着他们神秘的一笑。
浅紫花坐在管子征身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假如我死了,但是我死了,能救别人。我该不该死呢?”管子征定定的看着地面。地面上有几只蚂蚁在爬。
浅紫花说:“你千万别相信这些话,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听说,我的净化之心能救人!”
“就算是,也轮不到你救人啊!否则要那么多名门正派干嘛呢?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浅紫花摊开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不解问:“你为什么老想这些事情呢?因为小紫吗?”
“人若遇见悖论,怎么办呢?矛盾的厉害啊!”
“我劝大哥你,还是关心现在吧。大哥,我希望忘记一些事情,有些事情就会水落石出的!”
“我知道了。”管子征神色迷茫,看着浅紫花,然后又看着外面的世界,一个缤纷五彩的世界。他却感觉不到!
他们继续逛街。管子征沉默许多,浅紫花就陪着他逛,顺便说了些蔡雯雯的事情:“我的闺蜜蔡雯雯,最近去炒股了。她的聪明的厉害啊!轻轻松松就赚钱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问题,而且总是对的。”
管子征突然想通了什么。他突然笑了。浅紫花疑惑的问管子征:“怎么了?”
管子征说:“我想起了一句名言,活着不是为了任何理由,活着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
“我听说有句话,存在即合理。你活着是存在,即合理。无可辩驳的合理!”
“你说的对!”管子征继续看着江水,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江边。对面是码头。天气又好,一望便知!
浅紫花她有点累了。坐在江边的一块草坪上,看着江水远去。她笑着:“天气不错啊!”
管子征讲述着一个神秘的故事,关于无名:“我梦见无名就是他怕死,所以逃避起来了。”
“无名逃避?”
“对,无名逃避自己责任。所以转世为我。或许,不止这么简单!”
“你应该是你自己,你不是无名,你无权关心他!而且我觉得修仙都是些自寻烦恼的人啊!”
“是吗?我觉得无名也是凄苦的!明明在上,却要去赴死,结果不得不逃避。自我否定的感觉是很难过的!”
“我不理解无名到底怎么想的?要我赴死,确实难。我不甘心的。我干嘛为别人而活呢?我为了我自己的活着。”浅紫花笑了。
“有些事情,其实是思想的问题。”
“我不喜欢这样。人为了别的而活,那就不是人了。不是自己的生命,那么就是别人的。而我就是我的。不可辨驳的。”
“你是自由之身,而无名不是!”
“他的责任感强是吗?”
“对,他遇见了一个很强的责任,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但是又不甘心,或者对人间有留恋,所以他逃避了。”
“他把问题复杂化了。”
“是啊!”
“他毕竟是名门正派的人物,可是他也想找些妥协的中庸的办法,可是,他没有找到。所以只能逃避了。”
“大哥,你一定要记住,你是你,无名是无名。”
“我知道的!”管子征躺在草坪上,看着天空蔚蓝。
“我知道无名是个好人。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呢?”
“你倒是猜中了,他喜欢唐子兰,他的老搭档。他爱她,但是无法做到天长地久。”
浅紫花沉默了一会儿:“他脑子倒是不坏。起码知道自己要活着。”
管子征说:“我记得那个唐子兰曾找我,想让我帮她找个原因来。我不能告诉她,无名他害怕了。毕竟无名在唐子兰的心里是男神,无所不能的厉害的。”
浅紫花呵呵笑道:“确实。我喜欢的人,怎么这么懦弱呢?”
阳光透过树梢,落在他们之间,一切的一切竟然是温暖的。管子征闭上眼睛想着:“无名也许也担心自己的形象,这样他会失去爱的。起码在爱人面前是抬不起头的。一个男人的尊严吧。”
27.突然的一天,科幻的世界开始了
管子征的房东正在看电视,她的掌上明珠千金从学校放学回来,这个千金跟母亲姓,叫刘远诗,刘远诗问她母亲,就是女房东:“听说你的房客里有一位画家?”
女房东盯着电视喝着红茶,她的家境毕竟很好:“对,一个没有前途的人。他的画并不出名,只能画一些高仿画来赚钱的!你想学画?我可以给你安排。”
刘远诗呵呵的搓着手说:“妈,我想学一点。”
“学就去学,反正这个房客我知道的,一定不会拒绝我这个房东的要求,要是拒绝,通通哄走。”
“妈,你说话不要这带刺啊!”
“你老妈向来如此,你才知道啊!”女房东喝了口茶,大声哈气。
刘远诗说:“那么你去安排,对他客气点。”
女房东打着哈气,说:“知道了,快去写作业吧!”
中午,管子征回来了,他在屋子里正在做饭,虽然房子小,但是该有的也是应该有的。管子征因为穷,有时候只能吃的素菜,偶尔买点肉调剂一下!有时,浅紫花也会带点好吃的过来,但是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啊!管子征低头切菜,只听见门外传来女房东的大嗓门:“管子征,你在家吗?”
管子征回道:“这个月的房租不是交了吗?”
“我有别的事情!”女房东碰的一声,打开房门,管子征看着这个肥硕的女房东,有点害怕:“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会画画的是吧。教我女儿学画画,我就免你房租!”女房客开门见山的说。
管子征愣了半天,点点头说:“可以的!”
然后,管子征就多了个学生。故事到了这里,笔者改了方向,怎么说呢?就是改变了故事走向!他去了科幻的世界里了。而之前的故事跑得老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姑且记下这个科幻背景的故事!
公元后8Q77年,地球最大的城市是金陵市,金陵市中心有一个伟大的建筑,就是通天塔!其实通天塔是一台大型系统电脑,管理地球的大小事物,大到经济发展,小到城市规划,菜价这类的小事。总之这台电脑是智能的,近乎无所不能!人们得此快速发展着经济。
金陵在城乡结合处有一个地名叫虹河的小地方,这里住着打工者,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穷人。虽然他们富不起来,但是在电脑的操作下,也饿不死!就这样过来很多代,这个城南的小地方的人都想出去。毕竟贫穷是不好的!
在虹河流过的地方的左岸(这里有一条河叫虹河,故此得名!),就是管灵光的出租屋。是一间两层高的古旧瓦房,每到梅雨季时,屋里就潮湿,屋顶漏雨!
管灵光的工作是太空船的发动机的维修。地球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中心了。很多人都出去银河系以外的地方发财了。地球虽然历史久,但是已经不是世界的中心了。顶多算是旅游的地方。科技发展到这里,总觉得遗忘些一些人和事情。
由于旅游的关系,太空船的来往频繁,所以总有些人的太空船会坏。而管灵光的主修的是发动机。至于其他的部分就交给别人了。这是帐幕公司里面的分工。管灵光就在这个公司里上班。公司在城西,一个巨大的停机坪那里。停机坪那儿有大大小小的太空船,有好的,也有正在修理的,更多的是保养的。
今天是3月末,四月份快要来临的时候,桃花也开了。管灵光一个人开着自己的二手汽车,突突的驶向城西的工作地方--帐幕公司。昨晚跟老板通了视频电话,说有一个大金主来他公司里修理,希望管灵光早点去上班。还把资料下载在管灵光的电脑里!管灵光看了一下,吓了一跳,是一艘最新的太空船--曙光号!这种新型号的发动机不一般不容易坏,除非他钻过黑洞,后来看来资料,那个船主就是探险家,还是个女的--名字叫拉姆,是银河集团的董事长卡特的小女儿。卡特家还有一个大女儿苏菲,一个排行老二的儿子卡尔,还有就是这个爱冒险的拉姆。虽然银河系里的方言众多,但是有了翻译耳机,一般都听得懂的。管灵光带上翻译耳机,就到了公司大门口。公司大门口写着“帐幕公司就是专业“的广告标语。管灵光觉得这个广告词太没有美感了,甚至有点粗浅。但是老板是个粗人,觉得这样最好!所以广告语就这门定在大公司门口了。看的管灵光总是不好意思进门了。
在大厅,老板正在跟一个老人在聊天,这个老人好像在哪见过。但是管灵光不知道他是谁?想不起来。而后老板对他说:“到办公室里等我!“管灵光从口袋里拿出山楂片,放在嘴里嚼着。管灵光很喜欢这种酸甜口的山楂片!牌子是宜人牌的,但是管灵光也喜欢他的果丹皮,也是山楂做的酸甜口的零食。管灵光坐在老板的办公室里,翘起二郎腿,看着窗外的停机坪的飞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已经来这里上班三年多了。一切恍然如梦!
28.曾经爱过你的玫瑰花
故事讲到这里,笔者又回来讲述管子征的故事。管子征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时,收到一封信,信里讲着:“你好,管子征,我的好朋友。我是谁,你就别在意了。我只知道,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件事情。无名在世的时候,他对我说,有些事情,活着却死去了,有些死了却活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那时候的我名不见经传,没有无名那么有名气。我是一朵玫瑰精。深爱着无名。我在自己的地方,布好结界,等待着无名。无名轻易就破坏了我的结界。我还是太天真了。我爱着无名,为我们的未来布好了家,就在昆仑山下,在巍峨的山下,我一个人修炼,我太孤独了。所以我越来越想念着无名。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配的上无名。我的美貌,我法力,我条件,都是配的上他,可是等我拥有了一切,无名却不在人世了。我哭了好久。即使我怎么哭,无名也不会回头了。其实我也窝囊,在最接近他时,因为自卑,所以放手了。现在有了条件,但是他已经在彼岸了!我好好伤心啊!无名的样貌我都还在脑海里啊!他为什么不在了?我想不通,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太伤心了,我的伤心可以用雪崩来形容,不可意思的是我只能这么说。我生长在这里,为了爱情啊!
我曾经想劝无名不要管正邪之争了。好好过日子就好了。可是,无名眼神游离,知道他放不下。我看着他,莫名的心痛着。
可能我是个小女人吧。在一种漫长的修习中,我越来越孤独了。在漫长的岁月里,我看着泉水流动,看着山上的春风拂过,也看过一些人上山采药。我一个人静静的开着,我是玫瑰,可是玫瑰是需要爱情的。可是爱情来过了,却没有停留。我有时恨天真。在跟无名一起的日子里。我老是装自己体弱多病,动不动发烧,无名总是安慰我,给我买药,照顾我。我就开心。我总是烦人啊!
无名不觉得我烦,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比如,我生病了。就抱着无名,说着自己有点冷。无名就红着脸让我抱。
在某些方面,无名是个小孩子。我很喜欢。我跟无名在山上认识的。他知道了我的身世,就说我是个好妖精。因为我用我的法力救过人。但是,我不应该出手的,应该遵守着妖精法则。不能干涉人类。不管人类的生死。可是我心软了。救了别人。
一个可怜的逃犯,他发着烧,躺在山洞里奄奄一息,我看他可怜,就给他治好了病。逃犯病好了,对我磕头,而后他被警察带走了。据说他犯罪了,经济类的犯罪。
没几天,无名找我聊天,劝我不要违法妖精法则。我说心软了。他笑了笑说:“你是个好人!确切的说,你是个好妖精!“
我笑了:“你确实是个好人!“
无名呵呵笑着,准备走了。我却说:“你别走,陪我聊聊天,我太孤独了。修习毕竟乏味!“
“我答应你,我一有空就来陪你!“无名说完,驾着飞剑远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痴痴的笑了。
后来,无名没事就来找我。我却总是撒谎,说我这里不舒服,或者那里不舒服,总想在无名的怀里躺一下。无名可能没有把我当人吧。总觉得我是玫瑰花,玫瑰花总是娇滴滴的。呆久了,有一天无名说:“最近怎么怪怪的,你一靠近我,我就心乱起来,心跳加快了!“
我说:“我的人型越来越好了。我的修炼快好了。“
“你已经成人形了!“无名红着脸说:“那么以后我们就散了吧!我毕竟有喜爱的人!这样不好吧。“
“你喜欢谁?那个唐子兰吗?“
“是的!“
“我很生气啊!“我说:“我觉得唐子兰比不上我。“
无名摇摇头说:“她对我很重要。“
“我不重要吗?“
“你是妖精啊,我是人。不可能在一起的!何况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来照顾的!“
“是吗?我头好疼啊!“我又撒谎道,躺在他的怀里:“我希望你一直陪着我。“
“可是我最近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完成,我们要暂别一会儿。“无名面色沉重起来。
我沉默了,那次以后,他再也没回来了。我找了好久。才知道他已经死去了。我伤心的要死。后来又得知你的事情。请你唤醒无名,我想对他说一句:“我爱你啊!“其他的别无所求啊!我好难过啊!我爱他,求他知道我的心意。
管子征看着信封上有水渍,好像是哪个玫瑰的眼泪吧!玫瑰真是可爱。
这时,无名的声音起来了:“你告诉她,我曾爱过她,不求结果,希望你原谅我,我们曾经拥有过爱情的故事。谢谢。“
管子征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写在信封的地下,准备寄给那只玫瑰精。但是门开了。一位漂亮的小女孩子站在门口,她自我介绍道:“我就是那只玫瑰精,我叫红玫瑰。我刚才感觉到了无名的气息。“
管子征把信递给红玫瑰,说:“上面有他的话。“
红玫瑰看了看,眼睛都红了,泪水流了下来:“他爱过我?“
管子征说:“他的确这么说过。“
红玫瑰说:“多么好的爱情故事。可惜我,早该表白啊!“
管子征又说:“我觉得他可能在犹豫!而且我知道,无名在逃避一些事情,但是他不肯说。“
红玫瑰呜呜的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捧着信封,掩面而泣!
管子征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只得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