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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甲木盛     北疆谍影txt下载     北疆谍影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章 百善山庄

    官府的人走了,围观的人才敢七嘴八舌的说三倒四,娉然好后悔,宝珠出世,终于出人命了,这只不过腥风血雨的开始,要不了多久整个江湖都知道有这样一颗宝珠,此珠有第三人知道就别想隐瞒,那一人想独吞都会招到追杀,原因是没得到宝的人有多恨,必然江湖散播谣言,定会引起群雄追逐。

    芳斋心里想的跟妻子想的一样,后悔不该将此宝带出洞,但已经晚了,说道:“娉然我们走,晚了赶不上客栈,你也别把这件事挂在心里,目前显得更为复杂,他们说死者是黄河三盗的甘老二,死还不敢确定是否内哄,还是另有匪情,总之夜明珠不知去向,这件事先放在一边,不久的将来,会有消息传出,有线索我岂肯放过。”

    闲话不表,且说芳斋夫妻两在路上行了两三天来到一个小镇,小镇不大场口有一块小石碑,书有《粼波镇》三个字,进入市场只有一条独街道,街上却没有人行走,好多商铺都已关门,早已走得肚子又饥又渴,街道小只有一家饮食店,虽然开着门,却又不见有客人进出。

    这两天来心里有些余闷,芳斋道:“我们几天没喝酒了,为了珠宝的事弄得不开心,进去喝两杯缓解一下心情。”

    二人走进饭馆,进入客堂,好象今天没有营业,只见桌櫈高垒,只有一张桌台,四櫈分开,没有伙计,也没人坐台,只有一个老头坐在堂里打瞌睡,夫妻就在桌台边各找一条櫈子坐下,芳斋敲了一下桌子,说道:“老板你们今天不营业吗?有客人来无人接待,是不想做生意?”

    老头惊醒睁眼看见有客人,说道:“客官对不起,我们店里今天真的不营业,本该闭门谢客,但过往客人不知道今天的情况,我是留在这里有事知会客人一声,想必二位是远方客人吧?难怪你们不知道。

    离镇不到五里处有一庄院,名叫《百善山庄》山庄里庄主杜英秀今天庆祝慈善庄一百周年,这镇上的人家每家每户都去吃庆典酒,庄主打了招呼过往客人来到粼波镇,十里之内没客店用饭,都请到百善庄喝酒吃饭,二位何不去山庄给杜庄主一个面子,江湖黑白两道的人都有,那里才多你们两个。”

    芳斋想了一会,有点好奇,号称百善山庄,难到是山庄里钱粮多了在跳疯,还是在铺一张伪善外皮,说道:“好吧!”谢过店家,到对联铺买一副队联,几团边炮,一张喜报,十两銀子的人情,问了百善庄的去向。

    走了四五里路,在山林间果然有一个庄院,高墙四围,背靠三方峰峦,层层叠叠,千百株青松翠柏环绕,门前一冲良田,院内院外客人游走,走到院大门有守门庄丁,都是带刀卫士,左右排列恭敬迎客,见山庄气派不小。

    走进院门,只见上百张桌台客人坐满,芳斋看得出大多是邻里乡情,杜家亲戚,有一部人是江湖豪客,可见山庄朋情之宽广,专人接情的都山庄里的员工,芳斋去送过人情,庄院里来的客人多,接待的人少,无法周全客人的安置。

    接待员站在高台上大声说道:“亲戚,父老乡邻,江湖朋友,我们百善庄建立一百周年,承你们的情义给山庄的面子,庄院接待不周,请客人们都原谅,自己找坐位休息,马上庆典就开始。”

    的确客人太多,接待人忙不过来,方斋两夫妻走得太累又饿又渴,见檐坎上有六口大茶缸,木板上放有二十多个大茶钟,这是让客人自由饮茶解渴,夫妻两个口干及了,一个喝了两大钟茶水,人到饿及时水也能充饥,心里觉得不发慌,随便找一地方坐下,好好歇一会儿,看形势坐头排已经无望,只等摆二台。

    这时走来一个接待员对芳斋说道:“二位远客请到厅里坐。”芳斋有点受宠若惊,可能是东家见爱,吩咐接待员相请,即然东家好意,便随接待员走到客厅,只见客厅有十二张桌台,已经坐满九桌皆有男有女,芳斋看出全都是腰挂刀剑的江湖汉子和巾帼女子,心里明白为什么东家要请自己到客厅,两口子背上多了这柄剑,才被列为上宾,请到客厅另外招待,东家果然爱惜江湖人。

    这些人大多都不是善良之辈,当然有一部份正直侠义人士,一根筋的愚夫也不少,总之人上一百仵逆居全,两个小心翼翼在一张空桌上坐下,上菜的只要桌台有人,都一碟不少的摆在桌上。

    这时有来了四个人,这四个人让芳斋大吃一惊,这几个人芳斋都认识,曾经在同一个客栈里同时吃过一顿饭,只是少了两个人;一个秀士,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方斋清楚满脸横肉的甘老二,就是死于非命的那个贼人,旁人所说的黄河三盗的其中一个,还有那个中年秀士也没有同四个人一起来。

    芳斋想如果他们是内哄黑吃黑,一定是那个中年秀士把珠独吞了,所以今天不见那个中年秀士,觉得自己分析得不错,看那四个人进厅就不客气,每一个人就坐了一条双人櫈,四个人就趴了一桌,可见四个人没有礼貌规矩,应该是横行惯了的人。

    场坝里讲台上的先生正在宣读庆典词,典词读过,只听见乒乒乓乓边炮齐鸣,足足放了半个时辰,客厅的宴席主管说道:“马上要开起宴,外场坝里的一百余桌客人是二庄主负则在那里起席。”

    又说道:“各位弟兄稍等,庄主要亲自来给各位敬酒,内堂起过了宴就到这里来,这些江湖豪客都知道内堂不同于其他,是杜家的内亲重亲,庄主当然要亲自起宴陪一杯酒,这是礼义。

    芳斋想庄主的名子听起怪怪的,叫杜英秀是名符其实女人名字,一个女人统领一个若大的庄院,而起朋情这么宽,一定是一个英姿威武女侠,很有阳刚之气的女人,不然怎么有这么多黑白两道的人仰望,正想这个雄霸一方的女庄主武功一定深不可测的时候,管宴台的主管说道:“庄主来了。”

    芳斋抬头一看,一共来了五个女人,五个女人中不难辩别主仆,五个人中四个仆人一色打扮,青衣青裙,一样高矮,面容身材相仿,也算是美女中的姣姣者,可是与主子一比差之毫里,失之千里。

    杜英秀也不是方斋想想中那样阳刚,而是一个花容月貌,就象初放的白桃花,娇艳无比,两个侍女掺扶着走进客厅,行走碎步莲驹,摇摇欲坠,娇滴滴的说道:“江湖上各位兄弟应约而来,是看得起慈善山庄,本庄主也没什么招待,弟兄们水酒多饮一杯,我是一个女人不善饮酒,我就与弟兄们同饮一杯,令道;‘陪宴的斟酒。’”

    侍女给庄主斟一杯,各桌的陪酒也是山庄的酒厂子,酒厂子是山庄里喝酒能手,是特意安排来对付江湖这些酒海的,当然这些陪酒并非有酒量,他们身上都有葛花醒酒散,《千杯不醉》用这样的方法对付江湖酒友。

    陪席的也将客人面前的酒杯斟满,自己也斟了一杯,庄主举杯邀请,客人们都很礼貌的站起来,一起见主人干杯,众人举杯一饮而尽,庄主说道:“众兄弟来到这里只管开怀畅饮,不醉不休,我就不陪兄弟们了,先走一步。”

第十章 山庄迷团

    芳斋看着杜英秀离去的背影,觉得不可思义,一个弱女子能使这么多江湖豪客敬仰,杜英秀这个人柔弱的反面是不是有过人之处,还藏着残暴的手段,山东,河北该英雄产地,不可能山庄仅一面之善,一个弱不经风女子把黑白两道的人玩于掌股之间。

    芳斋越想越糊涂,就在这时有人叫道:“二庄主好!”只见一个中年秀士来到客厅,正在饮酒的江湖豪客们都站起来招呼;二庄主好!芳斋夫妇也站起来,这是起码的江湖礼貌。当芳斋看清二庄主的面貌,更是大吃一惊,二庄主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同一个客店,一起吃过饭,那六个人中为首的中年秀士。

    那中年秀士走进客厅彬彬有礼的说道:“各位英雄豪杰瞧得起我们山庄,众位光临到此,没什么好招待见笑了薄酒多喝两杯。”

    众人拱手说道:“二爷客气了。”后来的四个蟒夫,事无忌弹的一口一个二哥叫得十分亲切,二庄主陪众人同饮一杯酒说道:“各位兄弟我不及相陪,外面要起二台宴,我得去铺排一下,弟兄们不用客气,尽情畅饮。”

    有人说道:“二爷忙去,不必管我们。”二庄主说后自去了,芳斋,娉然都看出来了,事情大大出乎芳斋的想象,原以为自己判断甘老二的死旁人知道宝珠就藏在他们身上,而起这个人道底有多可怕,竟敢半路抢劫豪取,以一敌六还杀人取走宝珠。

    更想不到人人仰慕的百善山庄二庄主是一个江洋大盗,那么二庄主参与劫宝,庄主知不知道,假如庄主知道,或者指使说明百善山庄的名牌是遮掩罪恶的一个牌子,也不敢确定,说不一定二庄主背着庄主在外勾结江湖黑道弄私钱,芳斋想要解开山庄关系迷团,就要摸清山庄主要人员的历史背景。

    一个女人作一庄之主,源头是从何起,是怎么演变来,二庄主为什么没有成为山庄的继权人,有很多迷点,尽管迷雾重重,二庄主勾结匪类劫我宝珠是不用置疑,芳斋想起了什么,对娉然说道:“吃过饭我们离开百善庄。”

    山庄的客人不是重亲的,吃了饭陆陆续续离去,人越走越少,芳斋夫妻没见着庄主,只好与二爷吿别,二爷道:“你们二位就留宿山庄吧!太阳已快西下,随便走那一条路都在十五里外才有旅店。”

    芳斋道:“就这样都打扰二爷了,今天天气好,晚上有月亮行走凉快,半个多时辰也走二十里路。”二爷也没有强留,说了几句客气话。

    两个辞了二爷,放开脚步赶路,果然走到人家起灯时才发现有客栈,走进堂里没有多的人,住店的客人都各自安歇,只有一个五六十岁老头儿在坐台接待客人。

    芳斋问道:“叔叔,还有单铺间没有?”

    老人道:“有!你们没有在百善庄住宿一夜?”芳斋道:“我们是远方过客,得百善庄邀请去吃庆典酒,已是大人情,不好留宿在山庄再麻烦东家。”

    老人问道:“客官你见到庄主没有?杜英秀庄主,不但心地善良,貌美更是千里一绝,不是传言是真的?”

    芳斋见这正是打摊百善庄的好机会,说道:“我今天去百善庄庆祝,庄主亲自来陪了一杯酒,故有一面之缘,我这个人不是放荡之人实话实说,杜庄主的确是罕见的玉人,我想百善庄家产百万,一定人丁干贵,不然这么会女人主事,还统率百万家产?”

    老头道客官你说道点子上了,百善庄的确人丁不旺,传说山庄有百年历史,五代单传,不然怎么搞慈善,就是人丁不旺,才一直施善德,说起杜英秀为何进入百善庄,还是一个传奇故事。

    十多年前,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我们镇上那天正好乡民赶集市,百善庄的白庄主到镇上办事,看见三个乞丐,一个有脏又烂的中年乞丐,带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女儿有一二十岁,衣裤鞋子虽有千重巴,不至于肉露在外面,以许是乞丐女才二十岁了还没有嫁出去的原因,的确不知有多久没洗过脸了,胸口上的破棉袄油光光的,比杀猪匠的围布还脏。

    已经不错了,因为他是女孩,那个男孩更可怜,平常人家的孩子都要接婚当爸爸了,可是乞丐无业无产,只能随父讨百家饭,赤着一双脚,一条单裤只有半截,跟他父亲一样,冻得瑟瑟发抖。

    白庄主看见怜其父子三人饥寒交迫,说道:“你们父子三人这样下去,会冻死在异乡,我看这样吧!你们到我庄上帮我干些杂活,我每年给你们些工钱,老乞丐听了,千言万语感恩不尽。”

    庄主将他们带回山庄,经过沐浴,换上衣服三个人大变样,大姑娘象一朵出水的芙蓉,简直就是百花丛中一绝,小男孩也英俊,白夫见了问到孩子你贵姓,姑娘答道:“我姓杜,名杜英秀,弟弟叫杜英豪。”

    白夫人心里明,杜英秀貌美如花,不能在山庄用为丫头,将来会出大乱子,心里有了主意,说道:“杜英秀你随我来,我有几句话问你。”

    杜英秀随夫人去内室,夫人道:“英秀你坐吧!姨姨问你,你家住那里,今年多少岁,定了亲没有?”

    杜英秀道:“我今年二十一岁,乞丐之家谁肯上门提亲,已今没有家了,随父亲流浪,四海为家。”

    夫人道:“英秀你没定亲,我家儿子白兰定今年十九岁,你就给我做儿媳,你觉得如何?你没意见我就叫兰定来和你当面说清。”

    杜英秀道:“姨姨,就全凭你作主,你还是给我父亲说好,婚姻大事还是父母之命,母亲不在人世,该由父亲说了算。”

    夫人:“这是肯定的。”夫人找杜英的父亲,说:“杜老爹,我想给你接成儿女亲家,不知老爹意下如何?”

    杜老头:“亲家就算我高攀了。”夫人这一手安排十分得体,工作做好了才对白老爷说,庄主也高兴,这事就这样圆满成功。

    还有就是白兰定的岳父,不知怎地,住了一年就不愿在百善庄生活,说是宁愿乞讨也不在山庄吃现成,庄主夫人挽留,最后还是离开了山庄,后来不知怎的,听说死在路野,是百善庄领尸安葬了。

    后来白兰定接婚没几年就死了,白家一根独苗三十夭折,没有留下儿女,老爷,夫人对儿子夭折伤心过度,也相继离去,杜英秀接替庄主统管山庄,杜英豪也接管了山庄护卫工作,爬上二庄主的位置,同样也接替了我的总管职位。

    我有自知之明告老退出,杜英秀给了我一笔养老费,也算是对我有恩宠,我带着儿孙来到这里开了一个客栈,这里离山庄有二十余里路,少庄主给我不算再有交情,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芳斋道:“叔叔你要打烊了吗?”

    老头道:“我送你们先去休息了,我人老话多,一聊起就没完没了,耽误你们睡觉,我还有一会才关门,坐地生意就是要与客人方便,要客人高兴,信任。”老头送芳斋,娉然到卧室,交付了鈅匙,依就回到客堂等待客人。

    娉然道:“今晚要去山庄不?”芳斋:“今晚不用去了,山庄里还有很多客人没走,有客人在他们要忙于应酬,就是去了,也探不出什么?在说他们见不得天的语言,不是随便地方可以交流,我们在这里多住两夜,明晚去探索必有收获。

第十一章 山庄解迷

    次日晚上,芳斋收实夜行装,带上器械一路直奔百善庄,到了百善庄已是二更时分,山庄里已是静悄悄的,说明客人已经走完了,芳斋正要提气施展轻功跃进庄院,突然一条黑影掠墙而过,轻功了得,但比起自己稍次一点,随后跟进,见那人跃下后堂的一个小天井里,下去落地无声,芳斋趴在檐口房面上暂时打住。

    突然灯光照进天井,一女孩的声音说道:“老爷请进,小姐在屋内等你。”一声闩门声响天井的灯光消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父亲!好久不见头发都花白了,父亲难得来一回,还没吃饭吧?

    一个老头的声音,说道:“不必了,我说几件事交待了就走,要保住这块秘密基地我们之间尽量少往来。”

    杜英秀:“父亲你们的人没有出现其它批漏吧?”

    老头说道:“我们的人不会出乱子,我是来说一件私事,除了我给你清单上的宝物搜寻外,我还听说几样有灵性的宝贝,要一并夺回运走,但这件事一定要隐秘。”

    芳斋听出女人的说话声类似庄主杜英秀的声音,芳斋心里一惊,相信不过自己的耳朵,提起丹田气,轻轻纵下天井,由如棉花落地,慢慢靠近小屋,由因门窗紧闭根本看不见屋里。

    芳斋只得将头贴近窗口,听见女的说道:“父亲说的宝物是何物所指?是不是价值连城的夜光珠?”

    老头道:“良子,你们姐弟两已经将山庄控制在自己手中,这样我们可进可退,进我们要将清单上的任务完成运回去,我们私下也要劳几件回家,我们飘洋过海来到这里,没有一点私利,白来这里。

    要想几代人都富有,这几件宝贝没列在清单上,我听说在清单外的,有一颗最为珍贵的夜明珠已经亮相,你们姐弟两一定弄到手,还有两件兵器你要查一下,一口北斗七星刀,一柄红梅剑,这三样东西一样不少,有了这三样东西不枉到中华走了这一趟,这件事不让任何人知道,若有人知道就是内部的人也不让他活着。”

    芳斋听得一身鸡皮疙瘩,这父子三人不是乞丐,是江洋大道,百善庄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那么少主白兰定,老庄主,老夫人有可能死在一个庞大的阴谋里。

    杜英秀:“父亲放心,二郎无意间发现那颗夜明珠,我用连环计已经到手了,华人不是你想象中那样聪明,黄河三盗,幽山二鬼帮了大忙,甘老二到死都不知死在谁的手里,昨夜黄河三盗的宁老大还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要我为他二弟报仇夺回宝珠,他们一个个傻得可爱,玩死他还不知这么死的。”

    老头说道:“良子你还是年青了,不要过高估计自己,过低估计他人,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我给你说中华大地物产丰富,人杰地灵,胜过我们的人千千万万,明朝就是前车之鉴,来到这里的精英都葬身在这里。”

    杜英秀:“女儿有分寸,有百善庄作掩护,我们就没有风险成在,父亲想见二郎不?”

    老头道:“不用了,夜明珠你要收敛好,万万不能让红樱会的人知道,还有我想红樱会所盗来的宝物都该运到这里隐藏是最好的地方,我是红樱会会长来中华搜宝,时间是无限的,只要值钱的都要运走。

    芳斋听到这里,古计下面的话没多大的价值,料到那个杜老头要离开庄院,自己先离开一步,因为今夜探得宝珠就在山庄,若大一个山庄又在那里去找一个鹅卵大的东西,这件事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便悄悄离开小天井,出了小天井,一个平步青云跃上房顶,在屋脊上几个转折出了山庄,躲蔽树丛里,观注庄院里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一条黑影蹿出庄院,芳斋本想尾追,觉得不妥,此人是一老贼,怕去追赶一但暴露,今晚的收获等于零,贼人一但转移将宝珠移走,就没地方找他们。

    方斋原地坐了一会儿,突然垇上从荆棘丛中一道黑影飞奔而去,芳斋暗道:“老家伙果然狡猾,要是自己贪功就完全暴露自己,给这样的人斗,还得处处小心,不然就着了他的道,今天就暂时不管他。”

    芳斋觉得时间不早了,衣旧回道客栈,娉然没关后窗,从客栈正门不好进,故而留了后窗,芳斋从后窗窗口上进去睡了,娉然也没有多问,知道丈夫来回奔走了四十多里路,一定又累又困,没有惊动他,自己起床买两份早点,自己吃一份,给丈端一份到卧室,店主见客人没退房也没有过问。

    芳斋睡了一个大觉,毕竟人年青醒来时精神十足,穿好衣服,洗脸水娉然早己给方斋打好,洗了脸娉然将废水从窗口倾到阳沟里,问道:“一夜心苦有收获没有?”芳斋用手指点门外没有说话,娉然会意的探头看了一下门外,又回头看了看一下窗外,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方斋:“等我把早点吃了,我们出去外面没人的地方聊。”吃过饭娉然收实碗筷,芳斋锁了房门,两个把碗筷还到厨房,一路出外看景色。

    芳斋见四下无人,说那边大树下,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一下,两人来到树下,芳斋折了两枝树丫各自垫坐,方斋才说道:“娉然,我昨晚去百善庄走一趟没有白走,眼睛所看道的,听道的两次都不一样,第一次都是骗人的,第二次就不同了,暴露了百善庄一个天大的阴谋,百善庄的杜英秀,二庄主杜英豪姐弟两根本就不是乞丐,也不不是姓杜,更不是中华人。

    而起还有一个天大的谎言,杜英秀的父亲没有死,而是红樱会的头目人,《会长》他们不知姓什么,他父亲叫庄主杜英秀是良子,二庄主杜英豪为二郎这又是那一方的风俗,我想良子,二郎的称号只是名而不是姓。”

    娉然大惊,说道:“他门是扶桑人到中华来干什么?难道又要渡海犯我大清?是不是又想欠凑了。”

    芳斋道:“不!不!不!大清兵强马壮,量他们还没有这点能力兴兵犯境,红樱会这个间谍组织不是盗劫军事情报,是一批盗宝间谍,更可怕的是要长期隐藏下来,将中华大地的才宝无休无止的盗走,盗劫中华天才地宝偷运回去据为己有。

    我在想白家的人是不是死得不明不白,从良子她和自己父亲谈话中就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歹毒,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夜明珠在那里?就在百善庄,黄河三盗,幽山二鬼几个蠢猪,黄河三盗,甘老二就是杜英秀用连环计玩死的,最可笑的是被人玩死了,还在仇人面前诉苦,宝珠就在山庄,只是若大一个山庄,没地方寻找。

    娉然道:“这就奇怪了,黄河三道,幽山二鬼,加上一个二庄主,六个人难道六个人都是草包,一敌六还杀死了甘老二,又是何人去拦劫了珠宝?”

    芳斋道:“山庄的阴谋以机密为主,拦路豪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庄主本人,为了机密他不会派任何人,自己亲自动手是必然的事,他可易容为装,可也为装成冉须大汉,也可为装成长须秀士,最难想象的是,这个要人扶着走的杜庄主,掩盖了他深不可测的武功,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

    娉然道:“此人如此谨慎,这么才能取回珠宝。”

第十二章 萍踪影谍

    芳斋道:“你放心目前没有别的地方比山庄更安全,山庄的秘密没人知道,我们也暂时不能泄密,只能我们两人知道,杜英秀倚丈百善庄的优势,断然不肯放弃山庄另寻它处,我们慢慢想办法将宝珠取回来。”

    娉然道:“要想查百善庄的藏宝底细,你是已经不适合的人了,那个杜英豪已与你两次照面,这些人的眼睛特别毒,我的意思有一办法就是打进山庄去卧底,只有我亲自去暗查,这样步步为营,主要摸清山庄密室,知道了密室就知道藏宝地。”

    芳斋:“我不同意,我宁肯失去宝珠,也不让你去冒险,珠宝虽值万两金,那是死宝,你是我心中的无价活宝,百善庄是一个无底陷阱,那个杜英秀不是省油灯,智商比他的父亲有过之而不及,功夫不在你之下,一但被识破,没有生路回来。”

    娉然道:“你别忘了,易容为装我是高手,要扮什么样的角色,就扮什么样的角色,一但进入山庄,就成功一半,只是山庄不虽要招拦佣人,真的没有办法入门,就是挤破了头也没法进去。”

    芳斋:“杜英秀把山庄里的人性格,脾气都玩熟了,没有缺席的人,也不会招人换人,不可能把破绽放在山庄里,这一点她都没少防着,她就不可能把一个大阴谋做得天衣无缝,我们要把路放大一点,从别处入手,只要盯上红樱会,一但有发现他们,就将他们摆在我们的明处,我们就以管中窥豹以观全局。”

    娉然外表镇静,心里乐开了花,可见自已在丈夫心中的地位有多高,说道:“到是一种最佳办法,你打算这样着手行动?”

    芳斋:“我想红樱会这个国外盗劫团伙总部应该离百善庄不远,这些人奸滑无比,又要以百善庄为中心,同时也要做到若离若弃,我们也也可以将百善庄为中,百里路以内实行暗访暗查,时间久了总要查出朱丝马迹。”

    娉然道:“小地方不好着手,从大的开始,也不失是一条妙计。”夫妻两将方圆百里的客栈住了一个遍,白天夜晚都要将可疑的地方去找可疑的人,然而一个多月,一点蛛丝马迹也发现。

    有一天天气炎热,两个走到一个三岔路口,从另一条路走来一个中年汉子,背上背着一口大刀插在刀鞘内,刀柄上环眼拴有一块细红,芳斋上前答讥,说道:“大哥这前面有有饭店没有,天气太热,行走了远路,出汗过多,口中干渴难忍。”

    那大汉说道:“即然饿了,我们又同路,前面不远就有一家客店,我们一起去吃一顿饭,也好休息一会。”

    三个一路,方斋道:“任兄从那里来,急匆匆赶路,衣衫都湿透了,还不知任兄贵姓?”两个人说话混混时间,也当一下酷热。”

    那人说道:“我姓常,名青。”常青好象是一个随便的人,说话没那么讲究,问;贵兄高姓,身佩利剑应是江湖豪杰吧?

    芳斋:“豪杰说不上,长途抜涉,难勉不遇上一些歹人,为了自保不得不带上一柄破剑,吓唬,吓唬歹人,怎么敢担当豪杰二字?”走了四五里路,看见一个路边饭店,三个人走进店里,找一张适合的桌台各自觅櫈子坐下。

    芳斋:“店家,先来半斤花生米,三个二两酒,来三个肉片菜汤,炒一个生肉片多加一些巧头,来一个大葱炒肥肠做下饭菜。

    跑蹚的将酒,花生米,筷子,先上桌台,随后三个热汤,炒菜就晚一步上,常青将佩刀解下放在櫈子上,芳斋一看说道:“常兄你这把刀可否借我一观?”

    常青道:“老兄看有何仿?这是五十两銀子买的破刀,伸手连鞘带刀递给芳斋看,芳斋接道手里看了一翻,正是自己花了百金买的假北斗七星刀,芳斋拉出看了一会,没错,正是自己的那把刀,便依旧投进鞘里,连连说道;好刀,好刀。

    常青接过刀笑道:“贵兄看走眼了,你看见有类似给这一模一样的刀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好刀,我这把只是應品。”

    芳斋:“啊!有这样的事,常兄你说说是一把什么样的刀,有什么样的功能才如此出名,现在又在何处?”

    常青见问也觉得芳斋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也就没有多说,道是芳斋穷追不舍,说:“我就是一个农家,很少在江湖走动,孤陋寡闻却没听见刀也有至宝之说,只知道钢是铁之精髓,刀之利钝卷缺,全奈匠工建钢火之老嫩。”

    常青本不想多说,见芳斋真是孤陋寡闻,才说道:“在十几年前被一个年人持刀复仇震动武林,不过最近十年人和刀都消失了。”常青只是敷衍了几句,从心里想见芳斋夫妻两背着利剑威风消洒,一问才知原来是行外人,不是剑道豪杰。

    吃了午饭,芳斋作东算了酒肉饭钱,出了饭店,两个话不投机,一路走到岔路口,互相道了一个别,各走各的路,走了半里路,直到互不相见的时候芳斋说道:“娉然我们回去,尾随常青,刚才他问我看见另一口和他手同样的刀,这个人跟红樱会有一定的关系,是一个很好的线索。”

    两个聪明人在一起,真是‘响鼓不用重锤,明人不用指点’娉然知道常青这个人可疑,丈夫这一举动说明两个人想到一起了,二人回到岔路,随着常青的去路尾追上去,可是追了几弯几垇,却不见了人影,娉然道:“可见此人的腿脚工夫了得。”

    芳斋道:“我们来回一里路,等我们回到岔路口时,他已经离我们有一里之遥,他走两步,我们走得在快也在三步之间,要一段时间才赶得上,我们若是狂奔,旁人看见说我们是疯子,只管继续赶路就是,好在这里只有一条独路。”

    两人加快脚步,往前走来到一个山下,从一个斜坡往上爬,爬到山腰娉然道:“我们坐下歇一会,长坡步步紧,我们歇一会再走。”芳斋也想歇一下脚,两个回头坐在荆棘旁,望着山坡下,已是过了大半个下午。

    突然娉然说道:“你看那山遍上出来一个人,有点象是常青。”

    芳斋看了说道:“不是有点象,就是常青你看见没有,他獐头鼠目四面睃,从这一点看出,他有怕人看见之嫌,除非行当不正,我们这次不能跟丢了。”

    娉然道:“不!我们这次不必追踪他,我们从他出来的地方相反往里走,一定找到有想不到的收获。”

    方斋道:“有道理,你到底是干过奸细的,比我想象力强,那么常青看见我们没有?”

    娉然道:“我们是坐着的,又在荆棘边缘,只有我们看见他,他却看不到我们,他已转过山足,我们马上行动,时间不早了。”两个转身下坡,找到常青出来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路,不过走荆棘丛中可以穿梭进去。

    芳斋:“娉然你发觉没有,我们走过的地方就是一条路,你看别处荆条,藤网,刺藤的地方根本就没有通道走过,你看我们的前面尽管荆条交叉对我们没有阻碍,说明经常有人进出,看来我们走对了方向,还是娘子有见解,看来前面一定有猫腻。”两人慢慢翻上一条斜艮脊梁,往前走了一阵,芳斋突然退了几步,用手给娉然做一个摆手示意。

    娉然知道有情况,没有出声,芳斋小声说道:“下面有一栋茅庐,还有人在练功,我们避开这条路,到房后的崖案上去观察。”

第十三章 隐侠凶案

    两人慢慢绕到房侧面伏在草藤里往下看,果然窝子里几间茅屋,一个老道带着两个少童在门前草坝里练功,茅庐简陋,房前屋后规范洁净,门前草坪用竹篱围了起来,有一株大树围在篱笆院内,树下被踩得光秃秃的,有一条石长桌,有几条石櫈,好象他们常常在树下乘凉。

    道长师徒三人在那里的是隐身术,两个道童并非童子,早已脱离了童年时代,大约在十四五岁,跟道长的身躯相比矮不了多少,三师徒游戏般的演练,两柄长剑左右击老道,道长一柄佛尘左右拆招,两个道童或许是奉师命,看是游戏,实际剑剑杀招,道人对徒弟的杀着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两个徒弟可没手下留情,而是双剑朝师父齐下,奇怪的是两柄剑从老道头顶劈将下来,道人不躲不闪,可把方斋吓坏了,两道童要将师父杀死,然而怪事发生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道人的头颅往下一缩,道长身体化为烟雾,两柄剑硬生生劈在一根木桩上,那木桩顶着一件道袍,人却不见了。

    娉然道:“好一招偷梁换柱,已练到炉火清纯,逃遁完全避过旁人眼目,可见道人的功夫惊人,没有数十年的修为,就没有这样鬼异灵活,若是单打独斗,我不是他的对手,论轻功跟我不分上下。”

    芳斋道:“我不相信有五遁之术,看来道人果然习有土遁之术,这种旁门左道占有防不胜绝对的优势,能让人不寒而栗,再好的硬功也不是对手,就输在这邪魔歪道的东西上,这个道长是什么人我没有看出来?”

    娉然道:“可怕的不是他会遁土,是他的鬼影之术,动作快得惊人,这才是可怕之处,你以为他真的遁土了,只是你没看清而已,用瑜珈术来一个金蝉脱壳,闪身躲到别处,你看看那大树背后的人是谁,是不是那个老道?”

    芳斋抬头看那树后果然有一个老头,虽然挽有道鬏,道袍不见了,就一件短衣汗衫,说道:“果然是他,动作快如灵猴,此人要是敌人又是一个劲敌?”

    两个小道剑是劈在木棒上,那根木棒也不是一般的木料,名叫九把刀,树料的纹路是成螺旋状生长,就是樵夫,木工都不惹这种木料,其质又绵又硬,剑叶陷进木桩上一时无法拔出来,老道从树后站出来说道:“你们闪开,看看师父的。”

    道人呼吸后天之气气灌单田,双手一推,两口剑飞空而起,木棒陷进地面不知有多深,却纹丝不动,两口剑在空中没有掉下地面,道人用双掌起舞起隔空驾驭两把剑在空中飞舞旋转,娉然问道:“这是什么法术?”

    芳斋道:“这道家练的一种斩仙剑术,可以隔山斩人,道家才是玩剑的高手,是用来斩妖除魔,不是用来杀生,不过驭剑术不知是硬功夫,还是一起诅咒邪术我不了解,若是硬功那可厉害了,完全靠掌心发出气流驾驭空中的飞剑,没有数十年的修练,空中的游剑是不会听话的,不能随心所欲控制剑,剑也会会掉下来。”

    两个对这种独特的脱手驭剑术很感兴趣,初时双剑在空中盘旋可见双剑的转动,随着老道的双脚遁着一定的路线加快,剑也随着两掌运动加快飞舞,一会只见道长双掌如同行云流水,两口剑就象风车似旋转。

    道长将一个白色剑影团移道方斋的对面,双脚大开八字面北背南,双脚移成顺马桩,双掌朝前顺势推出,两口剑就两道流星朝芳斋,娉然飞来,擦着髪顶而过,定在背后的树杆上,二人惊出一身汗,虽然受惊,还是镇定自若原地未动。

    道长说道:“无量天尊,二位施主出来吧!来者是客,请到茅庐一坐。”

    芳斋见掩藏不住,夫妻只站起来笑着说道:“我和贱内见仙长正在练功,不敢上前打扰,故望而止步,坐地歇息在这里,自己觉得惭愧,不知情的以为我偷看他人的密技。”两个走下斜坡,绕过篱笆进入场坝,芳斋朝老道拱手说;打扰仙长了。

    老道又单手一礼,念道;无量天尊,善士请到屋里坐,你们初到时我就知道了。

    芳斋:“我们就不进去了,就在树下坐一会就走。”

    道长吩咐:“空青子,宁心子你们去给施主拿扇来,泡茶,也该烧饭了。”三个人坐在树荫下品茶,芳斋想问,又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三人暂时陷入僵局,还是道长先打开僵局,说道:“二位在路上与常青定然有有一面之缘,一定有什么事引起二位的怀疑,不然二位也不会找到这里?你们是尾随常青而来,不知二位有什么要事才尾追到这里,我没说错吧?”

    芳斋道:“我们与常兄的确在路上有一面之缘,我们在谈话中有一个迷团困惑着我,我发现他有一柄刀,这把刀我借观了一下,刀叶上打印有一幅北斗七星图,刀柄上有三颗红,緑,兰猫眼宝石,刀口锋利无比,比起一般的刀它就是刀中之宝。

    可是常兄说,还有一把根它一样刀才是宝刀,我听说江湖上有一个盗劫团伙,这伙人不盗普通的金銀才宝,而是绝世珍宝,但这伙人就竟什么人,什么来历不知道,见常青打听另一把七星刀,我是起了怀疑他是否是团伙中的人,故而尾随到此,不想打扰了仙长,这是我对不起之处,请原谅。”

    道长说道:“这件事我给你一个很好的解释,你们听说过火焚唐家院没有,唐家也是豪门大户,也是武术世家,以雕刻艺术冠绝天下,主要是琢玉为主,在一方土地上也是很有名望,然而就在十天前唐家大院被一夜大火化为瓦烁,唐家几十口人无一幸勉。

    这唐家给常家是因亲关系,常青是我的侄儿,常家无苦主,人被烧成焦炭,官府认是失火惨案,不了了之。

    唐家为有后人就是我侄儿媳,常青的妻子,见娘家不幸无人问津,只有将所有罹难家人安葬,在安葬清理现场中发现曾经打斗过,觉得娘家灭门必有蹊跷,务要丈夫查出惨案真实原因,家具,其它东些都面目全非分不出质来,找出一些刀剑的碎片,常青将这些断刀断剑拿来我看,全是被利刃削断。

    可见唐家的劫难就输在对方的利刃上,也有完整的刀剑,刀柄剑柄烧没了,还有唐家是雕工,不管是自己进货雕刻出售,还是代人雕刻,至少有几件成熟品或者各色生品,但是一样没有,当然木质之类见火焚烧也是正常,石头之类的东西是烧不化的,断定这是一起抢劫杀人纵火焚尸案。

    从我判断,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做的案,应该是一团火,数十口人无一漏网,可见对方人之多,杀人之凶悍,我想道了一点,有这样的利器,就查到贼人也无法抗衡,除非七星刀出世才是它最大的克星,我要常青到江湖上,一方面查贼人的蛛丝马迹,同时打听北斗神刀,用重金请他主持唐家灭门公道。

    可是听说刀的主人十年来消声匾迹,又在那里去找他,常青花了五十两买了一口應品,带回来给我看,虽然是應品也没吃亏,就凭三颗猫眼宝石就要值三百两銀子。”

第十四章 灭门遗孤

    芳斋道:“这样吧!我们夫妻可以帮唐家升冤,还他们一个个焦尸冤魂的公道,只是虽要一定的时间,请仙长把拾来的残刀,残剑给我看一下。”

    道长说:“你们夫妻就别走了,山野不象平区,太阳下山蛇就出来纳凉,你们就留宿在这里,明天天亮早行可以,饭已经要好了我们移到屋里坐,将常青拾回来的残物给你看,叫道;空青子你把麻袋给我提来,让施主看一下。”那空青子拎来一个沉甸甸的麻袋,看里面东西不多,份量却不轻。

    芳斋将东西倾在地上,完整的刀剑都没用了,被大火烧了已后,钢火退尽,已是废品,刀柄上没有其他残留,只捡了些残刀,残剑主要是看那创口,创口如同切豆腐,将对手的兵刃创口深入大半才别断,芳斋道:“贼人的兵刃不知是剑,还是刀,总之是一件可怕的兵器,仙长说的不错,唐家输在兵器上。”

    道长:“善士你背上的剑可否借我一关?”芳斋解下剑袋递给道长,道长拔剑看了一会,说道;好剑,好剑!此剑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功夫才铸成,剑锋口看得出,当中夹一层牛皮纸厚的乌金,说得上裁铜切铁,此剑比红梅剑更上一层,而起魔性很重,喜欢舔血,谁是它主人总有一天要大开杀戒。

    芳斋心里暗笑,我慧根慈祥,我自己还作不了自已的主,不可能开杀戒,道长见物生非,言过其实。

    当夜芳斋夫妻留宿茅庐里,天明夫妻两准备出山,道长也起床,又对芳斋说道:“我已脱世俗,不应该过问世俗所事,常青的事你们帮着处里。”

    芳斋道:“仙长是世外人,不必为此事超心,我们就此告辞。”芳斋摸出五两銀子作为布施,问了唐家院的去路,辞别道长出山口走旧路往回走,按道长提供的方位走了两天找到了唐家大院。

    只见七高八低一片焦土,瓦烁,壁土被焰火熏黑,四围的竹木被烤焦,芳斋看了一会,一遍荒凉说道:“我们走吧!这事不用查了,我没说错的话给红樱会有脱不开的关系,真是扶桑人干的,有清算这伙人的时候,唐家院的杀人放火案就大白于下,我们暂起不管火焚案,我们两个盯住红樱会。”

    二人在远处看了一会,也没必要到现场去,便离开了,娉然道:“还是回去,我们出来这么久,家里那点粮食长脚没有,锅儿被人提去没有也不知道?”

    芳斋:“夫人说的也是,好吧!我们还是回家看我们的棚子还在没有,人不在家这么久了,小偷敲着锣把粮食挑去了都不知道?”夫妻商量好了,还是回老家才能安定睡好一个觉,我们春耕秋收的时候,夜夜安眠。

    在路上走了一天多,来到一个县城,县城不大,不过还是有三街六巷四大城门,娉然道:“我们在城休息一天再走。”芳斋想歇一歇脚也好,就城里定下客房,作客在外第一就是客房,只要定下客房,人就没有压力,有钱就上街走走,要吃什么,买什么人的心情就显得舒畅,闲情逸致感受。

    次日,夫妻上街闲情乐步,走到一家点心店门前,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男孩坐在檐坎石上,大约十二三岁,穿着并不陈旧,只是很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换洗了,看见店家端两格蒸笼放在摊位上,揭开蒸笼盖,泡酥酥的热馒头十分诱人,男孩好象饿极了,冲上前就去抓两个,店家右手抓住他的手,左手就扇耳光。

    芳斋道:“老板住手,我看他双手很脏,你把脏馒头给他包起来,再加十个用盘子装好放到桌上,再盛三碗粥,我一块付钱,孩子你进客堂来,我给东家讨一点水给你洗手。”店主见有人开钱,只得放手。

    男孩没有动,想哭没有哭出来,芳斋道;快过来我带你去洗手吃饭,老板娘见这个舔盘哥遇上贵人了,也做一个顺水人情,盛一瓢清水给他冲手,三个人边吃芳斋边问,你是这么搞的,店主刚开笼你就去拿,这是生意人的一天忌讳,你家在那里,你父母嘞?

    男孩摆了摆头,说道:“我不知父母在那里,也不知道家在那里因为记不起了,小时跟唐少一起玩,总管说;你是奴才,要给少爷拿东西,端屎倒尿,提鞋,拿衣服,一句话就是你要听少爷的,就是拿你当马骑你也要服从。”

    大了我才知道:“我是被人拐卖到唐家的,因少主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们一起长大,唐家对我好,总管,少爷对我也好,在十多天前少爷叫我买纸墨,回唐家时已经晚了,少爷生气了骂道;叫你去买纸墨,你贪玩就不知道有家,你今晚就在外面睡,明天才回来,少爷的话不敢不从,后来我就到山上,一根树下睡着了。

    天亮醒来发现唐家大院一遍火海,却没有看见唐家的一个人,我没了衣靠只好乞讨充饥,走了好多人家都不肯施舍,没办法才到饭馆捡剩菜剩饭吃,令店家很是讨厌,店家不高兴用火钳,火勾打,只有这家饭店好,老板娘把剩菜剩饭给我收起来,叫道;舔盘哥快来吃饭,作天没有剩饭,我饿极了今天才抓店家的馒头。”

    芳斋道:“人家开店坐铺也不容易,你怎么恩将仇报,随便去拿人家早点,况起人家一天的生意,开张时有大买主,又爽气,那么当天的生意就到晚上都特别好,你这样第一个抢拿,打扰了店家的生意,今天会影响生意,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大了怎么办?”

    男童道:“叔叔,我没有去处?人海茫茫那个是我的亲人?”

    芳斋道:“这样吧!你随一路我给你打听你家人,让你与家人团聚,你原意不?若找不到你的亲人,你就给我学农耕,我就是你的亲人”男孩点点头,表示同意。

    芳斋付了钱,三个人到街上给他做了两套衣裤,裁缝铺量体裁衣,芳斋问道下午吃晚饭时能完功不?

    掌柜的说道:“可以提前来领,我这几位针工个个都是飞针走线,包你不到天黑全部完工。”几双手开始封纫,果然这些飞针手有真才实学。

    芳斋:“好技巧?”掌柜的说道:“他们都是制官袍的好手,上了岁数皇上允许他谢职回家养老,是我请他们出山,你放心来取。”

    几个人转过几大城门,直到太阳下山又回到缝纫店,掌柜的说道:“你们稍等半刻,正在上钮扣。”三个人等了一会儿,衣裤折迭好,娉然付了钱,取回新衣服交小男孩,回店,另定一个单间,给店家讨水洗澡。

    吃过饭回到卧室,芳斋才问小男孩,你在在唐家没有给你起名子?

    男孩:“我随主人姓,老爷给我起名唐瑾,老爷说是做襟慎的意思。”

    芳斋道:“唐瑾,你老爷家里雕刻工,也是玉工?最近两个月有些什么人来过你们家,你好好想一下。”

    唐瑾道:“一般雕刻章印都是熟人,买熟品玉货的客户较少,但来的都是有钱人,多为嫁装首饰,在一个月前来了一两马车,从车上下来两个陌生人,这两个个陌生人一个老头,另一个是年亲人,他们从车上一个小木盆大的鹅卵石,说是石头里包着玉,要我主人给他当面把玉石取出来,一千两銀子的酬金。”

第十五章 祸起玉牌

    我记得花了三天时间才把玉取出来,是一个碧緑色翡翠,那老头也爽气,见到真货从车上取出一千两銀子给主人说到道:“唐老师,玉不琢不成器,一客不劳二主,你把这块碧玉刻成一个佛象,给你三千两谢銀。”

    唐老爷慷概答应,两把刻刀花费了一个月时间,老爷一个人打磨五天,刚好完工装封,唐家大院就被火焚了。

    芳斋:“看来唐家被害,倒是在一个有计划有步骤的杀人劫才的阴谋里,唐瑾你跟我回去,一边务农一边练剑好给你主人报仇,唐瑾高兴急忙跪下拜师,芳斋指着娉然说道:“你应该拜她为师,她可以细心的教你,我的事情多不能长期监督你,是因为你的岁数大了,不刻苦操练难以成功。”

    唐瑾虽然伴童出生,人并不傻,常常陪伴少主读书识得不少字,住在大户家学了不少礼貌,说道:“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又是师父又是爹娘。”娉然笑道:“你也是学生也是儿子。”

    次日,三爷娘起程走了四天终于回到茅屋,见大门依旧锁着,芳斋笑着说道:“这山区还清静,大半年了,还没人知道我这里七八个月没住人,若是在平原区早就有人来光顾了,这才叫隐居,也是专心练功的好地方。”

    芳斋准备担水烧饭,娉然打开米坛一看米都成黄色了,芳斋把水担好,撮一斗稻子放到琢碓里,一阵细琢过后粗糙的大米就出来了,芳斋又开始田园生涯,一边耕作,一边练巫义剑谱,练仙术十分讲究,先将剑谱放在神厨上,放上一支毛笔,四十九天后,看笔尖有虫蛀过没有,若是被虫蛀过,说明无缘不可学习这门幻术,若笔毛如新,字体清晰发亮,习之必灵。

    习此术一般都是闭关修练,不能见污腥之物,夫妻短暂隔室分居,娉然也没闲着,教唐瑾练功,芳斋本身功夫就超出一流,青蛟剑自身也有灵性认主,练凌空飞剑驾驭起来也顺利,渐渐进入随心所欲,有一天突然想要去看娘亲,给家里妻子打过招呼,娉然道:“还是我去,顺便烧一柱香看她们一眼,我们就走。”

    芳斋:“这样吧!我们一路去,你去看一下娘亲,你把书信给我娘,布施些香火钱。”夫妻商量定了,三爷娘一路去观音庵,两地相隔也只有一百多里,路上住一宿就到了,一般庵里不会有男人烧香,芳斋,唐瑾就在山后等。

    娉然一个人去烧香,然而走进水月庵,没有一个香客,由因水月庵地里位置偏僻,谈不上香火地,别说赚香火钱,每天烧香都要自己掏钱维持,饭是饿不到,有二十亩庙地出租,疏菜是她们自己种植园圃,这些娉然知道。

    这次没看见婆婆,就是柳荫华,宿名珠两个小妮子接待,出家人没俗语可谈,荫华双手合什,念道;阿弥陀佛,施主烧香自便。”

    娉然也理解,出家人不谈世俗烦所事,众生信徒皆陌路人,也亲非亲,非情即有情,自己去烧香,拜过菩萨,将信放在神厨上,放一百两銀子的香火钱,便出庵和芳斋走了,芳斋问道:“你见到娘没有,她是否建旺?”

    娉然道:“今天的确没见到婆婆,我也没问,婆婆一心向佛,不愿世俗烦脑所缠,特别我们最亲的人,当避则避,最好不要打扰她清修。”

    芳斋听妻子这么一说,话虽值切不无道理,三爷娘依就回大山窝,芳斋为这次娉然没见到娘,心里总是耿耿于怀,一路闷闷不乐。

    且说荫华将钱,书信交给师太,师太将信拆开,摊开信纸,上面是有一行字写道:“一个盗劫团伙盯上了刀剑,小心贼人劫宝。”

    师太看了说道:“惠悟,你的轻功好,将这两件东西给娉然施主送去,这些凶器留在在这里并非所宜,留在这里就是孽障,惠悟了解师父一心向佛,静心晚年,将北斗刀,红梅剑裹在一起,提气追赶,走了十多里路才赶上,惠悟喊道:“施主等一等。”

    芳斋:“小师父,今天为何不见师太?”

    慧悟说道:“师太的双腿已经瘫痪了,寸步不能行走。”

    芳斋大惊,说道:“不行!我要回去为娘治病。”

    惠悟道:“师父说,此病由因长期风寒雨露湿气侵入经络,寒湿毒风入了骨,非药力可愈,两条腿不一样,一条腿是火毒痛风,一条腿是寒湿毒风,时间长了成了老玩疾,人功药力都徒劳。”

    芳斋:“小师傅所说,我娘无药可治了?”

    惠悟:“那道不是,我听师太说过,除非有万年寒玉,万年温玉有了这两样东西就能根治,儿起愈合还原,为了这件事我和师妹打听过,天下只有玉雕工唐棋书家有一对阴阳玉牌,本想去借之一用,等我们赶到唐家院时,可惜唐家大院只有一遍瓦烁,听说唐家人全部罹难。

    这两块玉原产于昆岗,一石怀二宝,就是一墩石头里包有两块玉,一壁朱红色,接受万年日月所照,故为温玉,称为凤血。另一壁却水碧色,被石缝中地下的寒泉长年垒月冲击,故称之为寒玉,又为龙浆。一墩石头一半为日月所照,一半为阴水所泡,才孕育了双胞胎龙浆,凤血两壁玉。

    出至什么年代不详细,听说被玉工雕刻一龙一凤,青龙,火凤两宝,玉工见两壁多余的玉角切了一块下来,玉角小无法雕琢成器,只能制着玉牌,有二指宽,三分厚,两寸长,每一块玉牌有两个字,青牌龙浆,红牌凤血,后来玉商知道玉工偷割玉石精华,倾家赌来宝,遭人偷割精髓,不知有多恨,玉工家一夜之间灭门。

    两块玉牌几经转折有谣言说在唐家,唐家又遭此大难,这两个小东西下落不明,又到那里去找,师父说了别看这东些小,残废的老寒腿,只要将温火凤血贴在涌泉穴一夜打通十四道经络,十二时辰走遍全身七百二十双血,驱风寒湿毒,放进水缸一夜水带温热,有如此之珍奇。

    同样火毒腿热痛至瘫痪,将龙浆放在涌泉穴,十二时辰走遍全身驱全身火毒,能解火毒攻心,双牌同用有调解人体的阴阳平衡,是真正的天才地宝,师父说除了凤血,龙浆两块玉牌,别无它药可救。”

    芳斋道:“看来唐家三十六条人命就败在这小小的玉牌上,这东西现在在那里不得而知,荫华你先听我说,目前我发现江湖上有一个盗劫团火,他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他们已经知道北斗七星刀,红梅有这两件宝物,早迟他们会找到这里。

    你们说没有这这两样东些,他们肯相信放过你们,贼人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家伙,要是逼你们交出刀剑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你们将这么办,给他们讲大道理,神仙无宝寸步难行。

    这样吧!这两件宝贝你带回去,收藏好,万一贼人找上门来有器械可以保护你们师父,也可以自保,找玉牌的事我去找,你回去吧!”

    荫华道:“师父不容许我们再碰兵刃,她知道了回生气的。”

    “你师父腿瘫了,你藏起来她那里知道,他快七十高龄了,又专心向佛,想事情有欠缺之处,佛家虽然惜生好生,对于匪类来犯还是要回击的,还是邪正分明。

第十六章 陌路相交

    惠悟觉得师父说得有道理,依旧将两件宝贝带回庵去,芳斋见惠悟回去了,对娉然说道:“娉然你们母子先回家去,我去给娘找回良药,治疗双腿。”娉然知道芳斋乃大孝,不便说什么?带着唐瑾回家去了。

    芳斋看着娉然母子去远了,决定亲自去唐家大院废虚场,抱着一线稀望,因玉牌不大,随便放在那里都难找,贼人洗劫唐家院,未必就取走玉牌,当然这种幻大多都不靠谱,为了娘还是得试一试。

    一个人行走没有拖累,四天路程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到了唐家坪,到了现场感到失望已极,现场已经被地方清理干净,没有现索可寻,只好离开另想办法,天下之大又到何处去找二指大的东西,劫宝者毕竟也是人,人海茫茫又这么个找法,人的视力是有限的,看不见人的心思?

    反复思考也没有一个目标追寻,人想做什么就怕的是息气,一但息气就精神萎糜,手脚无力,走起路来也无惊打彩,走上一个半山坡已是汗流夹背,看见过往客们走累了,就在树荫下歇息。

    原来半山坡有一段坪台,陡壁上有株黄柏树,正好树荫盖着下面路台,热天上山下山的过客又累又热的候都在这里休息一会,贴着崖壁就有十来个小石墩,是来往客然垫坐的,芳斋走到时,石墩已坐满,也想找一个位置坐下,可是垫坐石被先到的人被占完了,有一个少年见状说道:“叔叔到这里坐。”

    芳斋见少年背一口剑,人英俊细长,好象才初出道不久,坐的是一条长石板,便挪了一下屁股,分出一个坐位,芳斋也没有客气,挨着少年坐下,问道:“小兄弟贵姓,家住那里?”

    少年也是忠厚人,说道:“我姓付名云飞是山东人,我有一个舅舅是商人,在这里买田置产,举家迁搬到这里,离我家有千里之遥远,数次来信要我来他家,但有什么事没有说,父亲给了一封书信,一只玉环,信上只说大概地址,应该不远了,小地名好多人都不知道。”

    只有边走边问,舅舅不是大富大贵,只能说小有名气,打探起来也很吃力,父亲说舅舅就在衡水镇东去约二十里。

    芳斋道:“我送你一趟,歇凉快了,我们就走吧!”二人起身翻过横山艮,走了六七里看见一村庄,芳斋问:“付云飞,你舅舅是什么名字?”

    付云飞:“舅舅姓古名叫古庄流,舅妈古桂氏,表哥就不知道。”芳斋走在前面,见村里有十多栋房子,看形势不下三四十户人家,有人进进出出,芳斋上前打听,看见一个中年男子从庄里出来,芳斋上前拱手一礼说:“大哥,这周围有一个名叫古庄流的人没有?”

    男子道:“你说的是古老爷,就是村中央靠山下那动大瓦房就是他的坐房。”芳斋;大哥!谢谢了。

    二人转过几弯几拐,绕过几栋房的侧面来到一个大场坝,场坝要爬八道石梯上檐坎,上面是一大瓦房,场坝里两个女孩正玩健子,大约十五六岁,那丫头抬头看见华芳斋,付云飞说道:“小姐我们快走,来了两个陌生男人。

    小姐抬头看了一眼,两个急忙进屋去了,小姐抬头一看,付云飞看了心中暗喜,一定是表妹古香丽,长得好漂亮,如痴如醉望着古香丽的背影。

    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一个中年秀士,见芳斋有些陌生,看道付云飞似曾相识,付云飞道:“舅舅!我是付云飞。”

    古庄流顿了一下,啊!说道:“是云飞儿,这位是?”

    付云飞道:“是一路护送我的叔叔。”

    古庄流以为是妹夫特意给付云飞请的保镖,说道:“请到屋里坐。”

    二人走进中堂里,从屋里出来一个美少年,古庄流道:“韵儿这位你叫叔叔,这位是你表哥付云飞,给你妹妹从小有婚约,即然飞儿来了,这就尽快给他们玩婚,你要进京秋考,不能参加你妹妹的婚礼,走得长的亲戚,不在乎参加婚礼,你两哥哥在外经商,应该这几天就回来了,韵儿你去泡两个茶到客厅来。”

    古庄流将芳斋领道客厅,见厅里有六七个茶矶,二人任意坐了客位上两个茶矶,古老爷坐主位茶矶相陪,古韵拿了三个茶碗,一壶开水,给客人父亲彻茶,古老见了女婿心里十分高兴,大叫道:“桂花!桂花!你的女婿来了。”

    古话说丈母娘最痛女婿,听说女婿了来了,问道:“是飞儿来了吗?”芳斋想看来古庄主夫妻十分恩爱,几十岁了好在喊小名桂花,正想间古夫人已来到客厅,芳斋见到古夫心中吓了一跳,那才叫丑,只见:

    “头发稀疏,眉毛焦黄,耳长垂大,鼻塌无梁,唇不包齿,说话嗡声,两目深陷,那是女郎,层层晕斑,面色带黄,人遇人怕,鬼见叫娘。

    芳斋心里犯咕噜,古老相貌堂堂,妻子却这么丑,生的儿女却如此英俊,正应了一句古话(福气落在丑人边)有诗为证:

    “都笑好色登徒子,不分美丑睁眼盲,恩深重义家和谐,丑妻也产五儿郎,古爷更胜登徒子,恩义好色不混淆,眼观千色辨物体,丑妻兴家福绵长。”

    古夫招呼芳斋:“先生,你送我外甥心苦了。”夫人覆抚摸着付云飞说;飞儿你在四岁的时候我见过你,现在成大小伙了,你现在做什么职业?

    付云飞道:“我目前随父经商,一年赚利一千多两,我忘了家父给舅舅的两封信,还有翡翠碧玉环一玫。”

    将两样递给舅妈,夫人又递给古爷,古爷把信打开看了一下,有一封是一千两銀票,在把玉环看了依就封起来递给付云飞说道:“你们接亲,先在就给你给表妹过堂,本来接亲过堂该先拜你你父母,可是千里迢迢,多有不便,完婚后你们回家去方便。”

    没想道付云飞一句话,把芳斋套在那里,说是付公子的保镖,芳斋重情义吃了一个哑吧亏,真是有点哭不得,也只好呆在那里,一天到晚无所事事陪着付公子到村外走走,聊聊天。

    有一天,二人闲聊芳斋问道:“你还是人年青了,你记得那天我们在长坡树下歇凉,你说你父亲给你一封信,一只玉环,稍有江湖经验的人就知道是认亲定情信物,假如有心术不正的人,以李代桃僵盗劫你的婚姻,且不招来麻烦?”

    付公子道:“叔叔你不知道,我听父亲说这只碧玉环是舅舅迁搬的时给我的,这是给表妹童子定婚的信物,没人知道玉环中有一个秘密,只有舅舅,父亲知道,我是临走时父亲才告诉我,玉环里有一只紫蜘蛛,到晚上这只蜘蛛会放光,五步之内可以照亮,起夜不点灯,是舅舅的心爱之物,一宝不能几分,就是作为表妹的嫁妆。”

    芳斋道:“公子你不该和我说这些,你记住多少祸起萧墙,福和祸都起于机缘巧合,有些时候风不透墙,却有漏风的墙,祸起于无形,以后你亲身经厉过,就知道叔叔说的话是真的。”

    且说古庄流忙得不以乐乎,为了女儿的婚事找先生合八字,择婚期,下请贴,都是古庄流的亲戚朋友,又操办接婚所有用品,筹备两个月后的吉期到来。

    到了婚期,古家村好不热闹,亲戚朋友以为古老爷是女婿入赘上门。

第十七章 十宝奇闻

    当天古香丽夫妻过堂,因为付家没有来人,在女家行婚礼也没有闹洞房之说,拜过堂后,丫头扶着香丽小姐进洞房,等到开宴时古老爷带着女婿,女儿起席,有名望的家庭,客人众多,不认识的客人也不少,办红白喜事最平常不过了。

    道是芳斋,觉得在客人中藏有一种古怪的气分,找到付公子说道:“你们在蜜期间万万不可离开新娘,你要预防有怪事发生,不管洞房外发生十么事你都不要离开新娘,我知道你有一定的武学基础,短时间可以防敌御敌。

    付云飞道:“难道舅舅家里有什么问题?”

    芳斋道:“问题不在你岳父家里,也不出在新娘那里,总之警械没错。”付云飞对芳斋的话是信非信,不过还是警觉些好。

    就在当天夜里,一条黑影蹿上房面,从房脊梁上直奔洞房,以许洞房里还没有灭灯,那黑影将瓦推开一缝看了一阵,将瓦盖上便离去了。

    芳斋明白贼人只是踩底,今晚客人众多,还有新郎,新娘初次见面,大脑正直兴奋,只要是接过婚的过来人都知道,初夜相见有很多话要倾心吐胆,一夜无眠是正常的,贼人也不是真正要下手,也无从下手,一夜平安无事。

    三天后客人散尽,芳斋料想飞贼要动手正想去找付云飞,出乎预料,没想道付云飞来找芳斋,云飞说道:“叔叔你没说错,当天夜里有人来过我卧室房顶,我们夫妻正聊天,他以为我不知道,还偷看了我的卧室,不知是何意随后又走了。”

    芳斋:“云飞你能发现贼人,说明你的功力有一定基础,当天客人多,飞贼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主要是先摸底。

    现在客人也走完了,老爷他们累了一段时间,女儿的婚是圆满结束,也轻松安心休息,你们新郎,新娘几天的兴奋,也该疲倦了,贼人对这样的机会不会不知道,我估计不出三天贼人必然下手。”

    云飞道:“叔叔,即然贼人冲着紫蛛玉环,我们将玉环另藏它所,他们找不到宝贝也就罢了。”

    芳斋:“云飞呀!你还是年青了,你没有听说过火焚唐家院,我给你说这些贼人不是普通的贼人,也不是独行飞盗,你放在别处怕是给你岳父家招来奇祸,紫蛛玉环可以亮相,古香丽可也另栖它所,是为了她的安全起见,你只虽如此如此安排,便可诱贼露面,付公子点头会意。”

    芳斋指点付云飞作一翻安排,确实没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是想象中那样贼人会真的露面,只是根据自已从年青过来心理去衡量他人的心理,更是想象盗贼的心理,这一想象果然切中偷盗的心理。

    当然还有一重原因,这伙贼盗的来历目前还不知道,我听说流落民间的十大宝贝,其中就有紫蛛环,龙凤牌,灵鸡石,醒脑枕,宁心脂,夜鸣蝉,玉脂瓶,镇水珠,玉人杯,金鱼吐花,这十大玉器个个价值连城。

    而起各有妙用,如龙凤牌,双牌合用能打开人体八万四千条毛孔经络,不但能治疗各种神经瘫痪,经常用风寒不入人体,百病不生。就拿紫蛛环来说,我虽没见过,环里的紫蛛该是一只活蛛,不停的拖着红丝在环里向前游动,这就是他的观赏价值。

    还有灵鸡石,听说来源于母鸡山,母鸡山上有一个石墩,每年都要在一个石窝冒出一个金蛋,起名灵鸡石,更奇怪的是山嘴下住着一个农户,也就是这个山的主人,每碾一次米,一担稻子碾成熟米要比其它地方碾的米少三斗米,东家有点想不通,怀疑长工偷了,将糠,大米一称,糠的份量符合三层,少一半七层米少了三斗。

    长工也百思不得其解,说这样吧!下次东家你看着我碾米,每个月碾一次米,米碾熟无缘无故少三斗,年底又在石窝子拾到一枚金蛋。

    人心不足蛇吞象,得一金蛋嫌之太少,少了几担米恨之太多,认为家宅不利,请风水先生相宅,那先生眼睛够毒,一查就查到后山,看见灵鸡石说道:“东家,难怪你家碾米无故丢失,原来是这墩妖石作怪,东家你请两个石工来,我负责除掉这墩妖石。”

    东家信以为真,请两个石工,用大锤,械子将大石破开,内面包一个约二三十斤大的鹅卵石,先生道:“你们快让开,妖孽出来了,千万碰不得。”

    风水先生拿出东家早备好了的裹妖布,三尺红绸将鹅卵石包好,先生说:“东家,我就不去你的家了,我要将妖孽送走,不能留下祸根,东家千恩万谢,从此以后清静了,碾一担稻子,七斗米,三斗糠,灵鸡石不在,再也没有下金蛋的母鸡了。”风水先生将鹅卵石领回家剖开得一美玉(灵鸡石)。正是:

    “为名为利算计精,被人算计不知情。丢了母鸡省了米,面对抢劫还谢恩。”

    芳斋顿了一下说道:“宁心脂,听说带上这块玉牌百岁不会痴呆,醒脑枕,人睡了精神旺盛,作梦清晰,未来的事可提前预知,不做恶梦。最为惊人的是夜鸣蝉,每到夜晚发出优雅的蝉鸣吹弹声。还有玉脂瓶插鲜花只要有水,花瓣一年不凋零,这些都是不是以价钱来衡量的贵重之处。

    玉人杯的传说,空杯是看不出有什么奇妙之处,只要斟上酒就有一个美人的身影。金鱼吐花也是一样,空杯时一样没有,当斟上酒时就有一条金鱼吐泡,这是故名思义,杯如其名。

    令人惊叹的是镇水珠,据说在很早以前,长江发大水,长江发大水是有周期性的,每六十年,也就是每一轮花甲,每到了乙巳年长江的起源处,三江汇处就有六十年一次的最大洪灾,但也不是绝对的,不是每一个乙巳年都是一样的洪灾,给人带来的灾祸也有不同。

    传说又是一个乙巳年,一个下天的晚上,从二更天就下着瓢泼大雨,当时长江成了一遍汪洋,有好多人来不及逃生,爬到房面上就被大水冲走,好多没傲到天明房架就散了的都被洪水夺去了生命,到了天明还在房架上喊救命的已是很幸运了,船家们也驾船救人,这是中华人厉来的美德。”

    大小船只也只有在边缘救人,真正河中央不敢去,随时都要被旋涡吞噬,其中有一个刘老汉,天刚亮架着小船救人,看见河面上有一个房盖,房盖上面有一只家犬来回狂吠,还有一男一女一个小孩,刘老汉迎着滚滚波涛冲去救人,没想到船小投入水经,就象脱缰的野马冲进南岸的港湾。

    好在那里水平浪静,刘老汉觉得奇怪,这港湾的水比江心的水要矮三尺,外面波浪涛天,这里的水静静的回流,刘老汉还是小心翼翼避开旋涡,靠边逆水上划,突然发现崖坡上有一洞穴,好象洞里有什么东些已经从洞里出来过了,洞下的坭土,荒草都带翻,洞里还有水益出,在旁边草丛里有一个小碗口大的珠子。

    刘老汉心里爱之,便靠岸拾起来放到船上,对上面洞窟有些怕,若真蹿出什么庞然大物不吓死才怪,慌忙驾着船朝惊涛骇浪的江心冲去,奇怪的是船到那里,那里的水往下跌,十丈之内的水就平静下来,刘老汉从早到晚,将险水区的救上岸。

第十八章 迎亲回乡

    芳斋说道:“这十大宝贝散落在民间,有贪心的人都想拥有它,我没估计错这些东些已经上了盗劫团伙的黑名单,我虽不贪恋这些东西,但他是中华之物,有我华某在诀不容许海外盗贼拿走中华至宝。

    我给你说的话只能你知道,不可张扬,会给他人带来灾难,还有你尽快跟夫人离开这里,只要你们离开这里,就等于将这里的是非都带走了,还你岳父的家园一个清静,你听董了我的意思没有?

    付云飞:“叔叔,我听董了,我这就给古香丽商量开使布局,看看这些贼人是从那里来的,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是生红头发的也要提起看是什摸样。”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一条黑影轻车熟路走到新人卧室房后,纵身跃上房面,双脚落瓦无声,斜靠在瓦沟里,慢慢将瓦片推开,灯光射出瓦洞,原来卧室里灯光辉煌,芳斋睡在床口,右手持剑,隔着纱帐,两眼紧盯着屋顶,因为不是全透明,也只能看一个大体,过了一阵子,只见屋上坠下一根丝绳,绳上拴着一个钓勾。

    原来玉环被卸在床头柜上,盗贼见了可想有多么的高兴,又见小两口睡着了,灯都没吹灭,玉环就在灯下,没必要进屋搜查,一个人在房面上便玩起了金钩钓,眼看垂钩就要钩上玉环,芳斋翻身一剑斩断钓绳,一个鹤鹳冲天,左手向天一推,咔嚓一声,一块杉木隔板被推断,身躯冲出房面,哗啦啦一声响,大遍瓦片掉进卧室。

    稳坐钓鱼台的贼人,万万没想到有高人布置了一局,而起此人动作之快,功夫之高得惊人,一惊之下自己被推力弹开,顺着房面滚下阳沟,顾不得自己摔伤疼痛,爬起来提气一股劲往林子里奔跑,芳斋见飞贼要逃,跃下地面,追了一里路许,昏黑夜就不见了踪影,估计贼人钻进草林子里去了,只好放弃追踪往回走。

    付云飞因为受了芳斋的教,躺在铺里一动也不动,突然卧室门的门闩退开,一个黑衣人推门而进,付云飞翻身左手将玉环抓在手里,将套绳斩断往衣袋里放,再回手随即一剑仙人指路,来人退了一步,随即仗剑相迎,两人就在卧室里打斗起来。

    卧室也不是很宽,但也不窄,二人都是用剑,算是短兵器,你来我往博斗了二三十个回合,两个人的本事旗鼓相当没分出胜负,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说道:“贼子你胆子够大,敢入室抢劫,我看你往那里跑。”贼人自知自己一不敌二,急忙来一个旱地拔葱,纵身从屋顶冲出去,付云飞想去追。

    芳斋:“不用了,月黑忙忙只要钻进林子,就是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暗箭对明枪防不胜防,就是抓住他又将如和处里?不可能就杀了他,只能说是盗偷,打他一顿又放了,还不如不追他。”

    付云飞道:“叔叔先前说的话,我现在领悟到了,我和娘子还真不能久呆在这里,这伙贼人已经盯上了紫蛛环,他们一定贼心不死,我决定准备回山东,叔叔你幸苦一趟,我怕路上万一贼人追来,我一个人独木难支,从今晚看来贼人已经粘上来,志在必得,我就奇怪我来舅舅家,没人知道我的行踪,有关紫蛛环是怎么泄密的?”

    芳斋:“孩子你人年青了,在那天树下乘凉你就泄漏了密,你想定情物会是一般的凡品,若是普通人当然不会去想这些,若是珠宝内行或盗贼听见,如同苍蝇见血,就上了人家的心,我们一路就被人跟踪了,你经过这一次现实经过,做事就成稳的多,你将妻子接回家是最好不过的。”

    付云飞道:“我去给岳父商量,只要他肯放我们走,就秘密起程回山东,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没人知道。”

    芳斋道:“不!要公开走,风风光光的走,你想过没有,新娘能走山路吗?新娘应该坐轿出山区,到了官道才能包马车,走水路包船,这样做是为了你岳父的家园远离麻烦,使贼人知道紫蛛环随它的主人带走了。”

    付云飞:“叔叔说得有道理,就按叔叔你的看法的意思布局起程。”我这就去给岳父商量。

    芳斋当然不肯离开付云飞;一是贼人知道紫蛛环是新娘随身物品是不肯放弃的,必然追踪。二是付公子很难应付这些老谋深算的贼人。三是想找一线蛛丝马迹探得龙凤牌的去向,借着他们盯上紫蛛环,我也盯上他们好找龙凤牌。

    付云飞给岳父说道:“我想接古香丽回家,在这里给你们添了麻烦,山遥路远,千里迢迢,父母他们心情不知这么样,小婿人在这里心里难安。”

    古庄流道:“孩子你想家也是人之常情,我不强留你们,只是没人送你们,你两个哥哥在外经商现在未归,你三哥应靠还未回来,我也不是大户家庭,没有养护院兵丁,香丽脚小不能远行,我顾轿子护送到大路,你们顾车代步回去,一路小心在意,你父亲给的一千两銀票你带在路上作盘缠,另有一千两是丽儿的嫁妆。”

    付云飞道:“岳父放心,有我,有华叔叔能保护好香丽。”古庄流租了一顶花娇,四个轿夫二百五十两銀子的租金,生活吃东家,付云飞夫妻拜别了老人,古香丽上轿起程,华芳斋,付云飞带剑随行。

    行了三四天才出了崎岖不平的山区,到了大路轿夫们来劲了,一口气送到客栈,就在客栈住了一宿,次日吃了早点,把轿工钱付给轿头,另加二十两回头路费,轿工们抬着空轿回去了。

    付公子顾了一两双马并排大车,前后双排,车主问道:“客人到那里?”

    付云飞道:“你送到河南边界,十五两銀子一天,人和马的生活都由我作东。”车主听了也就同意了,青娅和小姐坐前排,芳斋,云飞坐后排,论天数算费,车主也随便不加鞭催马,任其两匹马自由走动。

    走了好多天才到河南交界处,按约定算还车马费,另顾单马车两辆,付云飞道:“这里进去就是河南安阳地界,过了安阳从桑村进入PY地界走渠村,进入郎中就到了我们山东的曹州地界,到了曹州玩几天才走。”

    芳斋道:“云飞你是不是对那里的牡丹感兴趣,我听说过曹州牡丹国,长安牡丹王,抗旨充军到洛阳。”

    付云飞道:“我说的正是曹州牡丹园,叔叔你到了就知了。”换了几次车,付云飞随父做生意,这一带路比较熟习,几经转折进入山东,走小留进入曹州,曹州是一个繁华都市,就在城东觅一旅店住下,我们一路乘车颠簸劳顿,轻松几天灰复一下精神。

    四个人在繁华市井游了两天,第三天付云飞说道:“叔叔,我们去牡丹亭,四人来到牡丹亭,可惜不是牡花开的时候,花期早过,芳斋道:“我一身奔波,对花草不感兴趣,从来没有观花望景,故而与牡丹无缘。”

    云飞道:“叔叔,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四个人走到一个小院看见数百朵牡丹正开放,芳斋惊讶道:“怪哉!九月还有牡丹开?”

    云飞:“叔叔,你不是说长安牡丹王抗旨充军到洛阳,自从女皇颁旨十月赏花,桃木李果都不敢违旨,九至十月都要开花,牡丹也一样不敢违抗圣旨,每年九十月都有一部份各样的牡丹开放。”

第十九章 玉环被劫

    芳斋细看花分九种颜色,那一种颜色都妖娆美丽,最为美丽醉人的是单瓣粉色牡丹,芳斋没想到后来的松齢先生对牡丹花超生,看见各种牡丹花含娇的样子,芳斋心爱之极,不觉打油几几句:

    “闻名天下牡丹国,赋予曹州独盛名,群芳怎与花魁比,九色妖艳醉人迷,有缘荷泽走一转,花姿百态荡心神,自己未曾眼睛花,错认花丛藏佳人。”

    几个人围着牡园走了一圈,芳斋感叹,来的不是时候有些遗憾,几个人在繁华市井转悠,四个人说是一起来的,实际是两路人,付公子,古香丽新婚夫妻寸不离也是自然,青娅是他们的侍女,离不开小姐也在理。

    芳斋有自知知明,也识趣,都离他们三丈远开外,年青人多有好奇,看见戏场坝围着一堆人在那里看什么?芳斋是见得多了,知道是耍靶戏挣钱的的,古香丽主仆没出过门,也没有到大城市玩过,三个人立在在外围,前面都是男人,两个女人够不高,怎么也看不到场内,古香丽贴着丈夫从肩上朝场内看去。

    在广众之下又不好将手把搭在丈夫身上,只得根青娅主仆两人把臂垫着脚看,古香丽右手手颈露出玉环,芳斋看见有些不对劲,有三个男人就在她们背后贴紧香丽主仆二人,云飞三人一心一意看着场里,原来场里是耍蛇的,玩蛇也其实也小把戏,并不招人观注,可是今天不同,围观的人群争相涌挤。

    原因地上网子里有一条巨蟒比汤碗口还大,少说也有一百多斤,用铁链锁着,蛇是一种神秘生物,也是纯阴之物,通常是昼伏夜出,不与人类照面,特别是有修为的大蛇,怕见到人类,白天一但地面有震动,躲都来不急。

    见过大蛇人不到十万之一,围观的人那个又见过这种稀罕物,众人都争相目睹,付云飞主仆三人只注意网中的蟒蛇,却不知道背后有虎视眈眈饿蟒。

    芳斋紧盯着三个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一个男人闪般伸出右手扣住古香丽的小手肚,左手虎卡住玉环硬生生将玉环抹出手腕,古香丽一声尖叫;我的玉环,青娅也大叫;有人抢劫,可是好多人充耳不闻,只回头淡淡看了一眼。

    等付云飞回过头来时,劫贼已在五丈开外,云飞本想去追却被两个男子死死挡住,瞬间盗贼已经脱离了视线,云飞将两个男一推,反而被两人扭住吼道:“你为什么推我们,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想走路,我看我怎的惹着你什么了?”

    云飞道:“贼人明明抢走了我老婆的玉环,你们不但不让路,我要去追你们为什阻拦着我,我看你们早有预谋,莫非你们是同路人?你们不把玉环给我,你不把玉环交出来,你们两个休想离开这里。”

    一个人挥拳就打付云飞,嘴里骂:“你胡说八道毁人名誉,你可以看稀奇,我们看就挡着你,你明明看见人家抢了玉环,想奈在我们身上,这是何道理,一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就是一个癞皮。”

    另一个说道:“你想奈在我们身上,当着众多父老乡亲你可以搜身,若是搜出那一样东西是你的,随你怎么处置我无话说,若是没有搜出来那我们见官,讨回一个公道,金钱是小,名声是大。”说着也想打付云飞,两个贼人一唱一和,说的头头是道,付云飞无理可申,在众人的劝说下,两个才恨恨离去。

    两个人穿过两道街三道拐,来到郊区外一个无人的僻静处,抢玉环的还在那里等待,或许是他们在作案前的预约,先到的人说道:“大哥二哥那小子怎么样,被你们挡住了没有找你们闹事吧?”

    那个虎背熊的说道:“那小子敢这么样?他再闹我还想捶他一顿,先被老二还打了他一皮陀,要不是众人相劝我们还不走,让那小子吃一顿饱拳,那小子也知趣,拿不出正据会被众人责骂,只没有道欠。”

    那老三说道:“大哥这点东西太惹人了,到我们手中是一个烫手货,你们不知道这是无价宝,这是民间消失已久的紫蛛环,你们看这碧緑的环中有一只紫色的蜘蛛,而起蜘蛛在往前移动,后面拖着一根红丝,没想道十大奇宝也会落在我们的手中,看来上天要我们发才,想穷都艰难。

    老大听了老三这么一说,眼冒金光说道:“老三给我看看,真有那么神奇?”老三将玉环递给老大,老二给老大一起看了一会,老二连声道:“好东西!好东西!大哥我们发才了,拿去当一个好价钱,大哥你占四成,我们两弟兄一个三成,可以回乡买置田产,当老板收租吃饭。

    那老大道:“走!我们回去再说。”芳斋本来想将玉环夺回来,听他们要回去在说,一时好奇,这三个是什么人,就竟住在那里?决定跟踪去贼巢探一个就竟,反正这三个人的功夫也只算三流人物,凭自已的本事根本不怕他跑掉。

    等他们走远了才跟上去,他们快则自己快,他们满慢则自己慢,跟了几里路突然发现前面有两个人也在跟踪他们三个人,这下只好放弃前面三个人,只要盯住后面两个人就漏不了前面三个人,在山区里一直追到天黑又到夜深,直来到一个荒僻的地芳,有一栋茅房,三个人进屋去了,两个人见前面三个人从正面进屋去。

    二人分为两路,一个从正面跟进去,一个从房后蹿上去,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打斗声,一会儿便便无声息,这是从屋里出来一个人影,房上那人也跳将下来,两人汇到一起,房上那人问道:“东西到手了?”

    从屋里出来那人说道:“都解决了,就象杀鸡一样,没有费多大的劲,东西我也拿回来了,不错正是会主要的十大宝贝之一,我带来的信鸽没放回去吧?”

    从房上下来的人说道:“信鸽还养着在,只是时间久了,它能识路吗?”

    屋里出来的人说道:“此鸽名为流沙眼,两眼黄眼胆有一粒流沙,能高飞入云端,不惧寒烈刚风,身躯庞大,体重一斤,惧有灵性,能躲避一切鹰鹞追踪,也算是绝世珍禽,若是两粒流沙或群沙流动,这种鸽子没用,称之为泪眼,容易被人猎杀,也容易遭到凶禽捕食,我们宝贝到手回去先给会主报喜,写一封信先让流沙眼带回去,东些已经到手,这次算是干净利落,知道的人都上西天了,我们的任务已完成回去休息。”

    两个人聊了一阵,便往坡上走来,芳斋见两人要走,一但两人提气放开脚步奔跑,要是跟丢了,紫玉环将去向扑朔迷离,到那时追不回来事小,我这个华叔叔在云飞眼里成了什么人,好人变成了怀疑的贼人。

    心急之下,急出心智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见两个人已来到身边,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二人的昏迷穴,芳斋只用了五成力道,将来个弄成半昏迷状态,芳斋搜回玉环,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杀了我三个哥哥,本该杀你们两个填命,看在宝贝的份上,现在宝贝归我所有,总比四个人分强。

    你两个帮我代劳除去了三人,省得我康老四亲自动手,要对付他们蠢猪我不忍心下手,才娆你们不死。”

第二十章 物归原主

    芳斋:“今天绕了你,从今以后你们别打紫蛛环的主意,我康四是杀人不眨眼的,下次在敢糊思乱想,必然不会绕你们性命,信不信我把你那个鸟会主一锅端了。”芳斋的这些话是有意说的,两个贼人的晕穴只用了五成力道,两个人是知道点了穴,不过迷迷糊糊就是动不了,也睁不开眼。

    芳斋是用的遗祸之计,设一个子虚乌有的康老四,将贼人的视线引向一个迷局,避开贼人盯在付公子身上,给付家避开麻烦,断定两个贼人不敢对上司把今晚的实话实说,一定会另编一套说词,会说除掉了三个贼人,宝物眼看就得手,被一个叫康四的贼人豪抢去了。

    原来这个康四是是三个贼人的一路人,还会添油加醋说康四的武功有多厉害,我两过不是他的对手,轻功又是如何了得,宝物到手就不知去向,又是晚上,黄昏月黑,无法跟踪追击。

    芳斋想了这条移祸之计外,还有另外一计就是(跟踪),自已点穴法的轻重缓急最为清楚,两个人会很快就醒来,便自言自语说道:“对不起,死活就靠你们自己,饶你们一命,我以做到仁至义尽了。”说了后飞奔而去。

    芳斋并没有走远,不到半里路又躲进路边草林里等他们,果然过了没多久,两个人从芳斋面前走过,看样子很是狼狈,有一种垂头丧气感觉,芳斋尾随于后,听他们有一个人说道:“离天亮不远了,我们加一个劲快回客栈。”

    原来他们两人走的是回城路,正好同路,一直走到天大亮,两个人进客栈去了,芳斋没理由随人家进客栈去,只有先回城里将玉环还给原主,再想半法接近这两个人,自己不敢歇息离城还有一段路,回到城里时千家店铺已经开门,一夜未眠,奔波了一个通宵,肚子早就饿空了。

    来到一家面馆,买了一碗肉臊面,饿极了到手就一阵狂吃,吃了半饱人就没那么柔弱,人还是十分困倦,便回旅店去。

    且说付公子一家,无端惹了一场口舌,玉环也被人劫去,华芳斋也不知去向,付云飞焦急万分,生怕华叔叔出事,也是一夜未眠一直等待傲到天亮,还是不见华芳斋的身影,说道:“香丽,青娅我们上街去吃早餐,东西丢就丢了吧!在贵重也是物件,饭是要吃的,人比什么物件更贵重。

    只要人平安,你喜欢我以后给你买一碧玉环给你,古香丽没有说话,说明玉环已成为古香丽的心爱之物。”三个人洗漱已毕,讲究了个人卫生,正要上街吃早饭,突然看见华芳斋回旅馆来了。

    几个人如同见到尊亲一样,付公子大喜说道:“华叔叔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望眼欲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玉环追不回来也吧!只要叔叔你回来就好,才宝没那么重要,叔叔我们去吃早饭。”

    芳斋:“云飞你们安心去吃吧!我已经吃过了,这次我没有辱没使命,东西我取回来了,感觉太疲倦,先回卧室休息一会。”

    付云飞:“好吧!叔叔你先回去休息,我们到街上转耍等你吃中午饭。”

    芳斋:“你们不要等我,我休息好了自会上街来,我有话给你们说。”芳斋回到旅馆,感觉眼睛干涩酸痛,倒下铺就睡着了,直睡到太阳偏西才醒,醒来见付公子还没有回来,自己洗漱一会,收实包裹准备上街找他们。

    正好云飞他们回来,云飞说道:“叔叔你还没有吃饭,我们一起出去午夜饭做成一顿吃,好好喝两杯,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护送。”

    芳斋:“我正有话给你说,昨天发生的事太过复杂,几经转折我当叔叔的没有辱没使命,东西我给你取回来了,你打开看一下,昨晚取回来我一直没打开看,在晚上紫蛛在环里放光,为了保密不便打开。”芳斋说后将东西递给付云飞,云飞打开看过,正是紫蛛环,心里十分感动。

    芳斋又说道:“我们萍水相逢,一路过来也算是知己,你们离家不远了,我就送你们到这里,祝你们一路平安,我们就此分手。”

    付公子道:“叔叔你都到这里了,就送我们到家,在我家乡玩几天在走。”付云飞如同离开了父母,再也没人可护的孩子一样露出难舍难分的感情,古香丽原以为是婆家派来的护卫,现在才知道是丈夫路上萍逢的朋友,紫蛛环失而复得,就是遇上这位大贵人,听恩人说要走,心里也难受。

    香丽也说道:“叔叔你就送我们到家吧?”

    芳斋说道:“香丽!难得你叫我一声叔叔,本该送你们到家,我的确有要事在身,在闹市丛中有些话不便说,云飞你要记住荣华富贵,天才地宝万万不可玄耀,是自取其祸,昨天的麻烦就是前车之鉴,昨天到今晨的事我不多说,换一个人没法再将宝物取回来,根本不是一批人盯上了紫珠环。

    付云飞想问为什么?终就不好开口,付云飞给华芳斋相处两三个月肝胆相照,一下分开芳斋心里不是兹味,云飞道:“天色不早了,明天在去吧!”

    芳斋道:“出城十里路有一个晨舟客栈,我今晚就住那里。”云飞一家三口送芳斋出城,芳斋回头说;你们回去了,祝你们一路平安回家。

    芳斋一路奔驰,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晨舟客栈,芳斋走进客堂,有两个中年客人正在饮酒,柜台上有一个老先生正在拔着算盘算账,一个蹚官来到芳斋面前说道:“客官请坐,吃饭还是住店?”

    芳斋:“还有单间吗?”

    柜上老头道:“有!有!除了一个包间,你是第一个住单间的。”

    芳斋:“给我来四两酒,把你那半边熟鸡称一下买给我下酒,不必切开,来一盘酱,烧一个菜汤来,一碗饭。”

    一会蹚官托一大盘,酒,半边鸡,汤,碗,筷一下上桌台,没有同路人芳斋又使出那不雅的吃相,给店家讨水洗了手,不用筷子双手将鸡扯来浆着酱吃,一口鸡肉一口酒,一个人吃的很香,酒喝干了,鸡肉剩一堆残骨,讨热水洗了手,说:“定一个房间一共多少钱?掌柜算了一下说道;一两銀子。”

    芳斋付了钱,随蹚官去开房,芳斋接了鈅匙,将包裹卸下,静静的斜靠床头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会又醒来,发觉自己睡了一个浅短的小觉,这时人声嘲杂,原来是生意帮的挑脚夫们,小经商都是起早摸黑肩挑背磨,搞两个油盐钱充实一下家庭开支,到天黑才投宿,随便睡一个七八个人的大铺就行了。

    突然听见隔壁间门响,有人开门,咿呀一声门被推开,咚咚几声无规则的脚步声。一个道:“中国的酒,好喝!”一个道:“我们都喝醉了。”先前那人道:“真悔气,什么来着,黑松林跳出李鬼。”这个道:“不对是黑松林跳出李逵。”先前那人道:“管他是人是鬼,总之我们被害惨了,明天到总会去接受惩罚。”

    两个人闹了一阵便没了声息,只听见鼾声起,芳斋想两个人就是扶桑人,是为了昨晚的事而醉酒,终归又找到一点线索,再不能将线索丢掉了,你们要回总会我就陪你们到总会。

第二十一章 深壑探秘

    次日天亮,芳斋听就两个还鼾声不断,自己先起床,收实行装将门锁上到客堂台上交还鈅匙,就在客堂里买些早点自吃,吃过早点顺便买了几张鸡蛋大饼,烤厨给了几根剥了皮大葱,用荷叶包裹好交给芳斋,芳斋收实放在腰裹里。

    收实停当,这时楼上下来两个人,他们一个背刀一个带剑,芳斋一看就是昨晚喝酒的两个人,他们都带上行装,下楼归还鈅匙退房,确切他们是要离开晨舟客栈,芳斋先走一步到岔路口,先坐下等一阵子,看见他们两个人来了,二人分岔往西南走去,芳斋上前问道:“两位兄弟,走西南方该走那一条路?”

    两个人见芳斋背着一柄剑,道是人模人样就是有点呆头呆脑,看日出也能分清那条是西北路,那条是东南路,有一个说道:“我们走的就是西南路。”

    芳斋大喜,说道:“我们正好同路,我们一路同行好不好?”

    有一个道:“有甚么不好,我们同路好聊聊天,人多没有那么疲倦。”三个人一路边走边聊,两个发觉身后这人说话东拉西扯,有时候说话不投数,就是个没智商傻瓜,吃饭奈着芳斋付帐,芳斋还是显得有点自私,一钱如命的给他们争论,两个心里暗笑,认为芳斋算不清帐,少数钱却争得面红耳赤。

    实际三个人的路费芳斋出得最多,两个一直都在给芳斋算糊涂账以为芳斋不知道,三个人走了二十多天,两个人背着芳斋商量只有两天路程就到总会,一个说道:“伊藤君这个人不能在留在身边,更不能带他到总会。”

    伊藤君道:“不如将他杀掉。”另一个道:“不行,这里离总会不远,又是人口密集的地方不能多生事端,闹出人命案对总会不利,我们将他抛弃了事,一个傻子杀与不杀都是一会事。”

    芳斋感觉道这两个人今天鬼鬼祟祟不同于往日,想是离他们的总会不远了,两个要吗摆脱自己,要吗他们动了杀心今晚就要动手了,目的是该抛下我了,芳斋猜到这里一点不惊,有本事就是人就有胆,正所谓艺高胆子大。

    芳斋思量一翻心里有了文来文对,武来武对的计划,当晚三个人来到吉祥客栈,和往日一样,定了三个连珠单间,一起吃了夜饭,坐了一会各自回卧室休息,芳斋躺在铺里闭目养神,心里有事没有入眠,到了四更天听见隔壁有人开窗,一种微弱类似有人翻窗而出的响声。

    芳斋暗道两个起早走了,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我招待你们吃饭花了不少的钱,还没有到你们的龙潭虎穴,轻易想摆脱我,我可不是吃素的,芳斋也不客气,带上行礼穿窗而出,望见两条黑影还是朝西南去,随后跟了上去。

    芳斋的轻功自是高于二人,二人从来没想过傻子会跟踪自己,以为他睡得正酣,只顾赶路,从四更天追到天亮,白天又追踪一天,对方没进客栈,初更时分进人深丘林,本来三个人相距不到一理,渐渐山高路陡,道路峡窄崎岖,走到三更过后看见沟壑里坡林中有灯光透出,两个人就消失在这一带。

    这些地方没有熟田熟土,那来的人家,芳斋朝着有灯光的林子走去,估计这里就是盗贼团伙的老巢,芳斋凭着江湖阅历,若真是一个贼巢,在房屋的周围必然有暗器机关,一不小心就会中了弩刀,只能一步一稳,步步为营慢慢靠近去,看是看清了却大为失望,原以为他们总巢穴应该富丽堂煌,人群集聚的地方。

    从一栋茅屋整体看只有约四五间小屋,那里是寨篷,就象是猎户人家,芳斋靠近茅屋后檐静心聆听,里面久久没有声息,也没有虫鸣,鸟叫,深谷静得可怕,好象孤灯一盏,根本没有人住过一样。

    过了很久才听道一个中老年人的声音,说道:“你们去休息吧!明天继续去找,别忘了我们是偷渡来的,尽快把宝物弄到手,早日回扶桑,你们不要拖类了大家,记住没下次,在范同样的错,你们自行了断,没必要见我。

    宝物到手就直送百善庄,交给伊藤良子,只要单上十大宝贝聚齐,我们就是回家的时候,有一样东西是必不可少的,这一样不到手我们都回不了扶桑,你们每一个分会都有责任寻找它就是(镇水珠)镇水珠有多重要,可以这样说其它九宝都不如一珠。”

    芳斋听到这里,就没了声息,回头夜色反暗,这是天亮的前凑,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得离开从旧路反回,自己觉得收获不浅,一是百善庄的庄主杜英秀就是扶桑人伊藤良子,杜英豪就是伊藤二郎,姐弟二人以李代桃僵,霸占了山庄。

    第二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镇水珠,可见镇水珠他们势在必得,扶桑是岛国进出都是风波里,将镇水珠列为第一要盗之宝就不足奇了,芳斋想百善庄是一个没法撩拔的地方,暗中查又没法进入山庄卧底,明里又没理由去百善庄找杜英秀论理,再说百善庄在江湖名声很高,出了名的大善庄,谁敢在百善庄撒野,有很多江湖豪杰也不会饶你。

    芳斋有了主意,只要控制了镇水珠就牵制了一窝扶桑人,他们想硬抢有我夫妻的雌雄青蛟剑,还不至于怕他们,她们在无奈的情况下,到时不用去山庄找龙凤牌,要她自己心甘情愿拿出来,娘的腿就有治了。

    芳斋出了山区想了一会,还是回大山窝给妻子商量,必须在红樱会未找到镇水珠之前先找到镇水珠,在等待鳌鱼吞钩。

    芳斋从新回到大山窝,一晃四五个月没回家,娉然见丈夫回来,夫妻久别重逢心里自然高兴,问道:“龙凤牌有下落没有?”

    芳斋:“我回到唐家废址,已经清理干净,龙浆,凤血也无处可寻,我想二宝下落不明,虽然不知去向,一定进入了百善庄,东西到了百善庄要想取回是不可能的,百善庄不会招庄丁,佣人,也没办法混进庄去,就是混进去也没目标寻找,这种绝密储宝室除了杜英秀没有第二人知道,也无可奈何。

    我这几个月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摸清扶桑人来到中国的目的,他们的目的就是盗宝,主要是散落民间的十大宝玉,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镇水珠,是他们劫夺的的第一对象,在他们的说话中,得知,一珠胜九玉,镇水珠是他们抢夺的首要任务,另外还知道百善庄一个大密,百善庄的庄主叫伊藤良子,二庄主就是伊藤二郎。

    我想了一条计策,能使杜英秀心甘情愿的将龙凤牌拿出来,但是我们要抢在前面找到这颗宝珠,防此贼人抢了先,若是他们劫去必然迅速将此宝偷运出海,为了不让中华宝物流入海外,只有我们控制了镇水珠才能使杜应秀就范,也可以牵制其他宝物滞柳下来,好多江湖豪杰不知百善庄庄主是扶桑人。

    若是知道是扶桑来抢我们中华宝物,肯定不容许洋贼拿走中华宝物,会发生一场场血腥。”

    娉然道:“找到了又这么样?就是我们出钱买也买不起,人家不卖不可能去强买强卖,人家的东西你如何控制?”

    芳斋:“只要我们找到物主,我们虽然买不起,至少我们可以暗中帮助保护下来不让外贼拿去。”

第二十二章 玉枕祸起

    娉然不好分辩,知道丈夫是孝子,话说多了会伤夫妻感情,红樱会这个盗宝团伙,即然来抢宝,不是一般浪人,而起组织庞大,人员凶悍,不会要你去冒险,有了两把青蛟剑合壁,一百号人还算是对手,只好随丈夫又从新浪迹江湖。

    当然也带上唐衡,唐衡学了几个月只好拿得稳刀刀,三姨娘一路东游西荡,茶馆,酒店,戏场人密集的场所,可以探听一些传言,然而虽有各种言传都是些无关紧要家长,那里又出现贼人抢劫,那里又出了人命案的新闻也多有言传,自己想要打探的事又没人提起,芳斋想镇水珠的归宿应该落籍船家。

    即然此珠出生于长江起源地,先到起源处去找,以许能找一线蛛丝马迹,我们该到宝珠的出生的源点去,从宝珠出生到经过的厉史走向,到今天落籍那家,才有一定的目标可寻。

    娉然道:“不行,横跨河南,陕西才进入四川三千余里,这样长途抜涉数千余里,还不如盯死百善庄,以逸待劳,守株待兔,红樱会即然将宝物库藏于百善庄,我们就不让宝珠进庄,从洋贼手里夺回来,少了劳累奔波,来一个坐享其成,我们到千里去苦找,迁延时间,在千山万水中找一个碗口打的东西谈何容易,若他们抢先找到的宝贝,将宝贝偷运出海,等我们知道了就来不及阻此他们。

    再说扶桑来的人盗宝术,认宝术,藏宝技术传承心理是通过特殊训练的,而起他们练就灵敏的臭觉不一般,而起烧,杀,抢,夺偷盗什么都干得出来,我虽然干过探子对于宝物这东些有是外行,我想等他们去劳碌,我们来一个坐享其成。”

    芳斋对娉然说道:“我想起有个地点是百善庄的咽喉要道,你还记得不,百善庄正南路,靠近山庄的第二个客栈叫成丰客栈,东北通往西南大路是跨省主干路,另一条通往山的大路也就是百善庄通往大路的分干路,在交岔口形成丁字路,成丰客栈正在丁字路的转角处,城丰客栈离山庄大约三十余里。

    山庄位置特殊,这是为一的便路,其他都是山区,路虽有千条,都崎岖峡窄,似路非路,很少商客进去,所以我看好成丰这个客栈,我们就包住那里,盯死百善庄,以钓鱼办法,坐等上钩。”

    三爷娘去成丰站包了一间单铺,一间双铺住下来监视着西北路,要时夜探山庄,过了一段时间,芳斋觉得疲烦,三爷娘在这里鲶鱼坐滩也不办法,久则生厌,根娉然商量,说道:“娉然你们母子就在这里盯住这条丁字路,我去打探一下,摸摸贼人的底,到底有多少扶桑人偷渡到大陆来。”

    芳斋离开了成丰四处游荡,东不着地,西不巴边,一个上午在一条样肠小道走着,看见路旁不到半里路的草林外一个小丘,丘上草林中有几个人手执大刀在穿林找什么?芳斋奇怪这些人气势汹汹不是什么善类,一定是找人行凶,难道他们是拦路贼,劫才还想杀人,芳斋心里一股侠义之心又升起来。

    芳斋反手拔剑在手,大踏步穿进小林子里向山丘走去,枯草有一腿多深,又点跌跌拌拌,走到山丘足下,芳斋只顾看着山丘上,眼看就要爬坡上小丘,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扑倒,立定回头一看草丛里卷着一个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那人吓得瑟瑟发抖,已是半死之人,双手抱头没有啃声。

    芳斋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卷在这里?”那人亮开双手半仰着头,斜眼看着芳斋手提利剑,急忙双手蒙着头颅,手拐夹住颈子,口里喃喃自语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们不要杀我。

    芳斋说道:“别怕,我是一个过路的,见七八个人手持刀械在这山丘上找什么?我估计他们是在找人行凶,这种事只要我华某碰上,我就要问一个从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杀人,你起来快走。”

    那人已经吓软了,芳斋搭力才把拖起来往路上走,那人确实吓得不轻,心慌意乱提不动脚步,东一步,西一步,高一步,矮一步,完全靠芳斋拖着走,刚到路上突然有人叫道:“那小子被人救上路了。”

    芳斋道:“你先走,我来对付他们。”青年终于说话了,快走他们人多,是一群杀人抢劫的强盗,伤尽天良的魔鬼,杀了我的父亲,还要斩尽杀绝我跑到这里,也没有逃脱他们的追杀。

    芳斋:“别怕,有我在他们还伤不着你,你只管走,我来招呼他们,一会七八个人直接向二人袭来,芳斋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手持利刃要干什?”这些人也不答话,形势十分蛮横,第一个直奔那青年,芳斋腾挪几步,用剑挡住他的去路,那人劈面一刀力劈华山朝芳斋迎面袭来。

    芳斋:“我没见过如此蛮不讲理的人?”芳斋闪身避开,随手一剑从来人后肩滑下去,嘶的一声响,从肩过腋下到胯衣服裂开了一条二尺多长的口子,剑叶贴着肉皮火辣辣刮下去,芳斋不想杀人,必经是人命关天,杀鸡都有罪,何况是人只想给他一个警告,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对方不领情,好象芳斋有意侮辱他,就象带伤的猛兽作出疯狂的反扑,芳斋意识道这些洋贼没有人性化,若是剑下留情,反而接仇,在说强盗本性难以教化,他们人多不动真格很难保护这位受害人。

    那人以快刀法,横劈竖砍象风车似向芳斋卷来,芳斋也怒了,我无杀汝之心,汝将杀我,真是可恶又可恨,芳斋使出青蛟剑法,以刚碰刚,只见钢铁横飞,贼人自知不妙,想腿来不及了,被芳斋的青蛟剑横扫千军,将贼人拦腰斩断,上半身落地双手在地上撑了几下才死定。

    后面的下傻了,不是看见前面的人被斩为两段被吓着了,而是惧于芳斋手中那口乌黑的剑,更怕的是对方的快剑,只在眨眼间功夫剑变四式,将对方刀削为三片,最后一式将人斩为两段,动作之快让人寒颤,谁说扶桑人不怕死,这些人先是一愣,随后来一个溜之大吉,芳斋也没追赶,对青年说;我们快走,这里是事非之地。

    青年道:“我没地方可去,我的家都被烧了,父亲被他们杀死了,我现在这么办?”

    芳斋道:“走吧我送你回家,这道低是为了什么招来群贼,要毁家灭门?”

    青年道:“我姓丁,父亲丁起洪,我叫丁一群,家里也没有多的人,就是我们父子,家里很穷,夜半的时候,我正在宅外上茅厕大便,看见隐隐约约有八个人,我觉得不对劲,怀疑是土匪跑到家里来抢劫,我忙躲在房后。

    我从墙缝里看见一个土匪把刀架在我父亲的脖子上,要我父亲交出玉枕石,我父亲说道:“先生你弄错了,你看我家穷得这个样,那来的玉枕石?”

    有一个问道:“你儿子过那里去了?为何不在家里。”

    我父亲说道:“你问他做什么?你们想抢我的宝贝,还想杀人灭口。”

    一个道:“不不,只要你拿出玉枕,你们父子依旧安居乐业,若是不肯交出来,你们父子在世上随着茅草房一同消失,父亲为了我的安全,还是将玉枕交出去。”

第二十三章 鱼盘杀机

    那个为头的说道:“这就对了,我会送你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享福,为了不让你们孤单,我们会找到你的儿子给你送来你们父子团圆。”我听到这里知道贼人不会放过父亲,找了一根青杠棒子转到前门,一个贼在那里守门,我想敲他一棒,没想到贼人发现了,出来两个人,我见不对劲回身就跑,追了我二十多里路都不肯放过我。

    芳斋道:“我给你十两銀子,你将你父亲安葬好了,家和东西没了人还是要生活,自己谋生去吧!我得赶快回成丰店一趟。”

    丁一群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人穷志短,十两銀子不算多,对于丁一群来说无异于一道救命符,双手接接过銀子说道:“这十两銀子就算我暂时借你的,我挣到钱一定还你,若是没有挣到钱,就当恩人施舍于我。”

    芳斋:“好了,压根就没想过你还我,不说这些了,我们后会有期。”芳斋说了一路狂,赶回成丰客栈,娉然以为丈夫得手,问:“事情办得如何?”

    芳斋:“我本不该回来,我又来了,我回来主要是问你这两天之内看见有可疑的人走岔路进入山区没有?”

    娉然道:“这两三天还没有可疑的出山,进山,即使有都是山民担着一些山货出山便卖,不是背就是挑,回来都是生活用品,酱醋油盐之类的。”芳斋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玉枕没有进入山庄,那么东西有去了那里?

    难道抢劫玉枕的不是扶桑人?手段之残忍,心肠之毒辣,不是他们又是谁?为什么东西又没有去山庄,难道其中又出了岔子,还得去问丁一群,当时是自己大意了,丁一群吓傻了,解说不够详细,芳斋反回丁家废址。

    走到废址一看,只有丧葬后的香头,纸钱灰,残烛各种各样残物,其他别无一物,人也不知去向,这些芳斋理解,丁一群已经没了家,没法再守孝,只能去忙生活去了。芳斋看了一会儿,鬼都没有一个,自己也不便久留,那么自己又该去和处?一路无惊打彩,走得肚中饥肠鹿鹿,口渴难忍。

    突然看见路口有一个茶酒店,芳斋走到店前看招牌上书,(三香店)见里面人声喧哗,看来生意蛮好,进入酒店堂里亮丽的桌台基本坐满,有的喝茶聊天,有的以话下酒,有的吃饭,芳斋四下里看了一下,半明半暗的角落里有一张桌台是空的,也许客人讨厌阳光暗淡,没人坐在那里。

    芳斋不挑剔,只要宽倘便坐下,喝道:“店家来四两酒,半斤花生米,一个热菜汤。”跑蹚的回道;来了,来了,一会蹚官顶着一个托盘,托盘里一个细壶,一盘花生米,一大碗热汤,上到桌台上,芳斋也不客气从桌台中央筷筒里拈一双子,准备拈花生米,突然两张桌子的人吵起来了,不知为了什么事吵得厉害。

    芳斋举目看,见那些人个个都满面横肉,都带有刀剑之类的东西,看样个个都不是善茬,听他们对吵一阵,才知道是为了一盘青鳝,实际就是鳗鱼,那东西则是虽然江河里有,是一种最难捕获的东西,所以在餐桌上是一种珍贵的一盘菜,据说吃了兹阴壮阳,冬不惧寒冷,一般的人是吃不起的。

    然而跑蹚的送错台,两桌人争论起来,从争论到出手抢夺,有大打出手之势,芳斋才不管他们争十么,自己为了节省开支,买不起清烝鳝鱼,花生米下酒也是很好了,可是吃食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有一个廋高个拈起鱼盘一扔,芳斋见盘子快如闪电向芳斋飞来,此举看是无心,芳斋见飞盘带着杀气而来,鱼盘不是平飞而来,罗旋的飞快旋转,而起盘中汁水一点没浪散,可见抛盘之人的内力,技巧算是登峰造极,旋转如同飞轮直指芳斋咽喉,这是一种借闹事暗杀,芳斋且能看不出来。

    芳斋伸手用筷子夹住飞盘,轻轻放在桌上随即拈一块鱼肉放在嘴里,赞叹不己,好味道,好味道,我从小到大还没吃过青善白善,果然是人间美味。

    芳斋这一举动惊住在场所有在场的人,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平息,一会又闹起来了,芳斋将酒杯一放,走上前去说道:“你们闹够了,戏也不要再演了,我一进门你们都认出我来,就想出了暗杀之计,以嬉戏为由来要我的命,芳斋对着那个廋高看那人满脸胡冉,相貌凶悍,说道:“刚才你的飞花手可厉害。”

    那人道:“实在对不起,我们叫的菜他们蹚官送错了,他们占为已有,故而我一怒之下将盘子扔了,不想差点砸着了先生,我给你道一个欠。”

    芳斋听此人说话有点娘娘腔,笑道:“任兄表面看似凶悍,凶相背后藏着一张粉脸,手段还是十分毒辣,你是为了丁家的事报复我,今天我有事不和你们纠缠,我还没有吃饭,饭吃了我还要赶路。”

    两桌人七八个人,看见那个大胡子摆摆手,便暂时停止了喧哗,芳斋却没闲着,一个劲猛喝将一壶半斤酒一饮而尽,买了一碗饭,也没有买菜,将汤泡饭嘻嘻呼呼吃了,付了酒饭钱便上路,行了几里路来到一个小丘旮旯里,发现有几个人从后面追了上来,那个满脸冉须廋高叫道;前面的人你等一等。

    芳停下脚步,回头站定问道:“你们追来干什么?果然你们是为了丁家的事,你们抢人家的玉枕,杀了丁老,放火烧了人家茅屋,还要斩尽杀绝,自古匪盗要钱不要命,你们却伤尽天良,灭绝人性,今天你们追来还想干什么,是来找死。”

    那为手的高个说道:“听说你有一把锋利的剑,你还杀了我的人,你也太管得宽了,我今天来要取你两样东西,只要你给了我方可让你走人;其它一样不要,我只取你的人头和背上的剑。”

    芳斋道:“你想多了,你们杀人越货惯了,但我的东西你看都不能看,别说我的人头,就是我答应,我匣中的剑也不会答应,不信你就试一试。”

    那人才不管芳斋匣中剑答不答应,拔剑直指芳斋想一剑穿心,芳斋也不敢大意,急忙拔剑相迎,各人仗着手中利剑都有信心,可是两口剑相碰,谁也没占便宜,两个斗了十多个回合,芳斋闪开三步问道:“你先停一下,我想问你一件事情,火焚唐家大院是你们的杰作?”

    那人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干的,我为什么要火焚唐家院,我给他又仇吗?”

    芳斋:“我凭的是你手中这口剑,你这口剑可以裁铜切铁,你不是仗着利刃,我想你也不会轻易得手,你这样毫无人性,早迟有人收实你们;你给唐家没有仇,你们是为了龙浆,凤血两块玉牌杀人放火。”

    那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有宝贝的地方都有你的身影?”

    芳斋:“不,不,我是凑巧,我这个人本来爱管闲事,见不得杀人放火的事,见了很痛心,我要铲除这些伤心病狂的贼人。”

    那人道:“你也要铲除我们?”

    芳斋:“不,今天放过你们,你再要杀人放火,就没有象今天好说话,你们留不留我,不留我,我就先行一步。”说了剑往天上一抛,剑飞空中回头投入背上剑鞘,身影一闪,象一颗流星飘去,听见说了一句;下次再见不是好事,声音渐渐远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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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个名不见经的二代富,父亲身受乱世的影响被劫贼杀害后,放弃继成经商行业,为报杀父之仇,以行医玄壶济世,无意间被卷进一连串奇奇怪怪,没完没了的迷团中,一心为护民族尊严,处处刀光剑影,留下一个可歌可泣的人世传奇故事。北疆谍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北疆谍影,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北疆谍影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