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九十一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看到有警察上了车,马非凡便是有意的把头低了下去,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一幅假寐的样子。他也在心中期望着可以过关。
马非凡自然想不到,这些警察的出现实际上就是来找他的。在黄家军被击毙之后,左兵与霍准一商量,便马上下达了命令,那就是封锁省中心的长途客运站,因为黄家军以死,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地道出口在哪里,可是有一点确是改变不了,那就是只要马非凡想逃走,那就必然的会走这一条路,但凡只要控制住了出口,那人就应该逃不出去才是。
为此,第一时间内,所有从长途客运站中走出的客车,还有出租车,甚至是私家车都要接受严格的检查。同一时间,左兵也带人前往马腾地产总部,如果马非凡还有逃走的话,那在这里也应该是可以抓到他的。
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并不知道地道口己经暴露的马非凡还有假装睡着。而直到突然的一声狗叫,就把他给惊醒了过来。他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为了抓他,竟然不光是出动了警察,还出动了警犬。
而在听到狗叫的那一声起,马非凡就变得不安了起来,随即他最怕发生的事情就出现了,只见一条警犬就这样蹲在了他的面前,冲着他一个劲的直旺旺着。
“这是哪里来的狗,快给弄走,我害怕。”一看到那警犬正冲自己在狂吠,一时间马非凡有些慌了手脚。
“哦,这位就应该是马非凡先生吧,真是没有想到,堂堂的马腾地产的老板竟然会这样的打扮,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呀。”一名警官己经在话落时出现在他的面前,同时他的手中还有一张拘捕证,上面赫然写着的就是拘捕马非凡的法律手续。
“啊?你们弄错了吧,什么马腾地产,我不知道呀。”此时此刻了,马非凡还妄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好了,马老板,你就不要装了,这些警犬早就以你为目标闻过了你穿过的衣服,倘若你不是的话,他是不会在你身上发现这种气味的,所以我劝你还不是要在狡辩了。”那位警察摇了摇头,显然对于马非凡的表现很是不屑,人有时候会骗人,可是警犬确是不会骗人的。
“啊!”马非凡终于是惊叫了一声,此时,他彻底的明白了,这一次他是真的逃亡无路。
在马非凡被抓下车之后,刚接到消息的伍光荣就急速的赶了过来,然后他第一时间在一辆依维客型客车之中审讯了马非凡,根本就没有时间讲什么大道理,只是问了一句马非凡,你愿不愿意立功,想不想死。接下来,马非凡就把郁春豪给供了出来。
还在书记办公室中,电话突然的响了起来,许朝起起身去接,然后先是一阵的沉默,接着便道,“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人就在我这里,跑不掉的。”
就是那一句跑不掉的,让那正竖耳聆听的郁春豪整个人一惊,差一点就从座位之上跳了起来,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他也就真的不是郁春豪了。
许朝起冷着脸挂上了电话,然后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汤剑,出声道,“汤剑同志,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哦。”汤剑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只是即然没有他什么事情,他当然会走的越快越好了,这三人不管是谁出了事情,他都没有能力插手,与其这样,不如远离是非的好。
汤剑走了,在办公室中,就只剩下了许朝起,冯思哲和郁春豪三人。
接下来,许朝起便一声叹气,出声道,“郁春豪,你这是何必呢?”
这声一出,郁春豪整个人便如万箭穿心一般的整个人蹋座在了沙发上,半在没有一句话。
许朝起拿出了一盒香烟,递给了冯思哲一根,两人便座在这里吞云吐雾起来。刚才是伍光荣打来的电话,他要求许朝起以书记的名义先行控制住郁春豪,并此人有重大的违纪问题,而接下来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好相关的手续。
对于伍光荣的要求,许朝起自然是会配合的。而眼下看这情况,似乎冯思哲比他还早知道一些这个消息,想着都城省继杨大为之后,又一名省常委出了问题,他也感觉到脸上无光,这便低头开始吸起烟来。
办公室的气氛是沉寂的,两人抽烟,一人低头,谁也没有在话,这让原本就有些压抑的气氛更为紧张起来。
直到许朝起的烟抽完了,那边郁春豪似乎才是反应过来,他醒过来后第一句话竟然就是问向冯思哲,“这一切是不是你布的局?是不是你指使他们做的?难道你就这样的看我不顺眼,一定要整垮我你才高兴吗?”
显然,这一会的郁春豪己经有些发疯了,在明知道一切无望之后,他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这个时候他还何需在装呢?至少,就是死,他也想死一个明白。
面对着郁春豪绝死前的反问,冯思哲的目光冷然,不屑的着,“我布的局?我指使他们为难你,我看你不顺眼,我要整垮你?哼!亏你还是一位高级干部,这些话你又怎么的出口?”
“如果不是你贪心,你做错了事情,谁能拿你怎么样?”
“如果你一心为国,为民,就算是有人看你不顺眼,他们又能把你怎么样?”
“如果你真的做好了本职工作,不为外界的诱惑所动,我就算真看不顺眼又能如何?”
“如果你不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就换取金钱和物质上的享受,你的未来应该是很辉煌的,可是这一切,你都没有把握好,所以,这个结果本就是自做自受,怎么赖得了别人呢?”
一连的几个质问,冯思哲看向着郁春豪,此刻他是一点心寒之意也没有,相反的确是感觉到痛快。百姓的好,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而郁春豪身为都城省的领导,确利用手中的权力在损失国家利益,百姓利益的前提下,为自己谋取着私利,就凭着这些,这样的干部就该抓,该判,甚至是该杀。
吏治使终是各朝各代最为头疼的问题。往往吏治清,则政明,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民富力强。反之,吏治乱,则政混,百姓最终是要过了水深火热,甚至迫不得只能造反,而后下大乱。
就这个问题,所有的领导人都很清楚,甚至是各级官员也很清楚,可是当真入了这个角色,面对着各种诱惑的时候,又有几人把这些话真正的记在心中呢?大都想着,不拿白不拿,不贪白不贪,反正不止我一个这样做,在了,一国也不会因为我一人的举动而发生什么动荡吧?
熟不知,真的这样去想了,那也就等于落入了万劫不复之中,真这样想了,你就愧对人生的信仰与目标,从此你就与之前奋斗的你完全的判若两人了。
而如今的郁春豪确成为了这样的人,可恨的是他确是浑然不知。当真的出现了问题之后,他竟然把一切都归结到了冯思哲的身上,认为他会有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因为冯思哲的个人原因,想来真是可笑之极。
面对着冯思哲的反问,郁春豪终于不语。他也很想反驳,可是确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的回答好。
“哎,春豪同志,你这是何必呢?”一旁座着的许朝起心中确是明镜着。尽管他知道郁春豪出了事情,多半是冯思哲深查的结果,可话又回来了,如果你真的没有问题,那别人查你又能如何呢?
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你真的做得足够好,那别人就算是想查你,怕也不太容易吧。
一句春豪同志让座在那里己经颓废的郁春豪感概万千,他知道,这也许是人家最后这样一次称呼自己了吧。现在想一想,平时这样的称呼让他多么的不以意,甚至他还认为这是许朝起虛情的表现,似乎是为了证明人家是书记,才会这样的称呼自己的。可只有现在,他确清楚的知道,这一句话又是多么的亲切呀。
不知道何时,眼泪竟然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郁春豪一脸的悲苍之色道,“这一次我栽了,原因就是我太贪欲,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可是我确想占有己有,这个心魔使我陷入了如此的境地,此刻,我谁也不怪,要怪就怪我自己,没有很好的把握住自己吧。”
终于,郁春豪还是承认了他的一切过错,终于,他把如今的一切结果归结到了自己的身上,不在去怨恨别人了。这也许就是迷途知返吧,只是这一刻似乎还是来的太晚了一些。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希望你能好好的总结自己的过去,主动的向组织坦白,努力的争取有机会可以改过自新吧。”冯思哲面对此刻完全承认错误的郁春豪,也仅是有这一句话相送了。
第二千三百九十二章 郁春豪的自白
只是有关郁春豪所犯的错误,会迎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他也不是太清楚,所以只了一句,努力的争取有机会可以改过自新,这也就是,很有可能,这一次郁春豪连重新做人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房间之中瞬间又陷入到了一阵的冷场之中。郁春豪此刻是无话可,而许朝起与冯思哲确是不知道应该在一些什么好了。
半个时之后,伍光荣来到了省委,他己经从z纪委那里得到了批复,对郁春豪正式的双规。
尽管刚才己经从话中听出了自己将要面对的问题,可毕竟正式的文件还没有下来,郁春豪心中还是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无论怎么样,他也是都城省的副书记,堂堂的三号人物,更不在久之前投到了文系,算是有了真正的靠山。所以他就在心中想着,纵然是真的有人看自己不顺眼,想把自己怎么样,可应该不会那么顺利的才是吧。
可是现在伍光荣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这里,甚至还手拿着z纪委刚刚批复的文件,这一会郁春豪心中那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他整个瞬间就脸色发白,整个人浑身打起了哆嗦。
郁春豪的表现就像很多犯了错误要被处理的官员一样,伍光荣早己经是见怪不怪了。他冷哼了一声,然后挥了挥手,对着身后跟着自己而来的身穿黑色西服,一脸严肃之状的纪委同志道,“来呀,把他带走。”
四位纪委的同志几步上前,就来到了郁春豪的身边,眼看着这就要强行将人架走了。而这个时候郁春豪似乎才是反应了过来,他当即就是一声大喝,“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还有话要。”
“郁春豪你有什么话可以去我们为你准备好的地方,你放心,不会没有人不让你话的。”伍光荣对于郁春豪会这样喊显的一点也不奇怪。实际上,在他的工作之中,这样的事情也是见了多了,有的干部面对这种情况表示出了很冷静,因为他们早在做错事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今的准备。可起来,那样的干部毕竟还是少数的,多数的都会大喊大叫,有的是冤枉,有的则是求饶,更有的直接就是晕了过去。反正各种反应那是千奇百怪的,而现在郁春豪不过是才喊了一声我有话要,那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不,我现在就要,麻烦伍主任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单独的冯省长谈一谈,可以吗?”在着这句话的时候,郁春豪的目光确是没有看到自己所乞求的伍光荣,反而把目光一直盯在了冯思哲的身上。
怕是郁春豪也清楚,这个时候也只有冯思哲发话,或许他人生的下半生才会可能出现转机的吧。
按以郁春豪现在的问题,他是没有这样的权力的,不过即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伍光荣还是准备给冯思哲一个面子,起来,人家可是自己的老领导了,对纪委条例不比自己了解的少,相信要怎么做,人家一定是心中有数的。
冯思哲也未曾料到郁春豪会有这样的要求。都这种时候了,事情都尘埃落定了,确还是想找自己谈话。那谈什么呢?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真的有话想对你。”好像是看出了冯思哲没有想谈的意思,郁春豪便又连忙着急的着,他是真怕冯思哲一个摆手,表示不和自己谈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他真的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郁春豪的眼光之中所露出的都是乞求神色,能让一位堂堂的省委副书记有如此的表现,实话,真的很不容易的。冯思哲看着那目光,心中也慢慢的露出了不隐之色,想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许这一会郁春豪还真的就心中反悔了,若是如此,那倒不妨听一听,一位实心忏悔的副省级干部这个时候会一些什么吧。
“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冯思哲点了点头,还是答应了郁春豪这个要求。然后他转身对着伍光荣道,“伍主任,麻烦你了,还请你带着纪委的同志守在门外,你放心,应该怎么做,我有数的。”
“好。”伍光荣听后就决定给冯思哲这个面子,郁春豪本人己经在这里了,无非就是早一点和晚一点带走的事情罢了,这算不得什么的。
伍光荣带着人走了出去,冯思哲又接着对许朝起道,“许书记,这一次我怕是要借用你的地盘了。”
“呵呵,没事,我正好要去下面转转,这里就交给你,哎,可惜呀。”许朝起丝毫没有因为郁春豪最后是要和冯思哲谈,而不是和自己谈而生气。这样的事情,他是绝记不想参与一分的。这个时候又怎么会拒绝冯思哲的要求呢,人家伍光荣可都是开一面了呀。但最后一句可惜,还是道出了他对郁春豪个人事情的个人看法。
可惜什么?可惜这样一位副书记了,还是可惜大好的前程就这样被毁了呢?想来真实的答案只有许朝起一人知道吧。
很快,办公室中就只剩下了冯思哲与郁春豪两人。
“省长,可以给我支烟抽吗?”郁春豪出声着,原来刚才那一会,他竟然把身上的大半包烟都给吸完了,可见刚才他的内心是如何的紧急,如何的恐惧与害怕了。
冯思哲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从身上拿出了一盒内供的熊猫扔在了郁春豪的面前。
虽然冯大少平时并没有什么烟瘾,可是贺莎莎和苗紫涵等人还是给他备了不少的好烟,她们的法是,就算是偶尔要抽一根,也要尽量的抽好烟,不然对身体只是更加的不好。
手依旧有些哆哆嗦嗦的拿起了这扔在茶几上的烟,从中掏出了一颗,慢慢的放在了嘴上,然后就是拿出火机点火。
要平时点一根烟罢了,那就是大拇指一使手就可以完成了,可是不知道今是怎么搞的,郁春豪连续按了几次,火都没有着的起来。这不由得让他自己都嘀咕了一句,“这是怎么了?这里难道有风吗?”
风是不可能有的,只是郁春豪的心情太过紧张罢了,紧张到连点烟的能力都暂时的失去了。
“哎。”长叹了一口气,冯思哲伸出了拿过了火机,“嘭”一下子点燃,帮着郁春豪把这颗香烟给点着了。
猛抽了一口,郁春豪整个人就放松的向后靠去,直到整个身子都靠上了沙发之后,他这才惬意的了一句,“舒服。”
冯思哲听了这话之后依然没有开口,尽由郁春豪自己去感受去。
大约是不到二分钟的时间,郁春豪就吸完了手中的香烟,然后拿着烟屁向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一按。在看着香烟渐渐的被熄灭后,他方才开口道,“人生又何偿不像这根香烟一样,火灭了,就完结了,正如人生的人死如灯灭一般呢?”
在完了这句话之后,郁春豪还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的着,“曾经的我也是有着很大的理想的。我出生的时候正赶上国家三年自然灾害,那个时候我家里很穷,吃的东西很少,而我上面原本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的,可就是因为当时家里的条件太困难了,他们最终都没有活下去。我做为家里的老幺,确是格外的受到了照顾,许是我本身命就硬,又或是我出生时太弱,吃的也少,总之我是活过来了。”
“慢慢长大,在我不断的努力学习之下,我终于从贫困的农村来到了大城市,那个时候国家才刚刚改革开放,可是那个时候己经有人先富了起来,当我看到明明是我的同学,他们学习成绩不如我,刻苦程度不如我,但是穿的确是比我好,吃的也比我好时,我就越发的感觉到不公平,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好好学习,用我自己的能力出人头地,我要证明我比任何人都要强。”
“事实证明,我的确是做到了,大学毕业之后,我成为国家公0务员,拿上了铁饭碗,成为了整个村里,甚至是乡里年轻人都羡慕的对像。实话,那个时候我很满足,我心中想着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国家给我的,人民给我的,所以我就需要更好的去表现,不能辜负了这份信任。于是那个时候的我,异常的努力,在单位中永远是来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一个人。”
“我的努力表现终于没有白费,没用多久,我就越过股级成为了一名正式的科员,接下来副科,正科,副处,正处,我的人生仕途格外的顺利,那个时候的我也是非常的义气风发,甚至我个人曾经认为,只要我努力,下间就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本来成为一名科长之后,我己经很满足,有了爱我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儿子,这便是寻常百姓家所追求的幸福吧。可是好景不长,一次处级干部班培训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认为的幸福是多么的荒谬,我认为的幸福是多么的不合实际。”
“还记得去参加培训的时候,我本来是挺骄傲的,那个培训班中,我可是最年轻的干部,在官场里年龄是个宝的规则之下,我感觉自己应该比任何人都强才是。可是直到和这些处长同学一次聚会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与他们之间的差距竟然是那么的大。”
第二千三百九十三章 带走吧
“那次聚会的地点是在那个城市的一个三星级宾馆里。那还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么高级的宾馆,一进去我就被那里豪华的设施,舒服的条件给震住了,可谁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己。接下来,我看到一个让我不敢相信的一幕,一个个平时在培训班里穿着都很相素的同学们,这一会全都是西装革履,手上带着名表,拿着名包。然,这还不是让我最为惊讶的,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些人竟然几乎是人手挎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这真是让我有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彻底的懵住了。”
“还记得当时那些处长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不屑,甚至是藐视,我那个时候才有一种感觉,原来我自以为的幸福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荒谬呀。”
“在接下来的宴会之中,我从同学间的谈话中才知道,原来这才是大家平时最真实的表现,他们全都是利用了手中的权力而有了这一切。平时白上班的时候,还是一身朴素的衣服,眉宇间也是一幅的严肃之态,那忧国忧民之态,让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的。可是真正到了下班之后,他们仿佛就像是又变了一个人,大口的吃喝,山珍海味的品尝,人性的放dang,那一会全部都展露无疑。”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人原来还可以这样,人原来还可以这般的两面性。看一看,当时很多人的权力都不如我大,可是他们确远比我要过的好的多,穿好的,吃好的,身边有美女相携,最重要的还有着大把的存款可供消费。可反过来看我呢?除了那一点有限的工资之外,我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存款。就是那些工资还是要算计着花,省着花,毕竟我还有老婆和儿子要养活,远在农村的父亲要进孝。”
“还是那一次,一位同学处长对我讲,人的活法有很多种,人生就是那几十年,即然不能延长其长度,那为何不能加深其宽度呢?人活着还是要看质量的,活一就算一,就应该快乐一。接下来,他又和我讲了很多,如何的利用手中的权力去为个人谋福利,如何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自己过的更为潇洒一些。甚至他还曾和我,人活着千万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不然就真的枉来这人世走一遭了。”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似乎是开了窍。那我回到家后,一晚上不能眠,想了很多很多,终于虚荣心占了上成,我在几后尝试着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与一个商人做了一笔买卖,那一次我就拿到了二千元的提成。二千元呀,那可是我一年多的工资呢。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上瘾,并且再也放不下,放不下了。”
“随着我利用权力为自己谋了许多福利之后,我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几千元一次的交易己经不能在满足我,所以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在进一步了,因为只有再进一步,我手中的权力才会更大,才能靠这些反馈给我更多的东西。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学会了钻营,学会在怎么样在领导面前好好表面,怎么样去压榨下属的精力,怎么样去抢功。”
“句实话,我感觉自己挺聪明的,至少我在这方面的能力是很不错的,没用多久,我的人生仕途就迎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一次无意之还让柯震业书记看中了我,当时他刚胜任广粤省书记,一次在z央部委办事的时候我们认识了,当时我帮了他一个忙,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就越来越近,直到我利用了这个关系,又是连上了几个台阶,甚至来到了都城省成为了副书记,那种感觉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按,我应该满足了才是,可是这个时候我想的确是更多,随着年龄越来截止大,我担心,自己早晚会有一退下去的,那个时候手中没有了权力,谁还会来尊重我呢?所以我就决定要用这最后的时间为自己争取一切。于是,在利益熏心之下,我与马非凡就一拍即合,他承诺给我儿子公司的干股,我则是利用手中的权力帮助他的公司不断状大。。。。。。”
“在马腾地产出了事情之后,我怕连累到我,便第一时间找了杨大为,并且威胁他,如果他不主动投案自首的话,那不仅仅是他,就连他在外的家人也会受到连累,为此,杨大为主动承担了一切,可是没有想到,你还没有放手的意思,还要盯上了我。。。。。。”
“我承认,我有罪,可是我要,我所犯的错并不是唯一的,现在在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像我这样的干部,或许他们今还在台上,或许还可以意气风发的讲话,可那不过就是幸运罢了,他们只是没有被人查到而己,甚至我敢,那些个中高级干部,只要是手中有实权的,在位三年以上的,你只管去查,保证查一个,问题就会出一个的。到底,我不过就是运气不好罢了,呵呵。”
郁春豪在着这些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了不甘的神色,也许他到现在还没有正视自己的问题,他所想的还是时运不济才有了今的下场。
对面的冯思哲一直在默默的听着,中间并没有打断之意。他甚至也在进行自我分析,如果他不是有一个世界首富的母亲,那他会不会变成和郁春豪一样的干部呢?
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他好一会,最终他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不会。
人与会是不同的,冯思哲有着重生的经历,这才是最大的财富,对于一个己经死过一次的人来,不能是视金钱如粪土,可至少这个东西也不会再是那么重要了。
人死如灯灭,纵然万贯家财,可还不是带不走一分吗?由此可见,钱虽然是好东西,但确也不是一定要越多越好的,只要花的舒心,花的无愧那才是最为重要的呢。
“好了,郁春豪,你的事情我也听完了,对此我真的很遗憾,因为我并不认同你的观点,别人犯错,不代表你犯错就是应该的,所以,你无需在找什么理由,主动的向组织交待问题,主动的配合组织调查问题,这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冯思哲真的不想在听郁春豪讲下去,那些龌蹉事根本就不光彩,实在没有什么可炫耀的。
“不!”一听到冯思哲竟然劝他向组织交待问题,郁春豪突然间就大吼了一声,然后又是使劲的摇了摇头,接下来很是激动的着,“我犯了什么样的罪我心中最清楚,如果真的把我所犯的问题交待清楚,那定是百死无生,而我还不想死,我的人生还有很多没有经历过,没有享受过,所以,我不能死。非旦我不能死,反而我确是要好好的活着,冯省长,我知道,如今只有你能办到,门外的伍光荣就是你曾提拔起来的人,而且也是你的努力才让他接任了这个督察室主任之职,我相信,只要你愿意,就一定可以服他们,而保住我。只要我没有了事情,以后我就愿意为你全力以赴,以后只要是你做出的决定,我一定不折不扣的去执行,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你也知道,现在在都城省唯一能和你抗衡的也就是我了,而只要你同意,我完全可以带着郁系,甚至是老纪系的人投到你这一边,那个时候,我保证在都城省没有人在敢不听你的命令,那个时候的你,在都城省的影响力将和当初的纪泉涌完全一样,不,甚至还是要超过他的。”
郁春豪这个时候己经有些发疯了,他还在做着自己的美梦,认为凭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可以和冯思哲一谈。
但是冯思哲真的会这样去做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要,冯思哲对于郁春豪早就失望透顶,单这个人曾为了陷害自己,甚至指使他人在浴池之中拿到自己的nie裤,欲想置自己于死地这一条,他就不可能在对这个人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好了,郁春豪,你还是放弃你这些幻想吧,你的问题己经不可饶恕,你的事情z央也一定会有定论的,关于你的是是非非,也最终会有一个法的。而我,做为一名国家和党培养多年的干部,一个被人民信任的公仆,我能做的,就是与你这样的人坚决斗争到底,所以你的想法注定是会失望的。”面对着郁春豪,冯思哲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讲出了这些话,这些原本就是他心底里的话。
“伍光荣,你们进来吧,把这个人。。。带走吧。”冯思哲在完了这些之后,突然间就起身向着门外喊去。此时此刻,他真是不想在和郁春豪任何一句话了,因为在他看来,这样的人己经不配与他对话。
第二千三百九十四章 左兵的好事
“不,你不会这样的,我对你是会有帮助的。”郁春豪看着自己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当即就变的非常激动的起了身,看那样子,似乎下一刻就要扑到冯思哲身上来,要和他在好好的理论一翻。
此时,正好伍光荣带人走了进来,二话不就把郁春豪给按了一个结实。“郁春豪,请你不要在抱任何的幻想,你的唯一出路就是主动向组织坦白你的一切事情,争取好好表现。”
“带走。”在完了这句话之后,伍光荣手一挥,那四名纪委人员便把一脸己经是颓然之色的郁春豪从办公室中带了出去。
就此,都城省的三号人物,曾经一方的势力代表郁春豪便由此从都城省的历史舞台之中退了下去,且还是十分不光彩的退了下去。
郁春豪的事情总的来是自做自受,他必将受到国法和党纪的严惩。可是他虽然走了,都城省确还是要继续的发展下去,由此,在他空出来的位置上,应该由什么样的来接位,瞬间就成为了全省干部瞩目焦点的方向。
在杨大为出了问题,元伟民顶上之后,冯系的力量在都城省空前强大了起来。冯系也成为了都城省当之无愧的第一大系。可尽管是这样,大家确还是不认为,这个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会由冯系的人顶上来。
持这种观点的不在少数,他们皆是认为,冯系现在己经很是强大了,如今,怕就是z央也不会允许冯思哲在继续的在都城省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了。
还有的人则是认为,冯系虽然强大,可是能就任这个副书记的人员确是没有。甚至不要是冯系,就是整个都城省干部中符合这个条件的人也没有,这一次应当就是由z央空降干部才是最后的结果了。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都城省委副书记应该由上面空降的时候,冯思哲确是在办公室中见了省政法委副书记左兵。
在属于会客区的沙发上,冯思哲开门见山的出声问向左兵道,“怎么样?有没有信心任副书记这个位置?”
“什么?”左兵当即就是一惊,尽管他也曾想过,自己这一阵子是如此的配合冯思哲工作,想来对方应该不会亏待自己才是,可是确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有了结果,而且一步就迈到副书记这个位置。
左兵现在就是省政法委的副书记,而现在冯画心哲确问他有没有信心任副书记,他当然清楚此副记了,而无疑,现在都城省还有什么问题最引人注意,那就是刚刚由郁春豪那里空出来的省委副书记一职了。
“我?我能行吗?”左兵可是足足消化了这句话后好一会,才出声反问着。
“为什么不行?怎么不行?就我所知,你在正厅这个位置上己经干了五年多了,而在这个位置上,你也先后在省会城市的政法委书记一位置上,市委副书记位置上工作过,如今更是省政法委副书记,论资历,你的确是够了,现在就看你没有这个胆量了。”冯思哲直接肯定了左兵的能力,直言指出,现在的你,的确是有资格竞争这个角色的。
“可是我。。。这一步夸跃的是不是有些大了?”最终,左兵还是没有出自己的信心不足一事,而是反问着,他连省常委都不是呢?这就直接任副书记是不是走的步伐太快了?
“快吗?我可没有感觉到,我只是知道,在这一次调查马腾地产的案子时,你是立了大功的,而且这一次直接就为国家追出了直接的经济损失十亿员以上,间接的那这个数字只会更大,所以我认为你是立大功之人,是应该享受到立功后的待遇了,至少我本人是会全力支持你的。”
冯思哲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支持之意,或也可以,这是他在完成承诺,想当初在京西大饭店的时候,他就对左兵过了,只要你跟着我干,我会尽快的让你提升级别,现在看来,他当时可不光是而己,还是真实的在做了。
冯思哲的话给了左兵很大的信心,想一想,没错,他如今也算是立了大功的人,在加上本身资历也够了,在上层又有足够的背景,那此时他在上升一步也正是理所当然的了。唯一让他想不到的就是这一步跨越的有些大罢了,本以为能任一个省政法委书记就己经很不错了,可是现在冯思哲给他的结果确是更高一步。
“好,那咱就试试。”左兵在冯思哲的鼓励之下,终于也有了一丝的底气。
“呵呵,这才对嘛。”看着左兵终于有了信心,冯思哲就是呵呵一笑,然后道,“这样,我给你一个星期的假,你回京都去吧。”
自然的,冯思哲给左兵这一个礼拜的假就是让他去跑这件事情的,所谓的跑步前进(跑部钱进)也是必须的手段,工作能力固然很重要,可是会叫的鸟儿有虫吃,你总也得会找关系要官才行,不然硬等的话,那应该是你的东西有可能就会进入别人正在跑部钱进的口袋里了。
左兵用着很是感激的目光看向了冯思哲,他知道即然人家肯这样,那在这次的事情当中就一定会全力的支持自己了,而这就大大的给了他信心,更主要的是,有着冯思哲的推荐,他的胜率也同样大了很多。
“好的,请省长放心,我马上就订机票。”左兵信誓旦旦的着。
“这倒不用了,我己经让风雷给你订好机票了。”在完了这句话后,冯思哲抬手看了一下腕手又道,“现在来,只剩下四十分钟了,你马上就去机场,应该还是来的及的。还有,你到了京都之后,省政府这边有关你的立功记录也会同一时间送达z央,相信这对于你来会是一个助力的,还有,你需去拜访一下苗云峰部长,那里苗紫涵同志己经提前的打过了招呼的,总之这一次你一定要一举成功。”
冯思哲这一次可谓是出了不少的力,而之所以这样做,也并不完全是为了左兵。郁春豪突然的出了问题,接下来这个副书记的位置就一定会换上新人的,而换成什么样的人,冯大少可是着实的费了不少的脑筋。
甚至冯思哲更为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左兵上台的话,那很可能就会是一个敌视自己的人登上这个位置的。眼看着自己在都城省不断的做大,想来很多人是不会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比如卢家,文家,哦,现在又多了一个候家,如果这三家不管是谁出了力,那这个位置都可能会出现很大的变数,所以他必须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在其它人还没有有动作的时候,他就先把人选定。
正如都城省多数干部所分析的那样,冯系手中现在还真没有适合这个副书记的位置。在了,现在的都城省己然是他一家独大了,这样的局面并不是z央想要的。上面最想看到的就是平衡,只要省里有了两股不同的势力出现,产生了平衡,z央的话语权才会最大。为此,想让冯系的人占住这个位置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由此,冯思哲才把目标定在了左兵的身上。
一来,他曾经做过承诺,而一像守信的冯思哲借着这次事情正好还了愿。
二来,在郁春豪的事情上,左兵的确是立了大功的,这也算是人家应该得到的。
三来,左兵从五年前由京都下地方,当时就是冯思哲的建议,如今也算是给了人家一个好的归宿,也算是证明自己当初的主意并没有错。
第四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冯思哲还是很看好左兵的,在他看来,这个左兵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且为人处事也对他的胃口,这样的干部如果有机会,他自然是要提点一下的。在者,与左家处好关系也符合现如今冯系的需要。
有了这些个根据之后,冯思哲帮助左兵自然是万分应该的。换句话,他这也是在帮助自己,如果左兵不上位,那就会是别人上位,那很可能就会让他陷入新的斗争之中。
在来到都城省的一年多里,冯思哲可以无时不是在斗争这度过,实话,他也有些累了。做为一省之长,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提高一省的经济水平,这才是重中之重。而想完成这个目标,无疑的有一个相对稳定的zz局面才是最为重要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会不抓紧呢?如此就有了全力支持左兵的行动。
左兵听到冯思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满面的兴奋和感激之色自然洋溢了出来。“谢谢,谢谢。”
这两句谢谢,倒是左兵的真心话,他是真心的感谢冯思哲的,这一次不管是能不能胜任这个角色,至少人家是真的帮助了自己。
第二千三百九十五章 组织部的重要
郁春豪也出了事情,且还是巨贪,这件事情立马就在高层传播开来,而对这样的结果,有人终于跳了出来,表示着不满。
比如z央政策室主任,z央记之一的文超英同志就公开的表达了出来。
他认为,都城省接二连三的出了事情,这与都城省现今的领导层是分不开关系的,为什么,其它的省份就没有这么多的问题,只有都城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事情呢?难道这还不够引高层的警示吗?是不是这也明了在都城省现任的高层之中,总有一些人不安分,总是想着打击其它同志为己任,甚至想要把都城省变成一言堂呢?
文超英的这些话很快就得到了不少的支持,顿时,一股要重新的调整都城省领导班子,甚至是要查清这些事情为什么会发生的口号就这样响了起来,且生势还当真不。
面对着这些法,做为z组部长,zz局委员的苗云锋很是有些头疼。他心中虽然很明白,这明明就是有些人看不惯冯思哲,但确是不知道如何为其辩护,甚至他为了这件事情,还专门的回家见了自己的父亲苗老,期望着得到指点。
苗老在自家的花园中,座在轮椅上听取了儿子的汇报。大约是半盏茶的工夫,他是一句话也没有。
就在苗云峰以为父亲是不想发表什么意见的时候,苗老确又开口了,“这件事情,你去向唐逸同志汇报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样的态度吧。”
苗老突然间这样一,苗云峰就是一愣,这不是的冯思哲的事情吗?怎么就扯到了唐逸的身上呢?这个弯转的是不是有些大了呢。
没有去管儿子这一会的迷茫,苗老又道,“让你去你就去,你只需是我让你去的就可以了。”
苗老的笃定言词让苗云峰不敢在什么,当即就只能先答应下来,而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就找到了唐逸同志。
在不久之前,唐逸从欧洲考察回国后,便正式的辞去了申城市委书记的职务,如今就在z南海中一心一意的工作。当苗云峰找到这里来的时候,他很热情的进行了接待。
“呵呵,云峰同志你好,请座。”看到苗云峰之后,唐逸就是一脸的笑容。虽然对方并不是zz局的常委,可是他确一点也不会看这个人,有着苗老压阵,苗家的底蕴可是非常的强大,尤其是在z组部里,那里可以至少有四成的力量是苗家势力,而全国高级干部之中曾苗家之手提拔上来的,更是数不胜数。
可以想像,如果有一,苗家要想做什么事情,启动了这些力量,那绝对是一股子强大的力量,强大到任何人或是组织都不能看的力量。
“唐副主席好。”苗云峰也是非常有礼数的着。不论以前怎么样,现在人家可是副主席,未来的真正一号,在这样的人面前,他每一句话都要心才行。很多时候,zz是来不得一点马虎的。
“呵呵,云峰同志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即然来了你这里,你就不用那么客气了,来,请座,品尝一下我这里的铁观音味道怎么样。”着话,唐逸竟然就拉着苗云峰来到了办公室内的会客区座了下来。
唐逸如此的热情,让苗云峰也是异常的高兴。在明知道对方就是下一任接班人的情况之下,能得到他的认可自然任何干部都会高兴的。但苗云峰同样不会忘记自己此来的任务,所以在客气几句之后,就直接把现下在z央内的这一种法讲了出来。
“唐副主席,现在我们有些同志质疑都城省领导层不作为,质疑那里一年多来屡次发生的事情,且这种声音很多,弄的我们组织部现在很是被动。为了这件事情我也是头疼不己。”一边着这些话,一边看向着唐逸的表情变化。
但是苗云峰失望了,因为他了这些之后,唐逸竟然表情是一点变化也没有,仿佛就在听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苗云峰甚至是在想自己这一次来是不是错了。按组织部的事情就算是有了问题也不应该是先向唐逸同志汇报,而是先报向z央才是,就算是要针对个人汇报,也是要找秦向华同志汇报的。可是父亲偏偏让自己来这里,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情。
想着父亲还特意的过是我让你去的,这一会苗云峰犹豫了一下后又接着道,“唐副主席,有关这件事情的困惑,我曾向我父亲曾及过,而他的意见是让我来听听您的看法,您看。。。”
接下去的话,苗云峰没有在,因为话讲到这里,他可以己经讲的是很明白了。这一次他之所以过来,完全就是苗老的意思,他不过就是把这个意来转达一下子罢了。
在听到苗云峰先前问题的时候,唐逸一直没有任何的表示。这倒不是他没有注意听,相反的,他确是非常认真的在听,但是他确非常的清楚,如今以他的位置有关组织部的事情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唐逸做为副主席,未来的接班人,权力固然是大,可同样他的一举一动也在牵动着万千人的心。
未来的接班人,不代表就己经是接班人了,况且就是真的接班人他在做事情的时候也是非常慎重的,他还是要考虑大局,考虑更多人的利益。更不要他现在还不是,所以,像是都城省这样的问题,本身就不在他的管辖之内,他当然完全的可以不管不问了。
但就是现在,苗云峰突然出他此来是苗老之意,这就不得不让唐逸去多做考虑了。
在共和国里,还有一些人是连唐逸都不得不去重视,不得不打心底里尊重的人。无疑苗老就是其中之一,对苗老,他不光是敬重,同时还有着深深的忌惮。
做为有着共和国第一家之称的家主,他的话其影响力会有多大,那是不言而喻的。甚至影响力己经大到连唐逸都不得不去深深的考虑了。
要想做一国之主,虽然不能让所有人的都满意,但最基本的几大势力你得让他们先信服才可以,没有得到这些的承认,纵然你就算是真正的成为了一号,这个位置也不见得能座的多稳,你的权力也未见得就是最大,甚至就是的那些话是不是能够完全的在下面得到执行也是要两的。
连开国大帝都曾过这样的,他的政令只能在z南海之内执行,出了门就不好使了,那可想而知,唐逸想做一个真正的一号,期间要付出多少的努力,甚至是多少的让步才能得到这些势力的认可。
就像是秦向华同志,上任之初,也是用了很长时间才使得权力集中,甚至为了军界的一些事情,他更是不得不向赵老等几位军界大佬低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历来的掌权者实际上都是如此。
做为比较来,苗家就是唐逸在前进路上不可避免的一关,甚至是不能忽视的一关。严重一些,得不到苗家的全力支持,那在干部任命一上,他的权力就会变的很。
打一个比方吧。省级干部的提拔与使用是要经过z央zz局开会讨论决定的,真到了这个时候,z组部的影响力的确会上很多,可是有一点不要忘记了,你想要提拔某位干部,首先是要有提名的话,首先他的级别要够拿到这样的会议上来讨论吧?
而想达到这些条件,无疑z组部的权力就显的很大了。想一想,如果你贵为首长,可是要提拔的人确只是一个厅长,甚至是处长,那这样的事情要怎么样的拿到zz局会议中来讨论的,这里研讨的都是国家大事,你把如此低级别的事情,影响力如此的事情拿出来讨论,这不就等于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为此,z组部就会显的极其重要了。如果没有这个部门的协助,甚至是帮助你去提拔你所要提拔的干部,那最终,你的很多愿望就会落空。纵然你身为首长,可是向组织要求去提拔某位干部,但也只是针对个别人罢了,总不能你看中的干部他的成长步伐你都要一直关注的吧,而就算是你真的这样去想了,可怕也不会有那么多精力吧?
由此,苗家的力量就显的尤其重要了。就像是唐逸,他如果想在上位之后能够顺利的掌握权力,那就避不开z组部这个权力机构。而就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在看到苗云峰来见自己的时候,唐逸就表现的很是热情。
倘若苗云峰只是一些事情,那唐逸自然会顺水推舟的表示同意,人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来的。可偏偏这一次人家的是都城省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他现在当然不好做主,因为就连秦向华同志都没有做出表态呢?他若是在人家前面表了态,那是不是会有越俎代庖之嫌呢?
第二千三百九十六章 苗老的布局
所以,唐逸就装做没听懂,不想去表态。可是接下来苗云峰一句话,这是他父亲的意思,这便由不得唐逸不去多想了。
苗老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唐逸一下子陷入了深思之中。如果这样级别的人,话不经大脑,就是想到什么什么,那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甚至他清楚的知道,像是这样位高权重之人,就越不会随便的表什么态度,可只要出某一句话,那这话一定会是大有深意的。
苗老派其儿子来见自己,的确是都城省的事情,或具体的是在讲冯思哲同志的事情,那这代表着什么呢?
唐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有关冯思哲与苗紫涵之间的事情,他是听过一些的,但确并不像秦向华和段江河等人知道的那么具体,毕竟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当时还是某省的书记,连申城市都没有驻入呢?
事情虽然知道的不是很具体,可是唐逸也是清楚一点,那就是苗家与冯思哲的关系可不一般,就他的观察来看,这两家的利益早就绑到了一起,一个是在z界有着强烈影响力的苗家,一个是在军界之中有着极大号召力的赵家,这两家如果联合起来向某人发难的话,那这个人一定会头疼至极的。
军政如果联合,那威力会是什么样,唐逸心中再清楚不过。他可是不想当这个被针对人,那样的滋味不要去感受了,就是去想想怕也不会多简单的。为此,苗家不能去得罪,赵家也不好去得罪。
苗老让儿子来稍了话,唐逸便不能在像之前那般装傻了。或也可以,人家即然明白的给你代了话,那也就是在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管,装傻是要不得的,如果你还真是硬要装,那弄不好就会把你自己也给装进去的。
唐逸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他知道之所以苗老会代这句话给自己,无疑就是因为事情中涉及到冯思哲罢了,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影响力够大的,大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任何事情,现在z央都不得不慎之又慎的来对待了。
“嗯,这件事情我己经知道了,请云峰同志放心,我会向秦向华同志反应的,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在最终权衡了之后,唐逸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在都城省的事情上,他是要替冯思哲站出来两句话了,这也算是给苗家交待了。不过这个交待过后,相信苗家是会承这份情,以后一定会多多配合自己的工作。
苗云峰本以为唐逸托了这么长时间不表态,那就是不想管这件事情。可未曾想,这才一会的工夫,人家就有了明确的态度,且听这个话音的意思,似乎是人家就要替冯思哲话了。
这个结果可是大大的出乎了苗云峰的意料,在看向唐逸的时候,他己经是一脸的感激之色,“那就谢谢唐副主席了。”
苗云峰这句谢倒也是真心实意的,因为他心中最清楚,这个冯思哲实际上就是他的女婿,做为老丈人,有几人愿意看女婿出什么事情呢。
“呵呵,不用客气,这也是我的工作嘛。哦,对了,还希望云峰同志给苗老代个好,过几日,我会抽出专门的时间去拜访苗老的。”唐逸依然是一脸的笑容,有些事情没做决定之前还会犹豫,可是真的做了决定,也就没有必要有什么太多的顾虑了。
“好,我一定转告家父。”苗云峰听到唐逸要去拜访父亲,当即也是十分郑重的答应着。要知道他们这样的人一举一动可都是非常的引人注意的,可不像是寻常百姓家窜门子,有事没事都可以随便的走动。像他们这样的人,去谁家,什么时候去,在那里呆多长时间,可都是有着很大讲究的呀。
苗云峰很高兴的离开了唐逸同志的办公室,甚至是连单位都没有回,就直接乘车先回了家,这件事情戏法是怎么变的,他到现在还有些糊涂,他要去听听父亲有怎么样的教诲。
苗云峰是很聪明的人,能做上这个位置,zz觉悟更是不低,他己经隐约的感觉到唐逸的变化与父亲所的这是他让自己来的有关,可是具体是不是这么回事,他确有些吃不准,所以他需要听一听父亲的真实意见。
还是在苗家的后花园里,还是那个凉亭,苗云峰恭敬的站在父亲的面前。
现在的时间己入十月,京都的气白还好,可是一早一晚己经有些凉了,像是苗老这个年纪的人身体抵抗力本身就差,为此座在轮椅上的苗老此刻腿上己经铺上了一层毛毯。
“爸,情况就是我刚才介绍的那样,唐逸同志己经答应,会就这件事情向秦向华z书记反应的,您看。。。。。。”苗云峰站在那里很是恭敬的着。
“嗯。”苗老点了一下头,明白的告诉儿子自己己经知道了。
看着父亲只是点头表示了一下,苗云峰心中有些无底,这就完了吗?貌似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还没有讲出来吧,所以他沉吟了一下又道,“爸,是不是接下来我们要与唐逸同志保持密切的关系了。”
“我们本来就与唐逸的关系很密切嘛,包括秦向华同志,段江河同志等等,他们做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我们理应与他们保持密切的关系,云峰,你今这是怎么了?”苗老似乎有意的曲解了儿子的意思,出声反问着。
“啊!”苗云峰就是一愣,他不明白这是没有什么外人,为什么父亲会出这样的话来。难道父亲做事连儿子都要瞒着吗?什么事情非要的含糊其词,自己是真的不能完全的理解呀。
苗云峰愣愣的表情,自然的落在了苗老的眼中。看着这一幕,苗老不由的一声长叹,“云峰呀,你己经老大不了,做什么事情一定要稳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呀。你刚才不是还,唐逸同志过两要来看望我吗?那你现在就下结论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呀?”
“啊?”苗云峰又是一怔,接着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连连点头,“是的,父亲,我明白了。”
要这一会苗云峰还不明白苗老的意思,那他也愧对苗家第二人的称谓了。显然的,苗老现在还不什么,那就是因为他还没有与唐逸同志详谈,纵然就算是他愿意去支持唐逸,那也需要大家相谈过后才可以定下来。唐逸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苗家才会全力支持他的不是?
而如果在没有相谈之前就下结论支持谁,那苗家的支持就显的不是那么重要了。很多事情,别人来找你谈,你就占了主动权,可若是你太着急,那主动权就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在zz上,主动权可是非常重要的,往往谁占据了主动权,谁就等于掌握了大势,一向习惯于运筹帷幄的苗老又如何的会不理解这层意思呢?
所以,今他让儿子去见唐逸,也不仅仅就是为了冯思哲,同时还是给了双方一个相谈的机会,一个共谋合作发展的好机会,不过冯思哲的事情正好发生,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一个契机罢了。
苗云峰想通了这些之后,在心中就更加的佩服起父亲的谋算,不得不,论起玩zz的手腕,他的确还要与父亲有一段不的距离呢。
实际上文超英有关冯思哲那段带有打击性的评论,根本就不能把冯大少怎么样,可是这一次苗家确突然的重视了起来,完全意不在此。
都城省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都是冯思哲到了都城省之后才有的,可仔细想一想,那些因为各种原因被拉下马的官员确皆都是冯大少还未到都城省之前就以经在的,甚至他们的很多问题也是在冯大少未去之前就发生的。
一个人没有到这里,这里发生的事情怎么又会与他有关系呢?仅从这一点上来看,冯思哲就没有什么问题。不旦没有过,反而是要有功的,因为正是冯思哲来到了都城省,才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平衡,让一些原本做的很周密的事情露出了马脚。
难道惩治贪官不对吗?想来谁也不敢这样吧,所以文超英的语言抵毁是不会起什么作用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事情虽然传了出来,但中央zz局确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根本就不必要有什么反应,这就成为了最自然的现像。
苗家确如临大敌般的想为冯思哲撇清关系,这有必要吗?显然并不需要,可是人家还是这样做了,并因为这件事情去找了唐逸同志,其中的道理就耐人寻味了。是苗家真的在乎冯思哲?真的在乎文如英所的那些话呢?还是苗家根本就是想借着这件事情与唐逸拉好关系?从而为十年十几年之后的苗家打下良好的zz基础。
其中个中滋味,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第二千三百九十七章 候家出手
为此,对于这个副书记之位候卫东可是有着极大的信心,他坚信只要自己推荐的人合适,那中央一定会仔细考虑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人选是候家推荐的,这即是为了都城省的未来格局之平衡,同时也可以算做是对冯思哲的一种锻炼,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同时还可以落一个候家的人情,相们首长们会知道如何决择的。
可未曾起,刚到京都,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就听到了父亲告诉的这一个消息,左兵竟然想竞争这个副书记之位。
“不行,不能让左兵上位。”候卫东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先不说左兵本身就与冯思哲的关系不错了,他一旦上位那对冯思哲掌握大局只有好处。单说那一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左兵曾拒绝了自己的邀请一事,他就不能让左兵得偿所愿,不然的话,那些知道这件事情的世家子弟会怎么看,会不会说得罪了他候卫东也就是那么回事呢?
候卫东从小到大,就喜欢把一切事情掌握在手中。上学的时候他一直是班长,大二的时候就以强势的手段成为了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一直到大学毕业,他直接就成了一名副科级国家干部,而后每一步走的皆是非常的顺利,直到成为了团中央的第一书记,这一切的一切全然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而现在突然出现了不可预知的局面,他当然不喜,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了。
“爸,有关左兵的事情,如果我们候家不同意的话,那有多少的希望可以阻止?”候卫东出声问向父亲,毕竟他现在还算是年轻,有关候家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他也未毕全然清楚。
“哦,你真的决定了吗?”候震南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相反确是问了这么一句。
“是的,我决定了,这个左兵很不把我当回事,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拒绝了我,如果他这样的人都可以很快的升职的话,那我的脸面就等于真的丢了,所以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候卫东很是斩钉截铁的说着。
候卫东这话等于就是他的最终意见了。候震南听着,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入耳。这种副省级干部的任命又怎么可能义气用事呢?只是这即然是儿子的选择,当老子的除了支持似乎也没有其它的做法了。
“嗯,如果我们候家不愿意的话,基本上左兵上位就会变的很难了。只是卫东呀,你可想好,这样做可是会得罪左家的,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们两家因此生出缝隙,甚至直接就是对立,你认为这值得吗?”候震南还是想在最后劝一劝儿子,左家也是大家族,左中青更在更是京都的市委书记,那绝对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与这样的人为敌,并不符合现在候家的立场。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人做事主要凭心情罢了。在说了,爸,我们候家这些年也是太低调了一些,尤其是您在广粤省的时候也曾被柯振业给压了好几年,不知道的人怕以为我们候家都是软骨头呢?而这一次正是是一个机会,我们不妨就出一次手,至少让一些人知道,我们候家的实力还在,惹了我们,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候卫东开始做起了老爷子的工作。他知道,这样的大事情上,他是做不得主的,除非父亲同意了,不然有些势力是不会真的出手帮助候家的。“当然了,我们也不会真的与左家闹翻。说白了,我就是不想看着左兵这样顺利的上位,不想看着冯思哲的想法得逞罢了,这个左兵真的想上位也可以,他完全的可以去其它的省任常委吗?那不也等于是升了一级吗?而至于在都城省上位,这绝对不行。”
候卫东的确是考虑的很周到,左兵不就是想上位吗?可以,随便的去其它省任一个省常委,那样的话他们目的不就是达到了吗?这样的结果,想来对于左家也不算吃亏吧。
当然,这样的结果对于候卫东可就是大大的有利了,左兵不争这个位置,他就可以利用候家的能量从容的安排这件事情,如此一来的话,都城省的副书记之位自然就是候家之人,那对冯思哲在都城省的影响力无疑会是一种掣肘。同时还有一点好处就是让左兵与冯思哲分开,两人不在一起工作了,关系自然不会在那般的亲密,这对于以后他分别对付两人也会减少相当的阻力。
同时如果这件事情成了,还可以传递给他有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候卫东纵然只是三湘省的代省长,可是只要我愿意,都城省的事情我一样可以管,如此一来,其它省的领导同志以后见到自己一定会给几分面子的,甚至心中都会生出恐惧之感也是未可知的。
候卫东的想法可谓是极好,至少可以达到不少的目的。而对于儿子的这个建议,候震南稍想一下后就认可了,没错,就像儿子所说,候家这些年里的确是太低调了一些,而现在,父亲是广粤省的书记,儿子是三湘省的省长,这样的阵势,怕是在全国也就仅此一例吧,如果说这样的家族还没有底气高调的话,那谁又敢真的去高调呢?
“好,即然是这样,卫东,父亲支持你,呵呵,我会就这件事情与左家人谈,同时也会派出合适的干部来竞争这个都城省委副书记的职务的。嗯,这一次就让那些人看看,我们候家的真实实力吧。”候震南显然也因为儿子的话起了好胜之心。
当年,在广粤省,他可是被柯振业压了好几年,如果不是父亲说此人不会在广粤省呆太长时间的话,怕是他早就和此人一斗了。而现在,他可不想让儿子在走当年自己的低调之路。
人之所以低调,除了性格使然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能力还是不够,倘若你足以应付所有的危局时,那就嚣张一下又有何妨呢?
父子两人又在这里商议了一会,最终决定候家推荐闽连发同志任都城省委副书记。
闽连发说起来可是候系的老人了,现任的职务是广粤省的常委副省长,让本身就是一个副省级干部,还是省常委,还是广粤省这样的全国经济大省的干部入驻到经济并不发达的都城省,这一步己经不算是升职了。
而候震南还是把自己这个左右手给派了出去,显然他对都城省这个副书记位置是志在必得的,在他看来,左兵是无法与闽连发相比较的,这个副书记的位置在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显然就己经分出了胜负。
对于父亲推荐的这个人选,候卫东也表示十分的赞同。有关这位闽连发他是见过的,其人的能力十分的卓越,尤其是对于人性的把握那是十分的到位,绝对可算是候系的一员大将,更是父亲可以稳定广粤省局势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之一。而这一次父亲能派他出来,足以证明候系真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大事来看了。
同时,还有一个好处,闽连发来到了都城省,也算是代表了候系的力量开始向这个省份里扩张了,即然牵制住对手,又能在对手的势力之中开创新的势力,这绝对算是高招了。
在商量完了推荐闽连发任这个副书记的位置之后,候震南想了一想又道,“卫东,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我们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说服左家放弃这个位置,推闽连发同志上位,而至于其它的,还是先不要多想了。”
候震南一说完这话,候卫东就感觉到了什么,不由的反问着,“爸,为什么这样说,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有关冯思哲的一些事情呀?”
不得不说,候卫东的zz敏感性还是极强的,从这一句话中就可以分析出与冯思哲有关,的确心思够慎密的了。
对儿子的反应很是满意的候震南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冯思哲,现在我们最好不要去理他。当然,不是我们招惹不起,而是时机不对,同时面对上左家与赵家,这对我们来讲可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
“爸,这些道理我都懂,你就干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候卫东有些心急的问着,即然父亲说了这些,那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的话,是断不会有此言的。
“唉,这件事情你早晚也会知道,我现在告诉也无妨。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今天上午,唐逸同志在去z央组织部调研的时候,在会议上讲了这样一番话,他甚至是直接的拿了都城省的事情做例子,直言道,都城省的人事任命是z央经过慎重考虑的,而都城省这一段日子出了这些事情,也并不能代表都城省的领导不作为,相反的,他们确真是下了大功夫的。都城省的个别领导干部不自律,导致犯了组织错误,这只能说是某些人的问题,而并不能代表都城省的领导怎么样,总不能因为干部出的事情太多,有问题就不查,就不去发现了吧。所以,都城省的现任班子是合格的,希望以后不要在有其它的同志拿这件事情来说事了,这不利于团结,也不利于发现更多的问题。”
第二千三百九十九章 候家要插手
在重复着这段话的时候,候震南的脸色并不好看,显然这一次根本就是唐逸在替冯思哲澄清问题,这个可绝对是一不好的兆头呀。
听着这段话,候卫东也明显的愣了一下,他真的没有想到,唐逸会如此的看中冯思哲。
唐逸是什么样的身份,在这里就不多去介绍了。这样的人竟然会如此的看重冯思哲,替他去开脱,这说明了什么?怕这才是候卫东心中真正震惊的原因吧。
似乎是看出了儿子脸上的震惊之色,候震南继续的说着,“对于唐逸同志能够说出这些话来,我也是极为震惊的,为此事我甚至专门的问了你的爷爷。”
听到父亲都问爷爷了,候卫东连忙的说道,“那不知道爷爷是怎么说的。”
“呵呵,爷爷倒也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道了一句,多年定下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改变呢。”候震南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是心情一松,显然这个答案让他放心不少。
“多年定下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轻意的就改变呢?”候卫东仔细的咀嚼着这句话,稍后也是神情一缓,“是极,爷爷说的太对了,这件事情可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虽然不能说是板上钉钉了,可是想改变也是会面临着极大困难的。”
候卫东所说的这件事情自然就是他要继唐逸之后成为接班人的事情。事实如他所说,虽然党内没有哪一条党规上这样写了,写得未来他候卫东就是党的接班人,但同样的,虽然没有文字规定,可是事情还是被人讨论过,而且基本上是定下来了,那即如此,想改变一定会困难很多的,至少凭他一个唐逸是改变不了这个局面的。
候震南的脸上多少也有了放松心情。说实话,他的zz智慧并不是多高,这一生也只是靠着父亲的余威和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广粤省的书记,这对他来讲成就以然不小了,能够进入中央zz局这己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他更清楚,等着这一届自己干完了,怕就要退下去了,而面对这些,他并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眼看着他的儿子就要掘起,只要儿子能够站起来,做父亲的提前退下去,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候震南的心中只是希望,儿子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期望,不要辜负了父亲他老人家的希望就是。
“好了,卫东,这一次的事情你也清楚了,即然唐逸同志站出来替冯思哲说话了,我看我们就不要在去针对他了,还是先把这副书记的事情搞定在说吧。”候震南显然并不想与唐逸为对手,为此,他决定避开这个人,或是说给足他面子,不找冯思哲的麻烦,而是先从都城省委副书记位置下手,待一切落定之后,在从长计议就是。
“好。”候卫东又焉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呢?在说了,候家虽强,可若是同时去找左家与赵家的麻烦,想来问题也是会不少的,那与其这样,还不如柿子先拣软的去捏呢。
经过冯思哲同志重生后的努力,赵家的实力己经强大,甚至远超了左家,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成绩了。
左家确根本不知道候家要打自在事情中插一脚的打算,左中青同志这一段日子以来还在为儿子的事情而奔走呢。
左中青想的也是很远,凭他的确可以让左家在整个国家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是一旦自己退下去之后呢?在这种人才辈出的年代里,如果左家下一代没有一个真正可以掘起的人才,那左家的势力终会湮没于zz浪潮之中。
而为了左家能够持续往日的风采,这一次儿子的事情,左中青自然会全力以赴了。这几天,他的工作就是尽量的与能在儿子升职这件事情中可以起到作用的人z央领导去沟通,他期望可以说服更多的人,以帮助儿子这一次的进步。
左家的影响力无疑是很大的,从父辈左道源那个时候起,左家开始掘起,从而在左中青的手中更是发扬光大,而凭着两代人的努力,他们的关系网自然也是极其的庞da。在这样强大的实力之下,在追求一个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似乎并不是太难的。
甚至左中青经过这几天的走访之后,信心也是越来越盛,己经不止一人曾当面表态过,在左兵这件事情会持支持态度了,由此,左中青心中大定。
而就在左中青以为事情就会这样定下来,不会在出什么变数的时候,突然间另一种声音在中央高层响起,广粤省委委员,常委副省闽连发也志在都城省委副书记这个角色 ,并且己经有部分的z央首长打电话给了z组部,让他们开始考虑此人选,这件事情就有如雨后春笋般突然就这样的冒了出来,完全的是打了左中青一个措手不及。
一个闽连发自然不会让左中青引起多大的重视,虽然说广粤省是全国的经济大省,经济总产值在全国也是排在前列,可说到底,这个人终还不过就是一个副省长罢了,一个副省级的干部又如何会放在堂堂京都市委书记的眼中呢?
但问题是,闽连发这一次代表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代表了候家,这个论实力和影响力要远高于左家的另一强势家族。
事情一发生,左中青就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见了己经从国家人大副委员长位置退下来的父亲左道源。候家势大,这件事情他们强势插手,用意己经是不言而喻,接下来他要怎么做,必须是要征求父亲的意见。
左道源的身体并不是太好,年轻的时候只顾着拼命工作了,如今老了,很多老毛病都开始在身体之内造反,为此,平时没事的时候,他通就是在家里呆着,只有偶尔的时候,身体状况还算不错之时才会去看望一些老朋友。
当左中青回到家中,看到父亲正靠着一张椅子上,正享受着儿子左兵在一勺勺的喂饭时,他的眼中现出了满意的神色。
就如候震南满意儿子候卫东一般,左中青对于儿子左兵也同样是非常的满意的。
左兵此人平时很是沉稳,做起事情来也是井井有条,很少会义气用事,更不会像有些同志家中的孩子一般,只会靠着家族的力量去做威做福。相反的,左兵做事情确是很少用及到家族的,也正是为此,当儿子突然从都城省回来,说是需要父亲帮忙,需要家族帮助他去竞争这个省委副书记位置时,左中青几乎没有犹豫太多的就答应了下来。
左中青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左兵是一个能吏,且还是一个有操守的好干部,这样的人不要说是他的儿子,就算是他的下属,在有事情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也是会义无反顾,尽自己最大能力的。
“爸。”正在喂饭的左兵注意到了左中青的到来,这便连忙的叫了一声。
“中青来了。”听到孙子的喊声,那正一脸慈祥神色关注孙子的左道源也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左中青。
“是的,爸,我来了。”左中青连忙的答应着。像是他们这样的大家族,等级还是很严格的,就比如说他吧,年轻的时候就响应了国家的号召,下乡去锻炼了,为此,真正应该享受的父子之情,他并没有体验多少,而后来,硬是通过个人的努力从农村回到了城中,在然后混迹于g场之中,开始一步步向上爬,当然这其中若是说没有父亲的帮助就是不现实的了。
不说别的,单就是它人知道了,左中青是左道源的儿子后,这些人会不会格外的照顾就极不好说。
左中青也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他心中清楚的知道,没有父亲,就不会他的今天,没有父亲,他就不可能会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而为京都的市委书记了。
“爸,吃饭了吗?要不是我叫吴妈给你打一份送过来。”看到父亲,左兵显然很是高兴,想着这都中午了,怕是父亲还未吃午饭吧,这就连忙的说着。
“好。”看到儿子如此的有孝心,左中青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家里的保姆吴妈就端着四菜一汤出现,然后一家祖孙三代就座在桌旁,说起来这也是很温馨的一幕。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恪守着君子之道,食不言,所以仅是不到十五分钟,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在吴妈把吃食都收拾下去之后,左道源竟然第一个开了口,“中青,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做为父亲,做为曾的领导人之一,左道源的观察力可是非常之强的,虽然说身体不太好了,可是这份观察的人能力确没有丝毫的妨碍,他己经从儿子的脸色之中感觉到了什么。
对于父亲会问出这句话来,左中青一点也不奇怪,如果说父亲没有观察到,那他才是会真的奇怪呢。为此,面对这句话,他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应承了下来,“是的,爸爸,是发生了一件事情,候家突然要插手都城省委副书记一职了。”
第二千四百章 还要斗呀
接下来,左中青就把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向着父亲,同时也是向着一旁的儿子左兵讲了一遍。
忽闻广粤省常委副省长闽连发也看中了这个职务,左兵身上就是一震。他知道这两天父亲为了自己的事情忙前忙后,而每一次看到父亲回家时,那脸上的表情都是很愉悦的,由此他推断,这件事情似乎是有戏,为此,他的心情自然也是极为高兴的。从省政法委副书记一跃成为了省委副书记,这个进步的确是不小,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之大。
要知道,很多副省级干部想成为省长和书记之前,那几乎都是要走这副书记一职的,而他能够直接就进入这个位置,那等于是减少了多少年的拼搏,。如今的左兵虚岁不过才四十四,仅是比冯思哲大了三年多一点罢了,可以想像,如果在这个位置可以成为一省的副书记,那等着四五年之后,他在进一步,便是直接成为省长,甚至就是一省的书记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到五十岁的省长或书记,这在全国来讲,也是相当年轻的,如果在运做的好的话,也许将来还是有机会进入中央,甚至就是成为国家的领导人也并不是不无可能的。
而面对着这个远大前景,左兵又怎么会不激动呢?想着也许十年之后,他就能够接替自己父亲的职务,来发扬光大左家了,他这几天就是格外的兴奋与高兴。
可是就是现在,他突然从父亲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又有一个人也看上了这个副书记的位置,要和自己竞争了,且不论是比个人资历,还是如今的职务等方方面面都在远胜于自己,那他又如何的会不紧张呢?
倒是左道源左老,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愤怒确己经代表他的心境,显然对于候家突然要插手儿子的好事,他是非常不悦的。
房间内的一时间就这样安静了下来,老中青三代人,是各有各自的想法。
左老想的是候家为什么要参与这件事情,他们想干什么,难道说看不得左家好吗?还有就是以现在左家的实力是不是能敌的过人家,如果一番竞争下来,自己的胜算又有多少?
左中青确是在心中想着,这一次可是儿子大好的机会,他一定不能放弃的,如果可能的话,他会想办法与候家谈一谈,只要他们肯让步,他做出一些牺牲也是再所难免的。毕竟zz本身就是一种平衡与妥协的艺术,最关键的就是要看,谁把握这个艺术更好一些了。
做为年纪最小但确也四十多岁的左兵确是在心中想着。为什么候家会插一脚呢?难道说是因为上一次在饭店之中自己不给候卫东面子而惹来的后果吗?若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不好调节了,而如果真是这样,他便真的要放弃这一次大好的机会吗?真的要退让一步吗?可如果这一次真的退了,那以后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机会,如果这一步自己没有走成,怕是他的zz前途就完全的会是另一个样子了吧,那他想要发扬的光耀左家的想法不也变成了一种梦想了吗?
总而言之,三个人虽然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可这一会都是被候家的大旗给震住了。说实话,也没有办法不被震住,候家的候齐寿,那可是现任领导人一号秦向华同志的老领导,曾对秦向华同志有着提携之恩。现在候家第二代候震南也是z央zz局委员之一,论身份不比左中青差太多,还有更不能让人直视的便是那个候卫东了,虽然候家第三代,级别也仅是代省长,可确实打实的是被早就讨论过的接班人身份,这个身份才是最不能让左家所无视的呀。
正所谓,欺老莫欺少,就是这个道理,可以想像,十几年之后的候卫东如果真的上位了,那个时候候家的势力将会如日中天,而那时,做为曾与候家斗法的左家,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一时间,候家这座大山就这样压在了三人的心中,让三人都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有一刻钟的时间,终还是左道源最先开了口,“这件事情现在也只是传闻,还没有具体定下来,我看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番的,这样,中青,你下午就去一趟z组部,看看,那边现在的情况吧。如果属实的话。。。。。。从长计议好了。”
直到此时,左道源也没有说要放弃这个副书记的位置,足以证明,在左老心中,对于孙子可以借机上位也是十分看好的,其中是什么样的巨在影响,他也是能看到的,所以,在他的心中也是不希望这件事情会突然的夭折。
“是的,爸。”左中青连忙的答应了一声。同时心中也是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这一次他回来向父亲汇报这件事情,便是想要看看父亲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他老人家畏惧于候家的强势,那他也只能按着父亲之意,退出这次竞争了,虽然因此而能会给儿子带来很强烈的打击,可是他也只能这样选择,毕竟明知不敌,还要一战,这己经不是勇气的问题,而是愚蠢了。
真正怀有大智慧的人,很少是会选择蛮干的做法。不怕有问题,就怕解决问题的思路不对,更怕义气用事,做一些力所不及之事,那才真真是等于把左家的大好前途彻底的放弃了。
而现在,左老的意思很明显,只有还有一丝的希望,就要争取这件事情,哪怕对手就是候家又能如何呢?该争取的还是要争一争的。
有了父亲这句话,左中青就放心了很多,毕竟在他的心中,父亲虽然人老了,可确还是左家的顶梁柱,只要父亲不倒,他就会有着无限的勇气的。
一旁的左兵倒并不看好爷爷与父亲的这一番对话,虽然说这两人都有勇气,可是他还是听的出来,未站左家就己经先怯了,而这就等于两人在决斗的时候,还没有打,一方己经开始害怕了,若是这样,胜负会如何早己然是了然于前。
在说了,左兵也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他还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家族与候家去斗,那样的话,对左家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的。
。。。。。。 。。。。。。
京都有关都城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事情突然间发生了变化,正在都城省政府的冯思哲可谓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当然,并不是谁打电话通知他的,而是苗紫涵亲自来到他办公室,讲了这件事情。
“思哲,这次我看左兵是悬了,候家突然插手,且还是抛出了闽连发这个重要人物,明显就是志在必得的。而现在看来,不管是比拼什么,左家似乎都不占优,我看这事悬呀。”苗紫涵做为苗云峰部长的女儿,又曾在z组部里工作过,那消息来源自然是很多的,也就在闽连发的名字一出世,她就在第一时间接到了这个消息,接下来,她就在第一时间来向冯思哲汇报了。
冯思哲正在看着由张扬副省长和阿其德财团送来的第一批经济投资报告,在确认着阿其德财团第一批投资的项目己经确定,并且头一批资金一百个亿己经打入到了相应的帐户之中时,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虽然说冯思哲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肃清了都城省的不少问题,甚至是查处不少的官员,更是利用一切能力使都城省政府机构的效率开始提高,他个人的影响力己经变得非常之大,足以让他去完成任何的想法与步骤。可是话又回来,都城省的经济确是没有太多的变化,甚至西川一场地震,还让都城省的经济落后了不少。
而现在阿其德财团资金的入驻,无疑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抓住了,利用好了,相信都城省的经济就会因此而高速发展起来的,若是这样的话,都城省经济才会腾飞,冯思哲这个省长之职才真正是名置实归的。
可这才高兴了多一会,就突然听到苗紫涵说了这么一件事情,冯大少不郁闷才是真的呢。
先不说,冯思哲之前就答应了左兵会在他任副书记这件事情上帮忙,单说,如果都城省的副书记真是外调而来,且还是有着候家背景有闽连发到任,那想来都城省刚刚稳定下的zz会继续的发生变化,甚至弄不好另一场zz斗争就要开启了。
冯思哲倒不是怕这个斗争,相反的,从中青班毕业之后,他初入大湖县的时候就开始了这种斗争,很多时候,是别人斗他,他不得不反击而己。而随着一步步的提升,如今他的斗争水平己经相当之高了,一般人想胜他那也是极难的。
所以,不过就是一个有着候家背景,而不是候家直系人的闽连发罢了,还不会让冯大少怕什么。可问题是这若一斗争的话,那自然而然,少不得的又会牵扯他大量的精力,若是如此的话,可以想像,都城省的经济发展必然会因此而懈怠的,若是如此,他便是最大的罪人了。
第二千四百零一章 必须帮左兵
“哎,还让不让人消停一会了,郁春豪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调查清楚呢,怎么就有人又不老实起来呢?难道说他们真的就看不得我好好的发展经济,好好的工作,偏总是要给我来找麻烦吗?”冯思哲听完了苗紫涵的汇报之后,这便开始大倒着苦水,显然他现在真的是想安静的工作,好好的发展一省经济了,而对于斗争的事情的确是有些烦了。
看着冯思哲那似是欲哭无泪的表情,座在那里的苗紫涵就是呵呵的笑了笑,“嗯,我看你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天生就喜欢斗争之人,像是老天怕都太过了解你,所以才不肯让你消停着,怎么样?这一次我的冯大鬼才你有什么好想法呀?这一次候家突然插手了,你是不是敢去和他们斗一斗呢?”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苗紫涵可是一点都不害怕的,相反她确是真的想看看面对势如中天的候家,一向敢打敢拼,手段层出不穷的冯思哲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去挑战。
“斗?斗什么斗,我是都城省的省长哎,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要好好的发展一省的经济,至于谁来任副书记,怕这也不是我说了算,我能左右的了吧,所以我还是消停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在冯思哲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他竟然就是直接的拿起了办公桌的电话,很是随意的按了一个键子,然后道,“风雷,马上给我订前往京都的机票,真是的,阿其德财团的资金都到位了,中央答应好的资金和政策怎么还没有打到我们这里来呢?我是要去看看的。”
这句话,与其说是在讲给秘书尹风雷听,还不如是说给眼前的苗紫涵同志听的。
本来,苗紫涵听到冯思哲说斗什么斗时,她还真的以为冯大少是消停了,是一心想发展经济了。而在看到冯思哲果然要订机票前往京都向中央要钱的时候,她便忍不住的说,“喂,我说冯思哲同志,人无信不立好不好,明明是你让左兵去争这个副书记的,现在出了问题,你怎么能就这样撒手不管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呀。”
可是话刚一说到这里的时候,苗紫涵突然间就想到了什么,“等等,你说你要干什么?要去中央要钱,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去要钱,你。。。”
“是呀,我就是要去要钱呀。阿其德财团的钱可是入帐了,可是中央答应的钱确是一分没到手,这怎么能行呢,所以钱我是一定会去要的,嘿嘿。”冯思哲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一幅斗争什么的我不管,可是对于发展全省经济的事情,我确是不能不去操心的样子。
“等等。”苗紫涵再一次的出声道,然后她就从沙发上起了身,来到冯思哲面前,用目光狠狠的盯着他说道,“你说,你是真的想去要钱吗?你不会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苗紫涵这一会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要说要钱的确是正事,可用不着这样的急呀,阿其德财团的资金是到位了,可是项目也不过是刚刚定下来,还有很多没有发展呢,此时此刻,就向中央要钱,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呢?
而在联想到刚刚听了左兵遇到困难,冯思哲这就订了去京都的机票,如果说苗紫涵还没有联想到什么的话,那她就不愧任这个省组织部长的位置了。
“呵呵,果然还是我家的紫涵厉害,这一会就看出我的目的了,佩服佩服。”冯思哲呵呵笑着,打趣的说着。
“行了,谁是你家的紫涵。”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苗紫涵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了一道红晕之色,但一考虑到眼下的情况,她又是神情一板,一幅很是严肃的表情说着,“你说,你要钱是不是假,想去插手左兵的事情给予左家帮助才是真?”
“什么话,怎么可能,你怎么能这样想。”听着苗紫涵说出了这一番话,冯思哲当即就是一幅大感冤枉的神情说着。“我怎么可能要钱是假,有钱了才能发展经济,我怎么会不要,在说了,这钱可是中央曾经答应过的,我更不可能不要了。”
“好好,你要钱是真,那我问你,你此去除了要钱还有重要的任务这一点是不是真的?”苗紫涵看着冯思哲大抓着自己的病语开始反击,顿时就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她太清楚冯大少的为人了,这个人是给个杆就爬,给点颜色就赛脸的主。如果任由他这样说下去,自己不阻止,那再想听一句真话,就等于是痴人说梦了。
果然,苗紫涵及时的打住之后,冯思哲的面色也就是一变再变,很快由刚才的玩世不恭,变成了现在的凝重而严肃。
“没错,你说的对,我此行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左兵是在我的鼓励之下才做出要竞争这个副书记的职务的,而从目前都城省的形势来看,左兵能够成为这个副书记,无疑是最好的结局。不旦可以使都城省减少内斗,同时对于整个经济发展,我相信他也会是支持我的。相信这一点,很多人都看出来,而候家更是应该看出来了才是。”
“可是明明看出来了,确还要派人来我都城省捣乱,这确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冯思哲下着狠心说着。
“都城省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稳定局势,又迎来了阿其德财团投资的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我怎么可能放任着这种大好形势就被人无端的给破坏掉呢?所以,我是绝对不允许的。此为其一。”
“第二,左兵的事情是我支持下才发生的,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即然答应了人家,那就必须要做好,不然的话就是失信,而失信之事,我冯思哲是不会去做的。所以此其二。”
“还有更为重要的第三点,候卫东与我都算是年轻一代中的翘首人物了,正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我想我们两人早晚会有一战的,而即然是如此,这一次我为什么不借着左家的势力和他先斗一场呢?这说起来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这么大一个家族能够甘心的被我利用,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呀,哈哈哈。”
在说到第三点的时候,冯思哲竟然独自的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他是己经做好了打算,这一次就要借用左家的实力与候家斗一上一场。虽然说候家势大,可说起来,左家也不是软柿子,在加上有自己的帮助,那力量也不算小了,是有一拼之力了。
苗紫涵站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冯思哲的这些言论,思想确在心中飞速的转动着,她在考虑冯思哲所说的可能性,左家加上赵家是不是真的可以与候家一拼呢?这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苗紫涵心中是极为清楚的,冯思哲这么年轻就会有这般的成就,的确是让人很是羡慕,可若是说仕途终点,确是远远还未到达,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那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其中一条路便是要走极致,如果想成就最高伟业的话,那有些人就必须要面对,其中候卫东这个候家大少就是躲不开的人物了。
这就相当于你想要勇往直前,恰巧前方正有一条小湖,那你只能选择游过去,不然的话,你就只能绕很远的路,而眼看着时间己经是来不及了,那所能选择的无非就是怎么一个游法罢了。
如今的冯思哲正是那要勇往直前之人,现在确有一个机会可以试一试这湖水的深浅,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可以错过呢?
知道如今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之后,苗紫涵在说起来话来就显的坚定了许多了,“好,你即然打算要去,那我就在这里表一个态,我们苗家肯定是会支持你的。”
“呃。”冯思哲本以为苗紫涵获悉了自己的真正意图之后,一定会劝自己几句的,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面对着候家这个庞然大物会有几分的胜算,要是现在听到她竟然这样的宽慰着自己,当即就是愣怔了一下,然后似有所悟的说着,“我说,你这一次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就是希望我可以做出决定去一趟京都的吧。”
好似突然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点破了一般,苗紫涵的脸上就是一红,“这个,我的确曾有这样的想法,因为我。。。”
“因为什么?”冯思哲这个时候确反客为主,开始追问起了苗紫涵。
“我。。。我相信,我看中的男人一定不会是懦夫,他一定会勇敢的去面对所有问题,而不是躲避,更不是只会座山观虎斗,渔翁得利的小人。”苗紫涵在冯思哲的追问之下,只好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讲了出来。
听着苗紫涵的回答,冯思哲的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了骄傲的神色。是的,他的确可以选择现在不参与进去,先看一下左家与候家斗上一斗,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才参与就是了。反正事情与己的确没有太多的关系,就算他这样做了,左家人也说不出什么来的,他做为都城省的省长应该给予的省政府支持他都做了,应该报功的也报了。
第二千四百零二章 好意提醒
可那说到底终还是小人行径,看着别人打成一片,甚至其中还是自己的朋友,确是不管不问,只想看时间合适在插手,这样的做法还是不够光明正大的,至少冯思哲是做不出来的。
现如今这一切都被苗紫涵给点破了,冯思哲的脸上自然会露出骄傲神色了。人家都相信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了,而自己的所做所为也的确没有辱没了那君子的名头,这如何不让他高兴呢?
看到冯思哲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苗紫涵自然就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虽然她的心中很是希望冯大少去做一个敢做敢为的坦荡之人,而不是遇事就只顾自己的普通人,可是一想到面对的将会是候家这个庞然大物,她还是有些担心,“思哲,这一次你去京都一定要小心呀。候家可绝对不是你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他们的能量可是大的很。”
“我知道,这一次当然会面对不少的困难,可是如果没有困难又怎么会成事呢?但凡成大事者,谁不是经历了万千困难,再说了,我现在好歹是一省之长,就算是有些人看我不顺眼,想对我怎么样,也不会是那么容易的。”冯思哲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自信之色,他在以不是上一世那个只会评论的社会评论家了,相反的,现在的他己经是冯系的代表人物,在他的身旁,身后己经聚焦起了一股不小的势力,而这股子势力方才将会是他敢于面对任何问题的坚强支柱。
四十分钟之后,冯思哲出现在了都城省委大楼之内,在书记许朝起的办公室里座了下来。
对于冯思哲的到来,甚至是他将要去做的事情,许朝起有些紧张与忐忑。
“省长呀,有必要在这种时候去中央要钱吗?我看阿其德财团的事情还不是那么急吧,现如今省政府更应该做的就是准备相应的工作,我可是听说了,这一次阿其德财团许诺要在我们都城省各城市建立他们的油库,甚至还要收购为数不少的加油站,这些可都是需要协商和相关的政策引导,这些工作可都是离不开你的,此时你是不是先把这些工作给捋顺了在考虑去中央部委要钱的事情呀。”看着冯思哲,许朝起发自关心的说着。
听着这些话,冯思哲是一阵的感动。
他当然听清了许朝起这些话中的意思了,人家可不是单纯的想让自己做更多的工作,实在是许朝起己经考虑到了这一次冯思哲去京都的真正意义所在。就在刚刚,许书记也是接到了京都的朋友来电,说是有关候家势力之下的闽连发要被推荐来都城省任省委副书记的事情。
要说在郁春豪被发现问题双规之后,许朝起就开始注意起这件事情了。毕竟他是一省的书记,由谁来做副手可是十分关键的问题所在,他是不关心都不行的。
可就是这个消息刚接到不久,接下来冯思哲就要去中央要钱,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吗?所以,许朝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冯思哲这一次要去京都的真正含义。
从内心中来讲,许朝起并不希望闽连发来都城省。这段日子他也曾仔细的想过了,都城省这一年多来的确是经历了很多的风雨,他的那些老同事们己经有不少出了问题,这对他的打击可谓是不小。但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随着这些人离开之后,相对于后来上来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务实的领导干部,这些人一上位之后马上都城省的经济就有大势好转之态。
这一点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以前他的那些老同事们,虽然也有一定的能力,可是他们确把主要精力放在了斗争之上,而因此忽略了一省经济的发展。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些人有问题被拿下对整个都城省来说,对都城省人民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眼看着这些相对年轻的人上位之后,都城省的局势稳定,内部的问题越来越少,经济发展的苗头也是越来越好,此刻正是应该大干特干的时候,突然在把像是闽连发这样明显有着斗争意义的干部下发到都城省来,那能是好事情吗?
好不容易,都城省的高层权力不内耗了,这才来一个闽连发,难道说要重蹈覆辙吗?许朝起当然不想。
所以,从本意上来讲,许朝起是不支持闽连发的。甚至他在想,如果可以由左兵上位的话,那对都城省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情,对他本人来讲也应该是一件好事情。
左兵还年轻,有着不错的背景和家世,这样的干部现在正是年富力强好好表现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像是郁春豪那样的老干部,一心只想着争权,他应该是想干一些实事的。在加上,左兵是不可能成为冯思哲一系的人,那两位副书记不是一系之人,对他这个正位书记来讲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他可以从中寻找到平衡。
凭此种种,许朝起在内心之中是支持左兵的。可也就仅仅是内心支持罢了。
许朝起太明白了,凭他的能力如果硬是出头去支持左兵的话,那弄不好就会受到强力的打击,那弄不好他的位置就会座不稳了。本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他还是决定明哲保身。
甚至是不光他想着要明哲保身,他还想要冯思哲也和自己相同这样做。
经过这一年多来的观察,许朝起发现,冯思哲是一个想做大事的人,是一个想干实事的干部。虽然说在他来到都城省的这段时间之内,他的确是掀起了不少的风雨,会给人一种很好斗的感觉,可是不能否认的是,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或也可以说,是这些人先招惹冯思哲的,人家是不得以之下的反击罢了。
就拿他来说,他在很早的时候就不怎么和冯思哲斗了,结果怎么样,大家不是相安无事吗?除非是一些特别不做为的干部,且还是阻碍了省经济的发发展,不然的话,一般情况下,冯思哲同志己经不会在插手省委的事情,甚至是普通的干部的任用,他也是极少会去发表自己的看法。完全给了他这个sw书记应有的尊重。
可以这样讲,就是在近段时间之内,许朝起才有了做书记的感觉,而以前,他虽然也是书记,但确只算是挂个名,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考虑到那些老纪系人的感受,是不是符合他们的利益,是不是做出了平等的交换,不然的话,他想提拔一个干部实在是太难了。
而如今,这种局面终于形成了,他这个做书记说出去话再也不是空话,甚至他在做决定的时候也不用考虑那么长时间了,不用顾虑那么多的问题了。而这个形势刚刚大好,冯思哲就要参与到左家与候家的斗争当中去,这让他感觉到了害怕。
许朝起害怕冯思哲万一要是真的参与进去了,最终没有好的结果,那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呢?会不会他这个省长就没得座了,如果是这样,在换来一个省长,都城省的局势还会这样的稳定吗?都城省的经济还能在发展起来吗?
这些都是许朝起要考虑的问题。而为了不冒险,他这才好的提醒冯思哲,阿其德财团的事情不用那么着急,你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先打下基础。
说白了吧,这是许朝起为冯思哲好,为他考虑才说出的这样一番话。
冯思哲如何的会不理解呢。他没有想到的是,许朝起竟然会他着想,在他看来,两人就是合作的关系罢了,他给予应该的尊重,对方保证不插手都城省政府的事情,两下相安无事就是最好了。可是现在通过这些话,他确是真实的感受到了许朝起对自己的关心。
“许书记,我谢谢你的好意和提醒。只是这一次我是非去不可了,我有我不得不去的理由,所以还请许书记理解我。同时也希望在我走的这段时间之内,您能继续的支持省政府的现行工作。有关阿其德财团的事情,我己经交由张扬同志全权的去处理了,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冯思哲在表达了谢意之后,同时还表达出了自己的一种决心。
冯思哲都这样说了,许朝起就知道人家是铁了心了。为此,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接下来又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即然省长决心以定,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放心,这段日子省政府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太多的心,我一定会全力支持那边的工作。”
“好。”冯思哲此行要的就是这句话,因为他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去京都怕不会那么顺利的,为此可能需要不少的时间,所以家里面的事情他必须要给许朝起说清楚,不然的话,人在那边,还要惦记着家里面,这种感觉可是很不好的,也不利于他在那边一心的工作不是。
第二千四百零三章 要钱
重生之官场鬼才冯思哲来京都了。
这件很是普通的事情发生在这种特殊的时期里,当即就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无怪乎冯大少来京都的时期实在是有些敏感了。
都城省委副书记的位置空而未决,在这种特殊的时期里,做为都城省的省长,他应该是不来其还是上一任副书记还是在他一手主持之下给搞掉的,那他现在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是来耀武扬威,显然他的辛辣手段吗?
答案当然不是,那他是来干什么的,干涉和影响组织上对这个新副书记的人选做决定吗?
答案似乎也不是,至少表面上不是的,因为冯思哲一下了飞机之后就乘车来到了g务院,准备直接向副z理郑直同志汇报工作。
郑直同志现在主管着全国的主要经济工作,难道他来是汇报有关经济的工作不是,只是为什么要挑选现在的时期来呢?这是真的凑巧还是别有所指呢?
一时间各种猜测的声音在中央各部委之中就传了开来,可不管是什么样的说法吧,大都是认为他不应该挑选在这种敏感的时期来中央的。
冯思哲本人确是丝毫不忌讳什么,就这样走进了g务院郑直同志的办公室。
本来郑直的工作ri程己经排好,是没有时间来接待他这个忽到之人的,可是当他考虑到如今的形势之后,还是认为应该见一见这个冯思哲,他也想看看冯大少此行之来到底是何意义。他可不认为这么聪明的年轻省长会如此的不知轻重,如何的没有大局观,没有zz意识的。
在副z理的办公室中,冯思哲在秘书的引领之下走入,刚一进来,就看到郑直正一脸严肃表情的座在办公桌上批着件,竟然是头也没有抬一个。
对于这样的待遇,冯思哲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xing他也算是了解了郑直的脾气,所以一点也不以为意,就这样径自的寻了一个位置座下,然后又自顾的端一个茶杯喝起茶来,别说,这一赶来,还真是有急,还真是有些口渴了呢。
郑直座在那里看件是假,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冯思哲,他想看看这个年轻的省长在碰了壁之后会如何的表现。可是这一看下去,他的嘴巴就差一点惊讶的没有在合上,这个人怎么看都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反而是十分的自然,就把这里当成他的办公室了。
郑直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副z理,且还是排名相当靠前的,平时一般其它省的省长来自己这里汇报工作,就算是书记那一个个也是表现的相当稳重,甚至是兢兢业业,生怕某一句话说错了,会引来不良的后果。又有哪一个像冯大少这般的随意,甚至是放松的呢。
“咳!”不得以,郑直只好轻咳了一声,这便是在警告冯思哲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果然,这一声咳之后,冯思哲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做出了一幅聆听之态,那样是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看着冯思哲终于表现出了一丝的沉稳,郑直松了一口气,说实话,面对刚才那个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冯大少,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样去面对呢。
现在眼看着冯思哲表现好多了,也规矩多了,郑直就松了一口气,想着考验还是必须的,所以他便继续的去看手中的报告。
可是当郑直同志的眼角余光在一次看报告之余扫到冯思哲身上时,又禁不住气的翻了翻白眼,这个冯思哲,竟然就这么一会的工夫,又开始放松了下来,又座在那里若无其事般的喝起茶来了。
没有想到,那一声咳嗽就只管了一下,或是说一瞬间,这让郑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罢了,对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去想什么考验了,途惹自己生气罢了。干脆还是直接的问问人家的来意好了。
“嗯,冯思哲同志,你这么着急来见我,有什么事情吗?”终于,郑直还是败下了阵来,整个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报告,一幅慈祥的神se看向着冯思哲。
“长,我这次来是代表都城省政府向中央要钱的。”冯思哲一看人家搭理自己了,他是连忙的收起了玩事不恭的样,也表现出了一幅很是郑重的神se,然后很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这句话。
“向中央要钱?要什么钱?”被这一句话,郑直给弄懵了。在他印像之中好像从来的没有答应过冯思哲什么吧,那即然是这样,人家来要什么钱呀,如果真是的别的领导答应了,那应该去找别的领导要才是,怎么就来自己的办公室了呢?
对于郑直的不解,冯思哲没有丝毫的惊讶。相反的确是表现出了一幅十分理解的神态道,“呵呵,长,情况是这样的,当初阿其德财团来我国投资的时候,最早是与湘省的候卫东同志接触的,而当时双方谈的也是不错,就我所知,当时的候省长自信满满,本以为他们一定会拿到这笔投资的,所以就做了不少的工作,而当时,z央财政部,商业部以就发改委等单位领导都做出了承诺,说只要阿其德财团的资金一到位,那这家也会给出相应的政策和经济上的帮助,当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这件事情很早就传了出来,不知道这件事情长是不是听说过呢?”
冯思哲上来就开始了一通的解释,然后把自己所听到的事情讲了一下。
郑直没想到冯思哲上来竟然会提这件事情,想了想后就点了一下头,没错,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当时是候卫东眼看着大势将成,所以动用了候家的影响力促成了这几件事情,之后他应该是为了炫耀,所以没有特别的封锁这个消息,以致使这件事情很快就在中央各部委之中传了出来。
这件事情郑直是知道的,只是他想不通,这与冯思哲向中央要钱又有什么关联呢?
眼看着郑直点了头,冯思哲就是一脸欣喜的样道,“长也知道这件事情,那真是好了。”
“嗯?哪里好了。”郑直被这句话说的有些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
“呵呵,我在想,即然当时这家单位都答应了湘省,只要阿其德财团的投资一到位,他们就会有所表示,那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如今阿其德财团到我们都城省投资了,而且他们先期的一亿美金资金也到位了,那是不是他们也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给我们都城省也打一比款呢,呵呵,长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呀?”冯思哲厚着脸皮一脸的笑容说着。
“什么?”郑直听到冯思哲讲了半天,原来竟然是这个意思,不由就是一愣,接下来便是一脸的苦笑。
什么叫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什么叫做现在应该给都城省表示一下?这都是根本没有关联的事情吗?
从中央的角来说中,公平公正很多时候只是一种说法,是真的难以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的。就比如说,各省都来向中央要钱要政策,可是能要到多少,那完全是看各自的本事的能力了。
能力强的,本事大的,自然就会多要一些,反之,那些人就会少得一些,这本就没有公平之言。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冯思哲这一会竟然直接就无视了,相反的确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来,难道说是他不明白吗?非也,真实的答案是,他不旦是不明白,反而是非常的明白,非常的清楚,可是他还是这样做,那应该有其它的用意才是。
只是这用意,现在的郑直还一直想不到。可不管如何,这钱是一定难要,郑直是很清楚的。
“哎呀,冯思哲同志,这件事情我虽然知道,可是当时并不是我批准的,所以有关事情的具体情况我看还需要你们都城省的同志与这家好好的谈一谈才可以的,这件事情你来找我,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呀。”郑直并不清楚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想一想,还是不参与的好,直接就把这个皮球给踢了回来。
你冯思哲不是有本事吗?那好呀,你就自己去办这些事情吧,也让我看看你的能力到底如何。
郑直这就等于是婉言的相拒了。可是这些话听在冯思哲耳中确是一点也没有打击到他,相反的,冯大少确好像早就猜到这些一般,“长,是这样的,我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您发的话,所以我是不会来找您要什么钱的,这一次我来不过就是希望您这里能给我开一个证明,证明阿其德财团的先期一亿投资己经到位,仅次而己。”
“你需要的就是这些?”对于冯思哲提出的这么一个小小的条件,郑直听后倒还真是有些糊涂了。
这个冯思哲如此着急的来到g务院见自己,为的就是这么一个证明吗?这个要求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实在是郑直同志认为这要求过简单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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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零四章 仔细查
“是的,这就是我的要求,唯一的一个要求。”冯思哲笑着回答着。“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首长做的决定,所以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我只要求您能给我开一个这样的证明,如此的话,我就好去那三家要钱了,这也算是有了一个凭证不是。”
听着冯思哲的解释,这一会郑直才算是明白了冯思哲的用意。敢情人家就是要一个阿其德财团的钱己经入帐的证明,而有了这个证明之后,人家才好做事情呀。
想着这个证明不难开,毕竟是事实,有关阿其德财团的资金己经到帐,g务院的相关同志己经在银行核实过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事,有了这个前提不过就是开一个证明罢了,并不违反任何的规定。
按理,这个证明很是好开,况且这个证明一开,等于冯思哲就只能去向那三家要钱,而不会在来找他的麻烦,郑直应该高兴才是的。可是一想到此人在这种时候来到京都,郑直自我感觉还是应该要提醒一下冯思哲的,毕竟他在内心中也算是很看好冯大少,他可不希望这么一个年轻的有着大好前途的干部会因为一步走错而陷入被动之中的。
本着这种思想,郑直便道,“冯思哲同志,这个证明我是可以给你开的,但不知道你是不是感觉到现在要钱好像不是时候吧。这样,我做主,等着阿其德财团那边正式的资金开始运做之后,你在来我这里,我不旦会给你开证明,还会帮着你给相关的部门打一个招呼,这样的话,你的钱会更加的好要,你看行不行呀?”
郑直能说出这些话来,显然己经是在帮助冯思哲。他己经承诺,过了这段时间他不旦会开证明,反而会帮着说话。
虽然说郑直的话说出去后,这三个部门不一定就会实打实的执行,可是多少也会给一些面子的,毕竟他的面子在那里放着,不是什么人都敢不给的。
也可以这样讲,郑直能说出这些话来,己经是他本人能做到的最那标准了,这样做也是为了冯思哲好的。
要说平时,这一番话讲出来,那冯思哲一定会知道进退,一定会说一声感谢,然后这就准备拍屁股走人了,毕竟来一次得到了郑直的承诺,这己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但这一次确是全然的不同,冯思哲要钱是真的,但这确不是最终的目的,他是要参与到左家与候家的对阵中来,这才是他来的主要目的,而要钱不过就是一种可以正大光明留在京都的借口罢了。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些钱不好要,所以他才选择了这么一个借口,倘若这钱好要的话,那他一来就办成了,怎么还有机会在留在这里帮助左兵呢?
为此,对于郑直的好意,冯思哲只能在心中说一声抱歉了。
“首长,谢谢您的好意,可是我来之前己经在省政府之中当着众的的面拍了胸脯,说是钱要不回去,我就不会回到都城省去,所以这一次我是一定要达到目的的,不然的话,我是不会离开的。”冯思哲一脸笑意的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哦。”郑直是什么人,那是何等的聪明,听了这一番话后,他算是明白了冯思哲的真实想法,原来这不过就是人家的一个借口罢了,看起来,人家是真的想参与到左家与候家的事情中来呀。
“冯思哲同志,你可是想好了,现在的你还是有退路的,可如果拒绝了我的好意,你能选择的路可就不多了。”郑直即明白了冯思哲的想法,心中便明白自己这一会在说什么,怕是也不会起到什么好作用了,不过出于欣赏之意,他还是在做着最后的一次努力。
“谢谢首长,我做的选择我不后悔。”冯思哲没有什么说自己做的是什么样的选择,不过这句话也算是说的很明白了。显然他是在表态,表明自己早就有了决定,不管结果是如何,他都不会后悔的。
看着冯思哲明显是主意以定,郑直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道,“好,即是如此,我现在就给你开证明吧。”
冯思哲就这样从g务院中走出来的,而这一次他手中确是多了一份由郑直同志亲自所开的证明,证明阿其德财团先期投资在都城省的一百亿美金己经到位,有了这个证明,冯思哲便可以明正言顺的留在京都,而别人还说不出什么来了。
做完了这些之后,冯思哲的脸上使终挂着笑容,有了这个,就等于如今手中有了长驻京都的通行证,接下来他就要靠自己的智慧帮助着左兵或是说左家完成对候卫东或是候家的反击了。
伸手叫来了早就等候在门外的秘书尹风雷和司机李爽,“走,去我外公那里,呵呵,还真有些想念老爷子了。”
冯思哲突然来到京都的事情引起了相当的注意,其中尤其是左,候两家,他们的注意力更是早就焦距于此,为此还专门派人进行了解,所以,就在冯思哲乘车离开的时候,己经不下于有两组人把这个消息向着各自身后的主子做了汇报。
候家候卫东,此刻正在一辆车中聆听手下电话的消息汇报。他是刚刚从一位z央领导那里拜访归来,不用说,他此行的任务就是说服对方能够在闽连发竞争都城省委副书记一事上帮着候家说说话的。
从这位首长家一出来,这就接到了下面的汇报,待听得冯思哲在进了g务院后见到了郑直同志,并在其办公室中呆了十多分钟之后就离开,接下来他竟然哪里也没有去,就直奔着外公赵家四合院而走了。
听得了这个消息,候卫东多少有些诧异。他有些弄不懂冯思哲此时来京都的意思。
值此中央正在考虑都城省委副书记的关键时候,他这个省长突然来到京都,这要是说一点意思也没有,何人能信?
可就是因为其时间太过特殊与敏感了,相反的候卫东心中确有了不同的想法,那就是只要这个冯思哲还聪明一点点,就不应该会选在这种时候来到京都,因为弄一个不好,他就可能会参与到候家对左家的斗争之中去,这种行为完全属于没事找事了,要知道这两家可都不是那么好轻意就能招惹的,不要说冯思哲表面看起来只是有一位可以在军界为其撑腰的爷爷了,纵然就是像唐家这样目前正如日中天的家族也不会轻意的参与这样的事情。
真正高明的,有智慧的zz高人,都不会在事情还没有任何眉目,还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就随便的参与这件事情,这个时候座观战局的发展,了解更多的情况,然后在最应该出现的时候表态,方才是最最要紧的事情,冒然的参战这绝对不是智者所为。
候卫东正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才对冯思哲的突然来京产生了疑问。
就他了解的情况来看,那冯思哲可是非常聪明的,尤其是在zz上的大局观,那更是没得说,君不见多少次斗争之中,他的每一步棋走的都是多么的精妙吗?往往在事情最为不堪的时候,他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弄上一下子来扭转战局的。
候卫东曾在认真的分析了冯思哲同志这些年g场生涯中后,感叹的说着,这个冯思哲绝对是不一个不太好惹的人,因为这就像是为两个剑客在比剑,你并不知道对方下一剑会刺向自己的哪里,事实证明,往往未知的和最不了解的才是最为让人恐惧的。
所以,如果说冯思哲是一个zz小白,他并不清楚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那候卫东是完全是不相信的。倘若连冯思哲同志都不懂得什么是zz的话,那在四十岁左右一代人中,就没有人敢称自己懂了。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确会在选择这种时候突然的来到局面有些纷乱的京都,这实在是让候卫东不解。
“查,派人二十四小时给你盯紧了,我倒要看看,他这一次来到底是要做什么的。”候卫东考虑了一下后,还是下了一个决定,在没有摸清冯思哲到底干什么之前,他总是感觉到有些不放心。
同样在京都左家。
左中青把冯思哲来到了京都并下飞机会就去g务院见了郑直同志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儿子。
左中青问道,“兵儿,这一次冯思哲同志来京都,之前有没有和你打过招呼呀。”
左兵摇了摇头,虽然他是极希望冯思哲出现来帮助自己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说,冯思哲在来之前的确没有和他打过什么招呼的,所以他也是非常的纳闷,因为他也不确定冯思哲这一次来京都到底是干什么,是不是与自己竞争都城省委副书记的事情有关。
“没有?”看到儿子摇头,左中青点了一下头,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嗯,那以你对他的了解,你看这一次他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呢?会不会与你前途的这件事情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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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零五章 向外公汇报
对于父亲的问题,左兵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内心中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因为他知道,他的回答一定要真实才行,不然的话,这很容易让父亲,甚至是让左家做出错误的判断的。
想了足有一支烟的工夫后,左兵又是摇了摇头,“爸爸,说实话,对于冯省长我真是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做起事情来很不按着规矩出牌,让人抓不到他究竟是想干什么,可是不管是走什么样的路,用什么样的方法,最终他还是会绕到事情的主题中,只是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至少事发当时是没有几个人可以看的清楚的。”
左兵的回答让左中青也陷入到了深思之中,这么看来,冯思哲这个人真是不太好琢磨呀。可是想了想,不管怎么样,他能来也是好事情,这便鼓励的对左兵说着,“没事的,兵儿,不管你们省长来是不是为了你的事情,可是他能来相信一定会对候家起到一定的警惕作用和防犯作用,仅从这一点上来看,也是对我们有利的,所以还是不要先想那么多了,这样,晚上你在陪我一起去一位老领导家走走,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更多的人肯为你的事情站出来说话呀。”
“是的爸爸。”左兵连连点头说着,只是他的心中似乎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冯思哲来京都应该是为了帮助自己的,虽然到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表明,但是他就是有着这样的感觉。
。。。。。。 。。。。。。
赵家四合院。
冯思哲正在主厅的外公房间里陪着赵老说话。
“外公,我看您最近的气色很不错,甚至比上一次我回京来看您时还要好呢,呵呵,您这是怎么保养的呀,对着孙子您可不能有什么隐瞒,我可想求教您这长寿养身的秘诀呢。”冯思哲呵呵笑着向外公说着。
听着外孙子这明显的恭维,甚至是马屁之话,赵老哈哈的大笑着,“哲儿,你这是在恭维你外公呀。我哪里有什么长寿和养身的秘诀。说起来无非就是心思放宽,不去操心其它的事情就是了,当然了,这一点还是你争气呀,你舅舅他们也争气,这才能够是让我放心的主要原因呀。哈哈哈。”
赵老说的倒是心里话,儿子成为了东北军区的司令员,那可是绝对的实权人物,甚至这还并不是头,弄好了,赵万勇还是大有前途的,甚至就是将来进入军w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小儿子现在的工作也相当的稳定,很受国家一些领导人的欣赏,在z央警卫局里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当然,最让他欣慰的则是外孙子冯思哲了。四十刚刚出头就是一省之长,且还是国内最为年轻的省长,这样的人才出现在他赵家,他又如何会不兴奋,会不高兴呢。
尤其是赵子龙的出生,更是让赵老有了一种后代有人之感,他曾一直为赵家没有后续的香火而心中难受。虽然说冯思哲也有赵家的骨血,可说起来毕竟不姓赵吗?可是当冯大少与王瑞华的儿子出生之后就直接的改了赵姓,在加上他本身就有赵家的血脉,这就等于了赵家后继有人,这种感觉不压于某人老来得子之感,赵老当然是十分的高兴了。
想着老了老了,还能享受这般的天伦之乐,赵老感觉到这一生己经是非常的满足了。
就在爷孙两人正在这里聊着的时候,门外李志勇少将走了进来,“老首长。”
看到李志勇进来后似乎是想和自己单独的说着什么,赵老就摆了一下手,“哲儿是我的外孙,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么事情用防着他呀,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志勇一个脸红,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冯思哲,这倒不是说他不知道冯大少在赵家的地位和与赵老之间的关系,实在是他怕自己说出了这件事情后会引来冯大少的愤怒,所以才想着单独向赵老汇报的。
现在听着赵老这样说,李志勇只好很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是这样的,在我们四合院之外不远处,我们的警卫同志们发现了几个身份可疑的人。”
“身份可疑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赵老听到在自己所住的地方之外竟然还有可疑之人出现,当然有些诧异了。这会是一些什么人,会有什么样的胆子敢来自己这四合院周围转悠,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当年赵疯子的外号吗?不知道这将要代表的是什么样的意义吗?
“这个。。。。。。”李志勇不好回答,因为他也不太清楚,只是他了解的情况确是自从冯思哲回到了四合院后,这些人就出现了,那想来应该是与冯大少有脱不开的关系才是。
“这个什么,有什么话说就是。”见到李志勇有些吞吞吐吐的,赵老很是不悦的说着。
看到老首长有些发火的意思,李志勇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些人到底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想来小哲应该清楚才是吧。”
听到李志勇这样一解释,赵老就愰然大悟了,原来是奔着自己的外孙子来的,只是想一想,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敢跟踪一位共和国的省长,这可是国家的高级干部了,他们这样跟着,就不怕触犯法律吗?
“哲儿,这些是什么人,想来你应该清楚吧,到底怎么个情况,是不是有人要对你不利,你快和外公说说。”一想到很可能有人要对自己的外孙子不利,赵老就气不打一处来,直到说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明显的气势己起,显然己经是要发为的前兆了。
看到外公似乎是动了气,冯思哲连忙笑了笑,“外公,我虽然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可是还是应该猜出一个大概的,但是想来他们也就是跟踪我一下罢了,还不置于真的敢怎么样,我看就不要去理会好了。”
出乎赵老与李志勇的反应,冯思哲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竟然一点也不着急,丝毫的没有年轻人那般动怒的火气,相反确是异常的平静。看着这一幕,李志勇就是老脸一红,亏他刚才还以为这件事情冯思哲知道后会马上采取什么行动呢?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这个赵家最有前途的年轻人呀。
“不理会,这怎么可以。哼!竟然敢跟踪你,还跟踪到我赵家这里来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这样的人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是断断不行的。李志勇。”说到这的时候,赵老显然是越来越气,这就马上要发布命令了。
“到。”李志勇连忙打了一个立正,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是老首长要发布命令了。
“慢!”倒是冯思哲及时的出声拦住了正在发火的外公,然后伸手抓住赵老之手道,“外公,这件事情现在还不到您发火的时候,不过我可以告诉您,这件事情还真的需要您的帮助,只是现在时机不对,不如您就压一压性子,等着合适的机会时,会让您老发这个火的,怎么样。”
若是说赵老想要下达命令,那在全国之内,怕都没有几人可以阻止的了他,而唯独一人例外,这就是冯大少了。也只有他在赵老盛怒之下可以劝的动而己。
这一番话说出来,让赵老那本欲下命令的口停了下来,然后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外孙子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要好好的和我讲一讲。”
“是的,哲儿这就向外公汇报。”冯思哲本欲先不把事情讲给外公听,免得他老人家担心,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不行了。
赵老挥了挥手让李志勇先行退下,然后这就开始听着外孙儿向自己汇报,他的面色也慢慢的趋于平静,在平静之中听着冯思哲有关这次来京都的工作重点汇报。
足足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冯思哲才把这一次回京都的重要任务讲了一下,当然,为了让外公能更加的明白,他还是做了很多的铺垫,甚至把上一次在京西大饭店之中自己与候卫东的初次交锋都讲了一遍。
赵老静静的听着,直到等着冯思哲完全的讲完,并住了嘴,他这才点了点头。在消化了这些内容之后,便道,“哲儿,你的意思是这一次你来京都就是要帮助左家对付候家的是吗?”
“可以这样讲,但也不完全是。说白了我就是为了都城省好罢了,如果候家可以识时物,知进退,那我是断然不会与他们起什么冲突的,可是若他们想安排其它人来任都城省的副书记,借而来牵制于我,阻碍我都城省的发展,那就对不起,我是一定不会束手就擒,哪怕机会不大,我也会尽力一试的,总之我真的不想在内斗了,我是真心想发展了。”
冯思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多少也有些无奈之意。
候家是什么人,冯思哲不是不清楚,人家有什么样的地位,他更不是不了解,尤其是候家的候齐寿,那可是现任一号秦向华同志的老领导,在共和国这个讲究孝道,讲究报恩的社会来说,这代表着什么,他更不会不清楚。-- by:daliineda|14733475843161770640|2418 -->
第二千四百零六章 一个个见
但凡有其它的办法,他都不会真正的与候家为敌,可是这一次他们确实是有些欺人太甚了,竟然想着在都城省安插他们的人手,借而来牵制自己,这就完全是碰触了冯思哲的底线,是他不能容忍的了。
冯思哲也是一个民主之人,他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但前提是这种声音的确是为了发展好,是为了大局,而像候家这般的只是为了阻碍自己,成就候家的未来大业,他确是绝对不能苟同的,为此这场战争也就在所难免了。
“说的好。”听着冯思哲如此表态,赵老很是高兴的大声赞道。“共产d人,就是应该有这样的觉悟,这样的思想,尤其哲儿你,你要时刻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使命是什么,任务是什么,责任是什么。而只要你所做的事情都是本着这些出发点的,那就算是正确的。纵然前方刀山火海,可是为了目标,我们也不能有所退缩。这才是我们赵家儿郎,也是共产d人的英雄本色。”
显然,冯思哲那句真心想发展的话是说服了赵老,让他老人家很是欣慰与高兴。
“好,哲儿,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外公给你做后盾,虽然说有些人的确势力很大,影响力也很强,可是只要有我在,他们想伤害你,还是付出很大代价的。”
赵老很是义气的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一番话讲出来,也就等于给冯思哲套上一层保护套,有了赵老这个态度,那就算是这一次冯思哲得罪了候家,想来后果也不会是多么的严重的。
第二天一早,冯思哲很早就起来了,他亲自的给z央财政部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同时说出了自己上午会去财政部领导那里谈工作,而在上班时间一到,他就己经乘车来到了这里,并且在说明了身份之后,进入了财政部大楼。
八点上班,冯思哲八点零一分就出现在了财政部部长的办公室外,然后他很是和颜悦色的对着这里的工作人员报出了自己的职务,姓名,接着说道,“这位同志,麻烦你向卢部长通报一下,我想见他谈一下我们都城省的情况。”
卢部长,正是卢家当代老四卢国梁。
卢国梁,共和国财政b的部长,国家正部级干部,也是卢家现代的顶梁柱之一,虽然位不及卢国栋书记,可是因为其位置的特殊性,还是有很多人要买他的面子,甚至是要礼让他三分的。
冯思哲如此明正言顺的要见卢部长,这让负责同志有些为难,“冯省长,情况是这样的,我们部长很忙,平时就是下面的同志想见他,那也是要提前的预约的,您看您并没有预约,所以是不是。。。。。。”
“哦,我懂,是不是先预约一下,可以,我看这样好了,我现在就预约,麻烦这位同志看看什么时候卢部长有时间见我呢?”冯思哲呵呵的笑着,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这是很应该的意思。
冯思哲如此好的脾气,让工作人员也大是感动。平时他也曾这样接待过一些地方来的同志,甚至也有省长,还有书记一级的,这些人都是有急事想见卢部长,可是当知道一时见不到还要预约的时候,大部分是当场发了火的,在他们看来,他们都是一省的领导,是封疆大吏,平时跺一跺脚,那他管辖下的一省都是要颤三颤的,而在这里确是想见一个人都要提前预约,你们以为是谁,是中央首长吗?所以一个个都是十分的不悦。
相比之下,像是冯思哲这样好话说的干部确真是不多见了,在你一说困难之后,人家就能马上理解,而且还能够按规定先预约,这实在很不简单的事情呢。
工作人员感于冯思哲的这种态度,马上就替他办了相关的手续,只是当预约的最终日期一出来的时候,那位工作人员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冯省长,您看,要等卢部长有时间见您,怕是要半月之后的事情了,这。。。。。。”工作人员很是不好意思,他没有想到这按正常的手续来办事,一托就是半个月之后,这让堂堂的一省之长能等吗。
“哦,要半个月时间呢,呵呵,不要紧,我能等,放心,我是十分理解你们工作的。”冯思哲一脸十分应该的表情说着。
冯思哲能有如此的表现,实在让这位工作人员太惊讶了,如果不是之前确定了冯思哲的身份,他都要怀疑这位是不是真的是一省之长了,如果是,怎么会有这般的好脾气呢?
而实际上只有冯思哲自己知道,人家推了自己半个月,可算是如他所愿了,他还真的害怕这边办事太痛快,反而让他没有了留在京都的理由呢。现在好了,一推就是半个月,他这下子算是有时间,也有理由留在这里了。可实际按他的想法来,根本用不上那么长时间,怕是卢国梁就会主动来找自己了吧。
从财政部出来之后,冯思哲的脸上没有一丝失落的表情,“走,去商业部。”
车子很快来到了商业部这里,同样的报上了身份,走进了大院之中,在咨询处那里了解了情况的情况,知道这种要钱要政策的事情是不需要直接找部长,而去找李怀胜就可以了,冯思哲便呵呵的笑了笑。
他真的想不到,刚刚与卢家人打完了交道,如今又要找文家人办事了,这个李怀胜可是文如豪的亲舅舅呀,想来找他办事一定会十分的不方便吧,可这不方便不正是如今冯大少所需要的吗?
果不其然,当冯思哲问了好几个人,好不容易来到了李怀胜副部长的办公室门外时,这里的工作人员在他自报了身份之后,便说要去看看领导在不在。
实际上,领导在不在家,这些工作人员又怎么会不清楚呢?他们之所以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先请示一个领导,看看领导的意思罢了,这种伎俩,冯思哲可是门清的。
不出冯思哲所料,没一会,那名工作人员就走了出来,说李副部长不在,去其它单位搞调研了。
冯思哲嘿嘿笑笑,问着,什么时候李副部长才能在办公室。
这位工作人员确是一脸为难的说着,“这就不太清楚了,领导的事情,下面的人哪里还敢问那么多。”
知道多说无益,冯思哲便潇洒的点了点头,“好,即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在这里麻烦你们了,今天就先回去,这几天我还是会在来的。”
有人可能会问了,一个省长堂堂的正部级官员,想见一位商业部的副部长,真的有那么难吗?
要说京官大一级,因为权力的不同,位置的不同,使得很多京官脾气都是大的很,在加上长久以来在地方工作的同志总是找他们办事,慢慢的,他们就感觉到了一种优越性从底里升起。为此,慢慢的就形成了如今这个机制,那就是不管你在地方上是多大的官,可是你来京都办事如果不走关系,那是绝对不行的。
打一个比方说,地方的一个市委书记,那是正厅级干部了,可是来到中央随便一个部门想找一个副司长办事,也就是处级的干部,那是一定要看其脸色的,不然的话,你纵然是市委书记又如何,你是厅级干部又怎么样了,你可是地方的,你管不到我呀。
为此,冯思哲虽然是一省之长,可是来到一些部委办事时,那名头确不一定会怎么好使了,而至于想见一位副部长,那的确是要看人家的规矩来做事的。
在李怀胜这里碰了钉子,冯思哲一点也不奇怪,他知道这再正常不过了。但不要紧,这正是他想的结果呀。
出了商业部,看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冯思哲便带着尹风雷和李爽以及陈虎等人找了一家酒店去吃饭,而下午时间一到,几人就奔着发改委而来,他这一次的目标是直接找发改委的主任傅恩同志谈一谈。
傅恩主任,曾经可胜任过候齐寿同志的秘书职务,可以说是铁打的候家人。而这一次冯思哲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当然,他早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当秘书走进办公室向傅恩汇报说,都城省的省长冯思哲同志要来与他谈工作时,这位傅主任着实的惊诧了一下子。
做为曾经候老的秘书,傅恩本就是候系最核心的几人之一。而在老首长一力提拔和自己不断的努力之下,终于他上位了,成为了堂堂的部级领导干部。但无时不刻他没有忘记过,能有今天与候老的帮助和提携是完全分不开的。
与候家有着这样亲密的关系,那傅恩就不可能不知道冯思哲这个人。现在听到这个人竟然来找自己谈工作,他的确是很惊讶。想着现在候家人不是正在想着冯思哲来京都到底干什么吗?他便决定摸一下对方的底。
“好,请冯思哲同志进来吧。”傅恩考虑了一下后,还是决定与冯思哲见一个面,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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