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大战“天刀”宋缺!
不知不觉间,已是酒过三巡,仰首饮下一杯酒,李怜花决定步入正题。
“宋前辈,不知阀主现在可否有时间,在下久闻他的大名,对阀主早已是敬仰甚久,未知可否得见阀主尊容,聆听一番教诲?”
转头笑咪咪地道。这番话,却是向宋智问出。
“呃,李公子,实不相瞒,大兄现在潜修刀道,便是连阀中事务也已是甚少过问,更是不见外客多年。不过李公子是特例,大兄已经吩咐过了,如果李公子来了想要见他的话,可以直接带你去磨刀堂。”
宋智接过话头答道。
“那么就请宋前辈通告一声好,就说晚辈求见他老人家,希望应允。”
“那么请李公子稍座,我去通告大兄一声!”
说完,宋智快步向磨刀堂而去。
等宋智去磨刀堂的空隙,宋玉致有些担心地看了李怜花一言,轻启朱唇道:
“李大哥,你有把握说服我爹吗,我有些担心!”
“玉儿,别担心,难道你不相信你的李大哥吗?”
李怜花悄悄在桌子底下拉住宋玉致的芊芊玉手,轻轻安慰道,而宋玉致则是脸红红的低下头,口中轻声答道:
“嗯,我相信李大哥。”
不过片刻间,宋智便再度出现,面容上带着微笑。
“大兄有情李公子至磨刀堂一叙。”
李怜花微微一笑,长身而起,吩咐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率领瓦岗军的特种精锐以及“暗阁”影卫在外等候,伸手提起两坛酒,面向宋智开口笑道:
“如此便劳烦前辈带路了。”
宋智默默点头,率先而行。李怜花及宋家一干人等亦是跟随而行。
穿过数座院落之后,不多时,便来到一座屋前。匾上有字而刻。不问而知,此处便是一代绝世刀客,天刀宋缺潜修刀道之处——磨刀堂。
深深地长出了一口气,李怜花拎着两坛酒便大步跨上了石阶。
甫一步上白玉石阶。便感到一股气机牢牢地锁定了自己。待得步入里间,抬眼望去却是一片极大的空间,怕是数十上百人在此练武亦是不嫌狭小,此时却是幽雅宁静。
当中一人,虎背熊腰,躯如标枪,挺拔而站。一袭青衫,负手而立。无需转首,铺天盖地的绝强压力便已扑面而来。
强!但只此一字,便以足以道出李怜花此时心中的感觉。毋庸置疑,宋缺之强,已经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所见过的第二个如此强悍的人,甚至比之阴后来都要强上那么一点。
与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相比也不遑多让。这胜负之数,恐怕是各擅胜场。尤以宋缺所练为刀,单论攻击力恐怕还在傅采林之上。
一时间,李怜花的血液不由沸腾起来。他的骨子里早已是巅峰强者,强者遇强者,惟一战尔!
长生真元高速运转,一时间战意横生,一袭月白色的儒生服已是膨胀而起,隐隐竟是有破空之声。
一时间,两大高手之间无声无息地大战了一场,那种惊险简直超出了真正的互相砍杀,稍不留意就会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咦?”一声轻叹,气势全消。宋缺转过身来,一收一放之间,端的是收放自如。
一时间,气机牵引之下,李怜花右脚轻轻踏出一步,将宋缺侵入他体内乱窜的真元轻松地导入地下。转眼间,周身三尺内,青石板而成的地面已是裂痕无数。
“李怜花,果然不凡,想不到我宋缺今天终于见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
直面李怜花,宋缺淡然自若道。
李怜花此时方有闲暇观察这雄才大略的绝世刀客。英俊的面庞,如刀刻般的五官,一双黑眸竟似玉石般闪耀着炫目的光彩。
整个人负手站在那里,便已犹如一把锋利的绝世宝刀屹立在地面上,隐隐是出鞘之势。刀未出鞘便已有此势,实难想象,真正的攻击来临时。又将是何等的惊涛骇浪,惊世骇俗?
站在同一高度的李怜花的眼力自非寻常人可比,抬眼望去,便已明白宋缺此时实已是到了刀道极镜。此时的他已是人刀合一,无分刀我。实是用刀之人梦寐以求的刀道大圆满之境。再往前半步,恐怕就是那虚无飘渺的天道了。
“看来,世人还真是小看了他。这分明已是第四大宗师!”
李怜花不禁幽幽叹道。
挥手将两坛美酒扔至远处,双拳颤动,兴奋莫名。体内热血已在沸腾,后手皆已安排妥当。此刻他已心无杂念,惟求一战!
心法早已高速运转,体内真元澎湃不休。五指并掌如刀,衣衫无风自鼓。双眼死死盯住眼前这位绝代刀客,此刻他已是战意横生。
“阀主可否与在下一战?”
话语间气机已是牢牢锁定了宋缺。接下来,必将是雷霆一击。
哑然失笑间,宋缺一挑双眉,挥手虚抓间,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厚背大刀便已破空而至。
“便让宋某看看李公子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有问鼎天下第一高手的实力~!”
一刀在手,宋缺气势陡变,整个人便有如一把出鞘的绝世宝刀。
此刻在李怜花眼中,宋缺便是刀,刀便是宋缺,仅是挥刀而立,呼吸间便已是一股欲开天辟地般的猛烈气势汹涌而来。
当下不再言语,右脚猛然一跺,身躯便犹如炮弹一般急速弹向宋缺,同时间右手取下插在耳朵上的长五存有余,金光闪闪的华佗针,眨眼间便向宋缺的胸口直插而下。
顿时,整个空间被万道豪芒所笼罩,一阵狂猛之极的热浪便向宋缺扑面而去。
自出手到现在,不过眨眼间,李怜花便已杀至宋缺眼前,若是换上一人,怕是已来不及有所应变,只需呼吸间便让他开膛破肚,斩杀于眼前。
但对手不是别人,是宋缺。
电光火石之间,一把厚背大刀便出现在李怜花眼前。却是宋缺出刀了。
自下而上,挥刀而出。迅若闪电,疾若奔虎。完全是后发先至。
倘若李怜花一意孤行,在针芒挥至宋缺胸膛之前,怕不已是落得个惨遭开膛破肚之下场。
尤以刀上那无坚不摧的刀气,早已破空而至。仅是刀气便是如此的霸道惨烈。这一刀挥来,端的是有如羚羊挂角,天马行空一般。
凭借着高超的战斗本能,千钧一发间,万道豪芒突然收敛,变成了最亮的一点,那一点的光芒甚至盖过了天上刺眼的太阳,那一点极亮的光芒猛然下压,竟是要来一个硬碰硬的以针捍刀!
“峥!”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重击般的脆响,李怜花的华佗针与宋缺的厚背刀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
两人皆感到剧烈的震感传来,宋缺仅是雄躯一震,微微后退一步,而李怜花俊秀的面容上则只是潇洒一笑。
虽然宋缺苦修数十年的浑厚真气霸道无常,但是与李怜花正面捍击之下,还是难免微微受挫,这也令得这一代刀道宗师心中大吃一惊。
未待宋缺再度挥刀,接着弹势而起的李怜花半空中竟雄躯一转,身体几已与地面平行,身躯翻滚间右腿便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直向宋缺面庞横扫而至。半空中竟是传来轻响,显是这一记鞭腿的速度已达到了人体的极限,发出了破空之声。
不及细想,宋缺身躯竟笔直向后倒退了两尺,同时间。双手握刀,高举过顶,一记简单之极的劈斩自上而下的迅猛斩出。
【112】大败宋缺
毫无花俏,平淡之极。这一记劈斩,是个练刀的人都能轻松的使将出来。
李怜花却是心下大叹,由繁至简,返璞归真,这一刀实已到了大巧不工,随心所欲的刀道至境。
在这样一刀蕴含了刀道极至的一刀之下,他只得顺势收回右腿。若不是他收腿及时,这条腿怕不已是跟他亲切的说再见了。
危机却是仍未解除,此时的他仍是身在半空之中。若是再无应对之策,只有落得身死魂灭的下场。这一刀劈斩若是落实在肉体之上,那可真的是一刀两断了。
就在间不容发之际,他手中的华佗针轻点两下。两道浑厚的针劲敲击在刀面之上。
借此之势,身躯向后弹去,明轻巧巧地落在地上,纤尘不染。
由自己先出手攻击到现在,宋缺不经意间已是和他正面硬捍了两记。两记硬捍,表面上双方基本持平,但是真实的内容只有双方心里最清楚。
到现在为止,宋缺那把赖以成名的天刀尚未出手。论武道的理解,战斗的经验,两人都不相上下,想胜胜过对方,都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好,李公子没让宋某失望。既是如此,接下来,宋某将全力以赴,不再留手!”
方才的对战,他也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轻松如意。事实上,已有很多年没人将他迫到那种程度了。眼中泛起一丝狂热。抬手轻挥,厚背刀便飞向墙壁之上。接着虚空一抓,一把造型古朴,一望便知沉重无比的连鞘宝刀飞入掌心。
双眸一凝,心中一动。天刀!李怜花心下明白,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即将见识到那无坚不摧的真正的天刀。
长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
长啸一声,真元高速运转,真气无比澎湃,淡淡地盯住宋缺。
“宋阀主,在下恭迎阀主的进攻!”
李怜花淡然一笑,战意盎然。
体内真元狂涌,负手而立。吐气开声间,身体周围的空气旋即冰冷非常,继而又炎热无比。
其中可以看出冷中有热,阴中含阳,水火同源,阴阳相济。
这一下表现令宋缺吃惊不已,数十年来他尚未见过有人能容纳两种不同而又极端无比的真气于一身,如此奇特的功法即便不是威力绝伦也称得上是玄妙无比了。
以他之能当能看出李怜花此时已经达到大成之状,甚至还要远远超出,如果与其一战,相信自己能够在刀道的追求上更上一层。思虑至此,宋缺心中亦不由得升起一股狂热的战意。
双腿微曲,劲贯全身。李怜花吐气开声道:
“久闻阀主的天刀,威震于世,在下不才,就请阀主赐教了!”
言罢,飞身而上。万千针芒,绵绵密密,忽而大开大合,忽而小巧如意。寒热交替间,已向宋缺迅猛攻去。
宋缺亦是见招拆招,滴水不漏。
二人皆是以攻对攻,以快击快。数个呼吸间,两人已是交手了数十招。
“砰!”又是一声巨响,两人已是再度猛烈地对轰了一记。
李怜花退一步,长身而立。反观宋缺嘴角却是一抹血丝缓缓流下。想不到以自己几十年的功力居然还不如一个年轻小子,虽是影响不了战力,却也让他郁闷无比。
“李公子的招式之精妙,世所罕见。令宋某佩服不已,今天宋某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更让宋某对你的实力更加好奇,因此就算宋某自知不如李公子,也要继续战下去。”
宋缺单手持刀,长身而立,洒然微笑道,那洒脱的气质不禁令李怜花佩服不已。
“既然宋阀主有此雅兴,那么我必定奉陪到底!”
说完,便向宋缺挥针而出。顿时间,开战以来最为强盛的一股寒热之气如惊涛骇浪般向宋缺迎面扑去。
如幽似幻间,一道针芒拳已化成了千百道针芒,这有如亘古便存在的一拳划破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似乎是才刚出手,便挥至了宋缺的身前。精气神高度集中,三位一体。这一针实已达到了那看穿天地奥妙足以破碎虚空的至强一针,如果宋缺能够抵挡下这一招,那么他就能真正领略到那虚无缥缈的天道奥妙!
这边宋缺亦是吐气开声,掌中天刀犹如精灵般飞舞。在划过几道玄奥无比的轨迹之后,这无坚不摧的一刀竟在万千针芒之中于不可能之间准准的印在了李怜花的针尖之上。
在那一刹那间,时间就若静止了一般,宋缺手中的天刀与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交击的那一瞬间,天地仿佛融汇成一体,变成了混沌,然后混沌爆炸,衍生出无数的宇宙星辰,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宋缺领略到了宇宙星河的演变,由盛而衰,在由衰而盛,反反复复,生生不息。
这一刹那的领略,牢牢地印记在他的脑海之中,使得他的刀道更进一步,完全超出了三大宗师的范畴,相信以后假以时日,他必将会成为大唐时空中除李怜花外第二个真正领略天道的至圣强者!
“啪,砰!”数声巨响凭空而起。狂风大起,乱石四散。
宋缺猛退了一丈,待到尘埃落定时,脚下的青石板,早已是布满裂痕。显见这一记硬拼之下,他并不好受,虽然这一击让他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但是也让他真正的知道自己的确是不如李怜花,这一次他是彻彻底底地败了,但是虽败犹荣,因为他知道李怜花的底细,这个家伙已经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不是世俗界的这些所谓的高手所能对付的,自己从他那里知道了天道真正的奥妙,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物,这怎能不让他激动不已哩~~~
宋缺想到这里,虎目中泛起一丝激赏之意,看李怜花也满是欣赏之色。
“这武道上的绝代刀客,已臻至宗师境界的绝代高手。竟是如此的超卓不凡。若是心胸狭隘之辈,怕不早已愤怒地和自己拼杀,以雪失败的耻辱,果然是大家风范。”
想明此点,李怜花不由得心下一阵感叹:
“自己以前是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113】与宋缺畅谈
【114】初见秦王
阳光明媚,坐着马车奔驰在飞马牧场的官道上,吹着拂面而来的微风,享受着马车两个玉人宋玉致和单琬晶身上飘来的女儿特有的芳香气息,深深陷入迷醉之中。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第一代建这城堡的飞马牧场场主商雄,乃晋末武将,其时刘裕代晋,改国号宋,天分裂。
商雄为避战祸,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机绿巧合下找到这隐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乐业,建立牧场。
由牧场建成至隋统一天下的根一百六十年间,飞马牧场经历七位场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继,具有至高无上的威权。
其它分别为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经过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围迁出,组成附近的乡镇,至乎沮水的两座大城远安和当阳,其住民过半都源自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亦是这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由于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所以这也是师傅他老人家不知道飞马牧场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第一代场主商雄乃武将出身,深明拳头在近的道理,遂鼓励手下族人研习武艺,宣扬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无惧土匪强徒,成为了一股能保证地区安危的力量,赢得附近城镇住民的崇敬。有点类似独霸山庄对竟陵的作用。
马车绕过一段较为狭长的小径,经过山道,来到可鸟瞰牧场的山岭时,见到山下田畴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丽的图案,不由心旷神怡。
在充满悦目色彩,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的牧草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两人屏息赞叹。
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草原尽头都是山峰起伏联机,延伸无尽。
在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
无论来过多少次,李怜花都会对这里的美景看得心迷神醉,每次都有不虚此行之感。
李怜花的宋阀之行可谓大获成功,宋阀阀主宋缺不仅答应全力和瓦岗军合作,放弃了宋阀原先的打算,还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李怜花与宋玉致之间的订婚仪式,李怜花的一次岭南之行,收获是庞大的,不但为瓦岗军谋得了最大的利益,还得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现在瓦岗军兵器、钱财、兵力、地盘都不缺,战争最重要的兵器有东溟派提供,但是还少了一样,那就是精良的马匹。
如今天下精良的马匹哪里获得呢?不用说,非飞马牧场不可。
但是飞马牧场虽然与瓦岗军有合作,但是合作并不深,虽然他曾经到过飞马牧场一次,但是那次他并没有和飞马牧场的美人儿场主商秀珣商量任何合作的事宜,后来离开牧场又有许多事耽误了,这次好不容易腾出点时间,当然不能再耽误了,毕竟时间就是金钱,战争打得除了兵器、钱财等因素外,还有一样就是时间。
这次飞马牧场之行李怜花并没有带多少人,为了不引起飞马牧场的敌意,他本来是准备单身匹马上路的,但是跟随他离开岭南的宋玉致以及“东溟公主”单琬晶非要一起跟随。
想当初宋玉致刚和单琬晶见面的时候,李怜花心中都有些担心二女相见肯定会大眼瞪小眼,会大吃飞醋,纷纷看对方不顺眼,从而与他闹翻天,但是想不到他却猜错了,二女一见面就一见如故,像亲姐妹似的一下子走到一起叽叽喳喳地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反而把他给踢到一边不理不睬,就像他不存在似的,让李怜花郁闷了很久,不过这也解除了他心中的担忧。
实际上二女没有吃醋是假的,谁不想独自占有自己的心上人,世上没有哪个女孩会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但是她们都是通情达理的女孩,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太优秀了,根本不会属于她们任何一个,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所以再吃飞醋的话就显得肤浅和没有必要了,如果真的大吃飞醋,可能会惹起心上人的厌烦,这样反而不美,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对方,还会得到心上人的欣赏,对将来的自己有莫大的好处。
这次当李怜花提出要来飞马牧场,两女顿时吵着也要跟来,理由还找得很充分,她们想来看看自己的好姐妹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由不得李怜花不同意,实际上李怜花同意她们两个跟随的其中一个最龌龊的原因就是两女提出帮助这个无耻的家伙把商秀珣这个大美人儿给弄上手,某个无耻的家伙当场眼睛一亮,立马露出一个淫贱至极的笑容,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就这样,原本打算一个人单独行动的计划变成三个人,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一路上不用形单影只,有两个美女相陪的日子就不会显得怎么寂寞了。
李怜花三人刚到达飞马牧场城堡前,就看见他们前方已经早有一辆马车等候在那里,而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看上去果然一表人才,雄姿英发。他不但身躯轩梧,而且长得方头大耳,正气凛然,双眸之中神光隐现,虽然没有看过来,可是却让人有直视内心那种感觉,在他的面前,一个人似乎根本无法掩饰自身任何的秘密。他神情自若,气势渊停岳峙,虽然没有故意做作,可是却有一股无形的正气扑面而来,让人简直想马上跪倒膜拜在他的脚下,愿意誓死追随他的左右一般。
这个年轻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其身上的那种气势让人不敢仰望,李怜花仔细观察着他,感觉到他身上也有着滂湃的真元在全身运转,虽然和他相比还差一段距离,但是与三大宗师相比,也只是略逊一点点而已,看来放在江湖上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一流高手,至少是个先天级别的高手。
而在这个年轻人的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两人的相貌长得非常相似,很显然他们是兄妹的关系。
这个女子身上穿着一身华贵的丝绸制服,身上自然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息,就像那种皇家出身的公主的气质,其美丽的长相和李怜花身边的宋玉致以及单琬晶二女相比也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凭李怜花的直觉,他感到那个年轻人就是李世民,而他身边那个女子不用说就是李唐的小公主李秀宁了~!
想不到在这里会见到李阀的人——
秦王李世民!
他是未来的千古一帝唐太宗!
也是慈航静斋为天下挑选的明主!
【115】李世民的盛情邀请
李阀始终是建了国的,虽然现在唐朝还没有统一天下,但是排场还是要讲的,至少这次来飞马牧场的人数比起李怜花这三个人来说还是要庞大了许多,除了李阀的重要人物秦王李世民与公主李秀宁外,另外还有几十个精锐的黑衣甲卫跟随,就是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那个李秀宁的未婚夫,柴家的柴绍跟随。
李怜花看到李世民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将这个以后的强劲对手当场击杀,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最主要的是现在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不适合他的行动,李怜花也只能大叹可惜!
李世民好像也发现了他们后面的这一辆突然多出来的马车,很是好奇,而且看到李怜花长相和气势都是不凡,兴起了想要结交一番的心思,慢慢踱步来到李怜花的车驾前。
微微一笑冲着李怜花笑道:
“这位兄台,果然不凡,不知阁下也是来飞马牧场的吗?”
李怜花看到人家已经来到面争前,当然不好意思在坐在马车上,他只好走下车驾,对李世民客套道:
“哪里哪里,这位公子才是英明神武啊!衣服也很光鲜,想必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吧?幸会幸会。”
“既然有缘在此相见,不知阁下可否与在下到前面去喝杯茶呢?”
李怜花见李世民邀请,犹豫了一下,再进马车中征求单琬晶二女的意见,二女与李阀已经很熟悉,而且听说李秀宁也在前面,当然欣然应允,当单琬晶二女从马车中走出来时,李世民大吃一惊,因为这两个女子他太熟悉不过了,现在居然和李怜花在一起,让他对李怜花的真实身份更加疑惑,不过他毕竟是城府极深之人,眨眼的工夫便恢复原样,不注意看,你根本不知道他那一闪而逝的惊讶表情,不过这些动作都被李怜花毫不保留地捕捉到,不过李怜花也只是心中冷笑,并没有揭穿。
三人在李世民的盛情邀请下来到李阀的车驾前,李秀宁看到单琬晶与宋玉致二女在自己二哥和一个陌生的英俊男子陪同下来到面前,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就是说不出的惊喜,顿时拉着单琬晶二女到一旁叽叽喳喳地谈着她们女儿家的贴心话,对李怜花不理不睬,让李怜花心中郁闷了一把,不等李怜花郁闷完,李世民已经拉起他进入豪华的车厢之中,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又伸手示意李怜花坐下。李怜花也不客气,先是端过茶杯一饮而尽,大赞好茶,再一屁股坐下,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点也不客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客人的样子。
“观公子的样子,身手似乎很是不错,不知是何门何派的高徒呢?”李世民微笑道:“请勿怪世民唐突,只怪世民心中实在太好奇,到底是何等之名师,才能育出像公子如此的良才呢?”
“何以见得呢?”李怜花淡然一笑道:“我能有什么身手,只不过是一点粗浅功夫而已,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勉强保命。至于名师嘛,还谈不上,我这功夫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当然,也常常去偷看别人练武,可是没有交过学费也没有拜过师,呵呵,虽然功夫学到手了,可是要称他们是师父,我可是不会承认的!”
这家伙明显有敷衍之嫌。
“敢情公子还是一个偷师的高手啊?哈哈,好玩!”李世民哈哈大笑道:“真是羡慕公子这么自由自在地过日子,像世民可不行,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稍稍做偏一点点,都会有人提点,一点儿也不好玩,倒不如公子般洒脱快活。”
李世民又给李怜花倒了一杯茶,微带好奇地接着道:
“不知公子叫什么名字,可否相告呢?”
“李逍遥。”
李怜花不想现在就告诉他真名,随意编了一个假名字。
“李逍遥?”李世民不虞有它,微笑道:“好名字,好名字,我一听公子这个名字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字面意思充分体现了那种逍遥快活的意境,世民真是好生羡慕啊。好好,一会世民定要跟公子你痛饮两杯!”
“还有酒?”李怜花惊喜得眼前一亮,接着问道:“不知是什么好酒?”
“招呼李公子当然要好酒了,珍藏了四十年的杜康,不知公子可否满意呢?”
李世民道。
“四十年的成年杜康?!好!好!!好!!!”李怜花大笑道:“阁下居然用那么好的酒招呼我,不知吃了你这一顿要帮你做什么才能两相抵过。”
“李公子真是见外了。”李世民摇头微笑道:“我叫李世民,现在跟你认识了对不对?既然我们两个认识了,那我们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了,那世民请自己的好朋友吃一顿饭有什么好计算的?来来来,李公子,想必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下车去看看他们都弄了些什么,看看李公子喜不喜欢那些下酒菜!”
李世民亲热地拉着李怜花的手,带着他下车一路前行,其意实在极是诚挚,如果换作普通人,看见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对一个平凡的自己如此客气,想必那眼泪早下来了。
可是李怜花不是普通人。
他是李怜花。
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李怜花。
一个拥有现代人灵魂的家伙。
一个恨不得马上就杀掉李世民为自己将来争霸天下扫除障碍的瓦岗军统帅。
不知飞马牧场里面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反正李怜花和李阀的人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山城里面有人出来迎接一番,而李怜花和这些李阀的人似乎也不急着进去山城。
酒菜被安排在车外,在外面一个空旷的地带,早已有李阀的那些黑衣甲卫摆了一张四方桌子,由于这个空旷的地带四周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所以并没有安排有凳子之类的,就是一张四方桌,桌上摆满了许多可口的小菜,还有几个精致的酒杯和一坛未开封的酒。
李世民拉着李怜花的手来到桌旁,随意地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笑着问李怜花:
“怎么样,李公子,这些小菜还喜欢吗?”
李怜花看了一眼桌上那丰富的酒菜,菜香扑鼻,令人馋灎欲滴,看见这一桌丰盛的酒菜,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开始饥饿地“咕咕”响了起来。
【116】再进飞马牧场山城
李怜花看着那一桌的经典菜肴,由衷的赞道:
“果然不愧为大阀之家,就连出门也带着能够做出这样精致酒菜的大厨,世民兄果然够豪气啊!”
李世民正要邀请李怜花坐下来好好品尝一番的时候,李秀宁、单琬晶、宋玉致三女早已从一旁窜过来,还没有走近,宋玉致就叫出声:
“好啊,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享受好酒好菜,也不叫上我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而单琬晶也大是赞同的附和道:
“哼,他们什么时候懂得怜去香惜玉了?”
只有李秀宁浅浅而婉约的低笑,不得不说李秀宁这个大唐的公主的确有着很好的素质教养,笑不露齿,也没有大大咧咧的那种感觉,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感觉,这倒不是单琬晶二女不如李秀宁,而是单琬晶和宋玉致二女经常在江湖上走动,再加上她们不用像李秀宁这种公主的身份一样拘谨,所以她们给人感觉身上带着那种男儿的气概,使得她们更显英气,是一种另类的美,而李秀宁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而其身份又是一个公主,家教较严,所以从她的身上看到的是古代女子的那种婉约柔和之美,各有风味。
听到单琬晶和宋玉致那打趣的抱怨,李世民微笑着道:
“两位小姐真是折杀世民了,我和李兄也只是刚刚到,还没有开始喝呢你们就来了,既然各位都来了,就一起坐下来吃点小菜吧!”
李怜花接着道:
“是啊是啊,这可是世民兄的热情招待,我们千万不要拂了世民兄的好意,一起坐下来吧!”
“这么丰富的酒菜我们当然不会错过,来,秀宁、琬晶,你们也一起坐下来,这么好的酒菜不能让这两个大男人享用了!”
宋玉致说完,拉着李秀宁和单琬晶往草地上一座,根本不管李怜花和李世民,开始用菜,当然李秀宁和单琬晶才不会像他那样,而是好心叫二李一起坐下来,李世民和李怜花相视苦笑,坐下后,李世民首先打开那坛酒的封口,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飘在空气当中,引得李怜花肚子中的酒虫蠢蠢欲动,果然不愧是珍藏了几十年的杜康酒,光是这散发出来的那种芳香,就令人无限向往。
李世民好像也看出了李怜花的那种如饥似渴的神态,微笑一下,先为李怜花倒了一杯,道:
“李兄,请品尝,看看这杜康酒如何。”
李怜花也不说客套话,慢慢地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放在嘴上抿了一小口,微闭眼睛,仔细感觉酒入口中的那种滋味,顿觉一股清冽香甜的酒香顺喉而下,过了好久,他才大赞道:
“好久,不愧为珍藏多年的杜康,李某今天能喝到这样的珍藏好酒,真是不虚此行啊。”
“李兄喜欢就行,世民害怕李兄瞧不上眼哩,既然李兄喜欢喝,那么就再来一杯。”
“好的,满上,今天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喝它一场,O(∩_∩)O哈哈哈~”
李怜花二话不说,倒上杜康酒就一口喝下去,酒是一种文化,也代表一种豪气,酒是江湖侠客不可或缺的杯中之物,酒也是男人之间交流的一种流行之物,可以说,有了酒,相互不认识的两个男人也可以坐下来高谈阔论,拉拢彼此之间的感情,男人离不开酒,江湖侠客更离不开酒。
有了杜康,原本是敌对的二“李”,这个时侯却像相见多年的亲兄弟般不停地敬酒,不停地高谈阔论,忘记了彼此之间的那点嫌隙。
……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那许久没有打开的飞马牧场的城堡门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打开了。
大门开启,便听得大门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来人不下二十之数。
随着“吱呀”一声,大门缓缓的打开,一位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差可以跟婠婠媲美的劲服女郎,步出门来,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
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看的十八骑等眼前不由的一亮,泛起惊艳之感,此女正是现今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
几人见到商秀珣亲自出来迎接,终于停下就餐,慢慢站了起来,来到商秀珣等人的面前,李世民首先抱拳为礼道:
“世民这次带舍妹来飞马牧场求见场主,打扰场主之处,还请商场主见谅!”
商秀珣刚走出来时秀眉原本微皱,但是见李世民等人来到她面前时,她原本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是其眼中的那丝愁苦李怜花还是捕捉到了,不知道这个美人儿场主有什么事烦恼的,看来要慢慢打听才行。
商秀珣眉目轻动,面露微笑,朱唇微启,飘出一串宛若弦乐的动听声音:
“秦王千万不要给妾身客气,应该是妾身说抱歉才行,秦王来了那么久,妾身才开门迎客,害秦王在外面等了半天,如有怠慢之处,还请秦王不要见怪。请秦王和各位随妾身入庄园内再加详谈吧。”
商秀珣正要先前领路,突然转身之际,看到李世民身旁的李怜花,还有单琬晶和宋玉致这两个和她交往最好的姐妹,不禁一愣,李怜花则是大方地微笑道:
“商场主,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不知道场主还记得在下否?”
“你是~~嗯,妾身想起来了,你是上次来过的那个李怜花李公子吧!”
听到商秀珣提到李怜花的真名,李世民和李秀宁先是一呆,李怜花也是苦笑不已,本来自己不想透露真名,却想不到被商秀珣一句话使他功亏喻溃,他只能对李世民道:
“世民兄,抱歉,小弟刚才向你撒谎,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名,还请见谅。实在是小弟不想拿自己的名头到处混吃混喝。”
对李怜花这样的出名人物李世民也不想现在就得罪他,虽然被其欺骗有些介怀,不过想了一下便释怀了,不介意的道:
“李公子不用如此,世民领会的到的。”
“各位,你们已经在外面呆了很久,就随妾身进庄园休息片刻。”
商秀珣不想让二人再说下去,接过话头道。
接下来众人在商秀珣的带领下,一起进入飞马牧场的山城之内,景物依旧,和李怜花上次来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李秀宁几女和商秀珣走在一起,唧唧咋咋地说着再次见到商秀珣的那种高兴之情,虽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悦耳动听的笑声,但是依旧掩饰不住商秀珣眼中那抹淡淡的忧愁,使得她没有多大的谈话兴趣,只是表面微笑着听着其他三女在那里大谈特谈。
【117】飞马牧场的困境
进入到庄园,李怜花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来了两次,这次再见依旧感觉雄伟气派,令人神往。”
这时飞马牧场的管家商震接过他的话头道:
“是啊,李公子说得有理,若是这样一个好好的庄园被贼人霸占了去老夫真是没有面目去见酒九泉之下商家的列祖列宗。唉!”
商震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悲情与愤怒。
见到他这种情形,李怜花猜都测飞马牧场现在正面临着严峻考验,知道已经被贼人所惦记,陷入了包围之中。而飞马牧场也觉察到敌人已经侵犯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也许是因为即将来犯的敌人实力颇为强硬,不能力敌,又没有好的破敌良策。怕引起骚乱到时候会给敌人可乘之机,所以才严守秘密,没有告诉在这里生活的子弟百姓。难怪牧场大门紧闭,戒备森严,让他们等很久才出来迎接。
看到商震的无奈与悲凉,李怜花哈哈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
“呵呵,商管家有何烦心之事,不妨和在下说说。大管家尽管放心,在下既然来了,自当是为主人家尽一点微薄之力,岂可让那些贼子坏了这乱世当中唯一能够安享太平的清静之地。”
商震听李怜花如此一说,知道李怜花肯帮助飞马牧场御敌,立时颜色大悦,久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有了这样一个强援,那么飞马牧场也许能够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呢。
飞马牧场此次遭难,场中众人都是焦急难耐,曾三番两次的派人出去求援,可都是有去无回,想来应该都是已经遭了不测。知道敌人这次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而来,对飞马牧场是志在必得。商秀珣以及牧场中的几个顶梁柱整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而就在这个关系到飞马牧场存亡的时刻,李怜花等人的出现则成了他们期望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一听李怜花答应帮助飞马牧场,就算没有李阀的帮忙,也感觉到心安许多。
听到李怜花和商震谈到飞马牧场有麻烦,李世民也是皱了皱眉,插入道:
“商管家,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敢打飞马牧场的注意,说不得我李世民也要和他周旋到底!”
商震抱拳笑道:
“两位公子大义,所谓大恩不言谢,到时还请几位在我牧场中多盘桓即日,让我们已尽地主之谊。”
李怜花笑道:
“那是自然,这里的景色如此之美,即使商管家赶我们走恐怕我们都舍不得走呢。”
无意间李怜花留意到这一路下来,其实商秀珣一直在注意他和商震的谈话,对他的态度极为关心在意,因为这毕竟关系到牧场的存亡。但是目光中也有丝丝的让人难以消受的情谊。就当李怜花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她才不露声色的长出了一口气,眼神中的异彩连闪,煞是动人。
来到屋里坐下,开始只是闲聊一会儿,慢慢的就谈到了正题上。
李怜花道:
“大管家,不知你们是何时发现牧场已经被围的?”
商震道:
“牧场具体被围的时间我们不敢肯定,但不会早过四天,因为我们是在三天前知道这个事情的。由于牧场的特殊性,所以我们在牧场之外的树林中也设有许多个哨点,倒不是专门用来放哨戒备之用的,而是用来监视在外野放的牧马,以免这些种马在野放的时候散失到树林中走失。
用这种方法极为管用,牧场些年来从未在此树林中丢失过一匹马。可是就在三天前,我们的马哨清楚的看到有一匹枣红色的种马走进了树林,可是等到傍晚收马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匹枣红的种马了。反而意外的在树林中发现了许多错综复杂的脚印,从而推测出树林中可能已经埋伏下大批的敌人。
为加证实,第二天我们又派了几个人前去探查,这次果然探察到了许多装着打扮各异的外人。每个人都带有锋利的兵器,人数至少在数千之间,零星的散步在道口外的树林之中。我估计这只是敌人用来埋伏的队伍,一定还有更多的敌人是用来直接攻打牧场之用。”
李世民疑道:
“如此大规模的兵力部署,飞马牧场事先就一点也没有发觉吗?
商震老脸一红,道:
“说来惭愧,我们枉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对方是何时出现在牧场周围的?是怎么出现在牧场周围?我们派出去的情报人员都是一无所知。真是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能有怎么大的本事,如此大规模的调动能够神不知鬼不觉。”
李怜花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商场主,合肥的辅公佑可曾来过这里?”
商秀珣点了点头,奇道:
“李公子可真是厉害,你怎么会知道辅公佑来过这里?他曾派人来过三次,上次更是亲自来了一趟。目的无非就是想我们飞马牧场与他合作,让我们只将马匹买给他们,而不允许我们与其他的势力作交易。哼,什么狗屁合作!分明是想吞并我们,将我飞马牧场据为己有。后来被我严厉的回绝了。”
李怜花听的一愣,实在没想到如此妩媚的美人也能吐出这“狗屁”二字。宋玉致等几女更是已经笑作了一团。
宋玉致笑道:
“嘻嘻,还是珣姐用词最是大胆恰当了。”
商秀珣脸色微红,半娇半嗔地白了宋玉致一眼。然后红着俏脸将目光瞟向李怜花。
李怜花笑道:
“偶尔的放纵一下也是不错,至少能抒发一下心中的不快。秀珣,辅公佑牧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商秀珣想了想道:
“大概是十天前的事情了。李公子,怎么了?难道这件事情乃是辅公佑所为?不太可能,自从我拒绝他之后,就怕他会伺机报复,所以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都让牧场在附近的暗哨严密的监视着合肥军的一举一动。若是他们有如此之大规模的部队调动我的人不可能毫不知情。”
李怜花听后站起身来,皱着眉头不住的在厅中来回的踱步,口中还念念有词,小声的嘀咕着。
大厅中的众人都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糊涂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但是知道李怜花正在思考问题,知趣的并没有打扰他。
“怎么会这样?辅公佑?在书中围攻飞马牧场的明明是四大寇,怎么会和这个混蛋扯上关系?难道……”
再想想刚才商秀珣所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接着说道:
“刚才我仔细的想了一下,把这个事件的前前后后都考虑了一番。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外面的敌人的身份以及和他们相互勾结的势力。可是,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按照他们现在的兵力部署来看,他们至少动用了三万人的部队。这个人数早就可以对牧场发动攻击,再加上一些必要的攻城器械和强弓劲弩,取胜的几率很大,可是为何敌人偏偏选择在这个时间来攻打牧场。商场主,刚刚你是不是说辅公佑是在十天前曾经亲自来过一趟?那你还记不记得他第二次派人来牧场是何时的事情?”
商秀珣先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李怜花的第一个问题。然后想了一下道:
“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大概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吧。”
商震插话道:
“对,小姐没有记错,就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我还记得当时我曾以‘刚刚开春,牧场要腾出大量的人力来训练马的野性,消耗掉马儿在一个冬天内由于没有剧烈的运动而长的肥膘。’为借口回绝了辅公佑派人提出的低价购买三千匹战马的要求。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李怜花笑道:
“呵呵,大管家如此一说,我刚刚所说的疑问也就不复存在了。”
商秀珣等人听李怜花如此一说,不明所以,个个都是疑惑的看着商震,而商震则是莫名其妙的盯着李怜花,他实在是觉察不到自己刚才的话语里有什么问题。
李怜花笑道:
“辅公佑因为和杜伏威的分歧越来越大,他早就动了与其分道扬镳的心。因此急需取得飞马牧场的战马来扩充自己的骑兵以备陆战之用。所以他第一次派人到飞马牧场或可以说他是诚心的想收购牧场的战马。可是,这第二次、第三次以及他亲自跑到牧场来则是他设计夺取牧场的一个如意算盘!只不过我得到消息说杜伏威已经有意投靠李阀,而辅公佑这个时候却想着与杜伏威分道扬镳,甚至打起飞马牧场的注意,不知秦王对此有何看法?”
一句话就把球踢给了旁边正处于惊愕中的李世民,李怜花就想要看看李世民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118】狼狈为奸
李怜花一句话把皮球踢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和李秀宁两个李唐最著名的大人物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震惊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杜伏威和江淮军有意投靠李阀,这件机密的事情就算在李阀之中,除了李世民和李秀宁等有限的天策府的几人外,就连太子李建成和唐皇李渊都不知道,这件功劳可要归功于慈航静斋当代最著名的传人——师妃暄师仙子,毕竟李世民是慈航静斋挑选出来的天下明主,当然要费尽心机帮助李世民一统天下,以达到她们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有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去説服杜伏威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但是这件事情非常机密,李世民和属于他心腹不下的天策府众人当然不会把这件机密的事情向外透露,但是李怜花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说瓦岗军的情报系统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境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瓦岗军的“暗阁”情报组织就真的太可怕了,李世民已经在心中想着如何应对瓦岗军那无孔不入的探子,因此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去回答李怜花的文化。
他想了半天,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件机密的事情是师妃暄亲自告诉李怜花的,而不是瓦岗军的“暗阁”情报组织真的是无孔不入,至少要想探听天策府内部的机密情报,实话说,“暗阁”还有些力有未逮,不过至少还是有密探已经混入天策府,现在只要等待机会就能混到天策府机密高层,取得李世民的信任,那么李唐的情报就将被瓦岗军和李怜花全部掌握,只不过现在还在进行这项计划而已。
由于李世民一个人在那里想读着事情,所以李怜花等人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回答,而李秀宁一项不想越俎代庖,所以李世民既然不答,她也不会回答的,现场立马显得尴尬起来,不过最后还是飞马牧场的大管家打破了沉默:
“李公子为何如此肯定那个辅公佑会想夺取飞马牧场?”
李怜花见自己的计划没有如他预想那般达成,心中难免有些失望,这时商震的问话虽然有打破现场尴尬气氛的心态,但是这也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李怜花只好笑道:
“大管家可以听我慢慢道来。”
顿了顿,看了看此时正盯着他看的商秀珣,接着说道:
“辅公佑第一次派人购马失败之后,便失去了耐性,已经打定主意要不惜一切手段来夺取牧场的战马,因为他还要花一定的时间来训练骑兵。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争取时间。因此他便故意又派人第二次前来牧场谈判,但这一次他则是有备而来。大管家,你可回忆一下当时的具体情景,来人是不是对牧场的养马之道显露出非常好奇,更是旁敲侧击,不断的试图从你的口中套出牧场进两个月来的动向呢?”
商震听了李怜花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冥思苦想起来,然后恍然道:
“不错,正如公子所说的那样。我现在回想起来此人似乎对于养马之道过于的热忱,而露出了许多的破绽之处。唉,为何我当初就没有注意到呢?”
李怜花笑道:
“大管家不用自责,这事错不在你。辅公佑这叫闻其所好,他正是利用了你对马道的痴迷才从你的口中套出了牧场这两个月将要有的活动。不单单是管家你,换了是别人的话,当有人问起自己极为爱好的事情时,都会津津有味的将个没完的。”
商秀珣此时也明白的六七分了,看了看满脸内疚之色的商震,安慰道:
“二叔不用自责,正如龙大哥所说,此时错不在你。纵使你守口如瓶,他们一样会动其他的阴谋诡计来谋取我飞马牧场的战马的。”
接着,商秀珣柔声的向李怜花问道:
“可是为何辅公佑又第三次派人,更是自己亲自到牧场来呢?”
李怜花解释道: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他从派去的人口中得知了牧场的动向之后,知道牧场将会在未来的两个月内实力较为薄弱,怎么会放过这个夺取牧场的大好时机。他之所以再次派人来牧场,更是亲自的走上一趟,都是为了麻痹牧场的注意视线而已。秀珣你也可以回想一下,辅公佑亲来之时他的态度是否十分的强硬?”
商秀珣点了点头。
李怜花接着笑道:
“一个三番四次派人商谈购马之事,此人若是真的大有诚意的话自己亲来之时必定会毕恭毕敬,好言相说。可是他却没有,可见他根本就没打算买马。他第三次之所以口气蛮横,就是想惹起你们动怒,然后将他赶出牧场,这样你们就会自然的以为他会派兵来攻打牧场以求报复。所以就会将你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他的合肥军那里,明里他的合肥军一直都是在整装待发,暗里却是与另一股势力达成协议由他们慢慢调动,对牧场实施包围,然后两方夹击牧场。”
商秀珣心中笼罩的疑云豁然消散,失声道:“原来如此。”然后平静了一下自己的起伏不定的心情,向李怜花投来崇拜的目光,道:“听李公子一说,妾身明白了八九分。只是还有一点尚未清楚,还要请公子指教呢。”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
“场主和我还客气什么,尽管问便是。”
商秀珣道:
“妾身也一直都在派人暗中监视牧场附近疙瘩势力的兵力调动,可是也未曾见他们有任何的对牧场不利的异常举动,为何外面会突然多了好些敌人呢?”
李怜花道:
“场主想到了这一点,辅公佑也想到了。所以他绝对不会与飞马牧场能够监视到的范围内的势力合作的。因此,他就找上了更远的势力,这也是他为何要在一个月前就着手准备的原因。因为另一方路途遥远,此次规模较大,所以要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自然需要时间。因此他才会费尽心思的布置全局,吸引牧场的注意。”
商震抢在商秀珣之前,咬牙切齿地问道:
“公子可否告诉我外面的贼子到底是哪一方势力,老子轻饶不了他!”
李怜花安抚道:
“大管家不必动怒,外面之人正是盘踞东南一带的一群匪类‘四大寇’。大管家见多识广,想必对这四个人有所了解。”
商震一惊道:
“原来是这四个臭名昭著的草寇!”
李怜花接过话头道:
“呵呵~~~不错,就是这四大寇。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嚎曹应龙!这四人每一个人都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曹应龙,四大寇的魁首,身形雄伟威猛,城府极深。身负魍魉混元劲,功力霸道强横,以一柄开山大刀作杀器,未逢敌手,刀下更是从不留活口!
毛燥,修炼两仪奇功,使拂尘作兵器,性格邪戾,以**妇女为生平最大乐事。
房见鼎,天生神力,能活撕虎狼,使两柄各重百斤的狼牙棒,生性嗜血,更爱虐杀敌人。
向霸天,一身先天硬气功,擅使一对夺命齿环,杀人如麻,视财如命。
这四大寇本是在东南一带打家劫舍,抢镖越货,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恶党。初时各自为政,彼此间冲突仇杀不断。今年来曹应龙的野心越来越大,先后用武力压倒了其他三寇,收归到自己的麾下,聚众数万人,成为东南道上一股实力强劲,不容忽视的势力。
这次四大寇与辅公佑狼狈为奸,定是看上了你们飞马牧场的财货女子,这可比的上他们做上几年的无本买卖了。”
【118】狼狈为奸
李怜花一句话把皮球踢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和李秀宁两个李唐最著名的大人物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震惊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杜伏威和江淮军有意投靠李阀,这件机密的事情就算在李阀之中,除了李世民和李秀宁等有限的天策府的几人外,就连太子李建成和唐皇李渊都不知道,这件功劳可要归功于慈航静斋当代最著名的传人——师妃暄师仙子,毕竟李世民是慈航静斋挑选出来的天下明主,当然要费尽心机帮助李世民一统天下,以达到她们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有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去説服杜伏威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但是这件事情非常机密,李世民和属于他心腹不下的天策府众人当然不会把这件机密的事情向外透露,但是李怜花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说瓦岗军的情报系统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境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瓦岗军的“暗阁”情报组织就真的太可怕了,李世民已经在心中想着如何应对瓦岗军那无孔不入的探子,因此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去回答李怜花的文化。
他想了半天,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件机密的事情是师妃暄亲自告诉李怜花的,而不是瓦岗军的“暗阁”情报组织真的是无孔不入,至少要想探听天策府内部的机密情报,实话说,“暗阁”还有些力有未逮,不过至少还是有密探已经混入天策府,现在只要等待机会就能混到天策府机密高层,取得李世民的信任,那么李唐的情报就将被瓦岗军和李怜花全部掌握,只不过现在还在进行这项计划而已。
由于李世民一个人在那里想读着事情,所以李怜花等人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回答,而李秀宁一项不想越俎代庖,所以李世民既然不答,她也不会回答的,现场立马显得尴尬起来,不过最后还是飞马牧场的大管家打破了沉默:
“李公子为何如此肯定那个辅公佑会想夺取飞马牧场?”
李怜花见自己的计划没有如他预想那般达成,心中难免有些失望,这时商震的问话虽然有打破现场尴尬气氛的心态,但是这也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李怜花只好笑道:
“大管家可以听我慢慢道来。”
顿了顿,看了看此时正盯着他看的商秀珣,接着说道:
“辅公佑第一次派人购马失败之后,便失去了耐性,已经打定主意要不惜一切手段来夺取牧场的战马,因为他还要花一定的时间来训练骑兵。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争取时间。因此他便故意又派人第二次前来牧场谈判,但这一次他则是有备而来。大管家,你可回忆一下当时的具体情景,来人是不是对牧场的养马之道显露出非常好奇,更是旁敲侧击,不断的试图从你的口中套出牧场进两个月来的动向呢?”
商震听了李怜花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冥思苦想起来,然后恍然道:
“不错,正如公子所说的那样。我现在回想起来此人似乎对于养马之道过于的热忱,而露出了许多的破绽之处。唉,为何我当初就没有注意到呢?”
李怜花笑道:
“大管家不用自责,这事错不在你。辅公佑这叫闻其所好,他正是利用了你对马道的痴迷才从你的口中套出了牧场这两个月将要有的活动。不单单是管家你,换了是别人的话,当有人问起自己极为爱好的事情时,都会津津有味的将个没完的。”
商秀珣此时也明白的六七分了,看了看满脸内疚之色的商震,安慰道:
“二叔不用自责,正如龙大哥所说,此时错不在你。纵使你守口如瓶,他们一样会动其他的阴谋诡计来谋取我飞马牧场的战马的。”
接着,商秀珣柔声的向李怜花问道:
“可是为何辅公佑又第三次派人,更是自己亲自到牧场来呢?”
李怜花解释道: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他从派去的人口中得知了牧场的动向之后,知道牧场将会在未来的两个月内实力较为薄弱,怎么会放过这个夺取牧场的大好时机。他之所以再次派人来牧场,更是亲自的走上一趟,都是为了麻痹牧场的注意视线而已。秀珣你也可以回想一下,辅公佑亲来之时他的态度是否十分的强硬?”
商秀珣点了点头。
李怜花接着笑道:
“一个三番四次派人商谈购马之事,此人若是真的大有诚意的话自己亲来之时必定会毕恭毕敬,好言相说。可是他却没有,可见他根本就没打算买马。他第三次之所以口气蛮横,就是想惹起你们动怒,然后将他赶出牧场,这样你们就会自然的以为他会派兵来攻打牧场以求报复。所以就会将你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他的合肥军那里,明里他的合肥军一直都是在整装待发,暗里却是与另一股势力达成协议由他们慢慢调动,对牧场实施包围,然后两方夹击牧场。”
商秀珣心中笼罩的疑云豁然消散,失声道:“原来如此。”然后平静了一下自己的起伏不定的心情,向李怜花投来崇拜的目光,道:“听李公子一说,妾身明白了八九分。只是还有一点尚未清楚,还要请公子指教呢。”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
“场主和我还客气什么,尽管问便是。”
商秀珣道:
“妾身也一直都在派人暗中监视牧场附近疙瘩势力的兵力调动,可是也未曾见他们有任何的对牧场不利的异常举动,为何外面会突然多了好些敌人呢?”
李怜花道:
“场主想到了这一点,辅公佑也想到了。所以他绝对不会与飞马牧场能够监视到的范围内的势力合作的。因此,他就找上了更远的势力,这也是他为何要在一个月前就着手准备的原因。因为另一方路途遥远,此次规模较大,所以要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自然需要时间。因此他才会费尽心思的布置全局,吸引牧场的注意。”
商震抢在商秀珣之前,咬牙切齿地问道:
“公子可否告诉我外面的贼子到底是哪一方势力,老子轻饶不了他!”
李怜花安抚道:
“大管家不必动怒,外面之人正是盘踞东南一带的一群匪类‘四大寇’。大管家见多识广,想必对这四个人有所了解。”
商震一惊道:
“原来是这四个臭名昭著的草寇!”
李怜花接过话头道:
“呵呵~~~不错,就是这四大寇。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嚎曹应龙!这四人每一个人都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曹应龙,四大寇的魁首,身形雄伟威猛,城府极深。身负魍魉混元劲,功力霸道强横,以一柄开山大刀作杀器,未逢敌手,刀下更是从不留活口!
毛燥,修炼两仪奇功,使拂尘作兵器,性格邪戾,以**妇女为生平最大乐事。
房见鼎,天生神力,能活撕虎狼,使两柄各重百斤的狼牙棒,生性嗜血,更爱虐杀敌人。
向霸天,一身先天硬气功,擅使一对夺命齿环,杀人如麻,视财如命。
这四大寇本是在东南一带打家劫舍,抢镖越货,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恶党。初时各自为政,彼此间冲突仇杀不断。今年来曹应龙的野心越来越大,先后用武力压倒了其他三寇,收归到自己的麾下,聚众数万人,成为东南道上一股实力强劲,不容忽视的势力。
这次四大寇与辅公佑狼狈为奸,定是看上了你们飞马牧场的财货女子,这可比的上他们做上几年的无本买卖了。”
【119】鲁妙子
夜幕慢慢降临,在牧场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李怜花一方和李阀一方已经分道扬镳,各自回飞马牧场为他们准备的院子。
李怜花的目的地当然是卫贞贞和素素居住的院子,顺便为单琬晶、宋玉致、卫贞贞和素素四女相互介绍一下,毕竟几女以后都是他的女人了,先相互认识一下,以免以后出现什么尴尬的场面。
李怜花三人在牧场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清幽的小院子,这里是商秀珣分给卫贞贞二女住的地方,看来商秀珣对她们很好,也难怪,一直在牧场高高在上的商秀珣在牧场里那里会有什么朋友,温柔善良的卫贞贞,单纯,可爱的素素会轻易赢得孤独的商秀珣的好感,乃至结为闺中密友。
见了卫贞贞和素素以后,自然先询问了一下她们的别后经过。卫贞贞二女再次见到李怜花,心中的激动之情是难以描述的,甚至激动得当着单琬晶和宋玉致二女的面直接投入李怜花的怀抱,激动得流下泪来,害得李怜花安慰了许久,卫贞贞二女才止住哭势,这时二女才看到李怜花旁边的单琬晶与宋玉致,顿时羞红得低下头去,有些不敢看单琬晶和宋玉致,也因为这一害羞,使得四女一下子热乎起来,从原来的陌生人,一下子变成了极好的闺中姐妹,四女心中都清楚,她们今后将会一直生活在一起,谁叫她们都喜欢同一个男人呢?想到李怜花有那么多女人,宋玉致与单琬晶心中就不平,不知道这个坏家伙有什么好的,居然引得那么多优秀的漂亮女子喜欢上他,从而对于他拥有其他女人都不会埋怨,越想越不服气,二女轻轻来到李怜花两边,伸出两只禄山之爪,来到李怜花的肋下软肉处,揪住一小撮软肉,逆时针方向抚慰李怜花的软肋,李怜花只能苦笑着忍受,而且还不能运功反抗,否则,他就要被禁欲,这对李怜花来说可是最大的惩罚,他宁愿被人打伤,也不愿意被禁欲,O(∩_∩)O哈哈~
四女的关系非常融洽,在她们交流感情的时候,李怜花主动提出了接替卫贞贞的厨房工作,准备再做一顿给几女吃,毕竟先前她们都没有怎么享用晚餐,而他也感觉先前没有吃饱。不过卫贞贞不愿让男人进厨房,李怜花废了一些口舌才让卫贞贞妥协,不过这是完全值得的,因为这样做既可以逃脱列席旁听四女见面会的尴尬,又可以通过厨艺达到接近商秀珣的目的。
记得有句话叫做“要想征服准男人的心,就要征服男人的胃。”可在李怜花这里却完全反过来了,没办法,为了得到商秀珣,受这点小苦,小累又算得了什么!默默的安慰了自己之后,立马斗志昂扬的投入到了这特别的创作之中。
记得在前世没有来到黄易小说的时空前,他只是一个从小过惯了清苦生活的孤儿,又好口腹之欲的他就经常做这样,那样的美食。还时不时地去那些宾馆、酒楼等地请教那些顶级的厨师,久而久之他便学了一身好厨艺,学成之后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美食家吧!
一份辛苦,一份收获,现在,不就是收获的季节了吗?再加上这家伙领略了天道的奥妙,把天道融入到厨艺之中,做点小菜,糕点之类的东东还不是轻松加愉快!不久,色,香,味俱全的两份糕点,四份小菜已成功出现在大家面前,赶过来的卫贞贞品尝过之后大嘉赞赏,惊呼怎么能够作出这么好看,好吃的菜点,还要向李怜花学艺,惭愧,惭愧!
由于份量足够,他们送了一些给商秀珣,五人围坐,一边进餐一边述说着各自别后的情形,一顿饭也告一段落!
饭后,四女在小厅内喝茶聊天。李怜花趁她们聊天之际,溜了出去,上次来牧场有些匆忙,没有去找鲁妙子,这次他可不想再错过了。
难得轻松,李怜花以一个游人的心情,通过左弯右曲,两边美景层出不穷的回廊,再经过一个竹林。水声哗啦,原来尽处是一座方亭,前临百丈高崖,对崖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气势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院落处必可听到轰鸣如雷的水瀑声。
设计精妙,连李怜花看了也不由叹为观止。
左方有一条碎石小路,与方亭连接,沿着崖边延往林木深处,令人兴起寻幽探胜之心。
李怜花一路走去,左转右弯,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小楼,雅致之极。
这时二楼尚透出灯火,显示此楼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寝。
也许这就是鲁妙子居住的地方吧,李怜花正在那里考虑要不要直接上去询问的时候,一把苍老的男声由楼上传下来道:
“贵客既临,何不上来和老夫见贝面。”
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
李怜花步过正门上刻着“安乐窝”的牌匾时,心中均涌起安详宁和的感觉。
对着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
此堂是四面厅的建形式,通过四面花【木鬲】窗,把后方植物披盖的危崖峭壁,周围的婆娑柔篁,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上层。
老着的声音又传下来道:
“公子请上楼!”
李怜花拾级而上,只见上层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一方摆了圆桌方椅,另一方该是主人寝卧之所。桌上放着酒子等酒具,酒香四溢。在两盏挂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古雅高贵。他不禁暗道:“盛名之下无虚士,这鲁妙子果然有两把刷子!”
这时正有一人站在窗前,面向窗外,柔声道:
“公子请坐下,尝尝老夫酿的六果液。”
那老人峨冠博带,虽因背着他见不到他的容颜,可是他比徐子陵尚要高出少许的身型,兼之穿的是宽大的长袍,使他有种令人高山仰止的气势。
“这鲁妙子长得还不错”
李怜花在心理评价着,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拿起酒就喝,并说道:
“有酒当醉,人生几何!”
“想不到公子到是一妙人!”
鲁妙子心有戚戚嫣的说道。
慢慢的品尝着入口的果酿,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不由由衷的赞道:
“前辈的酒酿的真好,且饶具创意。”
鲁妙子淡然道:
“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叁年始成”
鲁妙子默然片晌,又柔声道:
“老夫居此已近叁十年,除秀珣外,从没有人敢闯到此处,你定是新来的人了。”
这老头真罗嗦,还好,终于问到了李怜花的来历!李怜花诚恳的回答道:
“前辈猜的不错,晚辈李怜花,刚来到牧场,准备找人,敢问前辈可是鲁妙子!”
闻听此言的鲁妙子终于转过头来,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拙然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
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片、修长乾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120】开怀畅谈
鲁妙子大奇道:
“老夫正是鲁妙子,公子何以知之?”
“唉,前辈又何必知道那么清楚呢?今天你就当遇到一个成年老友来你这里做客,听听你这个行将就木、垂垂老兮的老头子谈谈天、说说地,而且我年轻,时间很多!”
“……”鲁妙子一听,似乎有些勾起了某些心底之隐,黯然片刻,才柔声淡然而道:“公子说得好,年轻是福。光阴对人来说既是平常无比,又是珍贵难求。自古以来,无论帝王平民,高人雅士,或是庸人俗徒,谁不想自己拥有永远的光阴,谁不想拥有永久的年轻,可是世间又有几人能参透天地,能与日月同寿,能与天地齐岁呢!”
“老夫老矣,却也无憾。”鲁妙子微微叹息道:“只因老夫也曾像公子一般年轻过。历苍桑而披日月,求风雨而唱春秋。老夫能活到这把年纪,已胜却世上众人许多,老夫能活到这把年月,也有精彩处处。现在身老垂死,亦能瞑目矣。”
唉,外人眼中天资卓越,博带学多才的鲁妙子,其实是一个失败者,彻彻底厎的失败者,在感情上,他为了所谓的大业放弃了商秀珣的母亲,在事业上,他被祝玉妍追杀,逃离之后才明白,才开始悔悟到自己的愚蠢行径。结果一切都已离他而去,不复存在,而他自己也身负重伤,年华老去,只能在悔恨中虚度残生.
可怜的老人。直到失去一切之后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追求些什么。这样的例子简直举不胜举,李怜花也绝对不会像他这样愚蠢。即使得到了几乎全天的人心,但是失去了自己的挚爱,失去了自己一直所要守护的东西也是完全不值得的!
况且人心可以蒙蔽,可以慢慢收回,阴险毒辣也可以披上正义的外衣,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清楚的知道和把握住自己的人生呢?虽然他可怜、同情、帮助乱世中的平民百姓,但他更为自己的挚爱,兄弟而活,为了守护这一切,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感慨完的鲁妙子淡淡一笑,道:
“就算老夫把公子当成成年老友,但是公子至少应该说出你今天的来意吧!”
“O(∩_∩)O~实不相瞒,我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的。”
李怜花满不在乎地道。
“那你看见了?”鲁妙子问:“你看老夫死了没有呢?”
“快了。”李怜花点点头道:“虽然现在还没有,不过我看快了,现在我都有点闻到棺材味儿了!”
“虽然现在老夫还没死。”鲁妙子问:“可是老夫很好奇想知道,等老夫死后,公子你又会怎么样呢?”
“当然是看见什么拿什么啦!”李怜花双眼闪动着‘宝贝我要’的光芒,道:“你那么多东西,平时没怎么用就算了,等死后如果还用来作陪葬品你不觉得有点暴殄天物吗?老头子,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做人不能那么自私,有好东西不能藏着一个人独享,要分些给别人也用用,让别人高兴高兴,说不定哪天也会对你好一点。”
“你都说我是一个快死了的老头子。”鲁妙子失笑道:“用得着别人对老夫那么好吗?”
“难道你就不想死得心安理得,死得无悔无憾?”李怜花奇问道:“在这个世上,你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做好,你还有人的嘱托没有完成,你还有人的没有自内心地谅解,也还有人没有自心里原谅你,就这样双目一闭双腿一伸就死了,你不觉得你有点不负责任吗?”
“看来你知道老夫身上的东西真不少!”鲁妙子微一沉吟,又轻笑道:“可是老夫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做好的东西,在之前几十年都做不好,现在就行将就木了,早就有心而无力了。嘱托没有完成,当初的嘱托之人也没说非要老夫完成啊!”
“心里没有原谅的那人,纵使老夫心中再不肯原谅,那人还不是好生生地活着?”鲁妙子最后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至于一直不肯原谅老夫之人,自然也有其不能原谅之因,此乃是老夫因果报应,老夫理应自食其果而不得强求也!”
“说了半天。”李怜花微微有点懊恼道:“连口水也说干了,可是你这个糟老头子还是心灰意懒地一心求死,难道你就不能积极一点面对人生吗?做人应该有些希望,不要那么灰暗,你又不是练杨过那个‘黯然销魂掌’,那么悲观绝望干什么?”
“你说说。”鲁妙子忽然哈哈大笑道:“老夫这般垂垂将死之躯,还能做什么?你不是想说一个人光有一份求生欲望就能活下去吧?如果老夫改变了心态就能活下来,老夫又岂会坐以待毙?”
“一个人光会一份求生欲望自然没有办法活下来。”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如果再加上一个可以医治你身体里的沉疴绝症的天才少年天下无双无所不能热心助人道德高尚智慧通天手到病除分文不收清廉如水谦虚大度一心一意重情重义多才多艺不好求名默默无闻的人中龙凤人间俊杰就行了。”
“这个人间俊杰是谁?”鲁妙子哈哈大笑地问。
“是我!”李怜花一脸‘谦逊’地道:“我这个人很低调,请不要到处宣扬。如果你实在感激,觉得不替我宣传一下名声都实在太对不起我,就到长安和洛阳雇上一百几十个人站在最热闹的大街上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为我宣传三天三夜好了。”
“要不要找些人敲锣打鼓,让气氛热闹些,以便吸聚更多的人气?”鲁妙子极力忍住笑意问。
“这些随便。”李怜花点点头道:“最重要的是要竖起一根十丈高的旗杆,挂着条巨大的布幅,上书‘天下第一神医’几个大字,而且每个大字请名家挥笔而书不说,还记住要让他用金笔描边,这样看起来更加高级也更有说服力些,看起来就会得像是真的一样了!”
“哈哈……”鲁妙子大笑不止,道:“老夫很久没有看过这般有趣的人了,也很久没有这般大笑过了。”
“你不请这么有趣的人再喝一杯你那个自吹经过什么十数道工序之多造出来的‘六果酒’么?”李怜花也大笑道:“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反正你就快要死了,不是连区区几杯酒也舍不得要省下来带到棺材里偷喝吧?”
“好!既然公子那么喜欢老夫的‘六果酒’,那老夫就再请你喝一杯又如何,O(∩_∩)O哈哈~”鲁妙子笑答。
【121】给鲁妙子说大道理
李怜花再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赞道:
“果然好酒,让我有了作诗的雅兴!”
“哦,公子还能作诗,能否现场作一首,也好让老夫欣赏一下你的大作!”
鲁妙子饶有兴趣地道。
“哈哈,好,就让你欣赏一下我的惊天之作《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才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怎么样,老头,我的这首诗作得够气派吧!”
某人厚颜无耻的抄袭前人,哦,不,对于现在的他所在的这个时间段来说应该是后人之作,居然还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自卖自夸,有够无耻的。
鲁妙子一听,眼神之中一道精光闪过,好半晌才拍手赞道:
“好好好,果然好诗,公子不愧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令老夫佩服。”
听到鲁妙子的赞叹,某人难得的脸色一红,也知道害羞尴尬,此时再仔细看了一眼鲁妙子,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
此鲁妙子脸形朴拙古奇,双眉浓黑无比,斜飞入鬓,长眉之下有一双充满智慧和深郁的双目,里面尽是苍桑和苦涩的忧伤,微微疲惫的脸上极少皱纹,可是每一条浅浅的皱纹也岁月的洗礼和疲乏的积聚。
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杆一般挺直,甚至还有一点傲气,双唇薄削如刃,神情里既有享受人间荣华富贵历尽世间苍桑传奇的透彻,又有家道中落的王侯贵族那种心如死灰沉沦不醒的颓废。他此刻正微带一丝笑意,用他那双智慧如海的眼睛看着李怜花。
鲁妙子凝神看了半晌,忽然轻笑道:
“公子体内的真气令老夫非常熟悉,就跟宁道奇那个牛鼻子一般道气十足弄得像一个小神棍似的?老夫很好奇你练的都是什么功夫,能告诉老夫吗?”
“长生诀。”李怜花随口答道:“请不要把我跟宁道奇那个吃古不化的老头子混在一起,他武功虽高,可是却是糊涂日增,完全与武功修为成为反比,我没有必要要像他吧!老头子,你是怎么看出我体内深深隐藏着的那些真气的呢?难道叫鲁妙子就真的那么牛?”
“鲁妙子连这一点本事都没有,还能叫做鲁妙子吗?”鲁妙子大笑道:“如果鲁妙子是一个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来的老糊涂,想必公子你就不会来了……”
“鲁妙子再牛再有眼力,也看不清生死冥冥和人间情丝的纷扰吧?”李怜花忽然正容道:“如果鲁妙子没有那般的眼力,没有那般的聪明才智,也许今天我就不会来,可是,你也许会幸运得多,你也许能跟一般的庸夫俗子一般过上一些平平凡凡又快快乐乐的日子,也不用在这里唏嘘待毙了。”
“是啊,是啊……”鲁妙子此时没有反对,也没有辩驳,只有黯然。
“你的身体已经充满死气。”李怜花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断言道:“如果不是靠着具有木精气的六果酒吊命,你早就死去不知多久了。全身的功力也在渐渐消散,这一切,都跟你的心性郁结有关,跟你身体里的沉疴之伤却没有太大的关系。一句话,是你自己心灰意冷不想活的。”
“是啊,也许在老夫的内心深处,真是那样想的也不一定。”鲁妙子眼神尽黯,叹息道。
“所以我说,如果你想活下去。”李怜花看也不看鲁妙子,大大方方地随意找个地方一屁股坐下来,大咧咧地道:“那就得有一股继续活下去的念头,而不是过一日是一日这种态度。如果你改变了,也许你就可以活下来了,也许你心中那些郁结的东西,也会随着时间而慢慢解开。”
“你想救老夫一命?”鲁妙子忽然奇问:“你觉得老夫一定就会给你救吗?”
“我不救没有求生欲望的人。”李怜花摇摇头道:“如果你没有心想要活下去,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不过也许会看在你的宝贝份上,帮你通知一下现在的飞马牧场之主,也就是你心中那个‘青雅’之女商秀珣,跟她说你挂了,宝贝我拿了,要哭要笑随便她去!”
“你会好好照顾她吗?”鲁妙子又问。
“不会。”李怜花笑嘻嘻道:“我不像你,我可不会对她太好。她虽然是一个场主,可是我保证天天欺负她,天天让她哭笑不得,天天看见我就追着我来打,天天让她大发娇嗔又无可奈何!”
“有‘天天’这两字足矣!”鲁妙子长长叹息道:“当年老夫若不是为了一些过眼云烟的男儿大业,偷偷溜走,也不会让青雅如此失望……若能时光倒流,如果还能换回她深情一瞥,老夫纵然不做什么天下第一巧手的鲁妙子也罢。我倒宁愿常伴在她的左右,就像你口中所说的‘天天’相伴,心俱足矣……”
“过去的回不了头,如果能回头,我早就悔过自己的人生了!”李怜花也重重地叹息一声,道:“人世间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再来追悔莫及,你不觉得有些浪费口舌吗?”
“如果人生可以回头。”李怜花轻轻摇摇头道:“我也宁愿用任何东西去交换。可是,人生不可能回头!人只要永远地向前走,虽然可以在空闲时回首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可是要想往回走,要想重新走一遍,那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我们要向前看。”李怜花站起来,迫视鲁妙子道:“相信你心中的那个‘青雅’也绝对不会愿意看见你这个鬼样子的。她还有宝贝女儿在世,你鲁妙子空有一身本事,却连她的终身幸福也漠不关心,连她日后的危险也视而不见,甚至连她真实的心意也不闻不问,一个人躲在这里孤独等死。你还有何资格谈起她的母亲来?谁教你这样做的?可是她让你不管她的女儿在此一心等死的?”
“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鲁妙子。”李怜花最后轻轻道:“这个道理其实我不说,你自己也能明白。你只不过是拉不下脸皮跟商秀珣那个小辈说些有失你前辈高人身份的话儿罢了!做人要那么多脸皮干嘛?再说,说两句话哄一下小姑娘,你鲁妙子也还是天下第一聪明天下第一巧手的鲁妙子,也没有就会少了两斤肉!”
“……”鲁妙子好半晌,才道:“教训人我就试得多了,被人教训还是第一次,虽然公子你说得有些难听有些让人恼火,可是,却有一份真心实意,老夫听了很欢喜……”
“请别拍我的马屁!”李怜花大咧咧地道:“我心情好,就马马虎虎帮你一把,帮你哄回那个脾气很倔的商场主!”
【122】向商秀珣表白!
和鲁妙子的一番谈话很开心,李怜花对鲁妙子的一番劝导,使得他有了活下去的欲望,李怜花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丝生机,暗中微笑点头,感慨这老头还是有救,也因此而生出了全力救治他的念头。
不过李怜花探查过他身体的状况,发觉鲁妙子体内有几道主经脉已经严重堵塞老化,虽然因为他现在有了“生”的欲望,但是几十年的旧疾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只能一步步慢慢来,加上适当的调理,才能让鲁妙子恢复如初。
不过幸好李怜花除了武功高强之外,他的医术也不是吹的,继承了“毒医”烈震北全部医术和绝学的他可谓医术精湛,世间医术能够比得上他的可谓寥寥无几。
就这样,李怜花根据鲁妙子的身体状况制订了一系列的治疗和调理方案,才慢慢告迟离开!
此时是初更刚到,月儿临空。
李怜花刚踏入后院门时,心提中忽现警兆。
那是被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
李怜花忙收摄心神,同时敛起真气,精神力瞬间发出,清晰的感应到了原来是一年轻女子在暗中窥视,不过没有感觉到杀气,看来是以试探的成分居多,因此不慌不忙,看似随意的继续前行。
剑气终于迫体而来,李怜花毫不为所动的看着这毫无杀意的一剑抵在我的咽喉处。就在剑锋迫体前的一刹那,他清晰的看清了月光下偷袭女子的面貌!
她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淡雅的装束更突出她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的健康气息。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场主果然如仙子般驾临,令在下好生欣喜!”
商秀珣被李怜花一句调侃,弄得小脸一红,更增她的娇艳,不过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反问李怜花道:
“咳咳~~~原来是李公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辈夜闯飞马牧场。不过这么晚了公子不好好休息,鬼鬼祟祟地跑出去干嘛?”
说完,还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李怜花,想要从他脸上看出里面的破绽来,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李怜花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样温文儒雅的淡然笑容。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去找鲁妙子鲁前辈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商秀珣眉头微皱,道:
“真的只是找那个老头子那么简单吗?”
“当然,难道场主以为我找他会有什么目的吗?而且他老人家也时日不多了!”
商秀娇躯微颤,失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
看着面前女孩复杂难明的表情,李怜花不禁充满感慨,可怜的女孩,忍不住安慰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商秀珣颤声问道?显然内心非常激动。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见到鲁前辈言语之间充满了遗憾,悔恨,好像负了什么人,而你又神情复杂奇怪,故才由此一说,冒昧之处,场主莫怪!”
李怜花连忙辩解道。
“哼,你凭什么管这些闲事,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不用你管!”
商秀珣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场主稍安勿躁,不要激动,我真的只是关心你而已,我知道我一个外人不应该管场主和鲁前辈之间的事,但是我是真心不想看到场主和鲁前辈之间再有嫌隙,以免将来挽回不来的时候再去后悔莫及。秀珣,不知道我能不能这样称呼你,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以后,你的身影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所以我希望你开心的活下去,而不应该有伤心的事情困扰你!”
李怜花一下子就把他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完还用真诚的眼神望着商秀珣,他想要商秀珣知道他不是骗她的骗子!
“你~~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些,你那些红颜知己怎么办!”
商秀珣想不到李怜花一下子就向她表白,令她措手不及,惊讶地看着李怜花,连抵在李怜花咽喉上的剑慢慢落下都不知道。
“秀珣,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花心,但是我对她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我没有骗过她们任何一人,我们彼此之间都是相亲相爱,每天过得都很快乐幸福,相信这些你也能够看到,我并不是一个负心汉,我虽然不能给予她们每一个女人全部的爱,但是她们每个都是我的心头肉,甚至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就算因此而丧命,我也在所不惜,秀珣,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保证你会过得很幸福,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而且你还能每天吃到我给你做的美食,相信刚才我送过去的美食你也尝了吧,味道如何?”
提到美食,商秀珣一下子忘记了因李怜花对她的表白而引起的尴尬,忍不住咽了一下唾液,先前李怜花送过去的那些美食的确美味,可以说是她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好吃的美食(嘎嘎,终于被我钓上勾了吧,这下还不怕你跟了我,嘿嘿……李怜花暗中偷笑着),那么美味的东西真的令她毕生难忘,作为一个酷爱美食的大美女,美食的引诱真的是商秀珣一个最致命的弱点!
而李怜花正是抓住了商秀珣的这一弱点向她早早的下了个套,就等着鱼儿上钩,商秀珣看了一眼面前李怜花那无比真诚(?)的眼神,再想想那些无比诱人的美食,狡黠地一笑:
“想要人家答应你的追求,就看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了!”
靠,想继续吃我做的东西就直接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喜欢我做的东西,虽然你一脸狡黠的望着我。
还来这一手,而且这也是我的本来目的之一,当下李怜花就爽快地答道:
“放心,秀珣,在下这段时间就作为你的专职厨师为你做最好的美食,保证让你满意,直到你答应我追求你为止,如何?”
“嗯~~算你识相,本场主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商秀珣用这种微带撒娇的语态和李怜花说话让他心中一阵惬意,心中大喊一声“YES!”,第一步计划成功。但在看到商秀珣那微微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又不由的暗自不爽,还不知道谁算计谁呢,有什么好得意的,哼!!
【122】向商秀珣表白!
和鲁妙子的一番谈话很开心,李怜花对鲁妙子的一番劝导,使得他有了活下去的欲望,李怜花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丝生机,暗中微笑点头,感慨这老头还是有救,也因此而生出了全力救治他的念头。
不过李怜花探查过他身体的状况,发觉鲁妙子体内有几道主经脉已经严重堵塞老化,虽然因为他现在有了“生”的欲望,但是几十年的旧疾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只能一步步慢慢来,加上适当的调理,才能让鲁妙子恢复如初。
不过幸好李怜花除了武功高强之外,他的医术也不是吹的,继承了“毒医”烈震北全部医术和绝学的他可谓医术精湛,世间医术能够比得上他的可谓寥寥无几。
就这样,李怜花根据鲁妙子的身体状况制订了一系列的治疗和调理方案,才慢慢告迟离开!
此时是初更刚到,月儿临空。
李怜花刚踏入后院门时,心提中忽现警兆。
那是被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
李怜花忙收摄心神,同时敛起真气,精神力瞬间发出,清晰的感应到了原来是一年轻女子在暗中窥视,不过没有感觉到杀气,看来是以试探的成分居多,因此不慌不忙,看似随意的继续前行。
剑气终于迫体而来,李怜花毫不为所动的看着这毫无杀意的一剑抵在我的咽喉处。就在剑锋迫体前的一刹那,他清晰的看清了月光下偷袭女子的面貌!
她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淡雅的装束更突出她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的健康气息。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场主果然如仙子般驾临,令在下好生欣喜!”
商秀珣被李怜花一句调侃,弄得小脸一红,更增她的娇艳,不过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反问李怜花道:
“咳咳~~~原来是李公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辈夜闯飞马牧场。不过这么晚了公子不好好休息,鬼鬼祟祟地跑出去干嘛?”
说完,还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李怜花,想要从他脸上看出里面的破绽来,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李怜花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样温文儒雅的淡然笑容。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去找鲁妙子鲁前辈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商秀珣眉头微皱,道:
“真的只是找那个老头子那么简单吗?”
“当然,难道场主以为我找他会有什么目的吗?而且他老人家也时日不多了!”
商秀娇躯微颤,失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
看着面前女孩复杂难明的表情,李怜花不禁充满感慨,可怜的女孩,忍不住安慰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商秀珣颤声问道?显然内心非常激动。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见到鲁前辈言语之间充满了遗憾,悔恨,好像负了什么人,而你又神情复杂奇怪,故才由此一说,冒昧之处,场主莫怪!”
李怜花连忙辩解道。
“哼,你凭什么管这些闲事,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不用你管!”
商秀珣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场主稍安勿躁,不要激动,我真的只是关心你而已,我知道我一个外人不应该管场主和鲁前辈之间的事,但是我是真心不想看到场主和鲁前辈之间再有嫌隙,以免将来挽回不来的时候再去后悔莫及。秀珣,不知道我能不能这样称呼你,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以后,你的身影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所以我希望你开心的活下去,而不应该有伤心的事情困扰你!”
李怜花一下子就把他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完还用真诚的眼神望着商秀珣,他想要商秀珣知道他不是骗她的骗子!
“你~~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些,你那些红颜知己怎么办!”
商秀珣想不到李怜花一下子就向她表白,令她措手不及,惊讶地看着李怜花,连抵在李怜花咽喉上的剑慢慢落下都不知道。
“秀珣,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花心,但是我对她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我没有骗过她们任何一人,我们彼此之间都是相亲相爱,每天过得都很快乐幸福,相信这些你也能够看到,我并不是一个负心汉,我虽然不能给予她们每一个女人全部的爱,但是她们每个都是我的心头肉,甚至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就算因此而丧命,我也在所不惜,秀珣,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保证你会过得很幸福,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而且你还能每天吃到我给你做的美食,相信刚才我送过去的美食你也尝了吧,味道如何?”
提到美食,商秀珣一下子忘记了因李怜花对她的表白而引起的尴尬,忍不住咽了一下唾液,先前李怜花送过去的那些美食的确美味,可以说是她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好吃的美食(嘎嘎,终于被我钓上勾了吧,这下还不怕你跟了我,嘿嘿……李怜花暗中偷笑着),那么美味的东西真的令她毕生难忘,作为一个酷爱美食的大美女,美食的引诱真的是商秀珣一个最致命的弱点!
而李怜花正是抓住了商秀珣的这一弱点向她早早的下了个套,就等着鱼儿上钩,商秀珣看了一眼面前李怜花那无比真诚(?)的眼神,再想想那些无比诱人的美食,狡黠地一笑:
“想要人家答应你的追求,就看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了!”
靠,想继续吃我做的东西就直接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喜欢我做的东西,虽然你一脸狡黠的望着我。
还来这一手,而且这也是我的本来目的之一,当下李怜花就爽快地答道:
“放心,秀珣,在下这段时间就作为你的专职厨师为你做最好的美食,保证让你满意,直到你答应我追求你为止,如何?”
“嗯~~算你识相,本场主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商秀珣用这种微带撒娇的语态和李怜花说话让他心中一阵惬意,心中大喊一声“YES!”,第一步计划成功。但在看到商秀珣那微微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又不由的暗自不爽,还不知道谁算计谁呢,有什么好得意的,哼!!
【123】素素破处!
商秀珣那个高兴啊,即得到美食,又没有完全答应李怜花的追求,在她心里她认为自己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带着狡黠和得意的笑容放过了李怜花,开心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去了。
现在她要考虑的是李怜花带给她的那个令她无比吃惊的关于鲁妙子那老头的信息,到底她该如何去应对,是对他不理不睬漠不关心,还是抛弃前嫌,与他和好如初呢?当然这些问题都是商秀珣这个主人去关心的问题,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是不会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想的什么,不过他对自己的第一步计划成功非常开心,以前看书总是在书中提到什么“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男人的胃”,这是对那些女人说的,现在轮到他身上应该改成“要想抓住商场主的心,必先抓住商场主的胃!”
心中想要大小一把的他在商秀珣走开之后,也慢慢踱步朝围贞贞几女住的地方行去,但是当他来到几女住的地方,她们居然把门紧闭,连灯都没有点上,害得他只有一人孤枕难眠,无语问苍天!
摇摇头,转身独自走向自己的厢房,睡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干瞪眼,慢慢地就进入了梦乡。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耳朵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轻的甚至不注意听根本就听不见,不过李怜花是什么人,再微小的声音也逃不过他灵敏的耳力,他也不动,想要看看这个突然闯入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就这样,李怜花故意闭目假比寐,还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噜声,让那个突然闯入的家伙以为他还在梦乡之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达李怜花厢房门前,屈身听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这个人才慢慢伸手推开门,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当门开到足够一个人进入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娇小的人影,娇小的人影蹑手蹑脚地进入李怜花的房间,一直朝李怜花的床边走来!
当这个娇小的人影刚一靠近李怜花的床边,李怜花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一把把这个娇小的人儿抱进怀里,而这个娇小的人儿也因为这突然的一下而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发出,但是才叫到一半,她的小嘴便被封住了,只能发出“唔~~~嗯~~~”的微弱呻吟!
细细品尝了一下怀中人儿的香艳红唇,李怜花才慢慢离开,嘿嘿笑道:
“素素,这么晚了,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啊?”
原来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娇小人影居然是素素!
素素羞红着小脸,低着头呐呐道:
“人家是想看看你来了没有,哪知你却如此坏!”
“我哪里坏了?”
李怜花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就这样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李怜花说话的时候,气息在素素身边围绕,是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素素芳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李怜花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看着素素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
“你就是坏死了,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去了。”
素素想要挣开李怜花的怀抱,但是李怜花哪能让她如愿,送到嘴边的肉当然不能再送出去,李怜花使劲一拉,只见素素娇哼一声,便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
李怜花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素素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情到浓时,李怜花低头啜住了素素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
素素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心爱男人的突然袭击之下,素素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李怜花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
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
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李怜花贪婪的吮吸着素素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滋味醉人。
晃晃悠悠,心神俱醉。
素素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李怜花灵舌探将过去,与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
李怜花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素素,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
素素本来没有想到今晚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男人,但是想不到自己却羊入虎口,如今她对他的吻根本就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百转,满心挂怀。
今晚终于可以吃掉这自动送上门的小羊羔,李怜花是窃笑不已。
热吻**,良久方歇。
李怜花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道: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素素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素素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李怜花宽厚的胸膛,玉体在他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那矜持的模样。
李怜花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
“素素,我想要你。”
不等羞不可仰的素素开口说话,李怜花将素素打横抱在怀中,轻轻置于旁边宽大舒适的床上,伸手将自己身上地衣衫剥去,蕴藏无限爆发力的强壮身躯刹时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美眸中。
素素玉颊殷红如血,媚眼如丝,芳心如遭雷噬,娇躯颤栗,蓦然间,她脑海里不可遏止地幻出一副奇异地画面:李怜花身着武将白袍银甲,手执银枪,胯下亦是一匹白马,正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敌将身首异处,敌军更是如波分浪裂,无人能挡其锋。
没等素素从自己勾勒的虚幻梦境中回过神来,李怜花已经伸手扯住她裙装衣袖,大手微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身上裙装已被他生生剥去,瞬间露出内里那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一条浅黄色贴身短裤,舍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好色男人灼热地眼皮底下。
如果说中国古代男子服饰的主题是实用与庄重,那么女子服饰的风格则是浪漫多姿,而隋唐时期的女子服饰则是其中最为绚丽的篇章。
唐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对外交往频繁,世风开放。加之域外少数民族风气的影响,唐朝妇女所受束缚较少。
在这独有的时代环境和社会氛围下,唐朝妇女服饰,以其众多的款式,艳丽的色调,创新的装饰手法,典雅华美的风格,成为唐文化的重要标志之一。
这个时侯的温度正是舒爽怡人的时期,素素穿的自不会太多,而且今天更是穿着缦衫,裙色丰富多彩,短小易脱。
望着素素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腻肌肤,娇躯半遮半掩,诱惑力更是无限提升,李怜花地眸子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动人,肌肤欺霜赛雪,当是极品尤物。
“啊!”素素一声轻呼,羞涩的用双臂掩住胸襟,修长的玉腿亦紧紧曲起,火热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楚楚可怜,诱人欲动。
李怜花长笑一声,猿臂轻舒,握着秦柔地玉腿轻轻一扯,素素檀口“嗯嘤”一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
李怜花再顺势一带,素素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了床上,两瓣又圆又翘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现在李怜花眼前。
看到这里,李怜花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虽然素素是第一次,但是李怜花却是极限温柔,在素素羞答答的**中,李怜花那早已坚挺的火热一点点的进入那早已湿润多时的温润甬道,当李怜花的火热坚挺捅破一道薄薄的障碍,并在素素“啊~~”的一声叫唤中,那代表着女人最珍视的**贞操的东西便这样消失,也代表着素素从女孩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