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翻脸（1）
“董成华？”陈凡眉头一皱，这个名字他今天听得有些烦了。
其实这也难怪，星通集团的大本营在华南地区，这里也是星通影响力最大的地方，毕竟达到百亿规模的集团，在华夏国也不是随处可见。
“嗯，你们也可以算是对家了，星通直营店主要销售海外品牌产品，像是三星手机，康威电器等，成华也没少在我面前提起你，说因为你小子的缘故，他的手机销量断崖式下滑，在这么下去，要喝西北风了。”
蔡东晴笑呵呵的介绍了一下，若说相熟，蔡东晴跟董成华的关系，那都有十年的时间了，毕竟都在华南地区折腾，一个是线下科技产品渠道商，一个是玩具行业的渠道兼生产商，并且都是该领域内数一数二的成功人士，一回生二回熟的也就慢慢熟路起来。
陈凡听到蔡东晴的话，只是挑挑眉没有接话，从其语气中可以听出来，二人的关系应该很不错才对。
但这些都不打紧，在商界都是各交各的，不会存在为朋友挡墙这种离谱的事情。
“陈凡，你小子今晚哪里都不许去啊，好不容易来一趟东州市，今晚好好陪老哥喝一次。”
“行啊，我也是这意思！”
...
东州市潮汕居，可谓是在华南地带赫赫有名的娱乐会所，而它的名气不是别的，是来源于这里的美女如云。
你可以在这里看到各色各样的美女，甚至是肤色也可以选择，这么一说的话，可能很多人都要误会了，以为是什么声色场所，其实不然。
潮汕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来此地的女人，都是需要带面具才能入场的，各色各样的面具供你选择，但是在这里绝对不可以摘下面具，否则你会被清退的同时，永久不许再入潮汕假面居。
并且得以准入潮汕居的女人，你在里面的一切行为都是免费的，你甚至可以一直居住在这里都没问题，但唯一准入的门槛就是你要有足够的本钱，也就是清纯，貌美，波涛起伏。
你也可以在这里打工，带上服务员专属的嫦娥面具，经过培训考核后就可以上岗，薪资待遇不比外界白领低，甚至个别星级嫦娥拿的还是年薪。
因此在潮汕居的美女们，除了专属嫦娥面具的服务员，其她人有可能是在校校花级大学生，也有可能是在外务工的蓝领或是白领，甚至也有可能是某大型集团的千金，更有甚者明星都不稀奇。
而潮汕居真正打出去的名声，也是借着明星的风波打出去的，当美女脱下面具后，你发现这位竟是香江著名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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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一来名气打出去了，来此得到进入潮汕居的名额，成为了众多美女的攀比之心，而上一次香江著名歌星，也是通过潮汕居嫁人豪富之家，因此怀揣嫁入豪门的明星更是越来越多，就这样，东州市的潮汕居彻底火遍了全国。
而东州市被称为华夏国的红灯区，也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
陈凡一路上听着蔡东晴介绍潮汕居，说真的，他是真的好奇了，想要去一探究竟，毕竟在重生前，陈凡也没少听过东州市红灯区的传言。
蔡东晴的奔驰S级轿车，缓缓的驶入了潮汕大厦入口前，随后两名身材修长英俊的迎宾立即上前为其打开车门。
陈凡跟随蔡东晴身后，通过感应转动门进入到内，洁白铮亮的大理石地板，宽敞明目的场地中央，有着环形服务台，其内工作人员身着整齐的工作服笔直的站在那里，等待顾客的到来。
陈凡左顾右盼，看到这里有着人工修缮的假山水池，临近窗户边摆放着沙发茶几套装，全部为淡白色的，此时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里喝茶聊天，不时也会有服务员端上一盘精致的糕点。
可这哪里有人带着面具啊...
带着疑惑，但也没有问出声，只是随着蔡东晴向内走去，并且看似挺熟悉的，都没有去服务台，而是自主来了一位服务员引领着陈凡二人进了一部电梯，随后按下八层楼。
“潮汕居的假面区是从八楼开始的，一层至七层，都是休闲放松场所，主要接待非会员。”
蔡东晴看出陈凡的疑惑，身为东道主的他，主动出声解释了一句。
陈凡点点头没有回应，他对于这种顶级享受场所，还不是很适应，不像蔡东晴等人，尽管也是白手起家的，但是已经享受过几十年的豪富生活，哪像陈凡，这还不到一年呢。
到了八层后，陈凡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地面铺就的都是草绿色绒毯，并且这里的调高像是复试格局一般，看似足有六七米的样子，装修风格没有那种金碧辉煌，有的只是朴质风，以红木为主色调，沿途更是见到了不少带着嫦娥面具的服务员，身着蕾丝花边淡白色过膝连衣裙，身段玲珑浮凸，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后，再加上一副面具，惹人无限遐想...
就想摘掉面具一睹丽容。
陈凡跟着蔡东晴来到了一处叫香泉阁的房间，进入后有近百平的空间，当中挖了一个四方槽位，有一米深的样子，槽位中央放置着红木圆形餐桌，而此时董成华跟董成吉已经坐在了各自位置上，并且两人都有一位服务员就近坐在身旁伺候着。
“老董，我们没来迟吧！”
蔡东晴看着董成华乐呵呵的问候了一句。
“没有，我们也刚到！”董成华起身一脸笑容的迎了上去，而另一边的董成吉也同样站起身迎了上去。
“老董，这位大名鼎鼎的小老弟，不用我多做介绍吧，凡天集团的陈凡！”
蔡东晴看到董成华来到了近前就看着陈凡介绍着。
“呵呵，陈凡自然是认识的，话又说回来，在华夏国商界有几个不认识陈董的？”
董成华一句高帽扔过来的同时，向陈凡伸出了右手。
“董成华！我们好久不见了！”
二人笑呵呵的握手，但是一旁的蔡东晴眉头却悄然皱了起来，随后些许疑惑的看着陈凡。
竟然直呼其名，不像是陈凡的作风啊，这二人难有过节？
“陈凡，来了东州市也不说给老哥我打个电话，你这是对老哥有意见了？”
“意见没有，就是在考虑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董总。”
第215章：翻脸（2）
陈凡的这一句话一出，房间内的氛围悄然发生了变化，以他们的时至今日的地位，是不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因此意有所指是必然的。
“陈董说这话，我应该怎么理解？”
二人的手依旧握着，董成华微眯着眼看着陈凡问道。
“不用想太多，我这里现在还没定下来呢，我们有可能会成为朋友，也有可能会成为对手，这都是不确定的事情。”
陈凡向来如此，对待有可能会成为敌人的人，他都懒得惺惺作态。
若说创业初期该作态还是需要的，但是现在就算了，在有选择的时候，他就选择依循本心。
“行了，你们两家都是华夏国百亿规模的企业，这一次相见，怎么还肉麻起来了！”
蔡东晴出面打了圆场，同时在心中不禁暗自后悔，若是早知道这两人不对付，那他就不会带着陈凡来这里了，这种夹在中间事情，很危险的。
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两方都要得罪。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的事情，蔡东晴历来是能避开就避开，没曾想今天倒是赶上了。
而听到蔡东晴话的两位嫦娥服务员，双眼不禁一亮，随后在不经意间把连衣裙向上拉了一下，有意漏出诱人的风景。
“陈董请坐！”
蔡东晴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二人松开手后，董成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四人落座，因是方形格局，每一个人单独占据一边，所以空间还是蛮大的，就算董成华兄弟俩身旁分别坐着一位贴身服侍的嫦娥，仍有很大的空间。
“陈董喝点什么酒？”
董成华指着台面上的各种酒，一脸和善的出声问了一句。
就像他跟康威原田说过的话，能不得罪陈凡，就尽量不得罪。
“我就喝白酒吧，或是啤酒都可以。”
“好，那我们今晚就都喝白的，酒下肚了，有事就摆在台面上说，然后过了今晚，以前的任何不愉快，我们都翻篇了，陈董，你看如何？”
“对对对！做生意的，最不兴树敌了，没那必要，就我们现在的资产都够下一代挥霍一辈子的，少赚多赚的，不也就是数字么！”
蔡东晴连忙附和董成华，但说出来的话也确实中肯，都已经身价不菲了，又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话既然说到这里了，那我就表个态，不然这顿饭吃的你也不痛快，我也不想假惺惺的，董总要这一顿酒下肚后，之前的事就翻篇，所以要把事情一起倒进酒杯里喝下去，是这个理吧...”
不是陈凡矫情，就像他所说的，既然现在还不确定是敌是友，那就索性把事情挑开了说。
有第三人在场的场合，不管是陈凡也好或是董成华，只要是说出去的话，一定会兑现承诺的。
否则他们将无法在商界立足，因为丢失了最沉重的诚信。
这不同于早先董成华口头应允陈凡，无凭无据，就是两人之间的私下约定，无关乎真正的诚信。
“好！陈董请说！”
董成华也收了心思，面无表情的接了这话。
“三星集团的星通股份，董总有多大的把握收回来？需要多长时间？”
陈凡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出来。
听闻此言，董成华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却有了一丝不平静。
今天在这里碰上陈凡，是董成华没有想到的，因此也没有提前准备好腹稿，所以此刻正极速转动着头脑，挑选着最有利的回复。
而在此期间，他也习惯性的把手放在嫦娥的雪白嫩腿上来回游走...
越是紧张刺激的时候，他的头脑就越发清明，每当遇到棘手的事情时，他就会让自己处于紧张刺激的环境下。
“收回星通的股份，谈不上把握什么的，一个交易罢了，就是让利多少的问题，就像我一直信奉的一句话，这世上没有卖不出去的产品，只有卖不出去的的价格！”
董成华很巧妙的用反句式回复了陈凡的第一个问题，随后又继续说道。
“至于时间方面，就要根据让利的强度有多大了！”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身旁的嫦娥突然娇哼一声，她低着头，香肩小幅度的抖动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董总到了这时候，还在打醉拳，就显得诚意不足了，我就直接问吧，你打算溢价多少收回三星手中的星通股份！”
而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女孩子的异常，但是都表现出了无所谓的态度，陈凡也就是不耻这种行为，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这个董成华不管是在哪方面，都挺腹黑的。
“具体溢价多少，还没有详谈，但是我的决心是，即便溢价百分之二百以上，这一次也一定要拿下！”
“那我的呢？你答应让我接手的韩地国星通直营店...”
这才是核心，也是陈凡真正在意的。
“陈董说笑了，星通正在往回回收股权，又怎么会出让海外的份额呢？我想这其中可能存在误解…”
在这里董成华不能再说以前一样的话了，否则这事若是传出去了，名声受损的同时，发展道路也会变窄，得不偿失。
所以选择了开罪陈凡，我就是过河拆桥了，你不认也得认！
而蔡东晴听到这里，也稍微有了些头绪，他也想着陈凡可能是产生了什么误会，毕竟董成华说得没毛病，最多在沟通时用了一些让人误会的话术。
以此小小的坑了陈凡一把，这也是商界的惯用伎俩，没什么好说的，被坑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听到董成华睁着眼说瞎话，陈凡也是气乐了。
“呵呵，很好，既然这是董总的选择，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明天的腾强集团你不用去了，萧腾手中的股份在我手里，你可以试着从我这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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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再说一句，董成华，还记得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的话吧，你若是敢反悔，我就干你！”
“星通集团很了不起是吧？你等着我怎么收拾它的！”
说完这话陈凡就站了起来，也不理会脸色铁青的董成华，只是看向一脸无奈之色的蔡东晴说道。
“蔡老哥，回头我在登门谢罪，我陈凡的为人你应该清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不存在什么狗屁误会，我脑袋若是那么不好使，也混不到今天，他敢拿我当枪使，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牡丹微博突然爆发的某星黑资料，你认为我有那功夫去收集？”
解释这一句还是有必要的，否则有可能要背锅。
“陈凡！
董成华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不禁怒喝一声打断了陈凡的话。
第216章：翻脸（3）
“你鬼叫什么？！”陈凡毫不客气的怼着董成华，看着他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老脸...也还好了，四十左右的中年四方脸。
“我是不是说到你的心坎里了？是哪一句话让你这么兴奋？“
这张嘴，气死人不偿命...
“陈凡，注意你的言辞，我在商界的成就可能不如你，但不代表星通会不如你的凡天集团，你非要把事情做绝么？！”
董成华愤怒中带着理智，他开罪陈凡没有关系，毕竟那只是涉及个人，但是凡天集团跟星通集团的对立，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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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3年这个年代，华夏国内的百亿民营集团真的不多，因此每一家这种规模的企业，都是在国内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所以若是凡天集团跟星通集团的掰手腕，绝对会引起华夏国商界的一场地震，甚至官方都有可能出面调停，毕竟任何一家出现问题，都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董成华有一点没有考虑到位，那就是凡天集团就是陈凡，陈凡的意志，就是凡天集团的意志。
这就是一种思维习惯的的盲区，就像星通集团一样，别看是董成华一手一脚拼斗出来的，但是拥有话语权的人，还有其它三方呢，而不像凡天集团，就是陈凡的一言堂，他想如何就如何，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所以在董成华的下意识思维中，这种小事情，凡天集团是不会同意与星通集团开战的，这不符合股东利益。
...
“呵，要翻脸的是你，又不是我，但是说实话，我是打心底里瞧不上你，董成华！”
陈凡斜着眼看着对方，很不屑的继续说道。
“商人最重诚信，但不是你这种表面功夫的，我陈凡做生意的时间可能没你多，但是却比你更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诚信不是别人眼中的，而是自己心中的，一百个人夸你讲诚信，不如你自己做到一件自己承诺的事情！”
“就因如此，我以己度人认为你不会食言，不曾想你给我上了一堂课，借用蔡老哥说的话，我们赚下来的资产，就算是下一代肆意挥霍都用不完，所以赚多赚少的也就是数字而已，对我而言尤其如此，所以我争的不是因为损失了多少，而是一口气！”
“年轻气盛，指的就是我这种人，我今年23岁，佛祖都会保佑年轻人的冲动！但是你不行，并且你给我们企业家丢脸了，还百亿集团老总，我Tui你一脸！”
这一下骂的很痛快，胸中的郁气消散一空，浑身都轻松起来。
最后陈凡跟蔡东晴打声招呼后转身就要走，然而突然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又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董成华气晕过去。
“我说老董，你TM的下次别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抠了，看到那个嫦娥妹妹了么，我看肤色可能也就双十年华，还是祖国的花朵，你都能当人家的爹了，积点德吧...”
“男欢女爱，不分年龄，可以理解，但至少尊重人家女孩子，也请尊重我们...跟你同屋吃饭，我TMD嫌恶心！”
说完就出去了，留下一个极度尴尬的氛围...
今晚这饭是没得吃了...蔡东晴叹口气，这时候的他，选择了相信陈凡，因为在行事作风方面，董成华的确有些差劲了...那么好的女孩子，可惜了...
也不跟董成华打招呼，一样走出了房间。
“混蛋！
！”紧随之后，房间内爆发出董成华压抑许久的怒吼声。
...
“你真打算向星通集团宣战？”
东州市街边摊大排档，正值晚间高峰期，这里不多的餐位上坐满了人，一个个的幺五幺六的拼酒耍拳闹腾，可谓是热闹之极。
陈凡跟蔡东晴排队等候了一会儿后，混到了一个空位，随后坐下来点了几个下酒菜，就着啤酒吃了起来。
这里的环境比起潮汕居，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但是陈凡却感觉很舒服，吃酒就吃酒，想女人了吃完酒后去找就是了，何必弄得饭也吃不好，女人也伺候不好的，两头不讨喜呢。
“老哥，你这话有问题啊，宣战这两个字，是等同规模，等同实力的时候才会用上，至于星通集团？还真不是我瞧不上它，我就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的渠道销售，明天迎来一波大幅度的降温，你信不？！”
陈凡一口闷掉杯中酒后，无所谓的说道。
“咳咳！年轻真好啊...”
蔡东晴差点没被啤酒呛到，陈凡这大牛皮吹的，他都无力吐槽了。
“看你这表情，明显是不相信啊...好，我们明天见分晓！”
陈凡神秘兮兮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的时间，二人一边喝一边聊着天南地北的事情，酒足饭饱后，又找了一家洗脚店捏脚按摩，蔡东晴可能是体力跟不上，在按摩的过程中打着呼噜睡着了。
而陈凡也无所事事，就拿出手机登录了客户端牡丹微博，之后登上了自己的账号。
他想着跟蔡东晴的狂言，随后就用手机开始上传一条恶作剧，也有更深一层的谋划。
“2003年1月29日，这一天是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天，遇到了太多美好的事情，所以写一篇文章分享出来，希望与大家同乐，要看到最后，有惊喜！”
“首先由衷的感谢一直以来支持陈凡的所有人，我幻想过自己会成为成功的企业家，也幻想过自己将成为华夏国第一家民营移动运营商，也幻想过拥有娇妻美妾，但就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成为一个明星，这个是真的没想过!”
“第一次来东州市，东州市的朋友们让我感受到了极大的热情，竟然会有那么多的朋友来机场接机，也就是接我，这让我诚惶诚恐，受宠若惊，我陈凡何德何能，竟拥有这么多的知心朋友，在此真心谢谢你们，因为担心现场秩序问题，所以没能在现场说这些话，还请来接机的朋友们不要介怀，我会弥补给大家的。”
“嘿嘿，今天我跟星通集团的董总进行了口头约定，明天开始，星通集团全国直营店，从开门8点开始到九点，店内一切产品均一折出售，是一切产品，听到这话时，我极为震惊，想着不愧是华夏国老牌企业家，这胸怀，这气度，这魄力！”
“我是甘拜下风啊，但因为是口头约定，是不是真假，我在这里不做承诺，但是左右明天都放假等着过年，不妨看到这条信息的朋友，去看看也好，万一是真的呢？毕竟星通集团的董成华，在业内以诚信为本立足，并且只是开放一小时的一折促销，即便有损失，应该也不大，对于我们来说，损失个把亿，无所谓的事情！”
“朋友们，去试试吧，若是董成华不要脸没有兑现承诺，那也没关系，只要有当天去星通直营店照片的证明，凡天集团将赠送2888元的代金卷，凭借此代金卷购买平凡一代智能手机，原6888元的价格，只收你成本价4000元！”
“我陈凡，说到做到！”
第217章：玩笑开大了
2003年1月30日，再过一天将迎来农历年大年三十，农历跨年夜，这一天将对于华夏国所有人民有着重大意义，也是合家团圆的日子。
全国各地从今天开始将正式进入休假模式，除了相关人们生活日销品商店，或是旅游等地外，像工业制造工厂，企业管理层，或是公职单位都已经放下了手头上的繁重工作，进入了合家团圆的喜悦当中。
并且这几天的华夏国人民，是舍得花钱的，就像是抠唆了一年，为了这几天的放纵一样，所以全国各大直营店都迎来了年终火热盛况，平时卖不动的产品，这几天都处于脱销状态，乐的这些老板合不拢嘴。
同时全国各地的一道娱乐新闻，再次把陈凡推上了热搜头条，连带着他的微博粉丝又一次出现了疯狂涨幅，直接超过了六千万的大关，直奔七千万而去，这一现象让一众娱乐圈的明星们羡慕的牙根酸酸的。
并且在心中也不禁腹诽起陈凡来，你说你都百亿身价了，钱多到花不完，还来跟我们抢饭碗......
而当看到陈凡上热搜的缘由后，这种腹诽更为直接起来，商界巨星陈凡飞临东州市，成千上万的粉丝接机，场面堪称世界巨星待遇。
夸张是挺夸张的，但是在看到当时火爆机场的照片或是视频后，也就不觉得夸张了...
...
陈凡的个人微博主页，粉丝已经达到了六千五百万的规模，再加上现在大多数人已经进入休假阶段，这也就表示吃瓜群众的规模有了一个可观的庞大数字。
因此像此刻陈凡个人微博主页就非常的热闹，特别是那一条最新更新的动态下，留言都疯涨到了接近百万的规模，全都是力挺陈首富的言论，同时一张张星通直营店的照片也附在评论上。
“陈大大，本人预约一张代金卷，已到了星通直营店，并且果然被告知没有一折活动...”
“星通集团玩不起啊，还号称百亿规模集团，一个约定都无法做到，比起我们家陈凡差远了！”
“给你们看下星通直营店的实际情况，我们的陈大大影响力就是这么猛，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哈哈，星通直营店的店长都快哭了，正在声嘶力竭的喊着别排队了，没有一折活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你们说逗不逗？！”
“我是京州市的，留下星通一日游照片，陈大大别忘了我的代金卷！”
“我是津州市的...”
“我是沈州市的...”
以此类推，基本都是如上这种留言评论，这还只是不到十二个时辰的影响力，如此可以想象，陈凡时至今日的华夏国影响力，已经到了何种恐怖程度。
而就像留言评论里所说，全国各地星通直营店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东州市星通直营店，此时店门口早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这一现象，让周边商铺都羡慕不已，但也很奇怪的发现，每一位从星通店内出来的人，手里没有买任何商品，但却一个个兴高采烈的。
难道买的都是大件电器商品？
毕竟星通直营店售卖的主要是以三星手机以及康威家电为主，因此一般大型家电都是送货上门的服务。
这一猜想，不禁更让其余商铺羡慕不已了，若都是大型家电，今天星通的营业额不就飞天了？！
但是与其猜想正好相反的是，星通今日开门已经快接近一小时了，但是直到目前为止，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零销售！
其实很好理解，大多数人都是奔着一折活动来的，即便不知道的人在得知此情况后，都选择了观望，毕竟一折的诱惑力实在是不小。
这让各个城市的星通直营店店长，欲哭无泪的同时，纷纷大骂星通高层，特别是董成华老板，好家伙，你们没事张张嘴来一个君子约定，让我们这些人被折腾的够呛。
...
而与此同时，从早上八点开始，董成华的电话就没有断过，都是公司高层打电话来询问的，或是反馈现在全国星通直营店情况的。
“让公关部的赶紧出面澄清，并且让法务部的给我起诉那个陈凡！
！这种事还用我吩咐？！你们都没长脑子么，早干什么去了，非要事态到了这种程度再去收拾，你们都是这么工作的？！”
潮汕居温柔乡，董成华都来不及穿衣服，这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都快给他打爆了，因此也顾不得身旁的睡美人，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
“董总，我的建议是放开一折渠道，事已至此就当花钱打广告了...”
电话另一头刚说道这里，董成华就是一顿怒吼。
“放你娘个屁！
！开通一折渠道，你知道要损失多少钱么？！还打广告？亏你想得出来，花这个钱，我TMD能打全球广告！”
董成华快气疯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陈凡的报复会来的这么快，并且手段这么下作，就像是小孩子的玩笑一样，但你别说，效果却是出奇的好，至少现在让星通手忙脚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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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一茬，董成华就感觉血压升高，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让法务的准备资料，给我起诉那个混蛋，我要让星通今天的损失，让他十倍的赔偿回来！
然而电话另一头回过来的声音，不禁加剧了董成华的晕眩感。
“董总...法务部的我问过了，拿这事情起诉陈凡，赢诉的概率不高，因为陈凡的微博文章中没有一句是肯定句，都是以玩笑口吻的不确定性质，并且还反复强调过，这事情只是双方的口头约定...”
“放屁！口头约定都没有！你是在告诉我，陈凡的这种不确定性的文章，都引发了这种动静？”
“是，是的...法务部的意思是，可以用名誉受损方式进行起诉，因为陈凡的玩笑开过头了，导致董总的名誉受损...这个应该可以说道说道...”
“名誉？！这跟我的名誉又扯上什么关系？”
董成华睁开眼就开始接电话，因此陈凡的微博文章还真没看到。
“因为他说，您是在商界，以诚信立足，所以这一次的事件，让太多太多的网友都说您是一个毫无诚信的人...他们所有人都坚信，您跟陈凡有过口头约定，但是却没有履行...”
“放......!”
董成华刚说了一个字，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瞬时间向上涌去，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被气晕了！
第218章：战争打响！
董成华被抬进了救护车，还是从潮汕居温柔乡抬出来的，这一下消息不胫而走，再结合当下热搜事件，东州市当地新闻媒体就像是猫闻到了腥味般纷纷扑了上去。
紧随之后，东州市各大新闻媒体第一时间在牡丹微博上更新报道了此事。
对于目前最火的线上自媒体频道，只要是头脑灵光的新闻媒体，以官方名义第一时间就注册了账号，并且会同步线上线下上传任何报道。
并且他们还发现，不同于线下的繁琐登报流程，线上就没有了那么多弯弯绕绕，因还没有形成体系，所以各种报道，只要是部门领导批准了就会发布上去，这种自由风，着实圈了不少当地粉丝。
综上所述，董成华被救护车拉走的消息，就这样在牡丹微博上传开了，并且还有一些不雅照片，因为是直接从床上抬下来的。
而当牡丹通信的韩修得知此事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但还是第一时间吩咐后台删除此类照片。
在牡丹微博推向市场前，陈凡就先一步成立了审核部，并且集思广益的输入了很多关键词屏蔽命令，就是图片识别方面，只能以人工审核为主，并且为了初期的流量引流，所以图片方面是先发布后审核，这就导致了董成华跟潮汕居的温柔乡一起出名了。
...
陈凡在得知此事的时候，正在酒店内吃着早餐，只见他眉头深锁，语气很严厉。
“韩修！你就是这么工作的？我叮嘱过你多少遍，想要牡丹微博长久运营下去，最重要的不是流量，而是审核这一关！”
“华夏国的大环境你不清楚么？不要小看这一张小小的照片，就这么一个小点，就可以被有心人无限放大，成为牡丹微博最大的漏洞！”
“现在让审核部所有人回公司，给我彻查微博平台所有照片，并且同步开启照片审核十二小时后发布命令，同时把这一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点，让所有议论此事的帖子沉掉，毙掉，然后给上传此照片的地方媒体一个警告，禁止此账号在三十天内发布任何动态！”
这一次陈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事情可大可小，就看你怎么对待了。
而远在津州市的韩修，此时脑门上全是冷汗，他也是第一次听到陈董如此严厉的一面，看来这一次自己真的捅娄子了。
“非常抱歉陈董，是我的工作失职，我会短时间内处理好这件事情，把影响力降到最低点，今年的年终奖...我认罚！”
“呵！你还敢想年终奖？行了，我看你这一次处理这件事情的结果，再做定夺，另外....”
说到这里陈凡停了下来，随后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中。
而韩修也没敢吱声，只是安静的等待陈凡。
陈凡所想的是，这一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应该如何有效的利用...
最后还是叹息一声放弃了一切想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又染上了这种毛病，在遇到有可能的危机时，他不像别人一样首先考虑的是如何把危机降到最低，并且从中脱困，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一次的危机，化危机为机会，以此反败为胜，进一步扩大利益。
同时胆子也越来越大，就在刚刚思考时，他的脑海中的确出现了一个想法，一个非常危险的想法，但很快就放弃了。
没必要太激进了，国内的根基，就差最后一步了，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韩修，你让牡丹通信的技术部跟平凡通讯的技术部对接一下，做一份电子代金卷，面额在2888元，你提供防伪二维码技术，平凡通讯提供电子代金卷模板，你们一起把这事搞定了，我大概在农历年后正常开工那一天要用到。”
“好的，陈董！”
挂断电话，就在陈凡要重新开始吃早餐时，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小丫头灵姗。
“啥事？”接起电话，嘴里吃着烧饼，含糊不清的出声问道。
“陈凡，我决定留下来过年了，你，你呢？”萧灵姗的声音听来细细柔柔的，不知为何，陈凡第一次有了一些反应...
“我当然要回去了，我妈我爸都在津州市呢，那你在这里过吧，我看看今天就先回去了。”
萧灵姗：“别，别那么快回去，晚，晚上我妈想让你来家里一起吃顿饭...”
“去你家吃饭？”陈凡有点不想去。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过来，然后明天回津州市吧。”听到陈凡的语气不是很想来的意思，萧灵姗突然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语气中加了些蛮横之意。
就像她之前想过的，既然陈凡这么不痛快，那她要自己争取独属于自己的幸福。
说真的，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的危机感也与日俱增，陈凡的名气越来越大，事业做得越来越成功，况且他还那么年轻，种种条件聚集在一起，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陈凡了，身上的光芒越来越亮，已经形成了巨热的温度，黑夜的飞蛾还会少么？
萧灵姗不是没自信，但是她也没狂妄到可以力压全国所有的美女...
“行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下午三四点左右过去。”
“好，那我等你...”
好家伙，这声音，又恢复了细细柔柔的...
...
“郝院长，我哥怎么样了？”
东州市仁和中医院，院长办公室内，董成吉略显担忧的问道。
“董老板不用太过担心，董总的身体无碍，只是一时激动之下气血攻心所引起的晕厥，静养一些时日就没问题了，但是最好还是控制情绪，不要生气，要保持心情舒畅。”
“再有就是，要...尽量做到力所能及的男欢女爱，不要过分依赖药物，否则身体会越来越虚...”
这一句话老院长在谈话之前就酝酿到现在，以非常婉转的方式说了出来。
毕竟这事有损董成华的颜面...
“呵呵...好的，我会传达的。”
董成吉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想着董成华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玩年轻人那一套，真当自己是一朵花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男人四十一朵花。
也不知道这一次的事件，能不能瞒过嫂子...这脸算是丢大发了，商界肯定是传遍了。
但反过来一想，康威集团的原田知也，还是眼光毒辣啊，用那么强烈的态度反对跟陈凡为敌，看来这些日岛国人，在商界中的敏锐观察力，还真是名不虚传。
若是早知道陈凡会这么难缠，他们肯定不会选择开战，但是说这些已经晚了，战争第一枪已经打响了...
之后就是真正的掰手腕了！
第219章：食指大动！
华苑别墅，在东州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富人区，而萧腾在本家置办的房产，自然不会是小手笔，四层楼独栋别墅，宽敞的大院，沿路两旁种植着各种花草树木，美轮美奂，不得不说萧腾是一位特别享受生活的人。
特别是像东州市这种城市，因地处于亚热带沿海，全年平均气温在二十五度至二十八度之间，所以还会聘请专业修善绿化植物的人员。
因此像华苑别墅这种级别的房产，每月的维护等后勤支出费用就是天文数字。
即使现在的腾强集团已经名存实亡，但是萧家的资产还是很可观的，像全国各地置办的房产，若折算现金的话，也够大多数年轻人奋斗一辈子了。
这就叫典型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但是从腾强集团的倒塌开始，萧家的将来只能是一代不如一代，除非还能出现如萧腾一般的人物，再次给萧家注入新鲜的血液。
...
此时萧家别墅内很热闹，会客大厅内，萧灵姗，杜秀玉，萧腾，还有萧家的小少爷萧强，也就是三房陶美甄的儿子，目前已经入了萧腾的户籍，还有萧灵玉，二房刘瑜的女儿，全都坐在环绕沙发上，有说有笑的聊着家常。
而刘瑜跟陶美甄也坐在边落的沙发上，脸上浮现出说不出道不明的复杂之色看着这一切，但笑容却没有少过。
其实萧腾重男轻女的方面，从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来，就如此刻，他的目光最多次还是停留在小儿子萧强身上，并且每一次从那浑浊的目光中透漏出的都是宠溺之色。
萧强今年三岁，一出生就入了萧家的户籍。
萧灵玉今年八岁，目前还是挂在母亲刘瑜的户口下。
此时萧腾的禁脔，刘瑜跟陶美甄都有着相同的复杂心思，而这种复杂是从她们得知腾强集团的倒塌后开始的。
她们是维金主义者么？
显然是的，不止如此，她们更享受的是金钱之外所带来的虚荣，而这种虚荣基础来源是腾强集团，是华夏国数一数二的顶尖配套厂，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只要提起腾强集团，就可以很顺利的解决。
这就是一个强大集团所带来的影响力，然而这种虚荣即将远离她们而去，说真的，金权两字，缺一不可，这两个字的组合，才能成为这世上的上流标签，否则你最多只能是土暴发户级别的存在。
她们都是在最年轻的花季芬芳时就跟了大她们两轮以上的萧腾，可以很明确的说，图的就是他的金权社会地位，梦想着以后的富贵人生，如此她们放弃了真爱，选择了面包。
但是当这一切即将华为泡影时，也就是此刻带给她们的复杂心情。
因为她们很清楚，腾强集团若还存在的话，自身年轻就是一个优势，但反之的话，年轻就不再是优势了，等哪一天萧腾不在了，无名无份的她们将何去何从？
而另一边的杜秀玉倒是比起她们底气足了很多，不图腾强集团，她现在也可以图女儿，甚至是华夏首富的女婿，这比起强盛时期的腾强集团都要让她心安，因此也没再像以前一样刁难那两个女人了。
无所谓了，更何况她对萧腾的感情，早在几十年前就消耗的差不多了，而让她一直坚持过来的理由就是腾强集团的归属，因此腾强的完蛋，也就造就了这一家首次的“其乐融融”。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至少对萧灵姗来说，这一切是她从小幻想过来的场景，所以还是当它是真意吧。
...
下午临近16点的时候陈凡就到了华苑别墅，看着眼前气派的独栋别墅，心中不禁也想着自己也该置办房产了。
按照他自己的预估，以及黑科技商店的财富值显示，他个人财富的确已经超了百亿的规模，但是其中要预留未来科技城的投资额度，以及凡天集团的筹建，再有就是旗下子公司的今年战略目标用度。
但即便是如此，应该还剩下数亿资金的结余，这钱放银行里就不值钱了，还是得滚动起来，所以按照未来的房产界涨势，投资房产是不错的选择。
当然，陈凡没有考虑过介入房产界，最多置办几处房产，以及未来科技城的投资了。
还是那句话，贪多嚼不烂，就以目前线上线下的科技领域足够折腾了。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陈凡跟随管家向内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远远的看见萧灵姗的倩影站在道路前方，而其身后就是四层高的豪华别墅。
“你来啦……谢谢……”
又是那种细声细语，软绵绵的，再配上那可爱的容颜，其上一片红晕，不禁让陈凡的食指大动...
“咳咳...我们进去吧。”
看来最近粉红骷髅见多了，生理需求容易被调动起来…
…
陈凡进入别墅内，跟萧灵姗的家人涮过一遍脸后，就跟萧灵姗一起“参观”别墅去了。
他实在是应付不来这种场合，弄得像姑爷拜访娘家似的，若是时间再长一点，他自己都快相信，自己跟萧灵姗很快就要结婚了……
因此匆匆打过招呼后，就急忙给萧灵姗传递信号，找个借口脱离了悠悠众人……
之后就大脑极速转动着，考虑着如何应对萧灵姗的事情。
小丫头存了什么心思，陈凡自然是明白的，但是在他内心深处，有一件事情一直放不开，所以现目前也就占点便宜，对于任何确定关系的的事情，都是模棱两可的糊弄了过去。
很渣么？
嗯，不能否认，的确挺渣的，但还算有底线，男人本色，这是上天赋予的本能，因此陈凡可以做到说服自己，只要懂得克制，知道什么事情不可以做，什么事情可以做，那就可以了。
“这，这里是我的房间...”
不知不觉间，陈凡跟随萧灵姗来到了她的闺房。
近百平，一面墙上三扇大窗，越过窗户，别墅外的一片绿草地让人看了不禁心神舒畅。
一张三米长宽的公主床，床被是淡蓝色套装...梳妆台...绒棉毯...办公区...换衣间...等等很齐全，很精致，也很干净...
萧灵姗今天穿了一件略显性感的连衣裙，白色为主色调，淡蓝色衬托，尖领向香肩处齐平，无衣领扣，领口呈现V字形，不经意间的雪白事业线，让人看了心神恍惚。
裙摆不长，只能遮住长腿三分之一处...好一个亭亭玉立的小丫头。
陈凡突然间有点压不住体内的躁动了，什么狗屁的纠结，我TMD还是单身，我怕个毛线！
想到这里，咔嚓一声，陈凡把门反锁了。
第220章：再临京州市
听到身后的上锁声，萧灵姗浑身突然僵硬了起来，随后心跳加速...咚咚咚，恍惚间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尽管无数次幻想过这种场景，但是每当临近真实现场时，都能让她紧张的不能呼吸，既有期待，也有恐惧...
但是她今天已经想好了，就算这个场合不太合适，但...我们都是年轻人，适当的疯狂放纵，才是年轻人的行为。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的酒店，那时候其实是最好的机会，我们都很冲动，就像是回到自然之初，脱离现实，但是就在最后关键时刻突然意识到，今天的自己不方便...
而第二次的机会，也是在年轻人的冲动下，那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句调侃，门都不锁，差点出事...
但是好巧不巧的，也是在最后时刻紧急刹车，每每想起当时陈凡的黑炭脸，就能让萧灵姗笑上好久的时间...
今天不再有意外，门也锁了，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最多就是在自己家里...感觉怪怪的。
...
陈凡呼吸急促，从萧灵姗背后环抱住她的小腰，双手很自然的...
...
清纯荷尔蒙很享受探索的过程，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种奇妙的空明状态下，都有一种精神层次的升华感，但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隔阂阻挡着进一步的升华...
那就打破一切路障，坚信这一次一定可以到达彼岸！
叮铃铃铃~
电话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让它响着吧，就算天塌下来，这一次都不能阻止这一切...
叩叩叩叩~
“灵姗，你在里面么？我是你小妈...”
门外的敲门声伴随着陶美甄的声音。
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有的只是若有若无的“春季”百灵鸟声音，让陶美甄不禁一阵恍惚...
...
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陈凡，突然想抽一根烟，随后看着慵懒的躺在自己臂弯中的萧灵姗说了一句。
“抽根烟吧...帮我去拿一下。”
“嗯...”
很乖，很听话的起身，毫无顾忌，不禁让陈凡再一次食指大动起来。
叮~
呼~
尼古丁的摄入，让疲惫的身体恢复了些气力，这种感觉很舒服，烟民都懂。
而萧灵姗再次回到让她安心的臂弯内，用手指头画着圈圈。
叮铃铃铃~
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陈凡接过来看了一眼，是秦汉云的电话。
“秦老板？”没想到这时候秦汉云会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出什么事了？
“陈凡，你在哪里？”秦汉云的声音听来很严肃。
“我在东州市了，您这是？”
秦汉云突然叹息一声，随后淡淡的声音传出。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听到这话，陈凡挑挑眉，随后笑呵呵的说道。
“先听坏消息吧...”
“京州李老板，认识吧？”
“当然！”陈凡面露严肃之色，点点头应道。
“明天要见你，听语气心情不是很好，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算是一个坏消息，具体什么原因我就不多说了，明天你见了自然就知道了，至于好消息就是，你拜托我的事情，就是航空部的事，明天你见了李老板，可以提出来，我已经替你做好了铺垫。”
“明天？！”陈凡一愣，这么着急？
随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就算心理早有准备，但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对，你别告诉我来不了，那样的话航空部的事情，以后就不用再提了，我很了解李老板的为人。”
“主要是为了航空部的事情，所以明天要见我么？”
陈凡试着做最后的挣扎，他最希望的就是如此。
“你想多了，原定计划是年后见你的，但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所以才是明天见你，明天是大年三十，你自己想想吧，我明天在京州市等你，到了后联系我。”
说完就挂了电话。
陈凡怔怔发愣，随后叹口气，看着如小猫般卷缩在自己臂弯内的萧灵姗，无奈的说道。
“帮我订一张直飞京州市的航班，越快越好，今天我要到。”
萧灵姗秀眉微蹙，显得有些不情愿，但是电话她也听到了，就算不明其意，但是也知道这事情不简单，所以也没有过多留恋，而是第一时间办理了此事。
“从我家到东州市机场约莫半小时路程，王铁等人的机票我也一并订了，你要一小时后出发，所以准备准备吧，下楼吃点饭...”
“不吃了，既然还有一小时，我们抓紧时间...”
“你，你还来？！”
...
一小时后陈凡准时出发，萧灵姗没来送，她是起不来了...
陈凡是在萧家人怪异的目光下狼狈的逃了出来，能不心虚么，第一次拜访萧家，饭都不吃，在人家闺女房里待了两个钟头，之后又火急火燎的要走。
这也就是陈凡了，若换了一个人，指不定被打死在现场。
萧灵姗都没来送，再加上陶美甄的隐晦暗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为成年人的他（她）们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
真是没人性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萧腾气得浑身发抖，也就是在杜秀玉的极力阻拦下才没有跟陈凡拼命。
最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认清了现实。
而反观杜秀玉，那是真的放心了，她已经无所畏惧了！
...
京州市，全副武装的陈凡走出航站楼，身后是王铁等安保人员，只有六人，其余四人留下来跟萧灵姗一起回津州市。
刚走出航站楼，一股冷空气袭来，陈凡不禁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随后紧了紧衣领，看周边没什么人，也就把墨镜摘了下来。
大半夜的戴墨镜，也是第一次体验了，但是没办法，京津两地的陈凡粉丝，只会比东州市更多，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要带上的。
但好在是这个时间段，航站楼没什么人。
...
“陈董，您好！”张渊看到陈凡的身影后，第一时间迎了上去，随后恭敬的打着招呼。
“张经理辛苦了，这么晚还给你添麻烦。”陈凡乐呵呵的拍了拍张渊的肩膀，客气了一句。
毕竟这个时间是人家的私人时间，你现在占用了，说一句客套话也是应该的。
张渊是凡灵科技京州市营业分部的负责人，在陈凡第一次来京州市时有过接触。
“陈董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您赶紧上车吧，京州市的气温很低，怪冷的。”
“好！”点点头，随后上了张渊开来的奔驰商务车，这辆是公司的车，陈凡等人正好都可以同乘一辆车。
第221章：未来科技城新户
2003年1月31日，这一天是大年三十，华夏国最热闹的一天！
清晨，晨跑结束的陈凡，随便找了一家街边早餐店，要了七份豆浆，三十根油条，七颗茶鸡蛋，之后又弄点小咸菜以及大饼，随后喊来王铁等人，七个大老爷们就坐在那里，体会着辰时冰冷的空气，喝着热腾腾的豆浆，别提有多舒服了。
而陈凡的大墨镜，鸭舌帽，依旧是全副武装，怎么说呢，很麻烦！
他还想着最近低调一段时间呢，好家伙，东州市的一些事情，又上热搜了，连带着他的粉丝群体也已经突破了七千万大关。
造孽啊，到了这种地步，再想沉下去都难了，只能等年后的海外市场了，到时候去海外待一段时间，降低国内的曝光率，如此以来，应该能好一些。
叮铃铃铃~
蔡东晴的来电。
“老哥，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你不会做梦梦到我了吧。”二人的关系已经可以开这种玩笑了。
“陈凡！你小子可以啊，你那牡丹微博融资么？若是融资的话，考虑考虑我，价钱你定，我可以给你当最最真实的托！”
“呵呵...好！等融资的时候，我会提前知会老哥的。”陈凡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随口回了一句。
“说真的，你那牡丹微博太危险了，你有没有考虑过...”
蔡东晴说这话是真心话，昨天发生在星通集团的事情，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在震惊陈凡手段的同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也从心底滋生而出。
陈凡掌握这种大杀器，实在是太危险了，并且他也从这件事情当中，看出了最早的移动讯通跟通联集团的狼狈，之后又是某星，并且连带着腾强集团的事情...越是想下去，心中的寒意越甚。
蔡东晴是真心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若陈凡的布局这么老辣，这一件件事情都是他早有预料到的，或就是由他亲自推动的，那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知道老哥你担心什么，我现在就在京州市，今天就会解决这个大麻烦。”
听到陈凡的话，蔡东晴沉默了片刻，随后深吸口气问道。
“要我说，你今天不要太激进，该退让时一定要退让。”
都是聪明人，用不着解释那么清楚，因此陈凡的一句话，蔡东晴就猜出了陈凡所要面对的麻烦。
“嗯，我心理有数。”
“好吧，最后再跟你说一下，我想过了，等你的未来科技大厦建成后，给我留一个好楼层，迪澳玩具实业可以搬进去！”
“当真？！”陈凡大喜，这样的话，他的未来科技城又来了一位科技大佬。
“当真！”蔡东晴肯定的回了一句。
他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才下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同时也有对陈凡的莫名惧意，当然，这种惧意就是蔡东晴本人也不知道。
“谢谢老哥！”
“我也是为了迪澳集团的未来，我们都是各取所需，不用想太多，我也是商人，自然不会为了个人而做这种决定，所以你还是收起你的感谢吧，丑话我也得说在前头，若是迪澳加入了你的未来科技城，发展势头反而不如以前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第一个退出来。”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秦老板，我们是去家里拜访？还是去工作单位？”
奔驰商务车内，陈凡问着身旁的秦汉云。
秦汉云是上午九点左右到的，之后二人碰面前往李老板所在之处。
“去家里。”秦汉云目露复杂之色看着陈凡回道。
当李老板让秦汉云带陈凡来家里时，饶是秦汉云的城府，也不禁愣了片刻时间。
这种邀请方式，其实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陈凡了然的点点头，也没再多问，而是沉默了下来，想着接下来的说辞，应该如何应对李老板。
...
官富街四合院，位于京州市最中心，这里的出入口都是由武装警备把守，私家车是根本不能通行的，因此到了这里后，陈凡跟秦汉云下车步行走了进去，而跟在身后的王铁等人车辆，自然也是进不来的，不仅如此，他们六人也不允许进入，因为没在邀请册里。
“陈凡，等进去后，性子不要太倔，李老板的为人我清楚，他不会只让你吃亏的，对于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来说，公正以及平衡都已经深入骨髓了，所以吃亏背后一定会有相应的补偿，这是必然的！”
二人步行来到一处精致的四合院门口，随后秦汉云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想起陈凡的年龄并不大，所以有些担心他会有年轻人的倔强或是冲动，因此才会提醒一下。
“秦老板放心，我懂得轻重。”
陈凡很无奈，我好歹也是百亿集团的掌舵人，你来这么一句话，让我情何以堪...
“好吧，我们进去！”
秦汉云点点头先一步走了进去。
进入到院子里，陈凡看见两个小孩子正在玩耍，都是男孩子，并且玩的还是电动拼装玩具赛车，此时正互相较劲谁的车更快。
而当看到秦汉云很陈凡后，笑嘻嘻的喊了声秦爷爷，随后又开始互相较劲。
听到孩子喊秦汉云，从侧房内走出一位文静气质的中年妇女，随后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秦老板好，这么一早就来了啊，父亲打过招呼，你们直接去西厢书房吧。”
“好，小林同志，这大过年的来叨扰也不能空着手不是，这里是孩子的一些糖果和一条鲫鱼，不是啥值钱的，你就放心收吧。”
“那我就谢过秦老板了，程程，茵茵，快来谢过秦爷爷。”
两个小男孩很听话，甜甜的谢过秦汉云后又去玩耍去了。
陈凡能够看出，秦汉云应该是来过这里不少次，以致小孩子都能认得出来。
...
到了！
二人走到西厢书房门口，秦汉云敲敲门说道。
“李老板，汉云跟陈凡一起来了。”
“进来吧。”
紧随之后屋内传来了淡淡的声音。
第222章：八零后第一人
进到西厢书房内，陈凡第一眼就看到一位带着近视镜的老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籍，待看到陈凡二人进来后，就合上了书，随后淡淡的出声说道。
“过来坐吧，今天就跟年轻人聊聊天。”
“李老板好，今天是大年三十，打扰您了。”陈凡很客气，态度也很端正，先不说对方的地位如何尊崇，就是岁数上都已经六十大几了，所以要老老实实的行晚辈礼。
“呵呵，不用说那些没营养的话，坐下说话吧，我们聊聊。”
李昌赫，学业有成就入了仕途，兢兢业业，这一晃都已经四十多个年头了。
“你就是陈凡吧，可以算是八零后的代表人物了，不简单，不简单啊，能代表一个时代，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人中最出色的，没有之一。”
李昌赫没有吝啬夸奖，并且说出来的话也不带丝毫水份，完全是出自心里话。
“李老板说的话，我这也不敢接啊，代表一个时代...太重了。”
说真的，以时至今日陈凡所达到的成就，不说华夏国内，就是放眼全球都是可以排在前列的八零后，这一点陈凡心理有数，但平时也就自我乐呵一下，所以感触不深，而像这次由一位德高望重的人亲口称赞为八零后代表人物，突然觉得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挺爽的。
在后世，有此美称并且得到全世界大多数人认可的，有一位八零后，并且被冠以权势最大的八零后。
而现在的陈凡却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八零后？
这种说法可能无法成立，但是全世界最年轻的白手起家富豪，倒是可以承担一下的。
向后世鼎鼎大名的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在23岁的时候也拥有了十亿美金的财富，并且同样是白手起家，但是却用时4年左右的时间，比起陈凡的半年，二人不可同日而语。
...
“移动互联网时代，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你能抗住压力打开这个全新的市场，让我很欣慰的同时，也有一种对未知的不安感，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话题一转，甜枣给过后，就进入到了一个严肃的话题。
陈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聆听者。
“这种不安感，让我主动去了解这个行业，参考过海外的情况，也对比过我国的民生常态，但却一直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所以今天喊你来，也有一方面取经之意，你的未来畅想专访我也看过，在其中你提到过的每一项未来，都让我有一种心惊肉跳之感，并且深入思考后发现，你这是想要创造一个全新的虚拟生态链！”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越是研究你的布局规划，在其中竟然有一丝你所说的畅想未来之意，平凡智能手机，牡丹通信运营，牡丹葵通信软件，语音视频功能，牡丹微博社交平台...”
“方便说一下在移动互联网领域，你今年的大方向么？”
说到这里，李昌赫停了下来，随后静静的看着陈凡，等待对方的回应。
而另一边的秦汉云，此刻内心很不平静，李昌赫对陈凡的评价太高了，又是八零后领军人物，又是要取经的，甚至从话语中不难听出，李老板针对性的解析过移动互联网市场，并且已经得到了他的重视。
说真的，秦汉云自己也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认为像陈凡这种年轻人，鼓捣出了一些超前意识的产品，正一点点影响着华夏国的传统行业。
牡丹葵通信软件，影响了华夏国通信运营领域，不说市场的反响，就是移动讯通跟同联集团，据秦汉云所了解，计划年后正式推出测试版2.5G移动网络技术，这是首次推向市场，但是这两大运营商竟然都不进行小范围的测试，而是选择了激进的方式。
从这里就能看出陈凡带给他们的压力。
再有就是牡丹微博了，竟短时间内影响到传统媒体行业，据相关权威报道，从牡丹微博正式上线以来，传统媒体行业的新闻报纸利润模块，正每天小幅度的下滑，假以时日下来，这也是可以预见性的过去式行业了。
如此一想，秦汉云也不禁开始真正的重新定义陈凡的重要性，李老板的重视，并非是毫无道理的。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现阶段正是传统市场的转折点。
“李老板，您说看过我的畅想未来专访，那里所讲的每一句话，就是我今年的布局规划。”
陈凡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废话！
至少在李昌赫听来，陈凡这句话没什么营养价值，所以眉头不禁悄然皱了起来。
“那么我问你，你所说的用手机进行货币支付，这也是今年的计划？”
“是！”陈凡没有犹豫，很痛快的承认了。
说实话，在他的移动互联网布局中，虚拟网络的支付体系，是最让他头痛的。
你可以颠覆传统行业，没有关系，因为在可控范围之内，但是你若想颠覆一个稳定的金融体系，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稍有不慎，经济体系的崩塌，随随便便都是倒退数十年经济的事情，这可是关系到民生的切身利益，也就是一个家国的根本。
李昌赫深深的凝视着陈凡，他没有急于追问，因为问了也没用，至少现在是没有意义的，这种事情即便是他也影响不了。
“你的胆子，让我更为不安，所以我会安排工信部入驻牡丹微博监察体系，重新设定关键词屏蔽，以及彻查不实言论的根源，因此在此期间，牡丹微博进行关停维护，等工信部工作结束后，再另行通知你继续恢复经营。”
陈凡心中一沉，但表情上却没有露出丝毫不满之意，只是点点头回了一句。
“李老板放心，牡丹微博的关停维护通知，昨天就已经下发了，并且在今天凌晨十二点就进行了页面关停。”
这是陈凡在昨天就安排韩修做的事情，有些结果其实不难猜出，而且就算没有李昌赫的敲打，陈凡也考虑过关停维护一段时间，以此表态，端正思想。
听到陈凡的话，李昌赫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后轻微的点点头表示了赞赏。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对于新兴市场，我们都是支持以及鼓励的，但是底线要有，像故意煽动话题，以此做到打压竞争对手这种事情，若是行业百花齐放，我们都不会说什么，但是现阶段牡丹微博是唯一性...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陈凡点点头表示明白，李昌赫所表达的是，你若想牡丹微博以后的麻烦少一些，那就要等到第二家，第三家的微博出现。
所以在此之前，以低调为主，尽量少上什么热搜。
“行了，这事说到这里，你以后注意一些就行，接下来说说你想找航天部的原因吧。”
第223章：利国利民的大项目
听到李昌赫的话，陈凡不禁深吸口气，随后组织好语言，淡淡的出声说道。
“牡丹通信有意跟航天部进行技术上的对接，联合开发一款全新的互联网产品，此产品利国利民，可以帮到国家更为精准的获得民众信息，实时信息，动态信息，同时也可以大范围内降低公务流程体系，可以提高工作方面的准确性以及便捷性。”
“我的想法是，由牡丹通信跟航天部共同出资成立一家信息数字公司，股比分配方面可以谈，但是经营权要给我，就像您看到的，我陈凡就算有再多的缺点，但是对于经营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李昌赫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跟大多数人的想法不太一样，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竟然找上门要跟航天部进行商业合作的，还共同出资成立新公司...
也不知道，他的这种异想天开到底是怎么来的。
“国有企业正进入变革的开端，我们支持国营和民营的合作，但是你这...要跟航天部进行合作，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你知道航天部？”
“我当然知道，航天部是原航天工业部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现隶属于华夏国工业和信息化部，主要职责是执行国家航天政策。”
陈凡没有丝毫犹豫的侃侃而谈，这点准备工作还是做足了的。
“就像你说的，航天部的主要职责是执行航天相关政策，所以你想要的合作是什么？”
李昌赫依旧没能理解陈凡的意思，他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思维，有些太过天马行空。
“我想要的是航天部卫星信息数据，开放一个副端口，针对性的传递我所需要的动态定位数据。”
而当陈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李昌赫的面色严肃了起来，他深深的凝望着陈凡，想要知道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说重点吧，我听听你所谓的利国利民产品，到底能不能说服我。”
陈凡略作沉思过后，开始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腹稿。
“李老板，对于家国天下事，那种特别深奥的道理我不懂，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却认为，这世上所有事情的核心就是人，也就是以人为本，人定胜天！就像牡丹通信或是凡天集团的经营理念，我的核心永远都是围绕着人这个基础。”
“人是发展的根本目的，是发展的根本动力；一切为了人，一切依靠人，小到一个企业的健康发展，取决于对人的应用管理上，大到映射一个国家，是否也是相同的道理呢？因此我这款产品，可以更为有效精准的得出华夏国每一个人的实时动态信息，实时的话有些过于理想化，但是做到日日动态还是可以做到的。”
“举个例子，京州市现目前官方登记在册常住人口有一千四百五十六万人，这仅仅是登记在册的人数，那没有登记的呢？会不会更多？”
“不止如此，根据以往的数字对比，京州市正以每年百万人的规模在递增，但是真实数据真是如此么？连真实数据都无法确定的情况下，如何做到有效的管控呢？”
“李老板有想过么？若是可以最真实的确定京州市的常住人口，并且可以第一时间传递政策信息到每一个人，您想过这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么？当然，这项伟大的事业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它有可能需要五年的时间完成，甚至是十年，但可以肯定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华夏国越来越接近准确的信息数据，这就是一种看得见的发展！”
说到这里，陈凡就停了下来，他也看到了目瞪口呆的李昌赫正极力消化着这些信息。
李昌赫的内心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有着震惊之意。
很长时间了，他都没有体会过如现在这般的起伏心情，这就像是一种固有理念与新奇思想的碰撞，一时间他有些消化不了这庞大的信息量。
并不是说陈凡说得有多复杂，而是他想要做的事情，涉及的方方面面实在是太广了，这就是李昌赫短时间内无法进行消化的原因。
他深吸口气，闭着眼进行思考，他想的并非是陈凡的产品，而是考虑这款产品落地后所能产生的各方面影响。
至于陈凡所说的这种科技产品的实效性，李昌赫选择了相信，一个用半年时间创造百亿身价的人，若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是绝对不会信口开河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李昌赫凝眉问道。
“你这款产品...简单的说明一下要点我听听。”
说出这句话，代表李昌赫有些心动了。
能不心动么，近在眼前的案例那么多，每一次都是因为无法做到有效管控，所以才会付出庞大的人力，财力，即便是如此也会出现各种漏洞，以致让这些大人物们手忙脚乱的。
陈凡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不管是任何单位，它所存在的核心目的都是围绕着服务于人民这一宗旨。
就算神秘的航天部也一样，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同样可以揭开神秘面纱，尽心尽力服务人民。
“我这款产品的核心，是要推行华夏国虚拟网络一代电子身份证！”
“什么？！”
李昌赫跟秦汉云，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叫出声。
陈凡竟敢打这个主意，这是两位大佬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这是人口信息领域，这其中所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即便是李昌赫都感觉头皮发麻。
不仅如此，这个小子竟然还敢商业化操作，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无知者无畏啊。
“你继续说。”
李昌赫的面色已经非常严肃了，商业化是不可能的，这是一国之本，但也不妨碍他想继续听听看。
“我这项技术核心有以下几点，平凡智能手机的扫码技术，二维码数字矩阵形成个人信息名片，航天部对接牡丹葵通信信号频率，二维码数字矩阵形成城市数字矩阵码，最后就是牡丹通信的数据终端处理系统。”
“个人信息名片，由官方主推，牡丹通信辅助的方式进行推进，城市二维码形成，出入扫码登记，假以时日下来，城镇人口信息的准确率会越来越高，甚至以此基础上可以浮生出很多便利产品，线上业务办理，一键报警功能，人相采集，民生投诉，防诈骗电话拦截等等。”
而听到陈凡这话的李昌赫跟秦汉云，已经吃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第224章：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感谢书不期大佬的舵主打赏）
李昌赫仕途之路数十载，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什么样的诳语没有听过？
他也参与过华夏国的改革之风，见证过一个时代的跃迁，但这一切都是循循渐进的，因此谈不上什么冲击，只是看着实施下去的方针起到了卓越之效，自然是很高兴的。
然而陈凡的计划，却是要打造一个全新的虚拟生态链，这可是能直接影响到人民的正常生活，并且按照他的说法，若是操作得当，以此基础上浮生而出的产品，将可以全方面覆盖人民的生活社区。
因此李昌赫是震惊的，但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若是他可以见证并且以主要推动者进行参与，亲手打造别样的民众生活圈，这将是对他数十载仕途生涯的最完美句号。
“按照你的说法，若想这个项目落地，智能手机是关键...不对，是拥有扫码功能的智能手机，并且还要人手一部才可以，就以京州市为例，一千多万的常住人口，人手一部拥有扫码功能的智能手机...你打算如何让这件事情实现？”
李昌赫一阵见血的指出了这个项目中最大的漏洞，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人手一部智能手机，但这个事情实现起来...
“这就要国家出面解决了，若是被判定为这件事情的确利国利民，那老百姓每日缴纳的税金，不就应该用在这里么？”
陈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算他想极力控制面部表情，要严肃，但是不知为何，嘴角总是若有若无的翘起，这种表情让李昌赫看到，就像是对方在费尽心思铺垫后，最终核心缘由就是为了这事。
李昌赫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一副欠揍表情的陈凡，这个臭小子的目的，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也够难为他了，兜了一大圈，狐狸尾巴总算是漏出来了。
“你就把话说全了吧，不用兜圈子，我听听。”
陈凡用强大的意志力压下了喜悦之心，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这件事情估摸着成了一半。
“补贴政策，凡是购买平凡一代智能手机的用户，可享受国家返现补贴，也就是百分之三十三的，如此以来，六千八百八十八元的智能手机，用户只需四千四百八十八即可，这样一来，再加上平凡通讯的让利，以及牡丹通信的另类支持，就可以做到大部分人都可以买得起手机。”
听闻此言，李昌赫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但是却没有多说别的，而是陷入了思考中。
他需要权衡利弊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以及可操作性的空间...
许久过后，李昌赫深吸口气，随后看着陈凡澹澹的说道。
“陈凡，你先回去，今天我有些累了，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但是我会好好考虑的，汉云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陈凡眉头微皱，他有些摸不准李老板的意思，随后目光看向秦汉云。
“陈凡，你就直接回津洲吧，我今天在李老板这里过年。”
秦汉云眼神示意陈凡不要着急，回头我会跟你联系的。
“好，那我先回去，李老板，陈凡走之前给您拜个年，祝您新的一年，心想事成，得偿所愿，可以为我国科技经济发展，添砖加瓦！”
临走陈凡还送上一份香肉，就是担心这件事情李昌赫这里会通不过，这样的话，再想走这条路，就要费更多更大的心思了。
“呵呵，回去吧！”
李昌赫笑出了声，随后挥挥手。
...
“汉民啊，这个小家伙，看来是你的福星啊，我听说他接盘了108国际商贸大厦？”
陈凡走后，李昌赫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笑呵呵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陈凡给我的帮助很大，他的崛起带动了津州市的经济，同时缓解了津州市身为华夏国四大直辖市之一的尴尬，甚至108国际商贸大厦的事情，我也是抱着试试心态跟他提起，没想到他却真的答应了下来...”
到了秦汉云这个地步，能让他记人情的事情不多，但是陈凡这里，他却欠着很多人情，这也是他为何如此卖力为陈凡推动航天部项目的缘由。
“但是你要恪守你的本职，不能做出对不起人民群众的事情，明白么...”
这就是李昌赫开启这个话题的原因，他担心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为了还人情债，做出一些超出底线的事情，所以找个适当的机会敲打敲打。
“李老放心，汉民懂得轻重，这一次极力推进航天部的事情，也是认为这件事情，的确有助于我国...”
“嗯...你明白就好，至于陈凡的这个项目，我会尽我所能推进的，回头你让陈凡准备一下，有可能会邀请做现场演示。”
“好的，谢谢老师！”
......
坐在车内，陈凡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一栋栋大厦，心理也在琢磨着今天的表现。
具体表现好与否，他也不好判定，但是准备的腹稿却是一字不漏的都表达了出来，剩下的就看运气吧，能做的准备，努力，都已经试过了，但若还是不行的话，他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按照陈凡最初的考虑，若是这件事可以成，那凡天集团或是牡丹通信的基础，算是打牢了，官方背书，平凡智能手机的销量可以稳升不降，再有就是牡丹通信的官方地位，也会进一步得到认可，这就是陈凡想要在出国前进行的最终计划。
计划若成，他就可以进可攻，退可守，以最保险的方式进入国际市场。
“咦？！”
就在这时，陈凡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不禁打断了他的思考，随后惊疑出声。
“停车！停车！”
王铁一愣，下意识的脚踩刹车，随后打着双闪停靠在边上。
“陈董，怎么了？”
陈凡没有理会王铁的疑问，而是在车辆停下的瞬间，就打开车门冲了下去，随后就往回跑，直至跑了两三里地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因为他已经看不到那道身影了，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陈，陈董，您怎么了？！”王铁等人也同样跟随在后追了上来，随着陈凡停下，他们也来到近前，随后王铁有些惊疑不定的出声问道。
他可从来没见过陈凡的这种表情，并且这种怪异的举动。
此时陈凡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特别是那道一直以来神采十足的目光，此时都有些涣散，其内童孔不聚焦，就像是在神游天外一样。
第225章：大年三十！
“陈董？”王铁忍不住又问了一声。
“嗯，没事了，回去吧...”陈凡甩了甩头，抛开杂念，随后澹澹的回了一句。
但是他突然感觉，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什么期待回家过节的心情，或是期待年后大展身手的心情，甚至是萧灵姗的美妙，这些统统都索然无味起来。
有时候他自己会问自己，会思念重生前的生活么？
答桉是否定的，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但是又会问一句，会思念重生前的一些人么？
答桉是肯定的，就算她是碎碎念的婆娘，每月盯着自己工资的婆娘，总是爱哭的婆娘...但是一起共枕了十年，相濡以沫，怎么可能会轻易忘却。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有意避开萧灵姗的原因，但是在他刚接受萧灵姗后，又迫不及防的来这一出，实在是让他烦躁异常。
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句话，想要做一个彻底的好人，或是彻底的坏人，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大多数人都会如陈凡一样，有着道德良知，也有放纵自我的因子。
无所谓了，还是随心而动的好，不要刻意为难自己，也不要刻意放纵自己...
...
津州市，李嫣然的公寓内，此时两姐妹正闹得不可开交。
“姐！你就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陈凡？！”李嫣欣开始逼宫了。
“你，你不要瞎说，然，然后不要直呼陈董的名字，你，你要有礼貌！”李嫣然原白皙的面庞红彤彤的，她真的要被妹妹气死了。
“你少来，晚上睡觉天天喊梦话，你还不承认，喜欢就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我承认了又如何，今天过年，臭丫头，你一定要让你姐姐这么难堪么？！”
李嫣然都快急哭了，今天这臭丫头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从早上开始就说这些话，好烦！
“难堪什么呀，就是因为今天过年啊，你之前说过，陈凡让我们一起去酒店过年，你这倒好，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竟然还想着不好去打扰，我的姐姐啊，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陈凡这种人，身边肯定不缺少美女，但是你的优势是最大的，你懂不懂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啊！”
李嫣欣都无奈死了，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我，我...我不敢...”李嫣然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在妹妹面前，自己毫无秘密可言，这才几天啊，这臭丫头都发现了这么大的秘密...
“我的亲姐啊，你不敢我敢啊！”李嫣欣见姐姐有松口的意思，不禁急忙再接再厉。
“你敢？！”李嫣然就是一愣，根本没能理解妹妹的脑回路。
“对啊，你都说了陈凡让你带我去见他，可你却一直迟迟不带我去，你把我安排在陈凡身边，我就可以给你创造机会啊！”
“姐，你想想，你要脱光了，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的？”
听到这话，李嫣然的俏脸腾的一下血红，随后就是一顿掐妹妹的软肉。
“你要死啊，臭丫头，什么话都敢说！”
“啊，姐，放手啦，好痛！”
姐妹俩的闹剧持续着，直至下午14点左右，李嫣欣才说服了姐姐去陈凡那里过年，随后姐妹俩收拾妥当后出门，她们还要去买年货呢，你总不能空手去人家那里过年吧。
...
陈凡返回津州市的时候，都已经下午16点多了，这一路上也接了不少电话，有老妈催促赶紧回来的，也有萧灵姗的撒娇，之后就是一些商界的朋友。
就这一路的电话，让陈凡的心情也再次恢复了过来。
他也想通了，若是二人这一世还有缘分，早晚都能再次碰上，等碰上了，再考虑也不迟，杞人忧天并不是好的选择。
“老王，你也赶紧回去过年吧，跟我来回奔波也苦了你了，这张卡是给你的，你看着给弟兄们分吧，大过年的，就当我给你们包红包了！”
到了圣廷豪酒店，陈凡下车前递给王铁一张银行卡的同时澹笑着说道。
“这，陈董，我们每月都有固定的工资，兄弟们已经很满足了……”
说实话，王铁想接卡片，但是性格使然，让他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一脸木木的表情，挠挠头回道。
说真的，自从来到陈凡身边工作后，他介绍过来的兄弟们，日子都好过了起来，陈凡出手也大方，逢节假日都会包红包不说，每月按时的丰厚薪水，也让他们有了稳定的收入。
而王铁就更不用说了，现在搬到了一处干净的小区楼房，并且家里的婆娘也突然间温柔了起来，他现在每次回到家，就能感受到欢声笑语。
所以以王铁为首的安保队员，都是打心底里感谢陈凡。
“别那么矫情，给你的时候你就拿着，你身后还有那么些弟兄呢，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用留人，大过年的，都好好休息，华夏国在全世界都是治安最好的国家，过年期间，不会有什么事的。”
陈凡拍了拍王铁的肩膀说完就下车了，随后就走进酒店。
王铁自然不会不留人，陈凡现在的身份了不一样了，先不说他自身所能影响到的人或是财，就是他现在拥有的名气，身边都不能不留人的，否则但凡出了意外，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
“陈董过年好！”
酒店服务员，只要是看见陈凡的，都会笑嘻嘻的大声问候着，偶尔碰上胆子大的，还会上前索要签名，或是一起拍照啥的。
当然，这都是些年轻女孩子，并且也是偷偷摸摸的索要签名或是拍照，毕竟是在工作期间，星级酒店对待这方面是很严格的。
陈凡也不矫情，来者一一满足，想要拍照的，只要是手持平凡一代手机，也满足你！
就这样，陈凡在一位殷勤的服务员开门下，走进了总统套间。
“陈，陈董，过，过年好！”
李嫣然看到陈凡进来后，不禁非常紧张，因此说话的都有些不利索，并且白皙的面庞，也渐渐红润起来。
陈凡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后笑呵呵的回道。
“过年好，妹妹也一起来了么？”
“我就是妹妹！姐夫你好！”
然而李嫣欣的这句话，让原本热热闹闹的环境，突然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一脸狐疑之色的看着陈凡，之后又看了一眼即将要羞愤到晕过去的李嫣然。
“李嫣欣！
！你，你，你胡说什么呢！
李嫣然彻底爆发了。
第226章：不要霍霍人家好姑娘！
2003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以开场歌舞过大年开幕，一家人围坐在超大的真皮沙发上，看着六十多寸液晶电视，嗑着瓜子，吃着水果，笑呵呵的点评着歌舞表演。
外面的炮竹声不曾断过，城市上空礼炮纷飞，一闪一闪的夜空，照亮着喜庆的这一晚。
陈凡也换上休闲服，用标准的葛优躺倒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玩着手机，而其身旁的不远处的李嫣然，会时不时的给陈凡手上放瓜子仁，都是她用手剥好的。
这一幕很自然，陈凡也没有当回事，毕竟被小秘书伺候惯了，这种事都不叫事，至于李嫣然更是成为了一种本能，所以当事人都没有一点觉悟。
然而看到这一幕的李嫣欣，都不知道在内心中吐槽过多少次了，她怎么就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而陈凡的家人们，都是既可惜又高兴，可惜的是，总感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配上陈凡，画面不是那么和谐，至于高兴就只有陈凡的父母了，有这么漂亮温柔的女孩子照顾儿子，能不高兴么。
“想吃自己嗑！当老板当上瘾了是吧？到这里还摆谱，给你得瑟的...”
就在这时，特别看不过眼的陈灵终于发话了，她随手扔向陈凡一个软垫，撇撇嘴说了一句，随后又看向李嫣然微笑着继续说道。
“嫣然，你现在是休假时间，所以不用理会这个混蛋，放松心态，享受一下难得的假期吧。”
听到陈灵的话，李嫣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随后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真是不吃葡萄嫌葡萄酸...”陈凡翻个白眼，喃喃自语一声。
陈凡正在一一翻看着数不清的拜年短信，有公司的人，也有商界的友人，还有一些娱乐圈的成名人士，如苏倩倩也发了一条祝福短信。
这都是老传统了，过年打电话拜年，发短信祝福语，也就是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移动通信领域的流量集中爆发期，华夏国十二亿人口，就是百分之一的人同步选择了这时候发短信，那也够这两家运营巨头喝一壶的了，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发个短信都要排队很长的时间。
今年应该还会好一些，因为有牡丹通信分担了一部分用户...
等年后，若是与航天部的合作顺利进行的话，到时候牡丹通信就是名副其实的华夏国第三大运营商了。
“陈凡，跟爸去书房抽根烟去。”
就在这时，陈任教突然出声打断了陈凡的思考。
“好！”
老爸可能是有事要说，陈凡应一声后起身跟随父亲去了书房。
...
“爸，有事？”陈凡到了书房后，给老爸点一颗烟，自己也来一颗，之后随口问了一句。
父子俩难得的一起抽烟说话，有了一次二人的空间。
“等过了年，我跟你妈就回去了，来津洲都已经一个多月了，灵凡大饭店再不开张，街坊邻居都要骂街了...”
陈任教其实早就想回去了，忙乎了一辈子，这突然间闲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在这里每天睁开眼后不是吃就是出去熘大街，这一个多月下来，他也胖了不下五斤，身体是舒服了，但是这心理总是沉甸甸的，无所事事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己很多余的错觉。
“回去？为什么？这里过得不舒服么？我还想着等过年后带你们一起去买房子呢，以后就在这里生活不好么？”
陈凡眉头微皱，不是很理解父母的想法。
按照他的意思是，父母就不用再回老家了，以后就在津州市好好享福就可以，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华夏国这么大，想去的地方去看看，或者去国外转转都行。
“在这里过得很舒服，说实话，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过这种舒适的日子，但是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啊，你爸也好，你妈也一样，都是劳碌命，若是突然停下来，说不定身上就会出现毛病啥的，所以这么长时间也休息够了，该回去干干活儿了。”
听到老爸的话，陈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回道。
“行，那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思来想去，还是要尊重父母的意愿。
“等过了初三吧，我和你妈就打算回去了。”
“这么快？等过了十五再走呗。”
“家里还有些事，你妈那边的亲戚，还有你爸这里的，都要走访一下，每年都会聚一次，这一次也不打算缺席，所以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的回程票都买好了，之前因为你太忙，也没有来得及跟你说。”
“好吧...你们既然决定了，那我也没意见，但是这次回去，我让姐姐跟你们一起回，然后在老家置办一处大房子吧，你儿子现在赚钱了，放在银行里那不是给别人白白拿去用么，所以也不用想着给我省钱啥的，买大一点的房子，你们过得舒心了，我才能安下心处理公司的事情。”
听到陈凡的话，陈任教不禁有些感慨，儿子是真的出息了啊，开了大公司，赚了大钱...
“陈凡，老爸知道你现在开了很大的公司，也赚了很多的钱，有欣慰的同时，也有更多的担心...”
儿子的世界，已经不是陈任教可以理解或是左右的了，但是他担心的就是，年轻的儿子突然间拥有了这么庞大的资产，还能保持本心么？
“儿子，就算赚再多的钱，我们也要维持本心的不变，做人更要坦荡荡，不能做危害他人的事情，不能做触犯法律的事情，也不能做有违道德底线的事情，钱多钱少的够用就行，我们赚来的金钱途径，一定要属于正途，你明白么？”
“爸，我明白，这一点上你可以信任我的家庭教育。”
陈凡风趣的回了一句。
“嗯，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嫣然那丫头，我看着是一个好姑娘，爸妈都挺喜欢的，就是还闹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她就是公司的同事，今年过年也不回家，我看着就她们姐妹俩一起过年，就让过来跟我们一起热闹一下，就这么简单，再说了，你儿子现在才23岁，就算是有女朋友了，也还没到让你们惦记的时候，所以不要瞎操这种心。”
陈凡翻个白眼，一脸无语的表情。
“好吧，既然只是同事关系，那就不要想着霍霍人家好姑娘！”
“我什么时候想过要霍霍人家了？！”
父子俩的谈话，以这种不着调的方式收尾。
第227章：战略合作达成！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是李玉跟李云亲自下厨做的，总统套房内有着全套的厨具，鸡鸭鱼肉等食材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按照李玉的说法，年夜饭还是要自给自足的，甚至华夏国的传统包饺子，也都是亲历亲为。
怎么说呢，这一幕总归有些怪怪的，一家人在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厨房里忙乎的热火朝天，另外小姨夫跟陈凡的老爸也在包饺子，至于剩下的六位年轻人，两男四女，围坐在一起打着扑克，玩跑得快，没跑掉的人，最后要在脸上贴纸条，撕成一缕一缕的纸条。
这么一看，这一家就是最传统的老百姓过年的样子，但就是场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罢了。
圣廷豪酒店也会每隔一小时放十分钟的冲天烟花，只要是酒店的客人，到了时间来到房间内的阳台上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
特别是陈凡这里的阳台，最为接近，最为清楚。
时间指向晚上二十二点，又是新的一轮烟花放飞之时，打扑克的人留下陈凡跟李嫣欣两人后，都去阳台观看烟花去了。
...
陈凡摘下脸上的纸条，随后缓步走到书房点了一颗烟，深吸一口，缓解了烟瘾的信号。
还是这个时候好啊，过年也不会禁止烟花，想怎么放就怎么放，不像后世，因为空气污染的原因，华夏国大部分一线城市都明令禁止放烟花了。
因此之后的过年，没有了烟花的烘托，总感觉少了一些氛围。
“陈凡！”
就在这时，李嫣欣竟也跟了过来，随后脆生生的叫了一声陈凡。
陈凡抬眼看去，看着这位跟李嫣然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女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没大没小的，要叫我陈哥，直呼其名算怎么回事？”
“切~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装什么老人...”李嫣欣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随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很有自来熟的意思。
陈凡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小丫头，同样是混血范的精致容颜，皮肤同姐姐一样白嫩，但是身材却没有姐姐那么成熟，有着些许青春稚嫩，并且能够感觉到她的侵略性很强，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野猫，时刻都在警惕着周围。
嗯...姐妹俩的区别，屁股大小不一样，胸部大小也不一样，性格属于对立关系。
“哼哼，盯着我看也没用，你不是我的菜，我们谈一些正事吧。”
听到这话，陈凡挑挑眉，有些好笑的说道。
“我对小...女孩儿不会有兴趣的，你想跟我谈什么正事？”
陈凡在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关注了一下李嫣然的小山丘，并且在“小”字上咬了重音，意有所指的开了一句玩笑。
“哼！我姐姐的够大呗，所以你才会趁着醉酒占便宜？”
陈凡：“占便宜？我占你姐什么便宜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占便宜的时候挺来劲，过后就装醉酒...陈凡，我瞧不起你！”
陈凡：“要不你解释一下？让我醒醒酒？”
“你也不用醒了，真有心就自己回忆去，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事，你不是跟我姐说想要见我么，我现在已经在你面前了，你考察考察吧，看我能在你公司胜任什么工作！”
“首先我得声明一下，不要想着我还小，所以让我去学习枯燥的技术岗位，我会提不起一点兴趣的，我需要挑战性的工作！”
最后李嫣欣又补充了一句。
陈凡若有所思的上下扫视着小丫头，随后略作思考后微笑着开口回道。
“挑战性的工作？你先说说你的意愿吧，我听听。”
“我做你的助理吧！”李嫣欣毫不犹豫的说道，显然是早就考虑过了。
“呵呵，那你姐呢？“
“我姐是你的秘书，而我是助理，不冲突！”
李嫣欣的自主观念很强，同时也有着绝对的自信，这让陈凡很疑惑，为什么两姐妹的性格反差会这么大？
“李嫣欣！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就在这时，李嫣然急冲冲的走了进来，随后看着陈凡一脸歉意之色的继续说道。
“陈，陈董，嫣欣，没，没给您添麻烦吧...”
陈凡耸耸肩回道。
“我们聊的很愉快。”
“对啊，什么叫添麻烦，还有姐，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陈董的，老不老气啊，他还比你小一岁了，直接喊名字啦，公私分明啊，工作的时候是上下级，非工作时间，也可以成为朋友，成为恋人，成为红颜知己，都可以啊！”
李嫣欣一番不客气的话，直接让李嫣然闹了个大红脸，她死命拉着妹妹向外走的同时，还不忘跟陈凡赔礼道歉，最后在羞愤的力量加持下硬是把妹妹带了出去。
临出去前陈凡澹澹的说了一句话。
“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
轻松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2003年2月3日这一天，李玉等人要回老家了，陈灵受弟弟的嘱托一起回去，至于工作方面，若是来得及就回来，来不及的话就请假。
陈凡一家人再加上李嫣然姐妹俩，一共十人的队伍来到津州市火车站。
陈凡自然是全副武装，墨镜加鸭舌帽是标配，此时他递给陈灵一张银行卡，这是用来老家购置房产的，另外若是可以的话，把灵凡大饭店装修一下，或是规模扩大一点，可以多招服务员以及厨师，让爸妈以监督为主。
就这样，陈凡送走了来津待了四十多天的父母以及小姨一家。
...
返程的路上，陈凡交代李嫣然，让去把酒店房间退了，之后他就回了公司，牡丹商贸有限公司。
公司是有值班人员的，并且全国牡丹科技馆也将从这一天开始正式恢复营业，所以需要总部这边留人值守。
叮铃铃铃~
陈凡到了办公室后刚坐下，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过年好啊，小马哥！”
电话是马华藤打来的，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陈凡估摸着应该会有好消息才对。
“陈凡，开发国际市场的战略合作，我这里没问题了，回头正式复工了，你可以安排人跟我这里对接，把战略协议签订了，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可就是真正的共进退了！”
听闻这话，陈凡心中一喜，过年第一天来公司就收到了这种好消息，这是一个好兆头。
“还是小马哥有魄力，那今年年底搬迁至未来科技城的事情，也没问题吧。”
第228章：互联网三员猛将！
“嗯，搬迁至未来科技城的事情，是包含在战略协议中的，若是你能助我打开国际市场，这件事情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电话另一头的马华藤，爽快的说了一句。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对了小马哥，那你们公司的手机版OICQ什么时候可以上线？”
“按照目前的进度，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在下个月初应该就可以上线测试版本，就是功能上可能远不如PC版本的，毕竟手机端流量有限，很多大流量功能没办法使用。”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目前华夏国的3G移动网络，还只是牡丹通信支持，更别说4G网络了，即便是海外市场，现在也是3G移动网络为主，因此暂时没办法比拼PC端流量。
其实这时候的陈凡也有些后知后觉的意思，听到马华藤的话，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张义民目前开发的豆音短视频软件，就算王义民按照他的要求开发出来了升级版软件，也无法短时间内上线手机端，因为3G移动网络不足以支持这款超大流量的软件。
这跟语音视频通话不一样，所消耗的流量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好，那就先这么说定，等你的产品可以上线了手机端了，我就启动海外市场攻略步骤！”
正事说完二人就挂了电话，也没到那种聊琐事的关系，并且马华藤也不擅长这些。
之后陈凡就点颗烟开始琢磨着今年的计划。
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相关商业计划方桉，按照只有自己能看懂的方式输入进去。
首先是国内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布局，并且同步要进行的还有海外直营渠道的开发，若是一切都能按照陈凡的计划发展下去的话，这方面倒也可以一并解决，就是不知道李老板那里会什么时候下决定。
若是不顺利的话，那就只能花费巨额投资，先一步在海外打开门路了，但如此以来时间上就会延长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黑科技商店的任务时效。
接近中午时分，韩修也给陈凡打了一通电话，之后陈凡就离开了牡丹商贸前往了牡丹通信公司。
...
“工信部的人来了么？”
到了牡丹通信后，陈凡就直接进了韩修的办公室，坐下后就先问了这件事情。
若说陈凡名下公司老总当中，唯有韩修一天都没有休息，就是大年三十当天都盯到晚上十点多，之后回家吃了一顿年夜饭，随后第二天就又开始来公司了。
“是的，初一就来人了，目前正在跟技术部的齐靳经理制定牡丹微博的最新屏蔽词。”
陈凡点点头，看着韩修有些蜡黄的脸色，不禁出言宽慰了一句。
“最近韩总辛苦了，等牡丹微博重新恢复运营后，我给你放几天假，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多谢陈董关怀，这都是我咎由自取，若不是我没有监管到位，也不会让牡丹微博受此巨大的损失。”
韩修连连摇头，他很清楚自己这一次的失误，会给牡丹微博带来什么样的损失，因此就算过年都没能捞个休息，但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牡丹微博的火热，业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羡慕者，嫉妒者比比皆是，然而这种火热伴随着这一次的紧急叫停，没能赶上华夏国最大的节日，错过了一次最大的用户增长高峰不说，先前火热势头必定也会降下来的。
如此，错过用户增长高峰，再加上熄灭了火热的势头，这一加一算下来，损失都没办法计算出来。
“不用太过自责，就像我说过的，产品火热之时要有危机意识，产品遇到危机之时，要学会发掘这背后的机会。”
“牡丹微博这一次的停顿，不见得是坏事，这一次的敲打，也可以避免我们以后遇到更大的麻烦，所以趁此机会重新梳理审核部的漏洞，这也是一次打磨基础的时候，因此要全力配合工信部的工作，把牡丹微博的危险因素一次性扫除！”
韩修点点头，认真的回应道。
“我明白的陈董，我保证不会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
陈凡轻笑了一声。
“但也不要太严肃死板，毕竟牡丹微博的核心是畅所欲言，别弄得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似的，你要掌握好这其中的分寸！”
韩修点点头表示明白。
“还有事情要交代你办一下，等正式开工后，让产品业务扩展营销部的李永泰经理，去一趟深州市腾讯总部，针对打开国际市场的战略合作，洽谈一下合作方针，并且签一份战略协议。”
之后的时间，陈凡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战略合作的宗旨，例如初期打开海外市场所需投入的资金，并且OICQ产品上线平凡智能手机出厂设置，所应付的平台推广资源费用等等，最后就是补充条款，待明年未来科技大厦完工后的入驻事宜。
韩修听得很认真，拿出笔记一一记录在上，等陈凡说完话后，开口出声问道。
“陈董，按照您之前吩咐的，等年后牡丹葵通信软件，也要开始收取相应的费用了，您看这费用定价，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
“参考移动讯通跟同联集团的定价，以这个基础上上浮百分之十，毕竟我们是3G移动网络，稍微贵一点...大家都有肉吃！”
首先，牡丹通信的立场，是因为有着远超移动讯通跟通联集团的技术，所以价格是不能低的，甚至是持平都有可能被叫去谈话，索性放出信号出去，公平竞争。
“好，我明白了，还有一件事，您在年前吩咐的点积科技王志栋，我已经联系上了，并且转达了您的想法，他也很积极，回复随时可以来津州市，就看您这边什么时间方便。”
听到这话，陈凡双眼不禁一亮，这又是一员勐将。
“最近几天都可以，王志栋什么时候过来，提前告诉我就行。”
虚拟网咯渠道有柳强东，豆音小视频娱乐平台有张义民，再加上门户微博社交平台的王志栋，虚拟生态链，就是陈凡不在也可以稳定的发展下去。
叩叩叩~
伴随着办公室的敲门声，张义民推门而入。
“陈董，韩总，打扰了，我这里的短频软件已经按照陈董的吩咐，重新进行了一番优化，您能给看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