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如让某一戟敲开他的脑壳
刘恒没有回话,只是直视着王吉的双眼。每多一秒,他脸上的笑意就浓厚一分儿。他在等,在等萧羽回来,等萧羽带来消息,带来让王吉可以死的消息。
就这样,两人在这主厅之内,一个跪坐,一个站着,毫不示弱地对视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萧羽带着高三金和县丞的管家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主厅。刘恒移动这个目光先是看向了萧羽,随后又看向了他身后两人的身影,对他们点了点头儿。
他不再沉默,开口说道:“王县丞为何有如此的勇气,敢于跟本王对视。冒昧地问一下,你的勇气是梁静茹给的嘛?”
就刚才刘恒移动目光的时候,王吉也看着了他亲爱的管家。心中十分诧异管家为什么没有死的原因?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他拼命地运转他的cpu(脑子),寻求破局的办法。
王吉想道:为今之计就是咬死不承认,只要不立刻被打死的话,家族就一定可以收到风声。家族收到风声,这样我有极大的可能活下来。
在经过一系列头脑风暴之后,王吉开口反问道:“梁静茹是谁?本官身正,一身的浩然正气,何须用她给我勇气?”
呦呵,这个B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还这么有底气。这是料定我敢杀他嘛?
刘恒决定不再跟王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向管家问道:“你告诉本王是谁主使那些羯族士兵追杀本王的啊?”
管家上前跪在地上,看了看旁边的王吉,回答道:“是靖宇县县丞王吉主使的。”
刘恒明知故问地又问道:“你口中所说的王吉是不是你身旁的这一位啊?”
没等管家开口回答,王吉按奈不住地抢先说道:“王爷,你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啊,况且他还是个奴籍的贱民。他的话儿更不可信啊。”
刘恒挑了挑眉毛,脸上的笑容收敛,问道:“那依王县丞的意思,本王该信谁的话儿啊?你嘛?”
王吉挺了挺胸膛,一脸的理应如此地说道:“代王爷,我热河王家一家清贵,都是仁义的君子。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样式的大逆不道之事啊?”
听到王吉的说法,刘恒戏谑的表情挂在脸上。
Wc,热河王家还清贵,还仁义君子,老子呸!真鸡儿不要脸,这种话儿都能说的出口,老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王吉见刘恒没有回话,他就更进一步说道:“这个恶仆因为手脚不干净,被我发现,已于昨日被我逐出。如今看来,他定是对我怀恨在心,肆意报复才如此污蔑于我啊,望代王爷明鉴。”
刘恒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王吉在他面前进行表演。
王吉见刘恒还是无动于衷,于是他转头问向管家道:“恶仆,你说本官何时让你追杀代王爷的啊?”
管家抬头看着了王吉那张狰狞的脸,心中不来由的惧怕。毕竟当了王吉这么多年的管家,对他恐惧也属情理之中。好在他头脑还算冷静,他知道双方早已撕破脸皮了,不存在和解一说。他缓了一口气儿,说道:“就在前天晚上你在院子吩咐我去追杀代王爷的。”
刘恒听见管家是这样式的回答,暗叫不好。王吉是刚才才知道他是王爷的,前天不可能知道自己是王爷,所以他口中的追杀不可能出现代王爷这三个字。这是一点纰漏。二来哪怕王吉没意识到这个纰漏,口述这玩意儿根本咬不死王吉。他有的是抵赖的理由。
刘恒用眼神示意老牛来到自己的跟前儿。
老牛来到后,刘恒对着老牛的耳朵小声吩咐道:“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就这样……懂了吗,管家?”
老牛眼神诧异的看着杨奇,但还是点了点头。
刘恒又小声吩咐道:“你现在就去办,不求多好,至少能有个说法就行。快,快,快,一定在县令那些人之前整完回来。”
老牛点了点头,迅速地离开县丞府邸。
而另一边,果然不出刘恒所料,王吉抵赖了。他先是开口反驳道:“本王从未在前天晚上召见你,更没有让你去追杀人。你这么说,可有证据吗?不要跟本官说你就是证据啊。”
管家无言,他确实没有证据。他也意识到了当时的王吉就已经决定事有不顺的时候,就把他抛出去,当替罪羊。
王吉进而又开口说道:“而且本官今日也才知道坐在上位的是代王爷,前天不可能知道代王爷的,怎么可能让你带人去袭杀代王爷啊?”
听到王吉的这样问,管家表示这我就有话可说了。他回答道:“你当时确实不知道代王爷,你说的是追杀那个落你面子的世家子,而那个世家子就是代王爷。”
他们说到这儿,刘恒来了兴趣。他也想看看王吉接下来怎么抵赖。反正经过刘恒刚才吩咐老牛做的事之后,这个王吉宛若瓮中之鳖。无论他怎么抵赖,最后都难逃一死,搞不好还得连累到他所骄傲的一家清贵,满是仁义君子的热河王家呢。
刘恒心情大好,轻声的哼起歌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我得意的笑……”
王吉怪异的瞅了一眼刘恒,完全不明白他心情为什么这么好。但他完全没有精力在想。
他开口反驳道:“恶仆,你如此栽赃你之前的主家,你的心是黑的吗?一点良心都没有?本官还是那句话,证据呢?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就你把证据摆出来啊。”
然后,他又说道:“如果没有,那就闭嘴。本官没空听你在这儿瞎攀咬。”
管家又再一次的无言。
而田日光早就按奈不住了,看着眼前这个王吉厚颜无耻的样子,恨得他牙痒痒。他向刘恒请命道:“公子,现在这个狗官如此不要脸,不如让某一戟敲开他的脑壳儿,看看他那里面是不是黑色的?”说完,他就迫不及待拿起双戟,目光观察着王吉的脑壳儿,仿佛在考虑从哪里敲击比较好。
第一百二十章 王吉的死亡倒计时
王吉怪异的瞅了一眼刘恒,完全不明白他心情为什么这么好。但他完全没有精力在想。
他开口反驳道:“恶仆,你如此栽赃你之前的主家,你的心是黑的吗?一点良心都没有?本官还是那句话,证据呢?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就你把证据摆出来啊。”
然后,他又说道:“如果没有,那就闭嘴。本官没空听你在这儿瞎攀咬。”
管家又再一次的无言。
而田日光早就按奈不住了,看着眼前这个王吉厚颜无耻的样子,恨得他牙痒痒。他向刘恒请命道:“公子,现在这个狗官如此不要脸,不如让某一戟敲开他的脑壳儿,看看他那里面是不是黑色的?”说完,他就迫不及待拿起双戟,目光观察着王吉的脑壳儿,仿佛在考虑从哪里敲击比较好。
刘恒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田日光建议的可能性。虽然他的建议初听起来有点荒唐,但是,仔细想来还是具有一定的可行性的。
刚开始,王吉并不是很慌张,毕竟,自己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不问罪就杀他呢?
但,随着刘恒摸着下巴思考的时间越长,他承认自己开始有点儿慌了。他怕这个年轻且跟自己有仇的王爷真的可以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杀死自己。他发现自己坐不住了,不管怎么说,必须把这个建议的思想扼杀在摇篮里。
他开口说道:“代王爷明鉴,本官乃朝廷命官,即便本官有罪,怎么可以不经会审,就肆意杀害呢?”
听到王吉的声音,刘恒回过神儿来。他心里知道眼巴前儿的这个王八蛋已经害怕了。他假意皱着眉头,故意说道:“还要会审,这样好麻烦啊。”
听到了刘恒嫌麻烦,王吉的心里咯噔一下。
Wc,不能吧。这厮儿就因为麻烦,不会就要直接杀了我吧。
他连忙开口劝阻道:“代王爷,如果不经会审,代王爷何以信服天下啊?望王爷三思啊。”
刘恒紧缩的眉头舒展开,笑了笑,说道:“王县丞所言甚是,本王不好直接杀死你啊,要不然,父皇的脸色也不会太好看。”
得到刘恒这样的回答,王吉跳在嗓子眼儿的心放了下来。
好悬,终于暂时地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儿。
刘恒瞄了一眼面前的王吉,心里想道:王八蛋,你看本王接下来如何炮制你啊!
他开口说道:“不过……”
刘恒这一个不过很是精髓,让王吉本来放下来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王吉开口问道:“代王爷,不过什么啊?”
刘恒反问道:“不过,如果到了会审阶段,凭借着你王县丞显赫的家世,本王怕你脱罪啊。本王知道王县丞你素来老奸巨猾,现在,本王向你问计,不知王县丞何以教本王啊?”
刘恒感觉自己的这一番话儿说得很好。
我想你问计,如何定你自己的罪?这样妥,很妥。我看你如何往下接?刘恒如是的想道。
王吉的心态都快要被刘恒搞崩了。他也顾不得刘恒是不是有意唬他了。他就是咬死不承认地反问道:“本官本就无罪,何来的本官脱罪啊?”
刘恒双手一摊,说道:“你看你自己的认为没有罪。本王也无可奈何你啊。”
这时,田日光在一旁接话道:“公子,所以,就按照某说,甭管那些弯弯绕绕儿的,某一戟下去,保管什么弯弯绕绕儿都给一击击碎了。您就不用费那些脑筋儿了。”
刘恒回道:“日光所言甚得我心啊。”
王吉额头上的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心里乞求孙县令等人赶快过来。只有这样才能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
刘恒一眼瞧出王吉此刻的心里活动。他挑了挑眉毛问道:“王县丞,你是在等孙县令的到来嘛?”
王吉被刘恒一言道出心中所想,心里惊慌。但是,毕竟他也算是在官海中浮沉多年,养气的功夫不说有多高,至少还有点儿。他面色不变地回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代王爷要杀本官,便杀。不用跟那粗汉儿一起一唱一和地恐吓本官。”
刘恒调皮地说道:“哟,王县丞现在又是唱的哪出啊?不委曲求全了,开始演起硬汉了啊。”
王吉将脸转过一旁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刘恒的手指开始有节奏的一下一下地敲击案台,“咚咚咚咚咚咚……”。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双方陷入僵持。
刘恒不急,按照他的设计,王吉的结局是死定了。不过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而已。
而王吉也是尽量拖延时间,时间拖到了孙县令来。料刘恒再肆无忌惮也不能当着其他官员的面儿杀死自己。
时间又过去了半柱香,老牛领着一众靖宇县官员和小吏来到了县丞府邸。
刘恒离老远就看见了老牛,向他招招手儿,示意他快一点儿到自己这里。
老牛加快步伐来到了刘恒身边。
刘恒小声询问道:“管家,事情办妥了吗?”
老牛小声回道:“事情办妥了,公子。”
刘恒又问道:“杨奇呢?”
老牛回道:“去传信儿了。”
刘恒问道:“那你向京城传信儿了吗?”
老牛回答道:“请公子放心,老奴在来的路上已经向京城传完信儿了。”
刘恒目光闪着异样的光芒,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辛苦了,管家。”
老牛受宠若惊地回道:“老奴不辛苦,为殿下服务,老奴甘之若饴。”
这时,靖宇县官员和小吏齐声拜见道:“臣(吏)……拜见代王爷。”
刘恒闻声抬起头看向领头的孙县令,笑着开口寒暄说道:“孙县令,咱们又再一次见面了。”
孙县令回道:“是啊,代王爷。您这般是要干什么啊?”
刘恒没有理会孙县令,反而对着王吉说道:“喏,王县丞,你的救星来啊,好好把握住你为数不多的时光吧。”
说完,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你的死亡倒计时开始咯,王县丞。”
王吉脸上露出疑惑。按理来说,孙县令来了,说明他暂时安全了啊。怎么听代王的意思,他要死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屠戮靖宇县
这时,靖宇县官员和小吏齐声拜见道:“臣(吏)……拜见代王爷。”
刘恒闻声抬起头看向领头的孙县令,笑着开口寒暄说道:“孙县令,咱们又再一次见面了。”
孙县令回道:“是啊,代王爷。您这般是要干什么啊?”
刘恒没有理会孙县令,反而对着王吉说道:“喏,王县丞,你的救星来啊,好好把握住你为数不多的时光吧。”
说完,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你的死亡倒计时开始咯,王县丞。”
王吉脸上露出疑惑。按理来说,孙县令来了,说明他暂时安全了啊。怎么听代王的意思,他要死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正当王吉疑惑之际,刘恒又看向孙县令问道:“路上我的属下有没有跟你们讲事情的经过啊?”
孙县令回答道:“讲过了。”
紧接着他反问道:“敢问代王爷可有证据?”
刘恒回答道:“有一人证。”说完,他指向管家。
孙县令看向管家说道:“我知道你,你是县丞府上的老人了。你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再如实地讲一遍。”
管家开口叙述道:“起始是前天晚上县丞二半夜叫我到院子里……”
王吉立马打断说道:“我什么时候叫你到院子里啊?”
刘恒瞪着眼睛,指着王吉的鼻子,大声骂道:“mbD,本王忍你很久了。你胆敢再多BB一句儿,本王现在就命人宰了你。”
王吉看着刘恒怒不可遏的样子,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孙县令淡然地看着一切,见那边刘恒骂完,对着管家说道:“继续。”
管家害怕的点了点头儿,继续又说道:“说有个世家子落他的面子……”
这次是孙县令打断道:“有个世家子?那个世家子是代王爷吗?”
管家如实地回答道:“是的,是代王爷。”
孙县令又问道:“那县丞有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代王爷啊?”
一旁的刘恒听到孙县令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禁皱了皱鼻子,感到情况有点不对劲儿,但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慌,反正他自己已经做足了后手。
管家看了一眼上位的刘恒,见其面色如常,他自己的心里也放松下来。他回答道:“没有。”
孙县令继续说道:“好,我知道了,你继续说。”
管家继续诉说道:“然后,我昨天早上天微微亮的时候,带着家丁们,拉着六百石粮食,连夜上了二龙山,去找了羯族士兵……”
这一次,直至结尾,都没有人打断管家的讲述。
等到管家讲完了,孙县令点了点头儿,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拱手向刘恒说道:“代王爷,臣有几点不明,可否询问一下王县丞及其管家?”
刘恒右手手掌张开,手心儿朝上,向前一送,说道:“你随意。”
孙县令向王吉询问道:“王县丞,你家管家说他拉着六百石粮食去二龙山,此事可是真的?”
王吉拱手回答道:“回县尊,您我共事这么多年,您是知道的。我家哪有这么多的粮食啊?”
孙县令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冷冰冰地说道:“证据,拿出你家的账簿,咱们现场校对一下。”
王吉回道:“好,只是账簿在我夫人那里。”
孙县令回道:“无妨。”
随后,他向刘恒请示道:“代王爷,能否派你上王县丞夫人那里取一下账簿啊?”
刘恒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回答道:“你随意,现在这里你全权负责。”
刘恒说完这话儿,一旁的田日光立马大声说道:“殿下,这怎么可以让他全权负责啊?”
不过,刘恒和孙县令都没搭理田日光,当他不存在。
孙县令冲着刘恒拱手说道:“谢代王爷,臣领命。”
说完,他吩咐跟他一起来的何捕头道:“你去上县丞夫人那里要来账簿。”
何捕头称喏,转身离开厅中。
田日光忍不住说道:“殿下,属下跟他一块去吧。”
孙县令听到这话儿将目光投到刘恒身上,看他做何决定。
刘恒与孙县令目光对视,但嘴里却对着田日光安抚道:“日光稍安勿躁,耐心等待。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田日光听后只好作罢,不满意地哼唧几句。
这时,孙县令向刘恒开口说道:“代王爷,恕臣直言,您这属下应该好好管教一番啊。”
田日光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儿啊,立马拍案板大骂道:“你这鸟官说的什么狗屁话儿啊。”
刘恒手心向下一压,示意田日光闭嘴。
然后,他淡淡一笑地反问道:“本王要是不恕呢?”
刘恒不按套路的回答让孙县令一蒙,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儿来。
刘恒见其蒙b的样子,解释道:“不是你说的恕你直言嘛?本王不恕你直言呢?”
孙县令明白了刘恒的意思了。他说道:“那就请代王爷治臣的罪吧。”
刘恒感觉腿有点麻,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在垫上,不屑的笑容挂在脸上,回道:“孙县令你这话儿就有点不尽不实了,你明知道咱大越律没有这一条,况且,你也不在本王的封地之内,本王也处置不了你,你还要摆出一副忠臣直谏的样子,这样就没意思了啊。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给我玩什么聊斋啊?”
孙县令虽然不懂什么是聊斋,但是,刘恒嘲讽的意思他是明白的。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直视着刘恒。
当然了,刘恒也不甘示弱地对视。刘恒觉得光这样不够,他开口向老牛吩咐道:“管家,你现在向京城传信儿就说本王请罪,有屠戮官员之罪。”
紧接着,他用着有生以来最温暖的语气吐露着不寒而栗的话语出来,说道:“然后,你传信儿本王的封地,让本王的军队赶过来。”
他冰冷的目光盯着孙县令,但嘴里却说道:“本王要血洗靖宇县所有官员及其家属,上到八十岁老母,下到三岁儿童,一个不留。”
刘恒的命令吓坏了除了孙县令以外所有在场的靖宇县官员,包括王吉。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位弱冠之年的王爷竟然有如此狠辣残忍的心思。
孙县令丝毫不惧刘恒的威胁说道:“代王爷,你这是要两败俱伤嘛?你杀了我们,事后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定性
当然了,刘恒也不甘示弱地对视。刘恒觉得光这样不够,他开口向老牛吩咐道:“管家,你现在向京城传信儿就说本王请罪,有屠戮官员之罪。”
紧接着,他用着有生以来最温暖的语气吐露着不寒而栗的话语出来,说道:“然后,你传信儿本王的封地,让本王的军队赶过来。”
他冰冷的目光盯着孙县令,但嘴里却说道:“本王要血洗靖宇县所有官员及其家属,上到八十岁老母,下到三岁儿童,一个不留。”
刘恒的命令吓坏了除了孙县令以外所有在场的靖宇县官员,包括王吉。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位弱冠之年的王爷竟然有如此狠辣残忍的心思。
孙县令丝毫不惧刘恒的威胁说道:“代王爷,你这是要两败俱伤嘛?你杀了我们,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一旁的官员也开口指责道:“代王,你好狠的心啊,我等也算是你的臣民,你怎么可以肆意杀戮我等家人呢?”
刘恒哂笑一声,不屑之意露于表面,说道:“怎么不可以呢?孟子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吗……emmm……君视臣如土芥,臣视君为寇仇。这句话反过来是不是也行啊?臣视君为寇仇,君视臣如土芥。”
说完,他表情一冷,补充道:“你们这些当臣子的都可以在私底下密谋联合杀王爷,那么身为王爷的我不能报之以李吗?”
然后,他指着众人说道:“怎么我要你们就不可以呢?谁能告诉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一边的不知名的小官员弱弱地回答道:“我等没有密谋杀王爷,这纯属王县丞个人……”
没等小官员说完,孙县令及时阻止。他拱了拱手说道:“代王爷,现在事情还不明朗,究竟是不是王县丞追杀的王爷还没有定论呢。”
王吉向孙县令投来了感激的目光,感谢他为自己说话。而孙县令却对他的目光视若无睹。
刘恒哈哈大笑起来,都已经笑岔气了。他指着孙县令,对着厅中其余诸臣问道:“你们看看孙县令,你们还敢说没有没有密谋,你们是不是当本王是傻子啊?任由你们愚弄?还是说,这大越换了主人了,不再姓刘了啊?”
听着刘恒的指控质问,其余诸臣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了刚刚为王吉说话的孙县令身上。
如此情形,靖宇县三大巨头之一的县尉再也坐不住了。他知道这个时候再不说点什么,只怕代王就要将他们跟王吉归到一起了。于是,他开口说道:“代王爷明鉴,我等真的对于此事毫不知情。臣愿意以官职担保。”
听到县尉这么说,孙县令知道王吉完了,自己的前途也完了,官职也保不住了。他愤怒的看向县尉。县尉也毫不示弱的瞪向孙县令,丝毫不畏惧。
刘恒得到了县尉肯定的说辞,心里很是高兴。他心里想道:县尉这么一说,妙啊,就把这件事这么定性了。这回即使找不着证据,县尉等人也会帮我找着证据的,王吉最终难逃一死。不过,王吉你以为一死就可以了嘛?本王不仅要让你死,还要你背后的家族也要败落。仁义君子?哼~
但他面上儿还是表现出有点不信任他们的样子,犹豫地问道:“你们果真没有参与?”
没等县尉回话呢,其余小臣和小吏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立刻回答道:“真的真的。”
“我等真没有参与啊,王爷。”
……
刘恒十分做作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向他们认错说道:“这是本王的错误啊,本王一时之间怒火攻心,导致有些失去理智了。还望诸位见谅啊。”说完,他站起身来向其余诸臣拱手道歉。
县尉及其余小官表现的受宠若惊,立马回礼道:“王爷使不得,使不得啊。”
刘恒见他们阻止,也没有把知错能改这出戏码演下去。他转头向老牛吩咐道:“管家啊,既然他们跟这件事无关,你就不用给封地传信了啊,不用让军队过来了啊。”
老牛极其配合,戏精附体,假装愤怒的劝谏道:“殿下,您太年轻太善良了,不知道人心鬼蜮。老奴还劝殿下一句,还是让军队过来吧,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撒谎啊?”
“这……”刘恒为难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靖宇县官员。
靖宇县官员本来以为事情都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了,活着的希望也出现了,结果,刘恒旁边的老头儿说了一句话,就把他们的希望给破灭了。他们心中不由愤恨,愤怒的看向老牛。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老牛早就被大卸八块了。
刘恒装作极其艰难的样子,咬了咬牙,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双手握拳,狠狠地说道:“不必了,管家,本王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本王相信他们,相信他们没有参与谋杀本王这件事中。”
在刘恒说完之后,所有人心中都萌发出一个想法来:代王爷真是个好人啊。
老牛摇了摇头,感叹道:“哎,殿下,您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人了啊。”
这时,何捕头带着账簿走了进来。他刚进来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发现孙县令拉长了脸,怒火中烧。王县丞面如死灰,而其余官员则是如释重负,好像没有了什么事一般。
他带着这些疑惑,向刘恒拱手说道:“代王爷,卑职把账簿带了回来。”
刘恒示意老牛,让其接过账簿,随后回答道:“好,辛苦你了,你在一旁候着吧。”
何捕头回答道:“喏。”回答完,他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向一旁相熟的人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旁相熟的人小声说道:“代王爷明察秋毫,已经知道了咱们跟这件事情无关,放过咱们了。”
何捕头疑惑地问道:“咱们本来就跟这件事无关啊,怎么就说放过了啊?”
一旁相熟的人开始从刘恒要召来军队屠杀他们开始说起,一直到刘恒认识到他错怪他们说完。
何捕头听着讲述,发现自己离开之后发生很多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差点踏入鬼门关,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他十分庆幸刘恒最后认识到了他错怪他们了,要不然,他们都得要死啊。
第一百二十三章 找证据
一旁相熟的人小声说道:“代王爷明察秋毫,已经知道了咱们跟这件事情无关,放过咱们了。”
何捕头疑惑地问道:“咱们本来就跟这件事无关啊,怎么就说放过了啊?”
一旁相熟的人开始从刘恒要召来军队屠杀他们开始说起,一直到刘恒认识到他错怪他们说完。
何捕头听着讲述,发现自己离开之后发生很多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差点踏入鬼门关,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他十分庆幸刘恒最后认识到了他错怪他们了,要不然,他们都得要死啊。
旁边相熟的人小声感叹道:“代王爷还是很深明大义的。”
何捕头也是如此认为的,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坐在主位的刘恒没有管旁人的闲言碎语,一页一页翻着账簿。他翻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点烦躁,看不下去。于是,他将账簿扔到孙县令面前的地上,说道:“你查查吧,孙县令。”
孙县令捡起地上的账簿,打开慢慢查看。
王吉还是老样子,面色苍白,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无论有没有罪证,刘恒都是铁了心要杀他。现在他只期盼着能保全自己的妻儿。
刘恒则是耐心地等着结果出来。反正在他的认知世界里王吉等于死人。
……
一炷香过后,孙县令合上账簿,闭上眼睛,思考着账簿的问题。孙县令想道:这个账簿太干净了,干净的那么不真实。
刘恒见状问道:“孙县令,账簿你也看完了,说说吧,说说你对这个账簿有什么感悟啊?本王洗耳恭听。”
孙县令挣开双眼,缓缓地回答道:“代王爷,臣愚钝,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支出。”
刘恒说道:“哦?那孙县令不妨给你的下属们看看。”
孙县令回道:“喏。”
孙县令把账簿递给了县尉。县尉草草翻了几眼,就得下一个人。
等到最后一个人看完,刘恒笑呵呵地问道:“诸位,怎么样?这个账簿有问题嘛?”
县尉在其余官员中官职最大,他率先回答道:“回王爷的话,这个账簿表面上没有任何问题。”
刘恒捧哏附体,问道:“表面上没有问题,实际上呢?”
县尉拱手说道:“实际上的问题大了去了。”
刘恒再一次捧哏道:“例如呢?”
县尉解释原因说道:“这个账簿太干净了。每一项都清清楚楚,条理分明。臣与他共事多年,光臣知道的关于他的糟心事儿就不止一条两条。但这个账簿完全没有体现出来。”
刘恒笑呵呵对着王吉说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完美主义者啊。王县丞,你是真人不露相啊。NBPlus啊。”
王吉完全没懂刘恒什么意思,只听出来了讥讽。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思回应,自己的全部心思在之后如何保全妻儿这个问题上。
刘恒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反应也不生气,毕竟他是个胜利者嘛。胜利者就要有胜利者的大度,没必要跟输家小肚鸡肠的计较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儿。刘恒注定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王爷啊。
刘恒大手一挥说道:“县丞,但是你所说的都是臆测,并没有实际证据。本王毕竟是大越的王爷,是陛下的亲子,没能做违背大越律的事情,坏我大越的根基啊。”
县丞:……
一众官员:……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要屠杀我们的。现在,装起好人了,不能违背大越律?(模仿刘恒的口气声音)真让人无语。
刘恒看着他们像是难产般的脸色,好奇的问道:“怎么,本王说的不对吗?哪里不对,请给本王指出来,本王最擅长纳谏了,而且本王的脾气还好,你就算在本王的脖梗子上拉屎,本王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回就连老牛他们也很无语。
老牛:……
田日光:……
高三金:……
高庆:真要那么做了,是,你不会说些什么的。你会直接让人砍死他的,多说一句算你输。
刘恒感觉气氛比较低沉,不够high,直接问道:“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关于账簿的问题了啊。”
众人摇了摇头儿。
刘恒又说道:“既然这个账簿没有问题了,你们还有异议的话。本王料想他府上应该还有罪证没有处理掉,你们不妨搜一搜,找一找。”
众人称喏。
刘恒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去吧。孙县令留下陪本王说说话解解闷,本王有点儿无聊。”
孙县令敷衍的拱了拱手,算是应下了。
刘恒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县丞管家,你是这个府上的老人,你应该知道他的罪证在哪里,你去找找吧。”
管家称喏。
孙县令不满意地开口说道:“代王爷,这不合适吧。事情还没下定论呢,他跟王县丞指不定谁有罪。您这样放他去找,不合法理啊。”
刘恒笑嘻嘻地说道:“无妨无妨,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让贵县县尉定性了嘛?王吉有罪,现在无非是罪证的问题了。这样的小节就不拘了。大气点儿,孙县令。做人啊,格局要大。”
说完,他示意管家快走,快去找证据。
待管家走后,刘恒若无其事地招呼孙县令说道:“孙县令快坐下,还有王县丞也站半天了,坐下来休息休息啊,省的让人说本王不人道,虐待罪犯。”
孙县令和王县丞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回话,默默地坐了下来。
他们的不礼貌,刘恒没有在意,反正一个是要死的人,一个是前途无‘亮’的人,他们是不穿鞋的,刘恒是穿鞋的。谁要是跟他们较真,谁就是脑袋里长大泡儿了。
刘恒伸手摆出‘请’的造型,说道:“两位,说了半天了,口干舌燥的,喝喝茶,解解渴吧。要珍惜我们相处的时间啊,这时间可不多了。”
孙县令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而王吉是一点儿面子没有给刘恒,连理都不理,茶水儿压根就没有动。
刘恒开始没话找话地向王吉问道:“王县丞,你猜他们能找着你的罪证嘛?”
王吉铁青着脸,连回答刘恒的意思都没有。
小结
各位读者老爷们好!前期剧情马上就要结束了。在整死王吉之后,主角就要上山学艺了。
前期的剧情有点平淡无味,主要是随便想写出刘恒的三观更好地和这个世界相贴合,以及在这段剧情中埋下亿点点儿伏笔,不知道有没有细心的读者老爷发现。
至于下一段剧情,一些支线剧情和细节,随便还没太想好。不过,有一点肯定的是系统即将升级,那时刘恒将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一个全新学习模式的领域。
第一百二十四章 晓之以理
待管家走后,刘恒若无其事地招呼孙县令说道:“孙县令快坐下,还有王县丞也站半天了,坐下来休息休息啊,省的让人说本王不人道,虐待罪犯。”
孙县令和王县丞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回话,默默地坐了下来。
他们的不礼貌,刘恒没有在意,反正一个是要死的人,一个是前途无‘亮’的人,他们是不穿鞋的,刘恒是穿鞋的。谁要是跟他们较真,谁就是脑袋里长大泡儿了。
刘恒伸手摆出‘请’的造型,说道:“两位,说了半天了,口干舌燥的,喝喝茶,解解渴吧。要珍惜我们相处的时间啊,这时间可不多了。”
孙县令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而王吉是一点儿面子没有给刘恒,连理都不理,茶水儿压根就没有动。
刘恒开始没话找话地向王吉问道:“王县丞,你猜他们能找着你的罪证嘛?”
王吉铁青着脸,连回答刘恒的意思都没有。
刘恒也不在意,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跟王吉说道:“王县丞,你猜你死了以后,能不能进你家的祖坟啊?”
王吉依然嘴硬,不回答。
刘恒大手一拍,说道:“好好好,本王就喜欢像王县丞你这样的硬汉,宁死不开口。”
随后,他转头看向别处,口中轻佻地说道:“也就不知道像王县丞这样的硬汉死后,妻子孩子啊,还能不能活在世上啊?会不会跟你一起在底下团聚啊?你们相逢的时候,记得给本王托梦啊。本王也算是做好人好事儿了,让你们一家整整齐齐的团聚,团圆。”
刘恒这一番话直击王吉的痛点。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虽然脸依然是铁青色的。他问道:“代王,你想要我做什么,才能还我妻儿老小的平安?”
刘恒回过头来,哈哈大笑,说道:“无它,唯认罪尔。”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吉听到要求这么简单,不仅没有开心,反而皱起眉头。他犹豫片刻,开口问道:“这么简单?”
刘恒押了一口茶水儿,回答道:“就是如此简单。”
王吉说道:“我可以认罪,承认自己追杀过王爷你。”
刘恒却摇了摇头,表示不对。
王吉连忙问道:“那王爷的意思?”
刘恒没有回答王吉,却对孙县令说道:“孙县令你也出去找找罪证吧,万一能帮王县丞翻案呢。”
孙县令知道刘恒有话儿要跟王吉单独谈,自己在场,他们不方便说。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了,连王吉本人都放弃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坚持了。于是,他站起身来,离开了大厅。
刘恒见孙县令离开后,没有着急说出口,反而是对高庆,萧羽,高三金以及田日光吩咐道:“你们出去守着门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要让他进来。知道了嘛?”
众人称喏。回答完毕后,他们离开大厅,守着门口把关。
然后,刘恒又对老牛吩咐道:“管家,布置周围,防止隔墙有耳,坏我大事儿。”
老牛拱手称喏。
老牛体内浑厚之气涌出,将各个方位包括死角用气覆盖,防止有人偷听。
王吉见这么大阵仗都已经懵了,本能的觉得刘恒所要他承认的罪行很大很大。他脸上露出苦涩,他能拒绝吗?能,除非他不想要自己妻儿老小的性命了。
刘恒开口说道:“王县丞,我让你认得罪是接下来的罪。一会儿他们会有人发现你的罪证。你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承认而已。”
他随口补充了一句说道:“如此,简单吧?”
王吉沉默许久,开口问道:“代王,我能拒绝吗?”
刘恒向后一摊,随意地说道:“当然可以啊,即使你拒绝了,也没有什么用,反正证据确凿。”
王吉问道:“那我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吗?”
刘恒淡淡地回答道:“面子上能好看一点儿。”
王吉紧握双拳,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问道:“什么罪?”
刘恒挥了挥手,回答道:“小罪,仅是僭越之罪而已。”
王吉听到是僭越之罪,心中怒火再也按压不住了。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刘恒的鼻子说道:“僭越之罪是要诛三族的。你是要乘机撕咬我的家族啊。啊,刘恒?”王吉现在连代王都不称呼了,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呼其名,可见他是有多么愤怒啊。
一旁维持气的老牛听到王吉直呼刘恒的大名,立马愤怒地说道:“大胆王吉,你敢直呼王爷的姓名?”
刘恒安慰着愤怒的老牛说道:“管家,没事的,名气起出来不就是让你称呼的吗?本王心大,这点事儿还不会耿耿于怀的。”
随后,他直起身来,仰头看着王吉说道:“本王不喜欢仰头看别人,王县丞你能先坐下来吗?”
王吉不为所动。
刘恒叹了一口气,晓之以理地说道:“哎,王县丞啊,你也是个聪明人。你知道的,你追杀本王的后果。等你死后,你家的祖坟都没有你的份儿。你的家族会跟你划清界限,撑死赔给我点东西,换我息事宁人。何必如此的抗拒呢。哎,可怜你的妻儿老小啊。即使是我放过他们了,你确定你的家族会放过他们吗?毕竟你给你的家族造成了这么大负面影响。”
王吉听后,眼神闪烁,心中的抗拒也不像刚才那么坚定了。
刘恒又进一步的晓之以理说道:“你想啊,你都是死人了。如果,你还有来生的话,你指不定是哪个家族的人了。所以,何必呢,你想你身后的妻儿。本王可以在此向你承诺,你认罪之后,我会安排人让你的妻儿假死,然后,让他们改头换面,安然的度过余生,你看这样可好?”
王吉颓然的坐了下来,心情低落地问道:“我可以相信你的承诺嘛?”
刘恒双手一摊说道:“本王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保准,你都不信的。但是,你可以想一想,这件事本来就是本王手拿把掐的事儿。本王跟你说了这么多,足以见得本王的诚意了。你可以自己权衡利弊。”
王吉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好,代王,我认罪。也请您遵守承诺,护佑我妻儿老小一世。”
听到王吉的答应,刘恒脸上的笑容止不住了,双手一拍,说道:“王县丞,明智之举。你放心,本王会信守承诺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吉认罪
王吉颓然的坐了下来,心情低落地问道:“我可以相信你的承诺嘛?”
刘恒双手一摊说道:“本王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保准,你都不信的。但是,你可以想一想,这件事本来就是本王手拿把掐的事儿。本王跟你说了这么多,足以见得本王的诚意了。你可以自己权衡利弊。”
王吉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好,代王,我认罪。也请您遵守承诺,护佑我妻儿老小一世。”
听到王吉的答应,刘恒脸上的笑容止不住了,双手一拍,说道:“王县丞,明智之举。你放心,本王会信守承诺的。”
随后,他对着老牛说道:“他们回来了吗,管家?”
老牛回答道:“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殿下。”
刘恒说道:“辛苦你了,管家,把气散了吧。让他们进来。”
老牛称喏。
不一会儿,一帮人拿着王吉的罪证来到了刘恒面前。
刘恒笑着问道:“诸位可找着证据了吗?”
县尉率先拱手回答道:“回代王爷的话,臣等并未找着罪臣王吉追杀您的铁证,不过……”
刘恒假装好奇的问道:“不过什么啊?县尉不妨直说,本王心大,可以挺得住。”
县尉顿了顿说道:“臣等在罪臣府上找到了别的罪证。”
“哦?”刘恒贯彻恒式表演法则,继续假装好奇的问道:“别的罪证?什么罪证啊?”
县尉回答道:“臣等发现罪臣王吉不合规则,犯下僭越之罪。”
说完,他让后边的属下将证据拿上前来,交给老牛。
而这份证据是一套明黄黄的衣服和诸多青绿色的衣衫。
刘恒将这些证据接过,用手抚摸着这些衣衫和衣服。他做足姿态说道:“王县丞,你挺会玩儿啊。”
王吉依旧铁青着脸,不予回答。
刘恒见怪不怪,然后问道:“王县丞你可知罪?”
众人以为王吉还是一如之前一样,强硬不予回答,拒不认罪。然而,这次,王吉的表现像是扇了众人一个大比斗一般,竟然开口回答了。
王吉脸上写满了不满,但还是开口回答道:“罪臣王吉知罪。”虽然,他嘴上说着知罪,但是,也没站起身来,没有诚惶诚恐。典型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表现。
当然了,刘恒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只要王吉开口认罪就好了。
于是乎,刘恒对着老牛吩咐道:“管家,劳烦你再跑一趟,再去给京城传信儿,就说是发现王吉犯下僭越之罪即可。”
老牛称喏。说完,他便离开了大厅。
刘恒则是笑呵呵地看向众人说道:“辛苦诸位了。诸位也跑了一上午了,不妨坐下休息休息,喝口茶水解解渴。一会儿,午饭本王做东,一是因本王之前心情愤慨,错怪诸位,向诸位赔罪;二是本王心疼诸位奔波一上午了,犒劳犒劳诸位;三是诸位皆为一地之英杰,本王想跟诸位亲近亲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将目光投向了他们之中的顶梁柱——孙县令和县尉。
县尉与孙县令对视一眼,发现孙县令并无想要上前回答的意思,大概可能是传说中的‘哀莫大于心死’吧。
于是,县尉上前一步,拱手,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代王爷,您这是折煞臣等啊。臣等本就犯有识人不明,监察不利之罪,然代王爷您宽宏大量,不计较臣等过失,怎可让您请臣等,应该是臣等请您才对,给您压压惊。不如,午饭让臣等做东吧……”
刘恒大手一挥,打住了县尉的说话,面带笑容,如遇春风般说道:“县尉,一码归一码。此事,虽然你们具有小错,但,瑕不掩瑜,你们积极补救,最终防止事态恶化,为本王证明清白。在这一点上,你们是有大功的。所以,这顿饭我请,你们不要跟我争了。”
县尉与身后众人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意见。他回答道:“那臣等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刘恒大嘴一咧,豪迈地说道:“这就对了嘛,男子汉大丈夫,吃顿饭而已,干嘛这般扭扭捏捏的。”
众人笑了笑,开始自己找地方坐下休息了。只有孙县令面色不虞,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
时间过去了两炷香后,老牛慢悠悠地走了回来。
他进入大厅后,发现刘恒不顾忌身份,坐在下方,跟一个不知名的人勾肩搭背,在那里有声有笑地说话打趣。
只听刘恒说道:“本王好喝,你们靖宇县有啥好酒啊?”
一个不知是小臣啊,还是小吏啊,回答道:“代王爷,靖宇县是小县,地处偏僻,平时,商队来的都少,没啥好酒。最出名的叫‘抗冬风’。此酒,就如其名,很烈,口感不是很好。但是,它是我们冬天所必备的良药。”
刘恒说道:“那听你这么说来,你们冬天不是很好过啊。”
那个小臣或小吏说道:“其实也还好,毕竟北方冬天都是这般。只不过咱东北的冬天尤其恶劣。喝点烈酒有助于抗寒。”
刘恒点了点头。随后,他挑了挑眉,眉飞色舞地问道:“那靖宇县有没有那种就是陶冶情操的地方啊?你是男人,你懂得啊。”
那个小臣听完刘恒的问题,面容也趋近于猥琐地回答道:“有啊,只不过不知道代王爷喜欢陶冶文学方面的情操啊,还是喜欢陶冶武艺方面的情操啊?”
刘恒立马说道:“都说一说,如果可以的话,本王既想文学素养提高,又向武艺方面也有所精进。”
那个小臣拱了拱手,恭维道:“王爷不愧是王爷,天之骄子,时时刻刻都严于律己,不忘培养知识与武艺,臣下佩服。”
刘恒听到恭维,喜笑颜开,假装谦虚道:“哪里哪里,我看阁下亦是如此之人。”
那个小臣左顾右盼,确定无人偷听,在刘恒耳边小声说道:“臣下知道两个地方……”
刘恒听的是心花怒放,也是小声说道:“那本王晚上找个阁下,咱们就去你说的地方,切磋切磋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酒桌
刘恒点了点头。随后,他挑了挑眉,眉飞色舞地问道:“那靖宇县有没有那种就是陶冶情操的地方啊?你是男人,你懂得啊。”
那个小臣听完刘恒的问题,面容也趋近于猥琐地回答道:“有啊,只不过不知道代王爷喜欢陶冶文学方面的情操啊,还是喜欢陶冶武艺方面的情操啊?”
刘恒立马说道:“都说一说,如果可以的话,本王既想文学素养提高,又向武艺方面也有所精进。”
那个小臣拱了拱手,恭维道:“王爷不愧是王爷,天之骄子,时时刻刻都严于律己,不忘培养知识与武艺,臣下佩服。”
刘恒听到恭维,喜笑颜开,假装谦虚道:“哪里哪里,我看阁下亦是如此之人。”
那个小臣左顾右盼,确定无人偷听,在刘恒耳边小声说道:“臣下知道两个地方……”
刘恒听的是心花怒放,也是小声说道:“那本王晚上去找阁下,咱们就去你说的地方,切磋切磋啊。”
小臣回答道:“那臣下今晚随时听候王爷的差遣。”
老牛对此感到十分的无语。
……
靖宇县内一家酒楼二楼之中,刘恒站起身来,高举起酒杯,嘴里说着场面话,说道:“诸位,今天本王做东。本王没啥文化,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词儿。只能说诸位吃好喝好啊,不要拘束。咱们共饮一杯,一是为了消除之前的不愉快;二是祝贺各位为我大越除一毒瘤。为我大越贺,本王先干为敬。”
众人也极其给面子的附和道:“为大越贺。”说完,他们也跟着刘恒一口干了一杯酒。
随后,刘恒坐下来,拿起筷子对着肘子叨了一筷子。他嘴里嚼着肘子肉,含糊不清的跟着田日光说道:“日光阿,你这样的吃法是不对的啊。吃肘子,一定要先叨皮,吃肉不吃皮,这不就是买椟还珠嘛?”
田日光抬起埋在饭桌上的头来,露出憨厚一笑,回答道:“好的,公子,某现在就吃皮。”
旁边的孙县令因为心中有事,食不知味,无心吃饭,正好听到了刘恒所说的买椟还珠。他眼神闪烁,问道:“敢问代王爷,何为买椟还珠?”
刘恒嘴里嚼着肘子肉,转头看是孙县令,应付道:“孙县令你先等一会儿,本王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哈。”
待到刘恒咽完肘子肉,转动脑筋,魔改了原本的买椟还珠的故事,讲述道:“买椟还珠,古时有一个虞朝商人,他有一颗漂亮的珍珠,他打算把这颗珍珠卖出去。为了卖个好价钱,他便动脑筋要将珍珠好好包装一下,他觉得有了高贵的包装,那么珍珠的“身份”就自然会高起来。
虞朝商人找来名贵的木兰,又请来手艺高超的匠人,为珍珠做了一个盒子(即椟),用桂椒香料把盒子熏得香气扑鼻。然后,在盒子的外面精雕细刻了许多好看的花纹,还镶上漂亮的金属花边,看上去,闪闪发亮,实在是一件精致美观的工艺品。
这样,虞朝商人将珍珠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拿到市场上去卖。
到市场上不久,很多人都围上来欣赏虞朝商人的盒子。其中一个人将盒子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爱不释手,终于出高价将商人的盒子买了下来。那个人交过钱后,便拿着盒子往回走。可是没走几步他又回来了。商人以为他后悔了要退货,没等商人想完,那人已走到商人跟前。只见那人将打开的盒子里的珍珠取出来交给商人说:“先生,您将一颗珍珠忘放在盒子里了,我特意回来还珠子的。”于是那人将珍珠交给了商人,然后低着头一边欣赏着木盒子,一边往回走去。
商人拿着被退回的珍珠,十分尴尬地站在那里。他原本以为别人会欣赏他的珍珠,可是没想到精美的外包装超过了包装盒内的价值,以致于“喧宾夺主”,令商人哭笑不得。”
在刘恒声情并茂的讲述中,不知不觉把众人都吸引过来。众人侧耳倾听。待到刘恒讲完之后,有一人说道:“这买卖做的可以啊,不仅赚了钱,还没有付出珍珠。一本万利啊。”
刘恒笑呵呵地回答道:“确实如此啊,这个商人赢麻了。卖个破木盒子就卖了珍珠的钱。”
孙县令说道:“那个买木盒子的人也是没有眼力,不买珍珠买木盒子,何其可笑。”
刘恒笑眯眯说道:“是啊,在这个故事中,买木盒子的那人虽然行为可笑,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真的少吗?不知进退,取舍不当。”
孙县令幽邃的目光扫了一眼刘恒,感觉他好像在说自己,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回答道:“确实不少,见小利而忘义,干大事而惜身,好谋无断,等等这样的人真的真的太多了。”
刘恒摊了摊手,说道:“接着奏乐,接着舞。咱们吃啊,都吃啊,一会儿肉凉了就腥了。”
众人恢复到最开始的状态,有说有笑的。
突然,有一人对上首的刘恒建议道:“代王爷,咱们光饮酒吃肉,没什么意思。”
刘恒用极大的毅力,将目光从肉上移开,看向说话那人,说道:“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啊?”
那人回道:“咱们不妨行酒令。”
刘恒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达咩,不要,本王不喜欢行酒令。”
那人听到刘恒达咩,以为是刘恒发出的感叹语。他问道:“那王爷想玩些什么啊?”
刘恒回道:“不知道啊。谁提出谁举证啊。”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王爷,您看咱们投壶行不?”
刘恒扫了一眼四周,说道:“你脑袋进水了吧,咱们这么多人,那谁玩谁看着啊?”
随后,他摸着下巴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那人好奇地问道:“什么好主意啊?”
刘恒淡淡地回答道:“咱们玩一个推理类策略游戏啊。一个很考验智商的游戏。”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越版狼人杀
突然,有一人对上首的刘恒建议道:“代王爷,咱们光饮酒吃肉,没什么意思。”
刘恒用极大的毅力,将目光从肉上移开,看向说话那人,说道:“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啊?”
那人回道:“咱们不妨行酒令。”
刘恒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达咩,不要,本王不喜欢行酒令。”
那人听到刘恒达咩,以为是刘恒发出的感叹语。他问道:“那王爷想玩些什么啊?”
刘恒回道:“不知道啊。谁提出谁举证啊。”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王爷,您看咱们投壶行不?”
刘恒扫了一眼四周,说道:“你脑袋进水了吧,咱们这么多人,那谁玩谁看着啊?”
随后,他摸着下巴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那人好奇地问道:“什么好主意啊?”
刘恒淡淡地回答道:“咱们玩一个推理类策略游戏啊。一个很考验智商的游戏。”
众人被刘恒所说的游戏,来了兴趣。
其中有人问道:“策略?兵事乎?”
刘恒仰起头说道:“然也。”
纸上谈兵这种事儿,只要是个成年男性都会喜欢。即使在前世古代,有多少个书生在私底下跟着自己的朋友啊,亲人啊,挥斥方琼,指点江山。
刘恒对着众人说道:“想玩的举起手来。”
众人纷纷举起手来,毕竟刘恒都已经开口了,不想玩的也不敢拒绝刘恒。
刘恒对老牛吩咐道:“管家,你数数多少个人啊?”
老牛回答道:“殿下,十个人。”
刘恒又问道:“算你了嘛?”
老牛回道:“没算老奴。”
刘恒点了点头儿,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他向众人解释了这个游戏说道:“这个游戏叫做百家争鸣。其中,有5种身份,4个人是平民,3个墨家刺客,1个道家先知,1个兵家烈士,1个大夫。平民的任务是杀死所有的墨家刺客,墨家刺客的任务是杀死所有的平民或者杀死所有的能力者,这里面的能力者是道家先知,兵家烈士以及大夫。”没错这个游戏正是前世的狼人杀,不过,让刘恒本土化魔改了。
刘恒喝了一口酒,继续解释道:“找一个局外人当公证人,他负责游戏进行,并不参与游戏,每天的天黑以及天亮都由他负责告诉大家,管家你就当这个公证人。”
刘恒继续解释道:“平民没有任何能力,它只参与白天投票,投出墨家刺客。投出去的人视为死亡,只有前三晚投出去的人可以留下遗言,其后就不能说话了。墨家刺客听到公证人指示在夜晚睁开双眼,每一晚只能杀一个人。道家先知听到公证人指示每天夜晚可以查任何一个在座诸位的身份。兵家烈士的能力是在其死亡时,可以让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陪同其一起赴死。这种死法没有遗言。大夫的能力是有两种药,一种是救人的良药,一种是杀人的毒药。每种药只有一个,用完就没有了,慎重使用。”
他向众人问道:“诸位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嘛?”
众人感觉这个游戏十分有趣,而且易懂。他们纷纷点头,表示没有疑问。有疑问的都是傻子。
刘恒见众人没有疑问,又对众人说道:“这里面是两方势力,一方是墨家刺客,另一方是平民与其余百家的人。这样吧,咱们来个彩头,一方输了,就喝三樽酒。你们看可否?”
众人表示同意。
刘恒对老牛说道:“管家,你去外面找块布来,分成十份,还得拿笔过来。本公子将身份现在上面,你到时候发给诸位啊。”
老牛称喏。
……
待刘恒写好身份,老牛发给众人之后,游戏正式开始。
“天黑请闭眼。”
“墨家刺客请睁眼。”
刘恒听到指示,缓缓睁开双眼,一看。好家伙,墨家刺客都是自己这一方的人马,高庆,高三金。
刘恒与他们对视一眼,确定身份后,他将手指向还一旁闭眼傻笑的田日光,示意老牛他们本次杀的人是田日光。
老牛会意,然后说道:“刺客请闭眼。”
“道家先知请睁眼。”
……
随着老牛一声“天亮了,请诸位睁眼。”
随后,他说道:“昨晚死的人是田日光,请留下遗言。”
田日光一听死的人是自己,立马就不笑了。他瞪着牛眼,扫视众人,当然了,这个众人不包含刘恒。他愤怒地说道:“这个绝对是针对某。”他随后对着刘恒拱手说道:“这群阴险小人绝对是怀恨在心咱们捉拿了王吉,所以,肆意报复某,望殿下明鉴。”
刘恒听到阴险小人,顿时脑门出现了三道黑线。但他没有开口回答,毕竟游戏规则嘛。
老牛见状,赶紧阻拦田日光继续望说下去,急忙开始下一步,说道:“死者请闭嘴,诸位开始陈述,请殿下先开始。”
刘恒开口说道:“刚才日光所说,本王感觉有点道理。日光是本王的心腹爱将,所以本王不可能杀害他。”他说完了,老牛指示下一个人开口陈述。
……
“天黑请闭眼。”
“墨家刺客请睁眼。”
刘恒听到指示,又缓缓睁开双眼。一旁‘死去’的田日光看着刺客,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他万万没想到‘杀’他的竟然是他的同僚,以及他最爱的主公。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硴啦’一声,他的心碎了。他双眼饱含泪水地看向刘恒。
刘恒对着他笑了笑,做出了一个抱歉的动作,表达自己的歉意。他想道:哎,我真是个渣男,又伤害了一位无知少男的心。
刘恒与高庆他们对视一眼,确定身份后,眼神冰冷,将手指向孙县令,示意老牛他们本次杀的人是孙县令。
老牛会意,然后说道:“刺客请闭眼。”
“道家先知请睁眼。”
……
随着老牛一声“天亮了,请诸位睁眼。”
随后,他说道:“昨晚死的人是孙县令,请留下遗言。”
孙县令看了看周围。他观察到了田日光委屈的模样,立马就推断出刘恒是刺客。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没有遗言。”
随后,刘恒又开口说道:“看来这个小人不只是对本王怀恨在心,对孙县令也是如此啊。”说完,他就闭上嘴巴。
刘恒要不说怎么说是王爷呢,自己骂自己可还行?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开导铁憨憨
……
随着老牛一声“天亮了,请诸位睁眼。”
随后,他说道:“昨晚死的人是孙县令,请留下遗言。”
孙县令看了看周围。他观察到了田日光委屈的模样,立马就推断出刘恒是刺客。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没有遗言。”
随后,刘恒又开口说道:“看来这个小人不只是对本王怀恨在心,对孙县令也是如此啊。”说完,他就闭上嘴巴。
刘恒要不说怎么说是王爷呢,自己骂自己可还行?
……
大越狼人杀已经来到了第三晚了。
“天黑请闭眼。”
“刺客请睁眼。”
随着刘恒等人睁开双眼,一旁已经‘死去’的孙县令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提可怜的田日光了,他肯定是可怜巴巴的表情。
刘恒与高庆、高三金用眼神交流意见,确定了要杀的人选后,刘恒缓缓地闭上双眼。
“刺客请闭眼。”
“道家先知请睁眼。”
……
饭局随着有趣的游戏,欢快的结束了。当然了,最后肯定是刘恒所在的一方赢了。毕竟,他可是王爷啊,谁敢票他,谁敢杀他啊。反正刘恒玩的很开心,宾客们看上去也很开心。至于他们到底心里开不开心,心里怎么想的,刘恒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毕竟他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呢。
刘恒将众人在门口一一送别,展现了自己身为天家贵胄的礼仪。不过,他的这一番惺惺作态也是有个缺点,就是脸由于长时间保持笑容已经僵住了。
他送别完之后,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抬头一看,就看见了田日光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开导他道:“日光啊,这就是一个游戏而已,你别这么认真啊。”
田日光委屈地回答道:“公子,那你也不能杀某啊。”
“日光阿,首先,你要知道,根据这个游戏规则,咱们那个时候属于敌我双方,我这么说,你认同吗?”此时的刘恒像极了他前世跟发脾气的女朋友讲道理的模样。
田日光明显已经掉入到刘恒的节奏中去了。他点了点头儿,回道:“公子,某认同。”
“既然是敌我双方,宛若两军对垒,应该无所不用其极,对吧?”刘恒如是的说道。
田日光提出相反的观点,反驳道:“据某所知,两军对垒,应该是堂堂正正,摆开架势,双方拼杀,将士用命,奉的是仁德,打的是义战。哪有无所不用其极啊?”
刘恒一拍脑袋,发现自己又陷入了前世的记忆之中,又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了。但他是谁啊,他可是刘恒,祖安男孩儿,嘴硬最强王者。这世上就没有他杠不了的事情存在。他嘴硬的说道:“那是他们打错了,不会打仗。你听本公子的没有错。”
说完,他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儿有点苍白无力,论据不充分。他又补充说道:“日光,你看哈,之前咱们遭遇追杀,对吧,咱们跟对方的实力相比,咱们是不是弱势方啊?”
田日光点了点头儿,表示认同。
他继续说道:“如果按你所说的,咱们跟他们硬桥硬马的干上一场,你说咱们能不能赢?换句话儿说,即使咱们能赢,损失大不大啊?”
田日光挠着后脑勺,开始冥思苦想,模拟刘恒所说的场景,脑海中想象出双方正面对决,奋勇拼杀的场景。
这一番不仅引导着田日光,同时也吸引了世家出身的前将领——高庆。高庆也在想着那样的场景,开口回答道:“胜算不大,即使赢了,咱们也是惨胜,损失惨重。”
听到有人捧哏,刘恒知道可以继续忽悠下去。他忽悠……哦,不对,是分析,分析说道:“日光,那你看,本公子当时对他们,先是安排了你和管家埋伏在一旁对他们进行奇袭。你觉得对你来说是不是很轻松啊?”
田日光,这个铁憨憨,感觉刘恒说的好有道理啊。他肯定地回答道:“公子,对,当时某感觉真的很轻松,一点都不累。”
“对吧,如果你跟他们正面厮杀,先不说你能不能死,就单说体力消耗,肯定比这儿大吧。”刘恒毫无形象地躺在席上说道。
田日光点了点头儿。
刘恒持续分析道:“本公子当时怎么安排来着……噢,对,先是埋伏了一波,随后,让高庆因地制宜,因势利导,借力打力地引来了野猪一大家子帮咱打工来着。这么做,是不是极大地弥补咱们人数上的不足,对吧?”
田日光点了点头儿。
一旁的高庆消化刘恒所说的东西。
刘恒没管高庆,见田日光点头了,他说道:“然后,有高三金混在他们之中当咱们的内应,引导着对方踏上本公子给他们安排的死亡之路上。这是咱们能赢的所有细节。”
他最后下了结论说道:“这也就是我所说的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日光,这回儿你懂了吧。”
田日光静静地坐着,思考着刘恒所说的话。
而一旁的高庆这时提问道:“公子,如果对方人数要比之前的人数要多的话,咱们未必能赢啊。”
刘恒回答道:“确实,人数多的话,咱们就只能逃命了,像狗一样的疯狂逃窜。但是,我事先就从杨奇口中得知对方大概的人数,外加让高三金会在队伍中里,极大地杜绝了意外因素。”
高庆点了点头。他先是向高三金抱歉道:“高兄,我接下来说的话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提出一种假设,请勿见怪。”
高三金豪爽地说道:“高护卫,您尽管提,某也想洗耳恭听公子的高见。”
高庆冲着高三金点了点头,随后,向刘恒提问道:“当时,如果高兄叛变了,压根儿不在乎公子的命令呢。”
刘恒解释道:“这个无关大雅,如果高三金没有引导的话儿,他们也找不着咱们在哪里啊,撑死也就是维持之前的局面,开始躲猫猫,等着老马带着人马赶来救咱们呗。反正咱们又没损失什么。”
他继续解释道:“这一计就好比在一个口渴的人面前摆放两杯酒,一杯是有泻药的,一杯是鸩酒,有毒的。那么他只有三个选择,一是喝下任意一杯酒,二是压根就不喝,继续渴着呗。”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军阵的妙用
高庆点了点头。他先是向高三金抱歉道:“高兄,我接下来说的话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提出一种假设,请勿见怪。”
高三金豪爽地说道:“高护卫,您尽管提,某也想洗耳恭听公子的高见。”
高庆冲着高三金点了点头,随后,向刘恒提问道:“当时,如果高兄叛变了,压根儿不在乎公子的命令呢。”
刘恒解释道:“这个无关大雅,如果高三金没有引导的话儿,他们也找不着咱们在哪里啊,撑死也就是维持之前的局面,开始躲猫猫,等着老马带着人马赶来救咱们呗。反正咱们又没损失什么。”
他继续解释道:“这一计就好比在一个口渴的人面前摆放两杯酒,一杯是有泻药的,一杯是鸩酒,有毒的。那么他只有三个选择,一是喝下任意一杯酒,二是压根就不喝,继续渴着呗。”
高庆回答道:“我懂了,多谢公子解惑。”
刘恒坐起身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嘴巴‘砸吧砸吧’味道,说道:“战争,在我看来,一是拼金钱国力,国家越富有,武器越强劲,战争就会打的越轻松;二是拼信息,哪方掌握的信息越多,哪方大概率就会取的最终胜利;三是拼士兵意志纪律,哪方旗下的士兵求胜意志越强,军纪越严明,哪方就会朝着胜利的天平偏去;最后才是看君主以及领兵将领的能力。”
“所以,综上所述,本公子认为现如今的兵家已经偏离了最初的道路,军家才会从其中分离出来。兵家现在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会打呆仗,就是那种两个人拉开膀子,正面肉搏。这一点上虽然有长处,但是,不适用于任何时候。现如今的兵家真的是毫无进步,一帮朽木而已。”刘恒张着大嘴巴一顿胡咧咧,抨击现在的兵家。
刘恒的看法给科班出身的高庆打开了新世界,颠覆了他之前的知识储备。过了一会儿,他消化完刘恒的理论之后,不解地问道:“我们兵家是需要在战场上结军阵的,按照公子的说法,兵家都是打呆仗的。那如果不怎么打,哪有时间结成军阵呀,公子?”
刘恒酒有点儿喝多了,有点儿微醺,眼神有点迷离。他迷离的眼神瞟了一眼高庆,自顾自地又喝了一口酒,反问道:“在战场上一定要结成军阵,才能打仗吗?”
高庆思索着大越现如今的战争,发现大部分著名一点儿的战役全都是结成军阵打的。他肯定地回答道:“大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公子。咱们都是结成军阵,以堂堂正正的大军一举歼灭敌方的。”
刘恒淡淡地回答道:“真的是这样吗,阿庆?那我大越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啊?别告诉我,军家也是用军阵打败敌方的啊?还有,即便如此,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就一定是对的吗?”
高庆仔细的回忆脑海中的书籍,寻找大越建国之前的战争。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公子,军家虽然偏重于将领士兵的个人实力和攻城器械,但是,他们在战场上也是用军阵的。”
刘恒突然双肘立在案几上,目光炯炯地看着高庆。
高庆被刘恒给看毛了,面色有点儿紧张,语气有点儿疑惑地问道:“公子,您这么看我做什么呀?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呀?”
刘恒没有回答高庆的问题,反而好奇地问道:“阿庆,军阵都有什么作用啊?为什么无论是军家还是兵家都积极地使用啊?”
高庆面色稍缓,回答道:“军阵最基本的作用是压制气的流动。公子,咱们之前遇到的那些羯族士兵结成的军阵较弱,如果放在战场上咱们大越的军队结成的军阵,那叫一个恐怖。在整个战场上就只有战气,杀气,煞气以及死气能不被压制。”
他顿了顿,随后又说道:“这只是军阵最基本的作用,还有一些特殊的军阵有着自己独特的作用,这我就不得而知了,那些军阵通常是一些将领的不传之秘。更有甚者,一些军队可以通过高阶军阵养军魂。那些军魂一般是以妖兽的形象示人,类似于总管的法相,不过更加恐怖,在战场上有着无比杀伤力。”
刘恒已经听木讷了。他发现他低估了军阵,也低估了现今的兵家和军家。
虽然刘恒已经木讷了,但是,高庆没有发现,还是洋洋洒洒地继续解释说道:“将领大多出身于兵家和军家,还有少部分出自儒家、道家、阴阳家等等……我只知道出身兵家和军家的将领可以通过某些军阵提升自身的实力,当然了,先天境界好像更加讲究明悟的,没有那么好提升。”
听到将领可以通过军阵提升实力,刘恒更加的目瞪狗呆了。
怪不得兵家和军家执着于使用军阵,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好处啊。果然,还是利益动人心啊,没有好处的事情,谁也不会在意研究,更别提使用了。
高庆还在继续,说道:“公子,如果在战场上不结成军阵的话儿,那么先天境界的杀伤力就太大了,尤其是一些擅长武力的先天。他们随随便便就能屠杀一两千人的军队。到那时候,军队也就毫无存在意义了呀。以后,战争的时候,直接比拼先天的人数多少不更好嘛?”
听完高庆的高论,刘恒回过神来,对着高庆拱了拱手,说道:“受教了,阿庆。原来是我想当然了,先入为主了。”
高庆受宠若惊,连忙侧开身子,慌乱地挥手,嘴里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您这是折煞属下啊。属下只不过说了一些浅薄之见而已,当不得公子这样的啊。”
刘恒露出自嘲的笑容,感叹道:“原来什么叫做‘纸上谈兵’啊?这个就叫做‘纸上谈兵’啊。哦,不对,我还不如赵括,至少他能说赢他老爹——战国名将马服君赵奢。我算个狗屁啊,也配跟赵括相提并论啊?或者可以这么说,‘我也配姓赵’?”
第一百三十章 后续事宜
听完高庆的高论,刘恒回过神来,对着高庆拱了拱手,说道:“受教了,阿庆。原来是我想当然了,先入为主了。”
高庆受宠若惊,连忙侧开身子,慌乱地挥手,嘴里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您这是折煞属下啊。属下只不过说了一些浅薄之见而已,当不得公子这样的啊。”
刘恒露出自嘲的笑容,感叹道:“原来什么叫做‘纸上谈兵’啊?这个就叫做‘纸上谈兵’啊。哦,不对,我还不如赵括,至少他能说赢他老爹——战国名将马服君赵奢。我算个狗屁啊,也配跟赵括相提并论啊。或者可以这么说,‘我也配姓赵’?”
随后,他又自嘲道:“可我连基本常识都搞不清楚,就有胆子,敢小觑天下人,宛如井底之蛙窥伺天边之高。”
说完,他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酒,边喝边摇头。
高庆等人懵逼地看着刘恒自怨自艾,不明白他哪来的那么多的感慨。
刘恒经过伤春悲秋,各种感叹感慨之后,他终于好了。他起身拍拍屁股,走到田日光面前,就用刚才拍屁股的那只手,拍了拍田日光的肩膀,说道:“日光,你向那店家在点点儿吃的,咱们打包带走。”
田日光好奇地问道:“公子,您没有吃饱吗?”
刘恒又用那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田日光的脑袋,说道:“你糊涂了啊,日光。老马还在县衙中查账簿县志呢,杨奇还在外面奔走呢,他们肯定还没吃饭。咱们从这家店中带点吃的给他们吃啊。”
田日光又漏出憨厚的笑容,回答道:“噢噢,某明白了,公子。某这就去店家。”
说完,田日光起身离开房间。
刘恒伸个懒腰,看向屋内众人问道:“你们帮我想想还有什么事情没做的啊?”
老牛摇了摇头儿说道:“公子,应该都已经做了。”
刘恒一步三晃儿地说道:“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忘了呢?”
在某处不知名的角落中,弱弱的李捕头(ps:马啸带回来的援兵)举起弱弱的手,默默地说道:“代王爷,卑职也还没有吃饭呢。”
回到现实,刘恒说道:“算了,既然能被我忘记,说明不是很重要的事儿。不想了,多想的话,容易掉头发。本公子目前暂时还不想进入杨奇他那个年龄段中去。”
刘恒又吩咐道:“等一会儿回到县衙,阿庆你去守着点儿王吉,虽然我给他有约定,但是还是得防着点儿他,别让他搞什么小动作。”
随后,他对着高三金说道:“三金,你是本地人,比较熟悉地形。你去王吉府上找到王吉夫人和孩子,今天晚上想办法送他们出城,送到一个偏僻隐秘的地方,让他们改头换面生活在那边。一定要快,万一朝廷来人之后,他们就送不走了,本公子也不好明面要人,毕竟不合规矩。这是本公子之前答应了王吉的事情,我还需要他唱接下来的戏呢。”
高三金面露迟疑地回答道:“喏。”
刘恒注意高三金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三金?”
高三金语气微弱地说道:“没问题,公子,只是某送完他们之后,某应该上哪里找公子您啊,还回到靖宇县吗?”
高三金说的问题确实是个问题,刘恒沉思了一下。他说道:“这样你送完之后,你径直前去白头峰白云观。如果我们早到了,在那里等你。如果你早到了,你就那里等我们。”
高三金拱手回道:“喏。”
刘恒又对老牛吩咐道:“管家,你给三金一个证明身份的东西,证明他是我的人。”
老牛称喏。然后,他从袖子中掏出一块带有‘牛’字的玉佩递给高三金。
高三金双手接过,将玉佩收了起来。他拱手对着刘恒和老牛说道:“多谢公子,多谢管家。”
刘恒没有表示,老牛挥了挥手,表示不用谢。
刘恒说道:“三金,我在嘱咐你一句。之所以用你去护送王吉的夫人和孩子,是因为你的脸生。你护送的过程中,万不可让他们的身份暴露。如果暴露了,也不能跟我,跟代王这个名号扯上任何关系,你知道了吗?”
高三金拱手说道:“公子,您放心。”
刘恒摆了摆手说道:“你现在就去接他们吧,注意隐蔽。一路安全。”
高三金称喏。说完,他也离开了房间。
刘恒随后对着高庆吩咐道:“你到时候告诉一声王吉,我已经将他的妻儿送走了。他若不信,你就带着他在他的府邸中转转。如果还不信……”
说到这儿,刘恒‘哼哼’冷笑两声,冰冷地说道:“那就说信不信随他。”
高庆称喏。
刘恒又对老牛吩咐道:“管家,如果杨奇和老马处理完事情了,你就将他们唤回来。”
老牛回道:“喏,公子,只是……”
刘恒挑了挑眉毛,问道:“怎么了,管家?”
老牛回道:“公子,靖宇县晚上有宵禁,您为什么让高三金晚上送他们出城啊,不是让他们一会儿就出城啊?”
刘恒回道:“这不是很明显吗?我摆明了就是不想在这件事上扯上任何关系,毕竟这个事儿被我弄的有点儿大。白天出城的话,那些官员的耳目肯定多,有违我初衷。”
老牛问道:“只是靖宇县晚上有宵禁,是要封城的,高三金有能力将他们送出城吗?”
刘恒耸了耸肩膀,说道:“管家,你久居皇宫之中,有点不接地气儿。龙有龙道,鼠有鼠道。不要小看高三金这个本地人。一个好汉还三个帮呢。他混迹靖宇县这么多年,能没有几个鸡鸣狗盗的狐朋狗友吗?如果没有,他未免混的也太失败了吧,所以,你放宽心,将这件事交给他没问题的。况且,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你们的脸太熟了。”
老牛想了想,还真是刘恒说的那样,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他想道:田日光体型太显眼了。高庆一看就是世家子弟,在大城池还好说,在靖宇县这种小城池也太显眼了。马啸也是跟田日光一样的问题。自己身份特殊也是很显眼。唯独不显眼的就是杨奇和高三金。杨奇是殿下的贴身侍卫,不能走,要保护殿下。所以,只能是高三金去送。毫无疑问。
第一百三十一章 某不喜欢女人
老牛问道:“只是靖宇县晚上有宵禁,是要封城的,高三金有能力将他们送出城吗?”
刘恒耸了耸肩膀,说道:“管家,你久居皇宫之中,有点不接地气儿。龙有龙道,鼠有鼠道。不要小看高三金这个本地人。一个好汉还三个帮呢。他混迹靖宇县这么多年,能没有几个鸡鸣狗盗的狐朋狗友吗?如果没有,他未免混的也太失败了吧,所以,你放宽心,将这件事交给他没问题的。况且,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你们的脸太熟了。”
老牛想了想,还真是刘恒说的那样,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他想道:田日光体型太显眼了。高庆一看就是世家子弟,在大城池还好说,在靖宇县这种小城池也太显眼了。马啸也是跟田日光一样的问题。自己身份特殊也是很显眼。唯独不显眼的就是杨奇和高三金。杨奇是殿下的贴身侍卫,不能走,要保护殿下。所以,只能是高三金去送。毫无疑问。
……
田日光回到了房间之中,刘恒懒懒散散地靠着凭几,慵懒地抬了一下眼睛,随口问道:“日光回来了啊,点完菜了啊?”
田日光回道:“回公子,某点完了。”
刘恒又问道:“都点啥了啊?别点多了,他俩吃不了。”
田日光挠了挠后脑勺,不确定地说道:“他俩应该能吃完吧。”
感到田日光的不确定,刘恒坐起身子,皱着眉头,认真地问道:“你都点了多少啊?”
田日光露出憨厚笑容,回答道:“某觉得也不多,就点了一只烧鸡……”
刘恒说道:“东西有点少啊。”
田日光又续上说道:“还有一只烤鸭,一只烧鹅,一个烤的小羊,七八个烤鸟蛋,一头鹿……”
刘恒听着田日光跟报菜名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黑。田日光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弱,没什么底气。
终于等到田日光报完菜名了,刘恒黑着脸问道:“你点了这么多,他们能吃的完吗?你当他们是猪嘛?”
田日光弱弱地回答道:“某感觉他们能吃完。”
见田日光还敢顶嘴,刘恒说道:“他们吃不了,剩下就都你吃。”
听到刘恒的惩罚,田日光立马喜笑颜开,回答道:“好嘞,公子,某保证吃完,一点儿渣渣都不剩。剩了,您打某板子。”
刘恒看着田日光又漏出憨厚的笑容,暗道不好,中计了,他就等着捡漏吃呢。我这是正中他的下怀。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整治整治他。
随后,刘恒又补充道:“这次饭钱你请,日光。”
听到‘请客’两个字,田日光脸上憨厚的笑容立马就不见了,苦着个脸,变脸速度之快,刘恒愿尊他为变脸大师。他苦着个脸对着刘恒说道:“公子,不是某不想付钱,是某真的没有钱啊。公子,您看。”他怕刘恒不信,从怀中掏出钱袋子打开,往案几上倒。只听‘叮,叮,叮’几声,案几上出现了零零散散地几枚铜钱。刘恒往田日光的案几瞄了一眼,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大概就只有二十文铜钱,对,撑死就二十个铜钱。田日光=真穷鬼。
刘恒扶着额头,见此场景倍感头疼,问道:“日光啊,你咋就这么穷呢?大哥那里不给你发工资啊?”
田日光正在小心翼翼地收起案几上的铜钱。听到刘恒的问话,田日光抬起头望向刘恒,问道:“公子,啥叫工资啊?某不懂。”
刘恒解释‘工资’说道:“怎么跟你说呢,就是薪酬,不对,是俸禄。”
田日光小声回答道:“公子,某就是个平头老百姓,哪有什么俸禄啊?某又不是当官的。”
田日光自称是平头老百姓,刘恒感到奇怪。
刘恒眼睛闪烁着光芒,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大哥派来保护我的吗?”
田日光回道:“是啊,公子。”
刘恒进一步问道:“既然你是平民,那你为什么受我大哥驱使前来保护我啊?”
田日光一副‘你忘记了’的表情,回答道:“公子,某不是在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了呀,大公子救过某家一命。”
刘恒又问道:“怎么救的啊?”
田日光回答道:“就是当年某家乡大旱,太子来某们那里赈灾的时候,对某家一家三口,怎么说来着,某脑子有点儿不灵光,公子容某想一想……对,三饼之恩。”
刘恒说道:“你的意思,大哥当时给了你们三张饼,对吧。一家三口?你还有妻儿啊,日光,没听你提过啊。”
田日光一听刘恒误会他了,连忙口不择言地解释道:“某没有妻儿,某不喜欢女人。”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之内气氛一下子就不对了。众人看向田日光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尤其刘恒,他菊花一紧,眼中的田日光愕然变成了一个危险还可怕的某种不知名存在,微乎其微地往跟田日光相反的方向挪动了几下屁股。菊花一紧不可怕,就怕菊花一疼,那就不得了了。
田日光这个铁憨憨有点迟钝,还没感觉到此刻的气氛不对劲。他还一本正经的跟刘恒继续解释说道:“公子,某说的一家三口,是某老爹,老娘,当然还有某。”
刘恒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说道:“你父亲母亲呢,怎么这么多天没听你提起过他们啊?”
田日光神色一暗,沮丧地说道:“因为那场大旱,某老爹老娘把身子骨底子给熬坏了,没听过那场大旱就因病去世了。”
刘恒继续引导着田日光往下说,问道:“你之后一直待在你的家乡了呗?”
田日光摇了摇头儿,回答道:“某之后就去京城了,准备找大公子报救命之恩。”
好家伙儿,这家伙儿报恩说的跟报仇似的。不过,刘恒没有在意这一点儿,反而问道:“大哥没留你在东宫嘛?”
田日光又摇了摇头儿。
刘恒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在京城生活的啊?京城物价可不低啊。”
田日光倒是无所谓了,脸上又漏出憨厚笑容说道:“扛大包,挣点辛苦钱。大公子还时不时让人给某带点儿食物。”
刘恒突然感觉田日光这些年过得太辛苦了,他还这么排斥他的话,良心不安。总不能因为他个人的偏好,就排挤他吧。那就太不是人了。
再请假一天
随便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脖子真的太疼了。
再请假一天。
请诸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