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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绝对疯狂全文阅读

作者:死亡丧歌     无限之绝对疯狂txt下载     无限之绝对疯狂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八四章 心绪

    峨眉的山路崎岖而又幽静,虽然时常可以见到香客的身影,但与后世繁闹喧嚣的景区却是完全不同,除了车马蹄子敲打地面的哒哒声与微风吹送松枝沙沙声之外,甚至就连车厢中传出来的低声交谈声都能隐约听到。

    “不过是一个虚伪愚妄的老和尚罢了,未兄和他多啰嗦一些什么,无非是一些蛊惑人心的妖言罢了,看似冠冕堂皇,实则违背人伦,礼乐崩坏。”!*

    兰溪在下了峨眉山之后一直面色不悦,在马车内昏暗的光线映衬下更显阴沉,话语中些许的埋怨与责怪也让未央生叹了一口气:“只是如今佛家学说最是鼎盛,而且大师的宁心禅意又是峨眉一绝。”

    “糊涂!虽说佛学鼎盛,但那些蒙人推崇的可是西域密宗,这个老僧究竟是能帮你加官进爵还是保你一家平安,不提当朝宁王,就算是张大人什么时候给过那些僧人好脸色,如今我还能帮你掩饰一二,以后在不可胡言乱语,你的心思我也知晓,如果传到了那几位二中你的仕途可就……“

    兰溪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眼眸中散发出了的光芒似乎穿透了未央生的身躯直至心灵,那原本以为无人知晓的秘密竟是突然被翻了出来。

    未央生,他只是一介汉人,与元蒙贵族压根没有半点关系,也没有半点官职在身,唯一可以称道的也只有在书画方面的造诣与鉴赏眼光,就这样一个人任谁都不会想到他竟然是泰定帝的密探,潜伏到绝世楼中搜寻宁王谋反的证据。

    或许是为了有足够理由进入绝世楼的伪装,也或许他的天性就是如此,看似沉醉在极乐**之中,半点胸怀大志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一个浪荡公子的外壳被一言戳穿后,未央生原本的轻松与肆意消失不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曾经以为熟悉的好友,兰溪也不再说什么,车厢内一下子沉闷了下来。

    虽然车辕与车窗上的纹饰十分精致,但拉车的却只是一只老迈的驴骡,车厢内的沉闷更是让峨眉原本就崎岖的山路显得愈发漫长而又寂静,只是这份沉闷却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一阵突如其来的颠簸,扬鞭与喝止声后兰溪与未央生似乎同时忘记了这件事情,将话题转到了风月之事上,话语之间再无之前的急促与压抑,畅谈之间会意的笑声也在山中不断扩散。

    当两人回到镇子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下来,天幕上已经隐约浮现出了月亮的轮廓,也许是临近峨眉的关系,外界的动乱纷扰倒也没有过多的打扰到这里,虽说与应天或是大都相比少了太多繁华与宏伟,但也少了几分喧闹,多了几分安宁与雅致。

    小镇的夜晚总是来临的比较早,虽然只是黄昏,但街道上已经看不到多少人了,田地中辛勤劳作的农户们都已经伴随着日落回家,除了少许小商贩依旧时不时发出声声吆喝之外也,就只有樵夫猎户们疲惫的身影。

    在身旁仆役的牵引下,车马在一所并不大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候在门口的小厮似乎对他们很是熟悉,也不等问话直接一溜小跑迎了上去,将兰溪与未央生搀扶了下来,并且引进了院子。

    只是片刻,原本通往内院的大门也在吱呀声中被推开,蓝黑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从其中迈步走了出来,虽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但眸子却依旧难掩讶异的神色。

    “两位来的可够早阿,倒是叫张某失了准备。”

    未央生听罢不由得上前连道不敢,兰溪也上前道:“我等来的匆忙倒是叫大人为难了,还望莫要怪罪。”

    张伊虽说从身份上来说高出这些文士不少,但他这个闲散官职像御用文人反而多过官员,如今看到眼前两人的反应后脸上的微笑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大笑着说道:

    “你们这两个小子如此多礼张某还以为回到了朝堂呢,此时府中虽然没有珍馐美味,但美酒却有一壶,正好有些事情要与你们分说分说,进来吧。”

    眼前这件别院尽管说不上多么奢华,与宅门相对的影壁墙上并没有多么精美繁复的纹饰,只是朴素的刻着几行诗句,但原本属于几间耳房的位置却被一片小池塘取代,翠竹莲池与青石小道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壶美酒,几碟瓜果小食,三两知己,谈论着诗词画境的美妙,这对于风流雅士而言就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但如果只是妄称风流实则下流的浪荡公子而言,这么素的内容就有些难以忍受了。

    在场虽然的确有美酒与诗词,但更重要的却是佳人相伴,虽说并不能算是姿容绝色,但却拥有空谷幽兰般淡雅的气质,琴棋书画的技艺更是出众。

    品味着香醇的美酒,嗅着佳人如兰芬芳,看着眼前翠竹莲池的精致,感受着佳人宛若无骨的温润娇躯,握着她的手在雪白的宣纸上肆意书画,只是偶尔一个对视中蕴含的羞涩远比寻常娇媚诱惑更动人,在声声称赞声中,更是让未央生虚荣心更是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满足,仿佛自己就是才子佳人的千古佳话一般。

    对于张伊这个从四品朝散大夫,未央生一开始更多的还是将其当做自己的一个伪装,任何文人书生而言对于功名的追求都是难免的,这不仅仅来自于自我的追求,更有整个家族的利益需要。

    如果一个颇有名声的风流雅士每日只顾取乐,丝毫没有任何进取之心那么也会惹人生疑,如果与一个汉臣较好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只是未央生并没有发现在他们跨入内院的时候,张伊这个和煦长者眼眸中散发出的却是来自深渊血海,那令人心悸的滔天**。

    不过伴随着未央生一点点融入这个圈子,他就愈发沉醉其中,尽管心中一直还是将纵情享受当做接近宁王的借口,自以为拯救千万百姓与水火中的英雄,但这种沉醉早就超过了借口的界限,并且在不知不觉之间占据了不可动摇的地位。

    自以为风流雅士的浪荡公子,当然也是需要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语证明自己忧国忧民,当酒水换成清茶之后称赞与调笑也变成了高谈阔论,从百姓生活,官场暗流逐步谈到当朝格局之后,张伊在不经意之间将话题扯到了宁王的身上。

    “当朝宁王空座高位,只顾一己之私,祸国殃民!”

    似乎是还未完全从醉意与温柔乡之中清醒过来,未央生慷慨激昂的说道,只是张伊下一句问话却让他从这种飘飘然之中完全清醒了过来:“如果当朝没有宁王了那会变得如何呢?”

    如果当朝没有宁王,虽然看似只是一句不经意的闲扯,但在如今朝堂格局之下这句话的含义简直和如果皇帝换人没有差别,犹豫了片刻未央生才达道:“百姓之幸,天下之幸。”

    “那不知幸的到底是哪家百姓,哪个天下?”

    未央生顿了好一会之后才硬着头皮说道:“当然是如今万岁的天下……”

    “如今万岁的天下,嘿……嘿嘿……那就是蒙古人的百姓,他孛儿只斤·也孙铁木儿的天下了。”

    张伊的这句话简直如同一桶冰水迎头泼下,让未央生感觉到了一股彻骨寒意,眼前的长者如今哪里还有半分亲切和煦,简直比穷凶极恶的盗匪更可怕,当下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元蒙昔日残杀汉人犹如杀鸡宰羊般,如今也将我们贬成三等人,当年不得不臣服在他们的屠刀之下,难道你就真的将自己当成蒙古蛮子的爪牙了不成。”

    张伊盯着未央生的双眼继续说道:“这些蒙人的数量根本就连我们汉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就是因为私欲与恐惧,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九州神器被这些蛮子窃取,宁王如果被杀,得意的只会是那个元蒙皇帝,一旦这个天下稳定下来那么我们的希望就将被彻底扑灭,但相反的,如果宁王真的能够分裂元蒙政权,那么我们……”

    “重立汉室江山”

    这个想法恐怕几乎在所有汉人都一直存在着,只是不敢想罢了,但在张伊的逼迫下,这六个字却如同魔音般在未央生脑子不断回荡,极致的虚荣让他整个陷入了一种近乎狂热的状态,但仅存的理智还在作着最后的抵抗:“战乱给百姓们带来的伤害太大了,如果……”

    “没有如果,难道你想要看着汉人被那些元蒙蛮子圈养,将我们的血性与荣耀一点点收割殆尽么,如今的百姓已经在恐惧面前妥协了,唯有鲜血的浇灌才能让麻木的心灵在此活过来,为了大义,为了汉室江山,这些牺牲是难以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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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五章 动荡

    一直以来中华大地一直遵循的观念中,似乎文人名士们一直占据着无可动摇的未知,不论朝闻道夕死可矣还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是这种气节与风骨的体现,无可动摇的坚持可以说就是这片古老国度的脊梁,在这种这种浩然正气面前,哪怕天堂山第七层的查恩斯之光也会黯然失色,一切虚妄秽恶根本不可能染指半分,只是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真正的浩然正气。

    既然存在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就必然会出现甘为走狗将屠刀举向自己人的吕文焕。soudu

    在如今这个位面中不论道学宿儒或是名士都已臣服在了元蒙帝国的杀戮,财富与权势之下,虽然口中引经据典可以说的滔滔不绝,看似雅致高洁一幅正义凌然的姿态,但他们的心灵最深处早就被恐惧,懦弱与贪婪占据,

    他们可以说出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明百姓委曲求全或是其他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真正的气节是容不得半分妥协的,唯有以最纯粹的心灵作为土壤,在纯粹意志的浇灌之下才能孕育出道德秩序的绝对捍卫,一旦遭受到了哪怕一丝一毫的沾染,原本微小的缝隙也会愈发扩散直至最终崩塌,这一点很多人不明白,但也有很多人选择了忽视与遗忘,让自己装作不明白。

    峨眉山脚下的小镇,那间古朴清幽的三进制四合院中来访的客人已经从未央生换成了一群中年男子与老者,陪伴的才女佳人也被寻常侍女所替代,他们或三三两两向莲池里的鲤鱼抛洒着饼屑,或是彼此交流着对于一段文章诗句的看法,或是一杯杯品尝着茶水,十分逍遥惬意,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意味,只是内院之中的气氛却跌至了冰点。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么,张伊,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本分,忠孝与仁德才是你应该遵循的品质,不钻研学识反而在这种鬼蜮伎俩上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一袭灰色素服的老者说道。

    “臣子的本分?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要是进到臣子的本分那就应该阻止元蒙铁蹄踏破山河,将我们的百姓同胞杀的十不存一!如果遵守臣子的本分那就应该在国破之日以死证明自己的忠。”

    张伊从歇斯底里的一下子低沉沙哑了下来:“吴君章吴大人,我的从一品荣禄大夫,醒醒吧,我们只是一群贪生怕死的无能之辈而已,为了自己的财富,权势与学识方面的地位将自己卖给了这群蛮子,帮着双手沾满汉人鲜血的屠夫奴役自己的同胞。”

    “放肆!吴大人的品行怎么是你这个牙酸口臭的小辈能比拟的。”

    另一名黑衣老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张伊直接打断了:“你这老儒说话的余地,我们为官者倒还罢了,怎么说也是职责需要避无可避,但你们这些儒生本就只是学识研究,但为了一己私欲竟是甘愿主动归附元蒙,这种骨子里的谄媚真是丑陋的令人发指。”

    “老夫一生清廉……”

    对于老儒的话张伊只是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清廉?你此刻手中端着的大红袍就足够寻常百姓半年的生活开支了,贵府的院落,草木花竹与侍女难道也是清廉出来的么,一个个从大江南北齐聚大都,为了保那元蒙的江山我看你们就连祖宗都可以卖了吧。”

    “张伊,够了!”

    吴元珪手指一下下的在扶手上不断敲击着,手指与花梨木相互碰撞的沉闷声就如一个闷雷般在心中响起,只是张伊对此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够了?不,不够,还远远不够,到了你们这个份上不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吧,虽然从表面上看儒家似乎是一心为了教化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追求,但实质上只是借由这样一种宏远与一往无前的意志升华自我心灵,与华夏神州百姓愿力产生共鸣并且为你所用,只是这样做在成就自己的同时也必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张伊的话让在座几名老者不由得面色一变:“在国家遇到动荡与灾难的时候你们也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坚持到底,不惜玉石俱焚也要坚持自我信念,承担起这份责任,第二个是抛弃这份责任,帮助新的政权巩固自己的统治,只要将这批愚民驯服就又能够收割百姓愿力了吧。”

    “张伊,你今日邀请我等前来到底什么意思。”

    在座几名老者不是道学宿儒就是朝堂大员,哪一个不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什么时候经受过这么**裸的蔑视与嘲讽,此时一张脸阴沉的已经能滴下水来,而张伊对此依旧视若无睹。

    “张某没有诸位那么大才华,那么高洁的品行,但只是想要说一句,既然我等当初既不能振兴朝纲又不愿付出,将自己的性命看的比国家重要,甘愿投敌,那是不是可以在时机适合的时候努力一下,为自己曾经的理想与责任稍微做一些什么………”

    张伊的话直接令这间屋子陷入了寂静,不论是荣禄大夫吴元珪还是几名宿儒都陷入了沉默,虽然**与气节之间的选择已经做出,但起码还是要对自己的心有一个交代,否则就连最起码的自我欺骗都不可能继续维持下去。

    几乎是在张伊这句话出口的同时,元大都皇城之下也掀起了些许意志波动,些许愉悦透过浩然之气与龙脉如山般沉重的压制,波及范围内的朝臣与宫女们脸庞一下子涨的通红,只觉得心中一团欲火上涌,粗重的喘气声中喉咙发出了怪异的咯咯声,而来自深渊血海的罪恶之书上也悄然浮现出了一个新的罪痕【背叛】。

    与宁王,元蒙实权贵族与王党们,或是帝国边缘那些不断揭竿而起的义军相比,臣服于元蒙的汉臣们或许并不起眼,但他们确是整个元蒙帝国最庞大的根基。

    诚然,这些为了私欲甘愿屈服元蒙的官员与儒士们不太可能拥有什么骨气,想要指望他们团结一心做出多大的事情完全是痴人说梦,但鲜血与屠刀同样无法完全遏制他们心中的贪婪与渴望,越是装作正义凌然的伪君子就越是渴望获得声望与荣耀,尤其当这个群体占据了主流,被称之为雅士,才子或是宿儒后,能够造成的影响力可不能小觑。

    不知不自觉之间,被蒙人死死压住的汉臣们变得不再顺服,请辞,失踪,争吵与勾结就如一朵朵浪花般汇聚成了滔天巨浪,抨击讽刺元蒙的歌谣,诗词与传闻也在民间扩散,像是飓风般将巨浪吹上半空,掀起一场滔天灾祸。

    遍布朝堂与民间反元的浪潮无疑是元蒙统治者最无法忍受的,哪怕推举汉家制度与文化的泰定帝也不得不再次举起屠刀,只是这次似乎并不是曾经有组织的反抗,而是完全化整为零后的混乱无序,这就难免导致了大量告密与陷害的泛滥。

    这更进一步激起了反抗义旗高举,越来越多的乡绅商贾被席卷其中,原本很快被镇压下去的零星火花竟是逐步形成了燎原之势,彻底令泰定帝的王权统治陷入动荡的一击来自宁王。

    以宁王为首的元蒙贵族本可是彻底与义军对立的,作为元蒙统治最大的受益者,他们哪怕想要夺取更大的权势也必须建立在元蒙统治牢固的基础上,但如今似乎完全不顾元蒙会不会分崩离析,借由这一系列动荡作为借口不断向泰定帝发难,态度之激烈几乎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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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六章 苏醒

    “咚咚……咚咚……咚咚……”

    元大都,皇城,距离地表万米深的黑暗世界中突然发出了如心脏跳动般的震动声,虽然皇宫中忙忙碌碌的侍卫,宫女,太监与**嫔妃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但斜靠在寝宫床榻上的泰定帝却突然感觉一阵气闷,一张脸很快就涨的通红,只有尽力张大嘴才能将空气吸入肺中。!c66c%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原本轻微低沉的震动逐步变得愈发有力并且剧烈,无比沉重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炽烈暴戾的地煞之气更是将一切都焚成了液态,庞大的地脉竟是如人体内的血管般复苏并且沿着特定的轨迹流动着。

    虽然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莫名的不安在泰定帝的心头不断扩散,虽说按照年纪算他只是而立之年过半,但远比实际岁数苍老的身躯已经逐日衰弱,愈发剧烈的震动很快就引发了憋闷,甚至是一阵阵短暂的窒息。

    “来……来……来人啊……朕…………”

    只是艰难的吐出了几个音节泰定帝就觉得喉咙口一阵发甜,鲜血竟是逆流倒灌入了咽喉将他想要说的话堵了下去,当下别说站起来求救了,根本就连维持倚靠的姿势都做不到,整个人跌倒在了床榻之上,哪怕整张嘴张的再开也无法吸入哪怕一丝一毫的空气……

    几乎就在泰定帝晕死过去的同时,距离皇城万米的地下一个意识却从无尽秽恶与混乱之中苏醒了过来。

    “呀……”

    在刺耳的尖叫中,宫女手中捧着的茶盏划落至地面被摔了个粉碎…………

    在皇宫中一切有关于皇帝的消息都是最重要的,而皇帝突然病发垂危更是足矣将整个皇城夷为平地的重磅炸弹,很快那些宫女太监,或是**嫔妃们就像泰定帝寝宫涌来。

    原本勉强还能算是尽然有序,侍卫们守护者皇城的秩序,那些御医也准备不同的药方准备医治,但泰定帝寝宫中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狰狞惊悚,以至于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那张原本就苍老的脸庞如今看上去根本没有一丝血色,剧烈的喘息好像就像是从肺中向外抽气一样,从口中咳出的血液更是顺着脖子流淌而下,将床榻都染成了暗红色,像是僵尸或是尸体都多过活人,这血腥诡异的一幕根本就是在预示着死亡的降临。

    负责泰定帝寝宫的侍卫,太监与宫女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尽管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个罪责肯定是要落到他们头上的,如果泰定帝就此一命呜呼那绝对是株连九族的罪状,哪怕泰定帝能够醒转过来,最好结果无非也就是保住性命,一时之间尖叫,呼救声,吵闹声与斥责声不绝于耳。

    如果仅仅他妈的诱惑那人们或许还能够抵挡,不过一旦他妈的诱惑与死亡的威胁交织,那人们最本能的私欲就将**裸的暴露出来,各种消息以各不相同的渠道扩散了出去。

    不论放哪朝哪代皇帝突然暴毙而亡都会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尤其是在眼下,非但元蒙贵族与皇族子弟无一不对那象征着最高权利的宝座虎视眈眈,曾经臣服在铁蹄与屠刀之下的敌人也不再安分。

    对元这个原本依旧处于昌盛阶段的王朝而言,哪怕暗潮再怎么汹涌一时之间也是无法影响到根本的,但不属于人间的力量对这个位面的影响却是太深了,异位面的高等存在可不会在乎这些元蒙土著的死活。

    在诸方势力的推动之下,这个突发事件一下子成为了席卷一切的风暴,一旦泰定帝驾崩,那么继任的子孙根本不可能有多少执掌政权的希望,原本依附于皇权的利益链也会遭受灭顶之灾,眼下格局的变化就显得格外关键。

    泰定帝重病濒死这个原本应该被封锁的消息竟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扩散了出去,一时之间以各种进献人参灵芝之流的官员们犹如潮水般涌入皇城,而各种拥有延年益寿百病不侵之名的奇珍异宝也被送入了大都皇城。

    在一开始的几天中,泰定帝的状态控制的还比较好,疏通了体内淤血之后他整个人只是显得虚弱,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当他逐步清醒过来之后情况似乎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折,任凭何种手段,通过各种奇珍异宝的滋润与补养也无法得到丝毫的好转,整个人依旧显得如此衰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支撑不住重新昏厥甚至死亡。

    几乎就在泰定帝生命力愈发微薄,元朝格局也向着最糟糕的方向不断滑落的同时,地脉龙气的衰弱也让那个刚刚苏醒的意识逐步变得愈发强大并且完整。

    “终于……如此真切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

    说出这句话的不再是被感染同化了的高等精灵,也同样不是元朝的书生或是其他身份,而是真正**意识之中诞生的人格思维。

    自从进入这个位面开始,**化身第一个目标就放在了这片古老大地的龙脉之上,侵蚀并且吞噬属于元朝的气运与愿力成就自身,虽然一开始还无法突破地脉的守护,不过一旦大元王朝被撕裂,由贪婪与私欲交织而成的裂缝就再也无法阻挡秽恶的侵蚀。

    “虽然总是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所能看到的也如此朦胧且狭隘,但感官却前所未有的鲜活与真切,这种独特的体验,感觉,倒是还不错。”

    与原始意识相比,独立思维这个生命波动与意识契合之下产物无疑狭隘了太多,就像是一个盲人关闭了心中的雷达,继而又被封闭了双耳与口鼻,但却揭开了蒙在眼前的黑暗,第一次能够真切看到这个世界一样。

    “按照独立思维生命体的概念,如果想要行走在这个世界中我似乎还缺少所谓的身份,名字与形象。”

    通过自我意识的链接,书生兰溪与汉臣张伊等被衍生意识控制的思维也完全展开在了**化身的面前。

    “首先,既然自我来自于原罪意识本身,那么被牢牢束缚在一具躯壳中有形之相就失去了意义,其次,名称这种特定的具体称谓同样无法概括自我的存在,至于身份,这个位面的龙脉气运倒是凝聚重塑的起点,那么倒是可以将这个身份继承下来,不过现在说这一切还为之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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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致的走向和背景终于是铺垫好了,明明一开始写的时候只是想要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剧情为什么最终会成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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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七章 聂小倩与宁采臣

    尽管元蒙王朝已经呈现出了山雨yu来风满楼之势,但这一切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那些所谓的风流雅士,未央生依旧如原本的轨迹那般迎娶了铁扉道人之女铁玉香,并且通过林公子的关系混进了绝世楼,毕竟不论所谓的宁王或是整个元蒙都只是他纵yu享乐的借口,真的要说差别,那就只有从原本纯粹沉沦绝世楼,变成了如今在绝世楼与色yu仆役府邸中不断往返而已。

    大都城,铁府,未央生一袭丽锦袍,依旧是风流公子的气派,但双眸中的神采却暗淡了几分,深深凹陷的眼眶与两颊更是纵yu已深的表现,在迈步出府准备前往绝世楼时却意外偶遇了一名穿着淡雅朴素的书生,这正是未央生昔日同窗好友宁采臣。

    与那些所谓的风流雅士相比,未央生无疑是真正的雅士,为人慷慨豪爽,方正自重,所以久居江浙,与他们来往也不是太密切。

    未央生今日原本心中完全被色yu充斥,一心只是记挂着回到绝世楼去风流快活,仅仅一个多年不见的同窗好友未必会被他放在心上,但宁采臣身旁一道如梦中仙子般的倩影却一下子吸引住了他,原本已经迈出的脚步硬是收了回来,一个踉跄来到了宁采臣的身前,几番寒暄之后将他迎入了府邸之中。

    “未兄,实不相瞒,在此次大都的路上可是听到了不少传言,说……”

    对于宁采臣的犹豫未央生反而显得十分淡然:“是说未央生自甘堕落成为宁王走狗,还是抛下结发妻子只求夜夜笙歌阿。”

    未央生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宁采臣的预料,楞了片刻之后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有心想要询问其中缘由,又担心有点显得自己不信任同窗好友,迟疑了片刻,也没能说出什么。

    “我从不掩饰自己对于人生极乐的只求,但也知道礼义廉耻,知道必须对得起自己体内流淌的血液,那些元蒙贵族的所作所为与当今宁王难道有什么差别吗?”

    未央生还未等宁采臣回答就继续说道:“当然,我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只顾自己吟诗作对,在佳人陪伴下走遍山川河流,在逍遥快活的时候得到一个文采风流名声,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同胞被元蒙奴役真的快活得起来么。”

    未央生话语出口的时候,铁玉香正好也端着茶盏走到了他身旁,从她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能够看出,这名天真无邪的少女是完全被这样大义凌然的词汇所蒙蔽了。

    在色yu原罪的侵蚀感染之下,未央生在床第之间的功夫也没有原本那么逊色,通过心灵与生命力的燃烧,他即便刚刚从绝世楼中回来也依旧能够满足铁玉香,并没有因此冷落娇妻,所以别说铁玉香这样一个小女子了,就连道学宿儒铁扉道人都被他的说法所欺瞒,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如果只是在下背负恶名就能够驱除蛮夷,还我神州华夏一个大好河山的话哪怕千夫所指又如何!”

    未央生虽然本性浮夸好色,但在色yu仆役思想污染之下也将那套诡辩言论背了下来,话语之间宁采臣尽管感觉有些怪异,不过却说不出哪里不对,一番深谈之后竟是对其深感敬佩。

    聂小倩对于未央生毫无好感,昔日在兰若寺时可见这种虚伪浮夸之的风流之士,说的再好听都无法改变心中龌蹉的本质,不论对方话语之间多么慷慨激昂,都无法掩饰偶尔扫向自己的龌龊目光,本不想久待,几句话后就像拖着宁采臣离开,但看到铁玉香之后却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中竟是浮现出了难以遏制的惊讶,狂喜与渴望,但将目光转移到了宁采臣身上后又显得不舍与犹豫,眼见宁采臣答应了未央生的邀请只是神色复杂的望了他一眼,就没有在说些其他什么。

    聂小倩作为鬼本就与人不同,多么一份空幽与魅惑的气质,不论凡间女子如何绝色美艳都少了一份味道,未央生虽说并没有产生什么实质性的想法,但已然心动了。

    宁采臣担心昔日同窗好友处境,一番长谈之下也只是为了好友心中想法感到敬佩。

    相对之下更为单纯的铁玉香已然完全沉沦在了未央生营造的假象之中,只是为了自己的夫君而骄傲。

    聂小倩,未央生,宁采臣与铁玉香,四者之间的想法目的各不相同,但却都没有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已然落入了别人的掌握之中。

    距离铁府只有一街之隔的酒楼中,兰溪与张伊等人正环座在一张临窗的八仙桌周围,虽然隔着屋舍树木,但看着的方向正是未央生与宁采臣正做着的厅堂中。

    “宁王的仆役似乎已经撤离了铁府周围。”

    兰溪端起了一杯酒小酌了一口:“那是当然,附着在宁王身上的只不过是天魔几缕残识罢了,根本发挥不出多少力量,什么天残地缺更只是几名凡人,与聂小倩这名能够挣脱千年树妖控制的女鬼相比修为相差太大,再不走难道等死么。”

    “宁采臣这个人看似正直不阿,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没想到对于未央生的这套诡辩学说竟然没有太大的抵触,理解的比当初的未央生都透彻。”

    张伊赞叹道。

    “宁采臣这个人可不迂腐,当初在兰若寺明知聂小倩早就害人无数但也认可她只是身不由己,根本没有任何想要追求罪责的意思,如果是一个被秩序束缚的君子,哪怕受人胁迫难道犯下的罪行就不用受到追究了么,而且他这个人虽然口中经常说这辈子从来没有爱过第二个人,但妾室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娶。”

    兰溪笑声说道:“哈哈,没有错,正直但却不迂腐,如果按照这个位面的思维观念来看,被秩序束缚住的人必然会选择坚持不再娶妻妾,强行封锁自己的yu望来得到一个好名声,但他却不是这样,直接面对自己的心,非但承认自己爱上了第二个人,而且还从没想过通过不娶妾来证明爱这样的灵魂**可比未央生有价值多了。”

    “不过聂小倩却是个麻烦……”

    一个声音还没说完就被直接打断。

    “不,聂小倩可不是麻烦,反而是一个助力,这个女鬼对于宁采臣的需求可以说是分成两个阶段的,第一个阶段是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帮助自己挣脱束缚,并不是他多么喜欢这样的宁采臣,而是只有宁采臣这样品格正直的人才靠得住,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带来平和安宁的生活,只是这样始终是不能长久的,他对于宁采臣的需求必然会发展到第二个阶段。

    张伊接着兰溪的话说道:“原本这个抉择是要在很久之后到来的,但铁玉香这具能够成就鬼仙的肉身却让这个抉择提前到来了,继续维持那一份善良与坚守,那么成就鬼仙的机会就将手她手中流逝,但如果选择抓住这个机会,那么一旦被现在这个宁采臣发现她依旧在杀人害命,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虽然一开始选择他的目的只是利用,但这么久的相守必然会产生情感与依赖,如果希望长相厮守那么她就需要一个依旧深爱她但却不再善良,愿意通过杀人来延续自己生命的宁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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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八章 魅魔,天魔与修罗

    绝世楼虽说以楼为名但实质上却是一座堡垒,近五米高的庞大铜门直接镶嵌在了崖壁之中,这里唯一与外界相连的就只有凌空构架在半空之上的狭窄石道,在云雾与弧形悬崖的衬托之下简直犹如浮空天宫,如果率军攻打哪怕百万大军都无可奈何。

    险峰之间环绕的狂风将来访者整个人吹的不断摇晃,脚下狭窄的阶梯只是一个踏空就可能坠入万丈悬崖之中,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未央生心中还是会浮现出惊慌与眩晕,只是那绮丽的雄伟却又令他心驰神往。

    每一次来绝世楼可以说都是一次绮梦,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从门口就拉开了序幕。

    与寻常府邸或是宫殿不同的是,这里大门两侧并没有看到通常的石狮或是奇兽,也没有怒目金刚或是护法门神,取而代之的是两具几乎赤身**的天女石雕,这两具石雕是如此栩栩如生,从双肩绕过ru侧的飘带似乎在风中不断摇曳飘荡,而天女曼妙的身肢更是令人着迷。

    踏步进入其中,这里的一切都是直接在岩壁中开凿出来的,只是最原始的雕琢痕迹上铺垫的却又是极致的奢华,绘制着jing美山水画卷的屏风,仿佛完全由金箔堆砌而成的丝绒软垫,珊瑚,玛瑙,翡翠,珍珠与各se宝石更是好像溪边碎石般随意铺撒在地上,艳丽的油彩以原始而又极其生动鲜活的笔触在四周勾勒出了一幅幅chun宫画卷,只是看上一眼就能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不论名声在外的风流雅士,赫赫凶名的江湖巨擘,或是高高在上的元蒙贵族在这里都看不到丝毫所谓的体面或是风度,与侍女赤身**的追逐,打闹,嬉戏着,水果溅出的汁水,从杯中洒出的美酒混合着人体分泌出的汗水与**顺着身躯流淌而下,而勾魂摄魄的呻吟,低沉的吼声也与**相互撞击之声构成了一篇曼妙的乐章,将人们所剩不多的理智燃烧殆尽。

    这座奢华宫殿唯一的主宰,宁王大马金刀的横坐在一张通体鎏金的王座之上,就好像龙椅上的帝王俯视臣子般扫视着这一切,众生的丑态完全映入了他的眼眸,只是他在其中却并没有发现最想要看到的痴迷与沉沦。

    “哈哈哈哈,宁王,如何,将yu取之必先予之,绝世楼中的浮华不论多么美妙都只是镜花水月,他们很清楚自己能够被你邀请到这里的根本是什么。”

    宁王仿佛龙椅般的王座旁,一席华丽锦袍的张伊大笑着说道。

    “好,好得很,张伊,张子谦,难道你以为就凭借这点小手段引出这些可怜虫的虚荣心就能与我绝世楼抗衡么。”

    宁王双眸紧紧盯着场中搂着侍女取乐的未央生,这名所谓的雅士尽管丑态百出,但依旧吟唱着yin诗歪词,以手中画笔勾勒出**的场面。

    “不是张某自信,而是事实就是如此,齐聚全天下女se之jing华看来也只不过如此而已,宁王难道想要让最宠爱的侍妾亲自上阵,让人们品尝品尝瑞珠与冬梅这两件稀世奇珍的滋味不成?”

    张伊依旧大笑着说道,丝毫不顾宁王那愈发难看的脸se。

    不论是唾手可得的奇珍异果与美酒佳肴,赤身**的姬妾侍女还是直接雕刻出的岩室,这一切根本目的都是引发出最原始yu望,通过这种本能的呼唤瓦解人们心中来自于道德理智的束缚,然而如今绝世楼的访客们一旦离开却又依旧恢复成为了之前的模样,风流雅士们依旧潇洒,江湖客们依旧桀骜洒脱,朝廷大员们也依旧如此高高在上。

    而seyu化身控制的仆役们所作所为就截然相反,不论是酒肆,山涧,府邸或是其他,选择的都是与这些人平时生活息息相关的地方,通过来自于身份,职业或是个xing上的不同特xing,通过情感与yu望作为工具将他们从绝世楼的奢华沉沦中强行拔出来。

    “哼,本王今ri变叫你开开眼界!”

    宁王双手重重的拍了几下,几名赤身**但整个头颅都被铁盔覆盖的jing壮大汉抬着一张张朱红se大轿走了进来,与那些赤身**的侍女们相比,如今这些被轿子抬出来的几乎都是绝世楼真正的珍品私藏,裸露出雪白的腰肢尽情展现着女体的柔软与美好,而伴随着金粉扩散的香甜气息更是令人觉得发自心底的畅快。

    “绝世楼既然以绝世之名自然冠绝天下,不一会他们便会觉得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眼前模糊,一切都如梦似幻,整个人都完全挣脱了世间束缚那么畅快!”

    在宁王的话音中,未央生也不再吟诵他的诗词了,包沾着墨汁的画笔从指尖滑落,任由身旁侍女如何爱抚舔舐身躯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痴痴的看着朱红大轿上的妖娆们。

    “这便是那些宁王你的那些门客费尽心思调制出的药剂了,今ri看来也不过只是五石散之流罢了,除了通过药物迷惑这些人的神智,让他们错把庸俗当绝se之外还有什么。”

    张伊的双手也重重的拍了几下:“不妨就让这些佳人来为绝世楼的宾客们增添一些兴致,也省的老是依赖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凭白坏了宁王你的身份。”

    几乎就在张伊话音出口的同时,门外几名只是面容姣好的女子双眸中竟是突然散发出了些许异彩,在无声的娇笑中,额头生长着尖角,背生双翼的魅魔之影似乎在半空浮现并且渗入了她们的身躯之中。

    所谓视觉审美说穿了也只不过是通过眼睛在接受外界环境中,某些特定波动烙印在大脑中后对于神经中枢进行编码加工和分析后获得的主观感觉,不同年代与不同民族之间审美的差异也正是因为如此,但来自无底深渊之中的魅魔却是不同。

    单一的姿态对应的是单一的审美,所谓的一见钟情说穿了只是两个生命体彼此对于审美的概念格外契合而已,无底深渊之中的恶魔们其实根本不存在本身的形态,只存在于你本身究竟想要看到什么,如今人们对于恶魔的固有影响,只不过是主物质界生命体本身的审美观念的产物罢了,唯一的差别只是影响这种审美的yu望与情绪各不相同,而属于魅魔的情绪自然是seyu。

    不论这些女子原本的容貌在众人眼中究竟如何,当魅魔在seyu化身召唤下融入她们魂魄后,她们举手投足之间都蕴含着致命的诱惑,不论眉角,双眸还是脸颊都是如此美丽,以至于就连宁王的侍卫都无法把持自己,在走入绝世楼殿堂时一个个都将脖子扭成了极其不正常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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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九章 魅魔,天魔与修罗 二

    这些护卫们如今根本看不到丝毫以往的凶残,简直就像一具具扯线木偶般伴随着魅魔们的身形机械麻木的移动着脚步,这无疑等于直接在宁王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当下脸se已经难看到了极致,手中的青铜酒樽指尖力道下慢慢变形扭曲,只是还未等其发作,一旁的画卷上却突然散发出了一道道迷离的光芒。

    “虽说有些媚态,但依旧只是庸脂俗粉罢了,这些许小事王爷何必放在心上”

    在曼妙悠扬的女声中,一席鹅黄se沙裙的女子竟是从画卷中缓缓走出,柳眉凤眼,琼鼻樱唇,与画中仙子一般无二,根本不似凡间能够存在的女子,只是与寻常美人不同的是,她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与冷漠,冷若冰霜的气质衬的妖娆绝姿更显勾魂摄魄。

    这名画中仙子出现之后宁王原本充斥着凶光的瞳孔竟是呈现出了片刻的呆滞,随即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大笑着说道:“这便是当今天下第一美人,冬梅,肌肤若冰雪,秋水为神,玉为骨,高一分则太高,矮一分则太矮,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的比例都是如此完美,而且最绝的就是她的xing格。”

    “哼,如此丑陋的姿态实在是玷污了绝世楼之名。”

    冬梅一声冷哼之下整个人好像瞬间失去了全部的重量,犹如一根丝带般划过半空,直接出现在了一名虬髯大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直接将其头颅向后拧了过来,虽说动作极其粗暴,但虬髯大汉非但没有表露出丝毫恼怒反而却甘之如饴,似乎能够被这双纤纤玉手触碰到就已经是人生最大的乐事了。

    “这么粗野的动作实在是太煞风景了,这位小哥,似乎让你遭受池鱼之灾呢。”

    魅魔中为首一名穿着黑底镂花长衫的女子缓缓说道,话音还未落下虬髯大汉原本的痴迷的神情就被厌恶与恼怒所代替,一把推开了冬梅的手,随后在魅魔们吃吃的笑声中再度进入了之前痴狂的丑态。

    这一手让冬梅,哦,不,应该说是寄宿在冬梅躯壳中的天魔女眼前一亮,当下也不管其他,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魅魔身前,看着眼前这张jing致美丽的脸庞。

    虽然同样是通过深渊位面召唤,以这些女子本身的情绪掩盖降临的意识神魂,但黑衣女子却并不是魅魔,而是曾经在蜀山位面中相逢,来自于修罗魔域的赤尸神君。

    对于天魔女而言,之前直接迷惑住了虬髯大汉的心神只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那些魅魔手段虽是不凡但对于天魔而言依旧还是太过稚嫩了一些,不过赤尸神君却是在目标心神被迷惑的情况下,仅通过其本身的情绪波动就轻而易举的令其挣脱了迷惑,这无疑是对于心灵与yu望极致掌控的体现了。

    “能够获得王爷你如此称赞定然是不同凡响了,不过既然她们看上去如此投缘,那不妨让她们多亲近亲近,虽然不一定非要分出一个高低胜负来,但这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阿。”

    听到张伊话后宁王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如果按照他本身的个xing那绝对是一口答应,区区一个从四品的闲散文人居然也敢在绝世楼中向自己挑衅,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但脑子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产生了些许迟疑,并没有做出任何直接的答复,而是向冬梅发出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冬梅将脑袋与面前这张绝美的容颜贴的愈发近了,非但能够清楚感觉到香甜温润的吐气,而且只有将脑袋向两旁略微侧一些才能避过鼻尖的触碰,小琼鼻如小狗崽般抽动了两下,嗅了嗅后脸上竟是突然绽放出一个微笑:“好好闻的味道,王爷,可以么?”

    “之前只听过宁王雄才伟略,却不知原来也是如此惜花之人,冬梅姑娘得夫如此真是天大的幸事阿。”

    张伊话音还未落下赤尸神君就娇笑着说道:“呵呵呵,原来是王爷的爱妾阿,怪不得看上去如此可口呢,真的可以吃么。”

    犹豫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她们说话时唇瓣时不时甚至会产生触碰与摩擦,赤尸神君伸出的小香舌舔舐嘴唇的时候更是从冬梅双唇之间缝隙划过。

    温润柔软的触感让她们都不由得更贴近了一步,这时候四片唇瓣几乎已经完全贴合在了一起,在这被香艳与爱yu充斥的氛围中,原本一直静静站着的天魔女突然伸出左臂一把扼住了赤尸神君的喉咙。

    从微颤的指节与颈部皮肤的塌陷中可以看到这是真正用了力道的,换做寻常女子说不得直接就被掐昏了过去,但此刻的赤尸却笑容不减,依旧只是用舌头在天魔女双唇之间来回扫荡,一寸一寸的深入其中,撬开贝齿,如蛇般缠绕住了那条躲闪的小香舌。

    以往人们在面对如此的快感都习惯用仿佛触了电来形容,但此时此刻天魔女却是真正触了电,湿软滑腻的快感一**的从舌尖袭来,并且犹如电流般扩散至全身,这具属于冬梅的**很快就陷入近乎失控的抽搐中无法自拔,非但扼住赤尸的左手逐步松开,就连整个身子都无力的瘫软在了其怀中。

    “好狡猾阿,一个不小心就被冬梅妹妹你得手了呢。”

    赤尸神君搂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天魔女轻声说道,而回应她的只是愈发粗重的鼻息,分离不就的唇瓣再度粘合在了一起,天魔女的小香舌这次完全被卷入了赤尸的口中,纯粹吸吮舌头的快感更是令她酥麻难耐,只觉得浑身越发燥热,就好像骨子里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一样。

    逐步的,敞开的衣襟从肩头滑落,大片大片**的雪白进一步贴合在了一起,那些如痴如狂的宾客们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下体早已坚硬如铁,只是奈何宁王的侍卫围城了一个圈,将他们完全阻拦在了外面,无奈之下只得各自抓起身边的侍女泻火,只是不论交合的多么激烈,视线都没有从场中这两个尤物身上挪开半秒。

    在不断的舔舐吞咽中赤尸只觉得天魔女的津液是如此可口,远比蜂蜜更香甜的多,浑然没有发觉自己在她身上不断摸索探寻的双手放慢了下来,那双原本瘫软无力的手也再度搭上了自己的肩膀,逐步越缠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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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零章 斗

    这抵死**的香艳一开始直接就持续了一天**,如果说术法杀伐是外层法力的对抗,夺舍是里层神智与心灵的对抗,那么这肉yu战场则是感官情绪最的探索,彼此之间不论jing神,思维或者自我意志都融化并且交汇在了一起,全方面放开之下蕴含的是最深层次的凶险与杀机。最

    而且这还不仅仅只是赤尸与天魔女之间的对抗,天魔神通与修罗秘法接连施展之下,任何一声看似不经意的**都隐藏着迷惑心神的魔音,香甜的红粉胭脂气伴随着朦胧虚幻的金粉在周围愈发扩散飘荡,将绝世楼大殿彻底化作通往万丈深渊的sèyu地狱。

    周围一对对交媾的男女几乎都被引动的焚身yu火夺了心智,几近发狂之下根本不知道停歇,只是一味的追求强烈的感,愈发激烈的耸动与摸索不断喷洒释放着自身jing华,继续下去眼看就要脱yin脱阳而死。

    “宁王,我们之间这一次似乎很难分出一个胜负高低,再继续下去大元的青年才俊与中流砥柱们恐怕就要死伤殆尽了,绝世楼变成坟场冥楼可就不太好了。”

    张伊略显奈的说道。

    在道行上被天魔夺取了心神的冬梅可不是赤尸神君的对手,虽说一开始仗着秘法jing妙还不落下风,但时间一长可就略微有些支撑不住了,尽管还未露出明显的败象,但她陷入迷醉的神态显然正在不断增加。

    就自身立场而言不论外域天魔sèyu化身当然都不在乎元朝朝臣的死活,但这些文人或是权贵们牵连实在太大,一个不当心就有可能造成整个天下的震动,而且如果交锋之初就直接杀死冬梅的话,暴怒的宁王有可能会彻底失控,虽然不甘心就此停手,但现在却不是分胜负生死的时候。

    宁王尽管面子上略有些挂不住,但能够保住自己这个爱妾总是好的,当下也就默认了这一结果,只是言语之间傲慢依旧,并且约好了下一次比斗的时间。

    公元1328年至和年间,元,这个曾经显赫一时的王朝就像泰定帝的身体状况般每况愈下并且即将走向终结,元蒙贵族残暴不仁,官员权贵沉迷在不切实际的虚妄理想与温柔乡中不可自拔,有关于厉鬼与尸变的传闻频发,诡异凄惨死状让江西与江南一代都笼罩在了恐怖的yin影之下。

    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儒与道学名宿们几乎都选择了充耳不闻,似乎漠视了这一切的发生,而释门极乐净土说则是让越来越多的人选择遁入空门,通过佛光的庇护来获得安宁与平安。

    而在整个元王朝的核心,王城大都之中,外域天魔与底深渊的侵蚀也使得这个朝堂向着最腐化衰败的方向堕去,似乎是因为共同的混乱与**,这两个势力集团对撞之下默契的避过了直接对抗,而是转化为深层次的试探,而在绝世楼中的比斗正是这一因素的产物。

    伴随着一次次比斗愈发激烈,前所未有的极乐也让未央生愈发乐不思蜀,到最后已经根本记不得目的是什么,只是一味的享乐与**,非但夜不归宿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极致的香艳与严谨缺乏情趣的铁府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反差,倦怠与疲劳之下根本再难以对铁玉香生出什么兴趣。

    或许对于铁扉道人而言这样一个时常与官员与文人们混迹,一心将自己投入到家国大势这种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家庭的未央生并没有什么问题,或者说在他的价值观中这些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但对于铁玉香而言就完全不一样了。

    女子的心思永远是最细腻敏感的,尤其是被爱这种思绪主宰的女子,不论是衣袍上的脂粉香气与痕迹或是言行中的态度,铁玉香都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丈夫心思的转变。

    作为在这样一个家庭的教育观中长大的女子,铁玉香当然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能够接受为了大业必须要做出的牺牲,但维系这一切最重要的因素却是爱,未央生的转变就像是隆冬腊月迎头浇下的一桶冰水般,让她整个心都被刺骨寒意渗透,只是东方女子的温柔与包容,让她默默的维持着妻子这个身份需要承担的责任。

    未央生不在,宁采臣来的自然也是愈发的少了,只是聂小倩却依旧时不时来铁府拜会,两名只是刚过了二八年华的女子都是婚不久,丈夫也同样都是文人,彼此之间很就熟络了起来,这来自江南的温柔婉约也给铁玉香带来了些许的慰藉。

    一天的傍晚,未央生依旧没有回来,铁玉香意中路过香水行室时听到了些许怪异而又轻柔的**,尽管声音很轻微,但这几声**却犹如魔音般灌入了她的耳中,原本能够完全将其掩盖住的水声竟像是被消除了一样。

    虽然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铁玉香却莫名的觉得一阵燥热,莫名的吸引力让她不住的走向了浴房,将脸蛋紧紧贴在了上去从门缝之中向内偷瞧,这一看之下是令体内的燥热如一团烈火般升腾了起来。

    原来,房中正在洗漱的是两名丫鬟侍女,此刻她们正坐在一对小札凳上相互擦拭,起初只是相互泼水洗身,但双方却逐步越靠越近,一丝不挂的娇躯毫不介意的贴合在一起,其中一名丫鬟用握着毛巾的手搂住了其肩膀,另一只手也缓缓攀上了她的面颊,脑袋微侧之下四片唇瓣之间的距离竟是越来越紧直至紧紧粘在了一起……

    “啊”

    铁玉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她感觉到心中一阵慌乱,当下立刻逃也似的离开了,只是人虽然是离开了,但这个画面却法如此轻易的从脑中驱散,似乎每时每刻都在脑中不断徘徊回荡。

    当天夜里,夜深人静时独自坐在闺房中的铁玉香脑中似乎又传来了这一声声**,不知是怎的,她竟是如同魔怔了一般推门而出再度回到了浴室之中,抬眼望去那两名丫鬟竟是也正巧就在其中。

    这两名丫鬟此刻正一前一后的坐着,她们时不时亲昵的轻吻着对方的脸颊,耳廓与脖颈,坐在后方的那名女子从盆中取出了一只通体乌木的假茎后,将一端一点点塞入了自己的下体后,将仍旧暴露出空气中的另外一端扶正,轻轻托起了身前女子的臀部将胯下缓缓凑了上去……

    如果还未出阁时也就罢了,戳破了那层户纸后铁玉香的xingyu已经被未央生引发了出来,孤寂冷漠的ri子是让她心痒难忍,当下呼吸就粗重了起来,芊芊玉手不自觉的就伸向了双腿之间,伴随着屋中女子耸动的频率愈发激烈,铁玉香纯白的亵裤上很就出现了一块湿渍并且逐步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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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一章 凝阴元乾脉

    这两名侍女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感中法自拔了,当下完全没有发现不知不觉愈发接近的铁玉香,而铁玉香也同样没有发现一双yin冷的眸子也同样注视着她,将她整个从上至下都扫描了数遍。

    铁府外墙,层层叠叠的灰瓦如今已经变成了如墨般的漆黑,两道似有似的身影脚不沾地,就这样直接漂浮在了半空中。

    “小倩,没有想到我们还能以这样的身份相见,当ri走的可是很决绝呢,就连我留下的神念印记与化身都被你的小**斩杀阿。”

    由些许黑sè雾气凝聚成的模糊人影身旁回荡起了一阵怪笑,这笑声是如此刺耳yin冷,以至于听到的人都会如被冰锥刺入骨髓中一般。

    “当ri抹去你神念印记与化身的可不是采臣,而是燕赤霞留下的剑囊,如果你有什么意见还是去找原主说去。”

    聂小倩语气同样冰冷,根本没有分毫原本温柔与婉约的样子。

    “哈哈哈哈,粗眉卓竖语如霜,闻说不平便放杯,仗剑当客千里去,一别我一回,燕生燕赤霞么,那一位我可是不愿意招惹的,而且古遗剑囊赠予宁采臣也只是助他防身,真正要说的话,以宁采臣心中正气激发五阳驱邪的你才是罪魁祸首,不然仅仅凭借上古剑仙遗留下来的剑气怎么可能将我的化身瞬间斩杀。”

    黑雾幽幽的说道,若有若的yin煞之前就想几条毒蛇般缠上了聂小倩的衣裙。

    “夜叉,你够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在乎这些恩怨是非,而且当年如果不是你以yin煞强行将我葬身之地改成凶地,夺我遗骸,我又怎么需要如此费尽心机从你手中逃脱?”

    聂小倩皱了皱眉,一扫衣袖,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黑sè雾气尽数震散,眼神中似乎极是厌恶。

    “嘎嘎嘎嘎嘎,到底身份不一样了,宁府夫人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阿,不过就是不知道宁大才子不知道有没有这一份威风……”

    说话的正是当年兰若寺时控制唆使聂小倩与一众妖邪鬼物的夜叉魔,当年一众鬼女们所吸取的jing气最终还是要被其剥夺,这个剥夺的过程中可少不了欢好的场景,所以当夜叉魔这样说的时候,聂小倩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自然。

    “废话不要多说了,这条凝yin元乾脉你到底还打不打算要了,或者说你难道准备自己一个人强行夺取不成。”

    聂小倩有些恼怒的说道。

    “要,当然要,这老儒生一身浩然正气可不能小觑,何况打铁府主意的似乎还不止我们一家,如果少了小倩你的帮助我可没有这份把握。”

    夜叉魔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妖邪鬼物虽说秉持天地yin邪戾气所生,与生俱来就拥有诡异莫测的神通秘法,但毕竟六魂七魄已然残缺不全,如果没有这份灵脉相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圆满……

    几乎就在聂小倩与夜叉魔交谈的同时,房中的两名丫鬟**的娇躯扭动的也愈发激烈,虽说在昏暗的灯光下绝大部分妙处都被隐藏在了yin影中,但微微举起的肥臀却正好将一抹惊心动魄的粉红暴露在铁玉香的目光中……

    **蚀骨的酸麻与源于本能的**将铁玉香所剩不多的理智焚烧一空,几乎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她以狭长的手指填充了自己的那份空虚,说来也怪,以夜晚的寂静两名侍女没有发现推房门时的吱呀声也就算了,居然就连铁玉香愈发高亢的**声都没有听到。

    愈发香艳**的场景将她原本封闭的**完全撩拨了起来,每当在闺房独处时都会忍不住用手指,铜钱串与木梳柄等能够找到的一切给与自己大的慰藉,只是这样疑却是在火上浇油,让这把yu火燃烧的炽烈外再其他任何作用。

    与此同时,大都城的另外一个角落,一间看似十分寻常的民宅中居然汇聚了几十名穿着夜行衣的汉子,而为首的却是一名绝sè妖娆,尽管女子的五官近乎完美的jing致,身材曼妙,但她的身上却总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且面对这样一个完美缺的xing感尤物,那些穿着夜行衣的壮汉非但没有分毫sè授魂与的姿态,反而一个个都唯恐避之不及似得。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旁众人的异常,娇艳女子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笑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向他们走了过去,只是这愈发勾魂摄魄的媚态却只是让众人眼中的恐惧愈发明显,缠绕在雪白大腿上的金鞭也像从冬眠中苏醒的蟒蛇般窜了起来。

    “嗯?”

    在妖娆女子将手搭上一名黑衣人肩膀时,这名壮汉眼中的惊骇让瞳孔在放大之后急剧收缩,而极度的恐惧却又让他根本不敢动,只是整个身子不自觉的陷入颤动,但在女子近乎鼻息般若有若的**声后,所有的惊骇,恐惧与厌恶却完全被一股淡淡的喜悦所代替。

    这是一种如同孩童般纯真的喜悦,不带有驳杂**的乐,女子伸出小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时,甚至还如小猫小狗般发出了舒服的呼呼声,而当女子腿上缠绕的金鞭游走到他腰间并且进一步钻了进去后,这种喜悦和乐进一步的洋溢了出来,只是原本紧包住壮硕身躯的夜行衣却就此干瘪了下去,从他唯一暴露出来的双手上甚至可以看到明显的皱纹。

    当周身几乎都被散发着金属sè泽的渔衣覆盖,胸前与腰间都别着一排排飞刀的汉子推门而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个只知道痴傻呆笑的身影,但他似乎却犹如早就习惯了一样,对这一切根本视若睹。

    “权老实,铁府的那个小心肝怎么样,还安分么,未央生那个不懂风情的蠢蛋可是将我的小心肝折磨的不浅阿。”

    虽说容貌妩媚秀美到了极致,但坐姿却根本没有半分婉约姿态可言,一只脚是高高抬起直接踩在了椅子面上,丝毫不顾双腿之间乍泄的**,而“她”一开口是苍老沙哑的男声。

    “以铁扉道人的家教怎么可能让她乱跑,如果不直接潜进去根本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不过她现在可是很不安分,我看她被那两个丫头**的chun心大动,极乐真人你想玩尽可以随意,但伤到了根本元气的话就别怪王爷不客气了。”

    权老实看极乐老人笑的愈发诡异忍不住出声喝止。

    极乐老人,又时常自封极乐真人,虽然拥有堪比绝世妖娆的花容月貌,但实则却是一名年逾古稀老翁,诡异的yin邪秘技让他成为了如今这个yin阳人的姿态,虽说已经堕入**魔道,但在炼丹以及修练方士之术却是天下一绝,只是哪怕如此,在宁王的滔天权势与魔威之下还是有些不够看,当下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安排探子们向铁府周围摸去。

    紧挨着铁府的酒楼虽说早就打烊了,其中也没有半点光亮可言,但二楼一张桌子上却摆满了一盘盘珍馐美味与一坛坛美酒,在黑暗中隐约可见几道轮廓自得其乐的品酒对诗。

    “看看,看看,宁王那些仆役似乎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这个铁玉香对他们来说难道吸引力就这么大么,居然将瑞珠与极乐老人都派了出来,在我们上门挑战的情况下也只是在绝世楼中留下了冬梅一个。”

    兰溪急忙放下酒杯,将口中菜肴几口咽下去的同时怪声说道。

    “哼,你这个小鬼懂什么,那可是凝yin元乾脉,非但是三十六奇脉中天生凝聚太yin元气的三条灵脉之一,是其中唯一一条yin阳相济的,这本该是天生修道的奇才,谁可奈何这个铁玉香居然是在yin年yin月yin时出身,进一步引动yin煞之气如体彻底压倒了那一点元阳,简直就是那些妖邪魔物们夺舍的绝佳肉身。”

    一名黑衣老者似乎对于兰溪十分不屑一顾,他老儒之中功利之心最大的一个,在罪痕的感染下膨胀的**直接将理智冲垮,沦为了sèyu化身的仆役。

    虽说兰溪出身名门,其他方面或许的确十分出sè,但在见识方面与这样一个久负盛名的老儒相比疑差上了太多,但他对于老儒的自得却是不屑一顾:“什么多天地之造化,说穿了非就是一个天地元气稀薄到几乎法修炼的低等位面罢了,这些奇脉再怎么衍变其中也不可能诞生天生灵体。”

    “这……”

    黑衣老儒一阵语塞,再怎么奇也只是局限在这个位面中而已,与真正的高等位面可法相比。

    “这条奇脉对我虽然没什么作用,不过一旦落入宁王手中可就不同了,让那些外域天魔真正夺舍重生的话可就不是冬梅与瑞珠这种档次能比了,这样一来我们最大的优势就会直接沦为劣势,不过如果能够好好利用的话也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

    一道看似像是灰衣书生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旁,乍一看之下似乎十分平庸,根本看不出任何突出的地方,但如果回想起来却根本记不起分毫,只会觉得他的五官竟是如此模糊……

    当夜,不论聂小倩与夜叉魔,权老实与极乐真人,还是书生兰溪与黑衣老儒都没有出手,而是就这样看着铁府中一幕幕香艳逐步平息并且最终归于寂静……

    接着几ri就如同剧情本身的轨迹那般,宁王麾下的刺客权老实依旧扮作送煤的拖着煤车近了铁府,并且装作迷路走到了东厢房铁玉香闺房前,汗水中混合着**气息冲的铁玉香一阵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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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二章 极乐天魔

    “权老实?嘿嘿嘿嘿嘿,这么淳朴老实的名字可不适合你这么个双手浸满鲜血,心灵完全被权利与财富污染的人阿……”

    一阵刺耳的怪笑突然在权老实脑子响起,几乎是本能的,他抬起了头向院子左侧的角落往了过去,正好与一道诡异的眸子对视了起来,那是一双如雷电jing芒般的眼睛,狡诈,残忍与yin冷从四面八方汹涌了过来,并且如细针从后脖颈的毛孔扎了进来。最

    当权老实将眼神一抬起头,一张脸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这刺耳难听的尖笑也在脑子里再度响起。

    虽说也算是经历过了尸山血海的人,怎么样狰狞丑陋的尸骸都见得多了,但眼前这张脸还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青面獠牙的脸庞宛如恶鬼,而一条猩红的舌头就这样常常的垂了下来……

    这一吓非同小可,整个人原本松弛的肌肉整个绷紧了起来,被刻意收敛起来的煞气毫保留的散发了出去,原本憨厚淳朴的眼眸突然变得如鹰隼般锐利,难以逼视的凶芒立刻散发了出去。

    尽管只是片刻权老实就反应了过来,将周身内劲与煞气收敛了起来,但这又哪里是铁玉香这样一个小女子能承受得起的,原本心中那些许sāo动与迷离就被冲的七零八落,整张小脸吓得煞白。

    “你身上蕴含的煞气恐怕就连江洋巨盗都比不上,这么大的威风居然因为二两银子就卖身进入铁府做仆役,分明是包藏祸心,来人啊!”

    铁府的老管家虽说也并没有见过血腥,但毕竟一生阅历放在这里,尽管也被权老实惊的脸sè大变,但却比铁玉香好上许多,只是被歹人混入府中还惊了小姐,这对于一名几十年资历的老管家东叔来说却是奇耻大辱,当下气的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伸出左手点指着权老实怒喝到。

    “对不起,对不起,小人只是一时被惊到了,并恶意阿。”

    权老实整个似乎都被吓的打起了哆嗦,不断的向铁玉香与老管家作揖求饶,心中则是暗骂到:“那个不男不女的老**到哪里去了,平时趾高气扬傲慢的似乎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真的用到了他却这么能,带着整个黑衣卫队还是被这个么鬼东西潜了过来,真是岂有此理。”

    作为绝世楼中圈养的飞刀手,宁王麾下最凶残的猎狗,权老实根本没有将这个所谓的铁府放在眼中,但眼下的身份如果被捅到了官府却是一个麻烦,一旦让那些保皇党抓住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看着逐步逼近的铁府侍卫,最终只能一巴掌打晕了眼前的这个老管家逃之夭夭了事。

    其实就在权老实被吓得泄露了身份的时候,极乐老人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与神不知鬼不觉的狰狞鬼影不同,夜叉鬼可是真正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宁王麾下这些仆从们一不是心狠手辣,铁石心肠的存在,别说不是鬼了,哪怕真的是鬼恐怕也敢上去拼着胸中热血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在惊骇恐惧到了极点的目光中,长着黑毛与尖锐利爪的手臂竟是直接从自己的胸膛中伸了出来,非但心肝都被尽数被掏去,而且一切流淌出的血液根本还未从胸腔中流出来就已经化成了一缕缕消散的黑烟。

    “嘿,嘿嘿,嘎嘎嘎嘎嘎嘎嘎……”

    极其诡异的怪笑夹杂着侍卫们的惨叫与尖叫声在周围不断回荡,四散的黑sè雾气直接将这个原本就被yin影遮蔽的小巷纳入了黑暗的掌控,惊悚与恐怖的氛围弥漫了开来,但极乐老人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娇媚的脸庞甚至还勾勒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面对着黑暗中一只只被黑毛覆盖的利爪,极乐老人腰肢风情万种的扭动之间竟是都恰好躲闪了过去,而夜叉魔估计也是第一次看到猎物见到自己非但没有任何惊慌与恐惧,反而似乎还有些发情了的样子,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欺入了怀中。

    虽说极乐老人白嫩细腻的手指看似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但轻轻点在夜叉魔身上的时候也只是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但紧接着侵骨蚀髓的麻痒与剧痛就一**愈发猛烈的来袭,任凭夜叉魔锋锐的利爪撕裂白嫩的肌肤,丝丝缕缕黑气侵蚀如体也毫不在意,只是如爱人般亲昵的后仰着靠了上去,并且用双手环绕住了对方的脖颈。

    “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只不过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魑魅魍魉,铁扉道人这老儒虽说这么多年并没有任何长进,但那一身浩然正气却是你们这些鬼物的克星,任你诡计出尽恐怕也不敢进入这铁府半步,老祖我虽然不惧,只是这条凝yin元乾脉疑却重要,没工夫陪你瞎混,就留你这条孤魂野鬼在这里发情……”

    极乐将唇瓣贴上夜叉魔的肩膀时,一道夹杂着黑红sè泽的虹光却从极乐老人嘴中冲出,一下子就从口鼻没入了夜叉魔的体内。

    这一口夹杂着自我jing元的五yuyin光可是专司侵蚀元神,哪怕虚魂厉鬼都休想逃脱,当下夜叉魔原本凶戾残暴的眸子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浑浊呆滞了,难以忍耐的燥热就如同一把烈火般在他体内升腾了起来,体内yin鬼之气只一遇到就像猛火油般让火势愈发猛烈,而极乐老人也是趁此机会抽身而出,如同一道鹅黄sè的影子遁入了铁府之中。

    处变不惊,沉着冷静的面对突然来袭的夜叉魔,以身为伺,jing准的捕捉到了敌人的弱点后不惜jing元直接一击得手,之后果决的抽身离开,怎么看都是一场以弱胜强的经典范例,但当极乐老人跃入铁府围墙中还未站定时,身后却突然传出了一声清冷的女声:“逃得一命就好得意么,只可惜得意的稍微早了一些。”

    聂小倩此时此刻竟正站在极乐老人身后,一席黑衣让惨淡的脸颊显得愈发冷播,白嫩的小手如同铁闸般死死箍住了他的脖子后就是猛的一发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场好戏阿,明明受到阳气与浩然之气压制法进入铁府,一身凶邪也只能发挥出十之一二,但却依靠着生灵心中的恐惧将绝世楼的黑衣卫尽数杀死,并且以其jing血引动邪法,直接破坏了宁王府费尽心机为权老实伪造的身份,而聂小倩明明是yin鬼之身,却受到阳间人气浸润毫不惧怕这儒家浩然之气,直接在意料之外给与敌人致命一击,真实妙阿。

    但妙的却是在真正得手之后,一旦当聂小倩夺舍铁玉香肉身,获得了凝yin元乾脉道行大进后她在夜叉魔心中就会成为绝佳补品,之前还默契间的搭档瞬间变成不死不休的敌人,只可惜我却不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得手……”

    铁府外墙正前方一间耳房屋檐下,一道看似像是灰衣书生般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但不论夜叉魔,聂小倩,极乐老人,铁府管家或是来往的丫鬟仆从似乎都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在聂小倩离开之后,一道朦胧的晦涩秽恶笼罩住了昏死过去的极乐老人,原本生机全的身躯竟是又重活了过来,极其强烈的神念波动爆发之间他的双眸中尽是痛苦与迷茫,一时是近乎狂热的虔诚,一时又是与画中仙冬梅与瑞珠眼中一般二的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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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三章 迷情

    第仈jiu三章迷情

    “呼,小姐,吓死我了,那个权老实他到底……”

    丫鬟用手拍着胸口喘息着说道,如果说铁玉香好歹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度,那么这个小丫头是真正被吓得不轻,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她觉得似乎这东厢房变得不再安全,一直到进了屋子后还显得有些惊魂未定。欢迎来到阅读

    “小曼儿你就别担心了,毕竟这里是铁府,依我看刚那个人也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才会显露出煞气,并非一定心存歹意,也许只是想要一个安稳的身份远离江湖上那些腥风血雨。”

    铁玉香虽然口中是这样安慰着小丫鬟曼儿,但心中的忧虑却是愈发强烈:“这恐怕就是相公说的宁王一党了,如果在朝堂上的斗争继续延续下去,那么这类的报复恐怕就不会停止。”

    突如其来的意外完全打破了铁府的秩序,侍卫与仆役们杂乱但却密集的脚步声与老管家声嘶力竭的沙哑声,让原本静谧的东厢房显得格外嘈杂,以至于铁玉香与小丫鬟曼儿都完全没有听到此时此刻来源于房顶上的异样。

    虽然是烈阳高照的大白天,但一名四肢狭长但却极其消瘦的怪异身影出现在了东厢房的房顶上,与蝠翼有些相似的黄褐sè麻布完全与泥瓦房顶融为了一体,只是几下功夫就从房顶的一端攀爬到另外一端后,一根近乎形的丝弦吊住了房顶,整个人就像一只大蜘蛛般一点点倒挂着垂了下去。

    作为宁王滔天权势的极致代表,绝世楼中虽然罗着天下奇珍异宝与绝sè妖娆,但说穿了根本作用还是为了满足宁王永止境的野心,丹道练气士,飞刀手,剑客,拳师,刺客与将军等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几乎就在权老实身份被揭穿,黑衣卫全军覆没的同时第二波攻击已经悄然袭至,既然伪装渗透不行那就换成秘密潜入,或者直接破门而入,对于一个小小的铁府而言,宁王实在有着太多的选择了。

    不同于现代高强度的钢化玻璃,古代哪怕再严密的防护户也只是一层薄沙,好似蜘蛛怪客的身影只是轻轻一桶,屋子里的情况就完全纳入了他的眼中,在丑陋狰狞的笑容中,一根中空的乌木杆缓缓伸了进去。

    “嘿嘿嘿嘿,这个铁府还真是一个福地阿,非但铁家小娘子人比花娇,就连这个小丫鬟也如此水灵,要是一起按倒在床上……”

    各种**的想法在他脑中不断回荡徘徊,宁王对铁玉香已经开出了天价悬赏,而且要的只是一个完好损的身子,弄上手之后非但可以获得几辈子都花不光的财富,而且还能先痛痛的享用一下铁家小娘子这诱人的身子。

    曾经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巨盗,这名怪客非但jing通一套隐匿潜入与飞檐走壁的奇yin技巧,还是毒蛊之术的大行家,不论江湖中拥有赫赫威名的宗师们还是统领一方的豪强,都倒在了这神出鬼没的一口毒烟上,现在对付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可言,但他如今需要提防的可不仅仅只有铁玉香而已。

    几乎就在这名怪客深吸了一口气,把嘴唇含住乌木杆的同时,他却感觉周围气氛骤然降低,一下子就从烈ri暴晒之下的酷热沦为了如地下墓穴般的yin冷,甚至就连汗毛上都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一双白嫩柔美纤纤玉手出现在了他身后,在冰凉丝滑的触感下,那一根根手指就如同毒蛇般缠绕住了脖颈,将原本即将吐出去的一口气完全憋了回去…………

    “噗通”

    重物坠地的巨大声响一下子惊醒了东厢房中的这两名女子,惊魂未定的小丫鬟曼儿像一只惊弓之鸟般死死拽住了铁玉香的衣角不敢开门,铁玉香心中也是有些犹豫与担心,但铁府大小姐的身份却不允许让她在自己家中表现的如此软弱,只不过当推开房门后出现的那一道倩影却是让她送了一口气。

    “玉香,走,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聂小倩此时此刻一身黑袍已经被米黄sè衣裙所代替,淡漠与冰冷完全被温柔婉约所代替,美丽jing致的脸庞上却充满了焦急,一把拉起铁玉香的手走入房中后立马就转身关上了门。

    “倩姐姐,你怎么……啊……”

    铁玉香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地上那具尸体惊的倒吸了一口气。

    “听采臣说张伊大人与未央生已经直接与宁王爆发了冲突,铁扉道人的名头还不敢直接动手,但宁王按照的**与凶残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一次……哎,未央生实在是太莽撞了一些……”

    聂小倩的话让铁玉香的脸sè变了变,当下也顾不得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来访,只是焦急的说道:“如果铁府都被宁王的爪牙渗透进来了,那相公他……”

    “这倒是暂时不用担心,张伊大人能与宁王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宁王很有可能就是暂时奈何不得未央生,所以才想要将你掳了去作为威胁,只是这个大元毕竟是蒙人的天下,汉臣又能得到多少真正的信任呢,现在非只不过是借着泰定帝对于宁王的忌惮对峙而已。”

    聂小倩缓步走到了铁玉香身后,将左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因为彼此之间早就十分熟悉了,女子闺蜜之间的亲昵让铁玉香完全没有在意身后那具紧紧贴住自己的娇躯,只是双手握住了聂小倩的右手似乎想要求得一点慰藉。

    聂小倩此时的眼神十分复杂,有贪婪,有狰狞,也同样有着些许犹豫与怜爱,只是这一切终究还是被如冰霜般的刺骨寒意所吞噬。

    “未央生他这一次做的实在是太鲁莽了,虽然这种理想抱负不能说什么,但起码也需要将自己的家庭安排好再说,他可能以为这是大都城,在皇帝的权利管辖之下宁王还不敢太过于放肆,但他显然太小看这个宁王了,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之后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聂小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将铁玉香紧紧搂入怀中后继续说道:“虽然话是这样说,但采臣当年却是也没少做过这样的事情,在这些男人心里国家,天下与抱负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父亲倒是一直在说最近相公有出息了,能够为天下百姓出自己的一份力,但我感觉到最多的却是只有担忧与孤独。”

    铁玉香说话之间只觉得聂小倩如兰般芬芳甜美的吐气熏的耳朵痒痒的,一句句耳语,耳鬓厮磨之间彼此也愈发的亲密,小丫鬟曼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悄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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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第四章 夺魂印记

    聂小倩的瞳孔此时就如同世间最美丽的宝石般,散发着人让人惊心动魄的致命**,让铁玉香竟是看痴了,以至于浑然没有意识到攀上双肩的手已经悄然向坚挺饱满的双峰滑去。

    与如火般炙热的快感不同,女性往往更熟悉女性每一寸肌肤之下隐藏的奥秘,那如水般温柔细腻带来的舒适丝毫没有让铁玉香感到任何陌生,就好像之前一个个孤寂夜晚抚摸自己一样。

    就在铁玉香的鼻息不自觉变得粗重时,耳边轻缓但却飘忽不定的旋律,也正将原本被掩埋在理智之下的一丝丝渴望一点点引发了出来,原本清澈的眼眸逐步变得迷离,什么铁府,什么权老实,什么宁王都一点点被暂时剥离,留下的唯有来自未央生的情动与哀怨。

    聂小倩将这具软若无骨般的温热娇躯搂在怀中,愈发淡漠的眼神看着这个可口的猎物时,却突然嗅到了一阵奇异的香甜,心中顿时觉得警惕,只是还未等她抬头张望,怀中那双手却如蛇般缠绕住了她的脖子,向下就是一沉。

    “玉香?你……”

    聂小倩还没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柔软的唇瓣就已经将剩下的话语封堵了回去,温热滑腻的小香舌撬开了她的牙关滑了进去,铁玉香居然一反常态,愈发炽烈的主动了起来。

    聂小倩虽说觉察到了异状,想要先暂时推开铁玉香,但痴缠的唇瓣却死死的粘了上来,异常的波动伴随着吸,舔,允,缠渗入她的体内,在分离之际舌间甚至出现了一道银白色的痕迹。

    “呵,呵呵,哈哈哈哈,真以为老祖是这么简单就能对付的么,虽说铁玉香这个妮子不能动,但这条精气如此充足的阴魂却正好是绝佳补品,不,如果凝阴元乾脉以作为鼎炉,将**引入其中采补炼化,别说是绝世楼,就算这个大元朝又能奈我何,宁王,嘿嘿,不过只是一个粗鄙的元蒙蛮子而已……”

    极乐眼神中闪过一丝红芒后神态变得愈发狂热,不正常的意志波动将他原本的理智逐步焚烧一空。

    如果只是极乐蚀魂烟,那么以聂小倩的警惕根本不可能中招,封闭呼吸对于她而言简直是再轻松不过了,甚至如非伪装必要她根本都用不着呼吸,但如果侵蚀的来源是来自铁玉香呢,猝不及防之下还能抵挡那**蚀骨的淫邪么,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此时将其灵魂从躯壳中抽离出来,那就能够发现一丝丝深紫正一点点入侵扩散,所组成的玄奥诡异的复杂图案与深渊魔文对应便是**,不过这可不是原罪罪痕,而是**罪痕的从属,也可以说是奴役印记,所有者的心神意志会逐步被尽数剥夺,完全沦为纯粹的奴役傀儡。

    虽说绝世楼并没有直接对铁玉香下手,但这可不是代表他们没有暗中做什么手脚,早已通过精神暗示与药物在她身上种下了种子,而且更何况如今催发这颗种子的还是通过极乐身躯作为媒介的**化身。

    不知不觉之间,聂小倩与铁玉香身上一件件衣物都被剥了下来,灵动的小香舌从嘴角,耳廓,耳坠,脖颈,锁骨,肩膀一直顺着脊椎从中舔舐了下去,一寸寸吸允轻吻在了挺翘饱满的丰臀上,而当伴随着快感一**愈发猛烈几乎完全沉浸在了其中无法自拔时,极乐脸上的笑容也再无法掩饰,当下竟是**着身子推门而入。

    “是你,极乐,你不是……”

    这具熟悉的美艳身影一下子让聂小倩从欲海中稍微清醒了些许,如桃花般娇艳的面容也冷了下来,而极乐老人却没有答话,只是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似乎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似得,舔了舔嘴唇厚一步步向她逼了过来。

    虽然道行极深,但先是被夜叉魔偷袭,又被聂小倩重伤,哪怕在**化身帮助下从生死线上挣扎了回来也极为有限,根本不可能对于这个一个百年厉鬼造成什么致命威胁,但眼下的情况确实不同。

    在聂小倩认为身死完全将其排出了威胁名单后,极乐老人其实已经占据绝对的主动权,敌在明我在暗,而且还有铁玉香这条香饵在,但心中膨胀的**却让他根本无法继续忍耐,自己将自己从高高在上的第三方推到了场中,只是此时此刻的聂小倩同样受到了**的影响。

    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聂小倩始终是有着最后一条退路的,只要坚决的推开铁玉香抽身而退极乐根本拦不下她,而且有她在一旁虎视眈眈,极乐老人哪怕双修采补技巧再高超都不可能得逞,但她却只是舍不得将凝阴元乾脉拱手相让,犹豫之间就被逼近了身子。

    极乐老人虽然容貌如女子般美艳,但近胯下金枪却近近乎三尺,贴身触碰直接之间比什么鞭子都要灵活好用,直接就顺着聂小倩的大腿缠绕了上来,而铁玉香在愈发浓烈的香甜气息中更是完全失去了自我,如爪鱼般从后方搂住了她,一双丰满前挺立的相思豆一上一下的摩擦着她的背部。

    尽管同样有着撩拨挑逗的因素,但聂小倩的手段与极乐老人却截然不同,聂小倩的手段是**,以红鸾情动撩拨起心中深埋的**,继而将目前引入愈发忘我的境地最终完全敞开心扉,予取予夺,而极乐老人确实纯粹的**,通过最原始的**直接将理智撕碎,完全沦为被**支配的行尸走肉。

    不论**也好,**也罢,聂小倩也好,极乐老人也罢都是心中的**与贪婪所致,而铁玉香却是一个注定的牺牲品,不论是极乐老人的**迷药,聂小倩勾魂摄魄之法,还是宁王绝世楼滔天权势都不是她这样的一个小女子能够抵挡的,注定会成为诸方角逐之下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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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五章 战起绝世楼

    聂小倩感觉到那根金鞭已然缠绕住了自己的膝盖,并且顺着大腿内侧不断逼近,从细腻滑嫩的雪白上划过的感让她也不禁一阵耳热心跳,只觉得一把灼热的邪火在心头燃起,不过她对此却视若睹,反而转头轻轻搂住了铁玉香的脸颊,对着那两片娇艳柔嫩的唇瓣吻了下去。最

    极乐对此也只是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直接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一双纤细的玉手在铁玉香身上不断游走,指尖触及之处都会传来一阵酥麻之感,将她心中的**撩拨的愈发旺盛。

    艳鬼**,yin邪床技引chun心,聂小倩与极乐彼此忌惮之下似乎是将铁玉香当成了比试的战场,但这样一来就苦了她这样一个寻常女子了,诸般手段不断施展之下,一**如cháo感已然将所剩不多的理智尽数淹没,双眼愈发迷离动情,散发着一层淡淡粉sè的诱人娇躯却在不断扭动抽搐,口中除了娇喘与**之外再其他任何音节。

    只不过说到底铁玉香只不过是一块唾手可得的美肉,真正的竞争对手还是彼此,在挑逗爱抚之际极乐胯下那根金鞭也在悄然向上游移,不知不觉直接竟是攀爬到了桃园洞口,那两瓣最为柔嫩的粉红已经被微微撑开,金鞭尽头如鹅蛋般大小散发着惊人热力的椭圆滑入了少许。

    事已至此,聂小倩已经没有了选择,所以她非但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主动的迎合了上去,轻轻扭动着腰肢将极乐胯下金鞭一寸寸纳入其中。

    “嘶……”

    进入其中后,就算是床技jing湛如极乐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桃源洞尽头那惊人的吸引力牢牢吸主了金鞭,两侧**上的褶皱是绞了上来,不断摩擦之下根本脱身不得,尽管一时之间jing关紧锁不露一点真阳,但看似迷离微喘的神态却比什么勾魂摄魄的姿态都有吸引力,一旦陷入了失神那就有可能一朝破功,jing气尽丧。

    毕竟是吸纳真阳jing气的艳鬼,可能在学识与道行上比不得yin浸双修采补邪道的极乐,但在这个方面还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只是极乐原本来源于yin阳道的采补床技也同样诡异莫测,如果心房防线中的拿一把邪火烧化,那下场可比那些沦为药渣的玩物为凄惨。

    “好宝贝,宁王绝世楼中的那些庸脂俗粉比你可是差远了,只是yin鬼之躯毕竟还是不方便,而且你所需要的也只不过是这具肉身而已,老祖我可舍不得将你采补炼化了,你我之间完全可以各取所需,可没必要凭白便宜了旁人……”

    极乐胯下金鞭愈发深入,耸动之间忍不住喘息着说道。

    聂小倩当然明白他打的什么注意,只是夜叉魔一般将自己当做补品而已,非要说出什么差别的话,非只是一次xing牺牲品与长期采补的玩物而已,不过谁是谁的玩物还不知道呢。

    “一个不男不女的残人而已,居然也敢将注意打到我的头上,不过也好,孤yin不生独阳不长,得到这具凝yin元乾脉后如果能采了他一身jing纯阳气,那……怎么会……这……”

    聂小倩将眼眸中的嘲弄与冰冷收敛起来后只是把身子向后撅起,迎合的愈发卖力,只是心中念头还没转完,却突然发现自己心神中竟是也滋生出了yin邪之念,竟是产生了一种与他玩个痛才好的念头,心中骇然之下第一次从野心**中清醒了些许。

    “哈哈,好,好痛,你……”

    察觉到聂小倩的迎合求欢极乐老人愈发得意,来自深渊sèyu罪痕的侵蚀让他的理智早就被一点点摧垮了,哪里还有什么jing惕可言,当下将铁玉香也一把楼了过来,让她整个紧贴在聂小倩的身上,粉红sè缝隙紧贴之下显得**,只是狂乱耸动之间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他心中燥热的**之火瞬间变得冰凉。

    原本早就意乱情迷的铁玉香此时此刻的眼中却尽是yin冷,惨白的眼眸就如同死人一般散发着尽的凶怨与仇恨,其中的神态竟是与聂小倩当年惨死时一模一样!

    “我在干什么,这毕竟是一个道行深厚的百年厉鬼阿……”

    极乐老人满头冷汗,一颗心入坠冰窖,虽说道行深厚的修士们不论正邪派系都各有驭鬼之法,但那大多数依靠的还是符箓法器镇压,毕竟人鬼殊途,如果贸然这样上去疑是在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

    “呵,呵呵呵呵,这个聂小倩不愧是原剧情中的女主角,就连燕赤霞也能利用的狠角sè,只是现在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得手。”

    铁府外墙正前方一间耳房屋檐下,如灰衣书生般的身影淡笑着说道,话语还未落下,聂小倩心中的邪火竟是以燎原之势般急剧扩散。

    “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仅仅凭借这个人妖怎么绝不可能,不过不论是谁都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得手,这件事没完!”

    聂小倩心中惊怒到了极点,此时此刻极乐老人神智已经被她下在铁玉香身上的夺魂印记侵蚀,一时半刻自我神智就会被尽数抹去,非但铁玉香的身子唾手可得,就连他一身道行真阳与魂魄套不住她的手掌心,但奈何心中邪念竟是法遏制的扩散,如果再拖下去只怕整个人都会沦为邪念的傀儡,当下只得扔下铁玉香,散落在地上的衣袍裹住身子后化作一道流光般消失在了屋子里。

    “咦,我这是在……刚刚……”

    极乐老人眼中的红芒完全覆盖住了整个眸子后再度隐匿不见,摇了摇头后也不再考虑太多,将近乎晕厥昏死过去的铁玉香用被单包裹了起来搂在怀中,悄悄推开后只是几下就跃至墙檐,消失在了小巷中的yin影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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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六章 入局

    绝世楼,那被珠光宝气照耀的岩壁中依旧回荡着高声谈笑与男女之间的喘息声,铁面人与侍女们都犹如天魔女冬梅与瑞珠手中的扯线木偶般疯狂交媾着,在虚妄极乐的躯壳之下隐藏着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极乐的出现令宁王原本僵硬阴沉的脸庞出现了些许舒缓,勾勒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虽然铁玉香被带回绝世楼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但却没有想到会是由极乐老人带回来的。

    “哈哈哈哈,极乐你果然是个信人,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了你,来来来,想必之前大家都还没有尽兴,绝世楼的欢愉盛宴正式开始!”

    宁王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极乐的肩膀后向众人说道。

    对于这名精通采补邪术的老怪物他可是没有多少信任可言,尽管极乐表面上十分恭敬,但暗地里的小动作却从来没有少过,这一次面对这具绝佳的采补对象非但就这样交出来了,而且似乎还没有怎么动过,这一点不由得让他大感讶异,只是不论从哪个方面考虑这都是好事,不必太过忧虑。

    只是相对于宁王的狂喜,未央生看到这具从被单中滚落出来的娇躯时感受到的却是惊怒与恐惧:“玉香,居然是铁玉香,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竟然还被人整个剥的赤条条的,难道……”

    未央生虽说恨不得一巴掌将手中的茶盏摔的粉碎,站起身来呵斥责问,但这里毕竟是绝世楼,凶残暴戾的大元朝宁王的大本营,一旦触怒了他别说脱身了,恐怕想死都难,如果仅仅只有自己一个还罢了,如果连累了身边这些大人坏了大事,那么他可是玩死难辞其咎。

    虽然张大着嘴但却无法突出任何音节,只能无声的喘息,别说站起来了,当下根本就连握拳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心中的胆怯与恐惧就如同一道道锁链般紧紧束缚着他,不断衍生出一个个的理由借口沉沉的压在了他的身上,逐步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

    “敢问宁王这是何意,为何无故将未央兄妻室掳了来,虽说你位高权重远不是我们能够企及的,但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

    张伊心中早已知晓其中原委,但却装作了极为惊讶的样子,左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派后站起身来喝问到,这不由得让未央生感觉到了一些安慰与支撑,似乎损耗殆尽的气力又恢复了些许,当下向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噢?妻室,原来铁大小姐是未兄的妻室阿,但这又怎么样呢,本王可没有采取任何强制性的手段,只是极乐在与未夫人进行了一番深入并且愉快的交流,才将她自愿请了过来。”

    宁王在几个词上着重的咬字与怪异的神态让未央生整张脸涨的通红,似乎是张伊的声援给了他一些勇气,当下也站起了身来:“用被子整个捆住的自愿恐怕不怎么说得通吧,而且内人生性内向,不怎么喜欢热闹喧哗,还请将……”

    “不喜欢?哈,只怕未必吧,你们这些汉人一个个都是口是心非的虚伪之徒,口中一个个都说的多么高尚,现在还不都沉醉在本王的绝世楼中,这恐怕与你们所谓的礼义廉耻不太符合吧。”

    宁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挥了挥手后直接将未央生用镣铐锁链捆了起来并且吊至半空:“为了保证未央生你不破坏气氛,请暂且先稍微忍耐一下,只是本王保证你的妻室一定会很快乐的。”

    未央生激动的挣扎了起来,并且以一种祈求企盼的目光看向了张伊,只是得到的回应却令他整个人入赘冰窟,整颗心就像被一双手死死握住般陷入窒息。

    “宁王的绝世楼果然没有这么好入的,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也只能奉陪到底了,想比是不会让我等失望的吧。”

    张伊淡然一笑,又坐回到了位置上。

    “在场诸位都在尽情享乐,唯独你我还不曾动过,不如就由这铁府大小姐作一个公正好好比试比试,毕竟身子永远是最诚实的,在这一点上不必担心本王偷偷做什么手脚。”

    宁王的邀请可以说也是无可奈何,他不论是展出各种手段,一具具精壮的铁面人轮番冲击之下只是沦为了补品,哪怕冬梅与瑞珠联手都没能奈何的了赤尸神君,当下也只能让天魔女托着赤尸,然后由他与张伊一决高下。

    也不知极乐老人是做了什么手脚,铁玉香苏醒过来之后虽然目光清澈,但身体的敏感程度却比被迷惑心神时更甚,尽管被吊着的未央生让她一次次告诫自己,但心中羞愧与惊恐仍旧无法抵挡的侵蚀,侍女只是稍稍抚弄就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一声声似动情又似悲戚的更显。

    侍女从后方将铁玉香抱了起来,并且用双手分别搂住了她的膝盖将双腿从中分开,成为了一个打开的m形,另一名侍女则是单手捧着一盒散发淡淡芳香的小木盒子,用手指沾着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臀间涂抹着。

    简单的准备工作很快就做完了,宁王第一次走下了那张奢华的王座,走到铁玉香面前站定后由侍女掏出了胯下昂扬挺立的金枪,并且一寸寸的送入泥泞湿润的桃源缝隙之中,而张伊竟也是同样在她身后站定,一前一后将铁玉香挤在了当中,不断耸动之间完全无视了不断哭喊,求饶或是咒骂的未央生。

    如果说宁王的举动只是让未央生感觉到只是彷徨与恐惧,那么张伊的举动却是让他感觉到了仇怨与愤怒,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在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不是什么潜入绝世楼中的暗探,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被任何人真正重视过,唯一存在的意义只是成为他们权力博弈之间的缓冲与牺牲品,以及通过自己的存在,为他们这场游戏稍微增添些许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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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七章 第二替身

    宁王胯下冲击的愈发凶猛,铁玉香的四肢也悄然八爪鱼般主动卷了过去,只是当双腿盘绕在宁王腰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后整个人却猛的发力,原本如一汪水潭般动情的眸子不知何时起竟是完全被阴冷的漆黑所占据。

    完全不属于生灵,仅仅存在于亡者国度的阴冷与怨毒就如一个烙印般深深刻入了宁王的头颅,沉醉在享乐之中的宁王根本没有想到铁玉香这个普通女子身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当下之觉得从温泉中一下子跌入冰坛中一般。

    这便是由聂小倩打下的阴鬼印记,一旦铁玉香的**被引发了出来这股阴邪鬼气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将精神意识彻底摧毁冲垮,而极乐老人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散发着凶戾的猩红再度占据整个瞳孔。

    极乐从怀中取出了一枚散发着香甜气息的丹丸,塞入口咀嚼了几下后提起了一口丹气一并喷了出去,原本凝结的丹丸竟是化作了粉状颗粒并且进一步呈现出了朦胧雾状,与此同时一颗印刻由青铜纹饰覆盖的宝珠也散发出了七彩的光芒。

    此时的铁玉香神态愈发诡异,哪里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简直就是一条索命厉鬼,尽管脆弱的身躯中并没有多大的力道,但却依旧用四肢死死缠绕住了宁王,狰狞可怖的脸庞竟是连续喷出一口口黑烟

    “宁王,嘿嘿嘿嘿嘿,好了不起么,今日之后这一切繁荣富贵可都属于老夫所有了。”

    几声怪笑之后,极乐老人一口气将这朦胧迷雾与七彩光芒重新吸了回去,几个吐纳之后吐出了一颗悄然变化着结构形态的七彩光团。伴随着旋转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环绕在周围的气流也愈发剧烈,如此推动之下直接将光团拉扯成了一道流光直直没入了宁王体内。

    宁王原本就被来自天魔的侵蚀弄的有些不太正常,常常无法控制住自身的情绪,如今侵入脑中的阴邪鬼气就像一把把尖刀般切割着他的神经,极致的痛苦直接让他濒临疯狂的边缘,那么来自极乐老人蕴含本命丹气的偷袭更是直接摧毁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死!死!死!死!死!本王要你们统统死无全尸!”

    宁王的眸子急剧充血之下涨的通红,歇斯底里的咆哮之下一把攥住了一旁的灯柱,直接砸向了铁玉香的脑袋,而胯下却也没有停止,愈发凶残剧烈的挺动就像将腹部当做攻城锥般死命的撞击着。

    几乎就在绝世楼大殿中陷入混乱中时,外面也同时陷入了杀戮之中,箭矢割裂半空的呼啸声伴随着火药爆裂之声在外面不断响起,手持弯刀与gong弩的禁卫军们竟是杀上了门来,依靠眼下绝世楼中残存铁面护卫根本无法抵挡,被杀的节节败退,只是没多久就杀了大殿。

    “这……”

    虽说对于宁王的荒淫与残暴都早有准备,但看到了如今这一幕后还是被震惊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人影被锁链吊在半空,在满地尽是维持着媾合姿态的尸体中,三名美艳的不似凡人的女子竟依旧在相互爱抚媾合,看着她们身下愈发虚弱枯槁的身躯,任谁都明白这一地尸骸究竟是怎么来的了,原本的香艳指向下了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与恐怖。

    “哈哈哈哈哈,孛儿只斤的禁卫终于到了,这下子人终于都凑齐了,可是让本王好等阿!”

    宁王近乎癫狂的狂笑声中铁玉香的脑袋竟是被他一把砸个稀烂,鲜血混合和脑浆不断从乌黑的秀发中渗出,顺着原本精致美丽的脸庞一点点流了下来,一双臂膀上的力道不断加强,直接握着双腿将她从中扯了开来,但胯下仍旧在疯狂的**冲撞着,昂立的金鞭将肠子绞的一团乱,混合着鲜血一下子撒了下来。

    “虽说这女人的凝阴元乾脉的确万中无一,但谁告诉你她是不可代替的了,穷极整个大元虽说可能不一定找得到更好的,但一具合格的肉身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宁王将怀中已经被彻底玩坏,但却并没有断气的铁玉香随手扔了下去,左手指尖扣住脸颊,竟是一点点撕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眼前这个伟岸雄壮的身躯竟然根本不是宁王,夺舍早在张伊等人上门之前就已经完成,宁王竟是彻底被天魔附体占据,只是隐藏在他的灵魂中不断的等待,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之前金碧辉煌的石窟如今完全被血气与**的雾气掩盖,只存在于人们想象中的念头与**相互交织,逐步侵蚀并且扭曲着这个世界,构成了令世人永远**其中无法解脱的虚妄幻境。

    原本绝世楼的武装力量在一场场比斗中被不断消耗,泰定帝派遣的禁军直接将宁王逼到了绝境,但眼下这一切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逆转了过来,不论张伊或是泰定帝都从胜券在握直接沦为了极乐天魔域中的阶下囚。

    极乐几乎是瞬间就沦陷了其中,似乎看到自己阴阳采补之道大成,不论是元蒙贵族,当朝大员还是一方封疆大吏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何珍宝财富或是美女都唾手可得,整个人扭曲之下一点点失去了人类的姿态,化成了一道怪异的魔影融入了周围扭曲中。

    在“宁王”滔天魔威之下,极乐天魔域降临凡间,冬梅与瑞珠这两名天魔女也随着威势大涨,显现出了真正属于天魔的威能,惑心六欲灵光流转之下就连赤尸神君都觉得有些承受不住,一颗心一点点沦入了这极乐欢愉之中,当下心中一紧,要破舌尖喷出一大口精血,神魂出窍遁入其中后化作一道血虹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这一具冰冷的躯壳尸骸。

    “这一局你赢了,如果仅仅只是面对我那还真的如此所愿,但很可惜你面对的不是我,而是我们……”

    张伊虽说被**化身转化成了**仆役,但毕竟只是**凡胎,在一个个愈发强大的魔念冲击之下根本就连意识都无法继续维持,整个人像是烈日之下的积雪般消融,只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讶异或是惊恐…………

    极乐天魔域之中,完全被心中魔念吞噬的极乐老人已然化作扭曲的魔影,禁卫们也完全陷入了对于权势的渴望之中,有些一边挥舞着手中刀锋一边肆意狂笑,有些人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指甲一点点扣入体内而不自知,双手捧着虚妄的金银向自己身上洒去,也有些人则是做出了粗鄙下流的姿态,留着口水不断耸动下体,在场除了宁王与两名天魔女之外,竟是只有奄奄一息的未央生与铁玉香还保持着理智,以死寂的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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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八章 色欲化身与龙脉

    绝世楼极乐天魔域的崛起,同时也意味着另外一方的衰败,元大都,皇城原本如华盖般笼罩大都的浩然之气变得破碎不堪,虽然依旧维持着那份威严,但却只不过是一层即将消亡的躯壳罢了,充斥其中的唯有一切生命与活性都被尽数抽空之后呈现出的。

    泰定帝,这个原本就病入膏肓的帝王虽通过丹方秘药维持着自己的生命,看整个人看上去已经于一具枯槁的尸骸没有多大的区别了,衰败起皱的皮肤已然显得有幸紫色,就如同一层麻布般松垮垮的披在骸骨上,深深凹陷的眼眶甚至都有些拉不住眼球使其微微凸出。

    几日前,原本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的泰定帝突然如回光返照般的再度临朝,就连龙椅已经被替换成了一张近乎于床的躺椅,以让这名帝王继续维持着自己的统治。

    尽管属于泰定帝的声音虽然依旧在整个大元占据了主导,但站在泰定帝的立场上摇旗呐喊没问题,真正忠诚于这名帝王的却是少之又少,绝大多数还是想要在这王权更替之际博一个好名声,打着泰定帝正统的旗帜不论扶自己的主子上位还是勤王夺权都方便的多。

    当宁王撕去自己的掩饰,真正以天魔的身份在绝世楼中出现的时候,泰定帝也在急切的等待着禁卫清剿绝世楼的回复,只是不论他怎么等待,甚至一次次派遣出了特使催促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伴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脸色也变得愈发阴沉,令人毛骨悚然的压抑在这沉寂的大殿中不断扩散。

    “哈日巴日的禁卫虽然勇猛但却不够睿智,你们谁去助他一臂之力,斩杀这个祸国殃民的残暴之徒,将绝世楼夷为平地。”

    泰定帝似乎是强行将肺里的空气挤出来似得,面对一张张沉默的面孔目光也显得愈发阴鸷,但朝堂中那些大臣只是将头低了下来,似乎是不愿意让面部表情的变化暴露内向的想法,这一切无疑令他愈发暴怒难忍,当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从龙椅上蹦了起来,抽出手中弯刀直接向着距离他最近的一名中年人砍去。

    蒙古弯刀毕竟不是重武器,也就十几厘米长,虽说十分锋锐但却需要骑兵将速度带起来之后才能发挥出威力,更何况如今的泰定帝哪怕精神最好的时候也只不过能站起身来稍微走两步,根本就连握刀的力气都没有,但事实上这柄带着呼啸声的弯刀却直接没入了一名老臣的咽喉,并且直接斩断了颈骨将其整个头颅砍了下来。

    “说话,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一个个不是说的头头是道么,怎么突然哑巴了,到底怎么将那个逆贼的头给取了来,是不知道呢,不会呢,还是不愿意呢……”

    犹如僵尸般枯槁可怖的泰定帝竟是一把抓起了这颗头颅,一步步握着染血的弯刀走了下来,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胜利的机会,一旦他的生命走向终点,属于他的权势,财富与他的传承就将断绝,消散在这死寂之中。

    “嘿,嘿嘿嘿……想要踏着朕的尸体走向高位,哪有这么简单,是以自己的鲜血铸就正统旗帜,还是逆贼的烙印之下苟延残喘,选择吧……”

    泰定帝嘴角勾勒出一抹狞笑,尽管帝位很有可能已经无法保全,但却也不是谁都能窥伺的,如果将那些手握重权的人尽数格杀……

    在场群臣中有为了权势不惜牺牲一切的,有将所谓家族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有理想主义者,当然最不缺的就是将自己的生命看的高于一切的,看在那皇权代表的权势与利益上他们不介意表现出自己的卑躬屈膝,也愿意奉献出所谓的忠诚,不过一旦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那可就不好说了。

    面对这个狰狞可怖的身影一步步逼近,不同背景势力的朝臣也选择了不同的反应,有装作义正词严抗议的,有倚老卖老仗着资历直接开口斥责的,有表面上依旧维持谦卑,但双眸中完全被阴狠充斥身体如紧绷着的弹簧的…………

    如今的泰定帝完全就是在魔气支撑之下发作的,展现出的疯狂姿态足矣让满朝文武产生恐惧,不论是为了自保还是控制住癫狂的皇帝都有足够动手的借口,就在一名蒙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时,充斥在他体内的魔气突然抽离,原本艰难维系的生命也一下子崩塌。

    弑君,这无疑是一个彻底摧毁元朝秩序的手段,不论有着怎么样的借口,一导子亲手杀死了他的皇帝,那么一切都无法挽回,元大都皇城之下汇聚的龙脉竟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消散。

    就如同刀剑封魔世界位面秩序彻底崩塌时一样,毁灭就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般一触即发,来自无底深渊的混乱与秽恶疯狂涌入之下,不论是皇亲国戚,元蒙贵族或是一方权贵,甚至就连侍卫与仆役都被侵蚀入体,愿力气运一点点剥离了出来不断没入大地。

    如果说不论仙道还是佛道,争夺的都只是这个位面秩序的掌控权,就像是两股执政派系之间的争夺,妖道与鬼道是破坏秩序的黑帮大佬的话,那么外域天魔与来自深渊的化身就是一个纯粹的劫掠者。

    不论执政党也好黑帮老大也罢,他们想要的都是通过持续的经营来获取利益,但来自于无底深渊的侵略者却完全不是这样,化身对于这个位面的所有权从来就没有任何想法,将最值钱的东西尽数抢夺一空才是正理,只是这两者之间还是存在个根本性的差别。

    外域天魔不论对于哪个位面而言都是一个无可撼动的庞然大物,一次次的侵蚀除了驱逐之外根本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侵蚀每一个触及的位面,而如今的色与化身,甚至是深渊二百二十三层血海之主都太过于渺小。

    因为庞大,所以往往顾虑的也就随之增多,因为渺小,所以往往可以肆无忌惮,如果说绝世楼中夺取宁王躯壳引动的天魔域位面重合,只是一道还未形成海啸的强气流,那么以元朝将龙脉一点点侵蚀殆倔引发的位面秩序崩塌,就是足够让整个大陆被淹没,不惜摧毁个位面也要将这一切吞噬的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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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绝对疯狂介绍:
关于本书我唯一感保证的是以前从没有任何作品走的是主角的强化路线,不是兑换流也不是修炼流,是只属于我的疯狂念想新人新书文本不佳,希望多多指教(极度邪恶疯狂天神和恶魔小队最后期会被几只原创小队排挤为二流小队ZL和yk会和原创角色百合……那个如果能接受的读者,就让我们一起见证极限的疯狂吧)
无限之绝对疯狂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无限之绝对疯狂,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无限之绝对疯狂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