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弑君父
那冒顿之妻,知道夫君冒顿欲借这几日头曼单于检阅那帮老残之兵时。
借那帮老残之兵之箭射杀其父。
便对夫君冒顿言道:“夫君响箭射的不是死物,就是牲畜的。
未有拿一位身份高贵的人做过实验。”
“哎!又有何人可拿呢。
只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夫君,你我夫妻一场。
妻至今没有给夫君生下一儿半女。
那帮老兵,很多妻都在营地里见过他们。
甚至有些还挺熟的。
夫君就拿妻试试这响箭吧!”
“不、不、不!
冒顿宁愿被诛杀,也绝对!”那冒顿王子眼含热泪的说着。
“夫君,妻嫁你多年!
多年来我们相濡以沫,甚是恩爱。
这次如果不成功,你既被诛。
妻能有好下场吗?”
“蒽蒽……。”冒顿哭着像个撒娇的孩子,咽呃着挤不出一句话来。
“夫君虽然生为大匈奴的王子,可多年来却屡遭嫉妒与多方算计。
如今,父子之情已尽!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夫君与大单于父子之间该有个了断了。
就先让妻的血,为夫君的霸业开路吧!”
哭泣着的冒顿突然站起,从帐篷之中拿出一壶酒。
冒顿之妻提过酒壶,倒了满满的两碗酒。
举杯塞给了站着发愣的冒顿。
不待冒顿反应过来,自己便举酒痛饮了一碗。
“夫君,看妻看给你跳最后一支舞吧!”
说着便飘洒起了舞姿。
唱着那低声而悲凉的歌曲。
“秋风无情,吹落叶飘满地。
流水无心,像东去的涟漪。
请别再哭泣,那伤心的歌曲。
当夜晚来临,我魂便来看你。
有些泪,一直没有停过,有些伤,一直没有合过。
有些痛,一直没有醒过,有些话,一直说不出口。
有些事,一直没有停过,有些人,一直无法对待。
今夜并没有走,
放了手的夜晚我们依旧
热热烈烈痛痛快快似喝醉了酒
站在路上一起再多饮光几碗酒
路到尽头,恨谁不如恨已。
事说对错,怨谁难理清晰。
提起快刀,乱麻落地平息。
秋风无情,吹落叶飘满地。
流水无心,像东去的涟漪。
请别再哭泣,那伤心的歌曲。
当夜晚来临,我魂便来看你。”
······
值此强歌劲舞。
歌舞之中,寒气之意。
冒顿与妻子心生共鸣!
日照大地,带去了那黑暗暗的夜晚。
这是冒顿与妻子的最后一夜。
第二日,冒顿训练着那帮士卒。
正在中场休息之时,校练场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
只见一位白衣女子缓步而来。
寂静的训练场上,一双双炽热的目光。牢牢的盯在了那白衣女子的身上,眨也不眨的。
大家都在注视着这名王妃,这最璀璨的明珠。
白衣女子不急不缓的行至那万人高台,小手伸出,掀起裤裙,露出了一截雪白而修长的大腿。
也许,这是她一生之中最美的时刻吧!
没有人知道,娇娇美女,一会便会被射成刺猬!
走至台上,那双玉手放下裤裙。转身面对着众人。
缓缓闭上了眼睛。
正当众人不知何故之时,一声响箭飞向那女子。
台下众人听得响箭之声,便纷纷搭箭上弦。
只看得那声响箭从台下向那王妃方向射去,众人顾不得许多,纷纷射向响箭所射之处。
瞬那间、那王妃已……
有未射剑者,冒顿不由分说。统统斩之!
折腾的军士个个身心发麻!不明所以,即不敢不射。
冒顿安葬完妻子后,便去禀报父亲,头曼大单于。
“父王,儿臣后日便要出发了。今日您骑上‘汗血宝马’去校场检验一番儿臣这阵子训练的如何吧。也当送别儿臣了。”
“好,本单于正想去检验一翻呢!”
冒顿领着头曼大单于来到校场。
众人只见冒顿王子带着一群人,这群人簇拥着一金冠金甲之人而来。
冒顿纵马向前率先走到校场之上,他的义弟张良早在校场等候多时。
待得那帮匈奴将领、侍从、随行人员,簇拥着‘头曼单于’走上点将台时。
台下的冒顿举起响箭,‘嗖’的一声,射向了点将台上的头曼大单于。
众人听得响箭之声,便纷纷搭箭。
看见响箭是往台上大单于的方向射去的,也纷纷把箭射向了台上的大单于方向。
顿时阵阵狼喊鬼叫!…
一阵狼喊鬼叫后,台上之人,包括头曼大单于皆当场毙命!全部成了刺猬!
有在那一霎间意识到‘大单于’而未射箭的,冒顿与张良也没有追究。
因为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
冒顿见父亲已成了刺猬,顿时哭的伤心欲绝。
也不知这是装的,还是那喜极而泣!
“大哥,如今大单于与他的死粉皆死。我等当速率军杀掉那毒蝎心肠的阏氏与她的儿子。”
“贤弟,如今父王已死。他们已经没有靠山了,就放过他们母子两人吧!”
“啊!大哥你开什么倒头玩笑啊!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不除掉他们母子两人,我两人夜晚能够睡的安稳吗?”
“贤弟,罢了吧!”
“唉,自从认了你这倒霉哥哥后。也不得不做你的爪牙了!
这斩草除根的锅,还得我来替哥哥背!”
张良带领人马便来诛杀阏氏母子。边走边嘀咕着:“亏我张良一世英明,怎么就跟他结拜了呢!窝窝浪浪的…”
走到那大单于金帐前,有阻拦张良进帐的皆被张良斩了。
一进金帐,便一股芳香扑面而来。
“啊!你是何人?”在床上小歇的阏氏问道。
“我乃冒顿王子的义弟,张良是也!”
“你要干嘛?”那阏氏哆哆嗦嗦的问道。
“特来杀你。”
“你敢动我一根毫毛,大单于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哈哈,大单于已被我等送上西天极乐世界了。”
“你、你、你们杀了大单于?”
“正是。”
“饶命啊!饶命啊!我要见冒顿王子。不,是冒顿大单于!”
“你欲见我大哥做甚?”
“只要我对冒顿大单于乖巧,冒顿大单于一定会喜欢我的。”
“去你娘的胡说八道吧!
我张良向来不骂人的,今日我都嫌臊!
怎滴,还想做我嫂嫂啊?”
“本宫要见冒顿单于!听见没有?”
“咱们百年后到西天再见吧!”
“啊!…”
张良手起刀落,那阏氏就见鬼去了。
杀了这阏氏后,张良便去寻这阏氏之子。可是却未寻到。
原来那阏氏之子闻听得这惊变!
已独自去找冒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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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内乱
“哥哥!哥哥!……”
“弟弟,你怎么来了?”
“哥哥,听说大单于父亲被哥哥你射死了!哥哥的手下还要杀我与母亲。”
“别怕,别怕!有哥哥在。”
一阵子后,张良进来就言道:“大哥,那个小王子还没找到!”
“不用找了,就是他。”冒顿指着那小王子回道。
“啊!……”张良看着这个,正在吃着‘哈密瓜’的人类‘小幼崽’惊讶道。
可能每个人在面对人类的幼崽之时,都无法提起杀戮吧!
张良也是。
“来人,把小王子护送回去。”
“是。”外面的护卫应声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
在这种情况下,张良也不愿意多言所以…
夜晚,大单于被冒顿王子射成刺猬的事。
大家都在被窝里纷纷议论着~
“大单于死了,冒顿王子肯定要自立为大单于了。”
有言:“小王子太小,今大单于去了西天,也只能由冒顿王子担任大单于了。”
有道:“冒顿王子弑君杀父,若让他做了大单于,我们会得到报应的。”
有说:冒顿杀父欲自立,我等何不于夜间突袭他的帐蓬。杀了他,拥立小王子为大单于呢!”
……
一千个脑袋有一千个思想。
一万个人,便有了一万个主意。
冒顿的逆天改命,是必须要经历过一场自上而下的运动的。
一帮老顽固,头曼大单于的死粉。
在一起商量着:
“人难料啊!事难知啊!”
“命运这东西更难料啊!”
“谁能知道好端端的大单于一下子就变成刺猬了呢!”
“我等忠于头曼大单于,决心拥立小王子继承大单于位。”
这帮老顽固,头曼大单于的死粉,过命的兄弟。
在那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父要儿亡,儿不得不亡的年代’。
他们无法接受这‘刺猬’事件!
寂寞、孤单、眼泪、失落、伤心、烦恼。伴随着他们。
酒不消愁,然、何以解忧。
唯有手刃那‘冒顿’王子方可解心头之恨了!
他们这样想着,也想这么做着。
事不宜迟,这帮顽固党人。来到了小王子的篷帐里。
“小王子殿下,今冒顿那个畜生杀了您的父亲头曼大单于。我等皆是大单于过命的兄弟,我等愿辅佐小王子为大单于。”那帮顽固党人这样说着。
“各位叔伯,我不想做大单于!”
也许,每个幼崽的心里只有吃喝、玩乐。没有那荣华富贵与金钱美女!···
听着小王子干净利落的回答,顽固党人感觉到这孩子需要拿糖逗,才可从了他们了。
“小王子殿下,难道你不想父亲头曼大单于吗?”
“想。”
“难道你不想母亲阏氏吗?”
“蒽、蒽、蒽。”这一问,便问坏了小幼崽。
“你王子殿下,头曼大单于父亲,阏氏母亲,是被谁杀的啊?”
“小王子殿下应该还不知道吧!”
这帮粉丝党敲打着幼崽。
“哥哥。”
终于敲打出了这两字。
“是啊!父母对小王子那么好。小王子要替父母报仇啊!
我等皆愿奉小王子为大单于!小王子殿下不需做任何事情。今夜子时,小王子但跟我等到中军大帐便可。”
幼崽的不明所以,加上众人的连哄带骗。
子时的中军大帐中,集结着一帮铁党死粉。
“诸位,小王子在此。我等既然皆愿意立小王子为大单于。
那么今晚我等便突袭冒顿的大帐!下面我就安排具体突袭措施。
首先,由我与小王子在中军大帐坐镇指挥。你等皆各自率军突袭冒顿大帐,直奔他大帐而去!不见冒顿首级誓不罢休!……”那匈奴老国师说着。
在这众人谋划之际,冒顿得到密报。大单于留下的那帮‘粉丝党’在老国师的带领下,正在商讨今夜欲诛灭王子!
大哥,兄弟我早已料到若留下小王子的话,头曼大单于遗留下的那帮死党,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请贤弟暗地里调动那帮近万名老残的废柴。
为兄再暗中去找昔日领兵时,支持我的一些队伍。”
然后冒顿又附在张良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
说罢,兄弟两人趁着护卫与待从不备时偷偷溜走了,各自联络去了。
而帐中,冒顿却把被子高高隆起,弄出一副有人在被窝里的样子。
原来,低声细语的不是别的。正是那围魏救赵之策。
凌晨之后,大家都在睡着觉。
大单于的那帮死党悄悄地带领着人马来到冒顿附近的营地。
“杀!…”的一阵喊杀之声。众军士见人就砍。
一阵风的冲像冒顿的大帐,进帐便朝床上挥刀乱砍。
可是却未见那狼喊鬼叫之声。
点起灯一看,原来那狗日的冒顿根本不在床上睡觉。
众人正在疑惑时,突然得报,冒顿率军正在攻打中军大帐!
“啊!”
众人一阵惊魂不定后,便听得领头的大叫:“快回援大单于的中军大帐!”
那冒顿与张良因为率先得报,所以便暗中率领士兵杀向了大单于的中军大帐。
那国师听得冒顿领兵杀来,情知事已坏。
便带着小王子逃跑了。
不想那小王子半路竟摔下马来,被逃跑的部队,万马踩死!
可怜好端端地吃瓜小朋友,被这帮顽固党人早早送上西天了。
那匈奴护国大将军因为殿后,掩护国师等人撤退,也被冒顿和张良生擒活捉了。
及至众人回师到大单于中军大帐之时,乾坤已定!
面对着无奈的众人,冒顿随即以重利招降了众人。
那国师闻知,便知大事已去。
逐带领着人马逃奔东胡而去。
······
“大哥,护国大将军那个狗腿子该怎么办?”
“一会为兄自有论断。”
那匈奴护国大将军被解绑到大单于金帐中。
冒顿喝退左右押解之人。亲自为其松绑,将自己的百兽大衣披在这大将军的身上。
对其说道:我冒顿素来佩服大将军的英勇善战。
我父在日不曾让大将军发挥才华,以致匈奴四面受敌。
今冒顿欲再受大将军之职,未知将军可否与冒顿并肩作战?”
那匈奴护国大将军把脸一横,只是未见说话。
兴许,他是想着自己受头曼大单于知遇之恩。如今若降,愧对头曼大单于吧……
冒顿脱去盔甲,敞开衣服。
“将军请看,冒顿一直穿着跟您在比武大会上穿的这身衣服。
每当冒顿穿上这身衣服,都在提醒自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将军,将军请与我冒顿一起为我大匈奴建不世之功吧。”冒顿又突然上前拉着这护国大将军的手说道。
“哎!”那护国大将军又低沉着头叹着气!
冒顿明白该借坡下驴的时候了。
于是便传令在大单于金帐设宴。
几杯酒下肚,刚才还厮杀在一团的一伙人这时已其乐融融地起来了。
也许,这就是草原人民的性情吧。
三杯一下肚,只顾眼前事!
酒至正酣之时,冒顿笑问护国大将军道:刚才大战,若将军获我,还会加害吗?”
“这就不一定了!”
“哈哈、哈哈,刚才各位将军若果真擒获我冒顿,我冒顿恐怕连个全尸都很难了。”
说罢,哈哈大笑了起来。
众人听得也跟着附声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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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进灭东胡
酒宴正欢之间,张良出来言道:“大哥,如今您当继位为大单于了。”
冒顿听完此话,立即把目光转向了众人。
支持冒顿的人便应声喊道:“我等皆愿意奉冒顿王子为大单于!”
余下的人也纷纷应声说道:“我等皆愿奉冒顿王子为大单于!”
冒顿听罢,站起身来。
目视着匈奴的各位将军、各个头领、各个达官显贵。
厉声说道:“我冒顿今日自立为大单于!
以大单于之名,在此立誓。
冒顿生,当为我大匈奴守土开疆,扫平四方,定我大匈奴之基!
冒顿死,亦当化身为龙魂,佑我大匈奴永世不衰!”
“冒顿大单于,冒顿大单于。”
中军大帐中一片叫喊之声…
那匈奴国师带着部分人马投奔东胡。
并向东胡王诉说此事故,请求东胡王出兵帮他们讨伐此逆子。
东胡王设宴款待毕,与众大臣商议。
有言:“当速讨之。”
有说:“当试探下匈奴的反应。”
也有说:“东胡与匈奴久不开战,还是和为贵好。”
大家七嘴八舌的,所言不一。
东胡王拍板说道:“我听闻冒顿给他父亲送上了一匹千里马。
号称是此马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骑的宝马!
本王今向那冒顿取要此马,若其不从,那就休怪我东胡不客气了!
到那时发兵亦不迟!”
“大王圣明。”
冒顿得到此消息后,与群臣商议。
群臣皆言:“此千里马是匈奴的宝马,不能给。”
冒顿站起身说道:“既然同人家是邻居。
邻居索要一匹马,怎么能吝啬一匹马而绝了邻居的友谊呢?”
于是,便把那匹宝马送给了东胡王。
原来冒顿知道,匈奴刚刚经过内乱,而东胡强盛,目前只能避其锋芒了。
送走了千里马,便与张良等众将,昼夜不停的训练兵马。
东胡王得到千里宝马之后,异常高兴。
便打消了攻打匈奴的念头。
但是没过多久便在匈奴国师的怂恿下,又动起了出兵匈奴的念头。
于是再次与群臣商议。
最后商议的结果竟然是,听说那冒顿单于最近刚娶了一名美貌的妃子。
东胡王想让冒顿把这名妃子送与自己。
匈奴国师听闻此事后,大为失望。
叹息道:“不想东胡王如此龌龊!
不是索要个千里马就是索要个女人的。
我料东胡久必为冒顿所灭,我们还是去投奔匈奴南方的乌桓吧。
东方的东胡是靠不住了!”
于是未向那东胡王告别,便率领人马,从匈奴东方的东胡,转去投奔匈奴南方的乌桓去了。
东胡使者来到匈奴索要那冒顿新娶的美人。
冒顿又询问群臣。
群臣皆发怒道:“这东胡王好不知趣,朋友之妻尚不可欺。
竟然敢公然索要我们大单于的妻子,请允许我们出兵攻打它!”
冒顿哈哈大笑道:“众位将军心意我冒顿领了。然怎可为冒顿一人与东胡开战呢?”
于是又把刚娶的妻子送给了东胡王。
东胡王得到冒顿之妻,哈哈大笑那冒顿真是胆小如鼠!
享用完一段时间美人后,东胡王又烦腻的对群臣说道:“这匈奴刚上任的冒顿单于,真是软弱可欺啊!本王是要什么就给什么,哈哈,哈哈。”
“大王,何不借此向那冒顿单于索要土地呢?”
“对!我东胡与匈奴之间有一块空地,没有人居住。
这地方有一千多里,双方都在这空地的两边修筑了哨所。
今日本王便向那冒顿要这块空地。”
东胡使者来到匈奴,对冒顿言道:“匈奴同我们交界的哨所之外一千多里空地,你们匈奴不能去,我们想占有它。”
冒顿假意说道:“好,一块空地而已,但凭东胡拿去。”
等到送走了东胡使者之后,冒顿再次征求群臣的意见。
群臣皆以为冒顿肯定又是送给东胡,所以皆未发言。
“你们都哑巴了啊!”冒顿厉声叫道。
这时有个臣子出来说道:“这是一块被遗弃的空地,给他们也可以,不给他们也可以。”
冒顿听罢大怒道:“土地!是国家的根本。怎可给他们!”
这次不但没有给东胡土地,还立刻杀了那名可给也可不给的大臣。
诏令匈奴各军来到大单于金帐,冒顿登台高呼道:“东胡欺我匈奴太甚!
前不久来要千里宝马,我冒顿单于碍于是邻居,就给了他们千里宝马。
后来又来索要本单于刚娶之妻,本单于碍于情面,也就算了,给那东胡王吧!
如今,东胡又来索要土地!
土地乃国家之根本,我冒顿怎可与之!
本单于决定发兵攻灭东胡!
我大匈奴的众兄弟们!
生如蝼蚁!
亦当立鸿鹄之志!
命薄如纸!
也应有不屈之心!
汝等皆我匈奴男儿!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
岂能碌碌无为一生!
弟兄们,今日一战定乾坤之时,谁人皆可是黑马!
今出兵灭东胡!
有斩敌一首级者,官拜一级,赏银百俩。
斩两敌之首级者,官拜二级,赏银两百俩。
此奖赏天地为证!
众位匈奴男儿,让我们今日用性命,换取一生的幸福吧……
随我上马!”
待得匈奴众军士上马后,冒顿在马背上回头大声喝令道:“今日灭东胡之战如有后退者,定斩不赦!”
就这样,冒顿与张良等众匈奴将士向东胡发起了奇袭!
东胡最初因两次匈奴的软弱,便开始轻视匈奴起来了,因此毫无准备。
等到东胡使者回来后,对东胡人说道:“匈奴大单于让我东胡随意取之!”
听闻此言,东胡上下、更是得意忘形,忘乎所以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此时的冒顿率领着匈奴大军正在路上!
因东胡得意忘形,所以未做任何防范。
等到冒顿领兵到来之时,措手不及,一触即溃!
东胡王惨死在乱军之中,从此再无东胡!
匈奴俘虏了东胡的百姓与牲畜财产……
经此一战,匈奴所获甚多。
冒顿下令打开东胡国库,拿出金银财物,赏赐众军士。
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拿!
众军皆不解的问道:“此次一举攻灭东胡国,大单于之功劳,堪比千秋啊!
可为何我等众军士都所得甚厚,大单于却一文一物都不曾取呢?”
冒顿回道:“本单于已取了最大的东西了!”
“是什么?”众人不解地问道。
“希望!”冒顿愉快的回了这两字。
缓缓又解释道。
“只要我大匈奴能够强盛,能够统一草原各部,结束这几千年草原各部无休止的纷争。
把天下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那就是本单于最想要的。”
“那我们的冒顿大单于不就成了这草原的‘秦始皇’了吗?”
“不对!我们的冒顿大单于比那‘秦始皇’强多了,他嬴政才传到第二代便日薄西山了。
而我们大单于的基业,那是要千秋万代的。”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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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灭乌桓
既并东胡与匈奴为一家后,冒顿便班师回匈奴,留下一些军士在东胡国镇守。
回到匈奴,张良便向大哥冒顿言道:“哥哥,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我等即要用战争来摧毁敌人的意志,也要用政治来分化敌人的心境。
小弟建议哥哥在单于王庭之处建一座龙城。
凡投降的国君与酋长,皆可在龙城享受子孙万世皆为富贵的待遇。
如此便可分化那些君主与酋长抵抗我大匈奴的决心了。”
张良在匈奴待了一段时间后,如今也变的张口闭口‘我大匈奴’了。
“这办法好,就照贤弟说的办。”
于是匈奴的龙城圣地就这样开始建造了起来。
“报…”
“启禀大单于,前朝国师勾结乌桓人打着为东胡复古的旗号。攻略东胡故地!
我军实在抵挡不住,因此特遣小的送来八百里急报。”
“可误的老东西,我与他皆乃同根同种。今日何出此阴招!”冒顿怒骂道。
“大哥,正如中原有句诗说的: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国师已经到了丧心病狂、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小弟愿领一军征讨之。”
“好,就让我匈奴护国大将军跟贤弟同去。”
张良与匈奴护国大将军领着一队匈奴骑兵奔向旧东胡国而去。
匈奴因刚打了大胜仗,士气高昂。
张良与那护国大将军率军与留守东胡的匈奴人马前后夹击。很快便打退了乌桓的进攻。
乌桓人带着匈奴国师逃到了大漠。
东胡既定,张良与众人商议趁机南下攻击大漠以南的乌桓。
匈奴将军皆道:“今乌桓败逃,本可趁此时机追杀的。可是冒顿大单于之所以在灭东胡之时,没有南下以征乌桓。
就是因为乌桓远在漠南,那里不仅容易迷路。更无水源啊!
如果我军远涉大漠,别说跨过大漠去攻打那乌桓了。进去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了呢?”
张良听罢,站起来对匈奴各将说道:“寇能往,我亦能往!
诸公所言皆道困难之处,可张良却有几条必攻的原由。
我哥哥虽已威震草原各国,但是乌桓远在漠南。沙漠之人恃其边远,所以料定我匈奴不可能追击他们到老窝的。
如此他们必不防备,我军乘其无备,突然击之,必可获全胜。此正是孙子兵法出奇不意、攻其不备,这是其一也。
其二,乌桓逞强恃远。我等一走,他们必将再次攻击东胡,如此反复。那么我大匈奴将会有无尽的战争!疲于奔命是军队的大忌!
其三,各位将军说的大漠之险。张良想既然乌桓人能过的去,那么我们只要找个好向导,照样能够过的去。
匈奴众将听摆,皆言道:“愿听将军之命。”
张良下令,在东胡国不惜重金以求向导。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不几日,便找到一名世代往来于东胡、楼烦之间经商的东胡人。
张良遂带上他与那匈奴护国大将军率大小三军,车数百辆,望南进发。
但见黄沙漠漠,狂风四起,道路崎岖,人马难行。
众将见此,皆有回军之心。
众将便再次对张良言道:“我等欲平漠南,远涉艰辛,必会有水土不服染病者。
况此地道路崎岖异常,不如回军,在沙漠北处驻军以防乌桓人北上。”
张良听罢,对众将回言道:
“众位,秦始皇修筑万里长城,劳民伤财,挡住了我大匈奴的进攻了吗?
没有!
如今,我们再不能步秦始皇修筑长城的后尘了。”
张良心想:小样!想骗我搞千里人肉长城,门都没有。
正在这时,匈奴护国大将军因深知用兵之道,所以便出来说道:“张将军,所谓兵贵神速。
今我军千里袭人,辎重多反而不利,不如轻兵兼道而行,这样才能出其不备啊!”
“大将军说的甚有道理,传令军士带上一周的干粮,其余辎重部队皆原路返回。”
于是张良等人率领轻骑奔向大漠深处。
当时正是天寒地冻且旱燥之时,沙漠附近二百里皆无水源,军队又缺乏粮食。
此时,向导队张良说道:“此道路秋夏间有水,今隆冬时节,水源匮乏。可命军士掘地挖井。”
张良怀疑的问道:“那楼烦人是如何大军通过的呢?”
“那楼烦人在出大漠之时,皆带了很多水壶埋在沙漠内。等撤军之时,就不担心水源之事了。”那名向导解释道。
“原来如此,传令掘地挖井。”
掘地三四十丈,方见得一些地下水,张良又命暂且杀马为食。
三军饮饱吃足后,继续前行。
及至到达黑龙山,正遇乌桓王与匈奴国师率数万骑而来。
众军皆以为本来是要奇袭的,可这倒好。刚出大漠,就被人给逮着了!
正在面面而俱之时。
张良勒马登高望之,见乌桓王所率之兵根本没有队形,参差不整。
便对匈奴众将士说道:“敌兵连个队形都没有,只要我大匈奴众将士奋起虎威,便可击败他们,若败乌桓。我当拿乌桓之财,犒赏三军。
有军士能擒获乌桓王者,赏金三千俩!”
“将军,那我等若几人合力擒获了那乌桓王呢?”
匈奴士卒问道。
“那本将军从乌桓王银库那拿出五千俩黄金分赏擒获乌桓王的众士卒!”
众人一听金钱、美女,便个个精神起来了。
皆冲锋在前。
乌桓人刚败于匈奴,士气不振!
且军士皆无战胜的决心,因为战胜了眼前的匈奴人,也只不过是击退敌人吧了。
他们乌桓王不会给任何好处给他们。
兵无战心,甚至连个基本的队形都没有。
所以交战一阵后,逃的逃,降的降。
张良等人生擒了那乌桓王。
匈奴国师见大势已去,便引数百骑投沙漠深处而去。
那匈奴国师就算化成灰,匈奴护国大将军也都认识他。
所以便在那万军之中远远地看见他往沙漠而去,便急率亲兵追上了他。
“大将军好久不见啊!”那匈奴国师说道。
“国师,您跟我回去吧。我想冒顿大单于会宽恕您的。”
“呸!那个逆子。大将军难道也要做他的狗腿子吗?”
“国师,今日若随某回去,某保国师无恙!”
“回去,休想!我看大将军应该与我一道再投楼烦。借楼烦之军以除那逆贼!”
“休让那国师走了,张良在后驱鞭追着喊道。”
“国师,某不客气了。”
“放马过来吧!”
那国师与匈奴护国大将军只交战两个回合便夺路而逃,往那茫茫大漠逃去。
张良等人因领教了大漠的艰苦,所以并不敢盲目的进入大漠,追剿那匈奴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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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部联军
张良开乌桓国库犒赏三军,又召集众乌桓人把乌桓国库剩下的银子分的。
分完金银财务后,便把那乌桓王当着众人之面斩了。
同时对乌桓人说道:“今乌桓已不复存在!匈奴、乌桓、东胡并为一家。
我们的冒顿大单于不仅要把乌桓、东胡并为一家。
还要把楼烦、林胡、羌人、月氏、乌孙、大碗
浑窳、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等诸国,皆并为一家!
我哥哥冒顿单于要做整个北方的秦始皇。
以后我们不分彼此,皆为匈奴人。”
“冒顿大单于!冒顿大单于!”底下兵士、乌桓人民皆喊着。
“有人说,那要经历多少场战争啊!
那‘长路漫漫,一路上凄风冷雨’的。
但是在我张良眼里却是‘前路浩浩荡荡,万事尽可期待!
今我大匈奴已灭两国,北方再也没有能单独与我大匈奴抗衡的国家了。
天下除了大秦国,还有这么多的国家。
北方各国、各部落。都已经相互打了几千年了。
若我们都变成一个国家了,那么就可以再也不用相互攻伐了!”
……
一番训话毕,张良等人便开始与那乌桓人一起饮酒享乐了起来。
及至宴会结束的时候,张良自认为自己酒量还不错,但也架不住众人的劝敬。
喝的那是稀里哗啦的!
在乌桓大宴三天后,张良便留下所有军队在乌桓镇守。
自己只与匈奴护国大将军率领百骑回到了匈奴。
冒顿因张良立了大功,灭了东南的乌桓,便特封张良为‘南院大王’。负责掌管匈奴南方的事物。
史上第一个‘南院大王’横空出世!第二个便是那乔峰,契丹的‘南院大王’。
这日,张良正在练习蚩尤剑法。
他的蚩尤剑法这两天刚刚练就了第四层,目前已经开始第五层的修炼了。
“报!…”一小校急匆匆地来报。
“何事如此慌张!”
“前国师勾结楼烦、林胡、羌人三大部落联兵杀奔我匈奴王庭来了。
大单于请先生速去王庭商议!”
听得此言,张良立即跨上他的枣红马,直奔王庭而去。
张良一进王庭便感觉气氛十分沉重。
匈奴文臣武将尽皆聚集在大单于金帐之中。
“贤弟,你终于来了。前朝国师勾结楼烦、林胡、羌人三大部落推举楼烦王‘哒哒’为盟主,率领12万大军,直奔我匈奴王庭而来了。
而我匈奴之军则分散在各处,王庭只有3万能拿兵器抵抗的兵丁啊!
在此燃眉之急时,贤弟以为如何应对为好呢?”
“哥哥休慌!目前我们这点人马如果野战的话,是抵挡不住三部联军的。
然今龙城的内城已修筑完毕,我有一策,可破敌兵!”
“贤弟就别卖官子了!快快说来吧。”
“小弟和护国大将军率军固守龙城,谅他三部联军一时半刻也攻不下龙城。
哥哥可暗中去龙城周围筹集兵马,到时与我等里应外合,必能大破敌军!”
“嗯…但是本单于离开龙城,甚是不放心啊!”
“大哥但且安心,城中只要挂着哥哥的单于旗。三部联军必认为哥哥您在城内,只要我们守城到哥哥筹集兵马来临时,便可获全胜。”
“那就依贤弟之言。
这里就交给贤弟与大将军了,本单于这就去筹集军队。”
匈奴众人与张良望着大单于的离开,微微有点卸气。
张良蚩尤剑出鞘,直直的指着沙盘道:“诸君,随我出征!”
话毕,便一剑把沙盘砍为两半了。
随即匈奴众人尽皆往龙城内退守。
在张良身边的匈奴护国大将军看着这一幕,越来越对张良由衷的佩服。
他对张良言道:“幸亏先生让我们大单于建造龙城啊!不然现在我们连个避风港都没有了。”
“哈哈,大将军言过了,那是凑巧而已哪!”
“不过先生,我以为先生您会做一番激动人心的动员呢!”
“嗷!这个吗?
一个不能带领手下士兵打胜仗的将军,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没用。
况且,我等只是守城而已。
誓师大会,战前动员之类的事情,那是大单于该做的。”
……
匈奴龙城下,楼烦王哒哒坐在一个黄金兽皮打造的椅子上,喝着马奶酒,怀里抱着两个匈奴女子,口中发出那一阵阵放肆的笑声。
“大国师说的果然不错!如今匈奴兵力分散于各地驻守,只要我们三家合力。
再加上匈奴老国师的鼎力支持,我等必灭匈奴。”
“来我等为盟主的灭匈奴大业干杯。”三部联军等人齐声说道。
一碗酒喝完,那哒哒又腔起来了。
“区区三万兵马,如何能战胜得了我麾下十二万精锐大军!”
正说间,哒哒便看向了手下一名楼烦大将。
“拖把,我给你5万大军。你能否在十日之内将对面那又矮又小的城池拿下?”
(此时的龙城,只建好了内城。外城正在修建中。)
“请大王放心。”
“哈哈!你若是擒了那冒顿。本王把匈奴王庭之地分封给你。”
说着,那楼烦王哒哒便在那两个匈奴女子的怀里狠狠的蹂躏着。
那楼烦大将听得这话,面露狂喜,差点就喷出来了!
“大王放心,不用十日,三日之内,末将为您踏破龙城,用匈奴单于冒顿的脑袋给您做酒器。”
龙城,匈奴军驻扎之地。
与其说是一座城,倒不如说其是一座用泥土堆成的围墙。
秦时匈奴生产落后,只能用石头修筑贵族的房屋。
尚达不到用石头筑城的地步。
“杀!”
“杀!”
“杀”!
城墙附近,喊杀声不片。
匈奴军,联军,两方士卒相互厮杀成一团。
几日来的厮杀,匈奴龙城就像是一座绞肉机。
无数的死尸,伤残者,横七竖八的铺满了战场之上。
这些士兵,若是战死还好。但若是伤了,则根本等不到救治。
便会死在三部联军之手,亦或者匈奴军之手。
战场之上,所有的士兵肯定都拣弱肉而食···
城墙上,张良杀的盔甲都毁了。
唯独这把蚩尤神兵还是锋利依旧!
望着这如同潮水一般的三部联军,张良顾不得一点休息。
紧紧握着这把神兵,带领着他这个‘南院大王’的亲兵卫队,一次次地朝着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冲去。
因为他不想,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计策失败!
自己第一次守城失败!
他要在匈奴军中树立威信,树立不败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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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天哪!骂死人了!
“杀!”
一声平地惊雷,张良一马当先的冲杀进了杀上城头的三部联军。
手中蚩尤剑,舞的是血肉横飞。
联军无人能敌!
也正是由于主将的身先士卒,这才使得匈奴士兵在面对着强敌时连守了几日,不曾丢失一寸城墙。
夕阳西下,厮杀了一天的三部联军终于退去了。
一个个守城将士望着退去的三部联军,累的皆瘫坐在地。
脸上弥布着的,皆是战后活下来的庆幸。
张良手持血剑,注视着城内外。
“大将军,还剩下多少士兵?”
“先生,初步推算还剩下2万3千多。
可是敌人也损失了近2万人!”
“很好,如此下去我们是挣的。就等大单于回来了!”
“将军,对面似乎有人来了!”一名士兵指着城墙外说道。
张良等人朝着城下望去,随着来人的不断走近。
张良等人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但间那人走进城墙喊道:
“大将军,开城归降吧!”
来人望着城上的张良与匈奴大将军叫道着。
就在这时,龙城上有士兵发出了阵阵低声。
“是我们的国师啊!”
“国师怎么会在城下。”
……
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声细语,张良等将领感觉不妙!
城墙上的士兵昔日多是匈奴国师的信徒,若是认不出这匈奴国师。
那才叫‘疙瘩’了!
匈奴国师听到城头上发出的一阵阵惊呼,更是喜出望外!
“我大匈奴的将士们,可还认得本国师我啊!”
此时,这匈奴国师不再掩饰了,直接自报家门、指名道姓了起来。
顿时城上一片哗然!
······
“嗖!”的一声。
一支金雕剑向他射来,险之又险的擦着他的面部而过,在那狗嘴的面部划开了一道伤痕。
那国师摸着面部的伤口,舔了一下手上的血。难以置信的朝对他射箭的人望去。
此人正是匈奴护国大将军,昔日匈奴国师的死党、铁粉。
“国师,这一箭某不射杀你。收起你的臭嘴赶快离开!
若是再张口劝降,别怪我下一箭不客气了!
奉劝国师忽一失足成千古恨!”
“大将军,你别不识抬举!到时想投降都没门!”
“国师,某送你一言。
您这叫拯救我大匈奴吗?
你这叫‘汉奸’、‘走狗’,走腿子喽!
不想我堂堂匈奴国师竟成了外族的爪牙。”
“你、你、你枉费老夫的一片苦心!”
那匈奴护国大将军听罢,拔剑割裂了自己的手掌心。
对天盟誓道:“苍天在上,厚土为证。
诸将士共鉴之!
我若背弃冒顿大单于,沦为异族的走狗。
愿受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此誓言,人神共鉴之!”
张良见此,顿时心生一计。
也迅速割破手掌,对天立誓道:“我张良若有背叛冒顿大单于,沦为异族走狗的。
愿受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此誓言,人神共鉴之!”
城上众将见状也纷纷表忠心的割破手掌。
对天立誓道:“~~若有背叛冒顿大单于,沦为异族走狗的。
愿受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此誓言,人神共鉴之!”
士兵们见众将如此,也纷纷跟风着割破了手掌。
对天立誓着:“~~若有背叛冒顿大单于,沦为异族走狗的。
愿受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此誓言,人神共鉴之!”
······
……
匈奴国师见这声声万里的誓言,口吐两尺鲜血!跌于马下,当场气绝身亡!
···
‘好厉害啊!只听得后世诸葛亮骂死了王郎,却不想这匈奴护国大将军即能骂又能做事。
难怪我当时当大哥杀了这前单于的狗腿子时!而哥哥却坚持要义释劝降他的呢!
若当时按照我的想法杀了他的话,那今日这种场面,我是绝对无法控制的!···
真是佩服之至啊!’张良这样想着。
经此跌荡,匈奴顿时士气大振!
楼烦王、林胡王、羌人首领,见不仅没有劝降那帮匈奴人,还骂死了他们的挚友,匈奴国师!
便召集人马,全军奋力攻城!
城墙上士气被点的高昂的匈奴将士则奋力还击着。
尚剩十万大军的三部联军疯狂地攻向城池。
他们一边高吼着,一边舞动着弯刀向着城墙杀奔而来。
如潮水一般的攻城之兵,尚未靠近城墙,便射出如飞蝗般的羽箭。
城上之兵也同时向下射着箭雨。
不时有士兵中箭而倒。
这一幕,看的城上的张良龇牙咧缝。
“你们这些个狗蛋!待得俺哥哥援军来了,非得让你们见识见识俺张爷爷的厉害!”
一段箭雨过后,城下联军慌忙架起云梯,抢占城头。
望着不断涌上城头的联军,张良发出那一声声的呐喊。
“杀!”
“杀!”
“给我杀!”
在几名联军士兵抵达城头之时,张良挥剑砍下了那几名士兵的首级。
由于剑法太快,那几名失去头的士兵尸体站在城头,断颈处就像喷泉似的向外喷着血水!
把在中间的张良喷的是满身、满面都是鲜血,如同一个血人。
在这几个死尸组成的血瀑之中走出后,张良也来不及休息,继续抵挡着城下如蚂蚁般涌上来的兵丁。
···
“先生小心!”
“啊!…”
一名卫兵中箭倒在了张良侧肩上。
原来是一只飞箭射向了张良头侧,被这名匈奴大汉用生命挡住了。
张良顺势扶着这名自己的卫兵,看着这名为自己挡箭,手持长戟,一身战甲千疮百孔的卫兵。
顿感战争的残酷,战争的无情…
可是为了后人能更少的接触战争,享受和平,他与秦始皇一样,也想着草原人民的统一!
“先生,我没有给您丢脸吧!”
“没有!没有!大家都好样的!”
“先生您一定要活着,只要您活着,我们死了也值了。
恕我不能再陪您走下去了,若有来生,愿再为先生拔剑而战!…”
卫兵最后的脸上笑的极其灿烂。
…
城下联军纷纷攻上了城头…
“先生,您且站在这里。
好好看您卫军的最后一战吧!
是否可曾坠了我大匈奴的威名…”
……
“大哥,你怎么还不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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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战神蚩尤归来
“轰隆隆、轰隆隆!”
远方的地平线上,伴随着响彻起的轰鸣声,无数的匈奴骑兵从远处奔来。
队伍的最前面,一面匈奴王旗迎风飘扬着,在日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
“杀!”
“杀!”
…杀声响彻天空、震动着大地。
驰援而来的匈奴骑兵如同钢铁洪流一般,从后方突入联军队伍之中。
其所过之处,联军就如同被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
“大单于来援啦!”
“大单于来援啦!”
······
“好啊!终于撑到了哥哥率领大军回来了。
来人,给我打桶水来。我张良要下城迎接冒顿大单于。”
一桶水打至张良身边,因为满脸是血,所以张良一直想清洗一下脸。
及至清水打来,清洗完脸与蚩尤剑后,便用蚩尤剑的两面剑背当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可是发现还是一脸血迹。只是血迹谈了而已!
原来脸上的血太多!很多都干了。一桶水怎么洗都洗不掉脸上的干血,只是变淡了而已!
“以后脸上得带个东西了,不然杀这么多人,不好洗掉脸上的干血,太恶心那!”
刚怎么一说之间,张良突然想起了自己破九阴白骨爪时,临淄城的人为他打造的那副非常贴脸的面具。
于是便把它拿了出来。
“先生、您这副面具真贴脸啊!”
“那当然!”
“不过如果在面具上画个鬼像的话,那才叫物以致用呢。”
“对啊!你小子真是天才!”
于是,为了更能吓唬人,张良索性在面具上画了副蚩尤头像在上。
······
联军后军的变故,惊动了正在指挥大军的两王一头领。
望着冲来的匈奴大军,那楼烦大将‘拖把’在马上大喊着:“迎敌、迎敌!···”
随着拖把的叫喊,刚刚还陷入慌乱的联军开始向忽然出现的匈奴军队围杀而去。
面对着匈奴的冲锋,三部联军的围攻阵势就像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的被撕裂了。
更加恐怖的是,突袭而至的敌人在凿开了他们的军队后,并未冲进城与城内之军回合。
而是像恶魔一般,再度朝着来时的方向杀了回去。
反复的厮杀,仿佛要把联军撕的尸骨无存才肯甘休。
“妈的!该死的匈奴人!”
楼烦大将拖把发怒道。
“拖把快给本王带上一万人马迎击那军中带头的匈奴人。”
“遵命。”
楼烦大将带着1万楼烦骑兵便迎了上去。
他们都知道,若是再由匈奴军队如此反复冲杀着,再加上城楼上飞箭射击着。
不光他麾下的将士要完蛋,连林胡、羌人也得完蛋。
“匈奴主将,可敢与我一战!”
挡在匈奴骑兵的前方,楼烦大将拖把厉声高喝道。
可当他看清来将时,却整个人都惊呆了!
“战神蚩尤!那不是战神蚩尤吗!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已经···
好像当初也并没有说蚩尤已死啊!”
正在楼烦大将拖把呆呆的望着战神蚩尤杀来之时。
‘嗖’的一声,一只羽箭向拖把射来,准确无误的命中了他的心脏。
拖把整个人轰然间从马背上坠落了下来。
但是他之前的所说,附近的楼烦士兵听得清清楚楚。
“战神蚩尤杀来了!”
可能在秦代,大漠南北的人们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数败黄帝与炎帝的战神蚩尤吧!
那个如恶魔一般的名字,笼罩着战场。
那个鬼脸骑士,厮杀在战场。
所向无敌!似不可抵抗!
蚩尤神兵,削铁如泥,斩马如菜!
十万三部联军看到匈奴军中那名手持长剑,面如鬼脸。
所过之处、尸横遍野的身影,看到其身后嗷嗷喊叫的匈奴铁骑···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涌上心头的恐慌。
“逃!逃!逃吧!···”
霎那间,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但凡匈奴骑马杀到那,哪里的三部联军便会形成无可阻挡的崩溃!
三部联军在逃,疯狂的逃!
他们的脑袋里有个魔鬼一般的名字,‘战神蚩尤’!
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向南而逃!
这个过程,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回望一下。
因为一旦回头,他们便会看到那个蚩尤鬼脸的身影,像是带着小鬼刚从地狱归来一般,肆意的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匈奴在杀!
杀的到处都是三部联军的尸体。
······
楼烦王、林胡王、羌人首领,率联军败退近百里,方才稳住阵角。
连日来的大战,给双方压的都喘不过气来。
漆黑的夜晚来临,终于可以送走两方的厮杀。安静的让两军兵士静静的修整一下了~
“贤弟,您这蚩尤鬼面真是厉害啊!”
“哈哈,哈哈,我也不曾想象到啊!”
“贤弟,我匈奴有句古谚: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嗷,既然如此,那今夜小弟便游离在联军中,化身为最恐怖的军队。”
“哈哈···”
······
百里外的联军大帐,在麾下大将拖把的战死,5万儿郎身亡的情况下。
三部联军首脑在大帐中商议着对策。
两王一首领的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全是废物!12万大军攻打一个篱笆内城,怎么会失败的呢!”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看着帐外这帮狼狈的士兵,跪在帐中的几个将军。
怒火中烧的联军统帅哒哒,也顾不得是楼烦将领还是林胡或羌人将领了。
拿起马鞭便狠狠的朝着他们鞭笞而去。
面对着正在气头上的联军统帅,跪在帐中的将军皆一声不吭的不做任何辩解。
只有那口中高呼着‘盟主饶命’、‘盟主饶命’,同时用手保护着自己的脑袋,任凭盟主鞭笞。
抽完鞭子后,便听得。
“盟主、是战神蚩尤!”
“对,就是蚩尤!”
“蚩尤没死,他率军杀退我们的!”
“拖把大将军,就是被那蚩尤一箭射死的。不光是我等看见了,好多联军的战士都看见了。”
······
“面对战神蚩尤,我等根本挡不住。”
“若不是蚩尤忽然从大军后方出现,率领着麾下的匈奴骑兵冲破了我们的军阵,那城池早就被攻下了。”
那几个将军,竟争先恐后的这样辩解着。
唉,可能他们也没有其它说辞,其它话语可言了。就这么无奈吧!
未待盟主哒哒反驳,便有一负责账目的老头反驳道:“不可能!蚩尤早已经死了千年了!他不可能复生呢!”
几名将军望着这名记账的老头,心想:就你丫的话多。
立即回道:“不可能?难道我等眼睛都瞎了吗?数万联军将士的眼睛都瞎了不成?”
这几名将军或者怕盟主哒哒,但绝不怕这个记账老头。
呵斥了一顿老头后,他们对着目露疑惑的盟主哒哒再度解释道:“盟主若是不信我等的话,您可以唤来溃败的士兵一问便知。”
“倘若我等说了一句假话,盟主都可以杀掉我们的脑袋。”
第38章 夜破敌军、请出昆仑神!
打量着想要以死证明所言非虚的这帮将军们,盟主哒哒的脸上顿时阴晴不定。
索性叫来了十几名联军士兵。
万没料到那十几名联军士兵的回答更是不堪!
在他们的描述中,那不是人!是恶魔!是魔鬼的化身!是妖精!是地狱的恶鬼索命来了!
只要被其看上一眼,便会当场死亡!
两王一首领的脸色很是难堪,他们根本想不到尽会是这样。
所以,当晚,两王一首领、皆失眠了!
联军统帅哒哒与林胡王、羌人首领、走出营帐,他们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自己那些部下所说的话。
“难道真是蚩尤再生吗?不可能!开玩笑!…
哎!这杖还怎么打啊!撤退?我们还有退路吗?匈奴可是要灭我等的国的啊!”
正想之间,哒哒与林胡王、羌人首领抬头望着前方的城池。
赫然间,他们发现了一个鬼脸。手持蚩尤神兵,头乃真真然的蚩尤鬼面!胯下骑着的是一匹红瞳瞳的战马。
“蚩尤!?”
哒哒惊疑道。
“杀!”
张良的口中发出一道命令,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就这一瞬间,号角声、厮杀声,大起!
荒凉的土地上,又开始轰隆隆地起来了。
杀戮、杀戮、开始了…
张良所统帅的3万匈奴生力军,像是黑夜中冲出的一股洪流,恶狠狠地撞进了联军的营帐。
随之而来的,四面八方尽皆是漫天遍野的喊杀声。
“杀!”
“杀!”
喊杀声中,那三万名匈奴生力军彻底释放了骨子里的野性。
他们渴望着战场!
他们渴望着在战争中获取的荣耀!
在他们面前,联军已经沦为了他们的猎物了…
那无数的联军,在黑夜中慌张着。
面对着匈奴铁骑的袭击,一片慌乱的他们根本形不成有组织的抵抗。
甚至,在惶恐不安下,无数的联军还误伤了自己人。
一时间,惨叫声,怒骂声,此起彼伏。
终于,联军那临死的哀救声清醒了还在处于震撼中的联军统帅哒哒。
“夜袭!”
“有夜袭!”
“所有人,准备战斗!…”
张良手持蚩尤神兵,骑着红瞳瞳的蒙古马大叫道:“哒哒小儿,汝可识的我战神蚩尤否?”
张良此时的姿态放佛不是前来夜袭的,而是蚩尤下凡来拷问他的仆从的!
“给我射死他!”
“射死他!”
“射死蚩尤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然而,在他的话语说出后,射向张良的羽箭却是寥寥无几。
作为盟主的哒哒尚且如此,他麾下那些士兵又能好到哪去呢!
看到这一幕,张良边砍杀着边发出阵阵大笑。
楼烦王、林胡王、羌人首领慌忙上马率领各自的卫军往本国逃去。
他们边逃边大喊着撤军!撤军!快撤军···
当日照再次东升,战场上的重重阴云被驱散的时候,天地一片刺眼的血色。
大地上,已经被鲜血洒满,到处弥漫着尸体的气息。
那些残肢断尸,甚至还在流着鲜血。
在那些尸骸下方汇聚成滚滚细流~
浓浓的血腥味,引得北方的秃鹰不断的盘旋在尸体的上空。
夜袭大胜后,两王一首领率领残部各自逃回了本土。
冒顿开始筹集匈奴各军,亲率十万大军,打算一举灭了楼烦、林胡、羌地。
浩浩荡荡地往楼烦而来。
楼烦王召集楼烦各将商量着对策。
帐中,所有人都成了哑巴了。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望着脸色阴沉的头领,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迎来哒哒王的不满。
“匈奴来到我们家门口了。现在,该是我们轰轰烈烈的与他们干一场的时候了。”
哒哒看了一眼帐下的众将。
“传本王的命令,集结国中所有能战的兵丁。与匈奴决一死战!”
“当。”的一声,哒哒拔出弯刀,指着众将叫道:“昆仑神会保佑你们的。”
在楼烦与匈奴的决战快要来临时,楼烦王召集了国中所有的人,举行一场大祭司。
祭司昆仑神是许多草原人民的传统,楼烦人世代对昆仑神的敬仰都是浸透在骨子里的。
祭祀昆仑神有非常繁琐的仪式和规定,每代楼烦王都会非常优待做祭司的人,以便在关键时刻用到他们,为自己谋利···
祭天、祭地、祭过昆仑神之后。
在祭祀们狂野的舞蹈之后,熊熊的篝火烧的非常雄壮。
二名健康的处女被扔进大火,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焦糊的味道。
祭祀们的舞蹈更加狂放不羁。整整两个时辰,等到最后一名祭祀瘫软在地,为首的祭祀口吐白沫全身颤栗。
“我是昆仑神,我的子孙们。你们将我召唤出来所为何事?”
楼烦王哒哒带头,所有人、包括士兵、牧民、全部跪在祭台四周。
楼烦王哒哒恭恭敬敬的磕头之后,这才说道:“如今匈奴人杀奔而来,神的子孙可否能够抵挡呢?还请昆仑神降下神音,给您的子孙指明方向。”
主祭祀嘴里冒出一连串奇怪的语言:“昆仑神的子孙们,你们的马刀卷刃了吗?你们的弓箭腐烂了吗?我昆仑神命令你们把匈奴人赶出楼烦,杀光达子!”
楼烦王听完总算松了口气,再次行礼:“多谢昆仑神的教导,您的子孙定当杀光那些匈奴达子!”
得到昆仑神的教诲后,楼烦人顿时士气高昂!
几天后,在号角声中,楼烦王集结了国中所有能拿起兵器的人丁组成了60万大军。
这其中包括女人,老年、中年、少年的男子。
60万人丁,倾巢而出。在战场上列阵完毕。
战马的嘶叫声直冲云霄。
冒顿率领着十万大军,与众将一字摆开。
他们时刻准备着待冒顿大单于的一声令下,向着对面的楼烦人发起冲锋。
众将之中唯独没有见那鬼面蚩尤!
十万大军的注视下,冒顿大单于打马而出。
当他缓缓举起手中轩辕剑时,战场上顿时鸦雀无声。
“犯我大匈奴者,虽远必诛!”
“众将听令,随我进攻!”
“杀!”
一个杀字落下,十万匈奴兵闻风而动。
“杀!”
“杀!杀!”
漫天的喊杀声中,迈着整齐的队形,匈奴兵向楼烦人碾压而来。
看着杀奔而来的匈奴兵,楼烦王哒哒咽了口吐沫。抽出手中弯刀,对身后的子民们厉声叫道:“昆仑神的子孙们,守护祖先留下的土地是你们的光荣!
昆仑神会赐予你们力量的!让敌人留血吧。
昆仑神命令你们杀光匈奴达子!
随本王冲破匈奴的兵阵,杀光他们。”
“杀。”
“杀!”
无数的楼烦兵丁呐喊着,挥舞着手中雪亮的弯刀,杀向匈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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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分感激
第39章 逃至林胡、萨满算上一卦!
“乒、乒…”
两军恶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杀!”
“杀!”
正所谓狭路相逢!
勇者胜!
战斗进行到了这个地步!
根本退无可退了!
横槊相向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楼烦人,压箱底的一战!
他们都豁出去了!受他们昆仑神之命,誓要灭掉进犯的匈奴人。
随着战事的不断升级,战场上的厮杀声也愈演愈烈。
在这种场景下,两方的首领大脑里都陷入了焦急的状态。
大军正在酣战之时,战场的东方,顿时响起了那漫天遍野的喊杀声。
匈奴将士欣喜的目光中,一支援军骤然出现!
他们携带着一往无前之势,径直的将楼烦大军拦腰截断。
当楼烦王细细打量着战场上出现的匈奴军时,这才意识到。
那个令他头痛不已的幽灵军队虽然作为援军出现了,但那‘蚩尤’却是根本不在队伍当中。
就在这时…
漫天的喊杀声从他的身后袭来。
“啊!”楼烦王哒哒难以置信的回头。
他望着身后的楼烦房屋,篷帐、望着老窝被匈奴军砍到的大旗,他的脸色霎那间变得非常难看。
“该死,都是废物!
留守的这帮人都是废物。”
骂出这句话的时候,哒哒也知道,确实、本来留守的就都是一帮废物。(老的爬不动的、小的不懂事的、残的想自尽的……)
为了决战的胜利,他已经将国中所有能动员的兵丁都带出来了。
留守在后方的,尽皆是没有任何战力的老弱病残。
此时的楼烦王哒哒只能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要在城外胜利了,照样可以扳回这一局。
不曾想着,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这般自我安慰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间响起了一阵喊杀声。
转头望去,哒哒吓得魂魄皆散。
只见一蚩尤鬼面,手持蚩尤神兵!
坐下枣红马,径直地朝着自己杀奔而来。
此时,战场已经焦灼。
根本无法调动军队了。
两方都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哒哒看了一眼战场,心中一片绝望。
……
“哒哒,你可认得我战神蚩尤?”
张良一拍马,扬起蚩尤神兵。
径直冲来,将试图阻拦他的哒哒卫军横扫于马下。
望着卫军一个个被‘蚩尤’扫飞,原本还对于是否逃跑抱有一丝希望的哒哒来说,此时已是心如死灰了。
拍马狂逃了起来。
他顾不得许多了。
在生死面前,哒哒不在乎什么楼烦王的脸面,不在乎自己的臣民怎么看自己。
慌张地拔马逃向草原深处。
下一刻,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战场上。
哒哒王逃了!
哒哒王逃了!
快投降吧!
哒哒已逃、丢下兵器、跪地者不杀!
哒哒已逃、丢下兵器、跪地者不杀!
百里外,哒哒早安排了一小队接应自己的军队。
原来,这是他的后手。
他已经把家眷送往林胡的途中了,带着这数百死党精锐骑兵,他们昼夜不停的往林胡而去。
哒哒一逃,战场上瞬间一边倒。
楼烦人,争先恐后的降的降,逃的逃。
面对逃奔的敌人,气势如虹的匈奴骑兵们,无须他们的长官下令,便自发的追击着。
望着对楼烦人展开的追击。张良没有率军再追下去。
因为他没有必须与这些兵卒去争夺俘虏。
不过他虽然不想去争功,却丝毫不妨碍他的亲卫去捉拿这帮逃猪。
只见他转头对着身后刚刚跟着他陷阵厮杀的卫军说道:“去吧,让我南院大王卫军的威名,响彻云霄吧!
对反抗者必杀,对投降者收纳。
不满载而归,尔等休要回来见我。”
“先生放心,我等怎么都得捉个几千头人猪回来。”
望着麾下之军的离开,张良也策马回中军大帐。
……
“大哥,只可惜逃了那楼烦王!”
“哈哈、哈哈,逃的了一时而已。
今楼烦已灭,本单于欲待大军在此休整三日,再留下3万军队留守楼烦。
带领剩下的人马与后面新筹集的10万军队,一起剿灭林胡,羌地。”
“好,这次小弟愿打头阵!”
“这次贤弟,不想再来个中途奇袭
百万军中,直取统帅首级呐?”
“小弟换个玩!”
“哈哈,哈哈。”
“传本单于的令,牛羊任尔等宰杀!好生犒劳下将士们。”
“谢大单于!”
……
楼烦王败退林胡王处,那林胡王与羌人首领商议,若一部与匈奴对战,必不能获胜,当合两方为一。
因羌人都是游牧民,逐水草而居。
而林胡则是半农半牧。
所以羌王率所部尽皆来到林胡王处。
林胡王也在大宰牛羊,犒劳远方来的客人。
两部汇合,亦有兵丁40万众,其中精锐者10万。
匈奴攻楼烦所率10万精兵,除阵亡伤残一万外,留守3万守楼烦之地。
冒顿带领着6万精锐骑兵与后续新筹集的10万青壮骑兵而来。
阴山下,做为草原人民的圣山,每缝大型活动,林胡人必然于此地聚集。
在告慰着先祖的同时,也请求神灵的保佑。
此时,林胡王居中。
毅然成了三部的盟主。
羌部首领在左,楼烦王在右。
三人全身贯注的望着场中进行占卜的萨满。
这和楼烦的祭祀不同,那祭祀者就是楼烦王的福音使者。
为楼烦王而生,一生为楼烦王在糊弄百姓。
而这占卜的萨满,谁也不知道他凭何所占…
那名萨满皮肤上画着诡异的纹身。
手持一种唤作‘依木钦’的神鼓,随着阵阵锣鼓声不停的跳动着。
在它的周围,布着五颜六色的各色旗帜。
萨满越跳越兴奋,疯狂的拍动鼓的同时,口中不住的发出怪异的呼叫声。
“嘣!”的一声巨响。
鼓声嘎然而止,这萨满的身子一下子定住了。
此时,正好狂风大作,天色立刻昏暗了下来。
“咔嚓!”
有旗杆断裂了。
老萨满神情陡然大变,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这一幕,看的这二王一头领心中巨沉。
那林胡王脸上露着不悦地萨满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着自己的王询问着,老萨满身子一颤抖。神情惊慌地抓着林胡王的手臂。
看的楼烦王、羌部首领骤然而起。
都怕它说出什么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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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激
第40章 暴雨下奇袭,谁能抵挡?
“大凶之兆!”
“大凶之兆啊!”
“何凶?何兆?”
“大王,北方有敌!我林胡将有血光之灾啊!”
“大巫师,北方有敌还要你说吗?”林胡王甩开老萨满的手臂说着。
“大王,速派人去侦查。以防万一啊!”
“大巫师,您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啊!这些本王都明白。”
‘吐’的一声。那大巫师口吐白沫,站在原地依旧神神叨叨的。
只是不醒人事!
口中只似念叨着:“快、快做好防范···。”
其余,无论林胡王问啥,都似听不见!
这时,几个小巫师来到场上。把这名神神叨叨地老巫师给抬了下去。
注视着在小巫师的搀扶下还在叫嚷着的老萨满。
林胡王对手下大将铁猪说道:“铁猪,你亲自带领一队兵马向北侦查。”
(少数民族,胡族,都是一些怪异的名字。因为他们认为,名字越丑恶的孩子越好养活!同时还会给孩子带来好运!
直到明代,身为一方大元之子的清太祖努尔哈赤,他的名字还叫野猪皮!
就如成吉思汗最著名的四大战将一样,被成吉思汗亲切的称呼为四狗!)
“铁猪,若发现什么异常,立即派人前来报信!”
对于林胡王的吩咐,作为他心腹战将的铁猪不敢耽慢。
当即上马领着一队骑兵,向北搜索而来。
茫茫草原上,张良率领着麾下大军正在向阴山行军。
“轰!轰!…”
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仿佛要淹没整个草原。
“这他娘的鬼天气,不会有敌人来的。”搜寻部队,包括铁猪也都这样想着。
不一时,他们的衣服已经尽湿了。
“回去吧,回去吧。”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着。
铁猪看雨越下越大,也不想遭这罪了。
“先回去避雨吧!等雨停了,再从长计议吧!”
一队队的马上骑士,呼啸着原路返回了。
“先生,这么大的雨,我等衣服都湿了!还前进吗?前方可就是那林胡了!”
“雨下的越大,他们越不敢想象我们会突然杀至。
跟我前进!…”
暴雨下,仿佛压的每个人都喘不过气。众人说话时都是提着气才能说出,而且还一愕一愕的!
阴山下,当所有的林胡、羌人、士兵,都躲在营帐中躲避这貌似百年一遇的暴雨时。
在他们的北方,灰蒙蒙的暴雨天空下。
借着暴雨声的掩饰,张良带领着匈奴骑兵,策马向阴山下、林胡、羌人的营地发起了冲锋。
“阿!哪是?”
一个个牧民望着一‘蚩尤’鬼面,带着无数的骑士杀奔而来。
一个个躲在帐篷里的牧民,不知道这是人是鬼。皆惊讶着嘴!
待到那一个个骑士开始屠杀时,那些牧民才一个个的大叫道:“敌人来了!敌人来了!···”
面对着这声声警钟,后面那些躲在营帐内的人们除了拿起手中的兵器之外,他们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等待,只能等待了!
等待着敌人前来,等待着侥幸存活。
除此之外,他们根本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
两王一首领则呼唤着卫队。一边呼唤着卫队,一边组织着抵挡。
“老幼皆退守城内,青壮军士随我们来。”
两王一首领不停的大叫着,召唤着,组织着…
……
“给我挡住他们。”
“昆仑神,赐予我们力量,杀掉他们。”
两王一首领亲率士众杀奔而来。
······
“你们三人,可认得我蚩尤?世间的战神蚩尤?”
“去你妈的蚩尤,我哒哒有昆仑神守护。怕你不成!”
这次楼烦王哒哒并没有逃,而是直冲而来!
可能他已经受够了这个幽灵了。
现在对这个幽灵只有满腹的怒气!
“哒哒小儿,这里,我才是神。终结尔等生命的死神!
今日,我蚩尤就送你去见你的昆仑神!”
两人持剑相战。
那林胡王、羌部首领欲来助战。却被张良部将拦下厮杀着了。
张良蚩尤剑法已练完第四层,一直在苦练第五层。加上蚩尤神兵的加持下,战不十合,这楼烦王哒哒便再也坚持不住了。拔马而逃!
近战兵刃管用,远处只能是弓箭了。
张良不放过任何机会,弯弓搭箭向楼烦王哒哒射去!
张良他本不善骑马,更不会射箭的。
可是在匈奴待的这段时间,把匈奴人的骑射本领学的是精通。
“啊!”
楼烦王哒哒应声坠马!张良快马向前,一刀砍下了楼烦王哒哒的首级。
众将、众军,看着这名蚩尤鬼面提着楼烦王哒哒的脑袋。手持蚩尤神兵,向他们杀来。
不及鬼脸杀至,便听的他大叫:“众将士听令。
杀!
杀!
跟我蚩尤,杀它个一泻千里!…”
及至张良叫喊完。
敌军,敌军,那帮敌军,竟然有人边跑边哭叫道:“昆仑神来索命啦,快跑。快跑进城!”
听的林胡人、羌人,这么的乱叫。
张良高兴坏了!这帮胡人可真没素质啊!
愚民!哈哈,自乱阵角!
所有胡人争先恐后的往小城里挤,自己人踩死自己人的屡见不鲜!
小城挤了这么多胡人,张良等人自然不敢杀入。
因为一人一扁担,就能把他们给锤死!
实在太拥挤了,如果张良率军进去的话,那帮胡人挤在小城无法逃脱,困兽犹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所以,只能等冒顿的后续大军来了。
一阵休整完后,雨停了,冒顿带着大军也赶到了。
“贤弟,你这一票干的漂亮。”
“哥哥,如今一座小城,挤了这么多敌人。我看只有围困了,等城中粮草耗尽,此城必乱。”
“好,就依贤弟之言。”
匈奴人,围三却一,只放南门让敌人逃跑。而暗中却也在城南埋伏了军队,只等着收网!
城中,林胡王前来慰问楼烦王哒哒的家眷。
在楼烦王家中,林胡王发现了一身着白裙,领口开的很低。
露着丰满的胸部,雪嫩嫩的脸蛋。
眉如柳,又细又嫩的腰。
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
那满头的玉珠闪出阵阵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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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爱情的魔力!
‘听说那楼烦王哒哒之女是草原上最美的明珠,是所有草原勇士做梦都想占有的美人。
难道这就是那楼烦王哒哒之女吗?’
林胡王这个大青年这么想着。
“此是何人?”
林胡王指着美人问楼烦王哒哒的王妃道。
“这是我女雪娇。”
“就是、就是那个草原上闻名已久的那位?”
“正是!”
“可、可曾婚配?”林胡王一时之间,竟也动起了歪念。
“目前还未曾!”
林胡王、此时的林胡王可能已经魂在九霄了。
神神叨叨的赖在死去的楼烦王哒哒家中。
“小姐,人死不能复生。您就别太伤心了!”林胡王也找不到其它什么勾搭的话语了!
“大王,您一定要为我父报仇啊!”
“一定,一定。但请小姐放心。”
“杀我父的可是那蚩尤鬼面者?”
林胡王见美丽小姐姐问道这话,也不管它是人假扮的,还是真的了。捏着啥就说啥吧!
急忙回道:“正是,正是。不知小姐有何贵干?”
林胡王想着自己这么一问,肯定能问出让眼前的这位小姐姐求自己的话。
果然。
“我要杀了他,为父报仇!”
听到那小姐姐如此正中下怀的回答,林胡王应和道。
“小姐姐但请放心,本王必为哒哒大哥报此仇!”
“若有谁能为我家报的此仇的,我就嫁给谁!”
“啊!”林胡王霎那间似吃了个大元宝似的。
随后,他便乐坏了…
“哈哈,小姐姐。此仇,城中也只能本王为你家报得了!”林胡王也不谦虚的说道。
“那也未必,杀敌还是将士们的事!”
“对、对。但是也缺不了本王这精神领袖啊!”
话毕,林胡王想了想,又琢磨出钩子来了。
便说道:“小姐姐,这么些天的悲伤也挺折磨人的。本王想请小姐姐到我王府上走走、散散心。”
“有劳大王费心,等过几日再看看吧!”
此时的雪娇还不知任意,以为只是林胡王的客套话呢!于是便也回了林胡王一句客套的话。
“过几日再看看吧!”
可那曾想那林胡王却当真了。
几日后,便常常派人来请雪娇到王府散散心!
或者是自己亲自登门拜访,请公主去王府散散心。
那时候的男子,都是直接上手。未经历过恋爱的磨练。
所以嘴都是都比较笨的!
而女子则不知道恋爱为何物!只知道客套!
在雪娇的眼里,这可能是林胡王对于自己父亲家眷的关照吧!
多次的拒绝,总不太好。毕竟吃住在人家的地盘上!
这日,终于答应了那林胡王的邀请。
八台大轿少不了的抬进了王府。
王府毕竟是王的府邸。确实是挺雄伟壮丽的。
场景如画、水林如雕。
在这王府之中荡漾着,如临诗境。
那林胡王一开始还有模有样的介绍着府中各色情景。
及至快介绍完毕之时,终于!
终于图穷匕献。开始动手动脚的起来了。
这时,雪娇才察觉到,身边的下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欲待挣扎,却是挣扎不开。
不过胡族毕竟是胡族,竟一跺脚把那林胡王的脚趾跺的是生疼。
林胡王急忙放开,抱着自己的脚。
“大王为何如此下流起来了?”雪娇厉声责备道。
“美人,你家的仇只有本王能够报的!你早晚都属于本王的。
这亲亲我我的事,宜早不宜迟吗!”
嘴笨的人,也就这么直白了。那林胡王述说着。
“哼,等到决战的那一天。本公主会直临战场,以激励将士们的!”
说着便扬长而去!
此后,林胡王!若再想请小姐姐进王府,那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硬的没上成,那只能软磨硬泡了。
每日、他林胡王也没其它事做,守城交由将士们就行。
他,只是精神领袖!
······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避免不了一个字。赖!
每日以探访小姐为由,日日来楼烦王哒哒家中。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面对着林胡王的每日性骚扰!也只能当做小丑拜门了。
每日来问寒问暖的林胡王,对他来说,虽不能上手,但是还可以消遣度日。
就光这望梅止渴,也是让他乐此不彼…
享誉草原的美人,怎会让一个年轻的林胡王光临寒舍而感觉到累呢!
每当那一句句“小姐姐、冷吗?”
“小姐姐、多穿点。本王兽皮大衣给你披上。”
“小姐姐,本王正在操练兵马。定当为你父报仇!”
……
这、一会这,一会那的神叨着…
也令人觉得这林胡王。这个大男孩,甚是有点可爱。
不过,雪娇的心里早已心如死灰。
她只想着,谁能杀掉那蚩尤鬼面之人。谁便可以享用她!
至于这林胡王,这个林胡人的精神领袖!还是算了吧。
雪娇她想决战那天,自己亲自登城出马。
对着众将众军,说出自己的许诺。
以达到激励众将众军,奋勇厮杀,为父报仇!
可是林胡王却是个‘大呆脑’。
他的内心里,只有那非常纯真的话。
日久见真情,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要用我的心来融化雪儿。
……
年青的林胡王忘却了给自己母亲问安。
忘却了守护城池,杀退敌人。
甚至是忘却了一日三餐。
因为,嘴里虽然吃着山珍海味。但那也不香!
没有看着美人压饿!
没有得到美人更香!
日日的相思,那得到、得到、本王一定要得到的咒语。让林胡王日渐消瘦。
城内,人员拥挤。粮食将尽!
可这些,林胡王全都不想管了。
他只想得到!
西天路上、不做饿死鬼!
花前月下,做鬼也风流!
他的心,感动着自己。
却感动不了任何人!
仙女使人魂飞散,男子裙下又如何?
茫茫草原,一座孤城。
所有人都在惆怅着。
只有他们的王,美人一笑性开怀!
城外,那围三缺一的阵势。
那虎视眈眈的骑士。
那蚩尤鬼面的恶视。
······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说也快、说也慢。
是老天突然睡醒了。
城中牲畜将尽,该来的一战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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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如此美女督战,三军怎不用命!
“大王,城中牲畜、粮草将尽了吧?”
“公主小姐姐但且安心!本王养活的了你。”
说着,林胡王便往雪娇跟前一坐。
趁雪娇小姐姐不注意,偷偷摸摸的抓着雪娇的手道:“雪娇公主,我爱你!”
刚要亲一下雪娇公主的嫩手,便被雪娇扇了一巴掌。
“下流!无耻!”
雪娇说这句话的时候吐沫都喷到了林胡王这个大青年的脸上了。
只见、大青年把雪娇小姐姐喷的这点吐沫用舌头舔了个精干。
“小姐姐公主,只有本王能为你报仇!
本王明日便豁出去了!
誓要杀了那蚩尤鬼面。
来蒽蒽…娶你…搂着你…”
“下流、你。”
(那个年代的女性也比较单纯,不久是思想上的单纯,在话语上也是单纯单一的!)
“杀了那蚩尤鬼面,再怎么下流也是你的男人!”
“你没有资格做我男人!”
雪娇公主生气的回着。
“哎哟,那、那、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男人!
我今天,我今天。
哎,反正你明日等着瞧!”
那林胡王,不,应该说、那林胡大青年气冲冲地去准备军队去了。
明日,应该会有场血战吧!
匈奴人,在城下煎熬的围了一个多月城池。
清晨,林胡人、羌人。在龟缩了一个多月后,终于开始出城列阵了!
两军对累,蚩尤鬼面者在前。
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次的主角还是他时。
只听的城内一声马嘶声,出来一位身着红衣红裤。
一身大红的美貌女子骑着白马而出。
至三军阵前,大青年林胡王惊讶道:“小妹,你怎么出来了!”
此时,大青年林胡王也正经起来了!
他不敢在三军面前喊:“小姐姐、娇姐姐、雪儿、娇儿!…”之类的糙话!…
因为,他是林胡国的精神领袖!大王!
“我来激励将士!”雪娇回答着。
“哎!小妹,你别瞎捣蛋了!”
林胡王,大青年反驳着。
“你给我闭嘴!今日战场、我便看看你能英勇到哪去!”
“回去,女孩子家的。不扯蛋吗?”
“大王,没扯你的蛋就行了!你无权命令我!”
“你、你…本王还他妈的就喜欢你这口!带劲!”
林胡王自我安慰着。
楼烦公主,美女、雪娇小姐姐。
此时她调转马头,面对着三军叫喊道:“众位将士们!
昆仑神委托我告诉你们,命令你们来了。
昆仑神说:我的子民们,你们怎么能够被一个匈奴假扮成蚩尤的兵士给吓住呢?
我的子民们,我委派这个女子下凡命令你们,杀掉那个冒充者!
凡是杀掉冒充蚩尤鬼面者的,我昆仑神就让这位下凡的仙女嫁给谁!
让下凡的仙女为尔等生儿育女!
为尔等守护黑夜!”
这位昆仑神的使者斥话闭,便把马转向了战场。
张良等匈奴诸将听罢,尽皆汗颜!
未等反过神来,那女子就站在马背上,抽出马刀大叫道:“昆仑神的子孙们,冲啊!杀了那假扮的蚩尤鬼面者!
有擒杀它的,本‘圣姑’拿出楼烦国、林胡国,所有的库银,分赏众将士!
给本‘圣姑’杀!”
张良顿时意识到,再带着这蚩尤鬼面,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但是,为了三军的士气。
他也没法现在就摘了这蚩尤鬼面。
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林胡人、羌人,皆闻风而动,纷纷厮杀而来。
那天仙一般的女子,为了激励士气。
竟站在马背上一边跳着舞,一边唱着刀剑如梦的歌。
草原上的人是生在马背上的民族。
这就是这名女子竟然能够在马背上跳舞的原因。
歌舞到达劲头之时,竟一边唱跳着。一边在马背上脱衣裙。
脱的只剩一层薄薄的、白白的之时。又一件件的穿上了。
如此反复着,用美貌来激励着士气!
也许,这就是草原上最早的脱衣舞吧!
两军厮杀震天!所有人都想朝着蚩尤鬼面者杀来···
张良应付着一波又波的浪潮。
终于,他再也应付不下去了。
这蚩尤鬼面此刻已经成了累赘!成了众矢之的了。
在生死面前,面子,呵呵!对于张良来说也是不文不值的!
他可不似项羽,宁死也不过乌江。
生当做人杰
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
不肯过江东
他张良、生不做人杰也行。
死不做鬼雄也行。
他要过江东,而且是很果断的过江东!
只见张良趁着有点喘息之时,果断的摘下面具仍掉了。
那副蚩尤鬼面顿时淹没在战场的马蹄声中。
杀退这波浪潮后,再也没有人再专攻张良一人了。
可是两军还在厮杀着,毕竟敌军人数占优。
所以战场上,目前匈奴军队还是处于劣势的。
坐镇中军大帐稳定士气的冒顿大单于也十分焦急着。
张良意识到这帮人之所以不要命的冲杀,是因为他们的精神领袖。
那个自称下凡的女汉子!
于是张良拔马径往那女子而来!
可是,那女子俨然已经成为这些人的神了。
周围的人,包括林胡王、羌人首领,死守着这女子。
张良自然攻不进去。
“大将军!大将军快来帮忙啊!”
张良在召唤着匈奴的护国大将军,来一起夹击这围着女子的这帮死士!
匈奴大将军率领自己的卫军与张良所率领的卫军一起夹击着这帮人。
一起围剿着这帮人。
两军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杀了一阵又一阵,却根本杀不进去。
那女汉子依旧还在马背上跳着脱衣舞。
“先生,我看是攻不进去了?”
那匈奴大将军喊着。
“是啊!那女子俨然成了他们的圣姑了!”张良同意的回复着。
面对着如此敌人,谁都是头一次遇见过。
那帮在‘圣姑’的美色与‘圣姑’的金钱利用下,疯狂厮杀的兵丁,仿佛被咒了魔一般的悍不畏死!
真是一美抵十男啊!
谁能在如此美貌与金钱还有那昆仑神派本‘圣姑’下凡的交织下,不用命厮杀呢!
战场上,敌军气势如虹,奔腾万里
······
张良等人都明白,必须解决掉他们的‘圣姑’!
解决这个灵魂一般的‘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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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香消玉殒、获麒麟而归
在这万般焦急之时
那匈奴护国大将军叫道:“对了先生,咱们既然攻不进去,不如一起命令军队向里面射乱箭。
如此,那女子必被乱箭穿心!”
“还是大将军高明!”
于是,张良与匈奴大将军带领众军士在人墙外围不停地向人墙内射着乱箭。
一阵乱箭之后,那圣姑的歌声便烟消云散了。
那圣姑也玉消九泉了。
圣姑的死,使战场的风向又倒向了匈奴一边。
那林胡王见得梦中人成了刺猬,朝天大怒,率领卫队直奔张良而来。
羌人首领见状也拍马来助战!
两军卫队搅在一起厮杀着。
虽然这林胡王、羌人首领也是法力高深之辈。
但是,毕竟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张良和匈奴护国大将军的法力毕竟更高深些。
战至几十回合后,林胡王、羌人首领拔马而逃。
他们不是往外逃,而且往两军交战处逃。
因为,他们干不过张良等人。却能来阵中杀敌。
顿时又陷入了混战。
出于无奈,匈奴大将军拿着枪刺着早已成死尸,早已成刺猬的‘圣姑’高叫着:“你们昆仑神派下的‘圣姑‘’已死,丢下兵器跪地投降者不杀!”
……
关键时候,还是这匈奴大将军经验丰富!
果然,联军大势已去。
纵使林胡王,羌人首领再三棒喝。也是无所用处了!
大厦将倾,任凭风浪再强,也无法扶持它的耸立了!
联军!联军逃的逃,降的降。已经无法控制了!
林胡王、羌人首领见大势已去。便皆拍马而逃!
北门和东西门皆有匈奴卫士把守,于是那林胡王、羌人首领直奔南方而逃。
两军的喊杀声已久,这震天的喊杀声,惊动了一头沉睡千年的麒麟。
它突然从山中咆哮而出!
仿佛在说:“你们为什么将我吵醒!该死的!”
这麒麟身披鳞片,磷甲刀枪不入。
在那万军之中横冲直撞,撞踏死一片兵士。
张良看着这千年奇兽,对大将军叫道:“看某降服它做为坐骑!”
说着便打马而去,及至这头横冲直撞的麒麟身边,张良从马上跳上其背。
左右两手用力抓住这头千年麒麟的背脊,欲使其降服。
麒麟一边奔跑着,一边左右摇摆着,就是不肯屈服!
这一人一物,在这万军之中相互想制度对方。张良抓其背欲使其停下,麒麟摇摆着身体欲把张良甩出。两方谁也不服谁!
冒顿等中军大帐之人尽皆来观看。
争斗一阵后,张良渐感力竭!自觉再不下来则必被这麒麟摔将在地。
于是,便跳下麒麟背。
冒顿单于见状,飞跑到麒麟身边。
两脚一蹬地,便飞上了麒麟背上。
只见这冒顿也和张良一样,两手掐着麒麟的背部,欲制服它。
这头麒麟发彪了!疯的似的往战场上各处乱跑乱撞。
它们俩相持着,相斗着!谁也不服谁!
斗了一阵后,这麒麟毕竟刚刚与张良争斗了一番。所以渐渐地消停了下来!
冒顿哈哈大笑的骑着这头千年的麒麟荣耀而归。
战场上各军也消停了!该逃的都逃了,该降的都降了,该死了的也都死了。
那林胡王与羌人首领直奔南方而逃,却不想正中了这匈奴的围三缺一,皆被伏兵擒拿,解至帐中。
冒顿等人坐在中军大帐呵斥道:“汝等愿降否?”
那林胡王高叫着:“宁死不降!”
“好,那就拖出去杀了吧!”
“请大单于优待我林胡人,本王任尔等分尸!”
可能林胡王此刻的心情、既然报不了仇。那就早点去地府与梦中人相互吧!
冒顿听他如此爽快,便哈哈大笑道:“好样的!这就不必说的事。本单于要和天下为一家,自然是会爱护百姓的。”
······
而那羌人首领则乞求投降。
于是冒顿便处斩了林胡王,收降羌人首领,安排他在匈奴龙城监视起来了。
如果这羌人首领早降的话,必能得到高官厚禄。可是现在力穷气尽的,他也只能吞匈奴人的怜悯之情了。
灭得三部,匈奴收缴了三部千年积累的财务。
张良建议全部运回草原,然后运到中亚卖到各国去。
因匈奴缺少很多物资,因此都想用这批金银珠宝运到中亚各国换取很多生活必须物资。
匈奴留军驻守林胡和羌地后,冒顿等人便踏上北方大戈壁滩返回匈奴草原。
在那戈壁滩行走半日,忽然狂风大作,飞沙满天。
刮的三军晕头转向,根本分辨不了方向。
大军在戈壁里转来转去,最后迷了路,怎么找都找不到归路。
虽然派出多批探子去探路,但仍然弄不清楚该从哪里走出戈壁。
时间一长,军队的给养出现困难。情况非常危急,再找不到出路,大军就会困死在这里。
张良等人思索良久,突然张良对冒顿提出了有了一个设想:既然狗离家很远也能寻回家去,那么军中马尤其是老马也会有认识路途的本领。
于是他对冒顿说:“大哥,我认为既然狗离开家后,能找回家来。
那么老马也应该有认路的本领,可以让它在前面领路,带引大军出这荒凉的戈壁。”冒顿点头同意试试看。
张良立即挑出几匹老马,解开缰绳,让它们在大军的最前面自由行走。也真奇怪,这些老马都毫不犹豫地朝一个方向行进。
大军就紧跟着它们东走西走,最后终于走出这大戈壁,找到了回匈奴的大路。
此战连灭两国,冒顿又获麒麟坐骑,回到匈奴后,匈奴本部在龙城圣地狂饮了十日!
冒顿又命阿歹将军率一支百人的商队带着从各处缴获的大批金银珠宝来中亚各国变卖······
至此匈奴已灭了多国,实力更加强大!
北方草原再也没有可以跟匈奴匹敌的对手了。
因灭了这多国,众匈奴将士皆认为冒顿杀父弑君不为过,冒顿大单于是贤能的。
匈奴士众尽皆拜服在他的麾下,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匈奴人也从此开启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灭国战争,
冒顿一生灭国无数,被后世雄称为草原的秦始皇!
中原秦始皇三世而亡国,而草原秦始皇却给匈奴带来了几百年的强盛。
更让一部西迁的匈奴,成了西方的魔咒!
后来一部西迁的匈奴竟被西方戏称为上帝之鞭!
打的西方从根上感觉到东方人,天生就比西方人要高贵,富有、聪慧!···
······
战争、此刻,匈奴人的灭国战争还远没有结束。
西方的大战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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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商队被屠
受冒顿单于所派的阿歹将军,率领一支五百人的商队,悄悄地绕道月氏国,大宛国、乌孙国,到达了西方最富有的大国楼兰国来做交易。
因为月氏国和匈奴有仇,而大宛国和乌孙国又是月氏国的邻国,和匈奴也不是怎么的友好。
所以他们绕过月氏和大宛国、乌孙国,来到了号称中亚王者的楼兰国来进行贸易。
路上那万里长沙,让人好不难熬啊!···
“哎呀,上天啊!总算是到了做买卖的地方了。”阿歹将军叹息道。
“是啊将军,这万里黄沙真是差点没把我们给淹没啊!”
五百商队到了楼兰边城日光城,看着这满大街的叫嚷叫卖声···
东边在呦呵,这是罗斯人,五个铜板买回家。可以帮干很多体力活!
西边在呦呵,这里是西方世界运过来的货物,物美价廉!
······
如此繁闹的集市,匈奴商队便也欲在大街上变卖货物。
那日光城城主日光汗经常出来闲逛自己的城池,今天正在众人的簇拥下,往这边而来。
只见他的卫队,遇到路人挡道的人就用鞭子招呼着···
一会儿,便来到了匈奴的商队处。只见那开路者还是欲一鞭下去。
匈奴阿歹将军忙说道:“我高贵的骑士请把您的鞭子留给那些奴隶吧!”
“这些人卖什么的?”在轿上的日光汗问道。
“回城主,我们是匈奴人,来此变卖珠玉的。”
那如光汗下轿看了看,自己也知道这是一批珍宝。
便问匈奴将军:“匈奴人怎么会有这些仙巧的技艺,珍贵的珠宝的呢?”
“回城主,这些都是我们的冒顿大单于从四处缴获过来的。”那阿歹将军回道着。
“哈哈,真是想不到,恐怕本汗把整个城池送给你,也不值这些珍宝吧!”
“大汗过谦了!”
“本汗请将军去吃顿饭如何?”
“感激不尽!”
金宫碧砖的宫殿中举行着两人宴,歌舞升平中,城主询问阿歹道:“你们的冒顿大单于信奉什么教?”
“嗷,回日光汗,大单于他保护所有的政教。
您的这酒可真不错,比我们匈奴人的马奶酒强多了。”
“哈哈,你们冒顿大单于真的那么厉害吗?”
“是的大汗,没有人能打败我们的冒顿大单于。”
“也包括我们楼兰吗?”
“您说您和楼兰王能不能打败大单于?
不,我劝您一句,宁肯徒手去抓老虎,也不要去惹大单于。”
那喝醉酒的阿歹将军说着。
“真的吗?”
“嗯,您惹了老虎被吃掉的是您自己
但您若惹了大单于,整个楼兰都会被吃掉。”
“那本汗我就先吃掉你和这些金银财宝。”
“什么,日光汗,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把他们全抓起来,张贴布告,我要处决这五百个匈奴奸细!至于你,本汗就饶你不死吧。”
“啊!不不,日光汗你不能这样!”
······
那日光汗把5百名商队人一个个的处斩了,只放过了这名阿歹将军。
连这个贪图财务的日光汗,也没有料到他将给楼兰人和欧洲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即使是当今世界国与国的交往当中,杀数百人的一支和平商队,也会引发一场巨大的国际争端,何况这件事发生在两个世界大国之间呢?
那阿歹将军逃回来,向冒顿陈说此事。
“什么,阿歹你说什么?”
“都死了,一个都没剩!他把我们的人拉到广场上宣布是奸细。
一刀一个,把砍下的人头举起来给人们看。
好惨啊!简直惨不忍睹!”
这阿歹将军哭述着。
冒顿听罢,痴痴地走向匈奴王台,向天宣示道:苍天啊!楼兰国这个肇祸者,他们的刀不是在战场上光荣的取胜,而是杀了我499个手无寸铁的商人。
我无法按耐我心中的悲伤与愤怒
苍天,请赐给我复仇的力量吧!”
冒顿在台上向苍天祈祷了一天一夜方才下台。
张良得知,劝冒顿先派出使节去质问一下楼兰王。
因为此事只是楼兰的日光城城主,日光汗自己私自所为,并不是楼兰王所为。
冒顿听罢,对众人说道:“好,那就派使者出使,讨回凶手!
他不是见钱眼开吗?
我要把银子化成水灌到他的眼睛里去!”
底下的众臣竟叫喊着:“对杀人犯用不着言语,应该用刀子来说话。”
下面的士兵则大叫:“出兵征讨楼兰,出兵征讨楼兰……。”
冒顿把手一招说道:“西方太遥远了,如果楼兰人再不作出忏悔,我本人的血愿意和你们的血、流淌在一起!”
楼兰人知道此事后,楼兰王的儿子对楼兰王说:“日光汗不是好人!是巴格达窃贼!是谋财害命的杀人犯!”
可因日光汗是楼兰王的小舅子,所以楼兰王偏护地说:“他处决的是五百名匈奴奸细。”
“父王,那是他胡说!
父王!我敢用我的生命发誓,这个贪财如命的撒谎者,有理智的人连一只羊都不会让他看管!
他有什么资格当城主,当汗。”
“我儿,他不是有过战功的吗?”
“父王,他这次犯的可是大罪!”
“他向本王说过了,他处决的是五百名匈奴间谍。”
“那即使是间谍,他杀那五百人、为什么不经过审问,不经过请示呢?
这个家伙杀了人家五百人的和平商队,是任何一个有尊严的国家都不会容忍的,我们应该马上派人向人家解释才对!”
“为什么,用不着害怕冒顿,我楼兰王还不那么胆小。”
“父亲,可蛮横无理并不是勇敢!”
父子正在争吵之时,仆人来到:“伟大的国王,太后召见您。”
“本王知道了,好了就先说到这里了。”
楼兰王到达太后处,便听见那声声:世界的至尊、楼兰王万岁······
“我儿,听说有人正向你进谗言?”
“母后,日光汗越货杀人。”
“母后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白人生下的劣种告诉你的吧!
那是个和谗言一起降生的,与搬弄是非为双胞胎的劣种!
他是由于惧怕匈奴人,又仇狠我楼兰血统的嫡子。
才有意为伸张正义的日光汗构筑的罪逆,你们说是不是?”
只见底下大臣齐声说:“是!”
太后见状,忙把头转向楼兰王哼了一声:“蒽?”
那楼兰王无奈,只能道声:“是的。”
“我儿,那个白人生的儿子,用他低贱的行为证明了他的血统是不配做楼兰国的王储的
只有楼兰人生的儿子才配当王储,只有他才是世界征服者的唯一王储。”
训完话后,那太后又再次把脸转向楼兰王,“蒽?”的一声示意。
那楼兰王还是低头,“嗯……。”的表示同意。
“很好,去准备打仗吧,我儿你不是要征服世界的吗?那就先从匈奴开始吧!
西方人已经被你打的落花流水了,现在征服匈奴人的荣誉在等待着你完成,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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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高傲的公山羊!
“此次出使楼兰的人怕是凶多吉少啊!”
冒顿叹息道。
“哥哥,张良看来也不尽然吧!”
“贤弟有办法吗?”
“我看可以担任使者的,非中亚人不可。
匈奴国中正好有几位是中亚人,我看就选三位前去做使者吧!”
“好,那就依贤弟所说的办。”
匈奴派的三名使者到达楼兰后,进见了楼兰王。
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中酝良着一场悲剧···
“大匈奴使臣,拜见楼兰王陛下。”
“匈奴使臣,你们是因为、你们的匈奴冒顿单于派遣大批间谍刺探我国军情,破坏关系的事情来道歉的吧!”
这个可误的楼兰王,还真是个扳倒是非的家伙,他竟然如此对匈奴的三个使臣这样说着!
“亲爱的楼兰王陛下,您可知道,在古老的中国有句非常有意思的成语吗?”
“什么成语?”
“掩耳盗铃!”
“什么意思啊?”
“是说一个窃贼去偷别人家的铜铃,愚蠢的以为堵上自己的耳朵,别人也就听不见铃铛的响声了!”
“大胆!”在一旁的日光汗叫道。
原来他得知匈奴派使者来理论,所以也赶来了!
“楼兰王陛下,发生在日光城的事件,真相是那个城主抢劫了我们的商队,侵占了我们的财物,这是骇人听闻的罪恶!”
“那五百人是奸细!”不等楼兰王说话,那日光汗便吵叫着。
“陛下,请问有谁听说过,或者见到过有五百人走在一起的奸细吗?
您就是那个杀人越货,图财害命的城主日光汗吧。
以国王陛下的明智,一定不知道这日光汗的胡作非为了。
本使臣受冒顿单于的重托,强烈要求国王将这日光汗拿下,交与本使臣带回大匈奴发落,以证明国王与此事无关,并表明和平相处之诚意,望国王三思!”
只见这楼兰王站起叫嘁道:“本国王不必三思!处决匈奴奸细是本王的指示,消灭你们这些异教徒是本国王的宗旨。”
“那好吧,大王的这些话,本使臣我会一字不漏的传达给冒顿大单于的,告辞!”
“不能放他们走。”日光城城主站起来指着匈奴使臣说道。
反应过来的楼兰国王忙叫道:“你们没有这个机会了,来啊!把这正使副使给我推出砍了。
至于这个吗?本王自有用处。”
匈奴来了三个使者,一正一副,还有一个吗?可能是打酱油的吧!姑且这么想吧!
那楼兰王指着另一个匈奴使者说着。
匈奴正副使者边挣扎着边高喝道:“楼兰国王,我警告你,你今天杀了我等,明天冒顿大单于的大军将会把我鲜血溅过的这座城市夷为平地!”
“等一等,本王我让你在跨进地狱的这一刻,给我听清楚了,本国王的长枪所指,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都得闻我的衣襟!
至于那些罗斯人,只能给我当干粗活的奴隶
你的那个叫什么冒顿的大单于根本踏不进我的国土,我便会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把他弄死,推出去砍了。”
“国王,本汗不明白还有一个留着干嘛?”
“我自有我的道理。”
只见那楼兰王,亲自上前审问着这剩下来的这名匈奴使者。
“本国王亲自审问你,你应该感觉到无限的荣耀!”
“是、是是,这荣誉将伴随着我走完人生最后一步,啊不不不,我将把这荣耀带进天堂。”
剩下的这名匈奴使者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们那个冒顿大单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大单于他一直想做世界的征服者。”
“蒽…。”听闻这话,楼兰王立马吹鼻子瞪眼了起来。
匈奴剩下的那个使者见状,立即说:“当然了,大单于他远远比不上您。”
“本王我已经征服了四周各国,我就是世界的征服者,无论什么人,他们都必须跪在我的脚下,我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与这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城池,你那个冒顿大单于有什么?”
“回大王,他什么也没有!”
“你这个家伙,敢敷衍本王。”
“我向天发誓,全匈奴草原连座城市都没有。
那些大臣、将军们,值得夸耀的财富就是那些不会说话的牛、羊、马还有骆驼,还有会说话的妻妾儿女,还有那些成百上千一无所有的奴隶们,而常常让他们头疼的是时常出现的暴风雪。
那里是穷困潦倒,一无所有,他们都是用毛毡围起来的帐篷居住。”
“哈哈哈,本王还真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一帮人了。
竟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用金砖碧瓦建造的宫殿,好吧,以后我会慢慢的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宫殿!”
“国王,我们砍掉他们愚蠢的脑袋,他们就什么也不必知道了!”
这个日光汗又出来冒泡着。
“哈哈、哈哈哈。”底下大臣则是一顿哄堂大笑!
“本王听月氏人说,冒顿有一只强大的军队?”
“嗷,不不不,您只要看到我们的人骑的马,您就会知道了。”
“怎么,本王从马上能够看出来?”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向您发誓,比起楼兰国战士个个骑的汗血马,他们骑的那简直就是些兔子。”
“哈哈,哈哈”
底下的大臣又是应和的大笑着,因为面对这样高傲的王,除了迎和着哈哈大笑,还能如何呢?
“告诉本王,冒顿单于他对这事的态度怎么样?”
“大单于对商队的事情非常的生气,不过他的大臣们更为愤怒,所以才派使团们要回凶手,平息手下的愤怒。”
“那冒顿单于没想打仗吧?”
“回大王,当然想啊!不过他四处征战,兵疲民少,而且楼兰与匈奴隔着好几个国家呢!
他是想打而无法打!
如果他要打楼兰,大军必须骑着马过沙漠戈壁,中间还有那高山阻挡的。
等到这时,士兵们都散了架了。
两国应该再近一点!”
“哈哈哈。”
“加上今年下了场暴雪,冻死了许多牲畜,那帮匈奴人正在挨饿了!”
“好吧,赏赐些金子给他。”
“谢国王。”
“来人,再把他的须发、胡子烧掉放回去。
让这个秃子回去给冒顿报信吧!”
“放开我,放开我,楼兰王你不能这么干!…”
······
剩下的这名使者,就是这名已经变成秃子的使者回匈奴见到冒顿等人后。
匈奴各军各将,皆义愤填塞!
冒顿站起身来对剩下这名使节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你的每一根须发与胡子,我冒顿单于都将要让楼兰人用血来偿还!”
“大单于,如果说前次杀了我们的商队还可能是误会,那么这次的杀使臣,那就是公开的宣战了!”
“他们两次杀了我们的人,这个仇一定要报!”
“大单于,我带军队去把那个楼兰国王,还有那个日光汗统统地都给抓来。”
“对,把他们都抓来。烧掉他们的胡子,再砍掉他们的脑袋!”
底下一片喊打喊杀之声···
“你们也都下去吧!本单于想静一静!”
众人走后,大帐之中只剩下冒顿和张良了。
冒顿大单于见众人已走,便终于按捺不住这火气了!
直气的拔出腰间的轩辕剑把单于金帐的各种东西砍了个稀巴烂,仿佛不砍些东西,他就得被气死一样!
张良上前抱着在挥剑乱砍的冒顿道:“哥哥,砍翻了匈奴所有的东西也无济于事啊!”
“愿将腰下剑、只为斩楼兰!”
气疯了的冒顿口中直叫道:“愿将腰下剑、只为斩楼兰!”
愿将腰下剑、只为斩楼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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