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萧灵姗的反常
“多一个人倒也无所谓，那我就让小刘订机票了，应该是下午3-4点左右，过两个小时候我们就出发。”林紫薰一边低头吃着饭，一边无所谓的说道。
“嗯，那这事就这么定，我现在找你过来，是来借钱的，能不能借，给个话就行。”
陈凡也无奈，他认识的有钱人，就萧灵姗根林紫薰，今天要按照计划给供应商付定金还有工资，接近150万的缺口，这事压得他如鲠在喉，不痛快。
萧灵姗是不行了，二人已经成为了合伙人，再提借钱的事情不合适，因此也就林紫薰了。
至于昨天跟林董协商预支工资这事，陈凡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仔细想想还是挺后悔的，还不如直接开口借钱来得直接，毕竟这人情左右都要搭进去。
因此开口预支工资，就显得很没水平了，昨天还不定林老头子怎么说自己呢，因此陈凡提也没提这茬，索性直接开口借钱。
林紫薰抬眼看了一眼陈凡，轻笑一声，随后从抽屉了拿出来一张卡放在了桌子上。
“开了工资还我，这里面有两百万，密码六个零，拿去用吧。”说完继续低头吃饭。
“谢了！”陈凡也没矫情，起身拿卡揣兜里，随后也不等刘秘书的饭，就直接出门了。
丢死人了，重生回来还得尼玛借钱......
...
钱到手，陈凡也没停留，直接前往办公室，找萧灵姗去了。
在路上，他调出黑科技商店看了一眼，主要是确认财富值，只见上面有着一万财富值的显示，这是陈凡前几天拿到的工资，也就是盛林科技审查部部长一职，一个月的薪资。
然而之前林紫薰借自己的两百万，却是没有记录进去，想来这不属于自己赚取的，因此商店不予承认。
陈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也只是试一下罢了，对于黑科技商店，自己了解的还是太少，等财富值上去后，找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
再次回到办公室，萧灵姗还没有走，正在审批着采购申请表，听见声音抬眼看了一眼，见是陈凡也没说啥低头继续工作。
“订饭了？”陈凡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随口问了一句，随后掏出林紫薰给的银行卡放在桌上继续说道。
“这里有两百万，密码六个零，应付今天的开销，剩下的钱存公帐里，公司账面上不能一点钱都没有，这个钱回头公司回款了，记得抽出来还我。”
萧灵姗秀眉微蹙，但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应道。
“知道了，我订了两份饭，等会儿就到了，一起吃吧。”
很明显这钱就是借的，问了也白问，平白让陈凡脸面难看，没有意义。
“嗯，好！跟你说个事，我今天下午3-4点的飞机去沈州市，所以吃完饭我就先回去收拾一下行李，这一次估计要待个把星期，我不在你要辛苦一下了，回来时我给你带礼物。”
萧灵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只是轻声嗯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陈凡眉头一皱，最近这丫头处处透着古怪，大姨妈这么神？
“还有一件事，拼装系列产品，你安排人申请一下实用新型产品专利，以后每一款新外观出来了，就注册一款外形专利，至于实用型的拼装，只申请一次就可以，但是审核通过后，要求提前公布在知识产权登记页上。”
国内申请专利，实用型新型专利申请，约莫着小半年时间了，而凡灵科技的产品计划十月一就推向市场，等卖开也需要2-3个月时间，即便高仿品再快出现也要半年后的事情，这还是最快的，到时候专利也下来了，若真有高仿，陈凡就逮一个告一个，就算用处不大，但也能要些赔偿款。
拼装玩具技术含量不高，这也是陈凡可以短时间内做到目前这地步的原因，因此出现高仿是必然的事情，提前做一些准备，好过到时候让自己难受。
拼装玩具，只是初期赚取第一桶金的产品，陈凡向后也会持续推出各种各样的电子玩具，或是其它拼装模型玩具，以这个基点，源源不断回笼资金，自己就可以用于真正黑科技产品的投产。
“知道了。”萧灵姗轻轻点点头应下。
“最后一件事，若是这两天有我们学校的同学来盛林报道的话，不用考虑太多，问一下同学们，想要来凡灵还是盛林，或是都拉进凡灵都可以，审查部刚成立，也需要人，技术部也可以塞进一些学徒，若是有想去盛林的，也可以安排，这事我会跟盛林的人事总监打招呼。”
“啊？！”这一下萧灵姗总算有了些反应，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你该不会那么无聊吧，昨天的同学聚会，到处吹嘘了？自己是总经理啥的？”这语气，调侃的意味很重。
“你看我像那么无聊的人么？事出有因，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陈凡翻了个白眼说完，想着萧灵姗之前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你大姨妈来了？”
“......！”萧灵姗差点吐血，这个混蛋在说啥？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这两天状态有些不对，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扔个白眼过去，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确定？”
“......”沉默以对。
陈凡叹息一声，得，既然不想说，他也别自讨没趣了。
接下来二人也没再说话，等饭来了后，陈凡三下五除二的打扫干净，拍拍屁股就走了。
尴尬啊，这氛围，这顿饭吃的，差点没噎着他。
......
可以肯定萧灵姗是有心事的，但是陈凡也没办法，对方既然不想说，他又能如何呢？
先放一放，想说的时候，自然会主动说的。
回到公寓，李成刚的呼噜声就顶了过来，陈凡也没在意，回到自己房间找出行李箱，随便扫了一下衣服放进去，行李箱依旧扔进黑科技商店仓库里，之后看时间还有富余，就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我亲爱的姐姐，干什么咧~”
“呦呵，嘴这么甜，是缺钱了？”
第039章：国际装备制造业博览会
“不是缺钱，是给你送钱！”陈凡笑嘻嘻的回话。
电话那头是陈凡的亲姐姐陈灵，目前在京州市就职于一家韩企，可以称之为蓝领一族。
姐弟俩打小关系就好，就是陈凡重生前也一样，即使到了中年，能让他嬉皮笑脸对待的也就亲姐姐陈灵了。
“送钱？送什么钱？”
陈灵也是打小就疼爱这唯一的亲弟弟，因此参加工作后，基本每月都会固定打些零花钱给陈凡，就算钱不多，但也是她每月三分之一的收入了。
“我上班了啊，开了工资，本来想给你买点礼物，后来想还是给钱来的直接一些，你想买啥就自己买呗。”
“啧啧，开了多少？”
“不多，一万块！”
“......”
“怎么？吓到了？嘿嘿...”
“你小子打电话，就是来调侃你老姐的？”
“调侃你？我有那功夫么？我分分钟那是几万块钱的收入，哪有那个时间？”陈凡依旧得瑟。
“臭小子，老姐上班了，没时间跟你耍嘴皮，下班了再给你打电话！”
“你还没说想要啥呢？我给你打钱过去啊！”
“我想要某托罗拉V70，你打钱吧！”说完就直接挂电话了。
陈凡挑挑眉，真是自己亲姐啊，开口就是某托罗拉V70土豪款手机，若是他没记错，这款手机就是02年的爆款，市场价6999块，能吓死一大片人。
单手即可旋开外盖的接听模式手机，星夜逆冷光屏幕，独特的设计理念，时尚的外观，被众多年轻人以及成功的商业人士所追捧，还记得02年的一句流行语，V70现在降价多少了。
可见这款手机的风靡程度，可以说是在一场轰轰烈烈的手机潮流风暴中，V70将手机的时尚推向了巅峰。
陈凡简单回忆了一下这款V70手机，但随即又想到，某托罗拉将来的命运，不禁感慨连连，打下这么好的基础，竟然没能跟上智能手机的时代，因此成为了第一个被淘汰的巨咖。
这就是商场，你若想风光一辈子，就要处处快人一步，绝对不可以落后于任何时代。
而陈凡却没有这种担心，他的将来，只能是一位带领着，带领时代科技的进步，因此他需要的不是别的，而是最坚实的地基，可以承受他的横冲直撞，基础雄厚的企业。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陈凡一切准备妥当后，没打扰躺尸的李成刚，就出门了。
随便找了一家银行，按照姐姐的银行卡信息汇过去7000元人民币，之后又给母亲的卡上打过去2000块钱，剩下的1000块，差不多也够自己花了。
同时也不禁感慨，想想重生前的手机转账，再看现在还要跑到银行转账，这区别，这效率，从其中更能深刻体会到时代的进步，以及科技的发展。
忙完这些后林紫薰也来电话了，陈凡告知自己的位置，随后在路边等待。
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澳迪A6就停在了陈凡近前，这是盛林公司的商用车，用来接送客户用的。
陈凡坐进后排，身旁就是林紫薰，开车的是刘秘书，还有副驾驶上的吴倩。
“陈总...”吴倩回过头看着陈凡，目光中透露出丝丝感激之意。
“嗯，人都齐了，走吧！”陈凡朝吴倩点点头，随后淡淡的开口说道。
......
沈州市，辽州省省会，国务院批复东北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先进装备制造业基地和国家历史文化名称。
沈州市是新华夏建立初期，第一梯队的工业基地，因此延续至今，在此地有着无数家知名汽车主机厂，所以配套企业更是数不胜数，可以说是北方地区工业主城之一。
陈凡一行四人，出了机场后，随着林董早已安排好的接机人，一同前往预定的酒店。
七人座GL8别克商务车内，陈凡看着沈州市繁华的都市，说来重生前他也没来过这座北方工业主城，心中还是比较好奇的。
“大侄女，你们穿得有些单薄啊，这里不比津州市，8月末的气候，到了晚上还是凉飕飕的。”
说话的是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位中年人，看样子应该有五十左右了，是林董的好朋友，同时也是一家挂牌设备制造厂的老总，听林紫薰所说，每年年产值也接近千万级别了，盛林科技的大多数机加工设备，都是由此人提供的。
“范老，好久不见了，这次还劳烦您亲自过来接我们。”
林紫薰很无奈，对方一口一个大侄女的，她也不好反驳，毕竟对方是父亲的朋友，面子还是要给的。
“叫什么范老，难听死了，叫我范叔就行，我跟老林是几十年的关系了，没那么多讲究！”
范老，全名范有韦，从说话方式中可以感觉出，这人是一位直脾气，不会藏着掖着，有事全写在脸上的性格。
陈凡也感慨，改革开放真是一个好时代啊，这么一个大老粗，都能闯出这么大的家业，若搁在现在，就这一张嘴，都能得罪一大片的人。
就像此刻的林紫薰，脸色就不是很好看。
“呵呵，我还是叫范老吧，都习惯了...”林紫薰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
“都行哈，要我说啊，你们也别去什么酒店了，就去我那栋别墅，我再安排几个伺候人的，不比那什么五星级酒店好啊。”
“呵呵......范老，国际装备制造业博览会，是明天开始？”
“不是，今天已经开始了，8月30日开始为期五天，9月4日结束！”
“这第一天啊，我可是开眼了，全世界知名企业老总都来了，基本我都不认识，但是那开口就是几百台设备的订单啊，看的我眼馋，但是也没办法，咱没那实力，人家就是给我，我都不敢接啊，我也租了一个展位，听说国内有一位大咖，就是迪奥玩具实业的蔡冬晴，这次也要采购一大批精雕机械加工设备，说是有大动作，我就看准他了，一定要拿下他手中的订单！”
听到这，陈凡挑了挑眉，迪奥实业，他还真听说过，国内为数不多的专业玩具生产加工商，业务覆盖很广，像是电子类玩具，儿童自行车，儿童餐桌，儿童服装，儿童零食等等，只要是孕婴相关的产品都有涉及，并且在全国范围内都铺有连锁门店，是一家真正的国内玩具行业的大咖。
陈凡若有所思，这事他记住了......
第040章：大胆的计划！
沈州市豪庭星级酒店，就是陈凡一行人预定的下榻之处。
到了地方后，范有韦极力邀请林紫薰等人，等稍作休息过后，晚上一起吃个便饭。
“范老，真的不用了，我们坐了一下午的飞机，确实有些累了，就不打扰您了，等以后有机会的吧。”
林紫薰当然是不想去的，更何况她确实感到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一下。
“这可不成，你们既然到了我的地方，哪有饭都不吃的道理，这事若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在沈州市立足？行了，也别矫情了，你们先上去休息会儿，过一小时我再来，吃完饭，按个摩，什么疲劳都没了。”
范有韦也没看到林紫薰的不耐烦，大咧咧的说完就直接上车走了。
林紫薰怔怔的看着走远的商务车，不禁原地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
“还是那么烦人...”
...
四人订了三间标准间，陈凡一间，林紫薰一间，刘秘书和吴倩一间。
陈凡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内有一张办公桌椅，拿出公司公用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后就坐在椅子上看起了盛林翟刚副总整理的文件。
是之前陈凡安排做的，主要针对此次盛林要更换设备方面，模具加工设备的精度比对，注塑成型机的参数，以及更换建议，淘汰建议等。
明天就要去落实盛林更换设备事宜，所以早一些了解资料，做到心里有数，明天才能有计划性的去参展。
此次沈州市一行，陈凡不仅要更换盛林的设备，自己公司凡灵也要购买一批设备，但是凡灵没钱，因此就要好好琢磨怎么跟设备厂家洽谈付款事宜。
机械加工设备的购买，因为每一台都涉及大额资金，因此购买时，并不是一次性付清，而是按照三个阶段给钱。
预付款，中途款，以及尾款。
具体比例可以沟通，预付少也行，多也行，但是中途款付完，必须是九成，设备厂家才会发货，最后尾款剩十个点，一年也好，两年也行，主要是为了设备后期维修服务方面的保证。
凡灵账户上满打满算还剩下五十万的资金，这点钱不用考虑，也就够付五六台设备的预付款。
陈凡此次要为凡灵购买的设备是，注塑成型设备，主要是为了后期生产玩具类产品，因此至少要购买50台以上的设备。
注塑机吨位按照80吨-500吨大小不等就行，小型机多买一些，其实最理想的数量是100台，但涉及资金实在是太过庞大，陈凡想不付定金，估计难度会很大。
主机厂并非全部订单都外发加工，而是至少会保留一半以上的订单比例是自己加工的，这是安全值，否则遇到一些特殊情况，你自己都没有生产力，这其中的风险性太高，没有哪家主机厂会白痴到所有加工都全权委托外面加工成型。
因此凡灵要拥有自己的生产力，这是毋庸置疑的，并且是越快越好。
至于注塑成型机的价位，其实很好分析，按照吨位，价格也会对应在那个范围。
举例的话，80吨小型注塑机，80吨并非是设备的重量，而是设备的锁模力是80吨的意思，而其售价大致在12万至15万之间，这是国产机价格，进口设备的话，翻一倍可能都不止。
以此类推，100吨的设备，大致在18万-20万之间，锁模力越大设备越贵。
进口设备陈凡不考虑，因此目标锁定在国内顶尖品牌海空牌注塑机，若要购买100台，大小尺寸不一，平均下来的话，按照30万一台考虑，100台就是3000万的价格。
再加上注塑成型机的辅助设备，机械手，传送带，水塔建设，大型空压机等，少说也要花个500万上下。
因为是儿童玩具，陈凡还考虑制造无菌车间，把小型注塑成型机圈起来，单独制作无菌环境，那也需要1500平左右，这也是一笔大额开销...
越想越头痛，陈凡不禁感慨，一家最小的主机厂建设，这投入的资金都是这么庞大的数额，对比那些大型主机厂，例如汽车品牌主机厂，投资就是天文数字了。
更何况以后自己的黑科技产品，也要有主机厂，类型不同，主机厂也不同，例如，若是做手机，那就要有单独的手机制作主机厂，若是系统开发为主，并非只是开发系统就可以，还要生产加工系统的载体，嵌入式载体也好，非嵌入式载体也罢。
就像陈凡想要做国内第四家移动通讯巨头，若是按照正常路线，想要发展起来，你是离不开目前国内三家巨头的，没有这三家巨头的点头，你也开不起来，因为技术。
其实很多人都说，国内没有第四家通讯巨头，主要原因是什么官僚体系原因，其实那都是放P，主要原因还是技术，还有一点就是线路的铺设，信号塔的搭建。
你要想从零开始这一切，那投入的资金就是天文数字，因此才不会出现第四家通讯巨头。
当然，陈凡有技术，黑科技商店内的3G通讯全套设备，看过其内的目录，这才是陈凡有信心可以成为第四家通讯巨头的原因。
想的有些远了......
陈凡晃了晃头，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事情当中。
凡灵科技想要零预付进行设备采购，就要借力盛林科技了，设备先定下来，制作还需要周期，到时候拼装玩具也卖开了，资金回笼后，在设备发货前一次性支付9成货款，就是此次陈凡的计划。
所谓借力盛林，主要借用的是信用，毕竟凡灵科技是一家新公司，任何设备厂家是不可能零预付就给你投入设备制造的，风险太大，前期数千万的成本投入，买家还是新公司，做生意的谁也不傻，不可能同意的。
但是有盛林担保，并且一次性购买大量设备，同时付钱也痛快，这样的话，设备厂家还是会考虑的，毕竟数千万的订单，不是轻易能碰到的。
其实陈凡若是走安全的路线，等拼装玩具卖开后，资金回笼再进行设备采购就行，但是这样做的弊端就是拉长凡灵自主生产的时间，同时也不利于陈凡后期开发黑科技产品。
因此他要缩短这个时间，风险是有的，甚至可以说很大胆。
陈凡的这一切前提，都是建立在拼装玩具的市场资金回笼，并且不是一星半点的回笼，而是爆款回笼才可以做到这一切计划。
这是一个风险很大，并且很大胆的计划。
市场是存在不确定因素的，因此谁也不能保证，重生前乐天的爆款，提前几年面世，是否同样拥有相同的魔力......
只要出现变数，陈凡就会万劫不复！
第041章：一亿采购计划！
叮铃~
就在陈凡考虑着此次沈州市计划时，房门门铃响了起来。
起身开门，只见穿着一身休闲服的林紫薰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方便进去么？”
陈凡错楞一下，随后点点头错开身让林紫薰可以进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没穿职业装的林紫薰，所以才有了那么一瞬的错楞。
说真的，林紫薰很漂亮，身材也好到爆，她不同于萧灵姗的可爱，是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美丽，再加上事业有成的气质，很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灰白色运动裤，不是瘦身型的，但也能看出那弧度完美的翘臀，陈凡紧随其后走进去，看着林紫薰的背影，不禁恶趣味的想着，大屁股，能生儿子...
“你也在看设备更换资料？”林紫薰没发现陈凡邪恶的目光，走到笔记本前微微俯身看了一眼电脑屏幕问道。
这个资料，她也在看，但是看不懂，所以才想着找陈凡一起沟通一下。
陈凡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林紫薰的话，而是不自觉的被那丰硕的桃型部位吸引了目光，一时间竟有些燥热的感觉...
该死的，自己是吃错药了？
萧灵姗每天晨跑时的服装，若说想入非非，肯定要胜过眼前的美景，但是陈凡都没往那想过。
今天这冷不丁的偷窥，竟然让自己有了感觉...真是见鬼了。
陈凡甩甩头，只能归功于环境因素了，这里是酒店。
“嗯，明天就要去参展了，心里要有数，正好我还想着跟你商量一下呢。”
林紫薰点点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说道。
“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我看到翟副总的资料中，此次更换设备的预算都有两千多万了，你怎么看？”
陈凡也做回椅子上，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表情严肃的回应道。
“预算多少，这个先放一边，我们是制造型企业，更换设备的目的性要明确，不然这钱就没花在刀刃上，目前盛林科技的短板就是没有核心竞争力，也就是企业制造的产品太杂，导致沉淀不了应有的技术，也无法完成有效的标准化，所以我们要先定下来盛林向后的方向！”
林紫薰蹙眉，陈凡的提议她也明白，这就是押注了，是考验一个企业领导人的眼光，调整企业的战略方向，这一步走出去，就两种结果，不是加速死亡，就是破开云雾迈向新的阳光大道。
“陈凡，不瞒你说，对于工业制造行业，我摸不准脉，所以没有方向感，找不准未来的趋势...”
林紫薰深吸口气，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短板，若是有选择，她也想带领盛林科技迈向新的跑道。
但是这种事不是简单二字可以形容的，这一次的押注，调整盛林科技的战略方向，投资数千万，若是无法第一时间接到对应更换设备的产品，那接下来每过一天，都将消耗盛林的血液。
制造型企业，资金链若是断了，那就是宣告破产的开始。
“我给你分析一下，你自己做决定！”陈凡是重生人士，未来发展趋势他比谁都明白，因此不存在走错方向这一说，但是盛林科技毕竟不是自己的企业，他可以提建议，接不接受就不是他需要左右的了。
一个企业方向若是走错，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的话。
就拿手机行业来说，08年智能手机的面世，谁也没想到，手机按键会是第一个淘汰的行业。
苹果第一代的面世，全屏触控手机风靡全球，紧随之后所有手机都淘汰了按键形势，都走向了全屏触屏领域，就这一下，国内主要加工按键的制造型企业，还没来得急转型，就因资金链的断裂纷纷宣告破产。
“盛林科技目前可以选择两条路线，第一条是主营制造汽车类部件，汽车仪表板，汽车真皮座椅，甚至是车灯都可以，但是一定要精，目前的韩资企业订单断掉，全部改为此类产品的生产，但是这种转型，短时间内看不到结果，至少要投入两年的资金，用于日常开销，在这期间就是培养盛林技术能力的时间，技术方面，有我在，我有信心一年时间应该可以培养出对应客户的技术实力。”
林紫薰漂亮的大眼睛睁大，看着陈凡有些吃惊的说道。
“你想让盛林成为二类或三类制造型企业？给主机厂配套？”
陈凡有些无语的回道。
“你真当盛林目前是主机厂？近几年的产出比，你自己看不到？盛林自己研发投资的玩具产品，那是血亏，反而给LG等韩资企业生产的产品，是有利润的，能撑到现在，那是因为盛林目前就是在给韩资主机厂配套。”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见林紫薰又想反驳，陈凡先出声制止道。
“第二条路，是转型小型精密的零部件加工厂，主要以凡灵科技的拼装玩具，或是手机行业的部品等，这种转型，不像汽车部品所需时间那么长，而是可以很快见到效果，凡灵科技的产品，下个月就上市了，至于手机方面，盛林目前不具备精密精细加工的技术实力，但是有我在，只要盛林有相关设备，我就可以让盛林短时间内转型成功。”
林紫薰吃惊的看着陈凡，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看你的意思，你是想让盛林给凡灵科技做配套厂？”林紫薰翻着白眼说了这么一句。
“是这个意思，凡灵能不能行，下个月就可以出结论，即便不行，转型手机精密部品加工，我也可以让盛林稳定的过度转型弊端。”
“那你说说，若是按照你的想法，此次盛林的转型，需要投入多少资金？”
跟陈凡共事一个多月，他的能力林紫薰是认可的，因此才会耐心听着建议。
“韩企的订单，暂时可以先维持着，等下个月凡灵的产品上市后，看市场反响再定是否切掉韩资订单，这是一种求稳的方式。至于转型投资，我的预算是五千万，再加上此次凡灵的设备采购，我计划此次我们沈州市一行，要打着一亿采购计划的目标进行！”
“林董这次可以支持多少钱？”
听到一亿两个字，林紫薰是彻底震惊了......
第042章：有钱人的世界，你永远不了解
一亿采购计划，林紫薰认为陈凡不是一般的异想天开，其实说真的，盛林科技目前的估值，估计都没有这个数，他这一开口就是上亿，即时加上了凡灵，那也是虚的厉害。
更何况凡灵目前是什么情况，林紫薰心里也有数，就是因为缺钱，就在昨天自己还借给了陈凡两百万，他拿什么买设备？
这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
但考虑到陈凡的种种表现以及能力，林紫薰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不要被表面的上亿资金吓到，而是要根据可操作性来分析我说的话。”
“你打算怎么操作？说来听听。”林紫薰再次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你得先告诉我，林董这次可以支持多少资金？另外盛林可以拿出多少资金？”
这是最重要的，不管什么计划，若是没钱，一切就是空谈。
“我爸最多支持三千万，至于盛林科技就不用考虑了，账面上的资金，只够维持今年的开销，若是后续回笼的资金一切顺利，勉强可以动用五百万左右。”
林紫薰的意思是，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盛林的资金是不能动用的。
盛林科技每月支付的工资，都有上百万，更别提其它开销了，因此每月账面上最少也要保持五百万的现金流存放，否则就危险了。
陈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脑急速转动着，分析着可行性。
“这样的话，转型生产汽车零部件的事情，就不用考虑了，转型资金根本不够，但是小型零部件的转型，应该是足够了，再加上淘汰的设备也可以当作一部分资金，所以明天的展会我们就主要以精密加工设备采购为主，另外增加100吨-150吨的注塑成型设备，以及后续定制标准流水线体就可以。”
“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这一次凡灵也要采购一批注塑成型机，但是要跟盛林捆绑，以零预付的方式定制设备，然后下个月产品推向市场后，等资金回笼了，再行支付凡灵科技定制的设备。”
听到这，林紫薰小嘴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陈凡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凡灵的产品若是市场反响不如意，资金没能得到有效的回笼，你打算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风险肯定是有的，但是我更相信拼装玩具的市场占有率，像我这种草根，没有躺赢的命，跟你不一样，所以就要博一个未来出来，博对了，我就可以迅速积累资本，博输了，那也是草根，所以左右都是草根的命，为什么不放手一博？”
陈凡说得很平淡，就像是叙述别人的事情一般，但他所说的就是现实。
穷折腾，穷折腾，越穷就越要折腾，折腾赢了，你就可以去掉穷字，折腾输了，你也没什么可失去的，这种性价比很足的事情，很难理解么？
“但是你要捆绑盛林，也就是让盛林给凡灵做担保的意思吧，凭什么？这对盛林有什么好处？”
林紫薰可不傻，而且还很聪明，有些话稍加分析，结论是显而易见的。
“盛林急于转型，这事你否认不了，林董能让我做盛林的二把手，其实也是在赌，甚至为此有所损失也在所不惜，而我目前做的事情，就是在带着盛林转型，在此过程中，能否稳定以及安稳的过度，我的计划中，凡灵是很关键的一环。”
陈凡的解释无懈可击，明明是在做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有理有据，让林紫薰一时间也没有想好反驳的话。
最后叹息一声，沉重的说道。
“这事儿我需要好好想一下......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的诚实。”
林紫薰直到此时才明白父亲的叮嘱，陈凡这个人，至少不会暗地里坑你...
...
一小时后，接近晚上19点左右，天空已经稍显暗淡，范有韦也如约而至，来接林紫薰等人一起吃个便饭。
说是便饭，却是带着众人来到了沈州市数一数二的高档餐厅，京州食府。
当你走进去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就会被其中富丽堂皇贵气十足的装修风格所吸引，其次就是包间内的墙纸，都是华丽的古代山水图，椅子是实木圈椅，也就是俗称的太师椅。
并且每间包厢都配有至少五名以上服务员，年轻靓丽貌美，穿着艳红色旗袍，走动间侧面观看，旗袍高开叉，雪白粉嫩的大长腿一览无遗。
“您好，贵宾！很高兴为您服务！”
这是她们的口头禅，年轻貌美，身材惹火的女孩儿，一颦一笑间酒窝稍显，微微躬身跟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就能幻想到，你就是这世上最成功的人。
陈凡和林紫薰，以及吴倩，再加上范有韦，一共就四个人，却坐在接待18人的圆木餐桌上，再加上比客人还要多的服务员，这种奢华的体验，吴倩是第一次。
但是她很快就爱上了这种体验.....
林紫薰没有带刘秘书一起来，这种老总之间的招待，你带着个秘书一起去，不太合适，但是陈凡却带上了吴倩，可能是想带着出来见见世面？
范有韦坐定，随后呵呵笑着介绍起来。
“大侄女，这里京州食府不知你来过没有，菜的味道还是挺到位的，说是有一百零八道菜系，每间包厢都是循环上菜，就是这一百零八道菜循环上，并且保证都能上齐，我记得是每20分钟更换一次，每次上18道菜，更换6次，寓意也不错，很有讲究啊。”
陈凡不禁听愣了，心下不禁感慨，真是够奢侈的，一百零八道菜，谁能吃完，听这意思，这家餐馆是不用点菜的。
想来这里的消费，肯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华夏国有钱人真是多啊......
说真的，陈凡重生前即使混到了大型跨国公司总监的职位，也没有参加过这么奢侈的招待。
有钱人的世界，你永远揣摸不到，奢侈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而同样听到这话的吴倩，内心中一丝丝兴奋的感觉悄然涌上，一种全新的世界，渐渐展现在她的面前。
第043章：狡猾的老狐狸
“让范老破费了，我们随便吃个便饭就行，您这太客气了。”林紫薰微笑着应付场面话。
此时的林紫薰，没有再穿灰白色休闲服，而是换上了她那标准的OL装束，深灰色职业套装，搭配白色圆领衬衫，裙摆不过膝，愈发显得那一双美腿的黄金比例。
“老林养了个好女儿啊，他这都已经退休享福了吧，不像我，还得出来折腾，我家那混小子，一天天的不着调，小薰啊，有时间你们多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帮叔叔影响到他。”
范有韦乐呵呵的说着话，旋即看到林紫薰的面色有些不愉之色，又急忙调转话风。
“别误会，不是让你们谈男女朋友的意思，我家那混小子也不配，就是希望小薰你可以影响到他，让他可以有所收敛...”
“呵呵...”林紫薰送一个不失尴尬的微笑。
而另一边的陈凡，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喝着不知名的贵茶，贵不贵的他不知道，只是喝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喝。
他原本是不打算来的，对方主要是宴请林紫薰的，他跟着蹭吃蹭喝？但架不住林紫薰的话，他也没办法说别的。
“你打算让我一个人，去陪一个老头吃饭？”
这话没法接啊，就乖乖的一起跟过来了。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范有韦的话题突然掉转向陈凡。
“我叫陈凡，感谢范总的招待，这厚着脸皮过来蹭吃蹭喝，您别见怪。”场面话，陈凡说得还是很溜的。
“哈哈哈，我就喜欢跟你们这些年轻俊杰交流，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很多。”范有韦很好的调剂着气氛，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被重视的错觉。
“这位是？”最后也没落下吴倩，微微点头问道。
“范，范总您好，我是盛林科技的员工，这一次随同两位老总出差...”吴倩的小心脏跳动加速，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
这就是资本的魔力么？
“呵呵，盛林真是人才济济，我是真羡慕老林啊，难怪他能享清福，有你们这些年轻人，何愁盛林不兴旺......”
范有韦不吝啬夸赞，这一顿高帽组合拳，打得很自然，让人感觉不到假情假意，更像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陈凡挑挑眉，不得不收回最初对范有韦的印象，能积累出如今的身价，运气果然不是最主要的。
很快一道道精美菜肴端了上来，由一位位穿高开叉旗袍的年轻美女，手上端着犹如艺术品般的精致菜肴，走动间又会显示出更为诱人的嫩白风景。
对于秀色可餐的涵义，陈凡第一次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
最后由一位穿着深红色的美女，旗袍高开叉更高，不经意间陈凡都能看到不该看的隆丘...为众人开了一瓶红酒，随后缓慢的倒入醒酒器内。
然而陈凡的注意力，却没放在红酒上，就在刚刚的一瞬，他怀疑这位美女是不是没穿（胖次）？
“这是1775年的马尚德拉雪利红酒，很难得的，去年在伦敦苏士比亚拍卖行，据说被拍到了四万多美元，是真是假我也是听说罢了，这次也就大侄女过来了，不然我都舍不得开这一瓶。”
范有韦想来没少做功课，对于红酒的介绍有理有据，更加让人感到他对这一次招待的重视。
而陈凡却是不以为然，能上拍卖行的红酒，那是因为稀少，先不说价格方面，想弄到一瓶，不是有钱就可以的，想来这个范有韦，不是被人诓骗当了冤大头，就是用这句台词应付他的客户。
当然，这台词对于很多人还是很适用的，就像吴倩，她心中想得都是那一句话，四万多一瓶的红酒，还是米元，这换算成人民币，不就是三十多万？
就这一个高脚杯不就是好几万块钱？
一口下去，几千块钱？！
不敢想象！
...
约莫个把小时，天已经黑了，陈凡等四人倒也谈得很愉快，再有就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所谓的拍卖行的红酒，喝着的确口感顺滑...得，陈凡也不懂这调调，就一个词形容，挺好喝的。
“大侄女，盛林这次参加装备制造业博览会，是要更新机械设备吧？”
酒足饭饱后，范有韦也把话题切进商业事情中。
“是有这计划，但还没有确定下来，索性这次也过来见见机械行业的现况，都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林紫薰避重就轻的把话题圆了回去。
“呵呵，跟范叔还来这种话，你们来之前，我跟老林通过电话，你看看，范叔自己家就是做机械设备厂生意的，一家人的生意都不照顾，难道范叔的设备，你们看不上眼？”
额，这话林紫薰不好接，她心中不禁把父亲问候了一遍。
“范总说得哪里话，盛林若确定采购机械设备，自然是优先考虑您这里的，主要是这次确实还没有定下来，因这涉及到盛林科技的战略转型。”
陈凡实时的帮林紫薰解围，果然，这世上是没有免费的晚餐这一说，人家大费周章，花费重金仅仅是为了招待你吃饭？
不存在的，肯定有目的性，而商人的目的性，那就只能是利益相关了。
“呵呵，看来小陈总的这顿晚饭，吃得没到位啊，不妨事，等会儿我让那位给我们开红酒的包间格格，给你单独捏捏肩膀放松一下！”
范有韦观察人的本领，都是几十年来在商界打拼练出来的。
陈凡注意开红酒美女的目光，他也尽收眼底，年轻人，火气旺，精气足，很正常！
“咳咳！”陈凡刚喝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这个老不正经的，这里还有两位女士呢，你这样说真的好么？
他倒是没有留意到，范有韦那一句小陈总的话。
“小陈总的凡灵科技，十月一推出新产品，我听说是玩具类，不知销售渠道是否有了合适的路子？若是可以，我倒是可以帮一个忙，起源集团的运营部老总，跟我关系比较好，我可以给你搭个线。”
范有韦突然说出这一句话，不禁让陈凡呆愣了片刻。
这家伙果然是老狐狸，这剧本早都写好了，就等自己这些主要人员陆续登场啊...
第044章：我随便起来不当人！
“范总的消息是真灵通，凡灵成立时间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您都能了解到内部计划，果真手眼通天。”
陈凡心中不太痛快，因此话语里的意思，讽刺意更足一些。
“哈哈哈，小陈总不用多想，我是卖设备的，你是做玩具的，我们不存在竞争关系，因此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能拉一把年轻人，我就想拉一把，也算是变相投资吧。”
“你有购买设备的需求，而我也能满足，生意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范有韦哈哈大笑着说道，他可不会小心到还要照顾陈凡的情绪，就是一场交易罢了，能合作就是双赢，不能合作也不打紧。
“小陈总就不敢当了，您还是喊我一声陈总吧，起源集团我有兴趣接触，这个交易我同意了，但前提是我跟起源进行了合作！”
陈凡就是如此，你不拿我当回事，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一口一个小陈总，这是不尊重，就算你的岁数大，若交情没到那份上，商场上都会给予对方最基本的尊重。
当着陈凡的面，说出他的诉求，并且以此为交易的筹码，这就是没想跟陈凡深交的意思，也有可能没看上他，最多想着做一锤子买卖。
十月一的拼装玩具上市，对目前的陈凡来说，最头疼的非销售渠道莫属了。
第一款上市的产品，根据你的渠道，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就像一本质量上乘的网咯小说，若是没有一个好的推荐位，不说百分百，但是百分之九十九是要扑街的。
何为扑街，就是无人知道这一本小说。
另外就是产品档次的定位，这跟你的产品在哪个渠道卖，是有直接的关系的。
世界著名的奢侈品牌LV，它的展示柜若是街边摆摊，或是零售商店的货架展柜，又或是电话销售渠道，人们第一直观印象会是什么？
这就是一款廉价货，没有人会花上上万块钱去买的，谁也不是白痴。
但是经过后期人为的包装，形象的定位，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也就成为了奢侈品中的一员。
什么叫奢侈品？
奢侈品就是，花钱买来成就精神世界的物品，它不需要实用，但是只要能让你装13就行，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等这两天我联系好后，怎么联系陈总？”
范有韦也没有再说场面话，既然已经达成了协议，也就懒得再带上虚伪的面具了。
这并非是翻脸，而是显露原有的态度罢了，他不认为陈凡可以成功，这是潜意识，但是不妨碍他从这个小年轻人身上赚上一笔。
“范总联系上林总就行，她会转告我的。”
“好，那就一言为定！”范有韦哈哈大笑，想着今晚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心情格外的好。
至于盛林科技的事情，若是真换设备时，肯定不会饶过他，这一点他还是有信心的。
...
饭局结束，陈凡等三人回酒店，至于范有韦邀请的按摩一事，这次在林紫薰极力的推迟下，也就没有后文了。
陈凡与二女分别打声招呼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把自己仍在酒店大床上，自然而然的回想着今晚的饭局。
陈凡因为重生前的经历，很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些做生意的人，他还是比较了解其中的道道，然而在今天晚上，范有韦却给他上了一课。
重生前，他的职位的确不算低，但是多数还是跟下属企业老总或是供应商老板打交道，因此见惯的都是对方的恭敬异常，就算知道这是虚情假意，但还是挺受用的。
从最初陈凡对范有韦的印象，就是一位暴发户，认为改革开放的年代，真的是遍地黄金，这样的人都可以积累如此身家。
然而这一切只是对方习以为常的表象罢了，让对方看低自己，这样可以有效的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并不是说范有韦也是有意让陈凡等人看低自己，而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罢了。
范有韦能够成功，不是偶然的，他的目的性很明确，并且为了这个目的，可以把每个环节都考虑进去，然后当实现目标后，就会恢复本来的面貌，并且还不会让人太过反感。
做人做事的一个分寸，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陈凡不禁对比自己，感觉差距还是蛮大的，他需要学习的地方有很多。
唯利是图，到底是贬义词，还是褒义词呢？
商人的核心目的，都是利么？
这是陈凡今晚的体悟，他需要随着时间，一点点认清，什么是真正的商人。
叮铃~
门铃响起，打断了陈凡的思考。
这个时间，林紫薰？
这就挺纳闷了，酒店，晚上十点左右，孤男寡女，可以想入非非？
开开门，只见小脸微红的吴倩，穿着热短裤，休闲大号白衬衫，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没穿裤裤呢，雪白修长的美腿，闪的陈凡稍显口干。
还是会打扮啊，重点部位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但是就是给到陈凡性感的感觉。
“吴倩？有事？”
“陈...凡！我就是想要谢谢你，我，我一定会认真学习，不会辜负你的培养！”一口气说完，吴倩的脸蛋越发红润起来，说这一句话，对她来说还是挺尬的。
但是内心中新滋生的想法，促使她必须要这么做，尽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陈凡不禁乐了，突然觉得吴倩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他是看重了吴倩的交际能力，培养好了，以后还是很好用的。
“你这个时间，这个环境过来谢我，是想进去谢？”都是同学，开了一个不伤大雅的玩笑。
然而陈凡没想到的是，吴倩竟会这样回应。
“可以啊，我能进去？”
“额......”这话就没法接了，陈凡在这方面，还真不是随便的人。
“开玩笑啦，我回去咯，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好好谢谢你的！”最后谢谢两个字咬的很重，似是别有所指。
...
吴倩走后，陈凡再次躺回床上，也没换衣服或是洗澡啥的，他觉得酒店这个环境不太适合他，总能让他想入非非...
这一下，是不是要找传说中的五姐妹帮一下忙？
叮铃~
就在这时，门铃声再次响起。
我艹！
真当小爷不吃肉是吧，这次你敢进，我就随便了！
我又没对象，没老婆的，咋地，不能随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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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参展（求支持~）
陈凡下定决心，门打开，只见这次不是吴倩，而是林紫薰站在门口。
衣服都没换，还是那套OL装，但是深灰色外套没穿，只是着装圆领白衬衫，领口也没再全部扣上，而是解开了三个扣，事业心若隐若现。
“林总，您这是？”陈凡咽了咽口水，压一下肝火出声问道。
“你今天跟我说的盛林转型计划，我同意了，就按照你说的办，这一次的参展，你可以放开手脚去做，我会全力支持你。”
林紫薰深吸口气，一脸郑重的说道。
这事她自己也考虑过，后来跟父亲也通过电话，最后的结论就是如此。
听到林紫薰的话，陈凡内心有了些波动，被人相信的感觉，是愉快的，也是沉重的。
“谢谢林总的信任，以后你会庆幸今天的决定，我保证！”
不良想法彻底荡然无存，陈发认真的说道。
“好！你早点休息，明天参展我们就按照计划来行动。”林紫薰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去，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头警告了一句。
“不要有其它歪心思，感情方面要专一，之前我说的话希望你不要轻易忘记，若是做出了对不起灵姗的事情，我是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说完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陈凡一人呆立在门口，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跟萧灵姗谈朋友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
沈州市举办的，华夏国首届国际装备制造业博览会，政府也是高度关注，因此会场周边警力布置遍布，交警也有效的管制路段。
早上8点半，博览会准时开放，多数身穿各色工作服的职场人员，陆续进入会场参展。
同时也有想要一览国内先进科技技术的群众，也会买票进入参观。
人山人海，但却相互维持着会展的秩序，同时也能看到外国不同种族的职场之人，像是白人，或是黑人，同样遵守着会展的规定，有序排队入场，配合安检的检查。
此次沈州市举办的博览会，在华夏国，是继深州市的高交会，海州市的工博会，京州市的高新周，以及峡州市的农博会后的第五个国家级经贸博览会，是华夏国装备制造业领域的唯一专业会展。
因此举办的规模宏大，参展企业众多，展馆面积达到五万平方米，境内外参展企业总计463家，设展位1644个，其中外资展位700个，有足足23个国家和地区的企业参展，其中世界500强企业中，16家企业的总裁以及副总裁率团来沈州市参展，有7家公司还将举办论坛，研讨会等活动。
而国内参展的省，直辖市多大20个，参赞的企业，参观的企业，真正大咖级的也不少，因此此次汇聚在沈州市会展的商业人士众多，涉及关联的资金更是金额庞大，因此政府也不敢掉以轻心，但凡出现一点意外，职业道路也就到头了。
陈凡四人到达的时候，是开展半小时后，就是为了避开高峰时间，还能睡个懒觉。
通过安检进入会场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招待员，身材会展统一制服，要求每位参展公司，都要登记在册。
这也是惯例了，刘秘书和吴倩，分别代表盛林科技以及凡灵科技登记了信息，拿到了参展牌以及会场说明册。
诺大的会场内，地面是锃亮的大理石，数千平的大厅内，五六位保洁员不停的擦拭着地面，是简易的手推自动清扫机。
陈凡等人，按照说明册，先行参观A-1区展区，其内都是土地工程机械车，像是推土机，升降机，挖地车等，众人也没有直奔塑料工业的展会，而是一路从A区参观至D区，来到了塑料工业的展厅。
林紫薰看着令郎满目的机械设备，全自动数控加工中心，龙门加工中心，精密大水磨机床，全自动对刀仪精料加工机，数控车床，以及大小不一的注塑成型加工设备。
看得心中不禁感慨连连，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在这里你可以直观的体验到。
“这样，我们也别一起行动了，吴倩跟刘秘书，主要去收集资料，按照早上我给你们的信息，每家企业的价格对比，性能对比，去做一个详细的数据出来。”
就在刚刚陈凡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禁一动，想要跟过去找机会结识一下。
因此开始指派任务，看着刘秘书和吴倩出声吩咐道。
“好的，陈总！”二女点点头，去办事了。
“林总，我们也分开，你主要去找海空注塑机展台，不用跟推销员多说什么，直接找负责人初步先沟通一下，另外约个时间，我们的采购量大，在展会现场是谈不了什么的。”
最后陈凡跟林紫薰交代一句后，就转身去找寻那道熟悉的身影。
...
刘长，是一家外资企业的数控加工中心的推销员，这一次的会展，为了可以争取一个会展推销设备的名额，他可是花了不少本钱了，就是为了通过这一次的会展，积累大量的客户群体，同时也能冲一下业绩，若是运气好，年底前也许就可以考虑买一台最新的大众桑塔纳了。
昨天一天的时间，他就卖出去了5台850型号加工设备，这就已经收回了前期投入的成本，今天的目标，他给自己定了十台！
“先生您好，需要我给您讲解么？”刘长熟练的上前递上名片，随后标准的职业语就说了出来。
刘长看着眼前这气度非凡，身穿蓝灰色的工作服的中年人，觉得这人能买的概率很大，因此不着痕迹的献殷勤。
“行，你来说说！”中年人声音很浑厚，特别有磁性。
“好的！先生您贵姓？”
“我姓蔡！”
“您好蔡总，我们公司的数控加工中心，从小到大，型号齐全，若是有需求，我们也可以按照您的要求给您订制专属的设备。不同于国产设备，我们的加工中心都是纯进口的，主轴是由德国最顶尖的生产厂家定制，系统采用的是全球最先进的三零三轴系统，前后左右上下的指令传达，技术分析为0.00001秒，可以是无缝间隙进行下一步命令。”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是外资厂家，所有设备部品，甚至是骨架，都是纯国外进口的，跟国内的粗制滥造不在一个档次，甚至加工中心的核心系统，三零系统，是如假包换的岛国三零集团的系统，跟国内的高仿根本不是一回事，您若是实际用过了，就知道真实的三零系统和高仿的三零系统的区别，那是天地之差！”
刘长的口才，不得不说的确很优秀，但是他这种贬低国货，推崇进口货的话术，让陈凡听得很是不痛快！
第046章：国内四驱车之父（求支持）
“你推销产品没问题，但是踩着国产机抬高进口货，这就要说道说道了，一台数控加工中心，它的核心在于系统，也就是可编程控制器，其余像是机台骨架这些，即使有精度要求，但是目前国内的技术实力，是完全可以做到要求数值的。”
陈凡在适当处把话题切入了进来，随后看着买设备的中年男性，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您好蔡总，我是凡灵科技的陈凡，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您。”
迪奥玩具的蔡冬晴，东州市出身，目前国内数一数二的生产玩具的商家，是真正的大佬。
“您好陈总，真是年轻有为啊。”蔡冬晴同样点点头，看着陈凡年轻的模样，不禁感慨连连。
二人握了一下手，随后当着刘长的面互换了一下名片。
“陈总，你对机械加工设备很懂？”简单的礼节过后，蔡冬晴开口随便找了个话题。
“何止是懂，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陈凡毫无谦虚之意，直截了当的说道。
他在之前看到的身影，就是迪奥玩具的蔡冬晴，因此存了结交之意，一路跟了过来。
其实蔡冬晴对比陈凡重生前的著名企业家而言，名气不显，但是在大佬圈子里，却是有一定份量的人物，现目前的迪奥玩具，还没有做到十年后的规模，但是对于目前来说，也是一位真正的大佬级人物。
1969年出生的蔡冬晴，发家史也是堪称奇迹，80年代中期，东拼西凑800元，买了一台老式铸塑机，这种设备都是人工用手压的方式成型的，第一款产品为儿童塑料喇叭玩具，就是一吹能响声的那种。
至此走上了制造塑料玩具的方向，20岁创办迪奥玩具有限公司，公司规模也一点点扩大，直至1992年，岛国动画片四驱兄弟风靡全国，蔡冬晴看准商机，一股脑投入到研发四驱车玩具当中。
由此也拉开了迪奥玩具公司，走上以高科技为指导的玩具生产之路。
后迪奥四驱车出世，外观设计精美灵巧，形态逼真动画，并且根据机械原理，利用干电池做动力，在设定轨道上，驱动四轮高速行驶的一种儿童智力玩具，深受儿童以及父母的推崇，至此出现真正的爆款产品，一路绝尘，踏上大佬之位。
蔡冬晴的品牌定位，名牌效应，取得东州市工商行政管理局认定为东州市著名商标。
十年后，蔡冬晴是新财富榜，胡润百富榜，甚至于胡润全球富豪榜的常客。
陈凡之所以能够认得蔡冬晴，也是因为在1995年由迪奥玩具公司主办的，迪奥四驱车全国大赛，在当时还被中央电视台转播成为了所有孩子的盛况。
当时的陈凡13岁，也是热爱四驱车的孩子之一，甚至同样参加过全国四驱车大赛，尽管最后没能入围，但是全程赛事，也没有落下，所以才得以认得国内四驱车之父蔡冬晴。
...
“哦？陈总还是专家？那正好，我有计划购买数控设备，一直犹豫不定，您给说道说道？”原本随口提出来的话题，没想到陈凡自认自己是专家，蔡冬晴这才有了些兴趣。
别看蔡冬晴一副中年模样，其实岁数也不大，2002年正好是33岁，还不到中年之说。
“蔡总，其实现目前机械设备行业中，有四种嵌入式系统可供参考，分别是发那科系统，三零系统，西门子系统，以及广数数控系统。其中被行业认可度最高的是发那科系统，其次是三零，再次是西门子，最后是广数。”
说完后的陈凡，心中也不禁感慨，四种数控系统，前三种都是岛国的，而最后一种最不被广泛适用的却是货真价实的国内技术，从这里就能看出，一个小小的岛国，是如何占据世界第三大经济体系的。
“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四种数控系统，都有优缺点，因此主要看您购买后用来加工的是什么零件，材料是什么？有铝，钢，铁，塑料等等，也是要参考进去的。”
陈凡简略的介绍了一下，但都是干货，让旁边的推销员刘长干瞪眼，也不好随意插话，就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尬在那里。
蔡冬晴点点头，因为他不是技术出身，所以特别喜欢结交一些技术型人才，有挖人的习惯，也有讨教的心态。
“陈总时间方便么？是否可以一起喝杯咖啡？”
“当然方便，不瞒您说，我也是有意要结交蔡总，因此一路追随而来，请不要介怀。”陈凡一副诚恳的态度说道。
这种事不用藏着掖着，说出来能得印象分不说，还能让大佬有一些成就感，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陈总真是秒人，这里会场二楼就有一家商务咖啡馆，一起吧。”
“请！”
而另一边的刘长，至始至终都被忽略了，他不禁在心中问候了一遍陈凡，随后再次等待新的客人。
...
“陈总的凡灵科技，是做什么业务的？”二人来到商务咖啡厅，找了个单间坐下，蔡冬晴率先出声问道。
“这样老哥，我们也都别这个总，那个总，这样称呼，我听着浑身不舒服，您若看得起我，就喊我一声小老弟，或是叫我陈凡都行，我呢，也攀攀富贵叫您一声老哥，若是不乐意，您就告诉我。”
自来熟，陈凡也是分人的，若是他想结交的人，就会如现在这样。
“好！陈凡，你是不是也做玩具？”蔡冬晴也不矫情，认识一个技术出身年轻俊杰，不是坏事。
“嗯，凡灵科技目前十月一会推出新品，就是智能类玩具，您可别打压我，我这产品对老哥你没啥影响的。”
陈凡喝了一口咖啡，轻笑着说道。
“呵呵，我倒是希望你的产品能对我有些影响，有对手好过自我满足强。”
陈凡竖起大拇指，佩服的说道。
“果然是偶像，这话说的大气！”
“不用给我戴高帽，我就是想跟你聊聊技术方面的事情，你说你是机械设备方面的专家，我听听高论，取取经。”
“这样老哥，我就先问一句话吧，国内机械设备行业，目前缺少的就是实用性数控操作系统，但若是出现了功能上超过之前我说的四种系统的国内技术，你是否愿意支持？”
第047章：全球最先进的数控系统
听到陈凡的话，蔡东晴不禁愣了一下，随后沉思片刻，淡淡的出声回应道。
“其实做生意，到我这地步的，比起企业利润，现在更重视的是社会贡献度，虚荣心也好，为了稳定也罢，若是情况允许，能够促进国内的技术发展，我自会伸出援手。”
听着蔡东晴的话，陈凡双眼一亮，继续开口说道。
“不满老哥，我现在正研发最新的可编程控制器，也就是数控机床操作系统，不敢说大话，但是我研发的系统，是结合目前市场，像发那刻，三零，西门子等，综合优缺点，并且支持主轴识别四轴联动，肯定是远超国内...不对，应该说超越全球的技术！”
开发国内自己的数控操作系统，是陈凡在成为通讯巨头前的一个计划，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在开发3G数据网之前，你至少要拥有一定实力，否则你的成果，只会给别人做嫁衣。
拼装玩具结束后，下一个产品开发，陈凡瞄准的就是数控操作系统，并且制造出属于凡灵科技的数控加工中心。
一台数控加工中心，核心技术就是可编程控制器，其次的话就是主轴，导轨，因此陈凡考虑的是，凡灵科技分出一个版块，主要生产制造数控机床的主机厂，除了核心技术自己生产外，其余部品外发制造。
但是像工业机床的销售渠道，不同于其它产品，它的目标群体是固定的，因此这一次的装备制造业展览会，陈凡考虑是否可以直接找到下家，也就是客户，然后先沟通，约定时间提供样机，若是客户满意，再签订大批量采购协议。
“你，你不是做玩具的么？”听着陈凡的话，蔡东晴内心震动，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波动。
好大的口气，全球最先进的科技？
“目前是两个版块，一个是玩具，另一个是数控加工中心版块。”
陈凡脸不红心不跳说着，尽管目前只有一个版块，另外一个还没边呢，但是这并不是障碍，迟早的事儿！
“你是想让我采购你的设备？”蔡东晴微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好像在浪费时间，对陈凡的印象渐渐开始下滑。
你这么大费周章的，甚至放话说是全球最先进的科技，什么资料介绍都没有，就只用一张嘴跟我说这些，怎么可能让人信服？
这不是异想天开么……
“我可以先免费提供样机，等您测试过性能后，再谈后续的事情，老哥觉得如何？后续我会提供资料，您可以参考下。”
准备还是不够充分，陈凡不禁有些恼火，他是真没想到，今天可以碰到蔡东晴，并且正好还赶上对方有这方面的需求，因此根本没什么准备，只能用嘴忽悠了。
机会难得，只能硬着头皮上。
当然，也谈不上是忽悠，黑科技商店的数控操作系统，上面是有说明内容的，陈凡也读过，因此才会有这种计划。
“我计划一年后就投入新品量产，你的样机什么时候可以到位？”
蔡东晴沉思过后，自己倒也没什么损失，这样的话，也可以让对方试一下。
“5个月！老哥要同意，从今天开始五个月后，我提供一台样机，您可以试一下，若是没问题，样机加上后期迪奥公司需要的设备，都由凡灵科技提供！”
陈凡说完后，有些紧张的注视着蔡东晴，这次不同于系统给的任务，而是由他自己主张推进的事情，性质不一样，弄得他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蔡东晴没有立即答复陈凡的话，而是沉思起来，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即便是口头约定，但做生意做到蔡东晴程度的，比起纸质合同，可能更重视自己的亲口承诺。
“这样，你先把资料给我发一下，名片中有我的邮箱地址，等我看过后，我再答复你！”
“行！这两天吧，我就给老哥发过去。”
陈凡松了口气，如此总比拒绝来得强。
这种新系统数控加工中心，前期很难找到切入点铺开市场，除非大批量免费投放，但是这样的话是有隐患的，第一是前期投入资金是无底洞，第二的话，拉低产品档次，品牌树立不起来，单品价格更是上不去。
因此，设备开发前期，找到蔡东晴这种客户，就是最优的选择，先提供样机，通过后批量制造，等事成后，后续可以做的文章不要太多，如此一来，资金回笼快，口碑可以通过蔡东晴快速打出去，最后若是顺利的话，还会有政府扶持这条线。
毕竟这也是国内现目前为止，为数不多的，超过全球科研技术之一的产品，政府没理由不支持。
“说真的，先不管你所说的能不能实现，就是超越全球技术这句话，你的格局，就已经超过了国内大多数企业家了，年纪轻轻就有这种伟大的目标，我是不如你啊……”
蔡东晴不禁唏嘘，若是陈凡说的真能成真，他这种就是实打实的推动国家科技发展的贡献了。
“嘿嘿，我这一生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奋斗！”
陈凡也没谦虚，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若是无法做到，他有可能就要被黑科技商店踢回前世了。
“……”
蔡东晴也没接这话，年少轻狂，可以理解，也可以支持……
……
“蔡总！”
就在陈凡二人随意聊天时，不远处传来这道略显激动的声音。
二人同时转过头望向声音来源处，只见一男一女组合正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男的陈凡不认识，但是女的却很熟悉，就是前两天还一起参加同学聚会的陈楠丽。
此刻的陈楠丽，穿着黑色麻面长裤，配上黑色高根鞋，白色丝质长衫，领口是尖领的，领口处扣子松开两个，即便附身估摸着也看不到美景，但不知为何，就是让人看着有种若隐若现之感。
外套穿着一件黑死麻面女士西装，过肩长发披肩，整个人散发着职业女性的干练，哪里还有同学聚会的娇柔之意。
陈凡瞳孔微缩，盯着逐渐走近的陈楠丽，而对方也同样看了过来，眼神中有着惊讶以及疑惑。
第048章：商业竞争对手（求支持）
“蔡总，不打扰吧？”
吴哲勋来到近前，微笑着开口问到。
“呵呵，吴总监，我这里还有朋友，就先不邀请了，不好意思啊。”
蔡东晴委婉的拒绝道。
毕竟陈凡跟吴哲勋不熟悉，贸然邀请人一起坐下，不太合适。
“好的，那就改天吧，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蔡总。”
吴哲勋微微躬身给足了尊重，而蔡东晴只是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大佬的派头十足。
倒不是说蔡东晴有多傲气，而是他出门在外代表的就是迪奥公司，人与人之间可以做出平等姿态，但是公司之间，一些姿态是要做出来的，否则你迪奥公司老总跟另外一家公司的总监平等姿态交流，你让迪奥公司的高层如何处事？出去不就比别人矮了一头？
所以一个公司的老板或老总，他往往无法只代表他自己，他还是公司的名片。
至于陈凡，那是因为他也是开公司的，所以倒也可以忽略这些细节，随性就好。
吴哲勋跟蔡东晴打过招呼后，临走前还递了一张名片给陈凡说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下次有机会，我们认识一下。”
陈凡点点头接过名片，随后自己也递上一张名片，微笑着回应道。
“幸会！”
这就是一个小插曲，至于陈楠丽那里，陈凡也没有主动打招呼，别说这种场合了，就是在同学聚会二人也没说过话，想来以后也就这样了，倒也不用刻意去改变什么。
而陈楠丽的心情却是要复杂的多，陈凡自从跟自己表白后开始，就像是一路开挂一般，又是总经理，又是自己开公司的，这次更是跟国内商界大佬坐在一起喝咖啡，想不让人好奇都难。
就陈楠丽所知，就是父亲见了蔡东晴，也做不到一个圈子交流，双方的公司规模，社会影响力，都不是一个级别的，没办法相提并论。
二人没有逗留，走出咖啡厅后，就走向一楼打算继续参观。
“陈凡？凡灵科技？”吴哲勋看着手里的名片喃喃自语，随后看着身旁神游天外的陈楠丽，目光转为柔和，轻声说道。
“楠丽，要是累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再转转也回去了。”
“啊，不用，你是总监，我是小兵，哪有小兵休息，大将上阵杀敌的？”
陈楠丽屏蔽掉无关的想法，看着吴哲勋调皮的回应道。
“呵呵，你真的做好了当小兵的觉悟？”
“我这都做了一个多月的小兵了，还没觉悟啊？”
“好吧！这个人帮我调查一下。”说着把陈凡的名片递了过去。
“……！”
……
咖啡厅内，陈凡二人。
“刚刚那个人，叫吴哲勋，是起源集团儿童玩具部，遥控项目组的总监，是一个很有才华，情商不低的人才。”
陈凡也没说啥，蔡东晴就自顾自的介绍了一下。
“今年28岁，在任天堂的事业部，技术部，分别工作过两年的时间，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俊杰，这次十月一他主打的产品，遥控四驱车将会推向市场，到时候你们有可能会有一场角逐，前提是你能进入到那个战场。”
听到这陈凡不禁一愣，看来瞄向十月一国庆节的人不止是自己一个人啊，想想也是，自己能想到，别人自然也能看得到。
这么看来，十一国庆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谢谢老哥提醒，十一若是能拔得头筹，我请您吃大餐！”
陈凡半开玩笑的说着。
“好，我等你的捷报！”
...
跟蔡东晴道别后，陈凡也独自一人参观着华夏国首届国际装备制造业展会，毕竟重生前也没有来过，大致看一下02年的工业技术，到底是什么水平。
重生不代表你能记住所有的事情，因此该做的功课不能落下，要实际考察以此验证脑海深处不多的记忆。
中午时分，陈凡等四人再次汇合，随后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对付了一下午饭，下午继续参展。
毕竟展馆很大，你若想全部看完，怎么也要花费一些时间。
直到下午四点左右，陈凡都感觉双腿有些酸痛了，剩下的也不打算继续看了，做到心里有数就行，打电话给林紫薰和吴倩，在门口汇合后坐上车返回酒店。
这一天算是就这样了，四人都累得够呛，车上静悄悄的说话的力气都没。
到了酒店后，陈凡也识趣没有让三人汇合一起开个小会啥的，而是各自回屋休息。
...
疲劳了一天，洗个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陈凡感觉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想要小眯一觉，睡着前不禁回想着这一天的收获，想着明天的计划，再有就是临近十月一的紧迫感。
想到还不到一个月时间，自己的拼装玩具就要推向市场了，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没有做任何宣传活动，陈凡内心中的紧迫感，就是来源于此。
不是他不想做，而是没钱了！
宣传是最耗资金的，账户上可怜巴巴的几十万现金，扔进宣传里，水花都不带溅一下的。
那要怎么做呢？
又可以不花钱，宣传又可以到位...
想着想着，一道灵光闪过，没等陈凡抓住，他就沉沉的睡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陈凡被不断响起的门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窗外天空已经漆黑一片，城市夜间独有的霓虹灯闪烁，红的，白的，黄的...
叮铃~
“来啦！”
见鬼了，有事明天说呗，非要这个时候来烦我...
嘟嘟囔囔抱怨的同时，起身去开门，只见脸色难看的林紫薰站在门口。
“什么事？不能明天说么？”陈凡一边哈气连天，一边问道。
“生气！不跟你商量一下，我睡不着！”林紫薰也没等陈凡让开，直接硬挤了进去。
在此期间，二人不可避免的有了肢体接触，这还是首次...
陈凡不禁纳闷，看来这女人是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是谁惹的。
关上门，回屋下意识的看向电子时钟，只见此刻的时间是晚上10点15分。
这么晚了？
这又让我想入非非？
要不要劝劝酒？
说真的，肚子还真有些饿了，睡觉耽误吃晚饭了...
“那个...林总，我还没吃饭了，一起喝点？”
第049章：零投入宣传计划
酒店饭菜到位，加上两瓶啤酒，陈凡一人吃，林紫薰这个时间是不吃东西的。
“范老板给我来电话了，你们凡灵科技产品借用起源集团渠道铺货事宜，让你先做一份书面报告，重点突出产品卖点，针对客户群体，产品成本，产品零售价，以及期望的分成比例。”
林紫薰看着狼吞虎咽的陈凡，面色不愉的说道。
她不高兴，倒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但是多少也有些关系，毕竟凡灵科技，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成立的，而且公司成立人，都跟她有着关系，因此凡灵被人看轻她自然心理也不喜。
按理说，凡灵科技也是主机长，暂且不论规模，产品要放你平台销售，对于任何渠道商而言，是没什么坏处的，多个产品，卖出去一件，就是一份利润，因此多少会给些面子，至少会见一面，若是不跟自己公司产品有冲突的话，就基本没什么问题。
现在可不是后世渠道独大的时候，而是产品种类不多，因此渠道商也没有后世那么风光。
“这个无所谓，只要能满足要求就行，明天我就做出来。”
陈凡一边吃，一边回应道。
面不面子的，有时候得较真，有时候不用太过计较。
“还有就是，我爸给我打电话，让注塑模具设备，找范老板购买。”
听到这，陈凡停下了吃饭的动作，皱着眉头说道。
“这事不行，辅助设备，像是摇臂钻啦，铣床这些倒也无所谓，但是主设备不可以！”
这次要更换的模具加工设备，是按照小型精密零部件加工考虑的，因此对设备的要求很高，范有伟的设备，是无法满足陈凡要求的。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我爸的意思是，可以让范老板倒手，我们指定设备品牌，剩下的让他自己想办法！”
“啊？！”陈凡不禁有些错楞，这是钱多了没地花？
上杆子让别人骑驴，这得到什么关系，才会这么给面子？
陈凡很不理解，但是人家出钱的都不在意，他能说啥。
“林董是不是被人家拿住把柄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爸能有什么把柄？你就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这就是林紫薰生气的主要原因，送钱也不是这么个送法啊，她也质问过父亲，但是没有得到能够说服她的答复，所以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上火！
“这事还能怎么办？大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们还能左右什么？”
陈凡摊摊手，那就找范有伟买呗。
林紫薰叹息一声，她也就发发牢骚，钱又不在她身上，就像陈凡说的，还能怎么办？
基于此她都有些怀疑，父亲是不是真的被范老板拿住了什么把柄。
“海空注塑机的也来电话了，说明天能不能碰一下，来的是项目部总监，挺有诚意的。”
跳过让人不开心的话题，林紫薰说起这次要购买的注塑设备厂家的事情。
陈凡却是皱着眉头没有出声，而是在思考着什么。
林紫薰也没有打扰，而是自顾自拿起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上，随后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你不是不喝么？”
“菜就不吃了，喝点啤酒，等会儿兴许能睡得踏实一些。”
“要不再要几瓶？”
“喝完再说吧！”
陈凡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过了一会儿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般，出声说道。
“答复海空，不用私下见面了，我们走竞标方式！”
“啥？”
林紫薰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还真没有遇到过，买设备还竞标的。
“对，就是竞标，越热闹越好，规模一定要大，话题要足！”
陈凡越说越是兴奋，之前还没想到的，随着说出来，一个个主意接连蹦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呢？”林紫薰一脸疑惑之色，她不明白陈凡的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一亿采购计划么，我觉得这个计划可以再夸大一些，比如五亿采购计划，然后对外把消息放出去，就以五亿设备采购计划投标为话题点，先找新闻媒体，再找竞标会场，把话题炒热了，正好借助国家首届装备制造业博览会的话题，这时候全国的聚焦点，大部分都放在了这里，都在等一个信息，这次的首届博览会，到底是不是成功的！”
“成功是肯定会成功的，而我们要做的是，加把火，把成功的火苗点旺，我们是因为首届装备制造业博览会，才决定采购五亿设备订单，你想想，到时候我们公司也好，产品也好，可是实打实的蹭免费流量包！”
兴奋的陈凡，都说出了后世的流行语。
“你疯了？”
林紫薰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兴奋之色的陈凡。
这个人胆子为什么这么大，还五亿采购计划，昨天说的一亿都是带有很大水分的。
“我没疯，这个计划可行性很高的，你想想，五亿设备采购计划，若换做你是设备厂家，你会感兴趣么？若你是新闻记者，在这种节骨眼上，播报国家利好新闻，你会有想法么？这都是毋庸置疑的，若说风险的话，后期可能会出现一些负面消息，但是在当下，就算我们的采购计划金额，虚高严重，但是绝不会有人揭穿的！”
陈凡站在大义的立场上，这是政府迫切希望的风向标，真实的采购金额无所谓，你只要不是空壳公司，只要不是一台设备都不买，其它的会有人给你托底的！
听着陈凡逻辑清晰的说明，林紫薰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反驳话，只能怔怔的看着他。
同时内心深处也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为什么我会想不到？
陈凡的这个方案，若是真成功了，这其中省下来的宣传成本，就会让无数企业为之眼红。
很多时候，就算你有钱，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市场推广方案，你也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而陈凡的方案，是零投入的市场推广方案，这若是成功了，甚至都可以成为典型了！
直到此刻，林紫薰认为，陈凡的百万年薪名副其实。
凡灵产品成功，盛林也是跟着受益的。
“咳咳，你觉得怎么样？”
陈凡见林紫薰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因此干咳一声问道。
而魂归当下的林紫薰，罕见的红了脸，随后点点头说道。
“一切按你的意思来吧！”
第050章：解不开的误会（求支持）
2002年9月2日，距离黑科技商店的任务时效，还剩下58天。
陈凡第二天睁开眼，都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昨晚跟林紫薰商量细节，二人也没有注意时间的流逝，待感觉有些犯困时，都已经凌晨2点多了。
尽管没休息好，但是解决了一桩心事，陈凡的心情很不错。
起床洗漱过后，坐在电脑前开始做资料。
一份是要给蔡东晴的新设备说明书，另一份是要交给起源集团的产品书面报告。
在做资料的期间，陈凡喊来吴倩跟刘秘书，分别交代了一下工作内容。
吴倩负责散播五亿设备采购竞标计划，以及联系新闻记者，透露相关消息，重点突出国家利好消息播报。
至于刘秘书，确定竞标场所，陈凡的要求很直接，豪华大气！
至于时间，就定于9月3日，下午13点，准时开启！
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陈凡不仅把两份资料做了出来，并且昨天晚上的零投入宣传计划，也安排了下去。
做好的资料，也按照邮箱地址发了过去，剩下的等回复就可以了！
一切妥当，陈凡叫上林紫薰，一起出去吃点好的，慰劳一下自己。
……
津州市，盛林科技。
萧灵姗这两天非常烦躁，因此在公司时不时的就会发脾气，弄得凡灵高层战战兢兢的，看见总经理办公室都会绕着走，别倒霉催的碰上了，无缘无故挨顿骂。
凡灵采购总监石盛，此刻内心是绝望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思考着进去后如何说明才好。
同时在心里把东五塑料制品有限公司问候了一遍，又不是不给你钱，不重视凡灵，等过了十一有你们后悔的！
凡灵科技上上下下员工，都分到了一款拼装玩具，陈凡的意思是，上市之前，先给公司员工们试试，家里有孩子的最好，若是没有也没关系，但是两天后都要提交一份感想报告，要求实实在在的写，以此帮助公司进一步完善产品。
然而，两天之后的报告，却是清一色的好评，不管真假，陈凡也无可奈何。
但事实就是，凡灵科技的员工，是发自真心的好评，并非是讨好之意，只要是玩过拼装玩具的人，都会神奇的沉浸在从无到有的满足感，孩子更是痴迷，成年人倒也能克制，但是也都很喜欢。
就这样，陈凡的无心之举，却是意外的收获了员工的信心，对于凡灵科技的信心！
咚咚咚~
“请进！”
听到萧灵姗冰冷的声音，石盛深吸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萧总，东五塑料制品公司，坚持要每件产品追加风险费用，若是不同意，将会从今天开始停产我司的产品，并且陈总临走时吩咐的供应商阳光协议，对方也不肯签，意思是协议违约金太高不敢签...”
一口气说完，石盛就把手中关于东五塑料公司的供应明细，放在了萧灵姗办公桌上。
萧灵姗秀眉轻轻跳动，这是在极力忍耐汹涌而上的怒火，随后拿起东五塑料公司的供应明细看了起来。
截至到今天，东五塑料制品公司，一共生产了拼装塑料模块5万5千套，已付金额45万，未付120万，已开发票45万...
而东五的说辞却是，截至到今天的货款，应该是一共173.25万，剩余应付128.25万...
也就是说，要让凡灵科技多支付货款8万2500...
“货呢？”萧灵姗深吸口气，冷冷的问道。
“8月底前，东五已交付5万套产品，而剩余五千套还在他们公司。”石盛一五一十的汇报，他心里已经有了推断，感觉这东五公司要倒霉了。
“那五千套货不要了，你去找周律师谈一下这个事情，起诉东五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以不正当理由坐地抬价为由，他们违约在先，以至我司受到的损失需要赔偿，具体什么损失，你们自己研究，我的要求是，剩余的货款可以给，但是要减少一半，并且给我想办法无限期拖下去！”
萧灵姗不知道这个东五公司，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还从未碰到过下家公司跟上家企业叫板的，这叫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另外再去开发新的供应商，短时间内开发至少两家，陈总临走时交代过，拼装玩具的生产不能停，这事你若是再办不好，你就收拾收拾走人吧，凡灵不留庸人！”
石盛心中一沉，该死的东五，最后还是把他也拉下水了。
“萧总放心，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
石盛总监前脚刚离开办公室，紧随之后门又被推开，萧灵姗一脸不耐烦的抬眼看去，只见一位贵气十足的中年妇女，缓步走了进来，随后自顾自的坐在会客沙发上，也没有跟萧灵姗打招呼。
萧灵姗叹息一声，有些无力的开口说道。
“妈，你怎么来了...”
贵妇就是萧灵姗的母亲，杜秀玉！
“过来坐！”杜秀玉清冷的声音响起。
萧灵姗无奈，只能起身走到母亲对面坐下，随后也不说话，等着母亲的开口。
“那个叫陈凡的在哪里？我要见一下他！”杜秀玉脸色很难看，当得知自己的宝贝闺女，被一个土鳖小子......她就想生撕了这个混蛋！
“妈，我说了多少次了，我跟陈凡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们就是合伙人，一起开公司的合伙人！！！”萧灵姗也不再忍耐了，因此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最后一句话咬字非常重。
“哼！合伙人？你自己投资650万，那个叫陈凡的一分钱没出，到最后公司股份他占51，你占49？”
“妈！我出钱，人家出技术，出产品，这种合伙性质，在业内很稀罕么？”
“很稀罕，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年轻，设计出来的产品，你就给650万的价格？你这送钱，能不能送得不要这么明显？”
“我跟你说不通！”萧灵姗直接起身，随后再次回到自己的办公位置上，随后继续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钱已经都花出去了，你想要收回，等两个月，到时候一毛不少，我都能收回来！”
“区区650万，就当赏他了，妈在意的不是钱，而是你！”杜秀玉看着宝贝女儿，看着那张气得通红的小脸，心中一软，但随即又咬咬牙，狠心继续说道。
“你退出凡灵科技，把所有股份都给他，然后跟我回去！”
第051章：我跟萧灵姗什么关系？（求支持）
起源集团，是华夏国知名孕婴系列品牌，集团业务覆盖广泛，涉及儿童娱乐场，孕婴早教中心，私人妇产医院，儿童玩具，儿童服装，孕妇服装等等，以孕婴为核心，辐射相关所有产业链。
是华夏国为数不多的，产业估值达数十亿的巨无霸企业。
京州市的起源大厦，层高38层，整座大厦都是起源集团办公场所。
因起源集团涉及业务较多，大厦每一层都是集团旗下每一个版块的核心总部。
并且业务分类也非常细致，其中儿童玩具版块，负责产品评估的总监王程亮，此时正在办公室内，看着陈凡发过来的拼装玩具书面报告。
报告做的很详细，产品卖点，产品锁定的目标群体，产品的成本，预计售卖的零售价格，以及与渠道的分成比例。
说真的，王程亮很感兴趣，特别是产品锁定目标群体这一项中，竟然是3岁至28岁，这跨度就很惊人了。
他的主职是评审儿童玩具产品，会根据产品特性，产品成本，书写一份投入市场前后的活动规划，最高可售卖的零售价范围等等。
但是他还是首次看到，有人竟会评比自己的产品，锁定客户群体跨度这么大的。
这得有多大的自信啊……
尽管认为吹嘘的成分在内，但还是如实上报了儿童玩具版块的总负责人，董海总经理。
董海看到后，没二话直接就批复了，备注上还特意注明，可以尽量满足凡灵科技的要求，在不违背我司最低渠道分成的前提下。
总部命令发往沈州市分公司，同时这项业务被指派给了，渠道部业务员赵国。
而赵国看到业务清单后发现，这不就是昨天范有伟跟自己说的那家公司么，总部这效率，这是打鸡血了？
瞳孔滴溜转一圈后，拿起电话，就给范有伟拨了过去。
“范总，你昨天找我办的事，我可是给你办成了，好家伙，为了效率，我这往里没少搭人情啊……”
……
而同一时间，沈州市豪庭酒店豪华商务套间内，此时会客沙发上，东永乐等三人各自坐在沙发上。
除了东永乐外，其余两人，分别是津州市东五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东浩，也就是东永乐的父亲，另外一位就是公司副总经理钱礼。
“东总，刚才凡灵的石总来电话，财务总监给凡灵科技发了追加风险费用的通知，若是不同意追加，将从今天开始停产凡灵的一切订单，并且阳光协议也拒签了...”
钱礼很失望，他现在对东五这种家族式企业，失望透顶了。
财务总监为什么敢于顶撞客户？还不是因为是老板娘。
财务总监就是老板娘！
他辛辛苦苦的找到了一家优质客户，然后呢，老板娘回头就把客户得罪了，刚刚，凡灵的石总，那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啊，说自己害他...
“这事儿，我知道了，凡灵毕竟是一家新开的企业，不稳定性太高，增加风险费用，是业内默认的，凡灵既然不同意，那就只能先放放了，等过个一年半载的，看他们实际效益情况，若是理想，再拉回来，问题也不是太大，这年头，没有不爱钱的人，用钱砸，都能砸回来！”
“当然，你的绩效提成，等凡灵的货款进账了，不会少你的。”
东浩乐呵呵的说道，一副我不会亏待你的样子。
钱礼都无力吐槽了，这格局，人家那是主张签阳光协议啊，懂不懂什么是阳光协议？
这还想着用钱砸，这要无知到什么地步？
叹息一声，他开始考虑下家了，这公司...没什么发展前途了。
但还是开口提醒道
“东总，凡灵科技已经走了法务部门，应该是会按照我们违约的方式，起诉我们公司。”
听到这，东浩眉头自然皱了起来。
“这点事也打官司？”
“这样，爸，我跟凡灵的老板，应该能联系一下，要不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吧。”
一直沉默的东永乐，突然开口插了一句。
其实他内心深处，是很不赞同母亲的做法的，但是谁让是亲妈呢。
“不用！先看看再说。”
……
陈凡和林紫薰找了一家地道的东北菜馆，也没找包间，就随便找了一桌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这顿我请，来到东北，当地特色还是要尝一下的。”
陈凡就是东北人，因此来到沈州市，感觉回到半个家乡一样，心情还是蛮痛快的。
至于说的半个家乡，那是因为，他的老家还要继续往北走，差不多一千五百里地吧。
“你明天就开启竞标，时间上是不是太着急了？毕竟你要让消息散播一些时间啊。”
自从答应了陈凡的计划后，林紫薰这悬着的心，一直放不下，总感觉这么做会出事，毕竟五亿设备采购竞标，这里面的水分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寝食难安。
“没办法，只能是明天，9月4日博览会就结束了，到时候关注度会大幅度降低不说，会有一种事后交差的既视感，有可能得不偿失，因此明天是最好的节点。”
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了，说真的，陈凡也有些紧张，毕竟这一切是由他主导的，这其中的不确定因素会有多少，会不会一切顺利，都是未知数。
但就是因为如此，陈凡才紧张，比起紧张，激动应该更能代表他此刻的心情。
搅动风云？
翻手间影响无数人的成就感？
不好形容，不好表达，因为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哎，希望一切都会顺利吧...”林紫薰也知道再担心也无济于事，毕竟事情已经推动了。
但是通过这一次的沈州市一行，陈凡不一样的一面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对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啊？什么事？”
“你跟灵姗的关系，我已经告诉灵姗的母亲了，我也没办法，杜姨主动开口问，我也不敢撒谎，也不能不交代。”
林紫薰说完后，一双大眼睛就一瞬不瞬的盯着陈凡，想要看到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而陈凡的反应就是，一脸懵逼......、
我跟萧灵姗什么关系？
我们的合伙关系？
这种事说就说呗，为什么要特意提醒？
“杜姨甚至知道了，你跟灵姗发生关系的事情！”
感觉陈凡的反应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后，林紫薰又加了重磅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