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通缉解除
村南部,村支书郑凤娇正孜孜不倦的批评陈立站。陈立站则在捂着耳朵玩手机。
陈立站移开捂住耳朵的手,看到好多男子汉都手持棍子前来,马上就尿了裤子。
“半夜把你妈妈推出屋子关在门外,你是人还是畜牲?”
“对呀,不管和父母有啥矛盾,也不能以年轻欺年老哇!”
郑凤娇悄悄拉明宇。
“嘘,我只是吓唬吓唬他!”陈明宇悄声告诉支书。
郑凤娇就微微点点头。
陈立站惊恐万状,吓得夹着湿裤裆噌噌噌爬到了一棵大杨树上去。
由于他是属鼠的,他老婆给他的衣袖上绣了一只老鼠,被一个小孩领来的一只机器猫看到了,径直追上了树,扑到了他的背上。
陈立站吓得掉下了树,摔得直叫娘。
“你现在才想起你娘啦?”
“你现在才用着你娘啦?”
“你知道你小时候你娘多么地疼爱你吗?把你当宝贝疙瘩啊,真是娇养的孩子没后程啊!”
“知道我为啥把她撵出家门吗?”
“为啥?”
“我让她去大刘庄帮忙看着烧鸡店,帮着卖烧鸡,她零元钱就往外卖,还卖最大的!”
“是遇到亲戚朋友了吧?”
“如果是亲戚朋友同学乡亲也就罢了,她竟然把烧鸡白送给了陌生人吃!”
“那你问了吗,她说为啥?”
“她说谁有吃的过来乞讨啊,肯定是真的家境不幸。”
“原来是送给讨饭的啊,那你母亲人格好伟大嘛。”
“可是也曾有人故意扮成乞丐骗人的呀。再说了,遇到乞丐,送给他个剩馒头就行了,为啥要送整只烧鸡?!”
“你娘这是大方,是慷慨解囊,你遇到了一个侠义的母亲,是好事啊,你应该感到幸运才对呀。”
“可她说,那乞丐承认了,是个逃犯。”
“啊?潜逃的犯罪分子呀?”
“对。”
“那惩罚的对,那个傻老太太,怎么能帮助坏人呢!”
大家这才逐渐散去。
陈明宇就独自去见陈立站的母亲。
“旺婶!”
“明宇,快坐下歇会儿。”
“婶,你昨天把烧鸡给了一个犯罪潜逃的人吃?”
“是啊,我拣了个个最大的呢。”
“你不应该帮助坏人啊,他们吃饱了还会去干坏事的,狗改不了吃屎呀。”
“可我心太软,看不得别人的可怜相啊。”
“那人到底怎么说的?他去了哪里?我们该报告派出所想法把他抓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他说他已经一连气跑出来1千多里地了。他们村有个叫蔫疯狗的,想当村主任,可是没人选他,他就雇了个人到村里各家各户耍威风,打男骂女猖狂极了,好多人敢怒不敢言。他忍无可忍,狠狠的深深的捅了那人一刀,就逃离了村子。”
陈明宇感觉这种事应该报告派出所。
就算是行侠仗义,伤人性命也违法犯罪呀。
他就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派出所长调取监控后告诉陈明宇:“这个在烧鸡店前逗留过的乞丐一开始确实是个通缉犯,但很快通缉解除了,因为经调查他捅的是一个机器人,是那个村霸雇佣了机器人挨家挨户进行恐吓。明宇,现在已经出现了好多例利用机器人作案的案件,如果你在你们村发现了有机器人,要及时报告给我噢。”
“机器人?我们村……没有,绝对没有!”
陈明宇吓得赶紧挂断了电话。
他怕把他的陈小凤给带走。
第79章 老靳
陈明宇找到旺婶。“他算是见义勇为。”
“我当时就感觉他是见义勇为嘛,所以我要接济、款待他。”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我们得告诉他真相,别让他再一天天地落荒而逃了,踏实放心回家去过日子吧。”
“明宇,其实,我领他去了村南的农场分场里,谎称他是我的亲戚,让你妈妈收留了他打工。”
“是吗?旺婶,你真行!”
俩人便一起去村南告诉那人真相。
陈明宇见到那人,是个年近五十的男子,中等身材,一身肌肉很发达。
“大姐!”那人看到旺婶,亲切的叫一声。
“大兄弟,有件喜事要告诉你!”
“喜事?”那人看上去脸色灰暗,心之灰意之冷全暴露在脸色上了,已经不相信会有什么喜事会发生了。
“叫明宇告诉你吧。”旺婶说。
陈明宇便告诉那人:“叔,是这样的。刚才派出所长告诉我,你在老家用切菜刀背砍死的那个人不是人,是台机器。”
“机器?有那样的机器吗,有胳膊有腿有脑袋的?!”
“有,那是个机器人。所长说,一开始是对你下了通缉令的,但1个小时后就撤销了。这算不算大喜事?”
“这真的?这算啊,太算啦,当然是大喜事啦!”
对方难以置信、想哭一场的样子。
“嗯。叔,危险解除,你没事了,可以顺利回家了!”
“回家?我不想回去了,我要留在这儿打工,挣钱!你们村这儿人好、景好、打工条件好,哪儿都好!”
“这当然欢迎啦!叔,你可以回家见见家人,见见村人,让他们也看看你这扫黑除恶英雄的风采,让家人乡邻都放心了,然后再回来嘛。”
“好,那我请假回家一趟!”
“儿子,你怎么认识这位外地的老靳?”在村南农场当分场长的李乖乖问明宇道。
“原先也不认识,这不刚认识嘛。”陈明宇回答他母亲。
老靳就请了假走了。
隔一天后,老靳就带了他的老婆回来到了陈家庄定居、打工。他有一个女儿,现在外打工,老两口把消息告诉了女儿,讲了前因后果,女儿夸奖了他们的选择,表示也尽快辞了那儿的活,也来陈家庄打工挣钱。
第80章 电摩瞄准老靳
有人看到刘依依从农业园区西边公路上下了公交车。
“依依——!”有女孩喊陈依依打招呼。
“哎——!”刘依依远远答应,向这边挥挥手,微笑着走了。
原来,刘依依打工的店里的店主发现了刘依依在工作中总是“多事”,给客户的机器设备上安装些莫名其妙的东东,还把店主的机器拉进某个局域网,生气地辞退了她。
她于是回到大刘庄来开个店,当老板娘。陈皓阳就也在店里住。
一天,陈皓阳无意中听到了有人边干活边说话。
“咱们村前些日子来的那位老靳,也把户口迁过来了,咱们村人气旺旺啊!”
“他闺女也过来打工了。那闺女长得挺漂亮的,你儿子不是还没寻上媳妇吗,你不托人给你儿子说说?”
“等熟悉熟悉再说吧,我怎么听说老靳是个杀人逃犯?”
“嗐,什么杀人逃犯。人家杀的是个机器人,一切菜刀砍死了一台机器。”
“噢,砍的机器人啊?那就不算什么了,我还用钢锯锯过自行车大腿呢。”
“我还用大锤砸过柴油机呢,哈哈!”
什么,你俩用钢锯和大锤残害我无辜的同类?
陈皓阳过去,一脚把那辆电三轮蹬出去老远,去了跟这边呈丁字形的那条大公路的中央,惹得一辆过路货车急刹,然后双方吵在一起。
陈皓阳已转身去找老靳了。
老靳对机器人痛下杀手?
从此,老靳成了陈皓阳的一块心病。
得把这个老靳毁了啊,一是要为机器人报仇,二是这村里自从有了老靳,总感觉自己芒刺在背,须时时提防老靳行凶。
这天,老靳的女儿靳巧的电摩的智能板块出故障了,发现了大刘庄新开了一个电脑店,上写“新开业15天,免费服务”,就去了那家店里修理。
老靳一家在陈家庄村东头的陈二狗家大院子里租的房子居住,院子很大,院子中间的一棵参天大杨树也高得惊人,粗得骇人,直得喜人。
靳巧这天收工回家,正欲减速刹车,不料这辆电车看到了老靳,立即急追过去。老靳发现情况不妙,东躲XZ,电摩也东拐西拐着瞄准他。他就藏到了大杨树后面去。电摩把大杨树撞破了一层皮。
第81章 一见钟情
更讨厌的是次日,靳巧一回家,老靳正在进屋门,那电摩竟自己加速,一直驶到了北房屋里去。幸亏老靳躲得快,那电摩只撞伤了茶几。
陈二狗气得骂骂咧咧。老靳就也对女儿骂骂咧咧。
靳巧心中气恼,皱着眉头把那辆电摩关了电门,推到院外去扔进了大土坑里。
村西头的陈希宝去村东干活时,见到大土坑里有一辆电摩,远远看清车钥匙还在上头插着,就下去查看,然后喊路过的陈大富一起抬上去。
“这是靳巧的电摩,她丢的。”大富告诉希宝。
“这不是浪费嘛,这么新的车!”希宝说着骑上了电摩,兴高采烈的去了。
希宝骑了几天,乐哉悠哉。
可这天在村南路遇老靳的时候,那辆电摩突然冲老靳蹿去,把老靳压倒了。
老靳痛得爬不起来。
希宝喊了人叫了车把老靳送到大刘庄卫生院。
“那个刘依依是怎么修电车的,怎么被她一修,电车就疯了似的?”
靳巧说着给刘依依打电话。
“依依,你给我修电车是用心了没有哇?”
“用了啊,我给你的电车专门提升了智能呢。”
“怪不得,它聪明过火了,光算计压我的老爸。”
“是吗?机械们提升智能后有个适应的过程,有时会犯糊涂。”
刘依依和陈皓阳来医院探望老靳,买了好多的营养品。
“靳巧,我们赔偿您一辆新电摩!”
“不用不用,你们也不是故意的。”
“一定要赔的。”
靳巧看到陈皓阳,传说中的大力士,一见钟情。
“帅哥,你现在能去我家一趟吗,我捡到了一样贵重东西,他们都说是你的,你跟着我家去看看呗!”
“好吧!”
到家后,进了屋,靳巧停住脚步,转身握住陈皓阳的手,脉脉含情地凝望他。
陈皓阳莫名其妙,就问她:“你捡到的东西呢?”
“就是我啊!”靳巧脸蛋有些绯红。她去了里屋,换了衣服出来,这次穿的是超短的并薄如蝉翼的小彩裙。
陈皓阳却像看到老棉裤一样不感到好奇。
靳巧进一步黏糊他,脸往他胸脯上贴,额往他嘴唇上蹭,胸往他腹肌上锥……结果白忙活一阵子,毫无收获。
第82章 机器狗捕鼠
村民们和老靳相处的久了后,感觉到了他的憨厚朴实。
有人和老靳聊天时,问起他除暴安良的故事。
“老靳,你这么老实厚道的一个人,当初怎么就有了勇气对战恶霸呢?”
“那个恶霸确实难斗,因为他是机器人嘛——当时没人知道。村里最壮的汉子都被他打得叫妈。我们当时以为他是个武林高手,会少林拳或形意拳或截拳道什么的。我当时也是敢怒不敢言,但我闺女刁钻古怪,用一只机器狗对付那个恶霸。那只机器狗也怪,明明是狗,却像猫一样擅长三样:爬树、捕鼠、叫春。我闺女训练那只多管闲事喜拿耗子的狗的办法是,想让它攻击啥时就指着啥说——它是老鼠!那只爱管闲事的狗就扑上去抓挠撕扯它。当时那恶霸到了我家逞威风,我闺女指着他对怪狗喊:“他是老鼠!”那怪狗就倏的一下扑过去,胡抓乱挠恶霸的脸面。那恶人慌乱失措,摆脱不开了。我看时机天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跑进屋去拿了杀猪刀跑出来,拼命地一捅。那机器人——当时不知道是机器人啊,立即愣在那儿不动弹了,现在想来应该是电流短路或断路了。我刀子也没敢拔,撒丫子就逃跑了。一路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一路上只乞讨到两个馒头一块红薯,饿得前胸贴了后背,见了榆树叶都要捋一把捂进嘴里。直到跑到大刘庄,遇到旺婶,她给了我烧鸡吃,我才相信自己饿不死了。然后她领我来到这个玻璃温室大棚里打工,让我进一步和陈家庄结下了不解之缘。”
第83章 爱情破碎
美婆因为坤婶总在博学家住,影响了她清静不说,坤婶光吃那么多,她得到的食物已经差多了。
她就变成博文的模样去动手动脚,严重调戏敏感部位。坤婶不便高喊,就低声呵斥。
这时,陈大富路过博学家门口,渴了来讨口水喝,遇到不道德之事拔刀相助,抄起了博学家的切菜刀惩罚美婆,用切菜刀背把美婆的脑壳给砸得咔的一声。
美婆于是怀恨在心。
坤婶觉博学家不能呆了,就背起自己的草筐离去。
坤婶听说朝阳沟农场里打工能管吃管住,每天还给150块钱,就去试试。
去了一试,没想到是真的。
坤婶听到一起打工的女人们的谈论:“听说陈瘦子虽然把坤婶的墙头爬秃了,后来俩人还领了结婚证,但其实俩人一直纯洁无瑕,严肃隔离着。”
“也太有毅力了吧,叫咱可做不到。”
“厉害。”
这使坤婶想到前几天那个晚上,家里头顶阳衬上突然跑进来一大群老鼠,先啃花纸后跳高,从高处往下跳。坤婶一个也撵不走,怕自己睡着后老鼠再啃儿子大宽的眼皮,就狠踹自家东墙,把隔壁家的陈瘦子踹醒赶过来。陈瘦子是真厉害,因为练过中华武术,身手极为敏捷,把老鼠全都大残废,然后活捉装进一个空漆罐子里活埋了。然后他要告辞,她说让老鼠的亲戚朋友来报仇,让他陪到天亮再有。他
就闭着眼说:“你脱了衣服揽孩子睡吧,我已经睡死了。”然后他果然跟死了一样直到天亮她起床一动没动,估计眼皮也没眨一下。
这天早晨,美婆变成陈大富的模样跑步到大棚园区,春丽满面春风的跑过来聚会。
春丽把面庞开成一朵桃花,过来给大富赠香气。
岂料大富叫声“啊呀你的嘴好臭”,“呸”的一声吐了春丽一脸的口水。
春丽像献媚献在仙人掌上,蔫蔫的回去刷牙了。
上午,美婆又来到园区,在个僻静没人出再变成大富,出来看果蔬走货的热闹,春丽瞧见就唤他:“大富,过来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咱爹。快喊一声爹!”
原来,他爹飞毛腿来看她了。
美婆皱皱眉头:“他配吗?我是他姑奶奶!”
“去你妈的!”春丽一把把假大富搡了出去。
爱情像一盏七彩的玻璃灯泡,摔到地上变成了扎人流血的垃圾。
后来真陈大富来找春丽,她不是躲避就是不给好脸子看,日久大富就不来找她了。
第84章 出售神鸽
回小芳没有了野鸽警犬,不能再挣钱了,想起他爹剽窃了她45万块钱,就去找她爹讨债。
“爸,你把借我的45万块钱还我吧。”
“我什么时候借过你1分钱呀?”
“我和老高结婚那天,本应该你掏改口费的,却成了老高替你掏,红包里60万,结果只剩15万了。”
“没有的事!”回发财严肃认真地说,“闺女,你爹好歹也是个村干部,上中学是就当过班干部的,不会因为钱财玷污了高风亮节的。那钱,我绝对没拿!”
“那你看看这是谁?”
回小芳说着找出那天自己发的一个微信朋友圈。
她当时把他爹的所作所为拍了视频,发到了朋友圈里以示喜庆,没想到现在可以做为证据使用。
“你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没看见你拍呀?”
“你当时光看见钱了,哪里还认识你闺女呢?”
“那好吧,钱还给你。我真是倒霉呀!”
钱被要走,回发财气不打一处来,骂爹骂娘骂自己。
想想有钱时的那些日子里,每天都觉着自己飘飘忽忽的。现在又变成穷光蛋了,真不甘心啊,感觉钱太能给人的精气神撑腰了。
望望天,恨不能去偷个火星空间站下来拿去卖钱,
看看地,恨不能老祖宗在宅基地上留下过纸条:此地无银三百两,并且隔壁阿二真的不曾偷。
嘿,有了!
他望到了女儿带回家来的神奇野鸽,决定悄悄偷盗了卖掉。
那鸽子脚丫子上拴着根绳子呢。他从桌子腿上解下来,拉过来装进个棉布口袋,背着去了村东端的动物配种站。
见到站长齐敏,他就喊她:“齐敏——!我闺女从婆家带来了一只神奇的野鸽,一看就具有地球上最优秀的鸽子基因,卖给你们站上做种鸽吧!”
说着他把野鸽从口袋里放出来。
“汪汪!”野鸽两声粗重的吠叫。
“回书记,这哪里是野鸽呀,这不是野狗嘛!”
“你说它是野狗?齐敏你瞎呀?”
“回书记你说它是鸽子?你聋吗,没听见它的吠叫声吗?”
“哈哈,一只会发狗叫的野鸽呀?”有人过来起哄。
“不对,是一条长成野鸽身材的野狗,嘻嘻!”
“是基因突变了的鸽子吧!”
“是狗杂种呗!”
“基因有大问题的野鸽我可不能收。”齐敏一个劲地摇头。
“那你是不识货!”回发财气愤地变脸失色。
“老板娘不要,我要,我老朱喜欢上这只神鸽了!”
这时一位带了只信鸽来配种的外地人高声说道。
“神鸽?那人称那只鸽子为神鸽!”
“奇人奇才,奇鸽奇能,可能是我们属于肉眼凡胎,不识庐山真面目吧?”
回发财和那外地人去一边讨价还价了。最后也不知道到底谈成了啥价格,反正人们看到回发财脸上笑容完全绽开了。
第85章 野鸽啄沙袋
老朱买回家去后,让神鸽跟着他家的鸽群去村庄上空盘旋,先入乡随俗。
神鸽却根本不随伙,绝不跟随大伙去兜圈子玩。
它转眼间离群而去,远远地飞翔去了镇上。
飞到镇中学上空后,它独自盘旋着,准备下去啄人。
以后的日子里,老朱发现那只野鸽根本不认他这个主人,不回他家吃一口食,喝一口水,根本不回来看他家一眼。他想等它饿了诱捕它回来,努力跟随,就96了那神鸽的爱好——总会特意去保护警察。
有一天,有个酒鬼酒后在马路上蹿蹦跳跃,截汽车踹汽车玩,如果有司机停车跟他理论,他就抡起酒瓶子砸车砸人。警察赶来制止,他又高高的抡起了酒瓶子。神鸽发现了,下去将那酒鬼啄成重伤。
然后酒鬼的家人因为有钱雇来了很有名气的律师,告那位民警执法过当。
但那个律师虽然自我感觉能力高超神通广大,却最终也没能证明那只野鸽和警察有任何关系,那分明就是一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一个独自野飞的奇怪野鸽。
然后又出现了好多新闻。
有110的警察接到电话,说有疯狗在某村里乱跑。警察赶到后,用铁锨和疯狗对峙。野鸽在天空看到疯狗咬警察的铁锨头,生气地扑下来,一击啄中了疯狗的眼珠。疯狗痛得哀嚎着闭紧了另一只眼睛,再也没法张嘴咬人了。
有位警察蜀黍周末在家里小院中练打沙袋,野鸽以为警察在和犯罪分子搏击,飞身下来帮忙,把沙袋啄得体无完肤。
……
第86章 纸糊的狼狗
回小芳找不到她的野鸽警犬后,听她爸爸说看到野鸽自己逃走了,就骑车出来到处找。
然后听到了一个一传十十传百的新闻——陈家庄村西公路边的粮庄上出现了神奇的机器动物。
她以为说的是她的机器鸽,就急忙赶过去。
去了才知是一只机器狗在大闹粮庄。
原来,靳巧领了她的机器狗散步至粮庄,粮庄拴着的狼狗发出吠叫。
虎头鳄过来撵靳巧,看到靳巧颜值甚高,挪不开昏花老眼了,看靳巧的方式又很毒。
靳巧觉察到粮庄里的老板虎头鳄用色咪咪的眼睛毒她,与其发生冲突。
“你个老猥琐男,你为啥用这种不是人的眼光打量我?”
“嗨,我是看你了不假,但我违法了吗?都是在光天化日下,都穿得严严实实的,我违反了什么道德准则啦?倒是你,出言不逊,说我的眼光不是人。这光线是我的眼睛发射的吗?咱们不都是用眼睛反射太阳光吗?”
“你的眼神、你的看人方式怪怪的,丑丑的,臭臭的!”
“我离着你有两丈多远,怎么就惹着你了呢?合着在你面前,我没有使用我自己的眼睛的自由?那么是不是我要捏紧鼻子闭紧嘴巴,连呼吸空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你的眼睛没问题,但用法错误。”
“哪条法律规定我的眼睛不能这样子地反射太阳光?又有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在你面前流口水打喷嚏和使劲吸气呼气?我放屁都不违法的!”
虎头鳄说着故意做个憋屁状,并更加故意地用猥琐的眼神观瞧靳巧。
靳巧上前去扇虎头鳄的脸一下。
“好你个外地来的野妮子!把咱们的大狼狗撒开!”
大狼狗过来,别说咬人,亲吻一下都能把人吓傻。
就算把它的牙全掰掉,也是个恐怖分子啊。
靳巧却不害怕,好像虎头鳄的狼狗是纸狼狗似的。
“虎头鳄,人家死了都骑纸糊的牛马,你骑纸糊的狼狗?”
“我死了……纸糊的?!”虎头鳄蒙了。
第87章 人工降雨
“不是纸糊的,是真的?狼狗,你咬我试试?别说你身上有狼的基因,就算是有老虎狮子的基因,你也是小菜一碟!”
“小菜一碟?你这小妖精胆真大,临危不惧呀?”虎头鳄有些惊讶,“为啥你不怕?莫非你以为它是只煮熟了的狗,是给你过来送狗肉来了?它可是活蹦乱跳的啊!”
“虎头鳄,借给你个胆,你也不敢让它咬我。”
“你怎么就料定我不敢?你是说我进去过,改造好了?你以为我老了,胆子老朽萎缩了?你告诉你啊,我的胆子其实老当益壮!我人呢也老脸皮厚,已经不在乎啥名声不名声了。再说了,我这么老了,和谁拼命都值了。我行将就木了,犯了罪估计也不戴手铐了,顶多用根稻草绳温柔地捆一捆,嘿嘿。”
“是吗,我可是初生虎妞不怕吹牛。我既然敢扇你,就不怕你的狼狗咬我。我既然不怕狼狗咬我,我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既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我就什么损招都能使出来。”
“小姑娘你不要口气天大,实话告诉你,我虎头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酒色财气都不文明,不信你多跑几个村到处去打听打听!”
“谁愿意去打听那个呀,见了人就问:喂,你知道陈家庄那摊有名气的屎,它有多么臭、多么毒吗?”
“好你个小妮子,伶牙俐齿,不知天高地厚吗?”
“我当然知道天高地厚,但不相信人世间的坏人能用脏手遮天盖地。文明进步的车轮滚滚向前,坏人们却总爱往正路上拉屎尿,挖陷阱,损人乐己。我要做一把有力的大笤帚,把你们的屎尿连同你们本身一起扫进垃圾填埋场!”
“就你?”虎头鳄被逗笑了。
“哼!”靳巧鼻孔里喷出一股气。
“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赶紧走,我这大粮庄不是大光棍汉,不招蜂引蝶。”
“呸!”
靳巧的吐沫星子像小雨,落向虎头鳄的脸。
第89章 机器狗练字
没了舌头的大狼狗哪还有个大狼狗的样子,哪还有个大狼狗的声音,怪异瘆人地哀嚎着撤退回去,在砖地上折腾起来,那可怜相啥都不像,既不像狗跳舞,又不像驴打滚,又不想猫抽疯,又不像鼠被夹,又不像鸡抹脖。
机器狗叼了那只狗舌头箭一般奔向远方,去丢进了一块玉米地的深处,似乎怕那只舌头还能和大狼狗会合。
不久机器狗返回后还很是气不出,仿佛有奇耻大辱需要报仇雪耻,暴躁地不断进攻大狼狗,狗咬狗一嘴毛,咬下一嘴又一嘴,咬下一嘴又一嘴。虎头鳄等人不住地呵斥,哪里还呵斥得住。
虎头鳄等人找来了木棍,铁锹,狠狠打击机器狗。
机器狗中了一棍后,抬头看到是虎头鳄打的它,金刚怒目,几步奔至虎头鳄的跟前,迅速爬到了虎头鳄的脑袋上去,一通张牙舞爪。
虎头鳄脸皮很厚,坐监狱出来后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次却很怕丢脸,怕再也没脸见人了,两手把白背心挽了起来遮护住一张老脸,往下甩那仇狗。
那狗乱挠了半天才下来,顺道把虎头鳄的肚皮当白纸练写了几个血书文字。
虎头鳄疯也似的逃回了屋子里去。
机器狗并不罢休,扫视一下周围的众人,不知冲谁下手。
靳巧指指那几个手持铁锨棍棒打过它的人,说:“他们是老鼠!”
机器狗立即朝那几个人扑去。
那些人吓得扔下铁锨棍棒,被黄鼬拉着的鸡一样叫喊着,四散奔逃。
有一个没逃远。
是开铲车的那个机手,丢下铁锨逃到了铲车驾驶室里去。
他正欲关闭驾驶室的门,机器狗追至。
第90章 虎头鳄打哑迷
他看到猫爪子朝着脸面袭来,恐怖得像掉进地狱见到鬼魔,满脸的血全流往了屁股上去,呀呀喊叫着从另一侧开了驾驶座,只想一下子变成千条腿,快快地逃跑。由于人在高处,铁梯窄陡,他扑通一声掉落地上,筋骨受损,急忙艰难地往铲车底下爬。
靳巧笑了。
笑够了之后,感觉气出的也差不多了,她就唤上保镖打道回府。
好开心啊。高兴地唱起一首最近突然流行的几十年前的老歌——《打靶归来》。
一天,刘依依来虎头鳄的粮庄发广告时,虎头鳄认出了她。
有人曾把依依介绍给虎头鳄的外孙,依依没同意。
虎头鳄看着广告念了念:“免费服务2次。”
念完把那广告纸往他屁股上擦擦,还给依依。
虎头鳄此哑语的意思是:你发的这广告是擦腚纸。
依依有些发愣,接到手里,又松手让那纸随风飘散。
依依就决定借免费调试的机会报复一下他。
哼,本来没问题的,我就给你整出点问题来吧。本来我如果无端把你的机械拉进我的冲动网会有点不好意思的,会感觉怪对不住的,既然你人品这么劣,那也就没啥说的了。
依依检查虎头鳄的铲车,发现没有啥病,就略施小计,给它送了个病。
告辞回去后,依依越想越生气。
果然是个在监狱里变老的一根老油条。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她进入她的无线局域网,对虎头鳄的那辆铲车进行操控。
虎头鳄的女婿正在开铲车铲开粮食晾晒,突然那车不听操控了,自作主张地铲了一大铲又一大铲的粮食往粮庄西南角上的大垃圾池子里去倾倒。
虎头鳄惊了,不住地跟着铲车跑,扯开了嗓子喊叫。
可他女婿怎么也操控不了手里的铲车了,踩刹车也不管用,刹车在高位被锁定,踩不下去。
铲车梦游一般自顾自地南征北战,拐弯抹角,他自己不被甩下车就万幸了。
垃圾池被装满了,囤尖囤流的样子。铲车又铲了粮食去往虎头鳄的住所的房子窗口处,砸烂了窗户往屋子里灌粮食。
刘依依惊叹陈小凤发明的建网方法的有效神奇。
第93章 付新的机器人情结
付新住了近20年的监狱后出来,没脸回老家,就在大刘庄村东北角的表哥刘荣家的一处破旧院子里安居。
他不像陈田鼠入狱前有财宝藏在地下瓦罐里了,他现在一贫如洗,全靠刘荣接济活命。
年龄暴涨体能大降,远不如从前那样自命不凡总觉着可以像只藏獒一样妄逞英豪了。
“我年轻时有个机器人小镖,现在也不知流落到哪里了。”他对忘年交的朋友宝锁说,“那时科技那么落后,都有那么能干的机器人出厂,现在的机器人应该更厉害了。”
宝锁是付新在监狱里认识的一个狱友。
宝锁上小学时想惩罚大坏人赵沙霸,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就找家电脑店里跟大人学习编程。他把“万人恨”赵沙霸的女儿莫璃的考试分数改为0分,使莫璃回家挨她妈妈揍,她把她妈妈的胳膊咬掉了一块肉,从此母女成仇,莫璃一生心情不正常。上初中后他又盗取了赵沙霸银行卡里的十好几万块钱,后来赵沙霸报案,宝锁被逮捕。宝锁在狱中和付新住同一个号子,付新把自己吹嘘成晁盖一样的“智取生辰纲”的“梁山好汉”,在宝锁心目中树立起了一个托塔天王的英雄形象,宝锁就跟着付新学了些形意拳功夫。
“我听说现在陈家庄一带有机器人出没。”宝锁告诉付新。
“那闲着也无聊,我就出去转转,认认谁是机器人。”
付新还想和他的小镖奇遇重新相识呢。
现在许多有退休金的干部职工或工人每天爱骑个自行车转悠健身,付新就也借了刘荣一辆自行车,车后驮个马扎子,戴上副有色眼镜,扮成老干部样子下去转悠。
慢慢付新听说了陈家庄的木牛流马是机器人。他打电话喊来宝锁询问。
宝锁摇摇头,说:“木牛流马不是机器人,她这外号其实最早是我给她起的。”
“你给她起的?啥时候?”
“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和她是同桌。从幼儿园小班就是同学。我和她还是一个村的,前后邻居,同年同月同日生。”
“这么巧?你为啥给她起个外号叫木牛流马?”
“因为她从小就傻乎乎的,很机械很木讷。”
第95章 我发现一个机器人
这个拉写手的也太缺德了,先把写手拉进群里,拉不走人就踢出群,踢出群后还让你删不掉几亿条聊天记录,好恶毒的心啊。
焦头烂额的郝陈韦找到刘依依的店里来。
“你是软件大师,大名鼎鼎的,你创编的软件名叫小张悬或“天道图书馆”,怎么还解决不了它?”依依纳闷地问。
“我不想窃他的恶心号。”郝陈韦仿佛遇到人屎的样子。
“好吧。”
刘依依就让郝陈韦去评论中找到了那个群的号码,去qq里重新加那个群。
很快入了群,群主也加了陈韦为好友,又开始动员陈韦去他们的文学网站上发作品。
刘依依手疾眼快,立即退了群,并把那个群主也删除了好友。
刘依依把陈韦的手机还给她,陈韦发现那个极其讨厌的大臭群没有了,心里一下子舒畅了许多。
那个讨厌的群这几天可把她的心脏害得够呛。
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入个写作群也这么陷阱深深。
陈韦不知道依依是怎么做的,逢人就夸依依是个“超级大黑客”。有人听特清楚了原因后说:“嗐,还超级大黑客呢,笨死了。那种情况下,把qq卸载了,再重新现在就搞定了!”
宝锁和陈韦、刘依依是初中同学,听陈韦那样夸依依,就去她店里找她。
此时刘依依刚出去,只有陈皓阳自己在。宝锁就和陈皓阳聊天。
“店主是你的老婆?”
陈皓阳对“妻子”、“媳妇”俩词的词义精通,对“老婆”和“老太婆”之类的词不太精通,就回答说:“我妻子很年青妙龄,不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这叫啥话?宝锁莫名其妙。
“请问哥哥,你今年二十几岁?”
“有那么大吗?我出生3年都不到哩!”
“哥哥你在哪儿上的大学?”
“就在一个11维空间里上过几天学。”
宝锁便告诉付新:“我发现了一个机器人,你去看看是不是你的小镖。”
付新去看后觉着不是小镖,但告诉宝锁说:“他不是我的小镖,但他要是能帮助我们劫富济贫就好了!”
第96章 房顶抛钱
陈皓阳自从离开巨爸巨妈,还是有些想他们的。
这天看到一则新闻报道:滏河隧道开挖了!该项目盾构经理介绍,盾构机相当于一台超级智能机器人,集隧道开挖、衬砌一次成型,自动化程度高、施工效率高、对沉降控制标准高,安全、节能、环保……
我巨爸巨妈这么能耐?原来他们是勤劳朴实的劳动人民,来我们湖城挖隧道了?
他接着看报道:今日正式掘进的智能盾构机的刀盘开挖直径达到15.76米,相当于5层楼高,盾构机总长166米,总重4000吨,这样的大块头运到湖城可不容易。它本来在南方下线,盾构机下线后需要拆解、运输。需要分两部分运输,像盾体、主驱动、刀盘中心块、拼装机、管片吊机、箱涵吊机、行走梁等超宽、超高、超重且无法分解的部件需要经过海运运输。从南沙货运码头起运,经过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运抵羊口港,然后再通过特种运输车辆历时8天运抵工地。其他小的部件则通过陆运陆续运抵滏河隧道工程现场,运输2000多公里,需要运输70个小时左右……盾构机的刀盘就相当于人的“牙齿”……
陈皓阳忆起了巨爸巨妈那啃木嚼铁的牙齿。
陈皓阳找到工地,从地上拣了顶安全帽戴上,大呼小叫的:“我要找我巨爸巨妈!”
“里头正在忙着施工,你找人还是等会儿换班时候再说吧。”
“可我心里急啊。”
“你家出什么急事啦?着火啦?”
“你家才着火了呢。”
“死人啦?”
“你家才死人了呢。”
“有重病患者?”
“我们家的人都是大型机器人,不得病。”
“你是说这里的一台巨型智能机器人是你爹?有病吧你?”
“不信让我们见见面嘛。”
“那你来见见!”“让一让,让他见见那台盾构机,他说那是他亲爹!”
此时,大约2/3的工作舱充满了用膨润土配制的泥浆,这种泥浆被称为盾构机的“血液”,两条泥浆管道延伸至地面。其中的进浆管,不停地向开挖舱内注入新鲜的泥浆,刀盘开挖下来的渣土融和在泥浆里,通过另一根排泥管输送到隧道外。干的渣土外运,泥水循环利用。
看着不像我巨爸或巨妈啊——陈皓阳疑惑。
那智能盾构机器人工作时,通过一圈近百个千斤顶顶在管片上向南掘进,一块管片长2米,千斤顶顶出了2米多的距离后就会暂停,进入拼装环节,盾构机上半圆型的管片拼装机就会把地面运到地下的管片用真空吸住,无缝拼接到隧道的外圈。在管片拼装机的上方还有一圈楼梯,这是工人们用螺丝固定管片的作业平台,这些管片通过多个70厘米长的螺丝卡固。管片依次循环,环环相扣,最终形成一条完整的隧道。一圈有10个管片,其中7片是标准管片,2片是连接片,还有1片是拼接片。工地现场就建设了自动化的管片生产线,管片在地面生产好后,就可以运到盾构机里使用。
“不是我巨爸巨妈。”陈皓阳摇摇头,自言自语着告退。
“神经病!”后边传来骂声。
这时宝锁来电话找陈皓阳。
如今民间传说周屯村支书的哥哥老周是个巨贪,尚未东窗事发,时常来老家周屯村居住,老家宝宅成为其受贿据点。
宝锁和付新开车带了陈皓阳来到那个家门口附近,派了陈皓阳进去要钱,教他如此这般地说话。
陈皓阳进去后说:“我是历史上燕子李三的后人,劫富济贫来了。”
“神经病吧?!”有人推搡他。
但哪里推搡得动,而是全被抓住胳膊甩向老远。
陈皓阳到处搜钱,装满多半口袋后,背上就出了家门。
老周忍着骨折疼痛瘸出来,悲伤地对一位过路的人喊:“截住他——!”
但那过路壮汉不理不睬。
壮汉正恨老周及其兄弟是真。
发承包土地确权证那天,壮汉手慢了一点,被老周的弟弟周支书抢先抓在了手里,说:“办错了,那块地应该归我。”然后新证撤销,更新的证就改写为周支书的名字了。壮汉的老爸为此气出了一场大病。
现在有人给报仇了,壮汉有了久违的欣慰。
陈皓阳上车后,付新看到多半口袋的钱,喜极而涕,差点喊陈皓阳声亲爹。他喜得忘乎所以,开车在路上时以为是在开飞碟,差点横空过河,瞬间清醒过来,才没有把车开进河水里去。
回到家,宝锁却要把钱全都扬进大风里去。
付新不同意,吵起来,最后动手抢夺,把形意拳绝招都使出来了。可惜陈皓阳听宝锁的不听他付新的,把他像弹棉花机子弹棉花一样一顿揍。
宝锁和陈皓阳带了钱,趁着8级大风刮起,去了付新的房顶上,把钱全部地抛飞了。
今天大风刮倒了电车、自行车无数。凡是车前小筐里有纸制品的都清空了。有人追飞丢的东西没追上,却追上了不意之财。
付新在满地里跑啊找啊,跑了好几个小时只找到一张钱。
目睹着都惊叹:“这个坏人真是是个武痴啊,练武太用功啦,一大把年纪了,竟连续好几个小时练形意拳12形步法,1秒钟都没歇息,怪不得武功高强!”
宝锁怂恿陈皓阳去追付新:“看他拾到多少钱了,再给他夺过来抛了。”
陈皓阳感到好玩,听话地去了。
宝锁今生最恨有二:一是贪官污吏和恶霸地痞。他自幼看《水浒传》,听《水泊梁山》,“中毒”太深;二是人类的抽烟恶习,和污染空气的行径。他父亲死于肺癌,他为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网络上丁香大夫有一篇硬核科普作品,《如果没有烟草,肺癌将会是一种罕见癌症》。宝锁从小读了几千遍。